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妻毒6-10
六、對不起,我愛你
出租車裏,我用衣袖輕輕的把洵美下巴的血迹擦掉,白
色的西服一下子被猩紅的血液染紅,這套結婚禮服算是作廢了。
我蠻橫的叫司機趕快開車,無禮的態度讓的士司機很不爽,嘴中嘟囔著什麽,
但我無心理會他。車子急速奔馳,我的心裏焦急,恨不得讓車子插上兩隻翅膀。
洵美美麗依舊,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眉目如畫,隻是面帶戚容。我輕捧她
瓷娃娃般的臉,小心翼翼,仿佛是對待易碎的花瓶。
把她額上的發絲,輕輕的攏到耳後。光潔的臉龐恍如往昔,這是一張用來疼
愛的臉,但是,是誰撥皺了她的眉毛,是誰讓她臉上留下了淚痕?是誰讓她如此
心傷?
是我!是我!我心口恸切,心髒宛如被大力痛擊。當看到她噴出血的一瞬間,
我曾高高挂起的心,沈了!我的眼中隻有她,記憶中的甘甜淹沒了曾經的痛苦。
在那時,我沒有想到任何人,沒有想到任何事,我隻知道她需要我,我隻知道她
爲我而泣血。于是我來了,我來到了她的身邊,守護她。
醫院裏。我緊緊的握住醫生的手,急切的問洵美有沒有事。醫生嚴肅的告訴
我,洵美有輕微的先天性心髒病,不可以大喜大悲,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不過他
安慰我說,這種病是可以治愈的,但花費的金額較大,要15萬元左右。
我心稍安,趕緊謝謝醫生,然後重新走到洵美的病床旁邊。
我輕輕的把她雪白的玉手握在手心,指如削蔥根,五指修長,這一雙堪比鋼
琴家的柔荑,如今卻如此冰涼。我雙手握住,然後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她手指的
幽香,輕吻她彎曲的指節。冰肌玉骨,軟玉溫香,好美!好甜!我粗粝的舌尖輕
輕的勾勒她嬌嫩的指縫,用她的食指和中指夾住我的舌頭,來回搓動。舌頭化作
陰莖,指縫化作嫩穴,我癡迷的抽插。我的口水沾濕了她的手指,落到潔白的床
單上,濕了一片。
房門被猛然的拉開,還穿著婚紗的夢婵驚現門口。她睜大了雙眼,仿佛不敢
相信眼前的事,在她最最幸福的今天,她的新婚丈夫棄她而去,用那雙曾經日夜
撫摸她嬌軀的雙手去抱住別的女人,然後不顧她的感受,不顧家裏人的臉面,不
顧親朋好友的嗤笑,抱著那個女人離開。
不僅如此,她尾追她丈夫而來,竟看到她的丈夫拿起那個女人的手指親吻,
那一臉的疼惜,那一臉的陶醉,那是她從沒享受過的待遇。
她瞪大了瞳孔,她瞬間扭曲了面孔,她從未這般憤怒過,她剛要發洩心中的
怒火時,她的丈夫已經站起身來,迎向她。她以爲丈夫是過來道歉的,她的火氣
剛有點下降的時候,卻聽到了這樣一句讓她跌入谷底的話:「別說話,小心吵到
洵美!」我看見夢婵這樣大聲的開了門,趕緊上前一步,把她楞楞的拉到房間門
外,然後輕輕的把門關上。
我知道我今天闖了大禍,在看到夢婵的出現,我才猛然醒悟,今天是我們結
婚的日子,我對她萬分愧疚。但如果讓時間倒流,我依然會這麽做。
「老婆,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我想把夢婵拉到懷裏好好的安撫,
但夢婵掙脫了我的手,像我剛才在婚禮上拍開她的手那般使勁。
「你說!她是誰?我怎麽從來沒見過她?你怎麽能這樣?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夢婵疾聲厲色的質問我,她的螓首微微凸起了血管,她肯定是怒極了。
「老婆,別這樣大聲,這裏是醫院。你好好聽我說,我給你解釋。我知道我
對不起你,但你先聽我解釋。」我從沒見過她這般兇狠的樣子,漂亮的瓜子臉因
爲憤怒扭在一起,我心裏萬分的對不起她,很想跟她說,我是情不自禁才這樣子。
但難道能跟她坦白心裏的感受?
