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我給主人當母狗的經歷 6-7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8-26 17:29 編輯
（6）
我見到主人崩著臉，神情極不友善，連忙跪倒在地，主人冷冷地說：「準備
挨打吧！你知道該怎麼做。」我實在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但主人這麼說，我只有
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接受挨打。
我脫完衣服一擡頭，見主人倒提著一把雞毛撣子，不禁大驚失色——以前挨
打都是用散鞭的，一般的散鞭打在皮膚上雖然疼但一般不會有疤痕，但雞毛撣子
的柄是藤，打下來厲害多了。
我心裡還在害怕，雞毛撣子已經落下來打在Ｐ股，我身子一抖，只覺得耳邊
嗡的一聲，頓時就是Ｐ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是一種疼得入心疼得頭皮發麻的
疼痛，我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不由自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的眼淚簌簌地流下來，用手摸著被打的Ｐ股哭著說：「爺，小青真的不知
道做錯了什麼啊！」
主人說：「你沒問過我，怎麼就私下把鞋子脫了？」
我爬到主人腳下嗚咽著說：「對不起，小青一時沒想到，下次不敢了。」
主人說：「你自己述，願意受罰還是願意挨打。」
我摸著疼得厲害的Ｐ股說：「我願意受罰。」
主人拿了一個金屬環套在我脖子上，再拿一條長約４０ＣＭ的鐵鍊一端連在
我脖子上的金屬環，另一端連著一個鐵球，那鐵球估計起碼有四五十斤重，連在
脖子上別說站，走坐著都不行，只能是趴著或躺著的姿勢。主人弄完之後就鎖上
門出去了。因為Ｐ股疼得厲害，我只能側身躺在地上；對於我來說，這次挨打算
是最重的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Ｐ股上的疼痛使我內心覺得一陣陣的難受，這次挨
打的理由令我覺得實在有些冤。小時候的我儘管是在貧困的家境中長大，但卻一
直受著父母的呵護，父母連對我大聲的喝叱也不多。在大學裡男生占大部分的班
裡，男生們很多事情都會順著我，令我有一種備受寵愛的感覺。
自我感覺我也是個聽話順從性格溫和內向的人，主人也喜歡我這樣的性格。
但我可以感覺得到這並不是主人肯娶我的理由，主人娶我的主要原因是我我願意
給主人當奴，主人更在乎這些。我之前一直都認為即使我給主人當犬奴，也比以
前受人鄙視、為活命而艱難掙扎的日子要強，這種觀點我至今沒變。我相信命運
現實讓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是註定我要受苦的。
而我跟了主人，情況馬上出現了轉變；但命運中註定我要受苦的情況不變，
所以我還是要繼續受苦，給主人當犬奴或許也是我的一種宿命。既然是這樣，既
然我當初答應了主人願意當他的一條母狗，我就只能當下去。想到這，我內心好
受了一些。我躺在地上，感覺現在的自己既像是街邊上的乞丐，又像是一個正在
服苦疫的監犯。
既然想通了，我內心就變得平靜了；但人在無聊時，腦子裡自然而然地就會
想起一些往事，這時我腦海中想起了在大學裡的時候和班長的一些往事——班長
是個健壯的男生，即使天很冷也只穿很少衣服，對人也體貼，和他一起很有安全
感。
＊＊＊ ＊＊＊ ＊＊＊ ＊＊＊
三年多之前我還在學校念書的時候有一次，我們電腦專業的班接了一項工
程。那時我還沒認識主人，我與前男友又因為他母親而弄得關係不好。做完工程
那天客戶請我們出去吃晚飯，飯後班長說與單獨與我去走走。我心裡也很清楚班
長對我有好感，事實上我內心也覺得他不錯，但是他的家境很一般，而我家又貧
困，如果我跟班長的話，對於我父親的病是半分沒有幫助的。
那天由於太晚了，已經沒有了公交，只好走路回去學校，走到半路又想起宿
舍過了時間也不能回去。於是班長提議說去公園坐一晚，我內心儘管不情願也身
不由己了。還好這時是夏天，天氣又好，進了公園也偶爾看到一些情侶，我和班
長選了一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他的手就順勢搭到我肩上，我扭怩了兩下也就由他了。坐了一會
我覺得想上洗手間，但在淩晨的時候我又覺得害怕，就紅著臉說：「我肚子有些
不舒服。」
班長反應很快，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是要上廁所吧？不怕，我和你
去。」
去到洗手間前，我又站住了，我是怕有壞人躲在洗手間裡。班長說：「你不
介意的話，我陪你進去。」
班長的腦子果然很靈，我不好意思地嗯了一下，進去了我才醒起班長是個男
生，不方便進女洗手間的。淩晨時候，洗手間裡沒有其他人，洗手間裡是一個個
半開放式的蹲位，沒有門的那種。我扭頭看了班長一眼，班長說：「你放心，我
不會偷看的。」說著就轉過身臉向外面。
我蹲下來方便時轉頭望了一下班長，發現他竟然彎下腰來看我尿尿，我驚呼
道：「你、你怎麼在偷看？」
班長沒直接回答，反問我：「你說心主要還是嘴巴重要？」
我怔了怔，隨口說：「當然是心重要。」
班長說：「這就對了，我嘴巴說不看，但心裡想看，嘴巴鬥不過心，所以就
看了。」
面對這強辭奪理的回答，我還真沒法子。我站起來剛要穿好內褲，班長突然
一下子沖上來摟住我就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然後一下子把我摟在懷中，我的內
褲還在膝下，我要掙卻掙不脫，只有嗚咽著聲音說：「５５５……你在欺付我，
我以後再也不理睬你了。」
班長這才放開手向我賠笑說：「唉！是我不是啦！以後可千萬不要不理我哦
！」
我哼了一聲說：「哼，你占了人家便宜就說對不起……」
班長聳了聳肩說：「看來還是當女生好啊！擁有天生的本錢。」我又哼了一
聲才彎腰拉起膝間的內褲……
在我印象中，我和班長相處，我覺得我是占主導地位們的，因為他好多事情
都會順著我，我內心也一直願意和他親近，就算是那天晚上他那樣占我便宜我一
點也沒怪他。而我自己的感覺好多時候連自己也說不清楚——那時從廁所裡出來
時，他的手一直摟著我腰，而我卻沒有拒絕。下來的淩晨時間，我就側坐在他大
腿上靠著他，他一手摟著我，我就這樣迷糊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我覺得胸口有東西壓著不舒服就醒了過來，張開眼睛
的時候發現他也望著我，我和他四目相對了幾秒鐘，我突然覺得一陣羞澀，臉發
燙不敢面對他的目光。我低下頭時才發覺他一個手摟著我，一手竟然伸進我衣服
裡面放在我奶子上。他還把我裙子翻起來讓我雙大腿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我臉更紅了，用力想掙脫他，他乾脆把我雙手一把抓住，我掙不脫只好故技
重施，扭頭故作惱怒說：「你再不放開我，我以後就不理睬你。」
班長這才放開我，向我陪笑著說：「好啦！好啦！凶不過你，咱們回去吧！
」
我說：「哼！」
……
又過了兩天，班長又來找我，說他母親來學校看他，要我晢時冒充他的女朋
友，我當然答應。他母親看到我的時候，樂得笑呵呵的，對我說不盡的熱情，也
令我很感動。那時我內心真的有想當他女友的衝動，但就在我心思還在猶豫未決
的時候，班裡的文娛委員介紹我到主人的公司做兼職，我因此就認識了主人。
在主人面前，我以前一向有用的伎倆就不起作用了，認識一個月就把最寶貴
的東西都奉獻了出來，主人的控制欲望也好強，從認識的那天開始，我自己的個
人空間就越來越少，我回學校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後來我懷孕後就退學了……
＊＊＊ ＊＊＊ ＊＊＊ ＊＊＊
這事在我印象中很深刻，有時一個人回憶起來我下面都會有反應。雖然如此
，但我卻並沒有因為跟了主人而後悔，即使我現在在主人的眼中只是犬奴。我很
明白戀愛是甜蜜的，但這是在沒有生活壓力的前提下，我實在不願再回到那種為
生活而勞碌奔波的苦日子裡。
以前我看過一則小故事，大意是一場洪水過後，一個人在大哭洪水沖走了他
的所有財產。而一隻小鳥卻在嘲笑這個人說：「你看我什麼都沒有，沒有食物就
去覓食，沒有住所就隨處棲身，多麼瀟灑，哪有你這麼多負贅？」當然，人不是
動物，不可以這樣類比。但我在主人的眼中，說得好聽些就是寵物，但寵物也是
畜生。
我估計這就是我當犬奴生涯的開始，以後怎麼樣，不是我說了算，是主人說
了算。我只求主人不要拋棄我，不要強迫我做超出底線範圍的事，也希望主人能
呵護我。以後怎麼樣，或者只有聽從上天的安排了……
傍晚的時候，主人開門進來，把我的晚餐放在地上，這次的晚餐全是肉，是
主人吃湯剩下的湯料。
我在孩子出生後近兩年的時間裡，我一直都有給主人餵奶，我一直吃的都是
利於產奶的食物。有時主人不在家征得主人同意我也會給孩子喂，但主人不同意
我也不能自己擠，象今天下午我整天在家，奶水已經不由自主地滲出來這時我趴
在地上吃我的晚餐，主人就伸手在我奶子上擠，就像是給一頭奶牛擠奶。
主人很在乎吃我的奶，我在主人的眼中除了是犬奴，似乎還有一個身份是奶
牛。主人喝過擠出來的奶後，坐在沙發上休息，順便把腿乘在我上看我吃東西。
我趴在地上吃完後，主人要我先去刷牙然後再幫他吹ＪＪ。主人要求我在半
小時內不能把精液吹出來，但卻又必須要在一小時內一定要把精液吹出來，而且
從開始吹到吹出來的時間段內要使主人有間歇不斷的快感，主人經常這樣要求我
的，我之前已經訓練過很多次了，也因為未達到主人要求受罰過好多次。
必須要很集中精神頭腦清醒的情況下才能滿足主人要求，稍一分神主人的Ｊ
Ｊ就會提早噴射。這次我吃飽了肚子，用足心思，剛過半小時主人又要求我改用
胸推，但做胸推我就做得不好，主要是很難讓主人有興奮的感覺，我儘管為此受
罰了好多次仍然效果不大，所以每次主人叫我做胸推時我的心情都比較緊張。
我爬去拿了些嬰兒潤膚露塗在奶子上再給主人做，結果才弄了幾下，主人就
射了，我呆了一下停止了動作，有些害怕地低下了頭，主人罵了一句：「沒用的
畜生，滾！」
主人要我滾，我當然清楚主人的意思我不敢真的滾開，我連忙爬去浴室擰了
個熱毛巾再爬回來幫主人刷乾淨ＪＪ，然後跪在主人旁邊把主人射在我胸部沒沾
著潤膚露的精液用手沾著送進口中，主人的那個是絕不能浪費的。主人休息好後
對我說：「在家裡玩這些多有不便，明天我帶你去我家的舊屋那裡。」
第二天早上，主人帶我去了他的舊屋，那是一幢七層高的舊樓，一層只有一
戶，主人的那戶在七樓頂層。在六樓上七樓之間有一扇鐵閘。屋子裡面已經沒有
多少傢俱，進了房間，我看到裡面都是些調教用具。
主人說：「在這裡可以放開玩了。」又指了一下牆的一個冰箱說：「裡面有
足夠多的壓縮餅乾和礦泉水。」主人接著說：「平常你就和我一起吃，冰箱裡面
的東西是預備，有時我遲回來的時候預備給你吃的。」
主人打開電腦，又查看掌上型電腦，我這才發現房間裡裝了監控設備，主人通
過掌上型電腦就可以查看房間裡的情況，也就是說主人可以隨時知道我的情況。這
時是初夏，主人只給我穿奶罩和開襠的絲襪褲。
主人對我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正式是我的奴犬了，如果只有我和你的情
況下，你只能在地上爬，而不能走；除非我問你，你要回答或者是有你實在想說
的話等情況外，你都不可以說話，只能扮狗叫。」
我說：「汪。」
這時還是上午，主人從調教工具中選了一付前爪給我戴上，那實質就是一付
皮革手套，只是在手套內手腕的地方有一金屬圈，外面有一把鎖；如果不打開鎖
，那前爪手套是不能脫下來的。戴上這個東西後，手指就使用不了，手的功能就
被大大地限制了。主人又用兩條鐵鍊連在我頸上的項圈，一條鐵鍊連上一個鐵球
，另一條拴在門上；再拿了一張墊子和一個膠盆。
由於頸上連著鐵球的鐵鍊很短，鐵球又很重，我只能是趴著或躺在地上的姿
勢。那個墊子是墊在Ｂ下面的，因為那地方要為主人服務，如果弄髒了得了炎症
可不好辦。主人要我爬到門外面然後關上門，把我頸上的一條鐵鍊鎖到門口外面
的消防栓上，笑著說：「暫時先當一下看門狗吧！」說完下樓梯又把六樓上七樓
的鐵閘再鎖上，就離開了。
我獨自被關在門外，我望了一下放在我面前的膠盆，那是給我方便用的；又
看了一下上面的攝像頭和連在脖子上的兩條鐵鍊，頭腦一片麻木。我面前的金屬
門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光亮得象鏡子，鏡子裡是一個目光空洞神情麻木，象狗
一般趴著的半裸女人，鏡子裡的映象是那麼陌生，好象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世事總是這樣令人不可觸摸——小時候認真讀書，只想長大後能找份好工作
，結果卻中途綴學當了犬奴，這是我當初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以前我媽在遇
到心煩的事的時候，經常念大悲咒，我聽多了自己也會背了。
這時，我心中一片茫然，不自覺地便在心中念了起來，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
中午主人回來主人回來時又拿了一個膠盆，裡面裝了不少洗髮水浴液嬰兒潤膚露
等，還有一個飯盒。主人解開連在我脖子上的鐵球，讓我吃完飯後對我說：「幫
我洗頭擦身按摩一下。」說完才解開套在我手上的前爪，主人躺在沙發上要我侍
候他。
在平時，主人也是要我這樣侍候他的，主人也不是個勤快的人，從我跟他開
始，主人就要我侍候他的洗頭洗澡等，還要經常給主人按摩。如果沒有特別吩咐
，主人走到哪我都要跟著，如果在家裡的話，主人上廁所小便都要我幫他拉開褲
鏈，我自己差不多成了主人的影子。
我本來也是個個性懶散的人，但主人在身邊的時候，我是半點也懶不得，還
要經常保持頭腦清醒，不然做錯了事就是Ｐ股受苦。給主人當犬奴可比以前更不
好受——在家的時候可是要四肢著地走路，主人不在家的時候更要套上鐵鍊鎖著
，吃飯要趴在地上，睡覺要睡在地上；只要在家，一天２４小時，一周七天都是
光著身子；還不可以說話，擡起一腿大小便等等。
由於手上經常套著前爪，不可以用手才知道做起事情來是多麼的麻煩。只有
主人要我給他洗頭時才允許我可以用手。主人說母狗的手是用來走路的，所以我
要做什麼事的時候，主人要我儘量要用口用一雙奶子來代替手……
我給主人洗完頭後，主人又給我套上前爪。我按了些浴液倒在前爪上，再抹
在自己奶子上，這當然要用手去做了。主人躺在沙發上，我爬上沙發用一雙奶子
為主人搓浴。我用奶子為主人搓一會，然後又要從沙發上爬下來，用手巾沾些水
到主人身體上，再加些浴液到奶子上，然後又爬上沙發再為主人搓。
這種過程要重複好次，如果主人沒說停就要一直重複地做下去。主人說可以
了我才停止，我用幹毛巾給主人擦乾身子，再跪在沙發旁再給主人按摩。主人要
出去時又再用鐵鍊把我鎖起來。
主人離開後我已累得半死了，躺在地上就睡過去了。傍晚主人回來時拿了一
台筆記型電腦，然後與我再回去主人的家。第二天早餐後又再來舊屋，主人對我
說：「你整天無所事事也不好，你就給我上網下載一些片子和圖片，然後選一些
你認為好的。以一個星期為單位，每週之內必須要下載到我覺得好的東西。」
主人出去後，我坐在一張鋪在地上的舊被子上，打開筆記型電腦下載主人要
的東西。以前主人常把我帶在身邊，去哪都寸步不離，這段時間我當犬奴，主人
白天經常出去，而我則獨自留在舊屋，有時主人白天也會回來舊屋要我侍候，晚
上都和主人回家。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個月。
這一天早上從主人家出來，主人說：「今天不去舊屋了，有幾個朋友叫我去
一個渡假山莊裡玩，我帶你一起去。」
這幾個月以來我都是白天在主人的舊屋當犬奴，幾個月下來給我的感覺就是
侍候主人好疲倦，主人雖然對我的要求比較多，但也在我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所
以我也沒有怎麼抗拒。我跟隨主人這幾年來，一直都是我和主人兩人在玩，從來
沒有第三人在旁邊，主人這麼說令我覺得忐忑不安。
主人倒是很理解我的心思，他說：「放心，我不會讓其他人分享你的，也不
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的事情。」我內心稍安。
到了目的地，聽主人介紹才知道這裡原來是幾個人建起來的私人會所的休閒
地方，後來逐漸發展為大眾旅遊的地方，但原來的私人會所仍然保留，但必須是
會員才能進入。車子開進去後，我看到偌大的地方也很少看見人，車子在一座別
墅前停下。似乎主人很熟悉這裡，但卻是第一次和我來。
主人指了一下車上面我的那堆裝備中一條不�鋼不帶栓的貞操帶，示意我穿
上。我以前也戴過這玩意，但時間都很短，我內心不想，但還是穿上了。主人要
