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美人圖1~10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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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2-10 19:25 編輯

第一章: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

  霧色中,傳來了悠揚的歌謠聲。

  這一處高山,名為芊裡山,矗立在風州郡的偏僻之處,傳言山中曾經出過神仙。

  這樣的傳聞,本來都是無稽之談,不可輕信。但也有些孩童對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裡尋找仙蹤,不過從來沒有人找到過。

  清晨的山谷中飄蕩著白白的濃霧,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霧中忽隱忽現。

  晨風拂過,將霧氣吹散,現出一個少年,正在快步向著前面奔跑。

  他一邊跑,還在輕聲地嘀咕:「唉,又迷路了!這山裡霧太大,會不會迷路走不出去,最後死在山裡啊?」

  雖然是這麼說,他臉上卻一點焦急的表情都沒有,還是笑嘻嘻的,絲毫不在意現在的困境。因為,他已經在山裡迷路好多次了,沒有一次死在山裡,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遠處鎮裡一個伊姓富戶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腳下,故而取名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頑皮,最喜歡聽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著表兄梁山伯給他講故事,一聽起故事就捨不得讓他走開,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擾,直到後來有機會去省城萬松書院求學才躲開了他。此時,伊山近也長大了幾歲,認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書來看。

  住在芊裡山下,他也聽慣了山裡有神仙的傳言,突發奇想,悄悄地跑到山裡去尋訪神仙。

  那時候他還很小,只有幾歲的樣子,在山裡迷了路,嚇得哇哇大哭,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後來,還是他家裡組織了好些家丁和鄉親上山搜索,終於找到了他,帶回去痛打了一頓,勒令他以後絕不許進入芊裡山。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又一個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這次他沒有哭,坐在大霧裡面耐心等待,終於等到家裡人上山尋他,把他帶回去又是一頓痛打;等他屁股上的傷好了,突然又失了蹤二家裡的親人也不再著急,只是歎著氣帶人上山去找,然後抓回來再打。

  這麼一次又一次下來,他簡直就把芊裡山當成了自己家後院,有事沒事就跑來找神仙。不過,隨著他漸漸長大懂事,家裡人乾脆也不去找他了。反正在山裡過上兩三天,他自己就會回來,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尋找神仙,都沒有結果。昨天他讀書讀得心裡煩悶,又拿上乾糧,悄悄地上了山,夢想著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著他的鬍子,逼著他認自己當徒弟,然後就可以長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這些年來,伊山近早在鎮裡出了名,對於他的癡心妄想,整個城鎮的人都嗤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們這樣的偏僻小鎮上,從來沒有人見過。只是聽說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練長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裡。

  據大城市的親友們說,連皇帝都得對那些神仙磕頭禮拜,哪怕是一個初修仙術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爺們也得畢恭畢敬地對待。像這樣高高在上的仙家,怎麼可能收這樣頑皮的孩子做徒弟?

  當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淩駕於凡間眾生之上,鎮裡得有一半人會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實也知道自己進山尋仙沒什麼希望,對於在霧中迷路也不著急,只是漫無目的地在山裡走著,隨意地笑著說:「沒事沒事,等到中午霧散了,就可以回家了!「

  他一向是這樣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個山洞睡覺,等到第二天中午霧氣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後下山回家,吃飯睡覺,繼續過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沒有聽過一句話:「上得山多終遇虎。」

  像這樣看了幾本仙怪志記,就迷信世外有神仙,夢想著成神成仙的人,遲早是要遭受天譴的……

  伊山近渾然不知命運和歷史的車輪在一起迅速地轉動,以威不可擋的雄渾之勢向他滾壓而來,還在霧中到處亂跑,尋找著那飄渺的仙機。

  終於,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漸散去的白霧,敏銳地發現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

  在遠方,茫茫的白霧中間,好像有一絲紅霧,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過去,驚訝地發現,那霧氣是淡粉紅色的,就像是一條長長的絲線一樣,飄浮在空中,向著白霧深處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順著紅線就向霧裡大步衝去,穿過一叢叢的樹木,在一塊巨石後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洞口。

  這洞口所在位置極為隱秘,即使是伊山近這樣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這裡,如果不是有紅線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這個小山洞。

  伊山近回頭看看,那粉紅霧氣還像絲一樣飄在白霧裡面,一直向洞裡延伸。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清。那紅霧絲線也被黑暗吞沒,看不出它向裡延伸多長。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抑制住狂跳的心臟,下定決心,點亮了火把,向著洞裡鑽了進去。洞口極為狹窄,裡面卻相對寬闊,能讓他直起身子,打著火把走路。

  紅霧仍然在地道裡面飄浮,指引著前進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著,穿過彎彎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覺道路極為漫長,直到累得兩腿發軟,突然聽到前面有說話 的聲音,飄飄渺渺,向著自己的耳中傳來。

  那聲音是如此的悅耳動聽,即使他這樣一個未知人事的男孩,聽到這柔媚至極的語聲,也不禁渾身發軟,只剩下一個地方,直直地硬了起來。

  ※※※

  芊裡山中,確實曾經有一個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謝希煙,凡事只依自己好惡行事,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強的修士被他殘忍殺害,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飲恨於他巨鳥之下,香消玉隕。

  所謂修士,是被凡人們敬若神仙,實力強悍,能發揮出常人無法想像的力量,在謝希煙的面前,卻如土雞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後來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眾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不了,乾脆搬離此山,逃到極遠處去了。

  他雖已把洞府搬空,但畢竟是住了許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靈氣充足,對修練大有幫助,就這麼放棄也實在可惜,心裡還存了將來有一天搬回來的念頭,他便在山裡下了禁制,布下防禦陣法,以防有人進來山裡,佔了他的洞府。

  他走後不久,那些仇家聽說他在別處出現,就一窩蜂地追殺過去,再沒有心思去理會他遺棄的洞府。之後,他們也掀起了幾場大戰,卻突然平息下來,再沒有戰事傳出。

  有傳聞說,謝希煙被逼到了絕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術,和那些仇家同歸於盡;也有人說,他在殺光仇家之後逃到了更遠處,又逮了些美貌女修天天雙修採補,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後樹倒猢猻散,遺產也被重獲自由的女修們瓜分得乾乾淨淨。

  實情如何,沒有人說得清。因為那都是許多許多年前的事情,那時的修士大都已經死掉,現在活著的人再難悉知內情。

  謝希煙留在芋裡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來,由於陣法厲害,遮擋住了洞府中的靈氣,即使是路過的修士也沒發覺這裡有一絲靈氣。

  到了後來,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沒有人記得這裡曾有過的大戰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卻迎來了新的客人。

  兩位絕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環顧著空蕩蕩的大廳,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她們出身於修仙大派冰蟾宮,一個是冰蟾宮宮主殷冰清,另一個是她的得意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威權極重,容貌雖美,卻是滿身清冷之氣,不怒而威,令人不敢起絲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見到她們都得恭敬施禮,她們微微一怒都會讓修士們噤若寒蟬,心驚膽顫。而凡間的帝皇將相更是只能對她們頂禮膜拜,不敢擡頭偷看她們一眼。

  如果有人膽敢對她們無禮,不論是皇帝還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條。以她們這樣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斬殺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現在,她們卻是左右為難,陷入到了極大的危機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謝希煙遺留下來的一本筆記,內中載有此洞府的禁制開啟之夫,更提及洞府裡面有他留下來的修仙秘訣。

  即使是冰蟾宮的宮主,對於古時的強大神仙也是心存嚮往,而她一個很厲害的對頭正準備率領眾多部下與冰蟾宮開戰,並四處拉攏各派修士加鹽,想要一舉消滅冰蟾宮,瓜分她們歷代珍藏的寶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謝希煙的修練方法,就有希望一舉打敗敵人,保住冰蟾宮的萬年道統不滅。於是,殷冰清帶著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筆記記載,一路找到芊裡山,並破開禁制,進入了陣法保護著的洞府之中。

  而為防陣法失控將她倆留在此地,殷冰清沒有關閉陣法,當然她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湊巧的闖進來。

  這座洞府,確實被謝希煙搬空了,留下來的只是一些笨重傢俱,雖然在凡間都是價值昂貴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卻未必會有多重視。

  這座神仙洞府,是將山腹挖空建成的,極為寬闊雄奇。謝希煙一向窮奢極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貴的材料,雕樑畫楝,盡善盡美。

  那筆記倒是沒有說錯,在正殿大廳的牆壁上,確實刻著謝希煙一生心血結晶而成的修練法訣,殷冰清只用仙術破開第一層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動的無上仙法。

  她是識貨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頂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這法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且玄妙至極,以冰蟾宮最珍視的秘傳修練法訣與之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完全沒 有可比性。

  站在大廳中,殷冰清心頭狂喜,克制不住心頭的衝動,立即修練起了玉壁上的仙訣,引天地靈氣入體,按照固定經脈循環往復,擴充著她的經脈,增加體內的靈力。

  可是沒過多久,她的身體就迅速地嶺燙,體內的靈力越積越多,就像要把身體撐破一樣。殷冰清大驚,想要停止體內靈力運轉,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體內的靈力如長江大河一般,迅速運轉不休,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玉頰也泛上了紅霞,艷若桃李。

  耳邊傳來低低的嬌吟聲,殷冰清嬌喘著轉過蠔首,看到自己最鍾愛的徒弟站在身邊,窈窕軀體在劇烈地顫抖著,俏臉上滿是紅暈,激烈地嬌喘,酥胸因此快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裡暗自叫苦。

  這謝希煙被稱為上古大邪,連修練的法門也是這麼邪氣十足。乍看之下與正道修仙法訣極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練起來,卻弄得慾火焚身,滿腦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檔子事。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自然要給宮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專心修練仙法。現在她道心被破,幾百年來從未有過的慾火奔湧出來,充滿整個身體,直弄得渾身火燙,玉禮劇顫,痛苦不堪。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慾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個男人消解慾火,只要把她幹爽了,危機自然就過去了。

  可是這次出行,她為防消息洩露,引來對頭的破壞行動,以及各派修士的窺伺,

  只帶了玉雪蓉過來。何況冰蟾宮宮裡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滿宮的人都帶到這裡,也少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器官,不能撲滅慾火。

  「只要有一個男人就行了,只要一個……」殷冰清已被情慾所制,纖手顫抖著,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可是在這深深的地下,不要說男人,就連男孩都……

  「男孩?」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藍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廳入口處的,不正是一個瘦弱稚嫩的男孩嗎?

  玉雪蓉也在同時發現了潛入的伊山近,美目迸發出燦爛的光芒,彷彿要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

  她們不愧是師徒,相處了這麼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對視一眼,立即明白了對方的心意。於是,這一對風華絕代、玉潔冰清的絕色美女,就像餓狼一樣,朝著那瘦弱可憐的男孩撲了上去!

  ※※※

  伊山近站在洞府門前,看到了做夢也想像不到的瑰麗景色。

  大殿裡的地板、柱子、牆壁,都是玉亂所制的,散發著淡淡的瑩潤光芒。

  玉壁上,鑲嵌著大顆大顆的夜明珠,將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裡掛著長長的布幔,都是絲綢質地,顏色鮮艷,與遍佈大殿的珍珠、玉石一起,將整個殿堂裝飾得美輪美奐,彷如夢境。

  和門正對面的玉壁上,浮現起一行行泛著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輝,閃耀著燦爛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著一對絕色美麗的女子,衣袂飄飄,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個素白綢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麗至極,既顯冰清玉潔,渾身卻又充滿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來,即使是畫上的觀音也沒有她好看。

  伊山近這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以及如此華麗奢美的洞府,一時間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個最為綺麗的美夢之中。

  他看到那一對絕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著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玉體在微微地顫抖,優雅漂亮的絲綢衣裙也隨之輕顫,顫得他的心都彷彿要跟著顫抖起來。

  面對這一幕絕美畫面,即使他是一個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聚在那對優雅美麗女子身上,無法移開。

  他呆呆地站在門口,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對美女的注意。原本是以側臉對著他的兩個女子,轉過頭來,看到他站在門邊,眼中同時射出了熾烈的光芒!

  這光芒如此燦爛,讓他幾乎無法直視。那美麗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這樣絕美的情景,他永遠都無法忘記。

  她倆窈窕纖美的身軀突然動了,如疾風般衝向他,不過一眨眼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各抓住他一隻手腕,握得緊緊的。纖柔滑膩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心神震動,撲面而來的蘭麝香氣更是迅速將他包圍,讓他迷醉得幾乎失去意識。

  等到他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她們拖到大廳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廳地面鋪設的玉石潔白光滑,每一方都是價值連城的美玉,讓他惶然驚愕,簡直不敢踩在上面。但這卻由不得他。年齡小些的美少女滿臉紅暈地尖叫著,將他按倒在地,伸出纖柔玉手,就來扒他的褲子。

  說是年紀小些,卻也比伊山近大了許多,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模樣,清麗美貌,嬌軀纖美,玲瓏有致,小蠻腰盈盈一握,搖動起來如風擺楊柳般,誘人遐思。

  像伊山近這樣的男孩,怎麼抵擋得住清麗美貌大姊姊的強襲,雖然是驚呼著伸手去按褲帶,還是被她強行扒了下來,露出了細細軟軟的小雞雞。

  小雞一見天日,神仙為之震驚!

  這一對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兩腿間侈咚嗦嗦的小雞,仿若看到萬載的人參果一般,驚喜得不克自制。

  按說她們也是見多識廣,普通人幾輩子沒見過的東西,她們都看得多了。可是這根東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長著的器官,她們還真沒見過,瞪大美目凝望著它,直看得口乾舌燥,心旌搖動。

  殷冰清一向位高權重,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向人下過跪了,但這一天,她心甘情願地屈下尊貴玉膝,跪倒在這瘦弱男孩的腳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離,嬌喘著跪在伊山近的身邊,和師父同時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間的雞雞。

  如春筍般的柔滑玉指輕輕碰觸到小小的肉棒,三個人的身體同時劇烈地震動。

  玉雪蓉畢竟是較為年輕,修為較淺,被體內的慾望折磨得無夫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將小雞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聲仰天慘叫起來,雞雞幾乎被她溫暖柔滑的玉掌傷碎,痛得死去活來。他含著眼淚拚命扭動身體,想從她身下躲開,可是玉雪蓉卻俏臉羞紅地撲上來,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衣服鞋襪扯得乾乾淨淨,露出了清白純潔的男孩裸體。

  「不要!放過我吧!我還是處男,你們不可以……」伊山近驚慌地大聲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誰能聽到他的呼聲,本著俠骨仁心將他從淫魔手中救出來?

  青春美麗的少女不管他叫什麼,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隻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帶。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了,瞪大眼睛,驚愕迷亂地盯著玉雪蓉,腦中一片暈眩。

  色彩鮮艷的華麗絲綢衣衫飄飄落下,現出了絕色美麗少女誘人的胴體。

  冰肌玉膚,柔滑潔白,散發著瑩潤的光澤;酥胸高聳,玉峰頂端的嫣紅蓓蕾隨著嬌喘快速地起伏著,景象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纖美腰肢盈盈一握,與修長美腿、高聳酥胸構成了優美的曲線,簡直是完美的少女玉體,如美麗的藝術品般,散發著強烈的魅力。

  如此絕美的仙家少女,在餿內情慾煎熬下,喘息著爬上伊山近的身體,分開修長玉腿騎在他的身上,將他牢牢地壓在下面。.

  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膚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膩溫軟,讓他的心裡也忍不住著了一把火。

  但雞雞還是軟軟的,剛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讓它心有餘悸,不敢站起來向她敬禮。

  不過凡人與神仙的對抗,終究還是神仙會贏。

  伊山近已經震驚得渾身麻木,只能瞪大眼驚慌地看著她,只見這青春美麗的大姊姊挪動著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體,嬌喘著壓在他身上,將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向著雞雞貼去。

  她那裡生長著叢叢細毛,烏黑發亮,粉紅色的花園在嫩毛掩映之下,散發著誘人的水光。

  嬌嫩花瓣貼到了雞雞上,感受著那濕潤溫暖的美妙觸感,伊山近連人帶雞一陣劇顫。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塗抹在雞頭上面,玉雪蓉顫抖著用修長玉腿夾緊身下瘦小的男孩,盡力將自己最純潔隱秘的少女嫩穴向著雞雞貼去。

  花瓣彷彿有生命一般,顫抖著夾住了雞頭,將她玉體內的灼熱傳達到它上面。

  玉雪蓉纖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蠔首凝視著他驚慌的臉,美麗眼睛裡面含滿了晶瑩淚珠,一滴滴地向著他的臉灑落。

  她本來是冰蟾宮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宮主寵愛,修行進境遠超同輩姊妹,一向守禮自持,按照冰蟾宮的傳統,對天下男人視若無物,從沒有亂過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謝希煙那詭異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壓抑的情慾,竟然就這樣強行逼姦一個凡人男孩,讓她羞慚絕望得無法忍受。

  慾火熾烈燃燒,炙烤著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變得滾燙,一道熱力從純潔空虛的花徑中湧出,化作強大的吸力,牢牢地將伊山近的雞雞吸在處女嫩穴上面。

  伊山近只覺雞雞一下就變直了,而且在灼熱濕潤的花唇嫩穴緊貼下迅速變大變硬,不由恐懼驚怒,放聲大叫道:「你、你這是施了什麼妖法?」

  他恍惚想起從前聽說書先生講過,有那種狐狸精喜歡迷惑男人,扒光了褲子幹那醜事。等幹完以後,男人就會被吸成人幹。而狐狸精卻會增長道行,日積月累,終致飛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淚,緊咬櫻唇貝齒,顫聲道:「妖法?我冰蟾宮堂堂名門正派,怎麼會施展什麼妖法?」話一出口,她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修練的,難道不是大邪謝希煙的妖法,不由心中一酸,在這凡人男孩面前羞慚得擡不起頭來。

  可是情慾湧來,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動著潔白玉體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熱嫩穴中的吸力越來越強,讓伊山近的雞雞變得極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裡面,頂上了柔嫩嬌弱的處女嫩膜。

  伊山近一陣驚愕,只覺自己雞雞從來沒有這麼大過,而未經人事的處男龜頭被她嫩穴緊緊夾住,還輕輕地與穴中嫩肉磨擦,感覺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師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呆地望著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顫抖,看起來惹人憐惜。

  熾烈的情慾同樣在煎熬著她的冰清玉心,雖然她修練了數百年,道心堅固,但在如此邪異的雙修功法之下,她還是逐漸抵擋不住,一點點地向著情慾的深淵淪陷。

  她已知,這必是雙修的功法,否則不會讓人如此情慾如熾。現在她拚盡靈力抵禦著慾火攻心,雖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徒弟淪落入邪道,卻也沒有餘力去阻止她。

  晶瑩淚水從她美目中流淌出來,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香艷情景,想著視若親生的愛徒就這樣破了處女身,自己卻無法挽救,當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盡殘餘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顫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裸香肩,正要拚力將她推開,慾火卻狂湧上來,讓她道心幾乎失守,慌忙凝神催動靈力進行抵禦。

  玉雪蓉已漸次發狂,盯著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紅色,裡面含滿熱淚。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頭,肌膚的親密磨擦讓她心中堅強抵抗的道心在這一刻轟然崩潰,玉雪蓉尖叫一聲,奮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強行用處女膜轟擊在處男肉棒上,在粉紅色的龜頭上轟得粉碎!

  飢渴灼熱的蜜道迅速將整根肉棒吞沒,伊山近同時慘叫,只覺自己下面那一部分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緊窄通道之中,被劇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當龜頭刺破嬌嫩純潔的處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禮時,玉雪蓉冰心劇震,強烈的悲愴湧起,珠淚滾落,灑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讓他在破處的同時,喝下了這安慰性的獎勵。

  修練多年的美麗少女,淚水的味道與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裡,微酸微甜,帶著淡淡的憂傷味道,伊山近品嚐著處女仙淚,不由為之震悚。

  這「處女仙淚」也是仙家難尋的珍稀寶物之一,但只對那些修練雙修功法的門派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過,這頭牛若是一頭接觸到項級雙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樣了。

  鮮紅的處女血從撕裂的花徑中流淌出來,玉雪蓉的蜜道內部湧出強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強力地吮吸著脹大的肉棒,將它越吸越深,彷彿要將肉棒整個吞沒一般。

  美麗仙女的嬌嫩子宮緊緊貼住膨脹的龜頭,一股熱力順著肉棒流進伊山近的體內,讓他的胯問迅速變得滾燙。

  謝希煙留下的至強雙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驚的效果。即使伊山近這樣從來沒有修練過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餿內雙修功法驅動的靈力牽引下,身體自動產生類似於雙修時的反應。

  這一功法,是謝希煙窮畢生智慧創造出來的,本來是想給那些逮來的女修們進行修練,將自己禮內靈力提純,增加修為的,現在卻便宜了玉殿裡的三位。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極為深厚,此時雙修功法牽引,源源不斷地湧向子宮,並以子宮為中心,在宮中修練九轉,化為精純靈力,順著伊山近的馬眼灌進去。

  如果是修練多年的修士,鱷內經脈已經暢通,還可以順利完成雙修大業。但伊山近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被靈力灌入馬眼,直通小腹,順著體內經脈艱難前進,不由痛得死去活來,張開嘴放聲慘叫。

  玉雪蓉精純深厚的靈力強行開拓著他的經脈,改造著他的身體,這種酷刑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慘烈歹毒,伊山近滿身痛楚不堪,細細的經脈中充滿了磅碼雄厚的靈力,身體都像要被脹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膚上甚至還滲出了殷紅的血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伊山近哽咽地自語道,可是眼淚還是不住地從眼角滲出,再怎麼忍耐也沒有用。

  他畢竟還是一個普通男孩,初次見到仙女就被她強行逼姦,身體受到如此殘酷的劇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經是他意志堅強的反映了。

  伊山近淚眼朦朧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麗少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難道一心求仙,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伊山近痛苦地叫道,雙手舉起來亂揮,奮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聳的柔滑玉乳,希望能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可是他的慘叫沒有引起強姦者的絲毫憐憫,反而是被他摸得慾火狂升,忍不住聳動起了纖腰,玉臀上下晃動著,無師自通地開始了對他的姦淫蹂躪。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嬌嫩蜜道,在與肉棒激烈磨擦時,也能感到極大的快感。

  堅硬的肉棒磨擦著花徑內部的嬌嫩肉壁,玉雪蓉感覺到怪怪的觸感,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初經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難受,可是卻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雜在一起,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吟出聲。

  這聲音極為悅耳動聽,嫵媚誘人,伊山近聽到她這麼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棒被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體內經脈被她灌入靈力強行開拓產生的劇痛足以抵消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頭向天,張口發出了一聲既痛又爽的慘叫。

  像在給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嬌吟聲與他的慘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蕩在美玉築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聲,就覺得暢快了許多,痛楚似乎也隨之減輕,於是就這樣一聲接一聲地叫起來,爽得六神無主,渾然忘記了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就在身邊近距離地觀戰。

  她體內的靈氣自動地運行,在子宮九轉練化之後,一點點地灌進伊山近肉棒的馬眼裡,強行擠入他的身體,開拓著他的經脈。

  伊山近已經痛得快要瘋掉了,只能慘叫以對。這樣的痛苦,彷彿持續了幾個世紀那麼長,每當他快要痛得暈去時,劇痛極爽的刺激卻又將他拉回來,讓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離開痛苦。



第二章:三年狂淫

  彷彿過了數個世紀,伊山近在經歷無盡的痛苦之後,渾身的經脈終於被疏通,那些充滿仙子元陰的靈力順利地流淌過去。

  在這段時間裡,玉雪蓉一直挺動纖腰,騎在伊山近身上強姦著他。隨著她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已經變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流出了熱淚,順著玉頰滑下,一滴滴地灑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

  伊山近張著大嘴慘叫,不知喝了多少處女仙淚,順著喉嚨滑下,滲入經脈之中,幫助他的經脈擴張,稍微減輕他身體中的劇痛。

  隨著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來越快,玉雪蓉美麗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紅潤,艷麗得彷彿要滴出血來一樣,激烈的嬌喘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大殿。

  隨著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巔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聲,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纖美的玉體劇烈顫抖,已經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嬌嫩花徑狂亂地痙攣著,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滿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睪丸上,將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濕。

  玉體之中,所有的靈力都隨著雙修功法的運轉,進入子宮,大量灌入肉棒之中。

  在那極樂的高潮裡,玉雪蓉已經神智不清,只覺所有的靈力都在瘋狂湧入那根美妙至極的肉棒裡面,讓她更是爽得玉體劇顫,欲死欲仙。等到她顫抖停下時,最後一滴靈力也灌進了肉棒裡面,玉體中一片空虛,經脈裡一點靈力都沒有剩下。

  被她纖柔玉臂緊緊抱住的男孩卻是滿臉脹紅,身體膨脹,彷彿要被撐破一般。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本是用冰蟾宮無上秘法修練,那是何等的磅磚宏大,現在被她強行擠入他的體內,豈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嗎?」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萬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麼神仙的傳說了……」一邊這樣想著,他的眼角滲出一滴悲傷的淚珠。

  玉雪蓉在爽過之後,神智微微清醒,突然發覺體內靈力蕩然無存,多年來的修練成果化為烏有,也驚駭莫名,她用虛弱無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體,點點珠淚湧出,灑在伊山近的臉上。

  伊山近也是渾身無力,偏又身體脹大,肉棒也跟著膨脹堅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緊窄的嫩穴裡面,龜頭毫不客氣地頂住子宮,整根肉棒比從前大了許多倍。

  本來肉棒脹得已經很難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緊窄蜜道還在一下下地收縮,大力擠?壓肉棒,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像是不奸他個夠本絕不罷休一般。

  隨著肉壁一再的緊縮擠壓,膨脹粗大的肉棒終於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來,將積蓄許多年的精液瘋狂射進嬌嫩純潔的子宮裡面。

  處男的精液,滾燙猛烈,極速衝出馬眼,瘋狂地噴射進子宮裡面。玉雪蓉被這一記暴射打暈了,赤裸玉臂緊緊抱住伊山近,櫻唇貼在他的耳邊,放聲尖叫起來。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後,只有短暫的停頓,她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拚命地擠壓著粗大肉棒,子宮裡面也產生出極強的吸吮力道,彷彿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吸進去一樣。

  在極樂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慾望,興奮的叫聲如此淫浪,讓她那美麗成熟的師父聽得面紅耳赤,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體內充沛的靈力狂湧而出,從肉棒中瘋狂湧進子宮裡面,煉製著子宮法寶,令其現出晶瑩潔白的光芒。

  雖然是在體內,這光芒卻能透出玉體,讓玉雪蓉的下體顯出晶瑩的光澤,耀得殷冰清眼睛閃閃發光。

  這一股靈力,通過伊山近身體的經脈之後,已經改變了性質。在摻入元陽之力後,湧入玉雪蓉的體內,在經脈中迅速奔流,如長江大河一般,讓她神采照照,容光煥發。

  情慾又一次湧起,她興奮地騎著伊山近的身體,精神十足地挺動纖腰暴奸著他,感覺到靈力在自己和他的身體裡面奔湧流淌,每一次從肉棒中流過來時,都讓她精神充沛,隱約感覺到修為的精進。雖然不到雙修結束,還不能確定修為大增的事實,但有這個希望已經讓她很興奮了。

  在神智清醒的時候,她也感覺到羞慚難耐,對於少女最隱秘珍貴的禁地中緊夾著一根凡人的肉棒頗為不平,可是情慾又會迅速湧起,將她的羞恥感壓制下去。即使羞得玉頰通紅,她還是含著熱淚,強行暴奸著伊山近,渾然不顧身下男孩發出的陣陣叫聲。

  伊山近確實感覺到了快樂,隨著靈力在經脈中流動,他漸漸也習慣了初破身時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純潔蜜道、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慘叫聲也逐漸變得快樂起來。

  玉雪蓉新練的雙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測,在靈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讓他這凡人的肉棒一直高舉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從來沒有疲軟過。

  在他們交歡的過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看,下體嫩穴滾燙得像要著起火來,簡直無法忍受。

  雖然她的修為很高,意志也很堅強,可終究還是受不了情慾的煎熬,看著自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讓她心裡嫉妒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伸手抓住這個愛徒,狠狠一個大耳光編過去,以懲罰她膽敢在自己面前發出淫聲的罪行。

  最可惡的是,這淫聲還在不停挑動著她的情慾,讓她無法忍受,終於在玉雪蓉叫得最爽的時候,奮力伸出手,將她從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頭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個大包,尖叫著幾乎暈去。過了好半天,她才憤怒地爬起來,瞪大美目怒視著自己的師父,渾然不顧師徒之間應有的禮數。

  這個時候,殷冰清已經撕開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當面和自己搶男人,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玉雪蓉這時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即使處女花徑與粗大肉棒脫離開來,一時也不能恢復清醒,看到殷冰清騎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無法忍受,悲憤地向她撲了上去!

  殷冰清雖然解開雪白紗裙撲到了伊油近身上,卻又有一點神智清明,努力壓抑住了慾火,猶豫著放慢了動作。畢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練仙汰數百年,突然就這樣自己動手毀壞貞潔,再怎麼也會有所猶豫。

  「要不要騎上他?把他那東西插進我這裡……」殷冰清心裡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猶豫之時,仙人的純潔紗裙已經解開,露出了女子最隱秘的嫩穴花園,毛髮茂密,烏黑一片,閃動著黑亮的光芒。

  「啊!」伊山近驚得大叫一聲,失聲叫道:「剛才一個毛少的就這麼痛了,你的毛這麼多,會痛死的l」

  實際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沒有關係,不過伊山近這樣沒知識的處男,能說出這樣荒謬的話來,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紅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秘處。

  這不啻是「掩穴盜鈴」,伊山近連她幾根毛都數清了,再掩還有什麼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時候,下體還在情慾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嬌嫩的穴肉帶著晶瑩露珠,輕輕地貼在了膨脹的龜頭上面。

  露珠就這樣抹上了男孩的龜頭,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處女血也染在她純潔花瓣上面。

  灼熱的嫩穴順勢吞沒了碩大的龜頭,被它撐得一陣微痛。殷冰清這時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後退,低頭一看,鮮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幾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寶貝愛徒流出來的東西,不由羞慚欲死,立即舉起手來,奮力向著伊山近的頭頂擊落。

  雖然她現在渾身酸軟無力,但以修仙者的強悍力量,哪怕只用一點,也足以將他的頭顱擊得粉碎!

  「他強姦了我的愛徒,這本來就是死罪;何況他還想要非禮我,妄想奪取我的紅丸!」殷冰清毫無道理地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擊死他,至少自己現在失去紅丸的危機就可以暫時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繫於一線的剎那,玉雪蓉已經憤怒地撲了上來,一把揪住她烏黑的長髮,將她強行從伊山近身上拖下來,然後騎到她的身上,舉拳相向,拚力和她扭打起來。

  殷冰清大吃一驚,失聲叫道:「徒兒,你瘋了嗎?」

  再叫也沒用了,淫蠱入心,玉雪蓉這時失去理智,只把她當成跟自己搶男人的情敵,揮拳亂打,從前對師父的尊敬謙恭早就丟到了一邊。

  殷冰清挨了幾拳,無奈之下也只好揮拳相迎,抵擋著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兩位絕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讓人知道她們是為了爭一個男人而翻臉拚命,足以讓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伊山近趁機悄悄地爬起來,手軟腳軟地向門口爬去。可是沒爬兩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時察覺,放聲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軟,放開緊抓住她髮髻的手,回頭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門口,心中忽然升起一陣失落感,彷彿最重要的東西即將失去一般。

  這一對反目相向的師徒,突然停止了內訌,同時飛撲過去,緊緊抓住裸體的男孩,將他壓在身子下面。隨後,殷冰清突然揮出一拳,將愛徒打昏在地,憤怒地大叫?道:「這是我的!」

  在經歷了幾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機之後,她終於認識到了這個陌生男孩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他,自己會慾火焚心而死!

  接下來,殷冰清放關心結,手忙腳亂地扯下自己的衣服,準備和伊山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

  本來她已經解開衣裙,現在脫光衣服也很容易。轉瞬間,一具完美至極的仙女玉體,就展現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這樣美麗的玉體,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可是剛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淫笑著朝自己爬過來,餘悸猶存地叫道:「你要幹什麼?」

  殷冰清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按倒在地,讓他仰鳥向天,自己顧不上羞恥,強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著她胯問美妙花園處的烏黑毛髮,臉色嚇得慘白:「會死的!要是男人被幹得太多,會被活活幹死的!」

  他這樣道聽途說來的知識,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說!我活了幾百歲,從來沒聽過這種事!」

  「幾、幾百歲?」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她,只覺這仙女美麗至極,風姿綽約,充滿了完美女性的強烈魅力,看上去也不過二十許人,想不到她已經幾百歲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伊山近顫抖地大叫道:「我才這麼小,你放過我吧!」

  男孩悲慘的叫聲,也只能讓殷冰清俏臉微紅。雖然是嬌羞慚愧,可是慾火充滿心靈,現在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從自己愛徒手中搶過這個男人,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動著雪白渾圓的大腿,充滿魅力的雪臀強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間,美妙花瓣向著脹大的肉棒貼去。

  在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氣的神仙洞府裡,這美麗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瘦弱男孩,進行慘無人道的強姦活動!

  伊山近絕望地感覺到肉棒被她纖手玉指捏住,向著緊窄嫩穴中插去,龜頭已經能感覺到穴中的溫暖濕潤,甚至還能感覺到蜜道裡面的那層薄膜,已經貼在龜頭馬眼上面。

  按照剛才破處的經驗,只要這層膜一破,就會有熱熱的東西湧進雞雞,弄得渾身劇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就忍不住渾身發抖,仰天悲憤大叫道:「天哪,這還讓人怎麼活啊!」

  就在他絕望的慘叫聲中,純潔美麗、成熟性感的嫵媚仙女已經強行坐下,用她那溫暖緊窄的蜜道吞沒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處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的嫩穴花徑,鮮血迸流出來,灑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與她愛徒的處女鮮血混在一起,分不出來是誰嫩穴中流出來的落紅。

  在這一刻,她悲傷侮恨的淚水也奔流出來,清澈晶瑩,如斷線珍珠一般,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

  最珍貴的處女仙淚,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強者、冰蟾宮主人流淌出來的,裡面蘊含的靈力非同凡響,幾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滿伊山近口中,差點把他的喉嚨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權重、掌握無數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視著自己騎著的男孩,心中悲苦不堪。堅守了多年的貞潔,就這樣一朝喪失,而且還是自己強姦了一個男孩造成的。身下這個男孩如此弱小,有什麼資格和自己雙修論道?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花徑被粗大肉棒撕制時的痛楚,以及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聲,甚至龜頭撞擊著蜜道內部的汁液所發出的輕微噗嗤聲也逃不過她敏銳的聽覺。

  未經人事的貞潔花徑中,此時深深地插著一根男孩的肉棒,緊貼在嬌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一想到這裡,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淚不住地從美麗眼睛中滾落。

  她修為深厚,在雙修功法的引導下,靈力混入淚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砸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滾落到溫潤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發著瑩潤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許多顆,費力地嚥下灼熱的珠淚,只覺身體火熱。

  下體中靈力磅礁湧入,殷冰清的玉體就像河堤開了一個口子,靈力如河水般奔湧而來,順著肉棒強行擠入他的身體,衝擊著他剛被開拓出來的經脈。

  殷冰清體內靈力深厚,遠遠超過玉雪蓉數倍。此時一齊奔湧入伊山近的經脈,將經脈中脹得滿滿的,並強行拓寬他的經脈,讓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嘗到了被強姦破身的慘烈痛苦。

  他扯著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飲生。而美麗威嚴的冰蟾宮主人卻騎他的身上,奮力挺動纖腰,上下拉動玉臀,激烈地暴奸著他。

  既然已經做了開頭,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著這樣的想法,流著珠淚強行晃動玉體,感覺著嬌嫩蜜道與他粗大肉棒的劇烈磨擦,在不習慣的難受觸感之外,還有強烈的快感迅速湧起,將她整個吞沒。

  這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動作更趨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慘不忍聞。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著玉體癱軟在地上,被哀嚎聲和激烈的交歡聲吵醒,睜開美目,茫然看著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平日裡冰清玉潔、寶相莊嚴,一向對誰都不假辭色的威嚴宮主,此時正按住一個男孩,強行暴奸,動作粗魯狂暴,從前優雅的儀態不知都拋到哪裡去了。

  玉雪蓉擡手按住櫻唇,驚訝地低呼出聲。她意外地從玉指上嘗到了精液的味道,那是剛才摸伊山近的時候,從他下體摸到的珍貴精液。

  在她下體花瓣,反而沒有精液溢出。子宮中彷彿有巨大的漩渦,不住地旋轉,帶來強大的吸力,將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宮裡面,由靈力攪得粉碎,被子宮飢渴地吸收進去,並滲入血液,順血管流經玉艘各處,成為了她身禮的一部分。

  這樣強大的吸力,彷彿是有意識的一般,甚至將花唇外面沾染的一點精液也吸了進去,讓花瓣嫩穴變得乾乾淨淨。這讓玉雪蓉不禁驚歎,謝希煙留下的雙修功法,果然非同凡響。

  眼前激烈交歡的春宮圖,讓她情慾狂燃,腦中一片昏沈,再也顧不得多想,如雌獅般疾撲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緊貼著他,用自己柔軟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發洩心中的慾火。

  嫣紅的乳頭在他胸膛上蹬來贈去,爽得她眼睛發一兄。雖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來親自強姦這個男孩,但剛才挨的那一拳讓她知道,自己畢竟還不是師父的對手。

  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轉過玉體,騎在伊山近的臉上,將自己的玉門對準伊山近的嘴唇,猥褻地坐了下去。

  看著雪白圓潤的玉臀向著自己的臉坐下來,伊山近大聲痛斥道:「下流!天啊,你們簡直是慘無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這裡談「天」說「理」,卻也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這對高高在上的神仙師徒,還是強行按住她們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進行殘酷的輪姦活動。

  這雙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測,玉雪蓉嫩穴中傳來的吸力,竟然能將伊山近的舌頭從口中吸出,並像被線牽扯著一樣,自動探入潔淨的嫩穴裡面,飛快地攪動,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聲尖叫,爽得淚珠奔湧,泣不成聲。

  殷冰清如騎馬般在伊山近身上馳騁,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飛速抽插,劇烈地磨擦著初經人事的嬌嫩肉壁,爽得幾乎都要瘋了。

  她做夢也想不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麼爽的事情。這樣說來,之前的數百年自己豈不是白活了?

  強烈的快感讓她眩暈,櫻口中噴出濃郁的香氣,激烈地嬌喘著,玉手撫摸著伊山近的裸體,雪臀拚命上下晃動,與愛徒一起毫無憐憫地肆意強姦蹂躪著這可憐的男孩。

  不知強姦了多久,她終於爽到了快感巔峰,窈窕性感的玉體劇烈顫抖,嫩穴痙攣抽插,拚命擠壓著男孩肉棒,同時產生強大的吸力,彷彿要將它吸入子宮裡面一樣。

  伊山近也開始大聲慘叫,舌頭卻還深深地插在她愛徒的嫩穴裡面,就這樣含混不清地發出哀嚎。

  剛才伊山近雖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麼久,快感也達到了巔峰,在花徑的強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動,將大股灼熱的精液暴射進蜜道深處。

  殷冰清激動得放聲痛哭,哭聲中有興奮、有悲傷,還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失去處女貞操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是這一刻真的很爽,為了這爽快的感覺,似乎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頭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處女落紅。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劇爽,嬌嫩穴肉在舌尖下劇烈顫抖,玉雪蓉也因此而達到了高潮,顫抖地抱緊自己的師父,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對絕色女子,赤裸著玉體擁抱在一起,高聳玉峰與嫣紅乳頭親密地磨擦著,給她們帶來異樣的快感。

  子宮中的靈力向著肉棒中瘋狂湧入,伊山近週身劇痛,經脈幾乎要被撐破。

  靈力在他的身體內部迅速流動,又隨著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體內,於子宮中九轉練化,連同被攪碎的精液一起湧入殷冰清的經脈,流經她玉體的各個部位。

  從此之後,這一對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體任何一部分都滲有他的精液。就連她們修練多年的靈力,也是從伊山近體內運轉過來的,含有他的陽氣,即使她們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劇烈的爽感湧入殷冰清心裡,初經人事的美女被這小男孩幹得爽至極點,突然「呃」的一聲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暈過去了。

  玉雪蓉一怔,隨之大喜,迅速將師父從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佔據了她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著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纖手握住濕灑灑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沒了它。可憐的伊山近,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就這樣被這對師徒連續輪姦,毫不顧惜他的身體健康。

  許久之後,爽暈的殷冰清悠悠醒來,看到自己的愛徒在強姦伊山近,嫉妒得眼睛都紅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圓潤雪臀對準伊山近的臉,迅速坐了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樣,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來滿足她,心裡悲恨恐懼,不知道她們用的是什麼邪惡妖汰,連舌頭都能被她們變成肉棒來用。

  舌尖舔弄著柔嫩的處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顯粗糙的舌苔在嬌嫩濕潤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帶來愉悅的感覺。殷冰清仰天歎息,興奮得頭髮都要直立起來,她從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還有如此快樂的美事。

  雖然子宮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卻抑制不住地從花徑肉壁上湧出,流到伊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帶著清冽的味道,彷彿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們奸了這麼久,早就口渴,雖然感覺到屈辱,還是含淚將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論,仙女聖水的味道確實不錯,作為偏僻小鎮上的無知男孩,伊山近一生還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飲料。

  很快,他就拋棄了毫無意義的羞恥感,大口大口地狂飲起好喝的仙水來。

  由於修練多年,法力深厚精純的緣故,殷冰清的飲料比她徒弟蜜壺中流出來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癮,只覺又解渴又美味,舌頭更是飛速狂掃,在染血的純潔花瓣上舔來舔去,弄得她大洩狂洩,將更多的飲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純潔珍貴的處女鮮血,除了染在這男孩下體處之外,還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讓他嘗到了絕色美麗的仙女體內純潔血液的味道。

  這一對師徒很快又陷入到性愛的狂歡極樂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嬌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畢竟還是肉棒能讓她們更爽一些,騎在伊山近胯間的美女總是先爽歪歪地倒在一邊,然後另一個美女毫不客氣地將她推開,自己去佔了她的位置,將剛從她蜜穴裡面拔出來的肉棒飢渴地吞進自己玉體之中。

  到了最後,伊山近也爽暈了,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射進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宮裡面,昏昏沈沈,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不過作為心地冷酷的輪姦犯,這一對神仙美女絕沒有因為他暈倒就停手的意思。雙修功法不住地吸引著肉棒,強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壓搾著它,逼著它一次次地吐出精液,進入她們無底洞般的飢渴子宮裡面。

  她們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達到「辟榖」的境界,不吃飯根本就是常態。

  多年的修練,她們餐風飲露,身體早就修練得純潔至極,毫無雜質,比之凡間女子純淨了無數倍。

  現在,這一對絕色清純美女情慾如狂,更是想不起還有吃飯這回事,只是拚命地強姦著伊山近,絲毫不捨得從他身上離開。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洞中無日月,也沒有人知道太陽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裡,這一對神仙美女還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暈去醒來,徘徊在極樂與痛楚之中。他的嘴裡總是含著兩片花瓣,裡面有珍貴的花蜜和露珠湧出,強行餵給他喝。

  仙家聖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裡面包含的強大靈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壽,怯病除災,至於填飽他的肚子,更不在話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強行帶到了辟榖的境界。雖然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飯就能活命,也是他從前根本無法想像的事。

  一天過去了,伊山近暈去醒來。

  一夜過去了,伊山近醒來暈去。

  幾天幾夜之後,那一對神仙美女還是緊緊地按住他狂奸,同時興奮地尖叫嬌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動著嬌軀,一次次地攀升到極樂的巔峰,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

  伊山近終於悲傷流淚,徹底絕望。仙女們強悍的體力和生命力,他算是親身領教到了。於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兩個美女不停地狂奸著他,渾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磅磚渾厚的靈力一次次地從她們身體裡面流到伊山近值內,再流回時,更精純渾厚了許多。她們的修為因此不斷增長,比閉關修練還有效得多。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體質也遭潛移默化。靈力一次次地流經他的身體,進入他軀體每一部位,改造著他的體質。

  這等於是時時刻刻用靈力鍛煉他的身體,讓他的軀體被靈力鍛煉提純了許多次,最終化為純淨至極的靈童之體。

  這樣的靈童之體,極為難得,如果修練仙法,可進境極速,比旁人強了許多。

  實際上,這也是謝希煙創造出這雙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讓女方功力精純之外,還能讓男方身體變得更適合修練仙法,他將來教徒弟時會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沒有收徒弟,現在倒讓伊山近成了第一個實驗品。

  在這期問,那一對美麗師徒根本無暇顧及他身體的變化,只是嬌喘籲籲地騎著他,在他身上興奮狂干,不知饜足地追求極樂的快感。

  這雙修功法一旦運轉,就再停不下來,真的像閉關修練一樣,不到修練完成,是不能破關而出的。

  她們的快樂彷彿永無止境一般,甚至連覺也不睡,就這樣毫不停息地強行與他雙修。而伊山近卻是暈一陣,醒一陣,爽得呻吟幾聲,又昏睡過去。

  到了後來,他逐漸睡多醒少,最終更是長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著,任由兩個美女姦淫玩弄他純潔的處男身體。

  即使是在夢中,他也能感覺到被她們強姦的快感。有時也會作一些綺夢,夢到自己在草地上快樂地奔跑,然後兩個美女追上來,把他按在草地上,強姦!

