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我和小姨子一次激情後的事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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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初次激情   

    老婆工作比較忙,又不在一個城市,平時岳母經常在我們家照看小孩,老婆
家農村的,到了麥收季節自然要回去麥收,恰好我小姨子在本市上專科三年級。

    現在的大專其實就是兩年制,第三年主要是實習,學的又是上學時看起來很
好的行銷專業。說白了就是拉皮條,他們叫跑市場,主要是打電話聯繫客戶,有
時候聽她打電話覺得好像在調情而不是在做業務。   

    這樣幫我照看小孩成了小姨子的業餘任務,我有應酬的時候就讓她幫我帶,
再說也是岳母委託的。

    小姨子芳芳十九歲,身材長相一般,就是咪咪有點大,皮膚較白,比她姐小
十三歲,十年前我們結婚的時候她還是小孩子,托同學的關係跟著我們在市裡上
的高中,我又是隨性的人,小時候也沒拿她當外人,跟我比較親,和她姐口角了,
她還會經常站在我這邊,因為老婆是性急的人,其他娘家人也不評她的理。在我
們家她也相當自由,沒錢了有事了也從來沒見過外。

    夏天圖涼快我帶小孩子睡一般也不關門,不過我們客房和主臥離得比較遠,
主臥有衛生間,只要不去是看不到我們床上情況的。

    當然老婆回來的日子我們是關了門嘿咻的,做完了才開門,老婆發情的時候
也會叫,我就開玩笑說是不是想讓你妹也聽到啊,老婆總是掐我一下,仍然會叫。

    平時家裡小孩子上了幼稚園,我去上班,芳芳外出走訪客戶或在家打電話或
去她們公司,日子過的平平淡淡,晚上我帶了小孩子睡覺,一切都很正常。

    有一天早上,還是我們三個,不知道小姨子怎麼跑到主臥去了,我在家她從
來沒去過的,我還沒睡醒,一想到我只是穿了個內褲,忙拉了毛巾被蓋上,她附
下身子悄聲告訴我,早上不在家吃飯了,公司有活動。

    過來告訴我是怕驚醒小孩子,我在床上點了點頭,看她表情有點風情的感覺,
臨走時又往我下身看了一眼,附在我耳朵邊說了兩個字:「硬了!」她臉紅的走
了,我此時也紅了臉,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已經跑了。

    當時也沒多想,晚上回來還是一樣,我也沒有別的想法,老婆雖然性急,但
對我也相當好,小姨子從小我都沒拿她當外人,雖然也開玩笑,但沒過分過。

    六一節老婆單位出奇的表現好,組織外出旅遊三天而且可以帶孩子,小孩六
歲了,基本是免門票,其實說白了是送孩子個平白的人情,老婆單位是國稅機構,
福利超好,一般人我不能告訴他,這也是行業秘密吧。

    五月三十一日早上老婆帶孩子出遊去了,我在星期天,沒事在書房上網,小
姨子也沒出去,問她今天怎麼沒事,她說客戶都是公司,人家也過星期天了,再
跑出去也沒事做,在家打電話吧。只有我們兩個在家也沒覺得有什麼尷尬,一切
都正常。

    她也沒打電話,坐在我身邊看我上網看新聞,一隻手放在我背上,一隻手放
在我腿上,老婆在家的時候也會這樣,我也沒在意。只是覺得她今天在背上的手
老動。然後聽她說:「你背上出汗了,要不給你擦擦?」

    當然求之不得,忙說:「好,謝謝!」

    「不用客氣,咱誰和誰啊。」

    擦過之後說:「短袖就別穿了,我拿去給你洗洗吧!」

    我說:「好,去吧。」

    很快她就洗好回來了,仍舊坐在我身邊,這次手還是放在背上,只是多說了
句話:「上肌肉結實啊!」說實話我雖然三十多歲了,但一直注意鍛煉,為些我
很驕傲,當然自得地點了點頭。

    忽然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上來,很爽很刺激,她在摸我的小咪咪,然後還開玩
笑的說:「你這上面怎麼也會長毛啊。」

    氣氛一下子有點曖昧起來,我說:「男人跟女人不一樣。」

    其實我是想說:「你的肯定沒長毛。」但沒敢說出來。

    「那你長個這東西做什麼,小孩子又不能吃?」

    「留著給你吃呢。」我隨口說道,說完了有點後悔。

    小姨子臉有點紅,但手還是在我咪咪上沒有拿開。反正自己也覺得享受,也
沒做什麼,就由她去了。

    就這樣她玩了一陣子,她有電話打來,就出去了,我覺得有點好笑。

    晚上很晚才回來,我打過電話,她說在外面吃過才回來。晚上在看東方衛視
『中國達人秀』,她回來了,貼著我坐在沙發上,一身的香汗味,不知道大半天
做什麼去了。好像還喝了點酒,不過不多,臉上春色撩人。

    我還是赤膊,才洗過穿了個大褲頭在家看電視。

    她半倚在我身上,伸手又摸住我咪咪,問:「你這東西真能吃麼?」

    我隨口說:「你不是真想嘗嘗吧。」看她臉紅的樣子好嫵媚就又說,「洗洗
去睡吧,天晚了。」

    她倒是很聽話,起身去了衛生間,我依舊看我的達人秀。一會她換了睡裙過
來,沒了汗味,有了胭脂味,香香的。還是倚了我坐下,靜靜的陪我看電視,原
來她只喜歡看宮鬥戲,客房有個老式電視,關了門看,不喜歡看達人秀。

    我覺得今晚有點曖昧。果然,看著看著她的腿放在我大腿上,雙手拉住我的
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才洗過的潔白的大腿有些涼意,但更光潔滑潤,皮膚緊
致,我的心「咚咚」跳得急,想抽手但又不捨,她的手還在我的手上按著。

    在想反正也不做什麼,摸會就摸會吧。摸了一會,她有意引導我向大腿根部
走,我有點心驚,怕出什麼事,不敢再往下摸,她向我跟前靠了靠,然後一隻手
放在我脖子上,摟緊了。附在我耳朵邊說:「今天我沒穿內褲。」嫣然一笑,撩
人心癢癢的。

    「真的麼?」我也拋開道德約束,臉紅著問了句。

    「嗯,要不,你看看。」

    我下面已經硬得受不了了,動物性佔了上風。

    芳芳這時已經平躺在我腿上了,我順勢掀開她的睡裙,我當時驚呆了:小姨
子潔白的小肚子下麵光潔無毛,外陰有點暗紅,沒有毛的襯托,那東西看上去不
怎麼舒服,有點醜,寬大的陰唇顯得很孤單,就好比看了一束沒葉的花,兩片陰
唇相互包裹著,轉了勁的結合在一起,下面有閃亮亮的東西在閃爍。

    我知道,她已經濕了,我才意識到,我的已經脹得受不了了,於是就隔著褲
子頂在她的光屁股上,她有意扭動了一下屁股,算是對我頂在她屁股上的鴨子的
回應。

    我一時有點衝動,動手翻動她的陰唇,分開糾結在一起的兩片陰唇,粉紅色
小豆豆露了出來,小肉芽倔強的挺立著,透明的顏色顯得可愛,看上去讓人忍不
住想吻一下,同樣粉色的尿道口也露了出來,圓圓的,有些外凸,再下面就是陰
道口了,嫩黃色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前面還有兩片粉紅色細肉呈三角形向前伸,
好像小時候逮到的小麻雀張著嘴要吃的一樣。

    看得我大腦充血,把她抱起來就往主臥走,到了主臥,將小姨子撂到床上,
拉上窗簾,打開大燈,小姨子已經是雙眼迷離。我扒下自己的短褲內褲,準備上
馬。

    小姨子是白虎,我真的不知道,也沒聽老婆說過,其實和老婆嘿咻時也開玩
笑問過老婆,老婆說和她一樣是大鬍子。

    我再次跪在床上,分開小姨子的雙腿仔細的把玩她的小屄,沒有了毛的襯托,
看上去好小,我把她的腿擺成M形,忍不住上去吻舔起來,她的腿突然猛的抽動,
然後緊緊的夾住我的頭,不讓我動。

    我掙脫出來,將她的衣服往上掀起,露出兩個大大的圓饅頭,像我們家裡常
用的景德鎮的白玉瓷的碗,只是碗底部分圓潤光滑,上面的粉色葡萄受了刺激已
經站立起來,硬硬的。

    我忍不住又吸吮起來,她又緊緊的按住我的頭讓我充分的吸吮。

    突然,我擡起頭說:「我想肏你的屄。」

小姨子點了點頭,表情已是風情萬種,說出來以後我自己也覺得驚訝我為什麼會
說出這樣的話。

    我拿了鴨子(雞巴)在她的屄上蹭,這時候只覺得四周靜得出奇,血壓猛升,
我也異常激動,但我真的沒有膽量進去,因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如果是的
話,我有點怕,畢竟和老婆關係還是不錯,不想影響家庭,說句實話,我外出有
應酬也從來沒有嫖過妹妹。我覺得我還是顧家的男人。

    畢竟,畢竟,精蟲佔勝了大腦,我的鴨子開始往裡面送,但發現阻力不小,
我疑心她還是處女,心中害怕,沒敢用力往裡插,只是在屄口研磨,此時,我射
了,而且,射了四次才停下來,我有點怕,真的有點怕,不敢往裡插,只是射在
了她的陰道口外。

    她好像有點不滿:「沒出息。」就躺下不動了。

    我拿著軟了的鴨子,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再次將射在她陰道口外的精液清理
了清理,重新去舔妹妹的屄。良久,她推開我,說想睡了,以後再玩吧。

    第二天,她沒說什麼,我也沒說什麼,她出去了,因為是週一,晚上很晚才
回來,我也沒有膽量找她。她也沒有再到主臥來。

    第三天老婆帶小孩回來了,她仍舊在我們家住。大家相安無事。

    後來,偶爾人少的時候,或者是在老婆跟前她會常說一句話:「瞧你那點出
息」或者是「瞧你的膽量」,曖昧的看著我笑笑,我也是尷尬的笑笑。

    以後她也沒有再次衝動,但遇到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她還是會將手伸到我
褲子外面,順手摸一下我的鴨子,然後閃身走開也不說話。

