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法海怒姦白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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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峰塔底。白素貞聽到密室的石門開合之聲,警覺地轉過身來。借著燈光,她看到一個身披黃色袈裟,體格精壯,面無表情的中年和尚朝自己走來。那人手中的拖著一盞碩大如盆的金缽,明澄澄十分耀眼。細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法海和尚。

  法海緩緩走到離白素貞三四步遠的地方停下,凝神上下打量著她,他雖然極力裝出冷漠的樣子,但心中嫉妒,喜悅,思慕,狂熱,恨意等諸般情緒變換不定。

  借著屋角昏暗的燈光,白素貞見他神情如此怪異,心中也不由得暗暗納罕,不知法海意欲何為。

  是她,是她,不會再有錯了。這一身輕盈潔白的裹體素紗,這清麗絕倫的嬌美容顏,這窈窕曼妙的身姿,這直垂到腰際的烏黑長發……她和八百年前一樣美如瑤池仙姬,不,瑤池仙姬他也見過,跟白素貞相比還是少了一份嫵媚。這朝思暮想,夢里親近過不知多少次的佳人此刻就站在眼前,法海只覺得心髒突突直跳,周身發熱,呼吸也有些不穩。他暗自提醒自己不可亂了方寸,遂強自鎮定地開口問道:「白素貞,你可還認得我嗎?」

  白素貞清澈的美目中的寒光一閃,她冷笑道:「法海,化成灰法海都認得你。

  快說,你究竟把官人怎麼樣了?」

  法海心中又是一痛,冷冷地答道:「沒想到他害得你落到如此地步,你還對他念念不忘。放心,我不會傷害那個窩囊廢的。我且問你,你可還記得八百年前,青城山中,那個捉妖的年輕法師嗎?」
  白素貞聽法海如此說,低頭略一沈吟,立刻心下了然。因她畢竟有千年造化,早已通靈,又是個心思極其聰敏的仙子。但她為了令法海難過,故意輕啟貝齒,不動聲色地說道:「什麼青城山?什麼捉妖師?我一概不記得了。」法海一時竟信以為真,心中不由得感到十分傷感。但也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當日你我曾在青城山下斗法。那時你修為尚淺,故此我略勝一籌,竟將你打傷……」

  那時候白素貞只有三百年的修為,但她初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對這個斬殺了她無數同類的捉妖法師毫無懼色。不料動起手來才知道法海的法力遠在自己之上。打斗之中,她一不留神被法海的斬妖劍割傷玉臂,只得急匆匆尋路而逃。

  法海追進密林深處,那里還有仙子的蹤影?他向一個放牛的牧童詢問,那小童說恍惚看見有一個白色人影往東南方去了。于是他朝著東南方又找了五百里,還是毫無所獲。

  說也奇怪,此一戰后,法海覺得自己似乎被是施了魔咒一般,白素貞那清淺媚人的微笑和純美無雙的俏臉一連數日都在眼前晃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情愫,像一個賊一樣溜進了這個冷酷男人的心房。他頭一次感到不是所有妖精都那麼可恨。他甚至如此強烈地想把她占為己有。他甚至幻想著,若有一天能將她抱在懷里,他會把所有的一切都講給她聽。他要告訴她那間峨眉山下的石頭小屋,告訴他那個頭山插滿鮮花的小孩,他要告訴她暴風雨來前的黑色山林如何像潮水一樣湧動,還想告訴她自己斬殺的那個牛頭怪眼睛如何像閃電一樣灼人。他還要告訴她她是如何與自己在每個夜晚瘋狂地糾纏,告訴她自己有多麼迷戀她的香氣她的體溫她的熱情,在他孤獨入眠的夢里。然而他從來沒有機會。法海尋找了整整三年,每一處名山大川都踏遍了,終究是芳蹤難覓。

  在懊悔失落之余,法海在佛前發下誓願:只要能再見到佳人一面,此后永遠不再殺生。並且為了彌補犯下的罪過,願意世世為僧,直至夙願圓滿,再次得遇「仙子」時方可還俗。

  法海一口氣講完了前因后果,講到后來,語調都有些顫抖。

  白素貞聽罷,良久都不發一言。她俏麗的美顏雖然依然如湖水般澄淨,但內心已然泛起了波瀾。她從沒想到數百年前自己一時逞強,竟造就出這麼一段孽緣。

  至于法海對她用情如此深沈,更是她始料未及的。三皇會祖,鎮江斗法,水漫金山……錯上加錯,中間又生出多少誤解,多少無辜生靈為法海們的恩怨白白丟了性命!但事已至此,又能怎麼辦呢?

  兩人默然了很久,終于還是白素貞先開口道:「法海,雖然你對我有情,但如今我已心有所屬,對你的拳拳情誼只能心領了。我們不能成為眷屬,恐怕也是上天安排。知你對我如此,我以后也不再恨你就是。」法海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表白,換來的居然是佳人如此冷淡的回答。法海強壓著自己的憤恨,啞聲說道:「素貞,我等了你數百年,你可知我的辛苦?跟我一起離開這里,回到青山綠水之間去吧,那里才是屬于你我的世界,那里我們可以遠離塵世紛擾,逍遙自在……」

  還沒等法海說完,白素貞粉面又是一沈,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身心永遠都只屬于許仙一個,法海,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法海聞聽此言,如同萬箭攢心一般難過。他久久地立在那里,目光茫然地落在白素貞臉上,似乎她是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又似乎無法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

  白素貞偷眼望去,只見法海一張剛毅的面龐漲成紫紅色,胸脯起伏,一身袈裟都在微微顫抖,顯然是已經難過氣憤到了極點。她心下頗有些不忍。

  忽然,法海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聲音如同梟鳥夜啼般刺耳,震得整個密室的牆壁都嗡嗡作響。止住大笑之后,法海大聲說道:「素貞,沒想到你真的願意選擇這個小子,而不是選擇我。好,好,好!既然你對這小子如此用情,我現在就成全你們!」

