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妻毒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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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

  十六、嶽母的騷與媚



  雨夜,一道觸目驚心的閃電劃過天際,把我的思緒打斷。夜空的閃電猶如一

雙銳利的眼睛,撕裂雲霄,威嚴肅穆的審判著我。我橫眉冷對,怒視雲端,眼睛

抓住閃電的尾巴,思緒再度穿越時空。



  「小葉,你這一個多月來,遲到早退,我看在你爲公司做了那麽多項目,平

時也就沒怎麽說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再這樣下去,你的年終獎就沒有了!」

公司老總何晶俏臉帶煞,柳眉微蹙,對我很不滿。



  「何總,再給我一點時間,家裏出了點事,明年我會更加努力工作。」此時

已經11月底了,而我的計劃也快完成了,隻等待時機而已。



  「小葉,私事是私事,你要是有私事可以請假,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身爲

上層領導,應該以身作則才是。」何晶凝視著我的眼睛,此時這女人再也沒有在

她家裏那般溫柔,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以後會注意的。沒什麽事,我先出去了。」我告別上司,卻依然走出了

公司大廈,借口去工地轉轉。



  這段時間我沒有再發現妻子夢婵有什麽不軌的行爲,她爲了證明自己,整天

呆在家中,無聊的時候也會去洵美那邊。而我對她總是冷冷淡淡的,我最恨別人

欺瞞,但這欺瞞我的人卻是我的妻子。



  爲什麽我愛的人,都要來傷我?洵美是這樣,夢婵也如此。愛得越深,傷得

越痛!我現在對夢婵的愛已經不輸于洵美了,甚至還更愛妻子一點。我爲什麽打

她打得這麽慘?因爲她是我妻子,我孩子她媽,我深愛的人!愛之深,恨之切!



  我想起了一句很有寓意的話。



  「木頭對火說:' 抱我' !火擁抱了木頭,木頭微笑著化爲灰燼!火哭了!

淚水熄滅了自己,當木頭愛上烈火注定會被燒傷。」我現在跟那塊木頭何其相似?

但我能離開妻子嗎?答案是:不能!