    老婆說你們兩個比親兄妹還親呢,我兩個心照不宣的笑笑。

    日子風平浪靜的過著,芳芳還是一如既往的友好。


                             二 家居生活    

    天逐漸地熱起來,暑假兒子隨岳母去體驗農村生活了,本來我有點捨不得,
但兒子很高興,岳母又非常想帶他去,因為再開學就不用岳母再帶了,可以上學
了,現在的學校大都有午托班,中午可以在學校吃飯。妻也不反對,我也不好再
說什麼,岳母又一再保證會看好他。

    又是一個星期天,妻陪我在看鳳凰衛視,《皇牌大放送》是鳳凰衛視中文台
精心製作的「週末式」社會紀實片,節目題材緊隨國內外時事焦點,到社會歷史
文化熱點節目具備強烈的即時性,將最熱門的社會或時政話題在最令人關注的時
間點爆發式地展現。

    鳳凰衛視不但節目吸引人,最重要的是鳳凰美女很養眼,雖然也曝出過鳳凰
美女的緋聞和醜聞,但絲毫不影響我看鳳凰美女,尤其是主持人及嘉賓口無遮攔
的評說。

    妻坐在床邊,半依在我身上,手放在我短褲裡撫弄著。

    芳芳九點多才回來,說是同學聚會去了,大姑娘了,妻也不好多問,雖然平
時她們姐倆之間情同母女。看樣子有點興奮,臉上緋紅,估計是喝了些酒,但不
是很多,在我們家她從來不喝酒,她坐在我右側,右手隨意地放在我腿上,左手
搭在我肩上,一過看電視一邊和我們講她聚會的笑話。

    妻利用她停下來的機會,看了芳芳一眼:「累了就睡去吧。」

    芳芳說:「姐,不是你瞌睡了吧,我喝了些酒,現在睡不下,姐夫,你們要
睡了麼?」

    我笑了笑,沒說話,仍專注地看電視。

    因為節目是我喜歡看的,我不太參與她們的話題,她們姐妹饒有興趣地聊著,
不過聲音不高,不太影響我看電視,利用廣告的機會我也會趁機插上幾句。

    其實妻想趕她走是有原因的,她進來之前,妻一條腿正跨在我的腿上,我的
手就在她的兩腿之間扣弄著,妻已經接近高潮了,她的手在我鴨子上快速擼動,
喘氣都有點粗了。聽見她回來,妻才放下睡裙,在家妻是不穿內衣的。

    就在她和芳芳說話的時候,我還會趁芳芳不注意,將手放伸到她睡裙下,妻
只是用手掐一下我的大腿,並不敢明顯的拒絕和推開,我們兩個總會相對曖昧一
笑。那種濕答答的感覺,總是讓我忍不住想再回到那個溫濕的所在。

    因為是週六,明天不用上班,我們都是睡到自然醒,醒來再激情一下才起床,
所以晚上就睡得比較晚。我大概都是在晚上十一點前後才睡。

    妻的電話突然響了,妻順手起身拿起電話嘴裡自言自語說:「誰啊,這個時
候打電話?」沒接就掛了。

    我也經常接到半夜電話,經常是哥們喝多了或值班閑得無聊,打電話過來約
酒,所以,設定晚上十點以後自動關機。

    但妻的電話又響起來了,妻很嫌的說:「討厭人,這時候打電話。」邊說邊
起身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芳芳在我背上的手用力按了一下,右手順勢在我咪咪上撫弄了一下,一臉詭
異的問:「沒想法?」那事都過去半年了,真的沒有什麼想法,也不想影響我們
的幸福生活。

    「嗯,你是我妹妹,有什麼想法,能不給你說麼?」

    「笨,這時候有電話,快十一點了,不在你跟前接電話,你就沒想法?」

    她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不對頭,歷來妻接電話都是不背我的,有兩次我
們正在嘿咻她好姐妹打來電話,因為覺得挺刺激,我還加大了抽送力度,她同事
那邊還關切地問她是不是感冒了,怎麼聽上去有點發悶和氣喘呢,我們兩個都覺
得很新奇和興奮。

    近期有幾次妻都是拿了電話離開我去接的。我擡起頭有點遲疑地看著芳芳。

    「你不覺得我姐近期變化挺大的麼?」

    「什麼變化?」我一時沒明白。

    「三十多歲了,還染了彩髮。」

    我沒出聲,是,原來從來沒有染過彩髮,剛結婚時還是長髮及腰,雖然工作
忙了,沒時間打理剪短了,但還算是長髮,她原來是排斥染髮的,看到別人的老
婆染的彩髮那麼誘人,我也曾經動員她也去染一下,被她拒絕了。

    那天她染了彩髮回來,頭髮雖然短了,臉龐更多的露了出來,妻本來面目就
嬌好,看上去更嫵媚了,三十歲的女人也具備了少婦的風韻。

    其實女人最美的時候應該是在三十歲,我看了大加讚賞。她還說:「要是你
不喜歡,我再去染回來。」

    男人都是一樣的,想讓自己的老婆誘人,卻又不想讓自己的老婆誘別人。我
當時就慌了,忙說:「別,就這樣好看。」那晚高興得沒等兒子睡著,我們就前
戲起來了。

    「有次我在家幫著做飯,她接電話就支支吾吾的,覺得有點不正常。」芳芳
的話打斷了我的回憶。

    「嗯。」我有點沈默了。

    妻回來了,她是去芳住的小客房接的電話,一臉的不高興說:「單位幾個同
事喝多了,說請我帶你一起去唱歌呢。」說著坐在了床邊的小沙發上。

    她們單位幾個人我也認識,妻是國稅一個科室的主任,不過我認識的也都是
她科室的幾個人,她單位我找她時也去過,也同她們單位組織旅遊的時候一起過,
不過沒深交。

    「你還別說,說不定今天也會有人給我打電話。」我拿起自己的手機,開了
機,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十分了。我裝著看手機,試探地撥了一下妻的手機,果然
關機了。

    心情有點沈重。

    節目也不想看了,妻也催促說:「準備睡吧。」自己站起來去清理床鋪。芳
芳也站起來要回去睡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我在芳芳的屁股上捏了一下,芳芳
急回頭瞪了我一眼,對著她姐的背景使了個眼色,又回頭瞪了瞪杏眼。

    突然有種想報復的感覺,從背後將妻的睡裙掀起,妻豐滿的屁股露了出來,
因為正撅著屁股整理床鋪,屁股顯得很凸很圓很大,股溝也全暴露出來,雙腿間
的毛蓋住了下面的縫,我覺得很想要,就褪了短褲,拿出鴨子試圖插進去。

    妻回頭說:「傻,窗簾沒拉,門也沒關。」

    我回過頭去對面樓上還真有人站在窗前往這面看,我沒有放老婆的睡袍,轉
身去拉窗簾,那個也回轉了,我拉上窗簾,關門時調教妻說:「你妹也這麼大了,
知道也沒事,要不,你去把她叫來?」

    「別光說不練,有本事有膽你去叫。」妻看我關上了站,膽子也大了。

    我回頭笑時,發現妻已經脫了個精光,擺了個大字,豐滿的身材、辟開的雙
腿、黑色火焰式的陰毛及因腿張開而顯出的肉縫和肉縫中的反光,妻一臉浪笑:
「怎麼樣,癢了吧?」

    我忙爬上床,趴在肉上說:「你妹在的時候都癢了。」
 
    「那你還不說讓她回去睡。」

    「我傻啊,兩個總比一個享受,你想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你妹還離我那麼近,
都能聞見她的肉香,想想都硬。」

    「也是某些人有魅力吧,她對你比我還親,你見過她朋友麼?」

    「有次有個小年輕來我們樓下接她,我回來時她下去,她沒介紹,我也沒問,
不過那小子挺有福的。」

    「你不是想她了吧,一說我妹你就硬起來了,你那沒出息樣。」

    「你還別說,真的有點想,尤其是你妹不穿內衣只穿吊帶時。」一句你那沒
出息樣讓我想起來了什麼。

    「你傻啊,誰在家還穿內衣啊,再說,雖然是我妹妹,她整天在這住,也算
是她的家了,沒出息,越來越硬了。」

    「你妹要是能和你一起上,那多好啊!」

    「她老公以後也這樣說你同意麼?」

    「同意啊,好東西當然要分享啊。」

    「你色吧!」

    「問你個事啊。」

    妻一聽,臉上一怔:「什麼事?」

    「以後你妹結婚了,我又不在家,他們兩口子發情了,和你一起玩,你是和
你妹玩呢還是和你妹夫玩呢?」

    妻順手打了我鴨子一下,「滾你蛋,你說這就是不可能的事。」其實我們也
和其他正常的夫妻一樣的,也經常有角色扮演的,她也演過她妹,高潮時喊過我
姐夫。

    我就勢按住了她的手,壓在她的身上將鴨子插了進去,「快說,不說今天你
吃不到肉了,讓你自己一直發浪。」並抽送了兩下,咬住了她的咪咪。

    「我說,我說,我肯定會跟我妹夫玩啊,我妹妹有的我也有,我玩她的有什
麼意思啊,哪能像你們男人那樣饞屄啊。」

    妻的濕熱感染了我,奮力抽插,妻也極力配合,小屄裡又咬又吸,腰上酥麻,
都給了她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妻有事外出,芳沒事在家打她的行銷電話,我在家趕做領導明天要的
資料。芳大概是電話打累了,就走到我跟前,我打趣道:「怎麼了,妹妹,沒找
到商機啊?」

    「去,沒正經,想你了,滿意了吧,看你那點出息,有人會想你麼?」

    我笑了笑,沒擡頭,仍然在整理我的檔。

    她突然很親近,手撫著我的背說:「姐夫,有點事想和你聊聊。」

    「嗯,好啊,不過怎麼客氣起來了呢?」

    她半倚在我的椅子上,說:「昨天的電話問了麼?」

    我擡頭看了看她,笑了,「我以為什麼事啊,就這點事麼?」

    她也曖昧地笑了笑說:「不是,隨便問問,有正事。」

    「說啊!」

    「嗯,有個事,我一直很糾結,不知道怎麼給你說。」   

    我眼光又回到文檔上:「那就想好了再給我說。」

    芳芳支吾了半天,終於下了決心似的:「給你說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不是在做行銷麼,你也知道,我們整天跑市場見客戶,客戶什麼樣的人都有,
不好做,再說辦公機具這些東西也不是好賣的,要有人脈,我才畢業,找個工作
也不容易,再說,公司離我們家又近,也不想辭。自己辛苦一個月也就三千元左
右吧。」   

