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經驗故事]【女警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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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琳,是四川人,20歲了,去年和村里的姐妹叫我一起去成都打工。可是去了沒有多久,發現打工好苦好累哦,我又不想再回去,后來沒有辦法,只有學人家去做雞。剛開始很害怕,后來看到賺錢很容易就開始習慣了。下面我是我的親身經曆,說來給大家聽:我開始做這行不久的一天,我和客人談好了價錢,然后開了房,正脫衣服。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闖進來好幾個警察,我就知道這下完了。

  后來我們被帶到了警察局里,同在一輛車上的還有十來個姐妹。給我們辦了什幺手續后就把我們關在了一件小房子里,有警察說要把我們可能送去收容教育,我們都害怕極了,有幾個女孩都哭了。

  這時走過來一個女警察,看起來非常的年輕,大概21歲左右吧,長得很漂亮。

  她對其他的警察說:「所長說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吧,明天處理這堆賣yin 女。」沒有多久估計人都走光了,四周都沒有聲音了,估計也很晚了吧。這時我聽見了女人的腳步聲,一個人走了進來,就是剛才的那個女警察,她用鑰匙打開了關我們的門,看了我們一會兒,就指了指我和另一個女孩說:「你們兩個,給我出來!」我們很害怕就出來,然后她叫我們跟她走。我們跟著她上了兩層樓,走到一個門口她打開門讓我們走了進去。里面象是一間宿舍,有兩張床,還有書桌,衣櫃什幺的,房間布置得很漂亮,床上有粉紅色的床單,還有一個毛茸茸的小熊,書桌上也有一些可愛的小飾品,說明房間的主人是用了心思去收拾這房間的。空氣中有香香的味道,很明顯這是一位女孩子的房間。

  女警察走到書桌前脫下了上衣,理了理頭發,她有著齊肩的長發,輕輕地披在肩上,樣子很好看。然后她回到了床前坐下。命令我們走到她跟前,對我們說:

  「你們想不想去收容所里住上一兩年的啊?」傍邊的那女孩一下就跪下了,哭著一邊磕頭一邊說:「警察姐姐,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后不敢了」。我也跟著跪下磕頭。

  「饒了你們也不是不行,關鍵是看你們聽不聽我的話。要是你們乖乖聽我的話,照我說的去做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不然的話,就只有公事公辦了。」「我們聽話,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哀求到。

  「好吧,我的第一個命令是你們馬上把身上的衣服全脫掉,一絲都不能剩。」我們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她爲什幺讓我們這樣做,都沒有動。

  「怎幺?剛開始就不聽我的?我看還是送你們去勞教好了。」「不,不是的。

  我們聽話。」我和那女孩只好照做,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挂后,我們又重新跪下。

  「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奴隸,我想把你們怎幺樣就怎幺樣,你們必須絕對的服從我。不然的話,后果你們很清楚。」「我們一定聽話。」「從現在起你們要叫我主人,你們就是我的賤奴。以后回答我要說」知道了,主人「;或者是」好的,主人「。」「知道了,主人。」「現在,你們倆給我把我的鞋子舔干淨。」我稍微遲疑了一下,她就給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的臉火辣辣的疼。

  這下我立即低頭開始舔她的皮鞋。

  「很好,現在把我的鞋脫下,要用嘴來脫」我用嘴銜住鞋跟,很順利就把鞋脫下了。旁邊的女孩脫得慢了點,又被打了一下。

  「把兩只鞋的鞋跟插進你們的yin dao 里,給我夾住了,不許掉下來。」我們別無選擇,只好把那長長的鞋跟插入自己的下身,下面傳來冰涼的硬物感,那屈辱的感覺卻讓我很覺得有些興奮,估計傍邊的女孩也是。

  「現在捧起我的腳,聞聞香不香?」她笑著說。

  我照做了,捧起來聞了起來,女警察穿了一雙白色的有好看的花邊的棉襪。

  她的腳的確有香味,加上一點薄薄的腳汗味兒,很特別,很好聞。

  「說呀!香不香?」「很香,主人。」我和那女孩異口同聲地答到。

  「好,那你們現在同樣用嘴把我的襪子也脫了,把它放在你們的頭上,同樣的不許把它掉下來。」我用牙輕輕咬住了襪口,往下拉,然后又咬住腳跟的位置向外拖。雖然沒有像脫鞋的時候那樣容易,但也沒有花多少時間。然后,我把脫下的襪子放在自己的頭上,小心翼翼地頂著,害怕掉下來被懲罰。

  「現在開始舔我的腳丫,每一根腳趾都要舔干淨,還有腳趾縫和腳底也要舔干淨。」女警察的腳形很美,腳趾細細白白的,很可愛。我捧著這像藝術品一樣的美腳舔了起來,把腳趾放進嘴里吸允,用舌頭舔刮她的腳底和腳趾縫。也許是有些癢,逗得她咯咯直笑。

  「好了,夠了」她讓我們放開她的腳,然后從床下拿出一雙拖鞋,穿上站了起來,脫掉了襯衣,里面穿著粉色的乳罩,然后她也把乳罩解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乳房,又圓又大。「你們站起來。」我們站起來后,她一把把我們抱在懷里,三個人的胸部被擠在了一起。

  「呵呵,你們兩的也不小嘛,就比我的小一點。」我和女孩都害羞地低下了頭。

  「喲,臉紅了。真可愛。選你們就是因爲你們年紀小,長得可愛。」然后她突然對我們每人臉上親了一下。「算你們聽話,剛才做得都不錯,來我賞你們吃奶。」她示意我們輕輕蹲下,然后把乳頭送到了我們的嘴邊,我們只好聽話地放進嘴里又吸又舔。感覺就象我們真的在吸她的奶一樣。乳頭在嘴里象櫻桃一樣脹了起來,一種依戀的感覺湧了上來,擡頭一看,她正微笑著看著我們。

  不一會兒,她的臉就變成紅紅的了,喘息也急促了起來。讓我們停了下來,然后叫我們幫她把褲子脫了下來,她的內褲也是粉色的和內衣是一套的,下面已經有了濕濕的印記。

  她要我們倆面對面的跪下,中間隔著一個很小的距離。然后她脫掉了自己的內褲,走過來叉著腿站在我們之間。她濕漉漉的陰戶剛好朝向了我的臉,我能很清晰地看見她陰毛上一滴滴的愛液。

  她拍拍我的頭,說:「你來舔我的小MM,」然后把手伸向后面拍了另一個女孩的頭,「你就給我舔菊芯好了」于是,我就開始舔了,先舔她的yin di,然后用舌頭分開她的yin chun來舔里面,最后把舌頭使勁伸進她的yin dao 里,摩擦她的yin dao 壁,可是我的舌頭伸進深處會突然被什幺東西擋住,我才明白,那是處女膜,這個女警察還是個處女。

  我的下巴常常能碰到后面的那個女孩的下巴,看來她也舔得很賣力。很快女警察就從喘息變成了呻吟。使勁把我的頭向她的下身擠壓。我的嘴里,臉上全是她的愛液。

  「快呀,不要停。」她開始大聲的叫到。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舌頭不停地舔擊她的yin di,吸她的yin chun,cha ta的小xue.后面的女孩也開始用舌尖往她的菊洞里鑽。在我們的夾擊下,她很快就達到高潮了。一股熱熱的液體從她小xue 里噴出,濺得我一臉都是。在她的指揮下,我們把她扶到了床上躺下,再從水瓶里到出熱水,用熱毛巾給她擦洗干淨了,小心地改上被子。然后我們才就著那毛巾擦了臉。

  我們想,大概可以結束了。可是她又命令到:「你們倆坐到對面的那張床上去,用我剛才讓你們插在yin dao 里的那皮鞋,表演自慰給我看。

  我們按照她的命令做了,我們都坐在那張床上,張開腿,面對著她,開始用鞋來自慰。很快也有了感覺,開始泛濫了,yin 水流滿了大腿。

  然后,她又叫我們互相擁抱接吻,叫我們換成69式,互相舔對方的下身。而她卻趴在床上笑著看我們的表演。

  終于,我們都在對方的挑逗下達到了高潮,她讓我們放下鞋子和頭頂上的襪子,去清洗干淨下身。然后,她把被子掀開一角,說:「你們做得很好,都到床上來吧。」我們就趕快爬到了床上去,說實話,外面挺冷的。

  我們分別躺在了她的左右兩旁,她用手環抱著我們,讓我們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她的皮膚滑滑的很軟、很暖活。

  也許是因爲床很小,讓她覺得有些擠,她就讓那個女孩鑽到腳邊去,繼續用嘴舔她的yin hu. 而我則被命令趴在她身上去舔吸她的乳頭。然后,她的用手揉摸我的乳房,還用手指掐我的乳頭。雖然很疼,我卻不敢出聲,只能任她玩弄。

  不過沒有一會兒,她就放開了我,用雙腿緊緊夾住下面的哪個女孩的頭,兩只手使勁把女孩的頭往自己身下壓,嘴里又開始了呻吟。沒有多久,她忽然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大叫了幾聲,然后又放松了。我知道這是她的第二次高潮了。

  可能是她真的累了,她叫我們都停了下來。然后,雙手像抱玩具娃娃一樣抱著我,讓下面的那個女孩,把她的腳攬在女孩胸前,用女孩的體溫來給她保暖。

  我們也都覺得很疲倦了,很快大家都睡著了。

  天剛亮的時候,她突然把我從睡夢中推醒,對我說:「賤奴,我想要小便。」我茫然地望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我做什幺。

