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魔尊曲第2季1~8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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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2-2 21:24 編輯

魔尊曲第二集

  第一章◆巨陽初成

  南宮修齊對這個聲音可以說是很熟悉了,他高興道:「是嫂子啊。」

  馬車上的窗簾被掀開,露出了柳鳳姿那笑意吟吟的臉:「咯咯,還行,一下就能聽出是我的聲音。不過看起來我們的小少爺似乎火氣很大啊,是不是現在正要去哪位姑娘那里泄火啊?」

  南宮修齊打著哈哈,笑道:「看嫂子你說的,這不是剛下朝回來嘛,正準備回府呢,嫂子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也是回府啊。」

  看著柳鳳姿那笑靥如花的臉,南宮修齊不由得心動,他涎著臉笑道:「那正好,我就和嫂子一起回府。」說著,他一步跨上馬車,掀開門簾,進入車廂。

  車廂里的空間還蠻大,布置的也很舒適華貴,下面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四壁都是以檀香木刻成的浮雕,暗香余繞,不過最讓人驚歎的是在車廂的頂部鑲嵌著一顆如龍眼般大的夜明珠,所以盡管門簾緊閉,外面的一絲光都透不進來,但車廂里面仍是亮如白畫,光華四溢。

  柳鳳姿慵懶得半靠在錦榻上,玉臂輕支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進來的南宮修齊。南宮修齊回首拉好門簾,確信外面的人看不見里面,然后笑嘻嘻地擠身坐在錦榻上,祿山之爪即刻覆在柳鳳姿那高聳的酥胸上,同時鼻子嗅著她脖頸間的幽香,深呼吸一口道:「嫂嫂,想死我了。」

  「少來了你!」柳鳳姿嗔道:「你心里整天惦記的不是誰家的大姑娘就是哪家的小媳婦?什麽時候想起嫂子我啊?」

  「嘿嘿,誰家的大姑娘小媳婦也沒有我的嫂嫂漂亮動人啊!看看,嫂子這眉、這眼、這鼻、這唇,哪一個不是精致絕綸、美輪美真?組合在一起更是堪比天宮里的仙子、月亮上的女神,人間無人可及啊!」

  「咯咯……」柳鳳姿笑得花枝亂顫,同時纖指一戳他的腦門道:「你這張嘴啊,哄死人不償命,真是一個小冤家!」

  看著柳鳳姿這宜嗔宜喜的模樣,南宮修齊這個色人的身體似乎都酥了半邊,他暗喘著粗氣,手腳並用的把柳鳳姿按倒在錦楊上,接著就要解她那腰上的羅裙。

  「啊!小冤家,你這是要干什麽?這可是馬車上,外面都是人,你可不要胡來!」柳鳳姿小聲驚道。

  「嘻嘻,嫂子,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車廂可都是用上等的檀木所做,不但結實堅固,而且隔音性極好,另外,防震效果也是極佳,所以……嘿嘿……」說話之間,南宮修齊已經褪下了她的羅裙,露出里面貼身的亵褲,淡綠色的絲織亵褲緊貼著抛那高聳的恥丘,印出她那里完美的形狀。

  「唔……小冤家……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柳鳳姿禁區失守,身子已然軟了大半,哪里還能抗拒得了那色人的侵襲?只有徒自婉轉嬌啼著。

  「哈哈,嫂嫂,你看,你這里濕了哦。」南宮修齊隔著亵褲輕輕按摩蛤口那處,不一會兒那里便浸濕了一小塊,隨后那濕濕的印漬越來越大,向四周擴散。

  說著,南宮修齊將食指和中指之間連著一絲透明淫液的手湊到了柳鳳姿的眼前,看的她是臉紅如霞,羞不可抑,于是一把摟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間,膩聲道:「壞人,就知道欺負嫂嫂!」

  南宮修齊壞笑著在她的耳邊道:「那好,我現在不欺負嫂嫂了,我伺候嫂嫂,好不好?」說完,他也不待柳鳳姿回話他,輕輕掙開她的摟抱,滑了下去,跪在羊絨地毯上,然后雙手放在她腰的兩側,微微用力一拉,亵褲輕而易舉被他扯了下來,一片深林幽谷頓時展現在他的眼前。

  細膩的肚皮一片雪白,而覆蓋其上的細密毛兒又是烏黑一片,黑白分明中透著絲絲淫靡,看的南宮修齊他是心癢難耐,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在那如蚌的蜜唇上輕舔了一口。

  「啊!」柳鳳姿蓦然發出一聲嬌啼,身子如遭電擊,下面的玉蛤更是如泉湧般的冒出透明淫汁,將腹下的淒淒芳草淋濕一片。

  見她如此激烈反應,南宮修齊不由得得意一笑,促狹道:「好嫂嫂,我伺候得怎麽樣啊?」

  柳鳳姿星眼半睜,斜睨著他媚聲道:「你就盡情地欺負嫂嫂吧!」

  聽到她這般挑逗意味十是的話,南宮修齊哪里還把持的住?他伸手穿過幽草剝開那兩片淺褐色的蜜唇仔細察看,只見里面粉嫩鮮紅,含霜帶霧,十分的濃豔淫靡!再湊近一看,那迷人的蛤口竟如魚兒的小嘴一般微微開合,而里面鮮嫩的蚌肉似一圈圈,一重重,層層疊疊,像是蘊涵著無窮的吸力。

  仿佛是爲了證實自己的判斷,南宮修齊不自覺的伸出中指慢慢地探了進去,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里面吸力甚強,手指剛一進去,層層疊疊的嫩肉就像活了一般,自動地卷了過來,將他這入侵之物層層包裹,讓他難以再前進一步,又使他一時退不出來。

  南宮修齊大呼稱奇,愈發玩地不亦樂乎,中指繼續在蛤嘴里慢慢旋轉前進,而食指則按在了蛤口上方的一處嫩蒂上並在上面輕輕揉動著。這一下把柳鳳姿弄得似有千萬道電流從那里竄向全身,又黏又稠的清亮淫液又一股股地冒了出來,浸濕了南宮修齊一手,就像被塗了一層油脂。

  南宮修齊的手指也隨著噴出的蜜汁抽了出來,然后他將這挂滿絲絲黏液的手指送到柳鳳姿的唇邊,壞笑著卻沒有言語,不過柳鳳姿卻知他的用意,抛給他一個似嗔似怨的眼神,接著張開紅唇,將南宮修齊那滿是黏液的手指含了進去,細細的舔嚅、吸啜,表情陶醉迷離,仿佛那是一道人間美味似的!

  南宮修齊被她這淫靡之極的舉動逗得怦然心動,俯下身去,雙手架起柳鳳姿的兩條美腿,將她那高聳的恥丘湊到自己的跟前,只見那里已經一片濕滑,細細的芳草完全被打濕,緊緊地黏貼在那潔白的肌膚上,而那兩片蜜唇仍兀自蠕動著,不斷分泌出§絲絲液汁。

  南宮修齊忍不住再一次俯首下去,伸出舌頭在蛤嘴上方的嬌蒂上重重地舔了一下,柳鳳姿嬌軀一震,嘴里發出一連串的醉人呻吟。

  南宮修齊輕舔著兩片蜜唇,軟硬適中的舌尖如毒龍般的鑽進層層疊疊的蛤嘴,初進時頗爲順暢,但隨著舌尖越鑽越深,所遇到阻力也越來越大,先前他的手指都難以前進,更別提現在這柔軟的舌頭了。南宮修齊索性放棄繼續深入的打算,就在洞口附近用舌尖上下輕掃,左突右撞。蓦然,南宮修齊感到自己的舌尖觸碰到了一個軟中帶硬的肉核,同時他也感覺到柳鳳姿的身子猛然一抖,像是遇到了極爲強烈的刺激。南宮修齊知道他碰到了柳鳳姿的花心了,她的花心與常人不同,平時深藏在玉蛤處,她不動情時無法觸摸得到,但隨著她情欲不斷的高漲,花心也漸漸下沈,到達高潮之時,花心甚至可以滑出玉蛤之外。而此時花心離蛤口已不是一寸了,顯然,她即將達到高潮,于是南宮修齊逗弄得更加賣力了。

  柳鳳姿嬌喘漸重,蜜穴里傳來那絲絲縷縷的搔癢讓她難以自抑,南宮修齊那粗糙的舌頭掃過之處就像是千萬螞蟻爬過一般,既舒服又難受,嬌軀不住扭動,身體的溫度不斷上升,乃至滾燙火熱,神智都有些迷亂起來。然而就在這時,那不堪觸碰的花心被擒,並隨著南宮修齊的猛吸輕咬,她的欲望一下被推至最高峰,蜜穴猛然收縮,大量的蜜汁噴湧而出,不但弄得南宮修齊一臉都是,而且還有幾滴居然飛濺到門簾處。

  南宮修齊也不擦拭臉上的淫汁,就這麽笑嘻嘻的湊到柳鳳姿的眼前,道:「好嫂嫂,齊兒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

  正處在高潮中的柳鳳姿哪有力氣回答他啊?不過她臉上那一副滿是的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好嫂嫂,你滿是了,現在該論到我了。」說著,他兩三下便脫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那里早已高高翹起,一柱沖天了。

  「啊!」就在南宮修齊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柳鳳姿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把他給嚇了一跳,還以爲門簾被人掀開而造成好情外泄呢,匆忙回頭一看,那里依舊緊閉。

  「怎麽了?」南宮修齊疑惑的轉回頭道。

  「那……」柳鳳姿無力的擡起手臂,指著他那赤裸裸的下身,表情一臉驚駭!

  南宮修齊的目光隨著她手指的方向往自己下身看去,頓時也被嚇了一跳,只見肉杵一如往常一樣昂首翹身,青筋畢露,但不同的是無論是其長度還是粗度都增大了不少,尤其是那龜頭,以前比鴿子蛋大不了多少,但現在竟如雞蛋一般,甚是駭人!

  在短暫的驚訝過后,南宮修齊就明白過來,這肯定就是先前在皇宮修練血靈召喚的結果,心中不由得大喜,同時嘴里哈哈大笑道:「果然有效,果然有效啊!」

  柳鳳姿迷惑不解道:「什麽果然有效?」

  「嘿嘿,嫂嫂,這你就別問了,你就說你喜不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吧?」說著,南宮修齊示威似的將那個大肉棒在她的眼前抖了抖。

  「喜歡什麽啊?這麽大,人家好怕哦!」柳鳳姿表現得一臉柔弱,嬌怯無限!然而實際上她雖然有一絲懼怕的心理,但更多的是驚喜和興奮,畢竟她是一個成熟的婦人,看著愛郎的寶貝變得如此巨碩,心里自然是又喜又怕,想像著等一會兒如此巨物就要深入自己的花房之中,蜜穴深處沒來由的一陣抽搐,柳鳳姿只覺又是一陣心神迷醉!

  看著一向潑辣干練的嫂嫂在自己面前表現如嬌柔弱女般的羞怯,南宮修齊愈發感到淫興如熾,他低吼一聲,抱起柳鳳姿的兩條美腿就要提槍上馬,入穴馳騁,然而就在這時,車壁上響起「咚咚」的兩聲敲擊音,接著就聽到柳鳳姿的心腹侍衛丁玲道:「夫人,府上已到!」

  聞言,車廂里的兩個人都慌得手忙腳亂,提褲的提褲,整衣的整衣,直到好一會兒,兩人才整理完畢。這時,柳鳳姿一邊撥了撥自己的秀發一邊看著顯得垂頭喪氣的南宮修齊咯咯笑道:「還以爲你膽子有多大呢?原來也這樣經不住事兒啊!」

  南宮修齊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道:「嫂嫂,你少說這風涼話,你是舒服過一回了,可我這還難受著呢。」

  「小鬼頭,還埋怨趄嫂嫂來啦。」柳鳳姿佯嗔道。

  雖說她是佯嗔假怒,但自然而然流露出一點平時的威嚴,這不禁讓南宮修齊趕緊陪笑道:「誰敢埋怨嫂嫂啊,只是,只是人家這里確實還是挺難受的嘛。」

  柳鳳姿「撲哧」  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那點出息,好了,快扶嫂子起來吧。」說著,她慵懶得伸出她那蔥白如玉的手臂。

  南宮修齊先跳下車,然后回身扶著柳鳳姿下來,她一手提著裙裾,一手搭在南宮修齊的手跳下車,然而就在落地的時候,柳鳳姿裝做步伐不穩,一個踉跄,險些跌倒,南宮修齊見狀,慌忙抱住,就在那一瞬間,柳鳳姿湊在他的耳邊道:又「晚來嫂嫂這里,嫂嫂要好好品嘗你的大寶貝。」說完,她便掙開南宮修齊的懷抱,沖著他妩媚一笑,然后便帶著她的心腹玲珑雙嬌飄然回她的住所。

  南宮修齊被這風騷的嫂嫂迷得一時不辨東西,待回過神時才想起今晚還要赴寶月公主之約,肯定不能續剛才馬車上的未了之歡,急忙想告訴她,卻發現人早已走遠,搖搖頭只得作罷。

  「喲,這不是三弟嘛,怎麽樣?第一次上朝感覺如何啊?」

  南宮修齊正欲回他的逸香樓,卻聽旁邊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他不用回頭就知道這是他的二哥南宮修智所發出的,心中不禁也來了氣,存心想氣他一下,于是哈哈一笑道:「是二哥啊—告訴你哦,這感覺實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你想啊,站在朝堂之上和滿朝文武大臣一起面見皇上,那感覺,嘿嘿,不說了,不說了……」說罷,一邊搖手一邊揚長而去。

  看著他那大笑而去的背影,南宮修智咬牙切齒道:「呸,別得意,看誰笑到最后!」

  雖然沒有看到南宮修智此時的表情,但南宮修齊料他肯定是一副又嫉又羨、甚至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不由大感暢快,一路哼著小曲朝自己的逸香樓走去。

  經過花園時,花匠劉老頭突然又從花叢間竄了出來,跪在南宮修齊的面前,把他嚇了一大跳,待看清楚又是這個劉老頭,頓時怒從心頭起,擡起一腳就將他踢翻在地,同時口中大罵道:「你這個老東西,天天這麽不聲不響的冒出來,成心想嚇死本少爺啊!」

  「不要打我爹!」一個清脆卻又帶著驚惶的聲音傳了過來。

  南宮修齊擡頭一看,原來是小青,只見她一下撲到劉老頭身上,急切道:「爹、爹,你怎麽樣了?」一邊急喚著一邊恨恨得瞪著南宮修齊。

  「我……我沒事……」劉老頭向小青擺了擺手,然后又跪下道:「小少爺,對不起,小的是山野鄉人,不識禮數,驚擾了少爺,實在該死!」說著,他連向南宮修齊磕了三個頭。

  南宮修齊本來余怒未消,但看到了小青,他才想起她是來進府伺候自己的,頓時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去了,只見她一身淡綠衣裳,粉绫束腰,顯得嬌俏柔弱,不過臉上卻表現出一股的恨意,同時還有幾絲莫名的情緒夾雜其中,讓人難以猜透她此時心里在想些什麽。

  「小青,快給少爺跪下!」劉老頭拉著小青的衣角催促她道。

  小青顯得有些不情不願,忸怩著身子半天沒有跪下,直到被劉老頭帶著斥責的語氣催促了一番才不甘心地跪了下來。南宮修齊饒有興趣地看了他們一會兒,然后慢悠悠地道:「看來你女兒是不大情願服侍本少爺啊?既然是這樣,那本少爺也不勉強,你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

  「不要啊少爺!」劉老頭一把抱住南宮修齊的大腿,央求道:「小女是願意服侍少爺您的,非常願意,您千萬不要趕她走啊。」

  南宮修齊兩手交叉,一手摸著下巴不慌不忙道:「是嗎?可本少爺怎麽一點也看不出她願意的意思啊!」

  「小青,快,快和少爺說你願意啊!」劉老頭焦急地催促著小青道。

  「我、我願意。」小青聲如蚊蠅。

  事實上,小青也怕,怕南宮修齊不要她把她趕出府去,因爲她知道自己已經是這個花花公子的人了,如果他不要自己,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慘了,昨天在大街上被他強暴一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這就意味著自己以后不可能尋得一個好人家,就是嫁給一般人家做小妾也都不大可能。另外傳統的思維也使她將從一而終的想法根深蒂固,認爲身子已經給了他,那整個人就是他的了,只不過少女的羞澀還有南宮修齊的暴虐輕佻,使她不能這然說出「願意」二字。

  「你說什麽?本少爺沒聽清楚!」

  小青俏臉漲得通紅,貝齒緊咬著嘴唇,最后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眼睛一閉,大聲道:「我願意!」

  「嗯!」南宮修齊滿意地點了點頭,然而他卻不打算就這麽輕易放了小青,只見他露出一臉好邪笑容道:「不過光說可沒用,我得要看看你的實際行動。」

  「實際行動?」小青臉露茫然之色,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哈哈,本少爺現在這里正難受著呢,就看你能不能把它伺候舒服了?讓它不難受。」一邊說著南宮修齊一邊掀起錦袍,指著自己下面那鼓鼓囊囊的部位。

  「你……」小青羞憤交加,她沒想到南宮修齊會如此無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爹面前要求自己爲他泄欲。

  劉老頭也爲之一愣。隨即一張干枯的老臉便成醬紫色,只見他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對小青說:「小青,如今你就是少爺的人了,少爺要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說罷,又對南宮修齊道:「少爺,那小的先告退!」

  「干嘛急著走啊?」南宮修齊陰陽怪氣道:「你這個做爹的看你女兒如何伺候男人不也是一樁快事嘛,哈哈!」

  聞言,劉老頭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怔怔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是身子有些止不住地顫抖著,嘴角也微微抽搐。而小青更是俏臉變色,一下癱軟在地。

  「怎麽?不願意?那看來你剛才所說的都是假的啰。」

  「不,不,小女說的話都是真的,求您千萬不要趕小女出府啊。」劉老頭「撲通」一聲又跪倒在地,老淚縱橫的哀求道。

  南宮修齊絲毫不爲之所動,他看也沒看劉老頭一眼,而是緊盯著小青,嘿嘿冷笑兩聲道:「怎麽樣?現在就看你的了,不過本少爺可沒多大耐心哦。」

  小青身子一震,她看著正苦苦哀求的爹,又擡眼瞄了一下面現冷酷之情的南宮修齊,心里一點一點的變涼,她知道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乖乖地聽從南宮修齊的話,在爹面前取悅他、爲他泄欲;而另一條就是憤然掉頭回去,然而回去之后她又能去哪呢?且不說南宮修齊會不會放過他們一家,就算放過,自己以后的日子又該怎麽過呢?