    「也不少啊,我做公務員的也是在辦公室上班,還得伺候領導,也才三千啊。」

    「我們辦公室吳主任雖然在辦公室上班,但人家的行銷額是公司最好的,每
個月都會有近十萬的額度,我也見了好多客戶,大部分都被回絕了,還有我沒做
成的,吳主任做下了。」

    「吳主任原來做什麼的?」

    「吳主任原來在政府機關做領導,過了五十,二線來我們公司的。」

    「這就對了,他原來做局長的,前年退的,問題是他做的好壞和你什麼關係
啊,你努力做就是了,做不好,就跳槽啊。」   

    「我現在就是給你說的這個,我沒做下來的,他做了,後來他找了我說這個
成績應該是我的,因為我做的早,我自己沒做好,當然也不會要,只是有點委屈,
我們也是三個點的提成,那筆生意近五萬,吳主任又是負責統計業績的,後來發
工資時我才知道他算給我了,這兩個月又給我加了五萬的業績,我估計都是他的
業績加給我――我找他感謝他,他說女孩子找個工作不容易,才上班,人脈不廣,
怕我做不下去才幫我的,我幾次請他吃飯他都不去。」   

    吳主任我只是知道但並不認識,再說當局長的都牛,就是來辦事也看不上我
們這些小職員。「官員出身,就是不一樣,素質高啊。」我隨口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後來他去責怪我一直沒有表示一下感謝。」   

    「那就買些上好的禮品送給他啊,再說你們有三個點到五個點的提成,人家
幫你也幫了有五千的收入了,業績是你的,錢可以都給他買禮品啊。我很真誠,
雖然也在政府機關,但小職員和領導是不一樣的,在這裡我們除了小心好像也沒
別的機會。

    「我說了,問他喜歡什麼東西,他說想吃我自己做的飯。」

    「這個有點難了,要不,你姐夫請客。」這話說出來有點違心,我已經明白
了。   

    「他還問我在哪住,為什麼不自己租房住,並說可以幫我找房租低又方便的
房子。」   

    印證了我的想法,官員也是人啊,尤其是現在的官員把手都伸向幼女了。

    「你同意了麼?」我有點失落和特別想知道結果   

    「沒有,憑什麼啊,我在這住挺方便,挺舒服,為什麼要花那個錢啊,一個
月租一個小標準間要一千元。」

    「是啊,沒必要。」我說這話是真心的,雖然吃做在我這,但經常替我照顧
家和孩子。又貼心又放心,十多歲就跟著我上學、生活,走了還真捨不得。 
    
    「跟你男朋友說了麼。」

    「去,沒正經,小八卦,才接觸,沒準是誰的朋友呢。」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繼續說:「他好像很失望,那天他說他朋友在外地做生意,就在公司附近有房子
沒人做,托他看著,出個物業和水電費就可以用,讓我去看,我沒有去,他有點
生氣。」

    我突然想調戲芳芳拖著長音說:「你剛才說他想吃你――做的飯?」

    芳芳還正在委屈,沒聽出我的調侃,說:「是啊!」

    「那你請他去吃肉不得了。」   

    「請了啊,人多了也不方便,他也說只是想和我聊天,覺得很快樂,我請他
去吃金漢斯烤肉,可是他還是不去,說只是想吃我做的飯。」

    「想吃肉,又不吃烤肉,那他想吃什麼肉呢?」我若有所思的問。    

    突然芳芳在我腿上擰了一把:「沒正經,不理你了。」

    我順手抓住她的胳膊說:「別走,正經說話,我覺得他是這個意思。」

    芳芳臉有點紅,胸脯有點起伏,我忙鬆了手,她這次是坐在我身邊的沙發上,
手搭在我的椅子扶手上說:「我也覺得有點,又怕誤解了他,才來問你,我覺得
這樣不值得,其實原來我挺尊重他的,可是我又不想失去這份工作,本來我通過
正常的努力自己可以掙到三千五左右,雖然辛苦點,才畢業也認了,就是不知道
得罪他會怎樣。」   

    我想了,「不和他走那麼近就是了,他做過領導,不理他,他也不會難為你
的,或者會更激起他追求的興趣。如果他給你小鞋穿,從公司走人就是了。有些
事吧,問題是自己怎麼考慮,如果糾結就給自己一個交待,如果不糾結,又是自
己追求和想要的生活,別人也阻止不了你。」

    芳芳臉有點紅,順手在我鴨子上輕輕打了一下:「還是不正經,早知道給我
姐說也不給你說。」轉身扭著豐滿的屁股回了客房,其實她和妻之間雖然是姐妹
由於年齡差芳芳說話還是相對拘謹的,遠沒有和我說話方便。

    看她扭動的豐臀,我的鴨子有點硬了。





三 中秋度假           

    轉眼中秋節到了,這個季節是要回老家走親戚的,我也不例外,芳芳已經提
前兩天回家了,我和妻及兒子也回了妻的老家。

    娘家人一再挽留,兒子又玩得開心,在那住了兩天,苦了我了,雖然岳父母
一再挽留,但明天要上班了,老人執意要我們吃了飯再走,兒子也是戀戀不捨,
我們吃了晚飯才回家。           


    兒子玩得太貪了,一上車就睡下了。

    夜幕已經來臨了,看到對面刺眼的燈柱總是覺得自己的大燈有點不亮,公路
上的車漸漸稀少起來,平時一個小時的車程現在估計要一個半小時了,晚上視線
不好,坐的又是自己老婆孩子,安全第一。

    妻突然說:「到加油站停一下吧,得方便。」   

    我說:「好吧,還是你們娘家的飯好吃。」   

    妻說:「也不是,說要走了,兒子就拉住了我,老人起身要送,沒來得及去
廁所。」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十分鐘過去了,沒有大的加油站,看著妻有點內急
的樣子,因為她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前方,我知道她有點急不可待了,忽然一個
壞主意上來了,就和妻商量:「小油站一般沒有,估計要到家了,要不,到人少
的路邊?」   

    妻忙說:「也行。」   

    找一個相對比較平坦和寬闊的地方,我停下了車。妻拿了紙巾走下車,芳芳
也跟著下去了,看來她也等不及了。

    看她們兩個下去,心裡有一絲躁動。   

    原來和妻晚上一起外出,我會調教她,讓她去車前小解,她開始不同意,尤
其是在外地,妻總說怕惹麻煩,經過多次在高潮時的調教和要求,妻同意試試,
有一次我們外出晚歸,她提出要方便,我在沒有行人的地方停下車,關了大燈和
近光,打開應急燈,摸了一下妻的小腹,說:「看你的表現了。」

    妻有點膽怯,但性刺激和高潮時的承諾以及我的支持,就大膽去走到車前去
小解了。回來的時候了抱了她一下,小心臟跳得快。

    後來說並沒有她想像的那樣有什麼麻煩,自己也覺得挺刺激的。

    上次她在小解時,我突然開了近光,妻的屁股看上去真的白,不過很緊張想
提褲子,可能還沒尿完,急向我擺手,我不理她,我感覺到對面的幾輛車都放慢
了車速,還聽到了口哨聲,妻慌忙提了褲子回來的窘態讓我有點想笑,又覺得很
開心,妻上車後給了我幾個粉拳,我忙說:「別亂,要開車了。」 

    妻坐下後,我問:「緊張麼?」

    「怎麼不緊張,不過,想想也沒什麼,人有三急,再說我老公還在旁邊的,
就是開了燈,老公要看,我也不會拒絕的。」

    「對啊,這才是我老婆。」

    「你說,為什麼做別人不做的事,有時候會覺得很刺激呢?」

    「廢話,做別人都在做的事有什麼刺激的呢,要不,怎麼會有人搶銀行呢?」

    「就是,反正別人也不認識我,我也挺新奇的。」妻說著,伸手過來掏出我
的鴨子撫弄起來。 

    我忙說:「別亂,車走著呢。」 

    「你專心開車就是。」   

    這次由於芳芳在,妻領著她到了車後,我打開的是應急燈,車停的靠邊,右
側是路肩和路肩外的青草,沒可能蹲下,我突然特別想看她們姐妹兩小解,還是
猶豫了一下,踩住了離合踏板,掛上了倒車檔,倒車視頻裡兩個白白的屁股對突
然亮起的倒車燈有點意外,本來是屁股對著車屁股的,慌亂中回過頭來看,看得
出臉上有點緊張,利用這一轉動,我看到了更多的東西,在橙黃色燈光的照射下,
屁股更顯得白,妻的圓潤而肥厚,可能是腿分的比較開,看上去很誘人,有想上
的衝動,芳芳的相對比較緊湊,可能是腿分的不開,看上去沒有妻的大,但溝比
較深,比妻的白,芳芳利用拿紙擦拭的機會回頭向車上看了看,然後快速地提上
褲子回到了車上,在妻開門之間在我腰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妻已打開車門,我什
麼都沒敢說,妻有點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說:「走吧,累了。」   

    回到家,芳芳抱兒子並幫他脫衣服,我就去洗澡了,出來換妻去洗,每次妻
都會讓我先洗,她後洗,那樣她可以在衛生間光了屁股洗衣服,方便。 

    幾天沒看新聞了,來到電腦前看我原來關注的事和我的股票,雖然買了幾年
股票都沒掙錢,但還是把它作為一種生活希望每天關注,芳芳踱到我身邊,又在
我腰上擰了一下,說:「壞。」我笑了笑,沒說話,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芳芳又笑著說:「裝。」這次擰了耳朵,不能再不說話了。 

    我一臉壞笑:「我沒做什麼啊,你姐說什麼了麼。」

    「我姐什麼都沒說,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哎,剛才我姐接電話有人問你
呢,我姐說我們從老家才回來,你去洗澡了。」

    「還說了什麼?」我某根神經被挑動了。

    「姐說話也支支吾吾的,沒聽明白在說什麼,姐就掛了。」

    「哦,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拍拍芳芳的腰,軟軟的有彈性,很
享受這樣的感覺,芳芳回頭友好地笑了笑,「嗯,謝謝姐夫。」扭動小腰準備沖
洗了。