「好!你解釋!你解釋一下你是怎麽跟她偷情的,你解釋一下你是怎麽拍開
我的手,投到別的女人去的!」夢婵胸部起伏,怒不可遏,身子已經氣得不自主
的發抖。
「我沒有跟她偷情,她是我之前的女朋友,她有心髒病,你也看到了,她今
天都吐血了。我當時都蒙了,但人命關天,我就沒顧上那麽多,所以把她送來醫
院的。」我解釋道。
「她是你前女友?我看她是你的小情人吧?我們大喜的日子你竟然棄我而去,
你說,是她重要,還是我重要?」「老婆,當然是你重要,但人家有生命危險,
我不得不這樣做啊!我對不起你,你消消氣啊!你看這裏這麽多人,你先回去,
我等下就回家好好給你陪罪」我不顧夢婵的掙紮,用力的把她抱在懷裏,半真半
假的哄她。
「啧啧!這小兩口剛結婚就鬧成這樣了,往後的日子還怎麽過啊!」大媽甲
嘴裏「啧啧」有聲。
「我看啊,肯定是這男的偷情,被她老婆給抓住了!」大爺乙一臉的了然。
「我知道,這女人是那個XX公司老闆的女兒,她今天結婚,那排場可大了!」
婦女丙附耳給旁邊的男人丁。
「富貴人家是非多!這世道就是這樣!」男人丁一副看透世俗的樣子,雙手
抱胸,斜睨的看過來。
……
夢婵這才發現旁邊圍著這麽多人,好奇的指指點點,臉皮薄的她一下子漲紅
了臉。她剜了我一眼,掙脫我的懷抱,才氣噴噴的走開。嬌妻兇狠的模樣,像換
了個人似的,必是我把她傷極了,不然平時乖巧可人,現在就像是撒潑的惡婦,
氣焰十足。
抹了一把冷汗,看也不看這些無聊的看客,走回病房,把門關上。
洵美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白色的棉被在她的胸前隆起,柔順的青絲從枕巾上
流淌下來,病西施般的臉龐有點蒼白,薄薄的嘴唇本該染上粉紅,此時卻失去往
日的嬌豔。我伏下身子,伸出舌頭用口水侵潤她有點幹裂的雙唇。
輕輕把被子再往上拉一點,蓋住她那脖頸下的雪白肌膚。但被子太短,一雙
欺霜賽雪的肥美小腳就暴露了出來,小腳瑩白精緻,趾甲片上丹蔻點綴,猩紅的
十趾,豔麗刺目。
我解開外套,趕緊把這藝術般的天然作品包住。我是怕她的腳兒受冷,但更
怕被進來的醫生看到,仿佛這是我的禁脔一般,隻有我能看,唯有我能去亵玩。
這時,鄭賢宇和李素殷也過來了。看來醫院裏的醫生護士都知道有個新郎抱
住一個女人來看病,大家肯定議論紛紛,不然他們兩人能這麽快找到我?
我跟他們倆稍微解釋了一下事情,告訴他們說,這是我前女友,身體一直不
好,剛才因爲心情激動差點有生命危險,我才這樣不顧正在舉行的婚禮,把她送
到醫院。
鄭賢宇和李素殷取笑我說,家裏有個嬌妻,外面還養了一個美妾,什麽時候
我們的才子「大人」變得這麽風流了啊?
