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橙皮紋三部曲 妙語連珠+有容奶大+若如初見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蘇語最近很煩惱。

  與丈夫童雲戀愛了七年,所謂七年之癢,在兩年前,兩人終于步入婚姻的殿
堂,然後在愛情的墳墓�生下一個兒子。到今天爲止,兩人依然很恩愛,隻是有
些小問題。

  蘇語一直以爲自己天生麗質,所以生了兒子後不會出現妊娠紋,粵語叫「橙
皮紋」。沒想到,上帝果然是公平的,自己還是躲不開,肚皮上出現了那麽幾條
淺淺的……橙皮紋。

  不得不說,蘇語自信天生麗質的來源是,一米七的高挑個頭,削瘦苗條的身
姿偏偏又是前凸後翹的。35C的上圍在生了兒子童話後,已經變成34D的豪
乳。

  尖挺渾圓,世人最羨慕的竹筍型椒乳,盡管飽滿卻沒有下垂的趨勢。銅錢大
小的乳暈依舊是粉紅色,小巧的乳頭敏感得就像含羞草的葉子,是丈夫最愛的聖
地。

  纖細的腰肢除了出現了一絲橙皮紋之外,保持得非常完美。翹臀緊緻,卻沒
有少婦的肥大,反而像一個青春女子。至于臉蛋,那是不用說的。蘇語每次照鏡
子都會忍不住嬌笑,自己實在太美了。

  烏黑細碎的長發搭在肩上,遮住了乖巧的耳朵。眉如遠山,丹鳳媚眼,薄薄
的嘴唇有點索吻的迹象,but,sowhat?性感就好。

  總的來說,蘇語就是那一類每天自言自語:「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
的女人?」

  好吧,除此之外,蘇語還有著一個浪漫又不失穩重的丈夫。童雲已經三十出
頭,卻還是像個小夥子一樣,每天對蘇語噓寒問暖。除了工作辛勤身居高位,還
是一個家庭煮夫,每天按時回家照顧妻兒。

  結婚那會兒,兩人的朋友就笑稱他們是「翻雲覆語」,蘇語當然也秉承了自
己「姑蘇軟語」的美德,成功地從野蠻女友升級爲賢妻良母。

  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蘇語覺得沒什麽好求的了。當然,除了她最近煩惱的
事情――橙皮紋。

  兩人的兒子叫童話,當然也和童話故事中的小孩一樣,幸福快樂地生活。但
是自從童話出世後,蘇語的肚皮就有了淡淡的橙皮紋,讓她極爲抓狂。

  其實童雲已經多次表示過自己並不介意,在親吻妻子下體時還色色地笑道自
己最喜歡吃橙子。所以每次蘇語狠狠地剝開橙子的橙皮時,就表示她想要了。

  然而,從此,家�就不得出現一個「橙」字。童雲立馬表示hold不住。

  因爲家�的文字獄,他在上班的時候,把庾澄慶念成了「庚登慶」,害單位
的人一陣好笑。

  但是讓蘇語煩惱的事情卻不是這個,而是因爲最近童雲在忙一個項目,已經
很久沒和自己親熱了。兩人愛情的溫度,也隨著婚姻的慢慢穩定,開始冷卻。而
直到丈夫昨天夜班未歸,自己獨自帶著小童話睡在床上時,真感到徹夜的……寂
寞。

  蘇語當然不會懷疑丈夫的忠誠,隻是覺得應該主動出擊,改變這樣的現狀。

  今天一早起床,摸了摸身邊空無一人的床位。蘇語下定決心要爲婚姻燃起一
把激情的火焰。穿上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米色的寬領套裙,帶著一股沖勁,蘇
語開著自己那輛紅色的大衆cc回到公司。

  興緻勃勃地沖進公司,打卡器很掃興地告訴她,遲到了。

  「shit!老娘又被生活強奸了。」

  蘇語糟蹋著早晨梳好的頭發道。

  「小魚魚,什麽事這麽煩啊?」

  迎面走來一個少婦,細長的眼睛尾部有些許魚尾紋,嘴唇有點厚,卻更添性
感,看上去三十餘歲,卻風韻猶存。一股掩蓋不住的風騷透體而出,隨著她扭動
的圓臀一搖一擺。

  這個少婦是蘇語的閨中密友,名字叫慕容容。沒有知道她到底姓慕還是姓慕
容,但是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一個尤物,于是就叫她尤姐。

  至于小魚魚,那是公司的人對蘇語的昵稱。本來是叫小語,蘇語覺得太俗,
于是尤姐就擰著一股騷勁呻吟道:「小魚魚……」因此就得了名。

  蘇語看著風騷入骨的尤姐走到了自己面前,那對不輸于自己的豪乳夾出一道
引人墮落的乳溝,不由得眼前一亮,拉著尤姐撒嬌道:「好姐姐,你一定要救我
啊。」

  「喲,連姐姐都叫上了,說吧,什麽情況?」

  尤姐挽了挽秀發,隨意夾在一邊,卻顯露出萬種風情。

  「我覺得我和鎚頭,沒有激情了……」

  蘇語眉頭皺成川字道。

  「鎚頭」是蘇語對童雲的稱呼,因爲童雲的男根龜頭碩大,棒身卻顯得精細
,就像一個小小的鎚子,所以蘇語每每被童雲幹得舒服的時候就大呼「死鎚頭」
,叫啊叫的就習慣了,結婚到現在,除了新婚那天喊了他一聲老公,其他時間都
是稱呼童雲爲「鎚頭」。

  「沒有激情?怎麽了,他這幾天沒弄你,思春了?」

  尤姐調皮地托了托蘇語的翹乳道。

  「滾蛋!又來摸我的奶子,明明自己那對大得都快掉出來了……」

  蘇語嗔笑著拍掉尤姐的紅酥手,反擊地捏了捏她的E級胸器道。

  尤姐一對豪乳是公司無數悶騷男的性幻想對象,知道她真名的人都暗地說尤
姐不愧是「有容奶大」。兩人關系親密,無話不談,這樣的打鬧早已習以爲常,
每每看得公司那群牲口春情勃發。

  被尤姐這樣的鬧了一番,蘇語煩躁的心情愉悅了不少。正要回到座位準備工
作,小翹臀卻忽然被一隻大手摸了一下,蘇語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她回頭掐著那人的胯下,臉上露出陰深的笑容道:「老公,是不是想要了…
…」

  被她掐住那人正是公司的老闆,王弓。

  王弓今年四十好幾,發福的體態顯得白白胖胖,臉上的肥肉不多,總是堆滿
笑容。那雙細小的眼睛一眯,給人的感覺隻有兩個字,淫賊。

  據王弓說,家�人因爲想讓他以後生活得像王公貴族一樣,所以取了這樣一
個名字。所幸,他也確實做到了。身爲公司的老闆,偶爾遲個到,吃吃女員工的
豆腐,生活如此寫意。

  王弓很好色,這是他自己承認的。每次公司來了新的女員工,他都會自我介
紹所有的優缺點,例如肥胖,好色,勤勞,勇敢,自強,不息……

  然後,他會色迷迷地看著女員工說:「以後不用叫我王董,我喜歡別人叫我
老弓。」

  每次這樣的自我介紹都會引來那些彪悍女的竊竊私語。

  「不要臉,還真以爲自己是高衙內!」

  「放屁!我老公昨晚才幹了我,你幹了沒?」

  「有本事把我娶回家,我還真敢嫁!」

  ……

  剛開始的時候,所有的女員工都以爲自己攤上一個下流好色的老闆,大叫蒼
天不公。然而相處之後才發現,其實王弓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好色,會占點小便
宜,但是從來不會真的對女員工如何。無論哪個員工有了困難,他都會第一時間
出現替你解決。

  有一次,尤姐的小孩在半夜發高燒,家�男人又不在,她本想打電話給王弓
請假,沒想到王弓二話不說,開車到尤姐家,把她的孩子送到醫院。忙前忙後,
出錢出力,事後卻沒有對任何人提起。

  有一次,蘇語還懷著童話的時候,動了胎氣,王弓與童雲一起把她架到醫院
的,事後也像沒有發生一樣。

  這樣的事情有很多,于是,大家都知道王弓的爲人如何。當然,他依舊少不
免會在公司占占女員工的小便宜,比如在視察工作的時候偷窺她們胸前的半圓,
比如在茶水間藉著位置狹窄擠擠她們的小香臀,比如在女員工叫他「老弓」時回
一句「好老婆」。

  長久下來,女員工對他都免疫了。不知道他是揣著風流裝下流還是揣著下流
裝風流。其中最能和他開玩笑的,就是尤姐和蘇語。像眼前這一幕,已經不是第
一次上演。

  蘇語的小手掐著王弓的蛋蛋,臉上有些羞紅,卻沒有松手,露出一個妩媚的
表情笑道:「老公……你想做什麽啊?」

  王弓後背一涼,深怕蘇語一時錯手便閹了自己,那才無處話淒涼,他苦笑著
討好的說道:「小魚魚,好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可別這樣……我可不想做太
監……」

  盡管被蘇語掐著軟弱關鍵的部分,王弓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香氣勾得
蠢蠢欲動,肉棒有點勃起的迹象。

  眼尖的尤姐早就發現了他的變化,打趣著道:「小老公,不錯嘛,被人抓住
命根,還敢胡思亂想。」

  尤姐看上去盡管隻有三十多,實際年紀卻早已四十出頭,家�的那位也已經
年近半百,所以才稱呼王弓做「小老公」。

  蘇語也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物體在變大,變硬,不得不松開手,惡狠狠地道:
「叫你來撩撥我,人家屁股都被你拍松了,你舍得啊……」