  想到這里,小青屈服了,她慢慢直起上身,依舊跪在那里,雙手顫抖著摸向南宮修齊的裆部,此時雖然還隔著褲子,但她仍感覺到那里熱力逼人,硬如鋼杵。

  小青心驚膽戰著,但更多的感覺是羞憤欲死,要知道讓她主動使出手段取悅男人已經是一件幾乎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了,但現在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的爹面前做出這種事情來,這簡直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以逃避這無邊的羞辱。

  不過這死說起來容易,真正要做起來恐怕沒幾人能夠這然面對,尚未成年的小青更不例外,所以盡管覺得羞恥難耐,但還是服從了南宮修齊的意志,盡力地伺候著他。然而小青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經驗,哪里懂的如何伺候男人?「雙小手只是機械而又生硬的撫摸著南宮修齊的那處,弄的他毫無舒服可書。

  南宮修齊不由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也知道小青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女,論伺候男人的經驗和手段都遠遠比不上紫心,而此時他那里由于先前柳鳳姿的挑逗卻又沒有及時發泄,正憋得難受,所以也沒有那個耐心慢慢指導小青怎麽伺候他了,于是直接命令道:「別摸了,先把你自己衣服脫了!」

  雖然早知會有這一關,但事到臨頭,小青仍是無法放開來,她對著南宮修齊連磕了好幾個頭,哭道:「少爺,奴家求求您了,讓我爹離開好不好,要不去其他地方也行,總之……嗚嗚……」

  小青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然而南宮修齊又豈是那種心懷仁念,憐香惜玉之人?他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別叫本少爺再說第二遍。」說完,他也不等小青脫完就開始動手,自己解衣脫褲。

  這里地處小花園一角,位置比較偏僻,平時打理這里的就只有劉老頭一人,所以很少會有人經過這里,而且周圍樹木茂密,花團錦簇,地下綠草如茵,南宮修齊就在這里尋歡作樂根本就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報告到他爹那里,更何況還有一個武功高強的福生給他守護著。

  小青哆哆嗦嗦著腿去了外面的衣裙,只留下貼身的亵衣及肚兜,然后滿面通紅的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頭低的快與胸前的鴿乳持平了。而一旁劉老頭也是渾身微顫,嘴角抽搐,全身都快跪伏在地丁。

  此時,南宮修齊已經將腰帶解開,外褲連同里面的亵褲一起褪到了膝蓋處,然后低吼一聲就將小青撲到在柔軟的草地上,雙手用力的撕扯著,沒一會兒,小青身上的那貼身衣物便化成條條塊狀物飛散四處。

  幼滑的肌膚,小巧的鴿乳,嫣紅的櫻桃,稀疏的芳草,這一切讓南宮修齊的淫興如同被澆了油的火苗「騰」的一下竄地老高,他暗喘著粗氣不斷地吻著小青的細眉、瑤鼻和紅唇,並順著細滑的脖頸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那一對鴿乳的中間。

  這里與柳鳳姿的那處相比,雖然不夠深邃,不夠柔軟,但卻非常的細滑,感覺就像白瓷一樣,讓南宮修齊很是流連不舍,他淫興如狂的在上面吸舔、喵咬,同時一雙祿山之爪狠狠得揉捏著那對小巧嫩滑的乳房,細膩的乳肉不斷的在他的手掌心里變換著形狀,他的食拇二指還緊捏著小青乳峰上面的鮮紅蓓蕾並用力的揉搓,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他內心的欲火。

  小青那嬌嫩的肌膚如何能經得住這樣的摧殘?沒一會兒就顯出青一塊紫一塊來,小青痛的秀眉頻皺,但又不敢叫出聲來,因爲她怕被爹聽見更爲她傷心,所以她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

  就這樣,南宮修齊粗暴的狂吻猛揉了一陣后,他只覺得下面愈發的堅硬如鐵,漲的難受,于是從小青身上爬起,跪在她兩腿之間的草地上,然后一手扶住自己的寶杵,一手托起她的臀部,準備攻城掠地,一搗黃龍。可就在這時,南宮修齊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寶杵不但比原來更長更粗了,而且杵身居然布滿了一個個黃豆般大小的肉疙瘩,形狀甚是駭人!這讓他大感吃驚,動作也不由停滯了,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寶杵。

  小青閉著眼睛,咬著牙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然而等了半天那里都沒傳來撕裂的疼痛,心中不覺奇怪,于是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偷偷的看向南宮修齊。

  這不看還好,一看小青險些暈厥過去,南宮修齊那胯下的肉棒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駭人了,布滿肉疙瘩的粗長莖身,雞蛋般的碩大龜頭,與昨天見到的那個迥然不同,不但變大變粗了,而且連外表都有了極大的改變。對此,小青驚駭欲死,昨天那樣就已經讓她痛苦不堪了,以至現在那個地方還紅腫著,被撕裂的傷口還滲著血絲,今天要是在被這猙獰如怪獸的家夥摧殘,那自己焉有命在?

  沈思了半晌的南宮修齊蓦然發出一陣大笑,同時嘴里得意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血靈秘笈果然是一本奇書,哈哈……」

  在得意的笑聲中南宮修齊用力撐開小青的雙腿,使其張開幾乎成了一字形,這樣她的秘處就完全暴露出來,稀疏的芳草顯得有點淩亂,粉色玉阜高高腫起,像一個蒸熱的饅頭,中間的蛤口呈狹長型,裂開有一指粗的縫隙,里面的嫩肉一覽無遺。在蛤口的下方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血液尚未凝固,點點血絲清晰可辨。

  帶著淒豔之色的迷人幽谷讓南宮修齊血脈噴張,他弓起背部,碩大肉棒頂在了小青略微張開的蛤口,運力于腰,猛然向前頂去。

  第二章◆赴約遇險

  「嗚!」小青拼命地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一陣撕裂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她覺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都被戳穿了。

  未愈合的傷口重新被撕裂,當南宮修齊粗大的肉棒完全被埋入玉蛤之中時,下面已經是一片鮮紅,小青再也無法忍耐了,她淒厲的發出尖叫聲,身體也開始痙攣,全身的肌肉因爲劇烈的疼痛而變得極度的繃緊,連那里也不例外。這樣就使南宮修齊覺得非常舒服,仿佛有一只柔軟的手在緊緊握住他的寶杵,給他極大的刺激。

  不過他的肉棒對于小青來說顯然過于巨大,而且上面布滿了肉疙瘩。所以南宮修齊抽插起來很是困難,于是他暫時停頓了一下,閉著眼睛享受那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

  粗大的陽具將蛤口上的兩片嫩唇撐得如紙一樣薄,顯然已經擴張到了極致,隨時都有可能繃裂,這讓在一旁的劉老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想嚎哭,他想哀求,然而嘴唇動了動卻什麽也沒發出來。

  過了一會兒,沈浸在快感中的南宮修齊開始用比平時做愛多一倍的力氣抽動了,隨著肉棒的進出,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玉蛤深處流出體外,滑過她那雪白的大腿,顯得分外地觸目驚心。

  南宮修齊的抽插速度不斷加快,肉棒如同利劍一樣一次次地刺入她的身體,而每一次都帶著一股血沬出來,同時小青的身體也隨之晃動,胸前的鴿乳上下跳躍,掀起一陣蕩人乳波。

  這時的小青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淺聲低哼了,而是不斷發出痛苦的嘶喊,不過聲音卻越來越低,漸漸得,她覺得自己這個身子仿佛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了,下身不再疼痛,整個人輕飄飄的,隨時都有漂浮起來的可能。

  看到小青奄奄一息的模樣,南宮修齊並沒有心慈手軟,他依舊快速挺動著腰部,每一次挺動肉棒都完全沒于她的蜜穴里,胯下的兩顆春丸在高速挺動中頻頻撞擊小青的雪臀,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醉人的快感一點點的凝聚,由他的恥骨傳遍全身,再由全身流回臍下。就這樣,不知循環往複多久,當南宮修齊蓦然發出一聲虎吼,悉數噴出精華時,小青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她的下身一片狼籍,幼嫩的陰阜紅腫不堪,如同一座高聳的山丘,其下面的幽深小溪流淌的不再是清水潺潺,而是由鮮紅乳白混合的汙濁液體,它們緩緩流過小青那白晰的大腿,再一滴滴地落在青翠欲滴的草地上,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一股淒迷的豔麗。

  「少爺,救救小女吧,她快不行了。」劉老頭看著已顯昏迷狀態的小青也顧不得她還是赤身裸體,便連滾帶爬地來到她的身邊一邊抱著她的頭一邊苦苦哀求著。

  南宮修齊瞥了瞥小青,只見她面如白紙,雙目緊閉,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再看其身上,白嫩的肌膚布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而下身的幽谷更是被撕裂出一道三寸多長的傷口,鮮血不斷的從里面冒出,地下的青草都被染成一片鮮紅。

  看到此情形,南宮修齊也被嚇了一跳,他沒料到自己已然發生變化的肉棒會給小青造成這麽大的創傷,昨天在酒樓給她開苞也沒有流這麽多血啊,雖然他並不在乎小青的生死,但也不想她這麽快就香滑玉損,自己還沒玩夠呢。于是他懶洋洋道:「福生,送她去金太醫那醫治,讓金太醫給她用最好的藥,以盡快恢複。」

  「是,少爺!」福生如鬼魅般的不知從哪鑽了出來,抱起小青,幾個起落便已消失不見。

  「謝謝少爺……」劉老頭老淚縱橫。

  「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南宮修齊聽著心煩。

  「是是,小的告退。」

  小小的花園里便只剩下南宮修齊一人了,他仰身躺在草坪上,雙手枕頭,對著正午的陽光惬意地閉著眼睛,剛才的發泄非但沒有讓他有一點疲憊之感,反而使他産生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這和以往交歡后的感覺大不相同,南宮修齊知道這肯定就是血靈召喚的功勞,要不然不可能有這樣的變化。

  想罷,南宮修齊興奮地坐了起來,從懷里掏出血靈秘笈,然后盤腿而坐,將秘笈攤開放在面前的草地上,先是默念了一番修練血靈召喚第二重的口訣,他人向來聰明,近百字的口訣默念了三遍就熟記在心,接著就閉上雙眼,全身放松,沒一會兒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與先前修練時一樣,一股說不清的能量從四周向他湧來,不過不同的是,與之前在皇宮相比,這股能量明顯小的多。能量如一縷縷細絲從他的身體各處向他的大腦彙衆,漸漸形成一股強大的意念。

  然而南宮修齊覺得這股意念雖然強大,但和第一次在皇宮時相比並沒有多少精進之處,于是繼續按照口訣所示,利用腦中所形成的強大意念反過來吸取周圍天地之間的能量,形成一種循環之勢。

  過了一會兒,南宮修齊發現這並沒有起多大的效果,僅僅是周圍能量湧動的速度快了一點,與皇宮里相比還是相差太多。

  不過能量雖然小,但還是源源不斷的流向他的體內,再彙聚到他的大腦,腦波一點點的增強,讓他徹底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南宮修齊只覺得自己走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不過內心卻並不恐懼緊張,反而有一種甯靜祥和的感覺。

  隨著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越走越深,南宮修齊感到有一種強大的精神力量充斥其中,他不斷的吸收著這股力量。蓦然,他發現在前方的黑暗中似乎出現了一絲紅光,隨著他不斷的深入,這絲紅光的亮度越來越大,漸漸的,他看清這是一團似云又似霧,像滿月一樣周圍散發著紅光的物體。

  南宮修齊不由得大奇,暗道:「這是什麽東西啊?像太陽,又像是月亮,莫不是什麽寶貝?」

  想到這,他加快腳步朝那物體走去,想要湊到跟前一看究竟,然而這物體看似離他只有幾步之遙,可是怎麽走也走不到它的跟前,仿佛你走它也走,你停它也停,你快它也快,你慢它也慢。

  就這樣走了半晌,南宮修齊見始終走不到這紅色物體的跟前,不由得惱了起來。此時,吸收到他身體里面的能量充滿著他的四肢百骸,正愁沒處發泄,于是想也沒想,下意識的大喝一聲,順手就朝那個紅色物體揮了一掌,頓時,南宮修齊看見從自己的手掌心射出一道紫色光芒,向那紅色物體直撲過去。

  「啪!1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紅色物體猛然炸開,散發出眩目的豔麗光芒,不但將周圍的黑暗完全驅散開來,而且還晃的他幾乎睜不開眼。

  南宮修齊用手搭在眼睛上,眯著雙眼好不容易才看清了這原本是圓狀物的東西變成了一個比原來大得多的不規則且不斷變化的物體,這東西不斷散發著比原來更爲耀眼的紅色光芒,看上去甚是詭異。

  南宮修齊感到很是詫異,一方面是詫異自己的手掌心怎麽會發出紫光,而另一方面則詫異這紅色物體究竟是什麽怪物,竟然如此奇異。

  正納悶時,一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南宮修齊聽見空中傳來一縷細不可聞、似有似無的聲音,以至于他豎起了耳朵才聽清這聲音說的是「主人」二字。

  「主人?它在喊誰主人?」南宮修齊奇怪的四處張望了一下,這里到處都是紅彤彤的一片,再遠處就是一片黑暗,除了他之外哪還有別人的身影。

  「您啊,您就是我的主人。」仿佛能窺測到南宮修齊的心事,空中再一次傳來細細的聲音。

  「我?你是在和我說話?」南宮修齊脫口道。

  下當然啦。在這血靈虛空中除了主人外難道還會有第二個人?」$

  「血靈虛空?」南宮修齊喃喃自語著,忽然心里一亮,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正在修練血靈召喚這一魔功,根據秘笈所記,修練第二重時就可以叫出召喚獸了,難不成眼前這個就是召喚獸。想到這,南宮修齊朗聲道:「既然叫我主人,那你應該就是我的召喚獸吧,還不快出來現身!」

  「我已經現出身來,不過我現在還不是召喚獸,充其量只能算是召喚物而已。」

  聽著這若有若無的聲音,南宮修齊恍然大悟的用手指著那不斷變化的紅色物體道:「原來是你在說話啊!」

  「是的,是我!」細不可聞的聲音再度響起:「現在就請主人賜形,讓我成爲真正的召喚獸。」

  聞雷,南宮修齊不禁愕然道:「請我賜形?難道說我想讓你變成什麽樣子都行嗎?」

  「嘻嘻,是的,主人,不過只能變成動物一類,變不成人形哦,而且一旦變成之后就不能再改變了,所以主人您要想好啊。」

  「居然會是這樣,嗯……」南宮修齊沈吟了一會兒說:「那你就變成一只老虎吧,百獸之王,嘿嘿,多威風啊!」

  「好的,主人,我這……」

  「喂,等等,老虎雖然威風,但不會飛啊,不如變成一只猛禽。」

  「嘻嘻,主人,變成老虎也可以飛的哦。」

  「是嗎?」南宮修齊喜道:「那就變老虎。」

  「是!」話音剛落,只見一團紅霧升起,那不規則的紅色物體慢慢幻化成一只體形碩大、嬌健異常的猛虎,不過這只猛虎依舊全身散發著紅光,以至于將它本來的毛色都掩蓋住了,遠遠望去,就像全身都長著紅毛的老虎。

  初見此景的南宮修齊不由得啧啧稱奇,正待說話,卻見紅虎搖頭擺尾朝他走來,狀甚可愛!來到他的面前,紅虎伸出舌頭討好似的舔著他的手,然后溫順的伏在他的身邊。

  「哈哈,看你全身通紅,以后就叫你紅虎吧。」南宮修齊哈哈大笑著,然后便欲要領著紅虎繼續前行,卻突然感到前方有一股強大的能量,不但余他無法前行半步,而且他身體也無法吸收,令南宮修齊一陣胸悶,同時大腦眩暈,身子仿佛離地而起,飄飄然的不知飛到何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宮修齊慢慢睜開了眼睛,只見周圍花紅柳綠,天邊夕陽如血,一抹殘陽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已然是黃昏時分了。

  南宮修齊頗爲驚訝的自言自語道:「哇,沒想到這一練就練了整整一下午了啊,可我自己感覺這時間也並不是太長啊。」

  說罷,南宮修齊收起秘笈,站起身拍拍屁股暗想:「修練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效果怎麽樣?不如趁現在四下無人試一試。……」麽想著,南宮修齊立刻脫下自己的褲子,只見那里如之前一樣粗大而又顯得猙獰,很有一種男人的氣勢,南宮修齊滿意的笑了笑。其實就尺寸來說,他已經覺得是夠,再大下去,就和他的身材不成比例了,而南宮修齊之所以還繼續修練血靈召喚是因爲他想達到秘笈中所說的那種可以自由控制的境界。

  南宮修齊默念了一句口訣,果然只見那粗壯並顯得張牙舞爪的寶杵開始慢慢縮小,其凹凸不平的表面也漸漸變得光滑起來,過了一下子,胯下的寶杵終于又變成了和沒有修練血靈召喚時的形狀一樣,看不出有絲毫的變化。

  看到可以這樣自由控制胯下那物的大小,南宮修齊不禁是又驚又喜,暗暗稱贊這血靈召喚的確是上乘魔功,才修習了兩次就有如此效果,待他日完全修練成功那還不是想要它變成什麽形狀就可以變成什麽形狀了嗎?想到此處,南宮修齊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接著,南宮修齊又運功將胯下寶杵恢複粗大猙獰的狀態,他的魔力修爲尚淺,如此反覆變化了一陣后,他便感到有點乏力了,于是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回到了逸香樓。

  那里早有侍女給他安排好酒菜,吃飽喝是后的南宮修齊對其中一侍女道:又「天本少爺有點累,老祖宗那里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通報一聲。」

  「是,少爺!」侍女身子微微下蹲,揖了一福。

  南宮修齋回到樓上,倒在梨木大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直到申時二刻的更聲響起他才翻身而起床,酉時的公主之約他可不敢怠慢,所以這一覺他睡得並不安穩,而且盡管他知道這里離公主所約的地點正華門並不是太遠,騎馬不過一刻多一點的時間就能趕到,但他還是提前兩刻鍾出發赴約了。

  他沒有讓福生跟著自己,因爲他知道跟著也沒用,到時公主不一定會讓他人宮的,更重要的是南宮修齊覺得等會兒見了公主別說是再耍小少爺的威風了,就是連最起碼的尊嚴還不一定能保得住,他可不想讓一個下人見到自己這般窩囊的一面。

  正華門位于皇宮的西面,這里既沒有熱鬧非凡的商業區,也沒有炊煙袅袅的住宅區,只有一條由青石鋪成的寬闊官道直通京安城的西城門,平時大白天的就人迹罕至,現在夜里就更無一個人影,靜悄悄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下都能清晰可聞。

  南宮修齊騎著馬直奔這里來,不過在離正華門還有百十步的距離時他就翻身下馬,因爲這里實在是太靜了,若是大搖大擺的騎馬而來定會被守在城牆上的官兵發現,而這里又是皇宮禁地,等閑之人是絕不能靠近,更別說現在是漆黑如墨的夜晚,要是被官兵發現他在城門下徘徊肯定會被當做意圖不軌的人予以緝拿。

  做爲皇宮里的最后一道防線,這城牆修的高大而又厚實,呈半圓形的正華門大門緊閉,高高的門樓上挂著兩只鮮橙黃色的大燈籠。「陣夜風吹過,燈籠左右搖擺,照的四周陰影不定,平白增添一種陰森詭異的氣氛,讓人不禁心頭發寒。

  「他奶奶的,這是啥鬼地方啊?這麽陰森恐怖!」南宮修齊小聲嘀咕著,同時小心翼翼地走向城門下的一個避風處。

  其實南宮修齊不知道這正華門里面不遠的地方就是冷宮,這里關押著大量犯了錯的妃子,這些會經享受過榮華富貴的女人一下從天堂來到這如地獄般的冷宮,多數人是接受不了的,于是發瘋的發瘋,死亡的死亡,所以這里凝聚著很多的怨氣,加上這里地處偏僻,人煙稀少,以至于陽氣不是,因此才顯得這樣陰森森的。

  酉時的更聲還未響起,南宮修齊有點心急了,也不知道公主派來接他的人會不會準時到來?他覺得以公主的身份地位就是遲來一點也不是爲怪,而且他也傲好了多等一時半刻的準備。現在南宮修齊最擔心的就是這寶月公主當時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打算真要他入宮,要真是這樣的話,他雖然可以暫時逃脫公主對他的懲罰,但起碼要在這里等候一晚上了。

  這麽想著,南宮修齊的心情不免更加焦急,同時心里也暗暗詛咒這個寶月公主,更暗歎自己倒黴,第一次入宮就遇到了這麽一個煞星,而且還偏偏在她面前露出不雅之態,讓她給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導致自己現在像乖孫子一樣任她差遣。

  「梆梆……」遠處傳來幾聲清脆的敲更聲,表明酉時已到。南宮修齊下意識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只見放眼一片都是昏昏暗暗的,哪有半個人的身影?

  南宮修齊既郁悶又無奈的坐在地上,此時雖然已是初秋季節,但夜晚的氣溫還是比較寒冷的,況且夜風甚大,坐在這里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沒辦法,南宮修齊只好蜷縮著身子躲在城門的一角,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似的,模樣十分淒慘!

  就在他一邊苦苦捱著寒冷侵襲一邊詛咒寶月公主的時候,突然他的心底升起一絲莫名的寒意,雖然此時夜寒風大,但他可以確定這股寒意不是來自身體上的,而是從一處不知名的角落直逼他的心里。

  「誰?」南宮修齊本能的站起身,警戒的注視著四周。

  「咯咯……」一陣嬌笑蓦然從黑夜中響起,驚得在樹枝上棲息的夜貓子也紛紛拍著翅膀撲哧而起,搖地樹葉嘩嘩作響。

  這聲嬌笑清脆柔媚,如果是在平時聽見,非但不會覺得害怕,而且還覺這是一種享受,但現在是夜深人靜,周圍環境又是陰森恐怖,乍聽到這笑聲,再配合這搖擺不定的樹木所造成的陰影以及夜貓子那刺耳的枭叫聲,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南宮修齊心中驚疑不定,他不清楚來者是敵是友?也不敢肯定就是公主派來接他進宮的人,正待發問,卻聽城牆上傳來一陣搔動,接著就聽有人喝道:「誰?誰在下面喧嘩?」

  「糟糕!被官兵發現了,這下該怎麽辦?」南宮修齊心里暗暗叫苦,心里拿不定主意是繼續留在這還是趕緊逃跑?