我把貞操帶穿在內褲外面，然後在我臍不鎖上一把鎖。這樣子對於我來說是很不
方便的，大小便必須要請主人打開鎖才行。主人又要我穿上白色的吊帶絲襪，外
再穿一套藍色的女僕裝超短連衣裙，頭上再戴一個少女裝的發箍。
我換好衣服後跟主人走進別墅。才進門就有三個穿著制服的女保安員很有禮
貌地攔住。
主人拿出手機與人聯繫，一會就有幾個人出來迎接，這些人看樣子年紀都不
小了，他們在與主人搭訕說些客套話，目光卻都在我身上不停地打量。主人只說
了一句關於我的話：「這是我老婆。」主人這話說出來，我內心不禁一熱——這
是主人第一次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我也一一向他們打招呼問好，然後隨著上了
二樓。
我一看到二樓的情景，臉就紅了。有十多個年輕的女子，都是光著身子的。
我低下頭不敢去望那個場面，心中一陣突突亂跳，怪不得剛才這幾個來迎接主人
的幾個男人都衣衫不整，剛才其中一個男人還對主人說：「快來快來，兄弟們正
在快活呢。」原來他們正在胡來。
我正在胡思亂想，冷不防兩名女子過來一左一右拉著我。其中一名女子說：
「姐姐，大家姊妹們都是真空的，您好意思一個人穿著衣服嗎？」說著就來幫我
解衣服，我嚇得啊的一聲尖叫，連忙躲到主人背後。我雖然出外常穿些性感的衣
服，但那是主人的要求不得不那樣，我從來沒有在生人面前一絲不掛地顯露過自
己。
主人揮手攔了一下，旁邊一中年男人喝叱兩名女子說：「不要這樣對人家，
她可是個良家呢！」言下之意就是說，眼前這十幾個女子都是小姐。
那位小姐不屑地說：「穿成這樣子還良家呢？」主人只是冷笑了兩聲，沒說
什麼，我向中年男人微微躬身，低聲說：「謝謝甲老闆。」甲老闆笑著對主人說
：「羞人答答的樣子好吸引人啊！我們這數您最牛了。」
主人隨便笑了笑揮一揮手：「大家繼續。」我數了下，這裡連上主人一共有
６個男的，連上我有１６個女的。主人坐下後就直接說：「我來之前已經給大家
交過底了，我今個兒帶的這位可是小弟的老婆；所以呢她只是我自個兒享用。」
又一指那些小姐說：「你們不介意的話，我也分享；介意的話我就獨自和自己老
婆玩。」
有一位乙老闆陪笑著說：「老大這是哪裡話？兄弟如手足嘛！何況這些都是
小姐？老大先挑，喜歡哪位摟著就是。」又轉向我說：「嫂子不會吃醋吧？」
我知道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根本就沒有我吃醋的權利，就順水推舟說：
「爺就算有三妻四妾，我也不醋。」
另一位丙老闆搶著說：「嫂子開明，這是暗示老大選６個呢？」
乙老闆不解地問：「為什麼是６個？」
丙老闆解釋：「三妻四妾就是７個，嫂子算一個，就是６個了。」
主人笑著說：「七個我承受不了啊！你們原來選好的我就不奪愛了。謝各位
兄弟關照，今個兒的費用我算一半，大家別跟我急。」
一番寒暄後，主人選了兩名小姐，她們一左一右兩邊侍候，我獨自站在後面
聽候吩咐。
他們原來正在玩撲克，主人來了後又重新再玩。六個人圍著一張圓型的矮桌
子玩鬥大，兩名小姐赤條條的仰臥在圓桌上，撲克牌就打在她們小腹上，還有一
名小姐專門負責收牌洗牌。每個男的身後或旁邊都有２……３名小姐侍候，他們
一邊打牌一邊享受按摩。兩名小姐都爭著向主人示好，我站在主人身後好象是多
餘的。
我在主人身後站了約一小時，覺得想去方便，因為剛才主人要我在內褲外再
穿上貞操帶，必須要主人開鎖才能方便；但主人玩得正酣，只好忍著。又過了一
會實在覺得難受，乘著小姐洗牌的空檔就向主人說：「爺，我肚子有些發漲。」
主人當然明白我意思，取了鑰匙要我當著眾人的面撩起裙子，然後幫我打開
鎖。那貞操帶是不�鋼，我用手提著裙擺再扶著腰間的貞操帶，不然就要掉下來
，就這樣走進洗手間，方便完後又提著出來，主人又再給我鎖上……
周圍的人的目光都我身上，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臉的狼狽。丁老闆問
主人：「這是為什麼？」主人說：「玩些情趣遊戲，沒什麼的。」主人的話引起
了丁老闆的興趣。
丁老闆連連地向主人追問詳情，主人左右手都摟著一個小姐，主人問：「給
你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左邊的小姐問：「怎麼玩？」主人沒有回答，隨手拿出
一疊鈔票放在桌子上。右邊的小姐搶著說：「我先來。」主人叫人拿了幾隻垃圾
簍，又拿出幾個夾子，用細繩連上夾子和垃圾簍，再用夾子夾在這自告奮勇的小
姐乳頭上，主人拿過幾個乒乓球，然後吩咐小姐後退。
主人說：「接住有賞。」然後向小姐拋出了第一個。主人拋出的角度不刁，
小姐也不熟練，連續幾個都沒接住。我走過去把丟在地上的乒乓球撿回來交回給
主人，主人再拋，小姐再接。這遊戲的看點就在小姐的奶子上，小姐光著身子又
跑又跳地接球，奶子不停地晃動。
這種情景估計從男人的角度來看是非常刺激的，在旁邊看的幾位老闆看得大
聲吆喝，十多名小姐也在旁邊不斷助威，場面非常熱烈。幾十個來回後，小姐累
了，我撿球也累了；這一局結束，小姐一共接了三個球，贏了九百元。第二局開
始的時候，下面的小姐都爭著上來玩，又到另一位老闆拋球，這遊戲一直玩到晚
飯前。
到吃晚飯的時候，主人吩咐先上些點心讓女的填填肚子，然後她們或者坐在
在男的身邊，或者站在男的身後，或者被抱著，女的侍候男的吃晚飯。主人另外
吩咐我象狗一般趴下爬到他的腳邊，他拿了一個碗放在地上，然後兩名小姐侍候
他在上面吃，他把吃過吃剩的東西再放到我地上的碗裡讓我趴在地上吃。一起吃
飯的丁老闆一直都在問主人關於我的事，主人卻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答。
這時丁老闆又走過來看著我趴在地上吃飯的樣子，我被看得滿臉羞愧，又不
能說什麼，只好低著頭自顧自地吃。我沒有經過主人同意，又不敢開口問，所以
我吃東西的時候不敢用手，只能低下頭慢慢地吃碗裡的食物。丁老闆對主人說：
「小弟對老大真是佩服，小弟的老婆是個母老虎，老大有什麼指點？」
主人說：「結婚這麼多年也過來了，能有什麼辦法？找個小三快活補回來就
是。」我偶爾擡頭，發覺小姐們的目光也不斷地看著我，雖然她們沒說什麼，我
卻可以感受到她們也對我充滿了鄙視，就好象在說：「就是一條連大小便都沒有
自由的母狗罷了。」
我的內心這時並沒有因為小姐們的鄙視而覺得不快，反而在體昧著剛與主人
進來時主人的那句介紹我的話：「這是我老婆。」來這裡玩的那五個男人都是有
一定地位的人，主人在他們面前這樣介紹我，就是正式將我當成他的妻子了，這
才是主要的，主人今天要我這樣子並沒有超越我的底線，還在我可以容忍的範圍
內。
對於小姐的鄙視，我也並不放在心上——在這裡小姐們看不起我，但換另一
種角度，她們又何嘗被認識的人看不起。而這些看不起我的小姐我不認識，這些
小姐看不起我；但與主人一起在座的五個男人卻並沒有看不起我，因為在他們眼
中，我是主人的妻子，這才是主要的。
我跟了主人近四年，我對主人也有不少理解——主人帶我來這裡，要我當著
眾人的面這樣子自然有他的用意，但主人不會對我明說，我只能靠自己去理解—
—主人所要表達的意思是要向在座的五位老闆說明，某些事情是我有的，你們沒
有的，所以我比你們強，你們要奉我為老大。而所有的這些，只能夠去意會，而
不能去點明。我內心這樣想，我就顯得格外平靜。
這一年多以來給主人當犬奴，基本上都是飯來張口，反正吃喝不愁，沒有生
活勞碌的擔憂，主人也沒令我太難受，所以心態就平靜。有時主人不在身邊的時
候，我經常思考問顥，一些連自己也沒法回答的問題，當然這些也是關於我自己
的問題，其中想得最多的就是我自己一直以來的心態和意識變化的問題。
例如我感覺自己的主觀意識好象總不受自己支配似的，或是聽別人擺佈，或
是被潛意識、被其他的所支配——人的靈魂深處是否隱藏著什麼在左右著主觀意
識的進行？我怎麼會心甘情願為主人當犬奴？這是由於主人的誘導，還是隱藏在
靈魂深處的欲望的呼喚？或者在連衣服都沒得穿象的一無所有的情況下卻又飲食
無憂，就像是初生嬰兒，對外界的某種感應是特別強的，我自己也覺得處在這種
狀態下，人的有些感覺會很強烈。
就象這次主人帶我出來玩，我可以很清楚地用內心感受到主人的意圖。這就
是形容男女熱戀到很深的程度下，有融為一體的感覺。而下來主人的行動也說明
我的感覺判斷是正確的——在晚飯後，那五位老闆各自帶著自己的小姐要回房，
主人對他的兩名小姐說：「我來之前你們原來侍候哪位老闆的，繼續侍他們吧！
」
五位老闆中的戊老闆問：「老大怎麼啦？嫌她們不滿意，要不我的妞讓給您
。」主人說：「我想要的，他們給不了。」又對兩名侍候過他的小姐說：「放心
，我也不會虧待你們。」於是兩名小姐找了其他老闆。
我獨自和主人回房。我知道主人對於侍候他有好多要求，而且必須要理解主
人的喜好。那些小姐看不起我，主人也看在眼內，也知道正因為她們看不起我，
所以她們就不會象我那樣做，所以沒能討主人歡心；另一方面她們也不瞭解主人
的脾性，所以主人就沒要她們侍候，從側面也說明我在主人心目中也有一定的位
置。
第二天起來，這活動就結束了。那５位老闆中的戊老闆對主人說：他新開了
一家婚紗影樓，他有些事情要和主人商量，順便邀請我去免費拍些照片，主人答
應了。但主人對拍婚紗照沒興趣，只讓我自己拍，而我在結婚時沒有拍婚紗照，
於是我借此機會拍了不少，但都是我一個人的，我換了好多套衣服，人也拍得累
死了。但還是值得的，給我拍照片都是經驗豐富的師傅。影樓的師付還送給我一
個Ｕ盤，把我的照片存到Ｕ盤裡之後就刪除了。
我因為不可以帶手袋，就把那Ｕ盤放在裙子的口袋裡，回到主人家裡後，主
人要我在有掛畫的房間裡等他，然後就出去了。由於這房間一直都是我和主人玩
遊戲的，主人交帶過，我在這房間中的身份是犬奴，因此我在這房間裡是不可以
穿衣服的，所以我把衣服脫下後放在房間外的椅子上。我想洗個澡，但沒有主人
同意又不敢。我實在累了，就光身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醒來後已是晚飯時候了，主人還沒有回來，保姆拿了晚飯給我，我趴在地上
吃完後想把那些照片拿出來看一下，我爬出房間門口卻找不到那睡覺前脫下來的
裙子。在保姆來收拾我吃過的餐具時我問她，才知道她見我睡著了就沒打擾我，
把我的裙子掉進洗衣機洗了，那Ｕ盤卻沒拿出來，我真急得想哭了。
我叫她把晾著的裙子取來，我從口袋中取回Ｕ盤，用風筒吹幹後插到電腦中
，沒想到我的Ｕ盤裡的檔全部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我真是高興壞了——
那是我照得很好看的靚照啊！
下來的好多天，主人都是白天出去晚上才回來，也沒再要我去他的舊屋了。
這天晚上，主人對我說：「我把船公司賣掉了，現在我聽得股市準備會有行情，
我打算把資金放一半進去，你在家幫我看著，隨時聽我的電話再操作。」於是我
又變得不再無所事事了，每天都關注幫主人關注股市和聽主人的吩咐下單。於是
我又有機會上網接觸外界，以前也可以上網，但都是幫主人找片子找圖片等，不
可以做其他事。
但炒股要關注多方面的資訊，主人允許我使用ＱＱ之類等與人聊天，但不許
我交網友，而且每天的聊天記錄都要保存下來定期給主人檢查。這段時間裡我的
身份仍然是犬奴，每天依舊要光著身子，上網的時候可以坐在椅子上，但做其他
事還得象犬奴的樣子，象吃飯還是要趴在地上，不能走，只能爬，大小便要擡起
一條腿等。
最大的好處是不用挨打，以前不定期要挨打使我的心情經常外在緊張的狀態
，最明顯的反應就是月經不調，這使我的感覺好多了。這天早上主人對我說：「
我在附近新買了一套別墅，過去那邊玩比去舊屋好些。」
到了別墅後，令我覺得奇怪的是之前主人船公司的女經理也在。這位女經理
大概四十出頭的年紀，四年前我剛認識主人的時候在主人的公司裡實習，這位女
經理對我一直都很關照。這時我的內心有兩個疑問，一是主人的船公司已經賣掉
了，這位女經理會怎樣呢？二是這位女經理為什麼會在主人的新屋裡呢？
我心裡這樣想，卻不能問出來。這個月主人要我幫他炒股以來，雖然只是按
主人的吩咐下單，我卻很投入，總是喜歡分析與預測下來的走勢，這時我又在心
裡忖測：主人估計不會找這位女經理ＭＬ吧！因為按我的觀察，主人喜歡的都是
年輕漂亮順從的未婚女生，女經理不是這樣的人，那我估計應該是幫主人處理什
麼事了。
（待續）
（7）
作者：我是母狗
2013-12-31
是否首發：否
我的想法果然沒錯：只聽得女經理對主人說：「她以前是在我的美容院裡工
作的，現在35歲……」就我所知：這位女經理曾經是一家美容院的老闆，因為生
意不好就沒再經營，轉來幫主人打理船公司。主人不是個勤快的人，他以酒店為
主，對船公司疏於管理，所以船公司經營得很一般。但船公司卻在女經理打理下，
船公司經營逐漸紅火，利潤比主人的酒樓還多。女經理接著說：「她從小就父母
過身，十多歲就在我的美容院打工。我的美容院沒經營後，她就嫁人了；但她嫁
的那個男人太可恨了，騙了她的感情和金錢，還讓她流產，估計她以後想再生很
難的了。」我呆呆地坐在旁邊聽候主人吩咐，礙于女經理在場，我沒趴到地上，
我只覺得女經理說的那個女人的際遇比我更坎坷，不由產生一陣同情，於是用心
聽女經理說下去：「她的際遇不好，但人卻很不錯的，待人接物給人印象很好，
也很有責任心，在美容按摩方面還很有心得……」女經理說到這裡我已經基本明
白了——她要介紹這個女人給主人。果然，主人問：「你已經叫出納帶她來了？」
女經理說：「是的。」我聽到主人提到「女出納」的時候，心中忽然有一種
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似乎是女性的那種特有的敏感，也不知算不算「第六感覺「，
可惜的是腦海中的這種感覺很模糊，我所感覺到的是可能會有什麼發生，卻感覺
不出要發生什麼。主人的目光這時掃視到我身上，我心中有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
我不敢與主人的目光對視，連忙低下了頭。主人忽然對我說：「給我爬過來。」
我有些不情願地離開坐椅趴到地上再爬到主人腳下。我瞟了女經理一眼，見她轉
過頭假裝沒看見。主人在我脖子上套上一個項圈，然後再連上一條鐵鍊。之前那
次在別墅中主人要我當著眾人象狗一般，我覺得也沒什麼，因為我不隊識那些人，
但女經理卻不同，她是認識我的，所以我覺得很難為情，但主人的命令不可違，
不好受也只有硬撐了……
過了一會，女出納就和那個女人來到了。女出納是認得我的，我和主人認識
與她有很大關係，四年多之前在我剛進主人船公司的時候也是她經常搭我上下班。
她無論從身材相貌膚色氣質談吐舉止都是一流的，我和她相比，除了年紀小她幾
年，外表也可與她相比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她不上。女人的膚色應該與心理有很
大關係，我在認識主人之前心境常處在焦燥憂慮之中，臉上經常出豆子；認識主
人後也經常要小心翼翼，怕做錯事，心態也經常緊張，所以我的皮膚一直都不好。
我又瞟了女出納帶來的女人一眼，見她樣子也可以。女經理說她35歲了，但看樣
子就30左右，膚色也很白，大概是她在美容方面有豐富經驗的緣故。這時我趴在
地上，低著頭象做錯了事不敢望她們，臉上火辣辣的。女經理向女人介紹主人，
當提到我時主人接過了話題說：「這個是我老婆。」主人這麼說，我忽然明白了
幾分主人的意圖——這女人估計也是主人找來當奴的。] 我所理解的主人要我趴
著所要向這個女人傳達的意思是：「這個是我老婆了，我老婆在我的眼中也只是
一條狗；如果你願意跟我的話，你必須要做好要當一條狗的心理準備，否則就不
要跟我。」我心裡這樣想，然後就放寬了。果然我的理解正確——主人先問這個
女人的家庭情況，女人說她現在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由於生活的錯折已使她心
灰意懶，所以希望能找一個年紀大但真心對她好，家庭又可以過得去的男人相依
過下半生。她找女經理介紹，女經理問她如果不要名份，當個小三願不願意？這
女人開始不想，但在女經理勸說下就先帶她過來見過主人再作決定，這就是大概
的過程了。
主人說：「我正好想找個人處理這裡的瑣事，如果你願意就留下吧，每個月
的收入我依時給你，你就負責這裡的衛生，還有就是兩位太太美容方面的事情。」
我一直在猜想主人的意圖，主人說的前半部份，我理解是女經理介紹這個女人給
主人當奴，但主人這麼說，我就覺得我的猜想完全錯了，尤其是主人說「兩位太
太」，弄得我一片迷糊，這是什麼意思？女經理對主人說：「好啦，我有點事就
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主人沒有吩咐，我只有依然趴在地上不敢動。反而女
出納走到主人身邊坐了下來，她大方自然，像是一切都理所當。我這時忽然明白
過來：主人說的「兩位太太」就是指女出納和我。這時我忽然明白了好多——原
來這位女出納也是一直跟著主人的，我記起了以前我在船公司的時候，女經理表
面上是船公司的二把手，但卻很少吩咐女出納做事，與女出納說話也是商量的語
氣。而主人在家時常有女人打電話給主人，我回憶起來可以知道多半都是女出納
打給主人的。跟隨主人這幾年來，我可以感覺到主人對於男女方面的要求：熟悉