  有時候,夢到自己在雲端上,駕雲而行,仿若神仙。然後兩個美女乘雲從後面追上來,把他按在雲朵上,強姦!

  肚子有時候會餓,他夢到自己在飯館裡面吃飯,然後被兩個美女闖進飯館,把他按在桌子上,強姦!

  不論是夢到讀書,還是在自己家裡睡覺,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兩個強橫的仙女闖進來,強姦!

  就這樣昏昏沈沈,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陣劈劈啪啪的響聲將他驚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著外面喧鬧的鞭炮聲,茫然想道:「過年了啊……」

  他進入洞府已有數月,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就算他們進山來找,也找不到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過這兩個好色仙女。

  他這樣想著,感覺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將肉棒整根吞沒,緊夾壓搾著他的肉棒,讓他興奮地向仙女子宮中噴射出大量的精液,隨後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沈沈地睡去。

  於是,又是一年。

  這座洞府本來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會有鞭炮聲音傳進來,是因為謝希煙建造仙府時,有意把過年當作時鐘來用。

  凡人的時鐘,是按一日一刻來計算。而仙家壽命極長,稍微一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過去,因此是按年來計算時間。

  每到過年時,洞府就會敞開聲音的禁制,讓遠處的鞭炮聲直接傳到這裡,告訴洞主又是一年過去了。

  到了夏天,也會如此。當大雨傾盆,澆在山中,這聲音同樣會傳來。

  滾滾的雷聲傳到山裡,伊山近悠悠醒來,聽著外面的雷嗚雨聲,迷茫想道:「到夏天了……」

  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雙手高舉起來,那兩個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在她們胸部上面,逼他撫摸捏弄她們高聳的酥胸。

  玉峰滑膩柔嫩,手感極爽。在雙修功汰的奇異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識的揉捏玉乳,舌頭也一直伸出來快速舔弄著殷冰清的蜜穴,等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時,過不多久,玉雪蓉又會爬到他的臉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臉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著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淚珠,又沈沈地睡了過去。

  「回不了家了啊……」他悲傷地想道,在這兩個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在十八層地獄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這樣仰天躺著,機械地用手指和舌頭滿足著兩名美麗仙女的慾望。有時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她們玉體各個部位撫摸捏弄,讓她們興奮地尖叫,玉禮顫抖著將灼熱的淫液灑在他的臉上、胯間。

  鞭炮聲傳來,又是一年過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時候,聽到外面的雷聲雨聲,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

  又一次從被強姦的美夢中醒來時,耳邊又傳來了鞭炮聲:「又一年了啊……」

  就這樣,伊山近聽到了三次鞭炮齊嗚的聲音,自己也被這一對年齡比自己大得多的成熟美麗仙女強姦了整整三年。

  三年裡,他的身體被徹底改造為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而那一對美女師徒,也到了功行圓滿的時刻。

  騎在伊山近胯間的殷冰清,突然仰起頭,放聲尖叫。變得更加嫵媚誘人的性感玉體上,光芒迸射而出,渾身閃閃發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與她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顫聲地尖叫,達到了興奮的高潮。嫩穴中發出強勁的吸力,將伊山近的舌頭整個吸進了嬌嫩蜜道裡面。

  伊山近吐著長長的舌頭,能夠感覺到肉壁的嬌嫩濕潤,還有大量蜜汁甘露順著舌頭捲起的通道,像穿過水管一樣流到他的嘴裡,直接灌進喉嚨。

  體內重力狂捲而起,透過舌頭和肉棒,向著兩個絕美仙子體內奔湧而去。這一刻,她們體內的吸力強勁至極點,將伊山近體內所有的靈力都吸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被吸乾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體彈動了兩下,最終僵硬地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就這樣,伊山近在被強姦蹂躪了整整三年之後,終於隔屁了。

  於是,這本小說沒有主角了。



第三章:滄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著玉體,一絲不掛地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著身下的男孩發怔。

  在她純潔灼熱的花徑內,仍然緊緊夾著男孩的肉棒,而隨著他屍體漸僵,在玉體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漸變得冷硬,龜頭頂在子宮上面,像寒冰一樣,一直冷到她的心裡。

  她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美麗容顏變得慘白一片,與面前同樣慘白著臉的愛徒對視,茫然不知所措。

  許久之後,她們才呆呆地爬起來,離開這個被她們活活奸死的男孩。

  實際上,能被強姦了三年才死,這樣強悍的體制已經是駭人聽聞了。畢竟他從被強姦之後,沒有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這裡是指正常的水)。

  當冷硬的肉棒從溫暖緊窄的蜜道中拔出時,聽到那「噗」的一聲,殷冰清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灑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時候的伊山近,雙眼緊閉,滿臉安詳之色,就像在沈沈地安眠一樣。

  兩個絕色美女,一絲不掛地跪在他的身邊,悲傷啜泣,為自己做下這樣的淫行而痛侮萬分。更讓她們悲傷的是,紅鉛已墮,日後再也不能修習冰蟾宮歷代秘傳的無上仙法。

  不過,經歷了三年的閉關樂修,她們的實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如今在修仙界更是可以橫著走,從前的所謂強敵現在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兩個冰清玉潔的仙女,在伊山近身邊垂淚著衣,胡亂將三年未曾穿過的漂亮衣裙套在身上後,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幾行羞慚悔恨的晶瑩淚水在空中灑下,落在伊山近的身上,像是對他進行最後的道別。

  伊山近一動也不動,依舊平靜安詳,那表情簡直令她們心碎。

  她們像一陣風般狂奔過大殿,拉開門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攪亂了洞府外的陣法禁制,連門都來不及關,就這樣倉皇逃離了姦殺現場。

  風捲進來,帶進點點灰塵,灑在伊山近赤裸的身體上面。

  伊山近靜靜地躺在那裡,什麼都不知道。

  時間迅速地過去,一年又一年,但在這裡,已經沒有人在意時間的流逝了。

  他年輕的身體上,漸漸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將他的臉和身體都蓋住了。

  百年風雲,只在彈指一揮間。

  在外界,凡人們生生死死,一輩輩地生活、長大、逝去。地界歷經戰亂,王朝覆滅,又有強者率軍橫掃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麼安靜,只有灰塵輕輕灑落的簌簌微響,不可察覺地隱約響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內,這本書一直都沒有主角。所以在這期間發生的一切,都和本書沒有太大關係。

  但終於有一天,灰塵覆蓋下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

  百年的沈睡之後,他終於重生。

  ※※※

  伊山近昏昏沈沈地站在玉壁前面,身體不住地搖晃,似乎隨時都要摔倒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身上積累的塵土那麼厚,顯然已經過了許多年頭。

  「她們把我奸死之後,就這麼丟下我,連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了!」

  想到那兩個仙女的拔穴無情,伊山近各疋憤恨,又是傷心,心中頗感屈辱。

  他擡起頭,凝神望著那面玉壁,隱約感覺到自己能夠僵而不死,幸獲重生,都跟這玉壁上面的金字有關係。

  因為是富家子弟,自然讀書認字。他仔細凝視著玉壁,努力將上面的字都背下來。實際上,在被強姦的三年裡,他每次醒來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下意識地按照上面所說的進行修練。畢竟整天沒別的事情可幹,有點東西來消磨時光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時候,他是被動地接受女方的採補,在她們體內充沛靈力的驅使下自動運行經脈中的靈力,到後來都養成了習慣,即使在僵死的百年裡,也一直在隱隱地運轉著靈力,因此才能保住靈識不滅,最終甦醒過來。

  在玉壁邊,有一面更為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無意識地掠過那裡,突然怔住。

  平滑如鏡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這是一張有些陌生的臉。

  他吃驚地伸手摸臉,發現自己的容貌已經改變了大半。

  肌膚白裡透紅,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容貌也變得俊美無比,隱約有些像那兩?個姦淫了自己的美麗仙女。幸好稚嫩中還帶著幾分陽剛之氣,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英俊至極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驚的是,這張臉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卻是一個俊美男童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睡著的時候,修練的功夫讓我改變容貌嗎?或者說,被強姦了之後,臉會變得和罪犯一樣?還有這身體,難道過了這麼多年,反而會返老還童?」

  伊山近吃驚地想,用力擰著自己的臉,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在驚訝之中,他的腿突然發軟,身體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撐住玉壁,才沒有倒在地上。

  當他的手碰到玉壁時,那上面的字跡突然消失,過了一會又浮現出許多行金光閃閃的字跡,只是與原來的記載已經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那上面的字跡,隱約已經猜到了真相:

  「看起來,從前那些字是給女人練的,而現在的,就是給男人修練的法訣了吧!」

  ※※※

  伊山近搖搖晃晃地在山裡走著,失魂落魄。

  他沒有想到,從自己進山至今,竟然經歷了一百多年的時光。

  按照年齡來算,他的父母早就該作古了,從前認識的人,也不可能還有活下來的。

  就連他居住的小鎮,也在十幾年前遭遇戰亂,被兵火焚燒一空。

  當時的鎮民,早就因躲避兵亂而逃散無蹤,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即使僥倖能逃得生天,也未必還會搬回來住。

  現在在鎮子原來的位置上,只有一個小村子,裡面住的都是從外地搬遷來的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年,其中還有三年是在慘無人道的輪姦下度過的!

  家鄉已經蕩然無存,在這裡,他只是一個過路的陌生人,承受著村民們好奇和戒備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喪,漫無目的地在山裡亂走,心裡只想著一個念頭:

  「為什麼會這樣?」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兩個仙女而起!

  那兩個比他大上好些歲的成熟女人,強行汙了他,把處男純潔的心靈染上汙垢,殘酷地玩弄他的身體,足足有三年之久!

  她們的淫慾無休無止,強姦三年之後,就是鐵人也要被她們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這件駭人聽聞的姦殺案後,她們竟然連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這樣大模大樣地離開,讓他光著身子遺屍地下。如果不是意外修練了玉壁上的功訣,現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他的心中如烈火焚燒,等到清醒過來時,赫然發覺自己已經站在芊裡山最高的峰頂,眼前就是深深的懸崖。

  親人都已經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幾步,就可以到陰曹地府去見他們了。

  伊山近站在懸崖邊上,臉色變換不定,心中進行著激烈的交戰。

  狂風迎面吹來,將他百年來留長的頭髮吹得飄飄蕩蕩,眼睛都被吹得幾乎要睜不開。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下定了決心,繁握雙拳,在風中悲憤地放聲狂呼:

  「我要報仇!你們兩個女人,白白奸了我那麼多年,我發誓一定要奸回來!奸回來!」

  這狂烈的呼聲,穿過疾風烏雲,傳向天外。

  自此時,暴雨狂風,即將來臨!

  ※※※

  伊山近穿著一身乞丐裝,蹲在城市的街道旁邊,憤憤不平地盯著街上的行人亂看。

  他並不是因為好玩才裝成乞丐的,實在是因為沒錢吃飯,已淪落為真的乞丐了。

  經歷了一百年,世事也和從前不一樣。現在的皇朝,號稱「大楚」,是在戰亂後成立的國家,但經過這些年休養生息,已漸漸恢復了元氣。

  伊山近知道那兩個女人是來自於「冰蟾宮」的,為了尋找她們的下落,以報失身之恨,特地進入大些的城市,到處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來居住的小鎮閉塞的風格不一樣。或者也可能是因為一百多年後,修仙者的風格也些微有些改變,反正在這裡他能聽到一些關於修仙界的傳言,和從前在家鄉時截然不同。

  不過,酒肆茶樓裡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裡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況,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胡亂傳言,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伊山近經過長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經破斕不堪。幸好身上還帶著些玉石,是從洞府門口費盡力氣樞下來的,可以拿去當些錢財。

  可恨當鋪老闆娘欺心,看他窮困幼小,竟然誣他為盜,強奪了他的玉石。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說不定被當鋪裡的那群護衛殺人滅口了!

  從當鋪中逃出來後,伊山近不敢停留,立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來到了現在這座城市。路上沒有飯吃,只能靠乞討果腹,也是饑一頓飽一頓地過日子,勉強沒有餓死。

  現在,他餓得沒有力氣,只能蹲在路邊,可憐巴巴地等著別人的施捨。看著那些衣著光鮮的行人從自己面前路過,卻沒有一點賞賜,讓他心中憤怒,對這些為富不仁的傢夥充滿敵意。

  在他懷裡,其實還裝著一些珍珠樣的東西,是強姦他的兩個女人眼睛裡面流出來的,掉到地上,就變得像珍珠一般。

  兩個人流出來的淚珠不一樣,有的大些,有的小些。伊山近不明白「處女仙淚」的寶貴,因為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賣。而且這些東西畢竟不是真的珍珠,如果讓人看到,說不定會引來更大的災禍。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前飛過一物,撲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塊小小的銀錠,看起來大約有一兩多重。雖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讓他衣食充足地過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迅速擡起頭,望著遠去的一輛豪華馬車。從車窗裡,露出了一個小女孩漂亮的臉蛋,正在笑嘻嘻地朝著他揮手。

  伊山近的眼眶濕潤了。在經歷了成熟女性的強姦蹂躪之後,又被當鋪老闆娘欺騙搶劫,現在面對善良女孩的幫助,更加感覺到她的善心如此純潔可貴。

  馬車漸漸遠去,伊山近歎了口氣,伸手去拾銀子。

  手剛摸到銀錠,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伊山近痛得慘叫一聲,擡頭看去,只見一群乞丐橫眉豎目地把自己圍在中間。

  為首的幾個乞丐,身材健壯,膀大腰圓,將他團團圍住,怒喝道:「小子,你是哪來的,敢到這裡來搶地盤?」

  伊山近嚇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闖進了丐幫的地盤,擋了別的乞丐的財路,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頓毒打了。

  一個胖子喝道:「管他是哪來的,先拆了他的骨頭再說!」

  他看起來倒像是剛淪落為乞丐不久,比別的乞丐都胖一些,當然也可能是在幫裡地位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東西,又不用幹活,所以才養得這麼胖。

  「等等!」一個滿臉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齜著滿口黃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異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來摸伊山近的臉蛋,嚥著口水道:「這小子長得很白淨嘛,細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這麼嫩?」

  伊山近慌忙後退一步,躲開他的髒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隨即想起這位頭領的愛好,立即改口喝道:「幫主說得不錯,把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沒有藏什麼犯禁的東西!如果有的話,就要留下來好好地審問!」

  另外幾個壯實的乞丐也圍上來,哄笑著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幾個乞丐嘗過頭領的滋味,還向伊山近拋著媚眼,一副幸災樂禍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聽得眼睛都紅了。自己被女人強姦了三年還不算,現在連男人都對自己動了歪心思!

  如果沒有這話,他扭頭逃掉就行;可是現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個麻子幫主淫笑著上來亂摸,突然向前猛衝,揮起拳頭向著那張麻臉狠狠砸去!

  砰的一聲,麻子被整個砸飛,臉上一片殷紅熱血,鼻樑都被砸斷了。

  伊山近怒吼一聲,飛腳踹翻胖子,扭頭就跑。

  在後面,一大群乞丐如夢初醒,都狂呼亂叫著追上來,嚷著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禍,拔腿飛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沈睡百年之後,他嶺現自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倍,耐力也極強,想甩掉這些傢夥並不是什麼難事,不然的話,上次在當鋪裡面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地逃掉。

  不僅如此,他的力氣也比從前大了許多。像剛才那一拳打飛了麻子幫主,從前他可是打不出這一拳來。

  伊山近輕鬆地在前面跑著,後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緊追不放。就連那個麻子幫主也不知從哪裡強拉了一頭驢,騎在驢上拍驢狂奔,捂著鼻子問聲悶氣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齊上,干爛他的屁眼!誰敢不上,就打斷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幾個乞丐轟然歡呼,目光灼熱地盯著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

  伊山近氣得面紅耳赤,隨手從路邊抄起一柄鋤頭,大步向前飛奔。

  一個農夫提著褲子從草叢裡奔出來,驚叫道:「那是我的!還給我!」

  沒喊兩聲,後面追來的強壯乞丐就將他推翻在地,怒罵道:「別擋道,快滾開!」從他身上踩了過去。

  伊山近手裡拿著鋤頭,跑起來還是十分輕鬆,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輕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漸漸跑得慢了,呼嚇呼嚇地喘著粗氣。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讓他們有追逐的興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們甩掉了。

  原野上空無人跡,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漸漸跑到原野深處。

  後面的丐幫成員都已經快要累癱了,他們的幫主卻還駕著毛驢怒吼:「快追!誰跑得慢了,回去吊起來打!」

  乞丐們勉強打起精神,拖著沈重的雙腿向前奔跑,嘴裡有氣無力地大罵伊山近,可是怎麼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陣後,麻子幫主開始習慣了駕驢,臉上的劇痛也減輕了一收,仙驢疾迫,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指著伊山近破口大罵,把市井粗言劈頭蓋腦向著他砸過去,越罵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聽到身後傳來的惡毒咒罵聲,扭過頭,看著那張醜惡的麻臉,突然停步,憤怒地揮起鋤頭,向著麻臉上狠狠砸去!

  這一鋤速度極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驚慌地大叫一聲,來不及躲閃,被鋤頭重重砸在臉上,整張麻臉血肉橫飛,慘叫著跌下來,在地上濺出大片鮮血。

  毛驢嘶叫著大步逃走,後面的乞丐本來都快要累得癱倒了,看到這一幕,都驚叫著圍上來,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過身來,揮起鋤頭,狠狠一鋤砸在一個壯實乞丐的後腦上,將他砸翻在地,腦袋上飄出一片血花。

  另一個乞丐見勢不妙,慌忙舉起手裡的棍子打過來。伊山近怒喝一聲,高舉鋤頭,以狂暴之勢猛砸下來,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鋤頭砸在他的胸膛上,將胸骨都砸碎了。

  看著最壯實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紅著眼睛收買人命的模樣,二十多個乞丐亡魂大冒,膽小的就已經準備開溜,聰明的直接拔腿狂奔,向著各個方向逃去。

  「不許跑!都給我留下來!」伊山近受了一肚子悶氣,小菊花也慘遭乞丐們的威脅,怒火早就衝上腦門,哪肯放他們逃走。

  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模樣,膽子更小的乞丐嚇得手腳發顫,只有那些膽大心細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嚇,拚命地飛速逃走。

  這其中,那個提議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別看他胖,耐力卻比別人還要強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了。

  伊山近冷哼一聲,舉著鋤頭追上去,輕鬆地大跨幾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鋤頭狂揮橫掃,重重砸在胖子的膝蓋上,只聽一聲脆響,胖子慘叫著撲倒在地,痛得滿地打滾。

  伊山近已經殺紅了眼,哪還管什麼後果,舉鋤狂砸,砰砰幾聲,把他四肢都獅斷了,最後一鋤砸在後頸上,將他的頸骨也都砸碎了。

  別的乞丐看到這一幕,都嚇得快要癱倒在地。伊山近轉過頭,凶狠的目光掃視著這群傢夥,彷彿惡狼盯著一群老鼠。

  還有幾個不信邪的,趁著他追殺胖子的時候四處亂跑,可惜剛才體力消耗過巨,沒跑幾步就氣喘如牛,被伊山近輕鬆地追上去,揮鋤砸碎了脊骨。

  別的乞丐都嚇得跪了下來,伊山近還不肯停手,衝過去盯準幾個乞丐揮鋤亂砸。

  那幾個人,剛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著他下身和臉蛋猛看的,曾經被強姦的伊山近對這種目光極為敏感,一想到這些骯髒的傢夥也打算強姦自己,簡直都要氣瘋了,下鋤絕不容情,把他們砸得骨斷筋折,其中有兩個還迸出了腦漿。

  剩下十幾個乞丐,都嚇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頭,哭泣哀嚎道:「爺爺!是小的們瞎了狗眼,求你寬宏大量,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吧!」

  伊山近紅著眼睛怒視他們半天,心中怒吼道:「原來這就是生殺予奪的感覺!那兩個好色仙女,也是這麼看我們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們凡人當人看嗎?想殺就殺,想奸就奸嗎?姦殺之後直接棄屍當場,連埋葬這種事都懶得做嗎?」伊山近仰頭望著天邊夕陽,心中的悲憤簡直無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經死傷遍地,剩下來的大都是些十幾歲的小乞丐,因為僥倖沒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條活命。

  「去,把那些受傷的傢夥都用石頭砸死!」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們還遲疑不敢動彈,怒火湧起,突然舉起鋤頭,淩空揮下,將一個中年乞丐砸得腦漿迸裂,慘死在地上。

  這傢夥雖然沒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罵了幾句粗話,提到伊山近的下身和父母。伊山近剛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現在正好拿他來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嚇得放聲大哭,有幾個甚至屎尿齊流,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摸起石頭,嚎哭著撲到麻子幫主等人身上,揮石狠砸,直把他們砸得血肉模糊,氣息斷絕,才哭著丟下石頭,跪在伊山近面前磕頭,口口聲聲,只求能饒了他們活命。

  伊山近拄著沾滿腦漿的鋤頭站在月下,彷彿月下惡魔一般,用通紅的眼睛盯了他們半天,突然問:「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經被嚇破了膽,現在雖然力氣恢復,也沒有人敢和他動手,聽他問起,都顫抖著不敢答話。

  一個年約十六、七歲、臉上生著黑痣的乞丐膽子稍大一點,慌忙答道:「是大爺你……」

  「嗯?」伊山近怒視他一眼,喝道:「你說什麼?」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們殺的!這些人都是我們殺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斂,掃視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沈聲道:「你們怎麼說?」

  「是我們殺的!」乞丐們嚎哭著承認了罪行,沒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對視。

  這樣一來,每個人都犯了殺人重罪,再也沒有人敢出頭告發伊山近的殺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聲,喝道:「不對!他們是分贓不均,互相鬥毆而死!你們說是不是?」

  小乞丐們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爺爺說得是!他們是因為討來的錢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鬥死的!」

  「既然這樣,你們就把他們埋了吧!」

  小乞丐們一齊動手,在荒野中挖個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進去,草草埋葬。

  從屍體上面,搜出來一些錢物,由黑痣乞丐捧著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爺神功蓋世,請大爺帶領我們,讓我們免受別人的欺負!」

  他倒是看得很準,伊山近雖然力量強橫,可是顯然無處可去,不然也不會在街上討飯了。

  若是請他當了頭領,不僅伊山近有了落腳之地,他們也不用擔心他再殺人滅口,以後別的乞丐來搶地盤時,還能仰仗伊山近擊退他們。

  伊山近冷哼一聲,命令道:「這些錢財,你二記錄下來,先由你保管吧!·」

  於是,伊山近就成為丐幫的幫主了。

  ※※※

  說是丐幫幫主,伊山近手下管著的也不過二十多個乞丐,地盤也只有城西這一塊。

  對於丐幫事業,伊山近不是很熱心,也不想向著這條金光大道繼續發展,因此對於搶更多的地盤毫無興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讓他們打聽修仙門派的消息。可是這些都沒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會裡面打聽,最後還是一點有價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強姦了他的那兩個仙女有關的消息,是一個小乞丐在路邊聽人提到了「冰蟾宮」這個名字,似乎是一個很古老的修仙門派,勢力絕大,沒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偉大存在,被凡人視為神仙,就連城洲的,I』〔』衽爺們也只有對他們磕頭禮拜的份。而這些乞丐又只能對官老爺們恭敬地磕頭,彼此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這樣算起來,處於修仙界頂層的冰蟾宮,實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會底層的伊山近能夠撼動的。跟冰蟾宮比起來,他連只剛出生的小螞蟻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強大,以及她們背後勢力的可怕,既然決定走上報仇之路,這些都不能動搖伊山近報仇的決心。

  閒來無事的時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練習槍棒。他從前在家裡時,也跟護院武師學過一些粗淺的槍棒功夫,比起這些乞丐倒是強得多了。

  但更多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待在城西的破廟裡,盤坐在神像後面修習仙法。

  當初玉壁上浮現的法訣,已經被伊山近牢牢記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絲毫忘卻。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時候,意外地從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冊子,上面沾滿了灰塵,似乎是不受人重視的東西,被隨手亂扔在這裡。

  但謝希煙不重視的東西,對於凡人卻是不司觸及的珍貴物品。其中胡亂寫了一些仙訣和按術,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沒辦法修練。

  因為靈力不足的緣故,即使捏著手訣,念出咒文,還是毫無作用,能不被反噬就算運氣了。

  不過其中有一段,記載的法訣淺顯易懂,共分九層,正好供新手修練之用。

  謝希煙當初入道時好像也練過這一功法,後來修為大成之後,見識增長,把它隨便修改了一下,定名為「海納功」,取海納百川之意,記在這個小冊子裡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門的功法,當然要拿來修練,每天引天地靈氣入體,練化為自己的靈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練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宮,報那三年強姦之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們負責供應。這些天裡,伊山近帶領小乞丐們和來搶地盤的同行打了幾架,各有勝負,倒也沒吃什麼大虧,牢牢地守住了城西這塊地盤,因此威信也穩穩地樹立起來。

  修練了一個月,還沒有見什麼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著急,如果修仙這麼容易的話,那麼大家就都去修仙,長生不死了。

  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廟裡聲坐修練,突然聽到外面有一陣喧鬧聲,就散了功力出門去看。

  來的卻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個小乞丐圍住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逼著他向破廟走來。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著為首的黑痣乞丐問道:「小黑,怎麼回事?」

  「小黑」是渾名,因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從小作為孤兒,被人這麼一直小黑小黑地叫著,自己也都習慣了這個名字。

  看伊山近問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禮,恭敬地回稟道:「鋤禾幫主,這傢夥佔了我們的地盤討錢,居然沒有來拜碼頭,所以帶過來請幫主處置!」

  所謂「鋤禾幫主」,其實就是對伊山近的尊稱。因為他被人輪姦了三年,頗覺無顏面對祖先,乾脆連本名都隱了,自己取了個化名,以後丟臉也就是丟「鋤」家的臉。

  當初幹掉麻子乞丐一夥的時候,他用的是路邊檢來的鋤頭,道邊田地裡又長滿了禾苗,所以隨口取名,說自己姓「鋤」,單名一個「禾」字。

  至於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姓鋤的,他根本就不關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懷疑,這名字就這麼叫起來了。

  伊山近拿眼掃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約十一、二歲的模樣,容貌白哲俏麗,卻是一個小女孩,衣服破爛,滿臉都是驚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錢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質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只是破斕成這個樣子,又染滿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到這兒幹什麼來了?」伊山近拖長聲音問,當了這些天的幫主,已經把王者之氣培養起來了,舉手投足之間,倒也頗有威勢。

  「我、我……」女孩張口結舌地說,聲音倒是挺清脆悅耳,十分好聽。

  小黑湊過來,陪笑低聲道:「啟稟幫主,這傢夥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依小的愚見,幫主一個人住著寂寞,不如讓這小丫頭服侍幫主……要不然,幫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調教調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小黑臉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個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獸啊!才這麼小的女孩,你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嗎?」

  小黑捂著臉倒在地上,含淚回道:「八里村的李員外上次收房的小丫頭比她還小幾歲,當晚也是慘叫連天,現在不也沒死!」

  「你還敢說!」伊山近一腳踹過去,想起自己當初的悲慘遭遇,不由心如刀絞,連續幾腳暴踩,踢得小黑沒命地慘叫,連滾帶爬地逃了開去。

  伊山近強壓住怒火,知道再這麼下去,只怕真的會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開。

  這些天裡,他也在暗自警醒,發覺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許多,時常控制不住怒火。

  其實這也難怪,他本來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裡人寵愛,幸福生活過慣了。誰知遭逢大變,被兩個年長他許多歲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裡蹂躪了好幾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變態了,何況他還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從那之後,他就對性的話題極為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學仙女的行為,卻又沒有仙家的本領,結果被他一怒揮鋤,殺盡了那夥色狼。

  犯下了殺人大罪,他也不怎麼放在心上。反正他是斕命一條,家和親人都沒有了,現在也只是為了報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沒什麼大不了。

  在那次瘋狂發洩過之後,心裡好受多了,所以這些天他才能比較平和地對待手下,恩威並施,讓小乞丐們安心不少。

  伊山近憤憤地瞪了圍觀的乞丐一眼,伸手抓過當中的女孩,問:「餓不餓?你從哪來的?」

  女孩點點頭,怯生生地道:「餓,在野外走了幾天,好久沒吃東西了!」

  「過來,吃飯!」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討來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檢些乾柴生起竈火,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來。

  他是幫主,當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個女孩因為有和他類似的遭遇,也受他佔眼,拿些食物餵她,填飽了她的肚子。

  一邊吃,伊山近一邊諄諄教導,告知她作為乞丐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想吃飽飯是不是?那就得去要!這是咱們這兒的規矩,不幹活的別想吃飯!啞巴,你帶著她,讓她去你那條街上要飯,別讓人欺負了她!」

  坐在火堆對面的一個中年乞丐憨憨地點著頭,啊啊哇哇地表示絕不敢違背幫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頭看看女孩,發現她確實容貌美麗,氣質清麗脫俗,果然是一個美人胚子,如果就這麼放到街上,說不定會有麻煩。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隨手抹到女孩的臉上,觸手柔滑嬌嫩,好像比大戶人家小姐的皮膚還要好。

  女孩驚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在臉上摸來摸去,抹了滿臉黑灰,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語重心長地教導她:「別弄太漂亮了,得髒一點,才能少些麻煩!不然的話,說不定會有那種變態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臉抹黑,知道了嗎?」

  女孩柔順地點頭,也不知道她聽懂沒有。

  「對了,報上名字來吧!既然加入我幫,總不能連個名號都沒有吧?」

  「我、我都不記得了……」女孩怯生生地道,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地說:「從前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嗯?」伊山近偏著頭盯著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說名字,也隨便你。嗯,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他擡頭看看天上的烈日,隨口道:「反正現在是正午,我在中午把你撿來的,就叫「當午」吧!」

  「好名字啊,好名字!鋤禾幫主果然有學問,起的名字也這麼富有詩意!」一群乞丐轟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們,再看看伊山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個名字。

  吃完了飯,伊山近叫啞巴帶女孩去街上乞討,其他小乞丐們也各去自己的地盤打板要飯,只剩下他一個人,安靜地坐在神像後面凝神修練。

  雖然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伊山近卻也不著急,沈下心來體會引天地靈氣入體的感覺。

  當年伍子胥一心報仇,可是仇人運氣太好,沒活幾十年就隔屁了。伍子胥聽聞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卻沒他這種顧慮,那兩個仇人都命長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報仇·只要他能獲得報仇的能力!

  不知修練了多久,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伊山近暗歎一聲,正想收功走人。突然聽到廟外傳來了腳步聲。

  那聲音十分輕盈,一路走進廟裡,猶豫著向著自己這邊接近。

  伊山近現在已經變得耳目聰敏,一聽就知道是個體重很輕的女孩的腳步聲。

  而在廟門外,他還聽到了啞巴的腳步聲,應該是他帶著當午回來了。

  也只有當午才會到這後面來找他,如果是別人,早就看慣了他的修練姿態,沒有人敢來打擾他練功。

  腳步聲逐漸走到身邊,伊山近微皺眉頭,正想睜開眼睛訓斥她幾句,叫她以後要守點規矩,不要再來煩他,突然心中一動,體內升起了被強姦的感覺。

  這就是靈力在經脈中運轉的奇異感覺,只有在被強姦的時候才出現過,三年下來,已經銘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記。

  在經脈中湧現的靈力,只有極細微的一點點,可是和從前修練時毫無感覺相比,不啻天壤之別。

  修練了這麼久,他終於入門了!

  從今天起,他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將踏入仙家門檻,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而在這個世界,即使是一個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遠遠強於凡人,受無數凡人頂禮膜拜,視為大羅神仙,敬畏至極。

  伊山近壓抑住心中的震駭驚喜,努力引導靈力在經脈中運行,讓那一點點靈氣流過身體各處,滋潤著已經枯竭的經脈。

  當午猶豫地走到他的身邊,停下腳步,瞪大眼睛看著他脹紅的臉龐,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她徘徊在他身邊,不捨得離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體內的靈力波動就越是厲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幾乎不可覺察,現在卻十分活躍,在經脈中運行的速度也變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導著它在經脈中運轉了幾個周天,感覺靈力越來越強,就像從一絲水痕變成了一滴露珠,比從前有極大的進步。

  廟門外傳來了乞丐們的說話聲,顯然是行乞歸來,正準備做飯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將靈力納入丹田,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當午,目光閃動,複雜莫名。

  「你究竟是什麼人?」伊山近沈聲問道。

  「我、我……」當午俏麗的小臉上升起驚訝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裝的。

  伊山近瞇著眼睛仔細看她,隱約覺得她和那兩個強姦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這種相似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讓他心中充滿了危機感。

  人世間的女子他也見過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當午的感覺不同。那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靈飄逸,就像那一對玉潔冰清的仙女一樣。

  「我真的不記得了!」當午在伊山近冷峻目光逼視下,以手掩面,嚇得差點哭出來。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漸漸斂去,站起身來,隨手揮一揮衣衫,沈聲道:「以後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邊服侍!」

  說罷,他邁步向著廟外走去,不再看當午一眼。




第四章:變態女人

  自從當午加入了丐幫,伊山近修練的速度驟然加快起來。

  如果當午出門去擔水買菜,伊山近不管怎麼努力修行,靈力還是微弱得難以覺察,控制起來更是困難。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邊,伊山近體內微弱的靈力就會運行速度加快,就像被她氣機牽引,變得活躍起來。

  伊山近也曾對當午旁敲側擊,努力探查她的來歷,可是不管怎麼試探,她都是一副失憶少女的標準模樣,根本就沒有一絲破綻。

  到了後來,伊山近也就不再追問,每次修練時都讓她在自己身邊,或坐或站,只要離得自己近些,修練就能順利地進行,靈力也能夠在經脈中運行整個周天。

  在那三年裡,他的經脈雖然被仙女們渾厚無比的靈力拓寬到令人驚訝的程度,但最後一刻,兩個仙女的蜜道如蛟龍吸水般,將他體內的靈力都吸得乾乾淨淨,如果不是受到當午身上的氣機牽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禮內隱藏的最後一絲靈力才會顯現出來,助他修練。

  半個月後,伊山近鱷內的靈力逐漸增長,雖然還是十分微弱,但當午不在身邊時,也能自行運轉一個周天,只是修行效果還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時那麼顯著。

  這讓伊山近心情大好,對當午也好了許多,常弄些好吃的給她補身子,看著她瘦弱的身體一點點地充盈了起來。

  當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邊,努力服侍著他,讓他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來衣食無著,被乞丐欺淩,幸虧身為幫主的伊山近開恩接收她進入幫派,並分給她半條街供她乞食,這已經是天高地厚之恩了;何況現在都不用她去乞討,就能享用現成的食物,對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發深厚,滿滿積在心裡。

  這段時問,丐幫的財政狀況也有所好轉。伊山近平時不管事,只有戰鬥時率眾出擊,打得別幫乞丐聞風喪膽,不敢與之爭鋒。

  深夜,伊山近正在沈沈地熟睡,突然身骼劇震,從惡夢中驚醒過來,滿頭滿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著硬硬的肉棒,驚喜地發現它並沒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虎鉗般緊緊夾住強力吸吮,這才鬆了口氣,把臉埋在枕頭裡面,難過得差點要哭出來。

  即使是百年之後,他還是經常會做惡夢。剛才又夢見和那兩個仙女緊緊糾纏在一起,就是現在,手上似乎還有她們那如絲般順滑的裸體觸感。

  月光從破廟頂部的破洞照射進來,灑在他的身上。望著夜空中的明月,伊山近不自覺地想起了從前在家裡的時光。

  那時候,家裡的生活雖然平靜,卻很快樂。嚴肅的父親,慈愛的母親,還有可愛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興興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在轉眼之間,便已滄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樂的家庭,都已徹底消逝,再也追不回來了。

  伊山近悵惘地遙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誦起前朝大詩人呂黑思鄉時所寫的名句: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兩雙……

  耳邊突然傳來幽幽的哭泣聲,打斷了他望月吟詩的雅興。

  那聲音柔柔嫩嫩,可愛而又淒涼。伊山近轉過頭去,看到自己撿來的女孩把頭埋在被子裡面,發出了壓抑的抽泣聲。

  破廟雖大,卻只有他們兩個睡在神像後面,其他人的宿處都較靠近廟門。

  伊山近身為令人敬仰的偉大幫主,當然有住單間的特權:而當午現在是他的貼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

  幫裡最好的兩床被褥,都鋪在神像後面,由他們兩個並排睡下,這樣也方便侍女夜裡起來照顧他。

  每到夜色籠罩時,部下都知趣地躲到遠處去睡,不去打擾他們純潔的二人世界。

  當然,每天晚上都會有幾個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豎著耳朵偷聽神像後面的動靜,最後換來的卻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裡面痛罵「幫主佔著茅坑不拉屎」,然後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時和侍女並肩躺著,輕輕一伸手,將她的被子掀開,看到當午正趴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帶雨的淒美模樣,令人生憐。

  她感覺到冷風灌入被子,慌忙擡起頭來,強忍悲聲道:「幫主,是要喝水嗎?」

  「嗯,不是。」伊山近輕輕搖著頭,不知該說什麼好,也只能擠出這句話來。

  蘿莉美少女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來,跑去端夜壺。

  她身上只穿著內衣,露出了潔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潔月光州耀之下,閃爍著瑩潤的光澤,讓伊山近看得有些發呆。

  很快,她就端著夜壺跑回來,柔順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纖柔小手將夜壺舉起,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無奈地爬起來,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讓她白跑一趟,只好拉開內褲,把軟綿綿的肉棒放到夜壺口,開始放出尿水。

  當午跪在他身前,長長的睫毛輕微抖動,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又一次擡起美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雞雞。

  雖然很軟,可是卻又長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樣,讓她看得心裡亂跳,止不住想道:「怎麼會這麼大?要是放到那裡去,會不會撐破了?」

  雖然失去了記憶,恍惚也記得從前聽說過男女之間的事,卻不記得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了。

  一想到幫主那東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體裡面的,她在腦中構想一下自己幼嫩窄小的下體,不由嚇得臉色發白,捧著夜壺的素手都有些顫抖。

  伊山近聽到她的呼吸聲漸趨急促,不由低下頭,看到她柔順俏麗的模樣,青絲之下,脖頸雪白柔美,心裡一動,肉棒竟然慚漸變硬了。

  小蘿莉聽到尿聲漸止,手中夜壺裡面傳來水的溫暖,正要將夜壺捧走,明眸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擱在夜壺口處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變硬,比剛才粗長了許多。

  她驚愕地仰起頭,正好看到伊山近含著慾望的雙眼,兩人在夜色中對視,都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從前見過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禮保持距離,像這樣露著雞雞和女孩對視的事,好像從來沒有過,當然那兩個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脹起來的肉棒快要頂上她小巧可愛的瓊鼻,甚至已經嗅到了淡淡的腥味,當午才驚醒過來,慌忙膝行後退兩步,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開了。

  她把夜壺放到不遠處的神像側後方,心裡坪坪亂跳,俏靨嬌紅如火。

  伊山近已經回過神來,把肉棒塞回到內褲裡面,鑽進被子,埋頭裝睡。

  聽著身邊悉悉索索的聲音,伊山近知道當午已經鑽回被子,兩人都不再說話,只有微顯急促的呼吸聲在深夜中迴響。

  過了一會,伊山近忍不住,翻身掀開她的被子,輕聲問:「剛才為什麼哭?」

  當午沈默了一會,才怯怯地道:「剛才想到自己不記得家裡的事,恐怕再也回不了家,所以忍不住……」

  「是這樣啊……」伊山近輕輕地歎息,不由伸手過去,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到了自己這邊。

  兩人的被褥本來就緊挨在一起,他力氣又大,輕輕將她抱到懷裡,蓋上了被子。

  他摟著她溫軟滑膩的嬌軀,輕輕撫摸著她的柔滑青絲,想起自己家裡的小妹妹,不由一陣心酸。

  自己的妹妹,當年也是這麼可愛,一副怯生生的模樣。父母親喜歡男孩,不是太寵她,有時候也會打罵她,她就自己躲在被子裡面哭泣,伊山近聽到過許多次。

  那個時候,也只有伊山近會抱著她,小聲地安慰她,帶著她出去捕魚逮鳥,逗得她開心。

  伊山近現在還記得小妹對他的崇拜和依戀,她膩在自己身上時溫暖的感覺,和她眼中膽怯溫柔的目光。

  可是那一切都已經消逝,家庭和親人浮已不在這個世上,就是最可愛的小妹,也不可能再見面了。

  隨著他溫柔的撫摸,當午緊張僵硬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突然感覺額頭上濕灑灑的,擡眼一看,卻是幫主正流著眼淚。

  「幫主也在想家吧?」她模糊地想著,心裡溫柔的情感湧起,不由自主地擡起手,輕輕地將他臉上的淚痕拭去。

  寧靜的月光下,俊美的男孩和美麗的蘿莉相依相偎,互相撫慰取暖的情景,溫暖而又淒美。

  伊山近低下頭,靜靜地看著她帶著稚氣的美麗容顏,心中一陣衝動,緩緩地低下頭,將嘴唇壓在她如櫻桃般紅潤可愛的小嘴上面。

  她的唇又香又軟,貝齒間傳來甜美的味道。伊山近吻著她的櫻唇,動作溫柔和煦,輕輕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美津液。

  蘿莉不知所措地承受著他的吻,俏臉通紅,心臟也跳得越來越厲害。

  伊山近的舌頭頂開櫻唇,滑過光潔貝齒,挑起裡面柔膩香舌,無師自通地和她進行熱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衣撫摸著小小的乳房。真的很小,可以輕鬆地握過來,但那椒乳的柔膩光滑,即使隔著內衣也能清楚地感覺到。

  女孩無力地顫抖著,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的吻,顫抖地吸吮他的舌頭,丁香小舌在上面舔弄糾纏,幾乎要昏過去。

  撫摸著她柔滑誘人的可愛胴體,伊山近的下體自然地直立起來,硬硬地頂在當午雙腿中間,將她的小內褲頂得凹進去。

  在熱烈的蜜吻中,蘿莉已經快要暈去了,睜著迷茫的雙眼無辜看著他,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好,卻沒有力氣阻止他的動作。

  但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伊山近卻沒有進一步侵入她的身體,只是與她熱烈擁吻了

  一會,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將唇移開,臉貼著臉躺在一起,靜靜地喘息。

  不管誰被強姦了也會有心理障礙,即使是身為幫主的伊山近也不例外。

  因此,雖然他的肉棒硬硬地頂在當午的下身,卻並不想把它從內褲中拿出來,和當午共享魚水之歡。

  「她現在還小呢。」伊山近這麼對自己說,卻不知道這究竟是真心話,還是僅僅出於自己對性事的懼怕。

  「她可能會不願意,如果逼她做了,只怕會對她造成傷害就像我經歷過的一樣。」憶起當年的性事,伊山近又是興奮,又是難受。

  他突然一震,想起今天發生的事,這竟然是他的初吻!