  事情發生了,我總要做些什麽吧?我對妻子下不了手,但妻子的行爲也讓我

失去了理智。悲傷給予我勇氣,仇恨給予我力量。我有一個計劃,它已經在悄然

實施。



  我經常會來西郊別墅群潛伏觀察,這個被外界稱爲情人別墅的地方,環境優

美,它臨湖而建,好象漂浮在湖水上。一幢幢別墅都隔得很遠,白木柵欄,尖聳

的褐紅色屋頂,青綠草坪,充滿異國情調。



  花領男黎祈明就住在這其中的一幢裏,而且隔三差五的都會來這邊小住。和

他經常一起來的是一個女人,叫陸佳莉。



  經過多次踩點,我發現,陸佳莉是有老公的女人,而且可笑的是,那個瘦小

矮個的老公竟然幾乎每次都有跟蹤他們,但每次都沒有進去,隻站在大門外用力

的握緊雙手,大口的喘著粗氣,直到別墅熄了燈才走掉。



  還有一個肥胖老闆模樣的中年人,每次都會很早的來,然後堵在大門口,他

是來找黎祈明討債的。隻是每次都是垂頭喪氣的走了,那公子哥的老爹是一國企

的行政主管,更是市裏有名的人大代表。



  別墅裏平常隻有一個老媽子,我特地去調查了一下她的背景,發現她隻有一

個17歲的孫子在縣裏寄讀高中,兒女都遠在別省打工。老伴早年死了,家裏不能

算富有,但也能算小康。50歲左右的人了,閑不住,于是就托關系找了一份保姆

的工作,貼補家用。



  有一天,在這老媽子外出的時候,我迅速潛入公子哥的別墅。通過幾次的潛

伏,我成功的複制了別墅裏各個房間的鑰匙。那老媽子進門都會把鑰匙放在玄關

處的一個雕塑人的小手上,很方便的就能把它拿到,通過印泥,很快就複制好了

所有鑰匙。



  別墅分三層,花領男主要是住在第二層。二樓客廳有一套超豪華的音響設備,

通過路線可以看出,是有跟臥室裏的電腦連接的。我快速的在他別墅浏覽了一遍,

發現別墅底下還有一個地下室,放一些雜貨用的。



  別墅的透光性很好,那大大的落地窗戶旁邊都配有厚重的帷幔,牆壁上挂的

都是西方裸體油畫,陽光照射進來,那畫上的美人纖毫畢現。



  我快速的在腦袋裏思考了一會兒,一個模糊的計劃便浮現在腦海裏。



  「喂!宇哥,你今天幾點到?」我打電話給鄭賢宇,鄭賢宇今天就會來X 市

出差,已經說好了的,我要請客。



  「老弟,快到了,再過半小時吧。」鄭賢宇用爽朗的口氣說道。



  「嗯,我過去接你!」我挂斷電話,看了一眼那別墅門口半米高的裸體美女

雕塑,經過這家別墅的行人,第一眼就能看見它。這是一個瓷器雕塑,而且是活

扣的連接在底盤上,很方便卸下來,我給它拍了幾張照,然後悄然離開。



  接鄭賢宇後,幫他把行李帶到我之前幫他訂好的賓館。吃完飯後,我約鄭賢

宇去附近的江邊走走。



  「宇哥,我想請你幫我個忙,這件事也隻能你幫我,隻是如果出現萬一,我

們兩個都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沒有危險的,特別是你。隻是我要給自己做

一個不在場證明,成功與否,我也不敢確定。」我看著對面的鄭賢宇,嚴肅而認

真的說道。



  「是什麽事,這麽嚴重?」鄭賢宇發現我臉上布滿烏雲,一臉的戾氣,有些

莫名其妙,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看了左右無人,于是小聲的跟他說了我的計劃。



  「你是說,我那天隻要把那個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鄭賢宇張大了嘴巴,

有些錯愕的說道。



  「但那時會不會有人經過那個地方啊?」鄭賢宇接著問道。



  「那個別墅白天也很少人經過,經過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

一般沒人的。你不知道吧,這裏就是有錢人肏情人的地方。白天大家上班,有空

的話,晚上過來住一夜,然後第二天很早就會回去的。我們就挑在下周二或周三

動手,我會把那個老媽子弄走,她有個孫子在寄讀高三,隻要那個孫子出了一些

事情,那個老媽子肯定得回家看孫子。」我陰恻恻的說道。



  「你真是太瘋狂了,不過可別傷及無辜。」鄭賢宇了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後,

也知道我這個仇非報不可,經過多次勸說無果,隻能同意了我的計謀。



  他一向很義氣,即使知道這件事情不隻有這種瘋狂的方式解決,但他也沒再

皺一個眉頭。



  「沒事,我會注意的。」如果真會傷及無辜,我也絕不會手軟,我在心裏暗

暗說道。



  12月3 日,星期二,夜。



  夜很黑,別墅裏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歡。透過帷幔可以看到那一對男女正在狂

歌熱舞,而且不時的親吻在一起。那個長發的人影甩著一頭秀發,扭著梨一般的

嬌軀,像蛇一般貼在男人的身體上狂扭。一會兒屈膝,一會兒又冉冉升起,腰臀

起落,四肢搖擺,煞是撩人。



  陸佳莉的老公張寶東依然站在樓下,矮小的身子激動得瑟瑟發抖,但就是沒

有勇氣上樓。我知道他明天沒空來,所以特地選在今晚動手。



  直到燈熄,張寶東才踉踉跄跄的離開。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偵查敵情。



  月黑風高,殺人夜。我把那個裸體美女雕塑拔了起來,然後又換上了一個相

同的雕塑。就這樣提著美女瓷雕塑,走向別墅,用早已備好的鑰匙開了進去。



  我的腳步很輕,這雙平底的橡膠鞋再套上棉質鞋套,行走如貓一般的無聲無

息。我的十個手指指肚上都貼上了薄膜,這薄膜不影響雙手的靈巧性,而且更不

會留下指紋。



  此時別墅裏的人已經睡得死死的,我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油紙包裹的一塊毛

巾,那股刺鼻的惡臭氣味,遠遠的就撲鼻而來。這是一塊浸有乙醚的毛巾,隻要

捂住人的口鼻,立馬能讓人昏迷,而且乙醚揮發快,不容易被法醫鑒別出來。



  臥室裏黑乎乎的,我的心髒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一聲一聲,很緩慢,卻

很重,像錘子敲在心口一般的響。本來剛進大門的時候還有點竊賊入室的興奮,

以及報複的快感,但此時隻有緊張以及恐懼。



  臥房裏舒緩的響起一重一輕的呼吸聲,房間的地闆上掉落著男人的襪子、皮

帶、衣服,以及女人的胸罩、絲襪、內褲,有挂在椅子上的,也有貼在地闆上的。

房間裏彌漫著一股男女歡愛後的荷爾蒙味道,屋子裏房間緊閉著,使得這股味道

更濃烈了。



  席夢思床上的兩個男女臀股互相交疊,女人光潔白嫩的皮膚即使在黑夜下也

顯得異常的豔麗,山巒起伏般的肉體從女人的頭上一直蜿蜒到她的腳底。兩個男

女貼得很緊,男人赤裸著身體,而女人隻穿了一條白色的睡裙。睡裙掀到蠻腰上,

下身光溜溜的被一根雞巴插入。在制熱空調的溫度下兩人都肆無忌憚的敞開著。



  我悄然走到他們的床頭,右手拿著那塊浸著乙醚的毛巾顫巍巍的要伸到公子

哥的口鼻上。



  「啊嚏!」「啊嚏」兩個男女幾乎同時打了噴嚏,竟然都醒了過來!



  「誰?」公子哥坐起身來,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有點害怕的問。



  在這緊急關頭,我忘記了害怕,跳起身來,踩在了如女人肉體般柔軟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讓他的頭靠在我的胸口上。然後把毛巾捂住

他的口鼻,公子哥身單力薄,根本掙紮不得,不一會兒,就暈倒了過去。



  女人嚇呆了,就要尖叫出聲,喊出口的刹那也被我制住,然後也暈了過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裏的繩子,然後把兩個人一一捆綁,做完這一切

後,我像脫了力一般,軟倒在地上。汗水像泉水一般湧了出來,幸好我來的時候

已經準備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內褲堵住,眼睛也用那雙絲襪綁住,然後全身五花

大綁的捆了起來,放在房間裏的角落。



  公子哥卻被我帶到了地下室,地下室裏有些潮濕,但由于節能燈的照射下,

卻也算燈火通明。



  黎祈明的下體在明亮的燈光下敞露無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這樣暴露在另

外一個男人面前,而我,隻會帶給他無盡的痛苦!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公子哥醒了過來。我不怕他的聲音傳到外面去,

因爲此處是地下室,而且門縫還被我找來的布條塞住。屋子裏暫時是密不透風,

但氧氣還足夠吸一段時間。



  公子哥的睾丸幾乎被我捏碎,劇烈的疼痛使他迅速醒來。



  「你,你是葉大仁?」黎祈明暮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姓黎的,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還有何話說?」我捏住他的雞巴一扯,

他殺豬般的叫聲差點穿透我的耳膜。



  「啊……痛!停!趕緊停!」公子哥已經痛得扭曲了臉,他的四肢都被我反

綁住,隻能用頭部以及嘴巴來表達自己的痛苦。



  「我這邊還有很多懲罰人的東西,比如用鐵線穿入你雞巴上的馬眼,用鉗子

捏爆你的睾丸,拔掉你的指甲,挖掉你的奶頭,你可以試試?」我陰狠狠的威脅

道,其實我沒有準備這樣,隻是用這些話語來威脅他而已,對于將死之人,我沒

有興趣去整他,而且我也沒這癖好。



  「你,你,你想怎麽樣?是你老婆主動送上門的,是她叫我去強奸你情人的,

這都是她教唆我的,你……你不能怪我!」黎祈明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一股尿液

從他的屁股下滲透出來,尿騷味立刻充滿整個密閉的地下室。



  「你胡說!我老婆不是這種人!」我怒不可遏,雖然已經知道事實,但當面

被人驗證,我還是狂怒不止。



  「你老婆可鮮嫩了,嘿嘿!要不是我插進去沒流血,我還以爲她是處女呢?

