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溫柔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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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君倢 於 2015-6-13 18:06 編輯

               (一)啟蒙

  假如你有這樣一個妻子或女友:大家都覺得長得挺漂亮;她愛你愛得死心塌
地,即使分開個一兩年,你也不用擔心她會給你戴綠帽子;她還比較溫柔聽話,
你說什麼,基本不會和你強嘴,那麼,你將很有可能會喜歡上戴綠帽子,只要你
去試探著,感受一下戴綠帽的滋味。另外,你也很有可能已經戴了好幾頂綠帽,
只是,你並不知道。

  「老公,我回來了!」妻子提著一籃子菜進門,女兒立即迎了上去要吃的。

  「來,雨兒乖,你坐這裡看會動畫片,我叫爸爸給你削蘋果。」妻子給我一
個眼色,兩腮飛紅,輕輕地說:「削完來房間。」

  「嗯,馬上。來,乖雨兒,爸爸給你削蘋果吃,邊吃邊看喜羊羊啦!」我以
最快的速度幫女兒削了個大大的蘋果,水果鉋子都來不及放下,拿在手上就直奔
臥房,妻子已等在那裡了。

  「關好門,過來。」妻子無比溫柔地看了我一眼。我將門鎖好,來到床邊,
把鉋子放在床頭櫃上,站著。

  妻子將我的褲子脫掉,蹲下給我的雞巴戴上一個保險套,超小號的那種,戴
著像在陰莖上勒了一個橡皮圈,然後站起身,把裙子拉到腰間,往後坐到床上,
雙手向後撐起,讓身子斜斜地往後,慢慢地張開雙腿,直到極限。

  「來,老公。」

  我拿過一個軟墊子,墊在床邊的地板上,跪在上面,脫掉妻子的小內褲,雙
手扶著妻子那對潔白的大腿,將鼻子貼近妻子的陰戶,一股濃烈的精液味和淫水
的騷味。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嗯∼∼裡面很多。」妻子媚著眼,微
喘著說。

  我騰出一隻手,輕輕地拉出那個粉紅色的小跳蛋,一股濃濃的白色精液湧了
出來,我趕緊將嘴巴貼上去吸吮起來,妻子發出「哦……」的一聲長長的呻吟。

  幾分鐘後,妻子的呻吟聲逐漸大了起來:「裡面,老公,把舌頭伸進去,裡
面……」我把舌頭盡最大力地伸長,往妻子陰道裡又鑽又攪,一隻手托著妻子微
微�起的屁股,另一隻手在我戴著保險套的陰莖上擼動著。

  就在我舌頭微感痠累的時候,妻子忽然雙腿夾著我的頭,將陰戶猛地往上�
高……幾秒後,顫抖著,高潮了。而我,也將舌頭用力地頂進妻子的陰道,右手
握著陰莖快速擼動了二十幾秒鐘,然後射在保險套裡。

  妻子鬆開雙手躺了下去,我趴在她大腿間喘著氣,剛才那一下可把我憋得夠
嗆。

  過了一會,妻子坐起身,我把內褲拿過來給她,她輕笑著白我了一眼:「舔
屄男老公。」然後穿好內褲,放下裙子,雙手勾過我的脖子,親了一口:「我去
給你做飯,你帶雨兒玩會。」我抱著她的腰,回親一口:「遵命,我的好老婆大
人。」

  我有一個美麗的妻子,身材也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溫柔聽話。她喜歡把頭
髮留到剛遮住脖子,鬆鬆的往後紮起來,然後往後反向上扣著,再用個髮夾子夾
著,漂亮極了。

  我叫她婉兒,全名麼,就不說了吧,亂編一個也沒啥意思。她和我是從小一
起長大的,我們同一個村,一百多戶人家,有三個姓,她姓歐陽,我姓邵。

  不記得從多大起,我就很喜歡玩自己的小雞巴,把包皮翻開,又合上,又翻
開,感覺非常過癮,雖然包皮內壁還有一些粘在龜頭上,不能完全翻開,用力了
會扯到粘住的地方而劇痛,但是我還是非常愛玩它,有時候睡覺前,數著數,這
樣翻開合上弄個幾十下才肯睡去。

  十二歲那年,在省城務工的爸爸要把媽媽、我和妹妹三個人接去他們單位,
走的前一天,我和婉兒去到村後的小山上。

  「哥,我做你的老婆,你不要丟下我。」婉兒滿眼淚水。

  「沒關係的,我每年寒暑假都要回來的。暑假爸爸媽媽要來幫忙幹農活,寒
假要來過年啊,我爺爺奶奶大叔二叔還有姑姑一大堆人還在這呢!我的家其實還
在這裡的,你等著我就好。」

  第二天,婉兒沒來送我,他爸爸後來說她在家哭了一整天。

  到了省城,爸爸租了他車間主任的兩間平房,雖然是平房,但是非常大,而
且佈置得挺漂亮,一間做飯和堆放東西,另一間放了兩張床,我和妹妹一張,爸
爸媽媽一張。就這樣,我們在省城安下家來。

  爸爸和媽媽上班很累,我們上學也起得早,家裡雖然買了個電視,卻因電壓
太低,根本播不出來,一閃一閃地完全沒法看,所以一家人每天都早早地睡下。

  家裡經常有客人來,而且來了基本是要住下的,爸爸就買了個床墊放在做飯
的那間,有客人要睡,就放下來,客人走了,就立起來靠在牆邊。

  記得十三歲生日那天,是週六,正好婉兒的爸爸來看我們,爸爸特意買了隻
鴨子,讓媽媽用乾辣椒燒了,做了好幾個菜,又買了酒。那天我吃了好多辣椒,
又因為不用上學,早上睡了懶覺,結果到很晚都沒有睡著。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然後我好像聽到了隔壁陽叔起床穿鞋的聲音,他推開
房門來到我們這間,感覺直接掀開蚊帳,爬到了爸爸媽媽的床上,然後聽到他和
媽媽小聲地說著什麼。我雖然悄悄地轉過頭,面對著他們的方向,但還是聽不到
他們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爸爸忽然叫了聲我一聲,我猛地一驚,卻沒有回答。爸爸又叫
了一聲,然後聽到媽媽說:「應該睡著了,這麼晚了。」他們說話的聲音便開始
大了起來。

  「嗯,孩子應該早就睡著了。你先把上面的衣服脫了,幫陽老弟舔舔,褲子
我進去幫你脫。」爸爸說。媽媽「嗯」了一聲,接著就聽到一陣脫衣服的聲音,
然後是人在床上移動和扯動毯子的聲音,跟著再安靜了下來。

  我仔細地聽著,好像是有人在舔著吸著什麼東西,我輕輕拿起手放在耳邊,
聲音清晰起來,感覺有人在吸舔著冰棒一樣,偶爾還有媽媽和陽叔的呻吟聲。

  「把毯子掀了吧,怪熱的,你悶在裡面難受。」媽媽的聲音。

  「好,這樣舔著也方便。」爸爸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媽媽和陽叔的呻吟聲明顯大了起來。

  「老公∼∼我……」媽媽的聲音,帶著喘息。

  「知道了。老陽,來吧!」

  一陣身體床上移動的聲音,在兩三秒的安靜後,忽然傳來媽媽長長的一聲:
「哦∼∼∼∼」還有陽叔發出的一聲同樣長的「啊∼∼∼∼」。然後傳來一下肉
拍肉的聲音,接著是一下又一下,漸漸地快了起來,媽媽的呻吟聲和陽叔的呻吟
聲一直響著。

  中間偶爾「啪啪」聲和呻吟聲會停下來,然後是床被壓動的聲音,接著又是
「啪啪啪」和媽媽與陽叔的呻吟聲,漸漸地,好像也聽到了爸爸的哼聲。

  「老公,手慢點,你別弄射了,弄射了等會舔起來你不舒服。」

  「嗯。」爸爸的聲音。

  我感覺到手有點痠了,但是我捨不得拿下來,仍然細心地聽著那邊的動靜。
另一隻手悄悄地脫下內褲,雞巴早已硬得發痛了,我的包皮已經可以完全地翻過
來,把整個龜頭露出來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包皮,把龜頭露出來又包回去,
反覆地弄,一陣陣非常奇怪的感覺從陰莖上傳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媽媽的呻吟聲忽然大了起來,然後是「啊」的一聲,尾音
拖得極長,再來就只有陽叔的哼聲了。

  幾分鐘後,陽叔也忽然「啊啊」的叫了幾聲,然後又安靜下來,只剩下隱約
聽到父親輕微的哼聲。

  又過了一會兒,聽到媽媽說:「陽哥,起來吧!」一陣拿衣服和穿鞋子的聲
音,陽叔回到隔壁去了。

  「老公,來。」媽媽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

  又是幾聲床板被壓動的聲音。

  「老婆,把屁股往上�一點……嗯,好,不用按住了,把手拿開。」

  接著,傳來我最記憶猶新的「啾啾」聲。就在那個「啾啾」聲裡,我射出了
人生的第一發精液。

  我當時並不知道自己是射精了,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弄得太過份,把雞巴弄出
血了,雖然不痛,但依然害怕。第二天早上檢查一下,發現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這才稍稍放心。

  那晚我射了以後,因為害怕雞巴被我玩壞了,不敢再去碰它。放在耳朵上的
手也放進被子裡,聽到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大概過了上個廁所那麼長的時間,媽媽又是一聲極長的呻吟聲,然後又安靜
了下去。過了一會,爸爸像是嘴巴被堵住又拼命想發出聲音地哼哼了幾聲。

  後來,床被壓的聲音,然後是爸爸媽媽小聲說著什麼……漸漸地,我又迷迷
糊糊的睡著了。





               (二)借宿

  第二天,很早便被媽媽趕起了床,因為要曬被子,要了命了。

  媽媽有個習慣,每逢大週末,週六曬她的床,週日,曬我和妹妹的床,如果
天氣好的話。

  吃過午飯,因為不用上班,爸爸便帶著陽叔和媽媽去了李伯伯家,爸爸的一
個十幾年的好兄弟。媽媽囑咐我和妹妹在家好好寫作業。

  妹妹早就一個人跑去玩了,我寫了一會作業,忽然,鬼使神差地想到去媽媽
床上找點什麼。我翻開枕頭,並沒有什麼,掀起被子一個角也沒看到啥,一口氣
把整個被子從床頭翻到床尾,終於發現床板上靠裡面有一本雜誌。

  我趕緊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本色情雜誌,雜誌底下還有一本紅色的小本本,
上面寫著《新婚夫妻必讀》。直到我結婚的時候才知道,那是國家給每對新婚夫
妻發的指導夫妻生活和優生優育的書。

  那時的黃色雜誌並不像現在寫得那麼露骨,僅僅是有一些比較情色的語句,
比如「扒光她的衣服,壓了上去」、「一對乳房潔白無瑕」等等,絕不會有「肉
棒」、「陰道」之類的詞語。裡面的插圖也只是色情一些,卻不會有露點。

  紅色小本裡面有很多關於性生活的東西,而且還有一張女性陰部的正面大特
寫,標明大小陰唇和陰蒂等,只是手工畫的,並不是照片,但這些足以讓我心跳
加速,雞巴瞬間挺立。

  我把黃色雜誌悄悄地放了回去,把媽媽的床還原弄好,帶著紅色的小本本,
躲進房子旁邊的廁所裡。

  那時的廁所就是一間很小的茅房,有門,只供一個人用。我關上茅房木門,
拿出小紅本本,翻到那張陰部的圖,快速地擼動起自己的雞巴來,僅僅一分鐘,
我就完成了我的第一次痛快淋漓的手淫,射出了第二發精液。射完,我用紙擦乾
淨,回家把小本本也放了回去。

  以後每個星期天,我都會趁著爸爸媽媽去李伯家,偷著拿出來看,並且弄射
自己。如果我放假,父母上班的時候,我也是必射的。那個小紅本本給我了最初
的性知識啟蒙,那本情色雜誌讓我知道,女人性交不一定是要和自己的丈夫。

  晚上,我想盡一切辦法想再偷聽,可是,越是不想睡著,便越是……更快睡
著。

  陽叔在家住了一個星期,星期天下午就要趕回老家,臨走時,微笑著拍拍我
的頭,說:「你要是像你爸爸一樣,將來婉兒就有福囉!」

  媽媽紅著臉,笑著打了他一下:「小孩子面前胡扯啥呢,走吧!」

  爸爸媽媽送陽叔去了不久,結果剛剛還有太陽的天,突然下起雨來,我和妹
妹哪裡會有收被子的意識,結果就慘了。雖然雨不是很大,但是,我和妹妹的墊
被、毯子很快就濕透了。

  下午天快黑時,爸爸媽媽回來了,看見被子淋濕了,媽媽並沒有如何責罵,
只是把被子用竹杆晾了起來。

  「讓他們去老李家住幾晚吧,他家有張空床。這被子薄,天晴了我抱出去曬
一天就乾了。」

  「嗯,也只有這樣了。」

  於是,媽媽先去李伯家打招呼,爸爸幫我們收拾好衣物在家等消息。大概過
了個把小時,媽媽回來了,對爸爸說:「你送他們過去吧,我就不去了,在家等
你。」

  「好。」

  「快一點,別在那邊磨蹭,要不……沒有了。」媽媽忽然臉紅起來。

  爸爸帶著我們拿著東西來到李伯家,李伯早已等在門口了,見我們來,趕緊
幫我們把東西拿進去,爸爸和李伯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又叫我們要乖要聽話,便
回去了。

  爸爸剛走一會兒,李伯招呼我們和他兒子一起寫作業,我這才發現我的文具
盒並沒有帶來,於是便要回家去拿,李伯問我怕不怕,我說不怕。其實,天已經
黑了,走在路上,我還是有點害怕的。

  到家才發現門已經鎖了,我很好奇,為什麼爸爸媽媽這麼早就把門鎖了呢?
而且裡面還有燈。我從門縫中往裡面看,並不能看到什麼,門裡面是廚房間。

  我想起好像前幾天我拿釘錘時,不小心把媽媽床那邊的窗戶上的毛玻璃給撞
破了一個角,於是我便輕輕地繞到屋後,來到窗戶邊,從那個破了的角往裡面看
進去。

  爸爸在脫衣服,媽媽在一邊溫柔地看著,等爸爸把最後的內褲脫下去時,一
根巨大的雞巴從內褲裡彈了出來,直直地挺著。媽媽靠過去,伸出雙手摟著爸爸
的脖子,和爸爸親吻起來。

  親了一會兒,媽媽有些嬌喘,說:「到床上躺下吧!」

  「嗯,你先把長褲脫了。」

  爸爸爬到床上,仰面躺了下去,媽媽上衣不脫,只脫了長褲,露出一條白底
粉紅碎花的小內褲。她也爬到床上,把雙腳放在爸爸的身子兩邊,蹲了下去,把
屁股對著爸爸的頭。

  爸爸�起兩手,在媽媽的屁股上摸了幾下,便拉著媽媽的內褲的鬆緊帶往下
拉,等把內褲拉到大腿時,媽媽的陰戶那裡露出了一個紙團。爸爸把紙團拿開,
把媽媽的屁股往下按,媽媽整個陰戶快要直接壓到了爸爸的嘴,爸爸伸出舌頭舔
了起來。

  於是,我明白了那天晚上聽到的「啾啾」聲是種什麼聲音。

  「這是誰的啊?沒有射多少嘛!味道挺濃,卻沒有啥流出來。」

  「嗯……夾了這麼久的紙,都被紙吸走了。」媽媽輕輕地呻吟著,伸出手在
爸爸直立的雞巴上套弄了幾下,爸爸發出幾聲舒服的「嗯嗯」。

  「老公,你這個雞巴有好多年沒有插過女人的屄了。」

  「是啊,有十三年多了吧?」

  「自從你知道我懷了孕以後,就再以沒有插進過我的小洞了。」

  「懷孕了當然不插,生的那天,當我抱到手上看見是個兒子,我就知道,我
的這根雞巴再也沒有資格插進你的屄裡面了。」

  「為什麼呢?」媽媽喘息著。

  「因為我邵家已經有後了啊!所以我的雞巴就不能再插進你的小洞裡了,你
的小洞只能由別的男人來插了,我可以……幫你舔了。」

  「嗯……啊……你還記得插進我的屄裡是個什麼感覺嗎?」

  「記得啊!雖然我算著你的排卵期插,只插過四次,但怎麼可能會忘掉?那
感覺,一輩子也忘不了。」

  「你想插進去嗎?」媽媽明顯有些蹲不住了,雙手撐在身子兩邊,不再去套
爸爸的雞巴,前後移動著屁股。

  「想,天天都想。」爸爸喘著粗氣,用右手去套著自己的雞巴,左手扶著媽
媽的屁股,把頭一下一下地往上拱著:「你讓我插嗎?」

  「不讓,要是讓你插了,你等會射完,還不要罵死我啊!」媽媽轉過頭,嫵
媚地瞟了一眼爸爸。

  「是啊,開始那一兩年,要不是你幫我控制,我估計要忍不住了,幸好那時
沒有插你,現在我天天舒服死了。」

  「過了那段時間就爽了。」

  「我天天想插,是因為我天天不插,如果我天天插,我就不想插了。我不插
你,是因為我希望永遠都這麼迷戀你的小屄。越不插就越想插,就越喜歡你。」

  「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因為你喜歡別人插你老婆,自己舔屄。」

  「對,我就喜歡……啊……別人插我老婆,我自己不能插,任何一個洞都不
能插,只能舔……啊……別人插進去之前我幫你舔濕,別人插完,我幫你舔乾淨
裡面流出來的精液……嗯……啊……」

  媽媽看爸爸要射了,趕緊從旁邊拿起一塊枕巾接著,爸爸一突一突的精液,
便全射在了枕巾上面。

  在窗外的我,也一發一發地射在了牆上。

  直到幾年以後我讀到高中時,一次邊手淫邊回想這次的偷看時才醒悟過來:
十三年?妹妹?

  我沒敢去敲門,找了個路邊的小溝,跳了進去,故意踩了滿腳的髒水,又回
到了李伯家。李伯看我褲上和鞋上滿是髒泥,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不小心掉進溝
裡了。

  李伯便說:「這麼不小心。有沒有摔到哪裡?走吧,我送你回家。」

  到了家裡,看見大門已經開了,爸爸坐在門邊上抽著煙,李伯上前和爸爸說
了我回來拿文具盒和半路掉到了溝裡的事,爸爸說:「東西在裡面,她在裡面洗
澡。來,坐這抽根煙,等會兒。」

  爸爸和李伯抽著煙,聊著,我聽著媽媽洗澡偶爾發出的水聲和從裡屋門縫裡
飄出來的香皂氣息,滿腦子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還好
媽媽很快就洗完了,濕著頭髮開門從裡屋出來。

  媽媽只穿了件爸爸平時當內衣穿的那種大大的藍色運服衣,胸前兩個小粒粒
和下面的雙腿就那樣露著。

  媽媽可能洗澡的時候已經聽到我們在外面了,看到我和李伯並沒有吃驚,讓
爸爸帶著我到裡屋換衣服、拿文具盒,她關了大門和李伯在外間聊天。

  爸爸找了一會兒,外面,媽媽和李伯的聊天聲聽不見了。最後,爸爸把整箱
衣服都翻了出來,一件一件地疊好,才找到我的衣服,給我換上。

  文具盒倒是放在桌上,爸爸拿起來遞給我,大聲說:「找到了,走吧!」我
拿了文具盒,便跟著李伯回到了他家。

  不知是換了床不習慣還是什麼,我那晚在床上翻來翻去,怎麼也睡不著。




               (三)新家

  好多事情總是後來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好多事情當時一
點也不覺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我小學和初中讀的都是廠裡的子弟學校,那時候的初三真的很苦,每天早上
五點起床,要和幾個夥伴相約著跑三公里的步,因為那時中考前有一個統考,有
體育一科,如果不及格,就不能參加中考,所以大家都嚇得要死,拼命地鍛煉身
體。只是那時我們並不知道,作為體育老師,即使我們1500米只跑了150
米,也不可能讓我們因為體育不及格而丟掉中考資格的,他說得那麼狠,只不過
是為了讓我們不偷懶。

  跑完步後就去廠裡的食堂買幾個饅頭,帶回家就著白開水吃掉,然後早讀背
英語,到了七點多就去學校上課,下午六點放學。到家吃完晚飯就要寫作業,作
業多到會讓你一直寫到十一點以後,經常會有寫到淩晨一點的情況。然後,第二
天,鬧鐘繼續要你五點多起床。如果現在讓我再過那樣的日子,我想,我最多只
能堅持一天。

  讀初二那年,我們家如願地分到了廠裡的集資建房的資格,家裡拿出了絕大
部份的積蓄,參加了廠裡的集資建房,到了初三下學期,終於搬進了新家。

  新家在七樓,那時我以為,家裡一定比別人出了更多的錢,所以才能住到全
廠最高的地方,多年以後才知道,七樓,是所有樓層裡最沒有人願意住的。新家
一共三間房,我和妹妹各住一間小的,爸爸媽媽住大的,有陽台,有廚房,有衛
生間,上廁所都不用出家門,這是最讓我們興奮的。

  五月底一個週五,廠裡慶祝建廠三十週年,搞了一個大型的聯歡晚會,各分
廠和學校、招待所、食堂等都有出節目,學校特例放假,讓有節目的同學準備節
目,沒節目的看聯歡晚會。

  吃完晚飯,爸爸帶著我和妹妹去大禮堂看晚會,媽媽說要洗碗和洗澡,等會
再來。我們三個去得早,天上還有晚霞,開心地搶到了第二排的位子。等了一會
兒,晚會開始,演到第三個節目時,爸爸說他有些事要找李伯,讓我和妹妹看完
晚會自己回家,便匆匆地走了。

  雖然叫聯歡晚會,可全都是大合唱或是樂器表演一類的節目,偶爾有幾個小
學生的舞蹈,完全提不起我的興緻,妹妹倒是碰到了幾個同學,高高興興地跑到
禮堂外面玩去了。

  不記得是第幾個節目了,反正我想回家了,沒意思得很。妹妹找不到了,不
知道哪裡瘋去了,於是我一個人回到家。家裡好像沒有人,我用鑰匙開了門,發
現燈卻是亮的,轉了一圈,發現好像有人在衛生間洗澡,我想應該是媽媽在洗澡
吧!

