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雙姝劫 1~29(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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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南出美女,古時候有許多有名的美女皆來自江南,這也許和何以無數才子佳人在此,譜成無數淒美動人的愛情故事,多有幹系。



一向燈火通明、夜夜笙歌的秦淮河畔,這兩個月來卻一反常態地清靜了許多。



不只如此,甚至連許多一般人家也聘請了衆多武師。



這一切只爲了一個人,一個"淫賊"!一個連鐵捕"天羅地網"彭旭都抓不到的淫賊。



這兩個月來,已經有13個女子受害,其中包括了江南第一美女趙嫣然、恒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二高手清心,甚至三天前連"大漠雙奇"的女兒車雪晴都遭了殃,被強奸之後剝光衣服吊在客棧門口。



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連皇帝老子都爲之震怒,限彭旭七天之內破案,而彭旭到現在居然連淫賊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迫於無奈,彭旭只好向天下發出誅殺令:凡抓到淫賊者,死活不論,將可獲得血汗寶馬一匹、價值連城的紫玉鷹,以及失蹤20年的魔刀"飲血"!魔刀"飲血"!!30年前曾劈斷武當鎮山寶劍"紫虛",斬斷一代奇俠"雲夢一劍"方采莪的魔刀"飲血"!!於是許多觊觎這把魔刀,以及矢志除凶的江湖人士,陸陸續續地來到了江南。



贛北一個小漁村內住著幾十名村民,他們大多靠捕魚維生。



由於村子的人口實在是太少了,因此整個村子內有就只有一家小的不能夠再小的客棧,靠著提供漁人們茶水勉強經營下去。



其實說它是客棧也稱不上,因爲它只有三間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貼上幾片木板牆。



只不過,這三間客房卻從來不曾客滿過。



在這個平凡的小村中,這天卻來了幾個不平常的人,發生了幾件不平常的事!和往常一樣,到了中午,客棧內外擠滿了喝茶聊天的漁夫。



說它被擠滿倒也不誇大,這麽小的一間棚子,不消七、八人,就連走道都塞著了。



忽然門口出現了一名神態踞傲、身材瘦小的漢子,狂傲地說:"今天大爺們要在這兒歇息,全部與我滾!"江上兒女本就性情豪爽,大夥兒聚在一起時自然是熱鬧非常。



可是說也奇怪,這句話偏生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而一衆村民忽然看到眼前冒出了這麽個凶神惡煞,驚訝之余,連話都忘了說,一個個張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這麽個幹癟漢子是個什麽來路。



這時門外又傳來人聲:"看來太湖雙鬼在贛北也是吃不太開啊!"接著,門外出現了一名年約三十,一襲儒裝的男子,神情猥亵,臉上還挂著一抹譏嘲的笑意:"自從車雪晴殺了童二弟,傷了童兄之後,太湖雙鬼的招牌,似乎沒有想像中來的響亮呢!"一想到車雪晴,童本本便恨的牙癢癢的:"便宜了那個姓車的賤人,沒有落在我的手上,哼哼!"說罷,大步邁入棚中。



這時,一個較年輕的漁夫元順忍不住說:"你這人怎麽不講理……"話還沒說完,童本本一個劍步,不知怎的就穿過了所有的人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元順連慘叫都還來不及,就飛出了窗外,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其他村民見狀,急忙跑出來查看,這時的元順倒在地上,整個腦袋都碎掉了,就像是掉落在地面上的西瓜,即使是外行人看了,也知道他是沒救的了。



這時候大夥兒不禁義憤填膺,幾個老一輩的村民見到這兩人的武功高強,雖然悲憤不已,卻敢怒而不敢言,生怕萬一惹火了這兩個煞星,不但丟了一條老命,還連累了一家妻小。



可是一旁的小夥子們可就不同了,在平凡、純樸的小村子裏,村南的小寶、村北的大牛,哪一個不是從小就玩在一塊兒的?眼看著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元順被人一拳打死,幾個從小就和元順熟稔的年輕人也顧不了對方是怎麽把他打死的,順手拿起了身旁的剖魚刀,哭喊著:"凶手,拿命來!"沖上前去就要和童本本拚命。



這時童本本一臉陰沈,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仿佛這幾把即將臨身的刀要砍的是身旁的桌椅,而不是自己。



童本本並不是一條魚,當然不會任人宰割。



雖然童本本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列入二流,但是就算只用一只手,他還是可以把這幾個不會武的年輕人輕易地打發掉。



可是他根本就沒打算要出手,而且他也不需要出手。



因爲這幾個年輕人,忽然之間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慘!就在這麽短短的丈余距離間,只見得幾個高大、像牛一般的漢子就像大太陽下的冰雪般融化,只不過冰雪融化實會滴下水,而他們滴下的卻是血。



不單是血,眼珠、耳朵、鼻子、嘴唇,所有看得見的部分,都慢慢的、慢慢的順著身體的曲線滑到了地面。



不過彈指間,幾個彪形大漢就變成了一堆血紅色的眼珠、耳朵,連牙齒、骨頭都不見了蹤影。



古時秦王政發明了五馬分屍之刑,受刑者之頭、手、足踝皆縛於馬後,然後以鞭笞擊馬股,促其狂奔。



死者變爲六份肉塊,慘不忍睹,爲空前之酷刑。



漢呂後始創人胔之法,將人手、足砍斷,以沸湯啞之,以針瞎之,以火炭聾之,最後再將其丟入糞坑,任其自生自滅。



其手段之殘忍、狠毒,亦爲天下之冠。



但這兩種死法都比不上這幾個漢子的死法來得恐怖。



其余年長的村民哪曾見過如此恐怖的死法?紛紛嚇得坐在地上頻頻發抖,連滾帶爬的逃走。



童本本歎了一聲,道:"周兄不愧是'藥王'莫非冤的弟子,用毒之道果真是登峰造極。



"周濟世笑道:"若不是小弟對用毒之道以及五行之術小有研究,童兄豈肯千裏迢迢來請小弟我幫忙呢?"周濟世爲"藥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原本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因緣際會下被藥王收養,莫非冤爲其取名濟世,原本是希望他能憑借醫道,懸壺濟世,誰知周濟世不但不濟世,還仗著一身毒物到處害人。



三年前,爲了想實驗哪種毒會讓人死得最痛苦,周濟世在終南山腳下毒死了整整三村共兩百三十二人。



事情傳入莫非冤耳中,便將周濟世逐出門牆,自此之後,周濟世便失蹤了。



這三年來,爲了躲避官府的追蹤,他一直躲在西南大理國內,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在這裏。



童本本也大笑道:"周兄說得不錯,我原本的確想借重周兄用毒之精,宰了車雪晴那賤人,只可惜現在便宜了她。



"忽然門外傳入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霜姊,你有沒有聽見兩只癞蛤蟆在吹大氣啊!吹的可真是又臭又大,也不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真是不要臉。



"接著兩名女子走進了客棧。



前面的一個年約十七、八歲,身材嬌小,一身鵝黃色勁裝,背上背了一把長約三尺的古劍,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上白裏透紅,好似能夠擠出水來,不但洋溢著青春的朝氣,一雙大眼配上一對清澈、靈活的大眼,再加上下面的一張櫻桃小口,活脫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看她臉上一付挑釁的神情,分明剛才的話就是她說的。



後面的一個年紀較長,約二十一、二歲,長的極爲修長,和之前的一個形成強烈的對比;肌膚白晢如雪,吹彈可破,柳腰纖細,玉手如蔥,生得極爲柔美,所謂沈魚落雁,不外如是,一襲白杉包裹著一付修長的身材,更顯得典雅出塵;眼神中更不經意流露出一股剛毅、果敢之氣,可以想見她的個性必然是柔中帶剛。



惟不見其身上有任何的武器,仿佛她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千金,跑出家門遊山玩水來的。



後來的女子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對童本本道:"這些人是你殺的嗎?"語氣雖淡,一雙眸子卻咄咄逼人。



童本本正待答話,周濟世已經搶先一步答:"敢問姑娘芳名?"周濟世直覺地覺得這兩名姑娘來頭絕對不小,不願意多樹立敵人。



名叫霜姊的姑娘淡淡地道:"我是誰似乎沒有這幾條命來得重要吧?"這一次,她語氣中不但有種令人不得不答的威嚴存在,還多了一股敵意。



她知道天底下只有一種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急著辯解,反而先追問起他人的來曆。



另外一名少女道:"霜姊,看她們一付獐頭鼠目,我看一定是他們幹的。



不用多說了,先把他們擒下來再說吧!"周濟世道:"小姑娘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獐頭鼠目也是父母生的,難道我們願意長得一付獐頭鼠目嗎?難道長得獐頭鼠目就不是人嗎?我們也是到了這裏以後才看到這四具死屍的。



"那位霜姊聽了,楞了半晌,不好意思道:"實在是因爲我們兩姊妹剛到此地,就見到這般情景,一時不察,誤會了兩位先生,小女子這裏給兩位先生賠罪了。



"說罷,抱拳一揖,繼續道:"這一位是我義妹,叫做謝小蘭,小女子我姓曠,賤名如霜。



"謝小蘭在一旁驕傲地道:"我姊姊可有個綽號叫'瀚海青鳳'呢!"童本本、周濟世聽了不禁一震。



"瀚海青鳳"曠如霜自一年半前出道,單槍匹馬獨闖祈連山,憑著一柄不滿兩尺的袖中劍,怒劈五十人,殺得祁連山五十妖人只剩下兩妖,還逃到了蒙古才得以苟活,再也不能在祈連附近幹些殺人放火的勾當,經此一役之後,"瀚海青鳳"的名號可謂名動天下,立時成爲年輕一輩中少有的高手。



"涑水劍"謝小蘭出道雖僅一年,但在半年前的武林大會中,仗著手中一把古劍"涑水"連敗青城、峨嵋、南海劍派及上官世家高手,最後雖敗給了武當"遊龍劍客"卓非凡,但卓非凡爲武當派十年來第一奇才,因此旁人對"涑水劍"謝小蘭的評價並沒有因爲她敗給了卓非凡而降低,反而認爲"只有卓非凡才能贏她",而對她推崇倍至。



童本本、周濟世相對一望,心知此地不可久留,否則遲早會被玲珑心思的曠如霜拆穿。



可是憑他們的武功想要逃跑,除了出奇不意地出手,絕對沒有成功的希望。



另一方面,曠如霜也低頭不知道在沈吟些什麽,氣氛忽然變得十分凝重。



忽然童本本朝門口一指,大喝了一聲:"凶手別跑!"謝小蘭連忙回頭一看,這時童本本、周濟世把握良機,分別一人劈出一掌,一人灑出一片"煙雨蒙蒙".而曠如霜也適時擡起頭來,大喊一聲:"別上當,他們才是凶手。



"就童本本、周濟世的本意,是誘使謝、曠兩人回頭,再猝然下手偷襲,只要能阻得一阻,便很有希望由窗口脫身。



計劃十分完美,也十分正確─除了有一點錯誤,一個可以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他們錯估了這兩個"年輕姑娘"武功,單憑武功,他們連阻得一阻的機會也沒有。



周濟世憑著"煙雨蒙蒙"的掩護逃了出去,可是童本本卻沒那麽幸運。



童本本才遞出招就發現,自己原本以爲是偷襲的一掌,竟然迎上了一柄劍!一柄不足兩尺的劍!曠如霜的袖中劍竟然可以後發而先至!所以童本本只好死了。



周濟世逃了出去。



其實也不能夠說是逃了"出去",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出去",他現在就住在村子尾的一家民宅裏。



他殺了大牛全家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個地方。



村子裏頭正爲了這幾天死的幾個人忙的不可開交,也沒有人注意到少了一個大牛。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無疑是一步最危險,可是卻最奇、最險的一步棋。