  正猶豫間,城牆上已是火光閃耀,無數個火把從城門的上方依次向兩邊點燃,黑暗頓時被驅散,方圓百步之內被照的亮如白晝。

  在這種環境下,那個讓南宮修齊不辨敵友的神秘來者也無所遁形,只見她站在不遠處,一身黑衣,身材窈窕,不過臉上蒙著一襲黑色面紗,只露出一雙閃著精光的杏眼,正注視著南宮修齊,絲毫沒有理會城牆上頭的那些官兵的大聲呼喝。

  這個時候的南宮修齊就沒她那麽鎮定了。聽到城門里面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再也不能站在那里無動于衷了,他覺得還是先離開這里要緊,公主之約改天還能向她解釋,要是被官兵逮住了那自己還真不好解釋爲什麽大半夜的躲在城門下。

  想到這,南宮修齊也顧不得想這個神秘黑衣女子是敵是友了,他轉頭就向自己的座騎那邊跑去,那座騎可堪稱千里良駒,只要跨上它,就算后面的官兵騎馬追趕也難以追上。

  然而還沒等他跑出十來步就聽后面傳來一聲嬌叱:「還想跑?我早說過了,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到。」

  聽到如此耳熟的聲音,南宮修齊終于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個蒙面女人居然是天統教的櫻雪憐,心中頓時大駭,上次已經見識過她的手段了,可謂殺人于無形,自己萬萬不是她的對手,而福生現在又不在自己的身邊,這一下可把他急得快吐出血來了。

  南宮修齊不敢回頭,此時此刻他只恨爹娘少生給他兩條腿,就在他離座騎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昨天的那種情況又一次發生,南宮修齊只覺得脖子忽然一緊,似乎被一根看不見的透明繩索猛然套住,脖頸欲斷,幾欲窒息,連「救命」兩字都無法喊出就給拉得離地飛起,高速向后飛去。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南宮修齊無暇思考,他只覺得眼前發黑,喉間痛不可當,能清楚的聽見喉間骨頭因被勒而發出咯咯作響的聲音,同時神智也開始一點點的模糊,眼前漸漸發黑!

  「元了!我命休矣!」南宮修齊心里哀歎。

  就在南宮修齊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他只覺屁股傳來重重一擊,接著脖子一松,大量新鮮空氣自口鼻灌入,直達腦海,讓他神智爲之一醒,明白自己已從半空跌落下來。

  「唉喲喲……」南宮修齊痛的龇牙咧嘴,爬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哼,真是一個沒用的紈褲少爺。」

  一個嬌柔卻顯得冰冷的聲音傳入了南宮修齊的耳朵,嚇了他一跳,忙回過頭,只見櫻雪憐雙手交叉抱胸,一雙妙目滿含輕蔑之色瞪著他,仿佛是在看一堆爛泥。

  南宮修齊嚇的魂飛魄散,也顧不得屁股處傳來陣陣疼痛了,他連滾帶爬離開櫻雪憐三尺之外。這時他看到正華門的城門已開,大量重革士兵舉著火把蜂擁而出,直撲他們這里。

  看到這樣的情形,南宮修齊心里閃過無數念頭,最終他還是決定向那些官兵求教,因爲落在官兵手里雖然有夜探禁宮之罪,但罪不至死,而且他身爲鎮南侯之子,料會沒有什麽大礙;而落在櫻雪憐的手里可就不一樣了,她已經認定是自己殺了他們天統教的少主,定會殺了自己爲他們少主報仇。想到這里,南宮修齊扯開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

  「你以爲那些飯桶能救得了你嗎?」

  櫻雪憐那冷的發寒的聲音自南宮修齊的身后傳入他的耳朵,讓他的心不禁爲之一涼,可他還是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于是咬了咬牙,忍著屁股欲裂成兩半的疼痛發是狂奔,然而還沒跑出兩步,他就感覺到自己整個人被一股力量給提了起來,雙腳離開地面,身子越來越高,下面追逐的人越來越小,以至他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瞧。

  看來指望那些官兵是徹底沒戲了,南宮修齊的心算是沈到了谷底,不過倒也沒絕望,因爲他覺察到櫻雪憐不會立刻對自己痛下殺手,要是那樣做的話自己剛才就沒命了,根本沒必要現在帶著自己躲避官兵的追趕。

  櫻雪憐的虛空飄移之術的確厲害,南宮修齊只覺得兩旁高大的樹木快速向后退去,耳畔有呼嘯的風聲掠過,擦的他臉頰隱隱作痛。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修齊忽感后背一松,人如秤跎般的直墜地面,嚇得他是哇哇大叫,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頗爲淒慘。


第三章◆冥山鬼母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南宮修齊結結實實摔在地上,先前的那一摔就已經讓他感到屁股欲裂,再加上這一次,南宮修齊只感到眼前發暈,痛的直吸涼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裝死!」櫻雪憐那冷冷的聲音又一次傳來:「老老實實回答本堂主對你的問話,要是敢有半點隱瞞的話,我會讓你躺在這里永遠也起不來。」

  南宮修齊心里明白櫻雪憐想要問的是什麽,無非就是血靈召喚秘笈一事,要是在昨晚,那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秘笈交出來,但現在可不一樣了,因爲他已經見識到此秘笈的效力,的確堪稱是個寶貝,在他沒有完全練成血靈召喚之前他可不想將這寶貝拱手讓人,于是他裝做聽不懂櫻雪憐的話道:「我說了,你們那個什麽少主不是我殺的,我……」

  櫻雪憐帶著輕蔑的表情打斷他道:「憑你自己的能力就是十個一百個也不是我們少主的對手,但是,你可以指使別人,比如昨晚攔住我們以掩護你逃跑的那個人。」

  被人冤枉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南宮修齊郁悶得幾欲吐血,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櫻雪憐也不會相信自己了,于是索性閉上了嘴,什麽也不辯解。

  看到南宮修齊這個樣子,櫻雪憐還以爲他是因害怕而說不出話來,心中不由得更加鄙視,于是發出一聲冷笑道:「不過你也不用害怕,我說過了,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話我就放過你,而且我們天統教從此也不再追究你殺我們少主一事。」

  南宮修齊雖然知道她要問的是什麽,但還是裝做感激莫名道:「女俠請說,只要在下知道的,一定知無不書,書無不盡。」

  「把血靈秘笈交出來。」

  「血靈秘笈?」南宮修齊裝出一副思索的樣子,接著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那些刻在人皮上的字吧?」

  「就是那個,在哪里?」櫻雪憐急促道。

  南宮修齊早就猜出她的意圖,所以也早就想好了該怎麽應答,他當然不會說什麽堅決不給之類的話,他是既想保住性命又想保住秘笈,于是來了一個緩兵之計,道:「在我家里。」

  南宮修齊心想,接下來櫻雪憐肯定是要自己帶她去家里拿秘笈,而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他府里高手如云,只要回府,南宮修齊就有一定的把握脫離櫻雪憐的控制,甚至反過來生擒她。想到這,南宮修齊沒來由的感到一陣興奮,一種報複與折磨的興奮,他已經暗下決心,只要櫻雪憐落在自己手里,他一定讓她好好嘗嘗與自己爲敵的下場。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櫻雪憐並沒有提出讓他帶路回府取秘笈,而是沈吟了一會兒,煞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在你家哪里?」

  南宮修齊被她看的心里直發毛,其實那血靈秘笈就藏在他貼身的衣兜里,只要櫻雪憐仔細搜查一下就能找到,南宮修齊很是擔心她會這麽做,要是那樣的話他可就死定了。所以當他聽到櫻雪憐的問話時是暗舒了一口氣,嘴里忙道:「就在我房間的書櫃里。」

  「那你看了那秘笈沒有?」櫻雪憐的眼睛緊盯著南宮修齊道。

  南宮修齊腦子里飛快得盤算著,覺得要是說沒看肯定不會讓她相信的,可要說全部看熟了恐怕更會遭來殺身之禍,于是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道:「看了一點,不感興趣,所以就隨手扔到書櫃里去了。」

  「不感興趣?」櫻雪憐狐疑道:「你可知道那是一本什麽樣的秘笈?有多少人夢寐以求想得到它?」

  南宮修齊聽了心里暗喜,雖然他知道血靈秘笈的確是一寶物,但現在聽櫻雪憐的口氣仿佛還不是一般普通的寶物,待脫身之后再好好研究它一番。不過此時他的臉上卻表現出一絲不層道:「不就是一本教人練功的秘笈嘛,我家里多的是,才不稀罕這個呢。」

  櫻雪憐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因爲之前她已經做過一番調查,知道南宮修齊是一個什麽也不會、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紋褲子弟,對于自家的家傳武學沒有學到半分。由此可見,他對家傳的頂尖武學都不敢興趣,又怎麽可能對一個不知道來路的秘笈感興趣呢?

  這麽想著,櫻雪憐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酷的笑意,不過由于絲巾覆面,南宮修齊無法看出她已心懷殺機,只見他努力站起身道:「如果你想要那秘笈的話,那我帶你回府拿。」

  「不用了!」櫻雪憐那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黑夜心里一緊,黑夜中聽起來格外讓人覺得心里發寒。

  南宮修齊心里一緊,感到似有不妙,但還是強笑道:「也是,都這麽晚了,等天亮了我親自送到貴教交給你,現在我就先告辭啦。」

  「咯咯……」櫻雪憐蓦然發出一陣大笑,笑聲嬌脆卻略顯尖厲,猶如夜枭撲鳴,頗使人毛骨悚然。

  「你……」

  尋想要走?那行啊,我送你一程。「說著,只見櫻雪憐玉手輕揚,直指南宮修齊。

  甫宮修齊大驚,他已經從櫻雪憐的笑聲中聽出了殺意,現見她玉手直指向自己,心中更是大駭,先前那兩次被無形繩索勒緊脖子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受,于是下意識地將身子閃向一邊,動作也算是嬌健敏捷。

  櫻雪憐一招落空,不由得微感驚訝,但隨即冷笑一聲,道:「本還想給你一個痛快,留你一個全屍,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說罷,櫻雪憐雙掌一翻,一股濃黑的氣體從她的掌心噴湧而出,夾帶著讓人聞之欲嘔的腥臭,直撲南宮修齊,速度十分快捷!

  雖然南宮修齊不知道她使的是什麽魔功,但遠遠傳過來的那腥臭氣味使他頭暈眼花,就讓他明白了這魔功的厲害,南宮修齊自知沒有什麽實力與之抗衡,唯有三十六計,走爲上策,于是拔腿就跑,可謂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然而那黑色腥臭氣體仍如影隨形地跟著他。

  南宮修齊不敢回頭看那氣體到底離他多近了,但那越來越濃的腥臭味使他明白那玩意已近在咫尺,心中不由又慌又懼,腳下一個不穩,摔了一個狗吃屎。

  真是越慌就越亂,那股腥臭之氣已經越來越重,南宮修齊只覺兩眼發昏,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和重疊,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快堅持不住了,不過求生欲望的本能還是讓他不放棄最后的努力。只見他回過身,隨手從靴里抽出匕首,狠狠地朝櫻雪憐擲去。

  南宮修齊雖然沒有半點武學修爲,但勝在年輕力壯,再加上危急之下所迸發的潛力,這一扔的力道也頗爲驚人,鋒利的匕首帶著點點寒光激射向櫻雪憐。

  「哼,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只聽櫻雪憐冷哼一聲,接著就見那本來直撲南宮修齊的黑氣竟然轉了一個彎,瞬間就卷住了飛在半空中的匕首。

  沒一會兒,黑色氣體掉轉回頭,再次向南宮修齊逼進,此時他驚駭得發現被卷住的匕首已然不見,而青石板的地面上卻多了一灘銀白色的液體,很顯然,那匕首已被這黑色液體融化成水了。

  見此情形,南宮修齊嚇得是倒抽一口涼氣,精鋼制成的匕首都能瞬間化成水,別提他這血肉之軀了,一旦被它沾上了恐怕連水都不剩,這一下可把南宮修齊嚇得三魂失去了兩魂半。

  眼看著這黑色氣體即將襲來,南宮修齊腦中突然靈光一現,雖然他不知道這到底能起多大作用,但目前實在是別無他法了,只能姑且一試,死馬當做活馬醫。這麽想著,南宮修齊猛然摔了一下頭,努力驅散那眩暈的感覺,嘴里念動著口訣,就在那黑色氣體離他不是一尺的距離時,南宮修齊的周圍頓時紅光大現,這紅光似有形有質,不但阻礙了黑色氣體的前進,而且似有化解之效,因爲最靠前的黑色氣體明顯有淡化的迹象,與此同時,一只體形壯碩的猛虎憑空而現,這猛虎身上發出的紅光更強,將靠前三尺的黑色氣體悉數化去。

  南宮修齊既驚且喜,他沒想到血靈召喚的威力會如此之強,一下子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而此時櫻雪憐卻臉色大變,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完全可以肯定南宮修齊使的就是血靈召喚,可見之前他說他只看了一點,就將此秘笈扔到一邊是在撒謊。當然了,對于南宮修齊對她撒謊,櫻雪憐並不感到奇怪,她奇怪的是南宮修齊怎麽會有如此功力,算算時間,他得到血靈秘笈不過才一天時間,不可能將血靈召喚練到如此程度,這讓櫻雪憐感到十分驚訝!

  然而南宮修齊使出這血靈召喚盡管聲勢十分駭人,但還不足以對抗櫻雪憐,她在短暫驚訝過后立刻變招,那股腥臭難聞的黑色氣體一下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數拇指粗的黑索遊蛇般的襲向南宮修齊。

  櫻雪憐已經改變主意了,之前她認爲南宮修齊所說的都是真的,血靈秘笈就藏在他房間里的書櫃里,所以櫻雪憐認爲沒有必要再留著他,但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南宮修齊剛才所說的都不是真的,要想得到血靈秘笈還必須依靠他,于是她放棄了那毒辣的殺法,想要活擒南宮修齊。

  不過南宮修齊一時沒有明白櫻雪憐的意圖,還以爲自己的血靈召喚一下就破了對方的歹毒魔功,心中的自信就像汽球似的膨脹起來,對無數根向他飛來的黑索不層一顧,認爲自己的血靈召喚連剮才那化鋼爲水的駭人魔功都能擊敗,這看起來平淡無奇的黑索更是不在話下,所似他不假思索的指示召喚獸紅虎撲向那向自己襲來的黑索。

  「砰!」只聽一聲巨響,紅虎幻化出一道紅光,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此同時,南宮修齊只覺得胸口似被一記鐵錘狠狠敲了一下,人如斷了線的風筝向后飄了數十尺,隨即重重得跌落在地上。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仿佛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移了位,氣血上湧,胸口一陣發痛,「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緊接著,那無數根黑索飛襲而至,似一張網將南宮修齊捆了個結結實實。

  「就憑你那雕蟲小技也想和本堂主對抗,真是不自量力。」說著,櫻雪憐如一葉柳絮般飄飄然來到南宮修齊面前,寒聲道:「說,血靈秘笈究竟在什麽地方?如不老實交代的話,本堂主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桀桀……」櫻雪憐的話音剛落,一個如破籮一般嗓音的怪笑在黑夜中乍然響起,聽得南宮修齊和櫻雪憐兩人心中都是一緊,誰也不知道來者是敵是友?

  「誰?」櫻雪憐冷然喝道。

  「別管我是誰?我只告訴你,在公主要的人還沒到之前,還沒人能夠讓那個人死,所以你若識相的話趁早離去,我也就不爲難你了。」

  此言一出,南宮修齊明白了,看來那寶月公主並沒有忘記白天之約,派來接他的人終于來了,南宮修齊心中不由得狂喜,這剩下的半條命總算是保住了。

  而此時此刻,與南宮修齊心情截然相反的則是櫻雪憐,只見她面色鐵青,銀牙緊咬,雖然不知道來者是誰?也還沒有和他交手,但此人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而具體的方位卻摸不清楚在哪里?相較之下,她已經輸了一籌了。

  然而盡管知道可能不是來者的對手,但櫻雪憐做爲一堂之主,又豈能被對方的寥寥數語就給嚇退呢?傳了出去別說她還怎麽在江湖上立是,就是在天統教內部也無顔再做這堂主之位,甚至還有可能受到教主的責罰。于是她一聲嬌叱道:「閣下乃何方神聖?有種就出來和本堂主一決高下,這鬼鬼祟祟、藏頭露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漢?」

  「唉!」黑暗中響起一聲微微的歎息。

  「他奶奶的,你歎什麽氣?是死了老娘還是怎麽的?快出手把這臭娘們收拾了啊,本少爺快撐不住了啊。」南宮修齊心里焦急地大罵著。

  這時候的櫻雪憐凝神屏氣,警戒著注視著四周,不敢有絲毫大意。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在黑暗中又一次響起:「既然這樣,那就看招吧。」

  話音一落,被捆成粽子般的南宮修齊是心中大喜,而櫻雪憐則是如臨大敵,只見她雙掌朝天,高舉頭頂,一層淡淡的輕煙便籠罩著她的全身,黑夜中看去,給人一種飄然出塵的感覺。

  不過實際上這是櫻雪憐所布置的一層防護結界,可以說此時就算是萬箭齊發也難以穿透這層淡淡的輕煙。櫻雪憐有自信,就算來者是個頂尖高手,也難以在一招半式之間擊破她的這層防護結界,而一旦對方露出了蹤迹,她就可以立刻予以反擊。

  然而這時四周依然悄無聲息,沒有半點異常,南宮修齊急得就快要破口大罵了,不過櫻雪憐卻很沈的住氣,她知道高手之間的對招就如同暴風雨之前的海平面,之前越平靜,之后的風浪就越大。

  南宮修齊快有點忍不住了,那拇指粗的黑索似有生命般,勒在他身上越來越緊,以至于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而且由于紅虎被擊殺,做爲飼主的他也受了比較重的傷,因此更有一種無力再支持下去的眩暈感。

  就在這時,空氣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劃過,帶起一股勁風,讓南宮修齊周身霎時生出一絲寒意,隨后這股勁風越來越大,直至飛沙走石,讓人幾欲睜不開眼。

  櫻雪憐依舊聞風不動,在淡淡輕煙的包裹下,她的衣角都沒有蕩起一片。

  緊接著,在半空中突然出現了點點火焰,那火焰紅中帶藍,非常眩麗奪目。櫻雪憐一見到此景,臉色頓時大變,嘴里顫聲道:「你……你是冥山鬼母?」

  「桀桀……沒想到你這麽一個小了頭也知道我老人家的名號,不過既然知道了,那就應該明白幽冥鬼火一出,必無收回之理吧?接招吧!」說完,這似滿天繁星般的火焰如流星一樣直射向櫻雪憐。

  櫻雪憐當然知道這幽冥鬼火的厲害,自忖自己這防護結界難以阻擋,于是咬牙將功力提至最高,嘴里發出一聲清喝,雙掌再次發出那黑色氣體,這氣體比剛才襲向南宮修齊那更黑更濃,勢道也更猛,瞬間就和幽冥鬼火接觸上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狂風大作,惡臭熏天。只見濃黑氣體一股又一股淹沒點點焰火,仿佛就是它的天生克星,這讓一旁的南宮修齊看了是暗暗心焦不已,生怕來者不是櫻雪憐的對手,要是那樣的話,那自己的這條小命就算是交代在這里了。

  不過使南宮修齊稍感安慰的是,雖然黑色氣體不斷淹沒火焰,但來者所發出的點點火焰就像無窮無盡似的,如漫天星光般的湧來。櫻雪憐漸漸顯露出不支的迹象,額頭上不停湧現豆大的汗珠,很快就浸濕了她那蒙面的絲巾,使其緊緊沾在臉上,暴露出她那緊繃的肌肉和吃力的表情。

  這一下南宮修齊可是看的真真切切,一顆忐忑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這時候,黑暗中那破鑼般的聲音再度響起:「好了,陪你玩夠了!」說完,那無數個點點焰火突然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燦若太陽的大火球,將周圍百步之內照得如同白晝,接著就聽一聲巨響,火球爆炸開來,不但亮度頓增數十倍,而且那強大的氣浪把遠離火球的南宮修齊沖得如同秋天飄零的落葉,最后狠狠地摔在了離原地足足有二十多步距離的地方,強大的沖擊力以及落地的重力讓南宮修齊狂噴鮮血,最后兩眼一翻,人徹底暈了過去……

  當南宮修齊幽幽醒轉過來時,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粉紅色的紗帳,松松散散的垂在他的四周,一陣輕風拂過,就似一抹浮云飄然而行,顯然質地極好:而身下感覺是一片柔軟,做爲富家子弟的他馬上就意識到這是最上乘的天鵝絨被,滑膩而輕柔地緊貼著他的肌膚。

  南宮修齊猛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清醒起來,慢慢的,他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記得自己是被一個火球爆炸所産生的氣浪給震暈的,當時還連吐了好幾口鮮血呢。想到這里,南宮修齊蓦然一驚,忙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又伸伸胳膊動動腿,驚訝得發現自己一切如常,一絲不適之感都沒有,仿佛不會受過傷一般。

  就在南宮修齊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時,又一件事讓他感到又是吃驚又是尴尬,原來他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難怪皮膚上的感覺是那麽的敏銳。

  「奇怪!我這是在哪里?」南宮修齊心中暗道。他清楚記得在他昏迷之前櫻雪憐和公主派來接他的人正在惡斗,也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是誰勝了?不過他覺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公主派來的那個叫什麽冥山鬼母的人贏了,因爲只有她贏了自己才有可能活著,而且從這紗帳、床褥來看,都是最上等的質料,非皇宮和達官貴人,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

  「哦!你醒啦。」

  一個嘶啞暗沈如破鑼般的聲音在南宮修齊的身后響起,嚇了他一跳,匆忙回頭一瞥,眼前的情景不禁讓他一怔,呆呆地看了半天。

  看天色,此時仿佛已是清晨了,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檀香氣味,一縷晨光穿過窗紗,灑進屋內的是一片明亮暖色。在臨窗的妝台前,坐著一個身著淡黃輕紗的美麗女于,她正在梳理搭在自己胸前的那一縷長發,其余如黑瀑般的披散在她那小巧的肩上。而在梳妝台上擺著一排金簪明珠等飾物,個個精巧華貴,不過女子卻無心于此,眼睛看也不看台上的飾物,而是盯著窗外,那一縷晨光照在她的臉上,愈發襯的一張俏臉晶瑩如玉,明淨似水上芙蓉。

  見南宮修齊半天沒有說話,美麗女子輕輕轉過頭,看到他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臉上不由得綻然一笑,笑容中包含幾分得意,又有幾分不層,道:「喂,傻了你!」

  南宮修齊醒悟過來,驚訝之情溢于書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美麗女子就是冥山鬼母,一個如此美貌的人怎麽會有如此難聽的聲音?