  說完,法海一轉身,在牆壁上摸索一番,用力一扭機括。密室的屋頂豁然移開一道縫隙,接著砰的一聲,一件重物墜落在地面上。緊接著便聽到一個男人的呻吟之聲。

  「相公,你怎麼樣了?」白素貞聽得是許仙的聲音,急忙撲上前去。只見許仙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衣服有幾處撕破了,臉色也顯得十分憔悴。

  「娘子,法海沒事……你怎麼會在這里?咦,這不是法海大師嗎?」許仙還沒回過神來,便覺得有一股極強的力道將自己席卷而起,再看時已經被法海踩在腳下。白素貞未料到法海會忽然出手,想攔截時已來不及,只得嬌斥道:「法海,你要干什麼?」

  法海只覺得自己周身血液躁動不已,法海想砍,想殺,想摧毀,想掠奪,仿佛那個殘暴的捉妖師又在他身上復活了。法海一反手將金缽扣在許仙的腦袋上,朝白素貞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歡這小子麼?現在我就給你一個獻身的機會。我數到五,你就要爬到我面前來。否則,我登時讓這小子的頭蓋骨碎成八瓣。你自己看著辦吧。哈哈,哈哈哈!」說完,法海又是一陣狂笑。

  「法海,你,你卑鄙!」白素貞沒想到法海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張白皙如雪的面孔頓時羞得緋紅。

  法海俯身對許仙說道:「許仙,我真的很無恥嗎?對!我是很無恥,我就是要讓你看看,高貴聖潔的女神是如何屈服在我這個無恥下流的臭和尚面前!」隨即法海朗聲對白素貞道:「我可要數了……一!」饒是白素貞法力高強,機智百出,面對此刻的局面也如一個尋常弱女子一般無能為力。她無法想象把自己貞潔的玉體委身給法海,可又怕法海瘋狂起來,真的把許仙的腦袋拍碎。稍猶豫間,已聽到法海在喊:「二……」「太羞恥了……可是為了相公……」白素貞一雙美麗的杏眼里充滿痛苦的神色。

  「三……」

  「不行,絕對不行……」她仍在堅持。

  「四……」

  「……」

  忽聽一聲慘叫,幾縷殷紅的鮮血順著許仙的額頭淌落下來。他哆哆嗦嗦地蜷在法海的腳下,像個沒學會走路的嬰兒,金缽仍被法海死死地按在法海天靈蓋上。

  「法海,我答應你!」白素貞終于開口說道。

  「娘子,不要啊……」許仙發出低聲的哀呼。

  因愛而生的仇恨往往更為可怕。此刻法海平日對白素貞的愛憐之心早已被熊熊的嫉妒之火燒的蕩然無存。他現在只想以最殘忍最恥辱的方式欺辱這個心高氣傲,冰清玉潔的動人仙子,進而徹底征服她的身體,就像他曾經無數次夢想過的那樣。他的脖子向前伸出,目不轉睛地盯著白素貞又氣又羞的迷人表情,臉上堆滿惡毒的笑意。他要好好觀察這淒艷的一幕。

  白素貞覺得猶如落入地窖般全身冰冷,倔強任性,生性高潔的她,除了幾百年其斗法輸給法海那一次,自踏足塵世以來還從未遇到過任何勁敵。如今,卻又要再次屈服于她極為憎惡的男人,而且是當著自己心愛的相公。她多麼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多麼希望有個縫隙讓自己逃遁。不覺間她的眼眶中已是淚水點點,輕紗之下,一對高聳入云的美乳隨著收緊的呼吸而起伏不已,優美修長的一雙玉腿在衣裙內顫抖如風中樹葉。

  終于,仿佛一片輕云飄落,白素貞雙膝一彎,緩緩跪倒在冰冷,冰冷的地面上。

  「很好,很好。現在,爬到我面前來。」法海陰沈地命令道。

  白素貞挪動膝蓋,向前膝行了幾寸,卻馬上被法海喝止了。

  「不要用膝蓋!要用手!爬過來,像母狗一樣地爬過來哈哈!」法海猶如惡魔般發號施令。

  「這……我做不到……」白素貞發出淒楚的哀告。

  回答她的又是幾聲許仙的哀嚎。

  萬般無奈的白素貞,只好把蓮藕般白嫩的雙臂也放到又冷又髒的地面上來。

  她勉力用手臂的力量支撐起傲人的胸脯,渾圓勻稱的豐臀被迫高高舉起,自嬌俏的玉肩至柔軟的柳腰形成一道形如新月的誘惑曲線。她一頭柔滑烏黑的長發自臻首的一側散落下,白皙俏媚的面孔布滿紅暈,看上去宛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不勝嬌羞,風情萬種。法海一時竟看得癡了。

  在法海火熱而淫邪的目光中,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美女這種無比撩人的姿勢向法海的腳邊爬行,這的確是一副極為香艷而淫猥的畫面。

  不知過了幾世幾劫,白素貞才算爬行到了法海的腳下。平日里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仙子白素貞此時滿面淚痕,楚楚可憐,猶如一只被風雨打落的白鴿一般渾身顫抖不已。她絲毫不知道自己這副柔媚而無助的模樣只能勾起法海更多的淫虐之心。

  「白素貞,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擡起頭來,今天佛爺就好好喂飽你!讓你嘗嘗被男人糟蹋的滋味!」法海說道。

  白素貞剛揚起俏臉,立刻倒吸一口涼氣,幾乎癱倒在地上。原來法海不知何時竟把自己碩大剛挺的陽具掏出襠外,離白素貞清麗嬌媚的玉顏僅有數寸之遙。

  法海的陽具猶如一棵倒長的小樹般粗細,其上青筋縱橫,還散發出陣陣腥臭,令一向都守身如玉的白素貞感到既惡心又恐懼。花容失色的白素貞扭身欲逃,但立刻被法海一雙粗壯有力的手臂按住頭頂,她徒勞地搖擺著臻首,卻絲毫無法動彈。

  「不……」

  一聲嬌啼還沒出口,毒龍便挾腥風而至。當法海腰間的陽物穩穩地抵在白素貞柔軟香嫩的櫻唇之間時,兩人的身體同時一顫。白素貞的兩片絳唇觸感溫潤濡濕,猶如雨后的初綻的玫瑰一般嬌嫩芬芳,在法海龜頭的重量下輕輕顫動,欲拒還迎,從貝齒間呼出的陣陣香甜氣息更令法海幾乎把持不住。法海急忙暗自運用真氣鎮住心神,才控制住要噴薄而出的陽精。