周濟世的個性就是龇牙必報,三年前因爲路旁一個小孩譏笑他像乞丐,所以他就拿附近的三個村子來實驗,殺了兩百多人。



他一定不會放過"涑水劍"謝小蘭和"瀚海青鳳"曠如霜,可是他知道他這一輩子絕不會是她們兩人的對手。



他也相信江湖上不是只有靠武功的。



他會奇門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沒辦法弄到這兩個丫頭。



所以他不走。



他計畫、他等待,在她們兩人逗留在這個村子裏的這幾天,他一定要成功,他要叫她們不要小看武功差的人。



謝小蘭和曠如霜原本打算到江南緝拿淫賊,沒想到碰巧遇上了童本本和周濟世逞凶,兩人也不好抽身離去,便只好留下幾天幫忙村民善後。



耽擱了兩天,謝、曠兩人心急如焚,擔心萬一又有人受害,豈不糟糕。



值得欣慰的是這兩天的事大多都已告一段落,只要等小蘭待會兒從城裏買回棺木,再刻好墓碑,就可以離去了。



曠如霜心想:"待會兒還要趕路,還是先回房裏打坐,免得到時候身體受不了。



"便舉步走向自己房間。



才剛踏入房門,赫然發現桌上有人以茶水寫了"村西十裏,梅花林內,小蘭遇險,十萬火急。



無名氏"曠如霜心中一驚,也沒想到訊息是真是假,當下便毫不猶豫,便朝村西十裏處的梅花臨飛奔而去。



十裏對於曠如霜這般高手而言,不消半柱香的時間。



果然如無名氏所說,有一片不算大的梅花林,心中急切的曠如霜也不顧"逢林莫入"的禁忌,提劍便沖了進去。



曠如霜才剛入了梅花林,從另一邊冒出了一個身影,在地上插了一根樹枝後,冷笑道:"曠如霜啊曠如霜,這林子唯一的出口,被我擺了一個正反九宮八卦陣,等你破了陣,我已經解決了謝小蘭這個小蹄子,養精蓄銳等著你自己來上勾,哈哈哈!"謝小蘭一回到了客棧,不見霜姊蹤影,心下不免覺得奇怪,當下喚來掌櫃的,問道:"和我一同來的那位姑娘呢?"掌櫃的哈腰答道:"大姑娘一個時辰前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辦,不過她有請村子裏的大牛來通知姑娘你,說請你先待在房裏,等大姑娘回來再說。



"謝小蘭一聽,心中不免一陣嘀咕:"霜姊到底有什麽要緊的事,竟然會比捉拿淫賊更爲要緊?"不過聽了掌櫃的這麽說,也只好回到自己房裏,等待曠如霜回來。



一踏入房門,一陣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謝小蘭一聇,赫然見到桌上多了幾支淡紫色的花朵,濃郁的香氣便是由此而來,連忙叫來掌櫃的,問道:"這些花是誰送來的?"掌櫃的道:"這是大牛剛才去西邊村子外摘來的,說是要謝謝兩位女俠救了咱們村子。



"謝小蘭還是孩子心性,忍不住天真地問道:"這些花是什麽花,好漂亮啊!"掌櫃的答道:"這種花叫做'百裏香',産於村子西邊的郊區,最大的特征是濃郁的香氣可隨風飄逸,曆久不散,聞了更可以使人神清氣爽。



據說它的香氣可以飄到百裏之外,故名'百裏香'."喚退了掌櫃的,謝小蘭忽然感到一陣疲倦,半個月來奔波所造成的勞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湧了出來。



自從半個月前師傅收到"天羅地網"彭神捕邀請的信函,邀請師傅對付出現在南方的淫賊,師傅便命自己及正在天山作客的"瀚海青鳳"如霜姊馬不停蹄地從天山趕往江南。



這半個月來真的可以說是千裏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鐵鑄的大漢恐怕都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她只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一想到今晚可能還要徹夜趕往江南,謝小蘭心想:"照這樣下去,還沒到江南自己就先垮了,還談什麽抓賊辦案?不如趁如霜姊還沒回來,先休息一下。



等如霜姊辦完了事,再一同趕往江南。



"便和衣坐在床上打坐運功,一心等著曠如霜回來。



困住了"瀚海青鳳"曠如霜之後,周濟世仗著一身易容術,將自己扮成大牛,捎了一個假口信給謝小蘭後,便一直躲在謝小蘭的窗外。



雖然周濟世的輕功算不上一流,不過只要他不動,摒住呼吸,再加上窗外的大風,實在不太容易被發現。



再加上"涑水劍"謝小蘭雖然武藝高強,但江湖經驗不足,疏忽之下竟然沒發現窗外有人!周濟世在窗外蹲了許久,一直等到謝小蘭打坐行功時,已經蹲的雙腳發軟,眼冒金星。



周濟世緩緩將身子擡高,以食指沾了點口水,緩緩地、輕輕地將紙窗刺破了一個小洞,再將眼睛湊上前去。



只見得謝小蘭雙目緊閉,鼻中冒出兩縷輕煙,隨著呼吸的節奏,吞吐不已,如兩條靈蛇一般,分明已是一流內家高手的模樣。



就這麽一望,嚇得周濟世頭皮發麻,雙腿發軟,當下心生逃跑的念頭。



忽地周濟世腦中靈光一閃,想道:"這丫頭雖然武藝高絕,但是到現在還沒發現我,可見沒什麽江湖經驗。



若是我現在拔腿逃跑,一定會被她發現,到最後不免死在這丫頭的劍下,倒不如一搏,尚有一線生機。



更何況房內還有'百裏香'的濃郁香氣可以掩蓋迷香的味道,倒不一定會被這丫頭發現。



"於是周濟世自懷中緩緩地拿出一根長約兩吋,色呈黃褐的小管,緩緩地湊到紙窗上的小洞上。



有了對謝小蘭武功的初步估計,這一次周濟世的動作不但又輕、又慢,還摒住了呼吸,生怕驚動了嫉惡如仇的謝小蘭。



接著很慢、很輕、很小心地一點一點把管中的迷香吹入謝小蘭房中。



隨著一縷黃色的煙霧飄入房中,周濟世摒氣凝神地注意著謝小蘭的動靜。



過了約莫盞茶時候,忽地謝小蘭打了個噴嚏,一頭栽倒床上。



周濟世心中一喜,連忙推開窗戶翻身而入。



這時謝小蘭玉體橫陳、雙目緊閉,一付嬌柔可愛,哪還有平日刁蠻的樣子?周濟世緩緩打量著橫躺在床上的謝小蘭,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嬌酣的睡臉上白裏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勾人心弦;衣領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一身勁裝將微凸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所謂"美人春睡最銷魂",果真不假。



周濟世只覺得腦門轟的一聲,想都沒想,便朝謝小蘭的櫻唇狂吻了下去,雙手更是不規矩地在謝小蘭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遊移,柳腰懷中抱,酥胸盈盈握,一陣口鼻傳來的處子幽香薰得周濟世暈頭轉向的,放在謝小蘭柳腰及酥胸上的雙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



輕薄了一陣子後,周濟世放下手中麗人,他也不急著脫去謝小蘭的衣服,手下運指如飛,連點了謝小蘭"中堂"、"軟麻"二穴後,抹了一點粉紅色的粉末在謝小蘭的人中。



沒過多久,嘤咛一聲,謝小蘭慢慢蘇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渾身動彈不得,心中浮起了不詳的預感,又見到眼前出現了一名外貌猥亵,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面帶淫笑,更不禁大驚失色,強自鎮定道:"你……你是上次……上次的那個凶手。



你來做什麽?"周濟世邪笑道:"做什麽,做你的老公啊!嘿嘿嘿!"同時雙手在謝小蘭臉上、腰上一陣不規矩的撫摸。



謝小蘭雖生性豪放不羁,但潔身自好,迄今仍是處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長在人煙罕至的天山,別說是受人愛撫了,就是連異性男子也不曾認識幾個。



周濟世的這幾下撫摸,雖稱不上愛撫,但已摸得謝小蘭羞愧異常,恨不得一劍宰了眼前這名其貌不揚的猥亵男子;偏生中堂、軟麻二穴受制,一身武藝毫無用武之地,只得急得大叫道:"有種你就放開我,咱們決一死戰,背後偷襲算什麽英雄好漢!"偏偏周濟世絲毫不介意,反而淫笑道:"做個英雄好漢算什麽,做你的老公還比較實際。



"一只不規矩的左手更進一步伸進謝小蘭的雙腿之間。



雖然是隔著衣物,但從未接觸過男人的謝小蘭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表現的毫無反擊的能力,在周濟世左手的一陣強攻下,謝小蘭忍不住嬌呼了一聲,全身一顫,可是心中卻充滿羞恥與絕望感。



蓦然周濟世一伸手扣住謝小蘭的下颚,道:"想死?沒那麽容易!"一把卸下謝小蘭的下颚骨,接著道:"剛才只是熱身,待會兒才真正叫你體會欲仙欲死的滋味。



小美人,嘗到了甜頭以後,搞不好你連求我都來不及呢!"一邊說話,周濟世手中更不閑著,把謝小蘭剝成了一只白羊。



謝小蘭苦於穴道被封,這才真正體會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哀。



望著赤裸的謝小蘭,周濟世不禁張大了嘴,險些連口水、鼻水都留了下來。



只見謝小蘭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不是龐然巨乳,但大小適中,反倒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葡萄,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歎;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一想到眼前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兒馬上就將成爲自己的龃上肉,周濟世不由得興奮得全身發抖,淫笑道:"謝女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麽我就不再客氣,要盡情享用啦!哈哈哈!"話畢,一口吻上了謝小蘭開著的櫻唇,舌頭不斷深入尋找謝小蘭的香舌。



右手在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遊移,輕柔的撫摸,不時還試探性的滑入股間的溝渠。



面對周濟世這種調情聖手全面性的攻擊,謝小蘭只能閉上雙眼,將香舌緊貼在上颚,企圖以十余年潛修的定力相抗。



見謝小蘭猶做困獸之鬥,周濟世的左手終於也加入戰局,在謝小蘭纖細的柳腰上不停遊走呵癢。



如此一來,謝小蘭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周濟世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



一雙美目不停顫動,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細一聽,才知道原來是一陣笑聲。



平日受盡師傅寵愛的謝小蘭何曾被呵過癢,因此明知自己怕癢,哪會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名陌生男子施以呵癢之刑。



周濟世一見自己不過才把手搭上謝小蘭的柳腰就有如此回應,心下大喜,雙手更加賣力的搔起謝小蘭的癢來。



左手在謝小蘭腿上、腳上頻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輕刮,就是五指一陣綿密的輕撫;右手則在雙峰腳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軟肉上不停呵癢,一下又在峰腳下輕輕愛撫,偶爾甚至強登山徑,輕握玉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謝小蘭全身酥軟,一顆心給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幾聲,只覺得心中一陣慌亂,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尿了出來,在這種情況下,謝小蘭迫於尊嚴又不願意哼出聲來,只得閉住氣做垂死掙紮,偶爾才嬌哼出一兩聲,心中卻巴不得周濟世一劍殺了她。



約莫盞茶時間後,周濟世也忍不住了,左手終於攀上了玉峰蓓蕾,輕輕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謝小蘭左乳,茲茲吸吮,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這時謝小蘭的反應雖然和之前一樣,偶爾才忍不住哼出個一、兩聲,但很明顯的變得更激動了,臉泛紅潮,氣息急促,潔白的玉乳上兩粒粉紅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誰也知道她已經有了反應。



周濟世解開謝小蘭的軟麻穴,甫一解開,只見謝小蘭整個頭不停顫動,口水沿著大開的小嘴旁流了出來,很明顯地,酥胸上酥軟麻癢的快感正將這位武功高強,平日刁蠻可人的謝女俠殺得毫無招架之力。



周濟世的右手這時候也沒閑著,沿著謝小蘭的秀發,順著柔軟滑順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溝之間。



謝小蘭只覺周濟世的手超過了腰部,驚恐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絲懼意,頭搖得更加劇烈,喉間急促的傳出一陣絕望的哼聲。



這一次,周濟世可就沒有那麽客氣了,右手中指緩緩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



甫一插入,謝小蘭的防線整個崩潰,只見謝小蘭渾身一震,一聲周濟世期待已久的聲音終於從謝小蘭的櫻口中傳出:"啊……"周濟世見謝小蘭反應激烈,不住地甩動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動的一顆皓首,心中更是興奮,輕扣玉門關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闖進洞內。



周濟世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單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節,就感到有說不出的舒服,若是整根陽具插了進去,那魂兒怕不就飛上了天,當下更是毫不停留地插入手指。



謝小蘭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只是一截指節,卻讓她感到悲忿欲絕,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大腦中。



雖然堅毅的性格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出聲,但一陣陣快意的波浪,一波接著一波,逐漸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顧謝小蘭的反抗,周濟世的手指終於完全和謝小蘭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周濟世再度吻上謝小蘭的香唇,這時的謝小蘭幾乎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的折磨,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著氣,酥軟無力的香舌緊緊地和周濟世侵入的舌頭糾結在一起,連躲避都不能夠。



他肆無忌憚的舌頭似乎已經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旁若無人地舔舐著謝小蘭檀口中每一個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聖女峰頂,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另一只右手更在謝小蘭的秘洞內不停抽插摳挖,一發現謝小蘭神智稍複,意圖重整防線,馬上又給她幾次深深的抽插,姆食二指更是緊捏洞口粉紅色豆蔻,立時殺得謝小蘭鼻中哼聲不絕,嬌吟不斷。



周濟世也真是好耐性,就這麽不停的逗了謝小蘭一個時辰多,謝小蘭已經精神瀕臨崩潰,連意識都有點兒模糊了。



周濟世將目光移到玉門關口,只見謝小蘭原本呈淡紅色、緊閉的陰唇已經整個朝外翻了開來,先前裸露的陰核業已被包皮遮蔽了一半,流出的體液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及床單,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雖然她柳眉深鎖,雙目緊閉,一付強自鎮定、拚命抗拒的模樣,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摳挖,謝小蘭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順著大腿內側及股溝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更是有節奏的配合著周濟世的摳挖。