  我穿過爸媽的房間,來到陽台,春末夏初的晚風,吹到身上,感覺舒服得要
飛起來。忽然一隻蝙蝠從我面前一閃而過,嚇得我一機靈,我反身把陽台上的門
關上,怕蝙蝠飛進家裡去。然後拿起一個凳子,坐在上面,雙手交疊趴在陽台上
看著樓下的人來來往往,晚風一陣陣吹,漸漸地,迷迷糊糊起來。

  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中我被幾聲汽車的喇叭聲驚醒了,我往下一看,原來是
廠裡的班車回來了。天已經完全黑了,廠裡各棟宿舍都亮起了燈光。

  我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搖了搖被壓痠的手臂,站起身來準備回房,忽然聽到
房間裡傳出男人的聲音:「我們先親會兒。」我立即止住腳步,輕輕地後退,靠
到陽台欄杆上,再慢慢地往左移,從半開的窗口向房間裡看。

  爸爸彎著腰在脫內褲,脫完坐在椅子上,他那根巨大的雞巴直直的挺著。床
邊,李伯摟著媽媽,兩人在親吻,媽媽踮著腳,雙手勾著李伯的脖子,不時地發
出「嗯……嗯……」的哼聲,李伯一隻手摟著媽媽的腰,一隻手在媽媽只穿著內
褲的屁股上揉著。

  媽媽轉過身,背靠著李伯,反過右手扶著李伯的臉,左手伸到身後,隔著褲
子摸著李伯的雞巴,回過頭,滿眼嫵媚:「摸給他看。」

    李伯解開媽媽襯衫的鈕扣,左右分開露出兩個大大的乳房,兩手各握住一隻
揉捏起來,時而又把右手下移,插進媽媽的內褲裡去揉媽媽的陰戶。

  媽媽揚起臉和李伯親吻著,爸爸看著他們,一隻手套弄著自己的雞巴,房間
裡響起三個人的喘氣和呻吟聲。

  吻完分開,李伯去脫媽媽的襯衫,媽媽說:「讓他來。」爸爸站起身幫媽媽
脫掉襯衫,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來,爸爸再彎腰幫媽媽脫掉內褲,放在鼻
子上聞著,媽媽嬌羞地拍了一下爸爸拿內褲的手:「剛換上的,有什麼好聞?」

  「也香。」爸爸邊聞邊說。

  媽媽轉身去幫李伯脫衣服,脫掉內褲時,我才知道一個男人的雞巴可以長到
那麼大。我以前一直覺得爸爸的雞巴好大,原來李伯的比爸爸的大多了,不知道
將來我的雞巴能長到多大?

  媽媽直著雙腿彎下腰,翹著屁股把李伯那根大雞巴舔了幾下就含了進去,李
伯發出一聲長長的「嗯」聲,閉著眼睛,臉向上揚,似乎舒服到了極點。爸爸扶
著媽媽的屁股蹲了下去,讓她把雙腳分開一些,嘴巴對著媽媽的陰戶湊了上去。

  媽媽在吸舔著李伯的雞巴,爸爸在舔著媽媽的陰戶,而我,悄悄地拉下褲子
拉鍊,把小雞巴掏了出來,開始慢慢地套弄。

  「怎麼有股精液的味道?」

  「剛才……剛才劉主任來過,我拗不過他,就……」

  「這個王八蛋!」爸爸起身就去穿衣服。

  李伯也邊找內褲邊問:「他走了多久?」

  「別,別,他……他……弄得我……挺舒服……」媽媽拉住爸爸,低著頭。

  「好大?」爸爸扔掉內褲,轉身摟過媽媽,肚子緊緊貼著媽媽的肚子。

  「比你的大,而且……他好會弄的。」媽媽頭都不敢�,臉紅透了。

  於是,他們又回到剛才的姿勢,這次,爸爸似乎舔得更響了,還邊舔邊問:
「你這騷屄,他用過好多次了吧?」

  媽媽回過頭看著爸爸,媚到極致,一種是男人看了都會勃起的表情:「反正
呀,比我老公用得多。」

  幾分鐘後,李伯把雞巴從媽媽嘴裡抽了出來,媽媽轉過身彎下腰,雙手扶在
爸爸的肩膀上,和爸爸親吻起來。李伯拍了拍媽媽的屁股,讓她翹高一些,然後
扶著屁股兩邊,挺著巨大的雞巴對著媽媽濕淋淋的陰戶慢慢地插了進去。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把雞巴插進女人的小屄裡,小屄,是我媽媽的,
雞巴,卻不是我爸爸的。

  李伯咬著牙,屁股往前頂,咬著牙,嘴里發出「滋∼∼啊∼∼」的聲音,媽
媽揚起頭,「嗯∼∼」的一聲悠長的呻吟。

  「舒服麼?」爸爸喘著粗氣問道。

  「舒服。」

  李伯停了一會,開始慢慢地前後挺動著屁股,媽媽抱著爸爸的頭,在他耳邊
一聲一聲地呻吟著。爸爸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去擼動自己的雞巴。

  李伯插了幾十下,媽媽在爸爸耳邊喘著氣說:「換一下。」說完直起身,又
回到剛才給李伯舔雞巴的姿勢,她幫李伯舔雞巴,而爸爸則幫她舔那被插了幾十
下、已經模糊了一大片的陰戶。大概一分鐘後,媽媽又轉過身,讓爸爸坐在椅子
上,她彎腰撐著爸爸的雙腿,揚起頭要和他親吻,李伯抱著媽媽的屁股,再次插
了進去。

  「你好壞,故意讓我吃他雞巴上沾的淫水。」爸爸說。

  「你不喜歡嗎?」媽媽挑逗著噘起嘴巴,半閉著眼睛。

  「喜歡!」爸爸一口吻了上去。

  大概五分鐘後,李伯拍拍媽媽的屁股,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後架起
她的雙腿,壓了上去,大力地操起來,房間裡他們三個人的呻吟聲一下子大了好
多。

  李伯偶爾換著姿勢操弄媽媽,爸爸坐在床邊,一隻手拿著媽媽的內褲放在鼻
子上聞,一隻手套弄著自己的雞巴。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媽媽大
聲地叫喚起來:「啊……啊……我要死了!」雙手緊緊地抓住李伯的背,頭拼命
地往後頂,整個身子似乎都要翹起來,幾秒鐘後,猛地身子一軟,癱在床上。

  李伯也加快了速度,一陣密集的抽插,猛地把雞巴深深頂進媽媽的陰道,吼
叫著,把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媽媽的肚子裡。他射完並沒有把雞巴拔出來,就那樣
憐愛地看著媽媽。

  過了十幾秒,媽媽醒轉過來,羞澀地看了一眼李伯:「我要被你弄死了。」
李伯低下頭,親了一口媽媽,撐起身子,慢慢地拔出雞巴,媽媽用右手在雞巴拔
出來時候按住自己的陰戶。

  「你先回去吧,別出門。」媽媽交代道。

  「好。」李伯穿好衣服,轉身回來又低頭親了媽媽一口才開門回家。

  媽媽伸出左手扶著爸爸的臉,爸爸低下頭和媽媽親吻起來,良久才分開。

  「今天老李射進來好多,好舒服。」

    「我去找他商量外面包活幹的事,談完他說他這半個月太忙一直沒過來,憋
得難受。」

    「今天他生日,等會我過去他那裡睡一個晚上,你去把兩個孩子帶回家,別
讓他們看到太晚。」

  「好,他老婆走得早,這個生日禮物好。你晚上和他弄完,別擦、別洗,我
明天一早就過去。」

  「那多難受啊,流得到處都是。而且等你早上去,早就乾了啦!」

  「那你用紙夾著。」

  「才不要,夾著紙難受死了。要不然我明天早上再和他那個一次,你早點過
去,舔新鮮的。」

  「愛死你了,老婆。」爸爸說完後,身子移到媽媽雙腿之間,讓媽媽曲起雙
膝,把頭湊近媽媽的陰戶,一隻手墊在媽媽的屁股下面,一隻手拿開媽媽的手,
在精液流出來的時候,把嘴巴貼緊媽媽的小洞吸舔起來,媽媽一顫,閉著眼睛呻
吟起來。

  在媽媽再一次因為高潮而癱軟在床上時,爸爸才往上爬,壓在媽媽的身上,
和媽媽親吻起來。媽媽雙手溫柔地捧著爸爸的臉:「好了,去射在垃圾桶裡,射
完我幫你擦擦臉,滿嘴都是。」

  爸爸起身,拿起床頭櫃旁的一個小垃圾桶,對著它快速地打起手槍來,只幾
十秒,爸爸便哼哼著,把精液射進了垃圾桶裡。媽媽拿起櫃子上的毛巾幫爸爸擦
臉,又去擦他那剛射完的雞巴。我趕緊退到陽台的角落處,蹲了下去。

  然後聽到爸爸媽媽穿衣服的聲音,再就關燈,一會兒門也關上了。我從陽台
的縫隙往下看,等看到爸爸媽媽在樓下地面出現時,我趕緊起身開陽台門進去,
出了家門跑著下樓,遠遠地跟在爸爸後面,等他進禮堂時,我便去禮堂附近找妹
妹去了。




               (四)初吻

  中考完畢,感覺像解放了一般,禁不住我和妹妹的強烈要求,爸爸提前把我
和妹送回了老家住。那個暑假,真是過得無比的快樂歡暢,只是,現在能記得的
事已經不多。

  記憶中比較清晰的一件,便是和夥伴們偷村長家的桃子吃。遠遠用石頭扔過
去,把桃子砸下來,再等個幾分鐘,見沒有人發現,就拼命地跑過去,撿起地上
的桃子,不管大小生熟統統兜進衣服裡,轉身便逃走。那時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多年以後,和老村長聊起那時的故事,他告訴我,其實他早就發現了的,只是他
不想出來抓我們而已。

  還有便是後山搭草棚。夏天的傍晚,經常會有雨的,吃過午飯,大人們還在
午睡,我們小夥伴們便相約去了後山,找幾棵距離比較近又不是太粗的樹,女孩
子們負責搓繩子,男孩負責折樹枝、找大樹葉和油布一類的東西,用繩子在樹之
間繞幾下,做成個網狀,再鋪些樹枝,最後在上面蓋上大樹葉和油布,就做成了
屋頂,地下鋪上稻草和破布,做成床,下雨天故意不回家,擠在我們自己搭的小
棚棚裡,雖然漏雨,淋得全濕,卻也那麼的快樂。

  還有婉兒,那個暑假,和她有那麼多的故事。

  一個下午,大人們都已經去了田裡幹活,我去婉兒家玩,婉兒正坐在她家後
院子裡,挑撿著從菜地裡砍回來的青菜,我找了個凳子,坐在她旁邊,幫她一起
挑。

  聊了一會,婉兒甩了甩頭,說:「哥,我的頭髮鬆了,你去洗個手幫我夾一
下。」

  「好。」我去盆裡洗了手,把凳子搬到婉兒身後,把她的髮夾和橡皮筋拿下
來,用手幫她把頭髮攏好,用橡皮筋紮起來。沒有經驗,所以紮得有點亂,再往
上一翻,用髮夾夾住,感覺不好看,又重新再弄了一次,還是感覺不好看。

  婉兒沒有動,手上繼續在挑撿著青菜,眼睛一眨一眨的,任由我在她後面笨
手笨腳地弄著她的頭髮。在第四次之後,我放棄了:「我不太會弄,要不就這樣
吧,反正不掉下來就好。」

  「好,不過哥好笨。」婉兒轉過頭,笑著看著我,那一刻,我們的臉,是那
麼地接近,我的心突然跳得那麼地快,我感覺我要喘不過氣來。婉兒仍保持著那
個姿勢,沒有動,而我,不自覺地把嘴巴湊了上去。

  她沒有躲,於是,我們的初吻,在彼此閉著雙眼、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給了
對方。那溫暖的、柔軟的、清香的一碰,在我的心裡是種永恆,此生不忘。

  只是一碰,好慌,婉兒轉過頭,不敢看我。

  「婉兒,我回家了,我……回家了。」

  「哦!」

  我逃也似的回到家裡,趴在竹床上,心「砰砰」的跳得好快。

  有些事,會記一輩子,初吻、初愛、初綠……

     ***    ***    ***    ***

  一個雨後初睛的下午。

  「婉兒,我們去釣魚吧!」

  「我又不會釣。」

  「好容易的,我教你。」

  「好呀,不過我要先餵豬,你等我。」

  「我先去挖蚯蚓,等會來叫你。」

  半個小時後,我和婉兒出現在村東不遠處的池塘邊,我給了婉兒一根魚竿。
那時的魚竿只是一根細長的竹子,再綁上絲線魚鉤之類。婉兒是那麼的笨,怎麼
也教不會,始終釣不起來一條,後面她乾脆把魚竿放在水裡不管了,只是看著我
釣。

  「婉兒,聽你爸說你們家要搬到別的縣去?」

  「嗯,大叔幫爸媽走後門搞到了工作,讓我們全家搬去他那縣城。」

  好久,我沒有作聲,心裡一陣失落,婉兒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哥,有魚咬了!」

  我一驚,果然浮標點了兩下,就直接沈到水裡,我趕緊向上用力,釣上了,
好重,感覺是條大魚。用力往上提魚竿,終於把魚拉出水面,估計得有七、八兩
重的一條鯉魚,釣在空中彈啊彈的。

  我轉動身子,把魚往岸上提,婉兒也興奮地歡叫著伸手想去抓魚,我看她來
抓,就把魚往她手裡蕩,誰知道魚一碰到婉兒的手,尾巴正好借到了力,彈了幾
下,竟然脫釣了。

  我趕緊扔掉魚竿,撲過去抓魚,沒有撲到,那魚一直彈,彈了幾下就到了水
邊,眼看就要彈進水裡了,我起身又是一撲,依然沒有撲到,地面濕滑,我一衝
就掉進了池塘裡。

  我不會遊泳,掉到水裡只是拼命地掙扎,拼命地打著水。

  「哥!哥!來人啦!有人掉池塘裡了!救人啊!救人啊!」婉兒拼命地叫喊
著。

  我嗆了好幾口水,感覺沒有辦法呼吸了,漸漸地,頭也很難�出水面,離岸
邊越來越開……這時,婉兒突然跳到水裡,她要來救我,可是,她也是不會遊泳
的,到了水裡,同樣只會拼命地打水花,拼命地掙扎。

  『我要死了,婉兒也要死了……』我想,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一個身影快速地跳進了水裡,三兩下遊到我的身邊,伸手拉住我的手用力一
帶就把我帶到了岸邊,托上岸,然後同樣地把婉兒也弄了上岸。我拼命地咳嗽,
看清救我們的人,是婉兒他二叔。

  「怎麼回事?怎麼釣魚釣到水裡去了?」

  我沒有辦法說話,只是拼命地咳嗽。

  後來,村子裡的人看見我和婉兒,就經常笑我們,說婉兒不會遊泳也跳到水
裡救我。

  是的,那天,婉兒,她為了救我,差點死掉。

     ***    ***    ***    ***

  夏夜,晚風是那麼的涼爽怡人,大人小孩都搬個竹床或長凳去谷場上乘涼。

  「要不要去學遊泳啊?」婉兒的爸爸笑笑地問我:「你和婉兒一起去學遊泳
呀,萬一以後再掉到水裡就不怕了撒。」

  「好呀!」我看了看不遠處的婉兒,她拿著蒲扇,正在追螢火蟲。

  「等會我去找你小叔,讓他明天帶你們去後山池子裡學,反正他也天天去那
裡洗澡。」

  我小叔,大我五歲,是個大專生,那時能考上大專,有正式工作分的,所以
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放假都不用幹農活的。在我的印象裡,他好像什麼都會,
抓魚、彈鳥、遊泳、做木頭車,還會畫畫,有一次,看到他抽屜裡用鉛筆畫的女
人的裸體,便悄悄偷了一張去。

  後山山澗有條小溪,在快流到山腳時形成了一個挺大的水池,水不深,清清
綠綠的,站進去剛好淹到胸部,學遊泳是最好了。池旁邊不遠有間土坯房,裡面
有戶人家堆放了稻草,可以躲在裡面換衣服,男孩和一些年紀小的女孩傍晚都會
去那裡洗澡,婉兒以前也去洗過澡,後來大了,便在家洗。

  第二天吃過了午飯,我和小叔找了幾塊電視機箱裡的泡沫,拿了條短褲和毛
巾,叫上婉兒便去後山學遊泳。那時的鄉下男孩子,夏天都是只穿一條短褲,光
著上身到處跑。

  到了池邊,婉兒臉紅紅的只脫了裙子,穿著上衣和短褲下了水,小叔先托著
我的肚子,教我如何雙手抓著泡沫,兩腳打水,學習最基本的狗爬式。我學得累
了,他便去教婉兒,婉兒累了,便又來教我。

  來回地教了幾遍,太陽已經偏西了,估計再過個把小時就會有小孩過來玩水
洗澡了。小叔在教婉兒,雙手托著她的肚子,教她保持身體的平衡,雙腳打水,
慢慢地向前,我頭靠在池邊,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偶爾聽到好像婉兒「嗯」了一
聲,睜開眼看了看婉兒,好像沒有什麼,小叔繼續在托著她遊著。

  忽然,我發現小叔的兩隻手好像分得開了,不再是雙手併攏托在肚子上,看
那個角度,好像一隻手托在婉兒的胸上,一隻手放在婉兒的陰部,婉兒的動作明
顯不自然。到了池邊,小叔讓她停下轉一個身,婉兒悄悄地看了我這一眼,發現
我也在看她,慌忙地轉過臉去。

  小叔讓婉兒儘量把拿著泡沫的雙手向前伸直,雙手又把她橫托了起來,從這
個角度很清楚地看到,他一隻手托在婉兒的胸脯上,另一隻手則從上面穿過婉兒
的雙腿,從她胯間伸了進去。

  我心裡有些酸,卻感覺不到生氣,雞巴很快硬了起來,慢慢脹得有些難受。
我往前移了一點,往水裡沈了一些,只露了個頭在外面,右手伸進短褲裡面去揉
自己的雞巴。

  來回遊了三、四趟,婉兒說她累了,要休息。小叔便放下她,過來我這邊,
我趕緊從褲襠裡抽出手來。小叔邊把我托起來邊說:「你來。」我感覺他的左手
好像碰到了我硬硬的雞巴。

  小叔罵了句:「你小子,怎麼雞巴硬了?」我不敢作聲,悄悄地看了一眼婉
兒,她坐在水池邊石頭上,雙腳泡在水裡,兩隻手撐在身子兩邊,好像在想些什
麼。我心想,小叔聲音不大,她應該沒聽到吧!

