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風姿前傳-太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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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今日意
黑魯曼歷五六四年九月五日利加斯王城城郊
夜涼如水,濃密的黑雲,遮住了明月,四野無聲,唯有山間的晚風,撫動樹枝,發出「沙、沙」的摩擦聲,倍添清幽。
驀地,急促的馬蹄聲,踏破重重夜幕,奔馳而來。
一騎黑駒,恍若暗夜幽靈般,幾乎足不點地的向前馳去,速度好快,是匹千里良駒。
馬背上一名女子,以精湛的騎術,配合愛馬。
黑絹般的頭髮,順風飛揚,寶石般的眼瞳,白色珍珠般的肌膚,即使在能見度極低的晚上,也無掩其驚人的絶代風華,杉木般挺直的身子,雄赳赳的戎裝,彷彿是阿西娜的再現。
耳後風聲呼嘯而過,兩旁景物不住倒退,她思潮如湧,想起了一個時辰前,令她椎心難忘的事。
數聲慘叫劃破寧靜的夜空,「出了什麼事?」她自床上一翻而起,只見西邊窗外一片火紅,照亮了整個天空,顯是發生了大火。
大氣之中,強烈的兵氣,刺激著皮膚,加上越來越強的兵器交擊、士卒殺伐之聲。
她立刻明白,發生什麼事了。
推測的事實,馬上得到了印證,房門被推開,父親一身戎裝,出現在門口,黃金盔甲上的鮮血,說明了國王到此的過程。
「父王!到底在做什麼?」
「有一些部下引起叛變。」國王喘氣道。他已不年輕了,這次突遭政變,結果難料,為了留條退路,他必須要有所準備。
「紅兒,朕是國王,為了東方王室的榮譽,朕不能離開,你快逃到鄰國去吧!」
「不!紅兒要和父王同生共死!」
他將女兒輕輕摟在懷中,慈愛但堅決道:「不行,決不能斷了香火。你將國王的證物,真龍寶劍帶著,逃到鄰國去吧!」
「要走就一起走,女兒願保父王殺出重圍。」
「朕意已決。朕死不足惜,但若正統王室不能傳承,縱使身亡,亦無顏見列祖列宗於地下,東方正就成了千古罪人。諸皇兒中,你的武藝最高,今後東方王室的興衰,就全在你身上了。」
彷彿盡最後一份父親的義務,在女兒額上輕輕一吻,東方正大步出門,抽出腰間配劍,再不回頭。
東方紅的眸中有淚,臨別時父皇英偉的背影,有若仍在眼前,而今生今世,未知仍有相會之期。
「父皇,您……請您保重……」儘管心中絞痛,東方紅不敢回頭,望向從小生長於斯,如今一夕變天的皇宮,默默地為父親祈福。
「找到了,有人想突破包圍網!」
「是公主,別讓她跑了。」
「總帥有令,擒下公主者,賞金十萬兩,封萬戶侯。」
原本漆黑的道路盡頭,忽然間亮如白晝,十數盞孔明燈高高昇起,幾百隻松脂火把一起點亮,顯現了一個鐵桶般的攔截網。
「總算來了!」東方紅沒有天真到會認為,自己可以毫無阻礙地離開帝都,既然謀
反者敢發動政變,事先想必已封鎖了周圍的所有道路。
不過,明明知道這種情勢,東方紅卻不從隱密的山間小道遁走,反而從最主要的國
道強行突破,這固然是為了保持王者的氣度,另一方面而言,也是藝高人膽大,對自己
的劍技有絶對自信之故。
「殺!」數名狙擊手自樹上舉刀砍下,藉著衝力,聲勢駭人,眼見即將劈中,東方
紅仍無反應,不由大喜。這是他最後一個念頭,原本還在鞘中的真龍寶劍,化作一道赤
紅厲芒,瞬間斬其首級。
「還想回家見父母情人的,不要來。不要冤枉死在東方紅劍下。」言畢,皓腕輕拉
繮繩,人與馬化作一道輕煙,以極為優雅的姿態,卻又是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衝向敵
陣。
「等她進入射程,弓箭手馬上放箭!」見到對方這等聲勢,負責把關的軍官哪敢怠
慢,下了指令。
「任你武功絶頂,數百隻飛箭當頭射來,也要你顧此失彼,受傷落馬。」他有這樣
的自信。
「長……長官,聽說長公主的劍術舉世無雙,你認為,我們安全嗎?」身邊的副官
,對自己的處境,反而不太放心。
「放心,我們深處陣中,穩若泰山,絶對沒有任何危險。」
在一旁當人牆的小兵,聞言悲傷嘆氣道:「那我們是死定了。」
「放箭!」隨著一聲令下,破風聲連響,滿空箭雨齊飛。如果被射中,一定當場成
為一隻刺蝟。
只可惜海水不可斗量,夏蟲不可語冰,這個設想與實際情形差的太遠,一道初時極
微細的赤芒,自東方紅的腕間綻開,隨即化成點點光雨,鋒鋭無匹的先天劍氣,鋪天席
地罩下,將埋伏的狙擊手全數斬殺,繼而挑開來箭,衝入包圍網中。
大部分的弓箭手為光雨所懾,呆立當場,一箭未出,便已身首異處。總算東方紅不
願濫殺無辜,手下尚留餘地,但仍有不少人,甫一照面,便遭先天劍氣破體震斷心脈。
東方皇族之紅日神劍,為昔日太祖皇帝,恃以橫掃九州島的不世神功,端的是厲害無
比,可惜時日久遠,幾度失傳,但東方紅憑過人天資,補殘本所不足,使之重見天日,
雖然未盡全貌,卻也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抵擋,所有人都只感到一股熾熱氣勁襲體,便遭
紅日勁侵經蝕脈,魂歸離恨天了。東方正會選派女兒突圍,實是其來有自。
千里良駒配上蓋世神功,東方紅恍若天上女武神再現人間,盞茶間,便已連破九重
包圍網,即將離開帝都地界了。
「逆賊……啊……」一聲慘呼自後方響起,然而,隨即被兵器交擊聲所掩。
東方紅聽音辨氣,知道是宮中御林軍副統領,冷瞳。心下大驚,暗道:「瞳兒是我
至友,不該不救。」
念及此處,東方紅掉轉馬頭,只見冷瞳身上七八處傷口,面對六名硬手,果是迫在
眉睫。劍尖輕顫,紅日真勁氣隨意走,摧枯折朽般,將六名敵人一舉斬於馬下。
冷瞳力戰之餘,氣力衰竭,待得看清眼前倩影,不由得悲喜交集,哭道:「公主,
瞳兒無能,無力保護陛下,亂軍已攻破內城,眾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雖是心底早有準備,聞此噩耗,東方紅仍是不由得一呆,想起父母親人,今生成永
訣,惟覺滿腔悲苦,無處可發洩。激憤之下,縱聲長嘯,只震得四周樹葉滿天飛舞,群
鳥紛飛。
心情稍緩,只見冷瞳在馬上搖搖欲墜,登時醒悟,「她傷重之餘,承受不起嘯聲的
衝擊。」
「瞳兒,沒事吧?」邊說邊將真氣輸入冷瞳體內,助其療傷。
「公主,多謝你相救。這次,又是你救了瞳兒一命。」