  那個時候,年長成熟的兩位性感美女雖然和他纏綿了三年,卻竟然連吻都不吻他一下,可見她們的目標只是姦淫玩弄純潔男孩的身體,以享受性的歡樂為第一目標,絲毫沒有真感情在。

  想不到在被姦淫百年之後,竟然還有機會付出真心的初吻,一想到這裡,伊山近不由又是慶幸,又是感傷。

  當午漸漸恢復清醒,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明白了他是體諒自己身子柔弱,深為感激,貼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偷眼看著他俊俏的面龐,心裡坪坪亂跳,自此將一縷情絲,牢牢地繫在他的身上。

  伊山近緊緊摟著懷中美麗可愛的女孩,心潮澎湃許久,才閉上眼睛,效鴛鴦交頸而眠,慢慢睡熟了。

  ※※※

  這天清晨,丐幫弟子們發現幫主和平時不太一樣。

  不僅是他,就連他的侍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吃早飯時,他們常拿錯東西,時常紅著臉對視一眼,又趕忙把目光移開。

  「肯定有姦情!」幾個聰明的小乞丐對視一眼,眼睛裡面都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其中幾個暗自後侮,都恨昨晚自己堅持的時間不夠久,沒有等到他們乾柴烈火的時候就熬不住睡著了,心裡發誓,今天晚上豁著不睡覺,也一定要聽個痛快!

  伊山近看他們擠眉弄眼的,也猜出了幾分,紅著臉把他們都趕出去乞討,自己則帶著當午出門而去。

  再怎麼說,他也是這裡的管理者,就像大公司的老闆一樣,不用跟別人一樣按時上班,只要時常巡視,注意手下有沒有努力工作就好了。

  自從來到這個城市之後,他還沒有心情去逛街遊玩。今天心情不錯,跟當午說要帶她去逛街,果然讓她歡呼雀躍,興奮得俏臉都紅撲撲的。

  畢竟是小女孩心性,能夠出去玩,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當然很高興。

  這一天,當午打扮得很漂亮,雖然沒有什麼脂粉可用,但縫補過的衣服都洗得乾乾淨淨,配著她天真無邪的俏麗容顏,看上去可愛至極。

  伊山近輕輕握住她溫軟柔滑的小手,看著陽光照在她雪白嬌嫩的玉顏上,臉蛋白裡透紅,明眸純潔無瑕,心中大為憐愛,牽著她向廟市口街的方向走去。

  女孩羞紅著臉,亦步亦趨地跟隨著他,一路走去,沿途有無數過往行人被她清純絕麗的容姿吸引,砰地撞在牆上,爬起來仍向這邊呆看。

  如果是她單獨出行,肯定會有惡少前來搭訕。但她現在走在伊山近的身邊,而伊山近這段時間凶名卓著,沒有人敢上來討打。

  上次伊山近帶著一夥小乞丐與南城的同行械鬥,以保護西城的工作場地,南城的花子頭兒膀大腰圓,是出了名的凶悍,結果卻被伊山近帶著幾個得力手下強行攻破對方陣勢,一鋤頭砸碎了他的左肩,讓那花子頭兒半身染血地奪路逃走,這事許多人都看在眼裡。

  事後,南城丐幫內部還發生了爭權鬥爭,結果被另外幾條街的乞丐們趁火打劫,失去了一半地盤。伊山近的手下也趁機出擊,多搶了兩條街回來,因此伊山近名聲大噪,不要說乞丐,就是尋常幫會也不願來找他們的麻煩。

  廟市口街,就是剛搶來的行乞地盤之一,十分繁華,到處都有擺攤的小販,叫賣著各種用具。伊山近在這裡布有重兵,因此不用擔心自己的女朋友會吃虧。

  當午還是第一次來逛市集,對什麼都好奇,東張西望,看到喜歡的東西眼睛就會發亮,遠遠看著捨不得走,卻不說要伊山近給她買東西。

  看她這麼乖巧可愛,伊山近暗歎一聲,強行掏出懷裡的幫會基金,從裡面拿出幾文錢來,在一個首飾小攤上買了朵漂亮的絹花,輕輕地插在她的鬢邊。

  青絲之上,絹花鮮艷,襯著她的絕麗容光,更顯美麗絕倫。

  她雖然年紀還小,美麗容姿卻已經是遮掩不住,讓伊山近看得她的眼神都不禁有些癡迷。

  若要比起來,她的姿色與那兩個仙女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而在塵世之間,這樣的容貌已經是絕世無雙,惹得旁人紛紛駐足觀看,讚歎不已。

  伊山近早就知道讓她不抹泥灰走出來就會惹麻煩,不過也不在意,只是牽著她的手,一路走去,看著她羞紅的玉頰,心中充滿柔情蜜意。

  這一對少男少女,便如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手牽著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美麗異常,讓街上熙熙攘攘前來遊逛的市民都不禁為之目眩,遠遠地目送他們走閒去。

  當午含羞地低著頭,輕輕依偎在伊山近的身邊,只覺他的身體高大溫暖,足可依靠。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極為安心,什麼都不用怕了。

  春風拂過,臉上落下幾片桃花,伊山近也是心神迷醉,看著身邊可愛少女,想著自己竟然為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而動心,不由有些惘然。

  他想著自己現在百餘歲高齡,還產生了這樣「老牛啃嫩草」的心思,又想到平白無故失去的那一百年時光,羞慚而又感傷。

  既然天賜自己返老還童,將失去的少年時代補還給自己,那就不能輕易錯過。他握住少女柔芙的手微微緊了緊,更用力地牽著她,向著前方走去。

  在街頭的繁華地帶,叫賣各種胭脂水粉、廉價首飾的攤販更多了幾倍。伊山近看著當午眼中閃閃發光,終究還是不忍心讓她失望,咬牙花了許多幫會基金,買了一大堆東西,逗得當午抿嘴淺笑,心中十分歡喜。

  伊山近暗自歎息:「果然前人說美色亡國是對的,再這麼下去,我真得亡幫了!還好幫會基金沒有都帶在身上,不然本幫非破產了不可!」

  他們一路走來,路過廟市口街最大的青樓,看到門前有些賣笑的姑娘,正抖著手帕召喚客人進來玩樂。

  沿街的樓閣上,許多剛睡醒的妓女慵懶地打開窗戶,看到他們手牽手地從街上走過,都不由有些嶺怔。

  在這些接客的妓女裡面,有些女孩的年齡甚至比當午還小一些,看到她雖然衣衫上滿是補丁,卻容姿清麗,跟隨在一個漂亮男孩的身邊,一副青梅竹馬、情意融洽的模樣,都不由羨慕嫉妒,甚至撲到床上大哭,恨自己不能像她這樣好命,只要能有意中人相伴,哪怕做乞丐也是心所甘願。    

  此時已到上午,宿於青樓的客人也開始陸陸續續回家,看到當午的絕美清麗容顏,都驚艷發怔。

  其中一些浪蕩子手軟腳軟地準備上前搭訕,卻被身邊的伴當扯住,附在耳上低叫道:「是花子頭兒鋤禾!那小子心狠手辣,不要惹他!」

  住在本城的人,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乞丐們的械鬥,只能戀戀不捨地走開,恨這青樓沒有如此美女,發狠以後不再來了。

  一些家裡有些勢力的,當面不敢與伊山近衝突,卻都回家思量對策,想著該怎麼滅了西城丐幫,把那美女奪回家來,再安伊山近一個罪名害死在獄裡,以絕後患。

  伊山近帶著當午從青樓前面的街上走過,走出幾十步後,忽然心有所感,回頭看去,卻見一個青年公子漫步從青樓中走出來,正用如鷹般的淩厲目光,狠狠盯著他的後背,像要剜下一塊肉來的模樣。

  他的容貌仿如冠玉,英俊至極,看上去很是熟悉,伊山近不覺一怔,迅速在記憶中搜索,不記得有認識這樣的人。

  如果是小時候見過的人,現在早就該老死了。而那青年公子年約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容貌俊俏,帶著幾分陰狠,卻又像是那兩個仙女扮成男人出來嫖妓。

  「女扮男裝?」一想到這個詞,伊山近突然頭皮發麻,嚇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把這青年公子想成女性,他的臉安到女人的身上,像這樣的人,他倒確實見過一個。

  腦海中一片畫面掠過,從前的一幕,迅速回到了他的心中。

  那時他剛離開芊裡山不久,長途跋涉來到濟州城,身上的衣服都弄得破爛汙穢,肚子也餓得厲害,又不好意思去沿街行乞,只能把自己僅有的財產拿去當鋪典當。

  當鋪的老朝奉,看著他送上來的一塊美玉,大驚失色,慌忙拿到面前仔細觀看,直看得雙手發抖,顫聲道;「上等的羊脂美玉啊!價值連……」

  他慌忙住口,拿眼瞪著伊山近,厲聲道:「這玉你是哪裡來的?」

  「祖上傳家之寶,因為家裡敗落,沒辦法才拿出來典當的。」伊山近答道,心裡七上八下。

  老朝奉心知自己剛才見到價值連城的美玉失態,再壓價就有些困難,而且這玉如此完美,天下少有,只能請老闆前來定奪。  

  伊山近被他留在客廳裡等待,旁邊有學徒奉上茶點,伊山近餓得狠了,先把點心吃光,這才有了幾分力氣,耐心地等待著當鋪老闆的來臨。

  許久之後,後院有人掀簾進入客廳,卻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高挑女子。

  那女子身材極美,窈窕誘人,容貌俏麗英武,眉飛入鬢,卻是一個絕色美人,身上又充滿著勃勃英氣,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欽慕。

  她斜視他一眼,目光冰冷傲慢,顯然是慣於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伊山近這時還處在被美女強姦的陰影之中,看到女性就害怕,哪怕她身材窈窕性感,他只覺得恐懼。至於她高聳顫動的酥胸,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當鋪老朝奉侍立在她身邊,對她畢恭畢敬,捧了美玉給她看。

  那女子將美玉拈在手中,凝視半晌,又盯著伊山近仔細打量一番,突然翻臉,拍桌怒喝道;「你這小賊,這美玉分明是我家裡的東西,前日剛剛失竊,你竟敢拿到我的當鋪來典當!真是狗膽包天!必

  伊山近立即跳起來,驚怒交集,失聲叫道:「胡說!這怎麼可能是你家的東西!」

  在那女子身後,一個穿著嫩綠衣衫的俏丫鬢微擡美眸,用同情惋惜的目光看著他,像是在說:「你已經死定了!」

  伊山近只覺一盆冰水當頭潑下來,知道這女子是貪圖自己的寶玉,又氣又急,一時不知所措。突然聽到一陣雜亂腳步聲傳來,顯然是有許多人衝向這裡,心裡害怕,就想逃走。

  他身子稍微一動,那女子突然伸出手來,疾速捉向他的手腕。

  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細膩,指掌一些部位卻有厚繭,顯然是練武多年所致。

  伊山近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手擒過來,速度卻快得讓他躲閃不開,嗤的一聲,被她捏住脈門,微一用力,他渾身都酸痛酥麻,慘叫著跌倒在地上。

  腳步聲雜亂,許多壯漢從前後兩個門擠進客廳,將他團團圍住,捏住他的肩膀胳膊,弄得他渾身疼痛,動彈不得。

  女子冷笑著鬆閒手,喝道:「搜這小賊身上,看還偷了什麼東西!」

  幾個壯漢應了一聲,胡亂在他身上翻弄,很快就翻出十幾塊美玉,並排放在桌上,光芒瑩潤,耀花了他們的眼睛。

  他們在當鋪工作這麼久,也都知道這每一塊美玉都是價值連城,這麼多美玉放在一起,簡直就是富可敵國!

  在場的人都有些眩暈,那個綠衣俏婢廈是撲閃著大眼睛,驚訝地盯著伊山近的臉,目光更是充滿憐意。

  只有為首的年輕女子能保持冷靜,看著小婢的臉色,不由微怒,眼中妒色閃動,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喝道:「小碧,跟我回去!別在這裡偷看男人!」

  她偷偷狠擰了丫須小手兩下,又牽著小碧走向後院,老朝奉跟在身邊,走到門裡低聲問:「這個小子怎麼處置才好?二

  聲音很低,幾不可聞,只有伊山近耳目聰敏,能夠隱約聽到。

  他豎起耳朵,清楚地聽見那女子陰冷的聲音:「偷東西的小賊,還有什麼可說的,埋到後院樹下!」

  伊山近額頭上冷汗流下,聽著那老朝奉恭敬地送女子離去,心中苦思脫身對策。

  老朝奉送她回來,剛一掀門簾,正要說話,伊山近突然擡手指向後院,驚叫道:「後院起火了!」

  那些壯漢本來就被美玉耀得頭暈目眩,心裡也在胡思亂想,只是害怕幫規不敢擅動,突然聽到這一聲,都不由自主擡頭向簾外看去。

  趁著這個機會,伊山近猛地掙脫抓在肩上的手掌,縱身躍起,向窗戶猛撞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木窗被他撞得碎裂,伊山近不顧身體被木刺扎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拔腿飛奔,穿街過巷,一路逃出了濟州城,也不敢停留,隨便選了個方向就一路逃去,才到了現在這個城市。

  當初的事情,一幕幕畫面飛速從伊山近腦海掠過,他擡起頭來遙望著青樓前那個青年公子的美麗面龐,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這個青年公子,正是當初那女子喬裝改扮,只是她身為女人卻扮男人來嫖妓,這到底是為什麼,他還有些弄不明白。

  在青樓門口,有幾名壯漢牽著馬在等待,見那公子走出來,慌忙上前行禮道:「幫主!」

  在她身後,也有十幾個壯漢跟出來,身材都十分健碩,比伊山近在當鋪裡見到的那些大漢更有威勢。

  那男扮女裝的女子擺擺手,冷聲道:「把那個小子給我抓過來!」  

  伊山近臉色微變,拉著當午就跑。

  這裡雖然也算是他的地盤,不過他也只負責沿街乞討這一部分業務,至於收商家保護費還有別的幫派來執行。丐幫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黑社會組織,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而那個女子的武功厲害,他早就領教過。雖然現在他力氣大增,可是回想起當日動手的經過,自忖還遠非她的對手,只能避敵鋒芒,此仇日後再報。

  幾名大漢翻身上馬,也不顧滿街人流,打馬撞飛了幾個貨攤和行人,向著這邊疾追過來。

  伊山近拉著當午沒辦法跑快,剛拐過一個街角,就被他們追上,揮著鋼刀恐嚇道:「小子,快束手就擒,跟我們去見幫主,不然有你好看!」

  旁邊有些行人路過,都驚訝地圍過來想要看熱鬧。幾個大漢揮刀怒喝:「綵鳳幫辦事,閒雜人等快快閃開!」

  那些行人未必知道「綵鳳幫」是什麼,可是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模樣,都不由害白。  

  伊山近額頭汗下,他畢竟是一幫之主,對於遠近勢力也有一點瞭解。綵鳳幫在本地沒有什麼勢力,卻是濟州附近第一大幫派,幫主名叫趙飛鳳,江湖外號「血鳳凰」,艷名與凶名一樣卓著,對於不肯服從的小幫派,常常屠得乾乾淨淨,當街殺人也是常事。

  在濟州城,血鳳凰之名甚至能止小兒夜啼。據說綵鳳幫還有很大的後台,甚至和仙家也有牽扯,因此儘管他們殺人無數,官府也不敢去管。

  看那詐取自己美玉的女子形貌,跟傳說中的趙飛鳳很相似。難道自己這麼運氣,又碰到了一個變態女色魔?

  綵鳳幫在此地算是過江龍,卻肯定和本城幫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這些地頭蛇也不過是些乞丐,與大幫會相比,根本就不堪一擊。這一下,說不定真的要被毀幫滅口了!

  這個時候,伊山近在這條街布下的「重兵」發揮了效用。五六個乞丐混在人群中,不動聲色地接近,突然揮舞帶著鐵釘的打狗棒,狠砸在馬身上。

  他們專挑最痛的地方下手,幾匹駿馬慘叫著跳起來,把大漢們帶得東倒西歪,幾乎摔落馬下。

  伊山近猛地躍起,如利箭般蹤到一匹馬上,劈手奪過鋼刀,刃鋒在那大漢脖子上輕輕一抹,將他推下馬去。

  噗的一聲,鮮血從大漢綻開的頸肉中噴出,潑得馬腿和地面上到處都是。

  伊山近踩在鞍上,縱身疾躍,如猿猴般在幾匹駿馬上來回蹦跳,手中鋼刀瘋狂揮舞,重重地砍在大漢們的頭上,將他們劈於馬下。

  從前在家裡時,他跟護院家丁學的只是最粗淺的刀法,這些天雖然也操練部下,把刀法鍛煉得極熟,卻也沒什麼精妙。

  只是自從靈力修練有所突破,他的力量與速度都有所增長,尤其是出招極快,遠超這些普通的幫眾。

  依靠靈活的動作,再加上出奇不意,幾個大漢紛紛中刀墜馬,滿頭滿臉都是鮮血,躺在地上慘叫打滾。

  伊山近聽到拐角那邊的街道又有馬蹄聲急促傳來,立即伸出手去,將當午抱上馬來,又向部下喝道:「都上馬,分散逃走l」  

  他選的是最健壯、沒有受傷的一匹馬,一甩韁繩,向著前方疾馳ffli去。

  幾個乞丐也慌忙上馬向前奔逃,在出城時的十字路口分散開來,三面狂奔。

  這時趙飛鳳也帶著人趕到現場,看著死傷慘重的部下,氣得臉色鐵青,怒喝下令,向著他們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到了岔路口,趙飛鳳看著地上馬蹄印淩亂,只能下令部下分散追逐,一定要把所有乞丐都逮住,剝皮抽筋,作為他們膽敢違抗綵鳳幫的懲罰!

  她問了過路行人,知道伊山近帶著女孩向南邊逃去,自己打馬如飛,朝著南方疾馳追去。

  循著地上蹄跡,她一路追趕,終於在聽到大河滔滔聲的同時,遠遠看到了伊山近打馬飛奔的背影。

  「小賊!快停下來,留你個全屍!」

  伊山近聽到身後傳來趙飛鳳的放聲高喊,回頭怒喝道:「你這個瘋婆子,為什麼要追著我!那些東西你拿去還不夠,非得殺人滅口嗎?」

  趙飛鳳遙望著他,冷笑道:「你死就算了,旁邊那個女孩得留下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伊山近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一絲淫邪之意,和當初仙女浪叫的聲音相似。

  「這女人是喜歡逛青樓的!而且,從前好像也聽說過綵鳳幫幫主的一些傳聞··…必伊山近恍然醒悟,心中憤然:「原來漂亮女人都是變態,不光喜歡玩弄男人,還喜歡玩弄純潔女孩!」

  「我死也不會把她交給你這個變態!」伊山近咬牙喝道,摟緊當午,拚命揮鞭打馬,朝著前方飛馳而去。

  「原來這就是「搶男霸女」!·」伊山近低下頭,看著懷中驚慌的女孩,悲怒交集的心中湧起憐意。

  他和她,都是被變態女人盯上的性玩具,如果當午落到她手裡,只怕下場比他還要慘!

  「別做夢了!我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得掉!想不想讓我把她按在你面前,扒光讓你看個痛快?」趙飛鳳揚聲大笑,聲音中充滿興奮與狂熱的慾望。

  趙飛鳳所騎的是一匹千里良駒,速度極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遠遠丟在後面。看到伊山近之後,她精神大振,縱馬疾追,半刻之後,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聲,回身舉刀砍去。刀勢淩厲,虎虎生風。

  但這樣粗淺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裡,根本就不值一哂。趙飛鳳冷笑一聲,伸指疾彈,噹的一聲彈在刀身上。

  伊山近只覺一股大力從刀上湧來,再也抓不住刀柄,鋼刀呼的一聲被遠遠彈飛,虎口震裂,鮮血迸流。

  趙飛鳳一挾馬腹,飛速趕上,伸出手向著他的胸部拍來。

  這一掌,挾著極強的威勢擊來,風聲呼嘯,帶有千鈞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的胸上,只怕能將他打成一灘爛泥。

  伊山近騎在馬上,懷裡還抱著當午,無處躲閃,只能拚命運足靈力於右手,舉掌迎擊。

  轟的一聲巨響,雙掌相交。喀嗦一聲,伊山近臂骨被當場震斷,張開口,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

  趙飛鳳冷笑一聲,舉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經決定要將他一掌擊死,好讓他懷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離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臉色變得青白一片。

  剛才與他交手,對方掌心中湧過來一團冷冷的氣息,順著她的手臂直傳過來,湧入胸中。

  現在一動用內力,這團冷氣突然發作起來,凍得她臉色驗青,手上的力量大為減弱,輕輕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這一點力量,也讓伊山近承受不住,整個人被拍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肋骨已經斷了兩根。

  趙飛鳳掌勢收不住,順勢拍在馬股上,將那匹駿馬拍得慘嘶一聲,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伊山近左臂摟住當午,在地上翻滾幾下,只覺眼前陣陣發黑。強行提氣爬起來,拉著當午,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趙飛鳳本來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氣突然有所阻滯,動作也不能自如,一時呆呆地坐在馬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相互扶持,越逃越遠。  

  她努力催動內力,將那團冷冷的氣息裹住,壓制在腹內-隅。可那團氣息釗妙緲弱,卻很是詭異,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它壓制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向前奔跑著,眼前陣陣地發黑,不時吐出幾口血來。

  身邊的當午驚慌失措,摟著他顫聲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現了一條橋,卻是用粗粗的繩索連接著木板,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木板橋。

  伊山近精神一振,強撐著精神,和當午一齊奔向橋頭。

  如果能逃到橋對面,或許還有生還的希望。

  在求生的慾望驅使下,他們相互扶持,爬上大橋,奮力走向對岸的方向。

  橋已經年久失修,搖晃著發出吱呀的聲音。伊山近走到橋中間,突然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剛才那一掌造成的傷勢已經發作,再加上體內靈力盡去,讓他大為虛弱,跪在地上,已經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了。

  身後突然傳來陰森的冷笑,伊山近費力地轉過頭,看到那個艷若桃李、心如蛇蠍的女人站在橋頭,一步步地向這邊走來。

  趙飛鳳咬牙笑著,努力壓制腹中鼓蕩約氣息。雖然因為那詭異氣息的關係,她現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內力還在,一掌擊死伊山近只是舉手之勞。

  伊山近視野變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報仇雪恨的雄心壯志,都將化為泡影。

  這些倒也罷了,反正他活著也只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夢之中。只是身邊的女孩還這麼年輕,如果就這樣死去,實在太可憐了。

  伊山近轉過頭,目光看向純潔美麗的女孩,眼睛裡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費力地張開嘴唇,輕輕地道:「我要跳下去了。你以後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

  人在橋中央,只要輕輕一跳,就可以落入下面大河裡。在這樣湍急澎湃的大水中,只怕屍骨都存不下來。

  當午驚惶地流著眼淚,聽到他的話更是吃驚,瞪大眼睛緊緊地抱著他,心裡像亂刀狂絞一樣地難受。  

  「他說他要走了……」僅僅是聽到這樣的話,就讓她無法忍受,彷彿之前所有的記憶之中,都沒有過這樣痛苦的感覺。

  她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卻無汰可想,只能以纖瘦的雙手抓住他,用呻吟般的聲音低低地叫道:「不要,請不要走!」

  伊山近苦笑著,聲音艱澀,卻出奇的平靜:「她是不會留我活命的。你不一樣,只要好好聽她的話,應該還能活下去。」

  當午清澈美麗的大眼睛裡面,現出恐懼的神情,像是已經理解了「聽她的話」究竟是什麼含意。

  「離開他,讓他去死,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嗎?」

  在她的心裡模模糊糊地生起這樣的念頭,臉色立即變得雪白,心裡痛苦得簡直要發瘋。

  她有記憶的時間很短,而這段時間裡,她幾乎一直待在伊山近的身邊。對於她來說,伊山近就是整個世界,陪伴了她有記憶以來的整個人生!

  是他給予她衣食,讓她不至於凍餓而死。儘管他表面上很冷淡,但她總能敏銳地感覺到他對她的關心。只要有他在,沒有人能夠欺負她。

  只有他,能夠擁抱她、親吻撫摸著她的身體。在她身上,彷彿還殘留著昨夜被他擁在懷裡的溫暖。對她來說,他就像親人一樣,甚至比親人還要重要。

  她曾在廟旁看到過大樹與籐蘿,那時她就在想,幫主就像這株參天大樹一樣,而她就像籐蘿,快樂地依偎在大樹身邊,如果沒有大樹,籐蘿也無法生存下去。

  現在,他卻對她說,他就要死了,讓她一個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可能做到嗎?

  沒有了他,生活還可能像從前一樣平靜、讓她安心嗎?

  她默默地看著他,眼神絕望淒涼,蒼白的櫻唇顫抖著,輕輕地吐出了呻吟般的聲音:「帶我一起走吧……幫主,求你帶我走吧……」

  清澈純潔的淚水從她眼中流淌出來,她靜靜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依戀與柔情,彷彿要用目光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

  「傻瓜!」趙飛鳳一步步地從橋那邊走過來,聽得急怒攻心,偏又走不快,只能大聲叫道:「這小子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去死?他根本就配不上你,還是到我身邊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讓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比當乞丐好上一百倍!」

  當午費力地喘息了幾下,奮力扶著伊山近站起來,表情平靜,看著那邊走來的男裝美女,她清澈的眼中甚至還帶著一抹高傲,微啟櫻唇,吐出了輕柔的聲音:「在這個世上,從來沒有人比他對我更好,以後也不會有。」

  趙飛鳳失聲驚呼,強行壓制著體內的痛苦撲向前去,卻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對渾身染血的少年男女,相擁相抱著,奮力從橋中央跳了下去。

  大河滔滔,澎湃奔流,水速快若奔馬,捲起大片雪白浪花,如玉似雪般四面飛濺。

  那一對璧人,縱身跳入激流之中,迅速被雪白浪花吞沒,翻翻滾滾,向著下遊飄去。

  趙飛鳳失聲大叫,看著那美麗女孩消失在河流中,惱怒地捶著橋欄,心中憤恨惋惜,就像驟然失去了稀世的珍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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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百年陳釀

  大道的兩旁,樹木青翠,山水優美,風景如畫。

  一列長長的車隊行進在這優美的圖畫之中,便如畫卷中人。

  在車隊前後,都有大批衣甲鮮明的騎兵守護,而在車隊中央,寬敞巨大的馬車裝飾得極為華麗,由八匹高大駿馬拉著,聲勢顯赫。

  奢華馬車中,車窗簾幕掀起,一位麗人斜倚車窗,遙望著遠處青山碧水,絕麗容顏上帶著淡淡的寂寞憂傷,儀態極美,足以挑動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美麗的面龐雪白瑩潤,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的氣息,衣飾華貴,顯然身份極高。

  這成熟美麗的女子纖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聳,性感誘人,充滿著強烈的女性魅力。

  她就這樣隨意地倚窗而坐,前後的騎兵卻無人敢將淫邪的目光投向她,顯然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法度極嚴,稍有觸犯,就有殺身之禍。

  而她雖然儀態嬌慵嫵媚,卻又有隱約的威嚴從眉宇中透出,令人油然生出敬畏之意,不敢稍起褻瀆之心。  

  馬車靜悄悄地向前行進,無人敢於喧嘩。而能這樣放肆地開窗倚坐的,也只有她和另一名女子了。

  在車隊後方的一輛車中,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姿容端麗,肌膚賽雪,容貌隱有幾分與她肖似,就像一對親姊妹一般,讓人不敢相信她們的年齡足足相差了一倍。

  前面的麗人輕撫白玉般的面頰,只覺觸手滑嫩不輸少女,也不禁微微湧起笑意。

  仙家養顏秘法果然非同凡響。如果不是她貴為皇親國戚,還未必能有如此幸運。

  從她生下第一個孩子,已經有十六、七年,現在仍是年輕貌美,外表就像二十多歲的模樣,甚至比後面的動人坐著的女兒還要動人。

  這麗人本是當朝貴戚,名喚朱月坡,是已故伯陽侯之妻,被賜封為「蜀國夫人」,與母儀天下的尊貴皇后本是表姊妹,關係十分密切,常出入宮廷,地位極高,每天錦衣玉食,高高在上,在凡俗人等眼裡,和神仙也差不多了。

  在侯爵府中,她就是最高的主宰,無人敢違逆她的命令。年幼的兒子性情軟弱,承襲了侯爵之位後,仍是對她畢恭畢敬,言聽計從,闔府婢僕更是戰戰兢兢,生怕違犯家規,被蜀國夫人嚴加處置,拜伏在她面前時,連頭都不敢擡。  

  侯府擁有大量田莊,有時她到莊中視察,滿莊千萬奴僕佃戶跪伏在她面前齊聲恭祝夫人安康的聲音,能震動天地。

  年輕貌美,富貴無極,無數奴僕、佃戶視之如天,彷彿天下所有的好事情都落到她的身上了。

  但在蜀國夫人心中,卻總有絲絲憂愁,如此好容顏,無人賞識,頗有「明珠暗投」的幽怨。

  她和後面的少女本是母女,這次出行,是因為侯門深廣,寂寞無聊,到濟州城去看望她的妹妹,並帶著女兒隨行,也有在那裡替女兒招婿之意。

  文娑霓是本朝首屈一指的著名才女,容顏美麗,知書達禮,所寫的詩文極美,天下聞名,都知道有這麼一位蕙質蘭心的美麗才女,無數王孫公子都來家中求親,卻都遭到拒絕。

  她今年已經有十六歲,本來早該出嫁,只是她生來心高氣傲,一心想要嫁個神仙人家,不肯與俗世之人為伍。

  蜀國夫人也曾努力勸過她,文娑霓卻抵死不肯,一心只求容顏永駐,長生不老。蜀國夫人沒有辦汰,只能替她打聽,後來見妹妹來信,說那邊有修道家族,似乎有意聯姻,因此帶著女兒出行濟州,就算聯姻不成,也可以當作散心的旅行。

  前方傳來的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車隊已行進至河邊,接下來就要順河而行,到渡口坐船前往濟州。

  車隊前列突然響起一陣喧嘩,蜀國夫人擡起頭來,遠遠看到前面的騎兵圍住了一個少女,正大聲詢問著她的來歷。

  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年紀,渾身透濕,清麗至極的臉龐上帶著淒惶絕望,正在顫聲呼救:「救命!求你們幫幫忙,快救救他!」

  這引起了蜀國夫人的興趣。旅途本來就很無聊,遇到一些不平凡的事來解悶,那是再好不過了。

  而且這女孩如此貌美,稀世少有,看她濕灑灑的頭髮披散在臉上,卻還努力抱著懷裡的人,請求援助,柔弱中卻又帶著一抹堅強,更是讓人讚賞。

  蜀國夫人向車伕招呼了一聲,馬車迅速駛向那邊,並將圍住那女孩的騎兵們都趕到了一旁。  

  這個時候,她可以看清,在少女的身後不遠處就是大河,地上有著明顯的水痕,像是剛從河裡爬出來的。

  這樣湍急的河流,居然還能有人從裡面活著爬出來,看起來這女孩不像表面上的那樣纖弱。

  她饒有興味地打量著這女孩,然後目光移到她懷中抱著的人身上。

  那是一張男孩的臉,容顏俊美,緊緊地閉著眼睛,年齡看起來和那女孩差不多大,皮膚又白又嫩,就像剛出生的嬰兒皮膚一樣。

  陽光照在上面,散發著珍珠般的瑩潤光澤,讓蜀國夫人一時不由有些失神,緊緊地盯著他的臉,眼神無法移開,心臟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

  如此俊美的男孩,她從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卻從未像今天這樣,心跳得如此厲害,甚至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蜀國夫人努力壓抑住狂亂的心神,悄悄按住快速起伏的高聳酥胸,用手遮住嫣紅面龐,定了定神,用微顯嘶啞的聲音道:「請秦姑娘來看一下。」

  姓秦的女醫生從後隊趕來,察看了一下,立即動手開始診治。  

  那女孩只是受驚過度,被冷冷的河水激了一下,有些發熱,只要服些湯藥就好。而那個男孩卻斷了右臂骨和肋骨,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才能痊癒。

  蜀國夫人一直坐在車上,放下窗簾,從簾幕縫隙中偷看那邊。見到診治男孩時,他的衣服被剝下,露出了潔白的細皮嫩肉,不由讓她心臟狂跳,無法自已。

  身邊服侍的丫鬢被她趕了下去,只留她一人在寬敞的車廂中,用手掩著發燙的玉頰,顫聲低吟道:「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一見了他,就會……」

  在她柔雪般的玉腿深處,潔淨的花瓣中,已經有絲絲花蜜流淌出來,弄得絲綢內褲都有些濕意。

  她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男人了,或許是因為當初服了仙藥的緣故,心如冰清,執掌侯府和府外各種生意也讓她忙於公務,平時並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慾望。

  可是今天一見這俊美男孩,卻抑制不住心裡突然燃起的慾火,簡直連整個身髖都在嶺燙,綿軟得提不起力氣來。

  簾幕緊閉的豪華車廂之中,衣飾華麗的美貌貴婦以手遮面,顫抖喘息,雙眸如水,透過縫隙緊繁地盯著外面的半裸男孩,無法將灼熱的目光移開。  

  女醫生忙著替伊山近接骨,打上夾板並敷好接骨藥物,讓人將赤裸著上身的伊山近擡起,放到後面的車上。

  她卻不知,自己的主子正依依不捨地望著他遠去,灼熱的目光幾乎將車簾都燒著了。

  伊山近躺在擔架上,依舊是昏迷不醒。當擔架路過侯府小姐文娑霓的馬車旁邊時,她正用淡漠的目光望向外面,看到伊山近赤裸著上半身的模樣,不由厭惡地冷哼一聲,隨手將窗簾放下,遮住了外面讓她討厭的東西。

  車隊繼續行進,蜀國夫人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常常轉頭看向後方,明知道那男孩在後隊馬車裡面無法看到,仍是抑制不住心中如火的情思。

  沿途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渡口,一艘大船正在渡口等候。

  侯府管家負責指揮,將所有人都送上了船,發出號令,大船揚帆遠行,前往濟州府。

  這個時候,趙飛鳳正在發動自己部下幫眾,並嶺出了鉅額懸賞,請有聯繫的幫派幫忙尋找那兩個逃亡的少年男女。  

  大河兩邊,到處都有幫會在努力打撈,希望能找到活人或屍體,卻是一無所獲。而在岸上,也有無數幫派成員四處探訪詢問,不論他們逃到了哪裡,都一定要找到他們。

  ※※※

  夜色濃重,覆蓋在長河之上。

  這條長河,在上古時曾經是黃色的,所以被稱作「黃河」。

  在後來,據說有實力強大的神仙彼此展開仙術決戰,導致天地翻覆,河水轉清,但河的名字卻沿襲下來,沒有改過。

  此時河水清澈透明,滔滔奔流向前,卻無法冷卻蜀國夫人心中火熱的情思。

  晚飯之後,眾婢僕、衛兵都被命令睡下,只有她帶著兩個婢女,悄悄地走在甲板上,向著後艙摸去。

  今天晚飯時她就沒怎麼吃,一直都是魂不守舍,茶飯不思。再這樣下去,只怕很快就要形銷骨立,為情傷身了。  

  但她終究不是那些膽小怕事、無法出閨閣一步的千金小姐,或許十幾年前曾經是,但這些年來她執掌大權、將上下人等數百口的侯府以及有著萬千佃戶的各處田莊管理得井井有條,殺伐決斷,膽略自非尋常女性可比。

  雖然知道這樣不太好,可是情慾湧動,無法克制,蜀國夫人最終還是下了決心。

  在甲板上走了一路,她的心坪然亂跳,只覺自己就像初戀的女孩一樣。

  站在伊山近的艙房前面,丫鬢輕輕敲門,不一會門從裡面打開,卻是一個小丫鬢,奉了蜀國夫人的命令,在這裡陪伴著兩個病人。

  伊山近從落入水中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只在晚飯時勉強張開嘴,喝下一些粥飯湯藥。

  而當午陪了他許久,也是心力交瘁,終於沈沈睡去,只有一個小丫鬢奉命守在這裡,不敢擅離。

  蜀國夫人輕移蓮步,走進房間,看著床鋪上躺著的少男少女,就像一對金童玉女般,俊美無限,交映生輝。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緊緊地盯著伊山近,無法移閒,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面色微紅,冷冷地掃視身邊礙眼的丫鬢。

  那個小丫發倒是很有眼色,一直低頭站在旁邊,而另兩個丫鬢乾脆就沒有進屋,只是垂首站在門外,就像三具泥塑木雕的人像,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侯門深似海,身處大富大貴人家,步步都是危機,稍不小心,就會被家法亂棍打死。她們已經看慣了這樣的例子,當然知道什麼事情不該看,不該聽,更不該記得。

  見她們這麼乖巧,蜀國夫人冷冷地哼了一聲,吩咐道;「都出去,不許人進來!」

  等到小丫鬢從外面帶上了門,房中只剩下蜀國夫人時,她美麗的眼睛裡面立即射出了熾烈的火焰,射到伊山近的身上,幾乎把他烤焦。

  就像著了魔障一樣,她一步步地挪到床前,只覺喉嚨乾澀、呼吸困難,只能費力地嚥著香津,目光根本無法從伊山近的身上離開。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輕輕地撫上了伊山近的臉,目光癡迷地看著他,腦中一片暈眩,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

  雖然蜀國夫人也在努力克制,不想讓自己做出越禮的舉動,訂是心中的火焰越燃越熾烈,暈眩越來越厲害,素手在他的臉上越撫越是用力,甚至還不可自制地向著下面摸去。

  潔淨的艙房之中,一對容顏俊美的少男少女沈沈地熟睡,而在他們身邊,絕色而又高貴性感的貴胄佳人,輕輕地嬌喘著,滿臉都是紅暈,艷若桃李,美目中柔情無限,彷彿要滴出水來一般。

  她顫抖地伏下身,輕輕地吻著男孩的臉頰,紅潤櫻唇柔柔地貼在他的嘴唇上,將柔滑香舌向著唇間伸去,頂開伊山近緊閉的牙齒,向著裡面伸去。

  丁香暗吐,挑逗著他的舌頭,激烈地交相纏綿。

  這男孩看上去比她的兒子還要小一些,可是這宮廷貴婦卻禁不住心中如火春情,用顫抖的玉臂抱緊他瘦小的身禮,摟住他熱烈地狂吻,甚至忘了去擔心是否會弄醒他。

  溫暖柔滑的玉手在情慾的驅使下,激烈地在他的身上到處撫摸,甚至摸往他的下骼,捏揉著他的臀部,那觸感讓蜀國夫人的嬌喘更加劇烈,醉人的香氣不住地噴射到伊山近的臉上、鼻中,讓他在沈睡中無意識地吸了進去。

  瓊鼻中噴出來的氣息,十分溫暖香甜,伊山近在睡夢中吸入鼻中,神情也微微變得有些不一樣。  

  蜀國夫人顫抖的玉手撫摸著他,漸漸移到前面,隔衣輕柔地撫摸他的下身,感覺到褲子裡面的東西,更讓她嬌靨如火,美麗明眸不自覺地轉向下方。

  潔白如玉的溫暖雙手放在伊山近的下身,迅速地解開他的腰帶,脫去褲子。在做這些事的時候,絕色麗人渾然忘記了一切,只是一心一意興奮地做著,彷彿這就是她生存的意義。

  褪下褲子,看著眼前的器官,蜀國夫人突然一陣眩暈,只能用手撐住床,才勉強沒有倒在他的身上。

  性感誘人的貴婦趴跪在床上,穿著華麗衣裙的窈窕身軀跪伏在伊山近赤裸的兩腿中間,雙手放在他的腰部兩側,而成熟美麗的容顏,正對著他的下體,近距離緊緊盯著他的小雞雞,目光熱切,不斷地向外散發星光,彷彿那是一件絕世珍寶一般。

  伊山近的雞雞白白的,就像白玉一般,膚色仿若珍珠,瑩潤而有光澤。

  畢竟是在仙人體內,以最精純靈力鍛煉過三年的仙家法寶,自然與凡夫俗子不同,對成熟貴婦的吸引力,也絕非一般的大。

  梳著宮廷貴婦髮髻的蠔首,一點點地低垂下去,俏麗面龐離著雞雞越來越近。  

  蜀國夫人美目迷濛,眼睜睜地看著那雞雞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卻無法控制自己這瑜禮的舉動。

  就像無法抵抗磁石的吸力一般,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終於貼上了男孩的雞雞,輕柔地吻著它,將它緩緩地含到溫暖濕潤的口腔中。

  她的腦中一片迷糊,等到稍微清醒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已經含住了這陌生男孩的雞雞,甚至還用柔滑香舌輕柔地舔弄著它,舌尖頂在雞頭上輕舔,試圖翻開男孩的包皮,嘗到裡面的滋味。

  一滴晶瑩淚珠從美目中湧出,灑在伊山近的睪丸上面。蜀國夫人為自己的行動感到羞慚,心中卻興奮欣喜,讓她容光煥發,心神恍惚之問,彷彿又回到了少女時代。

  「反正已經這樣了……」她就像自暴自棄一般,興奮地舔弄吮吸,橫吹豎舔,香唇中的吸力越來越大。

  突然,她口中的雞雞開始有了異動。

  就像草木萌芽般,稍微充血變硬的雞雞開始生長。她的口腔和香舌能夠感覺到包皮在慢慢地褪去,露出了裡面圓潤的龜頭,緩緩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龜頭上面,還帶著男孩奇異的味道,讓她顫抖喘息,櫻桃小口吸吮的力量卻越來越大,刺激著伊山近的肉棒,讓它生長更加快速,滿滿地充盈在麗人的口中。

  蜀國夫人陶醉地吮吸著,感覺著它越來越大,吸起來也更加舒服和過癮。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驚訝地瞪大,因為櫻口中的肉棒還在不停變長,彷彿不會停止一般。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感覺到龜頭頂在咽喉;正在驚恐的時候,肉棒終於停止變長,讓她鬆了一口氣。

  她緩緩吐出口中肉棒,依依不捨地輕吻著,瞪大美目凝視著它。

  那根小小的牙籤,最終長成了一裸參天大樹,挺立在她的面前,從頭到尾都沾滿了她的口水,還在微微地搖晃,彷彿在向她致意,或是示威。

  驟然見到如此粗大的肉棒,蜀國夫人又是一陣暈眩,急促嬌喘,打在濕潤的肉棒上面。

  儘管對此感到驚訝,但那根粗大肉棒帶來的強烈吸引力,還是讓她忘記了一切,不由自主地將嬌艷紅唇貼上去,含住龜頭,努力張大櫻口,一點點地將肉棒吞入口中。  

  美妙的滋味讓她陶醉,蜀國夫人上下晃動著蠔首,奮力吸吮著,滋滋有聲。

  充盈的幸福感從口中一直流到心裡,她拚命地吸吮著,不捨得停下。

  在這一刻,對她來說,只有這根肉棒是真實的,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虛幻,根本不值得去關注。

  麗人品肉棒,便如品香茗一般,越品越是快樂陶醉。蜀國夫人徹底沈浸在舔鳥吮雞的快感之中,過於沈醉,吮吸的聲音越來越是響亮,漸漸響徹整個房間。

  她早就已經忘了,原來在床上睡著兩個人,加上她,一共是三個。

  如此響亮的嘖嘖吸吮聲,就是睡佛也要被吵醒,何況旁邊那女孩一直在擔心著伊山近的身體,睡得並不踏實。

  長長的睫毛緩緩擡起,清純女孩迷迷糊糊地看著眼中的一切,半晌回不過神來,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可是夢終有醒的時候,陋吮的聲音越來越響,純潔的女孩終於徹底清醒,瞪大清澈的明眸,驚駭地看著救命恩人趴在她心上人的胯下舔吮肉棒,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在震驚之中,她的身體都僵硬得不能動彈,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

  看著成熟美婦激烈地吮舔男孩的肉棒,.如此淫靡的情景就在眼前,讓她雪白的俏臉紅得像火燒一樣,小小的心靈瘋狂地亂跳,嬌喘聲也變得激烈。

  但蜀國夫人在狂亂的興奮之中,什麼都聽不到,只是拚命吮吸肉棒,溫暖柔軟的玉手還握住肉棒根部,上下套弄,努力讓夢中的男孩感覺到快樂。

  伊山近卻仍在沈睡,渾然不知他清白的身體,又一次慘遭蹂躪,被一個成年女性進行激烈的口奸。

  昏迷對他來說是一件幸事,讓他不用看到這樣殘酷的情景。如果發現自己又被女人玩了,說不定他會不堪打擊,興奮或是痛苦得暈過去。

  溫暖的玉掌,在他的胯部到處撫摸,不論睪丸還是光溜溜的屁股,都被蜀國夫人摸了個夠,過癮至極,爽得都快要死掉了。

  因為受了重傷,又服下助眠的藥物,伊山近沈睡不醒。可是身體卻很忠實地反應著它的興奮快樂,肉棒挺立,更加粗硬。

  身穿宮廷貴婦服飾的麗人興奮得幾乎瘋狂,玉手環握住睪丸和肉棒根部,櫻桃小嘴拚命地吸吮著,強勁的吸力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吸入到她口中一般。

  口腔肉壁強力壓搾著粗大肉棒,香舌快速地舔弄龜頭和棒身,快感源源不斷地傳來,終於讓伊山近在睡夢中達到快樂的頂點,身體突然繃緊,肉棒猛烈地狂跳起來,將灼熱的精液激烈噴射到美麗佳人的口腔之中。

  噗噗一陣亂射,蜀國夫人的口腔被精液激打得一陣發麻,可是心中充溢的幸福感讓她興奮至極,緊緊抱住男孩光滑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喝下他的精液,渾然忘卻了這男孩看上去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小。

  她突然嗆住了,精液被射進了氣管,讓她痛苦地咳嗽起來,俏臉下意識地偏了一偏,肉棒從嘴裡滑出,滾燙的精液大肆噴射到她國色天姿的玉容上。

  蜀國夫人渾身酥軟,陶醉地閉上眼睛,享受著滾燙精液噴在臉上的感覺,心中只覺暢美至極,彷彿所有的壓力都徹底釋放了一般。

  旁邊的女孩卻看得兩眼發直,眼前的一切簡直超過了她的想像。

  救他們性命的恩人,突然做出這樣下賤的事來,跪在小她許多的男孩胯下舔他的下鱷,喝下裡面射出來的東西,臉上還帶著淫蕩的笑容,對她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而且,伊山近的肉棒突然變得那麼大,嚇得她的小心肝不停亂跳,回憶從前服侍幫主撒尿的時候,那雞雞都不算大,怎麼現在大得這麼嚇人?