  我來回遊了幾趟,轉彎時看了一眼婉兒,發現她已經去小屋換好了乾衣服,
站在池邊,濕濕的頭髮,隨意地紮了一下,粉色的裙子配上白色的襯衣,漂亮極
了,我癡癡地看著。小叔一巴掌打過來,我只好老實地繼續學。

  過了一會兒,有個小孩來玩水了,小叔便說今天學到這吧,明天再教,於是
我和他便也起身拿了毛巾衣服,去小屋裡換上回家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婉兒被小叔放在池邊小屋裡的乾草上,把衣服
一件一件地脫掉,我就坐在乾草上看著,他用雙手分開婉兒的雙腿,指著她的小
屄對我說:「你要不要先舔一下?」於是我就爬了過去,雙手扶著婉兒的大腿,
嘴巴對著婉的小屄舔弄起來,舔得婉兒一聲聲的呻吟,淫水流了我滿嘴滿臉。

  小叔看差不多了,對我說:「你去邊上打手槍吧,該我了。」他脫掉短褲,
扶著他的雞巴,用龜頭在婉上小屄上磨了磨,沾些淫水,然後慢慢地插了進去。
我想要叫他不要,又想去推開他,可是我卻怎麼也動不了,只是拼命在旁邊套弄
著自己的雞巴。

     ***    ***    ***    ***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發現褲檔裡濕了一片,黏黏的好難受,我偷偷地換了條
短褲,把濕了的那條扔到了髒衣服堆裡。

  上午,去找婉兒玩時,她在用針線縫著房間紗門上一個破洞,看見我來,似
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微紅,沒有作聲。我看她沒有說話,便搬了個凳子,遠遠地
坐著,看著她縫補紗門。

  「哥,下午我不去學遊泳了。」婉兒輕輕地說。

  「怎麼了?」

  「不想去了。」

  「為什麼呀?」我有些急了,聲音大了起來。

  「昨天,你小叔他……你都看見了的。」

  我沒有說話,不知道怎麼回答。良久,我說出一句改變我一生的話,當然,
我的一生改變了,我最親近的人的一生也就跟著改變。

  「婉兒。」

  「嗯?」

  「我喜歡你去學遊泳,我喜歡……喜歡小叔教你遊泳。」

  說出這句話,我不敢去看婉兒的表情,頭低到胸前,心在狂跳,就像一個被
抓到了的小偷,驚恐不安地等待眾人的宣判。

  婉兒那裡一點聲音都沒,我不知道她怎麼了,也不敢�頭,右手用指甲在地
上胡亂畫著。

  好像很漫長,不知道多久,婉兒終於說話了,聽語氣,應該沒有哭:「今天
不去了,我想一下,明天再看吧!」

  「哦!」我依舊不敢看她,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回家去了。

  多年以後,我問婉兒,當時她那麼久不出聲,是不是很憤怒,很傷心,把我
殺了的心都有。婉兒輕笑著說:「哪有啊,開始我挺奇怪的,後來看到你那個樣
子,就忍住笑看著你那副德性呢!」原來,婉兒不笨,她,冰雪聰明。

  隔天下午,我鼓著勇氣去找婉兒,她在洗鞋子,沒有繫圍裙,胸前裙子濕了
一大片,透過水濕的白色襯衫,隱約能看到胸前的兩個小點。雞巴好像要硬起來
了,我趕緊用短褲遮在前面。

  「婉兒。」

  「來了,走吧!」婉兒擰了擰鞋子上的水,放在窗台上,對我說。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如果不下雨,我們便會去學遊泳,小叔的動作越來越
過份,婉兒倒也沒有什麼,由著小叔來,實在被摸得軟了,就停下來,臉紅紅地
坐在池邊,看著小叔教我。而我,每天都會趁小叔教婉兒時在水裡看著她們,偷
偷地套弄雞巴,最後,把一發發精液射到池子裡。

     ***    ***    ***    ***

  連續下了三天的雨,終於天放睛了,吃過午飯,吹了一會兒風扇,看時間差
不多了,開心地叫了小叔和婉兒又去學遊泳。

  今天小叔好像特別過份,不僅一開始就亂摸,還經常把婉兒的上衣往上撩,
把手伸到上衣裡面,把短褲悄悄地往下帶,婉兒都快露出半個屁股了。到快要結
束時,我已經射過一次的雞巴又硬脹起來。

  「你今天學到這吧,我短褲忘記帶了,你先去換好衣服,回家幫我把短褲拿
過來。」小叔放下婉兒,靠在池邊休息,對我說。

  「哦!」我起身拿了毛巾和衣服,看了一眼水裡的婉兒,她沒有看我,低著
頭泡在水裡。

  我換好衣服就回家去幫小叔找短褲。從後山水池到家裡,走路大概要十幾分
鐘吧!到家發現家裡沒人,我又去找到正在池塘邊洗衣服的奶奶,讓她幫我找到
小叔的短褲,便回身送去給小叔。到水池時,發現婉兒已經不在了,小叔接過短
褲說,婉兒已經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無聊的我依舊去婉兒家找她玩,她在挑撿一些快要爛的菜葉,
準備做給豬吃,看見我,低下頭,我看見她脖子都紅了。我幫她一起挑菜葉,有
一句沒有一句的聊著。

  忽然,婉兒像是鼓起勇氣一樣,叫了我一聲:「哥。」

  「嗯?啥事?」

  「昨天,昨天,你小叔他……他……」

  「你來了,正好正好,來來,一起幫個忙,把房間裡的衣櫃�出來,明天就
要來車搬了,得把大件先弄出來。」婉兒的爸爸和他二叔從大門走了進來,手裡
拿著杠子,看見我,招呼我去幫忙。

  於是一整天,我都在婉兒家幫他們準備搬家,午飯也是在她家吃的,婉兒媽
媽做的菜真是好吃。等下午準備妥當時,我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完全不記得婉
兒好像有些話要跟我說。傍晚回家時,婉兒爸爸摸摸我的頭:「好小子,做事挺
賣力,不錯。」

  隔天上午,我再去時,婉兒已經走了,她和她媽媽隨著第一車傢俱先走了,
只有她爸爸在家處理著一些剩餘的事情。




               (五)重聚

  如果你浪費了自己的年齡,那是挺可悲的,因為你的青春只能持續一點兒時
間——很短的一點兒時間。

                          ——王爾德

  我順利地考上了省城的重點高中,高中三年,是辛苦的、麻木的。那是流行
林志穎唱《吻別》的時代,大家都偷偷摸摸戀愛的時代,可惜,錯過了,因為婉
兒不在那裡。雖然沒有談成戀愛,卻也收穫了兩個結拜兄弟,班上人稱「東方三
俠」。

  婉兒和我一直在互相寫信,一來一回,大概半個月一封。後來婉兒也考上了
高中,她們那的縣中。有一次她寫信說她們的班長老是纏著她,我回信說:「他
想追你呀,要不你讓他追追看唄!被人追過的婉兒一定更迷人。」結果那封信,
婉兒一個月都沒有回。

  我怕她生氣,又給她寫了一封,結果依舊沒有回。第三封時,我只好道歉,
說講錯了話,請她不要不理我。半個月後收到婉兒回信,說她沒有生氣呀,說是
我叫她去讓班長追追看,她便試著去讓他追追看,於是就沒有給我回信。

  我看到這封信,便問:「怎麼樣了,到了哪一步啦?有沒有牽手呢?」其實
我好想問有沒有親嘴啊?有沒有摸摸啊?不過不敢。

  婉兒回了信,信的內容只有三個字:「你猜呀」。

  到高三時,學習壓力大到承受不起,和婉兒的信也漸漸少了,整個高三都只
寫過三、四封吧,偶爾交換著學校的趣事、彼此的思念和學習的辛苦。

  當高考終於考完,走出考場,我真想摟過婉兒,狠狠親幾口,再大聲地告訴
她:「婉兒,我自由啦!」可是,她還沒有放假,那麼遙遠,所以我只能摟著文
具盒輕舔幾下,再「嗯嗯」幾聲。

  兩個月後,我站在省「重點大學」的門口,為什麼是省「重點大學」?唉,
其實我是被忽悠了,不提也罷。大一上學期,是白天睡覺、晚上通宵的日子,是
網吧加錄影廳加桌球室的日子,結果,掛了三科。下學期報名時交完補修費,錢
也只夠解決溫飽了,不老實也得老實了。

  學校美女如雲,要不挑個漂亮點的做女朋友吧,以打發這漫漫長夜。可是為
啥就沒有一個正眼看我的啊?不理我也沒關係,我有婉兒,她遲早要做我老婆,
唉,可惜就是遠了點,看一眼都不行。

     ***    ***    ***    ***

  大二暑假,沒有直接回家,去一個同學家玩了十幾天,那位同學的電腦裡竟
然藏有好多色情小說與三級電影,其中有一篇叫做《淩辱女友番外篇》,講那個
阿龜在阿非爸爸的新婚之夜把阿非媽媽給偷偷地破了處,文章還沒看完就去廁所
打了一發,太過刺激。臨走時,用一百元的代價請同學去他老爸單位偷偷地給我
印了十篇,收了起來。

  回去那天,到家已是傍晚,沒掏鑰匙,直接敲了敲家門。門開了,好漂亮的
一位美女,我愣一下,敲錯門了?

  「哥,你回來啦?」

  「啊!婉兒,是你啊,怎麼變得這麼漂亮?」

  婉兒臉一紅,伸手來幫我拿東西:「快進來啦!阿姨,哥回來了。」

  婉兒去廚房幫媽媽做飯,爸爸告訴我,婉兒高考完了,自知升大學是沒有希
望,便想早點找份工作,她爸覺得省城總比縣城好,所以就讓她來了這裡。爸爸
幫婉兒報了個電腦培訓班,讓她先學些本事,目前暫時住在我們家,睡妹妹的房
間。

  「妹妹呢?」我問。

  「婉兒來之前就回老家去了,說是這裡太無聊,鄉下好玩。」

  吃完晚飯,我搬了個凳子,坐到陽台,吹著夏夜的晚風,看那滿天的紅霞,
任思緒飛揚。婉兒也搬過來一個凳子,靜靜地坐我旁邊,一起看那晚霞。誰也沒
說話,直到天已盡黑,蚊子咬人,才洗澡看電視。

  看完電視,各自回房,我在床上滾了會,偷偷地溜出房門,輕輕地推開婉兒
的房門,鑽了進去。婉兒正坐在床上看書,裙子脫了,穿著一件藍碎花短褲,看
我進來,輕輕地喊了一聲「哥」。

  我從床頭拿起一個枕頭,婉兒把自己背後的枕頭往裡面移了移,給我讓出位
置,我爬上床去,和她並排靠在床頭。婉兒身上散發著一種奇特的氣味,似香非
香,我的雞巴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

  「婉兒,我想你。」

  「我也想哥。」婉兒低著頭,呢喃著。

  我伸出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憐愛地看著,婉兒也看著我,兩眼隱隱淚光。
我慢慢地把臉湊近過去,婉兒閉上眼睛,於是,我再一次吻了她。這一吻相隔多
年,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吻還相隔多人。

  吻到暈眩才分開,我右手繞過婉兒背後,摟著她肩膀,左手從她的臉上慢慢
地移到胸前,婉兒眼睛一眨一眨的,紅著臉,低著頭,隱隱聽到她呼吸的聲音。
我一粒粒解開她胸前的鈕扣,露出裡面白色的胸罩,右手伸到她背後,想要去解
開胸罩,卻怎麼也摸不到扣子。

  我弄不來,只好尷尬地問了句:「怎麼解開?」

  婉兒臉紅紅的,抿嘴一笑,自己用右手去背後,一弄就開了。我顧不上去想
如此神奇,婉兒的一對潔白的雙乳出現在我眼前,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
到女人的乳房,心裡「砰砰」地亂跳,�起左手撫摸了起來。

  很有彈性的一對半球形,粉嫩的乳頭立在中央,我緩慢而輕輕地揉捏,不敢
用力,右手摟過婉兒的脖子,繼續和她親吻起來。

  撫摸了幾分鐘,我的慾望開始燃燒,左手慢慢下滑,伸進婉兒的短褲裡,觸
碰到了婉兒最柔軟的地方,溫暖滑膩。婉兒隔著短褲按住了我的手,雙眼滿是懇
求:「哥,不要,好嗎?我怕。」

  我把手收了回來,再去摸婉兒的乳房,額頭靠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右手
撫摸著婉兒的脖子,她暖暖的鼻息噴在我的唇上。

  良久,婉兒�起頭:「哥,你回去睡吧!」

  「好,你也早點睡。」我起身回房,坐在床頭愣愣地發呆,回想著剛才那怦
然心動的時刻,性慾蠢動。一伸手,到墊被下面摸出了那些情色小說,看著「淩
辱女友」幾個字,一個淫賤的想法從我腦子裡冒了出來。

  我挑了兩篇感覺最刺激的,偷偷來到婉兒的房間,推了推,門鎖上了,輕輕
敲了敲,婉兒開門,我把小說遞給她:「婉兒,晚上看這個,比你那書好看。」
轉身就溜了回去。

     ***    ***    ***    ***

  第二天睡到十點才起床,起來吃過早飯便去找那倆高中時的兄弟,中午在大
哥家吃。下午大哥和三弟一起來到我家,說是久未嚐到老媽的手藝,定要來吃。
我們談天說地、玩撲克。當婉兒下課,一進家門,那兩個傢夥便開始眼光飄忽,
胡言亂語。

  吃完晚飯,他倆沒有走的意思,於是,大家便搬了凳子到陽台,繼續閒扯。
說到他倆當年在高中多麼春風得意,現在讀大學,更是兩三月便換個女友,多爽
多快活。

  斜眼看他倆那吹噓得意的樣子,我實在忍無可忍:「你倆在這吹噓個屁啊,
就你們談的那些貨色,所有的加起來,有我婉兒一半好看?」

  「啊,那是那是。嗯,你那婉兒,你上過沒?」三弟湊到我耳邊悄悄地問。

  「關你屁事。」看著他倆那猥瑣的眼神,我立刻沒有底氣:「走啦走啦,再
晚就沒公交車了。」

  把兩個兄弟一直送上車,回來路過網吧,玩了幾把星際,到家已是快十點,
父母已經睡了。我洗完澡,輕輕推開婉兒的房門,看見她正靠在床頭拿著我給她
的小說在看,見我進來,臉立即紅了,把小說藏到身後。

  「別藏啦,我都看見了。」我走過去,坐在床邊,滿臉淫笑:「好看不?」

  「都是你,害我昨晚一晚都沒……」

  我不等她說完,俯過身吻了上去,柔軟清香。挺出舌頭頂開婉兒的牙齒,鑽
了進去攪動著,婉兒也用舌頭和我糾纏。我伸手去脫婉兒的上衣,婉兒按住我的
手說:「去鎖門。」

  我轉身把門反鎖,爬上床,脫去婉兒的上衣,轉到她身後,去解她的乳罩,
「是鉤子鉤住的,不是扣子。」婉兒怕我不會解,告訴我說。

  終於解開,拿掉乳罩,眼前好美麗的一對乳房潔白圓潤,我低下頭,把一隻
乳頭含進口裡,用舌頭撥弄著,「嗯……」婉兒輕聲地呻吟。

  兩隻乳房來回地舔吸,雙手來回地揉捏,婉兒配合著我,雙手撐在身後床上
把乳房向上挺起。我離開她的乳房,一路往下舔著,滑過肚臍,到達短褲邊緣,
伸出雙手拉著婉兒短褲的兩邊往下拉,這次婉兒沒有阻止,�高屁股讓我慢慢地
把短褲脫到膝蓋,再拉離兩腳,放到了身後。

  翻身到婉兒兩腿之間,把她的雙腿輕輕分開曲起,婉兒那神秘的地方終於第
一次呈現在我的眼前。好一個漂亮的陰戶,光潔無毛,一片粉嫩,兩邊大陰唇高
高腫起在中間擠成一條縫,看不到陰道口,隱隱能看到兩片小陰唇躲在縫裡面,
縫間絲絲水光。

  我用兩個大姆指分開大陰唇,對著那粉嫩的小陰唇吻了上去,婉兒「啊」一
聲驚呼,用一隻手想來推開我的頭,卻哪裡推得開,推了幾次後也只好隨我了。

  「婉兒,這裡是不是我第一個舔啊?」舔了一會,我�起頭,輕聲地問。婉
兒沒有作聲,身體輕輕地一顫。

  強烈的預感讓我的心突然加速跳動起來,我沒有立即追問,繼續地吸吮著、
舔弄著,婉兒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肉縫裡流出來的水越來越多,香氣也越來越
濃,我的雞巴脹得發痛。直到舌頭發酸了,我才從婉兒胯間�起頭來,婉兒早已
癱軟在床上喘著氣。

  「婉兒,這裡是不是已經被人舔過了?」問完,我又鑽到她胯間繼續去舔。

  「嗯,是。」婉兒輕輕地哼了一聲,聲音充滿了誘惑。

  「我是第幾個……舔的?」我感覺我的說話似乎都有些哆嗦,聲音已經因極
度的興奮而發顫,低頭用嘴著用力地吸了幾下。

  「啊……嗯……第三個。」婉兒呻吟了兩聲,輕聲地說。

  「真的?」我像受了刺激般的爬了過去,側躺在婉兒身旁,睜大雙眼看著婉
兒。婉兒看見我滿眼淫光,興奮異常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手嬌嗔地在
我胸口捶了一下,白了我一眼。

  「好婉兒,說來聽聽,誰是第一個?」

  婉兒低下頭,鑽進我的懷裡,嚅嚅了半天才呢喃出一句:「你小叔。」

  「我小叔?」我彎過手抱著婉兒,輕輕在撫摸著她的頭髮。

  「是我們學遊泳的時候,最後那次,他讓你回家去幫他拿內褲,我心裡就感
覺怪怪的。你走後,我就說不想學了,起身去小房子裡換衣服,我脫了衣服,剛
擦乾身上的水的時候,他就衝了進來,把我壓在了乾草上,一隻手按住我的嘴,
另一隻手在我身上亂摸。」

  「你沒反抗啊?」

  「有啊,但我喊不出來。本來學遊泳就有些累,他又摸得我渾身發軟,掙扎
了一會就完全沒力了,開始哭。他看我不反抗了,就說不許叫,敢叫就打死我,
然後鬆開手去脫了自己的濕內褲,要來真的。」

  我的手滑過婉兒的背脊,掠過她翹翹的屁股,伸進她的雙腿之間,輕揉著她
的陰戶:「被插進去了?」

  「沒有,我看他要插進來,好怕,就說,他要是敢真的強姦我,我就告訴我
爸爸,我爸爸和叔叔們一定會把他打死不可。他說反正都這樣了,被我爸爸知道
左右是個死,不如插個痛快再說。我就說只要不插進去,怎麼樣都可以,而且,
我不會告訴別人。」

  「他相信了?」

  「他知道我不會撒謊,所以就同意了,然後就……他就在我身上亂摸亂親,
全弄遍了,最後還……還……」

  「還怎麼了?」我把婉兒從懷裡推了起來,看著她羞紅的臉,興奮地問。

  「還要我用手去幫他套弄雞巴,對著我那裡射了出來……」

  「我操!」我長出一口氣,強忍著極度膨脹的慾望,罵了一句。拉過婉兒的
手塞進我的褲襠裡,婉兒纖長柔巧的手指輕輕地握住我膨脹到極點的雞巴,我包
著她的手前後套動了兩下:「這樣。」

  「嗯。」婉兒聽話地用手慢慢地前後套弄著我的雞巴,我舒服得直吸氣。

  「我後來好怕會懷孕,本來想告訴你的,結果又沒有機會。」

  「傻瓜,那樣不會懷孕的啦!第二個呢?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是誰。」

  「亂講,怎麼會不知道是誰?」

  「真的啊!那年二叔家哥哥結婚,我們去作客,我那幾天一個人在二叔家的
側屋裡睡。有一次睡到半夜,忽然被弄醒了,發覺有人掀起我的裙子,脫了我的
內褲,在舔我那裡……」

  「啊!」我聽得目瞪口呆。

  「我嚇得要死,拼命地叫,亂踢亂打,那個人上來親我,想不讓我叫,我咬
了他的嘴,結果那個人跑了。」

  「婉兒,以後再有人要強姦你,如果不能呼救,就不要反抗,知道嗎?我不
想別人傷害你的性命。」

  「好。可是……不反抗,會有感覺的,就象那天你小叔他……」

  「有感覺就享受好了,沒有關係。」

  我身子下移,想要再去看看那已經被兩個男人舔弄過的小屄,這時,響起了
敲門聲:「婉兒,我是阿姨,你睡了嗎?」

  婉兒嚇得趕緊拉過毛巾毯蓋在身上,我爬了一半,僵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阿姨,我還沒睡,不過馬上要睡了。」婉兒應道。

  「哦,你早點睡,別亂玩啊!知道嗎?」

  「好。」婉兒翹起嘴巴,白了我了一眼,很明顯,媽媽知道我在婉兒房裡。

  過了五分鐘,我悄悄地穿好衣服溜回房間,雖然沒有被抓現行,但後來只要
爸爸媽媽在家,我在婉兒房間時,婉兒一定要讓門敞開著。鬱悶。

     ***    ***    ***    ***

  過了兩天,恰逢週末,婉兒也不上課,於是全家出動逛街。從商場出來,發
現邊上擺有刮刮卡摸獎,於是決定去試試運氣,每人買了兩張。我們三個全是啥
也沒有,可是婉兒竟然中了一台大大的彩電,大家高興壞了,活動方還免費送到
家,太帶勁了。

  晚上全家人樂滋滋地看新彩電,直到夜深才紛紛睡覺,我在床上滾來滾去卻
睡不著,於是偷偷地爬起床準備用新彩電玩小霸王。我躡手躡腳地悄悄開門,來
到廳裡,正準備去開電視,忽然聽到媽媽房間裡有人說話,隱約聽到「婉兒」,
於是我悄悄地來到媽媽房門旁,用耳朵貼到門縫邊偷聽。

  「舊的還是送回老家吧,放在這也沒用,讓爹娘也看看彩電多好。婉兒她自
己會做飯,沒事的,我和你一起去,順便把妹妹接回來。」

  媽媽說的妹妹其實就是我妹妹,我們那裡,媽媽經常管自己的女兒叫妹妹。

  「去了就多住幾天,明天我去向劉主任請假,不過,婉兒和兒子兩個人在家
那麼久,嗯,不會鬧出什麼事吧?」

  「能出什麼事,反正遲早都是我家的媳婦,不怕。」

  「我的意思是,怕懷孕,畢竟兒子還有兩年書要讀。」

  「這你就放心吧!你那兒子和你一個德性,自己的老婆在被別人破處之前,
自己是肯定不會插進去的。」

  「哦?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也擔心懷孕啊,所以我問過婉兒了。」

  「啊!這種事你也能問得出口?婉兒她也告訴你?怎麼可能!」

  「我自有我的辦法。再說了,婉兒對我跟她的親媽一樣,她的事從來不瞞我
的。」

  「那你怎麼和她說的?」

  「我什麼都說了,說了你,說了我,說了咱兒子,全說了。」

  「這些你也和她說?你不怕嚇到她?」

  「這有什麼好嚇到的,反正她是我認定的媳婦,我自然要和她親近些。」

  「真服了你了。那後天我們去老家住到下週日回來,趕週一的班。」

  我悄悄地退回了房間,心裡一陣子興奮,爸爸媽媽要回老家了,我和婉兒又
可以胡來了。

  兩天後,終於爸爸媽媽回老家了,我高興得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婉兒下課回
來,剛進門,我就一把將她拉過來,壓在沙發上狠親一頓。婉兒被我吻得氣喘籲
籲,輕輕地推了一把:「我先去做飯。」

  吃完晚飯,還要等婉兒洗碗,然後洗澡,婉兒死活不肯兩個人一起,只好作
罷。洗完澡我坐在廳裡看電視,婉兒又要洗兩個人的衣服,唉,事怎麼這麼多?