我顧不得跟這兩人說笑,拜托他們照顧一下洵美。鄭賢宇是我的好兄弟,我
也就不跟他客氣,再說她女朋友也在,不怕他使壞。我留了一張紙條給洵美,簡
單的介紹了鄭賢宇和她女友,並告訴她要好好養病,明天再過來看她。這樣證明
我來過,讓她安心。
回到家,父母、嶽父嶽母、妻子夢婵、小姨子夢娟,都在列。我像一個要被
送上斷頭台的罪犯,慢慢的坐在留給我的凳子上。
父親首先發難:「仁啊!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呢,我和你媽的老臉都讓
你給丟盡了!」我隻能說對不起。
「兒子啊,你就好好跟親家解釋一下,你爲什麽這樣做吧。」母親好像有點
害怕得罪嶽父嶽母,讓我趕緊解釋。
我看見嶽父柳董賢那張英俊的臉龐已經拉成了驢臉,一臉陰沈。而嶽母明月
也臉色不善。
我趕緊把醫院裏跟夢婵編的話,半真半假的說出來。父母是不知道洵美這個
人的,以前我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當初還差10萬元的留學費,父母還以爲是我向
同學和老師籌集的。
嶽父嶽母不吭聲,也許是看在我父母的面上不便發火吧。不過妻子夢婵像審
犯人一般,叫我老老實實的把我大學期間怎樣跟洵美戀愛,回國後是否有沒有再
跟她勾搭,她怎麽會來我們的婚禮上的,都要跟她交代清楚。所有的請帖她都一
一過目過,沒見過有洵美這個人的。
此刻,我第一次感覺妻子夢婵讓我有點厭惡,我把這份不正當的感覺壓了下
去。然後平靜的道出我和洵美近3 年的戀愛關系,隻是省去了她有關那份合同的
事,自然也隻能再省去她借我錢的事。
往事不堪回首,特別是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份罪惡的合同以及那個淫亂的現場
視頻直播。我心裏倒升了一股怒火,我的心就像被人解開傷疤撒了鹽那般的痛。
我更像是被人脫光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大庭廣衆之下,還要被人不時的扇耳光,
受鞭笞刑。
我一時失聰,好像聽不見聲音了。隻看見妻子喋喋不休的張著嘴,一開一合,
如此討人厭。隻看見嶽父嶽母不屑而鄙夷的眼神,以及不時像金魚般吐泡說了幾
句什麽。隻看見父親沈默著,母親歎息著。隻看見小姨子,怔怔的看我出神,當
我眼睛對上去,她好像一切早已明白的樣子,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我。
我仿佛置身妖魔的包圍,仿佛置身陰沈的地獄,仿佛置身滾燙的火爐。我坐
不住了,我豁然起身,雙手拍在了桌上,怒吼道:「不要說了!」所有人都被我
嚇了一跳,我不再理會他們,憤然摔門而去。
我沒有去醫院,隻是在公路旁邊踢著一個易拉罐。把它輕輕踢出去,然後走
上前去,再踢出去,我就這麽無聊的走著。
好像心有感應,我猛的轉身,看見一張妻子的臉,她跟在後面,猛的看見我
轉過神來,嚇了一跳,也頓住了。
本來要發火,但轉眼醒悟過來,這不是妻子,這是小姨子夢娟。
我陰沈的臉,慢慢緩和,然後向她招手。她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喚了一句:
「大仁哥。」我奇怪她一直喜歡叫我「大仁哥」,而不叫姐夫。隻有在她姐姐面
前才稱呼我姐夫。
「娟兒,剛才你爸爸媽媽有什麽反應,我爸媽有沒有生氣,你姐姐呢?」我
心中其實已經後悔了,再怎樣也不能在長輩面前發火。
「我爸媽叫我來看你,你爸爸媽媽沒說什麽,姐……姐姐還是很生氣的樣子。」
夢娟嚅嗫道。
「我不是故意的,你也別放在心上啊,剛才就是心煩。」我向夢娟解釋道。
「沒事,我知道的。」夢娟好像很明白的樣子。
我看見她乖巧的模樣,忍不住習慣的摸摸她的頭。她好像是隻被寵愛的貓咪,
非常享受被撫摸的感覺。我們肩並肩的走著,我忍不住向她傾吐我與洵美快樂的
點點滴滴,但隱去心痛的事情,講得比剛才在客廳被妻子審問的時候還清楚。
我告訴她因爲某些原因我們分手了,具體的原因我說我不想說,夢娟也不再
問。
我接著講我和她姐姐在國外的時候是多麽開心,多麽浪漫。跟她解釋說,今
天畢竟是我們的婚禮,我對不起她姐姐,她姐姐這般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
夢娟解釋,何嘗不是在自我寬慰?