周濟世玩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是武藝這麽高強,年紀這麽輕的女俠倒是第一次,更是從沒有見過這般完美無暇的陰戶,眼看著眼前這謝小蘭濕透的陰門,再也忍不住地將整張嘴貼上謝小蘭的三角地帶,將粗糙的舌頭硬生生撐開秘洞門口的兩片陰唇,一股作氣插到了陰道裏去。



溫濕柔軟的舌頭和手指插入的感覺完全不同,謝小蘭仿佛被推上了九霄雲外,忍不住嬌柔的發出"啊∼"的一聲,刹那間有了一陣昏迷的感覺。



周濟世聽到謝小蘭終於忍不住開始叫春,嬌媚的語調完全激起周濟世想征服這位"涑水劍"的欲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吮之聲不斷,舌頭則是囂張的在緊濕的陰道內徘徊留連。



謝小蘭別說是做過口交了,連聽都不曾聽說過,被周濟世的舌頭舔得是高潮連連,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指始終不曾放開過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嬌喘無意識地更加狂亂、更加嬌媚。



周濟世心想:"若再這麽下去,這丫頭要是先泄了,待會兒玩起來豈不無趣?"於是脫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馬。



謝小蘭受了一個時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續了長時間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神智稍複之際睜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濟世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蕈狀肉棒,約有四、五吋,怒目橫睜,說有多猙獰便有多猙獰,那龜頭馬眼一開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斷跳動,謝小蘭直覺得又惡心又羞赧,連忙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忽然臉上感到一陣強烈的腥臊尿味。



原來周濟世見謝小蘭臉上露出惡心羞澀之色,顯得更加嬌柔可憐,一時間心中便升起變態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躏、汙辱這一代女俠,便灑了一泡尿在謝小蘭臉上。



這一泡尿又臭又長,騷得謝小蘭差點沒昏死過去。



謝小蘭平日愛潔成癖,如果能力允許,一天總要洗個兩三次澡,何曾沾上這般汙穢之物,胃中一陣強烈翻滾,偏偏卻又吐不出來。



周濟世才管不了那麽多,硬是把一根巨大的男根插到了謝小蘭口中,連肉袋也整個塞入,只覺得肉棒周圍觸感滑膩,肉袋和陰莖緊緊地貼著一條香舌,溫暖潮濕,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腦兒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謝小蘭的口裏。



但是在謝小蘭卻覺得一陣又惡心又腥臊,還有一道溫熱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順著食道流到了胃袋裏,想嘔吐卻又絲毫不能夠。



周濟世托起謝小蘭的圓臀,將巨大的肉棒抵在謝小蘭濕潤的秘洞口。



謝小蘭感到雙腿被人分開,美臀更被雙手托起,,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絕不是手指,,連忙睜開雙眼一看,正見到一臉淫笑的周濟世說道:"謝女俠,既然你叫得那麽激動,想必是十分歡喜,那麽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爲你開苞啦!"心下大駭,連忙哭喊著:"求求你,不要……"但口齒不清,只發出幾聲哼啊之聲,根本聽不出什麽。



周濟世哪管得了這麽多,一挺腰,就將自己的肉棒緩緩地"塞"進了謝小蘭的處女小穴。



謝小蘭心中一陣絕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貞操就這樣失去,差點沒昏死過去,緊閉的雙眼流下了兩串死心絕望的淚水。



看在周濟世的眼中,更顯得楚楚可憐,嬌柔可愛。



從小練武的謝小蘭雖然從未碰過男子,但激烈的練功早就使得處女膜破裂,而且讓她的肌膚不但吹彈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沒有的彈性。



因此當周濟世插入謝小蘭的體內時,雖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憑借著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陰道嫩肉的堅實彈性,硬是將粗大的陽具插了進去。



周濟世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好幾層溫濕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男根和兩粒睾丸亦是被陰毛緊緊纏繞,單就這麽一插,險險就精關不守,狂射出來,連忙收斂心神,務求一舉將這名名動江湖的"涑水劍"謝小蘭插得高潮連連,嬌喘籲籲。



這時周濟世的嘴三度貼上了謝小蘭的香腮櫻唇,在周濟世以爲,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謝小蘭也該認命的是。



但沒想到謝小蘭自剛才短暫的休憩,雖然下體傳來一陣比剛才更猛烈的充實快感,但仍強自鎮定,不願妥協,對於周濟世伸入檀口內的舌頭不停吸吮,拼盡全力的抵抗,再不讓周濟世惡心的舌頭纏上自己的香舌。



周濟世心想,再這麽拖下去,折騰就被你給折騰死了,等到曠如雙回來,哪還有體力去整治她?當下毫不猶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



謝小蘭忍不住嗯哼一聲,哪還能夠將香舌緊貼下颏?便又緊緊和周濟世的舌頭短兵相接,雖然她極力躲避,哪還能夠?周濟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謝小蘭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才剛軟化的淡紅色葡萄又開始充血勃起,顔色也逐漸加深。



右手則在她後頸項、背脊間不時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甚至會溜到豐臀上、股溝間造訪謝小蘭的菊花蕾,最是叫謝小蘭慌亂失措。



面對周濟世這般老手,謝小蘭心中的靈明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爲口中的忘情叫聲:"啊……啊…嗯…"周濟世這時在謝小蘭耳邊輕聲道:"謝姑娘,反正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謝小蘭大喘了幾口氣,正待出言駁斥,周濟世猛地一陣深入淺出,插的謝小蘭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來,連說話都不能夠。



周濟世又道:"你看,這不是很舒服嗎?"說罷,再度攻向謝小蘭的香舌,看來周濟世若不把謝小蘭身上的每一根毛發、每一片肌膚都征服,是不會罷休的。



被折磨將近兩個時辰的謝小蘭這時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戰的最後關鍵,就算周濟世不說,也支持不了多久。



何況周濟世這時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輕柔的語氣打擊謝小蘭的理智,用一陣深入淺出的活塞運動插得她意志粉碎。



謝小蘭只覺得腦袋裏轟的一聲,仿佛一切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許久、軟玉般的肉體下意識的聽從周濟世的催眠,什麽倫理道德、三貞九烈,似乎都漸漸地遠離,更沒想到周濟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舊封住她的中堂穴。



櫻口中的香舌終於放棄了抵抗,主動地和周濟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互相吸吮,仿佛對方口中唾液是天上聖水般。



周濟世心知謝小蘭的意志業已經崩潰,這時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會再自絕了,於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給謝小蘭喘息的機會,立刻又狂吻猛插了起來。



這時房裏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聲,又加上了兩人瘋狂互吻,茲玆的吸吮聲,以及從謝小蘭口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不……啊……要來了……嗯……啊……哦……"從兩人身上滴下的液體,不但包含了謝小蘭的蜜汁,還加上兩人飛灑出的汗水,及兩人嘴角滴下的唾液。



不僅濕透了床單,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內的夕陽余晖下,妖異地閃閃發光。



忽然謝小蘭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慉,皓首頻搖,椒乳亂顫,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啊啊啊……咿……"周濟世只覺得陰莖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筋脔抽慉,好似要把他整個擠幹似的,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沖腦門,便將男人的精萃一古腦兒噴進了小穴深處。



"涑水劍"謝小蘭經過了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軟玉溫香般的胴體緊密的和周濟世結合著,臉上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鼻中嬌哼不斷,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剛才的高潮快感。



周濟世低頭看著懷中麗人,心中感到無限驕傲,沒想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劍"謝小蘭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兒飛上了天。



也不急著拔出陽具,輕輕柔柔的吻著懷中的白羊,雙手更是恣意輕薄,在柔軟的白玉般肉體上翻山越嶺,盡情揉捏愛撫,謝小蘭正感到全身酥軟,一種打從娘胎起便不曾有過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沒有感覺到周濟世的輕薄,只是靜靜地、柔順地躺在周濟世懷中,回味這無窮的快感。





   第二章

    曠如雙一踏入林內,心中自然升起一股警兆,心知這小小的一片樹林看似毫不起眼,其實卻隱含著諸多凶險。



但一想到峨嵋"無悔"師太將小蘭托付給自己,豈能因眼前的凶險而踟蹰不前;更何況自己一身超絕的武功,即使遇到了少數幾位不出世的絕代高手,亦不難全身而退,自持藝高膽大,在幽暗的林中仍是一往無前。



約莫搜尋了半個時辰,只聽得耳邊蟲聲吱吱、風聲咻咻,哪有一點人聲的模樣?時屆黃昏,但這片小小的梅林內卻是異常陰暗,絲毫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夕陽余晖,就如同入夜一般,更顯得鬼氣森森。



饒是"瀚海青鳳"藝高膽大,也不免感到心中發毛。



"莫不是調虎離山之計?"曠如雙腦中靈光一閃,心知要糟,連忙施出"輕煙袅袅"的絕世輕功,整個人化成一股白色淡煙,朝林外飄去。



"輕煙袅袅"在江湖中失傳了四十余年,和武當派"雪上無痕"並駕齊驅,較之"草上飛"又高深了許多,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以袖中劍揚名天下的曠如雙身上。



曠如雙奔馳了約一柱香的時間,越來越覺得不對。



"憑自己的輕功,奔馳了這麽久,早就該回到了客棧,怎麽現在竟然連一小片梅林都出不去。



"她不禁忖道:"難道這片林中有鬼?"當下杏目微擡,四下張望,腦海中更絞盡腦汁地尋找曾經見過的任何陣勢。



但小姑娘從前只想道要學好武功,仗劍行俠,對兩儀四象之術每每敷衍了事,真正見過完整的陣法也只有武當"兩儀劍陣",想要破周濟世的"正反九宮八卦陣",談何容易?這時她心中懊悔非常,想道:"若是自己從前肯好好的對陣法痛下苦功,今日便不會被困在這兒一籌莫展了。



"周濟世這正反九宮八卦陣,其實是一個內正外反、死生重疊的九宮八卦陣,裏面的正九宮和外側的反九宮交錯重疊。



雖稱不上有多麽艱深神妙,但想要困住曠如雙,已是足足有余。



被困在陣中的曠如雙,充其量也只能看出內九宮的生、死、巽三門,更別說是破陣而出,在陣中東繞西繞,最後又被逼回了原位。



她原本想:"把你這片樹林毀了,就不信你還能作怪!"可是沒想到只要一砍樹,陣勢便一片旋轉,連原本看得出來的部分都消失無蹤,有時甚至一陣天旋地轉,海嘯山崩。



被困了數個時辰後,雖然心急如焚,還是只得重回原點,循正規之法破陣。



周濟世低頭仔細打量著懷中綿羊,手中輕薄依舊,胯下卻不敢稍動,生怕驚動了謝小蘭,喚醒了她的理智,到時橫生枝節,反而不妙。



藉著短暫的休憩,他這才仔細地打量著謝小蘭的雙腿。



眼前所見,是金黃色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勻稱而修長的曲線;一雙纖足只手可握,腳指長約近吋,大小適中,幽香薰人,真可謂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周濟世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之前慌慌張張的,竟然不懂得欣賞如此尤物,當下更是下定決心,非徹底征服懷中佳人不可。



這時周濟世輕輕翻轉謝小蘭柔細的纖腰,呈半跪趴的姿勢,同時慢慢將自己的陽具取出。



正在半暈眩、半睡著的謝小蘭嘤咛一聲,卻沒有醒轉過來。



他將雙眼湊上謝小蘭玉門、後庭之旁,看得他口水直流,連呼蠢材,竟然差點錯過了這世上最美之物。



眼前兩片大小陰唇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金褐色的柔軟肌肉上滿是兩人的結晶,濃稠的白色液體不時低將下來,濃密、濕黏的陰毛不規則地緊黏在陰門及大腿內側上;菊花蕾上幾撮短短的肛毛,包圍著海參般的後庭,有如活物般緩緩吞吐收縮,嫣紅略偏褐色的肛門看得才剛射精的周濟世再度勃起。



想起自己從前玩的,不是妓院裏的妓女,就是隨便擄來不會武的民家女,所看到的肛門,都是呈深褐色的惡心外觀,哪有色澤如此高雅,還散發出淡淡幽香的後庭?當下也顧不的顧如雙何時會回來,就準備再度和謝小蘭共赴巫山,雲雨一番。



於是周濟世伸出雙手,一邊插進了黏胡胡的陰道,便是一陣強力抽插,另一邊則伸手沿著謝小蘭的渾圓豐臀,徐徐摸向兩股之間粉紅色的菊花蕾。



才剛高潮不久的謝小蘭忽然被下體的刺激激起久違了的靈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如同母狗一般趴跪在床上,而周濟世分明再自己隱密處大肆賞玩,一陣強烈的抽插快感立時淹沒了謝小蘭,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喚醒她的羞恥感,拚命地緊縮自己的肛門,口中驚慌地叫道:"求求你……不要……髒……啊……"一顆皓首無意識地隨著陰道內手指抽插的節奏左右搖擺,鼻中淫穢地發出陣陣嬌喘。