「別說話,我替你鎮傷止血。」東方紅道:「連一起長大的朋友都不救,我還能算
是人嗎?」
死裡逃生的冷瞳,在馬背上劇烈地喘氣,高聳的胸部不住起伏,引人入勝,她雖渾
身浴血,但外表卻仍是俏麗動人,雖不及東方紅的驚艷傾城,卻是英姿煥發,另有風味。
東方紅手中運氣,腦海裡卻回憶到,許多年前的那一天。
那時,她才六歲,出遊回宮時,看見一群人衣衫襤褸,身綁枷鎖,被趕赴法場。原
來是這家人衝撞了天子座駕,被判滿門抄斬。東方紅年紀雖小,卻已是一副俠義心腸,
得知原委後,義憤填膺,趕去東門刑場,只可惜晚了一步,其家只剩一個五歲的女孩。
東方紅也不喊刀下留人,逕自排眾而出,當刀斧手為其驚人的美貌與勇氣而呆立時
,走到女孩身前,伸出小手,笑道:「來,跟我走吧!」
這件事為京城百姓傳為美談,東方正雖然氣惱,惟其疼愛女兒,只得不了了之。後
來,女孩成為了公主伴僮,一齊學習文事武學,更在東方紅有心提拔下,破例成了禁衛
軍統領。
對東方紅來說,冷瞳不是侍衛,而是共同分享悲傷喜樂,一齊說心底話,深宮中唯
一可以相信的摯友。而在冷瞳記憶中,那抹初陽般的笑容,與將之拉出深淵的小手,亦
是自己永生難忘的一頁。種種的因緣,將兩個女孩拉在一起,當然,那時的她們,完全
想不到日後的發展。
此時,巨變陡生。
「嘩啦!」數枝長槍破地而出,登時將黑馬刺斃,同時一陣亂箭自四面八方再度射
來。東方紅反應奇速,抑住哀痛,玉臂輕展,一手摟住冷瞳,左足輕點,蠻腰微扭,嬌
軀輕飄飄地衝天而起,同時暗運巧勁,將箭群轉射下方,一舉殲滅狙擊手。
東方紅的臨敵經驗甚多,便是敵人忽施偷襲,也計決傷她不得,卻沒想到對方眼光
高明,竟棄人殺馬。這匹「夜星」是她十二歲生日當天,東方正由提蘭國貢品中挑選出
的生日禮物,自來愛惜之至。她為人素重感情,否則適才也不會回身救冷瞳,此時見到
愛騎刺蝟般的慘狀,當真是心痛如絞。
「公主!帶著瞳兒,你突圍不易。瞳兒請公主以大局為重。」
「說什麼,要走一起走。」
一波未平一波起,正上方一疊大網罩下,東方紅心神大亂下,加上抱著冷瞳,迴轉
不靈,閃避稍慢,竟給團團裹住,手腳動彈不得,摔落地面。
「這是特製的金絲綿網,反覆纏了六層,內中加藏五羅迷煙,不信鎖她們不住。」
埋伏的士兵大喜若狂,不待長官吩咐,一擁而上。
然而,只見網子在瞬間被燒個通紅,彷彿裹著的不是人,而是高溫的熔鐵,跟著,
太陽般耀眼奪目的劍氣撞天而出,斬破六層金絲網,東方紅再度突圍,走避不及的士兵
,全給紅日勁斷心而亡。
「還要再來嗎?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東方紅冷聲道。劍雖
已回鞘,一股淩厲的劍氣,仍是遙遙鎮住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任何人敢忘記,剛才破網
而出的太陽,有多麼的耀眼。
互看了一眼,士兵們大叫一聲,轉身拔腿就跑,頃刻間走得乾乾淨淨。看到危機暫
除,東方紅緩緩坐倒,喘息不已,她今晚為突重圍,連續催運紅日勁,適才又強提尚未
修成的「太陽真訣」,縱是武功已臻至化境,卻也禁受不住,加以吸入迷煙,只覺得一
陣暈眩,急忙坐下調息。
「好厲害的迷藥,瞳兒也有吸入,得幫她祛除才是。」憑著深厚內功,東方紅不多
時已將藥性散去七七八八,無視內力的虛耗,第一個念頭便是幫好友療傷。
驀地,背心一麻,一股冰寒已極的指力,刺破護體紅日勁,任脈十餘處穴道連珠被
封,偷襲者下手好快,顯是一流高手,為怕她衝開穴道,立刻加點她督脈十二穴,截斷
體內真氣。如此一來,東方紅便是有通天之能,也無法短時間內恢復行動力。
東方紅半晚血戰,擊殺高手無數,無人能擋自己一招半式,眼見離去在即,卻忽遭
暗算,又急又氣,想起複國重任,盡成泡影,卻又口不能言,真氣一泄,身子慢慢軟倒。但她豈是徒自傷心的尋常女子,腦中急轉,謀求脫身之法,靈光猛現,想起了關鍵之
處,一種難言的恐懼,首次爬上心頭。
「縱是絶頂高手,也不可能近我一丈內不被發覺,枉論偷襲,那……那難道是……」縱是身處絶境,她也不至於驚惶失措,但面對自己的懷疑,確實令她打從心底恐懼起
來。
努力轉動頸子,眼眸中出現的身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那無聲無息下手暗算之人
,正是她死命維護,救其脫險的好友,冷瞳。
「好……你……你好……」語調中,有著不平、忿慨,與深深的哀慟。滿腔激憤下
,已是語不成聲。
自己中了敵人的苦肉計,卻是失察,但怎麼也沒想到,從小一齊長大,情同姊妹的
夥伴,會偷襲自己。冷瞳看著自己的戰利品,銀鈴也似的輕笑出聲。蹲下身來,輕撫著
東方紅滑嫩的臉蛋。
「公主,你冒險救我,瞳兒總是感謝你的。」冷瞳的眼中忽然綻出一道詭異色彩。
「可是,你為什麼要來救我呢?」語畢,將東方紅推倒於地,用左腳踩牢。
「人來!將這反賊綁了。」幾聲斥喝,一些未逃遠的兵卒,取出鎖鏈,將東方紅手
腳牢牢捆住。
冷瞳滿面儘是得意神色,純稚的眼神,嬌憨的笑靨,一點都不像是個剛剛暗算多年
摯友的女人。
東方紅口不能語,看著這曾誓同生死的故友,眼光中,是足以灼傷人的深深哀傷。
「公主!你一定很想問,為什麼我暗算你?」冷瞳嘆道:「很俗氣的一個理由,榮
華富貴。」
「真的很俗氣對不對?可是,最俗氣、最平凡的理由,也就是最好的理由。」冷瞳
再道:「自五歲那年死裡逃生後,我就領悟了世間的至理,『弱於人者,人恆欺壓之』
,那時候,我就發誓,此生際遇,有上無下,縱死無悔。」
一滴清淚,自東方紅白玉般的臉頰上,緩緩滑下,自是傷心到了極點。
「沒錯,公主,你給了很多東西,我的過去,我的未來,都是你給我的。這點,瞳
兒真的很感謝你。」
「可是,你還能給我些什麼?禁衛軍總統領嗎?以我的美貌,我的武功、智謀,不
只區區一個禁衛軍統領。」冷瞳坦然笑道:「所以,我今日……」
「賣友無悔。」
在一旁囁嚅的士兵都呆掉了,在他們的生命中,從未有見過這樣一個,同時具備了
真誠與詭詐,將邪惡與純真完美合一的融合體。
「公主!看來受到衝擊的不只是你嘛!真是欠缺磨練啊!」冷瞳笑道:「喂!你們
幾個綁好了沒有?動作這麼慢。唉!一定平時綺紅院去得多了,連鎖個人都手酸腳軟的
,不像男人。」
聽到咯咯嬌笑,士兵們只覺得毛骨悚然,他們不會忘記,這名女子適才就在笑聲中
,賣掉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啟稟統領,我們綁好了。下一步是……」