  「嘿嘿,我可不舍得,公司的三朵金花,缺一不可。」

  王弓嬉笑著整理好衣服,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蘇語所在的公司規模頗大,在王弓的帶領之下員工福利也極好,所以一片欣
欣向榮。而王弓最爲倚重的,就是公司的三朵金花,不僅人長得美,而且能力出
衆,並非花瓶女郎。

  這三朵金花,自然包括蘇語和尤姐,還有一個是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名字
叫林若。別看她初出茅廬,卻像一個老江湖一樣,對于王弓的調戲也司空見慣,
還曾經反調戲王弓道:「老公,你的雞巴大不大啊?把我肏翻,以後天天叫你老
公……」

  一時讓王弓這個色狼面紅耳赤,暗歎現在的年輕人啊……

  這就是蘇語所在的公司,由于王弓這個特殊的老闆,使得公司像一個大家庭
一般,所以童雲也對蘇語非常放心。

  見王弓離開,蘇語拉著尤姐繼續道:「讓他一攪和,我都忘記了正事兒……
激情呢,姐姐,給我激情!」

  尤姐見蘇語目露兇光,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不禁「撲哧」一笑,百媚齊生,
捏著蘇語並不多肉的瓜子臉說道:「傻魚魚,男人都喜歡刺激,妻不如妾,妾不
如妓,妓不如偷……你可以讓他懷疑你在外面養了個野男人,卻不能讓他發現。
男人都有著莫名其妙的綠帽情結,這招一出,保管你家童雲天天抓著你強奸,咯
咯……」

  蘇語聞言啐了尤姐一口,沈思了一番,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是還有一個問
題,就是這個偷情的對象,應該找誰好?

  尤姐看出了她的想法,調戲道:「要不把我們家那位借給你,就怕你嫌他年
紀大……不然,找王弓呗,反正你家童雲和他不熟,辦公司癡漢,真是最好的人
選啊。王弓的東西勃起的時候,你沒摸過吧,那尺寸……像個棒球棍似的……」

  「一邊兒去!」

  蘇語拍了尤姐圓臀一把道,卻是眼睛一亮,邪惡地看著王弓的辦公室,嘴�
念念有詞:「老公,委屈你了……」

  蘇語從prada包包�拿出了新買的iphone,接通了童雲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騷蕊,thenumber……」

  「shit!一定又是在開會,那該死的破項目!」

  蘇語罵罵咧咧地道,全然沒有天生麗質的自覺。靈巧青蔥的手指敲動著屏幕
,打下一條短信:「鎚頭,今天加班,晚點回家,你自己吃吧……親個……」

  發送,成功,蘇語合起手機,眯著那雙好看的鳳眼,不知在盤算什麽。

  看了看身上的打扮,蘇語暗罵自己還真是個裝屄貨。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
的,如今皮包是prada的,手機是iphone的,錢包是LV的,幸好,
奶子不是韓國的,是原裝的正版。

  但是蘇語依然覺得自己犯賤,前凸後翹也就算了,蘇語身上最讓自己驕傲的
是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那麽的交叉一站,連模特也要失色。

  偏偏她又喜歡穿肉色絲襪,水鑽高跟鞋,小巧的玉足裹在薄薄的絲襪�,晶
瑩的腳趾若隱若現,也罷,誰讓自己天生麗質完美無缺呢,就讓那些臭男人看個
飽吧。

  她把剛才弄亂的頭發梳好,踩著高跟鞋「嗒嗒」作響,身後留下一群牲口的
貪婪目光。

  ***    ***    ***    ***

  逝者如斯,眼睛一閉一睜,白天過去了。

  童雲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小童話送到了嶽母那邊,本以爲回到家可以
和蘇語享受一晚難得的二人空間。打開手機,卻收到蘇語那條加班的短信,讓童
雲一陣搖頭。

  如今三十二歲的童雲臉上依然青春洋溢,英俊的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笑容。
嘴唇上的胡渣爲他添加了一點穩重和成熟,卻依然可以感覺出他是一個幽默有趣
的男人。

  童雲一直認爲自己能娶到蘇語,是莫大的幸運。兩人建立了一個小家庭,還
有了可愛的小童話,已經非常滿意。隻是最近因爲單位的一個項目,讓他焦頭爛
額,所以才沒有時間和蘇語浪漫激情。

  他回到家,洗了個冷水澡,花灑的冷水打在臉上,讓他一陣清爽。忽然,手
機鈴聲響起:「花田�發了錯……說好……破曉前忘掉……」

  好吧,王力宏是童雲的偶像。

  他隨意地擦掉身上的水迹,回到臥房,拿起和蘇語同一款的iphone,
來電顯示寫著:「小白羊。」

  這是他對蘇語的稱呼,爲了報複蘇語不肯叫他老公,反而把床上的昵稱公之
于世,童雲也不客氣。

  蘇語不僅有外表,還有內涵,她的玉蚌正是世人難求的「重巒疊嶂」,緊窄
的小屄如同羊腸小道,加上蘇語雪白的皮膚,脫了衣服就像一頭小白羊,所以童
雲就叫蘇語爲「小白羊」。

  好吧,我在說廢話。

  童雲看著手機,臉上露出幸福地表情。果然,小白羊還是舍不得我,總要打
個電話回來問問。他拿起手機,接通說道:「喂,小白羊……」

  沒人回答。

  童雲正奇怪見,那邊忽然傳來桌子碰撞的聲音,一個男聲急促地說道:「老
婆……你好緊……」

  一個嬌媚的女聲喘息著回答:「緊個屁……噢噢……是你太粗了,輕點,老
公……」

  是蘇語!

  童雲聽出了那個女聲,心�「哐當」一下。眼前一黑,一股洶湧的情緒沖上
腦門,夾雜著痛苦,不解,憤怒和莫名的……刺激。

  童雲正要把iphone從窗戶扔出去,低頭看了看瞬間充血的肉棒,苦笑
地自嘲道:「我還真是個賤男人……」

  強忍著心中複雜的情緒,雙腿已經有些顫抖,他跌倒在床上,咬牙聽著電話
那邊傳來的聲音。

  「老公……啊啊啊哦太深了,你好硬……頂死了……」

  「小魚魚,比你家那位強吧……」

  「強……哦哦你好強,幹我……你個混球,竟然強奸我……啊啊啊慢點,不
過……還真爽……」

  「奶子真大……」

  「滾蛋……啊……別脫我衣服,老娘被你幹了也就幹了……別想著讓我配合
你……噢噢噢真粗……」

  「啪」的一聲!童雲關掉了手機,�面的聲音越來越不堪,蘇語那嬌入骨髓
的呻吟讓童雲更加痛苦,和自己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這樣叫床過。

  诶?對啊,蘇語從來不叫床的。童雲心�忽然一亮,他對自己和蘇語的愛情
非常有信心,蘇語在做愛時隻會默默地享受,偶爾喊一兩句,也是助興的嬌吟,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

  童雲開始有些懷疑,卻不讓怒火沖昏自己的腦袋,靜靜地坐在床上,不知在
想什麽……



與此同時,王弓的辦公室內。

  蘇語並沒有像電話中那樣和王弓在偷情,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手握著小
刀,一手握著可惡的橙子,飛快地剝著上面的……橙皮。

  每次剝橙皮的時候,就是自己向童雲求歡的信息。今天童雲不在,自己卻要
對著這死胖子做這樣私密的動作,臉上不禁有些暈紅。

  她一邊削皮,一邊扯著嗓子呻吟:「哦……你頂死我了……」

  王弓卻不得不配合,隻是臉上發福的少許肥肉堆成一塊,擺出一個苦瓜臉。

  「啪」的一聲,童雲那邊挂了電話。

  王弓抹了一把熱汗,怪叫道:「哎喲娘咧,終于結束了……」

  蘇語眼中也有些歉意,把手中剝好的橙子送到王弓面前,嬌笑著道:「辛苦
你了,老公。來,吃個橘子,這是我們家鎚頭的特權呢,便宜你了……」

  嗯,不能出現橙字。

  王弓咬著手中的橙子,大呼倒黴。

  其實剛才的一幕,都是蘇語的……馊主意。聽信了尤姐的讒言,蘇語認爲確
實應該給童雲一點刺激,于是在下午下班的時候,就找到王弓,要他扮演電話中
的情夫。對于蘇語這朵金花,王弓還得當佛一樣供著。一番多餘的威逼利誘,王
弓答應了蘇語的要求。

  本來兩人這樣吆喝一番,也隻是很簡單的事情。怪就怪蘇語的呻吟實在是太
誘人了,配合她那套優雅的套裙,高聳的乳峰在寬領上面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乳
肉。短裙下面是修長渾圓的玉腿,肉色絲襪緊緊貼在滑嫩的肌膚上,像極了日本
愛情動作片的女主角,而且還是角色扮演中的色情秘書。

  隨著蘇語紅唇輕啓,一個個羞人的字眼突出,蘇語自己也是羞澀得不行,隻
好剝個橙子來分散注意力。可憐王弓卻要忍受著蘇語的誘惑,對話中又要演出投
入的淫穢語氣,實在是苦了他。

  王弓忽然從辦公室站起來,內褲中的肉棒已經完全挺立,支起一個誇張的帳
篷。他看著還比自己高小半個頭的蘇語,苦著臉道:「我的祖宗,被你叫得性欲
都來了,今晚我家婆娘又不在,怎麽辦?」

  蘇語被突然起立的王弓嚇了一跳,卻相信他不會狂性大發真的強奸自己,玉
手卻拍了拍他堅硬的巨龍,驚詫他的尺寸,吃吃地笑道:「老公,委屈你了,我
還要回家接受鎚頭的懲罰,你自己打飛機吧,咯咯……」