  「這里是什麽地方?公主呢?」

  「桀桀,這里當然是皇宮喽!至于公主嘛,她暫時還不想見你。」冥山鬼母向南宮修齊盈盈笑道,不過笑的有點詭異。

  南宮修齊看在眼里,心里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于是忙道:「既然公主沒空,那我還是改天再來。至于救命之恩,他日定當厚報!」說著,掀開被子就要下床,然而涼嗖嗖的空氣讓他意識到此時渾身上下不著一物,沒辦法,只好又縮回床上,東張西望了一下,卻沒發現自己的衣服。

  「桀桀……」冥山鬼母發出破鑼般的笑聲:「想走?你以爲這是什麽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自家后院嗎?」

  南宮修齊身爲鎮南侯之子,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哪里受得了別人用如此口氣對他說話?心中不由得大怒,暗道:「先前寶月公主那個臭女人對我呼來喝去也就罷了,現在連這麽一個公主的奴才也敢用這樣的口氣對本少爺說話,質是豈有此理?」

  這麽想著,南宮修齊不由喝道:「放肆!知道本少爺是誰嗎?竟然如此不知禮數的和本少爺說話?」說到這,他頓了頓又道:「算了,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快快把本少爺的衣物拿來,本少爺就赦你不敬之罪!」

  「哈哈……」冥出鬼母仰天大笑,沙啞低沈如夜枭嘶鳴般的笑聲回響在屋內,震得南宮修齊耳膜都嗡嗡作警。另外,在屋外那幾棵高大槐樹上棲息的幾只禽鳥似乎也受不了這笑聲的侵襲,拍著翅膀飛上了云霁。

  「你笑什麽?」南宮修齊愈發惱怒,但同時隱隱感到有些不妙,這冥山鬼母對于自己的身份似乎並不懼怕,而且明明是寶月公主要自己進宮的,可現在自己進了宮她卻不露面,把自己交給冥山鬼母,難道這其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這里,南宮修齊額頭冒出點點冷汗,要是她們對自己起加害之意的話,那自己在這深宮內院里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哼,笑什麽?笑你狂妄無知!」冥山鬼母身姿搖曳的走到床邊,冷冷地看著南宮修齊道:「如果在你老頭子南宮淩空面前,或許我還有幾分忌憚,可現在嘛,就是立刻殺了你,我也不會眨眼一下,你信不i? 」

  看著冥山鬼母那美麗眼眸里透出的森森殺氣,南宮修齊完全相信她會說到做到,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態度,他收起之前的少爺派頭,軟聲道:「相信相信!可是你看,現在天已經亮了,等會我還要上朝面聖,而現在公主也沒空見我,不如我現在先離開,到晚上我再過來,怎麽樣?」

  冥山鬼母也是語氣一轉,款款地坐在床沿,伸出她那潔白如玉的皓腕,摸著南宮修齊的面頰,挑逗似的笑道:「怎麽?就那麽想離開啊?難道我不比皇上他好看千倍嗎?」

  南宮修齊雖然好色下流,但並不糊塗,他知道冥山鬼母功力奇高,而且和公主相熟,想必地位不會低到哪里去,怎麽可能會對自己投懷送抱?所以她現在如此對待自己肯定是有所圖謀的。可到底圖什麽?難道是血靈秘笈?但隨即南宮修齊就不定了這個想法,因爲自己的衣物都不知道被她拿到哪里去了,放在內杉兜里的秘笈肯定早就落在她的手里了,根本沒必要在這里和自己調情。

  冥山鬼母那蔥白的手漸漸下滑,來到南宮修齊那赤裸的胸膛,修長的手指在他乳頭周圍輕輕地畫著圈,一陣似癢非癢,似麻非麻的感覺襲上他的心頭,同時一股熱流從他的小腹直竄腦頂,再由腦頂沿著脊椎傳到胯下那沈睡的巨龍,巨龍似乎不堪侵擾,慢慢的擡起了頭,將薄薄的絨被頂起成一個大大的帳篷。

  南宮修齊一邊舒服的直想歎氣,一邊驚訝于她手法的精妙,要知道僅憑簡單的撫摸上身就讓自己欲火大盛,這份技巧就算是閱人多矣的花魁紫心也未必會有,難道眼前的這位冥山鬼母所經曆的男人比青樓里的風塵女子還多?

  這麽想著,南宮修齊眼中自然多了一層猥亵之意,他放肆的打量著冥山鬼母,從她那妩媚的面孔到精巧的鎖骨,再到那飽滿的胸部。在這里,他的眼光停住了,那誘人的雙峰雖然被綢衣緊緊包裹住,但露出胸部以上的部位仍讓他爲之感到一陣目眩。那肌膚白淨、細膩、光滑,就是與雙十年華的少女相比也不遑多讓!

  第四章◆密室練功

  如此一番色眯眯的模樣當然被冥山鬼母看在眼里,但她並沒有動怒或羞惱,臉上繼續挂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與此同時,她的那只柔荑緩緩下行,如鵝毛輕拂般的滑過他的胸膛,鑽進了薄被里。

  「哦——」隨著嫩滑的手指掠過汗毛密布的小腹,南宮修齊被刺激得渾身毛孔都張開了,他舒服地長吸了一口氣,同時看冥山鬼母的眼神更加的肆意大膽,嘴角也帶著猥瑣的笑意。

  冥山鬼母的小手已經握住了南宮修齊那粗壯猙獰的寶杵,不過由于它過于粗大,小手只能握住大半莖身,冥山鬼母能明顯感覺到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還有那逼人的熱力,仿佛能透過她的掌心直達她的心底。

  冥山鬼母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滿意笑容,她完全能夠想像得出這根巨物插進自己身體里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快感和功效!爲了進一步試探這根巨物是不是銀樣蠟槍頭,她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挑逗著。她手上微微加重力道,上下套弄著,滑膩的大拇指摩梭著粗糙的莖身,並慢慢向龜頭靠近,這過程既緩慢又富有節奏,把南宮修齊的快感從全身一點點的凝聚到臍下那方寸之地。

  南宮修齊心下大呼過瘾,先前那急于離開的想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他微微閉上雙眼,仰靠在錦裘上,全身全心地享受著冥山鬼母那過人的手法。

  「啊……」南宮修齊突然發出一聲呻吟。原來冥山鬼母用她那細長的指甲在龜頭上畫著圈並微微用力刺進中間的馬眼里,給南宮修齊帶來一絲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種快感!

  如此強烈的刺激讓南宮修齊這根巨物連續跳動了幾下,差一點就要噴薄而出,幸虧他及時咬牙忍住了,因爲他可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表現得那麽差勁,昨晚被櫻雪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這個女人出手,自己就命喪當場,這些都讓他感到有些顔面無光,現在怎麽也不能讓這顔面再丟失一次了,

  冥山鬼母暗暗點了點頭,她對自己這手法很有信心,事實也證明如此,之前有許多男人都在自己這手法之下泄得潰不成軍,而南宮修齊卻在這一輪挑逗之下堅持住了,如此看來,他胯下那東西的確是貨真價實。想到這里,冥山鬼母心中不由得暗道:「嗯,這一回寶月這妮子給我找的貨色還不錯,回頭好好誇她幾句。」

  這個時候,正閉目享受的南宮修齊卻感到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冥山鬼母已經將手從被子里抽出來了,並且似有起身離開的意思,這一下把他急得火大,少爺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嚷道:「喂喂,不許走,把小爺我的火挑上來了就想跑,沒那麽容易!」說著,他一下坐起身來,張開雙臂就朝冥山鬼母撲過去。

  南宮修齊這動作不可謂不快,他也認爲自己必定來一個軟香滿懷,然而事實上他只覺自己眼前:化,身體撲了個空,接著人就像滾珠一般跌落到床下,模樣十分狼狽!

  「你……」南宮修齊氣惱不已,也顧不得此時渾身赤裸,「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上前理論道:「你什麽意思啊?」

  「什麽意思?」冥山鬼母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告訴你,在這里,只有我動你,而你是沒有資格動我一根指頭的,因爲算起來你現在只是我身邊的一條狗,知不知道?桀桀……」

  南宮修齊哪里受過這般羞辱,頓時勃然大怒,指著冥山鬼母的鼻子道:「大膽!你這個破鑼嗓,你說誰是狗?他奶奶的,今天我就偏要動你,怎麽」? 」$

  這時候的南宮修齊被氣得夠嗆,完全不考慮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怪叫一聲就朝冥山鬼母撲了過去,就在他的雙手快要接觸到冥山鬼母那挺拔的雙峰時,只聽「啪啪」兩聲脆響,南宮修齊只覺眼前一陣金星飛舞,左右兩頰如火燒一般的疼痛,人也斜斜的倒在了一邊。

  疼痛讓南宮修齊在暴怒中清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剛出狼窩又入虎穴了,就憑冥山鬼母剛才那言語及動作,他斷定接下來等待他的絕不是什麽好事,南宮修齊心有些慌了,他想跑,卻發現自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渾身動彈不得;想喊,嘴巴張著但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

  「不要試著挑戰我的容忍度!」冥山鬼母用絲帕輕輕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冷冷道:「雖然目前你對我來說還有點用處,但激怒了我,我照樣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明白了沒有?」

  南宮修齊不是莽漢,他當然明白,只是先前一時被怒氣沖昏了頭腦,才不管不顧的做拼命狀,現在冷靜下來不由得暗暗后悔剛才的舉動。現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以卯擊石是最愚蠢的,也是南宮修齊最不願干的,然而此時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無奈之下只好使勁的眨眼表明他已經明白了冥山鬼母的意思。

  「還有,你記住了,下次若再敢叫我一句破鑼嗓,我定將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說著,冥山鬼母纖指一伸,一道勁氣從南宮修齊的肩胛而入,他頓時覺身子輕松,四肢可以活動,也可發由聲音了,不過身子還是軟軟的,使不上什麽大力。

  「不敢了,不敢了!」南宮修齊忙擺出一副討好的笑容道。

  「算你識相,跟我過來!」

  南宮修齊滿腹疑惑,可又不敢多問什麽,就這麽赤條條的隨冥山鬼母走到一堵牆壁前,牆上畫著是一幅雙龍戲珠圖。只見冥山鬼母在那中間的珠子上一按,頓時只聽一陣吱吱作響,牆體竟裂開了一道一人寬的縫隙,里面是向下的台階,再深處就是漆黑一片。

  「走!」說著,冥山鬼母首先走了進去。

  南宮修齊心下忐忑的隨著冥山鬼母走下台階,剛一進去,就聽后面又是一陣吱吱嘎響,牆體又合起來了,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這……」正當南宮修齊準備喊叫時,看不清的路頓時又亮了起來。

  此時,南宮修齊算是看清了這里的情景,這是一條斜斜向下的甬道,地下的台階全是用黑色的大理石鋪就而成,而兩邊的牆壁則是用漢白玉石砌成的,十分的華貴!在牆黛人多高的地方,每隔五、六步的距離就嵌著似銅鏡一樣的東西,光線就是從這里面發出的,淡淡柔和的橙色光芒將這狹長甬道照得清清楚楚,不過仍然是看不到盡頭。

  越往下走,寒氣便多加重一分,南宮修齊身無片縷,也無半點內功基礎,自然抵御不了這里寒冷,身上的熱氣一點一點地消散,皮膚上也顯現出大片的雞皮疙瘩。

  「哎……我……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凍得有些受不住的南宮修齊忍不住出聲道。

  冥山鬼母頭也不回的答道:「哪來那麽多廢話?跟著我走就是了!」

  南宮修齊氣的在心里大罵不止,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咬著牙繼續跟著,同時心里也是驚疑不定,搞不清楚冥山鬼母到底要帶自己去什麽地方?爲什麽那個寶月公主到現在也沒有露面?不過此時他雖然又是惱怒又是疑惑,但先前的驚慌和害怕倒沒有了,因爲剛才冥山鬼母說的很清楚,自己對她來說還有用處,既然這樣那性命自然無虞!

  也不知道繞過了幾道彎,終于來到一片開闊之地,這里方圓近百尺,高約一丈,呈環形之狀,極爲寬敞!另外,這里布置的更爲奢華,只見地下鋪著厚厚的絨毛地毯,腳踩上去仿佛要陷進去一般,毫無聲息又異常舒服,尤其南宮修齊此時是光著腳的,細細的絨毛緊貼著他的腳面,癢癢的,麻麻的,很是受用,要不是冥山鬼母還在旁邊,他恨不能立刻就趴下去躺在地毯上。

  不過這些還不是讓南宮修齊最感驚訝的,最爲讓他感到驚歎不已的是頭頂上那呈七星件月之狀的夜明珠。夜明珠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麽稀罕之物,但這麽多夜明珠組成在一起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些夜明珠個個飽滿渾圓,發出耀眼的光澤,可見每一顆都堪稱價值連城,它們將這里照得如同白晝。

  南宮修齊心里暗暗稱奇,想:「他奶奶的,這冥山鬼母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有如此奢華之地?想必就是皇帝老兒的寢宮也未必有這麽多的夜明珠吧!」

  這里寬敞豪華,里面的擺設布置的卻很奇特,在屋子的一角放著一張檀木大床,床上錦被繡枕一應俱全,床首和床塌都雕刻著鴛鴦戲水及並蒂蓮牡丹等圖案,十分精美!在其五步之外有一尊紫銅铿金神獸大鼎,一縷淡淡輕煙從獸口中徐徐飄出,引的滿室皆香。    舳

  而在此室的正中央有一個凹下去、約十尺見方的水池,池水清澈見底,而且還冒著袅袅熱氣,南宮修齊猜測這是一處溫泉,因爲自他進入此室之后他就不再覺得寒冷了,他想應該就是這溫泉的熱氣將這里的寒氣驅散,使這里溫暖如春。

  如果僅僅看到這里那完全可以肯定這是處寢宮,然而還有一些陳設讓南宮修齊覺得這里充滿了詭異。在屋子的另一角放著兩個大鐵籠,四周用黑布圍著,看不清里面關著什麽。而在一邊的牆壁上挂著刑訊逼供用的皮鞭、鐵煉等物。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高約六尺,方圓近一尺的圓柱狀半透明物體矗立在一邊,此物似玉似冰,周圍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且有一層薄霧籠罩其間,似是一件寶物。

  整間屋子既像臥室,又像練功房,更似刑室,于舒適中透著一絲沈抑,于绮旎中顯出一股森冷,南宮修齊看在眼里,只覺有些不自在,脫口道:「帶我來這地方做什麽?寶月公主呢?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見我啊?」

  冥山鬼母哈哈大笑,怪異刺耳的笑聲直逼南宮修齊的耳膜,鑽進他的心底,就仿佛是有把鋸子在拉扯他的心髒,搞得他異常難受!

  笑聲持續了好一陣子,冥山鬼母才慢悠悠地道:「你應該知道寶月公主爲什麽叫你進宮吧?」

  「這……知……知道……」饒是南宮修齊臉皮頗厚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想想自己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孩呼來喝去的,還自己跑進宮來領罰,實在是夠窩囊的!盡管這個小女孩是公主,南宮修齊還是覺得臉上有些挂不住!

  「你可知道,在公主面前赤身露體可是猥亵的重罪,按照律法,本該就地正法,不過公主看你是一個可用之材,就決定讓你進宮來協助我練功,以將功折罪。」

  南宮修齊愕然道:「協助你練功?怎麽協助?」

  「桀桀,你看了就知道了。」

  冥山鬼母又是一陣怪笑,然后輕移蓮步,款款走到那圍著黑布的鐵籠前,接著也不見她有什麽動作,那黑布就飄然而落,這時,南宮修齊驚駭得發現鐵籠里居然關著兩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

  這兩個小女孩看起來頂多也就兩、三歲的模樣,胖嘟嘟的,衣著光鮮,一看就知道是富戶人家的小孩。此時她們不哭也不鬧,就這麽靜靜地坐在那,兩只眼睛無神而又呆滯。很顯然,她們不是被藥物控制了就是被施了迷魂術之類的魔功。

  南宮修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冥山鬼母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麽藥?正納悶時,只見冥山鬼母一個縱躍,人就如蝴蝶般的立在了那高高的圓柱之上。

  冥山鬼母居高臨下向南宮修齊詭異一笑,然后盤腿坐在上面,似老僧入定一般,與此同時,那根圓柱突然光華大盛,一下子照得南宮修齊幾乎睜不開眼,本能的用手遮擋住雙眼並連退了好幾步。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適應了這圓柱所發出的耀眼光芒,眯著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只見冥山鬼母面色凝重盤腿坐在那里,雙手下垂,兩掌緊緊貼在圓柱物上,周圍白氣環繞。而在半透明的圓柱內,從下面的底座竄出無數條細若遊絲的黑線,它們如遊蛇般的蜿蜒而上,逐漸彙聚成兩條拇指粗的黑索,直至鑽入冥山鬼母的雙掌。

  隨著黑索不斷地鑽進,冥山鬼母那蔥白的手臂漸漸變了顔色,由雪白轉變爲淡青,再又淡青變爲深紫,最后居然漆黑如墨,甚是駭人!

  「這練的是哪門子功啊?」南宮修齊自言自語道。同時由于他已經適應了圓柱物所發出的光芒,于是不由自主想走近幾步,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然而還沒當他走出兩步,一股逼人的寒氣就迎面襲來,南宮修齊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不得不停住了腳步。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時候,蓦然聽到冥山鬼母發出一聲清喝,接著就見她雙掌齊伸,關著兩個小女孩的鐵籠門頓時大開,兩道人影從鐵籠里激射而出。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兩個小女孩被冥山鬼母的掌力所吸,被她納入了手中。

  接下來的一幕讓南宮修齊這個做過不少壞事的人也不禁感到心驚肉跳,只見冥山鬼母雙掌一翻,兩個小女孩被虛空擡至半空,同時她們身上的衣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那麽赤裸裸的立在半空之中,兩只粉嫩的小腿張得大大的,像是準備在迎接著什麽?

  這兩個小女孩實在是太小了,陰部根本就沒有發育,所以盡管南宮修齊的目力極佳,所站的角度也很好,但也只能隱約看到極爲微小的細孔。然而沒一會兒,這微小的細孔居然慢慢張大了,直至成一個拇指粗細的圓洞。再看那兩個小女孩的表情依舊是懵懵懂懂,顯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痛苦。

  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下體居然張開如此一個洞穴,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就在這時,冥山鬼母再一次的雙手一伸,兩掌分別對兩個小女孩的下體,頓時只見殷紅的鮮血從小女孩下體的那個拇指粗的洞穴里冒出,化成一道筆直的紅線貫入冥山鬼母的掌心。

  隨著鮮血不斷的流出,兩個小女孩的臉色漸漸蒼白,白嫩的皮膚也慢慢變得干枯。就這樣,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里,兩個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就變成了兩副骷髅,樣子恐怖之極,以至于一向膽大包天的南宮修看了也不禁汗毛直豎!