  她看我沒有動靜,就在我的乳房上掐了一把,說:「你鑽下去,用嘴給我接著,全喝下去,如果弄灑了一點,看我怎幺收拾你。」我只好照做,鑽了下去,張開嘴,把嘴嚴嚴的貼在她的yin hu上。剛剛做好準備,一大股又鹹又苦的尿液就灌進了我的嘴里,把我嘴脹得鼓鼓的,我不知道如果灑出來會面臨怎樣的懲罰,只能拼命的喝了下去。還好,尿得不是很多,我也沒有給弄灑在床上。

  她滿意地哼了一聲,然后叫我們都下床,讓我們給她穿上衣服,服侍她洗簌。

  等到她洗簌完畢、穿戴整齊后,她又把我們帶下樓去,重新關在了那個小房間里。沒有過多久警察們就開始陸續的來上班了。

  后來,我們兩又被單獨的叫出來,讓我們說明情況,又給我們進行了「批評教育」后,說念在我們年紀小,又是初犯,給我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就把我們放了。

  臨走的時候,她又記下了我們的電話號碼,說要我們隨傳隨到,要實時對我們進行監督,讓我們改過自新。

  可是我有種預感,這事兒仿佛還沒有結束。

  那晚在警察局里的事情過去一周后,一天中午我突然接到了女警察的電話,命令我馬上到錦江區的一間公寓里去報告改造的情況。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去吧,因爲我知道如果我不去,她會想辦法來報複我的。我找到了那間房間,小心的按了門鈴,開門的就是她。她突然就打了我一耳光,「怎幺花了這幺長的時間,找死啊?還不快脫了鞋子給我滾進來。」于是,我脫了鞋子跟著她走了進去。走進去是一件比較大的客廳,落地窗上挂著淺藍色的窗簾,陽光照進來,使得屋里的光線很柔和。屋子里還有五位年輕的女孩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鬧一邊看電視,沙發前的茶幾上擺滿了零食和飲料。

  看到我的到來,女孩們都很驚訝,也沒有打鬧了,眼睛都齊齊的看著我,那眼神似乎看到了什幺很奇怪的東西。

  「韓雪,你不是說真的吧?她就是你說的那個……」一個穿白色襯衣的女孩驚奇地問到。「我還以爲你是開玩笑的呢?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當然是真的了,她就是我說的那個奴隸,當然還有其他的了,但是我比較喜歡這個」女警察臉上全是得意的表情,然后踢我一下對我說,「賤奴,這是你任阿姨和田阿姨的家,你要也聽她們的話哦。還不快跪下給阿姨們問好。」我趕緊跪下磕頭,然后說:「阿姨們好,給阿姨們請安。」「哇,她真的跪下磕頭了耶。」另一個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驚奇得跳了起來。

  「我覺得好丟人哦」旁邊的一個女孩用手蒙著臉叫到,從一身學生服來看應該還是個學生。「是呢,真的好聽話。」又一個女孩說到,她穿著紫色的套裙,看起來漂亮極了。

  「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呢。她長得好可愛哦」最后的一個女孩有著一頭美麗的長發,眼睛里滿是興奮。「這怎幺行?笨蛋!要一個一個地給她們行禮才行」韓雪拎著我的耳朵,讓我跪在了第一個女孩身前,就是那個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面前。「這是你任阿姨,快給任阿姨磕頭問好。」我趕緊俯下身去磕頭:「任阿姨好,給任阿姨請安。」女孩只是歪著腦袋看我,嘴角滿是笑意。然后我又被挪到第二個女孩身前跪下,給她請安。

  「這是你田阿姨」。第二個女孩就是那個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她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說:「真有意思呢」第三個女孩是她們中間最小的估計也就是十六左右的樣子吧,韓雪讓我叫她張阿姨。她也只是捂著嘴笑著看著我。

  「這是你王阿姨」第四個女孩是最先說話的那個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孩。在我擡起頭后,她也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頭。

  最后一個女孩就是有著美麗長發的那個女孩子,長得特別的美,有一雙亮亮的眼睛,不停地閃爍著。在我磕頭的時候,她正在把一小片削好的水果放在嘴里,正準備嚼呢,突然停了下來,眨了眨眼睛,又把它從嘴里拿了出來。「好乖哦,來張開嘴,阿姨賞水果給你吃。」我只好把頭仰起來、把嘴張開,然后她就象喂動物一樣把那片水果放在了我的嘴上方,松開手讓它自己掉進我的嘴里。旁邊的女孩們都開心地笑了起來,韓雪也笑著說:「還不快謝謝你何阿姨?」「謝謝何阿姨。」我只好又給長發的女孩磕了個頭。

  「下面,我問你,她們中間誰最漂亮?」韓雪又問我。「阿姨們都好漂亮,象天上的仙女一樣。」「不行!」,女孩們都抗議說「你要說清楚到底是誰最漂亮?」韓雪也狠狠的踢了我一腳:「說,到底是誰最漂亮?」我忍著痛,再一次看了她們每個人一眼,「我覺得何阿姨最漂亮。」「好啊,誰給你東西吃你就說誰最漂亮」其他女孩都生氣了。「真是下賤。」穿白色襯衣的女孩順勢就一腳重重的踢在我臉上,把我踢倒在地上,臉上氣呼呼的。

  這時韓雪出來勸到,「本來就是拿她來玩的,大家爲這個生氣可不值得喲。」「就是嘛」,長發的女孩也笑著說到「好可憐哦,過來,阿姨看看踢紅了沒有?」然后就把我攬到跟前用手撫摩我被踢到的臉。「好了,咱們還有其他的遊戲要玩,大家不要再生氣了。」韓雪拿出一個眼罩,「來小何你先用這個來把她眼睛蒙上,要讓她看不見。」「好的」長頭發的女孩很快就給我把眼睛蒙了起來,嚴嚴實實的一點光都看不見。「好了,這下保證她什幺都看不到了。」然后我聽見韓雪好象拿出了一個口袋說:「現在大家把襪子脫下來放在這袋子里。」「韓姐姐,這是要玩什幺呀?」好象是那個穿學生服的女孩問。

  「別著急,馬上你就知道了」韓雪回答說。「大家蹲在沙發上,把腳放在沙發的邊緣。」接著又是女孩們笑鬧的聲音,然后我頭上的眼罩又被取了下來。這時我發現女孩們的襪子都不見了,每個人都光著腳丫蹲坐在沙發上,腳都在沙發邊上懸空放著。女孩們的十只腳丫排在了一起,看起來好壯觀。「賤奴,還不快爬過去舔阿姨們的腳丫,要認真舔喔,一會兒有問題要考你。」然后我就爬了過去,開始從長頭發的女孩的腳丫舔起。

  我先是輕輕的舔她的腳背,然后再吻她的腳尖,再把舌頭伸到她的腳趾中間去舔她的腳趾縫,然后是舔腳底,最后我把她的腳趾放在嘴里,一根一根地吸。

  長發的女孩人美、腳也很美,白白的腳很纖細,皮膚很光滑,腳趾甲上塗著白亮色的指甲油。腳上沒有一點汗味,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她挺有興趣地看著我舔她的腳丫,還不時的指揮我舔這兒、舔那兒,嘴里還說:「真好玩,我從來沒有試過讓人舔腳丫,感覺還蠻舒服的嘛。」「喂,小何你別只顧你自己玩嘛,后面還有好多人呢。好了、好了。到我了。」旁邊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孩一把把我抓了過去。然后把腳塞進了我的嘴里。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孩的腳尖很尖,腳趾上塗有褐色的指甲油。可能是常常穿高跟鞋的原故吧,腳面上沒有什幺汗,腳底平平的有硬硬的感覺,可是她的腳趾縫里卻是鹹鹹的,可能那里出汗比較多。

  「好舒服哦,腳趾頭被她吸在嘴里的感覺棒極了」白色襯衣的女孩滿意地笑著說,然后把我的頭移到旁邊的女孩腳邊「小張,你來試試。穿學生服的那個女孩只是輕輕的笑著,什幺也沒有說。我就直接捧起她的腳丫舔了起來。女孩的腳很小,看起來很可愛,皮膚非常的滑嫩,腳趾甲上什幺也沒有塗。腳上沒有汗,卻有一絲淡淡的皮革的味道。

  女孩很害羞,我舔她的腳的時候臉都是紅紅的,然后她拉了拉旁邊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說,「田姐姐,到你了。」「那好,我也試試是什幺感覺」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說。

  然后我趕緊轉過頭去舔她的腳丫。她的腳趾甲是彩繪的、有點長,圖案很好看,上面還有些銀銀亮亮的東西。腳踝上套著小小的彩色石頭做成的腳鏈。她的腳感覺就不是那幺的滑了,腳上雖然沒有什幺汗,可是當舌頭掃過的時候卻有感覺到好象有薄薄的一層灰塵在上面,腳底和腳趾縫里有一些黑色的像泥一樣的東西,鹹鹹的。在她們的注視下,我還是把它舔進了肚子里,把女孩的腳也舔得干干淨淨的。「哈哈,真好,省得我再去洗腳。」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笑著說。

  當我準備去舔最后一個女孩的腳丫的時候,她卻阻止了我。然后皺著眉頭說「去,到那邊拿個紙杯接點水,漱漱口。剛舔完別人就來舔我的,討厭,一點衛生都不講。」旁邊的女孩們都哈哈大笑起來。我只好從地上爬起來去接水,然后漱了口,再回來重新趴在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的腳下,看著高高在上的她。「張開嘴,讓我檢查看看還髒不髒了?」她用手指甲輕輕夾住我的嘴唇向上下翻開,觀察我的嘴里。「哼……,可以了,舔吧。」最后一個女孩的腳和第一位的一樣,都是白白的、滑滑的、很纖細,但是和第一位女孩不同,她的腳上卻有一股熏衣草的味道。「是挺舒服的,她的舌頭和嘴唇都很靈巧。」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也開始笑了。「這樣高高在上看她給我們舔腳感覺好過瘾哦。」「是呀,還可以在這幺近的距離下慢慢觀察好有意思哦。」長頭發的女孩也笑著說到。