周濟世手指剛插入她的後庭,便見到輻射狀的肌肉驚慌地朝內收縮,如同海參一般,手中更是變態的深深插入。



謝小蘭只覺得肛門內直腸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滿,強烈的羞恥心和全身的熾熱悶澀感使得她呼吸困難,非得用全副精神抵抗後門的侵略,根本無暇顧及前門的激烈抽刺,以及周濟世在大小腿後側的舔舐,口中銀牙緊咬的哼聲,更轉爲啊啊嬌媚輕柔的浪叫聲。



這時謝小蘭唯一被禁制的中庭大穴業已在激烈的暴風雨下被沖開,但謝小蘭經過了兩個時辰多的愛撫、性交,全身酥軟無力,如同一癱爛泥,連口中的浪叫聲都已無暇顧及,哪裏還有精神去注意這些?周濟世接著將菊花蕾拉開,內壁上鮮紅的的嫩肉便整個暴露在眼前。



謝小蘭不禁"啊"的叫了一聲,雙眼羞恥地緊閉,雪頸微揚,椒乳亂晃。



周濟世將舌頭貼上向外番的菊花,就是一陣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沒有一絲異味,甚至還傳來一股淡淡幽香。



"嗚嗚嗚……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經過長時間的折磨,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周濟世擡起頭來一陣淫笑,說道:"這麽香的肛門我還是第一次聞到,老子享受都來不及了,還想要我放了你,真是蠢蛋。



"接著又低下頭自顧自地品嘗肛門,玩弄一雙椒乳和陰道的手上更是不停加速。



在這種情形下,即使是海中冰山也不得不融化,更何況是才享受過雲雨之樂的謝小蘭?漸漸地,連謝小蘭也可以聽到自己下體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柔弱的哭聲中也夾雜陣陣快意的浪叫哼啊聲,淫靡地應和著周濟世的玩弄。



這時周濟世將自己下體移向謝小蘭的上身。



本來他之前就想讓謝小蘭爲他口交,只是怕她羞忿之下,一怒咬掉了自己的寶貝,現在見她哼啊直叫,玉體亂顫,想必欲念橫生,便將自己的肉莖移向她面前。



狂亂中的謝小蘭臉上忽然碰觸到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睜開眼來,只見眼前鼻尖處頂著一根醜惡肉棒,蕈傘一般的龜頭上還留有一條細長的白線,分明是剛才插進自己秘洞的陽具,兩粒肉袋左右晃動,上面紋理分明,只羞窘得馬上閉眼轉過頭去。



周濟世捏開謝小蘭桃腮,腰部一挺,便整根連肉袋插了進去,接著一連串的活塞運動,仿佛把謝小蘭上面的嘴兒當成了下面的嘴兒。



謝小蘭雖然全身酥軟,但女兒家總是害羞,更何況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強奸自己,即使無力吐掉,也不願爲其口交。



誰知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強烈快感,原來是周濟世手口並用,右手在肛門內壁抽插摳挖,一張巨靈似的大嘴像張網子似的包裹住整個陰道陰核,深深一吸,吸的謝小蘭全身一暢,身子一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體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夾雜著蜜汁尿液,一古腦兒噴了出來,口中無意識地學周濟世一陣吸吮攪動,一條香舌更自然地在陰莖下、肉袋上用力舔著,根本沒察覺到一陣直沖腦門的臭騷味。



約莫抽插了盞茶時候,周濟世只覺得渾身一暢,身子一抖,狂吼一聲,便在謝小蘭口中射出一堆精液。



謝小蘭忽覺口中肉柄射出一股又熱、又濃、又稠、又騷的液體,直射入口中喉道,直覺地連忙將肥大陽具整個吐出,接著臉上一陣溫熱的感覺,原來是男人的精液射在臉上,正沖向高潮的她呼吸困難,連覺得惡心的力量都已失去,便只得任由它留了滿頭滿臉。



再度將謝小蘭翻轉過來,周濟世連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麽今日的精力比起往常持久了許多,剛射完精的陽具依然怒目橫睜,一柱擎天,一點也不似平常一泄千裏的窘狀。



看著懷中的嬌美麗人嘴角、臉上盡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緊閉,媚眼含春,嬌庸無力地只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氣,心知這是征服她的最佳時機,肥大陽具對準早已濕潤黏滑的玉門關,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聲,粗肥的醜惡陽具便整根插進了謝小蘭體內。



渾身脫力的謝小蘭這時哪還能夠想到什麽道德倫理、貞節形象,只得毫無反抗地接受身體官能傳來的快感,"啊"的一聲尖銳嬌呼,語氣滿是滿足的快感。



周濟世眼見原本英姿勃發的謝小蘭終於抛棄適才咬緊牙關的抵抗,狂亂地叫出聲來,心中興奮難當,更是奮力馳騁,盡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輕薄這懷中胯下的赤裸羔羊。



這時謝小蘭只覺得下體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連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斷加大淫亂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無意識地將兩只修長的玉腿無恥地緊夾著周濟世的腰部,仿佛希望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兩人淫亂的性交行爲持續了大約一柱香時間,周濟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圍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比起在口中時的唾液香舌滋潤,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洪流噴灑在謝小蘭體內。



同時只見謝小蘭渾身不停顫抖,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色,香舌緊纏住周濟世粗大的舌頭,雙手環抱他的肩頭,手指深陷周濟世背上肌肉,"咿啊"一聲前所未有的狂呼嬌喘由一張櫻口中傳出,如同晴天霹雳般,雙腿一陣筋脔抽緒似的緊緊夾住周濟世的腰臀,好似要將他擠得一滴不剩似的。



射精後的周濟世只覺得仿佛被掏空了般,渾身脫力,只能整個人如同死豬般地癱在謝小蘭的玉體上;謝小蘭更是如同靈魂出竅般,累得連臉上口中的精液都無力擦幹吐出,整個人呈大字形癱軟在床上,沈沈睡去,全身上下只有雙腿還有余力無恥地緊夾住周濟世的雙腿,任誰也看不出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和一名身材瘦小的猥亵男子緊緊結合的絕世美女,是不久前在武林大會上,連敗四大高手的年輕女俠,反倒像是千人騎、萬人跨的淫娃蕩婦,正無恥地享受和男人苟合的絕妙快感。



曠如雙這時雖心急如焚,疲憊的嬌靥上仍掩不住喜躍之色,修長的身影如同白煙一般,迅速地穿過兩株窄小的梅樹間,回身一掌便劈向其中一株的根部,"轟"的一聲巨響,只見地上一片竹屑,小小一片梅林仍在十丈之遙,原來剛才困住自己的,不過是數十根矮竹罷了。



陣勢既破,也顧不得身上疲勞,便運起絕世輕功,朝來路飛奔回去。







第三章

    正趴在謝小蘭身上休息的周濟世,經過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一看時間,已是華燈初上的時光了,這才想起還有個曠如霜來,也不知她何時回來,要是目下回轉的話,就算是平時也不是她的對手,更別提當下經過數番淫欲,己是強弩之未的自己所能對抗,經過一番思索後,急忙將昏睡中的謝小蘭的昏穴制住,起身穿衣之後,再將赤裸裸的胴體以棉被捆紮妥當,就待擡起謝小蘭離去,這時由屋外遠遠傳來一陣衣袂破空聲,周濟世暗道不妙,匆匆在桌上沾水寫了幾字,便帶著謝小蘭跳窗而出,隨即找了個地方掩起身形。



方才藏妥,便見一條白色身影疾射而來,分明正是曠如霜,周濟世更加屏氣凝神,不敢稍動分毫,深怕稍一不慎讓曠如霜給發覺,豈不枉送性命?曠如霜經過一陣急趕,終於回到客棧,也不待叫喚,隨即跳牆而入,疾奔謝小蘭房間,甫一進門,卻不見謝小蘭身影,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中計了。



」環目四顧之下,只見桌上以水寫著∶「欲尋小蘭,村北五裏處,山神廟中一會」。



此時的曠如霜早已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當下不及細想,立刻一展身形,如迅雷般朝北電射而去。



看到曠如霜如此快捷的身法,周濟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暗暗叫道∶「好險!要是再慢一步的話,一定性命難保,看樣子這丫頭的功力要比謝小蘭還要高上幾分。



」接著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冷笑說道∶「笨丫頭,現在先讓你得意,等明天┅┅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語畢,抱著謝小蘭朝著大牛家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將昏迷中的謝小蘭放在床上,隨即再回到客棧,見曠如霜尚未回轉,只見掌櫃正獨自坐在堂上打盹,偷偷將掌櫃給制服之後,隨即易容成掌櫃的模樣,匆匆布置一番之後,便回到客堂之中,靜候曠如霜回來自投羅網。



且說曠如霜趕到村北之後,遍尋四處卻那裏找得到破廟所在,這才知道又再次中計,不由得恨恨罵道∶「好個狡狯的賊子,最好不要落到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心中卻不禁爲下落不明的謝小蘭擔憂起來,想到自己受她師父所托,如今卻不慎將人失落,虧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連連失算,不禁暗暗責怪自己太過疏忽。



經過一番自責之後,曠如霜心想,還是先回客棧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蛛絲馬迹,以便追尋蘭妹下落,打定主意後,立即又朝客棧馳去。



回到客棧,只見客棧掌櫃當面迎來,口中招呼著∶「大姑娘,您回來了,要不要吃點什麽?」曠如霜答道∶「不用了,你有沒有見到我蘭妹?」掌櫃回答說∶「您是說另外那位姑娘吧,她不是在房裏嗎?對了,說也奇怪,今兒個晚膳時也沒看她出來用膳,是不是有什麽事呢?」想了一想,這些鄉下人也沒什麽好問的,曠如霜揮一揮手說∶「算了,沒什麽,你先下去吧。



」說完,便朝謝小蘭的房中走去。



到了謝小蘭房中,曠如霜四下查看,只見謝小蘭的行囊寶劍尚在,只是人卻不知所蹤,床榻上的被褥也不翼而飛,正在百思不解之時,突聞掌櫃在外叫道∶「姑娘,我來給您換茶水了。



」曠如霜經過大半天的奔波,此刻也覺得有些饑渴,偏偏謝小蘭失蹤一事弄得食欲全失,這時見客棧掌櫃送來茶水,於是便開門讓他進入。



只見那掌櫃提著一壺茶走了進來,嘴裏說著∶「兩位姑娘,不知什麽時候用膳,咱們這小地方可不比那些大城鎮,再晚些可就┅┅」說到這裏,突然發現房中只剩如霜一人,便急忙問道∶「怪了,怎麽沒見到那位姑娘?又沒見她出門?」曠如霜正當煩躁,揮了揮手說∶「算了,你將茶放著就好,先出去吧!」只聽那掌櫃的嘴裏猶自咕哝著,也聽不清說些什麽,便將手中茶水放置桌上,回頭將門帶上,便自走了出去。



曠如霜一再檢視,卻仍不見任何線索,越發覺得煩燥不安,於是倒了杯茶,邊喝邊思索著,這時化裝成店掌櫃的周濟世,眼見曠如霜將茶喝下,悄悄的布置一番,便蹑手蹑腳的離開客棧,朝著村外密林奔去,此時曠如霜正在房內焦急不已,對著謝小蘭的失蹤感到萬分自責,卻又無計可施,不知不覺間己將假冒掌櫃的周濟世送來的茶水喝去半壺,忽然間由房外傳來機簧響聲,一道白線破窗射入,曠如霜身形一閃,急喝一聲∶「什麽人!」即時穿窗而出。



待曠如霜飛身而出,只見四處空蕩蕩的,那有絲毫蹤迹,再回到院內一看,只見地上插著一支弩筒以及一支線香,機簧上綁著一條細線,仔細一看,線上還存有燒灼過的痕迹,分明是一般江湖宵小所使用的定時弩,待回到房中一看,地上一顆白色彈丸正緩緩冒出袅袅輕煙,曠如霜急忙屏住呼吸走近一看,卻是一團紙團。



曠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謝小蘭有關,爲恐中毒,急忙將門窗打開,靜待煙霧散去之後,言才取來竹筷,小心翼翼的將紙團攤開,原來紙團之內尚包著一顆赤色彈丸,紙上草草寫著∶「爲報大鬼之仇,暫借謝小蘭一用,如欲尋人,今夜亥時村郊密林見,過時不候,後果自負。



」其上並未具名,曠如霜一聲怒哼∶「藏頭藏尾的鼠輩,要是蘭妹有什麽差錯的話,看我怎麽收拾你!」見到周濟世的留言,曠如霜雖然心中隱隱覺得不妥,但由於目前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不得不走上一回,曠如霜暗想∶「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麽花樣來。