  終於看見婉兒晾完衣服,一蹦一跳哼著歌回房了,我趕緊扔掉遙控,跟了進
去,門也不關,直接撲上去一頓親吻,再脫掉她的衣服,舔她的乳房。婉兒一陣
嬌笑,卻沒有一絲拒絕,偶爾發出輕聲的呻吟,扭動身體配合著我。

  我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個地方,最後在那迷人的陰部停留了下來,那裡已是
淫水泛濫。我伸出舌頭上下輕舔著,一股濃濃的香味讓我呼吸急速,後來我才知
道,那其實是女人味,只不過婉兒的與眾不同,並且特別濃烈些。

  我邊舔邊吸,偶爾用舌頭去頂到縫隙裡面,婉兒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讓人心跳
加速,一聲接一聲,身體也扭得越來越厲害。我在一次長長的吸吮之後,停下嘴
巴,向上爬到和婉兒並排,伸手輕揉剛才被我舔得一片泥濘的地方,輕刮著她的
兩片陰唇。

  婉兒小洞外面已經被兩個別的男人的嘴巴狠狠地享受過了,那麼小洞裡面是
不是也先讓幾個別的男人雞巴插進去好好享受一下呢?想到這裡,我感覺自己興
奮得快要暈眩。

  我脫掉上衣,翻身壓到婉兒身上,雙手撐起上身,下身緊貼著婉兒,慢慢用
雞巴隔著內褲摩擦婉兒的陰戶。

  「婉兒,從今天起,正式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看著婉兒的眼睛問道。

  「好。」婉兒配合著我的摩擦,扭動著腰肢。

  「我有點變態的。」我俯下身,親一口婉兒,繼續說。

  「我知道。」婉兒�起雙手抱著我的背,微微嘟起小嘴向我索吻。

  我鬆開雙手,讓整個身子壓在婉兒身上,雙手抱著她的頭,和她熱烈地吻了
起來。良久,我�起頭,捧著婉兒美麗的臉寵,下身的雞巴加速在婉兒那裡摩擦
著。

  「做我的女友,要被很多別的男人肏的,我的老婆是娶來讓別人肏的。」

  婉兒扭動的速度也跟著快了起來,急速地喘息著,呼吸似乎有些困難,閉著
眼睛在幻想著什麼。幾十秒後,忽然發出一聲銷魂到極致、淫蕩到極點的歎息:
「啊……好,做你的老婆,讓別人肏,不讓你肏……」

  聽到這個回答,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快要爆炸了,拼命用雞巴在婉兒的下身摩
擦著,右手伸到婉兒胸前用力揉捏,十幾秒後,我把精液射到了自己的內褲裡。

  射完精,渾身發軟,翻身滾到一旁,婉兒側過身,左腳搭到我的肚子上,左
手撫摸著我的胸膛,用陰部在我的胯骨上輕輕地摩挲。我翻身摟過婉兒,在她唇
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婉兒低著頭蜷進我的懷裡,我摟著她,慢慢地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婉兒輕輕地把我叫醒:「哥,哥,過去睡吧,記得把褲子
換了。」我猛地起身,穿上衣服,回房換了內褲睡覺。

  現在回想,那次我真的太不是東西,男人,只知道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獲得高
潮,卻不管自己的女人有沒有高潮,這和嫖妓和什麼區別?雖然那時我並不懂。





              (六)生日禮物

  隔日婉兒來敲門:「哥,起來喲,我要去上課,一起去吃早點。」

  我爬起床,洗漱完畢,和婉兒一起出門。

  「婉兒,我送你去上課,反正在家也無聊,我去網吧上網,等你吃午飯。」

  「不回家做飯麼?在外面吃?」

  「嗯,你要跑回來做飯,下午又跑回去上課,我們找家飯館吃一頓就好。」

  「好呀,走吧!」

  「嗯,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以後要叫我老公。」

  「那多難為情啊,才不要。」

  培訓班在市中心街道邊一棟十層的樓裡,我沒上去,附近找了一家像樣的網
吧,見好多在玩CS的,便挑了台機子加入進去,這遊戲,人多就是玩得過癮。
不知不覺已是中午,肚子有些餓了,看看時間快十二點,起身下機,來到婉兒培
訓班的樓下等她。

  沒一會,下課了,感覺來學的人挺多,陸陸續續地下樓。婉兒看見我,遠遠
地喊了聲「哥」,拉著身邊的一個女孩跑了過來,那位女孩跑近時,我呆住了。

  好熟悉的面孔,卻不知在哪裡見過,似乎有些東西藏在心裡的某個地方,突
然被喚醒。女孩也看著我,目光呆滯,若有所思。

  「哥,哥,你幹嘛呀?」婉兒見我盯著那女孩發呆,笑著推我了下。

  「哦,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好面熟。」

  「怎麼可能呢?她是外省人,我們也是在培訓班才認識的,她叫蘇蘇。蘇蘇
姐,這是我哥。」

  「蘇蘇……」確實,在我的記憶中沒有這麼一個名字。

  「哥?真的是哥嗎?」蘇蘇一臉壞笑,看著婉兒。

  「是……朋友。」婉兒低著頭,臉紅通通的。

  「好啦,朋友哥,請我們吃飯麼?」蘇蘇一隻手摟過婉兒的肩,微笑著看著
我,那笑,我看得有些癡了,前世今生?怎麼可能。

  我們在附近一家牛肉麵館叫了三碗牛肉麵,邊吃邊聊。原來蘇蘇是鄰省的,
比婉兒大一歲,父親前幾年過世,母親又有慢性病。高考完,因家裡太窮,雖然
拿到大學通知書卻也沒去讀,有個遠親在這裡,所以來找工作。

  開始她找了家服裝廠,每天十四個小時,幹了兩天暈倒在車間,老闆把她辭
了。後來去餐館做服務員,因為長得漂亮,常被經理騷擾,忍耐了一年,存了點
錢,自己辭了。現在和婉兒一起學電腦,想找家好點的廠子做文員。

  吃完麵,陪兩位美女逛街,到她們上課時間,我便又去網吧打遊戲,回去時
順路買了些菜,等婉兒回家做飯。晚上又是與婉兒快樂的胡天胡地,雖然不插進
去,但摸摸舔舔總也非常的爽,而且最後婉兒會用小手幫我射出來。

  好日子總是過得那麼快,沒幾天,爸爸媽媽帶著妹妹回來了,本來父母在家
婉兒已不給我機會,現在妹妹回來了,還和婉兒同床,我是徹底沒希望了。唉!

  暑假快結束時,婉兒生日快到了。那天,我正坐在沙發上發呆,在想該給婉
兒買什麼樣的生日禮物,李伯來了。

  「我是來託你們辦一件事的,兒子今天要帶著女朋友回老家見我父母,我也
跟著一起去,家裡養了一隻狗,不方便帶,想託你們幫我照顧幾天,只要每天帶
點剩菜剩飯過去給牠吃就好,就關在衛生間,不要讓牠亂跑,怕拉屎。」李伯手
上拿著串鑰匙,邊進屋,邊和我說。

  「沒問題,我反正天天閒著。」我接過鑰匙,放進兜裡:「您坐,我給您倒
茶。」

  「不用不用,我得馬上走,他們還在下面等我。」李伯說完便告辭了。

  李伯的家在宿舍區的另一邊,相隔挺遠,是廠裡最後一批集資建房。從那時
起,廠裡就開始連年虧損,後來終於倒閉,父母也不得不下海出去打工。

  婉兒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對卡通茶杯,互相親嘴的那種,慶祝她生日並且
培訓班畢業,她高興得亂蹦,回贈了我一個香吻。約了蘇蘇,我們三個在外面瘋
了一整天。

  晚上啤酒加炒粉,外帶一盤田螺,婉兒不會喝,只飲了小半杯便小臉紅撲撲
的,很是好看。吃完送蘇蘇上公交,我們也回家,到廠門口時,我藉著酒意涎著
臉問婉兒:「婉兒,今天你生日,賞我點什麼唄?」

  婉兒知道我的意思,臉一紅:「叔叔阿姨都在家,妹妹又跟我同一間房,不
行啦!」

  是啊,真是鬱悶,我垂頭喪氣,摸摸口袋裡那可憐的幾塊錢,唉,算了吧!
摸到了一串鑰匙,眼前一亮,愛死你了李伯。

  「走,婉兒,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去哪?」

  「別管了,跟我來吧!」

  我拉著婉兒,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不敢跑太快,但內心興奮啊!來到李伯
家門口,用鑰匙開門。

  「你怎麼會有鑰匙啊?這是誰家啊?」

  「李伯家,他家全去了鄉下,託我照顧他家的狗,給了我鑰匙。」

  婉兒沒作聲,跟著我進了門。我關了門便拉著婉兒進了臥房,抱著婉兒就是
一頓狂親,婉兒緊緊地抱著我,熱烈地回應著。我的手在婉兒衣服裡到處亂鑽,
摸到胸罩鉤結,一擰,鬆了開來,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日漸豐盈的乳房。

  我把她壓到床上,低頭掀起她的裙子,脫掉內褲,對著那已是淫水橫流的陰
戶舔弄起來。婉兒把雙腿大大分開,喘著氣,屁股一�一�地配合著。

  忽然,我好像聽到有幾個人上樓的聲音,然後是掏鑰匙,接著「匡噹」一聲
防盜門開了。我冷汗都嚇出來了,趕緊拉起婉兒,提起蘇蘇送給她的娃娃,婉兒
拿起內褲,我打開陽台的門,剛把門關好,就有人進客廳了,燈亮了。

  「東西放廳裡吧,等會我自己來收拾。我去洗澡,你倆先熱熱身。」好像是
李伯的聲音。婉兒蹲在角落不敢動彈,我慢慢地移動身子,調整角度從窗戶向裡
面偷看。

  窗子是關上的,但窗簾並沒有拉好,留了好大一片縫隙,房間裡大部份都能
看見。只見爸爸摟著媽媽進了房間,開了燈,坐在床上,輕聲地說了幾句話,又
一起去廳裡找什麼。過了一會兒,回到房間,爸爸把媽媽放倒在床中間,翻身壓
了上去,和她親吻起來,一隻手伸到媽媽兩腿間,隔著褲子摸著。

  親了一會兒,爸爸開始脫媽媽的衣服,很快媽媽就全身赤裸,爸爸看著媽媽
的裸體直咽口水,雙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親吻,卻怎麼也不去揉那乳房,更不去
親吻。

  媽媽看見爸爸盯著她的乳房直咽口水,微笑著問:「想舔麼?」

  「想!」

  雖然窗子關著,但他們說話的聲音還是能清楚地聽見,我看了一眼婉兒,她
低著頭蹲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每次一性慾衝動就跟我要求以後再不讓你這樣、再不讓你那樣,上次要
我不讓你碰乳房,都忍了一年了,再忍忍吧,再忍一年估計就沒這麼難受了。」
媽媽伸手撫摸著爸爸的臉:「來舔下面,舔好他出來就直接可以插了。」

  「好。」爸爸拿起床頭的枕頭,墊到媽媽屁股下面,然後鑽到媽媽的胯間,
分開媽媽的雙腿,開始舔媽媽的陰戶。

  我蹲下身子,湊到婉兒耳邊輕輕地說:「婉兒,來看。」婉兒�頭看著我,
拼命地搖頭,我又湊到她耳邊說:「我喜歡這樣,你來學。」然後拉了拉婉兒的
胳膊,婉兒白了我一眼,翹了翹嘴巴,慢慢地站起身來,移到窗邊向裡面看。

  我站到婉兒身後,從後面抱著她,和她一起往裡面看。婉兒的胸罩已經解鬆
了,內褲也拿在手上,所以我的手在她身上可以到處亂摸,雞巴隔著褲子頂在她
的屁股上,舒服死了。

  爸爸在用力地舔著媽媽的陰戶,不停地發出「啾啾」的聲音,媽媽也開始扭
動著身子輕聲呻吟。李伯一邊擦著身子走了進來,身上沒穿一點衣服,徑直走到
媽媽床邊,橫著趴到床頭,用雞巴對著媽媽的臉,媽媽伸出手抓著李伯的雞巴,
�起頭幫李伯口交。

  婉兒的身子明顯一震,按住我在她陰部亂摸的手,我把手抽出來,輕輕的抱
著她。

  李伯讓媽媽舔了一會就抽出雞巴,往下移動身子,爸爸起身讓開,坐在床上
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李伯雙手挽起媽媽的雙腿,用他那根巨大的雞巴在媽媽陰道
口來回磨了幾下,就向裡面擠了進去,媽媽雙手抓著枕頭,揚起下巴,發出一聲
長長的呻吟。

  婉兒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我拿起她捏著內褲的手,放到她嘴邊,讓她用內
褲按著自己的嘴,不叫出聲來。我不敢再在她身上亂摸,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偶
爾親吻一下她光滑的脖子。

  李伯開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伴隨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媽媽銷魂的
呻吟聲。旁邊爸爸也脫了衣服,左手拉著媽媽的手,右手一下一下地套弄著自己
的雞巴。

  李伯抽插了大概五、六分鐘,放下媽媽的雙腿抽出雞巴,讓媽媽側身起來,
他躺到媽媽剛才躺的地方。媽媽爬起身,把屁股對著爸爸,爸爸很自然地又把嘴
巴湊到媽媽的陰戶幫她舔了一會兒,媽媽這才跨到李伯身上,伸手扶著李伯的雞
巴對準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弟妹的小屄越來越水多了,感覺比前還緊,是不是啊?老邵。」

  「你問他有啥用?他現在要靠別人告訴他,才知道自己老婆操起來是什麼感
覺。」媽媽雙手撐在李伯身體兩邊,屁股一上一下,媚著眼睛看著爸爸說。李伯
的雞巴在她陰道裡進進出出的樣子,我和婉兒這個方向看得一清二楚。

  「是呀,老李,你和我說說,我老婆現在操起來是啥感覺?」爸爸喘著粗氣
說。

  「滑,水比以前多得多了,操起來舒服。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爽,越操
越爽。」

  「他這輩子是沒機會知道了,他自己十幾年前就說再也不操我,怕操我操膩
了,不喜歡我了,要一心一意幫我舔。」

  「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那老婆要是在世,我天天操到現在,估計也不
願意操了。」

  「隨他,他喜歡舔就讓他舔。」媽媽從李伯身上直起身子,躺到一旁,爸爸
馬上又湊了上去,對著那已經被操得一塌糊塗的陰部吸吮舔弄,李伯則把雞巴塞
進了媽媽嘴裡。

  他們就這樣不停地變換姿勢,每次換姿勢,爸爸總會去幫媽媽舔幾下陰戶,
讓那裡更加滑膩。十幾分鐘後,媽媽已經在李伯幾輪快速連續的操弄下高潮了兩
次。又過了幾分鐘,就在媽媽像狗一樣趴著的那個姿勢,李伯在她身後一陣瘋狂
的抽插,然後吼叫著,猛地從媽媽陰道裡抽出雞巴,媽媽立即轉過身子,讓李伯
把雞巴塞進自己的嘴裡,射出了精液。

  媽媽含著精液,坐起來嘟了嘟嘴,爸爸爬過去抱著她,和她嘴對嘴地親吻起
來,吻了好久才讓媽媽躺下,又去舔她剛被人操完的陰戶。

  片刻,媽媽讓爸爸起來,站在床邊,她站在他身後,左手抓起一團衛生紙,
右手繞過爸爸的身子,握著他的雞巴,幫他快速地套弄起來。只兩分鐘工夫,爸
爸就「啊啊」的叫起來,媽媽用左手的衛生紙團對著爸爸的雞巴,把射出來的精
液全都接住了,然後扔到了房間角落的垃圾桶裡。

  「舒服嗎?老公。」媽媽過來用胸脯緊貼著爸爸,雙手勾著爸爸的脖子。

  「舒服,好爽的。」爸爸摟著媽媽的腰,再次和媽媽吻了起來。

  我抱著婉兒慢慢地蹲了下來,婉兒在我懷裡不停地顫抖著。蹲了好一會,婉
兒才敢鬆開堵著自己嘴巴的手,用手上的內褲在自己兩腿之間輕輕的擦拭著。

  感覺房間裡面爸爸媽媽在穿衣服,然後是腳步聲,到門口時,媽媽忽然說:
「李哥,你家的狗呢?」

  「在生間呢!不敢讓牠亂跑。」

  「婉兒今天生日,兩個孩子出去玩了一天了,狗估計餓了,去我家倒點剩飯
過來好麼?」

  「好,走,一起過去。」李伯也穿起衣服,他們三個一起關燈出了門。

  我和婉兒躲在陽台上,看著樓下他們黑黑的身影走遠了,才敢進門開燈,穿
好衣服下樓回家。一路上婉兒一直一聲不吭,我也不敢和她說話,不知道她在想
什麼,或許她剛才忍得太辛苦了。

  開學了,學校開始在各宿舍安裝電話,學生們可以用201校園卡打電話,
真是太爽了,我立即買了卡,給家裡撥了電話,告訴號碼。婉兒找了工作,但依
然在我家住,上班時間不許接私人電話的,所以也就沒有另外給她打。

  長假前,媽媽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去不去黃山玩,她和爸爸準備去黃山玩幾
天,妹妹也去。我向來認為旅遊是最吃力不討好的事,堅決不去。

  「那你生日自己在家和婉兒過啊,我們不管啦!」

  想起自己生日快到了,我問:「婉兒也不去嗎?」

  「她們單位只給三天假,去不了。」

  那還有什麼意見呢,我開心地同意了。

  盼到放假,天氣反常地熱如盛夏,我心想,你們去旅遊,熱死你們。收拾好
行李回到家,婉兒已經放假,正在看電視,見我回來,趕緊去做飯,我跟到廚房
從背後摟著她,聞著她獨有的香氣,親吻她的耳朵、脖子,雙手又不安份地去她
胸前揉那一對乳房。婉兒拿著洗了一半的芹菜,僵在那裡,一動不動地任由我亂
摸,只一會就氣喘籲籲了。

  我把她扳過來,看著她那美麗的臉龐,婉兒低著頭,吐氣如蘭。我�手托起
她的小臉,吻了下去,婉兒主動地伸出舌頭和我攪纏著。

  良久分開,婉兒搖了搖手上的菜:「讓我先做飯。」我放開她,站在旁邊看
她洗菜切菜,婉兒眼睛一眨一眨,也不吭聲,不知道在想啥。

  「哥,明天你生日,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隨便了,反正生日這種東西,我都不怎麼在乎,以前也只是媽媽單獨為我
煮點好吃的就算過生日。」

  「明天,明天……」明顯有話不敢說,婉兒一吞一吐。

  「明天幹嘛?說嘛!不怕。」我走過去,再次摟過她那嬌柔的身軀:「我現
在是你男朋友,啥都可以說。」

  「明天,我高中的班長要來。」

  「班長?」我在記憶中搜索著這個人,隱隱想起以前好像婉兒說高中時有個
人追過她,好像就是這個班長。我的心瞬間激動起來,加速狂跳。

  「你和他……」我興奮的表情溢然臉上。

  婉兒臉紅如晚霞,慢慢把身子貼過來,胸脯頂在我的胸膛,我彷彿感受到彼
此狂亂的心跳。她雙手穿過我的腋下,抱著我的雙肩,小嘴湊近我的耳朵,輕聲
在說:「我和他一起,明天……送你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好不好?」

  「好!」我拼命地抱緊婉兒,喘著粗氣。我不知道婉兒要送我什麼,但我隱
約能猜到一些。

  婉兒輕輕推開我,讓我去廳裡看電視,她繼續做飯。我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
的,午飯吃的是什麼,完全不知道,只是心一直在狂跳,口乾舌燥,食不知味。

  下午大哥打電話來,讓我過去,說三弟也在,今晚他倆要提前給我過生日,
我怎麼也不肯去,陪婉兒多好。他說如果我不過去,明晚他倆就過來。那怎麼能
行?我和婉兒說了一聲,便去了大哥家。下午在他家打了一下午麻將,晚上又去
舞廳喝酒跳舞,弄個半醉,直到半夜才回家,到家婉兒把我扶進房間,我倒頭便
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頭隱隱有些痛,洗漱完,見餐廳桌上擺著豆漿和油條,上面還
有一張紙條:「哥,生日快樂!我去接個人,很快回來,吃完早飯在家等我,不
要出門呀!」好清秀的字。我微微一笑,吃完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擺出小霸王,
玩超級瑪莉,準備翻版。

  大概十一點,婉兒回來了,帶進來一個男的,長得還不錯,身材高大,比我
高半個頭。婉兒一邊幫他放下行李,一邊對我說:「這是我同學,楊強,以前的
班長。這是我表哥。」

  「表哥,你好。」劉強伸出手。

  「你好。」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心裡卻在想,這隻手不知道摸過了我婉兒
身上的哪些地方了,隱隱有些衝動,趕緊轉移思想。

  「聽婉兒說,你對她可好了,不管她做錯什麼,從來不罵她。」楊強巴結著
我。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不知道婉兒在玩啥子,她以前從來不騙人的
呀!