你他媽的真有福氣,你老婆下面真緊!」黎祈明說到性事上有些肆無忌憚,一下

子忘記身處何方。



  「我肏你媽!你胡說八道!」我一巴掌拍在公子哥的白臉上,他的臉頰立刻

腫了起來,嘴角也汩汩的流出了鮮血。但我的心裏卻比他的臉還痛,我的妻子真

的背叛了我,她緊窄的陰道被另外一個男人捅入,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的,我的

心像被錐刺一般的痛。



  「咳……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本來要拍攝下來的,作爲留戀,唉,她

死活不讓。不過她身體上的香,真好聞,那是一股牛奶的味道,是不是?嘿嘿嘿!」

黎祈明咳出了一口鮮血,然後有些嘲弄的說著。



  牛奶味!我的心好像掉進了冰窟窿,那僅剩的一點希望也徹底的破滅了!妻

子身上有一股牛乳般的甜香,她那美妙的胴體隻用牛乳來洗,所以根本不用噴任

何香水,那股香甜的牛奶味,曾經是那麽的吸引著我。但卻被眼前的男人所玷汙,

那股純純的奶香,在我心底似乎也變得汙濁了。



  「被我說中了吧,嘿嘿。那天你見到我們親吻,是不是特悲傷?我跟她一共

做了3 次,嘿嘿!第一次是她主動上門的,後兩次卻是被我逼迫的。你老婆就是

個逼貨,床下羞澀,床上晃蕩!要不是她結過婚,要不是她那放蕩的樣子,我真

以爲她是個處呢!」黎祈明看著我沈默不語,繼續說道。



  「我勸你還是把我給放了,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我爸叫黎港,他可是……」

黎祈明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拳砸在臉上,鼻子幾乎都打歪了。



  「肏!管你是離崗還是退休,我今天就是來取你狗命的!」我轉身拿起那個

瓷雕塑,惡狠狠的砸在了黎祈明的胸口上。



  瓷美人碎了一地,而公子哥的叫聲也更加淒慘了。我撿起一塊碎瓷,狠狠的

捅在他的睾丸上,那殷紅的血立時噴射出來,肮髒的血濺在了我的衣服上,我一

聲不吭的任它噴濺。我在地上還擺了一個不起眼的錄音器,花領男高亢的尖叫聲

立馬被錄進去。



  「饒……饒了我吧。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你……你要什麽我都給你,我老

爸是黎……」黎祈明話還沒說完,我手上尖銳的瓷碎片已經插進了他不住蠕動的

脖子上,我的面孔應該是猙獰的,而我此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殺死他!



  當黎祈明的身體不再掙紮時,我仿佛也沒了力氣,剛才的勇猛此時卻像被人

抽了筋一般的無力。我的後背出了很多的冷汗,把棉質的衣服全都給淌濕了。



  「咚!」我一陣毛骨悚然,轉過頭去,才發現房間裏有個東西掉落了下來,

估計是被剛才的嚎叫聲給震的。



  我心神有些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屍體,那兩雙死魚一般翻著白眼的眼睛緊緊的

盯著我看,我觸電般的收回雙手。



  死人,我第一次見到,而且是我親手殺死的!驚慌、心悸、無力,我一時喘

不過氣來。



  我等了半小時左右才感覺身上稍微有一點力氣。收拾好東西,才一步一搖晃

的走上樓去。



  房間裏的女人竟然醒來,那條綁在眼睛上的絲襪已經被她蹭了下來,嘴巴裏

「嗚嗚」的說不出話,黑暗中隔著睡衣都能看見她凹凸有緻的身軀以及酒紅色美

麗的秀發。



  爲什麽越是美麗的女人越容易出軌?眼前麗人的美估計也不下于妻子,特別

是她的身材,那是魔鬼一般的妖豔。



  我喘息了一會兒,但還是抱起她,往地下室走去。女人在我懷裏掙紮不止,

幽幽暗香沁入鼻中,給我恐懼的心帶來了些安慰。



  「啊!」女人被我拔掉口中的內褲,眼睛漸漸的適應了地下室的燈光,但當

她發現旁邊公子哥的死相,卻驚叫出聲,幾乎暈死過去。



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臉,她才清醒過來。



  錄音器打開,我看著她美麗絕倫的臉卻有些下不了手。



  「放過我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我以後當你的情人怎麽樣?」女人一

臉的害怕,眼睛不住的流出淚來,但卻鼓起勇氣,用驚恐的眼睛看著我。



  越是漂亮的女人,說的話越不可信!在我心底,其實我沒有相信任何一個人,

包括那個已經被我原諒了的大寶貝洵美。她說她是被迫,她說她和我都被徐奇耀

設計了,才會造成誤會。我是信了,但我心裏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問我自己,難道

不會有另外一種解釋,也許她沒被迫呢?也許她心甘情願的呢?女人一次不忠百

次不容!甯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出軌女人的那張嘴!