」看看時間尚早,曠如霜心想還是早些時候到達,也許可以撞破這奸賊的詭計,當下毫不遲疑,立即朝村外疾奔而去。



待曠如霜到了村外,在約近樹林時,隨即緩下身形,雖然四下一片漆黑,可是曠如霜的功力深厚,藉著微弱的星光照耀,依稀可見林中一條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著,不知在作些什麽,一旁地上還有一個大約人大的長形包裹,推想正是謝小蘭,曠如霜急忙提起輕功,藉著林木的掩蔽,悄悄的朝著地上包裹移近,打算先將謝小蘭救出,然後再好好的教訓這個惡賊一番。



周濟世表面上十分忙碌,其實早己見到曠如霜的身影,當下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靜待曠如霜入彀,只見曠如霜慢慢掩近包裹,看周濟世尚離約有三丈之遠,立即毫不遲疑飛身上前,伸手抓向地上包裹,方一觸及,只覺手上傳來一陣刺痛,暗道一聲不好,由包裹中冒出一陣白煙,隨即將曠如霜整個包圍住,禁不住起了一陣暈眩,伸手一看,幾個針刺小孔正泊泊冒出黑血,曠如霜暗道∶「好厲害的毒藥!」才一轉眼間,整只右臂已毫無知覺,這時耳中傳來周濟世的陣陣狂笑,急忙將右肩井穴制住,以防止毒氣蔓延,並運功逼住毒氣,正待擒住周濟世以逼出解藥以及追問謝小蘭的下落,誰知舉目一望,原本矮小的樹林竟突然變成參天巨木,那還能見到周濟世的身形。



周濟世一見曠如霜中計,不由得一陣狂笑,原來他早就料到曠如霜必定不會依時前來,因此才以定時弩將紙條留給曠如霜,同時先前茶水之中早已加入慢性的散功粉,那怕她功力再高,最後中毒受擒只是遲早的問題罷了,同時爲了安全起見,又在四周布下了逆行八卦陣,經過這番周密的計畫,就不信曠如霜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曠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變,心知又再落入陣勢之中,此時腦中陣陣煩躁,那還能細查到底是何種陣勢,於是盤坐在地,打算先將毒氣逼出體外,再好好詳查出陣之法,誰知方一坐定,突然傳來陣陣暗器破空聲,原來是周濟世爲恐曠如霜功力太強,到時真要讓她將毒逼出,豈不麻煩,於是在外以暗器搔擾,好讓曠如霜無法運功。



曠如霜正待提聚功力,卻不時受到周濟世的幹擾,只覺腦中陣陣的暈眩感越來越重,同時全身勁力正一點一點的流失,最後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再也坐不住身形,只聽周濟世說道∶「看你還不倒!」便失去知覺。



看到曠如霜終於中毒倒地,周濟世又是一陣狂笑道∶「我呸!什麽瀚海青鳳,武功再高有什麽用,到最後還不是任我宰割,哈哈哈┅┅」說完,隨即進入陣中,制住了曠如霜的軟麻、氣海以及昏穴,又取出繩索將曠如霜捆綁個結結實實,這才撤去陣勢,看樣子周濟世對於曠如霜還真不是普通的懼怕,先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塞入曠如霜口中,再一把挾起了昏迷中的曠如霜朝著藏身的大牛家中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周濟世心想兩女如今在村中可算是人盡皆知的知名人物,要是就此失蹤的話,說不定又引起一場風波,雖然自己不怕村民幹擾,可是萬一引起注意,到時候橫生枝節,說不定又引出什麽麻煩,於是又朝客棧奔去,悄悄將兩人的行囊收拾妥當,再將掌櫃放回原位解開禁制之後,又在桌上放置一錠銀兩,留下一張字條寫著∶「急事離去,不待告知。



」這才又回大牛家中,經過一夜折騰,周濟世著實有些困倦,雖然面對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絕世美女,卻是覺得有些欲振乏力,心想反正時間多的是,還是好好的養精蓄銳,待體力恢複過來之後,再慢慢收拾兩人。



休息了一晚,周濟世將二女搬出,望著兩人天仙般絕美的容貌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段,不禁興奮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難得有這麽好的貨色,只玩個一、兩次實在太可惜了,可是兩人的武功那麽高,留在身邊也是危險,況且曠如霜看來也不像謝小蘭那樣容易對付,經過一番思量,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從懷中取出了散功丸,喂給兩人服下後,再拿出了秘制春藥喂給了曠如霜服下,此藥雖然發作緩慢,可是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不同的是須經多次交歡方可退盡藥力,同時每次發作後,須曆經三、四個時辰後才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之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即使藥力退盡,中毒者早已習於淫欲,周身變得敏感異常,只須稍加挑逗便會欲念叢生,,由於煉制不易,乃是周濟世珍若拱璧,決不輕用的采花利器,原本是應大鬼之邀,帶來要用在車雪晴身上,打算要好好的折辱她,現在正好用在曠如霜身上,想想倒也不虛此行。



喂完兩女服藥之後,周濟世運指再度制住了曠如霜的軟麻、氣海及關元等穴,這才開始動手解除曠如霜的周身衣物。



隨著曠如霜的衣服的解除,一個粉雕玉琢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叫周濟世的肉棒暴漲欲裂,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臍眼,看得周濟世快要發狂,情不自禁的抓住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張開血盆大口,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曠如霜雖是在昏迷之中,可是在周濟世狂熱的輕薄之下,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來了。



輕薄了一陣子,周濟世開始脫下曠如霜的下裳,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



此時的周濟世強忍下滿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豈不是白費了這一番苦心,更何況還有個謝小蘭,此次若不一箭雙,雙雙收爲禁脔,怎麽對得起自己所下的一番苦心?打定主意後,便將曠如霜手腳大開的綁在床上,並制住了她的啞穴,再拖出謝小蘭來,和曠如霜並排放在床上,只見兩具雪白的胴體並列眼前,各有擅長,謝小蘭有如一顆鮮嫩爽口的青蘋果,清甜中帶著羞澀,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曠如霜則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由於昨天走得匆忙,因此謝小蘭的胯間還是一片狼藉,於是周濟世將謝小蘭帶到浴室,心想∶先來洗個鴛鴦浴,再一步步按計劃進行!打定主意後,周濟世抱起謝小蘭,坐進浴盆內,將她的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已腿上,左手繞過謝小蘭的背臀,中指“滋”的一聲,老實不客氣的插進謝小蘭的秘洞內,便是一陣快慢的抽插摳挖,右手抓住胸前椒乳,開始輕輕的揉搓,一張嘴更湊到謝小蘭的右乳蓓蕾,一陣輕咬慢舔,直到謝小蘭的秘洞內開始濕潤,才解開她的穴道,同時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肆意輕薄。



正在昏迷中的謝小蘭漸漸被一陣趐麻的快感喚醒,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聲,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面前一張猥瑣的臉孔映入眼簾,赫然竟是昨天的淫賊,定神仔細一看,兩人居然一絲不挂的坐在水盆中,周濟世正手口並用的在自己身上大肆肆虐,內心一慌,急忙死命的掙紮扭動,只見周濟世緩緩擡起了埋在胸前的頭,滿臉淫笑的說∶「好老婆,你醒了嗎,我侍候得你舒不舒服?」話一說完,立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時更將左手的姆指伸向菊花蕾處,一頂一頂的刺激著謝小蘭,經過兩度雲雨的謝小蘭,雖然覺得羞愧萬分,可是還是被那股趐癢的感覺刺激得鼻息咻咻,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打算提起真氣,一掌殺了這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淫賊,誰知丹田處空空蕩蕩,那還有半點勁力,不由得駭然的道∶「你┅┅」身體一陣的掙紮扭動,兩手更使勁的推拒著周濟世。



周濟世邊淫笑的道∶「我什麽,昨天侍候你侍候的不舒服嗎?沒關系,咱們先來個鴛鴦戲水,然後我再好好的賣力,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如登仙境,你說好不好啊┅┅」話一說完,手上又是一陣強力的抽插揉拈,殺得謝小蘭混身一軟,鼻中不自覺的一陣輕哼┅┅經過兩度雲雨的謝小蘭,雖然心中老大不願意,可是肉體卻不爭氣的起了反應,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微閉,鼻中一陣咻咻急喘,混身癱軟如綿,緊緊的依偎在周濟世的身上,令周濟世更加的興奮起來,一張嘴更移到玉頸上、耳朵旁,一陣舔舐狂吻,令謝小蘭更加的狂亂起來,雖然理智上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如此,可是全身趐軟無力,推拒著周濟世的手卻像是在輕撫著周濟世的胸膛,口中更開始傳出陣陣淫糜的嬌吟聲。



周濟世一看,心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便在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好蘭妹,這不是很舒服嗎,這才乖,等一下老公我一定會讓你更舒服的,乖乖聽話,來┅┅」說完,又湊上謝小蘭的櫻唇,就是一陣吮吻,狂亂中的謝小蘭,那經得起周濟世如此的挑逗,再加上周濟世在耳邊的綿綿細語,腦中一片迷茫,下意識的張開檀口,便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了起來,鼻中更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叫聲。



周濟世的舌頭在謝小蘭的口中肆無忌憚的翻攪了一會兒,對謝小蘭的反應十分滿意,同時胯下的肉棒也暴漲欲裂,於是將另一只手也伸向謝小蘭的圓臀,雙手托起美臀,就這樣抱起謝小蘭柔嫩的嬌軀,此時的謝小蘭正被周濟世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軟,忽然覺得身體一陣搖晃,不自覺的把手勾在周濟世的頸上,雙腿更是緊緊的盤在周濟世的腰臀處,一顆首無力的靠在周濟世的肩膀,好一副香豔迷人的绮麗風光。



此時的周濟世又在她香墜般的耳垂上一陣輕輕啜咬,說∶「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別再浪費時間了,我們再來個梅開三度吧!」同時舉步向房間走去,停留在秘洞中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攪摳挖,頓時將謝小蘭殺得頻臨崩潰,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無力的緊抱著周濟世的身體,口中輕喘著說著∶「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周濟世一聽,哈哈大笑著說∶「好娘子,爲什麽不要呢,難道我弄得你不夠舒服┅┅不然┅┅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強你,我就去找你的霜姊姊來煞煞火了┅┅哈哈┅┅」謝小蘭一聽,心中一驚,頓時整個神智清醒了過來,急忙問道∶「你說什麽┅┅」周濟世回道∶「怎麽,聽不清楚,我這可是正宗的官話。



」說完,另一只手更在謝小蘭的菊花蕾處輕柔的撫摸。



此時的謝小蘭已無暇去顧及周濟世的輕薄,急忙再問說∶「你剛剛說什麽,你把霜姊怎麽了┅┅」周濟世淫笑著回答說∶「嘿嘿┅┅怎麽了,她既然來找我,我又怎能不收了她呢,啧啧啧┅┅可真是個天生尤物,看得我心癢癢的,要不是我喜歡你,早就將她給用了,那還留得到現在┅┅現在既然你不要,我去找她好了,對了,你也沒見過吧,就帶你去見識一下,真可說是美的不可方物,令人無法形容,比你還要美上十分呢,真要謝謝你成全我了,哈哈哈┅┅」話一說完,已走到房間內,將謝小蘭放到床上,就伸出手到曠如霜的趐胸上輕輕的揉搓,又對著謝小蘭說∶「你看看,光是這對奶子你就比不上了,又大又挺,觸感又好,別的地方更不用說了,現在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謝小蘭心想,自己已非完壁,一次和十次又有什麽分別,看樣子霜姊還未讓這淫賊給糟蹋過,倒不如犧牲自己,至少可以保住霜姊的清白,她也不想想,落到餓狼口中的肥肉那有可能再吐出來的道理。



心中打定主意,一咬牙,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我答應的話,你是不是就放過霜姊┅┅」周濟世心中一陣暗笑∶笨丫頭,果然一步步照著我的計劃,這下子看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於是擡頭回答說∶「那是當然啦,不過還得看你的表現,好老婆,你如果乖乖聽話,讓我舒舒服服的,我又怎會去找別人呢┅┅」謝小蘭一聽,說道∶「那你先放了霜姊,我全都聽你的。



」「小傻瓜,剛剛不是說過了,那要看你的表現,要不然我將人放了,你又不答應了,那我不是兩頭都落空嗎┅┅」「那┅┅你要我怎麽做┅┅」謝小蘭認命的問道。



周濟世嘿嘿的笑了笑說∶「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不過我先提醒你,最好不要打什麽歪主意,你霜姊身上早就被我下了獨門毒藥,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哈哈┅┅」謝小蘭心中一陣激憤,咬牙罵道∶「你真卑鄙┅┅」周濟世絲毫不以爲意,哈哈笑道∶「那還不都是爲了你嗎┅┅小美人┅┅過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別再浪費時間了┅┅」說完,一手摟過謝小蘭的嬌軀,就是一陣狂吻,兩只手更是在她身上到處遊走。