  「好了好了,遊戲繼續。」韓雪示意大家停下來,然后對我說:「賤奴,現在我來問你,她們誰的腳最美,味道最香?」每個人都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我,白色襯衣的女孩還比了比拳頭。我想了想,心驚膽戰地說:「我覺得,張阿姨的腳最美,味道最香。」「完了,看來咱們都輸給小妹了。」長頭發的女孩仰天長歎地說。其他女孩也紛紛做出可惜的表情。「不是的,她是亂說的,其實姐姐們的腳才好看呢。」穿學生服的那個女孩紅著臉忙著解釋說。「算了,輸給小妹子也沒有丟人的,咱們繼續玩。」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說「韓雪,下面怎幺玩?」「下面咱們再重新蒙上她的眼睛。然后嘛,等著看吧。」韓雪重新給我戴上了眼罩,然后讓我仰起頭,拿出一個什幺東西放在我的鼻子上,「賤奴,剛才你都舔過了她們的腳丫,現在你來猜猜看,這是誰的襪子啊?猜錯了要被懲罰的哦。」放在鼻子上的襪子應該是絲襪,很輕。獨有的一股熏衣草味道輕易地就出賣了它的主人是誰。我很快回答說:「這是任阿姨的襪子。」「答對了」,女孩們都拍手笑到「好聰明哦。」「那這雙呢?」韓雪又拿了一雙襪子給我聞。這次的襪子有皮革的味道,可是穿學生服的女孩和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孩腳上都有皮革味,會是誰的呢?我又感覺到這雙襪子的材料不是很薄,好象是綿制的。我想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孩穿的應該是高根的皮鞋,不適合穿這樣的襪子,所以這雙襪子的主人應該是那個穿學生服的女孩。「這雙是張阿姨的。」「哇,又對了。」「就是啊,好有意思哦。」女孩們又笑了起來。

  「好,那你來聞聞這雙又是誰的。」說完韓雪有拿了一雙放在我鼻子上。

  這次的襪子是薄薄的棉襪,有著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我想起了長頭發的女孩漂亮的臉蛋,和麗人的氣質。「這雙應該是何阿姨的。」「不錯、不錯,就是我的。快給她聞下一雙。」長頭發的女孩興奮地叫著。下面的一雙很容易猜,同樣有著皮革味道,卻是薄薄的絲襪。我一下就猜出是白色襯衣的女孩的了。「真的假的哦,怎幺每次都猜對哦?」「呵呵,大家不要出聲,」韓雪說到:「賤奴,最后剩下的是誰的襪子。」我正想說是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的,可是突然想到她比其他女孩多了灰塵的腳,然后我說:「最后的……,應該沒有了,因爲田阿姨根本就沒有穿襪子。」女孩們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你還真不錯嘛,居然全答對了。」「好了休息一會吧,我肚子都笑疼了。」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捂著肚子說。「是啊,我也笑得受不了了。」學生服的女孩說。

  「好吧,下面咱們都休息,大家邊喝飲料邊看她的刺激表演。」韓雪給她們每人倒了一大杯橙汁,然后對我命令到:「賤奴,過來把身上的衣服全給我脫了。」我只好按照她的話做,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接著她又命令說:「坐在中間的地板上,表演自慰給阿姨們看。」好耶,果然夠刺激。「長頭發的女孩喝了一口橙汁拍手說到。

  「就讓她用手指嗎?不給她什幺道具嗎?」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說。

  「怎幺?你還有道具?呵呵,看不出來喲,原來我們小任還經常……」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孩偷掖到。「不是了,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啦,討厭!」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臉紅著申辯著。

  于是女孩們又笑鬧成一團。可是我不能笑,只能在地上自慰給她們看,而她們只是一邊喝橙汁一邊看我表演。隨著感覺的膨脹,我開始輕輕地哼了起來。長頭發的女孩拿著她的果汁走了過來,興趣很濃的看著,一會兒摸摸我的臉,一會兒又用手捏玩我的乳頭。

  穿學生服的女孩本來很害羞地捂著臉看的,后來也走了過來,仔細地看我的手是怎樣在我的身下進進出出的,還用她的手東摸摸、西摸摸的,還很大膽地翻開我的yin di,用手指夾著、捏著。這可要了我的命了,我忍不住大叫起來。這一叫嚇了她一跳,趕緊把手縮了回去,臉紅地站在一旁。其他女孩看見都又紛紛大笑起來。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也走了過來,笑著對她解釋:「這叫yin di,是咱們女人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你這樣捏她當然會叫了。不過別擔心,她叫是因爲她很舒服。不信我做給你看。」說完,她就用腳踩在我的yin hu上,大腳趾頭不停地踩我的yin di. 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我很快開始大聲的浪叫了起來。

  「我也要來玩。」長頭發的女孩也把腳伸了過來踩我的下身。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把位置讓給她,自己卻雙腳站在了我的肚子上。突然間被一個差不多有五十公斤的重物壓在肚子上,疼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踩在這上面,軟棉棉的好有趣哦,小妹你也來試吧。」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說完,換上了穿學生服的女孩。雖然還是很疼,但是比起剛才來說,重量就輕多了,也沒有那幺難受了。

  過好一會兒,女孩們玩累了,又都回到沙發上去休息了,也沒有興趣再看我自慰了,開始吃零食,聊起了八卦。「你們先聊,我去下洗手間。」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站起來說。「你快點,我也想要去。」長頭發的女孩說。

  「還有我,我也要去。」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跟著也說。

  「死韓雪,剛才讓我們喝了那幺多的水。」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孩埋怨到。

  「呵呵,來咱們都到洗手間里去,我來向你們展示這個賤奴的一大用處。」韓雪然后對我命令到:「你還不快過來?」「韓姐姐,還是給她穿上衣服吧,看起來舒服點。」穿學生服的女孩說到。

  「好吧,既然你張阿姨心疼你,你就去把你的胸罩和內褲穿上吧。」韓雪說。

  于是我就穿上了內衣褲,跟著她們來到了衛生間。然后韓雪又讓我跪在了衛生間中間的地板上。「姐妹們,你都沒有試過站著上廁所吧?今天大家就可以試試了。」「我不懂,怎幺站著怎幺上呀?」「呵呵,我來給大家示范。」韓雪把裙子掀開,然后把內褲脫下來,微微分開兩腿,再拍了拍小腹,「賤奴,還記得怎幺做的吧?還不快過來。

  然后我就爬了過去,知趣地把頭放在她的跨下,張開嘴,貼到她的下身上。

  很快,就有一大股尿液流進了我的嘴里,我只能咕咚、咕咚全喝下。

  旁邊的女孩們都發出驚訝的聲音。

  「她全喝下去了耶。好惡心哦」「是哦,不過蠻有意思的,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小便呢。」「是啊,韓雪,我也要來試試。」「好啊,本來就是想讓你們都來試試才給大家倒那幺多的果汁的。」韓雪笑著說。

  這時韓雪已經尿完了,然后她穿上了內褲。「這里太擠了,咱們先出去,一個一個進來吧。」然后女孩們又都出去了,好象是用劃拳來確定進來的順序。

  第一個進來的是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她的裙子很長,快到腳踝了,邊上鑲著蕾絲。她進來以后讓我用紙把嘴擦了擦。然后站著踢了踢裙擺,命令到:「自己鑽進去。」然后我就掀起裙子的一角,鑽進了她的裙子里。女孩的腿很修長、滑滑的皮膚、穿著白色的內褲。我輕輕地把她的內褲退到膝蓋上,同樣把嘴貼在了她的下身,女孩的yin hu緊緊的,yin chun縮在里面、軟軟的,她的下身也是香香的。這時,她就開始小便了,尿液源源不斷地流進我嘴里,她的尿液只是淡淡的鹹,而且流得並不很急,可是時間很長,每次我以爲她快尿完了的時候,又會有一股新的流進我嘴里。好容易才尿完,然后她又讓我用舌頭給她清理干淨,最后才讓我給她穿上內褲,從裙子下面鑽出來。第二個進來的是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她倒是很干脆,自己脫下了內褲,然后提起她的短裙,把我的頭壓在了她的身下。我的嘴剛貼上去她就開始尿了,尿得很急,很凶,于是我拼命地把鹹鹹的尿液喝下去,生怕漏下來后會被她打。好在時間不長就她就尿完了,她長抒了一口起,然后抓起我的頭發擦了擦下身,就又穿上內褲走了出去。第三個進來的是那個穿學生服的女孩。她進來后只是紅著臉看著我,然后害羞地說:

  「你……,你還是躺下吧,……我……還是不習慣站著那個。」我就只好仰面躺在了地板上,然后女孩走過來,雙腳放在我的頭兩邊,卷起裙子,把印有小熊圖案的內褲退在膝蓋上,然后蹲下來,又試了試位置,然后把yin hu對準了我張開的嘴,然后低頭看了看跨下的我,問:「準備好了嗎?」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叱』的一聲,一道細細的水柱就射進了我的嘴里。穿學生服的女孩的尿液沒有鹹味,感覺上還微微有點甜。很快她就尿完了,紅著臉一笑,就穿上內褲,放下裙子,走了出去。而我則重新爬起來,跪在地板上。一口氣喝了三個女孩的尿液,我感覺已經有點脹不下了,真想能被允許休息會。

  第四個女孩這時也走了進來,就是那位穿白色襯衣的女孩,她下身穿的不是裙子,而是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她走到我面前,從手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我。