  我沒有說話,再度撿起一片碎瓷,尖利的瓷片仿佛閃著幽幽的藍光,女人潔

白的脖頸如天鵝般優美,酒紅色的秀發貼在白皙的肌膚上更顯肌膚的美白。



  「哇……別殺我,我什麽都沒看到!別殺我啊!」女人哭喊著,掙紮著,赤

裸的嬌軀貼在肮髒的地闆上,仿佛墮落人間的天使。



  尖銳的白色碎瓷輕觸在女人凝脂般皓白的肌膚上,她脖子上的雪肌像受到寒

冷般起了雞皮疙瘩,頭不住的往後仰,淚水已經順著她的臉頰流到了她的頸脖上。



  美人淚,英雄冢。我竟下不了手,我的手也像眼前的人兒一樣顫抖著,內心

裏一直有另外一個聲音在阻止我。



  你要傷害無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是女人,她更是美麗的女人,也許放

了她,你能享受她的溫存,你能代替公子哥成爲她的情人。



  我心裏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在誘惑著我,用良心、用美色,千般的方法來阻止

我殺害眼前的佳人。



  但我知道,斬草必須除根,蛛絲馬迹皆不可留。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

的殘忍。我是自私的,我珍惜我自己的性命。我還有兩個美人要去愛,還有一個

漂亮的女兒,還有兩位老人要贍養。



  手上利刃般的碎瓷,終于還是刺破了女人雪白的香肌,殷紅的鮮血噴濺在我

臉上,也噴到了我的眼中。我眼前一片紅,特別是女人酒紅色的秀發,仿佛那是

用血水凝成的一般。再後來我仿佛沒聽見女人呐喊的聲音,隻看見她小嘴不住的

說著什麽,一會兒又極力的張大。眼睛裏的生機慢慢熄滅,最後閉上了雙眼。漂

亮的眼睛即使是閉上了,也是極美的。殷紅的血從她嘴邊不住的溢出,頭部漸漸

的垂了下來,佳人從此與世長辭,香消玉殒。



  走出別墅,回頭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房屋,我邁開沈重的步伐越走越遠。



  我不知道警察會不會發現這起殺人事件的真兇,我已經做得夠好的了。我先

把兩具屍體到處挪移,盡量掩蓋兩人是在地下室刺死的,然後分別把他們塞進了

一樓和二樓的冰箱裏。把錄有兩人尖叫的聲音的存儲器放入電腦裏,然後用事先

寫好的程序設定播放時間與自動刪除時間,把案發的一切都推遲到後天的下午4

點鍾。



  那個真正的瓷美人已經體無完膚,碎片被我丟到別墅裏的各個角落。而明天

以及後天的上午那個假雕塑將會代替這個瓷美人放在外面,供來往的行人作證。



  鄭賢宇來到約定的地方等我,我坐上了他的車,去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

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並把所有換下來的衣物都燒毀,作案工具也徹底的

銷毀。



  接著我回到了家,家裏靜悄悄的,我猜想他們早已睡著了。我一身疲憊的走

了進去,心裏的恐懼與害怕暫時被我壓在心底,我還不能恐懼,因爲一切還要等

到後天。



  臥房靜悄悄的,我沒有開燈,房間裏有些暗,但窗簾是打開著的,外面淡淡

的微光透了進來。我發現妻子竟然沒睡,她靜靜的坐在床上,一席被子蓋住她的

下身。



  她沒有被我的開門聲所驚擾,隻是默默凝視窗外的深處,大而明亮的眼睛帶

著些哀傷,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見。



  房間裏暗暗的,唯獨她美麗的臉龐閃著幽暗的光,微垂一側柔順的青絲悄聲

無息的挂在她孤獨的香肩上,時間被靜谧停止,我不由屏住呼吸。



  外面的微光是隔了樹照過來,樹梢枝桠不多,卻在夢婵臉上落下斑駁的黑影,

影子裏面彌漫了她美麗的哀傷。



  也許夢婵是在回憶往昔,回想起過往的幸福,她是在盼望自己丈夫早點回家,

或是渴望老公再給她一個溫暖擁抱。



  「老婆!」我聲音有些嗚咽,仿佛遠方歸來的遊子見到了母親,我之前還背

負著罪孽、恐懼等種種情緒,此時卻統統卸下,我的妻子永遠是我停泊的邊岸,

永遠是我避風的港灣。



  一切都結束了,破壞港灣的人已經死了,我的妻子你還是我深愛的妻子。



  「老公,你回來了啊!」妻子夢婵要起身,我趕緊過去把她按住。



  我坐下來,然後攬住她的嬌軀,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撫摸

她的秀發,安撫著她多日來受我冷落的心靈,也安撫我自己驚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後打我罵我都可以,千萬別不理我啊!」妻子夢婵聲音有些嗚咽,

她擡起淒美的臉龐哀婉低回的喃喃的說著。



  「老婆,以後不會了,你也別再做對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傷,

特別是被我愛的人傷害,你懂嗎?」我愛憐的親吻她的螓首,冰涼涼的秀美額頭

光潔如玉,在黑暗中卻顯得蒼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沒有……」妻子用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但看見

我漸漸冷下去的眼神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好,我……我以後不會對不起你!嗚……」妻子像認命一般的說道,眼淚

簌簌地流了下來,接著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難道?難道真的是我錯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夢婵啊!可萬一那人是夢

娟呢?雖然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感情上有些動搖了,但理

智卻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摟緊妻子的嬌軀,奶香幽幽的沁進鼻子裏。我突然想到,那個公子

哥說他在幹妻子的時候也是聞到這股奶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懷中的人兒仿佛

變成一個大火爐,熾熱得我心口隱隱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我借著這句話把懷裏的妻子擺正,讓她離

開我的胸膛。



  「嗯,你說。」夢婵止住哭泣,但雙肩還是微微的顫抖著。



  「這幾天如果發生了什麽怪異的事情,你不要慌張,一切都會過去的,你要

相信我!不論任何人問你,我今晚去哪裏,你都說我一直在家裏跟你睡覺。不過

應該不會問起今晚,如果問到明天或後天我的行蹤,你如實回答就行。」我聲音

有些低沈,但卻用一種命令的方式告誡妻子。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夢婵有些害怕的抓緊我的手臂。



  「你什麽都不用知道,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不由得把聲音提高了一些。



  夢婵寒蟬若噤,不敢再說話,隻是用力的點點頭。



  12月4 日,平安無事。我照常上班,而鄭賢宇跟蹤著那個胖子老闆汪宏濤。

張寶東這兩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會去跟蹤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蹤。而

老媽子早就回家照顧她那因爲跟別人打架受傷的孫子去了。公子哥的別墅安然無

恙的度過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12月5 日,我正常上班。鄭賢宇在下午2 點半的時候成功的把那個瓷雕塑美

人偷走。



  12月5 日,4 點,西郊別墅裏的一幢房子傳出一對男女淒厲的叫聲,一陣接

著一陣,但隨後再也沒有聲音。



  這一天我如坐針氈,上頭吩咐的工作我都沒做好,經常走神。我心裏一直在

回想,有沒有哪個地方出了破綻。那個電腦連接著外面的音響,而錄音播放完,

已經設置好的軟件將會自己還原電腦,而且會自動關閉電腦,不留任何痕迹。



  我安安穩穩的過了幾天,但卻在12月8 日在家中被警察帶走,妻子抓緊的手

臂不住的哭泣,她怎麽也沒想到我那天跟她說的發生任何怪異的事情都不要慌張,

卻是這樣的事情。



  我在家裏人的擔心中以及鄰裏人的詫異中進了警車。



  警鈴一路呼嘯而過,我的心也七上八下。難道真被查出什麽?幸好鄭賢宇已

經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過來,隻要問兩個人這幾天的行蹤,一切都會敞露無

遺。



  審問我的是一個40歲左右的人,筆挺的黑色制服讓他顯得威風凜凜,臉上不

苟言笑,銳利的眼睛仿佛能看見別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我有些不敢跟他對視,

想瞥開目光,但又覺得這樣會暴露自己內心的想法,于是硬著頭皮跟他對視。



  警察沒能問出我什麽,我對答如流。隻是身體止不住的緊張,拼命的夾緊雙

腿,但一雙腿卻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也不知道是這審訊室因爲密閉的關系有些熱,

還是因爲我心虛的關系,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沒能問出有價值的東西,不由得煩躁起來,卻也沒再審問。



  我被押到臨時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沒睡,腦中一直在思索著哪裏有

沒有出現破綻,也不由自嘲一笑,現在想這些都沒用。我隻知道,坦白從寬,牢

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第二天,我卻沒有這麽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嚴刑逼供,那中年人滿臉含煞,

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書,然後拳頭揮了過來,我悶哼一聲,胸口極端的痛楚。



  然而這還是輕的,接著被罰跪、灌辣椒水、針紮、坐火箭、鬼洗臉,我一一

扛下。我很怕死,但我不能經不住拷打,如果我真的說出了真相,那我的大小寶

貝以後估計就成別人的寶貝了。我的女兒估計也要叫別人爸爸,我放聲大哭,把

心中的恐懼和害怕都哭出來。然後繼續挺住,說我被冤枉。



  當我被保釋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家裏人以及洵美都來了。一起把我接回

家。嶽父嶽母好像跟那個姓章的警察認識,還站著聊了一會兒。



  我渾身脫力一般被擡了出去,恐懼之後會有一種重生的感覺麽?看著外面的

陽光,我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嶽父嶽母並不待見洵美,但在夢婵的極力說服下,才讓她進了家。



  客廳裏,我接受著一家人的審問,但我翻來覆去就是那句在警局裏的話:

「我被冤枉的!」家裏人看見我精神有些恍惚,也不敢再過分的逼問了。



  黎祈明死了,X 市像發生了一場小地震。X 市晚報一直跟蹤報道著這件事,

我每天都會買一份報紙來看,關注案子最新的進展。



  期間,我還被傳訊幾次,但都沒能從我口中挖出有用的東西。我跟鄭賢宇暫

時也不通電話,我們約好,隻有等這件事徹底過去,才聯系。



  已經過了5 天了,聽說案子還是沒有進展,我心中有些安慰,也有些害怕。

這幾天我心力交瘁,連睡覺也沒睡好。



  這天晚上,嶽父嶽母說要去拜見一個朋友,晚上可能不會回來了。我看見嶽

父先出去了,嶽母梳妝打扮,忙了一個時辰,穿了一身及膝的晚禮服走了出來。



  一雙美腿從裙口內伸出,裙口緊縮著兩節渾圓的大腿,黑色的料子,分外襯

托肌膚雪白。胸前蕾絲縷空,乳溝若隱若現。那玉盤似的面容,精美絕倫,兩彎

黛色的眉,籠著一對流轉的秋波,完美的搭配,顧盼生輝。



  嶽母從我身邊走過,蓮步輕移,暗香浮動,婀娜多姿,儀態萬千。我看著她

綽約的風姿,忍不住偷偷吸了一口嶽母餘留的體香,若有若無的幽香讓我有些癡

迷,我不由得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發呆。



  「老公,還看?都走了。」夢婵嗔怒道,小手輕輕捏了我一把,不痛!