「下一步啊!我想想,嗯!還是先請你們休息一下好了。」
看見冷瞳緩緩抽出腰間長劍,眾士兵大駭,連忙逃命。但一股冰寒刺骨的劍氣瞬間
追上。
冷刃斷魂。
冷瞳將東方紅扛在肩上,輕聲道:「我討厭別人聽見我的心事,那會讓我覺得自己
很脆弱,所以只好讓聽到的人上天堂避難了。深交如你,我尚且如此,何況他們。」語
畢,大步而行。
第二章昔時因
叛黨首腦得知東方紅被擒,欣喜異常,吩咐於內殿審問。立下大功的冷瞳,奉命將
俘虜送往內殿候審。
路上,發覺東方紅身上的鎖鏈略有鬆動,冷瞳輕拍著高高翹起的美臀,輕聲笑道:
「不要急,就快要到了,難道你不想看看誰是政變的主使人嗎?」
「參見陛下,冷瞳已將叛逆擒住,供後陛下發落。」
「做的好,這次你打開城門,立功居首,朕不會忘了曾經許你的東西。」
叛逆!說的到底是誰?東方紅心中氣苦。入耳的聲音依稀有點熟悉,一等到被放在
地上,幾經掙扎,舉目上望,赫然看清了叛軍首領的真面目。
「三皇叔,竟然是你?」
「久違了,紅丫頭,多年不見,倒是出落的越來越標緻了。」
眼前之人,左半邊臉被紗布裹住,身材修長,外貌雖然頗見蒼老,卻仍顯得器宇軒
昂,風度翩翩,漏出來的一隻眼睛,目光炯炯有神,不怒而威,正是東方紅的親叔父,
東方白。
東方紅知道,這位叔叔年輕時,文事、武功均臻上乘,長袖善舞,廣結豪傑,曾是
下任皇位的不二人選。但在一次返家時,遭人刺殺,妻兒喪生,自己也毀了半邊臉。自
此意志消沈,閉門不出,藉酒澆愁。東方正繼位後,每逢節慶,仍贈禮遣人問候,但都
遭他婉拒。卻不意竟是今日的反逆策劃人。
「皇叔!父王平日待你不薄,你居然報他如此。」
滿不在乎地揮揮手,一如他當年的風采,東方白笑道:「不用這麼緊張,一個位子
,沒有人能長久坐穩,現在,不過是換朕坐坐而已。」
「你對父王有何不滿,竟要謀反,將來死後,你哪有臉見東方家列祖列宗於地下。」
「沒什麼不滿,只是朕想當皇帝而已,就這麼簡單。」東方白隨意哂道:「至於百
年之後,朕倒要看看,是誰無顏見祖宗於地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東方紅怒道。聽出話裡有不尋常的弦外之音,令她感到不安。
「什麼意思?」東方臉色忽沈,猶如籠罩了一層寒霜,他仰天大笑,笑聲中只存著
無限的蒼涼、悲慟,他厲聲道:「丫頭,上一輩的舊事,你知道多少?既然不知,就別
在此大放謬詞。」
東方紅猛地想起,當年宮廷皇位之爭,謡言眾多,東方白之案,雖說立即抓到兇手
破案,但案情中仍存有諸多疑點,莫非……莫非……
「哈……哈……正老頭!當日你收買殺手,率人暗算於朕,自以為天衣無縫,卻也
可曾想到有今日嗎?」
「胡說!休得汙衊我父王清名!」東方紅聽到舊日宮廷秘聞,急忙替父親辯護,但
念及父親平日行事,心下黯然,卻已信了七八成。
東方日聞言一笑,多年的忍氣吞聲,無盡的憤恨,又豈是旁人所能瞭解。
低眼斜看東方紅,絶艷動人的臉上,看到的是一副絶不向任何迫害低頭的倔強表情。好半晌,開始大笑,道:「對了!差點給忘了,你小時候朕教過你武功,雖然說時間
久了,也不至於退步這麼多吧!幾個穴道真可以困你那麼久嗎?」
東方紅自被檎後,便一直潛心衝穴,預備突襲敵人首腦,報滅家被擒之恨,此時已
衝開九成,聽得計劃被發現,再不猶疑,運勁迸斷身上鎖鏈,抽出腰間暗藏匕首,飛身
而上。
「逆賊受死。」
「保護陛下。」
殿內護衛紛紛挺身向前,試圖擋成一座人牆,但紅日真勁再現威能,又豈是他們所
能抵擋,尚未看清敵人身影,就已被劍氣破體而出。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便已攻到
東方白眼前。
東方白雖已拔劍在手,卻沒想到對方的身法快至如斯,「叮」一聲,長劍被斷,明
晃晃的匕首已架在眼前。
「無怪朕損兵折將,仍是奈你不得,果是好身手,不愧是東方家五百年來的第一人。」無視於自己命懸人手,東方白好整以暇地稱讚侄女的劍法。
東方紅內心反覆交戰,激動不已。只要手下輕輕用力,立時便可為家國報此大仇,
可是,果如叔父所言,不對的應是父王自己呵!想起幼時,對自己照顧輩至,百般呵護
,種種的恩義。一時之間,竟是不忍心下手。
「皇叔!我只問你一句?」東方紅咬牙道:「就為了榮華富貴,連命也送掉,值得
嗎?」為了找到下手的理由,她只得如斯問。
「送命?就憑你?」東方白眼中厲芒大盛,顯是另有後著。
一聲水滴落地聲,吸引了東方紅的注意,卻為防東方白偷襲,不敢回頭。
「陛下!小公主好像醒了。」出聲的是在一旁的冷瞳,驚覺尚有大敵在旁,東方紅
心中一凜,但更驚訝的是她的話。
「哦!方丫頭醒了嗎?」
聽明白了兩人對話,東方白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仰頭一看,發現一名稚齡少女,
滿身傷痕,衣不蔽體,竟被麻繩捆著,吊在天花板,而且乳頭被銀針刺穿,鮮血不停地
滴落地面,卻不是自己親妹妹東方方是誰。
「為了要穿乳環,所以才在她的乳頭上穿洞,那時候她昏過去了,可能是太痛了,
所以又醒來了。」東方白見她心焦,調笑道。
見到妹妹受此折磨,東方紅眼中都快滲出血來。手上用力,在東方白頸間留下一道
血痕。
「公主!還是讓瞳兒提醒你一下吧!瞳兒現在從一數到三,若是你不棄劍投降,有
什麼後果,你冰雪聰明,自當心知。」語畢,身後的一排侍衛,彎弓搭箭,對準空中的
身影。
「一……」
「你……你們好狠毒。」
「無毒不丈夫。你武功太高,若讓你逃逸,日後行刺於朕,豈非教朕日夜寢食難安
,只是,朕自問無人能正面擋你一劍。不能力敵,便得智取。」東方白毫無愧色,冷然
道。
「二!」
隨著聲音一出,一枝長箭射向空中的東方方,穿臂而出,鮮血飛濺,東方方痛的慘
號出聲,她年紀小,聽不懂底下大人的對話,只看到姊姊為己為難,小小的心裡,亦是
痛苦萬分。
東方紅暗忖,若是飛身救人,敵近我遠,能否趕在敵箭前到達,由是未知之數,可
是東方白武功高強,以雙方現在的距離,自己身形稍動,空門大開,他趁隙攻擊,實是
九死一生。
「只有棄劍投降,才能救妹妹一命,可是……我半晚的血戰、父王的重託,難道就
此落空……」一邊是父母家國,一邊是姊妹情深,內心的掙扎,令她握劍的手顫抖不已。
「三!」
「鏜啷!」一聲,匕首落地,東方紅頽然跪倒,她知道,今生就此毀了。
空中的東方方,無聲地淚流滿面。
「啊!」厲芒乍現,一聲慘呼,只見東方紅雪白的雙腕,出現兩道紅絲環,逐漸擴