的信得過的而且知道他喜好的女人。
這女出納認識主人的時間比我長，她的條件比我好，就我估計，主人之所以
娶我的主要原因就是我願意給主人當奴，事事都順從主人意願，主人太在乎這方
面了。女出納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會當奴，因此長期以來她與主人的關係就是情婦
的關係。她能與主人保持這麼久的關係，她自然也有令主人取悅的地方。除了她
個人的媚力外，我後來才知道她最取悅于主人的地方是她的大方瀟灑：象她雖然
一直充當主人的情婦，但她從來不會向主人提結婚，也不會向主人要求什麼，甚
至還向主人介紹了我。我跟了主人最大的好處是我父親的安好及我家能擺脫貧困，
對於這些，我還是很感謝她。所以如果主人當她是大我是小，我也沒意見。
主人說：「帶你們逛一下新房子吧。」說著就帶頭先走，女出納伸手挽著主
人的手，就像是一對情侶。我沒有主人吩咐，不敢站起來，只有跟在後面爬。我
內心並沒有醋，我沒有那樣的權利，我知道主人最喜歡的是什麼，那就是我給主
人當奴。女出納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會給主人當奴，所以我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更
重，這才是最主要的，女出納與主人走在一起象情侶一般，這只是給人表面的感
覺，表像的東西我不在乎。女出納能在主人面前介紹我，所以就能搏取主人的歡
心。如果我在主人面前表現出醋意，被淘汰的將會是我。這幾年來我跟隨主人一
直小心易易，現在才發覺我這樣做是對的——如果主人不要我，只要一句話我就
立刻會變得一無所有，只要主人一開口，女出納絕對願意嫁給主人；所有的這些，
我太清楚明白了……
主人走出別墅來到園子裡，這別墅周圍有一堵約兩米高的圍牆，在外面看不
到裡面；別墅旁邊還有一個遊泳池，但裡面還沒有水，主人站在泳池邊說：「過
幾天我叫人把泳池打理好，到時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女出納笑著問：「爺要
咱們姊妹倆一齊侍候？」我趴在主人腳邊，聽了這話，心中覺得很舒服——她把
我當姊妹了，並沒有因為我是犬奴就看我不起。我以前是與主人只有兩人的情況
下才當犬奴，現在多了兩人的情況下，一時還沒適應，反應木納呆滯。主人對女
出納的這話也很滿意，問：「那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女出納說：「論年紀我大些，但還是爺說了算，就算爺讓我當妹妹也一樣歡
喜。」主人笑著說：「按古代慣例，你年紀大些，又先認識我，你就當姐姐吧。」
女出納半蹲到我身邊，扶我站起來笑著問我：「妹妹好，您認我這個姐姐不？」
女出納就是這樣一個熱情開朗的人，我和主人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唯諾諾。我不
是個善於言辭的人，所以我和主人一起總是氣氛沈悶。而女出納卻像是粘合劑，
和她在一起，氣氛總是那麼令人歡愉，這也是她一直都能搏取主人歡心的原因。
而在我心目中，能有這麼一個姐姐也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心感。女出納擁著我，
我有些忍不住，眼中充滿了歡喜的熱淚，點了點頭低聲叫了一句：「姐姐好。」
主人看著我們也覺得很開心，笑著說：「看到你們這樣，我也覺得恩惠。」
頓了一頓又說：」我選這個別墅，就是希望在平時有多些時間享受生活。在這裡，
你們可以不穿衣服無拘束地享受陽光，是不是？」主人的話說得很明顯了，我就
自己脫去身上的衣服再爬到主人身邊，女出納卻只是脫去外衣，還剩下內衣絲襪。
女出納沒脫光，主人也沒說什麼。一直跟在最後面默不作聲的女人（下面稱呼她
做「二保姆」）問：「我是不是也要……「她說得有些不自然，主人說：「你今
天才來就先不要了，等熟悉了之後再說吧。」轉過了別墅另一側，這裡有一片草
地，還有一個水池，裡面種著荷花，主人對我說：「下次沒有吩咐就站著走吧。」
主人說這話似乎有某種意味，但我卻沒有去用心體味。我光著身子站了起來，
但頸上還套著個項圈，上面系著一系長長的金屬鏈一直垂下來。在室外不穿衣服
令我覺得不習慣，儘管別墅周圍有圍牆。主人又說：「下次沒有吩咐你也可以直
接說話了。」我這時才有些感覺——這是主人對我的恩惠，我向主人道了一下萬
福說：「奴家小青謝謝爺了。」這種方式一直都是主人規定的。但有比較長的一
段時間按主人要求當犬奴，不可以說話，而且不可以站著走只能在地上爬，所以
就少用這種方式了。現在主人這麼說，我也算是急中生智，再用這方式。主人果
然非常滿意，笑著說：「小青果然知道我的心思。」頓了頓又說：」以後在別墅
裡，我還是要當皇上，出納當娘娘，小青和二保姆當宮女。」我躬身回答：「是」，
二保姆在旁邊忍著笑也回答：「是」，主人拿出手機對女出納和我說：「給你們
兩個在荷花池邊照個相，你們倆相互嬉戲，我要看戲。」
主人這要求不過份，在主人面前裝作嬉戲可不容易投入，主人今天允許我說
話和站著令我心情不錯，所以我想盡力讓主人覺得開心。但我一時卻想不出怎樣
做。女出納身材極好，我看著都覺得妒忌。在我印象中女出納是個高雅的人，我
估計她不喜歡我和主人玩的那些低品味的遊戲，所以主人允許我說話和站著走路
也間接與她有關。我說：「娘娘好身材，讓小青侍候娘娘。」主人說他自己要當
皇上，女出納是娘娘，所以我這樣說，我一邊說一邊用身體貼近女出納身體，然
後用手給她按摩。她好象不習慣這樣子，我看到她在起疙瘩，她微微皺著眉，有
些不自然地想躲開我。但她不想的卻是主人所喜歡的，主人說：「好，幫她脫掉
內衣再繼續。」我見她不願意，心中有些不忍，但主人卻命令我繼續，只好聽從
主人的吩咐去解她胸圍，我內心有些負罪感，我覺得我在充當主人的「幫兇」。
我的手剛觸及她上身內衣後面的扣子，她突然撒腿開跑，我呆了呆，還沒反應過
來，她已跑開了。我望著她，見她的上身內衣已被我解開，但她卻用手扶在胸前
不讓內衣掉下來，我只聽得主人在吆喝我：「快幫我捉住她。」我這才醒悟，赤
條條地跑著去追她。但我卻跑不過她，體力也不能與她相比；我在後面追，她繞
著別墅跑，追了一圈我已經氣喘籲籲，她卻回過頭向我招手：「來呀！快來啊！」
我有些氣不過，又追了一圈真的跑不動了，雙腿想跪下來的感覺。我忽然一擡頭，
卻見她奶罩不見了，我對她說：「姐，您的貼身呢。」
女出納低頭一看，不禁臉都紅了，大概她不習慣在戶外光身的樣子，一時有
些手足無措。這正是機會，我一步步接近她，然後「撲」過去……她醒悟過來的
時候已經被我摟住了。泳池的旁邊有一個沙池，就像是學校裡供給學生運動的那
種，她就站在沙池邊，她想掙開我卻站不穩，我與她一起滾倒在沙池裡。我們倆
一下子弄得渾身都沾滿了沙子。我還罷了，女出納是個愛好整潔乾淨的人，她可
受不了。我們都滾倒在沙子上，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鬆開了手。主人一直拿著手機
對著我倆拍攝，大概主人對我們的表現很滿意，看見我們忽然停了下來，皺了皺
眉還沒開口，女出納就說：「爺，不好意思了，我去洗一洗。」她說完，沒等主
人同意就走去沖洗了，主人也沒說什麼。她的這些行動對於我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我依舊是滿身沾滿砂子光身站在原地，主人不開口我就不敢動。等她沖洗完換過
衣服出來，主人什麼也沒說，我依然呆呆地站在主人面前。她穿一條半透明的吊
帶內衣裙，裡面沒穿內衣，她高挑惹火的身材我看著都覺得妒忌。
主人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但女出納也很會把握主人的心理，她穿成這樣子就
是在挑逗主人的欲望，主人就算有火也只能以性欲發洩出來了。主人說了一句：
「你真是令我想要強姦你不是？」女出納笑了，伸手就去摸索主人的寶貝……OOXX
完事後，主人要我洗過手後再幫他整理好，女出納提議在園子裡搞個燒烤活動。
主人沒說什麼，但主人這樣的表情就是不同意。但女出納卻笑著補上一句：「爺
的酒店裡不是有用電的烤爐嗎？用那個就不需要燒烤的叉子，叫人送過來就可以
了。讓我們姊妹親自弄點東西侍候爺啊。」主人笑了，女出納太清楚主人的心思
了，我這才反應過來：主人的提防心理很強，不喜歡在他面前有一些攻擊性的東
西。女出納的心思比我快，這也是主人喜愛她的原因之一。主人同意了，他打個
電話，才一個多小時，他酒店的人就把電烤爐和燒烤用的食品送來了。我想：「
做男人象主人這樣也算很不錯了——手下有一幫人幫他攢錢，把自己的公司當成
是提款機，沒錢就去拿。需要什麼，打個電話就可以有人幫他完成。主人要做的
就是遙控和享受生活……」
我一邊想一邊燒烤，我自己有些毛手毛腳，幸虧有二保姆也在旁邊幫忙。我
把燒好的東西放在一個盆子裡，然後走到主人和女出納面前，跪下並舉起盆子說
：「請皇上和娘娘品嘗。」女出納連忙起來接過盆子對我說：「謝謝妹妹。」我
心中聽著也覺得一熱——她並沒有看不起我。主人對我說：「你當年在學校念書
的時候，你不是參加過舞蹈的表演嗎，現在跳來看看。」我臉上一紅，以前我是
試過參加過幾次學校的舞蹈表演，那時還沒認識主人，主人是在聽我念日記給他
聽的時候瞭解到的。但我已經離開學校四年，當初練的舞蹈早忘記了；反而是我
在懷孕時主人經常要我按他的要求擺弄各種姿勢，但這些動作當著女出納和二保
姆的面光著身子擺弄出來，還確實不好意思。但是主人的吩咐不能違，只好硬著
頭皮做了。我只覺得臉上發燙，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控制的木偶，勉強而生硬
地舞動著。女出納說：「爺，就不要為難妹妹了，下來我和妹妹一起練一下，咱
們姊妹一起為爺做個表演，好不好？」
主人笑了，揮手對我說：「好吧，小青和保姆也吃點東西吧。」於是我和保
姆輪流吃東西。晚上時主人對二保姆說：「小青今天侍候了一天也累了，你晚上
幫她按摩一下。」我連忙向主人欠身道萬福稱謝：「奴婢小青謝謝皇上。」晚上
回到房間裡面，二保姆說：「太太，您不介意的話，我幫你搓浴，我沒有其他意
思的。」以前我在懷孕的時候，婆婆就怕我洗澡的時候滑倒，就要我在洗澡時坐
著，讓家中的大保姆幫我洗，我那時有一種被人侍候的感覺。後來孩子出生後就
要經常侍候主人，就沒有再享受這份感覺了。一直以來我侍候主人都很辛苦，主
人吩咐二保姆給我按摩，我當然求之不得。下午時與女出納追逐滾時的沙子還沾
在身上，我躺在安樂椅上，二保姆先用熱毛巾幫我把身體擦乾淨，然後幫我洗頭，
再從上到下幫我按摩，她不愧是很有經驗，我覺得很舒服。這兩年來我給主人當
犬奴，要經常在地上爬，奶子明顯的下垂。還有就是經常給主人餵奶，乳頭發黑。
主人和女出納在另一個房間裡快活去了，這個房間裡只有我和她，這些年來我沒
有朋友，也經常不可以說話，所以我的內心其實一直很壓抑。今天主人允許我說
話，我心中有一種釋放的感覺。二保姆大我正好十年，當我聽到她的經歷比我還
要坎坷時，我的內心就對她有些親近的感覺，這時與她相處半天，她沒有看不起
我，還當我是太太，對她更有好感，更加感到親近，心中好象有好多話要和她說。
這時她正按摩在我奶子上，我說：「我胸部下垂，姐姐有恢復堅挺的辦法嗎？」
二保姆說：「其實也不複雜，我來幫你試試。」說著她要我仰臥躺著並在腰下放
了一個枕頭，讓我上半身稍向下，然後又要我雙手向上舉與身體成一字平衡，她
說：「這樣姿勢可以使乳房舒展開來。」說著她又擰了一條熱毛巾鋪在我奶子上，
然後她用手隔著毛巾給我奶子按摩，毛巾好快就涼了。她又再擰一條熱的再重複
剛才的動作。幾次後，她又拿了些膠囊出來說：「太太，這是純天然的維生素E ，
您可以放心用的。」我躺著有些感動：「謝謝姐姐。」她說：「太太不要這樣稱
呼我，讓爺聽到怕爺不喜歡，太太身份比我高，叫我姐姐不敢當啊。」二保姆說
：「叫我妹妹好了，我聽著覺得自己好象變年輕了。」我覺得有趣，叫了一聲：
「妹妹。」忽然心中想樂她一樂，就說：「告訴姐姐，是不是今年只有23歲？」
我看到她樂得笑開了花：「姐姐你怎麼知道？」我說：「我看妹妹的皮膚又白又
嫩的就知道了。」她更開心了：「我一定幫姐姐，讓姐姐更好看。」
她一邊說一邊把那些維生素E 擠破，把裡面的油塗在我奶子上，再給我按摩
奶子。按了大約半小時，她說：「好了，一會睡覺前再塗些胸部護理精油，再按
幾分鐘，連續一段時間應該有效果的。」在跟隨主人之前由於家中貧困，所以沒
用護膚品；後來跟了主人後又要事事都經主人同意才能去做，所以也沒用護膚品。
這兩年來我經常光身睡在地上，皮膚變差很明顯，我很希望二保姆能使我變回原
來的漂亮。我對她的好感增加了好多，有好多話傾訴，她就是最好的物件，我和
她聊了約一小時，還是她勸我睡覺。未經主人同意，我不敢睡到床上，還是和以
前一樣在地上鋪一張舊被子，我睡上面，她又給我塗了精油並給我按摩了一會。
第二天早上，主人有事出去了。別墅裡的事情自然由女出納作主。她昨天說
過由我和她一起為主人演個舞蹈。弄這些事我也只能聽從她的吩咐，她一邊安排
主人的酒店送食品過來，又安排二保姆準備物品，一邊又和我編排動作，事情處
理得井井有條，我也佩服她這處理事情的能力。傍晚的時候，主人回來了。在女
出納的安排下，主人進來時，我們三個女人一排，女出納在中間，我在左二保姆
在右同時向主人躬身道萬福並齊齊說：「奴婢們向皇上請安。」主人大概沒想到
我們會這樣，顯得很開心，說：「好。」二保姆隨即上前在主人面前擺好食物，
並打開已準備好的音樂。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手裡拿一條輕紗，女出納也脫
去外衣，只穿一件裙裝內衣和白色長絲襪。以她為主隨著音樂舞動起來。她身材
好姿勢柔美，我在旁邊揮動輕紗配合，主人看著連連叫好……在別墅裡基本上都
是這樣輕紗曼舞的日子，對於我來說，比當犬奴好多了，我們三個女人相處得就
象親姊妹一樣，關係很好，主人也過得很開心。
這一天，就象往常一樣沒什麼特別。主人回來吃完飯後，我站在旁邊侍候，
二保姆收拾餐具，主人忽然對我說：「小青，你明天把所有股票賣掉，把錢退出
來，我要把我的酒店所在的整座樓買下來；我還打算再買一家修車廠，但錢不夠，
所以我打算把這別墅賣掉。」主人的話令我覺得突然，在別墅這段時間裡我感覺
還算挺好的，現在主人說要把別墅賣掉，我還真不捨得，那以後怎麼辦？看來主
人心中早已有了安排，只是主人說的這些行動動作較大，不是這麼快適應。
但主人說的第二段話也令我覺得出乎意料。主人對女出納說：「你跟了我有
十年了吧？」女出納回答「是」。我這才知道原來女出納最早的時候也和我差不
多，很早就跟了主人，所不同的是她是充當情婦的角色，而我則是充當女奴的角
色。從整體比較，女出納比我更優勝些，但她不願意給主人當奴，而主人卻更在
乎這一點，所以主人娶了我。主人接著問：「那個服飾店的生意現在挺好的吧？」
我一直以為這個服飾店也是主人的，因為有好多次主人帶我到服飾店裡選衣服都
是選好了之後拿起就走，從來沒有付款。但平時主人對這服飾店的事從來不管，
有一次主人叫我去服飾店拿東西，我發現服飾店的法人代表是女出納。我心中一
直奇怪，但卻沒有問。這時女出納回答：「這幾年來有賴爺的關照免去租金，又
在資金上給予支持，所以我敢存多些貨，款式比人家多又比人家便宜，有好多熟
悉的顧客，所以經營得挺不錯。」我這才知道原來那個服飾店的鋪位是主人的，
原來做生意拼的就是實力，女出納有優勢，經營得自然可以，能力反而是其次了。
主人說：「當初說過的，這服飾店的鋪位就讓給你吧。」主人說這話給我的感覺
就是女出納要離開主人了，而主人就把這鋪位送給她作為回報。
在別墅裡的這段日子裡，我看到女出納對服飾店基本上都是遙控，服飾店的
運作早已上了軌道，她已經不用親歷親為了。主人說過：一個可以持續穩定盈利
的公司就能成為老闆的提款機。主人對公司的經營一直都是放開手，自己只做遙
控，女出納可是把這本事學到家了。女出納：「太謝謝爺了，以後還能做個朋友
嗎？」主人說：「取決於你以後的老公。」女出納說：「這十年來，我一直得到
爺的關懷。所以事事順心，以後我怕難免會遇到些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我不是錢
的方面，如果我遇上了，爺能幫忙嗎？」主人慢慢地說：「我能力範圍內，對我
沒什麼大的不好的影響，我就會幫。」女出納的眼睛終於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女出納走後，主人對二保姆說：「在別墅的這些日子，你也很令我滿意，如
果你不要名份的話，你也可以成為我家中的一員。」二保姆表示願意，主人接著
說：「我的孩子快四歲，要上幼稚園了，你去考個駕駛證，以後就住到我家，專
門接送孩子。」然後就一起離開別墅，在別墅裡的這段日子我過得還算開心，這
時離開，我心中有些戀戀不捨的感覺，好想照個相片留念，但主人沒說什麼，我
又不敢提出來……
下來的日子，主人每天都有不少事要辦，我還是象幾年前一樣，穿著性感時
尚的衣服，整天跟在主人身邊充當妻奴+ 秘書。這一天中午，主人因為收購修車