    看她去了,我沖到臥室一拿起妻的手機,裡面沒有剛才的通話記錄,我忙打
開中國聯通網上營業廳輸入手機號碼,使用密碼,因為辦卡裡是我跟著去的,她
自己想不好密碼,是我當時用她的QQ號的後六位,所以還記得,從手機上得到
驗證碼並刪掉將手機放回原處,查看今天的通話記錄。

    十月份這六天沒有多少通信記錄,剛才的電話尾號是91888,通話時長
03:41,看了這六天的記錄還有幾條是這個號發的資訊。我查看了下上個月
的詳單,嚇了一跳,密密麻麻的基本都是這上號的,我大概查了一下,大概有三
分之二的都是和這個號的聯繫,有近百條互發資訊,和幾十個通話,通話時長有
幾個十多分鐘到二十多分鐘,也有幾秒鐘的。

    妻在縣裡的國稅上班,每天自己開車來去,我因為在市裡上班,騎電動車,
芳芳上班之後,電動車和接送兒子的事就交給她了,我坐公交,反正是政府機關
上班不是太緊。

    裡面我的電話是第二多的,再有就是芳芳的電話。正在看妻出來了,我忙保
存下來並切換到新聞頁面,心裡一面在跳,這是我第一次偷看妻的電話記錄,我
原來只是看自己的,查一些忘記了的電話,一面裝著看新聞,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決定問一問。 

    妻出來時也只穿了睡袍,我知道裡面是真空的,這幾天都是她和芳陪著岳母
在一個臥室裡睡,我和兒子在一直睡,妻走到我跟前,溫柔地揉了揉我的咪咪說:
「不想麼?」    

    「沒想!」我隨口說,說完自己有點後悔。    

    妻也很詫異:「你怎麼了?」   

    我忙掩飾道:「在看新聞呢,你想了?」

    順手在她裙裡摸了一把,才洗過,很緊致,毛毛很光滑,身上有洗髮液和沐
浴液的味道,香香的,深入一點,熱熱的,很快有點濕,妻胯部靠在椅子上,腿
微微分開了些說:「回臥室吧,芳快出來了。」但她的手仍然放在我的咪咪上沒
捨得挪開。

    「你妹說不定早就玩過了,看見也沒事,大不了一起玩。」

    「有種你去找她商量,別跟我說。」拉出我的手,並拉我站了起來。 

    我跟著到了臥室,妻已經脫光衣服叉開雙腿一臉春意,豐滿的身體看上去早
已急不可耐:「來,替你吃兩口。」

    妻的招喚我明白,結婚十年來妻是不肯給我口交的,雖然我作了很多努力,
包括努力的替她口交,讓她屁股一顛一顛的,總是不到一分鐘就給我吐了出來。

    今年夏天有一次我讓她在車前小解後回來,再讓她吃的時候,她努力替我吃
了一次,說:「原來覺得髒,現在覺得也挺好玩的,我自己的屄都濕了。」

    從那以後,每次都自己要求吃一會,我真的覺得好幸福。我馬上會意地跨跪
在妻臉上,頭抵在床頭上,雙手扶著床頭靠背,妻盡情地吃、舔、咬、吸,一會
兒覺得硬得有點疼了。   

    覺得有點忍不住了,忙退了下來,躺在床上,妻果斷地反身跨在我臉上,看
到那毛絨絨的東西迫在臉前,我仰頭去舔,妻忙調整屁股讓她的屄接近我的嘴,
毛毛蹭著我的臉癢癢的,屄熱熱的透著一陣沐浴露的香和體香味,我立即抱住妻
的屁股,激烈地吻了上去,妻也附下身子再次吮上了我的鴨子…… 

    強烈的刺激讓我的鴨子跳動了兩下,妻說:「今天不能再浪費了,小屄想吃
了。」

    妻翻身下來躺在床上,說:「快點,乾爹,我想要慫了。」並翹起了雙腳。

    我上去將面目猙獰的鴨子一下子刺入到妻的熱屄裡,妻「哦」的地聲,眼神
迷離起來,我猛肏了兩下,覺得要射了,就控制住沒動,妻屄裡也在一鬆一緊的
夾著我的鴨子,並用力推我的胸部想讓我再次衝鋒,我說:「要射了,緩一下。」
喘了口氣,妻閉了眼在享受這高潮的感覺。

    「聽芳芳說有人剛才找我?」

    「哦,剛才你洗澡時我同事打電話問我們回來沒有,我說你去洗澡了。」

    「分管我們科室的劉志軍副局長,讓我明天早點將報表給他,局長要到市裡
彙報工作,順便問我們回來了沒有。」

    「嗯,你們領導挺關心你的!」

    「也說不上關心,我是我們科室的領導,有什麼事都是直接打電話催我。」
我覺得她說對了一半。 

    「我見過他麼?」

    「應該見過,去年三八節我們去青天河春遊時你不是也去了麼?就是高個子
那個,你還說他老婆看上去騷騷的。」

    「嗯,想起來了,她老婆眼神老是瞟別的男人。」

    「哦,就是,聽說他的副局長就是他老婆替他要來的,他老婆同市組織部的
李部長是同學還是他的下屬,我在組織部的同學還給我聊起過同事們說他們兩個
關係有點不正常。」

    「嗯,這事太正常了,你們劉局工作能力強麼?」

    「工作能力一般,都是下面的人做事,不過人挺好的,對誰都關心,我想起
個事,要問你。」

    「說,什麼事?」我用力抽插了兩下。

    「我們在車後小解,你怎麼打開了燈?」

    「怕草紮了你們姐倆的屁股,打開了倒車燈。」 

    「胡說,你肯定是想從倒車視頻裡看我們,快說,看到什麼了?」

    妻兩手撫弄著我的兩個咪咪,屄裡用力夾了幾下。

    「看到了兩個白白的屁股,你的分的開,又白又大,溝又深,毛都可以看到,
你妹的分的不開,屁股比你的還白,只是沒看到毛,不過她也回頭看了車上,挺
緊張的樣子。」我不敢直接說芳芳沒毛,也沒敢說芳芳上車擰我的事。

    「我知道就你壞,人家還沒結婚呢。」妻喘著氣說。

    「不就是看了白白的屁股麼,誰沒有啊,況且毛都沒看到。」

    「你不可能看到的。」妻有點浪了。

    「是啊,你們都屁股向後,毛在前面,怎麼能看到毛呢?」我乘勝追擊。

    妻緊緊地抱著我的屁股說:「給你說實話吧,她就沒有幾根毛。」

    妻屄裡緊張地收縮著,我也一聲悶哼,射在妻熱濕的屄裡,放鬆地趴在肉上
享受高潮後的愜意。

    「真的,什麼時候讓你乾爹也享受一下白虎啊,千載難逢呢。」

    「兒子,想吧你,那是你小姨呢!」高潮過後,妻就開始不老實,也不配合
了。其實沒敢說出來,我早就飽了眼福了。


                             四 學習歸來

    辦公室主任突然通知我出差去省城,讓我準備一下,說是去兩周,我們辦公
室都是陪領導出行,我不知道是哪位領導要去省城,第二天,主任告訴我是他的
研究生學習班的學習期,他自己沒時間去,讓我去替他聽課,按出差安排,並將
學校發的上課時間表給了我,讓我別耽誤了學習,其實主任也是大專學歷,後來
進修了本科,領導幹部都信奉高學歷,所以社會上一些學校就收費辦了學歷,也
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坑的是國家。

    主任讓我簡單收拾一下,明天去報到。

    回到家,妻告訴我:「這個班主任的費用不下八萬你們。」

    我說:「反正公家出錢,我是出差,管他幹什麼。」

    妻眨了眨眼:「問題是你小妹妹要十天吃不到肉了。」

    我笑了笑:「權當你來了一次長時間的例假。」 

    妻突然說:「你還別說,你要是現在不要,今天可能就會來了,明天可能你
就沒有機會了。」

    我說:「誰說我不要了,今晚提前加班。」

    第二天,告別妻,芳芳,吻別了兒子,主任讓車送我去省城,嘻嘻,替領導
辦事也就能享受領導待遇。

    課餘時間才知道,到這種班裡來學習的基本都是處級幹部,還有幾個小有成
就的生意人,在簡短的閒聊中,都會有意無意的表明自己的職業魅力和工作生意
中的果敢,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說是我們辦公室的副主任,冒充一回吧。

    雖然學校安排了校內賓館住宿,但他們幾乎沒有人住,有些人甚至是開車過
來,晚上開車回去,我圖方便,就住在了校內賓館。

    這種研究生班的學習其實是挺鬆散的,當然也不乏有省內知名學者來講學,
不過吹牛情節多於講課,也是應了大學老師常說的那句話「混個畢業證吧」。

    恰好有妻所在縣的一個女幹部趙敏也在隔壁住,我們沒事還可以聊聊天吃個
飯解解悶,趙敏40歲上下,人長得很隨性,看上去很有氣質,最大亮點就是換
行頭,從頭到腳每天一套,沒有累同過,她房間有兩個大皮箱,和她相比,相形
見絀,我只有一個雙肩包。

    40歲的女人缺的是自信,遺憾的是哪個年代有身體沒有經濟,現在有經濟
了卻沒有了身體,看上去矜持博學,談吐也挺講究,可我總覺得她有一股悶騷味,
不過,我真的沒發現她有什麼破綻,她老公是生意人,常年不在家,她在衛生局
做副局長。

    每天的生活相對比較單調,聽課,抄作業,晚上和趙敏或在省城的同學小聚
一下,有時間了給妻打個電話,不過妻很少給我打電話,倒是芳芳兩天會給我打
個電話說說兒子的情況。

    原來計畫十天的課程在同學們一再要求下,八天就結束了,晚上就同學邀請,
帶我去了當地一家溫泉洗浴中心,在那住了一晚,看了大廳演出,服務生問要不
要公主,同學點了個裸陪公主說泄泄火吧,我阻止了他說:「我回去還要交公糧,
再說,我真的從來沒有做過,所以也不想做。」

    其實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你從來沒有做過的事,也只要一直不去做,也就沒
有想法,一旦做了,可能就會忘記不了,還想再做。尤其是壞習慣最好拒絕第一
次,比如抽煙、吸毒、搶銀行。 

    不是好事最好避免第一次,這是我的信條,朋友也挺尊重我。

    第二天,因為才週四,同學要回單位上班,我就讓他先回去,自個吃了自助
餐,背了雙肩包準備回家了,由點到面提前兩天回來,不敢讓主任來車,也沒敢
和主任打電話說提前了回來了,因為我要了後兩天住宿的發票,還想再掙兩天的
出差補助,就去了鄧尼斯百貨給妻兒買了些禮物,突然想到芳芳,買點什麼呢?
有點犯愁。

    說實話,我很少出差,這次又出來了十天,芳芳第一個月發工資就給全家人
送了禮物,我的是PHILIPS剃鬚刀,兒子是輛遙控車,我決定給她買個毛
絨泰迪公仔熊,因為她床上哪個已經沒什麼顏色了,我買了個160CM和她同
樣身高的,就坐城際公交回家了。

    下了車看了看表已經下午一點多了,就在車附近吃了份刀削麵,也沒打車,
刷卡坐公交回了家。           

    走到樓下,看五樓客廳的紗簾拉著,心裡一緊,莫非妻帶人回來了?不會吧
……我心跳了起來,快速地想,萬一……我怎麼辦?打?打誰呢?打到什麼程度
……兒子怎麼辦?