  蜀國夫人嬌喘著坐起身來,伸出香舌舔去嘴邊的精液,還用手指抹了臉上了精液塞入口中,一邊舔著手指,一邊露出快樂的淫笑。

  當午慌忙閉緊眼睛,擔心被發現,那樣她自己反倒會羞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蜀國夫人吃盡臉上精液,重又趴下來,吮吸著變軟的肉棒,將他的胯部舔得乾乾淨淨。

  伊山近這百年來,第一次使用肉棒,就被蜀國夫人嘗了鮮。

  僅僅一次,當然不足以將積壓的精液釋放乾淨,很快肉棒就在美人口中直立起來,重新變得粗硬。

  蜀國夫人吐出肉棒,輕握著它放在眼前觀察,美目迷離,嬌喘越來越厲害。

  她突然翻身坐起,快速地脫著衣服,將身上的華麗衣裙都脫了下來。

  很快,她的上身就只殘餘一件素白抹胸,下身更是一絲不掛,露出了烏黑毛髮掩蓋下的花園。  

  當午瞇著眼睛裝睡,目光偷偷地向她胯下望去,對於成年女性的身體總是有些好奇。

  那裡的毛髮比較濃密,或者對於成人來說很正常,但對小女孩來說,捲曲的陰毛還是多得有點讓她吃驚。

  花瓣粉紅,上面沾著幾滴露珠,還有露珠在源源不斷地從嫩穴中流出來。

  看著那裡,當午突然想到,自己在上船時看到的那個高傲冷漠的侯府千金大小姐文娑霓,難道就是從這裡出生的嗎?

  這個念頭讓她羞得臉上滾燙,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看到那個救了自己二人性命的美貌貴婦已經騎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柔芙般的玉指輕輕捏住肉棒,引導著它向文娑霓出生的地方插去。

  當午震驚得身禮僵硬,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腦中渾渾噩噩,根本想不到該怎麼阻止。

  美麗貴婦修長的玉腿跪在伊山近腰部兩側,纖手引導著肉棒頂在嫩穴上面,龜頭插入穴口,那磨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仰起頭,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  

  花蜜從蜜道中流出來,染在龜頭上面,順著肉棒流下去。穴口嫩肉顫抖地夾緊龜頭,久未有過的充實快感讓蜀國夫人興奮得幾乎要流下淚來。

  此時她的心裡突然出現了自己的兒女,不由一驚,心中微微清醒,下坐的動作猶豫起來。

  可是焚身的慾火再也克制不住,狠狠一咬牙,就要義無反顧地坐下去,強行姦淫這昏迷的少年,享受那極樂的快感。

  當午震驚地瞪大眼睛,幾乎要跳起來,將她推下去。哪怕是救命的恩人,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大船突然劇烈地震動起來,搖晃的幅度極大,將蜀國夫人整個人都甩下了床。

  轟地一聲,這絕色麗人一頭撞在木地板上,摔得狼狽不堪。再加上赤裸的雪白臀部趴在地上高高蹶起,情景實在是很難堪。

  「幸好沒有人看到……」蜀國夫人費力地撐起身子,頭暈目眩地想道,聽著外面到處響起的驚呼聲,心中的情慾也被這一摔而減少了許多。  

  但事實並非如此,當午就清楚地看到了她赤著下體倒撞下床的醜態,卻不敢聲張,只能咬著嘴唇繼續裝睡。

  外面的驚呼喧嘩越來越響,蜀國夫人也不敢再玩弄男孩,慌忙穿上衣服,並替伊山近拉好褲子,免得被人看出破綻。

  她開門出去時,又已經是一副寶相莊嚴的威嚴模樣,冷漠地看著外面的丫鬢,問:「出了什麼事?」

  「好像是船撞上什麼東西了。」一個貼身美婢回答道,突然看到她美麗玉顏上有未及擦乾的精液痕跡,不由大驚,幾乎叫出聲來。

  她慌忙低下頭,緊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卻萬幸地沒有發出不該有的聲音。

  蜀國夫人冷哼一聲,轉身向前艙走去,清風襲來,衣袂飄飄,恍若神仙妃子般,風采照人,卻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精液已經把她出賣了。

  那貼身丫盤春桃慌忙跟上去,心跳快速,生怕被她知道自己發現了她的秘密。

  一轉眼,她愕然看到另兩個丫鬢也是臉容慘白,一副面無人色的模樣,恍然明白她們也看到了主人臉上的奇妙液禮,都在殺人滅口的邊緣上勉強生存。  

  蜀國夫人迎風而行,渾然不覺自己的疏忽。幸好蒼天有眼,吹過了幾股疾風,替她將臉上的精液吹乾,餘下的精斑在夜色之中極不顯眼,才沒有被更多的人看到她滿臉精液的美態。

  在船頭處,已經有許多人聚在那裡,大聲呼喝,斥罵對面來的船不長眼睛,竟然敢撞到本府的座船上。

  可是撞來的船也並非善蓬,反而回罵,並喝令他們立即停船,接受檢查。

  大河上,密密麻麻停著十幾艘船,將大船團團圍住。雖然沒有他們座船這麼大,但十幾艘中等木船的威勢,也不可小看。

  船上打著旗號,卻是在這一段水域上討生活的青蛟幫,為首的是他們的幫主封遂。

  當初伊山近被擡上船的時候,也有人看到,悄悄地稟報了各個幫會。

  雖然有人懷疑那個男孩就是綵鳳幫尋找的人,可是皇親國戚的尊貴地位,他們這些草莽之夫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因此,懷疑的人雖多,而蜀國夫人的座船這一路行來,卻沒有受到影響。各個幫會也得受朝廷控制,就算給他們幾個膽子,也絕不敢對皇親貴戚有絲毫驚擾。

  但青蛟幫的控制範圍離伊山近上船的港口很遠,又被競爭對手漁叉會設了圈套,故意漏消息給他們,只說綵鳳幫通緝的人上了這艘船,卻故意不透露蜀國夫人的真正身份,只說這是一艘商船。

  青蛟幫在這一帶橫行慣了,又想要向趙飛鳳賣個人情,聽說是商船立即找了上來,在夜色中攔住了這艘大船,逼令他們下船接受檢查。

  蜀國夫人走到船頭,聽到這樣的事情,心中大怒。

  江湖上的幫會,在官府中人眼裡和走江湖賣藝的沒多大差別,都是社會上的賤民,當然,綵鳳幫那樣有強硬後台的除外。

  蜀國夫人本是皇親國戚,與尋常官宦人家更有所不同,哪把這些江湖中人放在眼裡,冷叱道:「調兵過來,讓弓箭手準備!」

  隨隊的將官立即應命,大隊官兵從船艙中湧出,各持兵刃衝向船頭。

  青蛟幫幫主封遂親自率隊前來,站在船頭,遙指前方大船,厲聲喝道:「快把那兩個小傢夥交出來,就放你們過去!不然本幫主一怒,親自上船,讓你們雞犬不留!」  

  他喘了口氣,又仰天笑道:「其中有個叫「鋤禾」的,據說是個賣屁股的兔子,裝嬌作媚靠上了一個麻子乞丐幫主,後來又殺了自己的孤老自立門戶,這樣欺師滅祖的傢夥,我看了就不順眼!現在這傢夥還敢去打綵鳳幫主的主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快讓他出來,讓爺狠煽他幾個耳光,讓他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絕不能做!」

  這些消息,有的是趙飛鳳命人放出的謠言,用來敗壞伊山近的名聲,以洩她心頭之恨;還有一些是封遂自己誇大其詞編出來的,洋洋自得地站在船頭大放厥詞,說得很是高興。

  蜀國夫人剛才沒有干到伊山近就很不爽,一股慾火堵在胸口,現在一聽這莽漢竟然是衝著她的小情人來的,更是無汰忍受,冷冷地怒視他一眼,舉起手怒喝道:「放箭I」

  弓箭手密佈船頭,聞聲拉開硬弓,颼颼聲如狂風暴雨般響起,將漫天箭雨朝著前方疾射而去。

  青蛟幫眾人只當這是一艘商船,哪裡想得到他們敢反抗,在黑夜中看不清箭勢,漫天箭雨襲來,由空淩厲射下,箭尖直插進船身和人體,噗噗地響聲大作。

  慘叫聲震天響起,大批幫罕紛紛中箭,撲通連聲落入水中,就像下餃子一樣,在水裡掙扎呼救。

  弓箭手毫不憐憫地繼續放箭,甚至還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換了火箭,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赤紅光芒,射向堵住河道的木船。

  封遂大驚失色,這些軍弓、火箭都是民間禁用品,只有軍隊才有儲備。難道這些人不是普通商人?

  這時,大船上的奴僕們也都動手了,高高地懸起了大紅燈籠,上面「伯陽侯府」幾個大字在黑夜中閃動,頗為刺眼。

  蜀國夫人本不想太過招搖,所以沒有讓府中下人打出本府字號。誰知竟然有毛賊不長眼地前來圍攻,大怒之下,再不隱藏,掛出燈籠威懾群賊,並下了嚴令,讓弓箭手不可放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封遂拔刀撥打箭矢,心裡大為惶懼,知道這次踢中了鐵板,立即回身大叫:「風緊,扯呼!江

  叫了兩聲,他的座船上的火勢已經不可控制,別的木船也都紛紛起火。封遂見勢不可挽,一咬牙,縱身跳入水中,免得被燒死在船上。  

  剛一跳進水,就有一枝利箭追射過來,穿入水中,噗地一聲射穿屁股,讓他只能咬牙忍痛,帶箭遊水逃去。

  他屬下的幫眾此時都顧不得他,紛紛跳水逃命,後面的木船也都掉頭逃走,不敢再對侯府起什麼心思。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已經站在船舷邊,在當午的攙扶下,望著黃河中大批落水慘嚎的江湖好漢,心中駭然。

  他原本出身於偏僻小鎮,也聽說過江湖好漢的英雄事跡,在想像之中,除了修練有成的神仙,就屬他們最威風押氣了。

  在當了丐幫幫主之後,那些江湖幫派還是壓在丐幫的頭上,哪怕一個小小的幫會,也是他的小丐幫惹不起的,更不用說青蛟幫、綵鳳幫這樣的大幫會了。

  誰知道這樣的大幫會,在官府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看到侯府的名號,竟然不敢接戰就倉皇逃去。兩者實力對比相差之大,由此可以看得出來。

  當然,他對官府的尊敬也是由來已久。偏僻小鎮的居民,和社會最底層的乞丐,對官吏們都敬畏至極,視之如天,因此對於官府的龐大勢力,伊山近並不覺得意外,只是吃驚於大幫會也如此害怕官府,和升斗小民沒有什麼不同。

  河流中,人頭攪動,到處都有落水的人慘呼,不時有屍體從水下浮出來。

  船舷兩邊站滿弓箭手,冷酷地挺弓疾射,就像不要錢一樣,毫不顧惜地將大量利箭射入水裡,將那些潛在水中的幫眾一一射殺,屍體在河面上飄得到處都是。

  伊山近駭然半晌,看著這樣驚人的威勢,對官府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幾分。

  在夜色之中,他看到在船頭處,大批婢僕衛兵簇擁著一個衣飾華麗的女子,如眾星拱月一般,顯然就是救他性命的貴人了。

  伊山近緊走幾步,在當午的攙扶下來到蜀國夫人面前,拜倒在地,誠心誠意地磕頭感謝道:「小民鋤禾,叩謝夫人救命之恩!」

  當午也跟在他身邊拜倒,想起剛才蜀國夫人還跪在幫主兩腿中間吮吸他的下禮,那情景只是在心中浮現,就讓她臉熱心跳,羞赧得不敢擡頭看她。

  就像心有靈犀一樣,蜀國夫人也想著自己跪在這男孩腿間的一幕,羞得玉頰飛紅,看他跪在自己面前磕頭,尷尬得不知所措。

  雖然她已經露了形跡,幸好旁邊的婢僕士兵都只當她是因為青蛟幫的無禮舉動而激動發怒,才會氣紅了臉,反而為她艷若桃花的面龐失神,慌忙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當然,那三個婢女並不是這麼想的,偷偷看著蜀國夫人絕色的容顏上那一抹幾不可察的白斑,心裡都是坪然大跳,想哭又想笑。

  蜀國夫人定了定神,用雍容悅耳的聲音,平靜地道:「原來公子已經醒來了。」心裡卻跳了幾下,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的,難道是在自己跪在他胯下、津津有味地吮舔小肉棒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嗎?

  伊山近卻沒有懷疑,只是磕頭微笑道:「剛才外面太吵,不知不覺就醒了。」

  實際上,事實是:他被蜀國夫人吸得太爽,體內積壓百年的精液噴射出去,心理壓力大為減輕,即使當時還迷糊,過了一會,自然而然地就醒過來了。

  而且,在射精之後,他的傷勢竟然大有好轉,其中奧妙,他現在當然不能理解。

  蜀國夫人看著他手臂上打著繃帶、夾板,還跪在地上磕頭,不由大為心疼,慌忙道:「快扶鋤公子起來。你有傷在身,以後不要再多禮!」

  她的貼身美婢春桃、春杏盈盈上前,小心地將伊山近扶起,卻是鼻觀口、口問心,根本不多看伊山近一眼,只當射在蜀國夫人臉上的精液並不是他的一樣。  

  伊山近站起身,悄悄地看了蜀國夫人一眼,只見這麗人年約二十餘歲的模樣,容姿美麗至極,卻又高貴無比,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又隱然有著殺伐決斷的威嚴,顯然是他從過見過的貴人,不由大為敬畏。

  而她潔白如玉的面龐上,又有著淡淡的紅暈,艷麗嫵媚,酥胸高聳,渾身充滿著女性的強烈魅力,伊山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誘人的幽香。

  這樣美麗成熟的女子,對伊山近既是強烈的誘惑,又是隱含的威脅。伊山近慌忙移開目光,臉上不自禁地微微泛紅。

  「好純情啊!」蜀國夫人心中欣喜讚歎,優美紅唇邊不自禁升起一抹笑意。

  在華美衣裙的長袖中,纖手緊緊地握住成拳。她已經決定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把這男孩弄到手,讓他長伴自己身邊。

  就像面前放著一件稀世的珍寶,又怎麼能讓它輕易地從自己視線中消失呢  


第六章:恩深似海

  伊山近閉目盤坐在艙房中的床上,凝神修練。

  在經脈之中,靈力如涓涓細流般,源源流動不絕,運行了一個周天終於停下,緩緩納入丹田。伊山近睜開眼睛,體會著身體輕飄飄的舒暢感,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意。

  海納功修練達到了第二層的感覺,果然非常不錯,不但靈力運行更加快速有效,身體的傷勢也好得非常快,骨傷差不多已經好了。

  自從上次受傷之後,他因禍得福,回房修練驚喜地發現自己竟然一舉突破關口,進入了海納功的第二層。

  他當然不知道是因自己積存百年的上古佳釀被蜀國夫人一口吞盡,妨礙靈力運行的阻力消失,才有今日的突破,只當自己苦修多日終於有所成就,更是苦修不輟,靈力逐日提升,變得更加充沛。

  當午知道那一天的真相,卻閉口不言,只是每天陪在他的身邊,服侍得無微不至、體貼至極,就像一個溫柔賢慧的小媳婦一樣。

  受傷的這些天裡,伊山近大多數事情都要仰賴她來做,和這純潔女孩的感情也一日千里,進境極速。  

  畢竟是出生入死過的伴侶,與旁人不同。伊山近雖然僧恨女性,但對於她,還有救過自己性命的蜀國夫人,都是十分感激,而論到與他的感情深厚,天下沒有人能及得上當午。

  自從失去了親人之後,這一對少男少女便將對方視為最親的親人,相依為命。

  白天的時候,伊山近一直體坐練功,到了晚上就和當午同床共枕,抱著她交頸而眠,只是憐惜她年齡幼小,加上他心傷、身傷都未痊癒,從來不試圖與她交歡,獲得了女孩更多的敬佩和感激。

  他休息了一陣,又閉上眼睛,進行下一周天的修練。

  進入第二層的好處之一,就是他可以用內視之桔,觀察自己的身體內部。

  靈力在骨裂處流動,可以感覺到骨頭在漸漸地癒合,現在差不多都已經長好,只要不劇烈活動,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那本小冊子裡面寫的療傷之汰並不詳細,而且許多方法也不是海納功第二層可以施展的。他也只是按照上面所說,讓靈力在斷骨處流動,果有奇效,原本要幾個月才能好的骨傷,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這海納功到底只是入門的功法,他心向高遠,一心想要變得更強,也曾將仙府玉壁上面浮現出的金字功訣拿來修練,但總是無法入門,靈力根本無法進入那幾處經脈,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雖然他明知謝希煙珍視地隱在玉壁上的功法一定極強,但既然無法修練,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慨歎機緣不到,尚不能一窺仙機。

  海納功其實也是一種很強的修仙功夫,尤其適合初學者,而以他毫無雜質的靈童之體,修練進境更是極速。

  如果其他的修仙者見到他,得知他修練了這麼短時間就進入了第二層,一定會嫉妒得發狂,一怒之下說不定還會斬草除根,提前消除了這個禍患。

  伊山近雖不知自己的修練進境其實已經比別的修士快了許多倍,卻也曉得這急不來,只能耐心修練,期待著比那兩個仙女更強的一天早點到來。

  再睜開眼睛時,他變得神采奕奕、容光煥發、更充滿著強烈的男子魅力。

  當午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看他額頭微微有汗,趕忙拿毛巾擦拭,卻被他攔腰抱住,攬在懷裡,輕柔地吻著她溫軟的櫻桃小嘴,將舌頭伸進口中,與她進行甜蜜的熱吻。  

  當午羞澀地低聲哼嗚,卻又被他的熱情吸引,與他緊密相擁,纏綿蜜吻,直吻得嬌軀綿軟無力,才喘息著停下來。

  伊山近輕輕地摟著她,微笑看著她嬌慵無力的可愛模樣,伸手輕撫她柔順的髮絲,心中充滿幸福的快樂感覺。

  就在這一對少男少女深陷溫柔鄉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一個女孩的聲音在外面恭聲道:「鋤公子,夫人請你過去。」

  伊山近無奈地輕歎一聲,放下懷中清麗絕倫的女孩,叮囑道:「你自己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當午柔順地點頭答應,望著他出門遠去,眼中閃過依戀和不安的複雜情感。

  可她性情柔弱,就算伊山近此去是羊入虎口,她也不敢留他下來,畢竟現在他們還都要指望著這位救命恩人的保護。

  上次夜戰之後,青蛟幫遭受重創,蜀國夫人立即發文給沿途州府,各路軍兵迅速出擊,將青蛟幫殺得七零八落,元氣大傷,封遂潛蹤逃走,剩下的副幫主宣佈和他斷絕關係,發誓要協助官府將封遂捉拿歸案,才勉強留了一脈,沒有被徹底剿滅。  

  事後,各路幫會迅速瓜分青蛟幫的地盤,青蛟幫根本無力抵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地盤被瓜分殆盡,其中騙他們進圈套的漁叉會則是其中得利最大的一個。

  綵鳳幫作為始作俑者,因為有強硬靠山的緣故,沒有受到打擊,現在仍在暗中虎視院耽,一旦他們離開蜀國夫人的保護,必然會遭遇可怕的命運。

  伊山近跟著丫蓑在船上行走,來到前面的艙房中,看到美艷動人的蜀國夫人正在溫柔微笑,等待著他的到來。

  伊山近慌忙跪下磕頭,蜀國夫人擺手微笑道:「鋤公子,這些俗禮以後就免了吧,不然我司要生氣了!」這麗人在輕瞠薄怒之間,別有嫵媚動人的風情,伊山近看得心中一跳,慌忙低下頭答應,臉龐微微脹紅。

  「好清純、好清純,啊,我不行了……己蜀國夫人心中狂喊著,只覺骨頭都酥了,眼巴巴地盯著這鮮嫩可口的男孩,美目中似要滴出水來。

  自從上次喝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後,她變得容光煥嶺,彷彿年輕了好幾歲,肌膚也更加雪白滑嫩,常攬鏡自照,暗自讚歎。

  她當然不知道那是百年陳釀大補的作用,卻也把功勞記在伊山近的身上,想起野史中說過,女子性事適度才有益身心,深以為然。

  這種情況下,她對於伊山近的身體更是渴望,每天都夢想著與他顛鸞倒鳳,常常在床上翻來覆去,夜不能寐。

  只是伊山近醒來後,就不像昏迷時那麼好擺弄,船上又過於狹窄,往來人口眾多,她總要顧及一下聲名,不然這麼多年在府中的威望都要喪盡了。

  這些天在船上,她雖然心中情慾如火,也只能在白天請伊山近過來閒談,考校他的才學,說說笑笑,打發一下時間。

  談及上次遇難的事,伊山近也不隱瞞,把綵鳳幫與自己的恩怨說出來,自己家傳的寶玉被騙走不算,還要被殺人滅口,引得蜀國夫人義憤填膺,聲言要替伊山近討還公道,絕不能讓這些匪徒橫行不法。

  她又問起伊山近在失玉之後的遭遇,對他淪落為乞丐的事情大為憐惜,甚至還為他掬一把同情之淚。

  見她這麼關心自己,伊山近大受感動,心裡暗自決定,一定要好好地對她,將來如果有出頭之日,定要報答這位善良慈愛的尊貴夫人。  

  「母親大人!」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文娑霓盈盈走進門來,行止嫻靜溫柔,只是清麗面龐冷若冰霜,讓人不敢親近。

  伊山近慌忙躬身行禮,文娑霓卻傲不為禮,美目射出縷縷寒光,上下打量他一陣,冷然道:「母親,像這樣的下賤乞丐,為什麼要收留下來,還容許他登堂入室?」

  蜀國夫人俏臉一沈,喝斥道:「不許胡說!鋤公子才華非凡,將來定非池中之物!如果不是你一心要與仙家結緣,我還有心將你許配給他。這次帶他去你姨母家裡,給你雨虹妹妹看一看,如果看中了,以後就是親戚,要好好相處才是!」

  文娑霓眼中閃過一抹譏誚笑容,轉頭看著伊山近,眉目中含著說不出的輕蔑僧惡,就像在看一沱屎:「不過是個下賤的乞丐,在我家當奴僕都嫌出身不乾淨,有什麼資格與我家結為親戚?至於許配給我,或是雨虹妹妹,那更是笑話。像這樣的東西,不如一到濟州就趕他走,能在我家的船上好吃好喝過上這些日子,足夠他跟人誇耀一生一世了。」

  蜀國夫人柳眉倒豎,怒喝道:「住口!我要留他在家裡,誰敢說什麼!·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多口?」    

  她們母女吵嘴,伊山近夾在中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慌慌張張地行禮告辭,逃也似地衝出門去。

  即使走出好遠,他還能感覺到文娑霓那冷漠尖銳的目光射在身上,如芒刺在背,羞窘不堪。「大好男兒,怎麼能屈居在別人家裡,受人淩辱嘲笑!等到傷養好了,還是帶著當午趕快離開,不能再留在這裡丟臉了。」

  伊山近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快步地跑開,自歎人窮志短,只因為手中沒錢,被人追殺,才會受到這侯府千金的侮辱嘲弄,男人的尊嚴蕩然無存。

  只是蜀國夫人說過,她的妹妹在濟州認識修仙家族,而他也想要打聽仙家的消息,如果能有確實的消息,還是早點離開,去投奔仙家為好,說不定還能得知冰蟾宮的一些事情。

  艙房中,這對容貌肖似的美貌母女相對冷視,誰都不肯服輸,丫鬢們早就躲了出去,不敢接近這裡。

  最終還是文娑霓收回了目光,帶著淡漠的冷笑,柔聲道:「母親這些日子想是太過勞心勞力,性情都有些不同了。孩兒告退,請母親早早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她轉身出去,在清風之中,衣袂飄揚,美麗優雅,彷彿世外仙子一般。

  背對著蜀國夫人,她的臉色突然沈下來,現出一抹陰冷之色。知母莫若女,蜀國夫人這些天的變化她都看在眼裡,心中充滿憂慮,生怕她做出有辱家風的行為來。

  「都是那個該死的乞丐害的!」她如秋水般的明眸中射出熊熊的火焰,纖手緊握,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玉掌之中,心中殺意無可遏止地狂湧而起:

  「事不宜遲,要想不鬧出醜聞,只有盡快殺掉那個下賤乞丐才行!」

  ※※※

  濟州府的碼頭上,人潮湧動,都是前來迎接蜀國夫人的。

  因為是要迎接伯陽侯府的女眷,知府梁迪不方便親自來,就委託了自己的夫人朱月溪與女兒前來,而她們正是蜀國夫人的親妹妹與甥女。

  伊山近站在船舷邊,挽著當午的小手,遙望碼頭,只見迎接隊伍之中,有一對佳人,被眾人簇擁在中間,如眾星拱月般,彰顯尊貴身份。  

  那二人美貌異常,容顏相似,與蜀國夫人母女的相貌也頗有相同之處,顯然都是有著親密血緣關係的近親。她們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那個滿身綾羅綢緞、衣飾華麗的高貴美婦,顯然是蜀國夫人的親妹妹,.知府夫人朱月溪。

  伊山近聽丫鬢們說過,她們姊妹年輕時曾受當時的太后恩惠,服用了珍稀至極的仙藥,因此容顏能夠長保年輕貌美。

  雖然她現在的身份只是知府夫人,但那是由於梁迪一向身體虛弱,常告病休養所致。最近這些年他經過醫生用藥物調理,精神漸趨健旺,有精力將濟州府治理得蒸蒸日上,提拔高昇指日可待,如果身體不出什麼問題的話,進入朝廷中樞,成為國家重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朱月溪本來與現在的皇后就是表姊妹,讓梁迪因此有政治靠山,身份高貴至極,一般官宦人家的夫人遠遠不能相比。

  雖然已經有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兒,她外表看起來卻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頭上長髮梳成樣式高貴的髮髻,儀態高傲端莊,唇邊帶著一抹欣喜的笑容,凝目望向大船,對於和姊姊見面很是興奮。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漂亮女孩,與文娑霓差不多大的年紀,容貌美麗,滿臉都是歡快的微笑,不住地向這邊揮手,歡呼雀躍,顯然是一個活潑女孩。

  對於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來說,她的表現稍嫌越禮,因此她母親輕輕拉她的手,示意她安靜些。梁雨虹收斂了一些,可是不一會就忍不住,又跳躍歡呼起來。

  大船緩緩靠岸,蜀國夫人母女率先走下船去,歡喜地與妹妹、甥女拉著手敘話,又喚了伊山近過去,說是在路上遇到的一個少年才俊,介紹給她們認識。

  蜀國夫人倒是真心想將甥女許配給他,那樣就成為了親戚,以後來往也都方便,實在不行,讓朱月溪認為義子也好。

  她稍微露了兩句口風,梁雨虹就一臉厭棄地看著伊山近,鄙夷地道:「他?讓他再長幾年,長高點再說吧*二

  其實伊山近長得不算矮,只是容貌頗顯稚氣,就像一般十二歲男孩的模樣,與他百餘歲的高齡頗不匹配。

  文娑霓聽得心裡高興,不動聲色地微笑道:「這位伊公子,可是非同凡響,做下了好大的事,很快就要在濟州揚名了!」  

  梁雨虹聽得來了興趣,拉住她的玉手輕搖,歡笑道:「到底是什麼事?好姊姊,告訴我吧!」

  文娑霓輕抿嘴唇,拉著她走到一旁,用柔和溫婉的聲音,將伊山近從前當乞丐、養侍女、被追殺的事都說出來,甚至還提到那個青蛟幫主說過的渾話,什麼「當兔子、殺孤老」的話也都隱晦地說出來,弄得梁雨虹嬌笑連連,目光閃動,好奇而又鄙夷地盯著伊山近看個不停。

  文娑霓當眾說出這些話來,雖然像是在說姊妹之間的悄悄話,卻偏要說得人人都聽到,讓眾人的目光都變得有些異樣。

  伊山近的臉簡直都要被丟盡了,滿臉脹紅地低著頭,只覺所有人都在鄙視地看著他,恨不得能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蜀國夫人狠狠瞪著自己的女兒,文娑霓卻視若不見,仍是尖牙利齒地數說伊山近的下賤出身和卑劣往事,氣得她玉頰微紅,轉頭看向自己的妹妹,希望她能阻止梁雨虹陪著她嶺瘋。

  一看之下,她突然一怔,心中湧起異樣的感覺。    

  朱月溪靜靜地盯著伊山近不放,雪白柔滑的玉顏變得腓紅一片,眼中也在射出灼熱的光芒,高聳酥胸快速起伏,顯示著她心中的不平靜。

  在她眼中,這初見面的男孩肌膚白嫩,容貌俊美,簡直就像白玉雕出來的俊美童子,模樣可愛至極,讓她忍不住想要和著口水將他一口吞下去。

  蜀國夫人暗自歎息,心裡明白,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有了同樣的心思,果然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姊妹,連喜歡的男孩類型也都一樣。

  她卻不知道,這與她們當年服用的仙藥有關。那所謂的仙藥,實際上就是謝希煙研製出的藥方,後來流傳出去,一些修士就據此煉些丹藥,令女性長保青春。

  這丹藥的藥性不是太強,凡人也可以服用,只是服用以後,遇到修練他這一門雙修仙訣的修士,就會抵擋不住他的魅力,心甘情願地拜倒在他的胯下,供他驅策。

  謝希煙的好色之名倒不是假的,當初造這種藥也是為了自己多收些性奴,只是這藥後來改名為養顏仙丹,專供養顏之用,倒是他始料未及了。

  伊山近在被仙女拘禁的那三年之中,每天都被強迫修練雙修秘法,在醒後修練的海納功,也是謝希煙修改創造的一種雙修功法,雖然功力還不能強悍到讓她們心甘情願供他驅策的地步,但吸引她們注意、挑起這一對美女姊妹的情慾已經是足夠了。

  朱月溪凹凸有致的性感嬌軀已經開始微微地顫抖,美目中射出的慾火也越來越強,蜀國夫人不想被人看到她當眾失態,婷婷走上前去,挽住她的手,親密微笑道:「妹妹,姊姊舟車勞頓,倒是有些倦了,不如先回你府上休息吧。」

  朱月溪嬌軀一震,猛然清醒過來,含含糊糊地點頭答應,心中羞赧無限,生怕被人看出她對這年幼男孩的異樣情思。

  眾人簇擁著這一對尊貴美婦上車而去,沒有人看到文娑霓雖然挽著表妹的手溫婉地轉身離去,眼中卻悄悄閃過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

  清風拂起,正是吹面不寒楊柳風,在這春天最美的時刻。

  溫柔美麗、秀外慧中的二八少女,站在繡樓窗前,望著庭院中鮮花盛開的景象,默默地沈思著,一副嫻靜動人的模樣。  

  她來到姨母的家裡已經有幾天了,這些日子,她冷眼旁觀,只見自己的母親和姨母常往那個乞丐無賴的住所跑,這讓她既感可笑,又頗為憤怒無奈。

  那個做過乞丐的傢夥,出身卑賤低微,只靠著一張小白臉混飯吃,居然厚著臉皮賴在這裡不走,實在是可恨。

  每次見到,文娑霓都對他冷嘲熱諷,希望能將他趕走。這傢夥倒也知恥,多次向她的母親和姨母辭行,卻都被她們苦苦挽留住,不能成行。

  她們的理由是他的骨傷還沒有好徹底,一定要留下來多觀察一段時間才行。為了留住他,姨母甚至還保證要收集綵鳳幫的犯罪證據,將來好將綵鳳幫一網打盡。

  為此,一定要受害人留在本城才行,將來才好在大堂上指控綵鳳幫殺人越貨的行徑。而他住在別的地方,會被綵鳳幫找上門去殺人滅口,只有住在知府宅邸才能保證安全。

  誰都知道濟州知府極為懼內,如果他的夫人命令他整治綵鳳幫,他一定不敢不從,也只是因為綵鳳幫後台極強,所以官府現在還沒有動手對付他們。

  但那也只是時間問題,在文娑霓看來,母親和姨母都被那個小乞丐迷了心竅,為了討他歡心,已經開始不顧一切。

  「這麼做簡直太蠢了!」文娑霓憤怒地咬住櫻唇,心中充滿了對伊山近的痛恨,殺意湧現。

  綵鳳幫不僅是一個普通的江湖幫派,在它的後面,還有強大的「俠女盟」。

  七位名震天下的女俠,組成俠女盟,互相扶助,誓要將這江湖打造成為女俠的樂園。這樣的雄心壯志,足以令無數閨閣少女傾倒著迷。

  而趙飛鳳正是七俠女中的一個,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女俠,武功高強,更有其他六位女俠佐助,實力深不可測。

  俠女盟的勢力,已經深入到本國的各個角落,在朝廷中也頗有影響力。甚至還有傳言說他們和仙家的修士門派有關係,就連皇室也不敢輕易招惹她們。

  為了一個乞丐樹下這樣的大敵,殊不為智。為了除掉小乞丐,她派人和趙飛鳳聯繫,雙方談好了合作條件,只要能騙他出府,立即就會有殺手出動,要了他的小命!

  她輕輕地冷笑著,漫步走到另一扇窗前,看到在桃花林裡,梁雨虹正在練劍。

  那二八妙齡的美麗少女,手持寒光森然的寶劍,上下翻飛,動作優美瀟灑之至。  

  花瓣紛飛,灑向她的身上,而她就在這漫天花雨中舞劍,儀態翩翩,美得動人心魄。

  她自小習武時,本來不受父母支持,但她已經被寵慣了,哭鬧著要學習武藝,父母最終還是拗不過她,只能請了女武師前來教導,經歷了多年苦練,她的武功已有小成。

  靜靜看著自己的表妹舞劍,文娑霓的娥眉微挑,突然想起一個主意:「如果她看到自己的母親和那小乞丐在一起,並且有綸禮的舉動,會不會一怒拔劍,殺了那乞丐?」

  這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能想到這個辦法,讓她快樂地微笑,並迅速在心中擬定計畫,將細節一一地填補進去。

  她的目光轉向遠方,遙遙看到花林中的一座精緻住宅外面,幾個丫裝正在採花,隨意說笑。

  文娑霓厭惡地皺起眉頭,那座住宅,就是那個小白臉現在居住的地方。姨母居然還派了幾個丫鬢去服侍他,這簡直太不合規矩了!

  緊接著,她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姨母從那住宅裡面走出來,滿面春風,並肩走在桃花林中,臉龐上帶著淡淡的紅暈,以及嬌羞的微笑。  

  文娑霓憤怒得幾乎嘔吐。她們以為自己現在幾歲,還在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但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她看到一個小丫鬢拿著信匆匆地走向乞丐的豪宅,那是她的安排,只要母親她們離開了那裡,計畫就會迅速執行。

  過了不久,她就看到那個無賴牽著他下賤的乞丐情婦、一個叫「當午」的小丫頭的手,匆匆地向著大門外走去。

  就是這樣!文娑霓緊緊地咬著猩紅的嘴唇,雙手將手絹擰緊,幾乎把它當場扭斷。

  她設下的圈套,已經有了完美的結果。只要綵鳳幫的殺手真像他們說的那樣厲害,這個乞丐就休想活著回到這裡!

  一想到沒有這個乞丐的生活該多麼美好,她的心中就充滿了快樂,整個人也輕鬆得像要飄到空中一樣。

  美麗賢淑的少女,溫柔地微笑起來。

  這一笑,彷彿在春天的花園中,無數鮮花盛開,美麗異常,讓旁邊隨侍的婢女們都不由看得呆了。  



  美人圖第二集


第一章 浴血奮戰

  伊山近不喜歡女性。

  一百多年前,他還是一個純潔少年的時候,就被兩個神仙美女按在洞府的白玉地板上,強行淫汙,活活奸了他三年,在這一千多日中,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分鐘休息的機會。

  在昏睡百年之後,他赫然發現自己變成了十二歲男孩的軀體,而家裡的親人早就都已經老死了。

  無奈之下,伊山近只能含淚從廢棄的洞府門前樞下些玉石來當作肉金,作為自己損失的一點補償。

  但就這麼點含辛茹苦賣了三年苦力得來的「肉金」,還被無良的當鋪老闆娘強行奪走,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這還不算,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那個當鋪老闆娘不僅想殺人滅口,還起了染指他女朋友的心思,實在是變態得令人髮指。

  但世間終有真情在,兩位大恩人救了他的命,還供給他衣食,讓他可以安心地修練仙訣,將來終有仙法大成、報仇雪恨的機會。

  巧合的是,這兩位恩人也是美麗性感的女性,這讓他有點不自在,不過在滿懷的感激之情中,這些都不算什麼了。

  即使這兩位恩人的女兒們不喜歡他,常冷言冷語地譏刺他,這些他都能夠忍受,看在恩人的情分上,也都不放在心上。

  現在的他,只想平靜地修練仙法,將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等到塵埃落定之後,再和自己心愛的女友找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過上平靜快樂的生活,再生些孩子,那就心願已足,再無所求了。

  想到這裡,伊山近快樂地微笑起來,心裡充滿溫情,只想將那純潔可愛的女孩攬在懷裡,和她共享情愛的甜蜜。

  當午本來是想要陪他一起出門去,但他堅決不肯,只讓她送到府門,就自己坐上馬車離開了。

  這輛馬車是向濟州城中一所隱秘住宅奔去的。在那裡,有一個綵鳳幫的受害者,名叫陳和的,正等著他,準備將綵鳳幫的犯罪證據交到他的手上。

  那個當鋪的老闆娘,同時是大幫派「綵鳳幫」的幫主,掌控著濟州城的地下勢力,做事不擇手段,許多人都被逼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陳和與伊山近的遭遇也相差不多,這些年來矢志復仇,搜集了許多罪證,聽說伊山近的事後,請人遞話和他聯繫,準備要將搜集的證據交給他,再由他轉交給知府夫人。

  要繞這麼個大圈子,也是無可奈何的事。誰都知道知府懼內,而夫人賞識伊山近,伊山近又和趙飛鳳有仇,那個人為了報家仇,不得不仰仗伊山近的面子和官府的力量,就算有一絲可能也不放過,這些伊山近都能理解。

  坐在車廂中,他閉上眼睛,開始修練仙法。

  這些天裡,他勤修苦練,漸漸修到海納功第二層的頂峰,身體的傷勢也都在修練過程中提前養好了。

  但目前似乎遇到了瓶頸,修練多日,還是不能突破第二層。

  如果能升至第三層,就可以施展出仙法,戰鬥力將比從前強上許多。但伊山近知道這急不來,還是要慢慢修練,打好根基才行。

  馬車吱呀呀走了許久,來到一所宅院前面,停了下來。

  伊山近下了車,吩咐車伕在門前等候,自己上前敲門。

  門開了,一個瘦小老頭站在門前,躬身行禮,卑屈地笑道;「家主就在裡面,請公子入內敘話!」

  伊山近邁步走進門,由老頭帶領著,一路走向內宅。

  在進入內宅院門時,突然腳下一軟,呼呼風聲響起,整個人就像騰雲駕霧一樣,飛了起來,身體被緊緊束縛住,無法動彈。

  四周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大批江湖豪客手持兵刃衝出來,將他團團圍住,指著他狂笑。

  「放開我!」伊山近用力掙扎,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是被一個大網兜住,用一根繩索高高地掛在樹梢上,網繩極緊,將他牢牢地包裹在裡面。

  透過網眼,他怒視著那個老頭,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設圈套害我?」

  瘦小老頭猛地挺起腰來,眼中精光暴射,冷哼道︰「蠢東西,敢和我們綵鳳幫作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個胖大和尚持著戒刀走過來,仰天狂笑道︰「我還當能讓幫主受傷的是什麼好漢,原來就是這麼一個小孩子,居然還想扳倒我們綵鳳幫,真是可笑!」

  四周的江湖豪客一起大笑,指著網中的伊山近笑罵,都說︰「本幫基業深厚,你這小孩子也妄想和本幫作對,不要做夢了!」

  「原來是圈套!」伊山近怒視著他們,咬牙道︰「那個被綵鳳幫害得家破人亡的陳和,也是你們的人,用來騙我上鉤的嗎?」

  「那倒不是,你這小子還算狡猾,要想讓你上當,總得找個本幫真正的敵人才行。不過這傢夥實在討厭,居然弄到了本幫不少證據,實在不能留他。你想見他嗎?」

  胖大和尚從身後抄起一件東西,放到伊山近面前,竟然是一顆頭顱,鬚髮皆張,滿臉都是悲憤表情。

  看著他的臉,伊山近心中一酸,想到此人無辜被害得家破人亡,現在又被仇人找上門來砍了腦袋,說起來也實在可憐。

  瘦小老頭放下伊山近,拿出結實的牛筋捆住他的雙手,又在他身上仔細搜了一陣,找出一件玉珮,卻是朱月溪強行送給他的見面禮,冷笑道︰「有這東西,可以騙那個小丫頭出來了!」

  胖大和尚咧著大嘴笑道︰「說也奇怪,那個小丫頭有什麼好,幫主怎麼對她念念不忘,一定要活捉她過來?」

  看他擠眉弄眼的模樣,倒未必是真的不懂。瘦小老頭冷冷地道︰「大師,這種話最好不要說,幫主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和尚打了個寒噤,果然不再說話。瘦小老頭轉身招呼了幾個人離去,臨走時冷笑看著伊山近,寒聲道︰「別急,我這就去接你的小姘頭過來,讓你們在幫主面前團聚!」

  伊山近眼睛發紅,咬牙怒視著他離開,想到當午可能會有的危險,心中如烈火焚燒。

  和尚將他連網提起來,走到後門,那裡早有一輛馬車在等候。

  伊山近躺在車廂裡面,被繩網束得像顆粽子一樣倒在地上。這網極為結實,不管他怎麼掙扎,都弄不開,最後只好無奈地放棄。

  他努力靜下心來,閉目凝神,開始修練海納仙訣。

  細微的靈力在丹田中湧起,流入經脈,逐漸流動起來。

  伊山近心中焦急,催動著靈力,讓它流動更加快速,連著運行了兩個周天,卻仍未有突破二層、進入三層的跡象。

  放在從前,他也會順其自然,並不著急。可是那個瘦小老頭已經去騙當午了,他現在怎麼能不急?伊山近狠狠一咬牙,乾脆不顧生死,強行修練起了謝希煙手書中所寫的沖關秘法。

  按照那秘法,雖然很有希望衝破關口,進入下一層的境界,但身體多半會遭受重創,謝希煙創出這一秘法,也只是為了衝破重要關口,才會有所冒險。

  所謂重要關口,就是修行到一定年限後,修為再不增長,那時就是到了修練的瓶頸,為了有所突破,冒險也是值得。像伊山近這樣,剛剛入門不久,就強行運用秘法沖關的,從來都沒有過。

  伊山近這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拚命地催動靈力,默念真訣,強行驅動靈力沖關。

  在這霸道功法之下,靈力果然暴漲,源源不斷地衝向經脈,流速越來越快,沖得身體各處經脈一陣陣的劇痛。

  伊山近臉上迅速滲出汗珠,卻努力咬牙忍耐。當初他被奸三年,經常都要承受靈力衝擊經脈的痛苦,現在這樣的劇痛,並不能對他堅定的心神造成太大影響。

  身體越來越熱,汗珠湧出,漸漸地將衣服都浸濕了。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年輕幫眾,瞪大眼睛盯著他,生怕他趁機逃走。

  他看了一會,自己也累了,閉目休息了一會,突然聽到伊山近粗重的喘息聲,慌忙睜開眼睛,看到他身上衣服濕透,驚呼道︰「你怎麼了?」

  這是幫主要的人,誰知道她是想要活的還是死的,如果不小心弄死了他,相干的人可能就要受到幫規嚴厲處置。

  年輕幫眾蹲下身看著他,束手無策,慌忙跑出去喊人。

  就在這一刻,伊山近低低地悶哼一聲,體內靈力突然暴增,如長江大河般在體內奔湧流淌,甚至還有微光自肌膚透出來。

  伊山近緊緊咬住嘴唇,齒間已經有血滲出,唇邊卻露出堅忍的笑意。

  他冒著傷身的危險,拚命驅動霸道功訣,終於一舉突破海納功的二層,進入了第三層。

  雖然離修到第九層海納功極頂還差得遠,但在這麼短時間內能突破到第三層,也足夠自豪的了。

  他微微動一動身體,只覺渾身痛楚,還是被那霸道功法傷了身體。至於內傷有多重,現在還不能確定。

  伊山近舉起手,運足靈力到手上,按照第三層可以使用的仙術默念真訣,拚命凝神驅動之下,終於看到指尖有微光亮起,就像有短短的細小光焰在指尖吞吐,尖端形狀銳利。

  伊山近曲著手指,在腕間捆著的牛筋上輕輕一劃,那極為堅韌的粗大牛筋立即從中斷裂,就像小刀切豆腐一般輕易。

  那個幫眾跑出去,跪在車板上,向和尚稟報。

  和尚正坐在車伕旁邊,警惕地掃視著路上行人,提防有人來救那個小子,突然聽到伊山近像是得到重病,也吃了一驚,慌忙進來看。

  一眼看去,那個小子縮著身子躺在地上,身上衣服都被汗浸濕,和尚看了也吃驚,上前一抓他肩膀,扳過來問道︰「臭小子,你在搞什麼鬼?」

  伊山近睜開眼睛,冷冷地對他一笑,眼中閃過殘酷的寒光。

  他縮在身下的手突然伸出,剎那間穿過很短的距離,嗤的一聲,插入了和尚的胸膛。

  他的另一隻手同時揮出,輕輕地斬在和尚的咽喉,在掌緣處,閃動著微弱的光芒。

  掌緣輕鬆地切開了咽喉,直達喉骨。和尚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張開嘴,卻只能吐出一口血來。

  噗的一聲,伊山近被潑得滿臉是血,卻毫不停頓地跳起來,舉掌疾速劈向那個年輕幫眾。

  幫眾嚇得呆了,只來得及舉手相迎。伊山近閃著微光的掌緣就像利刃一般,順利地切斷了他的胳膊,又斬在他的咽喉上面,把他即將發出的慘叫堵在了腹中。

  伊山近喘息了一下,用力一抖身子,那被他用靈力刃切碎的大網就被抖落到了地上。

  這是海納仙訣升到第三層時可以用的仙術之一,將靈力化為實質,如刀鋒般,無堅不摧。

  竭盡靈力殺掉了兩個敵人,伊山近體內薄弱的靈力也隨之一空,閉目調息了一會,從地上拾起戒刀,突然衝出車廂,狠狠一刀斬在車伕的後頸上,將他的腦袋劈飛,骨碌碌地摔落大道之上,隨即被車輪輾得血漿四濺。

  馬車周圍,有十幾個幫眾持刀守衛,突然看到他滿身是血地從車廂中衝出,都大叫起來,縱馬衝過來,揮刀向他斬劈。

  伊山近沒有心思和他們糾纏,雙腿灌足靈力,縱身疾躍,從他們頭上飛了過去,遠遠地落在道旁一座高宅大院的圍牆上,大步狂奔,順著圍牆向府衙的方向奔去。

  升到第三層後,他的速度比原來更快了近一倍,奔行之下,勢如疾風,不過轉瞬之間,他就挾風塵滾滾而去,只留下一群幫眾相對錯愕,人人都是額頭汗下。

  伊山近在圍牆上疾速奔行,到盡頭時縱身躍下,飛腳踢翻路上一名鮮衣怒馬的豪門公子,強奪了他的馬,舉起馬鞭狠抽,逼駿馬慘嘶著向府衙狂奔。

  趴在馬上,伊山近劇烈地喘息。剛才強行沖關引起的內傷似乎已經閒始發作,內腑中劇烈疼痛,就像五臟六腑錯位一樣。

  但此刻當午正身處危難之中,再慢一步,說不定就要落入敵人手裡,留下終身遺憾。

  想到這裡,伊山近心如火焚,根本顧不上身體內部所受重傷,奮力揮鞭打馬,一路煙塵疾駛向前。

  穿過長長的大道,攪得一路雞飛狗跳,終於來到府衙後院所在的大街上,看著院門就在前方,伊山近微鬆一口氣,突然身體又繃緊起來。

  他看到當午正從府宅後門中走出,而陪著她的,正是那個送信詆他出去的小丫鬢!