大,紅色的液體不斷地滴在地上。卻是東方白重持斷劍,立即出手,挑斷了這頭號大敵
的雙手經脈。雙手是用劍者第二生命,手筋既斷,東方紅今生今世再無持劍的可能了。
「紅日神劍,自今日起,絶響於江湖。」東方白緩聲道。
半生心血,盡付東流,東方紅真正絶望了。
「朕一世英雄,豈能死於女子之手。」看著腳下的失敗者,東方白昂首闊步,傲然
道:「說到底,你也只不過是個女人。」
一旁冷眼旁觀的冷瞳,很明白這句話的意義,「成大事者,六親不認」,因為她自
己也是同路人。若是東方紅能六親不認,根本沒有任何陷阱困得住她,當然,東方白也
就勢必得到陰間去當發夢皇了。
東方白抓起侄女的左襟,手中用力,「嘶」的一聲,半邊衣襟被撕開,露出了完美
無暇的大半邊胸部。
「你……你想做什麼?」東方紅驚慌莫名,試圖用手遮住裸露的肌膚,不敢置信的
看著,這應是她親叔叔的男人。由眼中射出的欲焰,她知道自己沒有會錯意。
東方白並沒有他侄女一半的激動,只是冷笑道:「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遭人淫。
正老頭當日於我面前,殺我幼子,淫我愛妻。我早已立下重誓,今生縱成修羅,必報此
仇。」
「不要,快住手。」正要撕開右邊的衣襟,東方紅全力抗拒。
東方白哂道:「你不要我碰,那容易。」
「人來!」東方白命令。「帶長公主下去更衣。」
侍衛們應聲向前。說是更衣,其實只是拖到大殿中心,強行除去衣衫。
「不要,快點住手,你們這些禽獸。」東方紅拚命掙扎,奈何手上無力,抵擋不了
侍衛們如狼似虎的暴行。
侍衛們努力按住東方紅手腳,一名侍衛遭指甲會破臉皮,吃痛之下,猛摑巨掌,把
東方紅打得腦眼昏花,嘴角流血。
「公主是王族,需得待之以禮,倘若她受了半點傷,你們等一下全都人頭落地。」
東方白隨意道:「若是侄女不願在此更衣,那也好得很,待我命他們將你拖至正門,讓
文武百官看看長公主赤身裸體的誘人模樣。」
似乎是恐嚇發生了作用,最後,只聞衣衫撕裂聲大作,輕蘿外衣,長褲,蕾絲的月
白小衣,以及最後的褻衣、內褲,都在一番激烈掙扎後,離開了主人的身體。
「這妞兒的皮膚好滑啊!」
「平日看她一副冰山美人的樣子,想不到奶子這麼大。」
「你別盡顧著摸,快點把她剝光才是。」
「嘿!你假正經,就別只顧著盯著人家大腿看。」
侍衛們對東方紅覬覦已久,只是平日身份懸殊,只能暗自吞口水,現在有了機會,
哪還不趁機上下其手,只急得東方紅不住扭動身體,卻是徒勞無功。
「陛下!既然諸事已定,冷瞳不妨礙陛下享樂,就此告退。」
「很好。朕許下你的元帥一職,明日早朝會宣佈。」東方白點頭道:「只是,你不
留下來為朕助興嗎?」
「陛下真愛說笑,有兩位公主侍奉良宵、溫席暖被,難道還不夠嗎?」冷瞳眼波流
轉,巧笑倩兮,呢喃道:「冷瞳為人,不做白事,要我充當一晚高級娼婦,代價很高的。」
他讓她走,對於這個與其說是部下,不如說適合夥人的女子,他知道那是朵殺人不
見血的血薔薇,想要強摘的人,必定要有斷魂的覺悟。
一番努力後,東方紅衣衫盡褪,雙手被反縛於背後,身上僅著一套娼婦裝的馬甲衣
,黑色的甲衣緊束住腹部,更顯出蠻腰的盈盈一握;被托起的雪白乳房,看上去更是堅
挺,櫻桃般的花蕾,在侍衛們的唾沫聲中,微微顫動。修長無暇的雙腿,以及半隱半現
的秘處,無一不發著最深處的誘惑。
「真是想不到,這件衣服你如此合身,或是說,你天生有做這一行的本能呢?」東
方白轉頭命令道:「你們全都下去,替朕傳旨,召今晚所有殉難士兵的男性家屬,殿外
候旨。」
察覺到皇帝語中的承諾,侍衛們高興的一擁而出。
自一歲起,東方紅從未在男子之前裸露半點肌膚,而剛才非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
剝光衣衫,而且侍衛軍平日覬覦她每色已久,就有如此良機,祿山之爪逕自在兩座玉峰
,與其它部位流連不去,現在又在大眾前,穿著這種衣衫,只羞憤的欲立刻死去。
東方白注視著眼前的這名女子,因為害羞,雪白的肌膚,被燒成驚艷的緋紅色,盡
管受到這樣的屈辱,卻仍是挺直了腰桿子,維持了身為一國王族應有的自尊。
「你過來,替我把這個東西舔乾淨。」褪去了下衫,露出了尚未昂揚,卻已頗為驚
人的巨獸。
雖然已對今晚的命運有了答案,卻沒想到要低賤到這種程度,連忙轉過頭,緊閉雙
眼,堅決道:「我拒絶,身為王族,做不出這種下賤的事。」
「王族?身為階下囚的你,除了肉玩偶之外,沒有第二個身份。」東方白冷然道:
「再說,你好像還沒搞清楚的樣子,你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而投降的嗎?」說著,將小半
截斷劍反手擲去,逐風馳電般,嵌進空中東方方的左小腿。
「嗚……姊姊……我好痛喔……姊姊……」
「別傷害她,我做。」東方紅哀鳴道,聲音幾乎已經成了哭聲,她明白,自己已經
沒有退路了。
因為雙手被縛,只得半跪身子,用嘴去接觸,輔一接近,嗔道男子獨有的濃厚體味
,連忙退開,彷彿那是一快燒紅的烙鐵。反覆了幾次,還是不敢接近。
「快一點,還是你想到幾百人的面前做。」東方白說著,一把捉住她的長髮,將肉
棒貼住她的臉頰。
「既然無法避免了,就犧牲自己吧。」到了這個田地,東方紅不得不有了這個悲哀
的覺悟。
輕啟櫻唇,含住已漸發燙的肉棒,忍著刺鼻的味道,用生硬的動作,開始輕輕地吮
動。
「臉蛋長的那麼標緻,怎麼動作這麼差勁。」口中雖然這麼說,卻是瞇著雙眼,開
始享受逐漸強烈的快感。東方紅的動作雖是笨拙,卻另有一種純稚的美感。
東方方睜大了圓亮的黑眼珠,不明白美麗的姊姊,為什麼要吃壞人尿尿的地方。
「不要只是吸,要用舌頭,真是笨死了。也不只是正面,背面也要舔乾淨。」手腕
用力,將美麗的青絲絞緊。
東方紅吃痛,開始伸出舌頭,輕舔背筋,然後吻著龜頭。發著淡淡光澤的嬌軀,在
明滅的燭光中,顯得明艷不可方物,光滑幼嫩的裸背,結實渾圓的雪白肉丘,令東方白
心中一動。伸出左掌,撫弄著堅挺的玉峰,胸口重地受襲,東方紅本能地往後退,卻被
絞緊頭髮捉回來。
「不要停,快點做。」放開了頭髮,卻在處女的小花蕾上狠命一捏。
忍著肉體的疼痛,與心裡的恥辱,東方紅再啟朱唇,長髮妨礙了動作,頸部輕甩,
將頭髮晃到左邊,重新將肉棒含在口中。在快窒息的努力下,肉棒終於昂然翹起,展現
雄風。
「做的不錯,該要給你一點獎賞。」沒有任何預兆,抓住東方紅的兩頰,使其朱唇