夢娟在聽到我和洵美的往事後,好像很羨慕很向往;而聽到我跟她姐姐在國
外的浪漫愛情故事後,眼裏卻閃過一絲不滿,甚至仇恨。
夢娟跟夢婵是不是有過節,我心裏一陣擔憂,于是問她:「你是不是跟你姐
姐有矛盾啊?你姐姐欺負你嗎?告訴我,如果她真欺負你,我去教訓她,打她屁
股。」「啊!不不不……不是,你千萬別這樣說。我和姐姐感情很好的。」夢娟
忙不疊的說不要,盡量的表示她和姐姐關系很好。
我有點奇怪,不是說雙胞胎的感情都很好嗎?怎麽感覺娟兒有點怕妻子啊。
我們走著走著,來到小區附近的一個公園。走累了,一起坐在公園裏的長條
靠椅上休息。今天真的累了,身體累,心也累。我告訴娟兒我要小憩一下,要是
娟兒想回去,就先自己回去吧。娟兒說不用,說自己的腳也走酸了。
本來想閉目養神一下,最後還真的睡去,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我
動了一下,才發現身上竟然蓋著娟兒的外套,而娟兒卻在寒冷中瑟瑟發抖。我還
發現眼皮有些濕,然道我睡夢中流了眼淚?但我分明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娟兒用深情的眼神注視我,這讓我有點害怕。她發現我醒過來後,趕緊慌張
的把眼睛移開。
「娟兒,你看你,自己都穿得這麽少,還拿衣服給我蓋?」我責怪的瞪了她
一下,然後把她的外套給她披上。用手摸摸她的頭,有些憐惜她的舉動。
晚上,回到家。妻子夢婵看到我和夢娟一同進來,臉白了一下。一轉下午那
般驕橫的態度,好像還刻意的要討好我。我有點受寵若驚,沒想到夢婵這麽快原
諒我了。
吃飯的時候她還幫我盛飯,夾菜。我默默的吃著,用感謝的眼神看著她。
下午的時候,父母坐著嶽父的專車回老家了,他們是回去了,但我的愧疚沒
減分毫。
晚上我們特地把女兒蓁蓁抱到娟兒房間,讓她暫時照顧一晚。因爲今晚是我
們的新婚之夜,雖然在老家已經體驗過,但這次是在她家,所以也要隆重的對待。
我們好像和好如初。我抱住夢婵的嬌軀走向浴室,然後讓她先坐在旁邊。把
一桶桶新鮮的牛奶倒進早已洗幹淨的浴池裏,牛奶特有的香味充滿整個浴室。今
晚我準備親自給嬌妻泡澡,用她最喜歡的牛奶!
夢婵穿著浴袍,雙腳交疊著坐在旁邊的小凳上,雪白的小腿從浴袍裙擺露出,
小腳穿著一雙白色棉質拖,輕輕的悠晃著。看著自己的老公爲她辛勤的勞作,她
臉上挂著幸福的微笑。
我屈膝單腳跪在地上,然後伸出一隻手,很有騎士風度的對嬌妻說:「我的
女王,請您入浴。」夢婵「咯咯」直笑,「老公,你搞什麽嘛?」「配合一下嘛!
我們來玩女王和臣子的遊戲,你是女王,我是您的忠仆。今晚,我要讓我妻子享
受一下女王般的服務。」我開玩笑的說,其實我是想讓她高興高興,彌補今天的
過錯。
在房事方面,我很放得開,這裏可以放下尊嚴,脫下世俗的面具,想怎麽玩
就怎麽玩,隻要不是像嶽母明月讓嶽父柳董賢那般屈辱的吃那惡心的香蕉就行。
夢婵好像領會了我的意思,她高興的說:「老公,你真好!不過你可別後悔
啊!」我說,你就放馬過來吧。然後再次伸出手,她竟然不接。
「我忠實的仆人,不,我忠實的奴才!伸出你的嘴吧!」夢婵好像繼承了她
母親的天賦,一下子回歸女王的風範,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
我有點不爽,給你點顔色,你就開染坊了啊?但不想破壞特意營造的氣氛,
我張開了嘴巴。
夢婵擡起她的一隻腳,把腳尖插進我的喉嚨裏,我呼吸一陣困難。她「咯咯」
一笑,「老公,我要報複你讓我給你口交的事哦!」我頓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
也!
