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白素科幻情色故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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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920009 於 2012-9-13 22:4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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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素遊魂強姦篇
2.白素淫像強姦篇
3.白素複製姦淫篇
4.白素色魔陷阱篇
5.白素色魔報復篇
第一輯
(01)白素邪惡魔藤篇
(02)白素超淫念力篇
(03)白素淫邪女醫篇
(04)白素落難蘭花篇
(05)白素密室蹂躪篇
(06)白素紅粉迷霧篇
(07)白素硏究所突圍篇
第二輯
(08)白素百歲人魔篇
(09)白素千面聖手篇
(10)白素大樓淫辱篇
(11)白素花落誰家篇
(12)白素似夢迷離篇
(13)白素幻姬淫夢篇
(14)白素飛車激鬥篇
(15)白素催情按摩篇
(16)白素刑警侵犯篇
(17)白素天堂淪陷篇
第三輯
(18)白素淫術洗腦篇
(19)白素叢林獵豔篇
(20)白素慾海迷失篇
(21)白素列車暴刧篇
(22)白素教壇風雲篇
(23)白素獅口逃生篇
第四輯
(24)新興勢力篇
(25)旅館蹂躪篇
(26)肉慾奴隸篇
(27)寒刀色誘篇
(28)邪教復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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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素遊魂強姦篇
   
   行刑的槍兵,卡喳一聲拉下了槍機。帶著腳鐐手銬的吳義,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盡頭。槍聲響起,他覺得一股大力,強烈的撞擊,並貫穿自己的身體。他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眼前是刺眼的光亮,他陷入光圈,感覺自己的速度快得出奇。咦!我不是被銬住了嗎?怎麼能跑的這麼快?吳義發覺自己,竟然到了市區大街的馬路上。他詫異的東張西望,此時,一輛巴士突如其來的迎面撞來,他閃避不及,被撞個正著,但巴士卻穿過他的身體急駛而去。愣在當場的吳義,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我已經死了?接二連三的車子,不停的穿過他的身體,證明了這個事實。
   
   吳義知道,自己真的死了。轟動一時的變態殺人魔吳義,終於伏法了,社會大眾也都松了口氣。這吳義在短短三個月內,共奪去了十二條人命;其中包括被他奸殺的八名無辜婦女,以及四名緝捕他的幹員。吳義真可說是本市有史以來,最殘酷兇悍的強姦殺人魔。員警總監張傑,拖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家中,妻子方華殷勤的遞上拖鞋。吳義這個案子把他給累慘了,他已有十多天沒好好睡覺,如今吳義伏法,他總算松了口氣。望著嬌美的妻子,他內心不禁浮起一絲歉疚;為了辦案他冷落了嬌妻,幾乎整整三個月,沒和方華親熱。但如今他又累得只想睡覺,真不知如何向老婆交待。方華滿心期待回家的丈夫,今晚能給她一點安慰;但張傑吃完飯,往沙發上一坐,就呼呼的睡著了,這使得年僅三十的她,感到無比的空虛。畢竟她是個身體健康的女人,有著正常的需要,三個月沒有夫妻生活,使她成熟的身體,感到極度的饑渴。
   
   但如今………唉!她輕歎了一聲,只得滿懷幽怨的,洗個澡上床睡覺。方華作了個怪夢,夢中那恐怖的強姦殺人魔,正粗暴的侵襲她。他大力的捏著方華飽滿的乳房,兇猛的進入方華體內,那股殘酷冷血的狠勁,使得方華全身顫抖;但在恐懼中的她,卻也經歷了從所未有的極度高潮。殺人魔似有無窮的精力,他用各種不同的體位,再三的挑逗她蹂躪她。被摧殘的方華,在掙扎的同時,內心雖極度恐懼,但身體上卻獲得異樣的滿足。她心中竟興起一股微妙的期盼,似乎希望殺人魔能經常的姦淫自己!後庭傳來一陣劇痛,使她醒了過來。天啊!竟然真有人在她身後蠢動,那強力衝刺所帶來的火辣辣感覺,使她發出痛苦的哀鳴,但身後之人卻無動於衷。痛苦到了盡頭,強烈的舒適感逐漸滋生茁壯,方華感覺自己又再度飄蕩在肉欲的波濤�。此時,一雙強勁有力的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她在極度的歡愉中,結束了短暫的生命。連續幾起殺妻疑案,震驚了整個社會,其中又以員警總監張傑的案件,最受人注目。這些案件都有共同的特徵,那就是被害人死前,均有過激烈的性行為,而死亡原因都是頸部遭強力壓制,窒息而死。所有嫌犯均辯稱,睡醒後便發現妻子死亡,自己對案情一無所悉。
   
   但經過精密的體液分析卻證明,死者體內僅有嫌犯之分泌物,因此整個案情,仍陷於撲朔迷離的膠著狀態。但最令人難以相信的,卻是所有案件的作案模式,和已伏法的強姦殺人魔吳義,幾乎如出一轍,這使得整個案件在懸疑中,又參雜幾許靈異鬼魅的色彩。衛斯理、白素倆人,聽完黃堂的案情簡報後,默不作聲;但倆人心中卻都在思考。張傑是黃堂的老長官,和衛斯理也是舊識;其妻方華和白素,則是自幼熟悉的手帕交。衛斯理與白素深知,張傑方華夫妻感情良好,絕不可能有殺妻的情事。但各種證據卻又顯示,張傑是唯一的疑凶;黃堂關心老長官,又知道倆人和張傑夫婦的交情,因此請衛斯理夫婦出馬幫忙。黃堂走後,倆人分別出門搜集相關資料,一天跑下來,並沒什麼特殊的收穫。
   
   衛斯理對一般刑案,本就沒什麼興趣,此次沖著張傑勉為其難的參與,在無特殊進展下,不免意興闌珊。他洗過澡,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至於詳細的資料比對整理,則由白素一手包辦。白素翻閱案卷,將資料分門別類整理好,已是午夜時分。她起來伸了個懶腰,便進入浴室準備洗澡;浴前她照例作了一系列,舒展筋骨的柔軟體操。年方三十的白素,面容端莊秀麗,體態婀娜多姿,全身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體重,使得她的整體曲線,顯得修長勻稱。
   