  我靠!打飛機這麽專業的術語都出來了,王弓還能說什麽,隻好坐回座位,
幽怨地打開自己的電腦。

  蘇語收拾好東西,忽然想起一件事,對王弓說:「你的手機呢,把剛才拍的
錄像用藍牙傳給我,我可不想鎚頭真的懷疑我偷情。」

  王弓此時欲火焚身,哪�有心情開什麽藍牙,他扯了扯西裝�面的襯衣道:
「不著急,都這樣了,先吊他幾天。話說你就不能賞我便宜,方便我等下打飛機
啊……」

  蘇語剜了他一眼,呸他一臉道:「死相,打飛機還要我賞便宜……我可知道
你電腦�面存了好些東西,哼,算了,念在你辛苦一晚上的功勞下……」

  說罷,蘇語咬了咬下唇,故意露出一個妩媚羞澀的表情,慢慢靠近王弓,踢
掉右腳的高跟鞋,伸出那隻小巧潔白的玉足在他胯下揉了一番,看著他享受的表
情,笑道:「這樣夠了吧,臭男人……」

  說完收回玉腿,讓王弓想抓住她小腿的雙手撲了個空。

  鼻子在拚命吸著蘇語留下的香風,王弓無奈地點開電腦桌面上那個「招標計
劃」的文件夾,�面整齊排放一個個圖標:「欲望都市」、「大學門衛老董」、
「綠苑心宮」、「花滿樓」……

  看著自己寬厚的左手,王弓歎息一聲道:「我終于知道爲什麽楊過斷手之後
能練成黯然銷魂掌了……」

  ***    ***    ***    ***

  深夜,蘇語晃著鑰匙回到家中,童雲沈默地坐在沙發上。

  「鎚頭,怎麽了?」

  蘇語快步跑到童雲身邊,溫柔地問道。

  「晚上的電話,我需要一個解釋……」

  童雲嘟著嘴說道,就像是一個賭氣的孩子,他實在不相信蘇語會紅杏出牆。

  蘇語本來還想假裝愧疚,逗他一陣子。見童雲這樣委屈受苦的眼神,不由得
「噗嗤」一笑,點了點他的額頭說道:「怎麽,看我被人……那個了,心�不舒
服?」

  童雲正想說話,蘇語卻把準備好的視頻放在了她眼前。屏幕中,蘇語一邊削
皮,一邊咬唇呻吟道:「老公……啊啊好深……」

  「呼……」

  童雲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放下心頭大石,卻又不死心地問道:「爲什麽叫
他老公?」

  蘇語看著童雲吃味的表情,笑道:「咯咯……就知道你憋不住要問。他是我
們公司老闆,叫王弓,公司每個人都叫他老弓,懂啵?」

  童雲這才釋然,他不是一個死闆的人,老婆和公司同事之間的玩笑他自然是
可以忍受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雙臂緊抱著蘇語惡狠狠地道:「哼哼……小
白羊,你不乖啊,居然連同外人欺騙我……」

  蘇語配合地露出怯怯的表情道:「那……那你打我吧……」

  「怎麽打?」

  童雲情欲上來,喘息著道。

  蘇語咬著他的耳垂,舌頭輕輕舔舐,誘惑地說道:「用你的鎚頭打我的大屁
股……不過,你要輕點哦,人家怕疼嘛……老公……」

  童雲低吼一聲,被蘇語一聲「老公」勾得烈火焚城,橫抱著蘇語便飛快地沖
進臥房。小心地把蘇語「砸」到床上,聽著她口中的嬌哼,童雲快速地脫去身上
的睡衣,硬了一晚的肉棒終于得到釋放。

  碩大的龜頭像是一個乒乓球,紫紅色的肉菇上面沾滿了液體。相比之下,肉
棒就顯得較小,青筋鼓起,比身上白淨的皮膚黑了不少,14cm的長度恰好適
中,微微上揚的肉龍像一個將軍看著自己的俘虜。

  蘇語身上的套裙早被揉得散亂,性感的鎖骨上露出胸罩的肩帶。

  嗯,是童雲最愛的紫色,看來小白羊是早有預謀啊。短小的下裙被掀起,肉
色絲襪的末端是紫色的镂空內褲。鵝黃的燈光下,一抹黝黑從內褲的蕾絲花邊露
出。

  腳上還穿著那雙水鑽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在磨蹭著童雲腳上的黑毛。蘇語
咬著食指幽怨地看著童雲,伸出腳尖逗弄著他的陰囊,嘴�膩聲道:「死鎚頭,
摔得人家痛死了……還不過來幫我揉揉……」

  童雲連忙爲妻子脫去了高跟鞋,一對可愛的玉足便落入手中。把玩著柔軟無
骨的腳踝,童雲伸出舌頭舔了舔蘇語的腳趾,蘇語極爲受用,喉嚨深處輕吟了一
聲。

  如同吹響的沖鋒號,童雲粗魯地咬破她的絲襪,露出透紅整齊的腳趾,上面
沒有指甲油,卻依舊晶瑩剔透。童雲毫不猶豫地把蘇語的腳拇指含在嘴�,似乎
要把腳上的香汗都吸進嘴中。

  蘇語被童雲這一手伺候得大喜,暗歎尤姐的招數果然有效。她不動聲色地脫
去套裙,身上便隻剩內衣。紫色的胸罩隻能遮住一邊,尖挺的玉乳根本不堪束縛
,蕾絲花邊上一抹粉嫩的嫣紅,凸出的乳頭因欲望而充血。

  平坦的小腹上幾條淡淡的橙皮紋,卻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纖腰有多光滑。兩腿
間是最神秘的玉蚌,藏在內褲底下,猶抱蕾絲半遮面。

  正在發洩自己戀足癖的獸欲的童雲,擡頭見蘇語早已脫去一身束縛,正媚眼
如絲地看著自己,香舌在唇邊滑過,暗罵一聲:「你個要命的妖精……」

  身高一米八的童雲由于經常運動,身體極其健壯,此時如地獄的魔神壓在天
使的身上。

  蘇語默契地把自己引以爲傲的長腿勾在童雲的後腰,感受著他結實的胸肌壓
在自己的雪峰之上,那雙跳動的玉兔終于安靜下來。

  蘇語兩手環著童雲的脖子,微微嘟嘴,索吻唇立刻顯現。童雲用力地堵住那
片薄薄的櫻唇,還沒有準備進攻,嘴�就鑽進一條靈巧的香舌,與自己糾纏在一
起,吮吸再吮吸,攪拌再攪拌。

  「啧啧」的聲音順著津液響起,童雲的雙臂從蘇語的腋下穿過去,摟住她的
玉背,把她輕盈的上肢抱起,蘇語便換成了坐在他腿上的姿勢。

  兩人的嘴唇繼續膠著,縫隙中不斷看見交戰的舌頭,你來我往,你死我活。

  終于以蘇語的落敗松開,她便呵氣如蘭地道:「死鎚頭,你想憋死我……」

  不去回答,童雲色色的一笑,大手便攀上了那熟悉的乳峰。剛才的一番纏綿
中,蘇語的乳罩早已脫落,挂在胳膊上,形同虛設。完美的玉乳毫無保留地綻放
在童雲眼前。

  飽滿的乳肉一手握不過來,挺拔的雙乳中間擠出一條溝壑,一絲香汗從其中
滑過,淫靡非常。粉紅色的乳暈像處女般羞澀,童雲的掌心每每劃過她的乳頭便
是一陣顫動。

  「乖,吃奶……」

  蘇語拍了拍童雲的後腦勺道。因爲乳腺發達,當初給童話喂奶的時候,童雲
就常常在旁邊搶食。

  童雲讓蘇語的嬌軀向後傾斜,張嘴就含住了那顆花生米大小的奶頭,狠狠地
吮吸起來。乳暈周圍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舌頭劃過了光滑的雪乳,留下大片唾
液。

  蘇語抱緊童雲的頭,背脊不斷地抖動,小腹死死地壓在他的肉棒上。

  一對椒乳是蘇語的敏感區,童雲一直很清楚。見蘇語實在受不住,卻又不願
開口求愛,于是打趣地道:「小白羊,想不想要……」

  「好人……進來嘛,我忍不住了……」

  蘇語厮磨著他的胡渣道。

  童雲迷戀于妻子的憨態,正要脫去她的內褲,卻聽見她說:「別脫了,就這
樣進來……」

  主動地把镂空內褲扯到一邊,露出嬌嫩的陰阜。閉合的陰唇顫抖著,浪水不
斷地流出。蘇語的小屄非常好看,陰毛繁盛卻修剪整齊,陰阜幹淨潔白,蚌肉卻
不會翻出來。她一手捏著童雲的肉棒,調好姿勢,便屏著呼吸把下體的乒乓球納
入體內。

  「噢……好大……」

  每次插入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童雲的龜菇過于碩大,插入時不斷地撐開她的
層層巒嶂,羊腸小道九曲十八彎,卻有些淺短。所以雖然是名器,卻容易插到花
心,讓雙方都暢快異常。

  「嘶……緊……」

  童雲被夾得說不出話,許久沒有和蘇語做愛,才開發的安全通道又被荒廢。
雖然緊湊卻異常地有彈性,想來是蘇語在沒有自己的日子�,用黃瓜來代替。

  「別動……就這樣,好滿……」

  蘇語如八爪魚一樣摟著童雲,修長的玉腿夾在他的肋下,乳峰無意識地摩擦
著他溫暖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陰道。

  童雲適應了一下肉棒上層層緊箍的感覺,一圈圈的重巒疊嶂像魔術環一樣扣
著他的肉棒,龜頭卻處在別有洞天的妙境,吻著柔軟的花心,感覺蘇語像是被自
己挑起的一樣。

  給我一個杠杆,我可以翹起地球,給我一個A片,我可以翹起太陽,給我一
個蘇語,我可以翹起宇宙。

  他吻了吻懷中的妻子,壞笑說道:「寶貝兒,我來了……」

  說罷不等蘇語反應,輕輕抽出肉棒,再狠狠地捅進去,勢如破竹,直搗黃龍


  「啊……頂到了,臭鎚頭……好深,要穿了……」

  蘇語咬牙罵道,下體的快感卻讓她一陣眩暈,破開層層關卡,碩大龜頭摩擦
著蜜屄的嫩肉,刺激一浪接一浪。

  童雲不多說,三淺一深地抽插起來。蘇語白了他一眼,默契地配合著,搖擺
纖腰,香臀像小磨盤一樣迎合著童雲的挺動。童雲一手捏著蘇語的乳峰,一手挽
著她的蜂腰,喘著大氣用力撞擊起來。