唉,看來今天不好過了。
夢婵的玉腳像陰莖般捅入我的嘴巴,然後來回抽插,我的口水不由自主的流
下來,淌濕了胸前的衣襟。她的腳很小,我幾乎能含到她的腳踝。
夢婵雙臂撐住椅子,固定住身子,然後擡起另一隻腳,張開她的小腳趾頭,
夾住我的鼻子,我呼吸一下子困難起來,隻能借助口中的小腳抽插時的空隙艱難
的呼吸。
我再也憋不住氣,有些生氣的用手擋住她的攻擊。
「怎麽了老公,這就受不了啊?」夢婵「咯咯」的笑道,用挑釁的眼光看著
我。
「不是,就是呼吸困難。」我面無表情的說。
「老公,別這樣嘛,是你要玩女王遊戲的嘛,別不高興啊!」夢婵用手輕輕
撫我的頭發,好像是在安慰我。
算了,自食惡果,認了。隻是沒想到她跟她媽媽有得一拼。
「沒有,我的女王,請您繼續調教!」我順著她的意,不想讓她不高興。
她竟然用手拍在我的臉上,力道不大不小,但屈辱的感覺讓我一下子漲紅了
臉。
難道她要這樣作踐我?她不愛我了嗎?她能這樣對待她的老公?
我強忍著不高興,鐵青著臉。把頭低下,不想讓她看見我的臉。夢婵好像以
爲我已經屈服了,發出「咯咯」的笑聲。她的笑,像刀子般紮進我的心頭,我的
臉一陣抽搐。
妻子命令我脫掉全部的衣服,讓我跪近一點,然後繼續用腳插入我的嘴巴,
使勁的捅到喉嚨深處,她那次幫我口交的難受轉移到了我的身上。算是扯平了上
次給她受的罪吧,我對自己說。
夢婵的另一隻腳開始摩擦我的雞巴,一陣酥麻,很是舒服。這才是我要的嘛。
一下子感覺嘴裏的抽插也不那麽難受了。
好景不長,妻子的腳突然狠狠的夾住我的龜頭,好疼!我的眼睛都快跳出來
了,還好,隻是一下,要是再持續下去,我就痛死過去了。男人的雞巴是很脆弱
的。
妻子好像一直在探索我的底線,我要是受不了,要開始反抗,她就好言相勸,
安撫我。
我算是認識到她高超的調教技術了。
接著,妻子命令我轉身趴下,讓我翹起屁股,我照做。雖然很屈辱,但忍了。
平常做愛不也讓她這樣嗎?隻是我是男人,這樣做,讓我很難受。
妻子用腳趾掰開我的臀縫,然後用腳尖大力的插進我的肛門,這讓我想起那
次被俄羅斯人納維奇用大雞吧插入肛門的感覺。我的肛門撕裂般的痛,這次我默
不作聲,我緊箍食指,發白的手指頭捏得「嘎嘎」響。
但妻子沒有聽見,她已經沈迷于這種征服別人的快感裏,她的腳用力的捅,
好像地下趴著的丈夫真的是她的奴隸一般。她發出了「咯咯」的笑聲,那笑聲是
多麽的刺耳啊!她好像很歡愉,好像比跟我做愛還享受。她殘忍般的笑,讓我心
底很涼,內心很痛。
我壓抑著。我是愛她的,我不能拂了她的意。我今天是對不起她的,我不能
再讓她不高興。我壓抑著,壓抑著……
「賤狗!你這賤奴才,很爽吧,咯咯……」妻子肆無忌憚。
「賤狗」!!!!!她竟然這樣侮辱我!我腦袋一轟,仿佛我就是柳董賢,
我不要!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面無血色的豁然站起轉過身,一手勾住她的腿彎,
一手抱住她的脊背,就這樣把她抱了起來。
「老公,你怎麽了,別嚇我啊!」夢婵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害怕。
我沒有說話,走到浴缸旁,然後把這個惡毒的女人狠狠的摔在盛有牛奶的浴
缸。那浴缸的牛奶,本是我要用來給她洗澡用的。我甚至想要用我最虔誠的愛,
去親吻她的全身。親吻全身,一直是我對愛最高的表達。
在驚呼聲中,這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女人,跌入了凡塵,跌入了她最喜愛的奶
浴水中。
牛奶被巨大的沖擊力,撞得四濺開來。女人一聲悶哼,吸了一大口奶液。她
像溺水的人一般,掙紮著要爬起來,奈何她一時太過情急,而且浴池裏的牛奶滑
膩無比,妻子竟然一時半會沒有爬上來。
我跨進浴缸,把妻子的嬌軀扳過來,讓她的嬌軀朝下,然後狠狠的把她的頭
按進牛奶中,一時發出「咕噜噜」的聲音。估計她是沒來得及屏氣。按了一會兒,
我又揪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從牛奶浴液裏提出來。妻子嗆住住了,咳嗽不止。
「賤女人,你竟然敢侮辱我是' 賤狗' ,你要讓我做你爸嗎?」我一時發狠,
此時眼前的女人好像不是我的妻子,我待她如仇人。
「老公,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剛才太興奮了,你要讓我叫你爸爸?