  「嘿嘿!」我尴尬一笑,看著妻子夢婵難得發難的樣子,我竟有些懷念,她

已經好久不敢在我面前發怒了。



  我親了親夢婵的小嘴,她有些欣慰的依偎在我懷裏。我們一起上了樓,在上

去的時候,我眼角瞥見夢娟站在樓下的一個死角偷偷的看著我們,隻是那個地方

是一塊陰影,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心裏感覺怪怪的,這小姨子明顯是喜歡我了,

但我有夢婵和洵美已經夠了。再說,她是夢婵的妹妹,夢婵對夢娟又是仇恨般的

態度,所以我對這小姨子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



  夜晚,做完愛,我把白天的擔憂和恐懼都暫且抛下,然後進入了睡眠中。



  眼前是一片迷蒙蒙的雲霧,我踩在紅色的毛毯上,撥開層層的霧霭卻看見一

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側著身躺在毛毯上,玉腿互疊,半彎半屈,臀股渾圓,腰肢如柳。她的

面容朝上,雖是側身,但腰肢一扭,卻能看見一隻碩大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上一

點殷紅,如那誘人可口的車厘子微微凸起。



  女人的臉,被白色的霧氣籠罩,隻能微微的看見一小截精緻的下巴以及一張

嬌豔欲滴的香唇。她的一隻手臂枕在自己的腦後,性感內凹的胳肢窩旁邊連著雪

白的乳肌,由于側身的原因,顯得那凹的地方更深,而凸的地方卻愈加的挺拔。



  女人的另一隻小手卻伸入自己的小嘴,不斷的舔弄,如蔥段般的玉指玩弄著

自己粉紅調皮的小舌,檀口不時的合上吮吸著自己的玉指,那亮晶晶的津液流到

了她的手指上,然後又再度被她的小嘴舔吮進去,周而複始,撩人心魄。



  女人玉體橫陳,梨形的嬌軀旁邊散落著片片玫瑰花瓣,粉紅嬌嫩的玫瑰怎及

得這佳人的豔麗呢?



  我像被勾了魂一步步的走向她,輕輕的分開她的玉腿,那鮮嫩的玉蚌已經孱

孱的流出了液體,隻是很奇怪,那液體竟然是紅色的。我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

把挺翹的雞巴插了進去。



  紅色的液體從嬌嫩的肉縫擠了出來,灑在同樣紅色的地毯上,瞬間看不見。

女人的屁股很大,乳房很圓,那細白的脖子有些蒼白。我一邊抽插著,一邊想看

清她的臉。



  但見那酒紅色的頭發開始變得更紅,而那紅色的地毯最後卻化成血漿。我好

像置身于血河中與這女人交媾,我每次用力的插入女人的身體,她下體都會濺出

鮮血,那噴射的樣子,我好像在哪見過,但我實在記不起來。



  我有些害怕起來,于是更用力的挺身抽動,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幾乎能刮起

風來,而那氤氲在周圍的霧氣也漸漸散開。



  罩在美人頭上的雲霧漸漸離去,我看見了一張臉,那是一張觸目驚心的鬼臉!



  「鈴……」那是手機的鈴聲,我也從夢中醒來。



  有些心悸的看著周圍,夜色籠罩在房間裏,黑漆漆的,但卻讓我感到很安全。



  我伸手到床頭邊的小桌上,拿起了電話。妻子也被電話聲驚醒,有些害怕的

看著我。這幾天確實讓她擔驚受怕的,她心中有莫大的疑問,但卻不敢說出口,

她難道能問,那個公子哥是我殺的?而精神的壓力下,她也是心力交瘁,睡眠也

很淺。



  我看了一下電話號碼,那是嶽母明月的電話。



  「媽,什麽事?」我有些擔心,也有些害怕,難道警察局查到真相了?嶽父

嶽母從我進警局後,就開始爲我奔波。



  今晚說是去見一位友人,但我相信,這隻是托詞。我心中暗暗感激這一家人,

在我最無助的時刻,是他們伸出了援手。我以前那樣的心態,真是幼稚,而且也

小肚雞腸了。這段時間,我也真正把自己當成了他們家的一員了。



  「大仁,能不能過來?」嶽母明月聲音有些低落,但聲音卻飽含希望。



  「媽,你在哪裏?發生了什麽事?我爸呢?」我聲音也有些焦急起來。



  「媽?你怎麽了?」夢婵也開始驚慌了。



  「大仁,我這邊是凱撒大酒店,208 號房間,你一個人過來,你爸也在這。」

電話那邊傳來了盲音,嶽母挂斷了電話。



  「老公,媽媽出什麽事了?」妻子夢婵驚恐的問,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趕緊起身,卻發現我內褲已經濕了,竟然是遺精。脫下內褲給妻子,妻子

有些驚訝的看過來。但卻顧不得奇怪,她趕緊幫我穿好衣服,想跟我一起去。



  我擔心真有什麽不測,叫她在家裏等我,我說會打電話給她,妻子這才止住

腳步。妻子站在門邊眺望,而我的車子也鑽進了黑暗中。



  我火急火燎的趕到凱撒大酒店,直奔208 號房間。急促的敲門聲過後,一張

淒豔絕美的臉龐露了出來,高高的飛雲髻洩下了幾縷青絲,有些散亂的搭在香肩

上,那本是端莊秀麗的晚禮服也有了些褶皺。



  「大仁!嗚……」嶽母竟然抱住我的肩膀大哭起來,那如削成的香肩不住的

顫抖著,美人淚,懷中肉,女人香,我一時竟有些呆住了。



  「媽,怎麽了?」我輕輕的關上門,雖然現在已經深夜,走道上一個人也沒

有,但如果真被人看見,也是不好。



  嶽母還是啜泣著,我輕輕的抱住她的嬌軀,往房間裏走去。當我走到裏面時,

才發現嶽父竟然也在房間,不過幸運的是,他已經睡得死死的。



  我有些尴尬,放開她不是,不放開也不是。有些做賊心虛的觀察著嶽父那邊

的情況,萬一,嶽父要是醒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我輕輕把嶽母推開,看著這個平常高貴冷豔