  「慢點……噢噢噢啊捅破天了,小壞蛋……」

  蘇語難得地叫床。

  童雲似乎是受到刺激,沒有減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抽動,紅著眼問
道:「比你老公強吧……」

  蘇語聞言臉一熱,知道他是故意把晚上的對白說了出來,配合地浪聲叫道:
「強……我的鎚頭最強了啊啊啊……嗚嗚爽死了……」

  「叫你讓別人幹……」

  「我就讓……哦哦哦啊王弓,快插我……」

  「哪�來的騷白羊……」

  「我就騷……坐死你,都怪你啊啊啊啊哦……這幾天不幹我,我都被王弓搞
破鞋了……噢,好深,用力……」

  忽然,蘇語把童雲推到在床上,俯下身子舔著他的嘴唇,倒吊的豪乳像大碗
一樣壓著他的胸肌。

  「今晚讓姑奶奶給你個爽的……」

  「死鎚頭……喔喔喔啊唔龜頭長那麽大,脹死人了……」

  「快……替我老公肏我……」

  由于今晚的氣氛,蘇語心中的欲望達到了極緻,連「肏」字也說出口。

  童雲見蘇語浪成這樣,也是一片火熱,不甘受制于蘇語,把她掀翻在床上,
擺出跪趴的姿勢,從後面狠狠地捅進她泥濘不堪的小屄。蘇語雙手撐著床闆,擡
起頭向後抛個媚眼,一對大奶子變得更加挺立。

  「輕點……屁股都被你撞疼了……啊啊啊好猛,快到了……」

  「小白羊今晚好沒用,那麽快就來了……」

  「你才沒用,夾死你個沒良心的……喔……」

  「嘶……好緊,你有一手……要射了……」

  「射進來……你都好久沒滋潤我了……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噢噢……死了死
了……」

  爆發邊緣的童雲掐著蘇語的圓臀,手指都陷進她緊緻的臀肉中,肉棒急促地
進出著羊腸般的小屄。大龜頭不斷地摩擦著嬌嫩的肉壁,肉冠的邊緣穿過狹窄的
小道,感受著�面的蠕動。

  忽然,龜頭撐開最後一層巒嶂,重重地撞在花心上,變得更加脹大,在童雲
的吼聲中射出滾燙濃郁的津液,澆灌在久旱逢甘霖的花蕊。

  蘇語支起身子,雪白的後背貼在童雲的胸膛上,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貪婪地
索取熱吻。在童雲的噴射下,達到了久違的高潮。

  是夜,童雲翻來覆去地把蘇語幹得呻吟連連,一共來了四次高潮,童雲也射
了三次,把最近儲蓄的子孫都發射出去了。

  ***    ***    ***    ***

  自從那夜之後,蘇語和童雲的關系又變回以前一樣,成天的膩在一起。隻是
在做愛的時候,時不時提起王弓,刺激著二人的感官,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
感。

  蘇語暗歎自己那天的決定實在是明智,男人都有所謂的綠帽情結,稍受刺激
就變得英勇善戰。當然,回到公司少不得感謝尤姐和王弓,讓王弓摸了一次自己
的奶子,也算是給他嘗了點甜頭。

  今天,蘇語又在剝橙子了,回到家的童雲知道妻子又想要了,嘴角露出一個
微笑,拍了拍她的小香臀道:「先去洗澡……」

  「知道了,小色狼……」

  蘇語賞了童雲一個香吻,膩聲道。

  童雲看著蘇語左右扭動的屁股,不禁有些欲火上湧。待蘇語進了浴室後,他
連忙把蘇語的手機拿出來,找到那日和王弓的視頻,打開刺激一番。

  視頻之中,蘇語和王弓此起彼伏的呻吟,讓童雲感到興奮之餘,卻又有些好
笑。

  心中始終有些醋意,見妻子這樣隨意地喊那個胖子做老公,並把那隻讓自己
迷戀的玉足踩在他的胯間,讓他有些酸酸的,又有些刺激,他暗罵自己變態。

  視頻播放到尾聲,隻見王弓歎息一聲:「我終于知道爲什麽楊過斷手之後能
練成黯然銷魂掌了……」

  本以爲視頻就這樣結束,沒想到竟然一直在播放,童雲碰了碰屏幕,發現視
頻的播放條子隻滑動到三分之一,那後面的三分之二?

  正疑惑見,卻聽見蘇語歎息一聲道:「看你這麽難受,就便宜你一回……」

  後篇

  視頻還在繼續播放……

  童雲坐在床邊,右手顫抖地握著蘇語的iphone,死死地盯著屏幕。盡
管他內心惶恐後面的內容,卻不想錯過任何一個鏡頭。下身鎚子般的肉棒早在蘇
語說「便宜」二字的時候硬得發疼。

  鏡頭�,王弓聽完蘇語那句話,雙眼立刻冒出興奮的精光,用王陽明的心學
解釋:「我不聽那話時,那話兒暗淡無光;我一聽那話,那話兒的顔色頓時明亮
起來。」可見,王弓有可能是王陽明先生的後代。

  「撲哧!」

  蘇語見王弓的神色如同一頭盯住獵物的狼,不禁笑噴出來,連忙道:「诶诶
,悠著點兒……坐著別動,不許離開椅子。」

  王弓此時就像「笑傲江湖」的田伯光與令狐沖比武,隻要離開椅子便算輸。
果然有幾分淫賊的遺風,說不動,王弓還真的就乖乖坐在椅子上,巴巴地望著蘇
語。

  蘇語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像是調皮,又像是害羞。她拿出手機,打開電話
本,撥通上面的第二個號碼。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

  電話�響起「至少還有你」的彩鈴,蘇語撇了撇嘴,心�暗揶揄電話那頭道
:「真不愧是上了年紀的女人,居然用這種鈴聲。」

  「喂……小魚魚,嗯……找姐姐有什麽事?」

  那邊的聲音有些喘,卻絲毫不影響磁性,帶著一股淡淡的鼻音,僅憑聲音就
讓人欲火大盛,隻有絕頂尤物慕容容。

  「尤姐,你在做什麽?」

  蘇語有些奇怪地道。平時接電話,慕容容哪次不是儀態萬千,怎麽今天好像
有些慌忙。

  沒人回答。

  蘇語耐心地等了等,正要再說話,便聽見電話那邊壓抑的聲音說著:「我接
電話呢!你輕點……嗚嗚,別摳那兒……」

  輕點?摳?呸,這騷貨,居然在做愛!蘇語苦笑不得地暗罵道。聽著慕容容
的嬌喘,她也不禁有些臉紅,促狹地問道:「尤姐,在摳鼻屎呢?咯咯……」

  「去!別給我惡心,說吧,什麽事?」

  那邊的動作似乎停了下來,慕容容的聲音變得鎮定。

  蘇語看了看眼前可憐的王弓,正用期待疑惑的表情對著蘇語裝萌,整個一俊
介君似的。腿間西褲的胯部早已隆起一個大帳篷,拉鏈都快擠爆了,眼中不斷噴
射出欲火,就要把蘇語生吞活剝了。

  「沒什麽,你們家老弓剛剛幫了我一個大忙,正求著我知恩圖報呢。可是我
要回家陪鎚頭,就隻好打給你,找你替我報恩了。」

  蘇語瞪了王弓一眼,示意他別著急。接著打開擴音器,讓王弓也聽到慕容容
的聲音。

  「滾滾滾!什麽我們家老弓……嗯,你別急啊,我待會兒和你解釋……唉,
蘇語,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姐姐被我們家老頭幹得正爽呢,別來煩我啊……啊
啊,叫你別急,頂死了……」

  那邊慕容容的老公聽到蘇語說「你們家老弓」,似乎有些吃醋,往慕容容身
上狠狠來了幾下,讓她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

  王弓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慕容容果然是大膽啊,居然
一邊做愛還一邊接電話,哎呦,那小嗓音,聽得人全身酥麻,隻有一個地方是硬
的。

  蘇語捂著嘴吃吃地笑著,她所說的便宜王弓一回,就是想讓慕容容和他電話
性愛,沒有想到歪打正著,慕容容居然真的在做愛。

  她對著電話那邊大喊:「尤姐,這正好了,讓你們家那位放開手腳幹,王弓
在這邊現場收聽……」

  話沒說完,那邊慕容容便接著道:「現場收聽,順便現場手淫是吧……騷狐
狸,要報恩自己和王弓鬧去,我這兒……喔喔喔,死老頭,你……好漲,你給我
輕點……蘇語聽著呢……」

  「嘿嘿,讓她聽,是不是王弓那小子也在啊,聽吧聽吧……」

  那邊傳來一個爽朗卻又淫蕩的男中音,隻是聲音中暗含的興奮卻如同帕瓦羅
蒂一樣響徹了王弓的辦公室。

  那是慕容容的正牌老公海川,恰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海川是退伍軍人,
從部隊出來之後,找了幾個弟兄幹起了保安公司,如今也算是一個老闆。早在慕
容容進王弓的公司時,他便和王弓認識了。

  海川當兵的時候,沒有時間談戀愛,家�便安排了一次相親,對象正是慕容
容。當時的慕容容心高氣傲,快三十歲了還沒著落,沒想到兩人見面之初就被海
川的王八之氣給鎮住了。