  吸食了兩個小女孩的精元之后,冥山鬼母那漆黑如墨的手臂又恢複了之前的蔥白水嫩,甚至有過之,手臂上的肌膚自得眩目,而且晶瑩閃亮,似有一層薄冰覆蓋其上。而周圍的環繞的那些白氣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顆冰珠挂在冥山鬼母的發際眉梢,同時在她那嬌美的臉蛋上也蒙著一層薄霜,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冰天雪地里走出來似的。

  盡管冥山鬼母快凍成一個冰人了,但她依舊盤腿坐在那里紋風不動。南宮修齊雖然對她所練的功法是毫無了解,可也看的出此刻冥山鬼母正在運功抵抗身上的寒冷,一時半刻恐怕是不會有什麽動靜的,于是心里一動,暗道:「趁她現在無暇顧及其他,我何不一走了之?難道真等在這里以協助她練功不成?瞧這兩個小女孩的下場,我協助她練功后的結果未必會比她們好,說不走也是死無全屍,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主意打定,南宮修齊慢慢地后退,同時眼睛緊盯著冥山鬼母,生怕她突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圖謀。幸好,冥山鬼母一直緊閉著雙眼,南宮修齊順利退至來時的入口。到了這里,他轉身拔足狂奔,雖然這長長的甬道七彎八繞,但沒有岔路,因此也沒有迷路之虞。很快地,他就來到地下通道的出口,然而這時他卻傻眼了,因爲眼前是一道堅固厚實的石壁,表面光滑,他根本不知道開啓這石壁的機關在哪里?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南宮修齊幾乎將附近所有的石塊以及地面都摸遍了,可前面的那道石壁依舊聞風不動,急得他如熱鍋上的螞蟻。

  「桀桀……你這是干嘛呢?是不是想要出去啊?」后面突然傳來了南宮修齊此刻最怕聽到的聲音。

  南宮修齊身子一僵,慢慢地轉過身,只見冥山鬼母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一如往常,依舊是明豔動人,她雙手抱胸,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看著自己。

  南宮修齊心中暗暗叫苦,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道:「看你正練功,不便打擾,于是就出來逛逛,不知不覺就逛到這里來了,哈哈!哦,對了,你已經練完功啦?那就不要我協助啦?那我可以走了吧?以后等你需要我再來,到時……啊……你、你這干什麽啊……」

  原來還沒等他說完,冥山鬼母手臂一揚,一根繩索就從她的衣袖中飛出,瞬間就將南宮修齊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后她就牽著繩子的一頭,把南宮修齊拽得跌跌撞撞地返回地下密室。

  「給我好好待在這里,很快就輪到你了,桀桀……」冥山鬼母一邊發出怪笑一邊順勢一推,南宮修齊便踉踉跄跄地倒在一張太師椅上,動彈不得!

  「很快輪到我?什麽意思?難道也要吸食我的精元,把我也變成一副骷髅嗎?」南宮修齊心中大駭,拼命的掙扎著,然而這繩索也不知是什麽材質的,越動收縮得就越緊,以至于他呼吸都快覺得有點不順暢了。

  沒辦法,南宮修齊只好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先前他是被櫻雪憐發出的黑索捆了個結結實實,而這一次又被冥山鬼母以同樣手段制了個服服貼貼,接二連三的栽跟頭,而且還是栽在女人手上,讓南宮修齊這個一向作威作福的絨褲少爺大感沮喪,同時也認識到了以前老爹叫他多學點本事的確是有幾分道理的。

  現在南宮修齊唯一能指墊的就是才學了沒多久的血靈召喚,不過他也知道依靠此功從冥山鬼母手里逃出去的希望微乎其微,因爲昨晚他用此功敵不過櫻雪憐,就更別提功力高出她不止一籌的冥山鬼母了。

  南宮修齊心中哀歎連連,暗道:「難道我今天就要命絕于此嗎?不,我還沒活夠呢。我不能死!老頭子啊,你在哪里啊?快來救救你兒子我吧!」

  南宮修齊一邊在心中大呼小叫一邊留意著冥山鬼母,生怕她一掌劈向自己,或者五指插入自己的天靈蓋中,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冥山鬼母非但沒有那麽做,而且還向他回眸一笑,其姿之嬌,其態之美,媚人之極,看得南宮修齊不禁一愣,幾乎以爲自己是在品香閣里。

  冥山鬼母身姿婀娜走到水池邊,就這麽背對著南宮修齊緩緩脫下披在身上的淡黃輕紗,頓時,其背部大部分的肌膚都暴露在外。

  她的皮膚非常得白淨細膩,散發著晶瑩的光澤,整個背部找不到哪怕是一點點的瑕疵。紅色肚兜的盾帶從她那宛如天鵝般修長脖頸繞過,從腋下穿過,在背部挽成一個好看的蝴蝶結。順其而下是漸漸收縮的腰部,宛如水蛇,盈盈一握。

  腿去輕紗,接著又解下羅裙,沒一會兒,冥山鬼母就將全身脫得一絲不挂,全然不顧身后還有一個男人。之后沿著台階,一步步的進入了溫泉浴池。

  雖然冥山鬼母一直沒有正面對著南宮修齊,但其迷人的裸背足以讓他覺得口干舌躁,奈何全身動彈不得,只能用目光進行視好了。

  冥山鬼母靜靜地泡在溫泉里,過了好一會兒,忽聽她道:「來人!」

  南宮修齊嚇一跳,暗道:「難道這里還有別人?」于是不由得四下張望,果然看見從入口處走進兩個紅衣小婢,她們看也沒看南宮修齊一眼,仿佛已經司空見慣,直接走向池邊,齊齊施身恭道:「夫人!」

  冥山鬼母坐在池里慵懶道:「冬梅,你把這里收拾一下,東西扔到城外去。」

  「是,夫人!」那個冬梅的婢女走到圓柱邊,將散落在地上那兩個小女孩的骨架用一塊布包好,然后徑自走了出去。

  看到這里,南宮修齊忽然想到什麽,驚道:「莫……莫非你就……就是那個傳書中的食人惡魔?」

  「桀桀……是啊,怎麽?你想去報官嗎?」冥山鬼母斜睨著他笑道。

  南宮修齊尴尬笑道:「怎麽會?反正我又不認識這些小孩,夫人你就是再殺幾個,我也不會介意啦。」

  冥山鬼母輕蔑一笑,轉過頭去不再理他,繼續對另一婢女道:「夏荷,你去把那個人帶過來,我要練功了。」

  聞言,南宮修齊嚇得魂飛魄散,以爲冥山鬼母這就要拿自己來練功了,正要開口求饒時卻見那個叫夏荷的婢女並沒有朝他走來,而是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南宮修齊疑惑不解的看著夏荷,只見她徑自走到另一個蒙著黑布的鐵籠前,頓時南宮修齊心有所悟,暗道:「原來她還是要繼續找小女孩來練功啊。」

  籠門打開了,大出南宮修齊意料之外的是里面根本就沒有什麽小女孩,而是關著一個彪形大漢,這鐵籠也不算小,但大漢在里面仍顯局促,只見他四肢蜷縮在那里,渾身赤裸,更讓南宮修齊感到驚訝的是這大漢的脖子上還栓著一根小兒手臂粗的鐵鏈,鐵鏈一端系在籠子上方的鐵柵欄上。

  「出來!」夏荷嬌喝一聲,拽動鐵鏈,那大漢居然四肢著地,如狗一般的爬了出來。

  眼前這一幕簡直讓南宮修齊大吃一驚,大漢膀大腰圓,渾身肌肉塊塊凸現,就是趴在那里也不比夏荷矮多少,如此一個魁梧大漢居然被一個嬌小女孩像狗一樣牽著,實在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大漢被牽至池邊,冥山鬼母向夏荷揮揮手,夏荷會意,解開大漢脖子上的皮環,然后就退至一邊。而那大漢仍是四肢伏地,顯得誠惶誠恐!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輕擡玉臂,妩媚而又慵懶道:「來,抱我到床上去!」

  伏在地上的大漢渾身一震,如小山一般的身軀居然微微顫抖起來,只聽他帶著一絲顫音道:「夫……夫人……饒了小的一命吧……」

  冥山鬼母秀眉一蹙,聲音�然變得森冷道:「你可知道你本來就身犯死罪,若不是我,你恐怕早已身首異處了,你可知道?」

  大漢額頭冷汗滲滲而下,伏首不語。這時,冥山鬼母語氣一轉,複又媚聲道:「現在讓你陪我練功,那可是男人的至高享受哦,就算是死,也是在極樂中死去,比那斬首淩遲可是好上千倍,再說了,看你這體魄,未必就……」話未說完,冥山鬼母就發出一陣蕩笑,后面其意不書自喻。

  大漢之前親眼所見有三個男人死在冥山鬼母的肚皮上了,不相信自己會有例外,肯定也是必死無疑,自忖此番是逃不過了,而且他覺得冥山鬼母后面的話也對,自己本來就是死刑犯,與其死在刑場上那還不如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麽想著,大漢一咬牙,擡眼望向冥山鬼母,眼光一接觸到她胴體,大漢不禁渾身一震,眼神癡癡的也離不開了!

  冥山鬼母側身躺在浴池里,如雪皓腕托著頭支撐在台階上,迷若煙雨的美眸里蘊滿了春情蕩意,說不盡的妩媚銷魂,露在水面之上的香肩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由于她是側身而臥,一只酥乳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而另一只則深藏水下,中間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

  美乳之下的部位就全部在水里了,不過水質清澈,誘人美景仍然絲毫不漏,而且由于水波蕩漾的緣故,反而將她那交錯而纏的美腿映襯得更加修長,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黑色水草隨波擺動,仿若一只小手在召喚人們的光臨。

  大漢看的心火大盛,不自覺的連咽唾沫,以至于頸部喉結不住的上下滑動,終于他忍不住了,猛然跳進池里,粗壯的手臂一把攬過冥山鬼母的柳腰,將自己那早已經勃起的肉杵頂在她的兩腿間,同時喘著粗氣的嘴就迫不及待湊向她那細滑的脖頸狂吻起來。

  另外他的一雙大手也沒閑著,不停撫摸著冥山鬼母那如錦如緞、沒有絲毫暇疵的裸背,並順之向下,來到了那兩瓣豐綿如饅的美臀,使勁地狠揉猛捏,似要將兩瓣臀肉生生掰開,粗野狂暴!

  冥山鬼母仿佛也被挑得情動如火,她軟綿綿的趴在大漢寬闊的盾上,吐起如蘭道:「……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此時,熊熊欲火早已燒遍了大漢的身心,他攔腰將冥山鬼母抱起,快速的走向寬大的檀木大床,然后將她重重摔在了上面,接著,大漢就一聲大吼,如小山般的將她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第五章◆鬼母吸精

  冥山鬼母其目的就是吸取男人的精元練功,自然不想和他多來什麽前戲,于是徑自抓住他的肉杵,引向自己已濕潤的胯問。

  而大漢見如出水芙蓉般的冥山鬼母一身雪膚猶如剝殼雞蛋,光亮嫩白,一雙飽滿渾圓的乳峰傲然挺立,絲毫沒有因爲地心引力的影響而向兩邊傾斜。再看峰頂上的兩粒蓓蕾,鮮紅欲滴,已然挺翹勃立。順著高聳的山峰而下就是一馬平川的柔腹,腹下細圓肚臍,煞是可愛!而臍下數寸之地就是萋萋芳草,在其掩映之下是流著蜜汁的蛤嘴,粉嫩柔滑,肥勻明麗!

  如此旖旎美景,再加上冥山鬼母的湊股相迎,大漢哪里忍受得了,腰腹含勁,順勢往前一戳,立時一沒盡根,杵下春袋緊貼冥山鬼母的蛤嘴之下。

  「哦……」大漢爽得叫出聲來,只覺得龜頭前端一下子就觸了一個既軟又滑、如指甲狀的妙物,此物猶如一張小嘴,緊緊含住他的馬眼,爽得他差點一泄如注。

  大漢性力不弱,如此刺激居然生生忍住了,但也不敢再動,想等這至美快感慢慢消卻一點。然而冥山鬼母哪容得下他半點遲延,只想早點將他精元哄出來,于是媚波流轉的嬌喘道:「快……快要我……」說話的同時,兩條白玉美腿便已勾上了大漢的熊腰。

  冥山鬼母的聲音雖然難聽,但其媚態卻無人能敵,其熱情似火的承歡納恩,引得大漢俯首稱臣,只得恣意逞狂,怒挑急聳,杵杵盡抵那處妙物,根根盡沒花房。

  「哦……好……再……再深點……對……你好……好厲害……哦……」

  有如此淫聲浪語助興,大漢愈發勇猛了,他跪坐在冥山鬼母的雙腿間,用力分開她的雙膝,腰肢更加用力,使出了渾身解數。肉杵大出大入,帶出花露蜜脂四下飛濺,同時花房內壁嫩肉隨著急插的肉杵而不斷被翻出,大量的濃白漿汁被擠壓而出,順著莖身蜿蜒而下,一滴滴的落在繡被上。

  兩人如此這般的激戰,可就苦了咫尺之遙的南宮修齊了。先前僅僅是冥山鬼母的裸背就已經讓他欲火上升了,現在如此活生生的一幕春宮戲就在眼前上演,看的他更是欲火難耐,渾身血脈贲張,這直接導致了他下面的寶貝一柱沖天,漲得他難受之極!

  榻上的冥山鬼母頭部后仰,迷蒙的美眸半睜半合,弧線優美的櫻唇不停張合。吐出膩人嬌音,再看她那赤裸嬌軀,白嫩細膩,堪稱完美無暇。胸前的一對玉乳隨著男人的抽插的動作晃動不止,蕩出一陣陣迷人乳波。

  如此景像已是淫靡之極,而下身則是穢亂不堪。只見一根既粗且長、泛著紫黑光澤的肉棒在冥山鬼母的嫩蛤中不斷進出,伴隨而來的是淫汁四溢,「滋滋」響聲不絕于耳。

  就在南宮修齊看的欲火焚燒之際,忽聽床上大漢一聲粗嚷:「哦……我……我不行……行了……」

  冥山鬼母的臉上的媚意快濃得滴出水來,嘴里嬌喘道:「快……快丟……」

  只見大漢渾身痙攣,龐大身軀不斷抽搐,如同風中殘葉一般抖動個不停,看得一旁的南宮修齊是目瞪口呆,暗道!「這哪里是射精,分明就是中邪了啊!」

  再看他們下體的交接處,除了之前流淌出來的淫汁蜜液,再沒有一絲精液流出來,顯然,已經全部被冥山鬼母吸取了。

  就這樣,大漢身子的抽搐抖動持續了好一陣才慢慢停止了,而他那原本筆直跪坐在冥山鬼母兩腿之間的身子也隨之漸漸頹然倒下,最后伏在了她的身上,直至一動不動!

  「哼,真是一個沒用的廢物!如此經不起考驗而且精元才這麽一點,真是空長一副皮囊!」冥山鬼母鄙夷道並一腳將大漢踢下了床。

  大漢那龐大的身軀就像稻草似的被冥山鬼母踢得連滾好幾圈,一直滾到南宮修齊的腳下方才停下。這時,他驚駭得發現大漢臉上蒼白無比,連嘴唇都變得一片雪白。兩眼瞪得又大又圓,仿佛看到了什麽極爲恐怖的事情,而他的嘴角卻微微上翹,帶著一絲笑意,表情十分怪異!

  南宮修齊看著躺在地下的大漢,又看了看冥山鬼母,只見她盤坐在床上,兩眼緊閉,似乎又進入了練功狀態。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腳,碰了碰大漢的身體,誰知剛一碰上南宮修齊就嚇得連忙縮回了腳,原來大漢的身體不但無比僵硬而且還透著一股刺骨的冰寒,毫無疑問,大漢已經一命嗚呼了!

  南宮修齊嚇得夠嗆,先前的欲火也消失了大半,他知道接下來就該輪到自己了,心中既急又懼,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一股大力迎面向他裹來,將他整個人擡了起來,繼而向床榻飛去!

  隨著一聲悶響,南宮修齊重重跌落在床上,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時,一個嬌嫩胴體似水蛇般的纏繞在他身上。

  這時候,緊緊綁在他身上的繩索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手腳得以自由,南宮修齊忙不疊的就要起身逃離,誰知他剛擡起頭就觸碰到了冥山鬼母的額頭,嚇得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以保持和她的距離,然而冥山鬼母卻進一步湊近,那張精美的臉幾乎貼在了南宮修齊的臉上。

  看到冥山鬼母那張俏臉不斷逼近自己,南宮修齊仿佛看見了一條毒蛇正吐信滑向自己,一股寒意直逼心頭,同時嘴里顫聲道:「你……你干什麽……別……別過來……」

  冥山鬼母笑得又媚又蕩,輕輕地對著他的臉上吹了一口似蘭似麝的氣息,嬌道:「別怕啊!等會我就讓你體驗到男人的最美快感。你瞧他,死前都帶著一抹笑容,也不枉他來這世上走一遭!」

  一邊說著冥山鬼母一邊重施故計,玉手抓住南宮修齊的寶貝就要往自己的花房里湊,誰知一抓之下,居然滿手柔軟,原來南宮修齊那玩意已經從看春宮戲時的堅硬暴漲轉變爲現在的軟如面筋了。

  冥山鬼母先是微微一愣,但隨即便一陣嬌笑,雖然聲音難聽,但臉上的媚意卻是十是,笑過之后也不言語,嬌軀如蛇般的滑至南宮修齊的胯下,然后伸出蔥白如玉的食指和拇指環成一個洞將他的肉杵包在里面,先是輕緩的套弄著,接著伸出舌頭舔弄著他的龜頭並且舌尖不時頂住其馬眼。

  隨著冥山鬼母不停地口進口出,再配合上她臉上那淫靡的表情,所以盡管南宮修齊心中仍是懼怕不已,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胯下那條冬眠的巨蛇似乎慢慢蘇醒了,已呈半軟不硬的狀態。

  如此一來冥山鬼母舔得愈發起勁了,只見她巧舌卷繞,柔滑的小舌不住繞著他的龜棱打轉,過了一會兒,已經變得碩大铮亮的龜頭從她的口里滑出,帶出一絲晶瑩透明的涎液。接著,她從龜頭沿著長長的莖身一直舔至肉囊,將兩顆春丸交替含進嘴里細細吸啜著,連一絲褶皺都不放過。

  「哦……」強烈的快感直沖南宮修齊的腦門,忍不住發出一聲長歎。此時,他的情欲已經完全被冥山鬼母挑起來了,同時他心里知道,接下來他離死亡不遠了,可是本能如此,他徒莫奈何!

  蓦然,南宮修齊忽然感覺下面又是一緊,低頭一看,原來冥山鬼母又一次將他的肉杵含進了嘴里,令他感到驚訝的是,他那近一尺長的肉棒全部進入了冥山鬼母的喉里,櫻唇已經接觸到了他肚皮上的肌膚。

  南宮修齊沒料到冥山鬼母的口活如此之棒,以前他那肉杆僅僅是現在的一半,也都沒有哪個女人能將他這東西全部含入,就是口活最好的紫心也不過含下大半,而現在冥山鬼母居然能將他這近一尺長、兒臂粗的巨杵全部含入,若不親眼所見,南宮修齊幾乎不敢相信!

  巨杵前端的龜頭已達食道深處,直逼冥山鬼母的胃里,那食道的蠕動收縮以及咽喉的緊箍讓南宮修齊臉色通紅,呼吸急促,一副欲火高漲的模樣。冥山鬼母看在眼里,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知道幾乎沒有男人能逃過自己這深喉絕活,只要不是沒了子孫根的太監,她都有把握吸出精元來。

  冥山鬼母的頭不斷上下移動,食道深處的吸力也越來越強,南宮修齊的呼吸漸漸變粗,沒一會兒,他忽然雙手抱住冥山鬼母的頭,腰肢極力向上聳動,動作極爲狂暴!