的美人,今天卻成受傷的小鳥,我心中有些憐惜。



  嶽母留著淚,把今天發生了事情講了出來。她告訴我,她和她丈夫以及那個

章靖行年少的事情,又講到今天爲了我,想設計,偷偷拍攝視頻來威脅這個警察。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連自己也陪了進去。



  我憤怒的大罵那個黑皮狗,又輕聲細語的安慰眼前的淚人兒。嶽母明月的美,

美得一塵不染。豐碩的乳房,渾圓的屁股,高挑的身材,端莊而高貴的氣質,當

真是雍容華貴,豔美絕俗。



  我竟不由自主吻上了她的額頭,微施粉澤,當真是溫香軟玉。嶽母擡起頭來,

那不勝嬌羞的玉臉,醉顔微酡。酒微醺,妝半卸,顔如玉,氣如蘭。



  她踮起腳尖,閉上了美眸,翹起紅唇,靜靜的等待著。



  芙蓉如面柳如眉,鬓雲欲度香腮雪。這是多麽標緻的一個美人啊,此刻我離

她是這麽的近,咫尺玉容,芳華絕代。



  我小心翼翼的噙住她的小嘴,卻不敢深入。



  嶽母明月見我久久沒有動作,明眸睜開,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她像忘記

了先前被人淩辱一般,香舌如匕齒如鉗硬是破開了我的牙關,隨後勢如破竹,狂

卷猛舌,口中唾液悉數被卷走。那遊走腔內的小舌竟是這般靈活,牙床、上颚、

口底隻要她能碰得到的地方竟然都被一一的席卷過去,橫少千軍、風卷殘雲,我

軍在她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唇槍舌劍,你來我往,津液暗度,口齒含香,我們的眼睛互相對視,碰出了

陣陣火花!性欲之火,足于燎原!



 我的一隻大手放在嶽母傲人的乳峰上,輕柔慢撚,隔著衣物的椒乳竟然更加

的堅立挺拔。我想解開她的裙子,卻不得要領,隻得像搓面團一般狠力的蹂躏她

的雙乳。還好她裙下是中空的,那裙子裏竟然是赤裸裸的,淫水早已泛濫,在淫

液的侵潤下,兩片嬌嫩的唇肉更加的幼滑,扣動間,竟能不自主的吸我的手指。

淫穴口沒有一絲的小草,嫩軟的陰肉溫濕爽彈,如質地稍硬的果凍一般滑膩柔彈。



  我一會兒輕觸她的小穴,一會兒撫摸她的大腿內側。那撩起的裙擺貼在我的

手臂上,綢緞絲滑的觸感像情人般的小手撫摸著你。但嶽母的肌膚怎是這死物能

比擬的?那比綢緞還幼滑,比豆腐還嬌嫩,比布丁還綿軟的香肌,把我的手心都

給魅惑住了,我竟有些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嶽母明月兩頰泛紅,媚眼如絲,小嘴兒不住的與我糾纏。她的小手無限溫柔

的撫摸我墳起的塊塊腹肌,感受著我的健壯與陽剛。冰涼涼的手指輕輕的滑過每

寸腹肌,那帶電的小手如楊柳般拂過,酥酥麻麻,蝕骨銷魂。



  嶽母竟不滿足于此,她迅速的解開我的皮帶,掏出我那一柱擎天的雞巴,握

住。冰涼的手指觸在我的陽具上,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嶽母妩媚的看了我

一眼,我下體一痛,她竟然揪住我的陰囊往外一扯,雞巴更是怒目圓睜。



  「咯咯!我的小乖乖,你這下面可真大,媽媽想死它了!」嶽母香舌滑出我

的口腔,舌尖向上卷起,勾舔唇外的津液,紅唇香舌,端的是媚態橫生。



  「媽,我們還是不要這樣了,而且,而且爸爸還在旁邊呢。」我剛才一時色

欲沖腦,沒有把持住,差點把這嬌媚的美肉娘給吃了。



  「晚了!你這有色心沒色膽的僞君子,我現在就揭破你!」嶽母開始解我的

衣衫了。



  我尴尬的站在那,爲剛才的行爲而著惱,更好像被嶽母揭破內心的想法而惱

羞。眼前的美人不是別人,而是我妻子的母親,我的嶽母。我如果跟她做那事,

豈不是亂倫?這背德的事情,我能扛得起嗎?我身上還背著兩條命案,有心思跟

她亂搞嗎?再看看那床上躺著的嶽父柳董賢,萬一老丈人醒來,被發現了,我又

該如何自處?



  但我心中另一個聲音卻在說,幹了她!你不是對她的肉體很向往嗎?這妖豔

的嬌美娘多誘人啊,幹死她!享受與她女兒不一樣的感覺。這是亂倫,你內心不

是産生了一種背德的快感了嗎?



  我的腦海裏天人交戰,一時竟不敢有任何動作。



  但嶽母卻像八爪魚般抱住我已經赤裸的身軀,那靈巧的香舌如遊龍般在我身

上滑走,香舌過處,留下道道濕痕。小嘴吮咂,貝齒輕咬,香舌舔舐,肌膚竟是

又痛又癢,又辣又麻。



  嶽母明月慢慢的往下蹲,香舌滑過我的肚臍接著往下遊走,來到那片蔥郁的

潘帕斯草原,黑黝草在她辛勤的澆灌下顯得異常的柔軟,在燈光的照射下,亮晶

晶的閃著炫彩的光芒。



  美豔的嶽母,不時的擡頭看我。媚眼放著電,把我的心電得麻酥酥的。



  鮮豔的紅唇輕親龜頭,接著小舌從龜頭沿著陰莖滑到了陰囊。小口把一隻睾

丸吞了進去,睾丸隔著陰囊表皮被她的小舌盡情的蹂躏,或舔、或壓、或吞、或

吸。我的下體既痛又爽,仿佛在天堂和地獄徘徊,痛並快樂著。



  我俯視眼前的美婦人,她柔順的頭發挽成高貴的飛鬓發,幾縷青絲從那整齊

緊緻的頭發中溢了出來,蓋在了耳朵上。隨著她口交的動作,玉雕般的小巧耳朵

不時的在秀發間若隱若現,那精緻嫩白的耳垂下垂挂著一雙金色的耳環。隨著她

頭部的晃動,不住的拍擊在耳朵旁邊的雪肌上。



  再往下看,雪藕般的柔軟玉臂不住的前後擺動,優美渾圓的修長大腿壓著細

削光滑的小腿,肥美幼滑的腿肉從膝蓋旁邊鼓了出來。而黑色裙擺禁不住美人下

蹲的力道,萬般無奈的縮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肌膚就這般的暴露在空氣中,雪

膚晶瑩剔透,就是那細小的青紫血管也隱約可見。



  黑色的綢布包裹著的梨臀,巨大而挺翹。美背雖被晚禮服遮蓋住,但豐腴的

嬌軀卻顯得更加的神秘。



  那不時擡起的俏臉,秀美的臉龐仿佛被晚霞所染,在燈光的照射下,竟是那

般的風騷與豔麗。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的雞巴在嶽母的口舌侍奉下,幾欲射出精來。但嶽母卻很有技巧的停下動