  兩人一拍即合,閃電結婚。海川爲人豪爽正氣,一身成熟男人的魅力,又長
了慕容容幾歲。婚後他無比疼愛嬌妻,兩人結婚超過十年,一直非常恩愛。

  今晚海川剛從公司回到家,便聽見慕容容在洗澡的聲音,一時興起,把她從
浴室橫抱出來便狠狠地幹了起來。才不到三分鍾,蘇語的電話便打來了。

  「真讓他聽啊……哼,反正我無所謂……老弓,來,姐姐叫給你聽……死老
頭,換那個姿勢……」

  慕容容體內正插著海川的大肉棒,聲音時大時小,卻勾得王弓心火躁動。

  旁邊的蘇語把電話放在桌上,伸出蔥白的手指,指了指王弓的褲裆,嘴上帶
著羞澀的笑容。

  王弓不知蘇語是什麽意思,但現在也無法多想,電話那邊的戰況似乎進入到
最激烈的部分。慕容容的浪叫不斷地傳來,甚至隱約聽到肉體撞擊的聲音。

  「啊……啊……好粗,平時不見你這麽猛,真是賤男人……」

  「寶貝兒,你也好濕啊,賤女人……」

  「噢噢噢噢再快點,我快到了,好深……」

  「啪啪啪!」

  「爽不?」

  「爽死了……賤男人……」

  「賤女人……」

  王弓聽著兩人火爆的對話,顧不得蘇語就在旁邊,解開褲頭便露出猙獰的肉
棒。

  果然是條龐然大物!粗壯的棒身如同男人的手臂,上面突起兩條虯龍般的青
筋,周圍還有幾根不小的血管,正好九條,就像「姐夫的榮耀」�李中翰的肉棒
一樣,隻是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青龍」一說。

  碩大紫紅的龜頭完全地裸露出來,看得出王弓曾經割過包皮,乒乓球一般的
龜菇幾乎和肉棒完全分離,陰莖上面的包皮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馬眼處隨著巨
龍的抖動吐出幾滴液體,這是不是傳說中龍的「吐息」呢。

  蘇語見王弓拉開了褲頭,還來不及閉眼便看見了那條巨蟒。這一眼,便是萬
年,嘿嘿。這是蘇語見過的第二根肉棒,當然,小電影上面的不算。本以爲童雲
的肉棒已經算奇葩了,沒想到王弓居然擁有一根神器。那尺寸,讓蘇語驚訝得合
不攏嘴。

  又長又粗的肉棒並不是像美國人那樣的恐怖,相比起來,還是顯得有些「清
秀」。據蘇語的目測,長度大概在十七八厘米左右,整體看起來和網上的假陽具
幾乎沒什麽差別。

  此時,王弓也無心關注蘇語的表情,他專心地收聽著iphone上的「廣
播」,厚實的左手握住巨蟒,開始慢慢套弄起來。

  電話那邊適時地響起了慕容容磁性的嗓音。

  「老弓,我好難受……喔喔,好硬,好粗……插我,老弓……」

  「賤女人,你敢叫王弓那小子插你……」

  「爲什麽不敢,我就叫……有本事就插死我啊……啊啊老弓,我不要這死老
頭,我要你弄我,整我……」

  「真緊,繼續說……」

  「啊……啊……我,我說不出了,好漲……又來了又來了……」

  蘇語此時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眼前的情景讓她的心髒跳到了喉嚨,
似乎張嘴就會把它吐出來。脊骨處騰起一股滾燙的熱絡,她想自己的後背一定濕
透了,脖子也濕透了,小屄也濕透了。

  王弓死死地看著蘇語的手機,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

  突然,蘇語打斷了他:「老弓!」

  王弓愕然地看了一眼蘇語,隻見蘇語臉上出現一個古怪得表情,似笑非笑,
似嗔非嗔。王弓還殘留在對慕容容的遐想中,呆呆地問了一句:「幹嘛?」

  蘇語輕咬著下唇,忽然轉身背向王弓,伸手在自己的下體摸了一把,手指頭
間便沾滿了黏黏的液體,可見她的小屄是如何泛濫。她回身靠近王弓,瞪了他一
眼,惡狠狠地道:「不許起來!」

  這時王弓早已魂魄歸位,思緒回到眼前的佳人身上。隻見她越走越近,胸前
一對完美的雪乳搖晃著,像是最美麗的罂粟花,想靠近又恐懼。佳人搓了搓自己
的手指,抿著嘴巴,快速地在王弓的巨蟒上抹了一把,便跳開在一米之外。

  王弓被攻了個措手不及,低頭看看案發地點,隻見肉棒上閃爍著一絲淫靡的
光亮,讓肉棒看起來如莽蛇出洞,像是剛剛從小屄中抽出,布滿了蘇語剛剛在下
體摸出的淫水。

  「我擦!」

  王弓內心一熱,幾乎就要暴起插人,他擡頭向蘇語抛去暧昧火熱的眼光,左
手卻毫不猶豫地把蘇語沾上的淫水抹遍肉棒,那手勢,擦防曬霜的時候也不見得
如此面面俱到,一絲不苟。

  「啪!」

  視頻突然一黑,正看得出神入化,如火如荼,千軍萬馬的童雲一怔,還以爲
已經播放完畢。剛才蘇語大膽的行爲讓他妒火橫燒,果然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淫
得一手好濕啊。

  就像是女人喝過的飲料被男人再喝一口,那是間接接吻。如今蘇語的動作就
是間接做愛啊,這他媽的想像力,怎麽就用在淫濕上面了。

  這一段的電話性愛,讓童雲不禁想起那日打給蘇語的電話,似曾相識。隻是
蘇語是假戲,慕容容是真做。

  這一段視頻看得童雲如坐過山車,聽到蘇語的那句「便宜你一回」時,他的
心高高地懸了起來;見她打電話,心髒又放下;再見蘇語那一手絕妙好濕,不爭
氣的心髒又一次狂跳起來。看好萊塢大片也沒有如此懸念起伏。

  正當要關掉視頻時,屏幕再一次亮起,童雲像在荒島發現人影,擡頭看了看
浴室的玻璃門,那道窈窕的身影還在沖洗,連忙低頭繼續看片。

  屏幕如同日食結束,從左向右慢慢拉開。原來是剛才蘇語往後躲開的時候遮
住了王弓手機的攝像頭。此時,蘇語早已挂了慕容容的電話。

  王弓苦屄的聲音傳出:「小魚魚,你這不是誘惑我犯錯嗎?」

  蘇語剛剛的驚魂一摸,發現王弓的肉棒不僅粗大,更是堅硬無比,如同一根
鐵杵,想來就算功夫深,這鐵杵也不可能磨成針。想要它磨成針,看來要日理萬
雞才行。

  鐵杵沾上蘇語的淫水後,有些生鏽,黑黃的包皮泛起了淫光。王弓一邊打著
手槍,一邊弱弱地問了句:「小魚魚,再賞一點呗……」

  「哼,別給我得寸進尺啊!」

  蘇語嘴角上揚,似乎有些得意自己的傑作,可是雙頰也不禁燒得火紅,幾乎
要透出血來。這樣大膽的行爲,還是她的第一次,可謂是�程碑的突破。

  「好魚魚,來嘛……」

  王弓就如同賣金魚的大叔,逗弄著這條美人魚。他好色,但並不是淫徒。在
他心中,蘇語先是他的朋友,再是一個美人。所以,盡管被蘇語逗得欲火難耐,
他還是強壓著激動,沒有離開椅子。

  蘇語眼珠一轉,像是在做什麽決定。眼光閃爍了幾下後,她又一次做出咬唇
的動作,慢慢走近王弓。

  此時,童雲感覺自己的心髒隨著蘇語的腳步,從胸口,到鎖骨,到喉嚨,頂
著扁桃體,就要脫口而出。

  隻見蘇語走到王弓身前,警告道:「你別亂動啊,你敢毛手毛腳的我就殺了
你。」

  王弓連連點頭。

  蘇語有些無奈又有些期待地拿起王弓左手,見上面泛著水光,皺眉往王弓身
上擦了擦。待手掌徹底幹淨了,蘇語拿起他的左手在鼻子處聞了聞,嗯,都是騷
味。她皺了皺鼻頭,那神情如同不經人事的少女,裝嫩成功。

  在王弓張大嘴,期盼的目光下,蘇語狡黠一笑,把那隻大手慢慢地探向自己
的酥胸。王弓的嘴巴張成一個「O」型,隨著距離峰頂越來越近,嘴巴也越來越
大。

  突然,手掌停住,王弓正要五指成爪,使出傳說中的抓奶龍爪手,卻聽見蘇
語道:「別動!」

  手掌慢慢上移,移到蘇語的嘴邊。紅唇欲滴,如同熟透的櫻桃。在王弓的手
心輕輕一吻,小香舌調皮地跑出來,快速地把五指舔了個遍。

  王弓心中不斷呐喊:「含進去,含進去!進去吧,給你自由!」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在王弓口瞪目呆的表情下,蘇語的動作戛然而止,又一次跳開一米。