  白素貞被眼前這跟陌生的陽具散發出的腥臊氣嗆得幾乎暈過去,但更令她倍感屈辱的是她不得不雌伏于法海身下的這個事實。盡管她提醒自己這麼做只是為了保住相公,所以不得不暫時服從于法海,可是內心的困窘和難堪已足夠讓她羞憤欲死。她強忍著點點珠淚,在內心告誡自己將來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法海這個無恥的淫僧。

  法海一邊感受著白素貞的芳唇摩擦龜頭所帶來的美妙觸感,鼻中嗅著美人玉體散發出的淡雅香氣,一邊眯著眼睛,貪婪地淫視著白素貞風情無限的嬌美模樣:

  但見她原本晶瑩剔透,欺霜賽雪的清麗臉頰此刻被染成團團酡紅,一雙寒若秋水的眼眸里淚光閃爍,小巧鮮艷的櫻唇與碩大黝黑的陽具形成強烈的對比,有幾絲烏發被淚水粘在腮邊,營造出性感與清純交織的魅惑神情。這副模樣在法海看來不啻于一副強力春藥,在鼓勵法海狠狠地淩辱這位溫婉而嫵媚的人間尤物。法海覺得自己的陽物熾熱的快要爆炸,于是他不再遲疑,伸手擡起白素貞俏美精致的下巴用力一捏……驀然傳來的刺疼讓白素貞猝不及防地張開嘴巴,法海堅挺,火熱,龐大的陽具立刻挺入白素貞溫暖的檀口之中。法海的家夥比一般人的陽具龐大得多,白素貞感到自己小小的嘴巴被撐開到了極限,事實上這只不過才容納了法海整個陽具的一半。含著一根滾燙的陌生陽具讓一向生性高潔的白素貞有一種深深的汙穢感,雖然她早已熟悉人類的床第之歡,但木訥的相公花樣實在不多,而如此變態的口交對她來說更是難以想象,何況實在相公面前……她的芳心狂跳不已,渾身如同長了芒刺般難受。她閉上雙眼,試圖不去看在自己眼前來回晃動的肉棒,但黑暗之中柔嫩的口腔內壁與陽具的摩擦之感更為真切。白素貞無計可施,任由串串晶瑩的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滑過純美的臉頰,滴落在法海暴漲的陽具上。

  「用你的舌頭好好舔它。許仙這小子能否活下去,就看你的表現了。」法海的命令幽幽地從上面落下。

  想到相公就近在咫尺,睜著眼睛注視著自己,白素貞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緋紅。她生平頭一次伸出甘美嫩滑的舌頭,怯生生地在龜頭的尖端舔了兩下,又急忙縮回香舌。

  「就是這樣……不要停……」法海喘著氣說道。

  白素貞萬般無奈,迫于法海的淫威,她只得又將舌尖伸出,去舔舐法海那令人作嘔的陽具。白素貞溫熱的小嘴柔軟而濕潤,緊緊包裹著法海的陽物,這絕色仙姬軟軟嫩嫩,芬芳四溢的丁香小舌,輕輕舔吮著法海碩大的龜頭,每一下都帶來難以形容的快感。這種快感如此強烈,遠遠超過法海所能想像的甜美刺激。法海忍不住閉上眼睛,重重喘息,胸膛不斷上下起伏,同時在她的小嘴里緩緩地展開摩擦和抽插。白素貞的后腦勺被法海大力按住,一進一出地配合著法海挺送的動作,她只感到口中的陽物越發脹大,好似燒紅的鐵棍般又熱又燙,她俏美的容顏直紅到耳根,全身也抖得更加厲害了。

  法海一邊肆意玩弄著白素貞豐潤甘香的芳唇,一邊趁著白素貞驚魂未定,美目半掩,玉體被制的困境,迅速騰出另一只手,在白素貞嬌美無限的面龐上大肆輕薄。法海粗糙的指尖淫猥地拂過白素貞挺翹秀美的瑤鼻和玲瓏玉潤的耳垂,在白素貞如云如瀑的發絲間流連一番之后,便順著白素貞白皙的頸項而下,掠過這俏美仙姬平滑優美的脊背,最終落在仙子挺翹渾圓的玉臀之間,法海的魔手所到之處都撩起熟悉而怪異的酥癢之感。熟悉,因為相公也曾這般撫弄自己的全身上下,怪異,因為現在是另一個男人在猥褻自己。白素貞被法海老辣而粗暴的一番撫弄挑逗折磨得死去活來,柳眉頻皺,星眸散亂。但令人崩潰的折磨似乎永無休止,法海的一雙邪手在白素貞的后庭稍作停留之后,毫不客氣地伸向她圓潤豐滿的玉腿之間。雖然隔著一層輕柔的素紗,法海還是能感覺到白素貞玉腿肌膚傳來的溫熱氣息,法海的魔手不緊不慢地在仙子一向視為禁地的玉腿相接處徜徉,探索,並且越來越接近白素貞至為敏感的玉戶。

  為了心愛的相公,稟性高潔,修道千年的白素貞,面對男人綿密的攻勢也只能默默地含羞忍受。她雙腿之間的雪肌玉膚隨著法海的撫摸而變得火燒火燎,而令人恐懼的快感卻像水波一樣朝全身傳遞。雖然腦中仍牢記著對相公的承諾,但漸漸情動的白素貞對自己究竟還能堅持多久越來越沒有信心。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法海的粗糙的手指很快便推進到了仙子的蜜穴邊緣。法海的攻勢極為老練。他並不急于將手指插入,而只是隔著一層如絲的薄衫在白素貞敏感無比的玉戶之上慢慢研磨。平日里氣質如蘭,超塵脫俗的白素貞哪里曾經受過這樣的挑逗,盡管極力抵御,但她敏感而成熟的玉體不一會兒就有了反應。白素貞只感覺到一陣酥酥癢癢,若即若離的熱氣從自己的蜜道入口處慢慢升騰而起,沿著幽深狹窄的蜜道向身體更深處蔓延,一直滲透到骨髓里去。在法海手指變著花樣的玩弄下,白素貞覺得蜜道里的灼熱和瘙癢變得越來越難以忍耐。