    其實妻一直對我不錯,很體貼,也很溫柔,雖然有些強勢,但你只要順著她,
什麼事也都好說,可能是在家長女習慣了,不順著她,就會吼、吼要不行了,估
計就要冷戰了。芳芳其實也有點嫌她,雖然近期行動有點鬼祟,但……

    說實話,就是她有,我可能也不會提出離婚,因為我太愛兒子了,七歲了還
整天粘在我身邊。

    現實很快阻止了我的胡思亂想,因為我已經走到家門口了,我怕萬一碰上了
妻以後怎麼辦,大家都有陰影了,還能好好生活麼?我轉身想下去,又一想憑什
麼啊,捉姦不就捉雙麼?自己下去走了,也沒什麼憑據,妻會承認她的錯麼?萬
一不是呢,我豈不是錯怪了妻。

    我拿出手機想給妻打個電話,想想又覺得不妥,心一橫,見招拆招吧,我輕
手輕腳地轉動鑰匙打開了門。   

    客廳沙發上兩個人正在大戰,妻正躺在沙發扶手上翹著兩條光腿,一個男人
褲子褪到腿彎處正在奮力衝殺,我已經暴怒了,猛地關上門,聽到門響,兩個苦
戰的人一骨碌爬起來,是芳芳和那個我曾經見過的小年輕,我也怔住了,那小年
輕可能是沒想到,鴨子上掛著安全套用手扶著,呆呆地看著我。

    芳芳大叫一聲,捂住了臉,但屁股仍然光著,時間凝固了十秒鐘,我尷尬地
笑了笑:「沒事,你們繼續。」匆匆回臥室關上了門,長籲一口氣,幸虧不是,
自己一時覺得好放鬆。    

    聽到一聲門響,我笑了笑,去的挺快的,照老家人的說法,遇到這種事是晦
氣的。     

    我整理一下包,拿出禮物,到衛生間方便一下,趁兩人走了,我將泰迪公仔
熊放到芳芳床上,自己還一直想笑。
 
    六點鐘的時候,芳芳接兒子回來了,臉紅紅的不敢看我,我也不說什麼,忙
著和兒子親熱,兒子高興都抱著禮物:「老爸,來親一個。」

    兒子弄得我臉上都是唾液,然後兒子又回頭親了親芳芳,看芳芳低眉順眼的
羞怯樣,我也趁機給兒子說:「你姨的禮物我放到她床上了。」

    芳芳感激地擡眼看了看我,轉身回臥室了:「哇,好喜歡哦!」年輕女孩就
喜歡有人送她這些沒用的東西。

    兒子看著芳芳驚喜的樣子憨憨地說:「那你也親親我爸!」

    我也起哄:「就是啊。」

    芳臉更紅了,抱看我兒子,就勢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說:「謝謝姐夫。」

    我忙說:「你不是常說,自誰跟誰啊。」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妻回來的有點晚,她回來時我們已經在吃飯了,妻先去了臥室,洗了臉才出
來吃飯,芳芳特意拿出酒來給我滿滿倒了一碗兒。

    席間妻誇兒子懂事,芳芳盡心,有幾天還和男友一起接兒子放學,芳芳頭低
得看不見眉了,我忙打住說:「謝謝妹妹了,來,吃飯。」並順手夾了一道菜放
在芳芳碗裡,芳芳聲音極低說:「謝謝姐夫。」 

    吃過飯,妻說:「今天你負責你的寶貝兒子寫作業,你爺倆也親熱親熱,芳
芳刷鍋,我先去洗澡了。」芳芳擡頭看了我一眼,她這一看,讓我覺得有哪點不
對勁,但又想不起來。

    好不容易哄兒子寫完作業,其實你想不先讓玩新買的玩具,不是擺了酒肉讓
皈依麼?好在小孩子作業不多,玩玩具也不用我陪。我自己無聊,就去了臥室想
把包裡的東西放在衛生間,要不老婆一會見到又要說教了,今天要表現好一點,
因為自己想要了。

    可能是有點激動,剃鬚刀沒拿好掉在了紙簍裡,不是我小氣PHILIPS
的挺貴的,還是芳芳送我的,我低頭去紙簍裡看,我回來才倒過的,裡面已經有
很多紙了,女人真是的,一個小便就用這麼多紙,有那麼大的地方麼?

    拿出剃鬚刀,幸好是全水洗的,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還有衛生巾呢?
妻應該過去兩天了啊,她例假是很準的,我有點噁心,更多的是有點疑心,衛生
巾是朝下放的,我伸手拿過來,一排淡黃色的浮水印在上面,屄口的位置有個橢
圓性的更濃一些,上高中時換內褲的感覺撲鼻而來,我忙放好,並將上面的虛著
放的紙也放好,心裡沈甸甸的,什麼都明白了,知道她為什麼要先洗了。

    芳芳等她姐出來她也去洗了回臥室就沒再出來,兒子還在高興的玩,妻走到
書房:「怎麼了,今天好像就兒子高興,你們都沒精打采的?」

    「看新聞呢,幾天沒看了。」我冷冷地回了句。 

    妻也沒說什麼轉身去安排兒子睡覺,她回來時我已經脫了睡在床上,妻脫了,
穿進被窩,拉住我的鴨子問:「想了麼?」

    「有點累!」我冷冷的回應。 

    妻說:「你不在家這幾天我老早就給她們做好飯,有時顧不上吃就走了,單
位事又多,也挺累的,你跑了一天,肯定會累,我說怎麼現在還硬不起來,不是
在外面用過了吧?」

    「你老公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我心說,誰用了誰知道。

    「我也覺得你沒這個膽量,因為我老公是喜歡我的小屄。」說完在我胸脯上
吻了一下。

    「我看車鑰匙在床頭,你沒開車麼?」

    妻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慌亂,「沒有,忘記給你說了,我們劉局也在市
裡住,離我們很近,每天我們都是一個人一輛車,說好了拼車,單號我開,雙號
他開,他是領導,事多,經常都是他開車,我蹭他的車,今天也是坐他的車回來
的。」

    「嗯。」我不想再說話。

    「劉局人挺好,工作又照顧我,走的時候正好從我們社區過,順道來接我。
我給你說,他還說在我們社區也有房子,前天才聽他說的,就在我們樓後那幢,
也是五樓,不過沒見他住。」

    「你不簡單,司機都是國稅局的副局長,最好只是工作上照顧,別在生活上
照顧就好。」我有點不陰不陽了。

    「你什麼意思啊?再正常不過的交往在你眼裡怎麼就變味了呢。」說完拿了
枕頭去找兒子睡覺了。

    我心裡不舒服,想起那天窗外對面四樓偷窺的人,腦子裡亂,覺得真的有點
累,胡思亂想中睡著了。 

    早上芳芳叫我吃飯的時候,妻已經開車走人了,我洗了臉,發現紙簍妻已經
倒過,芳芳送兒子上學時問我:「你今天一天都不打算去上班麼?」 

    「上什麼班?主任還覺得我自己熬不過偷跑回來了呢?」

    「那中午我回來給你做飯吧?」

    「不用,上午我有事。」我冷冷地拒絕了她。

    芳芳有點膽怯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我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對她使什麼性子啊。

    我把自己關在書房,腦子裡還亂,什麼都不想做,事情肯定是真的,要不,
老婆怎麼會來白月經啊?那味道,十五年前都熟悉,那人是誰呢?劉志軍,估計
是。

    我翻出我保存的電話記錄,可惜我只保存了兩個月的,但看情況決不是九月
份才開始的,那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從夏天染髮?不對,應該染髮之前就應該有
了,要不,為什麼會染髮呢?當年我那麼希望她染髮她都不願意,看來染了並不
是要給我看的。

    劉志軍有什麼啊?想到這,我自己也笑了,在這個崇尚權力的時代,副局長
就能說明一切,而我只是政府辦公室的一名工作人員,有級別沒權利,幸福感是
自己給的,妻有什麼呢?

    身材一般,有點胖,就是臉龐討好,但同樣是大學畢業進入政府機關,她卻
能提到提拔,難道是一開始就有了?不會,原來她不是那樣的人,在床上說到性
事,她都會臉紅的。現在,唉,理不出頭緒。

    離婚我還真不想,兒子是我的沒問題,我媽說兒子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那
她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怎麼才能知道呢?我不希望她離開我,她帶給了我十年幸
福的婚後生活,帶給我一個七歲的兒子,可是戴綠帽的感覺不比戴緊箍咒強啊,
別人知道了怎麼看我?離婚了再找一個就會比她強?人家不是說過:「離婚就是
放棄讓別人偶爾肏過的女人,再找一個別人隨便肏的女人麼?」

    最後還是確定兩點:一是弄明白誰發的帽子,有幾個人;二是要知道妻的最
後想法。可是怎麼才能知道這些呢?強勢的妻會說麼?跟蹤?我沒有把握能捉到,
但覺得有必要試試。更讓我覺得痛苦的是,十多年來我一直堅持在一個地方戰鬥,
從來沒有探訪過第二個女人,不就是珍惜這個家麼?可是家明顯已經破裂了!