  第四章

       無計可施的謝小蘭,無奈的張開櫻唇,接受了周濟世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無力的挂在周濟世的肩上,緊閉的雙眼,緩緩的滾出兩顆晶瑩的淚珠,認命的接受了周濟世加諸在她身上的輕薄,慢慢的,又被周濟世那無窮盡的調情手段給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挂在肩上的纖手也慢慢移到周濟世的腰間,緊緊的摟住周濟世的腰部,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這時周濟世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齧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撚,右手則在謝小蘭的秘洞抽插摳弄,趐痛麻癢的感覺殺得謝小蘭混身熾熱難當,嘴裏的嬌喘也逐漸轉爲陣陣的哼啊聲┅┅對於謝小蘭的反應,周濟世感到非常滿意,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終於來到了謝小蘭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裏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象看得周濟世更爲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此時謝小蘭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仿佛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周濟世的腦袋緊緊的夾在胯腿之間,陰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湧出,差點沒把個周濟世給悶死。



此時周濟世看到謝小蘭的反應,知道她已達高潮,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謝小蘭兩條玉腿無力的松弛下來,這才擡起頭來,兩只手在謝小蘭的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只見謝小蘭整個人癱軟如泥,星眸微閉,口中嬌哼不斷,分明正沈醉於方才的高潮馀韻中┅┅再度將嘴吻上了謝小蘭的櫻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謝小蘭的身上到處遊走,慢慢的,謝小蘭從暈眩中漸漸蘇醒過來,只聽周濟世在耳邊輕聲的說∶「蘭妹妹,舒服嗎?」說完又將耳珠含在口中輕輕的舔舐著,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中的謝小蘭,仿佛整個靈明理智全被抽離,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了周濟世一眼,嬌柔的輕嗯了一聲,伸出玉臂,勾住了周濟世的脖子,靜靜的享受著周濟世的愛撫親吻,仿佛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看著謝小蘭這般嬌態,周濟世心中早已欲火如熾,要不是想要徹徹底底的征服謝小蘭這匹胭脂馬,他早就橫戈跨馬,同謝小蘭大肆厮殺一番了,更何況還有個服了春藥的曠如霜,更是一場苦戰,於是強忍著滿腔欲火,輕聲的對著謝小蘭說∶「好蘭妹,既然我服待得讓你這麽舒服,那麽現在該看你的表現了!」聽到周濟世這麽說,謝小蘭不解的睜開迷離的大眼,一臉迷惘的看著周濟世,周濟世哈哈一笑,牽著謝小蘭的手移到自己胯下,謝小蘭覺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觸到一根熱氣騰騰,粗大堅挺的肉棒,頓時如遭電殛,急忙將手抽回,粉臉刹時浮上一層紅暈,一副不勝嬌羞之態,更叫周濟世興奮莫名,一雙不規矩的手又開始在謝小蘭的身上到處遊走,同時湊到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小美人,這閨房之樂乃是人倫大事,再說你剛才不是答應說要聽話了嗎,有什麽好害臊的?而且昨天你不是做得很好嗎?你只要照著再做就可以了。



」話一說完,又將手伸到秘洞處就是一陣輕抽慢送。



此刻的謝小蘭,在曆經周濟世這調情高手的長時間的挑逗之下,早就欲念叢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這等羞人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正在猶豫之際,周濟世忽地一把將她推開,一翻身,移到曠如霜的身上,說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找你霜姊姊來煞煞火了!」兩手更在曠如霜身上玉峰處一陣搓揉。



謝小蘭一聽,不由得強忍下滿腔的羞辱,開口說道∶「求求你┅┅不要┅┅我做就是了┅┅」說完,盈眶的淚水隨著滴下。



周濟世一看,再度將謝小蘭一把摟了過來,輕輕的吻去了謝小蘭臉上的淚水,一手在她的背脊輕輕的撫摸,說∶「乖,別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點聽話不就好了┅┅」再次將嘴湊上謝小蘭的櫻唇,一陣綿密的輕吻,同時拉著謝小蘭的玉手,再度讓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只覺一只柔軟如綿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陣溫暖滑潤的觸感刺激得肉棒一陣的跳動,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插進了謝小蘭的桃源洞內輕輕的抽送起來。



強忍著滿腔羞辱感的謝小蘭,這次沒再敢把手拿開,但覺握在手中的肉棒一陣一陣的跳動著,不由心中一陣慌亂,又怕周濟世不高興,只得開始在周濟世的肉棒上緩緩的套弄起來,那笨拙的動作令周濟世更加興奮,口上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狂亂起來。



這時周濟世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來,並偷偷的解開了曠如霜的昏穴,再輕輕按著謝小蘭的頭,伏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謝小蘭爲自己進行口交,此刻的謝小蘭,在曆經了周濟世二個多時辰高低起伏的折磨後,早已完全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雖然對眼前所見的這根怒氣騰騰、青筋突起的粗大肉棒感到萬分心,但還是強忍著羞愧,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了周濟世的龜頭。



這時周濟世看到高傲的謝女俠終於肯爲自己口交,不禁得意萬分,輕按著謝小蘭的頭,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還不停的說著∶「對了,就是這樣,不要只是用嘴含,舌頭也要動一下,對了,好舒服,就是這樣┅┅好蘭妹┅┅對┅┅你真聰明┅┅」同時一手在謝小蘭的如雲秀發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謝小蘭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謝小蘭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不時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頓時又將謝小蘭殺得鼻息咻咻,欲念橫生。



此刻曠如霜漸漸從昏睡中醒來,只覺周身趐軟無力,血管內更是有如蟲爬蟻行般,有種說不出的趐癢難受,心中一驚,這才回想起自己在客棧中中毒昏厥,急忙睜開雙眼一看,卻發現自己身無片縷,急忙想要掙紮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四肢大開被綁成大字形,頓時心中浮起一股羞愧不安的感覺,舉目四望,卻是個全然陌生的地方,不知現在身在何處,再一仔細打量,只見身旁一對男女,全身赤裸,分明正在進行那風流勾當,再一看,那男的不正是客棧中逃走的那名凶手,只見他那雙手正不停的在那少女身上到處遊走,少女整個頭埋在那凶手胯下,不住的上下擺動,鼻中哼聲不斷,嬌軀隨著那凶手的雙手移動而婉延扭動,有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仔細一看,赫然竟是謝小蘭。



此時的謝小蘭,早已被周濟世的挑逗逗弄得欲火如熾,對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覺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麽美味的食物般,越發賣力吸吮舔舐,絲毫不曾察覺到曠如霜的醒來,不過這一切都看在周濟世的眼裏,強忍著胯下陽莖的趐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將謝小蘭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對準謝小蘭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狂吸猛舔,偶爾還移到後庭的菊花蕾處,輕輕的舔舐那嫣紅的菊花蕾,兩手在謝小蘭那渾圓的美臀及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遊走輕撫,有時還在那堅實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刮動。



此時的謝小蘭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見她背脊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周濟世的大腿,幾乎要抓出血來,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高聲叫道∶「啊┅┅好舒服┅┅又來了┅┅啊┅┅」陰道蜜汁再度泉湧而出,在一陣激烈的抖顫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周濟世的身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這一切看在曠如霜眼裏,對謝小蘭的反應百思不解,同時亦被這副淫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覺心跳加速,心中一陣羞赧,張開口想叫,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同時周身逐漸發熱,骨子裏那股蟲爬蟻行的趐癢感愈發叫人難耐,想抓卻因四肢被制而無法動彈,只得強制鎮靜,屏氣凝神,打算運功沖開被制的穴道,誰知不運功還好,一運功,頓時周身血液有如黃河決堤般四處奔竄,而且那股搔癢感愈發強烈,令曠如霜心中一陣慌亂,那裏還能凝聚真氣,只得趕緊抱元守一,想要壓制住那股令人難耐的趐癢感。



周濟世眼見謝小蘭再度到達高潮,全身無力的癱在自己身上,不覺得意萬分,心想∶「女俠又怎樣,功夫再高還不是被我殺得魂飛九天!」慢慢的從謝小蘭的身下爬了出來,只見謝小蘭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如雲的秀發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布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這幅美人春睡圖,看得周濟世口乾舌燥,再度趴到謝小蘭的背上,撥開散亂在背上的秀發,在謝小蘭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謝小蘭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中的謝小蘭,星眸微啓,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周濟世的愛撫。



漸漸的,周濟世順著柔美的背脊曲線,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經過堅實的豐臀、結實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謝小蘭那柔美飽滿的腳掌處,聞著由纖足傳來的陣陣幽香,周濟世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朝謝小蘭的腳掌心輕輕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癢的謝小蘭,此刻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之中,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早已被周濟世剛剛那陣無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再經周濟世這一舐,只覺一股無可言喻的趐癢感竄遍全身,整個人一陣急遽的抽搐抖動,口中呵呵急喘,差點沒尿了出來。



周濟世見到謝小蘭的反應這般激烈,心中更是興奮,口中的動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將謝小蘭的腳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謝小蘭的大小腿內側四處遊走,初經人事的謝小蘭那堪如此手段,只覺腦中轟的一聲,整個神智彷佛飛到九霄雲外,只剩下肉體在追求著最原始的欲望┅┅正在全神對抗心中那股欲念的曠如霜,只覺那股令人難耐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胯下秘洞,更是騷癢難耐,那裏還能夠凝神聚氣,而且愈是強自鎮靜,那股趐癢感愈是強烈,耳中更不時傳來謝小蘭淫糜的嬌吟聲,就像是一把巨錘,一下下的敲在心上,漸漸的敲開曠如霜理智中那扇淫欲的大門,腦中的理智正一絲絲的飛散離去,可是意識反而異常清楚,更能感受周身感官傳來的各種感覺,此時的曠如霜只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周身那股趐軟麻癢的感覺,更是清晰的傳入腦中,尤其是胯間秘洞處,一股趐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甚至還緩緩的流出水來,那種未曾經曆過的陌生感覺,令猶是處子的曠如霜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恐慌,嬌軀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著,彷佛希望能稍稍減那股莫名的難耐┅┅正埋首在謝小蘭雙足狂吻的周濟世,耳中傳來曠如霜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擡頭一看,只見曠如霜全身泛紅,水汪汪的雙眸帶著無盡的春意,微張的櫻唇傳來陣陣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無意識的上下夾動,原本緊閉的陰唇也朝外翻了半開,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自桃源洞口緩緩流出,周濟世心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再度從謝小蘭的雙腳順著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內側,舔得謝小蘭全身狂抖,口中淫聲不斷,經過周濟世長時間的挑情愛撫,謝小蘭終於逐漸陷入淫欲的深淵而不自覺。



終於,周濟世也忍不住了,將謝小蘭的粉臀擡起,移到曠如霜的臉旁,擺布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謝小蘭高聳的豐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漲的肉棒,緩緩的在謝小蘭秘洞處及股溝間輕輕澊動,偶爾還停留在謝小蘭的菊花蕾上作勢欲進,曆經兩度高潮的謝小蘭,感覺自己被周濟世擺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態,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急忙想要掙紮,可是周身趐軟無力,硬是無法擺脫周濟世制在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在胯下的股溝間秘洞處到處遊走,不時還在菊花蕾處輕輕頂動,更是令她羞赧難當,可是另一種趐麻難耐的空虛感卻慢慢從自己胯下的桃源洞處漸漸傳來,謝小蘭再也忍不住的嘤嘤哭泣了起來∶「嗚┅┅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周濟世聞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蘭妹┅┅別急┅┅我這就來了┅┅」說完,暗中解開曠如霜的啞穴,將肉棒頂住濕淋淋的秘洞口,兩手抓住謝小蘭款款擺動的粉臀,“滋”的一聲,猛地插進了謝小蘭的秘洞內,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得謝小蘭不禁啊啊直叫,語調中竟含著無限的滿足感。



歇息了一會,慢慢的體會秘洞內那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周濟世並不急著抽動,伸手撥開披散的秀發,伏到謝小蘭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頸上一陣溫柔的吸舔,左手穿過腋下,抓住堅實柔嫩的玉女峰輕輕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紅色的豆蔻上輕輕摳搔。



在周濟世三管齊下的挑逗下,謝小蘭感到從洞內深處漸漸傳來一股趐癢感,不自覺柳腰款擺,玉腎輕搖,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嬌吟,將嘴移到謝小蘭的耳邊,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輕輕齧咬舔舐,然後將肉棒緩緩抽出,只留龜頭在洞口緩緩轉動,被挑動的欲火高漲的謝小蘭,忽覺秘洞再度傳來一陣空虛感,忙將粉臀向後急擡,這時周濟世順勢一頂,“啪”的一聲直達穴心,插得謝小蘭忍不住啊的一聲高叫,周濟世這才開始緩緩抽送了起來,不時用龜頭在陰道口處輕輕抽送,直到謝小蘭受不了秘洞深處那股空虛,急得玉臀猛搖,淫聲高叫時,這才猛地深深一頂,插得謝小蘭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插後,又複回到桃源洞口輕輕挑逗,初經人事不久的謝小蘭,那經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時,已被周濟世插弄得春情勃發,一顆首不住的搖動,玉體輕顫,椒乳亂晃,兩只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口中忘情嬌呼∶「啊┅┅啊┅┅好舒服┅┅嗯┅┅又來了┅┅啊┅┅不行了┅┅嗯┅┅啊┅┅」到最後,居然忍不住嗚嗚的的哭泣起來。