  然后叉著腰冷冷地說:「給我換上。」我接過來一看,原來小一包嶄新的衛生巾,我才明白她要我做的是什幺。

  于是我爬了過去,解開她的腰帶和褲子上的紐扣,然后緩緩的退下她的褲子,這時我才發現她的蘭色的內褲里面果然墊著一條衛生巾。我也才明白了她爲什幺火氣好大,動不動就打我,原來是例假的原因。然后我開始脫下她的內褲,在她的指揮下,用舌頭把她的yin dao 里里外外清理干淨,把上面的經血都舔進了嘴里。接著撕開手里那包衛生巾的包裝紙,換下已經用過的那條,然后再撕開不干膠,把新的衛生巾放進她的內褲里,調整好位置粘好,在從兩邊把護翼反折過來固定好,最后給她把內褲提上去,完成了工作。

  「很好,」她試了試位置,感覺可以了以后,又指著換下的那條用過的衛生巾對我說:「那個就送給你了。」「謝謝阿姨。」我拿著那條換下來的衛生巾,不知道下面要干什幺,只有低著頭不說話。「怎幺不動了呀?還不快自己戴上。

  找打呀?」她生氣地踢了我一腳。

  我只好脫下內褲,把那條她用過了的衛生巾戴在自己身上。

  「站起來讓我看看。」她命令到。等我站起來后,她把手伸到了我下面,讓那條衛生巾緊緊地貼在我身下。我能感覺到衛生巾上她的余溫,還有那濕濕的感覺。

  「感覺很棒吧?喜歡不喜歡呀?」她又手拎著我的下巴問。

  「很舒服,很喜歡~ !」我趕緊回答說。

  她又咯咯地笑了起來,「好了,不耽擱時間了,不然小何要生氣了。快躺下把」于是我依舊象剛才一樣躺下,而她卻蹲下了,直接坐在了我的頭上,然后把她的yin hu貼在我嘴上就開始了小便。等一切都結束后就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這時長頭發的女孩拉著韓雪走了進來,她對韓雪說:「韓姐姐,你的這個人體馬桶好是好玩可是有一個很大的缺陷哦。」「什幺缺陷呀?」「這個只能上小便,不能上大的嘛。」長頭發的女孩嘟著小嘴說。

  「怎幺不能?我說行就行。」「那,這個又不能沖水,多臭多髒呀。」「我有個辦法,你去找個那種寬膠布來,等你上完了,就讓她自己把嘴用膠布封上,這樣就不會髒、也不會臭了嘛。」「呀,對哦。」長頭發的女孩眼睛一亮,「我去給任姐姐她們要膠布去。」「你快一點哦,咱們還要出去吃飯呢,你別讓大家等你太久哦。」韓雪說。

  「知道了。」長頭發的女孩答應了一聲就跑了出去。接著韓雪也出去了。

  很快,長頭發的女孩回來了,手里還拿著剪刀和一卷膠布。

  她笑盈盈地看著我,然后掀起裙子,脫下了自己的內褲,分開兩腿。

  「來,咱們先來小的。」于是我的頭迎了上去,張開嘴開始喝她的尿液。

  尿完以后,她又讓我躺在地上,「下面咱們來大的。」然后,她叉著腿站在我的上方,接著蹲了下來。和其他人蹲的方向相反,她是用大腿跪坐在我的胸前,然后把屁股朝向了我的頭,把菊芯移到我張開的嘴的上方。

  我看見菊芯微微張開了一點,然后是『噗』一聲,一陣臭氣撲進了我的鼻子。

  她笑了笑:「準備好喲,開始了。」然后菊芯又一次漫漫張開了,一點點黃褐色的大便從里面冒了出來,菊芯張得也越來越大,還能看見里面粉紅色的腔壁。

  接著大便露出來了越來越多,很快第一坨大便掉進了我的嘴里,感覺軟軟的,我拼命的咽了下去,因爲我知道后面還有很多,而且放在嘴里那味道實在不好受。

  后面的大便都開始變得粘粘的、濕濕的,在后來干脆就是液體狀的了,我想應該是她拉肚子了。我幾次都差點吐了出來,實在是太惡心了。

  可是她卻根本沒有注意到后面的情況,她發現了我身下戴著的那條衛生巾,用手提起我的內褲來看了看里面,然后說「怎幺多了個這個,一定是王姐姐的,我就說嘛,大熱的天還穿條黑褲子,肯定有問題。」終于,我勉強把她拉的東西都吃了下去,她也覺得拉夠了。就從旁邊拿出紙來遞給我,「好了,來幫我擦干淨。」于是我接過來,仔細地把她的菊芯周圍都擦拭干淨,然后她站了起來,穿好了內褲和裙子。

  她看了看我的臉,說:「把臉和嘴邊也擦擦干淨,看起來好惡心的。真沒想到有人能把這幺惡心的東西吞下去。」這時,傳來了韓雪的敲們聲,「小何,還沒有好嗎?我們都要走了。」「已經好了,馬上就出來了。」女孩回答說。

  「把擦我屁股的紙塞進嘴里去!」然后她剪下一大塊膠布扔給我,「自己把嘴粘上、封好,要不然會好臭的。不許偷跑哦,我們一會要回來的。」「等等我,我來了。」等我封好自己的嘴后,她就趕快跑了出去。

  于是傳來一陣女孩們的笑鬧聲、接著是開門、關門的聲音。

  一切又安靜了下來,天漸漸黑了,我不知道什幺時候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開門的聲音驚醒了,然后是女孩說話的聲音。

  衛生間里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門開了,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走了進來,她看見了地上坐著的我,然后對外面說:「田姐,韓雪忘了帶她的玩具走了。」「是嘛?」屋里面傳來了穿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的聲音。「那一會兒我把她帶出去好了。」「這個韓雪也真是的,才喝了幾杯就什幺都忘了」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嘀咕到。

  然后她走到馬桶的邊上,掀開蓋子坐下,準備開始大便了。

  「媽的,又沒有紙了。」女孩抱怨到,然后她看了我一眼,眨了眨眼睛,笑了。「過來,把你的胸罩解下來給我。」于是我把胸罩解下來給了她,她又命令我躺在馬桶的前面,頭放在碼頭的下面。

  接著,她把兩只腳踩在我的兩個乳房上,嘴里哼著歌,還用腳輕輕的打拍子,手里玩著我的胸罩。「呵呵,這還挺軟的,手感不錯。」方便結束后,她就把我的胸罩伸進馬桶里去擦她的屁股,「呵呵,里面這面軟軟的,用起來好舒服喔。」然后她又把用后的胸罩扔還給了我,笑著對我說:

  「還不快戴上。」我只好把那沾有她的大便的胸罩戴在身上,那些大便就貼在了我的乳頭上,熱熱的,粘粘的。接著她提上褲子走了出去,把我的衣服和裙子抱了過來,扔給我。「快穿上,王姐帶你出去。」我穿好衣服正打算走出去,她又指了指馬桶說:「都不弄干淨就走嗎?」我臉色一白,無奈的把頭伸向馬桶。「誰叫你吃了……你就這幺喜歡吃屎?」我疑惑的望向她,不知道她想我怎幺樣。她食指對著我腿間說:「髒東西當然放垃圾桶羅。」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擰起裙子叉腿坐到馬桶上,左手把內褲拉開,右手撿起馬桶里的黃褐色條狀大便往自己的陰道里塞去。她的量真的不少。

  等大便全進了我下體,塞的我下面漲漲的蠻難受。最可怕的還是那種屈辱,把最肮髒的東西放進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爲了不漏出去,我把她們換下的衛生巾也塞進了體內,這下她終于滿意的點了點頭。

  出去后,穿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正在玄關那里等我,然后就讓我跟著她下樓去。出來時才發現夜已經很深了,周圍都是靜悄悄的。公寓的四周有圍牆圍著,圍牆里面都是綠化用的草地和灌木,一直延伸到圍牆的下面,只有一棵路通向大門。

  我們就這樣沿著向大門的路走著,快到門邊的時候,穿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突然把我拉向圍牆轉腳處的灌木叢里。接著她讓我跪在地上,然后脫下她的內褲,叉著腿,用手指分開兩瓣陰唇,對著我的臉開始小便。尿液從我的頭頂、臉上、頭發上、脖子上徐徐流下,衣服、裙子也都被尿液全淋得濕透了,貼在了身上,全身都是她的尿液。

  「哈哈,不好意思喔,今天晚上喝得有點多了,突然就想上個廁所。」她哈哈大笑起來,轉身把屁股對著我。「肚子有點疼了,用嘴接好哦。」我趕緊用嘴吧她的屁眼包的緊緊的 .腥臭苦澀的粘稠物大量湧進嘴里。她根本沒控制排泄的速度,我爲了不弄髒我自己,只好拼命吞咽,哪還顧的上胃里翻滾的惡心感。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女孩終于排泄結束轉過了身體:「真是不好意思啊,疼的忍不住。現在舒服多了。把你弄這幺髒,你怎幺回去呢?算了,這關我什幺事。

  88了小馬桶,嘻嘻。」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回家去了,我跪在地上,一片茫然。我的下巴,脖子還有前胸全是黑褐色的稀屎。沒辦法,雖然我拼命下咽了,但吞咽速度怎幺可能趕上排泄的速度。難免漏了很多出來。

  拉肚子産物的味道真的很難聞,胃里實在受不了,低頭嘔吐起來。

  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我雖然做了妓女,但也是人啊。這些城市里條件好的女孩憑什幺這幺欺負我啊。竟然逼我像狗一樣的吃屎。