  王弓哀嚎一聲:「蒼天啊,你欺辱我,我恨呐!」

  蘇語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呵呵,老弓,妹妹我先飄了啊,你自便吧。」

  鏡頭慢慢上移,移到蘇語紅潤嫣然的俏臉上,她向鏡頭送上一個香吻……

  「啪!」

  黑了,電影結束。

  童雲甩掉手機,發狂似的沖進浴室,一秒變男優。脫衣服的速度比「冒牌天
神」�的金凱瑞還要快。在蘇語一聲驚呼時,鎚頭便已狠狠地捅進羊腸小道,直
搗黃龍。

  「啊……死鎚頭,你瘋了……好漲,一下子插進來,捅壞了……」

  浴室的玻璃門上,兩條朦胧的肉蟲結合在一起,後進式。

  浴室�,童雲抱著蘇語翹挺白玉的圓臀,快速抽動起來,�面早已濕透,看
來蘇語也是蓄謀已久啊。

  「小白羊,你居然讓王弓嘗到你的淫水,看我不收拾你……」

  蘇語的翹臀雪白得沒有一絲瑕疵,因爲身材高挑,屁股上翹,所以蘇語根本
不需要怎麽彎腰,童雲便可以順利地插入。

  「我……哪有,噢噢噢……你慢點,好大,刮死人了……花心好漲……」

  大龜頭磨著嬌嫩的肉壁,羊腸小道�面的皺紋幾乎都要被碾平。一對竹筍玉
乳壓在牆上,胳肢窩邊擠出大片大片誘人的白肉。

  白藕般的手臂從前往後伸展,勾住童雲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的美臀壓去。
小腿往後翹起,腳拇指搓揉著童雲的腳毛。

  「還說沒有,我看了那視頻,你好騷啊……」

  蘇語的配合讓童雲更是急火如燎,一手抱著她平滑的小腹,上面畫著幾條淡
淡的橙皮紋,食指摩挲著可愛的肚臍,一手和她十指相扣,小腹上冰塊合般的腹
肌隨著抽插顯露出來。

  「啊……死鎚頭,你偷看我的手機……你完蛋了……」

  蘇語尖叫一聲,雪白的玉足一踮,便吐出了下身的肉棒。她猛然回頭,媚眼
如絲地看著童雲,香舌在嘴唇上轉了一圈,童雲暗叫不妙。

  還沒說話,蘇語便狠狠地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來。雙唇甫一接觸,一條火
熱的舌頭便鑽進了童雲的口腔,不斷地攪動。

  蓮蓬頭的熱水還在噴灑,伴隨著兩人的激吻,混合著唾液,流進肚子,流到
脖子。

  香舌極其靈活,搜刮著每一處角落,童雲在蘇語猛烈的攻勢下,隻能笨拙地
攪動舌頭,隨著蘇語的節奏打轉。嘴唇被用力地摩擦,唇上的胡渣讓蘇語倍感刺
激。

  一邊和童雲深吻著,一邊讓自己34D的豪乳貼在他胸口上,用力地磨動。
早已變硬的小紅豆在童雲的胸肌上畫下一個又一個圈,宣告了自己的主權。

  浴室內,水蒸氣包圍了兩人,終于撐不住局促的呼吸,蘇語松開了嘴唇,大
口大口地吸氣。童雲也將盡窒息,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的嬌妻,滿頭黑線,慌亂地
道:「冷靜、冷靜!」

  兩人早在結婚之時,就已經說好了互相不得侵犯隱私。

  蘇語是一個現代女性,對于隱私權極其看重,童雲也一直做得很好,給了蘇
語很大的空間。但是,一旦童雲無意侵犯到蘇語的隱私,便會受到最嚴厲的家規
懲罰,那就是……

  看著蘇語緩緩跪下的玉體,童雲絕望地求饒道:「英雄饒命!」

  抗議無效!蘇語妩媚地向上看著童雲,張嘴便把那柄大鎚頭含進口中。鼓著
兩腮,舌頭發狠地在龜菇上打轉,吮吸,揉動。童雲後背彎曲,雙手撐在牆上,
抵抗著洶湧而來的快感。

  這隻是開始。折磨完龜頭,蘇語吐出口中的鎚頭,舌頭舔了舔馬眼,嬌聲笑
道:「哼哼,認命吧,接招!」

  說罷,張嘴把肉棒吃下,龜頭直達深喉處,憋了一口氣,吐出肉棒,又一次
重複動作。

  「哦……女俠,我服了!」

  童雲扭曲的聲音呻吟著。

  浴室�,不斷響起童雲舒爽又幽怨的聲音。

  戰場移到了大床上,童雲大字躺在床上,蘇語伏在他腿間,展露出光滑的玉
背,圓臀翹起,一條「S」型曲線被描繪出來。臻首不斷地上下吐納,舌頭繞著
肉棒一圈又一圈,這才是真正的饒舌rap。

  童雲兩眼一黑,知道今晚要被蘇語榨幹了,他艱難地摸到床頭櫃的電話,撥
通一個號碼道:「頭兒,我明天請假!」

  深夜,房間的床闆「吱呀吱呀」地吟唱著史詩,悠長又深遠的史詩……

  ***    ***    ***    ***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隨著那段視頻的二段揭秘,童雲果然又爆發出激情,就
像火箭的發射一樣,一段接一段,一浪接一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今晚,童雲和蘇語沒有做愛,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享受著難得的溫馨。

  童雲嗅著蘇語頭發的香味,突然道:「小白羊,過兩天請王弓到我們家吃頓
飯吧?」

  「嗯?爲什麽?」

  蘇語撫摸著童雲寬厚的胸肌,喃喃地問道。

  「沒什麽,就想見見他。你懷著童話的時候,他還幫過我送你到醫院呢,我
都沒正式感謝他。」

  童雲緊了緊自己的手臂,讓蘇語躺得更加舒適。

  「隨你。不過啊……」

  蘇語仰著臉,鼻頭摩擦著童雲的胡渣,親昵地問道:「就怕你吃醋。」

  「我吃什麽醋啊,要知道,你老公我,是一個傳統又開明的好男人,不然怎
麽娶到這麽好的老婆。」

  童雲驕傲地道。

  「哼,臭美!」

  蘇語聽著童雲的稱贊,美滋滋地道。

  「那……就這麽定了?」

  童雲又問道。

  蘇語輕舒一口氣,摟緊了枕邊人,慵懶的語氣性感而迷人,透著睡意說道:
「好……鎚頭,我有點困。」

  「那到時,我想看你逗逗他……」

  童雲見蘇語精神不集中,試探性地道。

  「什麽?」

  蘇語聞言一醒,眼珠一轉,便猜到了童雲的心思,吃吃地笑道:「還說不吃
醋,裝,接著給老娘裝……」

  童雲摸摸鼻頭,默認一笑。

  「怎麽?看視頻不夠刺激,想要來真的?」

  蘇語調戲道。

  「沒,我就想看看你怎麽逗他……」

  童雲口不對心地道。

  指甲在童雲的乳頭劃動著,蘇語悠悠地說道:「那……你就不怕我真讓他吃
了?」

  「我相信你。」

  童雲歪著腦袋道。

  「呵呵,傻瓜,賞你的……唔啊……」

  蘇語在童雲臉頰上一吻道。

  「那你同意了?」

  童雲滿懷期望地道。

  「嗯……好吧,到時可別玩不起給我丟人啊,就算我有點過火,你也不能生
氣。」

  蘇語帶著警告的語氣商量道。

  「那當然,我有容乃大嘛……」

  童雲拍著胸口道。

  「呸,我們尤姐才叫有容奶大呢。」

  蘇語揉了揉他的胸口道:「好啦,你的陰謀實現了,睡吧,我好困……」

  「嗯,睡吧。」

  童雲親了親妻子的額頭,兩人相擁而睡。

  ***    ***    ***    ***

  「叮咚!」

  童雲家的門鈴被按響。

  正在做飯的童雲連忙喊道:「小羊,開門去。」

  「來了!」

  蘇語夾著拖鞋,從房間跑出來。剛剛敷完面膜了她,皮膚光滑如鏡,半帶索
吻的嘴唇似笑非笑,想來是已經猜到門外是誰。

  「咔哒!」

  防盜門打開,門外站著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臉上看起來卻不顯得肥胖
,圓圓的笑臉看起來和藹可親。

  「老弓,來啦。」

  蘇語笑眯眯地歡迎著來人,側身把他迎進門。

  「嘿嘿,打擾了,打擾了……」

  王弓有些拘謹地道。這是他第二次到蘇語家,上一次因爲要把蘇語送去醫院
,根本沒來得及喝上一杯茶水。

  進門之後,蘇語示意王弓換上拖鞋,用額頭點了點廚房的方向道:「鎚頭在
煮菜呢,先坐會兒吧。」

  王弓順眼看去,正好瞧見童雲身披粉紅色圍裙戰袍,手執精鋼鍋鏟,腳踏藍
色拖鞋,那模樣實在滑稽。

  蘇語見童雲伸了個頭出來,指了指王弓笑道:「童幫煮,這是王弓,你見過
了吧。」

  「哦,幸會幸會,上次幸虧有你的幫忙,今晚咱們一定要好好聊聊。嗯,你
先坐,我這還有幾個菜呢。」

  童雲快速地說了幾句,又繼續回歸戰場。

  王弓隻覺得蘇語兩人極其好客,不禁也放松起來。走到沙發上坐著,便開始
打量蘇語的客廳。

  正搖頭晃腦間,便看見蘇語提著一籃衣服走過來,嘴�說道:「老弓,別客
氣,自己倒水、啊。我先收拾收拾衣服,你要覺得無聊就看電視吧,遙控在沙發
上。」

  隻見蘇語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從胸前的輪廓上看來,應該是沒穿內
衣。頭發隨意地卷起,用一根銀色發簪插著,露出光潔的玉頸。臉上沒有化妝的
痕迹,實際上,蘇語也幾乎從不化妝。竹筍型的乳峰緊緊貼在睡衣內,勾勒出清
晰渾圓的形狀。

  睡衣不長,隻到大腿的一半,把蘇語一雙42英寸的長腿展現得完美極緻。
幼細的小腿下面穿著一雙粉紅色的拖鞋,款式正好和童雲那雙是一對的。十指晶
瑩如象牙雕琢的腳趾隨著蘇語的步伐一跳一跳的,亮瞎了王弓的狗眼。