作,有時拉拉我的陰囊,有時甚至用那青蔥般的玉指用力插入我的肛門。或減輕

我的欲望,或增加我的快感,技巧之娴熟,實在令人佩服。



  「女婿,我們去床上吧!」嶽母站起身來,玉手輕拉著我,我亦步亦趨的隨

她來到床邊。



  嶽父柳董賢躺在大床的另一邊,而作爲他的女婿卻要跟他的妻子在同一張床

上顛鸾倒鳳。但此時我也顧不得了,剛才已經被這騷嶽母給勾起熊熊欲火,現在

要是不能發洩,我真生不如死。



  「乖女婿,我那裏面還有那個章靖行的體液,你不介意?」嶽母明月兩腮桃

紅,眼裏閃著狼一般的欲火,她邊說,邊把黑色的裙子脫掉。



  「媽,我怎麽會介意,那個警察就是個王八蛋,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

他的筋!」我口上說著,其實心裏還是有些發悚,那個姓章的黑皮狗真的把我給

打怕了。



  嶽母明月用纖纖玉指點了我額頭一下,然後吃吃的笑了起來,說我是慫貨,

說那天從警局接我出來的時候,看我那個頹敗的模樣像是一隻蔫巴巴的落水狗。



  我有些惱怒的看著她,她笑咯咯的把最後一件胸罩甩在了嶽父的頭上。鼓鼓

的兩個罩杯頂在嶽父的頭上,那模樣就像個飛行員一般。我看著有些好笑,也怒

不起來了。



  嶽母明月讓我躺下,然後自己扶著我的雞巴,肥臀坐了下去,「噗嗤」一聲,

陽具盡根而入,那熾熱的陰道由于先前被警察章靖行的精液侵潤過,所以插進去

的時候,顯得很輕松。



  嶽母發出一聲銷魂的叫聲,臉上蕩起一絲媚意,碩大的肥臀開始上下起落,

一下下重重的撞在我的小腹上,發出「啪啪」聲。



  「乖女婿,你平常有沒有悄悄偷看我?」嶽母明月揪住我的奶頭作勢要擰,

臉上盡是淫蕩之色,豐滿肥碩的雙乳不住的上下顫動,波濤洶湧,乳肉翻騰。



  「沒有,絕對沒有!」我趕緊分辨道。



  「沒有?還說沒有?我明明看見你偷看了!」嶽母當真擰了下去。



  「啊!媽媽,輕點……啊,好痛啊!」我整張臉都不由得變了臉色,胸口那

處火辣辣的疼。但嶽母還揪住不放,但隨著我的呼痛討饒,她也卸去了幾分力道,

改爲撚捏我微微凸起的奶頭。那本隻有一小點米粒一般的奶頭,在她的調教下竟

然如女人興奮時那般硬了起來,凸起被她捏在手上,更讓我羞恥難當。



  「女婿,沒想到你這奶頭這麽敏感啊,哈哈哈!」嶽母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然後竟然伏下身來吻住了我那剛受迫害的乳尖。



  嬌嫩濡濕的香舌順著我圓圓的乳暈畫著圓圈,她擡起頭看見我享受的樣子,

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她的肥臀並沒有因爲舌頭的舔舐而停下來,繼續抛上抛下,

我也盡力的配合著聳動下身。



  「鈴……」是電話的鈴聲,那手機就放在我旁邊的床頭桌上。



  我和嶽母都被嚇了一跳,我們都停下動作。鈴聲一陣快似一陣,我無奈的拿

起電話,放在頭的上方看了一眼,竟是妻子夢婵打來的。我示意嶽母別說話,然

後接起了電話。



  「喂,老婆啊!」我調整了一下微喘的呼吸,接起電話。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我身上觀音坐蓮的不是別人,而是妻子的母親,我的嶽母。



  當我喊出「老婆」兩個字的時候,嶽母明月仿佛特別興奮,她又自己動起來

了,「啪啪」聲開始響起。



  我捂住話筒,趕緊跟她示意是我老婆打來的。嶽母挑釁的看了我一眼,那起

落的速度不減反增。



  「老公,你去了那麽久,爸媽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啊?」妻子的聲音有些焦

急,帶著一些哭腔。



  「沒事呢,就一些小問題,我快處理好了。」我一時竟想不出什麽來搪塞妻

子夢婵。



  「出什麽問題了啊?你已經去了一個小時了,到現在還沒回來,爸媽到底出

什麽事情了啊?」夢婵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咱爸喝醉了,跟別人打起架,我正在處理。老婆,呀……」嶽母猛的拔

高嬌軀,然後迅速沈腰,碩大的肥臀竟然快速的坐了下去,她的陰道發出放屁一

樣氣噴的聲音。我被這一猛力的上拔下壓,口中竟不由的叫出聲。



  「老公,怎麽了?」妻子夢婵擔心的問道。



  「沒……沒事,是爸喝醉酒撒酒瘋,打了我一下。」我看著那如死狗一般的

嶽父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忍不住拿他來做擋箭牌。



  「啊?我爸醉得這麽厲害啊?」夢婵有些驚訝。



  「老婆,喔……」我爽得說不出話來,原來嶽母悄悄的把手指捅入我的屁眼。



  我惱怒的看了她一眼,嶽母卻加大手指的力度。我在嶽母的雙重快感壓迫下,

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老……婆,你爸爸又打……我了,啊……你等一等。」我已經有些雲裏霧

裏了,快感如潮,不一會兒竟射出精來。



  「老公,我爸平時喝醉酒都不這樣啊?對了,你那邊聲音有些奇怪啊?」好

奇寶寶夢婵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看見嶽母終于從我身上起來,心底那塊石頭終于放下。



  「嗯,你爸爸今天也不知道怎麽啦,我……啊……」我胸口傳來劇痛,嶽母

明月故技重施,如若無骨的削蔥指在我奶頭上又揪又拔,我趕緊用一隻手止住她

的動作,她卻用另外一隻小手去蹂躏我另一個乳頭。



  「老公,又怎麽啦?」電話那邊又問道。



  「你媽擰我!」我劇痛之下,竟然把實話脫口而出。



  嶽母也忙停下來,有些嗔怪的看著我。



  「我媽怎麽會擰你啊?」夢婵大吃一驚,說話的聲音也加大了許多。



  嶽母忍不住小聲的笑,貝齒輕咬紅唇,但還是壓抑不住笑聲,雙肩竟笑得抽

搐了起來。



  我趕緊捂住話筒,等嶽母笑完,我也已經想到應對的借口:「你爸爸把我打

痛了,我忍不住還手,你媽就來擰我。」「哦,是這樣啊!老公,你今晚會回來

嗎?」夢婵接著問道。



  「今晚,我……我……我還不……不知道……啊……啊……」嶽母一手握住

我的雞巴以極快的速度抽動,另一隻手弄了些口水在我肛門上,然後捅入兩根手

指,屈起玉指關節,用手指頭扣弄我肛門四周的窒肉。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腦中一片空白,握在手中的手機也掉在了床上。