  很顯然,南宮修齊射精在即,然而這時冥山鬼母卻飛快地吐出了他的巨杵,嬌軀迅速向上,然后小手抓住他的巨杵引向自己的花房,跨騎在他的身上。

  本來南宮修齊即將大泄,卻被冥山鬼母突然掙脫,感覺肉棒一涼,但旋即又陷入一片火熱緊湊之中,然而就這短短的二源卻讓南宮修齊清醒了一些,他知道一旦射了必定會被榨干而死,于是咬牙生生忍住了。

  冥山鬼母將南宮修齊的巨杵套進自己的花房里后卻並沒有等來意料中的精元,心中不由頗感詫異,繼而媚笑道:「喲,真看不出來你還蠻強的,我都有點舍不得……桀桀……」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他的臉龐。

  南宮修齊聽她話里似有轉機,精神不由得一震,忙討好道:「就是就是,像夫人你這麽美麗的女人身邊一定要有一個像樣的男人服侍才行,我很……」

  南宮修齊正喋喋不休的說著,希望冥山鬼母能對他網開一面,誰知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到冥山鬼母的花房里突然傳來來一陣陣的緊縮,層層媚肉似排山倒海般里住他的莖身,爽得他是連翻白眼,連話也說不出了。

  「只要你能堅守住那就行啰!」說完,冥山鬼母纖腰一陣急聳,並且不時纖腰沿著他的小腹研磨。

  南宮修齊爽得無以複加,呼吸再度急促,本能的腰部上挺,巨杵凶狠的貫穿而入,進去極深,把冥山鬼母的嬌軀都撞向地面,同時大量的透明蜜汁從交接處被擠了出來。

  「啊……」冥山鬼母的奉意並不是追求肉欲快感,但此時也不由得被快感的浪潮席卷,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嬌喘。

  先前的那個大漢的胯下之物雖然也甚宏偉,但和南宮修齊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巨杵直達花徑深處,將冥山鬼母那潔白光滑的小腹都頂起一小塊,從而帶給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冥山鬼母似乎不堪這樣的刺激,柳腰輕提,膝蓋微伸,將他的巨物退出少許,然而由于他的巨杵表面布滿了顆粒,十分粗糙,從而對她那嬌嫩的花穴內壁形成強烈的摩擦,一種難以書語的快感如電流般的穿過冥山鬼母的全身四肢,繼而腰肢倏然筆直,頭部后仰,杏眼朦胧,嘴里吐出動人心魄的嬌吟。

  看到冥山鬼母如此媚樣,南宮修齊心里一動,暗道:「如果我把她侍弄舒服了,說不定她就會饒自己一命呢。」想到這,他再一次挺動,龜頭狠狠地撞擊花心而入子宮口。

  「啊……」冥山鬼母發出一聲嬌吟,長久以來深藏在心底的寂寞與渴望似乎都被這狠狠一撞給擊的煙消云散,身子如抽去骨頭般趴在南宮修齊的胸膛上。

  南宮修齊看在眼里,心中大喜,繼續狂抽猛插,巨杵猶如一根赤紅烙鐵在冥山鬼母的花房里進進出出,由于摩擦力過大,每一次抽出都將她花房里的嫩肉帶出翻進,移動幅度甚是駭人!

  巨杵次次見底,直要將她的花房搗碎一般,美的冥山鬼母嬌軀欲化,腰肢一聳一聳的迎合著他的撞擊,頭部向后仰到極致,口中呻吟道:「哦……好……好深……不,不行……了……我要飛……飛了……」

  冥山鬼母吸取過無數男人的精元,還從未在練功當中得到過像現在這般的快感,這一方面是由于她身懷媚功,手段高超,很少有男人在她的百般挑逗中堅持下來,而一旦泄精就被她吸干而死,再無第二次機會了;而另一方面是由于冥山鬼母習練此功的原因使她快感本就不易得,一般男人的平常之物根本難以讓她進入快感之境。而南宮修齊卻因習練了血靈召喚的神功,肉杵及性能力大大超于常人,這才讓她品嘗了肉欲的快感。

  冥山鬼母覺得自己花房深處越來越熱,敏感的花心被他的巨杵撞擊得由麻到酥,再由酥到麻,最后仿佛覺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身上的感覺卻越來越敏銳,周身好像有團火在燃燒,洶湧的愉悅在體內翻滾,繼而讓她無法呼吸!

  巨杵強力摩擦她花房里每一處嫩壁,而南宮修齊的一只手還在使勁揉搓著她的酥乳,另一只手則伸進其交接出撫摸她那充血的花核,三管齊下的動作讓冥山鬼母美得直翻白眼,身子如蝦米般弓了起來,雪腹一陣陣抽搐,顫顫巍巍的泄起精來。

  南宮修齊只覺一股洪流猛然沖擊他的棒身,花房里的層層媚肉收縮得奇緊無比,但仍有大量乳白蜜汁沿著交接的縫隙流出體外,將他們身下的錦被浸透了。

  冥山鬼母泄了良久,終于慢慢從高潮中恢複過來,在暗享高潮余韻的同時心里大呼僥幸,自己本來是要采補他的精元的,沒想到反而先被他哄丟了身子,要是南宮修齊是一個采補高手的話,那這一次的后果不堪設想,非但多年的功力毀于一旦,甚至連性命都堪虞。

  「怎麽樣?夫人,還滿意在下的效勞嗎?」南宮修齊雖然神態謙卑,但語氣中卻透著一絲得意。

  冥山鬼母笑靥如花,輕撫著南宮修齊的臉龐媚聲道:「不錯,真的不錯!」

  南宮修齊聞言大喜,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于是更加逞狂,他翻身將冥山鬼母壓在身下,粗長的肉杵更加深入進入她的體內,直達花徑最深處,火熱的龜頭猛烈刮擦著她的花心,燙得她是嬌喘連連,身子不斷抽搐。

  冥山鬼母的修長玉腿緊緊纏繞在南宮修齊的腰間,星眸微閉,嬌顔酡紅,粉臀輕擡迎合著他的強力抽插,與此同時,大量濃稠乳白蜜汁從花房里流淌出來,將身下的錦被映成班駁一片。

  「哦……好……好棒……再……再深……深一點……」冥山鬼母如同欲求不滿的怨婦一般瘋狂索取。

  南宮修齊愈發興動如狂,他撐直身軀,抱起冥山鬼母的玉腿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頓時,她的幽徑深溪暴露無遺,只見那里猶如蹦上岸的魚的小嘴,猶自翕張開合,里面鮮紅媚肉清晰可見,黏稠的蜜汁沿著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蜿蜒而下,散發出淫魔的氣味。

  南宮修齊暗吸一口氣,挺起腰肢,將碩大龜頭緊抵玉門,雙手扶住她的纖腰,然后用力一挺,頓時盡根而沒。接下來又是一番狂風暴雨式的猛抽,而冥山鬼母則是不住挺腰扭臀,極盡配合之能事!

  幾近百余插,南宮修齊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而身上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蓦然,他察覺到冥出鬼母的花房深處莫名其妙來了一股強大吸力,原本濕滑的花徑急劇收縮,比之前她來高潮時的收縮力不知要強多少倍,似有無數張小嘴從四面八方湧來,將他的龜首莖身狂舔猛啜,除此之外,還不知從哪里湧來滾熱液體,這液體不同與剛才冥山鬼母高潮時産生的噴湧,那種噴湧只是花房深處湧出的蜜汁,而這一次不只花房深處,就連花徑四周的肉壁都冒出熱流,可以說是全方位的沖擊著他的肉杵。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南宮修齊再也無法忍受,于是顫聲道:「我……我不行……了……」

  冥山鬼母臉上挂著動人的媚笑,「想要泄了嗎?那就泄吧,不要忍著了。」說著,她的腔道深處又傳來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的冠溝馬眼緊緊吸住。

  原來,冥山鬼母對他使用了她好久未曾使用過的媚功,這套媚功自習成以來她幾乎未在男人身上使用過,因爲憑她的容貌及手段,只需略施小計男人就會一泄如注,而今天她卻破例了,這讓她對南宮修齊刮目相看,也動了不吸取他的精元,讓他留在自己身邊供自己取樂的念頭,然而她很快就不決了這個念頭,因爲她知道既然南宮修齊與衆人不一樣,那其精元肯定也大異常人,對自己的功力必然大有裨益,說不定就此大功練成。

  南宮修齊哪里知道冥山鬼母心中的想法,況且就算知道他也忍不住了,花房深處的吸力越來越強,肉壁四周的滾燙液體沖擊的他美得快飛上了天。終于,他把持不住了,身體暢快的抽搐著,熱呼呼的精液飛噴而出,一陣猛似一陣!

  南宮修齊美的渾身似乎都被抽去了骨頭,頹然的趴在冥山鬼母的玉體上,正待休息片刻,卻發現似乎有點不對勁,冥山鬼母花房深處的吸力好像有增無減,而他的肉杵繼續在噴射,似黃河決堤般不住流瀉,怎麽也無法收住。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想要起身將肉杵抽離她的花房卻發現她里面的吸力實在太強,讓他根本無法抽出半分。南宮修齊驚得面如土色,嘴里哀求道:「夫……夫人……饒命……」

  「桀桀……」冥山鬼母的怪笑再一次由南宮修齊的耳邊響起,聲音依舊是那麽難聽,不過他覺得這聲音似乎越來越遙遠,而眼前冥山鬼母邢如花嬌顔也越來越模糊,終于,他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一頭栽了下去…,

  第六章◆龍脈之地

  初秋清晨下的議政殿莊嚴肅穆,金黃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粼粼金波,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一派盛世華麗之氣!

  早朝已然開始,這一段時期朝廷的頭等大事就是率軍遠征魔刹國,所以皇上最關心的就是這事,早朝上問的都是關于這事的準備情況。要知道,在三天之內集中二十萬大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準備的工作非常繁雜,從調兵遣將到后勤運輸,每一步都要跟上,差錯一步都會影響甚至決定戰爭的勝負。

  此刻,華唐帝國第十二代君主李玄就坐在刻著赤色九龍的龍椅上,他頭戴玉冠,白色珍珠成簾狀垂落在他的額前,讓人看不真切他臉上的神色。

  下衆位愛卿,此次遠征魔刹關系到我華唐帝國今后的發展及命運,所以絕不能容許有所閃失,兵馬、糧草、軍饷等各個方面都要全面配合到位,要是哪個方面跟進不上,影響了大局,其負責的官員定斬不赦!諸卿家明白了沒有?「李玄面色陰沈道。

  「明白了!」衆官員轟然允諾。

  「嗯!」李玄點點頭,眼光掃視了一遍下面的文武大臣,最后將目光落在南宮淩空身上,臉色一緩,笑道:「南宮愛卿,這一次遠征魔刹可就全看你的啦。」

  「皇上放心,老臣定當不負聖望!」

  「很好!」李玄滿意的笑道:「哦,對了,今天怎麽不見令郎上朝啊?」

  南宮淩空頗有點尴尬道:「這個不肖子,昨晚夜不歸宿,直到今早都不見人影,所以……」他以爲此刻南宮修齊肯定又是在哪個青樓里厮混,心中是又氣又窘。

  果然,聽到他這話,衆大臣都笑了,李玄也哈哈大笑道:「年輕人嘛,人不風流枉少年,愛卿也不必過于介懷!好了,沒其他事情就散朝吧。」

  「退朝!」一個又尖又細的聲音在議政殿的上空響起。

  下朝之后的李玄沒有像往常一樣去養心殿批閱奏折,而是徑自去了舞陽宮。這舞陽宮位于皇宮玉液池的西側,是他最寵愛的妃子溫淑妃的居所。

  舞陽宮是整個后宮最華麗、最大的宮殿之一,整個殿高六丈九尺,共分三層,皆以産量極少的和阗白玉石所鋪就,瓊樓玉宇,光華四射,尤其是當陽光照射上去,整個宮殿流光溢彩,遠在五里之地都可清晰可見。宮殿兩邊種植著大量的高大梧桐以及鮮花,繁蔭茂盛下花朵妒紫嫣紅,清香浮動,堪稱人間仙境。

  此刻,李玄神態悠閑的坐在舞陽宮一樓大廳正中高台的軟椅上,手持玉杯,輕酌著美酒,周圍絲竹之聲悠揚悅耳,而台下是近百個姿容俏麗、著輕薄透明衣裳的歌舞姬,她們翩翩如孔雀般起舞,每一個都有著極其妩媚的容顔,婀娜有致的身姿。她們踩著絲竹聲的節奏,如蝶飄舞,一雙雙珠光玉臂配合著絲竹之音不斷變換著曼妙的姿態,教人爲之目絢神迷!

  百余美嬌娘的美麗舞姿組成了一個含苞欲放的花朵,而在花朵的中央則有一個身穿紅色舞衣的美人,她的美貌比起周圍百余美姬勝出不止一籌,明眸皓齒,眉漆如畫,體態秾纖合度,肌膚細膩玉潤,面似桃花帶露,指若春蔥凝脂。而她那輕盈的舞姿更是獨領風騷,猶如一支跳動地火苗在湛藍的海水中漂浮搖曳。

  李玄嘴角含笑,靜靜的欣賞著,不過神情並不是很專注,眼前的舞蹈雖然美妙但畢竟已經欣賞了無數遍了。相對于舞蹈而書,他更樂于欣賞的是中間那紅衣美女的嬌娆胴體,那是一具充滿了無限風情、無限媚惑的胴體,無論怎麽欣賞似乎都欣賞不夠。

  然而他之所以耐著性子欣賞著這已經欣賞了無數遍的舞蹈,是因爲他不是把這場舞蹈當成一種享受,而是做爲一種恩賜,恩賜的對象就是坐在台下右手邊拘一阿芒人。此人年約七十,面容枯瘦,但精神卻頗顯矍爍,尤其是那一雙細小的眼睛,精光四射,颌下花白胡須長及胸口,無風自動,身著一襲純白道袍,很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此人正是華唐國的國師,名叫宇化天,皇上李玄很是信任他,這一方面是因爲他的法力的確深不可測,而另一方面則是他很會迎合李玄,不但傳授給他諸多的房中之術,滋補丹藥,而且在國道運勢方面也予以了一定的指點,讓李玄自覺受益匪淺。

  此時,絲竹之聲漸漸減弱,而中間的那位紅衣美人則單腿立地,一手高舉頭頂,一手輕提裙裾,在原地旋轉起來,隨著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火紅的裙角如一支華貴牡丹燦然開放。當絲竹所發出的最后一聲音符消失,周圍近百歌姬齊然而倒,而中間的紅衣美人則緩緩而下,雙膝著地,紅色輕紗在雪白的白玉石板上鋪就成一朵美麗的花朵。

  「好!早就聞溫淑妃的舞技冠絕天下,今日一見,果然是傳聞不虛,呵呵!」宇化天手撫胡須點頭笑道。

  「宇國師,你過獎了!」溫淑妃抿嘴一笑,然后如一只蝴蝶般地飛到李玄身邊。

  李玄哈哈大笑著拉著溫淑妃的手道:「愛妃,你的舞技又見長啊!你看,宇國師看得目不轉晴啊,哈哈!」

  「哎呀,皇上,您又來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啊!」溫淑妃坐在李玄的懷里,嬌嗔不依晌扭動著嬌軀道。

  「哈哈……」李玄暗暗捏了一下溫淑妃的豐腴美臀,笑道:「愛妃,我和國師還有事情要談,你先回避一下。」

  溫淑妃俏臉微微一紅,起身盈盈跪拜道:「臣妾告退!」便領著隨身侍女離開大廳,上樓而去。

  「你們也退下吧!」李玄揮手道。

  「是!」身邊的太監總管金大全恭聲應道。然后揮著手對那些太監、宮女道:「出去、出去!」

  頃刻,偌大的舞陽宮的大廳便只剩下李玄和宇化天,這時,李玄沈聲道:「國師,你確定已經找到了本朝龍脈之所在?」

  「確定!老臣敢以性命擔保!」宇化天從座位上站起,連走幾步,跪在台下道。

  「好!國師,你做的很好!」李玄興奮的站起身,走下台扶起宇化天道:「龍脈在哪里?」

  「回皇上,據老臣數載的探詢,龍脈的位置就在思過宮后面的亂石山上。」

  「什麽?亂石山?」李玄吃了一驚。其實思過宮就是冷宮,那里關押著大量犯了過錯的嫔妃,相對于皇宮里其他地方而書,那里堪稱是人間地獄,幾乎每天都有嫔妃死亡。而它后面的亂石山說起來是山,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山包,死亡了的嫔妃就被簡單的里了一張草席埋葬在這里,因此,這亂石山其實也就是一個墳場。李玄萬萬沒有想到,維系他們皇家統治的龍脈竟然在這麽一個地方。

  「是的,就在亂石山,對此,老臣有十是把握。」

  李玄沈思了一會兒說:「那好,國師,現在龍脈已經找到了,接下來該怎麽做才能保證我華唐帝國萬世不朽之基業?」

  「當然是小心保護好龍脈,只要龍脈不被破壞,華唐的基業就固若金湯,萬世傳承!而且……」說到這里,宇化天故意停頓了一下。

  「而且什麽?不要吞吞吐吐,有話盡管直說!」李玄急道。

  「是!」宇化天躬身道:「而且由老臣來建場施法,不但我大華唐帝國的基業萬世永存,而且還可以一統大陸,做千秋霸主。」

  「太好了!那還等什麽?立刻著手去辦。」

  「回皇上,這不是一日之功,而且頗耗財力,所以:

  聞言,李玄不由眉頭一皺,沈吟道:「國師,那你說需要多少?」

  「別的不說,就是修建一座九百九十九尺的摘星樓恐怕也要耗費萬金之巨,還有其他……-

  「行了,朕知道了。」李玄打斷他的話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負責,股會讓戶部給你撥一筆款項,你先把龍脈好好保護,至于建場施法先緩一緩!

  「是,老臣遵旨!」宇化天恭道。

  這個宇化天本來是無名小山上一個破落道觀里的道士,不過這個破落道觀的觀主也就是他的師傅,卻是一個隱居世外的高人,宇化天從小就跟著他的師傅在這里隱居修行,倒也盡得了他師傅的真傳,一身修爲出神入化,尤其是尋幽探穴的本領更是獨樹一幟。

  后來,宇化天的師傅死了,他就再也無心待在荒蠻之地守著一個破道觀了,于是一把火燒了道觀下山尋找富貴,幾經周折后被人引薦到李玄跟前,李玄幾經探測后發現他的確功力高強,法術高超,便尊奉他爲國師。

  而尋找龍脈也的確是宇化天師門獨傳的一門秘技,千百年來秘不外宣,當年宇化天的師傅傳給他這絕技之前就會諄諄告誡,龍脈是一個皇族的根基,龍脈被破壞了,那就意味著一個皇朝的覆滅,因此千萬不可擅用。而且一個皇朝的興衰自有天定,人爲的破壞或者鞏固保護都會違逆天意而遭到天譴。

  起先,宇化天還能恪守師傅的告誡,龍脈的事情沒告訴李玄,但隨著榮華富貴的到來,他的欲望也慢慢增長,師傅的告誡也他的心中也漸漸變得模糊,于是便將龍脈一事和盤托出,接著他便花了整整三年,終于找到了龍脈。

  透過這件事,宇化天不僅得到了李玄的大量賞賜,更重要的是他得到全權負責龍脈一事的美差,要知道,保護龍脈及在龍脈建場施法可是一項浩大工程,所花費金錢是難以數計,他從中得到的錢財也絕對是天文數字,這也是他將龍脈一事告訴李玄最主要的原因。

  李玄現在已經是非常信任宇化天了,只要龍脈搞好了,那他皇家的基業不但可以萬世永存,而且他的鐵甲雄獅就猶如神助,戰無不勝,從而一繞黃土大陸。然而他也知道此時正是準備攻打魔刹國之際,正是用錢之時,國力比較空虛,難以拿出巨額錢財建場作法。于是他決定這事情慢慢來,再說,一時拿出那麽多錢必然會導致朝中大臣的非議甚至反對,而他又不能將龍脈一事說出來,因爲龍脈一事可以說是皇家最高機密,泄露出去必然會招致心懷叵測的人的破壞和攻擊。

  「對了,國師,上次你煉制的新丹藥效果不錯,最近可有什麽新品啊?」

  聞言,宇化天從他那寬大的法師袍里拿出一只錦盒,恭恭敬敬地遍到李玄面前,道:「皇上,這乃是老臣花費數月之心血煉制的滋補丸,不但可以保證皇上連御十女而不倒,而且還增強至少三倍的快感,除此之外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在使人泄精之后不會覺得疲憊不堪,反而神清氣爽,倍感精力十是。如此一來既可保證皇上與衆位娘娘的閨房之樂,又可讓皇上您有是夠的精力處理朝中大事。」

  「是嗎?」李玄眼睛一亮,一把接過錦盒,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整整齊齊排放著十二個晶瑩剔透、似花生米般大小的藥丸。

  「絕不敢有欺君之舉,按照老規矩,老臣已找人試了,效力的確不凡!」

  李玄喜道:「好好,來人,賞國師百枚金幣,千枚銀幣。」

  「謝皇上恩典!」宇化天跪道。

  「嗯,起來吧!下去辦你的事,記住,那件事情才是你目前最大的任務,辦好了朕定當重重有賞。還有,這件事情除你和朕之外再不許有第三人知道,如果有哪個知道了,不管是誰,都要殺之,明白沒?」說到這里,李玄的語氣透著陰冷寒氣。

  「老臣明白!請皇上放心,這事再無第三人知道。」

  「嗯!」李玄滿意的點點頭,揮手道:「去吧!」

  「老臣告退!」

  李玄也沒理他,而是從錦盒里拿出一粒藥丸在手里,一邊仔細端詳著一邊朝樓上走去,他迫不及待想試試新丹藥的功效。然而他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后面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接著就聽宇化天道:「老臣參見寶月公主!