大張,接著兇猛狂奔的尿液,如拋物線般地射向東方紅的臉上,閉不了口,滾燙的尿液
,淋了個滿頭滿臉,再從胸口流下。尿液一出,就不可能停止,東方紅難過地不斷用力
咳嗽。
「你真是幸運,居然能喝到真命天子的尿,想必很開心吧!」水庫泄洪之後,周圍
冒起一團熱氣,東方紅迷濛著雙眼,頽然倒地。
「就這樣就不行了嗎?還有很多東西在等你呢!」東方白狂笑道。
十幾年的怨恨,今天要一次算清,他走近東方紅,想要開始下一波的淩辱。
忽然,東方紅暴起發難,左腳迅捷無比的踢出,撩他下陰。她手筋雖斷,一身功力
猶在,這腳若是踢實,立即就是重傷。東方白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妮子忍辱待機,自己
得意忘形,竟給了她這個機會,卻亦是應變奇速,連忙以膝蓋擋了這致命的一擊,卻不
料東方紅小口一張,黃色液體噴了他個滿頭滿臉,入鼻腥臭,卻是……
「你真是幸運,居然能喝到真命天子的尿,想必很開心吧!」東方紅冷然道。
「賤人!」東方白勃然大怒,舉掌一摑,將東方紅打得離地飛起,重重落地,嘴角
流血。
仍像只蝦子般被綁在天花板上的東方方,撲速速地流下淚來,晶瑩的淚珠,雨水般
地掉落地面。
「看來無論是口交還是喝尿,都糾正不了你那無藥可救的倔脾氣。既然如此,就讓
你好好的認清自己的身份。」語罷,捉住東方紅的腳踝,將之倒舉起。
東方紅的右腳反踢他面門,東方白早已有備,一手用力,清脆的骨碎聲響徹大殿。
東方紅痛的差點昏過去。
「再想反抗,就廢掉你最後一肢。讓你下半輩子向蛆蟲一樣過活。」
分開兩腿,少女最秘密的深處赫然在眼前,可愛的臀部密縫與櫻花般的小巧秘貝都
清楚地成現在眼前,雖然烏黑的嫩草依然疏疏落落的,但瑰麗的花唇已然誘人地綻放著。
他自懷中取出瓶子,把巨大的浣腸器抵在緊閉的菊孔之上,開始施力壓入,前端一
進入,菊花就擴張成放射狀的褐色皺摺,並漸漸擴大。
「噫呀!哇啊啊啊……」
「插進去了,再來就是灌入浣腸液了。」
巨大浣腸器內注滿的液體,漸漸壓入東方紅的體內。淡褐色的菊瓣皺褶已全被撐平
,開始發出痛苦的叫聲。潔白的下腹部開始脹大,額頭滲出大滴的汗珠,臉孔痛苦扭曲。
「嗚嗚嗚……」
「不必強忍了,就在這里拉出來吧!讓自己好好看看自己的樣子。」
東方紅的臉色轉為鐵青,在地板上翻來覆去。
「再忍的話,對身體有害喔!」將雪白的軀體,親匿的摟在懷中,用手掌狠狠拍打
著東方紅的臀部,白色的肉丘頓時染成一片赤紅,另一掌拚命用手揉搓著鼓脹的下腹部。
「不要……快點放開你的髒手……」東方紅的額頭全是汗珠,悶聲道:「快點……
讓我去廁所……」
「下賤的母奴隷,沒有所謂的廁所,要拉就拉在這裡……」手上更加用力,在白色
肉丘上留下數不清的紅印。
「嗚……快要忍不住了……」
「嗚……你是壞人,不要打我姊姊。」東方方看到姊姊痛苦地翻來覆去,哭著為姊
姊求情。
盞茶時間後,看到還無排便跡象,東方白勃然大怒,將東方紅垃圾般地拋棄於地,
對準鼓脹的小腹,舉腳踩下。
「給我放出來!把你骯髒的糞便放出來。」
哀憐的叫聲響徹整個室內。東方紅忍耐已經超過臨界點了。
「啊啊啊啊……」
噗沙一聲,東方紅雙眼恨恨地瞪向天花板,臀部猛烈迸出茶褐色的液體,接著軟便
由大開的洞門中噴出。
「哈哈!真可恥!丫頭,你真可恥,比畜牲都不如!你認為自己有資格當王族嗎?
東方家有怎會有你這樣,在宮廷大殿上拉屎的豬女人。」
「嗚啊……」
「臭死了!臭得讓人鼻子都要歪掉了!」
茶褐色的便液在地毯上擴散成一片,周圍為強烈的臭氣所包圍,東方紅的嬌軀不停
的顫抖。空洞的眼神,與妹妹憐愛的目光相交,想起妹妹看到了這難看的一幕,東方紅
流下兩行清淚,只想就此死去,了無知覺。
「滴答……滴……答」幾滴液體,雨滴般地落下。
東方白舉目上望,「好一對下賤的姊妹,姊姊在莊嚴的殿堂上拉屎,妹妹居然偷尿
了。看來得要一起教訓才行。」
東方紅猛地驚醒,急道:「你想做什麼?你答應過不會傷害她的。」
「自身難保還,有能力管別人嗎?你就在那邊流滿屎尿好了,那和你最合適。」邊
斥喝著,一腳將東方紅踢倒在自己的屎尿堆裡。
擲劍削斷了繩索,東方白輕輕接住了東方方尚未完整發育的幼嫩肉體。仔細端詳,
雖還比不上姊姊驚心動魄的美貌,卻也是明眸皓齒,一個秀雅無端的美人胚子,幼小卻
結實的山峰堅挺著,山溝形成淡淡的黑影,就像是從白皙頸部一氣喝成的曲線般,美麗
得令人快要窒息。
「老天待正老賊實在太好,竟留給他兩個這麼美的女兒還債。」思量間,一個想法
湧上心頭。
飛起一腳,將東方紅踢離原地,纖合均勻的胴體,在空中呈現種種曼妙的誘人姿態
,然後落地。到牆上取了根鞭子,隨手一抽,破空有聲,看見東方方黑眼瞳中的驚怕,
東方白對這威力感到滿意。
「去把你那豬姊姊的骯髒身體給清乾淨。」東方白陰沈道。
東方方側著小小的腦袋,怯生生地撕著幾乎是碎布的翠綠衫裙。
「誰說你可以用手的,用舔的,就像你姊姊剛才做的一樣。自己的姊姊,不會怕髒
吧!」為了進行更嚴苛的淩辱,東方白下了極為嚴苛的命令。
「你這惡魔,你這樣做,怎對的起死去的父王。」看到東方白的舉動,東方紅悲憤
道。
「死去的父王!哈哈……丫頭,你太不瞭解自己的父親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東方白猛地轉過頭來,半邊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
「惡魔的兄長,當然也是惡魔。」東方白道「你真的以為他會死守殉國,丫頭,你
大錯特錯了,他利用你帶真龍寶劍突圍,掩人耳目,自己卻從密道早一步溜出都城了。」語氣中有著無盡的遺恨,似是為了未能一報多年之恨而氣惱。
「跑了老的,也無妨。今天我就先姦了你們姊妹,來日再取正老頭的首級。」
「你放過方方吧!就算你不念她是你的親侄女,那麼小的孩子,你也忍心下手嗎?」對自己的命運,東方紅悲哀的認命了。為了妹妹,拋棄了僅有的自尊,向折磨她的死
敵哀求。
「你父親既然捨得,我又何必客氣。」東方白道:「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妹妹身上
的傷,是你那慈愛的父親,為了逃命,把她從車上踢下來阻擋追兵所造成的。」
東方紅驚駭莫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最慈祥、最相信的父親,居然會
……
「我不相信,父王他不會做這種事。」