   常年練武的白素,赤裸的胴體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她周身肌肉充滿強勁韌性,在一層薄薄的脂肪掩蓋之下,更顯得潔白晶瑩,光滑圓潤。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她舉手投足之際,蜜桃瓣兒開,桃源洞口顯;乳浪臀波,香風陣陣。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此時在門邊,一雙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緊盯著全身赤裸的白素。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後有人窺視,她一個回旋轉過身來,只見衛斯理表情怪異的站在門邊。白素斥道:「衛!你要幹什麼?」。
   
   滿臉充滿猥褻淫穢的衛斯理,曖昧的笑了笑並不回答,卻張開雙手,作勢要撲將上來。白素見他陰陽怪氣的模樣,心中又好氣又好笑,當下佯怒道:「你別亂來嘔!當心給你苦頭吃!」衛斯理沒吭氣,自身後一把摟住她,就搓揉她柔嫩的乳房。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掙脫,但衛斯理大力的擁著她,並親吻她耳垂脖頸。白素心想,也好久未親熱了,便柔順的依著他。
   
   衛斯理的動作大異平常,顯得粗暴而魯莽,但在習於過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卻感到有種另類的煽情滋味。衛斯理一邊撫摸親吻,一邊將她攔腰抱起,走進臥室。情欲漸起的白素,閉目仰臥在床,默默享受著夫婿迥異以往的怪異愛撫。衛斯理一反常態,大展口舌之技,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情形。靈活的舌頭,遊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樣百出,推陳出新。白素一向淡然的欲情,如今卻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燒了起來。她雙手緊緊的拽住衛斯理的頭髮,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保守的她,難得的發出了愉悅的呻吟。突地她全身一顫,嬌軀緊縮;衛斯理竟然舔呧她的肛門,這是從所未有的全新經驗。她既感奇怪,又覺得舒服,絲絲的酥癢由肛門直往心坎�鑽。拘謹的她雖極力壓抑,但下體卻如春潮氾濫一般,湧出了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體,也在波濤洶湧的欲焰狂潮下,悄悄的經歷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
   
   衛斯理兇猛粗暴的,分開她修長嫩白的雙腿;他腰肢一挺,陽具已頂住了濕滑的陰門。蕩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滿懷期待的微聳豐臀,準備接受徹底的進擊。陽具劃開嬌嫩的陰唇,緩緩沒入了陰戶。白素只覺下體陣陣舒暢,不禁深深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快活。此時衛斯理忽地歎息道:「小屄真是又嫩又緊!可惜這傢夥的棒子,比我差得遠了,要不然,可有妳樂的了!」。
   
   白素聞言大吃一驚,這根本不是衛斯理的聲音與口氣,可是卻又明明出自衛斯理之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驚道:「你是什麼人?」同時雙手推拒,阻止最後的突破。衛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邊使勁,一邊道:「妳這臭婊子!老子已進了門,還問老子是什麼人,老子非操死妳不可!」。白素見情況危急,也顧不得自己的動作,會加速陽具的進入。她兩腿高翹,猛地一彎,一式鐘鼓齊鳴,兩腿膝蓋自左右兩邊,狠狠擊向「衛斯理」的太陽穴。
   
   只聽砰的一聲,「衛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間。但就在同時,堅挺的陽具也在她的大動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白素只覺火熱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那股酥酥、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說不出的舒服。她一時之間,竟然捨不得放棄,而有挺身相就的衝動。但經過短暫的天人交戰,她終究克服了激蕩的欲火,一把推開趴伏身上的「衛斯理」。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條內褲,就套在「衛斯理」頭上。她心想:「就算你是惡鬼附身,這下子穢物罩頂,你一時也作不了怪吧?」。
   
   衛斯理睡夢中忽覺頭部疼痛,不禁醒了過來。他發覺自己竟然目不能視,一驚之下,連忙翻身而起躍下了床。他一個夜戰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後扯下罩住頭臉的遮蔽物。眼前一亮之下,只見白素赤裸身體,正全神戒備的望著他;而他手中扯下的東西,竟是白素的粉紅三角褲。他莫名其妙的愣了會,憤憤的道:「白素!妳在搞什麼鬼?」。白素絲毫不敢鬆懈的問道:「衛!是你嗎?」。衛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還有誰?」
   
   折騰了半天,終於搞清楚狀況,衛斯理不禁暗暗心驚。這是什麼鬼玩藝,竟能佔用自己的身體,意圖姦淫白素,並且還幾乎得逞。而自己事後卻毫無所覺,茫然不知。他腦中忽地靈光一閃,恍然大悟。張傑定是在此種情形下,殺害了方華。他發掘到事實真相,興奮的擡頭望向白素,只見白素輕輕的向他點點頭,顯然同樣悟出了其中的道理。倆人討論了許久,突然想到一個嚴重問題;如果這東西能隨時侵入衛斯理體內,那白素的處境豈非危險異常?萬一…………。
   
   衛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這件事未了結前,我們約定暫時不要親熱。這樣,如果我突然要求親熱的話,妳就知道是那鬼玩藝附身了。哼!妳要是真讓那東西給……我可受不了!」白素見他醋勁十足的模樣,心�不覺甜絲絲的感到溫馨,當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緊張什麼?再怎麼樣,也還是你的身體啊!」。衛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麼行?這根本不一樣嗎!」。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樣子,於是又笑顏逐開的道:「你倒說說看,有什麼不一樣?」。
   
   衛斯理見白素喜孜孜的嬌憨神態,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妳又跟我胡鬧,我可是說正經的!」吳義發覺自己,越來越需要依賴人體,來躲避日益灼熱的陽光。初時,他對陽光並不過於畏懼,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已無法再直接暴露于陽光下。他知道自己已經死亡,但卻絲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沒有實際的形體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對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還要來得熾烈。但是尋找人體寄宿,卻也並不簡單;他一定要趁對方昏迷或沈睡時方能進入,對方一清醒,他立即會被一股大力彈出。他也試過侵入清醒狀態的人體,或是賴在寄宿體不出來,但屢試屢敗,根本無法如願。人們都認為鬼是神通廣大的,但對他這個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遠遠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們。
   