廠要貸款的事請銀行的人吃飯，吃完飯後，主人吩咐把吃剩的東西打包，我挽著
打包的菜跟在主人後面從酒樓中走出來，等主人的司機把車開出來。這時從酒樓
裡出來幾名女子，主人見了吩咐我：「你在這裡等著。」然後過去與那幾名女子
搭訕。
我獨自在一邊等，這時我忽然聽到一聲低低的「噢嗚」的一聲，我轉身一看，
在我身後不遠有一個堆放雜物的地方，有一條被人丟棄了的狗，我去看那條狗時，
那條狗也望著我，又是低低的「噢嗚」的叫了一聲，我覺得它很可憐——我自己
也是給主人當犬奴的，這是我的同類啊。我連忙從那些打包的菜裡選了個雞腿放
到那條狗面前，那條狗吃了幾口又擡起頭對著我又是「噢嗚「的一聲。就在這時，
我聽到背後主人的聲音：「你怎麼啦？」我正全神貫注地看著那條狗吃雞腿。中
午吃飯的時候我喝了不少啤酒，正有些內急，突然聽見主人的聲音，不禁驚了一
下，尿了一點出來，我連忙忍住，手上拿著的打包的食物掉到了雜物堆上，我有
些驚恐地回答：「啊……啊……」回過頭來，見主人正在車上看著我，主人見我
驚惶失措的樣子便說：「算了，不要了，快上來吧。」
我上了車，主人看著我臉紅紅又帶著驚慌的神情，忽然來了欲望。也不理會
司機就在前排，就把我穿著的連衣裙卸下來只剩下內衣，然後要我側躺在車後排，
雙腿張開舉起靠到兩邊椅背上，我的姿勢很不雅，司機又在前面更令我尷尬，臉
更紅了。我的表現好象更加刺激了主人的欲望，伸手在我下身不住地撫摸，我本
來就有些內急，主人這樣在我下身撫弄，更令我不好受，又不敢開口說不好。我
只覺得內心發毛，皮膚起疙瘩，強行忍住小便不停地扭動身體……主人的手不斷
地刺激我，終於我忍不住「嘩啦」的尿了出來，弄得主人的手和座位都是，我滿
臉尷尬，主人卻笑了，笑得很過癮……
下午的時候我陪主人在辦公室處理一些事，這時主人忽然接到二保姆的電話，
說她開車去幼稚園接孩子的時候，車子出了毛病，問怎麼辦？這時主人的司機又
去辦其他事，主人對我說：「你去幼稚園接孩子吧。接了後把孩子送回家，然後
再回來這裡，今天晚上再陪我和客人吃飯。」我自己又不會開車，主人給了我一
百元讓我打的士去接孩子。我一個人從主人的酒樓裡出來，心中有一種很奇怪的
感覺——這是我跟隨主人近六年來第二次獨自走出來（第一次是約三年前有一次
主人叫我去他的服飾店裡給他拿東西）。跟隨主人這些年來，基本上都是在室內，
如果出來的話也是跟主人一起。這些年來我都是處於一種完全被動的狀態——做
什麼事都不能自己作主。
我出來走到路邊，等了一會就招了一輛的士。的士司機上下打量我，我一直
和主人出來都是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這時也一樣，但我沒拿手袋，除了身上穿
的衣服，就只有一台手機和一百元錢，還得用手拿著……我被看得滿臉尷尬，但
的士司機也沒說什麼。到了幼稚園，車費是21元，我拿出那張一百元給的士司機。
的士司機問：「有沒有一塊錢？」我說：「不好意思啊，我沒有。」的士司機馬
上一臉不高興，罵了一句：「算我倒楣，遇到你這婊子。」找了我八十塊錢開車
走了。我心中儘管不高興，也沒說什麼——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沒有實
質損害的東西我也懶得計較，而且我也攢了一元錢。
孩子進幼稚園半年了，我還是第一次來帶，這時已經有好多家長來帶孩子，
大概由於我衣著暴露的緣故，其他家長又不認得我，所以他們都在不斷打量我，
我被看得很不自然。這時我才想起我沒有接送卡，沒有這卡是接不了孩子的，我
跟門衛說我是小二班xx孩子的媽媽，忘了帶接送卡，能不能接孩子，門衛同樣不
停打量我，卻不肯讓我進去。我沒辦法，只好打了個電話給主人說明情況，主人
說讓我先等一等。過了一會，主人又給我電話說可以了。我在幼稚園門口等了一
會，見一個中年的女老師，帶著女兒走出來。女兒一見到我就搶著跑上來，邊跑
邊叫：「媽媽，怎麼今天你來接我啦。」我笑著迎上前說：」阿姨（二保姆）來
接寶寶的時候車壞了。」「爸爸就叫媽媽來接寶寶了。」我抱起女兒親了她一下
問：「這位老師是寶寶的班主任嗎？」女兒說：「是我們院長。」我明白了——
原來主人直接打電話給幼稚園院長，事情就搞定了。我心中暗暗歎了口氣：「這
麼小的事情，也要主人出面，好象我做什麼事情都這麼多阻礙。」我謝過了院長
就帶著女兒走出幼稚園。
我等了一會不見有的士，想著剛才的士司機的罵我的話，又覺得不暢快。這
時有一輛公車靠站經過，正好也路過主人家的，我就帶著女兒上了公車。公
交車關上門開動了，我才醒起要買票，一元錢的車票本來很便宜，但我卻沒零錢，
只好向司機說：「司機您好，我沒有零錢……」我還沒說完，公交司機就說：「
沒零錢就算了，快扶孩子坐好。」我心中感激，反而不好意思了，說了聲：「謝
謝。」又對女兒說：「快謝謝叔叔。」女兒大聲說：「謝謝叔叔。」公交司機「
呵呵」地笑了。女兒卻象打開了話匣子，不停地問這問那，她看到車上一人在看
的雜誌封面有一頭牛，就問：「媽媽，為什麼牛吃的是草，產出來的是奶？」我
答不出，又不想胡亂回答，就隨口說：「寶寶愛吃牛奶嗎？」女兒說：「愛吃。」
然後又說：「媽媽，今天晚上我要你喂我吃奶。」我沒理解她意思就說：「寶寶
大了，自己吃才乖。」但女兒卻說：「我前幾天才看見媽媽不穿衣服喂爸爸吃奶，
我也要那樣吃。」車上的人「哄」的笑了，我被笑得臉紅耳赤，恨不得地上有個
洞鑽進去。
車一到站停下來還沒到家，我就帶著女兒匆忙下車；然後我又打了另一台的
士回到家。到家不久主人給我電話，說叫他的司機過來接我，我到了主人酒店已
是晚飯時候。來到我才知道：是主人收購了人家的修車廠，買賣雙方成功後吃飯
慶賀。而賣方的老闆，我見過，那是兩年前主人有一次帶我到一個私人會所裡玩
的時候見過的戊老闆，那次我還在他開的婚紗店中拍了不少藝術照。兩年前，從
他對主人的態度來看，那時他似的地位比主人低一些；這兩年來，主人有一年多
的時間裡整天留在必墅裡快活，主人的生意在在船公司賣掉後變少了；而從現在
主人對戊老闆的態度來看，主人的地位已經比不上戊老闆了，這修車廠就是因為
戊老闆升遷而賣給主人的。主人當初賣了船公司，得到的錢在股市中也攢了不少，
但卻買了酒店所在的樓宇，又買了那別墅；這時收購戊老闆的修車廠就不夠錢了，
所以就賣了別墅，還得問銀行借錢。這時銀行的貸款搞定，這修車廠算收購成功
了。
吃飯的時候我坐在主人旁邊，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戊老闆和主人拉起了家常，
主人隨口問：「你有幾個孩子？」戊老闆自豪地回答：「我有三個兒子，大的在
國外讀書，中間的今年剛考上香港理工大學，小的在念高一。」然後反問主人：
「兄弟呢？」主人有些悻悻地說：「我只有一個女兒，才念小班。」看樣子戊老
板和主人年紀相差不遠，最多就比主人大兩三年，但子嗣方面戊老闆比主人明顯
優性，但主人卻不願意讓自己處於下風，說：「在我們的孩子這一代，男孩數量
明顯比女孩多，就我女兒的班上，一共三十三個孩子，男孩就有十九個，將來的
女孩更吃香啊。」戊老闆卻絲毫不讓，有些深沈地說：「在我身邊認識的人裡面
有一件事能說明一下，不過不好聽，兄弟要不要聽？」主人回答：「說！」
戊老闆說：「我認識一位元大媽，五十多歲了，老伴已經離開了十多年，只有
一個女兒，現在也二十多歲了，母女相依，家境很一般。兩年前，她的女兒認識
了一個印度人，那小子也挺厲害，據說還在做那事的時候經常為大媽的女兒舔P
股。」戊老闆說得有聲有色，還配上動作，我聽到這裡忍不住撲嗤笑了，主人聽
到這有些不屑地問：「那小子給大媽的女兒舔P 股的事也跟你說了？」戊老闆也
不介意，說：「是跟大媽的熟悉的人說的。」然後又接著說：「舔P 股還不止，
還要把每個月的收入都交給大媽的女兒保管。」主人插口說：「這小子厲害啊！
那大媽的女兒一定被哄住了？」主人說這話的語氣已經大為緩和了。
我回頭見到房間中多了幾名侍應生，藉故倒水整理上菜，站在那裡聽戊老闆
講故事，這幾名侍應生都是主人的酒店工作的，主人也不在意，隨口對他們說：
「你們聽好了啊，別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小子耍手段騙了。」這時差不多晚上九點
了，酒樓中已沒有了其他吃晚飯的客人，幾名侍應生見主人不介意，又拉了不少
人進來。我和主人相處久了，很瞭解主人的性格，我聽得出來主人的語氣中帶有
嘲諷的意味。我不知道戊老闆是聽不出來還是不介意，見到這麼多人捧場，說得
更來勁了。
戊老闆接著說：「大媽的女兒和那小子相戀兩年就結婚了，他們結婚後也相
處得很好。但是有一天，那小子要回印度，把大媽的女兒也帶了回去。」主人聽
到這裡，手裡拿著酒杯喝了一口，臉色有些不好看。戊老闆接著說：「後來大媽
的女兒就在印度長期留了下來，只剩下大媽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國內……」
戊老闆的意思非常明顯，主人當然清楚，他聽到這裡忽然手一用力，」啵」
的一聲，竟然把酒杯握碎了，血混著酒從手指間流了出來，我不禁「啊」的一聲
驚呼，我連忙拿了紙巾想幫主人擦一下，主人才張開手，我看到酒杯的玻璃紮進
他手裡，看著都覺得心疼，但主人卻坐著紋絲不幼，象沒事一樣。戊老闆也沒想
到主人這麼大反應，連忙道謙，主人卻微微搖了搖頭說：「沒事，你說中我心坎
了，提醒了我，我還得謝謝你呢。」我把紮進主人手中的碎玻璃清理出來，主人
的司機又從車上拿了藥箱，我幫主人包紮好。主人的脾氣一直不好，我本來擔心
主人會因為這點言語上的小事與戊老闆翻臉，現在聽主人這麼說才覺得自己的擔
心是多餘的。我覺得主人可能會有些什麼重大的決定，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吃完飯回到車上的時候，我問：「爺，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主人說：「一點
小事算什麼？回家去吧。」說著把我摟進懷中，雖然主人沒有什麼動作，但我感
覺到主人對我變得溫馨了許多。
回到家裡後，我侍候完主人洗澡，然後是我自己洗，洗完後我拿了那張我一
直墊在地上睡覺的舊被子鋪在地上，主人說：「上床和我一起睡吧，叫二保姆把
女兒也抱過來，一家人一起睡。」女兒上幼稚園之前她是和帶她的大保姆睡的，
上幼稚園後就讓她自己睡一張床，但為了方便照顧，大保姆也和她睡在一個房間。
主人一直認為女孩要富養，所以女兒很嬌縱，除了對她父親，誰也不怕。這時她
已經睡了，二保姆抱她過來時她迷迷糊糊的醒了。我一直不會照顧孩子，這幾年
來我照顧她確實不多。女兒睡在中間，她其實還算容易照顧的，很快又睡過去了。
反而我，這幾年來一直睡在地上，今晚又睡回到床上，那明晚呢？我的身份還是
奴嗎？雖然我好想知道，但我卻還是不敢問。但無論如何，我的境況確實有很大
好轉。主人說：「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檢查身體，我覺得戊老闆說得不錯，我打算
要個兒子。」我說：「但要生個男娃還是女娃，也不由我們作主啊。」主人說：
「我認識一個很不錯的老中醫，據說在這方面很有經驗，我打算看著他。」
第二天起來後沒吃早餐就和主人一起到醫院體檢。當檢查到婦科項目，其中
一項要檢查B ，體檢室中還有好幾個也一起檢查身體的女人，我很不想在著其他
女人面前露出下身，因為我的P 股和雙腿全是一條條的永久傷痕，被其他人看到
很丟臉，但我又無可奈何……果然如我所料，同在一室內等待檢查的女人都用異
樣的眼光望著我。我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這還不止，外面又進來一名醫生，
才一進來就望了我一會，問我道：「你是小青？」她戴著口罩，我認不出她是誰？
她拿起我的體檢表看了一下道：" 沒錯，我是你的初中同學呢？" 我真的不知該
怎樣應付。面對這突如其來，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只有低下頭不語。但她
卻很不知趣，還大聲問我：" 你的腿上面怎麼傷痕累累的？" 我那時的感覺真的
不會用文字表述了……
我一直低頭不語，等檢完這個項目，主人正在外面等我，我把這事告訴了給
主人。還好主人沒發怒，只說：「那不要在這裡檢了，換一家醫院檢吧。」世事
真的很難預料：高中前我在北方念書，來廣東念大學後跟了現在的主人，認識的
人是少之又少。當母狗是不光彩的事，連我父母都不知道，始終人算不如天算，
還是被人看到我腿上的傷痕，那個初中同學估計又會跟其他人說……
我真的不敢想了，但她只看到我腿上的傷，卻不知道我當母狗，這稍令我心
安些，只希望她不是個多事的人，別到處亂說話才好。主人說：「本來檢查身體
就應該一個人檢查完，另一人再進去才是。但這家醫院人太多，管理不來就有些
亂了。我要找的那位有本事的老中醫也在這家醫院，所以我才來這裡的。」說著
就和我一起找那位老中醫，這位老中醫今天不對外開疹的，主人約好了他，這時
他就在他的醫務室裡。當他見到我的時候，「呵呵」地笑著說：「沒想到太太還
這麼年輕。」看著老中醫這麼隨和，我的心思才從剛才的倉皇中放寬。他問了我
有關的情況然後給我把脈：「太太的身子骨不算很好，但太太還年輕，吃些中藥
調理一下就好。」這幾年來我給主人當犬奴，一方面好辛苦，另一方面心理好壓
抑而且怕做錯事而導致精神緊張，而且睡覺睡在地上對身體也有不好，幾年下來
覺得身體狀況明顯的變差。老中醫這判斷雖然簡單卻說明瞭情況，然後是給主人
把脈，老中醫的判斷是房事過度導致腎虛體弱，老中醫說話直接，不轉變抹角，
主人歎了口氣：「看來我也不得不收心養性了。」……
下來的日子，我和主人一周去找老中醫兩次，我和主人天天吃中藥調理，半
年後，我又懷孕了。這時我跟了主人整整七年了，我懷孕幾個月後去照過B 超，
果然是個男孩。這一天，主人帶我去孕檢，在醫院回來時，我在車上忽然看見一
個漂亮的女人。這漂亮女人就是兩年前和我一起在別墅裡侍候主人的女出納。我
印象中女出納是個高貴的女人，以前總是打扮時髦舉止優雅，還開輛不算便宜的
小車。但這時我見到她卻是衣著樸素，橫坐在一輛摩托車後座上，那是一輛舊摩
托車，開摩托車的是個年紀偏大的男人，女出納雙手摟著他整個人倚在他身上，
看樣子那是她男友。
我指給主人看，主人也覺得奇怪，吩咐司機開過去。主人在車上招呼女出納
：「喂。」女出納走忙從摩托車上下來，對主人說：「您好。」我聽得出來這稱
呼的含義——以前她稱呼主人為「爺」，現在卻改稱「您好」。主人有些疑惑地
問：「你現在過得還可以吧？」女出納說：「我很好，那個服飾店也經營得很好。」
女出納轉身向主人介紹：「這位是我老公，我們上個月才拿的結婚證。」女出納
老公看上去似乎是個膽小怕事的內向男人，他只和主人握了握手說了聲「你好」
便沒話說了。主人「呵呵」地笑著說：「恭喜恭喜啊，祝你們性生活愉快！」主
人這祝福的話著實令我意外，女出納老公還沒回答，女出納就在旁插口說：「別
看他老實的樣子，在床上可一點不老實呢？」面對女出納這樣的搶白，女出納的
老公卻一點不怒，只是「呵呵」地笑著，女出納從背後摟著他，臉上充滿了幸福
的感覺……世事總是這樣令人難以捉摩，我本來認為女出納為人驕傲，憑她這樣
的外表，找物件也一定要找個有實力有外表的男人，結果卻相反，而且，看樣子
這是出自她自己的意願，因為我知道：她是個有能力的人，外人是不能勉強她的
……
幾個月後，我順產生下一男孩，在孩子滿月的時候，主人大擺酒席。我跟隨
主人以來，一直都低調，有些和主人關係不太密切的人，都不知道主人結婚若干
年，並且有了兩個孩子。這以擺酒，一方面是孩子滿月，另一方面也是向大家宣
布我是她的妻子。女出納和她老公也有來，這次輪到她懷孕了。她還叫了她的表
妹——當初我認識主人的介紹人，我當年的同班同學文娛委員。這時她還沒嫁人，
卻打扮得花枝招展，我離開學校已經七年了，七年來與同學們完全沒了聯繫，這
時見面覺得格外親切，肚子裡有說不完的話想說。問起同學們的情況時，我問到
了班長，文娛委員說：「他畢業後到了一家大國企工作，但他個性張揚，混得很
不順就離開了那家國企。」我問：「那他和女朋友怎麼樣了？」文娛委員說：「
班長不喜歡那樣的女朋友，他畢業後不久就分手了。」我說：「好象很可惜的樣
子，她女朋友對他那麼好。」文娛委員說：「我還沒說完呢，班長離開了那家國
企後，她女朋友又繼續緊追班長不放，大概班長被她感動了，不久就結婚了，現
在他們開了家電腦公司，還算可以。」頓了頓她又低聲說：「我還知道你以前的
男朋友，他畢業後當了公務員，但婚姻卻不順，幾年內離了兩次婚。」我聽了沒
說什麼，我太瞭解他母親很難相處的事情了。
晚上回家睡覺，睡到半夜的時候，我感到下身有些流量，我起來才發覺月經
來了，我輕手輕腳地起床拿衛生巾換上，沒有吵醒同睡的主人和女兒。之前主人
說過，如果我來月經的話，我不需要得到批準就可以自己換了。
第二天，主人說公司有事要回去處理，和我一起回去。當我跟在主人後面從
家中走出來的時候，忽然有一條狗「汪汪汪」地叫著跟在我後面，還在我腳上不
斷地嗅。我回過身，不知為什麼，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我發覺那條狗很可愛，