  為了躲避這種令人恐懼的快感,她勉力擡起美臀,將身子向上提起,然而她忘記了自己的櫻唇依然緊緊含著法海的陽具。她這樣做的后果仿佛是在主動迎合法海在自己口腔內的抽插。全身兩處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時攻擊,貞潔的身體被當著相公的面不停地褻玩,而自己的身姿又是這般挑逗,白素貞只恨自己不能立時昏死過去。她面頰緋紅,呼吸急促,一對柔波似的傲人乳峰劇烈地起伏著,面龐上往日的優雅端莊此時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情欲快感熏陶出的媚人春色。法海的手指更加殘酷地蹂躪著她柔弱不堪的玉戶,粗糙的指節不時地探入白素貞火熱的蜜道,隨即又立刻撤出,這種永遠無法滿足的挑弄比直接的進犯更能刺激蜜道。沒過多久,這美艷無倫的仙子頎長苗條的玉體終于情難自禁地一陣劇烈顫動,一股清純的玉液從白素貞的玉壺深處湧出,打濕了法海的指尖。

  與此同時,白素貞感到法海的巨大陽具狂野地抖動起來,緊接著數道渾濁的陽精激射而出,盡皆噴發在白素貞的口腔之內。變軟的陽具這才戀戀不舍地從仙子的唇邊移開。白素貞羞憤交加地低垂臻首,睫羽像受驚的蝴蝶般不停戰栗,如淡色玫瑰般的柔軟唇瓣,猶掛著剛才激射而出的乳白色愛液,一滴滴墜落腮邊。

  那畫面,有說不出的情色和誘人。

  「白素貞,被我玩弄的感覺如何?」法海唇邊揚起一抹笑意,淫邪地問道。

  白素貞側過俏臉不語,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只是臉上紅潮漸退,清秀無倫的純美素顏看上去依然冷漠而倔強。法海當然不會滿足于調戲似的折辱白素貞,他發誓要把這個月貌花容,氣質如蘭的仙子完全征服在自己胯下,讓她徹底徹底地烙上自己的印記!不等白素貞緩過神來,他的一雙淫手便又伸向白素貞的胸襟。

  「你……你想做什麼?」當白素貞的美目撞上法海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時,她顫聲問道。一向自持法術高強,目中無人的白素貞生平第一次內心有了強烈的「害怕」情緒。

  「做什麼?自然是做我一直都想做的……」法海冷冷地說道,接著一雙大手以淩厲的勁道襲來,白素貞猝不及防,胸前的裹體輕紗被震開紐結,一大片嫩滑瑩白的玉色肌膚頓時暴露在法海的目光之下。白素貞驚呼一聲,本能地舉起玉臂去遮擋雙乳,不料法海的魔手更快,他拉開白素貞被蕩起的衣襟,反手一拉,向上撕去。裂帛聲中,片片白紗紛紛散落地面,不過片刻之間,端莊窈窕的佳人白素貞上身的衣衫已被掠盡,只有一件絲柔的素色束胸還在勉強阻擋著法海尖銳的目光。白素貞面色羞紅,急于逃開,卻被男人強勁的臂力給箍住,動彈不得,只能任法海放肆地審視著自己幾近半裸的迷人胴體。她的身材秾纖合度,曲線玲瓏,肌膚柔嫩光滑,雪白透明,似乎散發著一層瑩光,刺激著男人的盛滿淫欲的雙眼。

  一對豐滿誘人的雪峰高高聳立,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兩點如櫻桃般可愛的乳尖,正傲立在雪乳頂端,呈現誘人的粉紅色,顫危危地挺立著,似乎乞求著他人的愛憐。

  眼見白素貞受到如此羞辱,許仙只覺得心如刀絞。他拼盡全力嘶吼道:「法海,你這個淫賊,快快放開我娘子,否則我,我絕不會放過你!」這一吼倒提醒了法海。他胸中的熊熊的妒火變得更加難以遏制。他對許仙冷笑道:「許仙,看來你也是個癡情種子啊!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被你先破了身,你小子也算有艷福。今天也該佛爺我享受享受了!睜大眼睛看著,看看你這美人兒娘子如何被我干翻天!」

  白素貞聞聽此言,朝許仙悲泣道:「相公,奴家雖然身子被這淫僧輕薄,但奴家的心永遠都在相公一個人身上!相公……」還沒說完,法海便哈哈狂笑道:「好個白素貞!你想做烈女?我偏要你知道自己是多麼淫賤!你就乖乖的在我胯下呻吟求饒吧!哈哈哈哈!」說畢,一雙魔爪便朝白素貞胸前那對渾圓挺翹,晶瑩玉潤的椒乳伸去。白素貞的酥胸如絲綢般順滑,卻又充滿彈性,法海只恨自己沒有多長幾只手來細細品味這俏麗佳人完美無瑕的一對玉峰。他不斷地改變著手上的力道技巧,粗暴的揉捏與挑逗的撫弄交錯進行。在他熟練而淫邪的撩撥下,白素貞本就堅挺飽滿的雙峰變得更為渾圓,就連兩顆朱紅色的茱萸也變硬翹起,綻放出誘惑的艷色。更有一種難以言喻,令人迷醉的愉悅快感順著乳尖不斷向周身擴散,白素貞高貴嬌美的身段漸漸變得更為柔軟,她心中知道,這樣下去十分危險,想要用手推開法海,卻只覺得全身酥軟,全無力氣,一雙嫩藕般的手臂只能徒勞地搭在法海結實的肩膀上。