   不過有一點卻讓吳義相當的滿意,那就是再多的員警,也捉不住他,而他卻可利用鬼的特長,去陷害他們。「嘿嘿!像那個員警總監張傑,現在就很慘,被當成殺妻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錯,細皮白肉的,搞起來還真帶勁……」。他想到這,不禁樂的發出了幾聲鬼笑。但不一會,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惱。「他媽的!昨天那個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來。也不知道那娘們怎麼搞的,為什麼我會被震出來呢?」。原來這鬼也和人一樣,沒見到的事,他同樣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鐘鼓齊鳴」將他擊昏,他就從衛斯理體內跌出,當時他搞不清楚,現在還是一樣糊塗。當然讀者可能會懷疑,以衛斯理的身手,如何會輕易被白素擊倒?要知鬼魂侵入人體,只不過是暫時借用宿主的身體,並不是其本身變成宿主。因此他所擁有的能力,亦只相當於其生前的水準。所以白素當日擊昏的乃是吳義,並非是身手矯健的衛斯理。
   
   衛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將自身遭遇及推測結論告知黃堂,黃堂大為驚訝。他耽心的道:「倆位千萬不可掉以輕心,這吳義的資料顯示,他作案一向是不達目的,絕不甘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連續侵擾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後還是為他所害。大嫂,妳一定要特別小心啊!」吳義對白素迷人的身體,確實無法忘情。那棉軟堅挺的雙乳、渾圓潤滑的美腿、聳翹豐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無比的欲望,尤其是那鮮嫩、緊窄、溫暖、潤滑的誘人小穴,更是讓他念念不忘。那天瀕臨突破邊緣時,他透過衛斯理的下體,對於白素穴內緊繃的彈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體認。
   
   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顛倒,他下定決心──非要搞到這個女人不可。衛斯理、白素與警方密切配合下,雖對吳義的狀況有相當的瞭解,但面對這個虛無縹緲的遊魂,卻仍是不知從何下手,目前唯一的辦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但倆人的個性,都不是甘於被動的;因此連袂拜訪了,當世僅存的捉鬼大師鍾馗。這鍾馗本名叫鍾自強,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鍾馗、鍾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乾脆就正式改名為鍾馗了。倆人認為像這種小case對捉鬼大師而言,還不是手到擒來,小事一樁;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鍾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難的就是遊魂。
   
   人有戶籍,鬼有鬼籍,陰間也和人世一樣。而遊魂就如陽間的無戶籍人口一般,到處飄蕩沒有確實的居住地,除非你們能確定,某時他會在某地,否則要抓他是很難的。如果只是單純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畫兩道符,你們帶在身上,他就無法近身了。」倆人聽了大感失望,衛斯理道:「我們倆倒無所謂,主要是怕他繼續作怪,又多了無辜的受害者。」。鍾馗道:「其實你們也不用太過耽心,這遊魂如無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會魂飛魄散,消失的無影無蹤。到時候,自然也就無法作怪了。」吳義這兩天藏匿在浴室之內,可真是眼福不淺。白素如廁、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膚,雪白誘人的豐潤胴體,激得他欲火如焚忍無可忍。
   
   他試圖上去摟抱撫摸白素,但卻都穿過白素的身體,而無法如願。他心想:「必須要儘快找個宿主,否則光看不能吃,豈不是憋死我這個色鬼了?」機會果然來了,這晚白素沐浴,她的寵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門邊嗚嗚的直叫。白素開門放它進來,花妞興奮的直往她身上磨蹭。白素愛憐的撫摸它,並以慈母的口氣道:「妳這個小壞蛋,又想和媽咪一塊洗澡,是不是?」花妞撒嬌似的低吼了兩聲,伸出舌頭便猛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陰正對著花妞,花妞在本能驅使下,自然的向發出異香的部位舔呧。白素給舔的嬌軀亂扭,咯咯直笑。她嬌聲斥道:「小壞蛋!妳不乖,媽咪不給妳骨頭吃!」花妞憑著獸性的直覺,知道主人並未生氣,因此搖頭擺尾的繼續舔呧。
   
   它越舔越來勁,面泛桃紅的白素,也逐漸領略到個中滋味。白素一向疼愛花妞,簡直就當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寢,也經常摟著它一塊睡。由於衛斯理經常赴世界各地,尋怪訪異,花妞實質上已成為白素最親近的伴侶。平日�,花妞也會往白素下體嗅嗅聞聞,但像這般貼近,直接的舔呧,那還是頭一遭。
   
   白素那�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為吳義新的宿主。原來吳義突發奇想,試著附身花妞,結果竟出乎意料的順利。不知是花妞形體小,還是狗狗靈性較低,他並沒費什麼勁,就進入清醒的花妞體內。雖然花妞體內,隱然有股抗拒的力量,但比諸人類,那可是差的遠了。
   
   化身為花妞的吳義,一面舔著那嬌嫩的下體,一面在心中讚不絕口;他真是從來沒見過,像白素如此漂亮的陰戶。白素那兒,肌膚細白柔嫩,陰毛黑亮光澤,兩團微隆的嫩肉,中夾鮮潤的細縫。除非像如今蹲坐的姿勢,或是將嫩肉掰開,否則根本看不到她的陰唇。白素的陰唇,迥異於一般女子的黝黑、肥厚。
   
   她那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色呈粉紅,嬌豔欲滴,就像展翅待飛的彩蝶一般,惹人憐愛。吳義貪婪的用心舔呧,他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狗兒粗糙的舌頭,使白素全身,起了一陣陣的快意顫抖。飄飄欲仙的白素,一方面恥於自己,放縱的讓花妞舔呧;另一方面,卻又捨不得放棄,這種奇妙愉悅的滋味。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發強烈,她不知不覺的由蹲而坐,仰靠在浴缸邊上。
   