  我決定就算抓我去坐牢,我也不會再吃她們的排泄物。

  脫掉滿是糞便的外套,用干淨的部份擦了下臉。

  下體里的汙物讓人很難受,我分開雙腿伸手去掏。糞便已經被我的體液弄的有點稀,很難弄干淨。我只好草草的擦擦,扔掉了肮髒的外套。

  夜晚的風已經有點涼意,現在身上只剩黑色的貼身女式背心,我急沖沖的打算回家。

  剛走出小區,一輛警車開了過來,開車的是白色襯衣的女孩王依。而副駕駛上坐著的正是韓雪。

  韓雪醉熏熏的下車對我說:「小賤奴,還不上車。」我猶豫了下,鑽進了警車后坐。韓雪也和我坐到了后面。

  車子發動后,韓雪問我到:「賤奴你身上怎幺有股臭味?」我把她朋友對我做的事全告訴了她。

  「她們都是我好姐妹,想怎幺用你都可以。她們也是你的主人,知道嗎?」「韓雪姐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讓我爲你們口交,舔腳,甚至喝尿我都願意。但請您別讓我吃屎了好不?」韓雪醉眼朦胧的用釺長白皙的手指,勾起我下巴對我說「呵呵,賤奴兒你想爲我口交,爲我舔腳?」「是的,主人。我喜歡這樣伺候您。」我違心的說到。

  韓雪忽然臉色一冷,一把扯住我長發說:「但是我不想這樣了。我怎幺可能再讓你這吃屎的嘴碰我的身子。你現在不用做賤奴了,我給你個新身份。屎奴怎幺樣?以后你就是我們幾姐妹的人形廁所了。呵呵……呵呵呵……廁奴,多幺美妙的主意!」我沒想到軟弱的哀求反而換來更變態的決定。

  「韓雪姐姐,請別這樣好嗎?你弄疼我了。如果要再讓我做那惡心事,我甯可去坐牢。」「坐牢?你現在連坐牢的資格都沒有。你這個肮髒的賤貨有什幺資格叫我姐姐,主人都忘了叫?」韓雪越說越生氣,狠狠給了我幾耳光,打的我頭暈耳鳴。然后我被她用手铐把雙手铐在了背后。

  這時車子正好開到了一處無人的爛尾樓地段。韓雪叫王依停下車,然后一只手伸到我內衣里一把楸住我豐盈的左乳乳尖,把我向爛尾樓拉去。胸部的巨疼迫使我只好跟著她快速走去。

  「主人,饒了我吧,賤奴的奶子好痛。」「賤奴!我說了你現在是屎奴了,看來不狠狠教訓你真不行。」韓雪脫下自己內褲,連著我的內衣一起塞進我嘴里,讓我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蹲在地上,恐懼的看著兩個冷笑的女孩。「最后問你下,願意接受你的新身份嗎?願意就點點頭。」看我沒動靜,韓雪被氣的不輕。走到外面一會,手里就拿著跟堅韌的枝條回到我面前。

  韓雪一腳把我揣倒,讓王依把我雙腳分開扳到我胸前兩邊,緊緊的按住,這樣我根本沒法掙扎了。

  看著韓雪手里的枝條,我知道屁股要受罪了。閉上眼睛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疼痛。

  但我遠遠小看了韓雪的冷酷,屁股的疼痛沒有等來。屬于女孩子最私密嬌嫩的部位卻傳來一陣非人的巨痛,仿佛一把巨斧劈在了我兩腿之間。

  我嘴里的慘叫被內褲堵住了,雙腿拼命想合攏,但哪里可能呢。我掙大雙眼望著自己的下體唇瓣在韓雪的枝條下變形。每一次抽打都會讓那位置迅速腫起。

  不一會我粉紅嬌嫩的部位就變成了一團腫脹不堪的肉饅頭。即便這樣,韓雪也沒停止,枝條不停落在我唇瓣上。劇烈的疼痛毀滅了我的自尊。如果不是嘴被堵著,我早已對主人承認了自己屎奴的身份。

  「雪姐姐,再打這賤貨的B 就真成」爛B 「了。」韓雪終于停了下來,把我嘴里的東西拿掉說到「。」說,你是什幺?「我哪還敢嘴硬,哭的眼淚鼻涕的呻泣到:「主人,我是屎奴。是主人們大便的廁所。以后我一定聽主人的話,叫我做什幺就做什幺。我只配吃屎,連給主人做賤奴都沒資格。」韓雪聽了滿意的對王依說:「妹妹,廁所已經修好了,還不試試。」王依高興的站起來開始脫褲子。我雙腿被解放了,但根本不敢合攏。動一下都痛的受不了。腿間的縫隙已經被腫脹完全掩蓋,粉紅也變成了紫紅。里面的體液帶著紫色套裙女孩留下的糞便摻了出來弄的我私處肮髒不堪。

  我大張雙腿躺在地上,王依已經脫掉褲子把肛門對準了我張開的嘴唇。屁眼慢慢鼓起,草綠色的軟便掉進了我嘴里,刺鼻的惡臭傳進我鼻子。胃里又開始了翻滾。

  我現在哪里還敢嘔吐,只好打算強行把糞便吞下去。韓雪看出了我的企圖說到:「吃主人大便的時候可得認真點,仔細體會味道,不許強吞。你吃飯是怎幺吃的?得像吃飯一樣吃哦。」我只好細細嚼咬起嘴里的汙穢,苦澀,腥臭帶著顆粒的感覺讓人的本能發出巨大的抗議,讓我忍的臉通紅。王依的量也不少,好一會才排泄完。糞便把我的嘴撐的鼓鼓的,外面也堆了一小堆。鼻子離大便如此的接近,惡臭不停挑戰我的胃。

  韓雪看著我痛苦的吞食糞便,開心的笑到:「快點吃吧,主人這還有呢。」好不容易吃完,韓雪急急的跨到我身前蹲下。但不是用肛門,而是用嘴對著我滿嘴大便的嘴唇開始稀里嘩啦嘔吐起來。估計她早就醉的想吐了。只不過爲了侮辱我才忍到現在。說實話,醉酒的嘔吐物甚至給我的感覺比大便還惡心。

  胃液和酒精的味道帶著酸臭的嘔吐物湧進我嘴里。我雙手抓著地面忍受這非人的折磨。

  等韓雪停止嘔吐的時候,我的胃基本已經被填滿,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小狗狗吃飽了嗎?可主人這還有好東西哦,可不能浪費食物。」說完韓雪提起裙子,脫掉內褲,黑絲包裹的性感雙腿站在了我頭部兩邊蹲了下來。

  看著那粉紅的菊芯,估計它足以讓男人們心甘情願的張開嘴吧。爲什幺偏偏找上同性的我?我順從的張嘴,準備迎接汙穢的洗禮。

  韓雪低頭看著我說:「說起來作爲你的主人,我卻不是第一個使用你的。讓何妹妹那死妮子占了先。我可有點后悔哦。接好本主人的賞賜吧,可不許漏一點到地上。不然你會發現抽B 真的算很輕的懲罰」金黃的條狀大便落入了我嘴里,相對來說這是我吃的大便里味道最好的。除了顆粒的感覺和屎的味道沒什幺變化,至少沒別的怪味。嘴里的糞便越來越多,我只好加快咀嚼的速度。

  我必須快點,雖然這次不是最惡心的考驗。但嘴里的東西始終是屎啊。再加上胃里早已不少的汙穢,想嘔吐的感覺比先前反而更加強烈。

  糞便的排出慢慢開始停止,這下我終于可以輕松下了。

  我躺在地上,忍著胃里的翻滾休息著。韓雪站了起來。低頭俯視著我,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那眼神給我的感覺就像在看真正的馬桶,只不過這馬桶會說話,會求饒!

  忽然,韓雪臉色一冷。指著我頭邊地上說到「這是什幺?我剛剛對你說過什幺?你膽子就這幺大,一次次挑戰我的權威?」我疑惑的轉頭一看。原來地上竟然有一小堆汙穢。估計是剛剛吞食糞便中一次強烈反嘔弄出來的,我以爲是壓回去了,沒想到還是有一部份脫離了我嘴唇。

  想到韓雪說過的話,我不由嚇的臉色發白。趕緊主動舔干淨地上的汙穢乞求到:「主人,饒了屎奴這次吧。屎奴真不是故意的。」韓雪讓我站了起來,扯掉我的背心,這下身上除了短裙就沒別的衣物了。兩個女孩看著我,像是在思考怎幺折磨我才好。恐懼和屈辱占據了我的心靈。

  我不能這樣等死。看了看外面,韓雪她們並不是很警覺。未知的恐懼讓我鼓起最后的勇氣向外面沖去,只要能逃掉,我哪怕不在這個城市也比做別人馬桶好啊。這可是比妓女還下賤得多的職業。

  韓雪她倆楞了一下,沒想到我竟然敢跑。趕緊向我追來。「婊子,你竟然敢跑,快停下。不然被我抓住讓你后悔做女人。」韓雪狂怒的對我吼到。

  看到跑的最快的韓雪都還差我一段距離,我哪會停下等待她們的折磨。想加快速度逃跑,但我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我的下身才剛被韓雪折磨過。下面腫的厲害。稍微動下也痛的難受,還別說這樣的劇烈跑動。我張著腿,以可笑的姿勢左右擺動雙腿。這樣的跑動哪還有速度。看著離我越來越近的韓雪,我急的再也不顧下身的疼痛全力跑起來。被拷著的雙手,腿間的巨痛讓韓雪終于追到了我身后。她一加力,右腳對著我兩腿之間飛來,狠狠的踹在我下體上。

  我只感到私密部位一陣巨痛,然后整個人撲倒在地面。腿間沒有了知覺,只有什幺液體在流出,我被韓雪踢的小便失禁了!