  「我來找我父皇,我父皇在里面吧?」  一邊說著人已經進了殿門,便看見了李玄,歡快的跑到他的身邊。宇化天見狀,知趣的快步離開了。

  「你這了頭又來纏父皇啊。」李玄搖頭道:又「天朕可沒空陪你玩,去到別的地方玩吧。」

  目前李玄有三個皇子,但公主卻只有寶月一個,所以李玄對她比較疼愛一些,另外,在他看來,那三個皇子都沒有什麽才能,性格上一點都不像自己,懦弱且安于現狀,而唯有這個女兒和自己頗有相似之處,雖然她現在才十四歲,但行事果斷干脆,手段也頗爲狠辣,而且富有冒險精神,很有幾分做帝王的資質,只可惜她是女的,要不李玄早就立她爲太子了。

  「誰說人家來就是找父皇玩的啊。」寶月小嘴一噘道:「人家可是有正經事呢。」

  「哦,什麽正經事啊?說說!」李玄來了興趣,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總有出人意料的舉動。

  寶月轉顔爲笑,神秘兮兮的踮起腳尖在李玄的耳邊小聲說了起來,李玄先是面帶笑容,但漸漸臉色變得凝重,最后眼一瞪,氣急道:「胡鬧!趕緊把人給放了!」

  「爲什麽啊?」寶月公主對李玄說出這話感到頗爲吃驚:「父皇,您不是說南宮家族遲早會對我們朝廷不利,必須想辦法盡早鏟除嘛,現在我幫您神不知鬼不覺除掉一個,這不好嗎?」

  李玄那陰沈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毒,說:「鏟除是遲早要鏟除的,但不是現在。在這件事情上朕已經有周詳的計劃,你就不要給父皇橫添枝節了。快去,把人放了,像那種小角色,你就算除去了也絲毫降低不了南宮家族對朝廷的威脅,甚至反而會加劇,你懂不懂?」

  寶月公主本來就冰雪聰明,經李玄這麽一說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確是魯莽了。其實當初她第一眼看到南宮修齊時並沒有思前顧后的想太多,雖然她狡黠聰明,但畢竟還只是一個小女孩,她看到南宮修齊當時赤裸著下體時心中又是驚羞又是惱怒,她一個高貴的公主何曾受過這樣的亵渎啊,正想叫侍衛將他拿下時南宮修齊急忙向她解釋了一番,從他的解釋中寶月公主得知他是南宮淩空的兒子,這使她聯想到平時他父皇對南宮家族的忌憚以及欲除之而后快的心情,于是便生出了誘他進宮然后獻給師傅的念頭,這樣既給師傅增加了一名練功道具又討了父皇的歡心,可謂一箭雙雕。

  「知道了,父皇,我這就去把他放了。」寶月有些氣餒。

  李玄哈哈一笑道:「寶月,朕知道你想爲父皇分憂解愁,這很好啊,你那三個皇兄要是能有你一半朕也心滿意是了。這可惜你身爲女兒身,要不……唉!」說到這里,李玄略爲遺憾地搖了搖頭。

  「女兒身怎麽了?女入照樣可以上場殺敵,建功立業。」寶月公主不服氣道。

  「哈哈……」李玄大笑著揮著手道:「快去吧。」

  出了舞陽宮的寶月公主顯得悶悶不樂,不僅是因爲事情沒辦得漂亮,還因爲剛才李玄的那番話。有時候她很恨自己是女兒身,就是因爲自己身爲女人,因此盡管才能、手段都比她的三個皇兄都要高,可仍然無望繼承皇位,登上權力最高峰。

  就這樣,寶月公主一路郁悶地來到思過宮,這里地處偏僻,除了幾個看守關押在這里的棄妃的老太監外就再無其他的人了。寶月徑自穿過長長的幽巷,跨進了思過宮那破敗的宮門,由于現在並不是放封時間,那些棄妃都關在各自的破屋里,所以宮院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寶月小心翼翼地走過一條長滿青苔的石板路,這里陰暗幽冷,汙水橫流,惡臭熏天,兩邊的破屋里還不時傳來嚎哭及尖叫的聲音,顯得甚是恐怖!

  沒一會兒,寶月便來到一棟破敗不堪的屋子前,推開了那吱吱作響,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去的木門,穿過前屋,來到后院。這里與幾步之遙的前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寬闊而又整齊的院落,在前面種著一排高大銀杏樹,銀杏枝繁葉茂,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將前面的破屋阻擋開來。

  在院落的兩邊種植著兩株巨大的華唐帝國獨有的鮮花千葉辦,現在雖然是初秋季節,但花朵仍是長勢茂盛,鮮紅的花朵配合著翠綠的枝葉,美麗極了!

  寶月根本無心欣賞這些,她輕車熟路地穿過后院,這里有一排建築,雖然並不高大,甚至顯得有點低矮,但精致華美,暗紅色的木門,刻花的窗台,走廊上那一根根紅色木柱,無一不顯示著住在這里的人是一有身份、有地位的貴人。

  這里就是冥山鬼母的秘密據點,冥山鬼母身爲一代魔門宗師,已然年近花甲,但其駐顔有術,至今看起來不過二十左右。她在四十年前就在黃土大陸上闖下了響當當的名號,此人行事亦正亦邪,但行邪事居多,所以江湖上的人大多對她敬而遠之。

  寶月是在一次出宮遊玩的時候偶然遇到了冥山鬼母,冥山鬼母發現這小妮子的言談舉止很符合自己的脾胃,便收她爲徒,至今已有三年時間。因此別看寶月年紀輕輕,但放眼江湖已是一名高手了。

  拜冥山鬼母爲師一事寶月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李玄也不知道,以前都是她每隔十天出宮一次,去跟冥山鬼毋學藝。但自從兩個月前,冥山鬼母突然要習練一種新的魔功,修練此功需要大量的三歲以下的女嬰以及強壯男人,盡管她做爲一代魔界高手,能與她匹敵寥寥無幾,但京安城是天子腳下,重兵駐扎,其高手也不在少數,因此爲了躲避官府的追查,于是便搬到了皇宮里來了,因爲只有這里才是最安全的。

  思過宮位置偏僻,陰森恐怖,一向被人視爲不祥之地,因此如無必要,平時根本就沒人來這里,所以這里又成了皇宮里最安全的地方,冥山鬼母自然毫無疑問的將秘密據點設在了這里。利用寶月的特權,再加上她的財力,一座華貴的建築很快就在思過宮里誕生了。這里除了看守思過宮的幾個老太監之外就再無其他人知曉,而那幾個老太監又受了寶月的威逼利誘,就是再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往外透露分毫。

  「奴婢參見公主!」  一個嬌俏的紅衣女孩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向寶月盈盈一拜道。

  「春蘭,我師傅呢?」

  「夫人正在密室里練功!」

  「昨晚師傅抓過來的那個男人呢,師傅有沒有拿他練功啊?」

  「這個恕奴婢不知,今天是夏荷和冬梅在夫人身邊伺候。」春蘭恭道。

  「好了,本宮知道了。」說著,寶月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看著跪在她面前的春蘭,直看得春蘭面紅耳赤,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

  「把臉擡起來,讓本宮好好看看!」寶月命道。

  春蘭慢慢得將臉擡了起來,但眼神卻不敢和她對視。寶月嘴角帶笑的慢慢彎下腰,伸出一根蔥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口氣輕佻道:「小騷貨,這兩天有沒有想本宮啊?」

  春蘭的那張小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動,好半天才嗫嚅道:「想……想了……」

  「咯咯,真是一只欲求不滿的小母狗!」寶月輕拍著春蘭的臉蛋嬌笑道:「好了,等本宮見過了師傅就帶你回宮,今晚就好好調教調教你這只小母狗。」說完,她便哈哈大笑的從春蘭身邊走過,而春蘭依舊怔怔地跪在那里,通紅的臉蛋上寫滿了屈辱、害怕,但同時隱隱夾雜著一絲期待。

  對于冥山鬼母所練的魔功寶月是清楚的,她知道修練此功需要女嬰的極純元陰以及男人的元陽,而一旦被吸取了元陰元陽那人自然是必死無疑了,不過寶月知道師傅身邊還有幾個男人,一時應該不會對南宮修齊下手。

  進了地下甬道,寶月還沒走進密室就聽見冥山鬼母在大笑,接著就聽見夏荷和冬梅兩個人的聲音:「恭喜夫人神功得成!」

  寶月聽到后不由一陣驚喜,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嚷道:「師傅,您的妊女玄功練成啦?」

  「哈哈,寶月,你來啦。告訴你,爲師的妊女玄功終于練成了,速度之快連爲師也意想不到呢。」冥山鬼母的聲音嬌柔無比,與之前相比,簡直判若云泥。

  「真的嗎?那恭喜師傅了,從此以后師傅不但可以永保青春,而且功力更是一日千里,放眼黃土大陸已經無人能敵了。」

  「哈哈……」冥山鬼母仰天大笑:「無人能敵倒不敢說,但容顔永駐確是不假!不過這一半的功勞要歸寶月你啊,哈哈……」

  「我?」

  「是啊!就是昨晚你叫爲師抓來的那小子,這小子好像身懷異禀,估計是他老頭南宮淩空給他服用過什麽靈丹補藥,不但能力超強而且精元十分純正,讓爲師一下突破玄關,從而大功告成。」

  「啊!」寶月驚道:「師傅,您已經吸收了他的元陽啦。」

  「嗯!」冥山鬼母點點頭,顯得有些遺憾道:「若不是他的元陽十分精純,對于修練妊女玄功的人來說是至寶,我也舍不得這麽快就讓他泄精而亡,畢竟像他這樣本錢如此雄厚而且床上功夫十分了得的人還是很稀少的。」說到這兒,她的表情有些陶醉,似乎仍沈浸在剛才那肉欲的極致快感。

  「啊!糟了糟了!」寶月連連跺腳道。

  「怎麽了寶月?什麽糟了?」冥山鬼母斜睨她一眼道。

  寶月便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冥山鬼母,末了,她著急道:「師傅,這下該怎麽辦啊?要是父皇怪罪下來,那……」

  冥山鬼母沈吟了一會兒說:「現在人都已經死了,屍體都埋在了后面的亂石山上,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不過這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皇上也裝做什麽都不知道的話,縱然南宮淩空本領再高,也絕想不到是我們殺了他兒子的。」

  「師傅,您怎麽就敢肯定南宮淩空那老家夥就查不到?聽說那家夥號稱武學第一強人,又身居要職,掌管半數兵馬,連我父皇都忌憚他幾分,以他這樣權勢本領,查清一件事應該不算太難吧?」

  冥山鬼母傲然一笑道:「武學第一強人?有機會我倒想會會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有傳言中的那麽厲害。」說到這,她頓了一頓又道:「不過就算我不找他,他也會想盡辦法找我啊,哈哈……」

  寶月不大明白冥山鬼母話里的意思,一雙好看的眼睛不解的看著她,冥山鬼母笑道:「回去告訴皇上,叫他不用擔心,南宮淩空不會查到什麽的,因爲有人看見是我帶走了他兒子,他想查到什麽就首先要找到我,而我又是那麽輕易能讓他找到的嗎?而就算找到了他有那個本事從我嘴里知道些什麽嗎?哈哈……」

  寶月眼睛骨碌碌一轉,喜道:「還是師傅有辦法啊!回去我就告訴父皇說人已經放了。」說完,她拉著冥山鬼母的手撒嬌道:「師傅,既然您的妊女玄功已經練成,那您什麽時候教我啊?」

  冥山鬼母瞥了瞥自己這唯一的徒兒,咯咯一笑道:「你這妮子,師傅的看家本領幽冥鬼火都傳給你了,你還不知是啊?」

  「嘻嘻,可人家也想像師傅一樣容顔永駐啊,而且有妊女玄功相輔,幽冥鬼火的威力會大大增強,那多好啊!」

  冥山鬼母的纖纖玉指一戳寶月的額頭道:「你以爲妊女玄功是那麽好練的嗎?沒有數十年的修爲你休想練它!而且……」說到這,她發一陣咯咯嬌笑,然后繼續道:「你這小妮子又不喜歡和男人做那事,而練此功必須要吸陰補陽方能大成哦。」

  「是啊,唉,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呢,那算了,不練也罷!」寶月倒也不是很在乎,頭一甩道:「師傅,那我先回宮了。」

  「嗯……等等,寶月,還有一件事師傅可得提醒你啊,你喜歡玩誰,怎麽玩師傅都不管你,但師傅身邊的蘭荷菊梅四婢可是師傅的貼身女婢,培養她們到現在也花了爲師不少的心思,你可別把她們玩壞了。上次你就把秋菊給玩的到現在還下不了床,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

  寶月嘻嘻一笑,吐吐舌頭道:「知道了!這一次我保證不會把春蘭玩的像秋菊那樣了。」

  冥山鬼母搖搖頭,板著俏臉道:「你這妮子,你宮里的宮女不是多的很嘛,還非要拿師傅身邊的女婢下手。」

  「嘻嘻,師傅,您不知道,那些宮女一點功力都沒有,承受力太差,沒玩一會兒就死了,還是師傅身邊這四個了頭好,什麽新奇玩意她們都能承受約住。」

  冥山鬼母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說:「你以爲她們都是金剛不壞之軀啊?哪一次她們從你宮里回來還不都是爲師用療術替她們診治一番,要不然早就給你玩殘玩死了。」

  「嘻嘻,就知道師傅您神通廣大啦,好了,那我走啦!」

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


第七章◆魔功大成

  走出密室,來到華麗的大屋,只見春蘭已經怯生生的站在那里等著她了,窦月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不過這笑容已經不複剛才在密室里對著冥山鬼母時的嬌俏與可愛,而是充滿了一種面對獵物時的殘忍。她來到春蘭面前,嬌笑道:「小母狗,等急了吧?」

  春蘭咬著紅唇點了點頭隨即便又羞又愧的垂下了頭。寶月笑得花枝亂顫,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小惡魔,接著就聽她不慌不忙道:「那就老規矩吧。」

  聞言,春蘭嬌軀微微一震,接著嘴里發出了一聲讓人難以查覺的歎息,她默默地轉過身,背對著寶月跪下,將蘿裙掀至自己的腰間,然后底褲連同里面的亵褲一起褪下,露出了她那豐盈白嫩的美臀。

  「屁股擡高點!」寶月一巴掌拍在她那裸露的屁股上,頓時,一個鮮紅的掌印便浮現在那雪白的皮膚上。

  春蘭忍著羞恥,將上身緊貼著地面,而把臀部極力的聳起,同時雙腿分開,以便給寶月一個良好的角度來做她要做的事。

  「嗯,不錯,看來本宮的調教還是蠻成功的,咯咯……」

  由于春蘭的臀部高高翹起,加之雙腿分開,所以整個誘人的花房完全暴露出來。只見妙處如饅頭一般高高突起,狹長的花唇粉粉嫩嫩,周圍寸草不生,光滑細膩的如初生般的嬰兒。

  然而這並不表明著春蘭是天生的白虎,而是她的萋萋芳草在之前的一次調教中就被寶月用藥物永久脫去了。此時,春蘭心里雖覺羞恥無比,但長時間的調教已經使她産生了一種條件反射式的快感。在寶月的注視下,春蘭覺得自己的身體深處在腫脹,緊接著,一股清亮的蜜液緩緩的從她的花房深處滲出,不一會兒就浸濕了她那兩片緊緊閉合的花辦。

  「咯咯,真是一只淫賤的小母狗!」寶月嘲笑著,同時伸出纖纖玉手,用力地掰開了她那緊閉的花辦,露出了里面精致嫩紅的壁肉,那一圍圈一層層的紋肉就像在呼吸一般,輕輕地蠕動著,同時排擠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

  寶月嘴角挂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兩根細長的手指猛然插進了春蘭的花房深處並用力的攪著。

  「啊……」春蘭淒慘地發出一聲嬌啼,頭部猛然向后仰起,黑色的秀發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原來,寶月手指上的指甲又尖又長,而春蘭的花房無疑是她身體上最嬌嫩的地方,就這麽猛然插進去,簡直就如同兩把鋒利的小刀捅進去一般。再加上用力的攪弄,其痛感不言而喻。果然,沒一會見工夫,原本清亮的蜜汁開始夾雜著絲絲鮮紅流了出來。

  「公……公主……饒……饒了……奴婢吧……!」春蘭泣道。

  「咯咯……」寶月笑得像一個惡魔:「好吧,先玩到這,回宮接著玩。」說完,她緩緩地將手指從春蘭的花蕾給里抽了出來,只見那里已經布滿了如油如脂的蜜汁及絲絲血迹。

  「小母狗,把頭轉過來!」

  春蘭不敢有違,趕緊回過了頭,誰知剛一轉過來,一種略帶腥騷的氣味就迎面而來,緊接著她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鑽進了她嘴里,仔細一看,原來是寶月將她的兩根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小騷貨,你看你流了多少騷水,給我好好舔干淨。」寶月命道。

  春蘭羞愧難耐,但還是乖乖地伸出粉紅小舌仔細的將寶月手指上的黏液吸食得干干淨淨。這時,寶月嘴里念念有詞的不知在念叨著什麽,忽然,一道白光在她的手心劃過,緊跟著一個怪模怪樣的物體便出現在她的手里。

  其實,寶月使的是一種淫術魔法,而這種魔法已經幾近失傳了,失傳的原因是因爲這種魔法沒有攻擊力,而且難登大雅之堂,更重要的是修練這種魔法耗時耗力,但練成后所使出的效果完全可以被一些春藥淫具所代替,所以慢慢得也就很少有人練這種魔法了。

  然而冥山鬼母出于修練妊女玄功的需要練就了淫術魔法,並且利用本身的魔力修爲將淫術魔法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現在寶月所使的就是冥山鬼母另辟蹊徑所創出的一種淫術魔法,這是一種可變的召喚物,不但具有強烈的催淫效果,而且可隨著飼主的命令而變幻出不同形狀。

  此時,出現在寶月手里召喚物的形狀怪異,它一頭是圓柱形,圓柱的前端是一個蘑菇的形狀,看外表象極了男人的陽物,而它的另一頭是如小孩拳頭般大的圓球,它們之間透過一條金黃的細鏈所連接。

  看到這個東西,春蘭俏臉頓然變色,趴著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著,但她知道哀求是沒用的,只得咬著牙承受著。

  寶月嘿嘿一笑,伸手掰開春蘭的鮮紅花唇,將如男人陽具的一頭深深塞進抛的花徑。緊窄的花徑被粗大的異物猛然入侵,四壁的嫩肉本能的收縮,頓時,春蘭只感覺小腹腫脹欲裂,再加上嬌嫩的花徑先前就被薄月那如利刃般的指甲弄傷了,所以脹裂感加疼痛感讓春蘭幾欲暈去。

  就在唇蘭努力凝聚意志抵御花房傳來的痛脹時,忽然她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指甲在刮擦著她那緊繃的菊花蕾,這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哭道:「……不……不行……饒了……奴婢吧……」

  「在本宮眼里還沒有什麽不行的。」寶月臉上挂著殘忍的微笑,手上猛然使力,小孩拳頭般大的圓球一下塞進了春蘭的菊花洞里。

  盡管她的菊花洞已經經過多次開發了,但沒在潤滑的情況下被突然塞進如此大的圓球,還是讓春蘭渾身都不由得爲之一緊,尤其是圓球被塞進去的那一瞬間,菊花四邊的嫩肌幾乎撐成了薄薄的一層細膜,仿佛隨時都可能繃裂。

  「好了,起來吧,回宮!」寶月滿意的拍拍手,直起身,自顧自地向外走去。春蘭不敢怠慢,忙提褲整裙,忍著下體前后兩穴脹痛,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后面。

  走出破落不堪的前屋,一陣嘈雜之聲便傳進了寶月的耳朵,她那好看的眉頭不由微微一蹙,她知道放風的時間已到,那些棄妃大概已經把她來時的巷道都堵實了。當然,她要過去時,看管的太監自然揮舞著皮鞭將那些棄妃趕到一邊,給她讓出一條路來,但那些棄妃身上所散發出酸臭味她實在是受不了,于是她掉轉頭,繞了一大圈,從思過宮的后宮門出去。

  后宮門更是冷清之地,因爲出了后宮門就是亂石山,這是一片墳場,大白天的都很顯陰森,如果不是擡人埋屍,根本無人會來這里。然而今天卻不一樣,大量的御林軍將這個亂石山圍得水泄不通,同時還有源源不斷的御林軍朝這里趕來。

  「啊,這是怎麽回事?」寶月心里暗吃了一驚:「難道那家夥被吸精而亡一事被人發現了?」

  正擔心時,她忽然看見在一群铠甲鮮明的御林軍當中有一個白衣飄飄的老者,定睛一看,正是剛不久才見到過的國師宇化天,于是便上前道:「國師,這是怎麽回事?」

  看見寶月公主也在這里,宇化天頗有幾分疑惑,不明白她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不過還是依禮恭聲道:「回公主,老臣奉皇上之命徽用此地。」