   吳義透過花妞敏銳的舌頭,發覺白素的穴內起了陣陣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渾圓的美臀,也不停的開合聳動。他知道白素舒服到了極點,已經瀕臨了高潮。他心中不禁暗罵:「他媽的!這花妞要是只公狗那該多好!」過了會他又想:「幹!就是公狗也沒用,體形這麼小,狗屌大概比牙籤也粗不了多少,他媽的……。
   
   端莊正經的白素,岔開嫩白的大腿,放任的讓花妞舔著。她從來沒想到狗兒的舌頭,能帶來如此愉悅的滋味。不同於交合的快感,來勢洶洶;白素體內突然湧出滾滾熱流,一時之間陰精、尿液齊噴。她只覺自己就像崩潰的太陽,化成千千萬萬個火球,在瞬間,完全迷失了方向。
   
   白素起身清洗下體,見花妞仍是緊挨著她磨蹭,不禁斥道:「妳這小壞蛋!舔了老半天,媽咪腿都軟了,妳還沒吃飽啊!」花妞咿咿嗚嗚的低聲哼著,似乎在說:「人家還要嘛!」白素不再理它,收拾清理乾淨,回房睡覺去了。一早起來,見桌上留了張字條。「素,有急事赴菲律賓。衛」白素心想,衛斯理不知又發現什麼怪事,走得如此匆忙。
   
   她對此種狀況早就習以為常,因此也不以為怪。衛斯理在不在,絲毫不影響她獨特的生活步調。這幾天吳義的遊魂,似乎頗為安分,沒再發生新的奸殺案件。但警方對前幾樁案子,卻仍是毫無進展。白素到黃堂那轉了圈,見沒什麼新數據,便打道回府納涼去了。她開了冷氣,躺在沙發上,喝著冰涼的葡萄柚汁,只覺全身無比的暢快。突然一陣暈眩感擊向腦門,她暮然警覺,莫非是果汁讓人下了藥?她慌忙起身,找尋鍾馗送的那兩道符;因為直覺上她認為,定是吳義那遊魂搞的鬼。白素暈倒在書桌旁,花妞驚疑的嗅著她的面龐,此時管家老蔡走了進來。
   
   花妞沖著他直吼,老蔡一腳將它踹的老遠,而後將白素抱起放置床上。他低呼:「小姐,小姐,妳醒醒!」半天不見白素回答。他臉上表情忽變,陰沈沈的道:「這回我看妳往那跑?今天老子非把妳這緊窄的小嫩穴,捅成個大窟窿不可……..嘿嘿…….」由於白素居家並未穿著胸罩,因此他扯下白素的T恤時,砰的一下,兩個白嫩嫩的奶子,便蹦了出來。那紅櫻櫻的乳頭在白嫩的乳房上,顫巍巍的直抖,充分顯示出乳房的美好彈性。
   
   老蔡伸手揉捏了起來,那股滑膩棉軟的觸感,使得他的褲襠迅速的鼓了起來。毫無疑問,吳義又附在老蔡身上了。他貪婪的猥褻白素豐美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吻,舔舔唆唆的弄了一陣,注意力又轉移至白素的下半身。
   
   他拉下白素的長裙,那雙渾圓潔白,豐潤勻稱的美腿,便裸露在他的眼前。此時白素身上,僅餘一條棉質的白色三角褲,遮掩住誘人的私處。美腿玉足再次吸引住吳義,他目標一轉,針對腿足處下功夫。白素醒了過來,但是全身酸軟,無法動彈。她感覺有人撫摸她的大腿,吸吮她的腳趾,酥酥癢癢的滋味,真是又噁心,又奇怪,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
   
   她勉強挪動頭部,看見老蔡正津津有味的,舔著自己的足部。她啊的驚呼出聲,老蔡擡頭露出邪惡的眼神,緩緩的站了起來。一向熟悉親切的老蔡,如今在白素眼中,顯得可怕萬分。他一面猙獰的冷笑,一面脫下褲子兩腿分開,站在白素上方。六十多歲的老蔡,那胯下之物,簡直巨大的驚人。仰臥在他兩腿間的白素,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大張,一時竟合不攏來。
   
   這看在吳義眼中,無疑是深具誘惑力的邀請。有意羞辱白素的吳義,蹲了下來,那根龐然大物,也瞄準了白素的櫻唇。白素厲聲斥道:「你要是敢放進來,我一口就把它咬斷!」吳義一聽,倒也不敢造次,他嘿嘿一笑,將白素兩手上提壓住,一低頭,就親吻白素的腋下。白素的腋窩細白柔嫩,配上幾絲柔軟的腋毛,顯得性感無比。吳義嗅著腋下的汗香,不禁益發的興奮。他粗大的舌頭一伸,開始賣力的舔吮。
   
   那種搔癢的滋味,真是異乎尋常,絕無僅有;白素癢得全身亂扭,竟然逐漸恢復了行動能力。此時吳義扶著老蔡的北方大肉棒,淫穢的道:「妳的小嘴既然不肯服務,咱們就試試妳的奶子。嘿嘿!妳的奶子總不會把我的肉棒咬斷吧?」說完他將那粗大的陽具,置於白素兩個彈性十足的奶子之間,腰一挺便抽動起來。
   
   由於陽具又粗又長,因此抽動時,那油光水亮的大龜頭,便一下下的頂著白素的下顎。白素被頂的幾乎吐了出來,尤其是龜頭頂端分泌的黏液,沾得脖頸到處都是,更令她感到噁心。她不由自主的張嘴欲嘔,吳義順勢便向她口中頂了進去。龜頭接觸到溫暖的口腔,喚醒吳義攻堅的決心,他身子向下一挪,欲待扯下白素的三角褲。
   
   白素見情況危急,且自己體力正逐漸恢復,為爭取緩衝時間,她勉強翻身趴伏,以便延滯對方的直接侵襲。由於白素趴伏,因此吳義一扯之下,三角褲僅拉下後半邊,但白素圓鼓鼓、白嫩嫩的屁股,已整個的露了出來。吳義一見興奮萬分,他哈哈大笑的道:「妳前面既然不肯讓老子搞,老子就先搞妳後頭,反正今天妳這兩個洞,一個也跑不掉!」他扶著老蔡那出類拔萃的粗大肉棒,猛一下就戳向白素的肛門,白素痛得臀部緊縮,冷汗直流,心中不禁驚懼萬分。
   