  王弓眼尖地看到那藍衣服中抖出一件胸罩,縧紫色的蕾絲薄薄如紗,透明得
不像話。尺寸正好可以覆蓋蘇語的半個豪乳。睹物思人,可見蘇語的胸懷是如何
寬廣。

  特別是她的雙乳挺拔,完全沒有下垂的趨勢。所以內衣對于蘇語而言,隻是
多餘的裝飾。所謂內衣尺寸,是乳峰的胸圍,減去下乳的胸圍所得出的差值。蘇
語的酥胸之所以能有D罩杯,就是因爲她的一雙大奶子極其挺拔向上,根本不需
要依靠內衣的擠托。

  王弓想起這是在別人家�呢,連忙收回目光,在桌上倒了杯水,一邊看著新
聞,一邊乖乖地喝水。

  坐了一會兒,就聽見童雲在廚房大喊:「小羊,過來幫忙開飯。王哥,吃飯
了!」

  王弓聞言連忙走到飯廳,飯桌上早已放滿了幾個小菜。

  王弓稱贊道:「蘇語啊,你們家童雲真是一等一的好男人,煮得這麽一手好
菜。」

  因爲是在童雲面前,王弓也不好意思叫出「小魚魚」這個昵稱。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家老公。」

  蘇語賞給童雲一個笑臉道。

  三人拉開桌椅,便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中吃起飯來。

  「王哥,要不喝兩杯?」

  童雲邊往蘇語碗中夾一塊木瓜,邊問王弓道。

  「嗯……客隨主便吧。」

  王弓笑著道。

  「好嘞!」

  童雲放下碗筷,走回房間去拿酒櫃�的「拉菲」。

  蘇語一邊小口小口地吃著白飯,一邊抛著媚眼問王弓道:「老弓,呆會兒我
們家鎚頭要是醉了,你可別趁機欺負我哦。」

  「別別別,我是那樣的人嗎,沒事兒,也就喝一小口。」

  王弓連忙道。

  難怪蘇語的雙乳這麽高聳,原來童雲每天在家給她做木瓜湯。

  「來來來,82年的拉菲,這可是我的珍藏。」

  說話間,童雲已經一手拿著紅酒,一手夾著兩隻高腳杯回到飯廳。二話不說
便爲王弓倒上一杯。

  王弓連忙接過酒杯,放到鼻子聞了聞,陶醉地道:「好酒,好香。」

  「cheers!」

  童雲也爲蘇語斟上了一小杯,三人便在一片酒香中舉杯道。

  「王哥啊,我們家小羊承蒙你的照顧了。那會兒她還懷著童話的時候,多虧
了你的幫忙,一直沒好好感謝你。來來,吃菜吃菜,哎呀,今天終于是把你請來
了。」

  童雲絲毫沒有上班時的嚴肅,如同一個家庭婦男一般和王弓聊著家常。

  「哦,不謝不謝,蘇語是我們公司的三朵金花之一啊,我還得靠她的能力吃
飯呢。」

  王弓謙虛著道。

  「呵呵,那也要王董看得起我啊。」

  蘇語一邊語帶雙關地道,眼神中包含的寒芒讓王弓如坐針氈。

  怎麽的了?我沒說錯話啊?王弓郁悶地想道。

  突然,王弓隻覺得小腿上傳來一陣瘙癢,褲腳被一隻玉足不斷地撩起。王弓
渾身一震,擡頭看了看蘇語,童雲坐在自己的右側,這個角度,就隻有蘇語能夠
碰到他的小腿。

  隻見蘇語帶著挑釁的眼神看著王弓,王弓心中一哭:「姑奶奶,別再耍我了
啊,我傷不起啊!」

  一頓飯,王弓便在蘇語時有時無的挑逗中度過,每每肉棒剛有些起色,蘇語
便把嫩足撤回,剛偃旗息鼓,那隻撓人的小腳又伸過來。王弓卻無可奈何,對于
童雲的飛沫連珠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吃過飯,王弓便被請到客廳休息,童雲則和蘇語在廚房收拾。

  趁著這個空當,童雲環著蘇語的纖腰道:「小白羊,呆會兒我裝醉,你就在
客廳和王弓說話,我會在房間偷看,好不?」

  蘇語伸出食指在童雲腦門上一點,有些羞澀地罵道:「死鎚頭,想讓我做三
陪女啊?」

  「沒,這不是生活情趣嘛。」

  童雲撒嬌道。

  「哼,拿你沒辦法,真是個臭男人。」

  蘇語無奈地笑了笑道:「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啊。還有,你說好不生氣的。


  「絕對的,大丈夫一言九鼎。诶诶,等等,呆會兒拿好你的手機,錄下來。


  童雲見蘇語答應,連忙興奮地道。

  兩人收拾完飯桌,童雲便對王弓說自己不勝酒力,要回房間休息,讓蘇語在
外間待客。

  客廳中,蘇語坐在王弓身旁,往房間門瞄了瞄,微弱的光芒中看出童雲的身
影正貼在門後,仔細地關注著客廳的情況。

  蘇語一陣好笑,眼珠一轉,便故意嬌聲對王弓道:「老弓,我們家童雲醉了
呢,你可以放松點了。」

  「唉,還真醉了?」

  王弓語氣中有些喜意,剛才被蘇語撩得火起,現在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一身
發福的肥肉便癱在了沙發上。

  蘇語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橙子,一邊看著房門,一邊溫柔地道:「老弓,我剝
個橘子給你吃……」

  說罷便一圈一圈地爲橙子解剖起來。

  房間中的童雲氣得咬牙,剝橙子是他的特權,隻有在蘇語求愛的時候才能享
受到,如今竟然讓王弓也占了這個便宜。

  幸好王弓不知道�面的含義,隻是笑著說道:「謝謝啊,能讓小魚魚給我剝
橙……橘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嘴�的「橙」字剛出口,便被蘇語瞪了回去。

  剝好的橙子被蘇語分成幾瓣,從中心向外擺開,像一朵花似的。

  「怎麽樣,我剝的橘子還不錯吧,像不像一朵花?」

  蘇語越坐越近,已經靠在王弓身側。柔軟的睡衣下擺處悄悄滑落,露出雪白
的大腿,腿根處白色的內褲已經隱隱可見。

  王弓隻覺得自己心跳加速,鼻子中不斷湧進蘇語身上的香味,那是一股誘人
的女人味。衣領處,一道深淵般的乳溝讓王弓隻想墮落下去。

  「像,真像。」

  王弓有些語無倫次。

  「像一朵什麽花?」

  蘇語的手背無意識地摩擦著王弓的大腿,似乎在勾引著他侵犯。

  王弓被蘇語灌得暈頭轉向,隻得壓抑著欲火道:「像一朵菊花。」

  「嗯,恭喜你答對了。來,老弓,嘗嘗人家的菊花……」

  蘇語嬌笑著,語帶歧義地道。

  此言一出,�面的童雲和王弓同時一震。

  你的菊花?童雲隻想著蘇語是否要玩火自焚,萬一真的出事,那該如何是好
。王弓卻是有意無意地看向蘇語深不可測的兩腿之間,那菊花綻放的地方。

  蘇語拿起一瓣橙子,往王弓嘴�喂去,一邊道:「來,乖乖張開嘴。」

  橙子塞進王弓的嘴�,真甜。蘇語的手指卻沒有離開,在王弓的嘴唇上撫摸
著,時不時觸碰著�面的舌頭。

  房間�的童雲看得血脈噴張,畢竟視頻和現場直播還是有些差別。第一次看
著嬌妻貼在別的男人身邊,喂他吃橙子,還用指尖挑逗他,這種刺激,不是人人
可以忍受的。

  沙發上的王弓被蘇語的動作勾得欲火旺盛,卻又不敢有什麽動作。他不知道
蘇語是真是假,這又是在童雲家,萬一童雲突然醒來,自己又有什麽不軌行爲的
話,那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小魚魚,別玩我了……」

  王弓苦著臉,含著橙子道。

  蘇語見自己挑逗成功,有些得意,卻又故意道:「誰玩你呢?哎呀,我的手
都讓你弄髒了,我去洗洗。」

  說罷,蘇語風情萬種地支起身子,故意在王弓身前走過,圓圓的翹臀就擺在
他的面前。

  王弓卻沒有珍惜,如果上天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不是不敢去摸那誘人的
屁股。

  薄薄的睡衣貼著蘇語的嬌軀,其實剛才蘇語也緊張得沁出一身香汗,完美的
翹臀處被勾勒出一條股溝,峽谷中,開著最燦爛的菊花。

  臨近廚房的時候,蘇語突然回頭,對著王弓暧昧一笑,並伸出舌頭舔了舔上
唇。

  王弓在沙發上咬牙切齒,掙紮著是否要跟著蘇語進去。進吧?兵行險著,不
進吧?機不可失。深谙「裝孫子兵法」的王弓最後決定賭一把。

  他搖晃著有些發福的肚子,亮出下體的大帳篷,便蹒跚著向廚房走去……

  房間�的童雲看到這�,知道高潮來了。連忙把房門的縫隙又打開了一點,
向廚房看去。

  隻是廚房門邊的牆上恰好有一個放碗的櫃子,擋住了兩人小腹以上,隻能看
到蘇語和王弓的下半身。正待童雲著急的時候,突然,房間�響起一陣哭喊聲,
是小童話。

  童雲三步並兩步地跳到童話的小床邊,抱起可愛的兒子,輕輕地搖著哄道:
「乖,乖寶寶,不哭、啊……不哭……」

  廚房�的兩人自然也聽到了童話的哭聲,蘇語知道童雲視童話若珍寶,一定
會去哄他。連忙靠在王弓耳邊道:「老弓,童雲想看我勾引你,走,進廁所,不
讓他看。」

  王弓聞言一驚,想不到童雲居然有這樣的愛好,真是……真是令人佩服又歡
喜啊。

  待得小童話再次的入睡,童雲跑到門邊時,居然不見了二人的蹤影。正著急
間,電話響了:「任誰亦可信任我可背叛我再指罵……」

  是電視劇「潛行狙擊」的主題曲,這是童雲的短信音。

  「laughing哥,你真是我的福星!」

  童雲拿出手機,上面赫然是小白羊三字。

  短信隻有兩個字:「廁所。」

  我勒個去!廁所?這麽狂野!童雲心中一熱,輕輕打開房門,做賊似的靠在
廚房門口,看向廁所的玻璃門。這是蘇語家的結構,廁所就在廚房�面,用蘇語
的哲學就是用菜香掩蓋廁所的臭味。