  聽他這麽一說,寶月心情稍定,但仍好奇道:「一塊墳場有什麽好徽的啊?」

  「這個恕老臣也不太清楚。」宇化天自然不會說實話。

  「哦。」既然和南宮修齊無關那寶月自然也就不再感興趣了,于是道:「那就不打擾國師了,本宮先回宮了。」

  「恭送公主殿下!」

  「嗯!」寶月點點頭,擡眼看了看眼前那一片雜草橫生的荒涼墳地,心中暗道:「小子,你在地府里可不要怪本宮啊,畢竟讓你死后葬在皇家之地,還有這麽多御林軍護著你也算是一份難得的殊榮了,哈哈!」想罷,轉身而去!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南宮修齊從一片混沌、毫無意識的狀態中慢慢蘇醒過來,同時腦子里的意識就如百溪入河一樣一點點的彙聚起來,也漸漸記起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心中不由一陣狂喜,心道:「原來我還沒死。」

  原來,南宮修齊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精盡而亡全仗血靈召喚之功,因爲此功有極強的傷勢治愈能力,之前他被櫻雪憐打成重傷,卻在一覺醒來便恢複如初也是緣由于此。

  不過,冥山鬼母的吸精之法也實在過于霸道,再加上時間尚短,因此盡管南宮修齊恢複了意識,但手是仍如抽去骨頭般的軟弱無力,甚至連眼皮也無法睜開,但耳朵的聽力一如以往,此時他就聽到了兩個女孩的聲音,其中一個道:「唉,這已經是第十八個了,還不知需要多少個男人師傅的妊女玄功才能練成?」

  「妊女玄功可是一門至上的魔功心法,可不是那麽輕易能夠練成的,我想沒有百八十個男人的元陽恐怕是不成的。」另一個女孩道。

  「嗯,你說的也是!哦,對了,夏荷,你注意到了沒有?今天師傅和這小子在練功的時候好像與以往不太一樣哦。」

  「是啊是啊。」夏荷連忙附和,同時壓低聲音笑道:「我看師傅明顯高潮過一次,這在以往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哦。」

  「嘻嘻,是啊,不過也難怪,你看這小子的寶貝多大啊!」

  「咯咯,冬梅,你這小騷妮子是不是發春了?」

  「是啊,我發春了!難道你這小騷貨沒發春嗎?你看你當時那個樣子,小騷穴是不是都濕透啦?嘻嘻!」

  「好啊,取笑我,我讓你取箋……」

  南宮修齊聽到這兩個女孩的對話便知道她們就是冥山鬼母身邊那兩個侍女,不知道她們把自己帶到了哪里,于是努力想睜開眼睛,費了九半二虎之力終于將眼皮睜開一條細細的縫隙,果然看見那兩個俏麗的女婢笑笑鬧鬧打成了一團,而自己似乎躺在一片荒草之中。

  過了一會兒,兩人似乎打鬧夠了,只聽冬梅道:「唉,也不知道要在這后宮里還要待多久?這里不是女人就是太監,一個男人都沒有,說真的,我還具有些想做那事了,還有,在這里一天就要忍受著寶月公主的折磨侮辱,你沒看見秋菊那樣子?我質是怕了!」

  「噓!你小聲點,別給公主身邊的人聽去。」夏荷小心的看著四周道,接著歎了口氣道:「寶月公主的那手段誰不怕呢?可我們做奴婢的又有什麽辦法?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趕緊動手把這小子埋了吧。」

  南宮修齊一聽,又驚又急,暗道:「這是要活埋我啊,天啊,這下沒死在冥山鬼母手里,反而死在了這兩個了頭手下,這可怎麽辦啊?」

  朦朦胧胧中只見夏荷和冬梅兩人同時揚起雙臂,伴隨著她們的一聲嬌喝,一聲悶響傳進了南宮修齊的耳朵,緊接著,他就感覺有一些泥土掉落到他臉上。

  原來,夏荷和冬梅雨人同時發力,將地面擊出了一個大坑。這時只聽夏荷道:「好了,把這小子扔下去吧。」

  南宮修齊急得幾欲吐血,然而手不能動,口不能書,甚至眼都不能眨一下,就算是想開口求饒也做不到。就這樣,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提了起來,接著便重重的跌落到一個坑里。

  「這是那小子的衣物,放在一塊埋了吧?」冬梅道。

  「嗯!我們趕快動手吧,夫人說不定已經練完功了,我們得回去伺候了。」

  「好!」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然后同時雙臂齊伸,堆在四邊的土頓時向坑里填去。南宮修齊只覺眼前一片漆黑,胸口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孔也一下子被阻住了。

  這一下,南宮修齊可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先前被冥山鬼母吸取精元的時候雖然他也知道死亡即將來臨,伹那時他快感如潮,哪有心思去想太多?所以也就沒有感覺到太多的害怕。然而現在卻不一樣了,漆黑、窒息、寂靜,這些代表死亡的氣息完全將他包圍,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

  肺里的氧氣一點一點被耗盡,南宮修齊的意識再一次的渙散開來,就在這危急時刻,他忽然覺得眼下這一片漆黑的環境似曾相識,蓦然,腦中靈光一現,心道:「啊,對了,那次在花園里修練血靈召喚時不也好像經曆了這一幕嘛。」

  這麽想著,南宮修齊強忍著死亡來臨的恐懼,靜下心來默念著口訣,不一會兒,那些窒息、胸悶等一連串不適的感覺他都感受不到了,似乎進入了一種物我兩忘的境界。

  與上次的情形一樣,他感覺自己走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所不同的是,這一次四面八方向他湧來的力量比之前要強大不知多少倍,這些力量充斥著南宮修齊的四肢百骸,使他繼續向黑暗深處走去。

  之前,南宮修齊清楚記得那黑暗的深處有著極爲強大的力量,使他無法靠近一步,然而這一次卻不大一樣了,他輕輕松松的就走了進去,但進去之后力量陡然增強數倍,這些充斥在南宮修齊身上的力量使他有一種想發泄的沖動。

  彙聚到南宮修齊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強,終于在某一時刻達到了極限,他完全出自本能的大吼一聲,雙臂猛然向前推出,似乎是想把流竄在身上的力量順著手臂推出去。

  「砰!」只聽一聲巨響,兩道殷紅如血的紅光從他的手掌心激射而出,射向黑暗深處,緊接著,周圍紅光大現,南宮修齊只覺自己仿佛身陷一片火海之中。

  「恭喜主人,賀喜主人!」一道高亢而又尖厲的聲音傳進了南宮修齊的耳朵。

  循著聲音望過去,原來發出聲音的是他的召喚獸——紅虎,紅虎周身血紅,與周圍殷紅之色幾欲融爲一體,以至于讓南宮修齊一時沒有看見。

  只見紅虎的體形身軀比之前大了數倍,顔色也更深更純,正沖著南宮修齊搖頭擺尾,一副討好的模樣。南宮修齊見了不禁惱道:「還恭喜?你主人我現在被人活埋在地下了你還恭喜,是不是想看主人笑話啊?」

  「紅虎絕不敢有笑話主人之意,如今主人約血靈召喚已經突破了第五重關口,進入第六重境界了,別說活埋地下,就是壓在大山下想要脫困也是易如反掌啊!」

  「什麽?已經進入第六重了?」南宮修齊吃了一驚,半信半疑道:「據血靈秘笈記載,這血靈召喚一共也就七重,而我之前才不過達到了第二重,怎麽一下子就長進了這麽多?」

  「這個……」紅虎思索了一會兒說,「紅虎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里是一塊極爲難得的風水寶地,蘊涵著大量的力量,主人您正是因爲吸收了這些力量功力才會如此突飛猛進。」

  「哦,是這樣啊!」南宮修齊聯想到他三次的練功過程,確實有一些端倪可循。第一次他是在養心殿附近練功,當時第一次進境就很快,一下子就達到了第一重,已經接近于第二重了;第二次練功是在自己逸香樓前的小花園里,當時就感覺練功時湧入自己身上的力量就小多了,修練了整整一下午進展也不大;而這一次的力量卻前所未有之強,第二次練功時血靈虛空的深處就有一股力量不但讓他難進一步,而且還壓得他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可這一次卻輕而易舉的突破了。

  種種現象連結起來,南宮修齊馬上就意識到皇宮里所蘊灑的地勢能量要比其他地方大,而現在他所處的位置可能又是皇宮里能量最集中最強的地方。

  對于修習魔功的人來說,最重要、最講究的就是天時地利,在極佳的地理環境中,再配合以難得的天象,可以說這就吸收了日月天地的精華,使修習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這是每一個修練者夢寐以求的機遇。然而別說天時地利全湊在一起了,就光地利這一種,就便無數修魔者窮其一生也未必能尋找的到。

  南宮修齊哪里知道這些理論啊?然而卻誤打誤撞的在最佳地理位置修習了魔功,第一次就在皇宮里,要知道皇宮本身就坐落在風水寶地上,再加上曆經這麽多年,這里凝聚了非常強的皇家霸氣,對修魔者來說極有好處。而這一次更是被埋在了這龍脈之地,這里強大的龍脈之氣被南宮修齊大量吸收,從而使他的血靈召喚猛然升到了第六重,離第七重的絕頂只有一步之遙了。

  「哈哈……」南宮修齊不由發出一陣大笑:「真是天不亡我啊!」

  「恭喜主人,主人福壽延綿,絕霸大陸!」紅虎知趣道。

  「哈哈,不如就趁現在一舉練到絕頂第七重咆。」說著,南宮修齊便要向一片火紅深處走去。

  然而火紅的深處並沒有象原來黑暗深處那樣充滿了力量,他行走在里面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就在他感到納悶不知如何更進一步時只聽紅虎道:「這里血靈虛空的能量已經完全被主人吸收,因此功力是無法再進一步了。」

  「啊!這麽說血靈召喚的第七重我是永遠沒辦法達到啦。」

  「這個血靈秘笈自有記載,紅虎也不是很清楚。」

  「哦。」南宮修齊點點頭,說,「既然這樣那我還留在這里就沒意思啦,走了!」

  如今南宮修齊的血靈召喚已經有了極深的造詣了,自然在血靈虛空與現實環境中來去自如。很快,他所有的意識都回到他本來的身體上。

  周圍依舊是一片漆黑,但南宮修齊已經不再感覺窒息胸悶了,不過手腳仍然被厚重的泥土壓得不能動彈分毫。此時,他雖然沒有了一絲痛苦的感覺,可心中還是覺得忐忑不安,畢竟他只是聽召喚獸紅虎這麽說脫困易如反掌,還沒有試過這血靈召喚第六重的威力到底如何?

  在惴惴不安中,南宮修齊默念了咒語,蓦然,眼前一片紅光,同時響起一聲巨響,泥土飛濺,一個體形碩大無比、渾身發出紅光的猛虎從坑里躍出。

  南宮修齊仰躺在坑底,看著天上的滿天星光,再看看自己渾身赤裸,上面沾滿了泥土,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周圍響起大片驚呼聲以及無數身著镘甲的士兵手舉著火把站在坑周圍看著他他才緩過神來,一下從坑里跳了起來。

  周圍再一次響起一片驚呼,只聽有士兵道:「不好,詐屍啦,快請國師!」

  其他士兵一聽是詐屍頓時嚇得連退好幾步,造成了一定的混亂。南宮修齊在坑里聽了哭笑不得,本想立即爬出坑外,但想到渾身赤裸,就這麽赤條條的跑出去還真有些不習慣。正躊躇時,他忽然看到在不遠處有一堆衣物,方才想起這正是自己的衣服,那兩個小婢在埋自己時順便把自己的衣物一同埋下去了,而且他還想到了血靈秘笈還在衣服的口袋里,于是趕緊奔過去,胡亂套上了衣服。

  「一群飯桶,廢物,這哪是什麽詐屍,分明就是刺客,趕緊將其拿下!」一個蒼老的聲音壓過衆多士兵的喧嘩。

  南宮修齊一愣,擡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一襲白袍的老者一邊斥責著旁邊的御林軍一邊用他那陰沈的眼神狠狠地打量著自己以及臥在自己身邊的紅虎,似要把自己碎屍萬段一般。

  宇化天的確是又驚又怒,皇上可是嚴令他好好保護龍脈,萬不能出一絲差錯,可現在居然從地底下冒出一個人來,先不說此人來曆如何?知不知曉龍脈的秘密?就是將龍脈之地炸出一個大坑,這也多多少少破壞了龍脈之氣,這個大罪可不是他能背得起的,所以他定要將南宮修齊拿下,嚴加審訊!

  南宮修齊被宇化天那陰狠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同時心里更是大怒,暗道:「我被公主騙到這里來險些丟了性命,現在反而還說我是刺客,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在宇化天的督促下,衆多御林軍手持明晃晃的兵器往南宮修齊直撲而來,聲勢甚是駭人,南宮修齊哪見過這等場面啊,幾乎嚇傻了,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直到那泛著寒光的兵刀快接近他的身體時他才反應過來,然而卻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一道眩目的紅光再度在南宮修齊的面前閃過,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慘叫,把他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那個泛著寒光的兵刀連同那個御林軍的手臂一齊消失不見,失去手臂的士兵面現極爲痛苦之色,在地上翻來覆去,沒一會兒便再也不動彈了。

  如此慘狀讓其他士兵大爲驚駭,而南宮修齊則精神大震,大叫:「紅虎,干的好!」

  紅虎受到主人稱贊,顯得大爲得意,粗大的尾巴用力地擺動了幾下,頓時又甩死甩傷了好幾個士兵,如此一來更是讓其他士兵相顧失色,連續后退了幾步。

  見此情形,宇化天心里愈加吃驚,身爲高手的他自然明白那全身發出紅光的老虎是一頭召喚獸,從剛才此召喚獸的攻擊力來看,此人的修爲已經達到了一流高手的水準,他自問自己上前與之相斗也都沒有必勝的把握,于是大聲呼喝道:「快快拿下刺客。」

  衆士兵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又上,而南宮修齊又有心想試試這血靈召喚第六重的威力到底如何?于是命令紅虎全力相迎,大開殺戒。

  一時間,哀嚎四起,血肉橫飛,這里的士兵雖然衆多,但卻沒有一個高手,以至于撲上一批,倒下一批。「旁的宇化天見了是暗暗心驚,正猶豫著自己該不該親自上去時,忽聽耳邊傳來一陣巨喝:」哪來的刺客?快快束手就擒!」$

  宇化天一聽聲音就知道此人正是御林軍副統領雷天,他以一身剛烈勇猛的霸王拳著稱,再加上他雙手提的那兩個各重五百斤的大鐵錘,威力可不是一般,于是打消親自上去的念頭,太聲道:「雷統領,你來的正好,請速速將刺客拿下!」

  「國師請放心,刺客跑不了。」

  雷天性子暴躁且自恃神勇,自然不會將滿臉汙垢的南宮修齊放在眼里。只聽他大喝一聲,雙錘夾帶萬鈞之力向南宮修齊襲來,而南宮修齊經過了剛才那一戰,信心已然大增,不慌不忙指揮紅虎迎上。

  紅虎似乎知道來者不比剛才那些士兵,只見它仰頭一聲虎吼,其聲震天,隨后虎口又一次發出令衆士兵膽顫心驚的紅光,直射向朝它撲來的雷天。

  雷天的霸王拳的確不同凡響,淩厲的拳風居然將紅虎口中發出的紅光壓得淡去了不少,與此同時,兩只巨錘已然砸到紅虎的身上。

  南宮修齊見狀,心里不由得一緊,不過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微微一震,並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于是便放心了,因爲他知道只要自己這飼主沒什麽大礙,其召喚獸就沒事。果然,紅虎看上去一點事情也沒有,反而是雷天,被震得連退好幾步,一只巨錘也脫手而飛。

  紅虎顯然是被激怒了,再一次仰頭發出巨吼,這一聲雖然不見得比剛才那聲要大,但卻似有形有質,聲音如鋼絲般的穿越空氣,直透人的耳膜。頓時,那些功力稍差的士兵慘叫的放下兵器,雙手搗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而就算功力高強的雷天也不禁面色大變,脖子上青筋暴脹,顯然也是在極力運功抵抗。只有宇化天此時的狀態還算正常,但臉上的驚疑之情卻愈發顯著,因爲他從紅虎剛才那番表現得出南宮修齊的功力比他之前想像的還要厲害,已然不在他之下。

  高手對于宇化天來說已經見過太多了,但像南宮修齊這樣年輕卻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按理說,如此人物早應該名揚黃土大陸了,但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有這麽一號高手,這就是他感到疑心的地方,認爲南宮修齊十有八九是敵國派來的秘密高手,更可怕的是此人可能已經知道龍脈的秘密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這個直接負責龍脈的國師要負極大的責任。

  這麽想著,宇化天愈發堅定要擒拿南宮修齊的念頭,于是不斷指揮著新增過來的士兵將南宮修齊重重包圍起來,而經過了這麽一番打斗,早就驚動了皇宮,一些保衛皇宮的大內高手也紛紛趕了過來,和紅虎纏斗上了。

  那個御林軍副統領雷天已經被紅虎重傷,已然無力再斗,但皇宮里的大內高手卻一個接一個圍攻上來,這些人中有的擅長武功,有的擅長魔法,他們齊齊而上。雖然這時候的南宮修齊還應付自如,但他也看出了事情正朝不利的方向發展。皇宮里的高手何其之多,再加上大批重裝士兵,再斗下去其結果肯定是必敗無疑。

  不過南宮修齊在和這麽多高手相斗中也收獲不少,血靈召喚漸漸使得得心應手,對召喚獸的駕馭也愈發娴熟,因此,紅虎很快就了解到主人的意圖,一聲接著一聲的虎吼把圍在四周的士兵全部震斃,后面僥幸逃脫的也不敢貿然上前。而那些功力強的大內高手一邊則要運功抵抗虎吼的侵襲,而另一方面又要應對紅虎口中發出那一陣強似一陣的紅光,尚且自顧不暇,哪還有能力再進攻?

  就這樣,紅虎將不斷縮小的包圍圈逼的擴大開來,與此同時,它那雄壯的背上生出了一雙碩大的翼翅,南宮修齊見了連忙跨了上去,騎在它的背上,紅虎騰空而起。

  「不好,刺客要逃!」一旁的宇化天再也不能坐山觀虎斗了,他大喝一聲,手腕處精光一閃,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里,接著身子飄然而起,越過衆人的頭頂,人劍幾乎融爲一體,化成一道寒芒直射已然在半空中的南宮修齊。

  紅虎拍動著巨大翼翅,兩道熊熊烈火從翼翅下方噴出,然而宇化天襲來之勢絲毫不減,仿佛根本不懼烈火的炙熱。

  南宮修齊見狀暗吃了一驚,這才明白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頭才是一個絕頂高手,想命紅虎變招攻擊卻已經來不及了,宇化天的來勢極快,眨眼之間,泛著寒光的寶劍刺進了紅虎的身體里。

  紅虎只是一頭召喚獸,除非灰飛煙滅,一般的刀砍劍刺都是傷不了它,不過會全部都轉嫁到飼主身上,所以紅虎身中一劍后並沒有發生什麽變化,而南宮修齊卻感覺胸口一震,隨即嗓子發甜,一口鮮血猛然噴出,人也差點從虎背上摔了下來。

  宇化天見一招便重創了南宮修齊,心頭暗喜,正準備再度出手進攻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后繼無力了。先前運功抵御烈火已經消耗了他不少的功力,再加上一劍刺中紅虎也拼盡了全力,想要再度攻擊需調息一番。紅虎就趁著這點間隙,不但雙翼下繼續噴出烈火,口中紅光不再呈扇狀向外射出,而是化一道筆直光束射向宇化天,如此一來,紅光的威力何止增強一倍,而與此同時,它那如鋼鞭般的虎尾夾帶著橫掃一切的氣勢擊向宇化天。

  如比三管齊下的攻擊,別說宇化天此時正是力竭之時,就是氣盛之時也不敢正面與之相迎,所以只聽宇化天發出一聲悶哼,人就倒栽跟頭直墜地面。

  只聽下面一陣嘩然,南宮修齊向下望去,只見衆士兵已經接住宇化天,蒼老的臉龐已然面如金紙,緊接著,只見宇化天手捂胸口,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雖然南宮修齊還覺胸口疼痛不已,而且剛才那番狂攻也讓他耗去了不少魔力,所以此時他已經十分疲憊了,但見宇化天似乎比他傷得還重,心中頗感暢快,哈哈大笑著指揮著紅虎越飛越高,直至變成一個小紅點,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