  不遠處,還有一輛馬車在等候,駕車的正是那個瘦小老頭,裝出一副恭敬謙卑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迎了上去。

  「不要出來!」伊山近怒喝一聲,狠狠一鞭擊在馬臀上,飛速向這邊馳來。

  老頭轉過臉,看到大道另一端,煙塵中遠遠馳來的少年,臉色一變,突然邁開大步,向著當午衝去。

  守衛後門的兩個衛兵看到事情不對,立即上前攔阻,卻被老頭拔出的短刃,一人一刀桶翻在地。

  與此同時,道邊衝出十幾個綵鳳幫眾,袖箭飛鏢一齊甩出,鋪天蓋地打向伊山近。

  伊山近舉起戒刀,狂揮舞動,叮噹一陣亂響聲中,將射向他的暗器都砸飛,卻護不住身下駿馬,只聽駿馬慘嘶,狂奔中摔倒在地,濺起大片塵土。

  一個魁梧大漢衝上前去,舞動沈重鐵棒狠砸,趁著他馬倒失措的機會,一棍就砸飛了他手中的戒刀。

  那一邊,瘦小老頭已經衝到當午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當午驚叫一聲,身子後縮,竟然險險地躲開了他的手,沒有被他逮到。

  伊山近看得目訾欲裂,在風中厲嘯一聲,縱身疾躍,腳踩在馬頭上飛射出去,從大漢頭上躍過,雙足落地,狂奔衝向後門方向。

  在他身上,到處灑滿鮮血,臉上也是血紅一片,看上去極為慘烈猙獰,令人膽寒。

  當午突然看到他衝出來,滿身是血的模樣仿若厲鬼,嚇得驚呼一聲,失聲叫道︰「幫主,你受傷了?」

  趁著她動作一慢,老頭疾速伸抓手抓住她,另一手揮動短刀,斬向伊山近的頭顱。

  伊山近怒喝一聲,不避危險地向前搶進,左手舉起迎向刀鋒,右手化掌為刀,斬向他的脖頸。

  老頭怒哼一聲,眼中森然射出寒芒。他的刀如此鋒利,就算練成鐵掌也要被他一刀斬斷,這男孩不知厲害,竟然以肉掌迎鋼刀,只怕要被他一刀斬斷手掌,順勢斬下去,先將他胸膛裂開,讓他的右掌根本無力傷到自己。

  轟然巨響聲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將鋼刀撞出一道豁口,同時也被利刃所傷,鮮血迸流而出,順著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沒有斬斷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傷口,深可見骨。

  老頭大吃一驚,身子慌忙向後一縮,看到他左手擋住刀鋒,右手疾斬下去,劈在老頭肩上,嚀的一聲,竟然以肉掌劈開了他的骨肉,斬斷肩骨,深達胸口。

  瘦小老頭慘嚎一聲,向後便倒,當場痛暈過去。當午也被帶得一個翅起,險些跌倒。

  那十幾名幫眾驚駭莫名,對視一眼,都揮舞刀槍撲上來,大漢揮舞巨棒,虎虎生風,衝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轉身迎敵,帶著滿身的血汙,和身撲上前去,在鐵棒落下之前,就已經衝到大漢懷裡,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斬裂了大漢的心臟。

  當手插入胸口時,他甚至能感覺到心臟跳動著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溫度暖暖地留在手上。

  鐵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煙塵大起。伊山近縱身飛退,順手奪過鐵棒,攔腰橫掃,將一個衝上來的幫眾打飛出去。

  在府衙後院中,僕役們大聲驚叫,紛亂跑動著,招呼守兵前來幫忙。

  伊山近手持鐵棒攔在門前,狀若瘋虎一般,暴烈揮舞重棍,狠命砸在敵人刀槍之上。這時他力量暴增,揮舞鐵棒去勢沈重,接連打飛敵人手中兵刃,連同幾個幫眾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飛出去。

  但十幾人的圍攻,終究非同小可。刀槍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體傷痕,渾身鮮血淋漓,仍是死戰不休,決不肯後退半步。、

  「不能讓他們傷了當午……」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覺腦中有些模糊,拚命地揮出鐵棒,誓死保護自己喜歡的女孩。

  他滿身染血,仍在決死鏖戰的模樣,仿若殺神一般,令那些看慣了他溫和模樣的婢僕們驚駭欲絕,這才知道這個滿臉稚氣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厲果決的一面。

  馬蹄聲急促響起,數十人的騎兵從大道那邊疾馳而來,放聲大呼,命令道︰「前面那些逆賊,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斬無赦!」

  更遠處,有許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這邊,揮舞著刀槍嘶吼,生怕那些逆賊攻進知府後宅,如果傷了貴人,他們個個都吃罪不起。

  殘餘下的幾個幫眾對視一眼,都有了懼意。

  他們的目標,一是殺了伊山近,二是活捉當午。現在伊山近滿身是血,嘴裡甚至也開始吐血,顯然是受了重傷,不知會不會死。

  ?可他即使是要死,還擋在那女孩面前,顯然要奪那女孩必須得從他屍體上踩過去。

  現在大批騎兵已經衝來,他們哪還有時間殺了這男孩、搶走那女孩?當中有人大喝一聲,眾人立即收起兵刃後退,跑到街道另一邊騎上駿馬,向著大街另一邊飛奔逃去。

  那些騎兵衝到門前,呼喊著向他們的背影追殺而去。伊山近看著大隊騎兵從面前掠過,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當午溫軟的懷抱之中。

  ……

  府衙遭襲之事,讓知府大人極為震怒,命令捕頭立即去查明真相,將與此有關的賊人捉拿歸案。

  雖然他懼內懦弱,但在影響到自己顏面的事情上,還是不能退縮。不然的話,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愛的夫人,此時正哭得像淚人兒一樣,守在後花園的住宅中,與姊姊蜀國夫人相依相偎,抱頭痛哭。

  伊山近滿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氣息奄奄。女醫生替他解開衣服,包紮傷口,數他身上所受刀傷、槍傷,足有數十處之多。

  幸好這些傷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醫生說了,他還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能否活過來還要看他的運氣。

  當午跪在他的身邊,幾次哭暈過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導致他受到這樣的重傷。

  朱月溪與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淚平靜下來,想起此事緣起,又氣又急,召喚伊山近身邊服侍的丫鬢來詢問。

  那些丫鬢都嚇得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磕頭求恕,將她們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朱月溪又讓人去喚那個送信訌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鬢,卻哪裡都找不到她,顯然是趁亂逃走了。

  出了這樣的事,蜀國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來出氣,每人重打十杖,趕出園子,去田莊裡做粗笨活計,再不許回來。

  女主人怒發雷霆,奴婢們都恐懼至極,趴在地上連連磕頭,哀求主子息怒,千萬不要氣壞了身體。

  蜀國夫人略消了氣,讓自己的貼身丫鬢拿了濕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血跡,看他肌膚白嫩可愛,偏又受了這樣多的傷,心中痛如刀絞,只能拉著妹妹的手,一同垂淚無言。

  伊山近這次受的傷確是不輕,幸好有靈力護體,修為達到第三層之後,身體恢復速度也加快許多,過上些天,傷勢也就漸漸好轉,到最後傷口徹底癒合,竟然不留一絲疤痕。

  但外傷雖好,內傷卻纏綿不去。這次強行運功沖關,雖然破開了第三層的關口,對身體的傷害卻極為巨大,一直無該恢復。

  現在伊山近雖然達到了海納仙訣的第三層,身體裡面的靈力卻蕩然一空,丹田里也是空空蕩蕩,不能湧起半分靈力。

  而且,他還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時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後也是昏昏沈沈,四肢無力,努力修練海納功時,也沒有一點好轉。

  對這種情況,伊山近無可奈何,只能期待將來有一天能恢復過來,就這樣在當午的細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沈沈地睡過去。、

  這些天裡,朱月溪也一直催著捕頭捉拿兇犯,不肯讓衙役們懈怠偷懶。

  後門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兩個傷重而死,包括那個瘦小老頭在內。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見財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詐取贖金,堅決不承認自己和綵鳳幫有什麼關係。

  綵鳳幫在濟州經營多年,勢力條根錯節,就連牢頭、衙役裡面也有他們的人,再加上有強大的靠山,以朱月溪這樣的權勢,也是無可奈何。

  到了最後,她也只能讓捕頭打死幾個匪徒洩憤,一時不敢去動綵鳳幫,免得惹上凶橫的敵人。

  對於這樣的情況,伊山近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他本來就受了蜀國夫人姊妹的大恩,也不好再給她們添更多的麻煩。

  蜀國夫人與朱月溪頗覺對不起他,對他的身體也更加關心,每天都跑去噓寒問暖,找了最能幹的丫鬟服侍他,於心只想讓他把病養好。

  她們的關懷,讓文娑霓蛾眉緊鎖,對伊山近的厭惡與擔憂日甚一日。

  她站在閨閣的窗口,望著那一對永遠年輕的麗人如穿花蝴蝶般來往於伊山近的臥室,讓她臉色冰寒,心裡怒極。

  「難道那個傢夥真的會成為我的繼父?」

  一想到那個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男孩,居然可能成為自己的繼父,或者哪怕只是母親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噁心得想要嘔吐。

  年齡相差懸殊的男女成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國夫人鐵了心不顧及侯府的顏面,做出先斬後奏的事情來,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就算皇家也只能默認事實,甚至有可能給伊山近加封「郡馬都尉」之類的頭銜,讓他安慰蜀國夫人寂寞淒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腦海中,出現了可怕的畫面︰一個滿臉稚氣的白嫩男孩,挽著自己滿臉嬌羞母親的手,甜甜蜜蜜地從洞房裡面走出來,而自己只能帶著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澀聲恭稱道︰「父親大人!」

  這個詞讓文娑霓劇烈地顫抖,用力甩頭從恐怖的幻想中擺脫出來,素手緊緊握住紗帳,幾乎要把它整個拽下。

  既然與綵鳳幫的合作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哪還有什麼辦法能夠除掉這個心腹大患?望著遠處那個被當午攙扶出來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緊緊地咬著櫻唇,心裡升起四個大字︰「借刀殺人!」

  她的目光轉向另一個方向的樹林,在那裡,自己苗條俏麗的表妹正在花雨中舞劍,姿態優美,翩若天仙



第二章 今夜斷腸

  知府夫人朱月溪興奮地走向花叢中的宅院,心裡如小鹿亂撞,玉容泛著嬌羞的紅暈,看起來就像第一次去相親的深閨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來十分年輕,容貌美麗,雪膚柔滑,如果說她是未出閣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綾羅綢緞做的漂亮衣裙,滿頭珠翠,渾身散發著誘人的幽香,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了好幾歲,簡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齡的女兒相比。

  這一次來見伊山近,她比從前更加嬌羞興奮,心中充滿著期待與憧憬。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單獨前來,而那個礙眼的當午現在正陪著她的姊姊蜀國夫人前往廟裡進香。

  文娑霓不知從哪裡聽到消息,說是濟州城外道濟寺香火很是靈驗,只要讓病人身邊最先認識他的兩個人去上香,病人的身體就會好起來。

  在這處府邸裡,最先認識伊山近的自然是當午,而蜀國夫人宣稱第二個是自己,堅持要帶著當午去上香,祈禱讓他健康長壽。

  朱月溪本來有些不滿,突然想到她們出外,自己就可以單獨去探望那個漂亮男孩,心裡就活躍起來,興奮得夜裡幾乎睡不著覺。

  一大早,她送了蜀國夫人坐馬車離開一一就回去仔細梳妝打扮了一番,沒帶丫鬢,獨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請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說一不二,對她們都有生殺予奪的大權,這些婢女當然要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錯犯。

  朱月溪穿過花叢,一路走進伊山近居住的院子裡。丫鬢們看到了,慌忙跑出來請安,被她輕輕揮手,讓她們不必多禮,都到別處去。

  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這裡礙眼,只有一個大丫鬢進去稟報,並給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聽說知府夫人來了,伊山近強撐著虛弱無力的身體,下床向她請安行禮。

  對一直作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來說,知縣老爺就比天還大,鎮裡每個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來的官差跪倒磕頭,何況是比知縣權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親國戚,那更是難以想像的貴人,住宅的奢華也遠超出他的想像,整個宅院都彷彿籠罩著一層皇親國戚的燦爛金光,讓他只能敬畏仰視。

  看到朱月溪親自前來關懷慰問,伊山近心中感動,慌忙拜倒在地上,磕頭行禮道︰「小的拜見夫人,謝夫人關心!」

  朱月溪美麗容顏上帶著興奮笑意,上前幾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聲道︰「公子快請起,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俗禮了!」

  旁邊沒有人礙眼,她才能大膽地做出這親密的舉動,摸著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飾華貴的美婦人心頭火熱,忍不住輕輕撚動玉指,在他的皮膚上溫柔撫摸。

  伊山近慌忙退後,羞得面紅耳赤,低頭不敢說話,雖然有些奇怪,卻也不願對自己的恩人動什麼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對我這麼好,怎麼會有別的意思?」

  兩人分賓主落座,朱月溪慇勤探問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謹以對,又隨口說些學問之類的東西,一邊喝著丫鬢臨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幾口,伊山近突然覺得睏倦,眼皮開始打架,漸漸地就睜不閒了。

  看著他快睡著的模樣,朱月溪站起身來,走過去好心地詢問他的狀況,纖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頭,輕柔地撫摸起來。

  伊山近已經顧不上注意這點小事,強忍著不打哈欠,卻還是睡意朦朧,頭漸漸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輕摸,弄得心裡火熱,小鹿亂撞,玉頰上泛起朵朵紅雲。

  見他實在困得厲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著床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後背撫摸,漸漸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輕捏一把,感覺著少年屁股的彈性,喜得心裡不住地亂跳。

  伊山近昏頭昏腦地任她擺弄,剛一坐到床上,立即倒頭睡熟,再難醒來。

  朱月溪慇勤地替他脫去鞋襪,扶他躺在床上,再蓋好被子,想想自己這一生,還從沒有這麼體貼地服侍過什麼人,哪怕是自己的獨生女兒梁雨虹,也沒有受過自己如此的貼心照料。

  她溫柔地坐在床邊,看著沈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顯得美艷迷人。

  她眼裡的男孩,俊美純潔,誘人至極,皮膚潔白如玉,吸引著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撫摸,漸漸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剛才離去的那個大丫鬢緊張地偷看著這一幕,回身向一個小丫須打了個手勢,讓她快去報信。

  花園之中,梁雨虹練劍練得嬌軀火熱,香汗淋漓,停下來和自己的表姊閒聊,說些家常話。

  文娑霓偶爾也會來看她舞劍,問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飛色舞,誇耀自己神功蓋世,在濟州城中,沒有人能是自己的對手。

  文娑霓當然不會傻到相信這種大話,只是嫻靜微笑著,陪她閒聊,直到一個小丫鬢遠遠奔過來,慌張地行了個禮,又微微點頭,表示事情都辦妥了。

  文娑霓就像沒有看到一樣,仍然溫柔地微笑,讚歎表妹的武功,話題一轉,轉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沒說幾句,梁雨虹就怒火上頭,跳起來氣沖沖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關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從表姊嘴裡知道,那個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對自己的母親起了壞心,還向丫鬢們說起過一些猥褻不敬的話,簡直是恩將仇報,喪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壞了!

  文娑霓也站起來跟在她後面,臉上帶著悠悠然的微笑,依舊是那麼嫻靜溫柔。

  兩個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問安,她們卻理都不理,只是腳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臥室之中,美艷高貴的知府夫人正在嬌喘息息,玉頰血紅一片,艷若桃李,美目迷濛,射出熱烈的情焰。

  纖美溫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經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婦玉手在他胸脯撫摸揉捏,漸漸地向下面伸去。

  看著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龐,朱月溪終於抑制不住火熱的情思,顫抖地低下頭去,將鮮紅櫻唇壓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觸感綿軟,朱月溪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就像無數焰火競空綻放,心裡滿滿洋濫的快樂幸福,超過了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顫抖地輕吻著伊山近,柔滑香舌靈活地挑開他的朱唇,滑入潔白整齊的牙齒之中,挑逗著他的舌頭,激烈纏綿地交纏在一起。

  美麗貴婦熱烈地親吻著熟睡少年,鮮艷紅唇興奮地吸吮他口中津液,並邪惡地將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讓他無意識地嚥下去。

  做了這樣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滿足感無可言喻,下髓卻空虛得厲害,只想有什麼東西塞進去,滿足她空虛的肉體和心靈。

  溫暖的玉掌撫摸著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漸漸移向下方,隔著褲子摸上了他的雞雞。

  自從伊山近升到第二層以來,他就發現自己的雞雞常常會自動勃起,現在被她這麼一摸,即使還在熟睡,雞雞也忍不住變大變硬,硬硬地挺在高貴美婦的玉掌中。

  朱月溪興奮嬌喘,奮力吸出伊山近的舌頭,含到櫻口中肆意吮噸,纖手按在褲子上面,隔褲套弄著他的肉棒,幸福地感覺到那根肉棒迅速膨脹變大。

  「你們在幹什麼!」窗外傳來一聲嬌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擡起頭,看到西紗窗下,自己心愛的獨生女兒正滿臉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視著這邊。

  這個時候,美貌貴婦的手還放在稚嫩男孩的下體處,隔褲緊緊地握住那根肉棒,甚至還在依照慣性上下套弄。

  兩個千金大小姐站在紗窗外,看著那根堅挺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增大,將褲子頂得立起。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讓她們噁心得想要吐出來。

  梁雨虹練武多年,身手矯健,一縱身跳進窗子裡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淚顫聲道︰「母親,你怎麼可以……」

  朱月溪這才清醒過來,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極,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心裡恐懼地想道︰「怎麼辦?以後還有什麼臉出現在女兒面前,教導她做人的道理?」

  「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個小子害的!」門外走進來一個美麗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們做乞丐的,有時也客串賊匪,對於迷香、春藥之類的東西都很在行,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轉向伊山近,淩厲如刀鋒一般,寒聲道︰「小賊,不要再裝了!就算裝睡,也休想躲得過去!」

  梁雨虹被她這話提醒,轉身怒視伊山近,拔劍就向他刺去。

  劍鋒上,寒氣森然,卻是一把削金斷玉的寶劍,筆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還帶著一些吻痕,沾著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開遍他的胸前。

  看著自己母親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氣得通紅,催動內力,劍勢更淩厲至極,如長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劍就將他的心臟刺透,挖出來看看,他小小年紀,到底是長著一顆什麼樣的黑心!

  「不要!」朱月溪失聲驚呼,撲上去將她撞開。

  她從前也學過一些武藝,要說梁雨虹這樣好武還是受了她的遺傳,只是這一劍去勢甚急,她再想阻擋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撞歪的劍鋒從伊山近的肩臂旁掠過,劃出一道傷口。

  看著心愛男孩臂上鮮血迸流而出,讓她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淚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翻身跳起來。就算睡前吃過蒙汗藥,被人桶了一劍,也不可能再繼續安穩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還沒有站穩,一記粉拳就迎面襲來,砰地砸在他的臉上,將他打翻在床上。

  這一次卻是文娑霓親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與自己母親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幾個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纖纖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來休息一下,準備接著再打,後面卻突然撞過一個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認出是自己姨母的聲音,冷哼一聲,寒聲道︰「姨母大人,像這樣好色無賴、狼子野心的傢夥,你還要包庇他嗎?」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嗚咽,文娑霓也不回頭,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帶將姨母捆住。她現在心神不寧,只有這樣才能和她好好說話!」

  梁雨虹心領神會,忿忿地從後面捆起自己母親,然後上前揪住伊山近,揮起粉拳一頓痛揍,發誓要把他打得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伊山近內傷久久未癒,本來就沒有力氣,再加上吃了蒙汗藥,頭昏腦脹,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被打得頭破血流。

  那一對千嬌百媚的名門閨秀,將他按在地上暴踹,毫無風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滿臉是血,才停下來休息,對他怒目而視。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聲音暗啞艱澀,聽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絞,痛哭失聲。

  她被女兒捆在柱子上面,現在已經撕破了臉,更無顏對女兒擺什麼為人母的架子,只能顫聲哭泣,哀求女兒和甥女放開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憑什麼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沖沖地叫道,擡起玉足,狠狠地一腳踹在伊山近臉上,怒喝道︰「就靠這張小白臉騙飯吃嗎?吃軟飯的下賤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長流,門牙鬆動,差點掉了兩顆牙,痛得大聲呻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麗絕俗的少女亭亭來到他的身邊,擡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轉頭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這裡殺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亂說話,辱沒了姨母的名聲!」

  她們出身名門貴族,對於這些草民本來就可以隨意斬殺,只要不做得太過分,殺幾個沒名沒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麼,也沒有人會因為這些卑賤小民而與皇親國戚過不去,更不用說這濟州還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盤了。

  「不要!不要殺他!」朱月溪失聲驚呼,顫聲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錯,和他沒有關係!你們兩個千萬不能殺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絕不和你們干休!」

  梁雨虹轉過頭,見母親哭得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心裡也有些猶豫,眼珠一轉,突然天真地拍手歡笑起來︰「還是闔了吧,送進宮裡去做太監,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雖然是被打得快暈過去了,聽到這話還是冷汗狂流。這一對千金小姐,竟然是一個比一個狠,割了大頭還要割小頭,不管哪一個,都是要他命的勾當。

  他努力縮著身子,向床底下鑽去,染血的雙手塢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雞雞不被賢淑貞靜的深閨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梁雨虹一把將他從床下揪出來,擡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麼對我母親下藥的,快從實招來!」

  「我、我沒有……」伊山近痛得捂著肚子打滾呻吟著,堅決不肯承認強加於自己的汙名。

  「還敢說!」梁雨虹一腳腳地在他身上亂踹,文娑霓也隨手抄起桌上一柄鎮紙,狠砸在他頭上,咬牙道︰「你整天賴在這裡,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沒有……我只是想打聽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聽不到……還有就是想打倒綵鳳幫,別的就沒有了!」

  「不說實話嗎?」文娑霓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點把他骨頭都打斷了。

  知性而又優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陣,與自己的妹妹一起動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將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後來甚至開始吐血,可還是堅決地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什麼歹意。

  梁雨虹憤怒地哼著,紅繡鞋踩在他的臉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賊骨頭,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闔了他,以絕後患!」

  「好,你來!」文娑霓很乾脆地送上寶劍,她現在也想通了,只要這男孩沒有了雞雞,自己母親自然也不會再迷戀他,就算迷戀,也不可能搞出什麼事來。

  梁雨虹猶豫著接過寶劍,看了自己母親一眼。

  那邊的朱月溪已經哭得如淚人兒一般,悲傷絕望地放聲痛哭,顫聲央求自己女兒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闔了他;不然的話,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放過她們兩個!

  聽她軟硬兼施,絕望得無法自制的模樣,梁雨虹也有些猶豫害怕,把劍推回去,說道︰「姊姊,還是你來闔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沈吟了一下,道︰「你來脫他褲子,免得切錯了。」

  「這還有什麼錯的!」梁雨虹紅了臉,指著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劍下去,什麼都沒有了!不信,我做給你看!」

  貞潔賢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討論如何闈割男人,而她們的家長卻被捆在一旁,看著自己女兒舉劍欲刺,呃地呻吟一聲,活生生地嚇得暈過去。

  梁雨虹看著自己母親,一咬牙,利劍刺下,終究還是有點羞澀,動作稍慢,卻還是一點點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動手,也顧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聲道︰「別亂動,不要讓她割錯了!」

  伊山近怎麼可能不動,在她玉手之下拚命掙扎,可惜內傷太重,力氣和靈力一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看著利劍閃著寒光,刺向自己飽經蹂躪的雞雞。

  「住手!刀下留……」門外突然傳來驚慌的呼聲,一個衣飾華麗的美貌婦人衝進屋子,用力推開她們兩個,抱起伊山近顫聲道︰「鋤禾,你怎麼樣了?」

  在蜀國夫人身後,當午也哭著衝進來,撲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一群丫鬢也跟著走進來,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擋在她身前,阻止了那兩個千金美少女進一步的殺雞行動。

  事實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錢收買了一些丫鬢,蜀國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遠遠聽到伊山近房裡發出的慘叫聲,知道兩位小姐在裡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訴朱月溪的心腹僕人,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將她從上香的路上追了回來,才從劍下及時救出了那只危雞。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鬢們從柱上解下,一群人圍住她手忙腳亂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醫生來,而蜀國夫人抱著伊山近放聲大哭,她們的女兒則鱖著嘴站在一旁,臉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裡,丫鬢們都在驚慌奔跑叫喊,還有人在放聲大哭,弄得這一處僻靜處的住宅喧鬧至極,就像開了鍋一樣。

  ……

  廳堂之上,蜀國夫人姊妹相對垂淚,而伊山近站在她們的面前,垂首而立,卻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長袖拭去腮邊淚珠,幽咽道︰「鋤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沈重地點頭,道︰「小人在這裡給二位夫人添了許多麻煩,不敢再叨擾了。」

  「那你離開以後,要到哪裡去?」

  「我會盡快離開濟州,到海上去尋訪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門下。」

  「各仙家門派收徒都是很嚴的,你又何必去尋訪那虛無飄緲的事?」

  「能不能成功,總得試一試才知道!」伊山近臉上浮起毅然決然的神情,如此充滿男子氣概,讓兩個迷戀他的美婦都看得癡了。

  蜀國夫人幽幽歎息,她本來也想和仙家結親,可是來到濟州之後,那修仙家族卻一直沒有來聯繫,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誤了,還是放棄了和俗人結親的想法。

  「如果現在能聯繫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薦你去他們派中一試。」她擡起美目,淚眼迷濛地凝視著伊山近,哽咽道︰「這事都是小女的錯,我叫她們來向你磕頭賠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臉上微微變色,苦笑道︰「謝夫人關心,我去意已決,夫人的大恩大德,後日定當報答。」

  這一對貴人姊妹,剛才也多次說過要文娑霓姊妹來賠罪,可那一對金枝玉葉,怎麼可能會真的來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來後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覺得事情古怪,再往深處想,更是心驚肉跳,把這座富貴宅邸當成了龍潭虎穴,一天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蜀國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勸了他好久,見他不肯回心轉意,只能幽幽啜泣,請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備酒宴給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聲纏,雇海船送他離開,順著黃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尋仙問道。

  自從上次出事之後,整個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軍隊駐守,出入都要接受盤查。如果她們堅決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沒辦法逃出去。現在看到她們願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著明天早上的離別。

  到了晚上,廚房準備了上好的宴席,請伊山近前來赴宴。

  二位夫人本來還想叫文娑霓與梁雨虹來的,可又怕見了面再打起來,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見前來巡查的欽差,能夠來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們兩個。

  伊山近把當午留在屋裡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當午的身份,實在不能與兩位尊貴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為盛情難卻,才壯著膽子接受邀請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參加美貌貴夫人的宴會,究竟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危險。

  當晚,廳堂中宴席齊備,兩位高貴夫人高居上首,含淚舉杯,殷切勸酒,叮囑離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尋訪不到仙師,一定要盡快回來,那時再到處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尋師問道,至不濟也可以替他尋個官職,將來青雲直上,指日可期。

  在當今世上,如果能當上官吏,於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為此而狂歡喜悅,醒來後卻發覺只是南柯一夢,只能垂淚歎息而已。

  伊山近此時也覺得自己像是身在夢中,看著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滿桌菜餚美味至極,上座的兩位皇親貴裔,儀態雍容美若天仙,差點就要答應下來,應承了這從天上掉下來的大富貴。

  可是轉念一想,父母親人早都過世,就算真的能憑借兩位貴人的家世勢力平步青雲,乘龍直上,那時的富貴榮華,得志平生,又拿給誰看?「她們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親人,讓我不能再見他們一面,如此的大仇,怎麼能不報?就算有天大的富貴,也只能辜負兩位恩人的苦心了!」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淚痛飲美酒,和血嚥下。

  上方端坐的兩位絕色麗人,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華美衣裙,珠翠滿頭,再酩上天姿國色的端麗容顏,高貴雍容的迷人氣質,在滿屋黑香繚繞之中,就像傳說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時含淚看他,只歎這小冤家不解風情,如此嬌美容顏,他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懷心事,含淚對酌,想著明天早上的分別,以及終生難報的大仇,不由肝腸寸斷。

  正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別斷腸人。

  心中煩悶時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來很少飲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親人永別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幾杯,漸漸手腳酸軟,渾身無力,卻還是抱著酒杯猛喝,以此澆愁。

  那兩位高貴美婦也是滿心愁緒,一杯杯地對飲,含淚對望時,只覺得天下雖大,能瞭解自己心情的,還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漸漸醉意朦朧,忽然聽到啜泣聲,擡起頭來,看到兩位絕色美女相擁而泣,顯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莊儀態。

  朦朧視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聳起,腰肢如風中楊柳般誘人,充滿女性的魅力,比之當午那樣沒有發育的小丫頭簡直是天差地別,讓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眼睛有點發紅。

  從前他可是不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們,畢竟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別,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麼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嶺直地看著她們,身體不知不覺地熱了起來。

  那一對絕色美婦被他看得臉色發紅,悲傷的哭泣也漸漸停止,只是羞紅了臉,默默地與他對坐。

  平時膽敢用色眼看她們的人,也是沒有。她們都是大富大貴,深居簡出,家裡能見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見主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磕頭禮拜,哪有半個人敢用這樣色色的目光看他們的主人?如果主子發起怒來,下令打死他們,連冤都沒處訴去。

  就是這樣手握無數婢僕生殺大權、高高在上的美女,被這小小的男孩一看,卻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亂撞,就像初嘗情愛滋味的懷春少女一樣。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裡,看著玉峰高聳,幾乎要頂破漂亮的絲綢衣衫,讓他乾嚥饞唾,眼睛怎麼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下體的小肉棒,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將褲子頂起了帳篷。那一對端麗佳人目光落到那裡,發現了他的異狀,又羞又喜,舉起長袖掩住火紅的玉頰,美目中秋波蕩漾,卻還是忍不住盯著那裡猛瞧,誰都捨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發覺了她們的目光,心中大羞,隱隱覺得不妥,擔心再這麼下去會出事,慌忙站起身來想要告辭,可是一挺身子,褲子前面的帳篷更加顯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顯眼的雞雞,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禮,稍掩雞雞形跡,惶聲道︰「小的不能飲酒,快要喝醉了,這就告辭,請二位夫人保重!」

  一邊說話,一邊強運靈力,集到雞雞上面,壓制著它,拚命想著別的事情,好讓它快速軟化。

  這樣本領,是從當午身上練出來的。每天晚上他都摟著這清麗女孩上床睡覺,有時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膚、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雞雞變硬,可是又懷有對性事的懼怕,不想就這樣草草地幹了她,有時還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長大了,大仇得報之後,再用花轎迎娶她進門。

  這種情況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靈力壓制蠢蠢欲動的雞雞,多試幾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壓制自己的慾火,對面的兩女慾火倒是被他勾了起來,見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負責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剛烈,恨得咬住銀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顫聲道︰「不要走!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伊山近心裡一跳,慌忙掙脫開,低聲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鬢姊姊,請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轉頭去找人,結果剛才滿屋的丫鬢,現在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了。

  他們這陣勢,誰看了都害怕,聰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聰明的見他們拉拉扯扯,也都嚇跑,沒有人敢留在這是非之地。

  誰都知道老爺懼內,夫人在家裡說一不二,她們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後打死滅口,還是什麼都沒看見最穩妥。

  朱月溪酒意上湧,看他如此無情,恨得美目流淚,撲上去抱住他,貝齒輕輕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來,自己卻想跑了!」

  伊山近聽她醉得胡言亂語,頭上嚇得汗都出來了。人都說「滅家知縣」,更不用說「剝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想要滅掉一戶人家都不過是小菜一碟,濟州知府也可稱得上是太守大人,將來知道了今天的事,剝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拚命掙扎,可是人小力弱,哪裡敵得過血氣正盛的成熟美婦,只覺被軟玉溫香抱滿在懷,在耳邊竊竊私語,滿鼻的醉人香氣熏得他幾乎暈去。稍微一動,就碰到夫人高聳的酥胸玉乳,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箴俗,忽然讓他想起從前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拚命守住最後一絲神智清明,淒涼地目視蜀國夫人,向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聲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請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衝上前來,伸出救命的玉手,堅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雞雞,顫聲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讓我怎麼受得了!」

  壓抑了許久的美婦情思,終於在酒意的衝擊下,爆發出來,向著這讓人愛恨交煎的小冤家,說出了心裡的話。

  伊山近大吃一驚,張大了嘴瞪著她,看著眼前美女噴射著愛恨慾火的目光,終於確定她不是開玩笑的。

  他茫然轉頭,看著正摟住自己亂親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危險環境。

  「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的人,是最蠢的……」伊山近腦中恍然響起這句上古高人所寫的至理名言,悲哀地發現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慘的大坑裡面。

  想起從前被強姦的痛苦悲哀,還有那被開拓經脈的慘烈痛楚,伊山近渾身顫抖,失聲大叫道︰「不要,你們不可以強姦我!我、我還是……」

  「處男」這兩個字,他實在是沒臉說出口,而且他又是一個不慣說謊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兩個被醉意沖昏了理智的美婦已經開始剝他的衣服,將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脫下來。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卻是誰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張窗戶紙,膽子就大起來了。

  如果讓她們獨自去做,或者還會有些害怕;可是現在有同伴壯膽,更是姊妹連心,因此同心攜力,共奸處男。

  伊山近的慘叫聲傳出屋外,婢女們個個聽得面無人色,都努力跑遠一些,免得聽到不該聽的東西。

  其中一些很忠誠的丫鬢,甚至還注意攔住路過此地的婢女,讓她們繞道別處,不要打擾夫人的雅興。

  奢華廳堂之中,紅燭搖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鋪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狽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剝除乾淨,露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鏈的清白身體,暴紛照枉兩個成熟美婦灼熱興奮的目光之下。

  伊山近本來就傷重未癒,再加上喝酒誤事,更是渾身無力,抵擋不住熟女侵襲,只能羞怯地縮成一團,希望她們不會看到自己的雞雞。

  但這希望注定只能破滅,兩位絕美貴婦興奮地嬌喘著,強行扳開他的手臂和大腿,露出了已經被她們的暴行嚇得縮成一團的小雞雞。

  面對小雞雞,這對親姊妹的表現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聲,而蜀國夫人卻毫不猶豫地伏下蠔首,標緻玉面直取嫩雞。

  「嗚」的一聲,美婦人一口咬住雞雞,將它整個含了進去,連同兩顆睪丸也吞進了嬌艷紅唇之中。

  她是已經舔吮過的,對於雞雞的習性也瞭如指掌,立即奮力含吮舔弄,柔滑香舌不住地在雞頭雞身上掃過,兩顆小蛋蛋也被溫暖舌尖舔得滿是口水。

  蜀國夫人還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時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嬌羞無限,卻有著更強烈的刺激,讓她心中興奮至極,國色天香的美麗容顏上佈滿紅霞,美艷不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慘叫,卻被朱月溪撲上來,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鮮紅朱唇覆蓋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興奮地挑開他的唇齒,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動他的舌頭,與他進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廳堂之中,擺滿美喂佳餚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對高貴美貌的貴夫人,對著一個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進行興奮的舌奸,大肆輕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陣暈眩,快感從下體傳來,雞雞忍不住變硬,龜頭破開包皮,挺身而出。

  他現在是知道這一對親姊妹舌頭有多厲害了,兩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舔弄吮吸,弄得他如暈大浪,更沒有力氣反抗了。

  蜀國夫人興奮地吮舔著變大的肉棒,蠔首上下晃動,只見那根粗大肉棒快速地在美艷紅唇中大肆抽插,直幹得口沫四濺,口若懸河。

  朱月溪一邊興奮地親吻伊山近,一邊伸出溫暖玉手,在他身上到處撫摸,拚命佔他的便宜,心裡快活得像要飛上天一樣,充滿了夙願得償的幸福感覺。

  正親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正插在她姊姊的櫻桃小口裡面,比剛才看到的大了許多倍,驚得她失聲嬌呼,伸手去蜀國夫人唇邊摸著那根粗硬肉棒,驚喜交集。

  摸來摸去,她心中情慾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橫吹長笛,與豎吹玉簫的蜀國夫人一起奏出華美樂章,嘖嘖陋陋響個不住。

  兩張鮮紅櫻唇,時而碰在一處,進行著生平第一次的姊妹親吻。她們兩個卻都不在意,只是興奮至極地狂吻肉棒,甚至還舔著他的屁股,貝齒在上面輕咬,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輕力壯,幾次較量下來,成功地擠開親姊姊,咬上了肉棒,興奮地一口吞進,直沒至根,龜頭插在嫩喉裡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卻仍努力地向裡面吞入,死也捨不得吐出來。

  蜀國夫人搶不過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屁股兩口,在上面留下淺淺的細碎齒痕,突然爬起身來,開始脫去身上的華麗衣裙。

  這也是無奈之舉,她的下體蜜穴中如蟲咬如針扎,癢得無可忍耐,滿心裡只想著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肉棒插進來,滿足自己多年來的寂寞空虛。

  綾羅綢緞的華貴服飾,如片片蝴蝶般飄落地上。絕美玉人胴禮現出,在明月、燭光的映照下,顯得迷人至極。

  楚腰纖細,酥胸高聳,頂端的嫣紅蓓蕾快速地起伏,顯出美麗貴婦心中的興奮緊張。

  冰肌玉膚,充滿著瑩潤光澤,這性感美麗至極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首上方,緩緩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將她推到一邊,搶佔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雙修長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體兩側,高貴美婦伸手抓住粗硬肉棒,顫抖著向自己濕潤的花園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個跟頭,卻迅速爬起來,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禮,含淚悲泣道︰「姊姊,讓我先來好不好?」

  她軟語央求的聲音,就像小時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讓給她一樣。蜀國夫人想起小時候的快樂時光,心中一軟,可是低頭看到那小冤家可愛又可憐的模樣,心中慾火大熾,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何況長幼有序,當然是該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傷模樣,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著就輪到你了……嗯,幫我按住他的手,別讓他亂動!」

  伊山近這時已被嚇得亡魂大冒,手忙腳亂地想要從她身下爬出來,可是朱月溪已經和她姊姊達成了淑女協定,精神十足地撲上來按住他的上半身,雙手被拉過頭頂按在地上,讓他沒法行動。