「信不信由你,不過……」東方白詭異笑道:「若不是他命人密告你逃離的路線,
要伏擊你還真不容易。」
東方紅腦中轟然一聲巨響,眼前金星四冒,胸口氣血翻湧不已心中悽楚難當,彷彿
五臟六腑都要一齊絞碎。就僅僅一個晚上,最信任的摯友暗算自己,肢體半殘,被親叔
父施以地獄般的淩辱,到了最後,竟然連父親都出賣了她。
「我這一生,到底是為了什麼戰呢?我的生存,又是為了什麼呢?」這樣的疑問,
不斷堆臆在胸口,彷彿所有的生存意義,全被一齊抹煞。
最後,她聽到某種東西的碎裂聲,那是她的靈魂、理智、意識,瞬間化為碎片的最
後聲響。兩行紅色的淚珠,在白玉般的臉蛋上,靜靜地留下了深刻的紅妝。東方紅目光
呆滯,神情癡呆的坐在地上。
「姊姊!姊姊你怎麼了,你說話啊!方方好害怕啊!」看到姊姊的崩潰,東方方驚
駭莫名,半跪半爬的蹭近東方紅身邊,用被綁住的身體搖晃著親愛的姊姊。
看到這幕景象,東方白知道自己的計劃調教幾近成功,只差最後的一點過程了。
「哈……哈哈……哈哈哈……」打破了可怖的沈默,最後,東方紅開始大笑,恍若
地獄最深處的厲鬼,重回人間,讓人心肺功能為之衰竭的狂笑,響徹了整個殿堂。
從這一刻起,東方紅的意識已經徹底崩毀,存在的,不過是一個美麗的肉奴隷而已。東方方驚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聽到背後隱約響起的皮鞭破風聲,想起了先前的命令,
本能地伸出香舌,開始為姊姊舔理身上的穢物。敏感的頸部受到襲擊,東方紅嬌哼出聲。
「姊姊。」看見妹妹可愛的嬌怯表情,東方紅淒然道:「是啊!你也是被所有人給
拋棄了,整個世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忘掉了倫常,忘記了所受到的屈辱,忘卻了身上滿滿的傷痕,與滿是黑暗的明天,
姊妹倆在世界的盡頭,激烈的吻著。兩人的嘴唇在一陣摩擦之後,吐出了甜美的哼聲。
東方紅輕啟朱唇,伸出了靈蛇般的香舌。
「啊!姊姊啊!」輕輕頂開了方方的抗拒,東方紅把舌頭伸進了方方的嘴裡,送出
自己的唾液。
「姊姊,這樣……嗯……嗯……」從小高貴的教養,令方方感到抗拒。但傳過來的
唾液,甜美甘醇,一如瓊漿,不自覺地將唾液吞下肚,並反將自己的甘瓊送過去。
漸漸地,沈醉在淫靡的氣氛中,兩個被反綁的美麗胴體,白蛇般地瘋狂扭動在一起
,東方紅豐滿的乳房把方方可愛的小乳房壓扁,嘴角間流出的唾液,流到了身上。
唇分,東方紅俯視著妹妹嫣紅的小臉,繼而往下,看到數處青瘀泛血的傷處,最後
,停在沾滿血跡的小乳房上。尚未發育,僅如湯包般隆起的小玉乳,尖端被粗銀針刺穿
,受傷甚深,心中憐惜。
「可憐的方方,一定很痛吧!」低下頭,親吻滿是鮮血的乳房。舌尖仔細地畫著圓
圈,將凝固的血跡舔去,一面吐出溫熱馥郁的唾液,包圍住乳蕾。
「啊……」受到強烈的刺激,東方方纖細的身體整個往後仰。
「姊姊!方方好喜歡。」東方方朦朧著雙眼,輕聲呢喃。
「方方!來!吸一吸姊姊的奶。」東方紅兩頰滾燙,臉色酡紅,低聲道。
八年的光陰之差,不是可以輕易彌補的。被馬甲拱起的美好乳房,決不是東方方所
比的上的。飽滿如蜜桃般的玉乳,白皙的吹彈可破,細緻柔嫩的肌膚已經冒著微略的汗
氣,兩座山峰間的小櫻桃,呈現無懈可擊的緋紅色。
彷彿回到了幼時母親的懷裡,東方方吸吮著姊姊的乳房,雖然沒有乳汁,但有種奇
異的安心感,溫暖了東方方的心靈,就如同幼兒覓食般,東方方醉倒在馥郁的乳香裡。
「姊姊!你尿尿了。」發現一股熱流,自東方紅的腿間滲出,沾濕了兩人的下身,
未解人事的方方驚道。
「沒事的,是姊姊太高興了。方方,幫姊姊舔一舔好嗎?」
東方方雖然皺起了眉頭,但為了讓姊姊高興,還是彎下了身子,卻因為身體被綁住
了,無法從容行動。一陣劍刃破風聲劃過,卻是沈默已久的東方白,以劍氣隔空削斷了
兩人身上的束縛。他對現在的情形,感到滿意,知道種下的藥力已經開始發作。
以東方紅這類高手而言,等閒的迷藥、媚藥,起不了作用,然而,適才所用的浣腸
液,內含天下五大奇藥之一的生死花。生死花是魔族的至寶,可說是種超強力麻藥,藥
力一但發作,可讓人產生強烈的幻覺,渾渾噩噩,失去五感,可惜使用不當,會強烈傷
害腦部,使用者癡呆,故極為少見。
東方方轉動身子,直接把俏臉埋在東方紅的股間。兩條粉白的大腿,留著浣腸發洩
後的痕跡,淡淡的猩臭氣味,使方方的行動稍頓,但濃厚的姊妹深情,還是讓她下了決
定。
「姊姊!方方幫你舔乾淨。」忍著撲鼻的噁心感,方方輕柔地親吻著,兩腿深處的
每一吋肌膚。
感謝妹妹的犧牲,東方紅努力地半直起身體,以69的體位,輕輕地分開了妹妹的
股間。冰肌似的玉膚有如雪花糖般的柔軟,在芳草未生的幽谷之間,綻放著一朵幼小的
粉紅花朵,花瓣輕顫,點綴著幾滴晶瑩的露珠。
即使受到那麼殘酷的折磨,淡淡絨毛彩飾的豌豆夾卻仍然緊閉成一線,並泛著絢麗
的桃紅。近在咫尺的秘唇,泛著淡淡的櫻花色,全無色澤沈澱。點綴著艷麗叢林的秘密
花園,發出無法言喻的芬芳。東方紅仰著頭,小心地舔舐著花蕊,吸吮著處女初滲的芳
蜜。
「啊!姊姊……方方覺得好奇怪……嗯……」
用貝齒輕輕掀開了花瓣,貪婪地舔舐著的花蕊,舌尖在舌尖來迴遊移下,小小的肉
芽就迅速膨脹了。蜜唇內的玫瑰花瓣一張一合,濕熱的蜜壺彷彿要將人的舌頭漩進一般。幾番撫弄,東方紅將舌頭深入,而且每當伸入花心之中,曲徑就強力收縮著,不停地
將舌尖導入最深處,東方方的花苞中慢慢滲出白色的汁液。
東方方受到這樣親密的侵襲,本能地照著感受中的動作,回施在姊姊的股間。最後
,東方紅緩緩將食指伸入濕潤的花心中。
「姊姊!不要,好痛喔!」尚未長成的處子嫩穴,第一次被異物刺入,只疼得東方
方眼淚直冒。
「不要緊,等一下就好了。方方,動作不要停。」享受著股間傳達的快感,東方紅
緩慢地抽動第一指節,待花蜜將其濕透,再行深入。
柔軟的肉壁緊緊包裹住手指,曲道不停地蠕動,引導手指往更深處去尋幽訪勝,東
方紅徐徐加速手指伸縮的速度。東方方全身泛起紅潮,密泉也更加灼熱濕潤,而每當一
推送指峰,就傳來咕啾咕啾的浪蕩水聲。
每當一彎起手指,摩擦蜜壺的上方,東方方就猛然彈起,全身痙攣地嬌喘著。從這
個情形看來,那裡應該就是她的G點。
「啊……方方受不了……了,姊姊啊!」第一股處女蜜潮,兇猛地湧出,閃避不及
下,東方紅被淋了滿臉。
「嗚……對不起……姊姊」東方方紅著眼眶,泫然欲泣「方方不是壞小孩,不是故