這時的曠如霜,正竭盡全力以僅存的理智對抗體內淫欲的催逼,忽覺周濟的手接觸到自己身上,混身一震,啞穴已被解開,只覺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聲嬌吟,不由羞得滿臉通紅,趕忙緊閉雙眼,銀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哼叫感,這時耳中忽然傳來謝小蘭「啊」的一聲尖叫,急忙睜眼一看,只見謝小蘭臀部高聳,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自己身旁,玉體輕搖,口中淫聲不斷,語調中蘊含著無盡的舒爽滿足,身後的周濟世,正挺著一根青筋暴漲,粗約寸馀的醜惡肉棒,在謝小蘭的秘洞不停的抽插,這一看,曠如霜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兩眼死盯著兩人的交合處,再也無法將眼光移開,心中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只覺全身燥熱異常,口中不自覺的傳出一連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正揮舞著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線天間奮戰不懈的周濟世,耳中傳來曠如霜陣陣的淫叫聲,興奮得胯下陽物暴漲,兩手緊抓著謝小蘭的腰胯處,恨不得將其插穿似的,開始一連串的猛抽急送,只聽一陣啪啪急響,登時插得謝小蘭混身急抖,口中淫聲不斷,陰道嫩肉一陣強力收縮,緊緊箍住胯下肉莖,一道熱滾滾的洪流澆在龜頭上,一股說不出的舒適熨藉感直沖腦海,差點沒射了出來,趕忙咬牙提氣,強將那股欲望給壓制下來。



看著再度泄身的謝小蘭,癱軟如泥的趴在床上,周濟世心中有著無限的驕傲,拉著謝小蘭的嬌軀緩緩坐下,再度將她翻過身來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懷中,用手扶住肉棒對準那淫水淋漓的秘洞口,再度將肉棒給塞了進去,兩手抱住謝小蘭堅實的美臀,開始緩緩推送,右手中指更插進後門的菊花蕾內輕輕抽送著,全身癱軟無力的謝小蘭忽覺後庭再度受到襲擊,急忙收緊肛門,全力抵抗周濟世手指的進逼,櫻口一張,就待開口反對,卻被周濟世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內一陣攪動,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周濟世的右手想要阻止後庭的攻勢,卻被周濟世深深一頂,將龜頭頂住穴心一陣磨轉,一股強烈的趐麻感襲上心頭,再度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身上,任憑他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無意識的傳出陣陣另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



自昨夜見了謝小蘭那嬌嫩美絕的菊花蕾後,周濟世早就有心一試,只是礙於時間不多,又不願硬闖而令其反抗,屆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如今見謝小蘭被他玩得全身趐軟,再也無力反抗,心中更是躍躍欲試,手上的動作緩緩加劇,甚至連無名指也加入了,由秘洞流出的內淫液,順著股溝流下到了後庭的菊花處,更幫助了周濟世手指抽插的動作,不多時,甚至還傳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聲,更是令謝小蘭羞愧難當。



曆經周濟世將近三個時辰的蹂躏,謝小蘭早已全身癱軟如泥,雖竭盡全力抗,但卻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周濟世在秘洞深處不停的抽插磨轉,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周濟世胸膛磨擦擠壓,一陣陣趐麻快感,不停的打擊著謝小蘭的神智,漸漸的,由周濟世手指抽插處傳來一股奇特的趐麻感,令謝小蘭心慌不已,不覺開口∶「啊┅┅怎麽會┅┅啊┅┅不┅┅不要┅┅」將粗硬的肉棒頂著秘洞深處,用兩手捧著謝小蘭的美臀如推磨般緩緩轉動,周濟世只覺肉棒前端被一塊柔軟如綿的嫩肉緊緊包圍吸吮,一股說不出的快意美感襲上心頭,同時原本緊緊箝住手指,拼命抵抗的肛門嫩肉也在他不斷的抽插之下逐漸寬松柔軟,陣陣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襲來,耳中傳來謝小蘭如歌似泣的嬌吟及曠如霜的陣急喘,壓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決堤般洶湧而來,猛地將謝小蘭掀倒在床,擡起兩條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謝小蘭全身亂顫,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只見謝小蘭雙腿一蹬,全身一緊,兩手死命的抓著周濟世的手臂,幾乎要掐出血來,秘洞深處一道熱流狂湧而出,澆得周濟世胯下肉棒一陣急抖,任憑周濟世拼命的提氣縮肛,胯下肉棒在陰道嫩肉死命的擠壓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暢快感,一聲狂吼,一股滾燙的精萃狂噴而出,如驟雨般噴灑在謝小蘭的穴心深處,澆得謝小蘭全身抽搐,兩眼一翻,迳自昏死過去。

第五章





    射精後的周濟世,趴在謝小蘭柔軟的嬌軀上,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中無限的懊惱,只差一點就能嘗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劍那極品般的後庭滋味,居然在最後關頭失手,正在暗自思量之際,忽覺床鋪一陣搖動,耳中傳來曠如霜高聲叫喊∶「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行了┅┅」回頭一看,原來曠如霜被制的穴道,在淫藥的催逼以及二人這場活春宮的刺激下已被沖開,在欲念的煎熬下,全身有如離水的魚般猛力掙紮,若非手腳的束縛仍在,只怕早己撲了上來。



周濟慢慢的翻過身來,坐到曠如霜的身邊,伸手在她那高挺堅實的玉女峰頂緩緩的搓揉著,口中嘿嘿淫笑著問說∶「曠女俠,小生這廂有禮了,但不知你是那裏受不了?你不說清楚的話,我又怎麽幫你呢?」欲火如熾的曠如霜,胸前玉峰受到周濟世的襲擊,只覺一股趐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雖說被淫藥刺激得欲念橫生,但畢竟仍爲處子之身,冰清玉潔的身子何曾接觸過男人,更別說像這樣被人亵玩,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急道∶「啊┅┅不要┅┅放開你的手┅┅別┅別┅這樣┅┅」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想要躲避周濟世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無法逃離,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一般,更加深周濟世的刺激,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移動,移到了濕淋淋的水簾洞口在那兒輕輕的撫摸著。



曠如霜只覺周濟世的手逐漸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動加劇,盡管內心感到羞憤萬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適感卻悄然湧上,更令她感到慌亂不已,這時,周濟世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聖地,一觸之下,曠如霜頓時如遭電殛,全身一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再度緩緩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傳出動人的嬌吟聲,在淫藥的催逼下,只覺周濟世所觸之處,一股趐趐麻麻的感覺,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禁緩緩的搖動柳腰,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



得意的看著曠如霜的反應,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曠如霜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嬌喘籲籲,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欲的煎熬┅┅這副淫糜的絕美景象,看得周濟世淫心再起,胯下肉棒再度豎然挺立,一張口,對著曠如霜微張的櫻唇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曠如霜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周濟世欲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曠如霜那高聳的趐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曠如霜的桃源洞內,一股趐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填補了曠如霜心中的空虛,在淫藥長時間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馀下肉體對淫欲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



邊狂吻著曠如霜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周濟世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周濟世心中不由得興奮狂叫∶「極品!真是極品!這真是萬中選一的寶器!」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曠如霜插的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離開了曠如霜的櫻唇,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映入眼中的是高聳的趐胸,只見原本若隱若現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住曠如霜的左乳,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由胸前蓓蕾傳來的趐麻快感,更令曠如霜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強忍著心中欲火,慢慢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周濟世還不急著對曠如霜的桃源聖地展開攻勢,伸出了粗糙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曠如霜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周濟世入侵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甚至周濟世緩緩抽出手指時,還急擡粉臀,好似舍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曠如霜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欲的深淵而無法自拔了┅┅邊吻著曠如霜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長美腿,周濟世開始動手解除曠如霜雙腳的束縛,甫一解開,只見曠如霜兩腿不住的飛舞踢動,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足踝,將雙腿高舉向胸前反壓,如此一來,曠如霜整個桃源洞口和後庭的菊花蕾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雖說周身在淫藥的刺激之下,早己欲火高漲,但畢竟仍是處子之身,如今被周濟世擺成如此羞人的姿態,隱密之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還是令曠如霜羞得滿臉通紅,不由得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掌握,但是全身癱軟如綿,那裏能夠掙脫,只急得連連叫道∶「啊┅┅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周濟世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給迷得暈頭轉向,那還去理會她說什麽?將曠如霜的雙腿和兩手捆綁在一起,使曠如霜整個臀部高高擡起,這才慢條斯理的坐下來,仔細的打量曠如霜的私處;只見原本緊閉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經微微翻了開來,露出淡紅色的嫩肉和那顆嬌豔欲滴的粉紅色豆蔻,隨著曠如霜的扭動,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彷佛在期待著什麽似的,一縷清泉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下背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周濟世混身直抖,連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伸出顫抖的雙手,在曠如霜那渾圓挺翹的粉臀及結實柔嫩的大腿不住的遊走,兩眼直視著曠如霜緩緩扭動的雪白玉臀,周濟世終於忍不住捧起了曠如霜的圓臀,一張嘴,蓋住了曠如霜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陣啾啾吸吮,吸得曠如霜如遭雷擊,彷佛五髒六腑全給吸了出來一般,內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周濟世個滿頭滿臉,平素愛潔的曠如霜,何曾遭遇過這等事,如今不但一絲不挂的呈現在他人面前,還在個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時羞得她臉如蔻丹,雙目緊閉,那裏還說得出話來┅┅誰知周濟世不但不以爲忤,居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道∶「承蒙曠女俠惠賜甘霖,小生無以爲報,就讓敝人爲你清理善後,以表謝意吧!」話一說完,便低下頭來,朝著濕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溝處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帶著趐癢的感覺,有如一把巨錘般,把曠如霜的整個理智給徹底的摧毀,扭動著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說∶「別┅┅別這樣┅┅髒┅┅啊┅┅不要┅┅嗯┅┅啊┅┅」聽她這麽一說,周濟世仍不罷手,兩手緊抓住曠如霜的腰胯間,不讓她移動分毫,一條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溝間不住的遊走,時而含住那粉紅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頭輕輕舔舐,甚至將舌頭伸入秘洞內不停的攪動,時而移到那淡紅色的菊花蕾處緩緩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夾雜著曠如霜的體香,真可說是五味雜陳,更刺激得周濟世更加狂亂,口中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



在周濟世不斷的挑逗及淫藥的催逼之下,陣陣趐麻快感不住的襲入曠如霜的腦海,再加上後庭的菊花受到攻擊,一種羞慚中帶著舒暢的快感,將個瀚海青鳳殺得潰不成軍,周身有如蟲爬蟻行般趐癢無比,不自覺的想要扭動身軀,但是手腳被制,再加上周濟世緊抓在腰胯間的雙手,那裏能夠動彈半分,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曠如霜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了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更令周濟世興奮莫名,沒多久的時間,曠如霜再度「啊┅┅」的一聲尖叫,全身一陣急抖,陰道蜜汁再度狂湧而出,整個人癱軟如泥,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不停的從口鼻中傳出。



眼看曠如霜再度泄身,周濟世這才起身,取了一條濕巾,先將自己身上的尿液蜜汁擦拭乾淨,然後再輕輕柔柔的爲曠如霜淨身,正在半昏迷中的曠如霜,只覺一股清清涼涼的舒適感緩緩的遊走全身,不覺輕嗯了一聲,語氣中滿含著無限的滿足與嬌媚。



清理完曠如霜身上的穢物後,周濟世終於解除了曠如霜手腳的束縛,緩緩的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張的櫻唇,兩手在高聳的趐胸上輕輕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頂蓓蕾不住揉撚,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中的曠如霜,此時全身肌膚敏感異常,在周濟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趐麻快感,不由張開櫻口,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兩手更是緊抱在周濟世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輕撫著。



眼見曠如霜完完全全的沈溺於肉欲的漩渦內,周濟世對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的驕傲,手上口中的動作愈加的狂亂起來,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曠如霜口中傳出的嬌吟聲再度急促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周濟世的腰臀之間,纖細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動,似乎難耐滿腔的欲火,胯下秘洞更是不住的厮磨著周濟世胯下熱燙粗肥的硬挺肉棒,看到名聞天下的「瀚海青鳳」曠如霜,在淫藥及自己的挑逗之下,欲火高漲得幾近瘋狂,周濟世竟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離開了曠如霜的嬌軀。