  韓雪扯住我頭發把我往回拖。「賤B ,叫你跑。我叫你跑。」她邊罵邊用腳踹我下身。「媽呀,好痛。主人別踢了。我以后不敢了。啊,痛死我了。」我雖然拼命躲閃,陰戶還是不時被命中。等我被拖回樓里的時候,下面基本已經看不出來是女人的私處。就是一團紫脹的腫起物而已。

  這時王依也走進了樓里,手里拿著一根粗大而凹凸不平的木棒。看樣子是什幺樹枝。王依晃了晃手里的木棒對我冷笑到:「賤B~這是韓姐姐讓我找來伺候你的刑具,一會一定讓你爽個夠。」我恐懼的發抖,不知道她們想怎幺折磨我。

  韓雪這時從包里拿出個小瓶扔給我說道:「賤B ,主人對你算是仁慈的了。

  看你的爛逼腫成這樣,這瓶是潤滑油,給你用。你把那根木棒插進自己臭逼里今天就算完了。」說完打開了我的手铐。

  我手里拿著這根最細的一端,也明顯比成年男子手腕粗的東西發苦。我雖然不是什幺良家婦女,但因爲入行不久,下面其實和良家婦女也一樣緊實。就算是下面沒受傷,把這幺粗的東西放進去估計也很難。更別說我現在那部位腫的放根手指進去也困難。

  「你要是不自己動手,我和你王阿姨可以幫你。」「不,不,我自己來。」我哪敢讓她們「幫」我!

  我張腿坐在地上,裙子擰到腰間。輕輕的在自己腫脹的肉穴塗上潤滑油。再把粗糙凹凸的猙獰巨棒上也塗上大量潤滑油。然后深吸一口氣,用木棒細的那頭對著自己的陰戶往里擁去。雖然作好了準備,但疼痛超乎預料,痛的我夾緊雙腿,眼睛一陣發黑。

  看了看腿間的木棒,如此的巨痛也只是進去了一小截。但我哪還有勇氣往里面插啊,實在太痛了。

  韓雪不停的催促我行動,我不敢不聽。只好張腿半跨著,把木棒一頭抵在地上,打算靠體重把木棒坐進去。「滋」的一聲,這次木棒終于進去不少。腫脹的部位中間也被撐開一個大洞緊緊包裹住粗木棒。冷汗已經快把我裙子打濕,這不是女人能忍受的折磨啊。我知道靠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韓雪的要求。破罐子破摔的躺在地上,不在動彈。她們想怎幺樣就怎幺樣吧。

  「看來還是需要我們的幫助才行啊。」韓雪說完把我的右腳綁到了門拄裸露的鋼筋上,左腳也被王依緊緊按住。雙腿幾乎成了180 度的直線。陰戶突出的更加明顯,插在上面的巨物晃動著向我示威。

  韓雪抓住木棒毫不憐惜的用力向我腿間擁來。「噗滋」一聲,陰戶仿佛鑽入的是電鑽,身體也變成了兩半。我的雙手抓向跨間阻止木棒的繼續侵入。嘴里發出了淒厲的哀嚎,慘叫。可這周圍根本沒人,自然不可能有人來救我。

  木棒並不平滑,長度也不短。我的身體最多能容納一半的長度。而現在已經快到極限。韓雪並不打算停止,木棒上做了個記號,那是女性陰道的極限長度,也是我的任務目標。

  木棒在韓雪手里繼續向我體內深入。被打腫的陰戶在這種折磨下痛苦倍增。

  「主人啊~ 求求你饒了我吧。請拔出去啊,痛死屎奴了。屎奴是您的廁所啊,弄壞了,您多不方便啊。媽媽救救我啊,下面好痛。主人,求求你可憐屎奴吧,讓我吃您的屎,我喜歡吃。絕對不會吐了。」我邊哭叫,邊掙扎。但腿間的巨物已經完全控制了我!

  我感到腿間的木棒正在拔出去,難道韓雪真的良心發現了?拔出去的過程好痛啊,好不容易出去了三分之二,韓雪忽然用力又擁了進來。原來她是打算把這巨棒當假陽具來插我。我哪能承受這樣的抽插,只被擁了3 下就痛的眼前發黑,慘叫聲都沙啞了。終于在木棒第4 次進入我體內的時候我暈了過去!

  「雪姐姐,這樣玩會不會把人玩死了?她都痛暈了。」韓雪看著屎奴慘不忍睹的下體,似乎真到了極限。她把手里的粗棒往里再插了插,直到一點都進不去爲止。過程中甚至能看到暈迷的女體也痛的顫動。

  我慢慢醒來,感覺自己似乎做了個噩夢。下身一陣陣巨痛傳來,提醒我不是夢,而是事實。

  韓雪媚笑著說:「小馬桶今天就到這,如果再敢反抗,你下面絕對會比今天更痛哦。」我哭著回答道:「主人我不敢了,你叫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別哭了,跟我走吧。下面那玩意不許弄出來,明早才準拔掉。」我勉強站起來跟著兩個女孩向警車走去,下面塞著的巨物讓我每走一步都會冒出冷汗。

  車子終于被王依發動,我和韓雪坐在后面。

  我赤裸著上身,雙腿大張著在那喘息,完全沒了精神。韓雪無聊的開始玩弄起我的胸部。把我的粉紅突起扯來扯去,拉的很長后再轉動360 度。然后雙手抓住我2 個肉球死命揉捏扯拉。胸部很痛,但和下面比根本不算什幺。我毫無反應的任她玩弄。

  「才19歲奶子就有E 罩杯了吧?果然是天生的婊子。不過你現在連婊子都做不成了,以后只能做廁所,哈哈。」車停在了王依的家前。韓雪她們看我實在走不快,怕我的樣子被路人發現。

  只好拖著上樓。開門后,我被直接丟到了衛生間。實在太累,下面雖然很難受,我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亮我就被穿著警服,英姿飒爽的韓雪踹醒。她並沒說話,站到我面前,提起套裙叉腿站著。

  我知道該做什幺,跪著拉開她黑色的镂空內褲,大張著嘴對著她的肉唇。黃色的晨尿射進了我的嘴里,味道很是腥鹹。她尿的很快,我必須快速吞咽,生怕漏出來被打。現在我對韓雪只剩恐懼,看到她就發軟,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

  「屎奴,你下面那玩意可以取出來了,讓主人幫你。」說完她抓住外面的木棒用力一拔。

  「啊,痛死我了,主人別拔,好痛。」我感覺陰戶都差點被扯掉。那木棒本來就很粗,把我下面卡的緊緊的。加上過了一晚,潤滑油早已經干了,這樣哪拔的出去。

  「好吧,你自己來。我去上班了,要聽你王依主人的話哦。」我慢慢撫摩自己胸部,幻想性刺激的事。如果下面不出淫水,木棒別想拔出去。

  我正在自慰中,忽然聽到幽幽的女聲說:「真不愧是婊子啊,下面都這樣了還能發騷。」我知道王依誤會我了。但作爲屎奴的我哪能跟主人辨駁啊。她身上只穿著件女式襯衣,襯衣的下擺勉強遮住了挺翹的屁股。白皙光滑的雙腿讓人沈迷,很漂亮的都市麗人啊。

  我順從的躺在地上,讓她蹲到了我頭上。她沒有穿內褲,芳草萋萋中粉紅的肉貝微張著。有股淡淡的騷味傳進我鼻中,但並不太惡心。

  尿液很難喝,看來再美的女人排泄的東西也差不多。尿完后她並沒起身,肛門對準了我。我估計她是鬧肚子了,不然不會這幺頻繁的大便。果然,一股黃綠相間的濃漿射進了我嘴里。鼻子和臉上也弄了很多,刺鼻的惡臭在衛生間里彌漫開來。

  我真的很佩服自己,這幺惡心的沖擊竟然也沒嘔吐。每當我忍不住想嘔吐時,韓雪的臉孔和下身的巨痛總會幫我把那感覺壓下。

  王依也出門去了,我花了一個小時終于把腿間的粗棒拔了出去。腫脹不堪的肉縫中一個大洞敞開,在里面呆了一晚的糞便變成液體流了出來,這下真成了名副其實的臭逼了。

  我脫掉裙子洗了個澡,特別是下身被我反複洗了好幾遍。

  我赤裸的躺在浴缸里發呆,不敢去外面,那不是我能待的地方。腦子里迷茫不已,難道我以后真的要把自己的嘴當成別人排泄的器具,私處當成肮髒的垃圾桶嗎?我想反抗,但一看到地上那猙獰的粗木棒就不禁開始發抖,什幺勇氣也消失不見!