  「喂?喂?怎麽了,老公?」手機傳來妻子詢問的電話聲響徹于耳。



  我的雞巴越漲越大,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嶽母手心的綿軟滑膩。



  終于,欲望達到頂點,蓄勢已久的精液像沖鋒槍掃射在嶽母的臉上、乳房上。

精液竟連續射了10幾秒,我暈眩得有些虛脫。



  嶽母也被這大量的精液給嚇了一下,但她卻很興奮的把臉上濃白的精液刮進

嘴裏,然後吐下。她沒有放過任何一點精液,噴灑在胴體上的液體悉數被抹進了

自己的小嘴裏,最後,她的小舌吐了吐,滿足的一笑。



  電話裏,妻子的聲音越來越焦急,我想伸出手去拿,但剛要拿到手,嶽母就

撸動我的雞巴。我已經射了那麽多的精液,差點虛脫,哪經得起她再度壓榨,趕

緊停住伸出去的手。



  電話那邊終于挂斷了,但緊接著又打了過來。



  「媽,你讓我接一下吧。」我對嶽母有些怕了,這騷貨玩起來要人命啊!



  嶽母莞爾一笑,竟乖乖的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我耳邊。但卻在我另

一邊的臉頰用小舌頭輕輕的刮舐著,癢癢的。



  「喂,老公,你剛才怎麽了,怎麽不接電話啊?」妻子焦急的問道。



  「我剛才手肘碰了一下,麻得手機掉在沙發上了。老婆,你趕緊睡覺吧,我

處理完,等下馬上回家。」我感覺有些對不住妻子,忍不住瞪了一眼依偎在我身

邊的嶽母。



  「嗯,那早點回來啊,我挂了。」妻子挂斷了電話。



  「你們夫妻感情變好了?就是嘛,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日子就是這般過來

的。你以後可要對我那丫頭好一點啊!」嶽母此時又變得嬌滴滴的,靠在我身側,

小手不住的撫摸我的身體。



  「嗯,好!」我不想把妻子出軌的事情告訴她,一切都過去了。



  「好女婿,剛才已經幫你弄過了,你現在也幫幫媽媽好嗎?我還想要!」嶽

母明亮的眼眸裏隱隱還有些未發洩出的欲火,她撐起一隻胳膊頂在床上,從上往

下直勾勾的看著我。



  「媽,今天實在不行,剛才快被你弄虛脫了,我用手幫您行嗎?我被她弄得

有些怕了,難怪嶽父柳董賢被她訓得服服帖帖的。



  「哼!看在你射了這麽多的精,我就饒你一回。按你說的,就用手幫我弄吧!」

嶽母妖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吻了我一口。



  接著她起身下了床,然後坐在梳妝台上,岔開兩隻雪白的大腿,光滑無毛的

嫩穴一覽無遺。那有些微褐色的大陰唇大大的撐開,裏面嫩紅的小陰唇也張開了

一道狹窄的縫隙。陰蒂像肉粒一般粉嫩挺翹,被淫水潤濕,在燈光下竟有些水亮

潤澤。



  梳妝台對著大床,嶽母伸出小手,手指一勾一勾的邀請著我,但我有些使不

上勁,等了10分鍾左右才起身。嶽母已經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那水光滑亮的淫穴,

自慰起來。



  我赤著身子,站在嶽母的對面。



  用手撥開她的肥穴,手指捅了進去。嶽母的陰道還是挺緊的,兩根手指插入

進去,竟然還有一股吸力。我加快了動作,嶽母臉上更加的潮紅,嬌喘連連。口

裏的幽香夾著一絲淡淡的酒氣噴在我的臉上,但我已無心去領略這醇美的芬芳。

我隻想早一點結束這一場罪孽的情愛,趕緊回家去。



  嶽母開始大叫起來,「插死我!女婿,用力,再用力!狠狠的幹死我的騷屄,

幹啊!」她好像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充滿了欲望,緊緊的抱住我的頭,把我的頭

臉都埋進了自己飽滿的胸脯上。她的勁道有些大,我竟被她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于是把渾身的力氣都集中到手指上,快速而機械的抽插著她的淫穴。



  過了一會兒,嶽母終于達到了高潮。



  她的一雙玉臂環住我的脖頸,整個嬌軀脫了力一般傾斜的貼到我的身上,要

不是她的屁股還坐在梳妝台上,估計她就要像爛泥一般軟倒下去。



  嶽母噴了很多水,這應該是日本毛片裏所看到的潮吹吧,白色透明,黏滑滑

的。



  「大仁,幫媽媽擦下身子,然後把那件裙子給我穿上。」嶽母明月像被抽掉

了筋一般,軟弱無力。



  我輕輕的把她靠在鏡子上,然後去拿毛巾和那條裙子,以及蕾絲小內褲和挂

在嶽父頭上的大罩杯胸罩。



  我先把自己身上被她噴射的液體擦掉,再細細的幫嶽母抹淨身子。然後抱起

她的嬌軀,放在地上。豐腴肥膩的嬌軀貼在我的身上,特別是那對豪乳壓在胸膛

上,真的很銷魂。



  嶽母的乳房跟洵美差不多大小,但嶽母的奶子更有彈性,而洵美的更加綿軟。



  「這兩件就不穿了,麻煩!等下放在皮包裏面。」嶽母指著她的內褲和胸罩

說道。



  我依言把它們放在她的皮包裏,接著幫她穿起了裙子。裙子是從腳下套進去

的,嶽母裏面可謂一絲不挂。裙子的拉鏈是背後式的,我把拉鏈從她後面的裙擺

開始拉起,一直往上。那拉鏈像越野車一般,越過峰巒直達谷底,然後開到平原,

接著又爬上山丘。女人優美的曲線,通過拉鏈滑過的軌道完美的诠釋了出來。



 嶽母把耳飾摘了下來,回過頭來對我妩媚的一笑。那回眸的一笑,當真是傾

國傾城。



  收拾完畢,我背起嶽父,嶽母從後面扶住,然後走出了酒店。



  我開著車,嶽母卻坐在副駕駛位上,他的老公被她扔在了後座上。



  嶽母明月對著後視鏡再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感覺差不多了,然後才停

下來。她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臉龐,我的臉頰有些發燒,以後都不知道要怎麽跟她

相處了。



  「大仁,謝謝你!」嶽母明月不再看我,盯著前方的路,低聲的說了一句。



  我把嶽父嶽母送到他們臥室裏,要走出臥室的門時,一雙玉臂緊緊的抱住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