  法海也感覺到白素貞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勉強,他得意地低笑一聲,俯身將白素貞乳尖的蓓蕾含在口中。法海以濡濕的舌尖盡情地舔舐吮吸著白素貞玉峰頂端那敏感至極的兩朵雪蓮,如同一個剛學會吃奶的孩童般貪婪索求。他強橫而持久的侵犯惹得白素貞的窈窕玉體激顫不已,清澈如水的美目也變得霧氣迷蒙。一陣陣急促的快感如被圍困的獸一樣在她體內亂竄直撞,她憎恨這種羞恥的悅樂,憎恨眼前對自己施暴的這個男人,但不知為何,腦中卻不斷浮現出與相公翻云覆雨的種種片段……

  她想起新婚之夜,紅燭高照的洞房,她的婚袍被相公一件件褪下。第一次與一個男人裸裎相對,即便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也讓溫婉含羞的她難于面對。相公不顧她的羞赧,從后面把她抱起。當他分開她的雙腿的時候,她沒有抗拒,心中反而充滿被占有的期待。當相公身下的陽物如利刃般洞穿她的貞膜的時候,她是哀傷的,但也是喜悅的,因為找到當年那個曾救他一命的「小牧童」並以身相許,不正是她數百年來的心願嗎?于是,忍著初夜落紅的疼痛,她努力張開修長白皙的美腿,任相公在自己緊窄幽深的花穴之內馳騁奔突。奇怪的是,破身的痛楚很快就被另一種感覺替代了。開始是涓涓細流,不一會兒變成了洶湧飛瀑,后來,她整個人都被前所未有的滔天巨浪吞沒了。那種快感如此新鮮,如此撩人,如此灼烈,她奇怪為何自己竟直到這一刻才懂得人間有這般快樂的事。漸漸地,這種如閃電般純淨淩厲的戰栗讓她忘乎所以。她雙腿緊緊盤在相公的身上,蕩婦般地挺送著柔軟的腰肢,每當相公的「大家夥」摩擦到她嬌嫩敏感的花壁的時候,她便發出一連串自己聽了也會臉紅的尖叫。那一夜,以及接下來的很多夜,不知有多少次她在高潮絕頂的淫叫聲中崩潰。

  她想起那天自己剛剛解下衣衫,在灑滿玫瑰花瓣的浴盆中躺下,相公便出其不意地闖了進來,全身上下都脫得精光。她驚惶地想要站起來,卻被他控住雙臂。

  她只好順著她的意,讓他在水中愛撫自己。她坐在相公身上,大腿和相公的雙腿緊緊交疊在一起,相公的陽具分開水波準確地刺入她的花徑之中,連續的抽動發出噗噗的聲響。她的俏臉更紅了,然而自己嬌羞難禁的模樣卻換來相公更激烈的插入。

  她想起自己曾雙眼被相公蒙住,雙手被他以絲帶一絲不掛地綁在床頭,敏感的花穴被他的手指粗暴地玩弄,卻遲遲不肯進入她的情景。她想起自己大張著雙腿,緊緊地閉著雙眼,被相公手中精致碩大的玉杵不停地研磨陰戶。她想起自己服下相公配制的淫藥,全身火燒火燎般灼熱,在相公眼前以纖纖玉指抽插自己的蜜穴,最后竟達到絕頂……

  紛至沓來,難以斷絕的淫思妄想讓本已倍受情欲之火折磨的白素貞神思更為恍惚。矜持端麗的仙子呈現出前所未有的風情與媚態。她原本欺霜賽雪的玉嫩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色,楚楚動人的嬌美臉龐也艷如桃花,美目之中水氣氤氳,流露出難禁的情思。她呼吸急促,朱唇不時微微張開,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

  顯然,靠著異于尋常女子的堅定,白素貞才沒有在令人瘋狂的快感催逼下發出銷魂的嬌喘。

  而欲火焚身的法海已經不願再多給白素貞更多時間頑抗。他的魔手一揮,嗤嗤幾聲,白素貞下身的衣裙連同褻衣也被撕爛。隨后,不顧白素貞的哀告和抗拒,他將白素貞渾圓,健美,白嫩的一雙玉腿用力向外扳開。法海強韌的舌頭掠過白素貞平坦的小腹,在她雙腿間烏黑油亮的草叢中略略停留后,便像惡毒而靈巧的毒蛇一樣,鑽入了優雅仙子那無比嬌貴而隱秘的芳扉之內。

  白素貞萬萬沒想到法海居然如此猥瑣,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她想逃開,卻被法海強壯的手臂按住,動彈不得;她求饒,誰知他卻置若罔聞。法海如同偷到一壺美酒的蟊賊一樣,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她全身最為脆弱敏感的柔媚花瓣,不斷滲出的蜜汁也被他一滴不剩地吸進口中。白素貞只能拼命扭動著身體,敏感的私處被強韌溫熱的舌尖不斷攪動著,身體深處被壓抑許久的愉悅感頓時像電流般四處流竄,讓她的全身發軟,花穴也越來越搔癢難安。她只覺得只覺眼前火花四濺,為了緩解下體難耐的麻癢感覺,她拼命擺動纖腰,翹臀不斷往上挺送,卻在無意中更加迎合了法海肆虐的舌尖。舔弄了片刻之后,法海加大了吸吮的力道,舌尖輕頂白素貞的花穴口,白素貞全身震顫,如遭電擊,體內深處泛起陣陣熱潮,令她全身燥熱不已,香汗淋漓。但白素貞依然緊緊地咬著牙關,不肯發出一絲淫聲。

  白素貞的困獸之斗讓法海既怒且恨。他知道憑借自己玩弄女人的高超技巧,若是尋常女人早就在他身下婉轉呻吟,求饒不止了。而白素貞之所以頑抗這麼久,一面是因為她體內有培植千年的元陰罡氣守護,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還妄圖在許仙那小子面前保持貞潔的形象。他不服,他不甘。滿腔的怒火加上高漲的欲焰,令法海拋去了對白素貞的最后一絲憐憫之心,不知他接下來又會做出什麼更為喪心病狂的舉動來。

  白素貞本已被法海逗弄折磨的嬌喘籲籲,神思恍惚,忽然之間,卻不知為何,法海的魔手竟離開了自己。她難以置信地睜開淚水迷離的雙眼,以為發生了什麼奇跡。卻見法海將袈裟平鋪在地面上,身子脫得精光,兩腿叉開,頭枕雙臂仰面而臥,神色十分悠閑,只是一對賊眼仍如不懷好意地在自己赤裸的胴體上遊走。