我叫,我這就叫。爸爸!饒了我吧!爸爸!饒了女兒吧!」夢婵竟會錯了意,以
爲我是要讓她叫我爸爸。
其實我的意思是:我不會像她爸爸那樣,奴隸般的屈服在她媽媽的屁股之下。
夢婵估計是不知道她爸爸媽媽的醜事,剛才我也沒想那麽多,就這樣問了出來。
夢婵的這一聲「爸爸」像海洛因一般注射進我的經脈,我竟然興奮了起來,
下體堅硬如鐵,欲火難耐。
「賤人!你以後就叫我爸爸!」我把她礙手礙腳的浴袍扯掉,扔到外面。然
後手持發紅的巨大鐵棒,狠狠的刺入她那從未開發過的嫩紅肛門。
「啊!」夢婵發出一聲痛呼,她的脊背因爲疼痛而挺得更直,她的頭極力的
上揚。還好臥室的門關著,而浴室在臥室裏,更不怕聲音傳出去。
肛門沒有經過潤滑,幹澀的緊閉著。我的雞巴插進去,還稍微有點疼痛感。
但我不管了,我要讓她痛苦!
我開始抽插起來,妻子因爲疼痛的關系,身子竟然不住的抽蓄起來。我的腦
子已經像被灌了漿糊,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我要報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賤
女人!
我的愛,她不能這樣不珍惜!我的尊嚴,她不能這樣踐踏!
這次肛交,我痛,她更痛!這是沒有快感的一次性交。
我的快感最後終于還是到來,我大力的挑拔,突刺。殷紅的肛肉被粗大的陰
莖帶進帶出,一絲絲的血水從陰莖和肛門的交合出沁出,沿著她兩條纖細渾圓的
雪白大腿流到了浴缸中,一絲絲的紅,被大片的奶白所稀釋,最後消失不見。
夢婵從最初的大叫痛哭,到最後的哀聲悲啼,聲音一直沒有斷過。她討饒著,
讓我別這樣對她。但我似乎沒有聽見,隻想把這份憋屈,通過欲望釋放出來。
我最後把精液全部射到夢婵的直腸裏,然後退了出來。陰莖上挂著許多血絲,
還有精液,還有一點點稀便。這些肮髒的液體順著已經軟下去的陰莖低落到牛奶
池裏,玷汙了原本潔白的奶液。
用淋浴噴頭洗了一下身子,我緩步走向臥室裏的席夢思床。身後夢婵還愣愣
的趴在浴缸裏,一動不動。
我拉住紅色的被子,蒙住自己的臉,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我這是怎麽了?著魔了?怎麽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呢,這還是在這新婚之
夜。
想起在老家的那個新婚夜晚,多麽浪漫的事啊,即使那煩人的木床,現在想
來也是那麽可愛。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我感到腳趾頭被一個溫熱的口腔包裹住,
小舌頭在我趾間一一滑過。
我一把掀起棉被,竟然發現夢婵赤裸著身子給我舔腳!