就彎下腰來想摸摸它，但它卻掉過頭，對我理也不理，仰著頭轉身揚長而去……
（全文完）
（6）
我見到主人崩著臉，神情極不友善，連忙跪倒在地，主人冷冷地說：「準備
挨打吧！你知道該怎麼做。」我實在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但主人這麼說，我只有
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接受挨打。
我脫完衣服一擡頭，見主人倒提著一把雞毛撣子，不禁大驚失色——以前挨
打都是用散鞭的，一般的散鞭打在皮膚上雖然疼但一般不會有疤痕，但雞毛撣子
的柄是藤，打下來厲害多了。
我心裡還在害怕，雞毛撣子已經落下來打在Ｐ股，我身子一抖，只覺得耳邊
嗡的一聲，頓時就是Ｐ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是一種疼得入心疼得頭皮發麻的
疼痛，我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不由自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的眼淚簌簌地流下來，用手摸著被打的Ｐ股哭著說：「爺，小青真的不知
道做錯了什麼啊！」
主人說：「你沒問過我，怎麼就私下把鞋子脫了？」
我爬到主人腳下嗚咽著說：「對不起，小青一時沒想到，下次不敢了。」
主人說：「你自己述，願意受罰還是願意挨打。」
我摸著疼得厲害的Ｐ股說：「我願意受罰。」
主人拿了一個金屬環套在我脖子上，再拿一條長約４０ＣＭ的鐵鍊一端連在
我脖子上的金屬環，另一端連著一個鐵球，那鐵球估計起碼有四五十斤重，連在
脖子上別說站，走坐著都不行，只能是趴著或躺著的姿勢。主人弄完之後就鎖上
門出去了。因為Ｐ股疼得厲害，我只能側身躺在地上；對於我來說，這次挨打算
是最重的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Ｐ股上的疼痛使我內心覺得一陣陣的難受，這次挨
打的理由令我覺得實在有些冤。小時候的我儘管是在貧困的家境中長大，但卻一
直受著父母的呵護，父母連對我大聲的喝叱也不多。在大學裡男生占大部分的班
裡，男生們很多事情都會順著我，令我有一種備受寵愛的感覺。
自我感覺我也是個聽話順從性格溫和內向的人，主人也喜歡我這樣的性格。
但我可以感覺得到這並不是主人肯娶我的理由，主人娶我的主要原因是我我願意
給主人當奴，主人更在乎這些。我之前一直都認為即使我給主人當犬奴，也比以
前受人鄙視、為活命而艱難掙扎的日子要強，這種觀點我至今沒變。我相信命運
現實讓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是註定我要受苦的。
而我跟了主人，情況馬上出現了轉變；但命運中註定我要受苦的情況不變，
所以我還是要繼續受苦，給主人當犬奴或許也是我的一種宿命。既然是這樣，既
然我當初答應了主人願意當他的一條母狗，我就只能當下去。想到這，我內心好
受了一些。我躺在地上，感覺現在的自己既像是街邊上的乞丐，又像是一個正在
服苦疫的監犯。
既然想通了，我內心就變得平靜了；但人在無聊時，腦子裡自然而然地就會
想起一些往事，這時我腦海中想起了在大學裡的時候和班長的一些往事——班長
是個健壯的男生，即使天很冷也只穿很少衣服，對人也體貼，和他一起很有安全
感。
＊＊＊ ＊＊＊ ＊＊＊ ＊＊＊
三年多之前我還在學校念書的時候有一次，我們電腦專業的班接了一項工
程。那時我還沒認識主人，我與前男友又因為他母親而弄得關係不好。做完工程
那天客戶請我們出去吃晚飯，飯後班長說與單獨與我去走走。我心裡也很清楚班
長對我有好感，事實上我內心也覺得他不錯，但是他的家境很一般，而我家又貧
困，如果我跟班長的話，對於我父親的病是半分沒有幫助的。
那天由於太晚了，已經沒有了公交，只好走路回去學校，走到半路又想起宿
舍過了時間也不能回去。於是班長提議說去公園坐一晚，我內心儘管不情願也身
不由己了。還好這時是夏天，天氣又好，進了公園也偶爾看到一些情侶，我和班
長選了一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他的手就順勢搭到我肩上，我扭怩了兩下也就由他了。坐了一會
我覺得想上洗手間，但在淩晨的時候我又覺得害怕，就紅著臉說：「我肚子有些
不舒服。」
班長反應很快，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是要上廁所吧？不怕，我和你
去。」
去到洗手間前，我又站住了，我是怕有壞人躲在洗手間裡。班長說：「你不
介意的話，我陪你進去。」
班長的腦子果然很靈，我不好意思地嗯了一下，進去了我才醒起班長是個男
生，不方便進女洗手間的。淩晨時候，洗手間裡沒有其他人，洗手間裡是一個個
半開放式的蹲位，沒有門的那種。我扭頭看了班長一眼，班長說：「你放心，我
不會偷看的。」說著就轉過身臉向外面。
我蹲下來方便時轉頭望了一下班長，發現他竟然彎下腰來看我尿尿，我驚呼
道：「你、你怎麼在偷看？」
班長沒直接回答，反問我：「你說心主要還是嘴巴重要？」
我怔了怔，隨口說：「當然是心重要。」
班長說：「這就對了，我嘴巴說不看，但心裡想看，嘴巴鬥不過心，所以就
看了。」
面對這強辭奪理的回答，我還真沒法子。我站起來剛要穿好內褲，班長突然
一下子沖上來摟住我就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然後一下子把我摟在懷中，我的內
褲還在膝下，我要掙卻掙不脫，只有嗚咽著聲音說：「５５５……你在欺付我，
我以後再也不理睬你了。」
班長這才放開手向我賠笑說：「唉！是我不是啦！以後可千萬不要不理我哦
！」
我哼了一聲說：「哼，你占了人家便宜就說對不起……」
班長聳了聳肩說：「看來還是當女生好啊！擁有天生的本錢。」我又哼了一
聲才彎腰拉起膝間的內褲……
在我印象中，我和班長相處，我覺得我是占主導地位們的，因為他好多事情
都會順著我，我內心也一直願意和他親近，就算是那天晚上他那樣占我便宜我一
點也沒怪他。而我自己的感覺好多時候連自己也說不清楚——那時從廁所裡出來
時，他的手一直摟著我腰，而我卻沒有拒絕。下來的淩晨時間，我就側坐在他大
腿上靠著他，他一手摟著我，我就這樣迷糊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我覺得胸口有東西壓著不舒服就醒了過來，張開眼睛
的時候發現他也望著我，我和他四目相對了幾秒鐘，我突然覺得一陣羞澀，臉發
燙不敢面對他的目光。我低下頭時才發覺他一個手摟著我，一手竟然伸進我衣服
裡面放在我奶子上。他還把我裙子翻起來讓我雙大腿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我臉更紅了，用力想掙脫他，他乾脆把我雙手一把抓住，我掙不脫只好故技
重施，扭頭故作惱怒說：「你再不放開我，我以後就不理睬你。」
班長這才放開我，向我陪笑著說：「好啦！好啦！凶不過你，咱們回去吧！
」
我說：「哼！」
……
又過了兩天，班長又來找我，說他母親來學校看他，要我晢時冒充他的女朋
友，我當然答應。他母親看到我的時候，樂得笑呵呵的，對我說不盡的熱情，也
令我很感動。那時我內心真的有想當他女友的衝動，但就在我心思還在猶豫未決
的時候，班裡的文娛委員介紹我到主人的公司做兼職，我因此就認識了主人。
在主人面前，我以前一向有用的伎倆就不起作用了，認識一個月就把最寶貴
的東西都奉獻了出來，主人的控制欲望也好強，從認識的那天開始，我自己的個
人空間就越來越少，我回學校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後來我懷孕後就退學了……
＊＊＊ ＊＊＊ ＊＊＊ ＊＊＊
這事在我印象中很深刻，有時一個人回憶起來我下面都會有反應。雖然如此
，但我卻並沒有因為跟了主人而後悔，即使我現在在主人的眼中只是犬奴。我很
明白戀愛是甜蜜的，但這是在沒有生活壓力的前提下，我實在不願再回到那種為
生活而勞碌奔波的苦日子裡。
以前我看過一則小故事，大意是一場洪水過後，一個人在大哭洪水沖走了他
的所有財產。而一隻小鳥卻在嘲笑這個人說：「你看我什麼都沒有，沒有食物就
去覓食，沒有住所就隨處棲身，多麼瀟灑，哪有你這麼多負贅？」當然，人不是
動物，不可以這樣類比。但我在主人的眼中，說得好聽些就是寵物，但寵物也是
畜生。
我估計這就是我當犬奴生涯的開始，以後怎麼樣，不是我說了算，是主人說
了算。我只求主人不要拋棄我，不要強迫我做超出底線範圍的事，也希望主人能
呵護我。以後怎麼樣，或者只有聽從上天的安排了……
傍晚的時候，主人開門進來，把我的晚餐放在地上，這次的晚餐全是肉，是
主人吃湯剩下的湯料。
我在孩子出生後近兩年的時間裡，我一直都有給主人餵奶，我一直吃的都是
利於產奶的食物。有時主人不在家征得主人同意我也會給孩子喂，但主人不同意
我也不能自己擠，象今天下午我整天在家，奶水已經不由自主地滲出來這時我趴
在地上吃我的晚餐，主人就伸手在我奶子上擠，就像是給一頭奶牛擠奶。
主人很在乎吃我的奶，我在主人的眼中除了是犬奴，似乎還有一個身份是奶
牛。主人喝過擠出來的奶後，坐在沙發上休息，順便把腿乘在我上看我吃東西。
我趴在地上吃完後，主人要我先去刷牙然後再幫他吹ＪＪ。主人要求我在半
小時內不能把精液吹出來，但卻又必須要在一小時內一定要把精液吹出來，而且
從開始吹到吹出來的時間段內要使主人有間歇不斷的快感，主人經常這樣要求我
的，我之前已經訓練過很多次了，也因為未達到主人要求受罰過好多次。
必須要很集中精神頭腦清醒的情況下才能滿足主人要求，稍一分神主人的Ｊ
Ｊ就會提早噴射。這次我吃飽了肚子，用足心思，剛過半小時主人又要求我改用
胸推，但做胸推我就做得不好，主要是很難讓主人有興奮的感覺，我儘管為此受
罰了好多次仍然效果不大，所以每次主人叫我做胸推時我的心情都比較緊張。
我爬去拿了些嬰兒潤膚露塗在奶子上再給主人做，結果才弄了幾下，主人就
射了，我呆了一下停止了動作，有些害怕地低下了頭，主人罵了一句：「沒用的
畜生，滾！」
主人要我滾，我當然清楚主人的意思我不敢真的滾開，我連忙爬去浴室擰了
個熱毛巾再爬回來幫主人刷乾淨ＪＪ，然後跪在主人旁邊把主人射在我胸部沒沾
著潤膚露的精液用手沾著送進口中，主人的那個是絕不能浪費的。主人休息好後
對我說：「在家裡玩這些多有不便，明天我帶你去我家的舊屋那裡。」
第二天早上，主人帶我去了他的舊屋，那是一幢七層高的舊樓，一層只有一
戶，主人的那戶在七樓頂層。在六樓上七樓之間有一扇鐵閘。屋子裡面已經沒有
多少傢俱，進了房間，我看到裡面都是些調教用具。
主人說：「在這裡可以放開玩了。」又指了一下牆的一個冰箱說：「裡面有
足夠多的壓縮餅乾和礦泉水。」主人接著說：「平常你就和我一起吃，冰箱裡面
的東西是預備，有時我遲回來的時候預備給你吃的。」
主人打開電腦，又查看掌上型電腦，我這才發現房間裡裝了監控設備，主人通
過掌上型電腦就可以查看房間裡的情況，也就是說主人可以隨時知道我的情況。這
時是初夏，主人只給我穿奶罩和開襠的絲襪褲。
主人對我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正式是我的奴犬了，如果只有我和你的情
況下，你只能在地上爬，而不能走；除非我問你，你要回答或者是有你實在想說
的話等情況外，你都不可以說話，只能扮狗叫。」
我說：「汪。」
這時還是上午，主人從調教工具中選了一付前爪給我戴上，那實質就是一付
皮革手套，只是在手套內手腕的地方有一金屬圈，外面有一把鎖；如果不打開鎖
，那前爪手套是不能脫下來的。戴上這個東西後，手指就使用不了，手的功能就
被大大地限制了。主人又用兩條鐵鍊連在我頸上的項圈，一條鐵鍊連上一個鐵球
，另一條拴在門上；再拿了一張墊子和一個膠盆。
由於頸上連著鐵球的鐵鍊很短，鐵球又很重，我只能是趴著或躺在地上的姿
勢。那個墊子是墊在Ｂ下面的，因為那地方要為主人服務，如果弄髒了得了炎症
可不好辦。主人要我爬到門外面然後關上門，把我頸上的一條鐵鍊鎖到門口外面
的消防栓上，笑著說：「暫時先當一下看門狗吧！」說完下樓梯又把六樓上七樓
的鐵閘再鎖上，就離開了。
我獨自被關在門外，我望了一下放在我面前的膠盆，那是給我方便用的；又
看了一下上面的攝像頭和連在脖子上的兩條鐵鍊，頭腦一片麻木。我面前的金屬
門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光亮得象鏡子，鏡子裡是一個目光空洞神情麻木，象狗
一般趴著的半裸女人，鏡子裡的映象是那麼陌生，好象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世事總是這樣令人不可觸摸——小時候認真讀書，只想長大後能找份好工作
，結果卻中途綴學當了犬奴，這是我當初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以前我媽在遇
到心煩的事的時候，經常念大悲咒，我聽多了自己也會背了。
這時，我心中一片茫然，不自覺地便在心中念了起來，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
中午主人回來主人回來時又拿了一個膠盆，裡面裝了不少洗髮水浴液嬰兒潤膚露
等，還有一個飯盒。主人解開連在我脖子上的鐵球，讓我吃完飯後對我說：「幫
我洗頭擦身按摩一下。」說完才解開套在我手上的前爪，主人躺在沙發上要我侍
候他。
在平時，主人也是要我這樣侍候他的，主人也不是個勤快的人，從我跟他開
始，主人就要我侍候他的洗頭洗澡等，還要經常給主人按摩。如果沒有特別吩咐
，主人走到哪我都要跟著，如果在家裡的話，主人上廁所小便都要我幫他拉開褲
鏈，我自己差不多成了主人的影子。
我本來也是個個性懶散的人，但主人在身邊的時候，我是半點也懶不得，還
要經常保持頭腦清醒，不然做錯了事就是Ｐ股受苦。給主人當犬奴可比以前更不
好受——在家的時候可是要四肢著地走路，主人不在家的時候更要套上鐵鍊鎖著
，吃飯要趴在地上，睡覺要睡在地上；只要在家，一天２４小時，一周七天都是
光著身子；還不可以說話，擡起一腿大小便等等。
由於手上經常套著前爪，不可以用手才知道做起事情來是多麼的麻煩。只有
主人要我給他洗頭時才允許我可以用手。主人說母狗的手是用來走路的，所以我
要做什麼事的時候，主人要我儘量要用口用一雙奶子來代替手……
我給主人洗完頭後，主人又給我套上前爪。我按了些浴液倒在前爪上，再抹
在自己奶子上，這當然要用手去做了。主人躺在沙發上，我爬上沙發用一雙奶子
為主人搓浴。我用奶子為主人搓一會，然後又要從沙發上爬下來，用手巾沾些水
到主人身體上，再加些浴液到奶子上，然後又爬上沙發再為主人搓。
這種過程要重複好次，如果主人沒說停就要一直重複地做下去。主人說可以
了我才停止，我用幹毛巾給主人擦乾身子，再跪在沙發旁再給主人按摩。主人要
出去時又再用鐵鍊把我鎖起來。
主人離開後我已累得半死了，躺在地上就睡過去了。傍晚主人回來時拿了一
台筆記型電腦，然後與我再回去主人的家。第二天早餐後又再來舊屋，主人對我
說：「你整天無所事事也不好，你就給我上網下載一些片子和圖片，然後選一些
你認為好的。以一個星期為單位，每週之內必須要下載到我覺得好的東西。」
主人出去後，我坐在一張鋪在地上的舊被子上，打開筆記型電腦下載主人要
的東西。以前主人常把我帶在身邊，去哪都寸步不離，這段時間我當犬奴，主人
白天經常出去，而我則獨自留在舊屋，有時主人白天也會回來舊屋要我侍候，晚
上都和主人回家。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個月。
這一天早上從主人家出來，主人說：「今天不去舊屋了，有幾個朋友叫我去
一個渡假山莊裡玩，我帶你一起去。」
這幾個月以來我都是白天在主人的舊屋當犬奴，幾個月下來給我的感覺就是
侍候主人好疲倦，主人雖然對我的要求比較多，但也在我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所
以我也沒有怎麼抗拒。我跟隨主人這幾年來，一直都是我和主人兩人在玩，從來
沒有第三人在旁邊，主人這麼說令我覺得忐忑不安。
主人倒是很理解我的心思，他說：「放心，我不會讓其他人分享你的，也不
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的事情。」我內心稍安。
到了目的地，聽主人介紹才知道這裡原來是幾個人建起來的私人會所的休閒
地方，後來逐漸發展為大眾旅遊的地方，但原來的私人會所仍然保留，但必須是
會員才能進入。車子開進去後，我看到偌大的地方也很少看見人，車子在一座別
墅前停下。似乎主人很熟悉這裡，但卻是第一次和我來。
主人指了一下車上面我的那堆裝備中一條不�鋼不帶栓的貞操帶，示意我穿
上。我以前也戴過這玩意，但時間都很短，我內心不想，但還是穿上了。主人要
我把貞操帶穿在內褲外面，然後在我臍不鎖上一把鎖。這樣子對於我來說是很不
方便的，大小便必須要請主人打開鎖才行。主人又要我穿上白色的吊帶絲襪，外
再穿一套藍色的女僕裝超短連衣裙，頭上再戴一個少女裝的發箍。