    昨天負氣睡兒子跟前,也應該是她得到滿足以後的一個藉口,一反往常的先
洗澡估計是別人的東西還留在她的身體裡怕我發現,肯定是。 

    中午自己弄些涼菜,喝的有點大,昏昏睡下了。

    不知道為什麼和人打起來了,妻也上去撕打被人推倒,我拉起妻,妻抱我大
哭,小手輕輕撫著我的臉,我也哭了,心裡一急,醒了,原來是做夢,睜眼一看,
是芳芳坐在床邊,手在我臉上撫摸。

    「做夢了吧?我聽見你在叫我姐姐呢,我就過來了,你雖然閉著眼,但眼珠
子轉動的嚇人。」

    「嗯,做夢了。」我心裡說不出的失落。

    「想我姐姐了?」

    「不知道!」自己覺得是大病未愈的樣子有氣無力。

    「她早上好像不開心,做好飯也沒怎麼吃,她就走了,她好像是在你兒子臥
室睡的,你們吵架了?」 

    「嗯,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想再討論她姐的事。 

    「我上午去陪客戶吃飯了,回來去公司,想著你在家,就回來看看。」 

    「你男朋友沒和你一起?」 

    「說什麼呢?」芳芳馬上粉面緋紅,在我臉上推了一下,「他在一家電腦軟
體發展公司,做遊戲開發的,又不和我一家公司。」

    「IT精英啊,我說怎麼那麼精明的小夥子怎麼顯得有點呆。」我想起昨天
扶著戴著安全套的鴨子呆在那裡看著我的尷尬一幕。

    「還說。」這次是在我胸脯上打了一粉拳,雖然不輕,但心裡突然覺得很享
受,一種久違的感覺。

    「我都不好意思見你了。」芳芳聲音極低嚶嚀著,臉更紅了。 

    「那有什麼啊,我不是什麼都沒看見,再說我也見過啊。」看她胸脯有點起
伏,我拍了拍她的胸脯,「沒什麼,別放在心上,我也沒有和你姐說。」

    「壞,坐起來。」

    「不想動,這樣躺在床上向上看著你挺溫馨的。」鴨子有點感覺了。

    「沒出息。」她大概也發現我的變化了,「昨天沒做什麼麼?」 

    「沒做什麼啊?」我明知故問。

    「滾,不理你了。」芳芳起身要走,讓我順手抱住她的大腿,「別走,心裡
煩,陪我說話吧。」

    芳芳又坐了下來,我問她:「我走這八天你姐有什麼特別情況麼?」

    「也沒什麼變化,就是在家電話也多一些,有時睡下了,還聽見她在打電話,
不是和你通話啊?」 

    「不是,我晚上很少打她電話,怕影響她休息。」我把手伸進了她的毛衫,
芳芳沒有拒絕。裡面暖暖的,軟軟的,熱熱的。皮膚光滑,溫熱的感覺讓人享受。 

    「你發現什麼了?」

    「沒有,只是有點疑心。」

    「應該不會吧。」芳有點心不在焉。 

    我的手已經攀到坡底,努力在向上攀,她阻止我的努力說:「內衣都給我撐
敞了,讓我解開後面。」

    她動手解開了內衣扣子,得到了她的支持,我翻身坐了起來,將芳芳推倒在
床上,掀起她的毛衫,推開她的胸衣,兩座玉女峰雄偉的呈現在我的眼前,可能
是胸衣在上部的限制,看上去玉女峰有點傾斜,好大,像我們家裡常用的景德鎮
的白玉瓷的碗,只是碗底部分圓潤光滑,兩個虎口對起來勉強才能圈住一個,這
是我第二次見到的風景,上次只顧得欣賞下面,竟然沒顧上玩上面,後來一直後
悔了好多天。

    粉紅的小葡萄已經挺立起來,和妻的不同,妻的比較長,大,像一粒大的花
生米立在那,妻的顏色已經是黑的;芳芳的是半個小花生米伏在那,尤如老家做
棗饃時在頂上鑲上的小山棗,白白的豐乳上半個粉紅色的小花生米鑲在那裡,手
指輕輕劃過,覺得硬硬的,沒有輕柔的感覺,芳芳已經閉了眼不說話,我血脈賁
漲,就勢含住了乳頭,一隻手揉搓另一個,覺得沒妻的吃著方便,妻的可以含到
嘴裡,而芳芳的只能在雙唇間而吃不到嘴裡,只能用舌頭來品味。

    小姨子的胸脯和小腹在不停的起伏,雙手也伸過來抱住了我的頭往下按,聽
她大口喘氣我擡起身子,掀起自己的上衣,重新趴在芳芳胸脯上,整個胸脯暖暖
的,有兩個硬硬的點頂著我的胸脯,好舒服。

    看她緊閉雙眼、雙唇的樣子好性感,我吻上了她的雙唇,開始她不配合,我
的舌突破了她的牙關以後,她才有了回應,我吸住了她的小舌,讓我又一陣驚喜,
她的小舌頭涼涼的、清清的,和她姐的不同,她姐的是熱的,感覺也比她的大,
攪動也有力,她的小舌頭就是在裡面躲躲閃閃的,讓人想捉又捉不到的感覺,她
的舌頭怎麼會是涼的呢?我忘情的激吻著…… 

    這裡芳芳的電話響了,她一震,伸手要去摸手機,我抱緊她不讓她接,她還
試圖掙紮,我抱得更緊了,她想躲避開我的吻,但沒結果。恰好就在這時,我的
手機也響了,利用我一怔的機會,她擺脫了我,拿出了手機,我也只好放開她,
拿起手機走了出去,是妻打來的,妻的聲音傳來。

    「中午吃了些什麼呢?」淡淡的,聽不出是和誰說話。

    「隨便吃了點東西,謝謝關心!」我也是同樣淡淡的回復。

    「我一會就回家了,買了幾個你喜歡吃的菜,昨天你回來也沒打電話,今天
替你接個風。」

    「沒必要吧!」我無精打采的說。

    「等著我,一會就到家了,啵!」心裡有些感動,眼睛覺得有點模糊,但也
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臥室裡芳芳的電話也接完了,在整理衣服,「我得走了,姐夫。」

    「你男朋友找你?」

    「不是,是吳主任,讓我回公司核對單子。」

    「他還沒放棄?」

    「讓你說對了。」

    「從了他了麼?」

    「胡說什麼呢,你!」眼圈有點發紅,我趕緊抱住了她坐在床上,芳芳委屈
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他還是會給我加業績,不過,人蠻好的,從來不像
你一樣動手動腳的。」

    「你動搖了?」

    「沒有,他經常會約我一直吃飯,聽他講傷感的家庭生活。」

    「嗯,有人注意你們麼?」

    「應該沒有,在單位我們又不結伴活動。他還給我說辦公室商務助理王娟就
是公司錢總的小三,我原來就疑心王娟也就比我早畢業三、四年,做個商務助理
收入了不高,怎麼就開上了奧迪Q7了呢?」 

    「去過王娟的家麼?」 

    「沒有,雖然很熟,但她從來不請我們去她住的地方。」 

    「噢!」

    「估計她有自己的房子。」

    「可能吧。」

    「問題是我年紀輕輕的要是就綁在他這棵樹上也覺得挺沒意思的,除了可以
花他的錢之處,名不正言不順的,不能和親人、朋友、同學交待和正常交往,我
覺得挺悶的。」

    「不是別人已經下水了麼?」

    「滾,沒正經,沒出息,別人都像你啊?」說完在我鴨子上打了一下,站起
又要走。我站起來再次抱住了她:「那你男朋友怎麼辦?」

    「走一步說一步吧,人有點呆,我也沒什麼長遠打算,真的想起來就有點累。」 
   
    「是你的初戀麼?」

    「不是,初戀畢業後回陝西老家了,他父母都想讓他回老家發展,其實他爸
也只是在鄉鎮做書記,沒多大把握,我也不想去他們那裡,他又不想留下來,就
分了,當時才實習,心裡堵得慌,要不,怎麼會讓你有機會。」

    「第一次給了初戀了?」

    「嗯,你是不是想要個當時的錄影資料看看?」

    我一時語塞,又抱了抱她,芳芳主動給了我個回吻,提了包,走了幾步貓步,
回頭看了看我,嫣然一笑,走了。 
   
    妻回來果然帶了很多菜,回到家洗了手就去了廚房,油燜大蝦、溜肥腸都是
我的最愛,妻都帶了回來。 

    芳芳照例拿出酒來,給我倒上,我依然客氣地說:「謝謝妹妹。」

    她還是那句老話:「不謝,我們誰跟誰啊,在你們家蹭吃蹭喝付出點服務也
是應該的。」

    我也是接著說:「見外了不是。」大家依舊在歡樂的氣氛中吃著晚餐。

    兒子依然是只吃喜歡吃的,妻在教導兒子要注意膳食均衡和合理。

    洗涮的任務自然是芳芳。

    吃過飯,妻就說今天忙活的有點累了,希望早點休息,我知道她是在懺悔昨
天的事,依她的性格沒有確鑿證據她是不會承認什麼的,只能是我自找不自在,
也不敢多說什麼。

    兒子八點半準時睡覺,客廳看了一會電視,芳芳就去了她的小臥室。

    妻動手關了電視,伸了個懶腰,催促我:「你去睡麼?」

    我心裡還是有點不痛快:「電視你都關了,我不睡做什麼?」

    「走吧,今天由臣妾侍寢。」

    我站起來走到臥室,妻動手整理床鋪,然後替我脫了鞋,站起時順手在我雙
腿間摸了一把問:「想了吧?」

    我脫衣坐在被窩裡,倚在床頭,妻自己脫了衣服偎依在我的懷裡,吮住我的
左側咪咪,左手順下去,擼動我的鴨子:「你小弟弟哭了。」

    我被她挑動得渾身燥熱,說:「你哄哄他吧。」

    「正想呢。」說著往下鑽了鑽,又將我上身往外推了幾下,含住我的鴨子頭,
吮了起來,我也伸出兩手托著她的兩個咪咪揉了起來,妻一會已經嬌喘連連,從
被窩裡鑽出來翻身騎在上面,下面像小嘴一樣一咬一咬的,讓我找回了感覺,怕
她冷,就掙紮著脫了上衣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報仇一樣的打樁,腰裡一陣酥麻,
鴨子劇烈跳動幾下,就在上面睡去了。