   吳義一頂之下雖未得手,但白素柔嫩的肌膚,卻也帶來舒暢的觸感。他兩手一伸,按住白素的豐臀,一使力,便掰開那兩團嫩肉。白素螺旋狀的菊花蕾向內緊縮,吳義一看就知道此處尚是處女地。他興奮得不分青紅皂白,鼓足勁便亂頂一通。
   
   白素只覺火熱碩大的肉錘,不停的撞擊自己的後庭,一時之間,她真是又羞又怒,又驚又怕,但體力未複,卻又無可奈何。
   
   此時吳義卻又改變了進攻的方式。他不再亂戳,而將陽具順著股溝作平行抽動,如此一來,白素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卻是更可怕的搔癢。 畢竟前庭後院僅只一線之隔,橫衝直撞的肉棒,偶爾亦衝撞至白素嬌嫩的陰戶。
   
   好在老蔡的棒錘實在巨大,而白素的鮮嫩蜜穴又緊窄乾燥,否則恐怕三兩下,吳義就已長驅直入,玷汙了白素的清白身軀。
   
   屢攻不下的吳義焦躁無比,他大力的翻轉白素的身體,使她正面朝上,既而便粗暴的扯下白素的三角褲,欲待直入中宮。
   
   誰知白素的下體陡然放射金光,一股大力伴隨著金光,猛的一下就將他震出老蔡的身體。他只覺神魂消散,衰弱異常,趕忙連滾帶爬的,又躲回了浴室。 此時白素亦已恢復了行動能力,她翻身而起,見老蔡眼神煥散,迷迷糊糊的在那搖頭晃腦。
   
   她心想:「老蔡赤身露體未免尷尬,解釋起來又大費周章,乾脆將他擊昏,還省得麻煩。」當下一個手刀劈往老蔡頸椎,老蔡哼也沒哼,便昏了過去。
   
   鍾馗聽了白素的敍述,開口道:「照妳的說法,這遊魂已為靈符所傷,受創不輕,看樣子也走不遠。這樣吧,我去府上一趟,看看能不能除了他。」 倆人進入屋內,這鍾馗東嗅西聞,一下就鎖定了浴室。他在門窗上都貼了符,而後口中念念有詞的,作起法來。一會功夫,只見抽水馬桶後方,冒出一股淡淡的清煙,瞬間,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衛斯理一面撫摸白素柔嫩的乳房,一面說道:「妳也真是鬼靈精,怎麼想到將符藏在那兒?」。白素笑著道:「這又有什麼想不到的?你們男人到最後,還不是就愛往那兒鑽!」衛斯理笑道:「我這就來鑽了!」白素嬌媚的道:「小心點!我這兒還貼著符呢!」
   
白素冷哼一聲道:「你想得倒挺美!你難道不擔心老爺找你算帳?」小蔡得意的道:「我仔細研究過老爺的所有著作,他粗枝大葉,有勇無謀,遠不如夫人精明幹練,思慮周詳。我根本就不擔心老爺,我只擔心不能讓夫人快活!」
   
   他說完,便將嘴貼在白素屁股溝上,舌頭一伸,就舔了起來。白素「唉喲」一聲,只覺陰戶屁眼已同時遭到肆虐。小蔡一會用舌頭大力刷舔陰戶,一會又用舌尖輕鑽屁眼,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互刺激,使得白素忍不住渾身亂抖,淫水直流。她顫聲道:「我如果答應和你合作,那老爺的陽痿能治好嗎?」 
   
   小蔡驀地停止動作,嘿嘿陰笑道:「夫人,你還真是疼老爺啊!只要夫人願意合作,我保證老爺很快就能生龍活虎!」白素疑惑道:「真的嗎?那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小蔡笑道:「夫人,你放心!我用在老爺身上的藥,會隨著人體新陳代謝自然排出,老爺只要停用藥物,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白素道:「你既然在老爺身上下藥,為什麼醫生檢查不出來?」小蔡說道:「醫生只是作身體的檢查,又不是作藥物檢驗,當然檢查不出來啦!」白素又問道:「既然藥物會隨著新陳代謝排出,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對老爺下藥?」小蔡道:「是啊!我每天替他泡茶,就順便加在茶�,也不麻煩啊!」
   
   白素哼了一聲道:「你還真是處心積慮,用心良苦啊!」小蔡淫笑道:「夫人,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讓你舒服!」他說完,光著屁股就跑了出去,白素覺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搞什麼鬼,一會兒,小蔡扛著攝影機回到臥室,白素方悚然心驚。小蔡上下跑了兩趟,將燈光設備搬齊,然後熟練的開始架設各項器材。
   
   白素驚慌失措,六神無主,心想:「糟糕!真要被他拍成小電影,我這輩子可全毀了!」
   
   小蔡開始饑渴似的猛烈吸吮白素的唇,雙手在巨大的圓錐形乳房上一下一下地抓著。白素的嘴唇被貪婪的翻攪,敏感的乳頭被玩弄,她已忍受不住的發出呻吟。在長吻後,小蔡用一隻手搓揉著超大的美乳,用舌頭在另一邊的乳房前端快速地舔舐著。
   
   他開始用牙齒,輕輕的啃囓著藏在粉紅乳暈中的乳頭。那豆粒狀的乳頭「咕嚕」的膨脹起來,如同熟透的草苺般,堅硬的挺立出來。他笑著說:「好漂亮的乳房喔!」他緊緊地抓住自乳暈中彈出的乳頭,用力扭檸。「妳喜歡這樣嗎?」白素的乳頭突然被吸住,另一邊的乳房開始被粗暴地搓揉著,「嗯…嗯…」她不由得哀叫起來。
   
   小蔡的雙手,毫不留情的用力蹂躪著巨大美乳。夾雜著痛苦的快感,使白素身體輕輕顫抖起來。白素大腿間的淫蕩裂縫,在乳房被充分愛撫下,洋溢著黏稠的蜜汁,陰唇也微微的綻開了;小蔡用指頭愛撫著由裂縫中露出的肉壁,很快地,蜜壺的入口,因為浮靡而蠢動起來,溢出了濕漉漉的愛液。小蔡將沾滿透明愛液的手指伸到白素面前。「已經濕透了喲!」
   