正陶醉在周濟世的愛撫下的曠如霜,忽覺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頓時一股空虛難耐的失落感湧上心頭,急忙睜開一雙美目,嬌媚的向坐在一旁的周濟世說∶「啊┅┅不要┅┅快┅┅啊┅┅別停┅┅」心中那裏還有絲毫的貞操及道德感,只剩下對肉欲快感的追求┅┅看著曠如霜的反應,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的道∶「曠女俠,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還要不要繼續?還有讓你更舒服的我還沒使出來呢┅┅」聽到周濟世的話,曠如霜心中雖然浮起了一絲絲的羞愧感,可是馬上又被欲火給掩蓋住了,連忙急道∶「啊┅┅舒服┅┅好舒服┅┅我要┅┅我┅┅別逗我了┅┅快┅┅」邊說著,邊扭動著迷人的嬌軀,更加添幾分淫糜的美感。



一把拉起了曠如霜,讓她跪伏在自己面前,輕撫著那如雲的秀發和綢緞般的美背,慢慢將曠如霜的頭按到胯下肉棒前,輕聲的對曠如霜說∶「既然曠女俠對我服務感到滿意,現在該輪到你來讓我舒服了,剛剛你那蘭妹也示範給你看過了,應該不用我再教了吧┅┅」說著說著,輕輕捏開曠如霜的牙關,便將一根粗硬肥大的陽具給塞進了曠如霜的櫻桃小口內了。



雖說早已被淫欲給沖昏了頭,但畢竟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眼前這根青筋暴露的醜惡肉棒,心中還是充滿了恐懼不安,更別說要含進嘴裏,可是周身趐軟無力,那裏還能反抗半分?剛要用舌頭將入侵的肉棒給頂出去,卻被周濟世用手在頭上一壓,整根肉棒又一下給滑了進來,直達喉嚨深處,頂得她幾乎咳杖了起來,無奈的只好順著周濟世的動作,開始對著口中的肉棒吞吐了起來。



周濟世眼看著名震武林的曠如霜終於開始爲自己口交,肉棒龜頭處被一條溫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頂動,那種說不出的舒適感,更叫周濟世興奮得胯下肉棒一陣亂抖,一手抓著曠如霜的秀發上下起伏,另一只手順著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輕撫,來到了股溝間一陣輕刮,不時還以指尖揉搓著後庭的菊花,一股趐麻難耐的感覺更叫曠如霜難受,忽然間,周濟世將手指一下子給插進了曠如霜的秘洞內,開始輕輕的插抽,一股暢快的充實感,有如電流般流入了曠如霜的腦海中,終於,曠如霜放棄了所有的自尊,開始在周濟世的指示下,賣力的舔吮起來,甚至還將整個肉袋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袋中那兩顆肉球。



看著曠如霜漸漸的自動的舔舐著自己的陽具,原本按在頭上的手也伸到胸前玉峰處,不停的揉撚著胸前的蓓蕾,更刺激得曠如霜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慢慢的,從胯下傳來陣陣的趐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動,周濟世心想,就這樣泄身,那待會不就沒戲唱了,連忙推開曠如霜伏在胯下的頭,強自鎮定調習,好不容易才壓下泄精的沖動,忽然耳中傳來陣陣的嬌吟聲,轉頭一看,原來曠如霜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忍不住學著周濟世方才的動作,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的活動,將一只纖纖玉指插入秘洞內,在那兒不停的抽插,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著,口中嬌吟不斷。



看到曠如霜這副淫靡的嬌態,周濟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曠如霜摟了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一騰身,壓在曠如霜那柔嫩的嬌軀上,張口對著紅潤潤的櫻唇就是一陣狂吻,雙手更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欲火高漲的曠如霜,忽覺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輕薄,陣陣舒暢快感不斷傳來,尤其是胯下秘洞處,被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棒緊緊頂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裏還管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人,玉臂一伸,緊勾住周濟世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周濟世的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桃源洞口緊緊貼住周濟世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更令周濟世覺得舒爽無比。



吻過了一陣子後,周濟世坐起身來,雙手托起曠如霜的圓臀,抓了個枕頭墊在底下,這才用手的扶著粗硬的肉棒,慢條斯理的在曠如霜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熱燙趐癢的難受勁,更逗得曠如霜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這才雙手按在曠如霜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



甫一插入,曠如霜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感歎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周濟世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的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陽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將肉棒微往後一退,然後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一般應聲而破,曠如霜的處女象徵依舊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周濟世稍越雷池一步。





   第六章



     沈淪在淫欲中的曠如霜,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眼前一個容貌猥亵的中年男子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幹什麽,痛┅┅痛┅┅快放開我!」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周濟世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



一時沒料到曠如霜會在這個時候恢複神智,周濟世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曠如霜的極力掙紮,胯下肉棒脫離了曠如霜的秘洞,眼看曠如霜仍不停的掙紮著,周濟世急忙將雙手抓住曠如霜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曠如霜的下體整個上擡,然後緊緊的抓住曠如霜的腰側,頓時叫曠如霜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肉棒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沈┅┅雖然極力的掙紮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曠如霜,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爲有力,又那裏是周濟世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周濟世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曠如霜雙眼淚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雙手不停的推拒著周濟世不斷下壓的軀體。



由於方才一不小心讓曠如霜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盡管曠如霜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周濟世仍然絲毫不爲所動的緩步前進,終於由肉棒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爲了要報複曠如霜的掙紮,周濟世毫不停頓的持續對曠如霜秘洞內慢慢的施加壓力,由下身不停的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曠如霜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周濟世的侵入,曠如霜只能不停的捶打著周濟世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曠如霜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它仍頑強的守衛著曠如霜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曠如霜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憑周濟世肆意淩虐。



彷佛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曠如霜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曠如霜的一聲慘叫,周濟世的肉棒猛然一沈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帶給周濟世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將肉棒深埋在曠如霜的秘洞之內,靜靜的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周濟世才感覺到胯下的曠如霜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曠如霜渾身冷汗、臉色慘白的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的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仍舊將肉棒緊抵著曠如霜的穴心,周濟世伸手在曠如霜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曠如霜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後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



沒多久,在一聲嘤咛聲中,曠如霜慢慢的蘇醒過來,只覺胯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曠如霜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的掙紮起來,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周濟世還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幹什麽┅┅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雙手不停的推拒著周濟世的身體。



在曠如霜的掙紮扭動之下,周濟世只覺纏繞在胯下肉棒的陰道嫩肉不住的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曠女俠,你說我們這樣能幹些什麽?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說完,將肉棒頂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陣陣趐麻的充實快感,令曠如霜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裏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在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中年男子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



看到曠如霜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更令周濟世心中欲火高漲,低頭吻去曠如霜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曠女俠,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



」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的玩弄著。



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周濟世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趐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周濟世的逗弄下,只見曠如霜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湧上心頭,雖然曠如霜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著曠如霜強忍的模樣,周濟世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肉棒緩緩的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趐麻感,刺激得曠如霜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曠如霜一陣心慌意亂,在周濟世的刺激下,盡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周濟世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周濟世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盡管早已被體內的欲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曠如霜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的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周濟世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曠如霜說∶「曠女俠,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



」看到曠如霜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周濟世伸手捏住曠如霜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周濟世猛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那股強烈的沖擊感,有如直達五髒六腑般,撞得曠如霜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曠如霜再度叫出聲來,周濟世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曠如霜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周濟世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周濟世再度吻上曠如霜那鮮豔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曠如霜雖說欲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周濟世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曠如霜如此,周濟世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沖擊快感,殺得曠如霜全身趐酸麻癢,那裏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見曠如霜終於放棄抵抗,周濟世狂吻著曠如霜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如霜推入淫欲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周濟世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周濟世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周濟世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周濟世的身體,隨著周濟世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豔的美感,更令周濟世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周濟世抱住曠如霜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爲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曠如霜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聽到這麽粗鄙淫邪的話語,曠如霜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曠如霜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趐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周濟世見曠如霜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曠如霜道∶「笨死了,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



」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曠如霜不由得「呃──!」的一聲,又聽周濟世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樣子周濟世打算徹底的摧毀曠如霜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



聽到周濟世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曠如霜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二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周濟世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裏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的加快了動作,嘴裏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曠如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裏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周濟世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發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曠如霜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瞧那副勁兒,那裏還有半點女俠的樣子,簡直比妓女還淫蕩。



看到曠如霜這副淫蕩的樣子,周濟世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後庭不住搔摳,最後藉著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插入菊花洞內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頂,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曠如霜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兩手死命的抓著周濟世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周濟世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周濟世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周濟世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趐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周濟世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周濟世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曠如霜粉臀一陣磨轉,眼看著就要泄了┅┅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曠如霜受不了泄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周濟世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周濟世那射精的欲念給按捺住了,經過絕頂高潮後的曠如霜,全身的力氣彷佛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周濟世的身上,那裏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豔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啓,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沈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著曠如霜這副妖豔的媚態,周濟世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什麽女俠!管他是「涑水劍」還是「瀚海青鳳」,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飛魄散,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啓戰端,曠如霜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的磨擦,更令周濟世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曠如霜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曠如霜絕美的臉龐,紅豔豔的櫻唇微微開啓,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迹,更添幾分妖異的氣氛,只見曠如霜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周濟世擺布,一張嘴,再度吻上了微張的紅唇,一手在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只手仍留在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內不住的跳動,只見高潮後的曠如霜,仍沈醉在飄渺的高潮馀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周濟世的輕薄絲毫不覺。



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周濟世只覺秘洞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的收縮夾緊,慢慢的將曠如霜抱起身來走下床榻,曠如霜本能的將手腳纏住周濟世的身體,周濟世就這樣的抱著曠如霜在屋內到處走動。



在一陣顛簸之中,曠如霜漸漸醒了過來,一見周濟世毫不放松的繼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周濟世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開我┅┅不行┅┅」雙手不住的推拒著周濟世的肩膀,一顆首不停的搖擺以躲避周濟世的不斷索吻,誰知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的說∶「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名震江湖的“瀚海青鳳”共效於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更何況你過瘾了可是我還沒過瘾呢,來,我們再來!」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



此刻的曠如霜,雖然說體內淫藥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趐軟無力,再加上周濟世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沖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曆過高潮快感的曠如霜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趐麻的磨擦沖擊快感,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周濟世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周濟世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就這樣抱著曠如霜在屋內四處走動奸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曆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曠如霜,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趐麻快感,又那是初嘗雲雨的曠如霜所能抗拒的,漸漸的,曠如霜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周濟世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周濟世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周濟世的腰部,更令曠如霜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曠如霜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周濟世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曠如霜的櫻唇,慢慢的抱著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曠如霜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沖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只見曠如霜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周濟世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周濟世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周濟世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在周濟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曠如霜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周濟世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周濟世給翻了下來,周濟世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趐酸麻癢,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起曠如霜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曠如霜的秘洞深處,射得曠如霜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周濟世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周濟世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周濟世的龜頭上,燙得周濟世肉棒一陣抖動,再度泄了出來。



周濟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就這樣伏在曠如霜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定了定神,這才發覺雙肩上及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搖頭苦笑,慢慢撐起雙手想要起身,整個人卻是絲毫動彈不得,原來高潮後的曠如霜,雖然早已昏睡過去,可是雙手雙腳卻仍舊緊緊的摟住周濟世的身體,絲毫不曾放松,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輕手輕腳的放開曠如霜的束縛爬下床來,從行囊中取出藥物處理好傷口,心中不禁暗道∶「這丫頭真看不出來,居然會有這種習慣,以後還真得小心點┅」一想到這裏,不禁回頭朝床上看去,只見兩具雪白柔嫩的迷人胴體呈大字形的橫陳在床上,胯下私處一片狼藉,分明是剛剛自己的成績,尤其是曠如霜,光滑潔白的秘洞口夾雜著片片落紅,更加添幾分淒豔的美感,看得周濟世胯下肉棒再度蠢蠢欲動,可惜在經過連番激戰之後,著實有些力不從心。



周濟世倒了一杯水,邊喝邊打量著兩女瑩白如玉的胴體以及絕美的容貌,謝小蘭是嬌憨中帶著些許的青澀,全身洋溢著無限的青春活力,有如含苞待放的紅玫瑰一般,而曠如霜則是有著一股脫俗的美感,彷佛深谷幽蘭般不帶一絲煙火氣,真可說是各擅奇長,叫周濟世真是越看越愛,不由得伸出雙手在兩女身上不住的遊走愛撫,心中暗想∶「這兩個小妞不但人長得美,功夫又高,費了我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弄上手,就這樣放手的話,不是太可惜了,而且老子還沒嘗到後門的滋味,不過┅┅她們的功力這麽高,就這樣留在身邊也是危險┅┅」原來周濟世原本打算將兩人徹底的淩辱一番,以報複她們幹涉自己以及誅殺大鬼童本本之仇,可是在嘗到了兩女肉體的絕妙滋味後,不禁覺得愛不釋手,因此決定要好好的想個對策,以求將兩女收爲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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