  伊山近渾身發抖,彷彿當初被兩個仙女強姦的噩夢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著兩個美女,確定她們是救過他性命的兩位恩人,不是那兩個仇人。

  龜頭感覺到溫暖濕潤的觸感,肉壁咬住龜頭,感覺很是舒服。伊山近卻不會被這種舒服的感覺騙了,低頭看著已經吞沒了自己龜頭的美妙花園,只覺眼前一陣發黑。

  他擡起頭,含淚看著蜀國夫人那高貴迷人的美麗容顏,拚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讓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亂之下,卻只能想出文娑霓這個理由,顫聲道︰「這裡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麼可以讓它插進去……」

  他已經是被嚇得胡言亂語了,卻沒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這邊摸過來。

  今天夜裡,文娑霓就覺得心神不寧,雖然很討厭見到伊山近。最終還是從閨閣中溜出來,到宴會廳來看上一眼。

  隔著好遠,就看到許多丫鬢站在廳堂外面,躲得遠遠的,人人臉上都有異色,氣氛很不同尋常。

  文娑霓心中亂跳,知道自己的預感應驗,只怕會有什麼壞事發生。也不去驚動她們,選了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從窗外接近,想要偷聽裡面的動靜。

  剛接近窗子,就聽到伊山近在裡面哀叫,還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讓她心裡大奇︰「這該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幹什麼?還什麼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說什麼?」

  這個時候,她最敬愛的母親已經是情慾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說些什麼,猛地一沈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蜜穴狠狠地吞沒了大半根肉棒,將它包裹在溫暖濕潤的緊窄蜜道之中。

  粗大肉棒在肉壁上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幾乎暈去,仰天顫聲嬌吟︰「好舒服……」一邊還在用力地晃動玉臀,拚命向下坐去。

  雪白圓潤的玉臀,一點點地接近胯部,最終撞到上面,奮力扭動磨擦。美麗貴婦被沒根插入的粗大肉棒戮到了嬌嫩子宮,這樣強烈的刺激讓久曠的美女無法忍耐,仰頭顫聲尖叫,竟然在這一刻就迅速達到了高潮。

  窈窕美妙的玉體騎在男孩的身上,劇烈地顫抖起來,多年未用的緊窄蜜道拚命地縮緊,濕潤肉壁狠命壓搾粗大肉棒,大量的蜜汁從美人玉體內部分泌出來,噴灑到龜頭和肉棒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肉棒太硬了,干死奴家了……」她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亂語起來。

  美人仰天浪叫嬌吟之時,子宮也在劇烈地顫抖,而它裡面曾經的住客則在窗外狂顫,甚至比從前的住房顫抖得還要厲害。

  知書達禮的千金美少女再貞潔不曉性事,在這一刻也終於明白,自己母親正在和那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相奸,甚至還讓那根骯髒的東西插進了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

  「怪不得那個傢夥說什麼我出生的地方……」文娑霓悲痛欲絕,一頭撞在窗外花叢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鬢髮歪斜,青絲散亂。

  伊山近心裡的痛苦卻不比她少,看著正在強姦自己的恩人,彷彿身處惡夢一般。

  本來址有大恩於己,親如家人的兩位慈愛溫柔的高責犬人,突然變身為女色魔,就像那兩個仙女一樣,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殘暴的強姦蹂躪。

  雖然肉棒被她的蜜道夾得很爽,也沒有當年靈力拓寬經脈那樣慘烈至極的劇痛,但伊山近心裡的痛楚,豈是身體上的疼痛所能比擬?他痛苦地悲吟一聲,認命地閉上眼睛,眼角處湧出了一滴悲傷壯烈的男兒之淚。

  就在他心碎腸斷,以為天下沒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時,卻不知一窗之隔的花叢中,一個出身高貴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頭搶地,弄得如雲鬢髮、玉貌花容,到處都沾滿了泥土,卻已是悲憤至極,恨不得當場死去才好。


第三章 心裡飛躍

  伊山近外昏沈沈,不知道自己趙在做美夢,還足在做懇尊。

  身體爽得厲害,清楚地感覺到美麗貴婦的蜜穴緊緊夾住自己的肉棒,花徑蜜道是那麼緊窄有力,收縮力道極強,而且肉壁溫暖嬌嫩,顯然是多年都沒有用過。

  救過他性命的美貌婦人,騎在他的身上,感覺著肉棒插入蜜道滿滿的充實飽脹感,滿足得胡言亂語,顫聲嬌吟,「好公子、親老公」地浪叫,蜜道不住地顫抖痙攣,已經爽上了雲霄。

  肉棒在她嫩穴中插了多久,她就浪叫了多久,突然仰天尖叫一聲,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窈窕的玉禮不住地顫抖,蜜道痙攣著噴射出大量蜜汁,拚命擠壓著肉棒,彷彿要將精液活活搾出去一樣。

  不過伊山近心如鐵石,雖然又興奮又爽,下體不住傳來被蜜道套緊收縮帶來的快感,卻堅決不肯射精,敗在這麼簡單的吸力之下。

  說起來蜀國夫人的蜜穴,又緊又窄,簡直就像處女一樣,套弄壓搾肉棒的強力讓人銷魂,把肉棒插在這樣的美妙緊穴裡面,實在想像不出她已經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兒了。

  他當然不知道,那位年方二八的美少女此時正跪伏在窗外以頭搶地,心中大恨︰「母親怎麼這麼不禁弄,剛一插進去,就叫得這麼淫浪!」

  她對性事也是一知半解,只是隱約覺得︰「怎麼也該多弄幾下,才會叫這麼大聲吧?這麼不禁干,連我的臉也都丟盡了!」

  「啊,不對!」她忽然想起︰「重點不在這裡!關鍵是,那個小男孩比我還要小上好幾歲,母親竟然和他做了那事,傳出去我還有什麼臉見人?」

  她心中羞怒欲死,正想要氣勢洶洶地衝進去,突然一呆︰「要是這事鬧出來,大家都丟臉!還是等明天,這傢夥離開以後,再想辦法下手要他的命!」

  附近還有這麼多丫鬢,當然不能直接把這事撕開來。文娑霓憤恨地掩面咬牙,想要悄悄地離開,可是雙腿綿軟無力,心臟跳得過於激烈,激動得連爬都沒法爬開。

  而且,裡面不只是母親一個人,還有姨母在那裡。文娑霓心裡突然升起隱約的好奇,怎麼也按捺不住這奇異的好奇心,咬緊貝齒,死死地貼在窗下,就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

  蜀國夫人哪裡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正在外面聽房,在最激烈的高潮之中,劇顫地趴在伊山近的身上,蜜道中狂噴汁液,幾乎要洩死在這小小男孩身上。

  她身材高挑,比伊山近要高一些,趴在他的身上,雪白柔軟的碩乳正貼上他的臉,將他的臉夾在乳峰中間,幾乎把伊山近愍死。

  不過他到底是修練過仙法,學過最粗略的閉氣之術,既然毛孔能吸收天地之間的靈力,那麼多吸收些空氣也不是很費勁。

  充滿彈性的柔滑巨乳貼在臉上,伊山近心也在猛跳,肉棒被她蜜道肉壁不住地夾弄擠壓,讓他不堪折磨,索性把心一橫,用力張大嘴,含住嫣紅乳頭,狠狠地吸吮起來。

  「啊,啊!」蜀國夫人性感玉體又開始劇顫,感覺下體肉棒又硬了幾分,直直地插在自己久曠蜜道裡面,甚至還頂住子宮,這樣強烈的刺激讓她興奮得流淚,顫抖嬌吟幾聲,生生地爽暈過去。

  「姊姊真沒用!」朱月溪忿忿地批評道,嫉妒地看著她蜜穴外面露出的粗大肉棒根部,饞得美目中星光亂射。

  她本來是吮吻著男孩小嘴的,結果蜀國夫人倒下來,乳房壓住他,把她的地盤都奪去了。

  朱月溪嬌喘幾下,感覺到雙腿間癢得厲害,也不作聲,立即閒始脫衣服,很快就一絲不掛,露出了性感完美的窈窕玉體。

  欺霜賽雪的滑嫩肌膚、高聳的玉峰、纖美腰肢、修長美腿,每一樣都不比她的姊姊差。朱月溪興奮地撲上去,伸手抓住暈倒的蜀國夫人,誓要把佔著地方不用的姊姊推下去,換自己上位。

  蜀國夫人卻奇跡般地醒了過來,奮力將妄想奪位的妹妹推開,白藕般的玉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頭,顫聲嬌吟道;「哦,鋤公子,你好棒……那裡變得好大,比我的死鬼老公大多了……啊,不要吸得這麼用力,乳頭會壞掉的……」

  趴在窗外聽房的賢淑貞靜美少女聽得美目翻白,心中憤怒地吶感︰「他敢吸那裡?就連我都好多年沒有吸過了……還有,他那裡難道真有那麼大,母親居然說他比……」

  她越想越是悲憤,美目翻白得更加厲害,突然低吟一聲,被活活氣暈過去。

  蜀國夫人爽得欲仙欲死,當然聽不到她女兒悲吟的聲音,還是抱緊伊山近狠幹,雪白圓潤的粉臀在伊山近胯間狠磨,感覺肉棒在裡面橫衝直撞,磨擦得多年未用過、嬌嫩至極的肉壁快感狂湧,哼哼唧唧地又快要暈去了。

  ?還好,她在緊急關頭看了旁邊躍躍欲試的妹妹一眼,硬生生地阻了自己暈倒的勢頭,示威地瞪了她一眼,玉臀上下晃動,狠幹起伊山近來。

  伊山近咬住她的乳房,奮力向裡面吸入,大口大口地咬著雪白柔滑的乳肉,舌頭狠攪乳頭,像要用這樣的動作來發洩百年後再次被奸的悲憤。

  蜀國夫人哼哼唧唧地嬌吟著,將他抱在懷裡,玉臀上下晃得更加厲害,感覺到肉棒在蜜道裡面猛烈抽插,肉壁被磨擦得顫抖著流出蜜汁,不由爽得哭笑起來。

  伊山近被她蜜道夾住,快感連連湧來,爽得六神無主,不由自主地擡起手,抓住豐滿的柔滑巨乳,一邊一個,雙手用力狠捏,在雪白乳房上面捏出了紅紅的指痕。

  這樣虐待性的舉動卻引嶺了蜀國夫人更大的快感,只覺胸前雙乳上傳來的感覺如此美妙,甚至興奮地哭了出來,修長美腿緊緊夾住伊山近的腰部,狠狠下坐,一下下地讓肉棒插到最深,撞擊在嬌嫩子宮上面。

  伊山近抓住一雙美乳,大口大口地咬著兩邊的乳房,將乳頭咬得嘎吱作響,在雪乳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下體傳來更大的快感,肉棒被蜜道肉壁磨擦得越來越爽,伊山近被奸得神智昏亂,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向上狠奸著蜀國夫人,甚至還伸出手大力擰捏纖腰粉臀,只覺觸手嫩滑,皮膚好得像花季少女一樣。

  在三年拘禁生活中,他已經習慣了仙女們的猛干,現在懲了這麼久沒釋放出來,只覺很不過癮,乾脆抓住美女纖腰豐臀,用力上擡下壓,讓肉棒一下下地兇猛出入,幹得蜀國夫人欲仙欲死,興奮尖叫聲更是激烈。

  不自覺中,伊山近用上了從前習慣性的做愛動作,抽插更趨猛烈,將蜀國夫人一次次地推向高潮,激烈地顫抖哭泣著,爽得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

  不知幹了多久,伊山近終於忍不住大吼一聲,聲音清越激昂,只覺多年來所受的悶氣,都在這一吼中爆發出來。

  此時,他的興奮也達到了頂點,肉棒在美女蜜道中猛烈地狂跳,將積壓許久的精液狂暴地射向玉體的最深處!

  噗噗噗一陣亂射,灼熱精液劇烈噴射到貞潔子宮之中,蜀國夫人被這一連串的射擊打暈了,仰頭尖叫嬌吟,纖手玉臂無助地顫抖揮動,放聲哭泣道︰「公子……射死奴家了!奴家的花心,都要被你的陽精燙壞了!」

  這樣狂烈的快感,讓久曠的絕色麗人無試承受,玉體劇烈地震動了幾下,突然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還是無法抵擋高潮的快感,最終爽暈在他的身上。

  在窗外,她的女兒剛剛悠悠醒來,突然聽到她母親興奮至極的尖叫哭泣聲,從而得到了最清楚的現場報道,讓她心口一緊,在極度的悲憤之中,和她母親同時暈了過去。

  她姨母倒是喜出望外,興奮異常,早就在旁邊等得淫水都快流乾了,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那個死不肯讓位的姊姊也有這一日!

  朱月溪用最快的速度,將昏迷的姊姊推到一邊,看著肉棒拔出時蜜穴中流出的汁液,讓她用力地嚥下口水,然後撲上去一口咬住肉棒,狠命地吮吸起來。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注意不到她的動作,只是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激動地想道︰「怎麼、怎麼會這樣!我的靈力……」

  在最興奮激動的剎那,他正在向美妙玉體深處噴射精液之時,突然丹田中靈力一動,早就失去的靈力,彷彿又有了恢復的跡象。

  可是那靈力只是一動,很快就又消失,彷彿丹田中從未出現過靈力一樣。

  肉棒倒是又立了起來,美麗夫人的優美紅唇興奮地舔吮著男孩的肉棒,柔滑香舌上下舔弄,將她姊姊流出來的淫水都吸吮乾淨,連同精液一起吃下去。

  在這樣的刺激下,肉棒迅速脹大,龜頭直插進咽喉裡面,噎得朱月溪美目翻白,慌忙爬起來,騎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看著美麗女子爬上自己身體,伊山近猛然清醒過來,慌忙用手遮住胸脯,另一手擋住下禮,就像一個即將被淩辱的清純少女一樣,顫聲哀懇道︰「夫人,不要……我還這麼小,禁不住你們玩的,放過我吧……」

  窗外的文娑霓被氣暈後又醒來,正好聽到他這話,氣得美目中清澈淚水順著玉頰流下,悲憤想道︰「這混蛋小賊,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說出這些輕薄話來!」

  緊接著,她就聽到朱月溪嬌喘著呻吟道︰「可是我這裡好癢,你快插進來,給我止癢……好,你不肯動,我自己來!」

  文娑霓聽得大驚失色︰「怎麼姨母也這麼色!不對,她好像還沒有和這小賊做那種事,我要衝進去阻止她,不能讓她失身!」

  她努力想要站起來,卻是嬌軀綿軟無力,搖搖晃晃地抓住窗台站起一半,突然又呆住︰「我的母親已經失身給這小賊了,雨虹妹妹的母親如果躲了過去,當然是天大的幸事,可是……」

  她呆呆地跪在窗下,猶豫不決,雖然很想衝進去將姨母從小賊身上拉起來,可是身體卻很僵硬,在深夜的寒風中如凝固住了一樣。

  等到她奮力站起的時候,透過紗窗看到朱月溪已經抓住了正在滿地亂爬、試圖逃走的伊山近,騎到他的身上,纖美玉手緊緊抓住那根亂晃的堅硬肉棒,對準花瓣中心,狠狠地坐下去,噗嚇一聲,將粗大肉棒吞沒在玉臀之中。

  「啊!」美麗貴婦劇烈地顫抖起來,玉臂在空中無意識地揮過,爽得不能自制。她能感覺到粗大肉棒插在蜜道裡面,磨擦著濕潤的肉壁,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地向裡面插入。

  「終於得償心願了……」朱月溪幸福地流著眼淚,趴下去親吻著伊山近的嘴唇,玉手顫抖著將自己的高聳美乳塞到他嘴裡,讓他痛痛快快地吸吮。

  修長雪白的美腿夾緊他的腰部,玉臀晃動向下,蜜道吞沒了整根肉棒,光滑玉臀磨擦著伊山近的胯部,朱月溪快樂地姦淫著伊山近,時而晃動纖腰,感覺著肉棒在蜜道中左右衝撞的快感,幸福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樂滿足。

  伊山近心中一片悵惘,含淚想道︰「又被奸了……而且還是兩個一起玩我……是不是我生下來就是注定要被輪姦的命啊?」

  自暴自棄之下,他閒始伸出手,在朱月溪身上亂摸亂捏,奮力將乳房捏得滿是紅紅的指痕,牙齒將乳頭、乳房咬得吱吱作響,甚至咬出血來,苦澀地吸吮著美人鮮血的奇異味道,下體還挺動著向上猛插,迎合著朱月溪粗暴的姦淫動作。

  朱月溪當然覺得乳頭有些痛,可是又爽得不克自制,玉體不由自主地上下劇烈晃動,蜜道吞吐著伊山近的肉棒,顫聲嬌吟著流出幸福的熱淚。

  伊山近被她蜜道夾得劇爽,腦中也開始有些不清楚,到後來乾脆自暴自棄地挺腰狠幹起她來,希望她滿足之後,能夠放過自己,讓自己可以忍辱偷泣地離開這裡,去摟住真正喜歡自己的女孩,從當午那裡得到撫慰。

  他這麼一主動,朱月溪就幸福得要死,騎在伊山近身上淫蕩地晃動著性感美體,濕潤花瓣大肆吞吐著男孩的粗大肉棒,蜜汁不斷地湧出來,沾滿整根肉棒,流滿他的胯間。

  性感成熟的絕色麗人興奮地挺動嬌軀,狂奸著身下的俊美男孩,整個人都像在雲端中飄蕩,蜜道肉壁與男孩的肉棒進行著親密接觸與激烈磨擦,帶來的極樂快感簡直要讓她昏過去了。

  裝飾華麗的廳堂之中,除去爽暈的蜀國夫人,就只有朱月溪赤裸的玉體上下晃動,動作狂野,姿態曼妙,沈浸在極度的快樂與幸福之中,如不知疲倦般地在伊山近的身上縱橫馳騁,只願能保持在這極樂的一刻,和他永遠不分離。

  文娑霓呆呆地站在窗前,透過紗窗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姨母和那個男孩顛鸞倒鳳,弄得她心裡狂跳,裙下玉腿也在劇烈顫抖,不知不覺間,露珠湧出貞潔的處女嫩穴,將內衣都浸濕了。

  朱月溪騎在伊山近的身上爽了許久許久,忘卻一切地追逐著更強的快感,飄散的長髮上下翻飛,烏黑亮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的優美弧線。

  在幸福的狂喜之中,她終於達到了快樂的巔峰,仰天嬌呼,玉體劇顫,圓潤粉臀奮力地坐下去,在伊山近胯部拚命磨擦,爽得幾乎要暈過去。

  緊窄蜜道將粗大肉棒整個吞下,在高潮中激烈痙攣,緊束擠壓著它,讓伊山近在暈眩之中爽得眼睛翻白,無意識地低吼著,雙手抓住她的酥胸,肉棒在她花徑中猛烈地跳動,將大股滾燙精液暴射進梁雨虹居住過的子宮裡面。

  朱月溪快樂地顫聲浪叫,撲倒在他身上,將乳頭塞進他的嘴裡,幸福地爽暈過去。

  肉棒仍然在她蜜道中狂跳著,射盡了最後一滴精液,伊山近才喘息著鬆開身上美女,渾身鬆弛地躺在地上,用傷心的聲音,幽幽地道︰「又被強姦了啊……」

  丹田里的靈力又跳了一下,隨即又消失無蹤,伊山近正在失落中喘息著,旁邊的美婦卻不肯給他喘息的機會,爬上來推開朱月溪,自己撲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那是蜀國夫人,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被眼前的春宮引動了淫興,不顧剛才洩得疲倦,強行爬上來向伊山近求歡。

  伊山近倒是想不答應,可是這種事,由得了他嗎?窗外的文娑霓看得渾身僵直,清楚地看到自己尊敬的母親將臉貼在伊山近的胯下,優美紅唇含住那根濕淋淋的大肉棒,飢渴地舔吮著它。

  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與睪丸上面到處舔弄,將精液與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嚥下。

  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來,她含住肉棒,蠔首激烈地上下晃動,同時用嫵蚓眼神凝神著伊山近,口舌動作激烈慇勤,舔吮得嘖砸有聲。

  文娑霓都快要暈過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會如此淫浪。可是當她看到蜀國夫人淫笑著騎上伊山近的身體,纖手捏著那根大肉棒,緩緩下坐,用蜜穴吞下肉棒時,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當即暈倒在窗下。

  伊山近酒後無力,只能屈辱地承受著兩個美婦人的輪姦。蜀國夫人興奮地狂奸著他,用緊窄蜜道將肉棒搾得射精之時,朱月溪又迅速地爬上來,玉手抓住肉棒品砸舔弄,吮硬後快樂地騎上來,享受著輪姦男孩的幸福生活。

  一次次地被輪姦,伊山近漸漸變得麻木,心也變得冰冷,只是像屍體一樣躺在地上,供這兩位高貴美婦姦淫玩弄。

  「這就是我報恩的方式嗎?以這樣的清白之軀……」伊山近渾身冰冷地想著,非處男的清純之淚順著眼角悄悄滑下。

  每次射精之後,靈力都會在丹田內跳動一下,隨後歸於沈寂。但就是這一下,讓他的肉棒復活,在最短時間內站立起來,重新插入到那兩位美婦的蜜穴裡面,爽得她們死去活來。

  肉棒一次次地在蜜道深處射精,彷彿永無止盡。兩位美婦簡直興奮得發狂,滿懷愛戀地捧住肉棒舔吮著,將它視為無價的珍寶一樣。

  良宵苦短,出身高貴的美婦人抓緊一切機會姦淫著伊山近,捨不得將它從泥濘蜜道中拔出來,無休無止地吸取著他的精液,只希望這一夜永遠不會過去。

  但對於伊山近來說,這簡直是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夜。他也曾經努力反抗,甚至希望自己肉棒硬不起來,但他的力氣實在是比不過兩個高挑成熟的美婦,而被兩個仙女調教得極為敏感的身體,很容易就會勃起射精,就連拒絕強姦的權利都沒有。

  他只有躺在地上,含淚接受輪姦淩辱,精液一次次地暴射出去,灌入美女恩人的玉體內部,心如死灰。

  唯一能讓他有點生趣的,是他能感覺到靈力的跳動。雖然每次射精後都會歸於沈寂,WM讓他意志消沈;但隨著射精次數的增多,靈力跳動越來越強,感覺也越來越清晰。

  朱月溪騎在他的身上,如英武的騎手一般上下顛簸,晃動著雪白窈窕的嬌軀,以嬌嫩肉壁磨擦著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動作狂猛熱烈。

  幹了這麼久,她也會疲憊,體力消耗過大,簡直無力再奸。

  但對伊山近身禮的渴望,讓她不捨得停下來。修長玉手緊緊抓住伊山近的肩膀,低頭凝視著他,一想到伊山近明天早上可能會離開,明亮的大眼睛裡面就忍不住流出了傷心的淚水。

  為了不留下遺憾,她奮起最後的力量,強行挺動嬌軀,與他激烈交歡,甚至還動用了內力來支持自己劇烈的動作。

  她練武時間也不短,雖然沒有什麼成就,內力還有那麼一點。隨著她福至心靈,提起內力幫助交歡,果然精神大振,挺動纖腰的速度暴增了許多。

  容光煥發的美麗貴婦騎在伊山近的身上,興奮地顫聲嬌吟,纖腰豐臀挺動速度越來越快,蜜道緊緊繼住肉棒,瘋狂地磨擦著它,在高速運動之下,幾乎要磨出火來。

  無盡的快感瘋狂奔湧,絕色麗人又一次衝上了快感的最高峰,仰天尖叫著,玉體在高潮中劇烈地顫抖。

  這一次,她因為動作太過猛烈,達到的高潮比原來還要爽得多,腦中更強烈的快感讓她暈眩,撲倒在伊山近身上,蜜道痙攣,大力壓搾著肉棒,滾燙的蜜汁瘋狂噴射到肉棒上面。

  伊山近也被她搾得精液狂噴,靈力在丹田跳動,突然一股內力從子宮中、蜜道肉壁上湧出,瘋狂地湧入肉棒裡面,順著肉棒傳入他的身禮,衝進丹田。

  美女的內力與男孩的靈力衝撞在一起,伊山近的身體轟然劇震。等到他暈眩稍輕,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的靈力已經恢復了部分,足以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了。

  「怎麼回事,難道她的內力能轉化為我的靈力嗎?」伊山近隱隱約約感覺到她蜜道中傳來的內力,現在卻已經消失在自己丹田里,這讓他驚訝而不知所措。

  誰也不會給他時間讓他細想,蜀國夫人已經如雌獅般撲上來,用誘人的紅唇吮硬了他的肉棒,雪白豐臀坐上他的肉棒,強行將它吞入蜜道裡面,興奮地挺動嬌軀,大幹起來。

  靈力依然在伊山近的體內流轉,在流到下腹部時,突然一轉,向著肉棒流去。

  緊接著,靈力流入蜀國夫人的體內,順著蜜道肉壁進入,在子宮中轉了一圈,流入她的丹田,並向美女玉體各處經脈流動。

  伊山近虎軀一震,赫然想到,這條靈力流動路線卻是當初自己被奸時,曾走熟的路線!

  三年毫不間斷的姦淫中所養成的習慣,讓靈力快速奔流,在蜀國夫人經脈中轉過一個周天,重新回到丹田,流經子宮、蜜道,透過嫩滑肉壁進入肉棒,在伊山近的經脈中流動。

  伊山近清楚地感覺到,靈力從蜀國夫人身上流回來時,比剛才增強了許多,這一發現讓他興奮,也無暇多想,立即運起心訣,驅動靈力在兩個人身體裡面快速流動。

  蜀國夫人沒有修習過仙法,不知道靈力是什麼,只是感覺到渾身酥麻,到處充滿快感,比剛才還爽,不由顫聲嬌吟,語聲中充滿媚意。

  伊山近一手抓乳,一手捏緊柔滑豐臀,挺腰狠幹,靈力快速在兩個人身體裡面流動,越來越強,如長江大河般在經脈中奔湧。

  幾個周天之後,伊山近收了靈力,感覺已經恢復了大半,而他的力氣也回到了身上。

  他擡起頭,看著身上的美麗貴婦,心中突然湧起怒氣,憤然翻身將她按倒在地上,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她的蜜穴裡大肆抽插,故意橫衝直撞,幹得蜀國夫人大聲尖叫,又痛又爽,抱緊他哭泣顫抖,模樣嬌弱可憐。

  她的女兒躺在窗外,不知聽了多久,淚水都快要流乾了。聽母親叫得可憐,奮力爬起來,站在窗外向裡看,剛好看到伊山近將她母親高挑纖美的雪白玉體翻過來,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高高翹起了雪臀。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後,雙手用力抓住柔滑臀肉,龜頭頂在佈滿精液淫水的玉門之上,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兇猛地插入了蜜道,進入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大肆挺腰狠幹起來。

  蜀國夫人淒慘興奮的叫聲在文娑霓耳邊震響,讓她嬌俏美麗的少女玉顏忽紅忽白,雖然很想衝進去和那小賊拚個死活,可是羞恥和理智還是阻止了她,讓她只能低垂蠔首,悵然輕歎,如行屍走肉般向著遠方走去。

  丫鬢們早就躲得極遠,偶爾有人看到她的身影,也都趕快搗住眼睛,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在春光滿室的宴會廳中,伊山近已經掌控了主動,狀若瘋虎般在自己美女恩人身上肆虐,粗大肉棒狂暴抽插,幹得她蜜道紅腫,氣若遊絲,趴在地上哀叫抽泣,幾乎要被活活幹死。

  終於,她低吟一聲,在高潮中劇顫暈去,伊山近還不肯停手,抓住她嬌軀狠幹,一心要干個痛快,將自己所受的折磨都補償回來。

  朱月溪嬌喘著撲上來,從後面抱住他的裸體,顫聲叫道︰「小冤家,姊姊已經不行了,讓我來吧!」

  伊山近冷哼一聲,抽身後退,將濕淋淋的肉棒從蜜穴中拔出,一轉身抱住成熟性感的雪白胴體,噗地一聲,將肉棒插進她妹妹濕潤的蜜洞裡面,大幹起來。

  這一次,是伊山近壓在朱月溪的身上,腰部瘋狂起伏,肉棒猛烈地在花徑中抽插,幹得淫水四濺,美貌貴婦的嬌吟浪叫聲更是響徹整個殿堂。

  伊山近運起採補之術,以美女恩人為鼎爐,大肆進行修練,果然感覺到靈力不住地增長,修練速度比從前打坐煉氣要快上許多倍。

  伊山近得了甜頭,精神大振,按住朱月溪狂干,直幹得她死去活來,淫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幾乎活活洩死在這男孩的身下。

  她仰頭「呃」的一聲,爽暈過去,伊山近還沒有盡興,伸手抓住旁邊的蜀國夫人,換了一個雙修鼎爐,幹得更是爽快。

  現在已經是主客易勢,兩位高高在上的美貌貴婦被小男孩幹得昏迷無數次,最後爽得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流蜜流淚,連話都說不出來。

  天已經濛濛亮了,伊山近幹了她們半夜,仍然消不去心中的憤怒,強行暴奸著她們,不肯停下。

  這還是第一次他採取主動,強姦美女的感覺果然很爽,讓他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上次受傷時失去的靈力,都已經回來,內傷也在雙修的過程中被醫好。現在他只覺自己十分強壯,比從前任何時候都要強。

  他把兩個美女翻來覆去地狠幹,等到天光大一兄時,她們已不知死去活來多少次,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只能流淚看著他,再無原來強姦他時高高在上的英雌氣概。

  陽光穿過窗戶,照射在伊山近的屁股上。伊山近將兩個美婦攬在懷裡,虎軀劇震著將最後一滴精液射進美女子宮之中,喘息半晌,終究長歎一聲,起來穿上衣服,回身怒視著她們。

  「我被強姦,難道已經成為習慣了?」伊山近悲憤地想道,突然一縱身,衝到牆邊,摘下牆上掛著的寶劍,鏘地一聲拔劍出鞘,指著那對一絲不掛抱在一起顫抖流淚的美貌姊妹,怒喝道︰「賤人!你們如此對我,該怎麼處置你們?」

  雖然事後他奸了回來,但被強姦的恥辱還是刻在了他的心上,與從前的悲慘記憶重合在一起,讓他憤怒得無法自制,挺劍就要刺下去。

  劍尖刺到蜀國夫人雪白玉頸前,突然停住。

  「我的命都是她救的,要是殺了她,算不算恩將仇報?」

  伊山近苦苦思索,看著眼前既是恩人又是強姦了自己的仇人的美女,不知該如何是好。

  蜀國夫人嬌喘著爬起來,毫不害怕指向自己的鋒利劍尖,撲到他的腳下,用力抱住他的雙腿,仰起美麗面龐看著他,柔聲道︰「公子,你要殺我,妾身不怨,能有這一夜,妾已經是死而無憾了!」

  「嗯?」伊山近怔住,低頭凝視著她。

  她的容顏上帶著興奮的嫣紅,慵懶的滿足,還有視死如歸的堅定,以及溫暖的柔情,目光閃閃地看著他,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刻印在心上,把這記憶帶到陰間去一樣。

  「我也是!」朱月溪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費力地爬過來,跪在他身下,抱住他的腿,用爽朗悅耳的聲音叫道︰「能和你有這一夜春宵,就是死也沒什麼。我們做了這樣的事,你要殺我們報仇,也沒什麼不對。只是你殺了我們之後要快點離開,不要讓人逮到了。守門士兵知道你今天要離開,不會為難你的。」

  伊山近呆呆地看著跪伏在自己腳下一絲不掛的美麗姊妹,她們的臉上如此聖潔美麗,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著愛戀,這讓他怎麼也下不了手。

  「她們是怎麼回事?寧可被我殺,也要強姦我?這、這,難道她們是瘋了嗎?」

  伊山近後退一步,緊緊咬住牙,雖然想要一劍刺下,報此冤仇,可是容貌與身體都如此美麗的姊妹花,如並蒂蓮般開放在自己腳下,又是軟語央求,滿心都是對自己的愛戀,這讓他怎麼辦才好?如果不殺,難道這仇就不報了嗎?伊山近心亂如麻,突然大叫一聲,憤怒地將劍擲在地上,轉身大步奔跑,向著門外衝去。

  門外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幾個忠心的丫鬢遠遠堵在路口,不讓人接近,看到他衣衫不整地衝出門來,都露出驚訝惶懼之色,也不敢阻擋他,任由他衝出門去。

  伊山近一路狂奔,衝出宅院,漫無目地向前奔跑,最終衝到附近一處山嶺之上,還在下意識地向著上方奔去。

  他一直衝到山峰頂部,再無法向上行進,才蹲下身來放聲大叫,以悲憤的呼聲來發洩心中的憤怒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在這時,他對女性的痛恨已經達到了頂點,只想把世上的女性都抓到自己面前,拚命地折磨蹂躪,以報自己百年來的冤仇。

  世外的仙女,本來應該是所有人崇拜的對象,女性之中最傑出的人物。誰知她們竟然陡起色心,將還是純潔少年的自己強行淫汙,輪姦三年,然後棄屍於地,甚至懶得給他一個墓穴、一張草蓆!

  即使是對他沒有色心的女子,也是那麼凶殘狠毒,強奪了他賣身三年得到的肉金,還要殺人滅口!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救命的恩人居然還生出了壞心,施恩望報,逼著他以肉身抵償,用酒灌醉了他,進行迷姦、強姦、輪姦,讓他純潔的心靈受到殘酷的創傷,此後對女性再沒有一絲信任感。

  他嘶聲悲憤狂叫,狀若瘋癲,許久之後,才平靜下來,將臉埋在膝上,坐地不語,心如死灰。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擡起頭來,緊緊地咬著牙,眼中閃動著殘酷的光芒︰「這群賤人,拿老子當男妓了!我一定要報仇,從今天起,不是女人玩我,是我玩弄天下女人!」

  在無盡的痛苦折磨,和激烈的內心衝突之後,伊山近終於得出結論,說出了無數名妓初入行時的心聲,完成了心理上質的飛躍。

  「嗯,就是這樣!努力修練,向那些女人報仇吧!」

第四章 千金之傷

  梁雨虹衝進大廳,看著眼前的景象,手腳冰冷,臉色慘白,嬌軀劇烈地揣晃,幾乎倒在地上。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愛的母親,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喘息低吟,潔白美麗的玉髁上,到處佈滿鮮紅的指痕和深深的牙印,甚至她從前吃過奶的嫣紅乳頭上也有明顯的齒痕。

  如此美麗的胴體,她多年來未曾見過,現在卻遭受了殘酷的淩虐,乳頭上甚至還被咬得流血。

  不僅如此,旁邊還有她尊貴優雅的姨母,京城中著名的貞烈美女蜀國夫人,也赤裸著雪白纖美的玉體,一絲不掛地倒在地上,身上遍佈的指痕牙印同樣是令人觸目驚心。

  她們美麗至極的胴體,相依相偎,默默地流著悲傷的淚水,配著天姿國色的高貴容顏,顯然淒美至極,讓人憐惜。

  梁雨虹站在她們面前,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母親美腿中間那一部分,美妙的花瓣已經被幹得極為紅腫,中間正緩緩地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散發著奇異的味道。

  她們潔白美麗的臉上、身上,到處沾染著乳白色液體,顯得淫靡不堪。

  梁雨虹感覺到淚水從眼中湧出,慌忙強行忍住,堅強地面對著這慘烈的場面。

  在她的身後,文娑霓幽幽地歎息,用輕飄飄的聲音道︰「看到了嗎?都是那個小賊做的……」

  梁雨虹緊緊咬住櫻唇,用力點了一下頭,突然轉身衝出門去,將那悲慘的一幕丟在了身後。

  在衝出門的剎那,她壓抑許久的晶瑩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飄灑風中。

  今天早上,她被文娑霓叫醒,說那乞丐出身的小賊強姦了她們的母親,那時她還不信,以為表姊是在說笑。

  可是文娑霓帶她來到這裡,讓她親眼看到朱月溪被奸辱後的情景,她終於相信,陷入了狂怒之中。

  現在,她要去找到那個小賊,將他一刀刀淩遲而死,作為他強姦她母親的代價!

  ……

  伊山近慢慢地從山巔上走下來,只覺得滿心疲憊,只想倒下來什麼也不去想。

  雖然定下了向女性復仇的目標,但在整夜狂幹成熟美婦之後,他早就疲倦不堪,心靈上的創傷一時也無法撫平。

  半山腰處,有一片小樹林十分陰涼。伊山近正準備往樹下一躺,陷入無知無覺的睡眠中,突然看到了昨夜強姦自己的美女出現在自己面前。

  「不對,一定是我眼花了!她們被我幹得那麼狠,都爬不起來了,恐怕現在還不能走路吧?」伊山近驚恐地揉揉眼睛,仔細向前看去,終於看清,那並不是體內帶著他精液的兩位高貴美婦,而是她們的女兒,文娑霓和梁雨虹。

  這兩個容貌清麗的美少女,此時緊緊咬住貝齒,滿懷仇恨地盯著他,手中拿著利劍,一副定要殺他而後快的模樣。

  可是最讓伊山近心驚的,是文娑霓的手中,還拉著一個十一、二歲的美麗少女,正在恐懼地哭泣著。

  那是當午,他唯一能夠認同的女性,因為年紀幼小,沒有被他當成女人來看,因此對她沒有戒心,反而因為共同出生入死而產生情意,準備等她長大後就娶她過門的純潔女孩。

  她的雙手被繩索捆在胸前,衣裙被撕被了幾處,身上隱隱作痛,臉上也有青腫,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

  今天早上,兩位千金小姐持劍闖進她的住所,將她按在地上痛毆,逼問伊山近的下落,把她打昏過去好幾次。

  直到有丫鬢來稟報,說小乞丐逃出門,向著山上跑去了,她們才停下手來,帶著當午上山來尋找伊山近,並在山下布了士兵守衛,防止任何人上山來妨礙她們殺人報仇。

  「當午!你怎麼樣了?」伊山近變了臉色,失聲叫道。

  文娑霓揪住當午的頭髮,強行按著她跪在地上,舉起粉拳重重砸著她的臉,怒喝道︰「你心疼她嗎?賤人!賤婢!臭賊!還不快動手殺了他!」

  梁雨虹應了一聲,滿臉怒色地衝上來,一劍刺向他的心窩。

  伊山近慌忙後退,動作快逾疾風。

  他現在靈力恢復,內傷也在與她們母親雙修的過程中治癒,力氣與速度都遠超從前,當然不齊被她一劍刺到。

  「不許躲!」文娑霓憤怒地大叫道,狠狠一個耳光打在當午臉上,啪的一聲大響,在女孩雪白面頰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痕。

  伊山近看得心裡大痛,叫道︰「你們要做什麼衝我來,不許傷害她!」

  梁雨虹持劍疾刺,嘶聲尖叫道︰「臭賊!你強姦我母親和姨母,我要殺了你,闔了你!不對,是先闔後剮,一刀刀割你的肉,讓你活活痛死!」

  她一邊狂叫,手中利劍卻不肯停,如狂風暴雨般向著伊山近刺去。

  她劍法超群,伊山近只能拚命地閃躲,如果不是海納功升到第三層,速度與力量都大增的話,說不定已經被她亂劍刺死了。

  那邊的文娑霓也不肯停手,她知道自己不會武功,上去也幫不上忙,乾脆痛打當午洩憤,借此來擾亂伊山近的心境。

  清純女孩被文弱千金一腳踩倒,俏臉被踩到地上,和尖石撞得劇痛。文娑霓按住她,揮拳痛打,拳腳相加,痛得當午滿地亂滾,痛得大聲尖叫。

  伊山近失聲叫道︰「不要!不許打她!」心神一亂,腳步出錯,被梁雨虹趁機挺劍疾刺,嗤地一聲從他肩膀旁邊掠過,在上臂外側劃出一道血槽。

  文娑霓冷笑著,示威地瞪著他,擡起玉足,狠狠一腳跺在當午頭上,聽著她額頭撞在地上,砰的一聲大響,心中快慰,隨即又是一腳,狠踢在她肋下。

  當午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卻擔心自己的叫聲影響到伊山近,拚命地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文娑霓看著她臉上倔強的神情,勃然大怒,上前一腳腳地猛踢,怒喝道︰「快叫,你叫是不叫?」

  看著當午受苦,伊山近心中大痛,體內靈力突然爆發閒來,狂暴地湧向經脈各處。

  伊山近暴喝一聲,將靈力運到雙腳上,動作陡然加快一倍,如閃電般轉到梁雨虹身後,揮拳重擊在她香肩上,砸得她撲地而倒,手中利劍當哪一聲摔出好遠。

  伊山近顧不上管她,立即轉身衝向文娑霓,卻看到她悄臉上充滿怒色,擡腳猛跺,砰砰地踩在當午的蠔首上面。

  伊山近大步飛奔,如利箭般衝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推翻在地,彎腰抱起當午,大聲呼喚︰「當午,你沒有事吧?」

  當午卻軟軟地垂著頭,一動不動。伊山近心中悲憤恐懼,慌忙伸手探她鼻息,雖然微弱,卻還有氣,顯然只是被踹昏了。

  伊山近鬆了一口氣,擡頭怒視著文娑霓,看她爬起來撿著石頭要砸向這邊,立即放下當午,衝過去按住她,一拳將她打翻在地。

  文娑霓尖叫怒罵,奮力掙扎,伊山近怒喝一聲,伸手到她身上,摸著盈盈一握的纖美腰肢,強行解了她的腰帶,牢牢地捆住了她的雙手。

  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伊山近轉過頭,看到梁雨虹雲鬢歪斜,腳步虛浮地衝過來,手中拿著寶劍,在陽光下反射著燦斕光芒。

  伊山近冷哼一聲,不將她放在心上。剛才她都不是自己對手,現在被砸傷了手臂,更打不過自己了。

  這時梁雨虹已經跑到了當午身邊,突然舉起劍,狠狠地刺向當午的咽喉。

  她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小賊,可是心裡的怒氣發洩不出來,怒喝道︰「你敢強姦我母親,我就殺了你姘頭!」

  「胡說,是她強姦我的!」伊山近拚命地衝過去,一拳打在她的右胸上,將她打飛出去。

  文娑霓被捆得躺在地上,憤怒尖叫道︰「你還敢抵賴,明明是你強姦她們!我要殺了你!」

  「沒錯,肯定是你起了壞心,逼姦了我母親,我要把你和你的姘頭零割碎剮,餵給狗吃!」梁雨虹被打得躺在地上,胸前劇痛無法爬起,也只能斷斷續續地痛罵,發誓要殘殺伊山近作為報復。

  伊山近被她們罵得心頭火起,怒喝道︰「你們顛倒黑白!」

  他大步衝過去,按倒爬起來正要拿劍刺殺當午的梁雨虹,狠狠地扯下她的腰帶。

  梁雨虹拚命掙扎,憤怒地尖叫道︰「你這狗東西,強姦了我母親,還想強姦我嗎?」

  伊山近本來沒有這個意思,被她一言提醒,狠狠一個耳光打在她雪白嬌嫩的粉臉上,怒喝道︰「沒錯!你既然說我強姦,那我就強姦給你看!」

  他按住梁雨虹,用腰帶把她反綁起來,伸手到她胸前,嗤的一聲,撕裂絲綢衣衫,一對雪白玉兔跳了出來,存陽光下映射出珍珠般的瑩潤光澤。

  其中一隻玉兔上,有一大片青黑之色,卻是被伊山近剛才一拳打出來的。

  梁雨虹驚叫一聲,羞赧至極,放聲大罵道︰「臭賊,下賤豬狗!你敢碰我,我就把你碎屍萬段!」

  伊山近憤怒地伸手到她酥胸上,一把抓住她右邊被打青的乳房,手掌捏住少女純潔嬌嫩的玉乳,奮力捏揉,看著她的乳房在自己眼前變換出各種形狀,怒笑道︰「很有彈性,就是小了點,比你母親差遠了!」

  梁雨虹如遭雷擊,呆了半晌,突然張開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伊山近怔住,想不到她這麼容易就被弄哭了,她母親可是被肉棒狠插了好多次,才爽得哭出來的。

  身後的文娑霓憤怒地嘶聲叫道︰「該死的乞丐,我們的母親和本朝皇后可是表姊妹,總有一天,要滅你九族,統統淩遲處死!二「我的九族?」伊山近被觸動心事,悲憤難當,站起來怒吼道︰「我的九族早都死了,就是你們這群賤人做的好事,讓我不能再看他們一眼!」