意要尿尿的,姊姊不要生方方的氣」。
東方紅緊蹙著娥眉,狡黠道:「是啊!方方是個小壞壞,所以,請不要在意,盡情
地使壞吧!」語畢,繼續飲酌著未流完的蜜液。
驀地,一枝異物刺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東方紅微微一痛,嗔道:「方方,你……」
卻見東方白半蹲在地上,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他很滿意眼前的情景,由於姊妹間
的感情很深,在互相撫慰之下,很容易就發展成熱戀的同性戀,這也令他大為興奮。
東方紅將頭別過去。粉紅的嘴唇半張著,不停地嬌喘呻吟著。用手指鑽探了幾下,
拿出指頭,指尖上纏繞一圈圈的銀絲,確定已經完全濕潤了。�起東方紅粉雕的雙腿,
將她彎成「ㄑ」字型,猛然用最強的力道,深深刺入。
「啊……」東方紅慘叫一聲,苞開叫痛,雙腿之間,一股代表貞潔的鮮血,泊泊地
染紅了地面。
東方白感到巨大的壓力,雖然是第一次,但肉壁卻緊緊裹住肉棒,而且緩慢地蠕動
,令人訝異的是,東方紅的腔非常的小,一如插在肛門,沒有半點鬆弛,是千中選一的
名器。仔細端詳,兩片小花瓣擴張地猶如要裂開。龜頭碰觸上溫暖的花蕊,然後漸漸被
滑濕的內壁所覆蓋。
左右分開東方紅的緊窄臀部,把雙腿拉至肩上,以驅曲體位猛烈突次,深深插入至
根部後,再全部拔出,不斷重複著活塞運動,成熟的身體劇烈搖晃著。血筋暴現的肉柱
上,纏繞著發泡的銀絲。咕啾咕啾的淫猥聲不絶於耳。
「啊……好……好……嗯……」雖說是第一次,但由於平時練武,肌肉結實,因此
並沒有感受到多大的痛楚,反而很快就能進入情況。
陣陣快感幾乎要麻痹腦門,東方紅不斷地梳撫著叔父的頭髮。東方白迅速地將兩顆
櫻桃含入口中,不停地用舌頭轉動著,接著以舌尖在高聳的乳峰上畫圈圈。激烈的叔侄
亂倫,在大廳不斷展開,東方白猛烈地進行活塞運動,隨著咕啾咕啾的猥褻聲,清楚地
看見,纏繞著發亮黏液的肉棒,在擴大的鮮紅色蜜唇中奮力抽動。
東方白再發奇想,一把揪住已呆滯的東方方,揪起頭髮,壓至兩人的接合處。東方
方抿著嘴唇,開始輕舔蜜縫。受到激烈的兩面夾攻,東方紅蜜壺突然收縮夾緊,濕濡溫
暖的肉壁用力地擠壓肉柱,猶如要榨乾一切般地強烈蠕動,隨著噗啾噗啾的淫水聲,絶
妙的顫動不停地鞭撻著肉棒。
感受到將要忍不住的訊號,東方白猛地將肉棒拔出,晶晶亮亮的肉棒,恍若絶世凶
器,昂然鼎立著。猛地,將東方方推倒在地,一把扯掉破碎的衫裙。將兩個十七歲與九
歲的美妙胴體併排著,比較著兩人的陰戶。
東方方驚恐到了極點,拚命掙扎,而自高潮頂峰忽然退下的東方紅,生死花的藥力
逐漸蔓延,只覺得兩腿間一陣空虛,迷濛的眼神,無助地望向天空。
「好可愛的陰戶,向嬰兒一樣,又白又美,跟姊姊的不一樣,姊姊的粉紅色也不錯
,連屁眼也是粉紅色,真是難得。」
品頭論足一番後,將東方方提起,兩條粉腿高高舉起,身體彎曲的幾乎靠著臉,肉
洞口完全朝上,肉棒打樁般地,由上往下插進去。
「痛……痛啊……」東方方把身體不住往上挪動,可是東方白抓住肩膀,使之不能
活動。
「來了。」利用體重猛然插入,東方白把巨大的肉棒終於完全塞進去了。
「救命啊……啊……好痛……好痛啊……姊姊救命啊……啊……」
悽慘的叫聲迴蕩左右,東方方不住哭喊,連指頭進入都要掉眼淚的嫩穴,根本就不
到可以性交的年紀,勉強把粗大的肉棒完全收入,下半身的傷口,已不是出血所能形容
的了。小小的蜜唇完全被撕開,大量的鮮血,如噴泉般飛濺而出。東方方白眼一翻,痛
得昏死過去。
東方白見狀,將肉棒拔出,再刺入東方紅的秘穴之中。如此,併排著兩個豐美的臀
部,東方白恣意地抽插於兩個處女嫩穴之間,一邊搓揉著晶瑩剔透的乳房,掐磨撅撅的
小乳蒂、一邊抽送著巨脹堅實的肉棒。
「啊……啊……好美……」
東方紅全身不停地顫抖著,嬌艷欲滴的乳蒂也高高地噘起,每一下撞擊,就糾纏著
扭動雪臀迎合。東方方每插入一次,就哭叫一次,純真的樣子,讓東方白興奮不已,總
是到她昏去,才撲向東方紅的胴體。
「你……你饒過方方吧!」驚覺東方白又要起身,東方紅忙將兩條粉腿交纏於腰間
,不讓他離去。
「哦!你不讓我幹她……好!」東方白眼中異光一現,顯是另有主意。
一把推開了東方紅的嬌軀,隨手取了根短木棍,把東方紅翻轉過來,從背後插進整
根木棍,細緻的菊孔也清晰可見。
「啊……」
「我要你的另一個處女。」在東方紅耳畔低語道。
猛一用力,巨大的肉棒完全刺進菊花蕾中,肛門遭到刺入,東方紅只感到一股疼痛
,接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快感,擴散到全身,猛甩著頭,額頭上滲出汗珠,慌亂急促地
喘息著。
東方白暫時停止抽插,將東方紅的雙手拉到背後。東方紅不得不�起身子。
「到這邊。」東方紅有如電車遊戲的火車頭,不只是手臂相連,胯下的性器也相連。
兩個洞口被插入,東方紅全身酥麻,幾乎無力站起。弓著背部,性感地媚喘著,並
瘋狂甩著頭,修長白皙的頸部引人垂涎三尺。一面抽插,東方白一面扶起了東方方的身
子,使其母狗般地俯趴地面,染滿鮮血的小屁股高高翹起。
調整了位子,東方白用力一衝,菊花蕾幾乎完全爆滿。一當完全進入,東方紅潔白
的背就往上弓起,東方白用手指深深地掐住白皙的豐臀,幾乎要留下紅色的抓痕。同時
,置於秘穴中的木棍,也整根刺進東方方的小嫩穴中,隨著波動,開始抽插。
「啊……啊……怎麼能這樣……」
「啊……姊姊……好痛……啊……不要搞……」
「給你一齊奪去妹妹的處女的機會,你怎麼謝我……哈哈哈……」
雖然聽到了妹妹的哭叫,但自己完全沒有自主權,在身體中心被貫穿之下,一下左
邊一下右邊的搖搖晃晃,偶爾還會猛烈抽插幾下。三明治的淫靡姿勢,兩個洞口的前後
刺激,東方紅由肛門裡不斷傳來了輕微的高潮,進入時產生摩擦感,拔出時彷彿連內臟
也要帶出去。
藉著後方的擺動,東方紅不自覺地摟住妹妹的小臀部,大力向前刺去,在激烈的抽
送中,咕啾咕啾的淫蕩聲,從緊密的結合處傳出,淡粉紅色的秘唇將黑亮的肉棍整根吸
入。一種若為男兒的想法,使她沈醉在其中,吃吃地笑個不停。
東方白抱住侄女們的雪白屁股,三人的肉體彼此相碰,發出清脆的打擊聲。不經意
瞥了密接處一眼,發現肉筋上纏繞著許多發泡的黏絲,昂首闊步的肉棒,兇猛地劈向貪
欲無窮的媚墟。
東方方在快感與劇痛中浮沈,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全身顫動連連,眼睛直翻白,