  婉兒把楊強的行李搬進了她的房間,然後去準備做飯,楊強從行李箱裡拿出
一個長方形的小包,用禮品包裝紙包著,走到我面前:「表哥,聽婉兒說今天是
你生日,我和她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送給你,祝你生日快樂!」

  「啊,謝謝謝謝。」我接過來拆開一看,竟是一疊黃色小說,我有些懵了,
不解地看著他。

  「婉兒說要給你準備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又說你喜歡看黃色小說,所以我
就去地攤上找了些來,希望你喜歡。」這傢夥還對我做表情,一副「沒關係,大
家都是男人,我知道的啦」的樣子。

  我看了看廚房,發現婉兒躲在門邊,捂著嘴笑得亂顫,才知道上當了。

  「喜歡,喜歡。」我白了婉兒一眼。唉,禮物雖然特別,可是,這和我想的
也差太多了。

  吃過午飯,和楊強一起對打街霸,這小子看起來五大三粗,玩遊戲倒也不含
糊,和我有得一拼。婉兒洗碗拖地,各種整理,偶爾也給我們送來點水果啊、白
開水什麼的,中間出了次門,幫我把生日蛋糕取了回來。

  到了晚上,「生日宴會」正式開始,只有三個人,所以我們特別地快樂而放
縱,婉兒不肯喝,只飲一小杯,楊強偶爾會去摟一下婉兒,婉兒也不閃躲,只是
臉紅紅地不敢看我。我和楊強都是放開來喝,最後酒喝沒了,只好作罷,我大概
喝了個三、四瓶,楊強那小子也差不多,滿臉通紅,不過說話倒也利索,還沒到
醉的程度。

  大家洗完澡,我和楊強靠在沙發上,邊看新聞邊高談闊論著當今社會的種種
不公。婉兒收拾妥當,挽著濕濕的頭髮,陪我們看了一會電視,起身去了趟洗手
間,回來走到楊強背後,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他使了個眼色,楊強立馬起
身:「表哥,我有點睏了,今天趕路累,又喝了這麼多酒,我先去睡了,你慢慢
看。」

  「好,好,沒事,你去睡。」我靠在沙發上,對他揮了揮手。

  楊強直接進了婉兒的房間,婉兒跟在後面,走到門邊,回身看了我一眼,那
眼神讓我瞬間血液倒湧,酒意全無。

  婉兒也進去了,門關上了,「啪」一聲,反鎖。

  我六神無主地看著電視,完全不知道電視裡播的什麼,實在無法忍受心裡的
激動,起身去上洗手間,可是堅硬如鐵的雞巴哪裡尿得出來。我一邊幻想著婉兒
他們在做的事情,一邊擼動著自己的雞巴,很快,我就達到高潮,對著馬桶射出
了自己的精液。

  射完後渾身發軟,我在馬桶上坐了一會,起身穿好褲子,悄悄地來到門邊偷
聽,可是什麼都聽不到。我轉回身,慢慢地把電視的聲音調到最低,躡手躡腳地
再次來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縫上,隱約地聽到了婉兒的呻吟聲。

  婉兒的聲音非常輕,時有時無,這對我來說卻更加刺激,雞巴很快又硬了起
來,我用右手在雞巴上慢慢套弄。一陣床響聲後又聽到楊強的呻吟聲,他的聲音
大些,聽得比較清楚,偶爾還有「這樣,深一點」、「嘶……」、「啊……」、
「對,就這樣」、「太爽了」、「受不了了」之類。

  幾分鐘後,忽然聽到楊強開始大聲而快速的「啊啊」叫著,最後在一聲長長
的「啊……」聲後,寂靜了下來。

  我退到沙發上,輕輕地關了電視,雞巴硬硬地頂著褲子,走路都不方便。回
到房間,帶上門,靠在床頭,心裡五味雜陳,激動、興奮、心痛。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門,我起身開門,是婉兒。她頭髮
有些亂,臉上一片潮紅,身上只一件楊強的內衣,鬆鬆地罩著,胸前兩個明顯的
凸起。

  婉兒遞給我一個杯子說:「他睡著了,這個是我幫他送給你的禮物,生日快
樂。」我接過杯子,正是上次我送給婉兒的生日禮物,裡面裝著一些乳白色的東
西,我拿到鼻邊聞了聞,一股濃烈的精液氣味。

  她靠過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揚起臉,要我吻她。我摟過婉兒的頭,和她
猛烈地吻了起來,把舌頭最大程度地頂進她的口中攪拌著,又是一股濃郁的精液
味從口中傳來。

  我們吻了足了一分鐘才分開,婉兒靠在我懷裡說:「老公,口裡的是我送你
的,生日快樂。」這是婉兒第一次叫我「老公」,我緊緊地抱著她,胸膛擠著婉
兒的乳房,用脹到發燙的雞巴拼命地在她陰阜附近摩擦。婉兒推了推我,蹲身脫
下我的褲子,把雞巴含了進去,我的雞巴瞬間彷彿進入到了天堂。

  婉兒用嘴巴深淺吸了幾下,然後含住龜頭,用大姆指和食指圈住陰莖前後套
動,只用了十幾秒,我就在她的小嘴中噴發了,她拿起那個給我的杯子,把精液
吐了進去。

  我癱軟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婉兒靠了上來,撫摸著我的胸脯:「舒服
麼?」

  「太爽了,我都要暈掉了。」

  「我去刷牙,去他那邊睡。」

  「婉兒,我……」

  看見我心痛不捨的表情,婉兒俯下身,親了我一下:「只睡覺,你放心。」

  第二天婉兒來喊我起床時已是上午,我洗漱完畢,吃完婉兒煮的稀飯,沒看
到楊強,便問婉兒。

  「他一早就趕火車去上海了,說好只在這裡住一晚的。」

  「他要去上海找工作?」

  「不是,他那邊工地上的話幹完了,包工頭帶他們去上海,說是想我,就來
了這裡。」

  「你們……」我一臉淫笑,看著婉兒。

  婉兒走過來,靠在我胸前,一隻手從背後抱著我,一隻手按著我的心臟,感
受著我的心跳:「哥,我是你的,整個都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

  「又叫哥,叫老公。你喜歡他麼?」

  婉兒想了一想,說:「有一點點,他本來成績很好的,後來因為我,成績下
降得好快,老師說他早戀,把他的班長也撤掉了,還全校通報批評。他本來完全
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學的,現在只能到處做民工。」

  「害人精。」我捏了捏婉兒的小鼻子。

  「還不是因為你,本來我躲著他的,你說讓他追追看,結果我就答應了他,
誰知道他那麼認真的,後來我不讓他追他都停不下來了。」

  「昨晚你們……嘿嘿,都幹了些什麼?」

  「就是以前你對我做的一樣,還有,我幫他吸……」

  「昨晚不是第一次吧?」我感覺雞巴又硬了,伸手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第二次。第一次是在畢業前一天晚上,他約我出去,我想反正也是最一面
了,就跟了他出去,邊走邊聊,到學校後山時,他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怎麼辦,
就抱了他。」

  「然後呢?」

  「然後他就摟著我,像你小叔一樣到處摸我、親我,我覺得對不起他,就隨
他,結果弄得我也好難受。最後他脫了褲子要我幫他吸,我拗不過他,就……」

  婉兒把手伸進我的褲襠,用手撫摸著堅硬的陰莖:「他說他不奢望娶我,只
要我能允許他對我好就行。我知道嫁給你,身子也是別人用的多,所以我就想,
偶爾讓他用用……」到後面,婉兒的聲音已經低得聽不到了。

  我看著眼前的婉兒,雖然我只是得到了她的初吻,那麼多的第一次都是別人
的,但這只會使我更加愛她。就像婉兒說的「我是你的,整個都是你的」,即使
讓別人用一下也無所謂。如果我與她只能活一個,我想,我們都會選擇對方的。





               (七)同居

  回校沒幾天,我被同村一個來讀自費班的兄弟忽悠,與他一起在校外租了間
房子。我是為了衝刺英語六級,他則是因為高考失利,決定改過自新,想要專心
苦讀,將來做一番大事業。誰知一個月後,他便請假跑回去參加徵兵體檢,想要
成為一名軍人。

  去寢室打了個電話回家,爸爸告訴我,他們的廠子宣佈倒閉了,他和媽媽決
定去廣東打工,他徒弟已經幫他聯繫好了,過些天就過去。

  回到住的地方,一個人立在窗前發呆,我無家可歸了嗎?已是晚秋,陣陣涼
風,最是讓人勾起思念,滿地的落葉,隨著風吹在地上滾動著,想起了故鄉,想
起了婉兒。

  「嗨!」猛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一驚,轉頭一看,蘇蘇!滿臉壞笑地看著
我,再看門口,婉兒捂著嘴,輕聲嬌笑,旁邊站著我在寢室時的上舖——胖子。

  「你們怎麼來了?」我滿心驚喜。

  「我們發工資了,來請你吃飯。」蘇蘇走到床邊,坐下說。

  我一臉的不信,婉兒也走到床邊,坐在蘇蘇旁邊,兩條腿一蕩一蕩:「我大
叔在廣東辦了個小廠,叫我過去幫他做出納,我幫蘇蘇姐也要了份工作,我們一
起去。」

  「你大叔不是在你們縣城當工人麼?」

  「他們的廠前年就倒閉了,去了廣東打工,現在自己辦廠了。我們辭了工,
去廣東前來這裡看看你。」

  胖子告辭回學校,我們三人便聊天到吃晚飯,吃完飯帶著兩位美女去學校電
影院看電影,看著眾位同學那艷羨的眼神,心裡好幸福。

  晚上她們便在我床上睡,我在兄弟床上睡,見面便是滿足,其餘的也不多想
了。

  隔天一早,她們便收拾東西準備遠行,婉兒去了樓下洗手間,我和蘇蘇站在
房間等她。忽然,蘇蘇過來攀著我的肩,吻了我一下,環過手抱著我。我驚得不
知所措,楞在那裡。

  她說:「第一眼見你,便有抱你的衝動。你放心,只此一次,再不纏你。」

     ***    ***    ***    ***

  大四下學期,大家都忙著找工作,我沒有去找,專心學習企業管理,一心想
著去婉兒叔的廠裡大幹一場,婉兒叔的廠子,經過一年多的發展,已經有些規模
了,我要把它搞成一個大集團。

  終於等到畢業了,同學各散,難免有些不捨,但終究要各奔前程。婉兒早已
和她大叔說過我要去,一個大學生去給他當管理,大叔自然很是歡迎。

  到了廠裡,大叔給我安排了在一間雙人宿舍,和一個搞電氣的師傅一起,比
起那些十幾個人一間的普工們,已是極好的待遇,宿舍裡還配有電視。電氣師傅
也是個大學生,比我早兩年畢業,和婉兒她們差不多時間來到廠裡。

  在第二天一早,大叔便召開了全廠管理與技術人員會議,宣佈任命我為副廠
長,負責企業管理改革,由於沒有任何的職位制度可查,我問了句:「副廠長有
哪些權利,有哪些責任呢?」

  「這個,等我出差回來再說。」我沒有注意到,大叔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散會後,大叔就去了上海,我在廠裡轉了一天,婉兒陪著我,我邊看邊問,
把要改進的地方記下來。

  晚上,婉兒和蘇蘇過來看電視《還珠格格》,我完全沒有興趣,拿著本管理
書坐在床上看。看完電視,蘇蘇回去了,婉兒坐來我床邊,和我輕聲地聊著天。

  夜深,我拉過婉兒的手,叫她上床,和我並排靠著床頭。

  「哥,我要回去睡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電工師傅,在婉兒耳邊輕聲的說:「就在這睡,不要
緊。」

  「那怎麼行?」婉兒瞪著大眼睛。

  「沒事,你看他都已經睡著了,明天早上你早點起床回寢室就好。」我摟過
婉兒,去和她親吻,一邊伸手在她胸前撫摸,然後又伸進她的T恤裡面,頂開胸
罩去揉捏那豐滿而極富彈性的乳房。

  「別,被他看見就慘啦!」婉兒推了推我,看了一眼那師傅。

  「我去關燈。」我起身到門邊關了燈,翻身上床,將婉兒壓到身下,掀起她
的T恤往上一直脫到婉兒小臂,一隻手將她的手壓在頭頂,T恤纏在手上,就像
被綁住了一樣,我把她翻側過來,解開她的胸罩,又將她放平,婉兒無法拒絕,
只得隨我。

  掀起乳罩,一隻手在黑暗中盡情地撫摸蹂躪她的乳房,間或俯身去吸那硬硬
的乳頭。婉兒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我鬆開壓著她手的手,伸進她內褲裡面去撫
摸那滑膩而柔軟的陰戶,很快,那裡便被我弄得一片泥濘,婉兒壓抑地呻吟著。

  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窗外微微的光亮照進房間,隱約看得見婉兒的身體輪
廓。「婉兒,你來這裡一年多,是不是被很多人操過了?他們操得你爽嗎?」我
悄悄地,生怕驚醒了另一張床上的師傅。

  婉兒沒有作聲,把雙手從T恤裡抽了出來,抱著我正在她胸前拱動的頭,把
乳房挺起,配合著我的吸舔。

  「好婉兒,說,是。」

  「是,被好多人操了。」婉兒回答著我,開始進入狀態,身體輕輕地扭動,
呻吟聲也明顯大了起來。

  「他們操得你舒服嗎?」我繼續問著。

  「舒服,每天都有好幾個人操我,快受不了了。」

  「誰的雞巴最大?」

  「好大,每個都好大,啊……都比你的大,大好多。啊……」

  我聽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往下移動身子,掀起婉兒的裙子,褪下她的內
褲,一種久違的女人香氣讓我呼吸都有些困難。我分開她的雙腿,用舌頭在她的
陰戶週圍舔了一遍,然後對著那淫水泛濫的小縫猛吸一口,再把舌頭頂了進去。

  婉兒的身體向上一縮,應該是用手捂住了嘴,一聲壓抑而悠長的「嗯……」
迸發出來,我如品嚐著難得的美味一般,慢慢地吸吮她的一對小陰唇。

  「讓我也操操你這裡好不好?」,我�起頭輕聲地問。

  「不好,只給他們操。」

  「那邊的師傅操過你嗎?」我用嘴唇抿著婉兒的陰蒂,輕輕地一拉。

  「啊∼∼」婉兒挺著胸脯,弓起身子,雙手按著我的頭拼命往她陰戶裡塞:
「操……過,你來之前每天都操,等會,我就要去讓他操,操給你看。」

  我雞巴頂著內褲,一陣陣發脹,我起身和婉兒反方向躺下,轉動身子,不小
心雞巴刮到涼席,又痛又爽。我讓婉兒側過身子,拉了拉她的小腿,讓她往下挪
動身子,把陰戶湊到我的下巴處,我的雞巴正好頂著她的額頭,她很配合地仰起
頭嘬著嘴巴,把我雞巴慢慢地含了進去。

  我分開婉兒的雙腿,把頭枕在她的一隻大腿上面,曲起她的另一隻腿,再次
把她的小陰唇含進口裡,用舌頭去掃那陰唇間的縫隙。

  婉兒越來越會吸了,含著我的龜頭,不時地用舌尖掃我的馬眼,有時又用力
地頂一下,再收起舌頭,把我的整根雞巴含了進去,用鼻尖去摩擦我的陰毛。快
感迅速在雞巴處累積,我感覺我快要爆發了。

  忽然一陣床響,那邊床上的師傅坐了起來,在穿拖鞋。我嚇得僵在那裡,不
敢動彈,婉兒含著我的雞巴,也是一動不動。

  平時我們半夜起床撒尿,都是藉著窗外的夜光走進走出,一般是不開燈的,
我心裡默唸:『千萬別開燈啊!』還好,師傅汲著托鞋,一晃一晃的開了門走了
出去,沒有開燈。

  我正在緊要關頭,雞巴又被婉兒含在口裡,不射出來一定會被憋死:「快,
婉兒,我就要出來了,快弄幾下。」婉兒沒有作聲,快速地吞吐著我的雞巴。很
快,我就達到了頂峰,將一發發濃精射進了婉兒的嘴裡。

  射精時,婉兒含著我的雞巴,吞咽著我的精液,靜靜地等我射完。

  射完,我趕緊坐起身轉過去,躺在婉兒外邊,左手抱著婉兒,左腿搭在她的
腰間,將她整個人包著,遮擋在床裡。其實那根本是沒用的,任何人看一眼床上
就知道有兩個人睡在那裡。

  幸好電工師傅並沒有異樣,回來後關門倒在床上又繼續睡。

  第二天,婉兒早早地就溜回了寢室,師傅還沒有起床。應該沒被發現吧,我
想。

     ***    ***    ***    ***

  接下來三天沒去辦公室上班,我在寢室裡花了三個下午加通宵,只上午睡一
會,寫出了一整套完全的改革方案,第四天下午上班,將方案送到了廠長手裡。

  他翻著我的方案,邊看邊冷笑:「這什麼東西啊,狗屁不通,像你這樣搞,
老闆的廠子都不要辦了。」說完,隨手扔到了邊上的垃圾桶裡。

  我氣得差點暈了過去,衝過去一拍桌子:「你說什麼!」辦公室的人趕緊過
來勸解,婉兒聽到聲音也從財務室跑了過來,把我拉回了寢室,到了寢室。

  婉兒一邊安慰著我,一邊說:「你別和那個人計較,那個傢夥又壞又色,大
家都不喜歡他。」

  「你怎麼知道他色啊?」

  「他經常偷看我們女生,有一次中午我趴在辦公桌上睡午覺,醒來時發現他
正站在我旁邊,從我的領子裡盯著我的這裡看。」婉兒指了指自己的乳房。

  「操!」我嘴裡罵著,雞巴卻不由的一陣興奮。

  「每次找他簽字,他總是要藉機摸我的手,有一次還假裝不小心,把我摟到
了他懷裡。」

  「你是老闆的侄女,他也敢?」

  「他是建廠功臣,又是廠長,又有技術,叔叔都要讓著他呢!」

  想到那個噁心的老傢夥對婉兒做著這些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抱過婉兒
就要去吻她,婉兒忙擋住:「大白天的,門還開著呢!」