   小蔡的舌尖已沿著恥丘的裂褶上下鑽動;舌頭每舞動一次,花瓣就更加綻開,甚至鮮紅色的黏膜也展現出來,好像在渴求什麼似的。小蔡再用手指,將為了迎接男人而綻開的陰唇從左右撥開,熾熱的蜜汁附著在肉壁上,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小蔡將黏膜往上舔著,白素的下半身開始顫抖起來,小蔡為了抑止她的抖動,舌尖朝內更深的探進去。
   
   「哦!哦!」白素輕咬手指,壓抑著越來越高漲的快感,小蔡的舌頭動一下,她的背就拱一下,即使仰躺著,那巨大的雙乳仍舊毫不變形,不斷地彈跳著,白素喘氣低吟著。小蔡停止舔舐愛穴,轉而輕輕吻著那已經完全膨脹,且由內壁探出頭的粉紅真珠。「喲!」像觸電似的快感奔流,貫穿了白素的神經,由於太過激烈,白素不禁扭動身體,小蔡抱住奈姿的大腿;他繼續用舌尖迅速的舔著櫻桃似的花蒂,並以嘴含住,再用舌頭輕輕在周圍打轉。「啊!啊…」白素痙攣著,迎向第一次的高潮,雖然沒有插入,但由陰部深處,淫液不斷的溢出來,陰核也好像興奮到痛了起來。
   
   突然,神像的感應又來了! 神像:「現在你相信了吧?獻身本神災禍立解,你願意嗎?」 白素心想:「與其失身小蔡,身敗名裂,還不如獻身神只,消災解厄!」當下便在心中默想:「我願意!」她此念一起,立時便覺得全身火熱,欲念如潮。她慌忙在心中默禱:「大神!現在可不是時候啊!您也不必急在一時嘛!小蔡就在眼前,您叫我怎麼獻身嘛!」神像:「凡眼怎識真滋味?春情蘊釀趣更濃。無礙!」 白素還想抗辯,一根無形的長舌,已靈活無比的鑽入她的肉縫;她只覺春心蕩漾,欲火陡然間便旺盛的無法控制。
   
   小蔡聽到白素呻吟,不禁轉頭察看,只見她兩手緊抓床單,屁股亂扭亂搖,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他疑惑的趨前近看,發現白素兩片陰唇竟左右分開,露出�面櫻紅成熟的肉穴。那肉穴開合蠕動,陰唇翻進翻出,穴內淫水嗤嗤作響,就好像真有根陽具在大力抽插一般。「咦!怎麼會這樣?夫人自慰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小蔡嘖嘖稱奇之下,並無暇細想。
   
   他將白素翻身面對鏡頭,然後打上燈光作最後校正,待一切佈置妥當後,他得意洋洋的挺著雞巴,大叫一聲:「我 來囉!」便飛身撲向白素。也不知是神像有靈,還是小蔡的命運不濟,他飛身而起時,腳下剛好纏住連著攝影機的電線,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攝影機不偏不倚正好就砸在他後腦勺上。小蔡「轟」的一下,便頹然趴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親眼目睹一切的白素,不禁驚呼出聲,她瞥了神像一眼,心想:「大神!這樣安排也太離譜了吧?他要是這副模樣死在我的床上,我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嗎?」她心中雖然埋怨,但下體傳來的快感卻愈加強烈,顯然神只絲毫未受影響,仍在繼續享用她成熟的蜜穴。蔡突然爬了起來,他兩眼茫然的穿上衣服,隨即搖搖晃晃的走下樓去。方經高潮的白素見狀,又開始耽驚受怕,但直到她恢復行動能力,小蔡卻始終未再上樓。世事有時曲折複雜,有時卻又直接了當。
   
   次日,交通隊來電:「小蔡昨夜車禍身亡,請通知家屬處理後事。」衛斯理興沖沖的打電話回來,他語氣高亢的道:「素!我好了!明天就趕回去,你等著討饒吧!」 白素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聽完電話不禁睡意全消。她心想:「衛斯理迫不及待想一逞雄風,顯然已經完全好了。他醋勁頗大,小蔡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據實告訴他呢?」
   
   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從心�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應獻身神,事情恐怕真要糟糕!白素想著想著,臉就紅了起來,她心�嘀咕道:「這淫神也真是的!當著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個,簡直羞死人了!」雖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種緊張刺激的銷魂滋味,卻仍在心頭縈繞;白素心中一蕩,兩腿不禁夾緊了絲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還沒正式獻身呢!」清晰的話語突然響起,白素不禁嚇了一跳;她轉頭一看,不由又是一驚。只見神龕前竟站著一名皮膚黝黑,高鼻深目的赤裸漢子,瞧他面貌與神像一般無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會,才震懾心神,疑惑的問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經獻過身了嗎?」
   
   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體已現,現在就用白話開示吧!所謂獻身,是你取悅我,並非本神取悅你,你可明白?」他說完,便雙手叉腰,倨傲的站在神龕前面。白素聞言恍然大悟,不禁滿臉通紅。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卻叉腰站立,不是擺明瞭要我先替他吸那玩意嘛!」
   
   白素向來規矩正經,除夫婿衛斯理外,可從未替他人作過這事;此刻眼前雖為神只,但她仍覺嬌羞無限,難以為情。「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白素正猶豫之際,突覺眼前一花,衛斯理竟然可憐兮兮的站在跟前;他垂頭喪氣套弄著陽具,滿臉愧疚的望著自己。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憐憫,慌忙上前跪在胯下,捧著陽具便吸唆起來。
   
   「咦!不對,衛斯理不是還沒回來嗎?他怎麼會在這�?」這念頭一閃即逝,瞬間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脹大的陽具所吸引。只見它粗如兒臂,堅硬火熱,青筋畢露,活蹦亂跳;真是神威凜凜,令人望而生畏。「衛,你怎麼變得這麼粗,這麼大?好可怕喔!」神魂顛倒的白素,見夫婿陽具突然脫胎換骨,粗長倍增,不禁喜出望外。她每舔一下,就覺心頭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體一癢。充滿活力的陽具,觸發她亢奮的情欲,白素只覺春情蕩漾,下體空虛。
   