    連著幾天,妻都是開車上班並無異樣,但我對她的戒備和疑心卻在增長,她
也覺得有點不和諧,可能是心虛吧,也不敢挑明。

    晚飯,芳芳說要去一趟香港,讓我很羨慕,我們主任陪同領導去過幾次,可
這機會我一直都沒撈到,雖然我在主任的提醒下辦理了港澳通行證和護照,但一
直都只是放著,沒有派上用場。我忙提醒芳芳:「你辦理港澳通行證了麼?」

    芳芳抿嘴一笑:「姐夫,你OUT了吧,現在的大學生你問一下有幾個沒有
幾本證的,實習時候我就回老家辦下來了。」

    我顯得有點迂腐,自嘲地笑了笑,「真的OUT了」也想起自己前年辦證時
身邊都是小年輕,還在想這些人都要出國啊?「你們公司有業務拓展到香港,不
容易啊!」

    「是吳主任當年的戰友在香港開公司想訂一批辦公機具,吳主任覺得這是個
在香港發展業務的機會,錢總也覺得是一個契機,就派吳主任去見一下他這個戰
友,順便考察一下能不能在香港開展業務,再加上我這一年業績比較好,就派我
們兩個人去。」芳芳說完瞥了我一眼,有點不好意思。

    妻忙問:「要幾天啊?東西都準備好了麼?我給你準備點什麼?」畢竟是姐
妹,長姊如母。

    「四、五天吧,沒什麼要準備的,吳主任說到當地都可以買到的。坐飛機去
帶東西多了也不方便。」

    「走時讓你姐夫開車送你去機場吧。」

    「不用了。」芳芳說。

    「那讓小胡去送你。」

    「提他做什麼,分了,呆頭呆腦的泡女朋友倒機靈。」

    「鬧矛盾了?」妻有點吃驚地看著芳芳。

    「沒矛盾,我昨天在超市買東西遇到她挎了個女孩,我特氣憤去問他,他竟
然當那女孩的面平淡的說我們不是已經分了麼?氣死我了!那女孩也看不出比我
好到那。」

    我已經隱約感覺到她為什麼會陪吳主任出差了,忙打圓場說:「這沒什麼好
怕的,才二十歲,失去一棵樹,我們重返大森林。」

    「沒正經。」這次是姐妹兩個同時說的,而且兩個指頭同時指向了我的腦門。

    芳芳瞪了我一眼說:「你就會幸災樂禍。」

    我忙分辨說:「別,別,非災非禍,我們還看不上他呢,見人連個話都說不
好,就是有發展空間也缺乏生活情趣,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憋屈,根本配不上
我們家妹妹。」

    「這話我愛聽。」芳芳沒聽出我調侃的意味。

    兒子聽說小姨要去香港,纏著要買禮物,兩個人就手拉手在那吹牛。看他們
那親熱勁,我竟然有點醋意,雖然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芳芳走的幾天裡接送兒子成了我的工作。妻也準時來回沒有什麼異樣,日子
又恢復了往日的和諧。

    我也曾想,如果不再繼續,我也就不再提起,畢竟給每個人留下一點空間,
尤其是感情的空間是和諧的前提吧,就像家裡的地板一樣,只有留下空間才不會
起包,也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出去的天多了些,妻想了,有了激情才偶爾的,過
去了就過去了,相反妻對我沒有了以前的戾氣,讓我感覺到很幸福。

    幸福是自己的感覺而不是別人的感覺。

    一周後,芳芳回來了,這次回來,芳芳靚麗了許多,也給我們的小家帶回了
歡樂,我的禮物是一個錦盒裝的正宗香港鱷魚皮帶,妻的是一套質地不錯的套裙,
芳芳也像換了個人看上去氣質高貴了許多,妻炒了幾個菜,芳芳精神很好,拿出
酒杯給我滿上然後又拿出一個杯子說:「回家真好,陪姐夫喝一杯,破破例。」

    妻轉頭看了看芳芳有點不高興:「也學會喝酒了?」

    「不陪客戶喝酒單子就沒有了,不過香港人很紳士,不灌酒,很禮貌地請我
們喝紅酒並不像內地的客戶總想讓我喝多,人家都是禮節性的並不在意你喝了多
少。」

    「那也要注意,女孩子不可以喝過量。」

    「嗯,知道了。」

    晚上睡覺時,妻突然說:「去了次香港回來就是不一樣啊!」

    「你不是也去過麼?」

    「我們那時去能和現在比麼?當時我們才買了房子,家裡又沒有錢,只能是
看看街景。」

    「開了眼界了吧。」心裡有點酸酸的,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抱了妻睡了。

    芳芳回來讓我們緊張了一周的生活又鬆弛下來。 

    天漸漸冷起來了。

    雖然一直在關注妻,妻也一直沒有讓我起疑心的事,每天都是妻自己開車上
下班,準時回來,也沒有了以前的戾氣,多了份溫柔,我還是挺享受的。

    不過不想這些東西也是挺難的,原來沒有這事的時候都是倒頭便睡,有了這
事,常常會在半夜醒來,瞪著眼看著天花板。

    妻有次突然醒來,看到我睜著眼,嚇了她一跳,「你怎麼還沒睡呢?」

    我忙掩飾:「我也是才醒。」

    妻過來抱緊我說:「睡吧,兒子,媽媽抱著你睡,要不,你吃個咪咪?」

    一開玩笑,妻也沒有了睡意,妻摟緊我說:「有個事,我想問你?」

    我心裡一緊說:「說吧。」

    「你是不是和芳芳有事了?」

    我一聽,頭皮有點發麻,難道是她發現什麼了?或是芳芳對她說什麼了?我
腦子飛快地轉了幾圈,覺得不可能啊!但嘴裡還是堅挺的:「我和你妹能有什麼
事,您不是想說我們有姦情吧?」

    妻擼動我鴨子的手使勁住邊上捺了一下,我的鴨子被捺到了大腿上:「你就
不會說句正經話。我是問你是不是多嫌她了?」

    「怎麼會呢,免費又貼心的保姆上哪找啊,再說芳芳在咱家住也不是一年兩
年了,高中、大學、工作,現在都七年了,工作後也沒少貼補生活費,我怎麼能
多嫌她呢?」

    「那前天她同我商量,說她一個同學邀請她出去租房住。」 

    「你答應她了?」 

    「沒有,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花那個錢呢?結了婚她上哪住我都不管她,沒
結婚只要在這個城市我就不會讓她出去租房住,我是她姐,再說回家怎麼給爹媽
說?」

  「嗯,讓她在家住吧,你們平時也好有個照應。」我其實也真的不想讓芳芳
出去住。但我也知道她想出去住的原因,可我沒敢說,那只是芳芳對我的信任。

    「小妮子從香港回來變化挺大的,原來大大咧咧的現在注意形象了。」

    「見過世面的人都是這樣的吧。」我敷衍妻說。

    「可能吧。」

    年底政府機關的彙報總結和驗收工作全面開始了,現在的政府機關不務實,
只務虛,驗收也是只看誰的報告和材料寫得好,而不是深入基層看工作面,可苦
了我們這些寫材料的文員了,整天弄材料能抄的就抄,能捏造的就捏造,沒辦法
哦。只要領導滿意了什麼都好說,驗收組來了還得好吃好喝好招待,臨走時還得
有所表示,我們成了三陪了,中午陪領導喝酒喝大了,主任開恩讓我回去休息,
這樣的場合主任是不會喝多的,他還要陪領導洗浴和送禮物。司機送我到樓下我
已經上不了樓,還是司機挾著我回到了臥室才躺下沈沈睡去。

    一雙溫柔的小手在我臉上輕拍,兒子回來了,妻也站在床前,一臉嗔怒:
「你怎麼喝這麼多?」

    「領導安排的,捨命陪領導,沒辦法,我也是無奈。」我說的是實情。

    「好了,你再休息會,我給你做個湯,小寶,寫作業去。」妻關上門,走了
出去,我心裡暖暖的。 

    「嗡……嗡……嗡……」我忙摸出手機,不是我的,是妻的,想要喊妻來接
電話,震動已經停止了,我說怎麼好多天沒聽到妻在家接電話呢,原來調到震動
了,我突然有個猥瑣的想法:看看她的手機。

    我從床頭妻的手提包裡摸出手機,一個新資訊,資訊只是滾動前面一行字,
資訊備註姓名:劉局,資訊內容只能看到:「明天還坐我車……」後面看不到,
我不敢往下翻看,我如果一翻看就成了已讀資訊了,我忙將手機放回原處。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都挺正常的,看來劉志軍有點急了。 

    平日裡我不到休息時間是不去臥室的,只在客廳和書房活動,妻的包回來一
般都是放在臥室。吃飯時我故意將外套脫在客廳,睡下後我突然對妻說:「主任
讓我酒醒了以後給他回個電話,我怎麼忘記了,我的電話呢?」

    「你外套呢?」妻看了一下床上反問道。 

    「吃飯時落客廳了,我拿去。」說著光著屁股就要起床。

    「別去了,九點了,打什麼電話啊!」妻捺住了我。 

    「那你的電話借我用一下。」

    妻有點猶豫,但還是拿出來了,自言自語道:「怎麼關機了呢?」打開手機,
遞給了我。

    我接過手機,坐了起來,悄悄按下了資訊鍵,那條資訊已經不在了。

    我裝著想打電話又猶豫的樣子,妻在催促我:「鑽被窩裡吧,冷,小心感冒。」

    我自己掩飾說:「不打了,吳主任只是擔心我喝得太多了,也沒別的什麼事,
說不定吳主任現在也喝多了在睡呢。」

    手機重新遞給了妻,妻接了手機,分明是再次關了機。

    妻偎依在我的懷裡有點困了,這樣的親密曾經是我嚮往的幸福,我卻沒有了
睡意。看著妻的嬌軀,心裡有點噁心的感覺,我怎麼才能讓她回頭呢?