我換好衣服後跟主人走進別墅。才進門就有三個穿著制服的女保安員很有禮
貌地攔住。
主人拿出手機與人聯繫，一會就有幾個人出來迎接，這些人看樣子年紀都不
小了，他們在與主人搭訕說些客套話，目光卻都在我身上不停地打量。主人只說
了一句關於我的話：「這是我老婆。」主人這話說出來，我內心不禁一熱——這
是主人第一次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我也一一向他們打招呼問好，然後隨著上了
二樓。
我一看到二樓的情景，臉就紅了。有十多個年輕的女子，都是光著身子的。
我低下頭不敢去望那個場面，心中一陣突突亂跳，怪不得剛才這幾個來迎接主人
的幾個男人都衣衫不整，剛才其中一個男人還對主人說：「快來快來，兄弟們正
在快活呢。」原來他們正在胡來。
我正在胡思亂想，冷不防兩名女子過來一左一右拉著我。其中一名女子說：
「姐姐，大家姊妹們都是真空的，您好意思一個人穿著衣服嗎？」說著就來幫我
解衣服，我嚇得啊的一聲尖叫，連忙躲到主人背後。我雖然出外常穿些性感的衣
服，但那是主人的要求不得不那樣，我從來沒有在生人面前一絲不掛地顯露過自
己。
主人揮手攔了一下，旁邊一中年男人喝叱兩名女子說：「不要這樣對人家，
她可是個良家呢！」言下之意就是說，眼前這十幾個女子都是小姐。
那位小姐不屑地說：「穿成這樣子還良家呢？」主人只是冷笑了兩聲，沒說
什麼，我向中年男人微微躬身，低聲說：「謝謝甲老闆。」甲老闆笑著對主人說
：「羞人答答的樣子好吸引人啊！我們這數您最牛了。」
主人隨便笑了笑揮一揮手：「大家繼續。」我數了下，這裡連上主人一共有
６個男的，連上我有１６個女的。主人坐下後就直接說：「我來之前已經給大家
交過底了，我今個兒帶的這位可是小弟的老婆；所以呢她只是我自個兒享用。」
又一指那些小姐說：「你們不介意的話，我也分享；介意的話我就獨自和自己老
婆玩。」
有一位乙老闆陪笑著說：「老大這是哪裡話？兄弟如手足嘛！何況這些都是
小姐？老大先挑，喜歡哪位摟著就是。」又轉向我說：「嫂子不會吃醋吧？」
我知道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根本就沒有我吃醋的權利，就順水推舟說：
「爺就算有三妻四妾，我也不醋。」
另一位丙老闆搶著說：「嫂子開明，這是暗示老大選６個呢？」
乙老闆不解地問：「為什麼是６個？」
丙老闆解釋：「三妻四妾就是７個，嫂子算一個，就是６個了。」
主人笑著說：「七個我承受不了啊！你們原來選好的我就不奪愛了。謝各位
兄弟關照，今個兒的費用我算一半，大家別跟我急。」
一番寒暄後，主人選了兩名小姐，她們一左一右兩邊侍候，我獨自站在後面
聽候吩咐。
他們原來正在玩撲克，主人來了後又重新再玩。六個人圍著一張圓型的矮桌
子玩鬥大，兩名小姐赤條條的仰臥在圓桌上，撲克牌就打在她們小腹上，還有一
名小姐專門負責收牌洗牌。每個男的身後或旁邊都有２……３名小姐侍候，他們
一邊打牌一邊享受按摩。兩名小姐都爭著向主人示好，我站在主人身後好象是多
餘的。
我在主人身後站了約一小時，覺得想去方便，因為剛才主人要我在內褲外再
穿上貞操帶，必須要主人開鎖才能方便；但主人玩得正酣，只好忍著。又過了一
會實在覺得難受，乘著小姐洗牌的空檔就向主人說：「爺，我肚子有些發漲。」
主人當然明白我意思，取了鑰匙要我當著眾人的面撩起裙子，然後幫我打開
鎖。那貞操帶是不�鋼，我用手提著裙擺再扶著腰間的貞操帶，不然就要掉下來
，就這樣走進洗手間，方便完後又提著出來，主人又再給我鎖上……
周圍的人的目光都我身上，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臉的狼狽。丁老闆問
主人：「這是為什麼？」主人說：「玩些情趣遊戲，沒什麼的。」主人的話引起
了丁老闆的興趣。
丁老闆連連地向主人追問詳情，主人左右手都摟著一個小姐，主人問：「給
你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左邊的小姐問：「怎麼玩？」主人沒有回答，隨手拿出
一疊鈔票放在桌子上。右邊的小姐搶著說：「我先來。」主人叫人拿了幾隻垃圾
簍，又拿出幾個夾子，用細繩連上夾子和垃圾簍，再用夾子夾在這自告奮勇的小
姐乳頭上，主人拿過幾個乒乓球，然後吩咐小姐後退。
主人說：「接住有賞。」然後向小姐拋出了第一個。主人拋出的角度不刁，
小姐也不熟練，連續幾個都沒接住。我走過去把丟在地上的乒乓球撿回來交回給
主人，主人再拋，小姐再接。這遊戲的看點就在小姐的奶子上，小姐光著身子又
跑又跳地接球，奶子不停地晃動。
這種情景估計從男人的角度來看是非常刺激的，在旁邊看的幾位老闆看得大
聲吆喝，十多名小姐也在旁邊不斷助威，場面非常熱烈。幾十個來回後，小姐累
了，我撿球也累了；這一局結束，小姐一共接了三個球，贏了九百元。第二局開
始的時候，下面的小姐都爭著上來玩，又到另一位老闆拋球，這遊戲一直玩到晚
飯前。
到吃晚飯的時候，主人吩咐先上些點心讓女的填填肚子，然後她們或者坐在
在男的身邊，或者站在男的身後，或者被抱著，女的侍候男的吃晚飯。主人另外
吩咐我象狗一般趴下爬到他的腳邊，他拿了一個碗放在地上，然後兩名小姐侍候
他在上面吃，他把吃過吃剩的東西再放到我地上的碗裡讓我趴在地上吃。一起吃
飯的丁老闆一直都在問主人關於我的事，主人卻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答。
這時丁老闆又走過來看著我趴在地上吃飯的樣子，我被看得滿臉羞愧，又不
能說什麼，只好低著頭自顧自地吃。我沒有經過主人同意，又不敢開口問，所以
我吃東西的時候不敢用手，只能低下頭慢慢地吃碗裡的食物。丁老闆對主人說：
「小弟對老大真是佩服，小弟的老婆是個母老虎，老大有什麼指點？」
主人說：「結婚這麼多年也過來了，能有什麼辦法？找個小三快活補回來就
是。」我偶爾擡頭，發覺小姐們的目光也不斷地看著我，雖然她們沒說什麼，我
卻可以感受到她們也對我充滿了鄙視，就好象在說：「就是一條連大小便都沒有
自由的母狗罷了。」
我的內心這時並沒有因為小姐們的鄙視而覺得不快，反而在體昧著剛與主人
進來時主人的那句介紹我的話：「這是我老婆。」來這裡玩的那五個男人都是有
一定地位的人，主人在他們面前這樣介紹我，就是正式將我當成他的妻子了，這
才是主要的，主人今天要我這樣子並沒有超越我的底線，還在我可以容忍的範圍
內。
對於小姐的鄙視，我也並不放在心上——在這裡小姐們看不起我，但換另一
種角度，她們又何嘗被認識的人看不起。而這些看不起我的小姐我不認識，這些
小姐看不起我；但與主人一起在座的五個男人卻並沒有看不起我，因為在他們眼
中，我是主人的妻子，這才是主要的。
我跟了主人近四年，我對主人也有不少理解——主人帶我來這裡，要我當著
眾人的面這樣子自然有他的用意，但主人不會對我明說，我只能靠自己去理解—
—主人所要表達的意思是要向在座的五位老闆說明，某些事情是我有的，你們沒
有的，所以我比你們強，你們要奉我為老大。而所有的這些，只能夠去意會，而
不能去點明。我內心這樣想，我就顯得格外平靜。
這一年多以來給主人當犬奴，基本上都是飯來張口，反正吃喝不愁，沒有生
活勞碌的擔憂，主人也沒令我太難受，所以心態就平靜。有時主人不在身邊的時
候，我經常思考問顥，一些連自己也沒法回答的問題，當然這些也是關於我自己
的問題，其中想得最多的就是我自己一直以來的心態和意識變化的問題。
例如我感覺自己的主觀意識好象總不受自己支配似的，或是聽別人擺佈，或
是被潛意識、被其他的所支配——人的靈魂深處是否隱藏著什麼在左右著主觀意
識的進行？我怎麼會心甘情願為主人當犬奴？這是由於主人的誘導，還是隱藏在
靈魂深處的欲望的呼喚？或者在連衣服都沒得穿象的一無所有的情況下卻又飲食
無憂，就像是初生嬰兒，對外界的某種感應是特別強的，我自己也覺得處在這種
狀態下，人的有些感覺會很強烈。
就象這次主人帶我出來玩，我可以很清楚地用內心感受到主人的意圖。這就
是形容男女熱戀到很深的程度下，有融為一體的感覺。而下來主人的行動也說明
我的感覺判斷是正確的——在晚飯後，那五位老闆各自帶著自己的小姐要回房，
主人對他的兩名小姐說：「我來之前你們原來侍候哪位老闆的，繼續侍他們吧！
」
五位老闆中的戊老闆問：「老大怎麼啦？嫌她們不滿意，要不我的妞讓給您
。」主人說：「我想要的，他們給不了。」又對兩名侍候過他的小姐說：「放心
，我也不會虧待你們。」於是兩名小姐找了其他老闆。
我獨自和主人回房。我知道主人對於侍候他有好多要求，而且必須要理解主
人的喜好。那些小姐看不起我，主人也看在眼內，也知道正因為她們看不起我，
所以她們就不會象我那樣做，所以沒能討主人歡心；另一方面她們也不瞭解主人
的脾性，所以主人就沒要她們侍候，從側面也說明我在主人心目中也有一定的位
置。
第二天起來，這活動就結束了。那５位老闆中的戊老闆對主人說：他新開了
一家婚紗影樓，他有些事情要和主人商量，順便邀請我去免費拍些照片，主人答
應了。但主人對拍婚紗照沒興趣，只讓我自己拍，而我在結婚時沒有拍婚紗照，
於是我借此機會拍了不少，但都是我一個人的，我換了好多套衣服，人也拍得累
死了。但還是值得的，給我拍照片都是經驗豐富的師傅。影樓的師付還送給我一
個Ｕ盤，把我的照片存到Ｕ盤裡之後就刪除了。
我因為不可以帶手袋，就把那Ｕ盤放在裙子的口袋裡，回到主人家裡後，主
人要我在有掛畫的房間裡等他，然後就出去了。由於這房間一直都是我和主人玩
遊戲的，主人交帶過，我在這房間中的身份是犬奴，因此我在這房間裡是不可以
穿衣服的，所以我把衣服脫下後放在房間外的椅子上。我想洗個澡，但沒有主人
同意又不敢。我實在累了，就光身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醒來後已是晚飯時候了，主人還沒有回來，保姆拿了晚飯給我，我趴在地上
吃完後想把那些照片拿出來看一下，我爬出房間門口卻找不到那睡覺前脫下來的
裙子。在保姆來收拾我吃過的餐具時我問她，才知道她見我睡著了就沒打擾我，
把我的裙子掉進洗衣機洗了，那Ｕ盤卻沒拿出來，我真急得想哭了。
我叫她把晾著的裙子取來，我從口袋中取回Ｕ盤，用風筒吹幹後插到電腦中
，沒想到我的Ｕ盤裡的檔全部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我真是高興壞了——
那是我照得很好看的靚照啊！
下來的好多天，主人都是白天出去晚上才回來，也沒再要我去他的舊屋了。
這天晚上，主人對我說：「我把船公司賣掉了，現在我聽得股市準備會有行情，
我打算把資金放一半進去，你在家幫我看著，隨時聽我的電話再操作。」於是我
又變得不再無所事事了，每天都關注幫主人關注股市和聽主人的吩咐下單。於是
我又有機會上網接觸外界，以前也可以上網，但都是幫主人找片子找圖片等，不
可以做其他事。
但炒股要關注多方面的資訊，主人允許我使用ＱＱ之類等與人聊天，但不許
我交網友，而且每天的聊天記錄都要保存下來定期給主人檢查。這段時間裡我的
身份仍然是犬奴，每天依舊要光著身子，上網的時候可以坐在椅子上，但做其他
事還得象犬奴的樣子，象吃飯還是要趴在地上，不能走，只能爬，大小便要擡起
一條腿等。
最大的好處是不用挨打，以前不定期要挨打使我的心情經常外在緊張的狀態
，最明顯的反應就是月經不調，這使我的感覺好多了。這天早上主人對我說：「
我在附近新買了一套別墅，過去那邊玩比去舊屋好些。」
到了別墅後，令我覺得奇怪的是之前主人船公司的女經理也在。這位女經理
大概四十出頭的年紀，四年前我剛認識主人的時候在主人的公司裡實習，這位女
經理對我一直都很關照。這時我的內心有兩個疑問，一是主人的船公司已經賣掉
了，這位女經理會怎樣呢？二是這位女經理為什麼會在主人的新屋裡呢？
我心裡這樣想，卻不能問出來。這個月主人要我幫他炒股以來，雖然只是按
主人的吩咐下單，我卻很投入，總是喜歡分析與預測下來的走勢，這時我又在心
裡忖測：主人估計不會找這位女經理ＭＬ吧！因為按我的觀察，主人喜歡的都是
年輕漂亮順從的未婚女生，女經理不是這樣的人，那我估計應該是幫主人處理什
麼事了。
（待續）
（7）
作者：我是母狗
2013-12-31
是否首發：否
我的想法果然沒錯：只聽得女經理對主人說：「她以前是在我的美容院裡工
作的，現在35歲……」就我所知：這位女經理曾經是一家美容院的老闆，因為生
意不好就沒再經營，轉來幫主人打理船公司。主人不是個勤快的人，他以酒店為
主，對船公司疏於管理，所以船公司經營得很一般。但船公司卻在女經理打理下，
船公司經營逐漸紅火，利潤比主人的酒樓還多。女經理接著說：「她從小就父母
過身，十多歲就在我的美容院打工。我的美容院沒經營後，她就嫁人了；但她嫁
的那個男人太可恨了，騙了她的感情和金錢，還讓她流產，估計她以後想再生很
難的了。」我呆呆地坐在旁邊聽候主人吩咐，礙于女經理在場，我沒趴到地上，
我只覺得女經理說的那個女人的際遇比我更坎坷，不由產生一陣同情，於是用心
聽女經理說下去：「她的際遇不好，但人卻很不錯的，待人接物給人印象很好，
也很有責任心，在美容按摩方面還很有心得……」女經理說到這裡我已經基本明
白了——她要介紹這個女人給主人。果然，主人問：「你已經叫出納帶她來了？」
女經理說：「是的。」我聽到主人提到「女出納」的時候，心中忽然有一種
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似乎是女性的那種特有的敏感，也不知算不算「第六感覺「，
可惜的是腦海中的這種感覺很模糊，我所感覺到的是可能會有什麼發生，卻感覺
不出要發生什麼。主人的目光這時掃視到我身上，我心中有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
我不敢與主人的目光對視，連忙低下了頭。主人忽然對我說：「給我爬過來。」
我有些不情願地離開坐椅趴到地上再爬到主人腳下。我瞟了女經理一眼，見她轉
過頭假裝沒看見。主人在我脖子上套上一個項圈，然後再連上一條鐵鍊。之前那
次在別墅中主人要我當著眾人象狗一般，我覺得也沒什麼，因為我不隊識那些人，
但女經理卻不同，她是認識我的，所以我覺得很難為情，但主人的命令不可違，
不好受也只有硬撐了……
過了一會，女出納就和那個女人來到了。女出納是認得我的，我和主人認識
與她有很大關係，四年多之前在我剛進主人船公司的時候也是她經常搭我上下班。
她無論從身材相貌膚色氣質談吐舉止都是一流的，我和她相比，除了年紀小她幾
年，外表也可與她相比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她不上。女人的膚色應該與心理有很
大關係，我在認識主人之前心境常處在焦燥憂慮之中，臉上經常出豆子；認識主
人後也經常要小心翼翼，怕做錯事，心態也經常緊張，所以我的皮膚一直都不好。
我又瞟了女出納帶來的女人一眼，見她樣子也可以。女經理說她35歲了，但看樣
子就30左右，膚色也很白，大概是她在美容方面有豐富經驗的緣故。這時我趴在
地上，低著頭象做錯了事不敢望她們，臉上火辣辣的。女經理向女人介紹主人，
當提到我時主人接過了話題說：「這個是我老婆。」主人這麼說，我忽然明白了
幾分主人的意圖——這女人估計也是主人找來當奴的。] 我所理解的主人要我趴
著所要向這個女人傳達的意思是：「這個是我老婆了，我老婆在我的眼中也只是
一條狗；如果你願意跟我的話，你必須要做好要當一條狗的心理準備，否則就不
要跟我。」我心裡這樣想，然後就放寬了。果然我的理解正確——主人先問這個
女人的家庭情況，女人說她現在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由於生活的錯折已使她心
灰意懶，所以希望能找一個年紀大但真心對她好，家庭又可以過得去的男人相依
過下半生。她找女經理介紹，女經理問她如果不要名份，當個小三願不願意？這
女人開始不想，但在女經理勸說下就先帶她過來見過主人再作決定，這就是大概
的過程了。
主人說：「我正好想找個人處理這裡的瑣事，如果你願意就留下吧，每個月
的收入我依時給你，你就負責這裡的衛生，還有就是兩位太太美容方面的事情。」
我一直在猜想主人的意圖，主人說的前半部份，我理解是女經理介紹這個女人給
主人當奴，但主人這麼說，我就覺得我的猜想完全錯了，尤其是主人說「兩位太
太」，弄得我一片迷糊，這是什麼意思？女經理對主人說：「好啦，我有點事就
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主人沒有吩咐，我只有依然趴在地上不敢動。反而女
出納走到主人身邊坐了下來，她大方自然，像是一切都理所當。我這時忽然明白
過來：主人說的「兩位太太」就是指女出納和我。這時我忽然明白了好多——原
來這位女出納也是一直跟著主人的，我記起了以前我在船公司的時候，女經理表
面上是船公司的二把手，但卻很少吩咐女出納做事，與女出納說話也是商量的語
氣。而主人在家時常有女人打電話給主人，我回憶起來可以知道多半都是女出納
打給主人的。跟隨主人這幾年來，我可以感覺到主人對於男女方面的要求：熟悉
的信得過的而且知道他喜好的女人。
這女出納認識主人的時間比我長，她的條件比我好，就我估計，主人之所以
娶我的主要原因就是我願意給主人當奴，事事都順從主人意願，主人太在乎這方