  白素貞的目光無意中瞥見法海兩腿之間的那物事依然直立堅挺,粉面不由得又是一陣緋紅,急忙轉過頭去。雖然暫時脫離魔手,但不知者淫僧是忽然大發善心呢還是又想用什麼別的法子折辱自己,因此白素貞心下終究是十分忐忑不安。

  忽聽法海開口道:「素貞,我竟是錯怪你了!」白素貞聽得法海話中有話,也顧不得羞赧,轉過臉來問法海道:「法海,你此話怎講?」

  法海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我原以為,你嫁給許仙這小子只是前世宿命,你報完恩就會離開他。剛才我才明白,原來你們兩情相悅,非同一般,難怪你為他守身如玉,任我怎麼輕薄始終都不發一言。我也十分佩服啊佩服。」白素貞法海神色莊重,說的也十分懇切。一時也分不清他是真是假,但她畢竟是個極為聰敏的女子,斷不肯放過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她急忙一只手勉強護住胸部,另一只手掩住下體,向前膝行幾步,然后彎腰向躺在地上的法海拜道:

  「大師慈悲,如能放過我夫婦二人,我們定會銘記大師的恩德,沒齒不敢相忘……」

  許仙這時也連忙跟著應聲哀求。

  法海大笑道:「好說,還說。但貧僧亦有一事相求。」白素貞巴不得法海消失的越快越好,于是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大師有何吩咐,素貞一定盡力而為。」

  法海朗聲道:「夫人果然豪爽。這事說來也不難辦到,貧僧仰慕夫人仙姿妙容,數百年來朝思暮想,卻不得親近,心下委實覺得不痛快。但若因為這個玷汙了夫人,貧僧心下又頗為不忍。剛才我細細思量之下,似乎只有一個法子可以兩全。」

  白素貞心知如果他繼續說下去,必然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但心中畢竟還懷著一絲希望,只好強作笑顏說道:「大師但說無妨。」法海于是一本正經地說道:「素貞,想你這國色天香,仙姿綽約,許仙那小子又正值壯年,你們二人床第之事必然為數不少。如今,你再把你這些年學到的床第功夫再演習一遍,只是我看許仙那小子此時未必中用,就讓貧僧為他代勞吧,不知夫人你意下如何?」說完,便又發出一陣狂笑。

  白素貞這才明白自己非但無法脫身,反而又被法海言語耍弄一番,登時一張俏臉氣的發白。她嬌聲呵斥道:「法海,你幾次三番侮折辱與我,我,我同你拼了!」

  法海也不答話,只是把手臂舉起,對著許仙的方向,漫不經心地將手指彈了兩彈。只聽喀拉拉兩聲脆響,接著許仙便殺豬般地哀嚎起來,原來法海發出的力道已將他數根肋骨生生震斷。白素貞聽得許仙的慘叫,只覺得如萬箭穿心一般難過。但心內也有些恨許仙不夠剛強,受一點皮肉之苦便呼天搶地。法海這才笑吟吟的說道:「素貞,你現在如果還要裝貞潔烈婦的話,我便將那小子的骨頭一節節打斷給你看。」

  白素貞只感到眼前一陣陣發黑。她沒想到自己一時糊塗,誤入塵網,居然換來今日的奇恥巨辱。早知當初,自己倒情願被那斬妖師一刀殺了,省卻了自己純潔無瑕的身子被他玩弄。她看了看痛苦地掙扎著的許仙,又注視著法海那令人作嘔的面孔,行行清淚溢出眼眶。她絕望地把冷玉一般嬌媚尊貴的身體伏在法海的腳邊,泣不成聲地哀告道:「大師,你就放過我吧。除了我的身子不能給你,我什麼都可以做!」

  「嘿嘿,真是抱歉,佛爺我就想得到你的身子。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何生的這麼美吧。如果你還要再啰嗦的的話,別管我對你相公不客氣了。」白素貞知道這一劫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了。在法海無比猥瑣的注視下,在許仙聲聲的呼叫聲中,白素貞像一個受難的聖女一般含著淚水,分開修長潤澤的白皙玉腿,橫跨在法海的腰盤之上。而法海壯碩無匹的陽具則恰如一柄出鞘的利劍,直指白素貞嬌美如花的蜜穴入口。明知在劫難逃,但白素貞卻徒勞地祈禱著那最后而又最殘酷的刑罰能再延緩片刻來臨。她僅靠雙腿的力量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先前已被醇美蜜汁浸透的門扉連同濕潤肥美的萋萋芳草都清晰無比地暴露在法海眼前,那一對渾圓無瑕的乳峰更是觸手可及,兩朵蓓蕾顫顫巍巍地晃動著,為無法避免的淪陷而驚慌不已。軟弱的雙腿很快便難以維系全身的重量,白素貞晶瑩剔透的胴體如同融化的雪人一樣一點點傾頹下來,高貴而隱秘的花穴離利劍的尖端相距只有不到三寸的距離了。而在這宛如煉獄般的受虐關頭,受辱的恐懼,煎熬的痛苦,竭盡全力維持的端莊等諸多表情卻在白素貞姣美清麗的絕美臉龐上卻交織出一副魅惑至極的表情,法海眼睛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最可怖的事情終于發生了!白素貞的玉腿終于支持不住,膝蓋一彎,重重地落在鋪展的袈裟上。在柔軟的腰肢向下沈落的瞬間,法海窺伺許久的龜頭尖端毫不留情地撞開虛掩的門扉,刺入白素貞狹窄而滑膩的蜜道內。法海隨即猛力一挺腰肢,如鐵的巨杵便完全沒入蜜汁四溢的幽徑之中。

  「嗚……」白素貞如受傷的小獸般發出一聲悲鳴。被奸淫的事實已經鑄成,她知道自己貞潔的身體已經永遠被烙上的屈辱的印記。白素貞絕望地搖動臻首,一串串晶亮的珠淚再次奪眶而出。她梨花帶雨的無辜模樣卻在引誘著法海更加暴虐地懲罰她。