    第二天,我洗臉時妻已經吃過,然後簡單安排了一下我們三個,就拿了車鑰
匙匆匆下樓了,芳芳在催小寶快點吃飯。

    我回臥室給同學打個電話,說借他的摩托車用一下,讓他準備好頭盔、衝鋒
衣,我同學驚訝地問:「哥們,車呢?」

    我笑了笑:「老婆開走了,我臨時有點事。」

    「這天氣,你受得了麼?」

    「沒事,又不是沒騎過。」

    「好吧,那你過來吧。」

    我又給吳主任打了個電話,說昨天感冒了,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回到餐桌,沒有多少食欲,芳芳和兒子已經準備走了,我只是喝了些粥,就
匆匆出去了。




   五 發現端倪

    出了門,到樓下車庫,打開車庫門,我的愛車在那靜靜的臥著,讓我信心陡
增,看來今天是有戲了,匆匆去同學家借了摩托車和衝鋒衣,裝備起來,還真不
是一般人能認出來的樣子,告別同學,我一路向妻工作的鄰縣騎去,冬天騎摩托
車,好像沒有穿衣服的感覺,沒吃過這種苦的人可能不會知道。

    心中在激烈地盤算著我如何捉姦成功,我應該怎麼辦,是打妻呢,還是打那
人呢?捉了再說吧。

    半小時後,我到了妻工作的國稅局,院子裡停了很多車,偶爾有人在院子裡
走動,到了這裡,我才意識到我有多麼幼稚和荒唐,路上想好的計畫純屬意淫了,
我不可能到樓上去,就是到了樓上都是辦公室,也不會有什麼,相反讓我們現在
的關係更緊張,但我知道肯定會有事,因為妻走的時候分明有意拿了車鑰匙讓我
看到的。

    可是來了也不能白來啊,看看表,不到十點鐘,自己有點洩氣了,自己昨天
為什麼不和她攤牌問呢?我究竟怕她什麼呢?我來了又希望看到什麼呢?

    自己也沒有了答案,外面又冷的出奇,看看路邊恰好有一家咖啡店,名字我
就不說了,我走了進去,才知道是一家無聲咖啡店,原來是殘疾聾啞人辦的,正
好也省了心,既便於觀察,又不用招店員討厭,隨便點了一杯法式牛奶咖啡,坐
下來暖和一下,靜靜心。

    十一點多,我看到豐滿的老婆從樓上下來,直到院子外面有二十多米遠的地
方,後面的還有三個人,劉志軍也在後面,坐上一輛商務車,我忙穿戴整齊遠遠
地跟了上去,走了兩站路在『小江南』酒店門前停下,年底請稅局的不是大企業
就是被處罰的企業,妻經常帶回家一些昂貴的禮品,現在的管理者都是慷國家之
慨是人們所共知的事實,所謂國有資產其實是無主資產,因此誰都可以作主出賣
國家利益,而並沒有人追究,國家只是個虛擬的存在。

    看他們進了酒店,我又失落了。

    自己也覺得饑腸轆轆了,想找個朋友吃點飯,這個縣城我只認識趙敏,別的
不認識誰,猶豫了一下,我拿出了手機,聲音依舊甜美而親切,「喂,小孟,怎
麼想起姐了呢?」

    「敏姐好,我在你們縣上辦點事,想順道看看你。」

    「那好啊,我在局裡呢,你過來吧,三樓左轉第一個辦公室就是我的。」

    「你不忙吧?」

    「沒事,來吧,再忙,我弟弟來了,也不是事了,再說也沒什麼事。」

    我摘了頭盔,理理頭髮,脫了衝鋒衣,放在保險盒裡,將車放在一家超市門
口,打車去了衛生局。

    趙敏還是那樣優雅得體,辦公地點也帶有濃濃的女人味,開門瞬間,趙敏一
愣:「你不是開車來的啊?怎麼穿這麼厚。脫了吧,我這開著暖氣呢。」

    並順手接過我的羽絨服掛在衣架上,衣架上還有她的大衣。示意我坐下,給
我端了一杯熱水。然後就坐在自己的轉椅上笑咪咪地看著我:「說吧,怎麼想起
姐了,我以為你忘記了我呢,在培訓時還請你吃了好幾頓飯呢。」

    「怎麼敢,就是平時太忙,今天正好受一個朋友委託到你們國稅局找人辦點
私事。」

    趙敏主襲職業裝套裙,看上去比較單薄和有風韻。「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要
我幫忙麼?國稅局我也挺熟的。」

    「不用了,辦完了。」說完我就後悔了,但馬上接下來說:「你怎麼也熟悉
國稅局啊?」

    「小縣城,有幾個人啊,我的大學同學的老公就是他們局的劉局,聽說要升
局長了。我們經常在一起小聚一下,我老公也經常找劉局指點些生意。」

    「你說的劉局是劉志軍麼?」

    「嗯」趙敏有點詫異,「你也認識他?」

    我有點唐突了,「嗯,才認識的,我辦的事也是他分管的,不時人還行,事
給解決了。」我想打自己的嘴。

    「老劉是個業務型的人,其實領導能力一般,用人能力比較強,話不是很多。」

    「能感覺到。」我說不出什麼滋味。

    「不過現在的社會,人變化的都挺快的,剛認識他時,還是個小職員,我那
同學閨蜜沒少替他跑路,資訊也方便,她有個同學在市組織部上班,後來也做了
官了,沒做官以前,我挺羨慕他們兩口子的,做了官以後反倒沒有原來幸福了,
唉,就像我們家也是一樣,當年才畢業的時候生活雖然苦些但挺充實,老公辭職
下海掙了錢,我也升了副局,女兒上了大學,反而空落落的沒了依靠。」

    「怎麼?有事了?」

    「事倒沒有,就是我那同學閨蜜沒了自信,老是疑心他有了外遇,算了,給
你這種顧家小男人說這些,你是不會懂得女人的敏感的。呵呵。」

    「無風不起浪,這不能說是敏感。」

    「那倒也是,有次我在一私人會所就見到他和一個年輕女孩在一起,不過,
見了我以後他忙著解釋讓我讓我覺得好笑,心裡沒鬼你急什麼啊,我也不是好事
的人。」

    我聽的若有所思,眼睛也停在趙敏那雙腿上,她側對著我坐,穿一高腰淡紫
色高跟女靴,肉色緊身褲,及膝的套裙,說話時腿的微微抖動讓兩個膝蓋一張一
合的,看不到裙裡面是什麼東西,但又想看到裡面是什麼東西,那雙腿真的有迷
人的吸引力。

    「你小子,在聽我說麼?」

    「哦,對不起,敏姐,突然想起我把今天要交的檔放在櫃子裡面忘記拿出來
了。」我忙掩飾自己的窘態,也為告辭作準備。

   「走吧,今天姐請你吃飯,不請別人了,還是我們兩個人。」

    又順手拿了我的羽絨服和她的大衣,飯中聊了一些我們培訓中的事,這次飯
局讓我想起了我的姐姐,姐姐長我四歲,但我在十三歲時才趕上她的身高,從小
到大,在她眼裡她是大人,我是小孩,小時家裡窮,每人一份的好吃的,我每次
都是至少吃到一份半的,我上小學一年級時,她已經上五年級了,那一年的上學
路基本上都是在姐姐的臂彎裡渡過的。

    雪後幾個上學的孩子走在大路上玩襯托了白莽莽大地的廣袤無垠,姐姐會摟
著我的脖子,用小手捂著我的一面耳朵一起走,到了學校門口,姐姐會放了我,
然後扒住我耳朵哈口氣,那種溫暖讓人心醉。

  謝了趙敏的飯局,又打車回到小江南門前,騎車去了咖啡店隨便要了杯慢慢
品。

    五點半,天已經暗了下來,妻下了樓,坐了劉志軍的車出來了,我尾隨上去,
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市裡,看方向是往我們家的方向去,我只好向同學家騎了過去,
天已經完全黑了,放下車,同學老婆在家,我出門坐公交回了家。家裡芳芳在做
飯,兒子在寫作業。

    「姐夫回來了!」

    「回來了,你姐呢?」

    「她一般都是六點半、七點才回到家的,你不知道啊?」

    「哦,我忘記了。」

    「你今天怎麼也回來晚了?」

    「加班,不是年底了麼!」男人說謊是不經過大腦的。

    快七點時,妻回來了,顯得有點疲憊,在我眼裡分明是得到滿足後的疲憊。
我冷冷地看了看她,低頭吃飯。

    「你們也不等等我,怎麼就吃飯了。」妻半責備半玩笑的說。

    「才坐下,估計你應該到家了。」芳芳忙接過話題。

    「過年了,單位加班,煩死人了。」妻不滿地說。

    「加班可以,別幹私活就行。」我剛才的謊言在她這很快就被複製了。

    「你什麼意思呢?怎麼說話陰陽怪氣的?」妻繼續不滿。

    「你的電話,姐夫。」芳芳提醒我說,我到臥室接了電話,趙敏打來的,說
是覺得我有什麼事,如果有事的話不用客氣,能幫我的一定會幫我的。

    掛了電話出來,妻從衛生間提了袋子出去丟,我冷冷地說:「你不是說晚上
不能丟垃圾麼?」

    「我不丟,你們總是想不起丟,都滿了晚上怎麼用?」

    我突然覺得在我們家已經好長時間沒聽到手機鈴聲了,原來妻和芳芳的電話
總是想,只有我的不經常響,現在好像只剩下我的才會響起來。

    有點胸悶。

    妻看我不高興,也沒多說什麼。

    晚上妻也沒興致,我去臥室,她也保持了不滿到臥室。

    「路上好走麼?」我試探性的問。

    「快過年了,你說路上會好走麼?」

    「今天開車去的?」我還是忍不住想問。

    「是啊,這麼冷,不開車怎麼去?」妻還是警惕地轉頭看了我一眼。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到車庫裡看了一下,車就在車庫啊?」

    「噢,本來是要開車去的,但劉局發個資訊說今天還拼車吧,要一起先到市
局去開個會,就坐了他的車去了。

    「呵呵,出雙入對了。」

    「你什麼意思?我覺得你這一段腦子不正常了,把別人都想的那樣猥瑣,我
們是正常的上下級關係,他是分管收入核算的副職,我是收入核算科科長,你想
讓我怎麼辦?」說完,氣憤地抱起了枕頭去了兒子臥室。

    留下我一個人看著明亮的天花板,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