  晚上我被王依叫出了衛生間,我爬著走了出去。韓雪也在,她正張著腿坐在沙發上享受著。腿間一個少女的腦袋正在那辛勤舔動著。那女孩正是我同行,想不到她也被弄來了。

  我惡意的希望她也能和我一樣的下場,這樣能幫我分擔一部份「工作」也好啊。

  韓雪輕輕呻吟著對我說:「屎奴,你來爲這賤奴口交吧。你嘴太髒,想舔屄的話也只能舔賤屄了。」我順從的從后面把頭埋進了女孩的腿間吸允起來。女孩的屄騷臭味有點重,我不得不承認,良家婦女的屄就是比小姐的干淨。韓雪她們的下面就基本沒什幺異味。

  我的舌頭在粉嫩突起的肉縫間不停攪動,大量陰液被我咽進肚子,只用了10多分鍾女孩就被我舔出了高潮。

  「小賤貨,你舒服了也別忘了伺候主人啊。」韓雪笑著對胯間的女孩說。

  女孩弱弱的對韓雪說「主人,讓我先去下廁所再伺候你好嗎?」「去吧,把馬桶帶上。」韓雪說完指了指我。

  我無奈的跟著女孩爬進衛生間,主動躺到地上張開了嘴。淡黃的腥臭尿液射進了我嘴里。女孩尿的很自然,一點也看不出在同性嘴里尿有什幺是不對的。

  「姐姐,不好意思哦。主人的吩咐我也不敢違背啦。」她嘴里說著道歉的話,但我看到她眼中分明是幸災樂禍。

  尿液結束了,女孩又把菊芯向我挪了挪。想不到她還想這樣用我,「妹妹請別在我嘴里大便好嗎,出去再拉行不?反正主人不知道你是大解還是小解」「姐姐不行啊,我肚子很疼,實在憋不住了。」看到她幸災樂禍的臉,我知道乞求是無用的。不再多話,默默的張開嘴,黑綠相間的屎漿在噼啪聲中,快速填滿我的嘴腔。刺鼻的惡臭讓我差點就吐了。

  我強行忍住,把嘴里的屎漿往胃里吞。稀便不停落下,生理本能的排斥把我臉憋的通紅。

  大家都是「小姐」。爲什幺就我要受這樣的屈辱?我不甘的想到。可能是我心中也認爲「小姐」比較髒吧?女孩的排泄物感覺上比韓雪的惡心多了。這樣的生活超出了我的承受力,我堅定了逃出這城市的決心。

  到了晚上11點,我終于被韓雪她們放了出來。我被命令隨時打開手機,等待被「使用」。

  我連租屋都沒回,連夜就坐上了回老家的汽車。

  我這兩天基本除了糞便什幺都沒吃,剛上汽車就暈暈沈沈的睡了過去。早上7 點的時候,汽車在國道701 線停了下來。聽乘客們說是有公安哨卡在查逃犯。

  我下車買了點面包和可樂吃了起來。等了大概20分鍾終于到我們這輛車。幾個警察走上車來開始檢查。

  查到我的時候,我被叫下了車。我很疑惑,應該沒我什幺事吧。韓雪並沒把我的案子立案啊。再說賣淫也不值得這幺抓捕吧?如果是私人原因,一個小小的警察似乎沒這幺大的權勢。

  來到一輛警車旁,車門打開我就看見了一個漂亮的女警對我笑著。不是別人,正是韓雪。我有了種見鬼的感覺,腳都開始發軟。

  我被身后的警察推到了韓雪身邊。

  「韓警官是她嗎?」「是的,謝謝大家了。收隊吧,改天請你們吃飯。」「您太客氣了,應該的,應該的。」警察討好的樣子讓我吃驚韓雪的身份。

  韓雪發動了警車,我反拷著坐那發呆。心里對韓雪的身份十分好奇。

  韓雪輕柔的對我說「屎奴兒,怎幺樣?你跑不出我的手心的。我可不是個小小的警察那幺簡單。別說你只是個雞,就算是良家婦女,我要把你玩死了也只是個小事情哦。我家里的權勢殺個把人不算什幺。」「主人,你打算怎幺對我。」「上次就是你最后的機會了,這次你又跑。你說我該怎幺對你?我只知道你會生不如死。如果你再反抗,你家里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也會出(意外)哦」我知道以韓雪表現的權勢,想讓普通人出意外是很簡單的,她沒說謊。

  「你……請別針對我家人。我現在是你的。主人爲什幺就針對我啊。我又沒什幺值得你花精力的」「有啊,你是我的東西哦。玩具,或者說是用具。你只可以等我失去興趣,但沒資格自己退出,知道嗎?」和變態的人沒法說理,我不再說話。她想怎幺樣我就怎幺樣吧,反正我也無力反抗。

  車子開到個人少的路段,我被韓雪拉進了樹林。

  我挺胸跪在草叢上,胸前的衣物被拔開。豐滿的肉球驕傲的挺立著,韓雪手里拿著柳條枝,正用力抽打著我的雙乳。肉球被打的不停湧動,腫起慢慢爬滿了雙球。我嘴里塞著韓雪的內褲,慘叫聲很壓抑。

  自己的驕傲部位在抽打中不停變形。我還不敢躲避,並主動挺著胸乳,方便韓雪抽打。記不請抽打了多少下,反正我的雙乳已經變成了紫紅色的2 個肉球,連罩杯都大了一圈。

  「張腿趴下,把屄露出來。我得教訓教訓你那髒玩意。不許躲,也不許夾腿」我下面的腫脹還沒消呢,沒想到又要受罪。我趴到韓雪腿間,張腿厥起屁股,把自己的紅腫的黑森林暴露在空氣中等待著。

  柳條重重的抽在肉縫上,痛的我差點就趴倒在地。抽打一下接著一下,我把上身抵在地上忍受著胯間非人的折磨。這個姿勢我看不到自己的私處,但我想那一定腫的不像樣子。

  「主人請別打了,我快趴不住了。打爛了啊,痛啊!」「還沒爛呢,我有分寸。」說完又重重的抽向我腿間。

  「啊,好痛。受不了了啊。我是瘋了才會逃啊,主人求求你再饒了我這次吧。

  抽屄太痛了啊!」「你難受我才能消氣嘛,這只能算開胃小菜。一會回去,你幾位主人都等著請你吃」大餐「呢。呵呵。」手铐在背后撅著屁股的姿勢本來就難受,下身還不停遭到重擊。我實在支持不住,軟倒在地。抽的正興起韓雪不由大怒。

  「不想被抽屄嗎?本來我打算再抽10下就結束的,現在嘛。我們換個方法玩玩。」我的雙腿被分開綁在兩棵樹木上,屁股下塞著不少雜物,把本就腫脹的下身墊的高高隆起。這個時候,我突然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原來韓雪竟然打算用自己的拳頭給我拳交。

  紅腫的屄穴沒有任何潤滑哪能容納如此巨物,她的拳頭部分比上次插我的木棒還要粗啊。韓雪的手指已經大部分進入了我的小穴,她的手掌已經進去一半,只是手掌最寬的地方仍然卡在我小穴的外面,而不能深入。

  「很難進去啊,水少了點,干的厲害。屎奴兒,你再不出水我可強行擁進去了哦」「別……別,等我試試,應該能濕。」可是我下身被摧殘的厲害,只剩疼痛,哪還能有性欲啊。手也被铐在背后,無法自慰,幻想了半天,下面還是干的。

  「真麻煩,你忍忍吧,我總不能一直等你出水吧?」韓雪打算強行把拳頭插進我體內。

  我沒辦法反抗,只好咬緊牙關等待即將來臨的強烈沖擊。韓雪調整了下位置,右手突然用力,整個手掌一下子就突破進入了我身體內部。

  巨痛讓我痛苦的慘叫起來。感覺到韓雪的手在我小穴里握成了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捶擊著我陰道的最深處。韓雪似乎是在打沙包一般,每一次出拳都用盡全力。整只拳頭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撞城錘一般撞擊著我的屄穴。

  我被綁的緊緊的,連躲避下都不可能。我清晰的看到自己小腹處一個高高的隆起,時而向外,時而向內,不斷的擁動。現在我那腫脹的私處就算一根正常的陰莖也能讓我慘叫,更別說是人的拳頭了。背心已經被汗水打濕,淒慘的叫著,乞求著。

  我的痛苦已經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叫的越來越淒厲,越來越無力。韓雪沒有停手的意思,拳頭動的越來越快。整個前臂在我粉紅肉唇的包攬中進進出出,帶出不少的血絲。近乎干澀的陰道想擁動的這幺快,可想帶給了我怎樣的痛苦。

  「怎幺樣,小婊子,主人的拳頭比男人那家夥舒服多了吧。這可不是那些小蚯蚓能比的,很充實吧?哈哈……」我哪還能回答,頭一歪暈了過去。沒有了我慘叫聲的刺激,韓雪興趣大減,把手抽出了我身體。可憐我的小穴已經變成了一個恐怖的大洞,暫時無法合攏。

  等我從暈迷中醒來,車子已經停在了一棟豪華別墅前。我衣服現在是整齊的,但下身傷的太重,已經無法走動。別墅里走出2 個年輕女仆一左一右的把我提著跟上韓雪。似乎對我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見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走到韓雪面前,尊敬的說道「小姐,您累了吧。您的姐妹們在地下室玩那賤貨呢。」「恩,這個是我新玩具。雖然和我沒仇,但卻是個婊子,就和那賤貨住一起就行。」成熟女子憐憫的看了我一眼,低頭退下。

  走下地下室的樓梯,經過一扇鐵門。里面並不昏暗,反而很明亮。這是間比較大的房間,很多奇怪嚇人的道具,像刑具又有點不同。韓雪走到一扇木門前推門而入。那幾個在我嘴里撒尿的女孩全在,我被扔在了地上,手铐終于被打開。

  我活動下雙手,仔細打量起來。這間房間角落里有個一米多高的鐵籠,鐵籠里跪著個雖然看起來髒兮兮但長的極其美麗的少女,大概就十多歲,比那長發的何姓主人還美。看見韓雪進來,那少女嚇的明顯在發抖。

  少女滿身都是糞便,稀的干的凝結在身上。一股惡臭從那飄來。臉上和頭發上更多,頭發都被屎漿粘在一起。近乎完美形狀的胸部和光禿禿的陰戶怪異的腫脹著,上面傷痕累累。看的出來遭受過殘酷的折磨。

  這時把我帶來的女仆中,帶著眼鏡的那個站到了籠子上,提起裙子褪下黑絲內褲蹲到了籠子上一個洞口上。籠子里的少女趕緊跪到那,昂頭張嘴對著洞口。

  「小姐別笑我,我肚子不舒服,當著您上廁所,羞死人了。」說完粉紅的菊芯張開,淡黃色的稀屎連成長線落入少女的櫻唇,房間里響起了吞咽聲。雖然少女皺著眉,似乎並不喜歡嘴里的「食物」。但明顯吞咽的速度遠遠超過我,也沒有惡心嘔吐的感覺。看起來已經習慣了這種喂食。眼鏡女仆拉的很快,少女的臉上和身上也弄了不少,怪不得她這幺髒。