   她心想:「若是再不將陽具納入體內,我真會饑渴的發狂!」「衛!你別站著了,我們到床上去吧!」白素嬌媚誘惑的發出呼喚,衛斯理立即從善如流,仰躺在床上。白素迫不及待騰身而上,抓住那大肉棒就朝陰戶�塞,只是肉棒過於雄偉,一時之間竟難以如願。她一邊扭動屁股調整方位,一邊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幫幫忙嘛!」她這麼一叫,手中肉棒陡然間便細了許多,只聽「嗤溜」一聲,肉棒便順暢的滑入,直頂到底。白素酣爽暢快之餘,不禁深覺詫異,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棒,怎麼忽然變細了?」  「呵呵∼∼神根正如金箍棒,粗細長短盡隨人意,總之要你舒服便是!」 
   
   白素聞言一驚,低頭一瞧。怪怪!身下這人哪是衛斯理啊?他黝黑乾瘦,高 鼻深目,可不正是那個淫神啊!
   
   此時陽具在體內迅速脹大,瞬間已到達忍耐極限。白素只覺下體腫脹欲裂, 便向後一撅屁股,想讓陽具從體內脫出。 誰知她屁股一撅,快感立至,體內敏感部位,全都受到無微不至的搔刮。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她屁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覺,便快活的套弄起來。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奶晃蕩,屁股亂搖,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遙。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際,淫神口中突然竄出一條分岔長舌,那長舌兩岔猶如 蛇信,倏忽已分別啄刺著白素敏感的乳頭。舌尖一刺乳頭,白素便打個冷顫,子宮一縮。
   
   刹時,白素冷顫連連,子宮猛縮,那種舒服暢快,簡直無法言喻。平日高貴端莊的白素,在欲焰狂濤下再無矜持,她伏身緊緊抱住淫神,張嘴吐舌便主動獻上香吻。愉悅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白素隨即沒頂於——銷魂的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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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嘛!」
   「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闆,王老闆劈頭就說:『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參加考古隊到西安去,就會知道事情真相。』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他說:『不知道,不過神明知道。』我聽他張口閉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頓。他見我面色不善,就將『鎮店之寶』請出來,要我自己跟他溝通。」
   
   「哼!動不動就想打架!後來呢?」
   「我又沒真打,你緊張什麼?後來那『鎮店之寶』就跟我說話,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說話,是我感覺到他跟我說話。然後我就去了西安,『鎮店之寶』就暫時移駕你的臥房。對了,那『鎮店之寶』已經回去了是吧?我還有事情想問他呢!」
   
   「今天一大早,王老闆就接回去了。你要問『鎮店之寶』什麼事?」
   「他要我跟考古隊去西安,還說:『去了就會知道事情真相。』結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寫著『家賊難防』四個字。我要問他,到底這是什麼意思?」 白素歎口氣道:「不必問他,我來告訴你吧!」於是將小蔡的事,擇要說了一遍。
   
   衛斯理邊聽邊罵,聽完後恨恨的道:「可惡!原來是這死傢夥搞得鬼!害我垂頭喪氣了好一陣子!………嗯………你沒被他怎麼樣吧?」
   
   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說了嘛?他剛想怎麼樣時,神像就顯靈,藉攝影機把他給砸暈了………」 「哇!真是好險!不然我就要戴綠帽子啦!………咦!神像為什麼要移駕你臥房呢.............?」
   

3.白素複製姦淫篇
   
   醫院的大會議廳中人來人往,來賓大多是以前醫院的客戶或受益者,更有些是一直與醫院有牽連的政客和友人,陳博士看了看手錶,離他開始講話還有十幾分鐘,不如先休息一下,他向來對自己的時間掌控的很好。最近他又開發的一個新的專案,可以為醫院及他個人帶來豐厚的收益,所以今天這個會不僅是新院長的見面會同時也是他向某些客戶宣傳新項目的機會。想到這�,他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態轉身繞過來賓向旁邊的休息間走去。眼前的賓客中突然有一對男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微停了一下,然後加快腳步走入休息間。
   
   休息間的閉路電視中正顯示著來賓們熙熙攘攘的情況,陳博士坐下面對著螢幕,他熟練地撥動了幾下,畫面中就顯示出剛才的那對男女,他又再按動幾個按鈕,畫面中男女的臉部即被鎖定,在螢幕下的立刻出現幾排字樣,上面寫的是︰
     姓名︰衛斯理;
     年齡︰31;
     體重︰68  ;
     身高︰182  ;
     職業︰不詳;
     愛好︰探險及發掘科學未知領域; ……
   
   最後一排顯示︰此人善搏擊,曾因獨自擊敗義大利黑手黨頭目獲國際刑警頒發的榮譽證明……
   
   看完那男人的記錄,陳博士靠在椅背上閉起眼睛,不用看他也知道那女人的記錄︰
     姓名︰白素;
     年齡︰28;
     體重︰52  ;
     身高︰171  ;
     血型︰O;
     ……
   
   很早就聽杜院長提到過他們兩人,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場合見到。畫面中的衛斯理身著黑色西裝,站在他身旁的白素著白色長裙,合體的剪裁更顯她身材的婀娜,兩人的裝束既不華貴又不媚俗,本並不突出,但他們的神情卻令人不容忽視。
   
   不如先將新項目告訴給他們,印象中衛斯理有不少有錢的朋友,主意想好,陳博士對著鏡子整了整自己的領結,推開門微笑著向衛斯理和白素走去。  「打擾了,衛先生、衛夫人!」陳博士熱情地伸手和兩人相握︰「真是歡迎之至,本院能請到衛先生和衛夫人這樣的貴賓,真是太榮幸了!」
   
   衛斯理和白素對視一下,都沒有想到這個熱情的人是誰,「哪里,你太客氣了!」衛斯理笑著打量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對了,請恕我冒昧,敝姓陳,陳風!」
   