  「不怕,他們都在上班。」

  我起身去把門關上,轉了反鎖,繼續摟過婉兒。婉兒看我心情不好,擔心了
幾句也就任由我胡作非為了。

  邊親邊摸,很快我便慾火高漲,脫下褲子,把婉兒的頭按到我的嘴巴前,婉
兒聽話地含了進去。這時門外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擰了幾下,發現被反鎖,
那人「咦」了一聲,輕輕地敲了幾下,婉兒想起身,被我按住:「別管他。」

  門又敲了幾下,那師傅似乎罵了一句「搞什麼名堂」,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估計是走了。我讓婉兒繼續幫我口交,腦子裡幻想著那個噁心的廠長和那個敲門
的師傅,輪流用他們粗大的雞巴在婉兒的小洞裡抽插,還看著我淫笑,婉兒被他
們幹得高潮連連,呻吟不斷。

  兩個人換著各種姿勢,蹂躪著婉兒嬌嫩的身體,最後把他們骯髒的精液射進
了婉兒的純潔子宮。我壓抑的心情與慾望,終於在壓抑的悶哼聲中,在婉兒的小
嘴裡一併迸發。

  那晚,大叔出差回來,隔日下午,他又召開全體管理與技術人員會議,講了
一下他出差的經歷、學到的別的廠子的好的方法。會議最後宣佈,將我開除。

  我很是驚訝,不知道說什麼,問了句:「為什麼?」

  「為什麼,等散會後,你單獨來找我吧,我和你講。」

  婉兒和蘇蘇聽說我被開除,馬上跑到寢室來找我,問我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去問問你大叔。」說著便起身去老闆辦公室。

  「他要是真開除了你,我也不做了。」婉兒氣憤地說。

  「我也不做了。」蘇蘇同樣憤憤不平。

  我來到婉兒大叔的辦公室,他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我坐在那裡,滿
臉疑問地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好吧,我來告訴你,第一,你第一天上班,就在大會上公
開向我要權力。」

  「我……」我剛要張嘴,大叔打斷了我:「第二,你剛被任命,就三天不上
班,上班就和廠長在辦公室裡大吵一頓。」

  「那是……」

  大叔再次打斷了我:「第三,你讓婉兒在男宿舍過夜,甚至大白天的,和她
在男宿舍反鎖房門,師傅想進去拿資料都被你們關在門外。你們不要臉,我還要
臉!」

  我張著嘴,目瞪口呆,想要辯解,卻又無話可說。良久,起身。

  「直接去會計那裡結帳吧,兩天內走人。」

  我怔怔地走到宿舍裡,呆坐在床上,婉兒和蘇蘇不停地問我,我彷彿都沒有
聽到。夢想,只在一週不到,就灰飛煙滅。

  我離開了廣東,婉兒和她叔大鬧一場,最後跟了我一起。蘇蘇在我和婉兒百
般勸阻之下,留了下來,告別時,哭了一場。

  站在公交車站牌下,心中一片茫然,我們應該去哪?腰間的BP機響了,一
看,是個老家的號碼,我就近找了公用電話,撥了回去。

  「表弟呀,我是大表姐,你找到工作了嗎?我在縣林業局幫你弄了個崗位,
你要不要來?」

  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    ***    ***    ***

  我不敢說我在廣東被人開除了,只說去找工作並不順利,更不敢帶婉兒去大
表姐家,找了一家旅館讓她先住下。

  幾天後,我在縣林業局當了一名公務員,借住在大表姐家,婉兒則在縣城的
一家服裝店做了售賣員,晚上睡在店裡守店。

  沒錢的日子,有時更幸福。我放假的日子多,婉兒一有空,我們便去公園裡
散步,晚上一起逛廣場,兩人共吃一個油炸,或找個沒人的黑黑角落摟抱親吻。

  拿到人生的第一筆工資,我留下一百元吃飯,剩下的三百多塊直接去商場買
了個戒指。

  晚上與婉兒靜坐湖邊,她在我前面,我從背後摟著她,一起看那水中月光如
鱗。我從口袋裡掏出戒指盒,拿到婉兒面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輕輕地在她眼
前打開,婉兒怔怔地看著那盒中的戒指,良久,我感覺一滴眼淚滴落在我的手臂
上,又一滴。

  「戴上。」我在婉兒耳邊,柔聲地輕語。

  婉兒右手拿起戒指,伸直左手的手指,吸了下鼻子,語帶哭腔:「應該戴哪
個手指?」

  「大姆指。」

  婉兒「噗哧∼∼」一笑,輕輕地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到底應該戴哪個手指
呀?」我�起右手,包住她的柔若無骨的小手,將戒指套在她春蔥般的中指上:
「這個。」

  婉兒回過頭,我用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對著她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我牽著婉兒的手:「婉兒,我昨天去派出所拿到戶口本了,我
們去登記結婚吧!」

  「啊?不和爸爸媽媽們說嗎?」

  「不和他們說,反正他們也不會反對。我們先結婚,等以後有了自己的房子
再告訴他們,讓他們幫我們辦婚禮,現在告訴他們,只讓他們為難。」

  「好,那我明天請假回家拿戶口本。」

  那個年代,幾乎沒有幾家國營企業能生存下來,婉兒的父母也早已因工廠倒
閉而出門打工,我們這樣結婚,要馬上辦婚禮已是不太現實,只是因為心裡想著
「以後再辦」,卻讓我永遠地欠了婉兒一個婚禮。

  「嗯,你去拿戶口本,我去租房子。」

  「要租房子嗎?」

  「對呀,我們都登記結婚了,當然要睡在一起了。」

  婉兒低了頭,滿臉飛紅,片刻過後,輕聲問我:「你錢夠嗎?」

  「我向找大表姐借些。」

  「這裡有二百塊,你拿去吧!」

  「怎麼能用你的錢,不要。」

  「我們都要結婚了,哪裡還有我的錢你的錢呀,為啥要去向大表姐借呀?」

  我沒有堅持,接過了錢。

  第二天,趁中午休息,出去找房子。

  在我們單位辦公樓旁邊的一棟職工宿舍裡租到了一套房子,三樓,窗戶正對
著我的辦公室,二室一廳,有衛生間和廚房,門窗和床板都很是破舊,顯然已出
租多年。

  雖然我們沒有必要租那麼大的房子,但急著想要找到合適的並不容易,價格
也不算太貴,我想可以先住下來,以後再慢慢找便宜的。

  吃過晚飯,去婉兒店裡找她,她已經回來了,等到她店裡打烊,便幫她整理
好東西,搬到了出租屋裡。弄到十點多才整理妥當,洗完澡,靠坐在婉兒床上,
翻看著她過去的老相冊,婉兒坐在床邊,用毛巾擦著濕濕的頭髮。

  「高中時你們班女孩挺多的嘛,就數你最漂亮。」

  婉兒接過相冊,看著那張畢業照發呆,良久,輕輕地說:「今天回家,我碰
到我們班長了。」

  「哦?」心裡一緊,那個第一個把雞巴塞到婉兒嘴裡的傢夥。

  「他說他正好也要來我們這裡幹活。」

  「有沒有搞錯,為什麼你到哪他就到哪?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嘛!」我滿臉怒
氣,心中竊喜。

  「不是啦,他是真的要來幹活,他們包工頭在這裡包了個項目。」

  「明顯騙你的,這個小縣城有什麼項目可包?」我憤憤地說。

  「是真的啊,好像說是農行辦公樓什麼的。」

  「那他來了住在哪裡?」

  「應該住工地吧!」婉兒斜著眼,狐疑地看著我:「問這個做什麼?」

  我從床上爬下來,穿著拖鞋,拉起婉兒讓她背對著我,我從後面抱著她,用
雞巴在她屁股上一蹭一蹭,滿臉怒氣早已變成滿臉賤笑:「要不讓他和我們一起
住吧?大家一起多熱鬧啊,反正有間空房。」

  婉兒這才明白我的鬼心思,回過身瞪著我,哭笑不得,用粉拳在我胸口狠捶
幾下:「又來了。」捶完又好像覺得心痛,圈過雙手輕輕地摟著我:「他來了,
我們就不能睡在一起了,因為你是『表哥』呢!」

  「沒關係,我和他兩個住一間,你看誰表現好就輪流給我們機會。」

  「天天住一起,遲早要給你戴真的綠帽子。」婉兒把小臉靠在我胸前。

  「我就是要真的啊!」我雙手扶起婉兒的小臉,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下:「好
婉兒,給我戴頂真的綠帽子好不好?」

  婉兒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踮起雙腳,胸脯在我胸前輕磨幾下,趴到我耳邊輕
聲細語:「那我和他住一間,你住一間,好不好?」

  「好∼∼」我的心一陣悸動,聲音都微微發顫。




               (八)後面

  第二天是週六,登記是辦不了的,我便去大表姐家,心虛地與她講我有了女
朋友,想搬出去住。表姐聽了倒很是高興,幫我整理東西,說有空把女朋友帶來
家玩。我向她借了五百塊,出租屋裡什麼都沒有,要買的很多。

  搬完東西,去街上配鑰匙,再買兩台小風扇和一些便宜的裝飾品,路過文具
店,買了幾張海報,畢竟是個住處,總是要佈置一下。門窗有些壞了,去房東那
裡借了工具修,婉兒的房門中間有個破洞,像是被人故意鑿的,我把一張周慧敏
的海報貼在上面,用圖釘輕輕釘住。

  弄好時已近中午,泡碗方便麵,吃完大汗淋漓。坐在婉兒床上,吹著風扇,
想著過兩天就要和婉兒結婚,心裡很是興奮。

  去買件新衣服穿吧,就要做新郎了,順便再幫婉兒也買一套,沒有婚禮,總
覺得太對不起她,雖然說以後辦,以後,又是什麼時候?去婉兒店裡看看有沒合
適的,順便等她下班。

  婉兒上班的地方在縣裡最熱鬧的一條街,走去要二十分鐘。慢慢地逛到店前
已是滿頭大汗,推開玻璃店門,空調的涼爽立刻從四週湧來,心情也為之一爽。

  午飯時間,店裡沒有顧客,婉兒的同事小雅正在整理著被翻亂的標牌,見我
進來,抿嘴一笑,對我做了個「噓」的動作。「剛睡著,今天輪到她午休。」小
雅走到我身旁,指了指收銀台。

  我湊到她耳邊,輕聲輕語:「不用叫她,我來買衣服,過兩天要穿,你幫我
挑挑,既便宜又帥氣的。」

  「好,T恤還是襯衫?」

  「短袖襯衫,幫婉兒也挑一套,也是短袖襯衫,下面配裙子。」

  「來,這邊。」小雅招了招手,把我帶到了男裝區,挑了好一陣才選中了一
件襯衫和一條西褲,「你穿這個應該不錯的,先去換上看看,我再幫你挑挑。」
小雅說。

  「好。」我拿著衣服,走去試衣間換衣服,路過收銀台,看見婉兒趴在台子
裡階香香地睡著,我微微一笑。再轉個角度時,忽然好像看見有個人蹲在婉兒椅
子旁邊,我怔了一下,繼續往前走,進了試衣間。

  『不知那個傢夥蹲在婉兒下面做什麼,偷看?偷摸?』我一邊換衣服一邊猜
想著,雞巴似乎有些充血。襯衫正好合身,褲子被雞巴頂著,感覺有點小。試完
又換回自己的衣服,出來時,故意不去看婉兒,直接去小雅那裡。

  「挺好看的,就是褲子小了一點點,大一號就好,襯衫不錯的。」

  「好像沒有更大號的了,我去上面倉庫幫你看看,你等我。」

  「好。」我把褲子還給小雅,她重新疊好,便去了二樓倉庫。

  我站了一會兒,慢慢踱到女裝區,幫婉兒挑衣服,「嗯∼∼不要鬧啦,讓我
睡覺……」似乎是婉兒夢裡的呢喃?我看向收銀台,沒有什麼異樣,從這個角度
看過去,婉兒的頭髮都看不到。

  「找到了,這個肯定合適。」小雅抱著一條沒拆包裝的褲子下來,路過收銀
台時,用褲子擋住鼻子斜斜地向裡面瞄了一眼,一縮肩膀,快步向我走了過來,
把襯衫遞給我:「正好大一號。」

  「那就不拆了,等穿的時候再拆。」我接過褲子,翻看了一下。

  「啊∼∼」很明顯,這次是婉兒的呻吟,我和小雅都看了過去,婉兒已經站
了起來,拿起台子上的海報卷,對著台子裡面打:「又搞醒我,好煩呀!」

  打了幾下,收銀台裡面有個人抱著頭鼠竄出來,看樣子和我年紀差不多,拼
命地跑向二樓的樓梯,婉兒掄著海報卷追著打,追到樓梯口才停下來,轉身攏了
攏頭髮,忽然看見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呆,有些慌亂:「哥……」

  小雅捂著嘴已是笑得亂顫,我走過去接過婉兒的海報卷:「怎麼打人呀?」

  婉兒白了一眼小雅,臉紅紅的:「回家再告訴你。找我有事嗎?」

  「我來買衣服的,」我湊到婉兒耳邊,輕聲地說:「過兩天要穿。」

  「選好了嗎?」婉兒似乎想起了我們就要登記結婚的事情,臉更加紅,低著
頭,好小的聲音。

  「我的已經買好了,你的你自己選吧!」

  「我的?好呀!」婉兒一下子開心起來,拉著小雅一起挑,看著她那滿臉的
幸福,我的心也蕩漾開來。

      ***    ***    ***    ***

  晚上我洗完澡,坐在婉兒床上玩著她的髮夾,婉兒走了進來,拿著毛巾,坐
在床邊,對著風扇吹那濕濕的頭髮。我挪過去,坐在她身後,抱著她把腦袋歪在
她背上,聞著那淡淡的清香,婉兒甩了甩頭,一些水滴落到我的臉上,清涼。

  「婉兒,我幫你梳頭吧!」我把髮夾夾到她的頭髮上,「才剛洗完,都是濕
的,不好梳。」婉兒�手拿下髮夾放到桌了上,從抽屜裡拿出梳子,遞給了我。

  「你今天中午打的那個人是誰呀?」我梳了一下她的頭髮。

  「他呀,是我們老闆娘的兒子,讀大學呢,好像還有一年就畢業,現在放暑
假了,老闆娘出去旅遊,讓他來管著店。」

  「那等於是你們現任老闆啊,老闆你也敢打得他亂竄?」

  婉兒「噗嗤」一笑,想了想說:「其實他人挺好的,就是老犯壞。每天的午
飯,差不多都是他去幫我們買來;小雅老是找錯錢,他也從來不扣,只說錯了就
錯了;遲到或者請假什麼的,總不罵的;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坐到
倉庫裡發呆,從來不沖我們發脾氣。」

  「為什麼是小雅老找錯錢,你沒有找錯過嗎?」

  「一次,只有一次啦!」婉兒笑著用毛巾遮了臉,往我懷裡靠。

  「他怎麼個犯壞法?」

  「中午只有我和小雅在店裡吃飯,我們倆輪著午休,那時店裡又沒有什麼客
人,他就老是趁我們睡覺的時候蹲在那裡偷看,還亂摸,有時我們上去倉庫找衣
服的時候,他也經常跟著上去……」

  「這樣也行?」

  「開始當然不許啊,可是他被抓到了就嘻皮笑臉,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那
天小雅被一個客人罵了,然後午睡的時候又被他摸醒,就氣不過,拿著台子上的
宣傳雜誌追著他狠打,他逃到倉庫裡面不敢下來。從那以後啊,我們要是沒被弄
醒,就隨他了;要是被弄醒了,就去打他。」

  「你被弄醒了也裝作沒醒唄,讓他摸個過癮。以後有別人偷摸你,你就裝作
不知道,讓他們摸。」

  「那多難受啊,才不要呢!」

  我想著那小老闆的手在婉兒身上四處遊蕩,中午一定是摸著極敏感的地方,
婉兒才會呻吟出聲,一股熱流湧向胯間,雞巴有些硬了。

  我扔掉梳子,拿開婉兒臉上的毛巾,和她親吻,舌頭在婉兒口裡糾纏,一隻
手撩起她的裙子,伸進她的胯間,撫摸她光滑的大腿,偶爾移到腿根,隔著內褲
刮蹭柔軟的陰唇,只一會兒,婉兒就嬌喘籲籲。

  「好婉兒,以後洗完澡不要穿內褲了,胸罩也不要穿,好不好?」

  「好。」

  我用手指勾起內褲的邊緣,把整個手掌鑽了進去,蓋在她的陰戶上,輕輕地
揉著:「裡面什麼都不穿,摸起來方便。」

  「方便你也沒得摸呀,明天他就要來了,以後只給他摸。」婉兒瞇著雙眼,
稍稍把身子轉向我,左手勾著我的脖子,右手隔著內褲撫摸著我的雞巴。

  快感迅速在雞巴上累積,我把婉兒放躺在床上,剝去她身上的衣物,脫光自
己,趴到婉兒身上,從她的額頭一直舔到乳房,兩個乳房來回吸了幾次,又向下
慢慢越過肚臍舔到她的陰戶。婉兒配合地分開雙腿,輕�起屁股,我把一隻手墊
到她屁股下面,開始仔細品舔她那嬌嫩的陰唇,慢慢地,婉兒的身體開始輕微扭
動起來。

  舔得累了,就爬上去,用雞巴在婉兒的陰道口輕輕地研磨,把我的龜頭和婉
兒的陰戶弄得濕淋淋。

  「老公……」

  「嗯。」

  「阿姨有次和我說,我那裡被別的男人插進去之前,不要讓你插進去。」

  「哦?為什麼?」

  「她說,你喜歡。」

  「對!我喜歡!」婉兒的話刺激得我有些氣喘,翻轉身體,把雞巴對著婉兒
的小嘴,趴在她肚子上,用手盡量地扒開她的雙腿,舔她的陰蒂,又用舌頭用力
地從上到下掃著她那溢滿淫水的縫隙,用雞巴輕輕地劃著婉兒的嘴唇,把從陰道
口粘上的淫液塗到她的嘴唇上。

  婉兒發現我使壞,輕輕地咬了一下我的雞巴,一口含了進去,一片溫暖滑膩
包裹著,那種快感讓人性慾激蕩。

  「婉兒。」

  「嗯?」

  「不只是要讓別的男人破了處才能給我插,而且是要好多男人插進去過好多
次以後才能給我插,知道嗎?」

  「知道了。」婉兒吐出我的雞巴,用手幫我擼動著。

  「我舔你這裡舒服嗎?」

  「好舒服,嗯∼∼快要受不了了……」

  「來,換一下。」我坐了起來,用手托起一下婉兒的屁股,拿了個枕頭墊到
下面,又趴到她的胯間,對著那已經被舔得泥濘一片的陰戶用力地吸了幾下,用
鼻尖頂著她的陰蒂,把舌頭頂到陰縫裡,憋了一口氣,很小幅度的快速擺動起腦
袋。

  婉兒被我這一下弄得「啊∼∼」一聲長吟,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直到我憋
不住了,鬆開嘴喘著氣,婉兒的身子也軟了下來。

  婉兒用手輕摸著我的頭髮,一陣喘息:「老公……」

  「嗯?」

  「我那後面,你要插嗎?」

  我當然知道婉兒說的「後面」是指哪裡,便雙手用力,把婉兒的雙腿曲了起
來,往上壓在她的小腹上,這樣她的小屁眼就呈現在我的面前。我湊近過去,淺
淺的肉紅色一圈,一點異味都沒有,顯然已經用心地洗過。

  「我可以插嗎?」我用舌頭沿著她的會陰在肉穴和屁眼間來回掃動。

  「嗯……啊……」婉兒的屁股隨著我的舌頭掃動�起又落下,扭了好一會才
說:「可以的,因為……那裡昨天被人插過了。」

  「昨天?」我停下嘴巴,爬了起來,壓到婉兒身上,滿臉疑惑。

  「不只是昨天……」婉兒勾起手摟著我的脖子,媚起雙眼,故意用下身頂著
我的雞巴一轉一轉地磨得我直吸氣:「老公……我後面那裡,已經被他們……操
過兩次了。」

  「我靠!」

  雞巴被婉兒磨得一陣發麻,強烈的快感讓我差點射出了來,趕緊把屁股�了
起來,不讓婉兒扭磨,曲起身子僵在那裡,心裡默唸:『明天還要加班寫報告,
加班寫報告……』等射精衝動漸漸冷卻,才敢趴下去壓著婉兒的乳房,捧著她的
小臉,吻了一下她的小嘴:「講一下怎麼操的,誰是第一個呀?」

  「第一個,是……」明顯的不敢說。

  「不怕,說嘛!你要是被我討厭的人操了,我更加爽。」隱約地,我猜到了
一些。

  婉兒�起頭,輕輕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對著我的耳朵,好小的聲音說:
「第一個是……叔叔廠裡的那個廠長。」

  「怎麼讓他操了?」果然是那個傢夥!