  狂怒之下,伊山近什麼也不管不顧,大步奔到文娑霓身前,雙手掄開,飛速撕扯她的衣服,在少女尖叫聲中,將她剝得清潔溜溜,一塊布片都沒有剩下。

  京城知名的才女,美麗的胴體徹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肌膚如雪般白嫩,纖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長,在雙腿中間,烏黑發亮的稀疏毛髮內,粉紅花瓣若隱若現,嬌嫩美麗。

  酥胸處,少女玉乳高聳,頂端嫣紅誘人,在嬌喘聲中急促地起伏。

  被他看到了裸體,文娑霓羞得蜷成一團,淚光瑩瑩地顫聲咒罵。

  透過淚幕,她看到這比自己小許多歲的男孩開始脫衣服,很快就露出了健美裸體,大模大樣地挺著下體到她面前,像在對她示威。

  「那就是昨天夜裡,插在母親身體裡面的東西……」必文娑霓忍不住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陽光下的陽具,心情紛亂,腦中眩暈。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忿忿地陣了一口,羞得玉頰上佈滿紅暈︰「把那髒東西拿開!看了就噁心!」

  「怎麼,你不喜歡它嗎?你這可和她們不一樣啊!」伊山近咬牙笑道,見她不喜歡做那事,反倒是一喜︰「既然這樣,那就用你的身體,來補償你母親的罪過吧!」

  他不由分說,跪到文娑霓雙腿中間,粗大肉棒挺立起來,頂上了少女嬌嫩的小穴。

  被一個比自己小好多歲的男孩跪在自己雙腿間,用肉棒頂弄花瓣,文娑霓羞得淚水漣漣,顫聲咒罵,感覺到龜頭頂在柔嫩小穴中問,碰觸著嬌嫩軟肉,更是嬌軀劇顫,酥軟得提不起力氣來。

  聽她不肯認錯,還在顛倒黑白地痛罵自己,伊山近怒笑一聲,猛地一挺腰,龜頭頂開柔滑的嫩穴軟肉向著裡面突入。

  文娑霓突然感覺下體一陣脹痛,低頭一看,羞得俏臉忽紅忽白。她是大富大貴人家的千金小姐,平時守身如玉,連個男人都見不到,今天卻被一個小男孩將肉棒頂進了嫩穴,這樣的打擊就像當頭雷擊一樣,幾乎把她打暈過去。

  伊山近的肉棒繼續前挺,頂在處女膜上,停了下來,爽得直吸涼氣。

  處女穴的嫩肉緊夾著龜頭,肉棒頂端能感覺到花瓣灼熱的溫度,以及處女膜的柔嫩。伊山近此時靈力充沛,肉棒感覺極為敏銳,自然爽得六神無主。

  他這還是第一次細細品嚐處女膜的滋味,從前雖然有兩個仙女,卻不容分說就強姦了他,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細品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處女膜的柔嫩與韌性。

  雙手自然地提起來,握住知性美少女的雙乳,用力揉捏,只覺觸手嫩滑柔軟,極富彈性,不由開口讚道︰「雖然大小不如你母親,可是這手感還真棒,不愧是侯府千金,家教果然不錯……」

  這稱讚讓文娑霓羞得滿面通紅,伊山近還不罷休,低下頭咬住柔滑嬌嫩的乳頭,狠咬緊囁,吸得她放聲尖叫,顫聲道︰「不要!你這畜牲,快給我滾開!」

  她連聲怒罵,伊山近聽得眼睛都紅了,咬著乳頭怒道︰「你母親強姦了我,還敢罵我是畜牲?難道我是自願被強姦的嗎?」

  他擡起頭,呼嚇呼嚇喘著粗氣,咬牙道︰「父債子償,母債女償,肉債肉償!這些日子你打我罵我還想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

  「不要!」兩個美少女聽到他口中決絕之意,都失聲驚呼,伊山近卻冷笑著抓緊侯府千金的柔細纖腰,下體狠狠一頂,肉棒兇猛地破開處女嫩膜,撕裂純潔的少女蜜道,深深地插入絕美的曼妙玉體內。

  「啊——」文娑霓仰天嬌呼,只覺嫩穴被撕裂,彷彿撕心裂肺般,讓她痛不欲生。

  梁雨虹費力地爬起來,看到表姊被這麼小的男孩用肉棒插入下體,悲憤至極,跌跌撞撞地衝過來,一頭撞在伊山近的後背上,流淚怒罵道︰「你這該死的小賊,我一定要殺了你,把你九族都淩遲處死!」

  伊山近怒哼一聲,回身一個耳光將她打翻,雙手在文娑霓玲瓏有致的纖美玉體上到處摸弄,捏乳揉臀,下體肉棒前頂,將嫩穴傷口撕得更大,向著深處插入。

  處女鮮血從純潔花徑中奔湧出來,灑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肉棒敏感,只覺嫩穴極為緊窄,將肉棒緊緊簸住,強大的擠壓力道讓他下體劇爽,快樂地呻吟道︰「好緊……比你母親那裡還要緊!」

  他回頭看看從地上爬起來的梁雨虹,補充道︰「你姨母那裡也沒有你緊,就是不知道你妹妹那裡是不是一樣緊?」

  梁雨虹聽得眼睛都紅了,膝行上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命磨著貝齒,只想把那裡活活咬下來。

  伊山近冷哼一聲,早就運足靈力到那裡,按照第三層可以使用的仙法,運起「像皮功」,絲毫不痛不癢,就算她再怎麼咬,也不可能將肉咬下來。

  凝視著眼前少女,是如此嬌媚誘人,冰肌玉膚,純潔至極,卻已經落入他的手中,任他玩弄。

  「沒錯,我要玩弄天下女人,不能讓她們再肆意地玩我!被強姦的恥辱,我要加倍地奸回來!」

  伊山近雙手抓緊美少女纖腰,狠狠地挺腰向前,撕裂花徑,鮮血流出,作為插入的潤滑劑,讓他更容易進入蜜道深處。

  肉棒晃動著,一下下地插向嫩穴裡面,磨擦著嬌嫩肉壁。文娑霓初經人事,痛得死去活來,不僅嫩穴被撕裂,即使是肉壁被對方性器磨擦,那樣的痛楚也像刀割一樣,難受至極。

  伊山近卻被她緊窄花徑夾得極爽,將雪白修長的美腿擱在自己肩上,抱住柔嫩雪臀挺腰猛干,肉棒一下下撞到花徑深處,磨擦帶來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

  文娑霓感覺到失貞的痛苦,看著在自己身土恤虐的小男孩,終於忍不住放聲人哭,清澈淚水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流過雪白玉頰,如斷線珍珠般灑落在山石上。

  聽到這哭聲,伊山近心中沒來由地一陣興奮,咬牙想道︰「怪不得那些女人都喜歡強姦我,原來真的很爽!哼,你們做初一,我做十五,難道我不會奸回來嗎?」

  抱緊二八妙齡少女的雪白玉體,他的動作更趨猛烈,肉棒在磨擦中變得更大,狠狠地插弄著美少女的嫩穴,幹得她尖叫低吟,嬌軀劇顫不止。

  在這期問,梁雨虹一直狠咬著伊山近的肩膀,流著淚看他暴奸自己表姊,伊山近卻被她咬得更爽,感覺著她清香濕潤櫻口的觸感,猛地一挺腰,肉棒深深地插到美少女玉體最深處,直沒至根。

  「哼……」文娑霓瓊鼻中哼嗚一聲,被這記重擊差點干暈過去。

  伊山近的大肉棒就像打樁機一樣,瘋狂闖入她的玉體深處,每一下動作劇烈的猛插,都彷彿要將她的心從口中撞出來。而暴烈抽出時,又像要把她的內臟向下吸去,少女之心猛烈跳動,暈眩得說不出話來,只有抽泣悲吟而已。

  伊山近幹得爽快,乾脆把她轉過身來,讓她趴跪在地面上,從後面插入,瘋狂狠幹著她。

  絕色美麗的嬌嫩少女,就這樣被一個俊美男孩大肆奸弄淩辱,幹得乳波臀浪搖擺不停,情景香艷刺激。她的妹妹被反綁雙手,跪在伊山近身後拚命地咬他,卻只能增加他的興致,不能對他有半分阻礙。

  聞名京城的才女昏昏沈沈地趴跪著,渾然忘卻了世間的一切,只能感覺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猛烈抽插,想到失貞的命運,傷心絕望地悲泣著,不知被他幹了幾百幾千下,這痛苦彷彿是無窮無盡的一樣。

  伊山近被處女純潔花徑緊緊夾住,在磨擦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感,突然悶哼一聲,胯部拚命前挺,緊貼在柔滑雪臀上面,胯與臀用力揉動磨擦,肉棒直插到最深處,瘋狂地跳動著,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到千金大小姐嬌嫩的子宮裡。

  高貴美少女清楚地感覺到他的精液暴射進來,悲吟一聲,撲倒在地,昏迷在伊山近的胯下。

  伊山近也撲倒在她柔滑嬌嫩的赤裸玉體上面,肉棒被她的嫩穴緊緊夾住,不住地猛跳,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蜜道深處,喘息半晌,才將肉棒拔出來,搖搖晃晃地站起。

  純潔美麗的侯府千金,柔弱無力地撲倒在地面上,被肉棒撕裂的嫩穴中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鮮紅的處女鮮血,看上去淒美艷麗異常。

  伊山近剛才被咬得很爽又很不爽,一把抓住梁雨虹的如雲青絲,怒喝道︰「你咬我這麼半天,真的這麼喜歡咬人嗎?」

  他一把將梁雨虹按在自己胯下,憤怒地叫道︰「我讓你咬個痛快!」

  健美少女的櫻桃小嘴被他捏開,濕淋淋的肉棒硬插進去,頂開柔滑香舌,一直伸到嫩喉處。

  一陣異味撲鼻而來,梁雨虹幾欲作嘔,拚命地掙扎反抗,嘴裡還在含糊不清地惡毒咒罵,只是因為含著一根肉棒,罵聲不太清楚。

  「還敢罵人!哼,是不是覺得味道有點複雜啊?這上面有你母親、姨母的淫水,還有你表姊的處女血和淫水,當然味道不一樣!」伊山近指著自己下體,咬牙冷笑道。胯部一挺,龜頭撐開嫩喉,插進食道裡面,噎得梁雨虹明眸翻白,悲憤得只想死掉。

  「你、你胡說!」在這關頭,悠悠醒來的文娑霓卻嬌弱地反對道︰「我哪有什麼淫水,你又在誣賴人……」

  想到自己失了貞潔,還要被他汙言指責,文娑霓淚水奔湧而出,泣不成聲。

  「你還敢顛倒黑白!」伊山近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怒喝道︰「你自己看看,流出來的不光是血,還有水,難道我冤枉你不成?」

  文娑霓抽泣著堅決不肯承認,伊山近也不想和她多費口舌,抱住梁雨虹的蠔首,胯部挺動,在她溫暖濕滑的小嘴裡面狠幹起來。

  純潔少女的櫻桃小嘴,嬌嫩潤滑,幹起來的滋味很是美妙。伊山近本來是滿腔憤怒,幹著幹著就爽意升起,抓住青絲雲鬢沒命地狂干,一下下地猛烈抽插,直幹得口沫四澱。

  性情倔強的美少女被幹得美目翻白,「呃呃」地叫個不停,晶瑩透亮的口水不住地從嘴角流下來,滑過潔白的下巴,滴落在酥胸和地面上。

  「這就是口若懸河啊!」伊山近想起百年前上學時學過的成語,很高興地說道,為自己瞭解了成語的內在含意而感到欣慰。

  ?梁雨虹唔唔地拚命搖頭,柔滑香舌也在拚命頂著肉棒,想把它頂出去,伊山近卻更加爽快,抱住她的蠔首,將速度加到最大,在她櫻口嫩喉裡面狂抽猛幹了幾十下,肉棒終於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進健美少女的美妙小嘴裡面。

  「啊……」伊山近爽得低聲呻吟,頭目暈眩,幾乎站立不住,卻還強撐著將龜頭硬塞進高貴千金的嫩喉裡面,肉棒狂跳著將精液直接射進食道,餵入她的胃中。

  梁雨虹美目翻白,羞憤欲死,卻無力反抗,只能含淚將精液嚥下去,並通過消化吸收,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伊山近疲憊無力地倒在地上,半晌才喘過氣來,擡眼看向梁雨虹,喘息道︰「早上沒吃飯吧?」

  梁雨虹趴在地上拚命地咳嗽,漂亮的櫻桃小嘴裡流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精液,偶爾還有落紅的血絲,聽到他這麼問,眼睛都紅了,胸中氣往上撞,活活氣暈過去。

  伊山近也不在意,自顧自地道︰「吃了你家這麼久的飯,也該送你一頓早飯吃。」

  他又看向文娑霓,微笑問道︰「你早上吃飯了嗎?」

  文娑霓俏臉嚇得雪白,拚命地搖著頭後退,可是手被綁住,又無力站起,怎麼也退不遠。

  不遠處的當午突然動了一下,像是要從昏迷中醒來的樣子。伊山近有點著慌,立刻跑過去在她睡穴上面揉了兩下,靈力入體、,很快就弄得她昏睡過去。

  伊山近鬆了口氣,畢竟從前說過要娶她的,要是還沒娶妻就先讓她看見自己和這些千金、貴婦勾勾搭搭,只怕會影響將來的婚後感情。

  「謝希煙寫的這些靈力運用小竅門還挺管用,希望她不會醒不過來才好。」伊山近一邊想,一邊走到文娑霓身邊,將她雪白赤裸的纖美胴體抱在懷裡,調笑道︰「你說你不會流淫水,是嗎?」

  文娑霓掙扎抽泣,想要躲得離他遠一些,卻被他捏住乳房肆意玩弄,只能咬牙悲泣道︰「壞東西,我當然不會流那種髒東西!」

  「那你也不會浪叫了?」伊山近一手捏住乳房,一手去摸玉臀,不顧她的抵抗強行分開玉腿,粗大肉棒狠狠插進玉門內,大肆抽插起來。

  剛才破裂的嫩穴,被這根大肉棒重新粗暴插入,文娑霓痛得尖叫起來,把梁雨虹吵醒,跪坐在一邊憤怒地咒罵,卻不敢離他太近,生怕他再把肉棒插到自己嘴裡來,射那些讓人噁心的髒東西。

  伊山近抱緊美麗少女狂抽猛插,粗大肉棒在嫩穴中飛速穿梭,同時運起靈力,讓它迅速在自己經脈中運行。

  他修練的法訣,都是從雙修功法中化出來的,可稱是最強的一類雙修功法,不僅能影響他的心智,讓他性慾和做愛能力超越常人,而且對挑逗女子性慾也有奇效。

  伊山近按照那本小冊子裡面隨筆寫下的方法,驅動靈力流過肉棒,在花徑的嬌嫩肉壁上流動,並分出一絲靈力,如針般輕刺陰蒂,挑起少女的慾望。

  當第一針刺下,文娑霓突然感覺到下禮有一股奇異感覺襲來,失聲嬌呼,聲音中充滿媚意與快感,慌忙住口,卻已經是羞得面泛桃紅,低下頭不敢擡起。

  伊山近高興地笑了兩聲,繼續狂抽猛插,靈力佈滿肉棒表面,在嬌嫩肉壁上猛烈磨擦,龜頭一下下地撞擊著美少女嬌嫩子宮,幾乎將她的魂都要撞飛出來。

  強烈的快感從處女花徑肉壁和陰蒂上湧起,文娑霓拚命地搗住嘴想要阻擋自己興奮的叫聲,可是忍了一小會,就再也忍不下去,頭腦中一片暈眩,止不住地放聲淫叫,嬌弱顫抖的美妙聲音響徹了整個樹林。

  在山下,有她們安排的兵丁守衛,禁止任何人上山。他們都離這裡很遠,就算有順風耳,也聽不到侯府千金的淫蕩浪叫之聲。

  梁雨虹跪坐在旁邊,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激烈交歡,那粗大肉棒就在她眼前猛幹著她親愛的表姊,在嫩穴中猛烈抽插,直幹得淫水四濺。

  這一回,淫水是很明顯地從嫩穴中流出來了。文娑霓已經爽得欲仙欲死,哪還顧得千金尊貴小姐的矜持,拚命地挺起玉臀和伊山近的胯部激烈相撞,迎合著他的姦淫,櫻桃小嘴裡面胡言亂語,沒命地淫叫,蜜汁也不斷地從嫩穴中分泌出來,灑在白嫩的大腿根部和玉臀上面。

  梁雨虹看著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想到自己剛才吃的就是這些東西,不由心中作嘔,含淚想道︰「早知道就不對那些衛兵下命令,禁止別人上來了。現在這傢夥幹起來沒個完,誰知道他打算在這裡干多久?如果他弄完了表姊,再來弄我怎麼辦?」梁雨虹害怕起來,想著從前自己對伊山近的行為,心中始有悔意。

  伊山近卻突然站起來,咬牙笑道︰「你這麼騷浪的模樣,該讓你母親看看,讓她知道強姦我的後果!」

  男孩眼中含著悲憤的英雄之淚,堅定地抱住少女,一邊走一邊挺動腰部,用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而堅貞賢淑的美貌才女此時已經爽得神智不清,感覺到手上綁繩被他鬆開後,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頸,主動挺嬌臀吞吐著他的大肉棒,狂熱地追求著極樂的快感。

  這時候,她已經毫無淑女風範,像無尾熊一樣纏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顫聲嬌吟哭泣,緊閉的美目不住流出晶瑩的處女之淚。

  伊山近分出雙手,走過去將當午和梁雨虹都拉起來,挾在肋下,大步向前奔行。

  一邊走,他一邊手捏法訣,施展出了「隱行術」和「攝聲術」。

  這兩個仙術都是輔助的功法,他也是海納功達到三層之後的第一次施術,靈力運出,果然看到身周多了一層淡紫色的霧氣,將周圍幾尺都籠罩住了。

  山下的兵丁還在盡職盡責地守住路口,不讓任何人通過。伊山近小心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卻沒有任何人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

  這個時候,他明明抱著三個美少女,粗大肉棒在其中一個身份最高貴的美麗女孩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她哭泣嬌吟,淫聲浪語在他耳邊響個不停,可是那些士兵卻什麼都沒有看到,還在一旁閒聊,任由他大模大樣地向著知府家的宅院走去。

  此時的宅院裡,表面上平靜,實際卻充滿著恐慌的氣氛。昨天夜裡負責服侍的婢女們懾於兩位夫人的積威,什麼都不敢多說,聚在宴會廳附近顫成一團,小聲地商量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已經是上午了,兩位夫人卻一直沒有出來,只有兩位小姐怒沖沖地跑出來,一眨眼就消失了蹤影,沒有給丫鬢們下任何命令。

  誰都害怕夫人在裡面出什麼事,那樣人人都是死罪。可是要讓她們進去看個究竟,就沒有人敢去了,被滅口的命運,肯定是要落在先進去的那些人頭上的。

  一群婢女商議了許久,終於公推兩位姊姊進去,服侍兩位夫人出來。

  那兩位負有光榮責任的美貌婢女,就是蜀國夫人的貼身丫鬢春桃、春杏,當初曾經見過她鑽入小男孩船艙好久才臉上沾著精液滿足地出門,早有被滅口的資格,現在算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壯著膽子,率先進入了宴會廳內。

  她們來的正是時候。兩位夫人昨夜洩身太過,又被伊山近憤怒地採補了一陣,弄得玉體酥軟,現在還沒有力氣爬起來。

  看著兩位尊貴美艷夫人滿身精液,蜜穴花瓣中還流著乳白色精液的場面,婢女們嚇得目瞪口呆,跪在地上不停地打顫。

  過了好久她們才醒過神來,含淚上前服侍夫人們穿衣,心裡悲傷地想道︰「這次一定要被夫人打死了!天哪,只要能讓夫人念我一向勤謹老實,不殺我滅口,我什麼事都願意做!」

  突然眼前一花,一個身影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那身影顯得極為龐大,讓驚魂未定的美貌婢女心中充滿了恐懼。



第五章 仙蹤浮現

  兩個婢女驚呼一聲,赫然發現那竟是四個人疊在一起同時出現,看上去像是一個人一樣。

  她們心中稍定,立即又懸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那些人,心裡充滿了恐懼絕望。

  那兩位美貌貴夫人此時也稍微回過神來,擡起美目幽幽地看向他們,立即低低地驚呼,驚駭欲絕。

  蜀國夫人在近距離內,清楚地看到她心愛的寶貝女兒一絲不掛地貼在她熱戀的小情郎身上,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顫聲嬌吟哭泣著挺動雪白柔潤的玉臀,一下下地撞擊著伊山近的胯部,和他進行激烈的交合。

  細草萋萋的嫩穴處,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那裡,她一向文雅貞靜的女兒挺動雪臀,以嫩穴快速吞吐著它,還在不停地向外流著興奮的蜜汁,裡面夾雜著一縷縷的血絲,作為她曾經是處女的證明。

  蜀國夫人眼前一陣陣驗黑,看到這縷血絲,她可以確定,今天早上女兒衝進宴會廳的時候還是處女,只出去轉了一圈裡面就多了一根大肉棒,這樣快速的變化讓她震驚得無法置信。

  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是,這根肉棒她十分熟悉,昨夜被她珍視地溫柔舔吮了無數次,清晨時還插在她生出過女兒的蜜穴裡,現在就已經換了位置,插進了女兒的處女嫩穴裡面!

  朱月溪也震驚得快暈過去了,外甥女和小情郎在興奮地相奸,她的獨生女兒也被伊山近抱在懷裡,衣衫不整,露出堅挺柔嫩的酥胸,雪白的乳肉上有青黑色的瘀傷,現在被伊山近順手大力捏弄,揉出了一道道的鮮紅指痕,就像她本人乳房和身體上各處的指痕一樣。

  因為,那都是同一個人捏出來的!

  文娑霓這時候爽得欲仙欲死,快活得像要飛起來,挺動嬌臀不知羞恥地興奮哼嗚,嫩穴狠狠咬住肉棒,只想爽死在他身上。

  伊山近突然停止了動作,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大小姐,你母親需要休息,不要驚擾了她!」

  「啊?你說什麼我母親,胡說八道的……」文娑霓嚶嚶嬌啼道,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狀況,被他用手一撥蠔首,轉頭看到母親和姨母那雪白赤裸的美麗胴體,驚訝地哼嗚道︰「你們怎麼真的在這裡?」

  話一出口,她立即臉上變色,淫興都被嚇飛了,張大櫻桃小嘴呆了半晌,突然「哇」的一聲大哭出來,抱緊伊山近的脖頸,把臉埋在他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羞愧至極,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伊山近冷笑著伸出手,將昨夜吃剩的菜餚都從巨大餐桌上面推下去,發出嘩啦啦一陣大響。

  「你們,過來把餐桌擦乾淨!」他向兩個婢女一呶嘴,像主人一樣下令。

  兩個俏婢早就嚇得呆了,看著被夫人撿來的男孩將肉棒插在尊貴小姐的下陰裡面,就這樣大模大樣地下令,絲毫不敢違抗,立即爬起來擦桌,一時找不到抹布,乾脆就用自己的衣袖,把桌子擦得乾乾淨淨。

  伊山近放下手中抱著的當午,滿意地捏捏她們嬌嫩的臉蛋,吩咐道︰「好好照顧她。」將當午交給了她們,而梁雨虹則躺在餐桌上,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表姊被伊山近狠幹。

  文娑霓被他放在餐桌上面,伊山近雙手抓住她嬌嫩的纖腰、玉臀,挺動腰部,就這樣站著大幹起來。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著蜜道中嬌嫩肉壁,靈力挑逗著處女花徑與陰蒂上的興奮點,一陣陣的快感如巨浪般狂襲而來,文娑霓心中一陣眩暈,卻拚命地忍耐著,不想在母親和姨母面前發出淫聲。

  「倒是挺有骨氣,我看你能忍多久!」伊山近加快了抽插速度,如怒潮般衝擊著桌上玉體橫陳的美麗少女,粗大肉棒如巨炮般一下下狠狠撞進處女嫩穴裡面,幹得她嬌喘息息,唇齒間忍不住發出低微的呻吟聲。

  文娑霓在最親近的兩位長輩親人面前被這麼小的男孩狂奸,貞操徹底失去,而且還發出了淫聲,讓她羞愧至極,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一邊哭,她一邊無法自制地用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部,自動挺起玉臀迎合伊山近的抽插,讓伊山近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處,給予她最強的磨擦快感刺激。

  悲傷的哭泣聲與快樂的淫聲不時從她的櫻桃小嘴裡面發出來,貞靜美麗的千金小姐在各種強烈的精神刺激之下,已經自暴自棄,索性一心一意地追求性愛快感,只當這是一場可怕的春夢。

  身邊的美女們右著這詭異的情景,都啞[!無討。梁雨軒離得鹹近,就躺拍文嗡霹的身邊看這小男孩姦淫她,直看得嬌喘息息,俏臉紅得都像要滴出血來。

  蜀國夫人扶著心腹婢女,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艱難地挪到桌邊,紅腫的蜜穴一直在向外流著精液與蜜汁。

  她站在伊山近的身側,看著桌上呻吟浪叫的女兒,淚水一滴滴地落下,伸出溫暖的玉手,輕輕地握住了女兒纖細的手掌。

  文娑霓顫抖地睜開晶瑩美目,看著自己敬愛的母親赤裸著美麗玉體站在自己身邊,陡然嬌呼一聲︰「母親,啊*己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修長美腿緊緊盤住伊山近的腰部,玉臀拚命地向前挺動,嫩穴將肉棒整個吞下,蜜道猛烈地痙攣抽播,在這一刻已經達到了性愛的高潮。

  嬌嫩蜜道擠壓著粗大肉棒,子宮中傳來灼熱的吸力,伊山近劇爽無比,忍不住低吼一聲,肉棒猛烈跳動著,將大股滾燙精液狂射進美麗少女嬌嫩的子宮裡面。

  他的手顫抖地擡起來,一把抓住身邊美婦的柔滑雪臀,手指插進蜜道裡面,用力樞挖,另一隻手伸到旁邊,抓住梁雨虹被打青的嬌嫩乳房拚命狠擰,痛得她大聲哭泣起來。

  在極度的興奮之中,海納功的雙修靈力湧上手指,強烈地挑動著美女的淫慾。

  蜀國夫人看到女兒和自己小情郎相奸達到高潮的場面,本來就在痛苦中充滿了奇異的快感,更哪堪他的手指在灼熱蜜道裡面抽插樞弄,整個身體都不由劇烈地顫抖起來,雙手無意識地伸出去抓住女兒堅挺柔滑的乳房,顫聲哭泣浪叫,在這一刻達到了性愛的高潮。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體顫得像在打擺子一樣,灼熱的蜜汁從痙攣花徑中狂噴出來,澱得伊山近手上、雞雞上到處都是。這一對美麗母女,在極樂的高潮中同時達到了「嘲吹」的至高境界,嬌嫩小穴如小嘴般大力吸吮壓搾著龜頭、肉棒,伊山近爽得無以復加,肉棒狂跳不止,將大量精液射入美麗少女玉餿深處,直到將子宮裡面灌得滿滿的,才顫抖著停止了射精。

  蜀國夫人玉體劇顫,蜜汁不住地洩出來,修長美腿洩得發軟,支撐不住身喂重量,軟軟地倒下去,跪在伊山近臀下幽幽哭泣。

  她的手無力地抱住伊山近赤裸的雙腿,微微低卜頭,優雅美麗的絕色玉顏貼在他?的腳上,清澈淚水自美目中流出,順著他的小腿向下滑落。

  看她那麼傷心,伊山近也有些可憐她,昨夜被她強姦的悲憤好像也輕了許多,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她柔滑的青絲雲鬢,輕聲道︰「別傷心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干你女兒了!」

  文娑霓在高潮後美妙的眩暈感中隱約聽到這句話,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驚恐地睜開美目盯著伊山近。即使再恨他,一聽說以後不能嘗到這種極樂的美妙滋味,第一直覺就是痛苦惋惜,修長美腿更緊地盤住他的腰臀,捨不得讓他把肉棒拔出來。

  蜀國夫人跪在伊山近身下,美麗的臉上帶著憂鬱的神情,顯得極為淒美。

  她靜靜地流著眼淚,輕搖蠔首,柔聲道︰「你要是喜歡,什麼時候想要她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拋棄我就好了!己這樣說著,她緩緩地伏下身,如花瓣般的美麗紅唇輕輕地碰觸他的腳背,極為溫柔地吻著他,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一樣。伊山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在他身邊,另一個溫柔而堅定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也是一樣,只要你能不拋棄我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朱月溪跪在他的另一側,美麗的赤裸玉體伏下去,虔誠地吻著他的腳,濕滑香舌在腳背上輕柔舔弄,像在對這小情郎進行挑逗。

  謝希煙用來製造性奴的駐顏丹藥,效力果然不凡,以凡人的精神力量,根本就無法抗衡,即使她們是所有女性中最為美麗傑出者。

  伊山近駭然呆住。他並不清楚前因後果,卻能聽出她們聲音中濃濃的愛戀,那是一絲摻不了假的,真摯感情。

  「難道她們不只是想要強姦玩弄我的身體,還真的對我動了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們比那兩個玩完提起褲子就走的仙女好了無數倍!」

  他低頭看著兩具雪白窈窕的美妙玉禮伏在地上,那誘人的曲線美讓他口乾舌燥,濕滑的香舌舔在腳背上,更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伊山近插在美麗少女嫩穴中的肉棒迅速地硬了起來,再也忍受不住她們的挑逗,突然將肉棒從嫩穴中拔出,彎腰將兩個性感美婦抱起來放在寬大的餐桌上,猛地一挺腰,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入了緊窄灼熱的蜜道裡面。

  蜀國火人看到那根大肉棒!而沾滿「自己女兒的蜜汁與處女落紅,充目中不林脈流出熱淚;司是感覺到粗大肉棒入體時的快感,她又不禁伸手抱住伊山近,優美紅唇邊現出嶺自內心的欣喜微笑。

  伊山近抱緊成熟性感的美麗玉體大幹特幹,粗大肉棒在蜜穴中快速抽插,幹得淫液四澱,水聲響亮。

  文娑霓躺在母親身邊,看著他們激烈交歡,蜀國夫人美麗的臉龐佈滿興奮的紅暈,優美紅唇張關來,興奮地胡言亂語,浪叫淫喊,讓她羞慚痛苦至極,只能掩面悲泣,對突然出現這樣詭異的場面,心中一片茫然無措。

  突然,她雪白滑嫩的玉腿被強行分開,一根粗大肉棒狠插進來,毫不停息地大肆抽插。

  文娑霓驚呼一聲,清楚地知道那根肉棒上面還帶著她母親的淫水,現在都抹在自己純潔的花徑內部,不由羞赧無限。

  可是肉棒磨擦肉壁的強烈快感奔湧而來,迅速擊潰了她的理智,讓她顫聲嬌吟著,抱緊伊山近的脖頸,興奮地挺動玉臀迎合姦淫,陷入了快感的海洋之中。

  梁雨虹躺在桌子邊緣,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已經震驚得快要暈過去了。可是當伊山近干暈了文娑霓,再轉向朱月溪,把沾滿淫水落紅的濕潤肉棒插進她那飢渴的溫暖蜜道時,梁雨虹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聽著母親的淫浪叫喊,悲憤得痛不欲生。

  在她悅耳的哭聲配樂之下,伊山近抱緊三個絕色美女猛烈狠幹,奸得她們洩身無數次,個個都爽暈過去幾回。

  伊山近抱住知府夫人那美妙誘人的溫軟裸體,壓在她身上大肆姦淫,肉棒在她蜜穴中飛速抽插,水花四濺。

  他低下頭,狠咬緊吸柔軟嫩滑的巨乳,聽著旁邊梁雨虹的悅耳哭聲,突然動念,擡頭問道︰「你說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把你女兒給我爽一爽怎麼樣?」

  他也只是想試試這對姊妹是不是在說假話欺騙自己真摯的感情,朱月溪微一猶豫,隨即堅定地點頭道︰「只要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她被伊山近壓在身下,蜜穴中含著讓她舒服的粗大肉棒,費力地扭身替女兒解衣,在女兒驚駭傷心的目光之下,將她衣衫褪光,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膚、美妙動人的少女玉體。

  看著一絲不掛的健美少女,伊山近忍不住嚥下口水,眼睛也放出光來,插在朱月溪蜜道裡的肉棒又膨脹了幾分,龜頭直接頂在少女住過的嬌嫩子宮土面。

  「啊……好大!」朱月溪顫聲嬌吟道,暢美地享受了一會,努力睜開眼睛,移動身子,將臉貼向梁雨虹修長美腿中間。

  紅潤香舌從口中吐出,輕柔地舔向她的處女嫩穴。

  「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伊山近驚訝地問。

  朱月溪夾緊他的肉棒,嬌喘息息地道︰「這樣才不會痛得太厲害……」

  她優美紅唇含住親生女兒的花唇,舌尖靈活地在嫩穴中輕點,每一下碰觸都讓梁雨虹顫抖嬌吟,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

  顫了好久,她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想起來向後退避。可是那兩個俏婢已經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含淚站在她的身後,恐懼地按住她,分開她的雪白大腿,不讓她亂動。

  柔滑香舌在嫩穴中舔弄,很快就讓上面沾滿了口水。朱月溪也爽得差不多了,伸出纖手向下,戀戀不捨地把肉棒從裡面拿出來,牽著它就向女兒的花唇湊去。

  「你、你來真的?」伊山近吶吶地道,直到龜頭頂住了美少女的嫩穴,才醒過神來。

  朱月溪微笑著,溫柔而堅定地點著頭,輕聲道︰「只要你要……」

  溫暖柔滑的玉手握緊肉棒,用力將它向著嫩穴裡面頂入。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龜頭被穴口嫩肉包含住,溫柔擠壓的力量極爽。

  梁雨虹終於從震驚中回復過來,開始拚命掙扎。可是那兩個美婢更拚命地按住她,同時暗自祈禱,希望蜀國夫人念在自己聽話的份上不要殺了自己,事後自己也不會被梁雨虹小姐報復殺掉。

  梁雨虹雪白嬌嫩的大腿被用力地向兩邊分開,朱月溪就像中了淫蠱一樣,眼睛閃閃發光地盯著自己女兒的嫩穴,牽著伊山近的肉棒向裡面插去,心中充滿了對伊山近的愛戀,以及希望他得到快活的溫暖柔情。

  伊山近臉色脹紅,粗重地喘息,被這奇異的情景刺激得血脈賁張,本就硬如鋼鐵的肉棒更堅硬了幾分,直直地頂入嬌嫩花瓣裡面,分開穴口嫩肉,一直頂到處女膜上。

  龜頭馬眼輕輕磨擦著柔嫩堅韌的處女薄膜,被溫暖玉手牽住向裡面頂去,讓處女膜向著子宮方向凹陷。

  「不要,不要!」梁雨虹尖叫痛哭著,顫聲悲吟,可是這更刺激了陷於狂熱淫慾中的男女,朱月溪一手牽住肉棒,另一手狠狠一推伊山近的屁股,將他推得身子向前衝去,堅硬至極的肉棒在強大的衝力之下,兇猛地刺穿了處女膜,頂入了處女嫩穴之中。

  純潔嬌嫩的小穴,被粗大肉棒生生撕裂。嫩穴裂口處噴出一道血箭,噗的一聲,直射到朱月溪性感美麗的玉顏上,順著悄臉流了下去,留下淒美的痕跡。

  雍容華貴的美麗夫人,唇邊帶著興奮的笑意,眉宇間卻帶著憂傷淒憐,美目中含著晶瑩淚水,就以這樣複雜的表情,在最近距離看著自己女兒破瓜的過程,並以滑嫩玉手奮力推動著伊山近的屁股,讓他的肉棒一分分地撕裂嫩穴,深深地進入到處女花徑裡面。

  梁雨虹悲憤地晃動著充滿青春活力的纖美玉體,不能承受這樣的事實。旁邊的美女們也都看得呆了,劇烈的嬌喘聲充滿了整個廳堂。

  伊山近一陣陣地暈眩,既是因為震驚,也是因為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

  果然不愧是自小勤練武功的美麗少女,嫩穴花徑緊窄至極,緊緊地套住他的肉棒,強大的收縮力幾乎把他的精液當場搾出來。

  他興奮地咬住嘴唇,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將肉棒一點點插入處女花徑中,感覺溫暖緊窄的觸感一點點地包圍住肉棒,與嬌嫩肉壁磨擦的快感更是讓他抵受不住。

  在這期間,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他的下體,就連文娑霓也驚訝地忘記了哭泣,瞪大晶瑩美目,含淚看著他的肉棒緩緩進入梁雨虹的嫩穴,撕出更大的傷口,殷紅熱血湧出,將雪白的大腿與玉臀染得一片鮮紅。

  快感不停地奔湧而來,伊山近劇烈喘息,爽得不克自制。在無盡的快感之中,那根大肉棒終於緩緩推到了盡頭,頂上了美少女的嬌嫩子宮。

  他停下來,舒服地閉目享受純潔花徑緊夾的觸感。整根肉棒都被套住,與處女蜜道嚴絲合縫,肉壁緊貼在肉棒上面,溫暖嬌嫩,輕輕一動,磨擦的快感更是狂湧而起,讓他爽得低聲呻吟起來。

  他的呻吟就像是強烈的春藥刺激,讓兩位美貌貴婦都大為興奮。

  蜀國夫人爬下桌子,站在他的身後,將赤裸男孩摟在懷裡,雪白豐滿的乳房夾住他的頭部,小腹和蜜穴緊貼著他的身體,奮力前挺,擠得他屁股向前挺動,肉棒在梁雨虹流血嫩穴中一下下地抽插。

  她的玉臂從伊山近身前伸過去,摸著他的胸膛腹部和下體,甚至捏揉外甥女的流血嫩穴,以及他們的交合處,纖美玉指在這樣的摸弄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刺激。

  伊山近被她摸得肉棒更硬,感覺到纖纖玉指纏繞在自己肉棒上,裸體又能感覺到身後絕色美婦的柔滑胴體美妙觸感,爽得直歎息,身體不由自主地被她推動,在美少女嫩穴中抽插,肉棒與嬌嫩肉壁磨擦得極爽。

  朱月溪看得眼紅,也從餐桌滑下來,跪到自己姊姊的玉臀下面,仰起頭來,伸出香舌舔弄伊山近與她女兒交合的位置,時而在嬌嫩花瓣上舔上幾下,將蜜汁和落紅都舔了嚥下去。

  柔滑香舌如蛇般靈活舔弄,伊山近的睪丸和肉棒根部被她舔得極爽,心中亂跳,抽插得更是猛烈。

  他抓住梁雨虹的柔滑纖腰,將她玉臀拉到桌外,好讓她母親舔得更輕鬆一些。

  肉棒狂亂地在純潔嫩穴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嬌嫩肉壁一陣陣快感升起。即使穴口被撕裂的劇痛,以及肉壁初次碰到硬物的不舒服感覺,也不能掩蓋住這令人陶醉的美妙快感。

  「啊、啊!」梁雨虹顫聲悲泣著,心徑卻在羞慚悔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快樂的感覺。

  「被強姦得浪叫起來了,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簡直就是淫蕩女人嘛,就像母親和姨母一樣!」

  還有她的表姊,她可是在自己面前被強姦得浪叫的,難道女人都是這麼淫蕩的動物嗎?她失神地喃喃自語,不經意地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沒錯,女人就是這麼淫蕩的動物!」伊山近臉上肌肉抽動著,悲憤地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感受。

  如果女人不淫蕩,他就不會被兩個仙女輪姦得死去,活來時家人都亡故了;也就不會被自己的恩人在救了自己以後陡起壞心,逼迫以肉身回報恩情。趙飛鳳卻是另一種淫蕩,她的目標是和她一樣的女性。

  只有當午,現在年紀還小看不出來未來會怎麼樣。但伊山近經歷了這麼多悲慘往事,對她的信心也禁不住閒始動搖。

  伊山近肉棒用力地在美少女禮內抽插,悲憤地強姦著她;而被強姦的女孩卻開始爽得叫了起來,雖然自己也羞得淚水漣漣,卻抵擋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靈力磨擦嫩穴肉壁的感覺,是人類的女孩無汰抵擋的。而伊山近所修習的雙修術法門,更擁有挑逗女子性慾的最強能力,即使她是蘭心蕙質的天才美少女,也只能在伊山近胯下顫抖嬌吟,爽得連聲哭泣,一步步地登上快感的巔峰。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粗大肉棒在她的處女嫩穴中猛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幾百幾千下。梁雨虹也已經不再計數,只是一直興奮地顫抖悲泣,沈浸在無盡的極樂快感之中,到了後來,已經神智模糊,只希望這快樂的感覺永遠不停止才好。

  「她也中了淫蠱了!難道女性都是這麼禁不起性愛挑逗?」伊山近看著身下扭動著赤裸玉體嬌喊浪叫的美麗少女,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悲哀。

  但這時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嶺。下體肉棒被緊窄花徑緊緊套住,在狂猛磨擦中幾乎要被磨出火來,爽得無法克制,腰部挺動的速度變得更快,顫聲叫道︰「夾緊點,要、要射了!」

  梁雨虹聽到這聲音,突然清醒了一些,顫聲悲泣道︰「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可是她的身體卻有著矛盾的反應,修長潔白的美腿緊緊聲住伊山近的腰部,纖美玉足勾住他的屁股,自己拚命挺起玉臀,瘋狂地頂住他的胯部磨擦,飢渴的嫩穴將整根肉棒都吞進去,開始了快樂的痙攣。

  兩位美婦也興奮至極,蜀國夫人從後面緊緊摟住男孩的裸體,提起健美長腿踩在桌子上,蜜穴花瓣打開來,緊貼著他的屁股,以這樣淫蕩的姿勢在伊山近屁股上狠磨,花瓣不住地湧出蜜汁,都抹到了他的身上。

  而朱月溪跪在他的胯下,美麗面龐現出狂熱興奮的神情,仰起蠔首用力舔弄她女兒的流血嫩穴,以及深深插在裡面的肉棒根部,在交合處狂舔不休。

  蜜汁不斷地從嫩穴中奔湧出來,混著精液和處女的落紅。朱月溪陶醉地吸吮著,彷彿那是最美的甘露一樣。

  文娑霓赤裸著雪白玉體,躺在旁邊看得呆了。她的母親卻興奮嬌喘著,顫聲叫道︰「女兒,快來,幫幫你雨虹妹妹,她快要洩了!」

  伊山近被她提醒,狂亂地伸出手去,探入知性美少女的玉腿中間,手指插人了染?血的嫩穴。

  文娑霓低呼一聲,羞慚興奮,被手指插弄得一陣暈眩,不由自主地向著仰天承奸的妹妹爬去。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上面還沾著乳白色的精液,文娑霓突然想起︰「那個傢夥還沒有親過她的嘴,這麼說,她的初吻……」

  她想也不想,就撲上去,用力摟住了她,櫻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梁雨虹嬌喘微紅的櫻唇。

  兩個美麗少女的櫻唇緊貼在一起,這情景美得令人歎息。文娑霓奮力吸吮著表妹口中的津液和精液,默默嬌喘流淚想道︰「她的初吻,總算沒有被那個傢夥拿走……」

  在高潮即將來臨時,伊山近身體開始繃緊,眩暈地體會到身後美女滑嫩的肌膚,柔軟的巨乳、灼熱的蜜穴都在磨擦著自己的身體;滑膩香舌靈活地舔弄著睪丸和肉棒根部,在她女兒與自己的交合處狂頂;劍舞美少女和知性貴千金哭泣著抱在一起浪叫嬌吟,兩人的處女花徑都在痙攣顫抖,緊緊夾住自己的肉棒和手指,還在向裡面吸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刺激。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右手伸出,緊緊抓住面前緊貼在一起的兩個美少女嬌嫩乳房,撲倒在她們身上,奮力吻住那兩張甜美的櫻桃小嘴,虎軀劇烈地震動起來,將大量的精液噴射進少女嬌嫩的純潔子宮裡面,肉棒在嫩穴中不住地狂跳,極樂的快感狂烈奔湧,連綿糾纏,彷彿永遠不會停止一樣。

  ……

  崎山,連綿百餘里,位於濟州府境的邊緣處。

  此時山中百餘里的地面上,到處都有綵鳳幫的幫眾,仔細地翻找著每一處山洞,每一塊山石,竭力從裡面找尋著線索。

  他們的首領,此時正站在最高的一座山峰頂部,凝眸掃視著山下的幫眾,眉宇間神色沈重。

  那是一名容貌美麗的女子,酥胸高聳,身穿一件閃閃發光的七彩勁裝,襯得身材更顯高挑性感,充滿著曲線之美,氣質英武剛強,只是面色冷酷,眼中隱然現出殺氣,令人望而心生寒意。

  在她身邊,沒有旁人。而她站在峰頂樹林之中,山下的幫眾也難以看到她的身影,只是知道幫主正在觀察自己,因此沒有人敢偷懶。

  趙飛鳳站在山頂,微蹙柳眉,心情煩悶。

  她接到濟州傳來的報告,說是那個小乞丐受了蜀國夫人和知府夫人的庇護,更令她的部下死傷慘重,現在龜縮在府衙裡面,根本就不露頭。而綵鳳幫大部分力量都在崎山裡,不能對他施以有效的打擊。

  「如果不是上仙催得緊,我不得不在此地主持大局,怎麼能容那個小子逍遙?哼,這段時間裡,說不定他把那小美女破了處,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趙飛鳳越想越是煩燥,偶爾想起那小子打進自己體內的那股怪氣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體內有了那東西,她的日子就不好過。它時時都會爆發出來,弄得她內力運行錯亂,幾次差點走火入魔,直到過了好久以後,它才被內力磨滅,從她體內漸漸消失,讓她去了一個心腹大患。

  「不用著急,只要找到上仙們要的東西,抽出手來,我再調集人手去抓捕那小子,肯定是手到擒來。到時候上仙一高興,不論會不會賞賜些什麼,至少以後一定會給本幫撐腰,那就百無顧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趙飛鳳冷笑想道,沈浸在美好的夢想之中,絲毫沒有覺察到身後有一個人正悄悄地向山頂摸過來。

  那個人的身形隱匿在樹木陰影之中,彷彿是透明的一樣,只是光線稍微有些異常,很難讓人看出他的形跡。

  他站在陰影處,凝視著前方高挑美女的背影,眼中隱約現出寒光,屏息靜氣,悄悄地潛伏在此處,準備等她下山時,突然撲出,給她致命的一擊!