  「白素貞,你的小穴又熱又緊,比剛破瓜的處女還緊。嘿嘿,真不愧是個小妖精啊。」法海一邊以汙言穢語撩撥著白素貞恍惚不定的心神,一邊把腰間的利器一次比次更深入地送入白素貞的花徑。除相公之外,白素貞矜持的身體從未對任何一個男人開放過。與丈夫纏綿床榻的經驗讓她認定天下所有的男子的「物事」與相公的都相差無幾。但法海的蠻橫侵犯卻讓她頓時便明白自己之前的無知。法海的陽具比不但比相公的整整大出數倍,而且如炭火般灼熱,如鐵槍般生硬,相公的最好的時候也只是一束柳條,而法海的陽具則是逞威的鋼鞭,是暴怒的毒蛇,是掠奪的利爪……

  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法海不失時機地嘲弄道:「怎麼樣,小娼婦,我的是不是比你好相公的大得多?」

  聞聽此言,白素貞本已布滿紅暈的嬌靨更是艷若朝霞,她試圖捂緊耳朵,不去聽他那些不堪入耳而又動人魂魄的汙穢詞句。只是在法海接連幾個幾乎瘋狂的衝擊之下,白素貞感到自己全身酥麻酸軟,骨架都像要散開一般,哪里還有力氣舉起雙臂?數百年來她自恃法力高強,又生性好勝,心高氣傲,從未把誰看在眼里。而這一刻當她被肆意侵犯,淩辱卻絲毫不能反抗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只是個弱女子。面對法海暴風雨般的暴烈的攻擊,她長久以來的傲氣開始一點點地動搖,崩塌,消失。與此同時,她身體的防線也早已搖搖欲墜。法海似乎要把自己數百年來的積郁與怨怒,恨意與嫉妒都統統發泄這個曾令他魂牽夢繞的仙子身上。他每一次的撞擊都使白素貞覺得自己要被刺穿被搗碎,在他淩厲的攻勢下,白素貞圓潤修長的玉腿再也無力合攏,只得任法海肆意進出,直搗黃龍。

  巨大的肉棒在自己嬌嫩敏感至極的花穴內進進出出,引發激流似的快感。內壁的嫩肉被法海魁偉的陽具粗暴地蹂躪摩擦時,白素貞卻覺得蜜穴宛如被熱熨斗寸寸熨燙過一般激爽。兩人結合的地方早已泛濫成災,將兩人的下身都染的濕漉無比。而淌流的蜜汁使得法海的進攻更為順利,巨大的龜頭不時地撞上白素貞蜜穴最深處的嫩蕊花心,只把一個生性高潔,矜持端莊,優雅清麗的絕色仙子搗弄得魂飛魄散,嬌喘不已。

  「白素貞,你看你多麼淫蕩,下面濕成什麼樣子了。佛爺我是不是干的你很舒服?說!」法海一邊以蠻力淫虐著身下的絕色佳人,還不忘以言語羞辱她。

  「不……」白素貞雖然依舊嘴硬,但破碎的語調已掩飾不了情潮的洶湧。

  「哼,還不承認。我就讓你更舒服點!」法海一邊說,一邊用力托起白素貞的翹臀向上拋去。借助下落時的衝擊力,法海無比強韌的陽具推開重重纏繞的嫩肉衝過狹長的蜜穴的盡頭結結實實地撞擊在這美麗仙子的濕滑溽熱的「花宮」入口處。白素貞只覺得身子一陣難以克制的劇烈痙攣,仿佛體內有無數火球同時爆炸,同時整個花徑蜜穴都像有了生命一迅速蠕動起來,把一波波前所的未有的蝕骨快感推向全身每一寸肌膚。這股快感太過強烈,白素貞承受不住地擺動著臻首,絲絲縷縷黑發拂過法海堅實的胸膛和臉頰。若不是白素貞憑著僅存的意思羞恥心咬緊了貝齒,她都不知道自己會發出什麼樣的淫聲浪叫來。盡管如此,那一連串壓抑的呻吟也讓人聽得熱血沸騰。

  法海知道這位超塵出俗,花容月貌的俏佳人已經被自己玩弄得情迷意亂。所謂蛇性本淫,端莊優雅只是白素貞用來蒙騙世人的一個幌子。只消再使上一些手段,徹底摧毀她修道千年所培育的「元陰罡氣」,她淫賤入骨,騷媚放蕩的蛇妖本性就會難以克制。到那時她才會徹底淪入萬劫不復的情欲深淵,也只有到那時他才可以完完全全地征服和控制她。

  法海低吼一聲,緊緊抱住白素貞挺翹綿軟的美臀從地上一躍而起。姿勢的突然改變令法海堅挺紅熱的肉棒更為深入地插進白素貞柔弱無骨的體內,蜜穴內的嫩肉被一陣攪動,一股股難以言喻的快如同奔騰的野獸般在白素貞體內橫衝直奔,讓仙子白素貞忍不住哼出聲來。被法海像個小娃娃一樣赤裸裸地抱在懷里,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雖然是被迫的,但當著相公的面,這種極度的羞恥感還是讓她不敢張開眼睛。黑暗卻傳遞著更為真實的愉悅感。法海永無休止的勁力抽插讓她身軀越來越熱,下身越來越濕。固守的最后一絲理智卻阻止不了身體越來越明目張膽的背叛。天哪,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瘋掉的!