  「我剛去叔叔那裡的時候,不知道他有那麼壞,有一次我向他要文件,他說
放在住的地方了,帶我去拿。那時大家都在外面租的房子裡住,廠房很小,沒有
宿舍,我跟著他到了那裡,誰知道他……」

  「結果就被操了?」

  「不是啦,那次只幫他……吸了。」

  「那叫口交,不叫吸。射進嘴裡了?」

  「嗯,都吞下去了。」

  我想像著婉兒那時如何地掙扎,那噁心的廠長又是如何地百般軟硬兼施、威
逼利誘,最後騙得婉兒幫他口交,還將他那骯髒的精液咽下。

  「他好多花樣的,弄得我嘴巴都痠了,以後再也不敢去他住的地方了。」

  「那他怎麼把你後面操了呢?」

  「那是後來的事。你被叔叔開除的那天,我想叔叔是因為你和廠長吵架才開
除你,那晚就去找廠長,希望他能原諒你,讓叔叔不要開除你。」

  「你傻得可愛。」

  「我去敲門,他只開了一絲門縫,看見是我,什麼也沒問就讓我進去了,進
去才發現他正用電腦看那種電影。」

  「A片?」

  「嗯,他帶上門也沒理我,繼續看他的電影,還故意把聲音調大些。我剛要
說話,他就噓地讓我不要出聲,說馬上要射了,馬上要高潮了,我又不好走,只
能硬著頭皮站在那裡,結果等好久他才看完。」

  那是多麼令人興奮的場面:一個又老又醜的傢夥,分著雙腿懶懶地斜在椅子
上看著A片,雙手還不停地在胯間揉搓著腥臭的雞巴,嘴裡還哼哼有聲。屏幕上
一根根粗大的雞巴正在女優那淫液橫流的肉屄中輪流地瘋狂抽插,發出極其淫蕩
的聲響,而旁邊站著一個處女,清純欲滴、甜美如玉,臉紅如霞,不知所措。

  「然後廠長讓我坐到他的床上,他坐在我旁邊,一隻手摟住我,問我找他有
什麼事,我就說是關於你的事。他一邊和我說話,一邊用手在我身上到處摸著,
我又不好生氣,只好忍著。聽了那麼久的電影聲音,結果又被他摸,我渾身都沒
力氣了。」

  「都那樣了,他都不破了你的身子,只去插你後面,難道他有問題麼?」

  「他想插的,只是我那天正好那個來了,他脫掉我內褲時罵了好一陣呢!」

  「唉∼∼可惜……哇∼∼呀!」我滿臉遺憾,「可惜」兩個字還沒說完,婉
兒已在我腰間肉上狠擰一下,痛得我仰天長嘯。

  「我知道你喜歡,可是我的身子真給了那樣的人,我就不喜歡了。」婉兒撫
了撫我那塊已經微微發紅的腰肉。

  「嗯,你一定要挑一個你喜歡的人,當然,除了我。」

  「肯定沒你的份的。」婉兒白了我一眼。

  「他操你後面,你舒服嗎?」

  「嗯,舒服。開始我以為會很痛,可是直到他射在裡面,我都沒有覺得痛,
反而……反而覺得好舒服。」

  「有高潮嗎?」

  「什麼是高潮呀?」

  「就是那種舒服得要暈死過去,身子就像要飄起來一樣的感覺。」

  「沒有吧,不過真的好舒服。」

  「來,教教我,他是怎麼操的,不痛而且好舒服。」

  「他讓我吐口水在他的手上,然後塗在那裡,又揉,慢慢插一根手指進去,
然後再抽出來,又來沾我的口水,再揉……」婉兒一邊說著另一個男人是如何給
她的屁眼開苞,一邊教我。

  「以後在我面前呢,後面那個洞就直接說屁眼,前面呢就說屄,男人的傢夥
就說雞巴就好。老公這裡不用害羞,說得越難聽越過癮。」

  「知道了。」婉兒答應著,輕輕用手把我推倒躺下,她趴在那裡幫我舔了一
會雞巴,分開雙腿跨到我的雞巴上面,用兩根手根捏著我的雞巴,對準了她的屁
眼,慢慢地往下坐:「他讓我幫他把他的傢夥舔濕,吐滿口水,就對著我的屁眼
慢慢地擠一點進去,又抽出來,又再深一些……」

  「嗯,為啥你說的和你現在這個動作不一樣?」

  「這個姿勢,是昨天和班長做的姿勢。」婉兒咬著嘴唇看著我,一種極其勾
魂的眼神,慢慢地仰起頭,隨著我的雞巴慢慢地進入她的直腸,吐出一聲輕嘆:
「啊∼∼」

  「你們兩個昨天怎麼搞起來的?」

  「在街上碰到了,然後他跟著去我家,說了幾句話他就來抱我,我不知道怎
麼了,他一抱我,就渾身發軟,好激動,然後就吻他……因為是去拿戶口本和你
結婚,覺得那樣把身子給了他太對不起你,所以就插了屁眼。」

  婉兒一邊說著,一邊一下一下地用屁眼套弄著我的雞巴。不知道他們兩個在
婉兒的屁眼裡抽插了多久,我只堅持了不到二十下就一瀉如注。婉兒沒有起身,
軟軟地趴在我的身上,就那樣讓我的雞巴一直插在她的屁眼裡。

  「婉兒,以後不管誰插你,你都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你被人插得有多爽,我
就有多爽。」

  「知道了。」婉兒在我的胸口親了我一下。

  「我們三個,誰插得你最舒服?」抱著婉兒,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問道。

  「嗯……」婉兒歪著頭想了想:「那個廠長,他好會弄的。」

  「然後呢?」

  「然後你的,你的比較小,不會痛,班長的太大了,插得久了會有些痛。」








             (九)結婚與洞房

  沒有天生的淫蕩,也沒有永遠的清純。

  第二天,賴在婉兒床上不起來,她也不趕我,洗漱好,在我唇上輕輕一吻,
走了。

  迷迷糊糊睡到九點多,爬了起來,頭有些痛,或許是睡太多了吧!到外面吃
過早點便去了辦公室,週五站長要我寫的報告,明日一定要交給他,開會要用。

  整個上午都在寫報告,腦中時常會想到婉兒與楊強,總也無法集中精神,修
修改改終於在午飯前寫完,再重抄一遍就好。起身伸個懶腰,瞥了一眼對面樓裡
婉兒的房間,靜悄悄的,楊強還沒有來。

  吃過午飯回辦公室,倒杯水喝了兩口,倦倦地有些睡意,便趴在桌上睡。朦
朧中身子有些酸痛,換個姿勢,手打到什麼東西,「砰」的一聲,冰涼的感覺。

  「慘了!」猛地站起,杯中的水已經灑了一桌,報告也濕掉大片,慌忙拿起
稿紙,甩去茶水,放到一旁,又從抽屜中拿手紙去吸乾,再用抹布擦桌子。

  幸好本就還需再抄一遍,能看清楚就好。把稿紙晾到窗台,一張一張用東西
壓住,�眼間,看見了婉兒。她坐在床沿,旁邊有個男人,仔細瞧去,應該便是
楊強,正用毛巾擦著汗。

  兩人輕聲地聊著,雖只有三十米不到的距離,卻也聽不清他們說什麼。怕被
發現,我側過身躲到窗角,偷偷地看。

  許是見楊強太熱,婉兒起身,把桌上的風扇轉下角度,讓它對著他吹,屁股
再坐回去時,楊強已扔掉毛巾,將她摟到懷裡,婉兒跌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抱住,
婉兒扭著身子,楊強不肯放,婉兒停下掙扎,說了句什麼,楊強鬆開手,也不說
話,呆呆地滿臉的委屈。

  婉兒站起來看著他,良久,又轉身坐到了他懷裡,楊強嘻笑著抱住婉兒,從
背後親吻她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往上舔到耳根,婉兒歪著頭,閉著眼睛,揚起下
巴微張小嘴,任他施為。

  舔了幾下耳垂,他�手托起婉兒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去,和她吻了起來。
婉兒垂著雙手,一動不動,慢慢地,似乎有些動情了,反過右手勾住楊強脖子。

  楊強雙手移到婉兒胸前,分別握住婉兒的兩隻乳房,隔著衣服慢慢地揉捏。
摸了一會兒,手往下移,一隻伸到T恤裡面,一隻鑽進了短褲,婉兒夾緊雙腿,
搖了搖頭,站起身,抓著他的胳膊拉他起來,拿起床上的毛巾遞到他手裡,兩隻
手從背後推著他,笑著一起出了房門。

  我呆呆地看著,剛才的情景已經刺激得我口乾舌燥,第一次親眼看見婉兒和
別人親吻、撫摸,讓我心跳加速、雞巴充血。

  時間過得很慢,漫長的十幾分鐘,婉兒回來了,邊走邊用毛巾擦著頭髮和衣
服上的水,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起身把窗簾給拉了起來。

  我看不見房中的情形,心裡很急,婉兒她好好的把窗簾拉上幹嘛呀?剛才,
她像是把楊強推去洗澡了,莫非白天就要做麼?強忍著激動坐下來抄報告,抄完
一頁看看時間,已經二十分鐘了。

  這麼久,楊強應該洗完澡回房了,他們在親吻嗎?還是早已脫去衣物赤裸相
擁?腦子有些混亂,「砰砰」的心跳讓我無法集中思想,靠到椅子上發了會呆,
又站起來到窗口看著對面,除了隨風輕輕擺動的窗簾,什麼也看不見。

  『婉兒在幫他口交嗎?或許楊強的雞巴已經來到了婉兒的陰道口……』這種
幻想產生的強烈刺激讓雞巴更加硬挺,脹得發痛。忍不住了,出門去到衛生間,
性慾激發到讓短褲在雞巴上摩擦都會產生快感。

  關好衛生間的門,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褪下,我那根不大卻堅硬異常的雞巴彈
了出來。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一邊幻想一邊手淫。腦中楊強的雞巴猛地插入
婉兒陰道中,引得她一聲慘叫,停了一會,開始抽插,漸漸地越來越快,與他呼
應的是我快速擼動的手臂。

  「啊∼∼啊∼∼」在持續了幾十秒的瘋狂後,我低吼兩聲,最大極限將屁股
向前頂起,挺著雞巴,將一發發精液噴在了衛生間的地板上。

  射完,擰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清理乾凈雞巴,拉起短褲,用角落裡的拖把清
理那一灘灘精液,雙腿有些發軟,慢慢地晃回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邊窗子,窗簾依舊拉著,他們估計還沒有做完吧?婉兒的處女肯定沒了,
心中隱隱有些不捨,她為我保留這麼多年,終於還是被我送給了別人,後悔麼?

  喝了杯水,冷靜下來,想想,婉兒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和他做的,我安慰
自己。整理好窗台上的稿紙,繼續抄錄,全部弄完,已到三點,起身收拾東西回
家。

  擰開門,見婉兒趴在客廳的木桌上,應該是睡著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她房門口,只見楊強撒手撒腳地睡在那裡,微帶酣聲,短褲中
間好大一個凸起。

  我輕輕地坐到婉兒的對面,靜靜地看著。輕微的呼吸聲,紅撲撲小臉,長長
的睫毛,很久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她了。嘴角微微一翹,在做夢麼?伸手撫開她
嘴角的一縷秀髮,婉兒睜開眼,�起頭看著我:「哥,你回來啦?」

  「嗯。為啥不去床上睡?」

  「他在睡。」婉兒指了指自己的房間:「你床上又亂七八糟的。」

  「怪不得改叫哥了喲,原來他來了。」

  「還不是你自己要的。」婉兒紅著臉,斜著眼看我。

  「剛才,你們……」我一副猥瑣表情。婉兒心虛地低下頭呢喃著,完全聽不
清,耳根紅透。我拉起她到我房間,輕輕地帶上門,摟著她親吻:「告訴老公,
發生了什麼,做了?」

  「哪有,我要他洗澡休息,他進了衛生間就央求著要我幫他吸,說是他為了
我,和女朋友都分手了,這些天把他憋壞了。我看到他那難受的樣子,就幫他吸
了……」

  「怪不得我看你身上頭上都是水,現在衣服也換了,他故意淋的?」

  「淋著好玩的。你怎麼會看見啊?」

  「我上班的地方就在對面。」我指了指辦公樓:「我剛才在那邊加班,正好
看見你們親熱。」

  「啊!」婉兒捂著嘴驚呼,瞪著大眼看著我,「嗯」的一聲雙手捂著臉,蹲
下去不肯起來。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再不起來,等會他醒了,發現你在這裡,會認為你
在和表哥偷情喲!」

  「壞死了!」婉兒起身在我胸前狠捶了一下,又踢了我一腳,嘟著小嘴對我
翻著白眼,轉身出去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把床舖弄弄乾凈,唉,以後啊,只能聽著那邊的
春情蕩漾,自己孤枕難眠啦!恍惚間,雞巴又有些硬了。

      ***    ***    ***    ***

  楊強又送了我一堆小說,這次是小開本,可以放在口袋裡,而且是真正的色
情小說,每一本都是一個專集,有亂倫、淫妻、暴虐等等,不知他從哪弄來的。

  也不知婉兒是如何與他講的,反正他對我這個合租「表哥」甚是親熱,而且
尊敬有加。我把那本我珍藏多年的《新婚夫妻必讀》送給了他作為回謝,他捧著
書,一臉茫然。

  「好好看,將來大有用處。」我拍拍他的肩膀。

  晚飯當然是出去吃,在街邊的一個小飯館,炒了幾個菜,叫了幾瓶啤酒,婉
兒也喝了兩杯,很快酒意上臉,甚是迷人。

  大家喝著酒,聊著分開這些年的人生的經歷。楊強給我的感覺,是個實在又
能吃苦的人,這幾年存了些錢,他覺得現在跟的這個包工頭靠不住,所以想自己
去包活做,準備從小的慢慢搞起,正學著如何估價。

  酒足飯飽,三個人遊蕩在夏夜的街上,習習涼風,吹得人心曠神怡。

  楊強指了指不遠處一棟高樓:「看,那就是我們這次包的樓。」

  「不是快做完了麼?」我疑惑地問,看起來,應該是縣城第一高樓。

  「嗯,我們這次包的是外�粉刷,要不要我帶你們去那樓頂上吹吹風?保證
涼快。」

  「好呀好呀!」婉兒開心地同意著。

  婉兒都說好啦,我自然也想去了,反正也是閒逛。

  那樓看起來不遠,但是散步過去,卻是花了挺長一段時間。工地很亂,四處
是舊木板和其它雜物,楊強拉著婉兒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其中穿行,婉兒時不時地
看我一眼,走到二樓時,許是因為思想不集中,「呀」的一聲,摔倒在地。

  膝蓋上皮有些破了,一些血絲,婉兒坐在那裡揉著,楊強蹲下來,要去背婉
兒,婉兒不肯。

  「幹嘛不要人家背?等不痛了再自己走好了。」我看著心疼不已:「回家去
吧,我們別上去了,太危險。」

  婉兒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趴到楊強的背上,楊強抱著她的雙腿站了起來。我
跟在他們後面,一起下樓回家。

  這裡到家,要走的話估計要半個小時,楊強雖然健壯,婉兒也算瘦弱,但背
著個人走那麼遠,且是夏末,天氣依然炎熱,只走到一半,他便渾身是汗了。

  快到家門口,我上前去用鑰匙開門,楊強進屋放下婉兒,一轉身,我倆全呆
住了。婉兒胸前被楊強的汗水濕了個通透,本就略帶透明的白色襯衣,貼在身體
上跟沒穿差不了多少,粉紅的胸罩,肚臍眼下內褲的邊緣清晰可見,性感無比。

  婉兒看我倆盯著她發呆,有些不解,再看自己的身體,驚叫一聲,捂著臉鑽
進了自己房間。我和楊強尷尬地相視一笑,楊強轉身去敲婉兒的房門:「婉兒,
我一身的汗,拿衣服出來我洗澡。」

  等了一會,沒有反應,楊強推門進去,又把門帶上了。我怔怔地站在那裡,
不知如何是好,回房吧,心裡又想知道他倆在幹嘛,去偷聽麼,又怕他們開門出
來撞見,最後還是決定去洗澡。直到我洗好澡洗衣服時,楊強才開門出來,光著
上身,只穿著一條三角短褲,一身的肌肉讓人羨慕。

  楊強一邊傻笑一邊燒水,我洗好衣服晾到廳裡的繩子上就回房了,拿著楊強
送我的小說,一邊看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楊強洗好澡回房後,接著婉兒也出來
洗澡,然後洗衣服,最後「啪」的一聲,房門關上。

  我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外面沒有什麼聲音,便輕手輕腳地擰開房門,向外張
望。客廳的燈已經關了,由於窗外和我房間的光,客廳的一切還算清晰可見,我
一步一停地來到婉兒房前,把耳朵貼到破舊房門的門縫邊。

  「嗯……嗯……」像是親吻的聲音,偶爾有說話的聲音,伴著床響,聽不太
清楚。

  慢慢地,傳出婉兒的呻吟,很輕。我�手把海報角上的圖釘取下來,掀起海
報角,透過那個破洞往裡看。

  床是頭朝窗戶、腳朝門擺放的,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兩雙糾纏在一起的腳,往
上,就看見楊強壓在婉兒身上,全身只有一件三角短褲,一手扶著婉兒的頭,另
一隻手在婉兒的胸前T恤下面不停揉搓。婉兒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嘴對嘴地與
他忘情親吻,不時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揉摸了一會乳房,楊強的手又慢慢地滑到婉兒雙腿之間,把她的裙子往上撩
起,伸了進去,婉兒的呻吟聲大了起來。

  我把海報向上捲著用圖釘壓住,騰出右手,伸進褲襠裡揉捏雞巴。

  弄了一會兒,楊強把手抽了出來,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婉兒眼前,笑著說
句了什麼,婉兒羞澀地打了他一下。他把手指放到婉兒嘴邊,婉兒伸出舌頭舔了
一下,楊強把手指伸直,對著婉兒的小嘴塞了進去。

  手指在婉兒嘴裡一進一出地抽插了幾下,楊強翻身坐起,扶起婉兒,把她的
T恤從頭頂脫下,婉兒雪白上身就裸露出來,胸前一對乳房豐盈挺拔。

  楊強繞去婉兒身後,張開雙腿把她包在懷裡,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握住那對
乳房,慢慢地揉搓成各種形狀,時而用手指夾住婉兒的乳頭拉扯,嘴巴在她脖子
和耳下四處親吻,婉兒歪著頭,閉著雙眼,哼哼著。

  楊強親完左邊又親右邊,婉兒睜開眼看了一下我這個的方向,又閉起眼睛,
一隻手繞到身後,伸進了楊強的內褲中。

  摸了一會,楊強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婉兒面前,婉兒移動雙膝跪好,挺直身
子,拉住楊強的內褲,褪了下來。於是,我第一次看見那根後來在婉兒身體裡無
數次抽插的雞巴。它非常巨大,比以前見過的任何一根雞巴都要大,上面佈滿了
青筋,龜頭是個標準的蘑菇形狀,棱角非常鮮明。

  婉兒又斜了一眼我的方向,一隻手扶著雞巴,張嘴用舌頭在龜頭上舔弄。從
婉兒小手握在雞巴上的狀態可以看出,楊強雞巴的直徑和長度至少是我的兩倍。

  婉兒舔了一會,張開嘴費力地把整個龜頭含了進去,楊強「嗯」的一聲,雙
手扶著婉兒的頭,隨著婉兒慢慢地吞吐,用雞巴在她的嘴裡輕輕地抽插。每次插
入,楊強都會「噢」的呻吟一聲,慢慢地越插越深,最後,在一次猛力地把大半
支雞巴插入婉兒嘴中後,婉兒「哦」的一聲吐出雞巴,滿眼淚水。

  楊強蹲下來陪著不是,婉兒搖頭笑著表示沒有關係。楊強翻身躺倒在床上,
示意婉兒趴到他的身上,屁股對著他的頭,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間,露出圓圓的屁
股。看來,婉兒真聽了我的話,晚上洗完澡後再不穿內衣了。