面了。女出納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會當奴，因此長期以來她與主人的關係就是情婦
的關係。她能與主人保持這麼久的關係，她自然也有令主人取悅的地方。除了她
個人的媚力外，我後來才知道她最取悅于主人的地方是她的大方瀟灑：象她雖然
一直充當主人的情婦，但她從來不會向主人提結婚，也不會向主人要求什麼，甚
至還向主人介紹了我。我跟了主人最大的好處是我父親的安好及我家能擺脫貧困，
對於這些，我還是很感謝她。所以如果主人當她是大我是小，我也沒意見。
主人說：「帶你們逛一下新房子吧。」說著就帶頭先走，女出納伸手挽著主
人的手，就像是一對情侶。我沒有主人吩咐，不敢站起來，只有跟在後面爬。我
內心並沒有醋，我沒有那樣的權利，我知道主人最喜歡的是什麼，那就是我給主
人當奴。女出納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會給主人當奴，所以我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更
重，這才是最主要的，女出納與主人走在一起象情侶一般，這只是給人表面的感
覺，表像的東西我不在乎。女出納能在主人面前介紹我，所以就能搏取主人的歡
心。如果我在主人面前表現出醋意，被淘汰的將會是我。這幾年來我跟隨主人一
直小心易易，現在才發覺我這樣做是對的——如果主人不要我，只要一句話我就
立刻會變得一無所有，只要主人一開口，女出納絕對願意嫁給主人；所有的這些，
我太清楚明白了……
主人走出別墅來到園子裡，這別墅周圍有一堵約兩米高的圍牆，在外面看不
到裡面；別墅旁邊還有一個遊泳池，但裡面還沒有水，主人站在泳池邊說：「過
幾天我叫人把泳池打理好，到時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女出納笑著問：「爺要
咱們姊妹倆一齊侍候？」我趴在主人腳邊，聽了這話，心中覺得很舒服——她把
我當姊妹了，並沒有因為我是犬奴就看我不起。我以前是與主人只有兩人的情況
下才當犬奴，現在多了兩人的情況下，一時還沒適應，反應木納呆滯。主人對女
出納的這話也很滿意，問：「那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女出納說：「論年紀我大些，但還是爺說了算，就算爺讓我當妹妹也一樣歡
喜。」主人笑著說：「按古代慣例，你年紀大些，又先認識我，你就當姐姐吧。」
女出納半蹲到我身邊，扶我站起來笑著問我：「妹妹好，您認我這個姐姐不？」
女出納就是這樣一個熱情開朗的人，我和主人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唯諾諾。我不
是個善於言辭的人，所以我和主人一起總是氣氛沈悶。而女出納卻像是粘合劑，
和她在一起，氣氛總是那麼令人歡愉，這也是她一直都能搏取主人歡心的原因。
而在我心目中，能有這麼一個姐姐也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心感。女出納擁著我，
我有些忍不住，眼中充滿了歡喜的熱淚，點了點頭低聲叫了一句：「姐姐好。」
主人看著我們也覺得很開心，笑著說：「看到你們這樣，我也覺得恩惠。」
頓了一頓又說：」我選這個別墅，就是希望在平時有多些時間享受生活。在這裡，
你們可以不穿衣服無拘束地享受陽光，是不是？」主人的話說得很明顯了，我就
自己脫去身上的衣服再爬到主人身邊，女出納卻只是脫去外衣，還剩下內衣絲襪。
女出納沒脫光，主人也沒說什麼。一直跟在最後面默不作聲的女人（下面稱呼她
做「二保姆」）問：「我是不是也要……「她說得有些不自然，主人說：「你今
天才來就先不要了，等熟悉了之後再說吧。」轉過了別墅另一側，這裡有一片草
地，還有一個水池，裡面種著荷花，主人對我說：「下次沒有吩咐就站著走吧。」
主人說這話似乎有某種意味，但我卻沒有去用心體味。我光著身子站了起來，
但頸上還套著個項圈，上面系著一系長長的金屬鏈一直垂下來。在室外不穿衣服
令我覺得不習慣，儘管別墅周圍有圍牆。主人又說：「下次沒有吩咐你也可以直
接說話了。」我這時才有些感覺——這是主人對我的恩惠，我向主人道了一下萬
福說：「奴家小青謝謝爺了。」這種方式一直都是主人規定的。但有比較長的一
段時間按主人要求當犬奴，不可以說話，而且不可以站著走只能在地上爬，所以
就少用這種方式了。現在主人這麼說，我也算是急中生智，再用這方式。主人果
然非常滿意，笑著說：「小青果然知道我的心思。」頓了頓又說：」以後在別墅
裡，我還是要當皇上，出納當娘娘，小青和二保姆當宮女。」我躬身回答：「是」，
二保姆在旁邊忍著笑也回答：「是」，主人拿出手機對女出納和我說：「給你們
兩個在荷花池邊照個相，你們倆相互嬉戲，我要看戲。」
主人這要求不過份，在主人面前裝作嬉戲可不容易投入，主人今天允許我說
話和站著令我心情不錯，所以我想盡力讓主人覺得開心。但我一時卻想不出怎樣
做。女出納身材極好，我看著都覺得妒忌。在我印象中女出納是個高雅的人，我
估計她不喜歡我和主人玩的那些低品味的遊戲，所以主人允許我說話和站著走路
也間接與她有關。我說：「娘娘好身材，讓小青侍候娘娘。」主人說他自己要當
皇上，女出納是娘娘，所以我這樣說，我一邊說一邊用身體貼近女出納身體，然
後用手給她按摩。她好象不習慣這樣子，我看到她在起疙瘩，她微微皺著眉，有
些不自然地想躲開我。但她不想的卻是主人所喜歡的，主人說：「好，幫她脫掉
內衣再繼續。」我見她不願意，心中有些不忍，但主人卻命令我繼續，只好聽從
主人的吩咐去解她胸圍，我內心有些負罪感，我覺得我在充當主人的「幫兇」。
我的手剛觸及她上身內衣後面的扣子，她突然撒腿開跑，我呆了呆，還沒反應過
來，她已跑開了。我望著她，見她的上身內衣已被我解開，但她卻用手扶在胸前
不讓內衣掉下來，我只聽得主人在吆喝我：「快幫我捉住她。」我這才醒悟，赤
條條地跑著去追她。但我卻跑不過她，體力也不能與她相比；我在後面追，她繞
著別墅跑，追了一圈我已經氣喘籲籲，她卻回過頭向我招手：「來呀！快來啊！」
我有些氣不過，又追了一圈真的跑不動了，雙腿想跪下來的感覺。我忽然一擡頭，
卻見她奶罩不見了，我對她說：「姐，您的貼身呢。」
女出納低頭一看，不禁臉都紅了，大概她不習慣在戶外光身的樣子，一時有
些手足無措。這正是機會，我一步步接近她，然後「撲」過去……她醒悟過來的
時候已經被我摟住了。泳池的旁邊有一個沙池，就像是學校裡供給學生運動的那
種，她就站在沙池邊，她想掙開我卻站不穩，我與她一起滾倒在沙池裡。我們倆
一下子弄得渾身都沾滿了沙子。我還罷了，女出納是個愛好整潔乾淨的人，她可
受不了。我們都滾倒在沙子上，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鬆開了手。主人一直拿著手機
對著我倆拍攝，大概主人對我們的表現很滿意，看見我們忽然停了下來，皺了皺
眉還沒開口，女出納就說：「爺，不好意思了，我去洗一洗。」她說完，沒等主
人同意就走去沖洗了，主人也沒說什麼。她的這些行動對於我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我依舊是滿身沾滿砂子光身站在原地，主人不開口我就不敢動。等她沖洗完換過
衣服出來，主人什麼也沒說，我依然呆呆地站在主人面前。她穿一條半透明的吊
帶內衣裙，裡面沒穿內衣，她高挑惹火的身材我看著都覺得妒忌。
主人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但女出納也很會把握主人的心理，她穿成這樣子就
是在挑逗主人的欲望，主人就算有火也只能以性欲發洩出來了。主人說了一句：
「你真是令我想要強姦你不是？」女出納笑了，伸手就去摸索主人的寶貝……OOXX
完事後，主人要我洗過手後再幫他整理好，女出納提議在園子裡搞個燒烤活動。
主人沒說什麼，但主人這樣的表情就是不同意。但女出納卻笑著補上一句：「爺
的酒店裡不是有用電的烤爐嗎？用那個就不需要燒烤的叉子，叫人送過來就可以
了。讓我們姊妹親自弄點東西侍候爺啊。」主人笑了，女出納太清楚主人的心思
了，我這才反應過來：主人的提防心理很強，不喜歡在他面前有一些攻擊性的東
西。女出納的心思比我快，這也是主人喜愛她的原因之一。主人同意了，他打個
電話，才一個多小時，他酒店的人就把電烤爐和燒烤用的食品送來了。我想：「
做男人象主人這樣也算很不錯了——手下有一幫人幫他攢錢，把自己的公司當成
是提款機，沒錢就去拿。需要什麼，打個電話就可以有人幫他完成。主人要做的
就是遙控和享受生活……」
我一邊想一邊燒烤，我自己有些毛手毛腳，幸虧有二保姆也在旁邊幫忙。我
把燒好的東西放在一個盆子裡，然後走到主人和女出納面前，跪下並舉起盆子說
：「請皇上和娘娘品嘗。」女出納連忙起來接過盆子對我說：「謝謝妹妹。」我
心中聽著也覺得一熱——她並沒有看不起我。主人對我說：「你當年在學校念書
的時候，你不是參加過舞蹈的表演嗎，現在跳來看看。」我臉上一紅，以前我是
試過參加過幾次學校的舞蹈表演，那時還沒認識主人，主人是在聽我念日記給他
聽的時候瞭解到的。但我已經離開學校四年，當初練的舞蹈早忘記了；反而是我
在懷孕時主人經常要我按他的要求擺弄各種姿勢，但這些動作當著女出納和二保
姆的面光著身子擺弄出來，還確實不好意思。但是主人的吩咐不能違，只好硬著
頭皮做了。我只覺得臉上發燙，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控制的木偶，勉強而生硬
地舞動著。女出納說：「爺，就不要為難妹妹了，下來我和妹妹一起練一下，咱
們姊妹一起為爺做個表演，好不好？」
主人笑了，揮手對我說：「好吧，小青和保姆也吃點東西吧。」於是我和保
姆輪流吃東西。晚上時主人對二保姆說：「小青今天侍候了一天也累了，你晚上
幫她按摩一下。」我連忙向主人欠身道萬福稱謝：「奴婢小青謝謝皇上。」晚上
回到房間裡面，二保姆說：「太太，您不介意的話，我幫你搓浴，我沒有其他意
思的。」以前我在懷孕的時候，婆婆就怕我洗澡的時候滑倒，就要我在洗澡時坐
著，讓家中的大保姆幫我洗，我那時有一種被人侍候的感覺。後來孩子出生後就
要經常侍候主人，就沒有再享受這份感覺了。一直以來我侍候主人都很辛苦，主
人吩咐二保姆給我按摩，我當然求之不得。下午時與女出納追逐滾時的沙子還沾
在身上，我躺在安樂椅上，二保姆先用熱毛巾幫我把身體擦乾淨，然後幫我洗頭，
再從上到下幫我按摩，她不愧是很有經驗，我覺得很舒服。這兩年來我給主人當
犬奴，要經常在地上爬，奶子明顯的下垂。還有就是經常給主人餵奶，乳頭發黑。
主人和女出納在另一個房間裡快活去了，這個房間裡只有我和她，這些年來我沒
有朋友，也經常不可以說話，所以我的內心其實一直很壓抑。今天主人允許我說
話，我心中有一種釋放的感覺。二保姆大我正好十年，當我聽到她的經歷比我還
要坎坷時，我的內心就對她有些親近的感覺，這時與她相處半天，她沒有看不起
我，還當我是太太，對她更有好感，更加感到親近，心中好象有好多話要和她說。
這時她正按摩在我奶子上，我說：「我胸部下垂，姐姐有恢復堅挺的辦法嗎？」
二保姆說：「其實也不複雜，我來幫你試試。」說著她要我仰臥躺著並在腰下放
了一個枕頭，讓我上半身稍向下，然後又要我雙手向上舉與身體成一字平衡，她
說：「這樣姿勢可以使乳房舒展開來。」說著她又擰了一條熱毛巾鋪在我奶子上，
然後她用手隔著毛巾給我奶子按摩，毛巾好快就涼了。她又再擰一條熱的再重複
剛才的動作。幾次後，她又拿了些膠囊出來說：「太太，這是純天然的維生素E ，
您可以放心用的。」我躺著有些感動：「謝謝姐姐。」她說：「太太不要這樣稱
呼我，讓爺聽到怕爺不喜歡，太太身份比我高，叫我姐姐不敢當啊。」二保姆說
：「叫我妹妹好了，我聽著覺得自己好象變年輕了。」我覺得有趣，叫了一聲：
「妹妹。」忽然心中想樂她一樂，就說：「告訴姐姐，是不是今年只有23歲？」
我看到她樂得笑開了花：「姐姐你怎麼知道？」我說：「我看妹妹的皮膚又白又
嫩的就知道了。」她更開心了：「我一定幫姐姐，讓姐姐更好看。」
她一邊說一邊把那些維生素E 擠破，把裡面的油塗在我奶子上，再給我按摩
奶子。按了大約半小時，她說：「好了，一會睡覺前再塗些胸部護理精油，再按
幾分鐘，連續一段時間應該有效果的。」在跟隨主人之前由於家中貧困，所以沒
用護膚品；後來跟了主人後又要事事都經主人同意才能去做，所以也沒用護膚品。
這兩年來我經常光身睡在地上，皮膚變差很明顯，我很希望二保姆能使我變回原
來的漂亮。我對她的好感增加了好多，有好多話傾訴，她就是最好的物件，我和
她聊了約一小時，還是她勸我睡覺。未經主人同意，我不敢睡到床上，還是和以
前一樣在地上鋪一張舊被子，我睡上面，她又給我塗了精油並給我按摩了一會。
第二天早上，主人有事出去了。別墅裡的事情自然由女出納作主。她昨天說
過由我和她一起為主人演個舞蹈。弄這些事我也只能聽從她的吩咐，她一邊安排
主人的酒店送食品過來，又安排二保姆準備物品，一邊又和我編排動作，事情處
理得井井有條，我也佩服她這處理事情的能力。傍晚的時候，主人回來了。在女
出納的安排下，主人進來時，我們三個女人一排，女出納在中間，我在左二保姆
在右同時向主人躬身道萬福並齊齊說：「奴婢們向皇上請安。」主人大概沒想到
我們會這樣，顯得很開心，說：「好。」二保姆隨即上前在主人面前擺好食物，
並打開已準備好的音樂。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手裡拿一條輕紗，女出納也脫
去外衣，只穿一件裙裝內衣和白色長絲襪。以她為主隨著音樂舞動起來。她身材
好姿勢柔美，我在旁邊揮動輕紗配合，主人看著連連叫好……在別墅裡基本上都
是這樣輕紗曼舞的日子，對於我來說，比當犬奴好多了，我們三個女人相處得就
象親姊妹一樣，關係很好，主人也過得很開心。
這一天，就象往常一樣沒什麼特別。主人回來吃完飯後，我站在旁邊侍候，
二保姆收拾餐具，主人忽然對我說：「小青，你明天把所有股票賣掉，把錢退出
來，我要把我的酒店所在的整座樓買下來；我還打算再買一家修車廠，但錢不夠，
所以我打算把這別墅賣掉。」主人的話令我覺得突然，在別墅這段時間裡我感覺
還算挺好的，現在主人說要把別墅賣掉，我還真不捨得，那以後怎麼辦？看來主
人心中早已有了安排，只是主人說的這些行動動作較大，不是這麼快適應。
但主人說的第二段話也令我覺得出乎意料。主人對女出納說：「你跟了我有
十年了吧？」女出納回答「是」。我這才知道原來女出納最早的時候也和我差不
多，很早就跟了主人，所不同的是她是充當情婦的角色，而我則是充當女奴的角
色。從整體比較，女出納比我更優勝些，但她不願意給主人當奴，而主人卻更在
乎這一點，所以主人娶了我。主人接著問：「那個服飾店的生意現在挺好的吧？」
我一直以為這個服飾店也是主人的，因為有好多次主人帶我到服飾店裡選衣服都
是選好了之後拿起就走，從來沒有付款。但平時主人對這服飾店的事從來不管，
有一次主人叫我去服飾店拿東西，我發現服飾店的法人代表是女出納。我心中一
直奇怪，但卻沒有問。這時女出納回答：「這幾年來有賴爺的關照免去租金，又
在資金上給予支持，所以我敢存多些貨，款式比人家多又比人家便宜，有好多熟
悉的顧客，所以經營得挺不錯。」我這才知道原來那個服飾店的鋪位是主人的，
原來做生意拼的就是實力，女出納有優勢，經營得自然可以，能力反而是其次了。
主人說：「當初說過的，這服飾店的鋪位就讓給你吧。」主人說這話給我的感覺
就是女出納要離開主人了，而主人就把這鋪位送給她作為回報。
在別墅裡的這段日子裡，我看到女出納對服飾店基本上都是遙控，服飾店的
運作早已上了軌道，她已經不用親歷親為了。主人說過：一個可以持續穩定盈利
的公司就能成為老闆的提款機。主人對公司的經營一直都是放開手，自己只做遙
控，女出納可是把這本事學到家了。女出納：「太謝謝爺了，以後還能做個朋友
嗎？」主人說：「取決於你以後的老公。」女出納說：「這十年來，我一直得到
爺的關懷。所以事事順心，以後我怕難免會遇到些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我不是錢
的方面，如果我遇上了，爺能幫忙嗎？」主人慢慢地說：「我能力範圍內，對我
沒什麼大的不好的影響，我就會幫。」女出納的眼睛終於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女出納走後，主人對二保姆說：「在別墅的這些日子，你也很令我滿意，如
果你不要名份的話，你也可以成為我家中的一員。」二保姆表示願意，主人接著
說：「我的孩子快四歲，要上幼稚園了，你去考個駕駛證，以後就住到我家，專
門接送孩子。」然後就一起離開別墅，在別墅裡的這段日子我過得還算開心，這
時離開，我心中有些戀戀不捨的感覺，好想照個相片留念，但主人沒說什麼，我
又不敢提出來……
下來的日子，主人每天都有不少事要辦，我還是象幾年前一樣，穿著性感時
尚的衣服，整天跟在主人身邊充當妻奴+ 秘書。這一天中午，主人因為收購修車
廠要貸款的事請銀行的人吃飯，吃完飯後，主人吩咐把吃剩的東西打包，我挽著
打包的菜跟在主人後面從酒樓中走出來，等主人的司機把車開出來。這時從酒樓