  他的「隱行術」,對付普通的士兵和幫眾都夠用了,但對上武林高手,還是有可能被察覺,不能不小心行事。

  他曾經對濟州府轄下的捕頭試驗過這一術法,結果在距捕頭五步時被發現,朝他拍了一掌,隱行術就施展不下去,被迫現出身形。

  現在,雖然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大有增強,但趙飛鳳縱橫濟州多年,聲名卓著,武功極為高強。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擊敗她,等山下的幫眾圍過來,被捕殺的就是自己了!

  山頂上,趙飛鳳凝神觀望,許久不見部下前來稟報搜索的收穫,不由大為失望。

  站在這裡,她總覺得心神不寧,終於轉過身,向山下走去。

  在她必經之路的樹林中,暗襲者伏在樹上,已經渾身崩緊,凝聚力量,只等她走到伏擊圈內,立即從高處躍下,施以雷霆怒擊。

  這是他報仇雪恨的最好機會,一擊不中,行刺就再難成功了。

  趙飛鳳輕盈的腳步聲漸漸接近樹林,突然停下來,轉身看向天空。

  她此時背對樹林,距離又近,刺客幾乎忍不住要跳下去,潛跡疾攻,但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大驚失色,無暇多想,立即縮身潛伏在枝葉間,不敢有絲毫動彈。

  天空中,遠遠飄來一條彩雲,在彩雲上站立著一位少女,衣袂飄揚,瞬息而至,來到山峰頂部,停下來,懸在空中。

  趙飛鳳立即擡起腳步,如箭般射向峰頂,一眨眼就出現在彩雲之下,恭敬地拜了下去。

  樹林中,伊山近身軀僵硬,拚命地縮成一團,屏息靜氣,絲毫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趙飛鳳的輕功之強,遠遠超出他的意料。看她毫不費力地提升到如此高的速度,顯然還有餘力,單從速度上就遠勝於他,更不用說力量與戰鬥經驗,如果他剛才跳下去偷襲刺殺,死的多半是他。

  這倒也罷了,她再強也不過是在凡人的範圍之內。而那駕著彩雲飄來的少女,才是真正的大敵。

  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看去,那少女年約十八、九歲的模樣,高高站在彩雲之上,姿容美麗,儀態高傲,漂亮的衣裙在風中輕輕飄舞,渾身充滿清靈飄逸的氣質,令人觀而忘俗。

  「這氣質,看上去很熟悉!」伊山近暗自思忖。

  當年的那兩位仙女,也是渾身充滿清靈氣息,現在想起來,那大概就是所謂「仙氣」。仙家氣質,就是如此了。

  即使只是靠近她們,就能感覺到渾身清涼舒爽,那三年不管外面是嚴冬酷暑,他都沒有感覺到半分寒冷酷熱,而雞雞插在她們溫暖的玉體之內,更有保暖和防暑的奇效,從來沒有長過一點凍瘡。

  只是那兩位仙女,氣質更清冷孤傲一些,即使是淫蕩地騎在他身上聳動嬌軀瘋狂浪叫之時,他仍然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們的高傲之心,彷彿是積滿冰雪的山峰傲視凡問一般。

  而彩雲上的少女,雖然也是清靈之氣盈滿仙軀,卻不似她們那樣充滿冰冷氣質,就像傳說中的仙之風骨,給人以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在伊山近看來,她明顯與凡人不同。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要說起來,她的氣質更像當午……伊山近這樣想著,面泛憂色,心裡有更多的疑惑升起。

  更讓他吃驚的是,她的容貌竟然也與當午有幾分相似,讓他竟然因此產生一絲親近感。

  不管她像誰,她所帶來的威壓都讓他敬畏。

  以他現在修到三層的能力,可以遙遙感覺到她的力量比自己強橫無數倍,就像一座巨山壓在他的頭上,讓他喘不過氣來。「她只要伸一根手指,就可以輕鬆捏死我。」伊山近心中有這樣的感覺,就像看著一座高山在自己面前,渺小的自己根本就不能和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比。

  或許百年前和他有雲雨之歡的兩個仙女比她還要強,但那時伊山近只是一個無知無識的普通少年,絲毫看不出對方力量深淺,因此也就無從比較她們修為的高下。

  「如果被她發現,可能會被滅口的。」伊山近心中震駭,悄悄地運起「僵寂」術法,靈力內斂,整個人變得像朽木一樣,與樹木渾然合為一禮,沒有絲毫力量外洩。

  這僵寂術法,是他在升上三層之後,新修練成的法術之一,主要用途是潛匿蹤跡,就像自然界某些動物遇到強敵後裝死一樣,希望能騙過強敵,逃出生天。

  謝希煙是古時修仙界極少有的天才修士,隨意創出的術法都與眾不同。而伊山近曾龜息百年,對於裝死就算不是深有體會,身體也自然習慣了活死人的境界,僵寂術法運行起來,立即變得像當年的男孩屍體一般,毫無生氣。

  彩雲之上,清靈飄逸的仙家少女淡然凝視下面恭敬叩拜的趙飛鳳,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問道︰「謝希煙的遺物找到了嗎?」

  此言一出,伊山近立即為之震駭!

  趙飛鳳伏地磕頭道︰「稟仙師,還沒有。我的部下正在到處尋找,一旦找到,立即回稟仙師。」

  少女容顏一片清冷,微微點頭道︰「那件法寶很重要,要對付冰蟾宮,非它不可。你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地尋找,哪怕將整座山都翻過來,也一定要找到線索!」

  趙飛鳳深深叩頭,恭聲道︰「謹遵仙師法旨!」

  少女傳下法諭,也不再多說什麼,撥轉雲頭,向著遠處飄然飛去。

  伊山近縮在林中的樹上,一動不動,仍然保持著僵直的狀態。

  他運習假死的功法很有心得,竟然騙過了力量強大的女修,讓她在不遠處的彩雲上,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當然,她藐視山中的凡人,對他們掉以輕心,也是漏過他的原因之一。

  雖然如此,他的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久久難以平息。

  在相隔百年之後,突然聽到仙家少女說起「冰蟾宮」,對他的衝擊極為巨大。

  從她們的談話之中,可以看出那少女是出身於另一修仙門派,而且那一門派對冰蟾宮有敵意,因此才派遣綵鳳幫到此地尋找謝希煙的遺物,希望能借此來對抗冰蟾宮。

  「那究竟是什麼法寶?」伊山近心中湧起疑問,身體也因興奮而變有些發熱︰「如果真的是很強大的法寶,說不定可以借此得到報仇的機會!」

  趙飛鳳確實是強仇大敵,但和被奸三年的恥辱比起來,她又算不得什麼了。

  他凝目望向趙飛鳳的身影,眼中帶有深深的恨意。

  為了擁有能與冰蟾宮對抗的能力,就暫且讓她逍遙幾日。等時機一到,一定要讓她將所犯下的血債,一筆筆地償還回來!



第六章 元陰激盪

  深夜,山中一片寂靜,只有蟲嗚聲在四處響起。

  山谷裡,有一座佔地廣闊的營地,裡面有許多帳篷,供綵鳳幫眾住宿。

  在營地中央,是一個巨大帳篷,周圍都有幫眾巡邏,守衛十分嚴密。

  這是他們幫主的住所,守衛當然不能有絲毫鬆懈,即使在這荒無人跡的深山中,還是要小心為上。

  但沒有人知道,在不遠處的一裸大樹上,就有一個綵鳳幫的強敵,一直住在樹上,隨時監視著他們的幫主,防止她從自己視線中逃脫。

  這些大樹,是留下來遮陽擋雨的,卻成為了伊山近的棲身之所。

  在離地兩丈高的樹幹上,伊山近閉目調息,吸引天地靈力入體,並將靈力在經脈中運行幾個周天,感覺到靈力狂湧而起,滿滿地積聚在丹田之中。

  修練已畢,伊山近緩緩睜閒眼睛,唇邊升起一抹微笑。

  現在,他的修練進境很是迅速,短短時日之內,就已經達到了海納功三層的頂端,看現在修練的情況,恐怕過不久就會突破三層,進入四層的境界。

  大樹下的巨大帳篷裡面,隱約傳來了細微的嬌吟聲,伊山近向那邊看了一眼,微微冷笑。

  帳篷裡傳出少女輕微的哀求和推拒聲,以伊山近現在強勁的耳力,可以輕鬆聽出這是那個綠衣俏婢小碧的聲音,當初就是她跟隨趙飛鳳進入當鋪,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伊山近,卻沒有幫他什麼忙,任由他自生自滅。

  夜風輕送,耳邊傳來了趙飛鳳慾求不滿的幽幽歎息聲。

  伊山近惡意地微笑著,知道這位心狠手辣的女幫主這些天懲得狠了,好久沒有和她的小婢交歡,弄得她內分泌失調,心浮氣躁,漸漸向著生不如死的邊緣滑去。

  整天睡在她帳篷旁邊的大樹上,偷聽裡面傳出來的動靜,也漸漸知道趙飛鳳性生活的一些隱秘。

  就像流言中所說的那樣,趙飛鳳只喜歡女性,不喜歡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婢女為樂,最寵愛的就是那個貼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熱交歡,就會渾身難受,飢渴至極。

  可是自從來到這裡,她們和許多幫眾都住在營地中,人多嘴雜,耳目眾多,小碧怕羞,堅決不肯和趙飛鳳白晝交歡,到了晚上一片寂靜,交歡的聲音更容易傳到外面,被幫眾們聽見,那就更不能幹了。

  趙飛鳳其實也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戀,她偏偏還要掩耳盜鈴,堅決不肯承認。帳篷隔音效果這麼差,如果淫叫聲讓部下聽到,她還有什麼臉面執掌幫中大權?深夜清風中,傳來輕微的響聲,那是趙飛鳳與她的愛婢纏綿交吻,四片櫻唇親吻得砸陋有聲,還有急促的嬌喘聲在帳中響起。

  伊山近側耳傾聽,隱約聽到小碧幽幽的聲音︰「幫主,不要啊……你一旦叫起來就控制不住,聲音太大,會把別人吵醒的啊……」

  趙飛鳳悲歎一聲,語音蒼涼,頗有生不如死之感,聽得伊山近心中大爽,從懷裡掏出一塊乾糧,一邊吃一邊偷聽女俠行房,也頗為快意。

  他現在沒有達到辟榖的境界,還是得帶著乾糧才行。有時候也去營地中的簡易廚房偷些食物,憑著他的隱行術,那些內力低微的幫眾、廚師還沒有辦法發現他。

  「還是仙術頂用,要是她們學會了攝聲術,還用擔心被人聽到行房的聲音嗎?」伊山近愜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將綵鳳幫特製的美味臘肉咬下一塊,就著幫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嚥下去。

  聽著帳篷裡面的深吻纏綿之聲,想像著那一對美貌女子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互相撫摸的畫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熱、呼吸也變得不太平穩。

  自從海納功升上第三層,又被蜀國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看到美女就會產生慾望,自己也無可奈何,現在身處敵群之中,只能以強大的定力來壓抑越來越強的慾望。

  既然是雙修功汰,慾望越來越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聽到趙飛鳳和美婢互摸的輕微淫聲,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前些天的香艷情事來。

  那一天,他被蜀國夫人姊妹迷姦、強姦外加輪姦,在雙修功法的幫助下,內傷盡愈,實力大為增強,又遇到她們的女兒打算殺他滅口,以消除可能貽羞家門的醜聞。

  面對將所有罪責都強加到他頭上、持劍要殺他的兩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雞,給了她們應有的教訓,伸張了世間的正義,將她們幹得欲仙欲死、魂飛天外,除了哭泣淫叫,再發不出別的聲音。

  他把她們抱到宴會廳中,和她們的母親一起並排放在巨大餐桌上,輪姦了這四名美女,將她們干暈過去無數次,方才拔雞起身,徐徐收雞而退。

  最後,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當午,準備離開時,擡起眼睛,最後看了一眼這座淫窩,心裡發誓︰「再也不來這藏汙納垢的富貴府第了!」

  蜀國夫人躺在她女兒的身邊,雪白嬌軀一絲不掛,伸出玉手無力地拉住他,美目含淚,顫聲嬌吟道︰「公子,請不要走……你要走的話,就殺了妾身吧……」

  「你救過我的命,我不殺你!」伊山近咬牙沈聲道,看著這個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強姦了自己的仇人的美麗女子,心緒複雜難平。

  「可是你這一走,妾身定會相思難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飯不思,最終慨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現在就給妾一劍,免得妾身受那無盡的痛苦!」

  她說著就垂下珠淚,擡起玉手輕輕拭去,將玉掌上沾滿的精液也擦到美目玉頰之上,看起來如梨花帶雨,楚楚生憐。

  她的親妹妹朱月溪是練過武的,體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強撐著久干疲憊的性感嬌軀,從桌上爬下來跪到伊山近膝下,一雙白藕般的手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大腿,顫聲悲泣道︰「公子,你要拋下我們姊妹,實在是和殺了我們無異!求公子大發慈悲,暫時留下來,我們姊妹一定事事都聽從公子的命令,絕不敢有半點違背之意!」

  她們年輕美麗的女兒此時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幹得奄奄一息,連話都說不出來。雖然隱約聽到她們如此卑賤的乞求聲很是羞憤,卻也只能默默地流著爽淚,無法開口提出不同意見。

  伊山近雖然很想一腳把她踢閒,可是看到她淒楚美麗的面龐,緊貼著自己的雞雞,口中呼出的香氣噴在雞上熱熱的,弄得他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來,隔衣頂住美人瓊鼻,像指著她的鼻子斥責她的不良行徑。

  伊山近暗自痛罵雞雞不爭氣,揮拳砸在它頭上,正要挺雞走人,朱月溪又慌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趙飛鳳那賤人報仇?」

  伊山近當然很想,聞聲收住腳步,問︰「你有什麼辦法?」

  「她現在不在濟州城,可是她的行蹤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綵鳳幫裡面有眼線,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讓他們盡力打探那個賤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擊破她的幫會,把那賤人抓來給公子出氣!」伊山近聽得猶豫起來,要是這樣做,恐怕自己還得在府裡多待一段時間,必然還會多事。

  他掃視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著她們雪白窈窕的曼妙嬌軀,暗自嚥了一口口水,心裡奇怪︰「怎麼她們突然變得這麼誘人了?昨天好像還沒這感覺。」

  雙修功法在影響著他的心神和慾望,讓他自然而然地不捨離開,目光轉到旁邊服侍的兩個美婢身上,看著那兩個漂亮姊姊奇異的眼神,他的臉悄悄地紅起來,很是羞憤。

  被她們看到自己的雞雞,而且和她們主子、小姐的狂熱交歡都落到她們眼中,伊山近當然會很害羞,乾咳兩聲,羞澀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吧?我留在府裡,只怕會有閒言碎語。」

  蜀國夫人看他雖然有所顧忌,卻不再堅決要離開,不由大喜,喚道︰「你們兩個,快點把衣服都脫光了,過來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條條地躺在餐桌上下令,美穴中還在流著乳白色精液,這模樣有點滑稽荒唐,可是執掌侯府多年來的威嚴,還是讓兩個美婢不敢違抗,只能含著熱淚,顫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頭,輕聲道︰「小婢前來服侍公子,還望公子憐惜!」

  「啊?你們這是……連你們也想佔我便宜嗎?」伊山近退了一步,臉色發白,又是害怕憤怒,又被她們嬌嫩水靈的身體吸引,忍不住暗自嚥下口水。

  蜀國夫人慌忙道︰「公子不要多疑,這樣一來,她們就不敢在外面多嘴了。她們兩個雖然不是大家閨秀,卻也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容貌也算過得去,還都是處子,公子喜歡的話就讓她們多侍寢幾次,不喜歡的話以後不要她們服侍也無所謂。」

  「你還真捨得!」伊山近瞪了她一眼,奇道︰「我聽說女人會嫉妒的,你讓我干她們,一點都不吃醋嗎?」

  蜀國夫人流下熱淚,淒然道︰「只要公子高興,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何況公子要是走了,妾身不能陪在公子身邊,丫鬢再多又有什麼用?只求公子憐惜妾身,不棄若敝履,妾身就感激不盡了!」

  「呃……挺讓人感動的。」伊山近還在猶豫,那兩個美婢已經在朱月溪的示意下,膝行上前,抱住他的大腿,俏臉貼向他的胯部,紅潤櫻唇顫抖著在他的胯間亂親。

  伊山近的肉棒本來就在褲子裡面支起了帳篷,被兩張櫻桃小嘴隔衣親在上面,立即變得更硬,呼吸也粗重起來,手腳酥麻,一時無法推開她們誘人的蠔首。

  ?這兩個美婢,他都認識,記得一個叫春桃,一個叫春杳,都是蜀國夫人從侯府丫鬢中挑選出來的聰明伶俐的女孩,容貌又很俊俏,平時很討她喜歡。

  兩個大丫鬢看上去比伊山近大上好幾歲的模樣,都羞紅了俏臉,伸出嫣紅香舌,輕柔地舔向這小弟弟胯間隆起的位置,想起彼此之間年齡的差距,更是紅暈滿頰,嬌羞不已。

  「春桃姊姊,春杏姊姊,你們……不……要……」伊山近說話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雙手按在她們如雲青絲上,本來想要推開的,卻不由自主地變成了拉,按著她們伏在自己胯間,貼得更緊一些。

  那春桃長著一雙桃花眼,嫵媚動人,剛才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早就欲心如熾,只是不敢和主子搶男人。現在夫人發話,她哪還有不遵的道理,雪白貝齒隔褲輕咬伊山近的龜頭,甚至還把它含到口中,津液將褲子都弄濕了。

  「看你平時很端莊的,沒想到你這麼風……騷……」伊山近暈眩地呻吟道,那春桃卻更是動興,伸出纖纖素手放在他的胯間,迅速動作著,將他剛穿上的褲子又扒了下來。

  巨大的陽具讓她那雙嫵媚的桃花眼閃閃發亮,也不跟伊山近客氣,甚至連對春杏假意推讓一下也不做,立即張開櫻唇,將肉棒吞入了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迫不及待地大力吸吮起來。

  她俏麗的臉上充滿了風騷的媚笑,柔滑香舌不住地舔弄口中肉棒,櫻桃小嘴吸得啾啾有聲,開始時動作還顯笨拙,吸上幾口就漸趨熟練,顯然是有著吮鳥舔雞的天賦。

  她剛才看春宮時,處女嫩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浸濕了內褲,現在一碰到活生生的肉棒,更是慾火狂燃,舔弄著它如暈大浪,滿眼滿心都只有這根肉棒,別的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蠔首快速晃動著,甚至還左右扭頭,櫻唇旋轉著,用口腔內壁磨擦肉棒,強忍著不適,拚命吞下肉棒,試驗進入深喉狀態。

  「好爽……你還真行啊……」伊山近爽意一起,也就不管別的,抱住蠔首晃動腰部,粗大肉棒在櫻唇中猛烈抽插,龜頭一下下地撞在口腔和香舌上。

  春杏看得美目水汪汪的,也在一邊抱住他舔弄,濕滑香舌在睪丸上舔來舔去,甚至還舔著伊山近的屁股,一點點地向著後庭菊花舔去。

  伊山近被春桃吮得受不了,突然低吼一聲,彎腰抱起這位漂一兄的丫鬢姊姊,向前走了幾步,將她放到桌上,撕開衣服就要插入她的嫩穴裡面。

  春桃媚眼如絲,努力咬緊櫻唇止住淫聲,纖手卻動作極快,三兩下就脫下衣裙,挺陰相就,將嫩穴頂在龜頭上面,嬌嫩花瓣含住龜頭,恨不得一口就吞下整根肉棒,好給裡面煞煞癢。

  文娑霓赤條條地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如此淫蕩騷浪模樣,心中大恨,勉強提起力氣,向她陣了一口,將星星點點的唾液,悴在她艷若桃花的嬌靨上面。

  春桃被小姐哼了,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更努力地抑制住淫喊的慾望,粉臀卻壓抑不住地上挺,穴口嫩肉磨擦著龜頭,讓伊山近和她都爽得六神無主,如暈大浪。

  伊山近低頭看著身下嬌媚騷浪的美婢姊姊,狠狠一咬牙,決定不再忍耐,腰胯猛地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撕裂流著蜜汁的處女嫩穴,衝破處女膜的阻礙,粗暴地插進了處女花徑裡面。

  春桃忍不住尖叫一聲,聲音裡面充滿了痛楚與快樂,嫵媚的桃花眼中流著興奮的淚水,強忍嫩穴撕裂的疼痛,挺起纖腰向上猛頂,和伊山近配合無間,雙方面的作用力讓肉棒更深地插進嫩穴之中,一直頂入大半。

  她的處女蜜道之中,好久以來都是騷癢難耐,現在被這麼一根大肉棒插進去,劇烈磨擦著嬌嫩肉壁,正中癢處,讓她心花快活得都要綻放開來,再也顧不得別的,纖美藕臂顫抖地摟住身上男孩的脖頸,媚聲嬌吟。

  為了搔癢的美妙快感,她拚命挺臀相就,晃動著粉臀讓肉棒在嫩穴中抽插磨擦,爽意快感狂湧而起,讓她的嬌吟浪叫聲越來越大,最終自己控制不住,乾脆放聲嬌喊起來。

  宴會廳中,美貌婢女躺在赤裸的夫人小姐中間,挺著纖腰粉臀和漂亮的男孩猛烈交歡,嬌吟浪叫聲震動屋宇。

  伊山近一邊干,一邊低頭看著她的下身,見她漂亮的處女花瓣裡面,自己粗大的肉棒正在快速抽插進出,直幹得鮮血迸流,四面飛濺。而這漂亮的大姊姊還是滿臉興奮快樂地挺動腰臀,淫叫的聲音中充滿歡快,就像被撕裂嫩穴花徑的痛楚一點都影響不到她一樣。

  「這丫裝姊姊還真夠騷的,平時一點都看不出來……果然女性都是淫蕩的動物啊!」伊山近暗自感歎,被美婢姊姊的騷浪模樣引動了興致,雙手抓緊她的纖腰隆臀,興奮地大幹起來。

  他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胯部啪啪地撞擊著雪嫩粉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處,龜頭撞擊著嬌嫩子宮,肉棒與處女肉壁的劇烈磨擦讓春桃大感煞癢,而且還爽得欲仙欲死,扭動嬌臀放聲淫喊的模樣,騷浪得令人吃驚。

  其實事實是,她想男人的肉棒已經好久了,可是侯門深似海,規矩又嚴,侯府中唯一的男主子又年齡幼小、膽小懦弱,就算她饞得口咽饞唾,也不敢去弄個男人來爽一爽。

  現在蜀國夫人下了令,就像奉旨做愛一樣,春桃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美事,能和這樣漂亮的男孩上床上桌,痛快大幹,簡直就是美夢成真,生怕一不小心這夢就醒了,頭腦眩暈之下,只想多享受一會這欲仙欲死的快樂感覺,什麼疼痛恐懼都丟到一邊去了。

  花徑嬌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帶來的快感極為強烈,讓她的高潮迅速來臨,大量陰精從少女嬌軀內部噴灑出來,灑到龜頭上面。

  「嗯?真是又熱又爽……」伊山近只覺灼熱陰精射到龜頭上,龜頭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來,將蜜汁吸入尿道裡面,進入他的體內。

  伊山近突覺精神一振,剛才爽得眩暈的頭腦為之清醒,皺眉思索,突然想到這種感覺就像那本小冊子上面寫的「吸收少女元陰入體」的描述很相似。

  原來這春桃天生淫媚之體,少女元陰雖然一直封存在玉體內部,卻因為爽得太厲害,元陰鬆動,竟然隨著陰精噴灑出一點,淋到龜頭上面。

  伊山近所修習的本來就是雙修的入門功法,又經過上古著名修士修改過的,對於處女元陰很敏感,靈力自然而然地運行起來,吸取著少女元陰,化入自己體內。

  「對了,書上說過,可以吸取處女元陰來增進自己的修為,我怎麼把這事都忘了,難道是被她們輪姦以後氣糊塗了?」

  迅速增進修為的可能性在誘惑著他,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運行起吸取元陰的功訣,粗大肉棒用力插入到最深,龜頭頂到嬌嫩子宮上面,開始吸取少女元陰。

  「啊,啊!」春桃顫聲嬌吟,被那麼大一根棒子插進玉體深處,爽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潛心探索,用力一吸,突然一股寒流自子宮中湧出,直接流到肉棒上面,順著肉棒直向他的小腹流過來。

  這股處女元陰,溫柔似水,帶著絲絲陰寒流入他體內,被靈力一卷,流入經脈後迅速被靈力練化,一點點地變成陰柔的靈力,流淌在經脈之中。

  伊山近心中大喜,知道吸取元陰功法果然有效,比平時修練增加體內靈力的速度更快,立即挺起肉棒猛吸,果然感覺到處女元陰如滔滔江水奔湧入棒,連綿不絕。

  吸取元陰之時,春桃也爽得死去活來,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到俊美男孩的體內,可是流過的部位更是劇爽,讓她哼哼唧唧,淫聲大作,聽得旁邊的千金小姐玉臉泛紅,赤裸的雪白嬌軀也有些嶺熱。

  「從前怎麼沒看出來她這麼淫賤?原來她從前乖巧守禮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文娑霓在旁邊盯著春桃興奮陶醉的俏臉,心中大恨,忍不住又狠狠啐了她一口,啐得她滿臉都是唾沫星子。

  伊山近不管她們主僕之間的恩怨,挺棒猛吸,欣喜地感覺到那陰柔寒流在經脈中運轉一個周天,被靈力練化之後,最終進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與原有的靈力融合為一體,變得更加精純,數量也比從前增長了好多。

  「處女元陰真是好東西啊,用來採補修練,比平時自己修練要強多了!」伊山近心中喜悅地想道,突然龜頭一動,覺得流入肉棒的處女元陰突然減少,而且漸漸枯竭,像是元陰已經被采光了的模樣。

  他身下的春桃,躺在餐桌上爽翻白眼,感覺著最後一滴元陰流入伊山近體內,最終爽得大叫一聲,暈了過去,手腳冰涼,就像死掉了一樣。

  伊山近嚇了一跳︰「難道吸乾元陰,她就會死嗎?」立即伸手探她鼻息,發覺還有氣,只是昏迷而已,這才放下了心。

  他戀戀不捨地用肉棒吸光最後一滴元陰,將濕淋淋的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低聲歎息︰「可惜太少了啊……」

  蜀國夫人在旁邊聽到了,立即向旁邊流著口水呆看的春杏下令︰「快出去,把知道這件事的丫鬢們都叫進來,誰敢不來,亂棒打死!」

  她也是冰雪聰明的絕代佳人,早知道自己姊妹和伊山近在一個屋子裡面待了整夜的事,瞞不過那些服侍的丫鬢們,不如想個辦法堵住她們的嘴。而且此時她戀姦情熱,一心想要討好伊山近,只聽他說了半句,就立即下令讓丫鬢們來服侍他快活。

  雖然這樣做會讓她心裡有隱約的醋意,但只要能討他喜歡,讓他答應不離開自己,那其他的事情她也都顧不得了。

  朱月溪聽後即刻明白,也連連點頭,支持自己姊姊的決定。

  伊山近還在琢磨問題,正想拉春杏過來試驗一下吸取元陰效果,卻見她已經擦著口水出去,心中大急。

  一轉頭,他突然看到知性美麗的著名才女文娑霓正滿臉鄙視地瞪著春桃,還張開櫻桃小嘴向她臉上哼口水,弄得堅挺的玉峰都微微顫抖,瑩潤乳波令人迷醉。

  「對了,她的元陰還沒有吸,剛破身不久,現在應該還不晚吧?」伊山近喜上眉稍,興致勃勃地撲上去,將濕淋淋的肉棒頂住侯府千金的流血嫩穴,就要往裡面插入。

  文娑霓正忙著鄙視本府的丫鬃,突然被他抓住了乳房,不由大驚,低頭一看,他那根醜陋的大肉棒正頂在自己貞潔珍貴的嫩穴上,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就向裡面插進來。

  肉棒上還帶著殷紅的鮮血和點點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來的,大為作嘔,舉起玉臂拚命反抗,顫聲叫道︰「小賊,快放開我,你那上面還沾著……真噁心!」

  伊山近急著采處女元陰,不理她說什麼,抓著柔滑嬌嫩的玉乳、粉臀就挺腰狂插,肉棒頂開飽經蹂躪的才女花瓣,磨擦著嬌嫩肉壁,深深地插進嫩穴裡面。

  「啊!」文娑霓痛得嬌吟一聲,眼睜睜地看著那根肉棒帶著下賤婢女的處女血和蜜汁插進自己高貴的玉體深處,身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慘重的打擊。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徑肉壁沾上了誰的蜜汁落紅,只是拚命前挺,撕開破裂的蜜道嫩肉,龜頭緊緊地頂在才女子宮上面,立即運起功法,開始狂吸。

  最珍貴的處女元陰汨汨流入肉棒,被伊山近吸入體內,讓他精神大振,神智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類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潔,才學傲視天下。而她的元陰也極為精純,進入他的身體,流過經脈練化為靈力,更是精純得讓伊山近大喜。

  伊山近肉棒深深地插在美麗才女緊窄花徑之中,極速吸取元陰,讓她感覺到手腳冰涼,玉體微微地寒顫。

  可是元陰流過的地方,花徑蜜道都是一陣陣銷魂顫抖,強烈的快感湧入心頭,讓美貌才女爽得眩暈,櫻唇微啟,壓抑不住充滿快感的嬌吟,玉臀也忍不住挺起來,迎合著伊山近的插入,尋求更大的快感。

  剛叫了一聲,就聽腳步聲響起,宴會廳大門被推開,幾個漂亮婢女畏畏縮縮地走進來,突然看到這奇異情景,都嚇得目瞪口呆。

  她們都是蜀國夫人帶來的貼身侍婢,因為聽了本府大丫鬢春杏的話,雖然害怕,還是畏於春杏的積威走進來,卻看到了這一幕。

  她們最尊敬畏懼的蜀國夫人一絲不掛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嫻雅端莊的千金大小姐正高舉著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幾歲的男孩肩上,挺著柔嫩玉臀在他胯問抵死磨擦,處女鮮血將雪臀染得片片桃紅。

  美婢們站在門口,都嚇得快要暈倒了。只有一個容貌美麗的小丫鬢快步衝過來,俏臉氣得通紅,淚光盈盈,幾乎咬碎了口中貝齒。

  她名叫撫琴,本來就是貼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鬢,算是她的心腹,與她可以說是情同姊妹。現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幹,當然無法忍耐。

  撫琴這次來到廳前,本來是放心不下小姐,前來打探消息,卻被春杏叫進去,赫然看到那個男孩把那麼粗大的陽具插在小姐純潔的下體裡面,而小姐正在流淚顫抖,這情景簡直讓她發狂,大步衝過去,揮著小拳頭就砸向伊山近的腦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時吸取元陰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繼續狠幹,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入嫩穴中,將染血的純潔花瓣都插得向嫩穴裡面捲去。

  他已經發現,吸取元陰時痛快大幹,肉棒會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對方流出的元陰量也會增多,這樣好的事,當然不能放過。

  撫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憤地尖叫一聲,正要和他拚命,突然聽到身下小姐顫聲嬌吟,裡面蘊含的快樂意味讓她大吃一驚。

  文娑霓本來看到本府的婢女們進來,被她們看見自己赤裸身體與小男孩交歡的模樣,羞憤欲死,可是伊山近肉棒越插越深,磨擦著嬌嫩肉壁的觸感,比剛才還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陰流過蜜道肉壁的感覺,讓她爽得無法控制,顫聲浪叫了一聲,自己也羞得珠淚滾滾。

  可是既然叫了出來,就再也壓抑不住,於是這端莊貞靜的千金小姐只能一聲聲地嬌吟浪叫,聲音越來越大,響徹整個廳堂。

  清澈淚水不斷地從美目奔湧出來,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嬌吟著,不由自主地挺動嬌軀迎合抽插,一邊干一邊哭,卻已經說不清是悲憤羞慚的眼淚,還是銷魂交歡中流出的快樂淚水。

  砰砰幾聲,旁邊呆看的婢女們暈倒了幾個,而撫琴看著自己小姐充滿快樂嬌羞紅暈的美麗面龐,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著伊山近用大肉棒狠幹著原本純潔貞靜的淫蕩小姐,清澈淚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來。

  伊山近越干越爽,肉棒在元陰流過的極樂快感之中,劇烈磨擦著美麗少女花徑肉壁,快感一陣陣地狂湧而來,讓他終於無法忍耐,肉棒猛烈狂跳,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文娑霓的子宮裡面。

  「啊,啊!」文娑霓放聲嬌吟,控制不住地扭動著雪白纖美的玉體,抱緊他的身體,修長美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雪臀拚命頂住他的胯部,蜜道劇烈顫抖痙攣,擠壓著他的肉棒,將每一滴精液都飢渴地吸吮到玉體深處。

  做著這樣淫蕩的動作,文娑霓心中卻充滿羞慚委屈,一邊淫蕩地浪叫,一邊哭泣流淚,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們面前這麼淫蕩,以後我還有什麼臉去面對這些下人?」

  這樣的羞慚刺激,讓她更快速地達到了極樂高潮,處女元陰不住地向著肉棒狂湧,被他順利地吸收過去。

  最後一滴元陰流入肉棒時,文娑霓被吸得渾身冰涼,無力地躺在堅硬的木桌面上,緊閉美麗雙眸,長長的睫毛下面流出了悔恨羞慚的晶瑩淚水。

  伊山近爽得虎軀狂震,腦中一片混亂,身體卻自動地運行著修練功訣,將美麗才女的元陰都吸進肉棒裡面,在經脈中運行一個周天,最終進入丹田,化為最精純的靈力,以增進他的修為。

  許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看著身下爽得半死、手腳冰涼的千金小姐,爽得歎著氣,將肉棒拔出來,開始東張西望,尋找下一個處女來吸取元陰。

  這樣修練的方法,實在是太好用了,修為進境速度比從前快了好多不說,還能讓他大爽特爽,這一天之內他感覺到的快樂,比從前一百年還要多。

  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時,蜜汁與落紅、精液一同從穴口湧出,汨汨地從小穴口處向外流淌,看上去極為淫靡。

  撫琴跪在文娑霓修長美腿中間,看著敬愛的小姐赤裸玉臀的模樣,怔怔地流下了淚來。

  突然,她如櫻桃般嬌嫩可愛的小嘴被捏開,一根濕淋淋的肉棒猛插進來,帶給她奇異的味道。那上面有鮮血的味道,至於蜜汁和精液,她還是第一次嘗到。

  「是小姐身體裡面流出來的嗎?」俏麗小婢默默地想道,並不反抗地張閒小嘴,將肉棒更深地含進去,滑膩的丁香小舌在上面溫柔舔弄,溫暖濕潤的口腔吸吮著,將上面的液體都含著淚水嚥下去。

  「呼,吸得真爽!」伊山近被她小嘴吸得肉棒迅速硬起來,感覺著柔滑小舌在龜頭上舔弄的快感,硬著心腸將肉棒拔出,拉起撫琴,撕開衣裙,就將肉棒向著纖細美腿中間的部位插去。

  他也認得她是文娑霓的貼身婢女,看她這樣主僕情深的模樣,也有些憐惜,就把文娑霓向桌子裡面使勁一推,將撫琴的臉向著她的嫩穴上面按去。

  美麗小婢伏在桌子上面,俏臉被按得貼向嫩穴,也並不反抗,櫻唇微啟輕輕地吻在那流精溢血的純潔花瓣上面。

  這是她的初吻。

  美麗女孩將多年來的愛戀與崇拜,都付於這一吻之中,晶瑩淚水從俏臉上流過,輕輕灑落在才女嫩穴上面,與精液蜜汁混為一餿,被她苦澀地嚥下去。

  這一刻,心碎腸斷。

  接下來破碎的,是她的處女膜。

  粗大肉棒已經頂在她的處女嫩穴上面!伊山近抓住俏婢的嬌小粉臀,肉棒分開嫩穴花瓣,從後面插入小穴,頂得處女膜向內凹陷。

  撫琴彷彿渾然未覺,仍是深深地吻著那兩片花唇,默默地將伊山近射出的精液吃了下去!

  粗大肉棒轟然擊碎了她純潔的處女膜,撕裂嫩穴花徑,插入了她緊窄艱澀的蜜道之中。

  伊山近抱住她纖美的嬌軀,大肆狠幹,被緊窄嫩穴夾得劇爽。撫琴卻始終不發一言,即使伊山近的肉棒磨擦得她蜜道肉壁劇痛,大肆吸取著她珍貴的處女元陰,她仍是默默地吻吮著敬愛的小姐流血的嫩穴,溫柔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文娑霓悠悠醒來,低頭看到貼心的婢女正在舔弄自己流血的下陰,柔滑舌尖頂到嫩穴中間,輕輕舔食著裡面流出的各種液體,不由心中大痛,伸出顫抖玉手抱住她的蟯首,與她抱頭痛哭。

  伊山近在撫琴嫩穴中大抽大插,突然感覺到她嬌嫩蜜道劇烈地痙攣顫抖起來,擠壓得肉棒極爽,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肉棒狂跳著將滾燙的精液射入美少女的子宮裡面。

  與此同時,撫琴也在默默地流著珠淚,努力吮吸小姐嫩穴,將裡面流出來的溫熱精液吸入櫻桃小嘴,喝了下去。

  她上下兩張口吸食著伊山近的精液,失去元陰讓她手腳冰冷,終於蠔首一歪,昏倒在美麗才女的胯間。

  伊山近放下她,又去將疲憊無力的梁雨虹抱在懷裡,粗大肉棒向著她的流血嫩穴插去。

  這時候,進入宴會廳的婢女們數量已經很多,其中大多數都是知府住宅裡的侍女,平時敬夫人小姐如天,現在卻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場面,不由嚇得臉色蒼白,手腳發抖。

  梁雨虹也是羞慚無地,悲憤地哭泣著用手去推拒捶打伊山近,卻被他抓住赤裸粉臀,肉棒頂在嫩穴上面狠狠插入,弄得她嘶聲驚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肉棒插入了她高貴貞潔的少女蜜道。

  侍女們看到這一慕,都快要嚇暈了。梁雨虹緊閉美目,悲憤地流著熱淚,可是又壓抑不住自己的性慾,被伊山近幹得呃呃亂叫,最後忍不住抱緊他的身體,挺臀迎合著他的抽插,享受著他大肉棒磨擦蜜道的快箴伶,一邊干一邊哭泣。

  伊山近潛下心神,大肆吸取她體內的處女元陰,肉棒緊緊地頂在子宮上面,元陰流過肉壁,爽得她玉體亂顫,手足冰涼,最終大叫一聲,爽暈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

  伊山近喘息兩下,回頭四顧,看到一群美貌婢女都圍在身邊,嚇得涕淚交流,卻都在兩位夫人的嚴令下寬衣解帶,服侍公子快活。

  她們都是兩位夫人精心挑選的漂亮女孩,平時隨侍在身邊,宴會時也可以服侍勸酒,在旁舞蹈以饗賓客,賞心悅目,對於賓主雙方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這一次,兩位夫人與伊山近的姦情被她們看在眼裡、聽到耳中,因此遭受了池魚之殃,為了讓她們不至於到處亂說話,成為了夫人們用來討好小情郎的禮物。

  她們的貞操和身體,在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們眼中,也不過就是一件可以隨手送人的小禮物罷了。

  幾十名美貌婢女,穿著貼身小衣站在宴會大廳裡,個個美麗動人,俏臉上都帶著悲傷淒苦的神情,令人生憐。

  在她們纖美玉手中,端著酒杯、酒罈等各種酒具,姿態動作優雅迷人,顯然是習慣性的舞蹈勸酒動作。

  餐桌上,又已擺上了珍貴精美的佳餚。朱月溪做事精細果斷,看看午時將到,乾脆讓心腹丫鬢去廚房吩咐了午宴,可以邊吃邊做,兩不耽誤。

  地位最高的兩位貴夫人,雪白性感的嬌軀上披著輕紗,含情脈脈地望著可愛的小情郎,想著午宴上將會有的快樂,不由玉體發燙,冰肌玉膚也微微染上了粉紅色。

  伊山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群美女當中,默默地歎息,知道酒池肉林、美女無數,都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採摘。

  但,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伊山近盤坐在樹上,默默地回憶著在濟州府宅中的荒唐經歷,唇邊露出了一絲苦笑。

  散亂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從遠處向著這邊奔來,迅速穿入營地,向著中心處的大帳接近。

  伊山近凝目遠望,透過濃重的夜色,看到大批幫眾舉著火把衝向這邊,人人臉上都有喜色,看那服飾,顯然是綵鳳幫的屬下。

  大帳中也一兄起燭火,一個窈窕曼妙的身影從帳篷上面一閃而過,腰肢纖細,尖尖的乳峰很是誘人。

  雖然那身影閃過的速度極快,但以伊山近現在三層頂峰的靈力,可以將那剪影看得極為清楚,身體忍不住生出一股燥熱。

  那明顯是趙飛鳳的裸體,剛才正在和心愛小婢纏綿熱吻,現在才在慌忙穿衣。

  那群幫眾衝到帳前,被衛士攔住,為首的走到大帳門口,向裡面躬身稟道︰「啟稟幫主,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洞口,並按仙師說的方法破開了禁制,果然看到裡面刻著法陣!因為不敢擅自進入,特前來向幫主稟報!」

  「在什麼地方?」趙飛鳳清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裡面卻隱含著壓抑不住的激動。

  「西南方十五里處!」

  「你們先退下,把那裡牢牢守好,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如果真的是那裡,你們個個都有重賞!」

  那群幫眾咧著嘴歡喜而笑,都躬身退下,讓這一處恢復了平靜。

  大帳中,趙飛鳳興奮地喘息著,抱緊懷中的清麗美婢,柔聲道︰「小碧,既然那裡面有法陣,應該不會有錯,一定就是仙師所說的那件威力強大的法寶︰美人圖!」

  「美人圖!」伊山近在樹上聽到,不由呆住,恍惚間,只覺得這件法寶的名字彷彿與自己有著極大的關聯,讓他心神俱震,幾乎失手從樹上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