  他扶著婉兒的屁股壓低,估計是要將她的陰戶放到自己嘴上,婉兒趴在他身
上,一隻手撐在床上,右手扶住他那直挺的雞巴,再次吞吐起來。我這裡看不見
楊強在對婉兒陰戶做什麼,只是從他發出的聲音可以猜到,他應該在為她口交。

  他們在互相地舔弄著,我也脫下褲子,掏出雞巴開始擼動。

  忽然,婉兒吐出雞巴,「啊」的一聲,回過頭對著楊強:「別,那裡髒。」

  「沒關係,你哪裡都不髒。」

  他們說話的聲音大了,我已經能聽清。

  「啊∼∼」婉兒又一次地驚呼,然後整個身體軟了下來,小手依然握著楊強
的雞巴,頭歪在他的大腿根,輕喘著呻吟:「嗯……別……啊……」

  那誘人的呻吟,對於我這個躲在門外打手槍的老公來說,自然是一種極強的
刺激,雞巴迅速積累起射精的欲望,不敢太早爆發,我放慢了擼動的速度。

  「婉兒,起來。」楊強拍了拍婉兒圓潤的屁股,婉兒翻身滾到一旁,楊強蹲
起來把婉兒的裙子脫掉,拿起個枕頭放在床中間,讓婉兒起來跪在上面,他跪到
婉兒身後,推著婉兒的身子讓她趴下去。

  要插入了!我心裡狂跳著,楊強的身體擋住了,看不到他的雞巴和婉兒的陰
戶。

  「關燈。」婉兒趴在那裡,聲音微微顫抖。

  「好。」楊強下床把燈關了,一下子,房間裡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了。然
後聽到楊強再次上床的聲音。

  「這裡。」婉兒的聲音聽得讓我心都顫動起來,安靜了幾秒,然後就是他們
兩個同時發出了悠長的呻吟:「啊∼∼」

  「痛!慢一點。」婉兒的嬌呼。

  「嘶∼∼嗯∼∼好緊。」楊強嘶著氣,然後又是十幾秒的安靜。漸漸地,傳
出一下一下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啪!」很慢,但是兩個人的呻吟聲卻明顯地
大起來,「嗯嗯啊啊」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受不了了,我拉起褲子,把海報釘回原樣,用腳後跟走路,慢慢地挪到衛生
間,關好門,把褲子褪到膝蓋,將後背靠在�上,頂起屁股,向前挺起雞巴,用
手握住快速在擼動起來,耳中似乎還隱約傳來他們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嗯
嗯啊啊」的呻吟聲。

  很快,我便在極度的快感中把精液噴到了對面的�上。射完,靠在�上喘著
粗氣。

  休息了一會,用衛生紙擦乾凈�上的精液,把雞巴上和手上的精液也清理了
一下,輕手輕腳地回房,路過客廳時,婉兒房間做愛的聲音依然在清晰地傳來。

  倒在床上,一天兩次射精,過度的勞累加上射精後的疲憊,漸漸地,我沈沈
地睡了過去……

      ***    ***    ***    ***

  清晨,睜開雙眼,面前是婉兒那清秀美麗的小臉,水汪汪的眼睛,靜靜地看
著我,我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婉兒甜甜一笑:「起床啦?」

  翻身坐起,頭依舊有些昏沈,趿著拖鞋去洗漱,婉兒幫我整理床舖和房間。

  洗完臉回客廳,婉兒拿著兩個桃酥餅和一杯溫水:「昨天他帶來的,當早餐
吧!」

  「他呢?」我接過水和餅,吃了起來。

  「去工地了。他們開工早,路又遠,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走時說今天要晚
回來,和工頭一起陪人喝酒、唱歌。」

  「要不要去請假?」

  「昨天就請好了。我去拿戶口本。」

  婉兒轉身回房,我端著水到自己房間,從抽屜裡拿出戶口本和身份證一並交
給婉兒用個紙袋裝著。吃完餅,出門。

  氣溫顯然比昨天要低得多,風吹到身上,絲絲的涼意。先去單位,把報告交
給站長,再請了假,便和婉兒手拉手走到民政局。

  來登記結婚的人已有好幾對,我與婉兒坐在旁邊等著,「體檢報告呢?」那
個工作人員拿著戶口本,問正在登記的一對夫妻。

  還要體檢報告嗎?我心裡一慌,這個我們沒有啊!看了一眼婉兒,她也不自
覺地抓住我的手,面色憂慮。

  「忘帶了,您幫幫忙,幫幫忙。」那個丈夫邊說邊陪笑著拿出兩包中華的煙
塞了過去,旁邊的妻子肚子微鼓,看起來似是懷孕了。

  看著他們順利地辦理了登記手續,我和婉兒相視一笑,「你等我,我也去買
兩包煙。」我悄悄地在婉兒耳邊說,「嗯。」婉兒鬆開我的手,捏緊那裝著我們
戶口本的紙袋。

  順利地辦好了登記,出了民政局的大門,心情無比舒暢,我摟著婉兒的肩:
「親愛的,你現在正式成為我的老婆啦!」婉兒挽著我的手,頭歪在我胳膊上,
沒有說話,紅紅的小臉溢滿幸福。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擺弄著手裡的結婚證,紅紅的甚是好看,翻開裡面,照
片中我與婉兒頭靠在一起,帶著微笑。

  我拿起結婚證,在婉兒面前搖了搖:「婉兒,叫句老公來聽聽,嗯,要騷一
點,叫得好聽一點。」

  婉兒忍著笑斜著眼看了我一會,轉了轉眼珠,然後做出一副從未見過的嫵媚
表情,搖著我的手臂,扭擺著身子:「老公∼∼」那聲音,騷浪無比。

  「啊∼∼」我渾身酥麻,捂著胸脯伸長脖子,一副享受無比的表情:「怎麼
叫得這麼騷?哪裡學來的?以前有練過麼?」

  「要死啦你。」婉兒�手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白了我一眼。

  「昨晚為啥關燈喲?害我看不到,是不是被那個啦?」

  「沒,我害怕,還沒準備好……還是後面……」婉兒低著頭,捏著衣角,小
臉紅紅。

  「賣光盤啦!各種地方戲,流行歌曲,相聲小品,賣光盤啦!」一個中年男
子蹬著一輛破自行車,插了個旗子,邊吆喝邊從我們面前騎過。那旗子上好大一
個狀元頭像,還有一些小頭像,都是些當紅明星。

  「婉兒,我們晚上拜堂吧!」看著那個狀元頭,我腦中靈光一閃。

  「拜堂?」婉兒一臉的不解。

  「那。」我用嘴朝那個賣光盤的呶了呶:「就像以前時代的人那樣,拜堂成
親,送入洞房啊,好歹也算是個結婚儀式嘛!而且,我們還可以洞房花燭夜。嘿
嘿……」

  「好呀好呀!」婉兒一下子來了興趣,又想到了什麼,低下頭臉更紅了。

  「就是不知道楊強什麼時候回來,萬一碰上我們正在洞房,那就慘了。」我
自言自語。

  「他早上說要喝酒唱完歌才會回來。」婉兒呢喃著,頭都不敢�。

  「這樣,我們先把門反鎖了,等洞完房,清理乾凈再打開。」看著婉兒羞澀
的表情,想那洞房花燭的溫馨,而別人破處前禁止插入,那種性慾衝動、雞巴發
熱時才會討論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了。

  「現在還早,你先回店裡上班,我來準備一下。下午下班我去接你,我們在
外面吃頓好的,然後回家洗澡,接著就可以拜堂洞房喲!」

  看著我喜形於色、手舞足蹈的樣子,婉兒捂著嘴一直笑。

  「老婆,小心台階,慢點。」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扶著一個孕婦從台階下走
了上來,看著那孕婦一搖一擺,我輕輕地問婉兒:「婉兒,你上次身上來是啥時
候?」

  「嗯,好像是上上個星期天。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關心一下你。」我心裡盤算著,看來還要多準備一樣東西了。

  婉兒上班去了,我把婉兒交給我的紙袋放回家,再去百貨店買了塊綢布,一
對新郎新娘胸花,幾個紅喜字和一對紅蠟燭,再去藥店買了盒避孕套,其它的也
不捨得再花錢了。

  下午繼續去單位上班,臨下班碰到個老人家來辦事,陪他折騰了半天才幫他
辦好,一看時間,婉兒快要下班了。

  一路小跑到婉兒店前,她已經等在那裡了,看見我,開心地迎了上來。我們
邊走邊討論在哪裡吃,最後決定到家附近的那家炒菜館,因為那裡的炒田螺味道
超好。

  點了三個菜,一盤炒田螺,兩瓶啤酒,田螺份量很足,吃得過癮辣得過癮喝
得過癮,婉兒心情也好,連喝三杯。

  兩瓶啤酒喝光時,婉兒已微有醉意,田螺還有一小盤,「怎麼辦?」我指了
指剩下的雞雜和田螺:「再喝一瓶?」

  「好呀,我只一杯,剩下的你喝。」婉兒笑著,臉上一片紅雲。

  當那瓶啤酒喝完時,她已是半醉了,話也多了起來。我結好帳,背起婉兒,
走回家去,幸好不遠,估計七、八分鐘就到了。

  「老公∼∼」婉兒趴在我背上,摟著我的脖子嘟囔著。

  「噯∼∼」

  「老公∼∼」婉兒又叫了一句。

  「噯∼∼親愛的老婆。」我大聲地回答。

  「我是你的,整個都是你的。」

  「我知道,寶貝。」

  「我的心是你的,我的身子也是你的。」

  「當然啦!」

  「你喜歡用,我就讓你用,你喜歡別人用,我就讓別人用。」

  婉兒的這句話讓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心中滿滿地憐愛與感動,更有一絲的罪
惡感,一個愛了我十幾年,把整個的身心都託付予我的女孩,我又給了她什麼?
還總是想看她被別的男人蹂躪。

      ***    ***    ***    ***

  到家把婉兒放到她的床上,她似乎已要入睡,我幫她擺好枕頭,找出一件薄
床單,蓋在她身上。坐在床邊,把她的小手握住,輕輕地撫摸,婉兒微睜著雙眼
溫柔地看著我,然後閉上,微微一笑。

  我俯身,撫起她的瀏海,輕輕地吻上她的嘴唇。吻了一會,舌頭鑽進她嘴裡
攪拌,婉兒�起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擺動舌尖和我廝磨,我騰出一隻手到她胸前
揉捏。

  良久,我�起頭,輕輕地問:「要不要去洗澡?」

  「頭有些暈,不想洗。」婉兒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先去洗,洗完打點水來幫你擦擦?」

  「好。」婉兒撒開雙手,閉上了眼睛。

  我燒好水,先自己洗了澡,再用盆摻些溫水,端到婉兒房間,出去把大門反
鎖,回房把婉兒的衣服脫光,用毛巾幫她全身擦一遍,蓋好被單,又把兩人衣服
洗好晾起。

  一切弄好,回到婉兒房間,看著她半醉的模樣,心裡無限憐愛,堂是拜不成
了,直接洞房吧!脫光衣服,掀開婉兒身上的被單,挺著半硬的雞巴壓了上去。
嘴巴在婉兒的乳房上來回地舔著,粉紅的乳頭實在惹人痛愛,我一邊揉搓一邊吸
吮,婉兒時不時地呻吟著扭動嬌軀。

  我曲起身子慢慢地往下移,分開婉兒的雙腿,最喜歡舔的,還是這裡。沒洗
澡,味道更加濃郁,先在兩邊的大腿內側輕輕地親吻幾下,再移到陰戶,舌頭在
大陰唇擠成的縫隙上,從下往上的舔了上去,婉兒一聲悶哼,輕�屁股。

  扒開她兩片肥厚的大陰唇,裡面的小陰唇已是晶瑩欲滴,對著那粉嫩的洞口
猛吸一口,用舌頭在那裡打轉亂攪,婉兒的身子隨著我的攪動扭來扭去。只一會
兒,陰戶處便被我攪得一片泥濘,停下來看時,洞口淫水潺潺。

  「啊……老公,操我……」婉兒扭著嬌驅,誘人無比的呢喃。

  雞巴耐不住了,趴上婉兒的身體,擺正姿勢,雞巴對準那肉屄洞口。為啥感
覺好像少了點什麼?我挺在那裡,想著。

  『對了,避孕套!』我心裡一驚,慘了,下午因為著急下班,把買好的東西
忘在辦公室,『我靠了!』心裡暗罵,起身穿衣服時,婉兒抱著我的屁股,不讓
我離開。

  「婉兒,我去拿樣東西,很快回來,你等我。」我掰開婉兒的手,在她小嘴
上親了一下。婉兒不情願地鬆開手,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又把被單給婉兒
蓋好,輕輕地帶上房門,拿起客廳裡楊強帶來的一支充電電筒,出了大門,回身
把門關好。

  小跑著下樓,鑽過圍�的破洞,跑到辦公樓下,掏出鑰匙打開鐵門上樓,路
過衛生間時,撒了泡尿。

  辦公室的鎖有些舊了,很難擰,費了很大的週折才弄開,推門進去找到裝避
孕套的方便袋,一陣風從窗口吹開,鄰桌上文件被吹得四散,我趕緊放下東西,
去關窗戶。

  窗戶關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對面婉兒的房間,怔住了——楊強坐在婉兒
床邊,正呆呆地看著她。

  我趕緊躲到�後,慢慢彎下腰,收撿好文件,再移到門邊關掉燈,又悄悄地
回到窗邊,一看,楊強已上了床,壓在婉兒身上。

  怎麼辦?回去嗎?現在回去,我想也已經無法改變什麼,婉兒慾火正熾,楊
強自是以為婉兒這一切都是為他準備,我總不可能跟楊強說婉兒是因為被我舔弄
才會動情,你不要操她;更何況,親眼看到另一個男人將雞巴插入婉兒的陰道,
不正是我多年來的幻想嗎?

  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那種隱隱期待,使我心慌意亂。

  楊強用右手撫摸著婉兒的乳房,婉兒閉著眼睛,雙手勾住楊強的脖子,把他
抱向自己,張開嘴和他親吻,或許感覺到不是我,親了幾下,睜開眼睛,呆呆地
看著楊強。楊強�起頭,傻笑著,看著婉兒。

  半醉的兩個人,就那樣傻傻地互相注視著。良久,婉兒微微一笑,又閉起眼
睛,雙手摟住楊強的脖子,把他的頭抱向自己。看見婉兒再次與他動情地親吻,
我知道,他身下那支巨大的雞巴,很快就會插進婉兒的陰道了。

  半硬的雞巴迅速地充血,我下意識地把手伸進了內褲裡,酒精的作用和對面
窗口刺激的畫面讓我的雞巴異常敏感,輕輕的揉搓,我已是哼聲連連,睜大眼睛
緊緊地盯著對面,四週的黑暗讓我可以看清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那邊,楊強坐起脫光衣服,爬到床頭,一隻手托起婉兒的腦袋,把雞巴放到
她嘴邊,婉兒微微睜開雙眼,看著那支巨大的雞巴,嘟了嘟小嘴,伸出舌頭在他
雞巴上舔了一下,便一口含了進去。楊強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婉兒嘴裡進進出出,
不時地用另一隻手去揉那雪白的乳房。

  或許感覺差不多了,楊強翻身壓到婉兒身上,雙手撐起上身,用雙膝分開她
的雙腿,屁股在婉兒的兩腿之間來回移動,似乎是在用雞巴尋找著婉兒的桃源洞
口,上下輕微地挺動了幾下,便開始慢慢地往下沈。婉兒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雙
臂,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忽而小嘴微微張開,越張越大,眉頭皺緊。

  猛她雙手推住楊強的胸膛,楊強趕緊縮回屁股,僵在那裡。

  漫長的十幾秒,婉兒�起撐在楊強胸前的雙手,一左一右搭在他的肩膀上,
輕輕地說了句什麼,然後咬住嘴唇,楊強再次輕輕地�起屁股,突然向下一沈,
婉兒猛地張開嘴巴,雙手又去推他的胸膛,那「啊」的一聲驚呼,我都能聽到。

  一種撕裂的感覺從心裡慢慢散溢開了,終於插進去了,婉兒的陰道裡迎來了
人生第一個客人,那是一根巨大無比的雞巴。現在,我永遠都不可能有機會感受
到婉兒的處女陰道有多麼緊湊了。

  楊強停了一會,慢慢地繼續往下沈屁股,直到極限,婉兒的小嘴已隨著楊強
雞巴在陰道裡的深入張成了O型。

  我脫下自己的短褲和內褲,圈起手掌套在龜頭上,閉著眼睛一邊回想著楊強
的雞巴慢慢插入婉兒陰道裡的情景,一邊將手掌套到雞巴根部,然後慢慢地來回
擼動。

  極強的快感,似乎就要噴發,我只得鬆開手停下來。再看那邊時,楊強已將
胸膛壓在婉兒的乳房上,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和她瘋狂地親吻,下身的屁股不停
地在婉兒雙腿間聳動著,婉兒也雙手摟在楊強的背上,輕輕撫摸。

  幾分鐘後,或許是覺得那樣的姿勢不太能盡興,楊強跪起來,把婉兒的雙腿
扛到肩上,然後慢慢地往下壓,直到她的雙膝壓到自己的乳房,然後兩手撐在婉
兒兩邊,挺直身體,把雞巴擠進婉兒的肉屄裡,開始一彈一彈的抽插,婉兒被壓
成對折的身體,隨著他的抽插上下搖動。

  這個姿勢我能非常清楚地看見楊強的雞巴在婉兒肉屄裡抽插的情景,沾滿淫
水的雞巴上絲絲血跡似乎都能看見,我悄悄地推開窗戶,讓自己可以看得更加清
楚。太過強烈的刺激,我的手又不自覺地抓住起脹到極限的雞巴擼動起來。

  或許是這種姿勢插得太深讓婉兒有些難以承受,也可能是壓得太狠讓婉兒難
以呼吸,婉兒推了推楊強的手,搖晃著腦袋。

  楊強起身放開婉兒,讓她伸直雙腿,然後再次壓了上去,左手手肘撐在婉兒
耳邊,手掌壓住婉兒的頭頂,右手撐在她的腋下,將雞巴頂進婉兒陰道後抽插了
兩下,然後屁股開始轉圈。婉兒好像對這種攪動特別的敏感,幾下後她的身體便
隨著楊強的攪動開始亂扭。

  幾分鐘後,楊強的屁股轉圈的速度越來越快,幅度也漸漸加大,忽然婉兒繃
起身體,雙手緊緊抱住楊強的屁股,似乎要讓他的雞巴更加地深入自己的屄內。
幾秒鐘後,猛地挺起胸脯,頭往後頂,張大著嘴巴,一聲悠長的、極致銷魂的嘆
息:「啊∼∼」我在另一棟樓裡都能聽見。

  高潮了,婉兒終於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那是另一個男人的功勞。

  看見婉兒高潮了,楊強稍稍停住了攪動,放低身子抱著她的小臉親吻,休息
了一分鐘,便再次開始抽插,一下一下聳動的屁股,在婉兒的下身撞擊出淫靡的
「啪啪」聲。

  那個姿勢一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慢慢地,楊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
後如同瘋狂一般,終於在他發出幾聲沈悶的吼叫,屁股死死地頂在婉兒的兩腿之
間,從他那一聲聲的叫喊,我知道,一股股濃濁的精液正從他的陰莖中噴出,射
進婉兒純潔的子宮裡,和即將到達那裡的卵子結合,生根。

  伴隨著楊強射精的吼叫,我的快感也同樣地達到了巔峰,痛快淋漓,只是我
噴射而出的精液,盡數落到了窗口下的�上。

  射完,兩腿發軟,大腦一片空白,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喘著氣。緩了一會,
從抽屜裡摸出手紙擦了擦手上和雞巴上的精液,�上的不管了,看不見也沒法去
擦,站起穿好短褲,看了一眼那邊,楊強已側躺在婉兒身後,一隻手在撫摸她的
乳房,婉兒閉著眼,似已睡去。

  從抽屜裡摸出幾本書當枕頭,翻身躺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漸漸地睡意朦朧,
恍惚中,似乎又聽到婉兒銷魂的呻吟聲,只是我已無力起身看了。

  半夜,被蛟子咬醒,翻身坐起,那邊的燈已熄了。我摸到門邊開了燈,把�
上的精液擦了擦了,關好窗戶和門,回家。

  新婚之夜,婉兒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少婦,只是,那根將她處女膜頂破、在她
陰道裡抽插成百上千次,把一發發濃精射進她子宮裡的雞巴,不是我的。陰戶被
我舔得濕滑無比,插入的雞巴卻屬於別人。

  洞房裡,另一個男人與她雲雨纏綿,我卻只能在另一棟樓的窗口偷窺著,打
著手槍。他的身體享受著婉兒的初夜,而我的身體,餵了一晚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