裡出來幾名女子，主人見了吩咐我：「你在這裡等著。」然後過去與那幾名女子
搭訕。
我獨自在一邊等，這時我忽然聽到一聲低低的「噢嗚」的一聲，我轉身一看，
在我身後不遠有一個堆放雜物的地方，有一條被人丟棄了的狗，我去看那條狗時，
那條狗也望著我，又是低低的「噢嗚」的叫了一聲，我覺得它很可憐——我自己
也是給主人當犬奴的，這是我的同類啊。我連忙從那些打包的菜裡選了個雞腿放
到那條狗面前，那條狗吃了幾口又擡起頭對著我又是「噢嗚「的一聲。就在這時，
我聽到背後主人的聲音：「你怎麼啦？」我正全神貫注地看著那條狗吃雞腿。中
午吃飯的時候我喝了不少啤酒，正有些內急，突然聽見主人的聲音，不禁驚了一
下，尿了一點出來，我連忙忍住，手上拿著的打包的食物掉到了雜物堆上，我有
些驚恐地回答：「啊……啊……」回過頭來，見主人正在車上看著我，主人見我
驚惶失措的樣子便說：「算了，不要了，快上來吧。」
我上了車，主人看著我臉紅紅又帶著驚慌的神情，忽然來了欲望。也不理會
司機就在前排，就把我穿著的連衣裙卸下來只剩下內衣，然後要我側躺在車後排，
雙腿張開舉起靠到兩邊椅背上，我的姿勢很不雅，司機又在前面更令我尷尬，臉
更紅了。我的表現好象更加刺激了主人的欲望，伸手在我下身不住地撫摸，我本
來就有些內急，主人這樣在我下身撫弄，更令我不好受，又不敢開口說不好。我
只覺得內心發毛，皮膚起疙瘩，強行忍住小便不停地扭動身體……主人的手不斷
地刺激我，終於我忍不住「嘩啦」的尿了出來，弄得主人的手和座位都是，我滿
臉尷尬，主人卻笑了，笑得很過癮……
下午的時候我陪主人在辦公室處理一些事，這時主人忽然接到二保姆的電話，
說她開車去幼稚園接孩子的時候，車子出了毛病，問怎麼辦？這時主人的司機又
去辦其他事，主人對我說：「你去幼稚園接孩子吧。接了後把孩子送回家，然後
再回來這裡，今天晚上再陪我和客人吃飯。」我自己又不會開車，主人給了我一
百元讓我打的士去接孩子。我一個人從主人的酒樓裡出來，心中有一種很奇怪的
感覺——這是我跟隨主人近六年來第二次獨自走出來（第一次是約三年前有一次
主人叫我去他的服飾店裡給他拿東西）。跟隨主人這些年來，基本上都是在室內，
如果出來的話也是跟主人一起。這些年來我都是處於一種完全被動的狀態——做
什麼事都不能自己作主。
我出來走到路邊，等了一會就招了一輛的士。的士司機上下打量我，我一直
和主人出來都是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這時也一樣，但我沒拿手袋，除了身上穿
的衣服，就只有一台手機和一百元錢，還得用手拿著……我被看得滿臉尷尬，但
的士司機也沒說什麼。到了幼稚園，車費是21元，我拿出那張一百元給的士司機。
的士司機問：「有沒有一塊錢？」我說：「不好意思啊，我沒有。」的士司機馬
上一臉不高興，罵了一句：「算我倒楣，遇到你這婊子。」找了我八十塊錢開車
走了。我心中儘管不高興，也沒說什麼——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沒有實
質損害的東西我也懶得計較，而且我也攢了一元錢。
孩子進幼稚園半年了，我還是第一次來帶，這時已經有好多家長來帶孩子，
大概由於我衣著暴露的緣故，其他家長又不認得我，所以他們都在不斷打量我，
我被看得很不自然。這時我才想起我沒有接送卡，沒有這卡是接不了孩子的，我
跟門衛說我是小二班xx孩子的媽媽，忘了帶接送卡，能不能接孩子，門衛同樣不
停打量我，卻不肯讓我進去。我沒辦法，只好打了個電話給主人說明情況，主人
說讓我先等一等。過了一會，主人又給我電話說可以了。我在幼稚園門口等了一
會，見一個中年的女老師，帶著女兒走出來。女兒一見到我就搶著跑上來，邊跑
邊叫：「媽媽，怎麼今天你來接我啦。」我笑著迎上前說：」阿姨（二保姆）來
接寶寶的時候車壞了。」「爸爸就叫媽媽來接寶寶了。」我抱起女兒親了她一下
問：「這位老師是寶寶的班主任嗎？」女兒說：「是我們院長。」我明白了——
原來主人直接打電話給幼稚園院長，事情就搞定了。我心中暗暗歎了口氣：「這
麼小的事情，也要主人出面，好象我做什麼事情都這麼多阻礙。」我謝過了院長
就帶著女兒走出幼稚園。
我等了一會不見有的士，想著剛才的士司機的罵我的話，又覺得不暢快。這
時有一輛公車靠站經過，正好也路過主人家的，我就帶著女兒上了公車。公
交車關上門開動了，我才醒起要買票，一元錢的車票本來很便宜，但我卻沒零錢，
只好向司機說：「司機您好，我沒有零錢……」我還沒說完，公交司機就說：「
沒零錢就算了，快扶孩子坐好。」我心中感激，反而不好意思了，說了聲：「謝
謝。」又對女兒說：「快謝謝叔叔。」女兒大聲說：「謝謝叔叔。」公交司機「
呵呵」地笑了。女兒卻象打開了話匣子，不停地問這問那，她看到車上一人在看
的雜誌封面有一頭牛，就問：「媽媽，為什麼牛吃的是草，產出來的是奶？」我
答不出，又不想胡亂回答，就隨口說：「寶寶愛吃牛奶嗎？」女兒說：「愛吃。」
然後又說：「媽媽，今天晚上我要你喂我吃奶。」我沒理解她意思就說：「寶寶
大了，自己吃才乖。」但女兒卻說：「我前幾天才看見媽媽不穿衣服喂爸爸吃奶，
我也要那樣吃。」車上的人「哄」的笑了，我被笑得臉紅耳赤，恨不得地上有個
洞鑽進去。
車一到站停下來還沒到家，我就帶著女兒匆忙下車；然後我又打了另一台的
士回到家。到家不久主人給我電話，說叫他的司機過來接我，我到了主人酒店已
是晚飯時候。來到我才知道：是主人收購了人家的修車廠，買賣雙方成功後吃飯
慶賀。而賣方的老闆，我見過，那是兩年前主人有一次帶我到一個私人會所裡玩
的時候見過的戊老闆，那次我還在他開的婚紗店中拍了不少藝術照。兩年前，從
他對主人的態度來看，那時他似的地位比主人低一些；這兩年來，主人有一年多
的時間裡整天留在必墅裡快活，主人的生意在在船公司賣掉後變少了；而從現在
主人對戊老闆的態度來看，主人的地位已經比不上戊老闆了，這修車廠就是因為
戊老闆升遷而賣給主人的。主人當初賣了船公司，得到的錢在股市中也攢了不少，
但卻買了酒店所在的樓宇，又買了那別墅；這時收購戊老闆的修車廠就不夠錢了，
所以就賣了別墅，還得問銀行借錢。這時銀行的貸款搞定，這修車廠算收購成功
了。
吃飯的時候我坐在主人旁邊，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戊老闆和主人拉起了家常，
主人隨口問：「你有幾個孩子？」戊老闆自豪地回答：「我有三個兒子，大的在
國外讀書，中間的今年剛考上香港理工大學，小的在念高一。」然後反問主人：
「兄弟呢？」主人有些悻悻地說：「我只有一個女兒，才念小班。」看樣子戊老
板和主人年紀相差不遠，最多就比主人大兩三年，但子嗣方面戊老闆比主人明顯
優性，但主人卻不願意讓自己處於下風，說：「在我們的孩子這一代，男孩數量
明顯比女孩多，就我女兒的班上，一共三十三個孩子，男孩就有十九個，將來的
女孩更吃香啊。」戊老闆卻絲毫不讓，有些深沈地說：「在我身邊認識的人裡面
有一件事能說明一下，不過不好聽，兄弟要不要聽？」主人回答：「說！」
戊老闆說：「我認識一位元大媽，五十多歲了，老伴已經離開了十多年，只有
一個女兒，現在也二十多歲了，母女相依，家境很一般。兩年前，她的女兒認識
了一個印度人，那小子也挺厲害，據說還在做那事的時候經常為大媽的女兒舔P
股。」戊老闆說得有聲有色，還配上動作，我聽到這裡忍不住撲嗤笑了，主人聽
到這有些不屑地問：「那小子給大媽的女兒舔P 股的事也跟你說了？」戊老闆也
不介意，說：「是跟大媽的熟悉的人說的。」然後又接著說：「舔P 股還不止，
還要把每個月的收入都交給大媽的女兒保管。」主人插口說：「這小子厲害啊！
那大媽的女兒一定被哄住了？」主人說這話的語氣已經大為緩和了。
我回頭見到房間中多了幾名侍應生，藉故倒水整理上菜，站在那裡聽戊老闆
講故事，這幾名侍應生都是主人的酒店工作的，主人也不在意，隨口對他們說：
「你們聽好了啊，別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小子耍手段騙了。」這時差不多晚上九點
了，酒樓中已沒有了其他吃晚飯的客人，幾名侍應生見主人不介意，又拉了不少
人進來。我和主人相處久了，很瞭解主人的性格，我聽得出來主人的語氣中帶有
嘲諷的意味。我不知道戊老闆是聽不出來還是不介意，見到這麼多人捧場，說得
更來勁了。
戊老闆接著說：「大媽的女兒和那小子相戀兩年就結婚了，他們結婚後也相
處得很好。但是有一天，那小子要回印度，把大媽的女兒也帶了回去。」主人聽
到這裡，手裡拿著酒杯喝了一口，臉色有些不好看。戊老闆接著說：「後來大媽
的女兒就在印度長期留了下來，只剩下大媽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國內……」
戊老闆的意思非常明顯，主人當然清楚，他聽到這裡忽然手一用力，」啵」
的一聲，竟然把酒杯握碎了，血混著酒從手指間流了出來，我不禁「啊」的一聲
驚呼，我連忙拿了紙巾想幫主人擦一下，主人才張開手，我看到酒杯的玻璃紮進
他手裡，看著都覺得心疼，但主人卻坐著紋絲不幼，象沒事一樣。戊老闆也沒想
到主人這麼大反應，連忙道謙，主人卻微微搖了搖頭說：「沒事，你說中我心坎
了，提醒了我，我還得謝謝你呢。」我把紮進主人手中的碎玻璃清理出來，主人
的司機又從車上拿了藥箱，我幫主人包紮好。主人的脾氣一直不好，我本來擔心
主人會因為這點言語上的小事與戊老闆翻臉，現在聽主人這麼說才覺得自己的擔
心是多餘的。我覺得主人可能會有些什麼重大的決定，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吃完飯回到車上的時候，我問：「爺，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主人說：「一點
小事算什麼？回家去吧。」說著把我摟進懷中，雖然主人沒有什麼動作，但我感
覺到主人對我變得溫馨了許多。
回到家裡後，我侍候完主人洗澡，然後是我自己洗，洗完後我拿了那張我一
直墊在地上睡覺的舊被子鋪在地上，主人說：「上床和我一起睡吧，叫二保姆把
女兒也抱過來，一家人一起睡。」女兒上幼稚園之前她是和帶她的大保姆睡的，
上幼稚園後就讓她自己睡一張床，但為了方便照顧，大保姆也和她睡在一個房間。
主人一直認為女孩要富養，所以女兒很嬌縱，除了對她父親，誰也不怕。這時她
已經睡了，二保姆抱她過來時她迷迷糊糊的醒了。我一直不會照顧孩子，這幾年
來我照顧她確實不多。女兒睡在中間，她其實還算容易照顧的，很快又睡過去了。
反而我，這幾年來一直睡在地上，今晚又睡回到床上，那明晚呢？我的身份還是
奴嗎？雖然我好想知道，但我卻還是不敢問。但無論如何，我的境況確實有很大
好轉。主人說：「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檢查身體，我覺得戊老闆說得不錯，我打算
要個兒子。」我說：「但要生個男娃還是女娃，也不由我們作主啊。」主人說：
「我認識一個很不錯的老中醫，據說在這方面很有經驗，我打算看著他。」
第二天起來後沒吃早餐就和主人一起到醫院體檢。當檢查到婦科項目，其中
一項要檢查B ，體檢室中還有好幾個也一起檢查身體的女人，我很不想在著其他
女人面前露出下身，因為我的P 股和雙腿全是一條條的永久傷痕，被其他人看到
很丟臉，但我又無可奈何……果然如我所料，同在一室內等待檢查的女人都用異
樣的眼光望著我。我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這還不止，外面又進來一名醫生，
才一進來就望了我一會，問我道：「你是小青？」她戴著口罩，我認不出她是誰？
她拿起我的體檢表看了一下道：" 沒錯，我是你的初中同學呢？" 我真的不知該
怎樣應付。面對這突如其來，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只有低下頭不語。但她
卻很不知趣，還大聲問我：" 你的腿上面怎麼傷痕累累的？" 我那時的感覺真的
不會用文字表述了……
我一直低頭不語，等檢完這個項目，主人正在外面等我，我把這事告訴了給
主人。還好主人沒發怒，只說：「那不要在這裡檢了，換一家醫院檢吧。」世事
真的很難預料：高中前我在北方念書，來廣東念大學後跟了現在的主人，認識的
人是少之又少。當母狗是不光彩的事，連我父母都不知道，始終人算不如天算，
還是被人看到我腿上的傷痕，那個初中同學估計又會跟其他人說……
我真的不敢想了，但她只看到我腿上的傷，卻不知道我當母狗，這稍令我心
安些，只希望她不是個多事的人，別到處亂說話才好。主人說：「本來檢查身體
就應該一個人檢查完，另一人再進去才是。但這家醫院人太多，管理不來就有些
亂了。我要找的那位有本事的老中醫也在這家醫院，所以我才來這裡的。」說著
就和我一起找那位老中醫，這位老中醫今天不對外開疹的，主人約好了他，這時
他就在他的醫務室裡。當他見到我的時候，「呵呵」地笑著說：「沒想到太太還
這麼年輕。」看著老中醫這麼隨和，我的心思才從剛才的倉皇中放寬。他問了我
有關的情況然後給我把脈：「太太的身子骨不算很好，但太太還年輕，吃些中藥
調理一下就好。」這幾年來我給主人當犬奴，一方面好辛苦，另一方面心理好壓
抑而且怕做錯事而導致精神緊張，而且睡覺睡在地上對身體也有不好，幾年下來
覺得身體狀況明顯的變差。老中醫這判斷雖然簡單卻說明瞭情況，然後是給主人
把脈，老中醫的判斷是房事過度導致腎虛體弱，老中醫說話直接，不轉變抹角，
主人歎了口氣：「看來我也不得不收心養性了。」……
下來的日子，我和主人一周去找老中醫兩次，我和主人天天吃中藥調理，半
年後，我又懷孕了。這時我跟了主人整整七年了，我懷孕幾個月後去照過B 超，
果然是個男孩。這一天，主人帶我去孕檢，在醫院回來時，我在車上忽然看見一
個漂亮的女人。這漂亮女人就是兩年前和我一起在別墅裡侍候主人的女出納。我
印象中女出納是個高貴的女人，以前總是打扮時髦舉止優雅，還開輛不算便宜的
小車。但這時我見到她卻是衣著樸素，橫坐在一輛摩托車後座上，那是一輛舊摩
托車，開摩托車的是個年紀偏大的男人，女出納雙手摟著他整個人倚在他身上，
看樣子那是她男友。
我指給主人看，主人也覺得奇怪，吩咐司機開過去。主人在車上招呼女出納
：「喂。」女出納走忙從摩托車上下來，對主人說：「您好。」我聽得出來這稱
呼的含義——以前她稱呼主人為「爺」，現在卻改稱「您好」。主人有些疑惑地
問：「你現在過得還可以吧？」女出納說：「我很好，那個服飾店也經營得很好。」
女出納轉身向主人介紹：「這位是我老公，我們上個月才拿的結婚證。」女出納
老公看上去似乎是個膽小怕事的內向男人，他只和主人握了握手說了聲「你好」
便沒話說了。主人「呵呵」地笑著說：「恭喜恭喜啊，祝你們性生活愉快！」主
人這祝福的話著實令我意外，女出納老公還沒回答，女出納就在旁插口說：「別
看他老實的樣子，在床上可一點不老實呢？」面對女出納這樣的搶白，女出納的
老公卻一點不怒，只是「呵呵」地笑著，女出納從背後摟著他，臉上充滿了幸福
的感覺……世事總是這樣令人難以捉摩，我本來認為女出納為人驕傲，憑她這樣
的外表，找物件也一定要找個有實力有外表的男人，結果卻相反，而且，看樣子
這是出自她自己的意願，因為我知道：她是個有能力的人，外人是不能勉強她的
……
幾個月後，我順產生下一男孩，在孩子滿月的時候，主人大擺酒席。我跟隨
主人以來，一直都低調，有些和主人關係不太密切的人，都不知道主人結婚若干
年，並且有了兩個孩子。這以擺酒，一方面是孩子滿月，另一方面也是向大家宣
布我是她的妻子。女出納和她老公也有來，這次輪到她懷孕了。她還叫了她的表
妹——當初我認識主人的介紹人，我當年的同班同學文娛委員。這時她還沒嫁人，
卻打扮得花枝招展，我離開學校已經七年了，七年來與同學們完全沒了聯繫，這
時見面覺得格外親切，肚子裡有說不完的話想說。問起同學們的情況時，我問到
了班長，文娛委員說：「他畢業後到了一家大國企工作，但他個性張揚，混得很
不順就離開了那家國企。」我問：「那他和女朋友怎麼樣了？」文娛委員說：「
班長不喜歡那樣的女朋友，他畢業後不久就分手了。」我說：「好象很可惜的樣
子，她女朋友對他那麼好。」文娛委員說：「我還沒說完呢，班長離開了那家國
企後，她女朋友又繼續緊追班長不放，大概班長被她感動了，不久就結婚了，現
在他們開了家電腦公司，還算可以。」頓了頓她又低聲說：「我還知道你以前的
男朋友，他畢業後當了公務員，但婚姻卻不順，幾年內離了兩次婚。」我聽了沒
說什麼，我太瞭解他母親很難相處的事情了。
晚上回家睡覺，睡到半夜的時候，我感到下身有些流量，我起來才發覺月經
來了，我輕手輕腳地起床拿衛生巾換上，沒有吵醒同睡的主人和女兒。之前主人
說過，如果我來月經的話，我不需要得到批準就可以自己換了。
第二天，主人說公司有事要回去處理，和我一起回去。當我跟在主人後面從
家中走出來的時候，忽然有一條狗「汪汪汪」地叫著跟在我後面，還在我腳上不
斷地嗅。我回過身，不知為什麼，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我發覺那條狗很可愛，
就彎下腰來想摸摸它，但它卻掉過頭，對我理也不理，仰著頭轉身揚長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