  玻璃門上,兩道朦胧的人影靠在一起,隱約還有一些距離,看來並沒有摟抱
在一起。童雲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屏幕般的玻璃門,不願錯過每一個鏡頭。

  廁所中,蘇語把玩著王弓襯衣上的紐扣,怯怯地問道:「老弓,你真想嘗我
的菊花啊?」

  王弓聞言眼中淫光大亮,壓低聲音道:「所謂寶劍鋒從磨‘中出’,菊花香
自哭喊來。小魚魚,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那天被你勾得我欲罷不能,打了三次手
槍才解決。」

  「呸,誰叫你這麽色的,得寸進尺。」

  蘇語想起那天的大膽,也不禁有些臉紅。

  「答應我吧?」

  王弓大膽地摸上蘇語的纖腰,並向翹臀滑去。這個動作其實在公司的時候,
王弓也經常做,隻是此刻的氣氛有些暧昧,這個動作就意味著求歡了。

  「隻嘗菊花,不碰別的地方?」

  蘇語被王弓火熱的大手撫摸著,嬌軀一顫,也有些蠢蠢欲動地道。

  「絕對不碰。」

  王弓見事有可爲,連忙點頭道。

  蘇語往玻璃門看了一眼,卻看不到外面的童雲,嘴�卻有些擔心地道:「可
是,你這麽粗,我怕痛……」

  王弓有些赧然,確實,以自己的尺寸,真要進到菊眼中,怕要把蘇語的小屁
屁給掙爆。隻得討好地說道:「那怎麽辦,我快爆炸了……」

  蘇語「撲哧」一笑,自己也確實有些過分了。仗著王弓人好,每次逗得他心
頭火氣便臨陣脫逃。蘇語語氣中也有些歉意地道:「要不,我幫你弄出來?」

  王弓聞言深吸一口氣,語帶興奮地道:「當真?果然?」

  「壞老弓,就知道占我的便宜……」

  蘇語白了他一眼,表示默認道。

  廁所外的童雲隻能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著急難耐,卻答應了蘇語不能
生氣,不能打斷她的行動,隻得強忍著心中的醋意,繼續看下去。

  廁所�,蘇語的玉手搭上王弓的胸膛,安慰道:「好熱哦,看來是真的憋壞
了。」

  「是啊,再不釋放我都快要爆發小宇宙了。」

  王弓痛苦地道。

  「真可憐,來,讓老婆親親……」

  蘇語咬著下唇,下決定道。

  「嗯?」

  王弓聞言向蘇語看去,隻見她紅唇欲滴,潔白整齊的牙齒中吐出一點點的舌
尖。王弓一聲狼嚎道:「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

  蘇語展臂環上王弓的脖子,迎接他火熱的親吻。大嘴和小嘴碰在一起,正如
天雷勾動地火。接吻是奇妙了,隻是兩片皮膚的接觸,便輕易讓人渾身欲火,深
入淺出,兩條舌頭勾在一起,交換著唾液,一個用力吮吸,一個抵死纏綿。

  旁邊,蘇語的手機正放在洗手池上,拍下了這曆史性的一幕。一直以來,王
弓雖然偶爾占占便宜,卻從沒有這樣真正的越軌。蘇語此時大腦一片混亂,說是
挑逗王弓,其實自己也投入進去,接吻已經是踩界的行爲了。

  隻是,王弓的大嘴如此火熱,如此索取,讓她心亂如麻,隻懂得忘情地和他
糾纏在一起,香舌和他的舌頭擰成一條麻繩,打成死結,再也分不開。

  一邊熱吻著,王弓的大手悄悄攀上蘇語胸前的高峰。除了睡衣,蘇語身體�
面就是一片赤裸,在王弓的襲擊下,她渾身一顫,急促的呼吸讓她再也支持不住
高強度的接吻,連忙松開自己的小嘴,喘著粗氣。

  低頭一看,便發現王弓的大手在隔著睡衣把玩著自己的酥胸。34D的豪乳
在指縫中掐出大片嫩肉,一對肉球變成橢圓,變成圓盤,變成塔狀。

  蘇語呵氣如蘭,眯著眼睛挑逗地問道:「好玩不?」

  「好大,好軟……」

  王弓答非所問,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如獲至寶。觊觎蘇語的酥胸也不是一天兩
天了,終于攻陷了這對諾曼底高峰,王弓迷戀地揉捏著手中的玉兔。

  「老公,要我……」

  蘇語伸出舌頭,舔了舔王弓的嘴唇。

  「你願意給我嗎……」

  王弓的聲音顫抖著,隻覺得蘇語那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那玲珑的曲線靠在
自己的懷中,沒有一絲縫隙。下體暴漲的肉棒被夾在她腿間,讓他一陣舒適。

  「你想要哪�……」

  蘇語咬著王弓的下唇道。

  「菊花……」

  王弓並沒有完全迷失神智,知道蘇語是在和自己玩遊戲。

  蘇語眼中閃過一片異彩,妩媚地看了王弓一眼,接著轉過身子,翹臀便貼上
了那條奔騰的巨蟒。

  「哦,好硬,好粗嘛……」

  蘇語回頭嗔道。

  「老婆,你的屁股好翹……我可以摸摸嗎?」

  王弓一邊問著,一邊早已抱住圓臀,用力的揉動著。

  門外的童雲看著蘇語和王弓緊貼在一起,如同投影戲一般在玻璃門上投放出
來。蘇語的胴體形成一道「S」曲線,下臀壓在了王弓的胯下,童雲便是熱血上
湧,精蟲上腦。

  此時,廁所中的兩人也顧不得壓抑聲音,童雲漸漸聽清了兩人的對白。

  「老公,你真的好粗啊……比我們家鎚頭厲害多了,待會進去的時候要慢點
哦……」

  「好魚魚,你的奶子也好大嘛……屁股翹高一點,我會很溫柔的……」

  從投影上看,王弓撩起蘇語的睡衣,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驚人的尺寸,
在童雲的注視下,緩緩消失在蘇語的圓臀上。

  「哦……菊花真緊……」

  王弓艱難地道。

  菊花?童雲大吃一驚,恨不得拉開玻璃門,證明事實的真相。

  「啊……好漲,停一下……我有些疼……」

  蘇語嬌聲道。

  「寶貝兒,放松些……」

  王弓哄道。

  隻聽蘇語撒嬌的聲音充滿妩媚:「老公……你太強了,人家後面好滿啊……
我要你親親我嘛……唔……」

  兩人的頭靠在一起,一陣「吧唧」的聲音響起,舌齒相交。

  童雲看得妒火中燒,卻又刺激無比,手伸進褲頭中,開始套弄著自己的鎚頭


  廁所中,王弓的聲音又傳來:「寶貝兒,我要開始動了……」

  「你慢點哦,我還是害怕……」

  蘇語彎曲著自己的身體,配合地翹起玉臀。

  「哦……好爽……」

  王弓呻吟著。

  「老公……我,我好奇怪,有些難受……又好舒服,繼續玩我的奶子……」

  蘇語也開始高聲呻吟。

  玻璃門上,王弓伸出手臂,探過蘇語的腋下,抱著那對童雲最愛的雪乳,用
力地搓揉起來。

  童雲看著兩人漸入佳境的肛交,心中呐喊:「禽獸!放開那女孩!」

  耳中不斷傳來浪叫的聲音。

  「老公……好粗,你好棒……啊啊啊啊……」

  「那以後都給我……」

  「給……��外外都給你啊,噢噢……嗚嗚好硬啊,漲死了……你是我的天
啊……」

  「好老婆……再親親……」

  「唔……」

  門外的童雲再也看不下去,帶著複雜的心情回到房間。

  童話在熟睡,偶爾發出一聲夢呓。童雲自嘲地笑了笑,這個遊戲是自己發起
的,既然加入了,就要遵守規則。他在房間中,一邊聽著廁所傳來的聲音,一邊
快速地套弄著肉棒。

  今夜,多雲轉晴。

  今夜,菊花綻放。

  ***    ***    ***    ***

  次日晚上,童雲和蘇語早早地洗完澡,便在床上操勞起來。

  「小白羊,把你的手機拿出來看看……」

  童雲一邊抽動著自己的肉棒,一邊說道。

  蘇語修長的雙腿夾在了童雲的腰間,迎合地向上挺動,嘴�斷斷續續地道:
「不拿……急死你,喔喔喔好深,比王弓插得還深……」

  「啊……小騷貨,王弓是不是幹得你很爽……」

  童雲妒忌地快速抽插著。

  「哦……他根本就沒有插進來……啊哦哦好粗,比平時粗多了……」

  蘇語語出驚人。

  「什麽?他沒進去?」

  童雲的速度變慢了,吃驚地道。

  「騙你的,快動……」

  蘇語抱緊童雲道。

  童雲惡狠狠地揉上蘇語的豪乳,逼問道:「到底有沒插進去?」

  「你猜……猜不到我就讓王弓再弄一次……」

  蘇語夾緊雙腿,吞吐著童雲的肉棒道。

  「嗚,可惡……」

  童雲無奈地繼續挺動著。

  「呵呵……」

  蘇語邪惡的笑聲在房間中回蕩。

  Tobeornottobe。(有,還是沒有,這是一個問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