剛才在浴室裏是有浴霸的,所以不感覺冷。但房間裏空調已經壞掉,這時是
很冷的。我看見滿臉溫順的嬌妻,極力的吐出舌頭,很虔誠的爲我洗刷著腳趾。
我猛的抽回腳,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我理想的妻子,是和我平等的相愛,
不要這般的卑躬屈膝。如果在平時,這樣親吻愛撫,我是覺對不會反感,而且會
很享受。
但看見妻子這般作態,我心裏很痛。
「爸爸,你原諒女兒吧!」夢婵露出谄媚的眼神,討好的求我原諒。
我心中一痛,趕緊從地上把她抱上來。脫掉睡衣,把愛妻的嬌軀攬在懷裏,
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冰涼的身體,更想用這種溫柔的方式去撫慰她那顆被我傷
害過的心。
「丫頭,不要這樣,我們都正常一點吧。剛才是我不對,我愛你,我對你傷
害太大了,真的對不起!」我滿懷愧疚的親親她的臉,用手拭掉她沒忍住的眼淚。
「嗚……我以爲……以爲你不愛我了,老公,再說一次' 我愛你' 吧!」夢
婵淚眼婆娑,抽噎著說。
「老婆,我愛你!」我輕輕的用舌頭去接住她留下來的珍珠,眼淚很苦,很
澀。
「那你以後不要再去找那個蘇洵美好嗎?」夢婵有點討價還價,得寸進尺。
「她現在也是我朋友啊,不能不見的。」我擡起頭來,重新正視了一下她。
「好吧!」夢婵看見我語氣轉冷,這時候不敢違逆我,把頭埋進我的胸膛裏。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牛奶浸潤過的皮膚,就是那麽幼滑,
手感極好,摸著很是舒服。
我就這麽摸著她的玉背睡去。
第二天,吃過早飯。嶽父嶽母今天都沒有去上班,或許昨天是他們女兒結婚
的緣故吧,想在家裏陪陪女兒和女婿。
嶽父把我叫到書房狠狠的教育了一頓,我看著這張吃過特殊香蕉的臉,一時
竟對他敬重不起來。他的話,我聽著,也答應著。但心裏不以爲然。
我不會對不起夢婵,但也肯定不會不理洵美。洵美竟然爲了我而吐血,她以
前做過的傷害我的事,好像都被這血沖散了。但我也不會跟她發生超友誼的關系。
畢竟,我結了婚,要對得起妻子,對得起我們的女兒。我摸了摸左手無名指,
套在上面的圈圈,這是愛的告誡!
早上九點多鍾的時候,我才離開家,飛也似的攔住的士,直接去醫院。
嶽父嶽母家是有車,但如果不是和夢婵一起坐,我是不會去開的。吃人嘴短,
拿人手軟。吃得這麽多,還拿了她們家的錢去還債,已經夠窩囊的了。我從來沒
想過要當倒插門,所以能不用她們的東西,盡量不用。等以後工作了,就搬出去
租房子住。
今天早上,本來夢婵是要跟我過去醫院的,但被她母親拉住。我告訴兩位嶽
父嶽母,我去看洵美,是本著朋友的立場,希望他們理解。可能他們看我昨天那
樣摔門的樣子,已經不敢太攔我。
離開院子的時候,還能感受到兩對目光。一對目光充滿著熊熊妒火,一對目
光洋溢著盈盈的關懷。
醫院。當我拉開病房的門,我看到洵美眼中的驚喜,她剛要站起來,我趕緊
跑到她的身旁,輕輕的用手壓住她削骨般的雙肩,讓她坐在床上,我拿了把椅子
坐在她的面前。
眉黛青山,雙瞳剪水。一雙聰慧的明眸,深情的注視著我。女人伸出柔若無
骨的雙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龐。手指滑過眉毛,鼻子、嘴唇,她的手是那樣的
溫柔,動作是那樣的緩慢,就像母親的手,讓人生出孺慕之情。
女人手捧著我的頭,輕輕的把它貼緊自己的鼓脹的胸脯,好像我是她失散多
年的兒子。她的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腰,好像年輕姑娘終于等到服役多年的兵哥情
人。
洵美好像忘記,這個病房裏還有另外兩個人,她淚流滿面,竟然無語凝噎。
我、鄭賢宇、李素殷仿佛都屏住呼吸,我們誰也不說話,怕打擾了這癡情的
人兒。
洵美,她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美得讓人窒息;她是平凡人眼中的女神,
卻屈身在我的懷裏。
她擡起頭來,竟然對我說:「對不起,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