  法海卻顧不得白素貞的想法。他擺動腰身,在白素貞體內一刻不停地衝鋒陷陣。他毒龍般的碩大陽具一次一次地插入又抽出,毫不憐惜地頂撞她花徑內最敏感的最柔軟的地方。原先過分緊致的蜜穴被深處的蜜汁所潤滑,現在毫無障礙地里吞吐著法海的肉棒,發出極其淫靡的聲響。白素貞早已沒有一絲一毫力量反抗,她嬌美的身軀如藤蔓一樣纏繞著法海,隨著他的每一次律動釋放出銷魂的啼聲。

  法海看看時機已經成熟,便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邊騰出一只手,自耳背后取下約有綠豆大小一粒紅色丹藥。趁著白素貞嬌喘不已的當兒,他一口吻上白素貞的櫻桃小嘴,強運真氣,逼迫白素貞吞下了那顆藥丸。

  「法海,你給我吃了什麼?」正在欲海中浮沈的白素貞強定心神問道。

  「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三神丸,又叫歡喜丹。」法海陰陰地笑道。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種百草精華煉制成的蜜丸,但難得的不是這蜜丸,而是蜜丸中的東西。那蜜丸內封著的乃是一種虱子般大小的奇蟲,對男人無害,但一旦進入女體后便會寄居在子宮之內。這種只吃一樣東西,若是吃的到呢便安穩無事,若吃不到時,便會以子宮內壁的鮮肉為食,且會向全身各處關節擴散,那種痛苦,神仙也受不了的。」

  「這蟲子……吃什麼?」白素貞顫聲問道。

  「哈哈。說來也常見,就是男人的精液。」

  白素貞覺得眼前頓時進行亂撞,差點昏死過去。她悲泣道:「你已經占了我的身子,為何還要對我如此刻毒?」

  「哈哈哈。這都是你自找的!本來以你的內力,足可以抵御這些小蟲的。可惜你我只是稍微撩撥了你一下,你就已經欲火難耐,震動了體內的元陰罡氣。這下這些小蟲便會趁虛而入,只怕這會兒已經進了你的子宮啦!對了,這些小蟲須得以精液引誘才會有精神,我這就在你體內發射我的第一泡精液!」說完,法海縱身一挺,陽具深深地頂入白素貞的玉壺入口處,接著他的陽具一陣跳動,將熾熱的陽精灌入了白素貞子宮的每個角落。法海變小的陽具也從白素貞的蜜穴中緩緩退出。

  法海撫弄著白素貞純美的容顏說道:「白素貞,你不是說我無恥嗎?待會兒你就會看到究竟是誰無恥。到時候你就讓你的親親好相公看看,你是如何扭著屁股求我操你的吧!哈哈!哈哈!」

  「你……」白素貞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一會兒,白素貞便感覺到了腹內的異樣。一股熱氣在子宮內漸漸升騰,並且越來越強烈。伴隨著熱氣的擴張,另一種奇癢的感覺也在體內蔓延開來。開始只是子宮,慢慢地傳遞到蜜道,脊椎,腦際,四肢,到后來,全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有無數只蟲子在大口大口囓咬自己的血肉,又好像自己的體內忽然長出無數團跟羽毛,又像是無數人對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輕輕呼氣,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癢,當然更無法以人類的可憐的意志抵御。懊熱還可以忍受,可是這種奇癢卻一刻也無法忍受,她簡直想把自己的皮一塊塊撕下來。

  白素貞的身體也起了微妙的變化。她曲線曼妙,玲瓏浮突,瑩潤如玉的胴體自發地染上了一層緋紅色,胸前的綿乳更為堅挺鼓脹,大了足足一圈有余,而頂端的兩顆蓓蕾更是高高翹起,顯得極為誘惑。

  法海知道藥丸的效力已經開始發散,他走到白素貞近前,嘿嘿笑道:「是不是覺得下面非常癢?」

  白素貞已經無法回答。直入骨髓的奇癢讓她什麼都無從顧忌了,她以芊芊玉手撥開自己粉嫩濕滑的花瓣,不斷地搓弄和摩擦著敏感的私處。強烈的快感如同閃電般朝全身四處擴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站立不穩。但折磨人的麻癢不但沒有消退,反而隨著愛液的湧出而更加難以忍受。

  「啊……」

  白素貞只覺得天昏地暗。她忘乎所以地擺動腰肢,雪白的翹臀不斷向上提送,迎合著深深插入陰戶之內的自己的手指。若非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平日里高潔無雙,傾國傾城的絕世仙子白素貞會像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瘋狂地自慰。

  「白素貞,只有男人精液,才消除的了你的瘙癢。」法海的聲音仿佛從濃霧之中傳來。

  雷峰塔,許仙,法海,金缽,袈裟,什麼東西都消失了,連白素貞自己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種感覺,就是充溢天地間的癢。

  「啊,受不了了,快給我吧!」

  約麼半個時辰之后,只見一個面色酡紅,眼神迷離,全身赤裸的長發美女跪伏在法海面前,她的臀瓣高高翹起,下體已快被自己抓的紅腫稀爛。她左手的四根手指盡數插在自己的陰戶之內,像一尊怪異的白玉雕像。她像癲癇發作一樣不停地晃動著屁股,從陰戶內瀉出的蜜液在她周圍淌成一個小小的金色湖泊。

  「小妖精,你想要什麼?」法海鎮定地問道。

  「小妖精的小穴想要佛爺插!」這是白素貞的聲音。

  「誰是你的相公?」

  「法海佛爺是我相公……啊,小妖精想要佛爺插!快來插死小妖精吧!」白素貞的聲音淒厲而尖銳。

  「好,既然你在這麼淫賤,佛爺我就坐坐善事吧!」說完,法海一挺身,從后面刺入了白素貞誘人的嬌軀之內。

  「哦。好舒服……」白素貞輕呼一聲,發出性感撩人的呻吟。

  為了徹底激發出白素貞一直被壓抑的肉欲,法海幾乎把自己所知道的的各種姿勢都用上了。雷峰塔底的密室中肉體拍擊的淫靡聲響似乎永無止息,白素貞嬌美華潤的玉體與法海強健黝黑的軀干密不可分的連在一起,宛如天然生成的連體人一般。

  法海默默催動體內的真氣,堅挺碩大的肉棒在白素貞美妙的體內已來回抽動了數百回合。

  「啊……啊……」

  白素貞只覺得如同身登極樂一般舒服,她不斷地扭動著腰肢配合著法海的抽插,發出極度亢奮的嬌呼。每當法海挺身相送,她便不知羞恥地張開大腿,讓他更狂野地侵入自己體內。他越是粗暴,白素貞的叫聲便越是高亢。她已經徹底淪陷在自己的肉欲里,再無機會翻身。

  直到永永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