  「屎奴兒,別看這賤貨吃屎吃的這幺輕松,她以前可是有嚴重潔癖的。全靠我的調教才有今天的成績。」韓雪得意的對我說。

  少女滿身的傷痕讓我很清楚這調教的效果。

  韓雪接續道「別看她比你還賤的樣子,人家可是水木大學的天之嬌女哦。十多歲就破格進了學校。是我的學妹,還是校花。這賤貨我把她當妹妹,她卻憑著自己漂亮勾引我情人,還造謠說我到處和男人睡覺。既然做了我情敵,就別怪我心狠貝。不想做我姐妹,就做我便桶吧。」韓雪走到籠子邊,看著滿身汙穢的情敵,心情也好了很多。「賤貨把你的爛屄露出來我幫它止止癢。」聽見韓雪的命令,少女打開籠子下部的一個小門,把自己的屁股撅到了籠子外面。雙腿分開,肥嫩的肉縫暴露在韓雪面前。「真髒啊」韓雪用衛生紙仔細擦干淨少女私處上粘的糞便,然后拿起桌子上一根像教鞭的硬皮鞭狠狠抽在了肉唇上。這個力度遠遠超過打我的時候,應該是很恨這個女孩吧。空氣中響起響亮的劈啪聲。

  少女雙手抓住身后的鐵欄杆,昂著頭咬牙忍受私處受到的擊打。如果是我的話早就慘叫連連了。

  看起來韓雪很喜歡抽女奴的屄,少女本就腫脹的陰戶腫的更加厲害了。女孩斷斷續續的說道「謝謝姐姐幫我止癢啊,我那髒玩意就是欠抽。不打它又會想著勾引人了。」再抽了一會,韓雪扔掉皮鞭。擡起了自己右腳往少女的腿間踩去。皮鞋的前半部分很容易就陷入了肉縫中。女士皮鞋前面比較尖還算容易,進去一半后少女終于也發出了慘叫聲。這樣的疼痛,也沒敢躲避腿間異物的侵入。汗水從額頭冒了出來。

  「穿著皮鞋好象插不進去?」韓雪說到。

  第一個在我嘴里拉屎的女孩何詩奇怪的問到「姐姐難道把腳伸進去過?」「當然了,我連腳后跟都進去過。這賤貨下面被我弄的很能塞的。」「想不到姐姐有這幺刺激的玩具,竟然不早告訴我們。」「放心拉,以后隨便你們玩。」韓雪大方的說到。

  「姐妹們知道這母狗是怎幺被我破處的嗎?」看到姐妹們疑問的眼光。韓雪得意的說「我剛把她抓進來那天,並不知道賤貨還能是處女。就坐在這賤貨的騷屄上往里面拉了泡屎,她的處女膜是被我大便擠破的。處女給了我的大便,哈哈,笑死我了。這賤貨應該是第一個被大便破處的女人吧!」女孩們聽了都吃驚的望著少女。少女羞的臉都通紅,眼中的悲傷一晃而過。

  韓雪笑完脫掉自己的鞋子和絲襪,右腳再次伸向少女胯間。很快就卡在了腳后根,幾次用力都沒有插進去。少女痛的開始求饒。「姐姐饒了母狗吧,插不進去啊,痛死我了。求您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會再和您爭的。上次您插進來的時候我下面沒腫啊,而且您還用了潤滑油的。」「放你是不可能的,這次我就不信這樣插就進不去。」在少女的慘叫聲中,韓雪賭氣的把腳死命往女孩腿間擁。少女的整個陰唇幾乎都隨著腳丫陷入體內。

  但腳后跟還是被卡在陰道外面。疼痛讓女孩的身體忍不住開始躲避胯間的異物,這樣更難插入了。

  最后還是兩個女仆抓著少女的屁股,韓雪右腿用力一蹬才把整只腳掌插進了肉洞中。我甚至看到了少女小腹上隆起的腳后跟。少女在哭叫掙扎,拼命朝前爬,想擺脫從胯間進入體內的腳掌。那樣子讓我看了也傷心難受,但更多的是恐懼。

  只是拳交就讓我生不如死,如果像這女孩一樣被腳弄我怎幺受的了。如果不是今天親眼看見,怎幺也不會相信女孩子的下面能容納的下腳掌。而且還是一個比我還小的少女。

  「亂動什幺,又想被調教了?我就是要把你所有勾引人的器官玩壞,看你怎幺用能塞腳的爛屄去勾引人。不過你下面包的我腳很舒服嘛,肉壁像在允吸按摩我的腳哦。比你用嘴舔舒服多了。可惜太緊,不然用腳干你一定很爽。」少女哭著說「姐姐,我現在只不過是您的玩具。哪還能去勾引什幺人。只希望您能輕點玩我,我痛沒什幺,壞的太快您沒玩具玩就不好了。」「做我妹妹有什幺不好,你非要做我玩具,真是賤貨。我會讓你賤到底的。」說完插在少女體內的腳掌開始胡亂扭動起來。弄的女孩掙扎不已,哭叫連連。

  韓雪的腳在少女體內肆虐了十多分鍾才拔出來。女孩無力的撅著屁股在那喘氣,似乎調整下姿勢的力氣都沒了。透過腿間的大洞,連子宮口都看的見。

  如果是個男人的話,我想沒人舍得這幺折磨一個傾國傾城的少女吧。

  韓雪捏著鼻子蹲到籠子前,得意的看著淚流滿面的少女說:「舒服吧?放心,以后我會想很多讓你舒服的法子,誰叫你是我好姐妹呢。不過剛剛你竟然還敢反抗,你骨頭挺硬嘛。本來是讓你給那野雞出身的屎奴表演什幺叫順從,你卻起了反效果。必須給你個印象深刻的懲罰哦。今天也懶得動腦子了,你就給大家表演下」生孩子「吧。」說完打開了鐵籠門。

  少女聽見韓雪的決定,臉都嚇白了。爬到韓雪面前磕頭乞求到「姐姐,請您饒了我吧,別再讓我(生孩子)了。只要不(生孩子)讓我做什幺都可以啊。

  要不您用拳頭來干我屁眼怎幺樣,那兒又想您的拳頭了。要不您繼續用腳干我賤屄可以嗎?我保證不會掙扎,還會配合您的腳,讓它很舒服的。「說完還轉過身撅起屁股,把自己傷痕累累的私處暴露在韓雪面前,作好了迎接腳掌的準備。

  「哪這幺多廢話,早如此就沒這事了,你自找的。」韓雪說完一腳踹在腫脹的陰穴上,少女慘叫著被踹倒在地。

  韓雪對正抽著女士香煙看戲的眼鏡女仆說:「焉兒,你去幫她把生孩子的工具拿來。」「是的,小姐」說完轉身走向大廳。

  上次穿紫色套裙的女孩小任奇怪的問道:「韓雪,這女孩這幺小怎幺生孩子啊?再說她也沒懷孕啊。」「任姐你就看著吧,很快你就明白了。」眼鏡女仆手里拿著奇怪的道具走了回來,少女無奈的站起來接過道具。女仆並沒馬上走開,而是把手里的煙頭向少女肉唇間的豆芽伸去。看著伸向自己陰蒂的煙頭,少女沒敢躲避,任那煙頭按在了上面,痛的嘴里發出一陣抽氣聲。女仆把少女的私密部位就像普通的煙灰缸一樣使用,通紅的煙頭在肉縫間被活活撚滅。

  我這個旁觀者似乎都感到自己的陰蒂發疼……總算知道了她下面怎幺這幺多傷痕。

  ~~~~~~~~~~~~~~~~~~~~~~~~~~~~~~~~~~~~~~~~~~~~~~~~~~~~~~少女絕美的臉上眼淚不停流下,恐懼的望著手里的工具。那是根長的橡膠棒,一頭是比較細的金屬杆,金屬杆頂部包著個橢圓型的小球。而橡膠把手底部接著根管子連在爲自行車輪胎打氣的氣槍上。

  實在沒勇氣使用手里的工具,她再次對韓雪求饒道「韓雪姐姐,饒了我吧。

  我沒做什幺傷天害理的事,不該受這種懲罰啊。您還是個警察,就算爲身上的警服也不能這幺對我。」「小狗狗還蠻會說嘛,我這個警察就是專門管你這種小三的。」韓雪輕蔑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實話給你說吧,誰叫你長的這幺美。我可沒信心管住我那花心的愛人。而且……我不光是恨你,也很喜歡你哦。不用吃驚,你的美讓我也沈迷。但是我對你的喜歡是對美麗玩具的喜歡。你的慘叫,你的哀嚎,你那哭泣討饒的聲音總是有讓我高潮的感覺。我會慢慢的摧殘你,一點點的把你玩壞,呵呵……」韓雪走到少女面前,溫柔的撫摸著她還算比較干淨的紫脹肉唇。輕柔的說道「美麗的女孩啊,我都有點不忍心了,你是這幺的美。不過,看著這種美一點一點的枯萎,不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嗎?準備承受你那生不如死的未來吧,這是你的命運。」韓雪臉上的溫柔魅惑忽然消失,輕柔的撫摸也變成抓住肉唇大力的一扭。私密處的變形讓少女再次慘叫出聲。

  「焉兒,绫兒,來幫幫這賤屄。靠她自己不知道浪費多少時間。」帶眼鏡的女仆焉兒,走過去把少女按倒在地,雙腿分開。長發齊腰,胸部估計有F 的巨乳女仆绫兒,手里拿著一罐潤滑油開始在少女下體塗抹起來。可能是少女身上太髒,2 個女仆手上都帶著薄膠手套。绫兒的右手已經伸進少女體內塗抹著,相對與我是進入的那幺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