口吐白沫,已不知何處是人間。少女們弓起白皙的纖背,嬌美的喘息聲無止境地交織著。
最後,東方白一聲長嘯,使出全力做最後的插入,大量的精液,猛然爆射在侄女的
肛門裡,激烈噴射之際,連昏迷的東方方都發出絶唱。多得驚人的黏漿,甚至從密合的
隙縫中垂流出來。
高潮中,東方紅感到腦中炫亮的色彩,數不清的綵球無聲飛舞,而耳際有若萬馬奔
騰,聲若轟雷,盤旋到最高點,轟然爆炸,僅剩一片絢亮的白光,自己漂浮於其中,只
感到無限地安詳、舒適,所有的痛楚都不見了,自己只想好好地沈睡,忘卻一切。這是
她的最後一個意識。
東方白抽出肉棒,姊妹兩人無力地倒作一團,雪白的胴體橫陳著。東方紅粉白的兩
腿間,精液與鮮血分別自兩個洞口流出,她雙眼呆滯,口裡流出唾液,完全是一副麻藥
中毒的樣子。
她用手將大腿分開,清楚地露出了隱密的花朵,咯咯輕笑道:「給我……我還要…
…紅兒還想要……」
東方白無聲一嘆,知道生死花的效力,以完全入腦,救無可救了。
殿門外,無數的人聲嘈雜起來,東方白調息一陣,沈聲道:「已經準備好了嗎?」
「稟陛下,人已經帶齊了。」
「很好,再多找一點也無所謂,就當作是朕犒賞你們的勞軍禮吧!在沒有滿兩天前
,不得打擾余朕,違者斬。」語罷,抓起東方紅的動人肉體,看也不看一眼,垃圾般地
丟出宮門。
撲在東方方滿是汗珠的粉紅胴體上,將肉棒一下插入肛門,替另一個處女嫩洞開苞。血,無聲再流。
宮門之外,東方紅躺在泥地上,朦朧的眼神中,映出了無數禁衛軍的身影。
東方紅吃吃地發出嬌笑,纖細雙腕向空中招手。「啊……我想要……我想要……」
一個禁衛軍大漢脫去褲子,猛地撲上。
國境邊界小路上,一輛簡陋馬車緩慢地馳著。
「陛下!我們已經成功躍過國境了。」
「做的好,辛苦了。」一個頗見蒼老的身影,撚鬚笑道。
「可是帶著真龍寶劍的長公主,已經失去了消息,留下的小公主,也……」
「小事一件,國家的重心在於國王,寶劍不過是象徵,沒多大意義。至於女人,還
怕沒有嗎?哈哈哈……」
滿天的雲朵,悄悄地遮住了月亮。
黑魯曼歷五六六年利加斯王城娼館「處女宮」
破舊的屋子,低俗的擺設,鮮艷的足以刺眼的錦繡大紅被,淩亂地被踢在滿是汙塵
的地板上,屋子隱約散出一股發黴的酸氣,其中夾雜著難言的異味,那是年輕女子的體
香,精液的味道,汗的臭味,以及男女激烈性交後散發出的氣味。
一對男女,在沒有被縟的破舊木床上,進行著令正常人為之瞠目的的激烈口交,女
子身上,僅用幾條粗布,交錯纏住乳房與秘部,衣僅蔽體,她趴在客人的兩腿之間,小
心翼翼地處理客人的慾望。
女子的口舌技巧熱情異常。不停地朝上看,常常的舌尖一下舔繞著肉棒的背筋,一
下又整體含到根部,啾嚕啾嚕的淫穢聲不絶於耳。
「唔嗯嗯……好……好……你的技術真不錯。」
受到了誇獎,可愛的小口連毛絨絨的肉球都一口含進去了。
正瞇著眼在享受高潮的男子,看上去身體粗壯,是一般下階層的普通工人;女子的
長長秀髮遮住半邊臉,看不清長相,只看的見纖細如葫蘆般的窈窕身材,以及雪白雙腕
上,兩道驚心的紅痕。
驀地,一陣喧嘩的鑼鼓嗩吶聲,隱約由窗縫間傳來,夾雜著鞭炮與人聲的聲響,喜
氣洋洋。女子並沒有停下工作,嘴巴不停地滑動,每一動作,兩顆俏麗的玉乳,就大幅
度地擺動。
「是……是哪一家在辦喜事?這麼熱鬧?」
「你連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嗎?」男子勉力道:「先帝東方正,回國重新登基,今
天是皇太子與冷瞳元帥的結婚大典。」
女子聞言,動作似乎有些許的遲鈍,但外表並沒有什麼特殊反應。
「上個皇帝也真倒黴,登基沒兩年,就被手下政變刺殺,他的頭,聽說是冷瞳元帥
親手交到東方正陛下的手中的。」
「是天意嗎?那個人到底還是死在女人手上!」腦海裡依稀還記得,那個男子昂首
闊步,傲然道:「朕一世英雄,豈可死女子之手。」
「說起來,倒有件奇事。」客人饒有興味道:「你長得有點像先帝的長公主殿下。」
這個女孩很特別,雖然身在娼寮,卻沒染上風塵氣息,反而有另一種難言的清新高
貴,可能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孩。他聽人提過這個女子的來歷,據說是在半年前,姊妹兩
個人一齊由軍妓營被賣到私娼館的,現在她一個人賺錢養活妹妹。
軍妓營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那些禁衛軍殘猛粗暴,動輒將身下的女子打得皮
開骨折,京城裡的妓女們,視接他們的生意為畏途。她妹妹一年內墮了十五次胎,最後
精神崩潰成了呆子,軍妓營的長官為了怕負責任,將她們兩人一起轉賣娼寮。聽說進院
子的時候,姊妹倆下半身都還在流血;天殺的,她妹妹根本就還是個孩子。
剛來的時候,聽說她也是癡癡呆呆的,老闆什麼客人都讓她接,不知道後來怎麼變
好的。
「客人你說笑了。」她笑道,嫵媚的笑中,似若有無限悽楚,「我們這種低三下四
的私娼,哪會像什麼公主?要是我真像公主的話,就到街口的換裝俱樂院,扮個什麼國
的公主,再多接一批客人了。」
「再說,要真是公主,又怎會幫您做這等服務呢?」如同要一舉撇清般,丁香軟舌
伸進了屁眼之中。
突然直衝腦門的快感,讓他舒爽不已。軍妓營的歷練,果然有點門道。
「啊……嗯……不……不管什麼勞什子公主了,你好好服務,我會多給一點小費。」
想起在家裡發燒等著治病的妹妹,想起漏水的屋頂,還有不知在何處的晚餐。
丁香小舌由大腿內側開始,仔細地舔遍一寸地方,一手捧著根部,一手緊握著中間地位,形狀極為姣好的小口,盡責地吸吮著肉棍,緊縮臉頰,強力向上吸附,並用舌尖一撩一撥地舔嘗膨脹結實的龜頭,而且還舔觸著兩顆肉丸。酥麻的愉悅幾乎要麻痹腦隨。
「喂!你好了沒有,還有別的客人在等著哩!」
「沒有時間了。」纖纖手指做了最後的加速。
「啊……啊啊……」
最後,火熱的白灼液體大量飛散到她紅通的臉頰,頭髮在半空中飛揚,她細心地清
理殘餘在肉棒上的銀絲,客人全身痙攣,虛脫在麻痹的舒活快感中。
風,無聲地吹著,似乎,有一聲人類聽覺可及以外的嘆息,緩緩地滲入微風之中,
吹往南方的國度,掀開了風姿物語的另一章。
謝伍德森林
(兩年後,東方紅會與正進行千里長征的蘭斯一行人相遇,加入其中,日後成為九
天御使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