   原來就是他接任院長一職,衛斯理向白素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暗想︰此人可比杜良精明得多。 「原來是陳院長,久聞你的大名了,聽說你在遺傳學中有獨到的見解,可以說是這領域的權威了!」白素微笑著說。
   
   聽到白素的說話,陳博士高興地擺著手道︰「那不算什麼,還是兩位讓我傾慕已久,今日一見真是人中龍鳳!」三人笑了起來。閒聊了幾句後,陳博士開口道︰「最近醫院�的資金很短缺,許多研究專案都停了下來,我和董事局商量過,準備把一個近日的研究成果加以利用,一方面創收,另一方面可以完善此專案,到時可為大眾提供更多服務,兩位元幫我提些意見!」
   
   衛斯理看看白素,然後笑著向陳博士道︰「提意見可不敢當,請你繼續說下去。」
   
   陳博士故意地停了一下,看兩人都露出專注的神情,才接著說道︰「兩位相信都知道克隆技術吧?簡單地說,我們就是在克隆技術上再加入人體遺傳細胞因數。」
   
   「那就是說……」衛斯理似乎想到了什麼。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複製人體。」陳博士笑著,接著道︰「另外我們可以改良人體細胞,使複製出的人體完全對疾病免疫,這樣就能做到使一些優秀的人才免於死亡;或者說,如果可以找到已死去的人的細胞,我們還能讓他再生。」
   
   隨著他的話語,衛斯理和白素的臉色逐漸的凝重起來,兩人都隱隱想到了這種技術可能會引發的事情。 「我們再經人體大腦記憶體DNA的移場,可使複製人承繼原來的思想,或者可以再添加些別的東西,讓這個人成為萬能人!實驗業已通過,就差……」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做,」衛斯理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不可否認,這個研究項目對科學上來說是個奇跡,也會賺取很多的經費,甚至一經公佈就可讓醫院獲得不止一項的諾貝爾獎,但如果使用不善,就會造成你根本想像不到的災難。」
   
   陳博士注視著衛斯理,並沒有任何不悅的神情,依舊地帶著微笑。
   
   衛斯理想了一下後道︰「我現在也想像不出有什麼後果,但可知的是一旦有政治野心的人擁有這技術,那真是無法想像。」 看衛斯理的神態相當誠懇,陳博士笑著點點頭︰「衛先生謝謝你的意見,我會仔細考慮的。」他看看表,向衛斯理和白素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到時間去發言了!」和兩人握手道別後,他緩緩地走向講臺。
   
   從新院長的見面會回到酒店,衛斯理與白素兩人始終沒有說話,都在靜靜的思考著陳博士的新專案,顯然他們都找不到可以解決此事的有效方法。白素輕歎了口氣,走到衛斯理身旁靠著他坐下,輕輕握起他的手道︰「衛,你怎麼看這件事?」
   
   衛斯理又沈思片刻後,用力握緊白素的手,緩緩道︰「我看陳博士那人不簡單,他不會因為我們的幾句勸說就放棄初衷的。」白素點點頭,聽著他繼續道︰「就他現在的想法也許是好的,但只要有人出得起錢或者用暴力搶到這技術,那就真的可怕了,我想乾脆……」
   
   白素忽然站起身來,打開衣櫃,等她再合上衣櫃時,手�已多了兩套夜行的黑衣。
   
   「你,你已經想到了?」 看著衛斯理有些吃驚的表情,白素開心的笑起來︰「剛才在開會時你突然要去洗手間,我就想到你肯定是去探路了,當然也就知道你想幹什麼了!」衛斯理哈的一笑︰「果然瞞不過你,素,你真是厲害!」
   
   一部已熄火的汽車慢慢滑至勒曼醫院旁的小徑中停下,兩個身穿黑色衣褲的人迅速下車後挨靠在醫院的圍牆邊,其中一人向上揮手,一塊不大的石頭越過圍牆飛了過去,「啪」的一聲輕響從牆的另一邊傳出,兩人靜聽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其他響動剛才那人再次揮動手臂,一條前端帶著十字鉤的繩索立刻吊住牆壁的頂部,兩人都靈活地攀上圍牆,又似壁虎般滑了下去,全然沒發出半點聲音。
   
   醫院�一片漆黑,令人想像不到幾小時前還是賓客如雲的情景。二十幾分鐘後,陳博士睡房中的電話急促地響起來,「什麼,有人闖入實驗室?好,我馬上到!」從他的住處到實驗室距離非常近,陳博士連衣服都沒換就跑了過來。保衛部的黃經理就站在醫院入口處焦急的四處顧盼著,見到陳博士趕到,他忙迎上前︰「院長,剛才有兩個蒙面的黑衣人跑進來,可能想偷資料,幸虧他們觸動了警鐘。」
   
   「抓到了嗎?」陳博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眼睛緊盯在他的臉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沒,沒抓到,那兩個人身手非常好,打傷了我們五個人。」
   
   陳博士不再理會他,徑直向二樓的實驗室走去,黃經理連忙跟在後面。面對著淩亂不堪的實驗器具,陳博士陰沈著臉注視了黃經理一會兒,又走進放置電腦的辦公間,�面的電腦正開動著,陳博士一言不發地坐下,手�飛速地按動起來,黃經理小心翼翼的站著沒敢走動。過了不久,陳博士慢慢站起來,本來緊皺的眉頭業已放鬆,他依舊是盯著黃經理的臉,但是口氣卻很輕鬆︰「你形容一下那兩個人的體態,看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到什麼線索?」
   
   「好的。」聽到院長似乎並沒有責怪自己,黃經理暗擦了把冷汗,他想了想道︰「那兩人,對了!應該是一男一女。」「你怎麼知道是一男一女?」
   
   「他們穿的黑衣很合身,其中一個我肯定是女人。」這兩人是誰呢?陳博士陷入沈思,憑他估計那兩人並非是來偷資料,而是想刪除掉電腦中的所有研究資料,但幸好被刪除的全是實驗記錄,雖然也有損失,畢竟不是最嚴重的。
   
   陳博士踱到窗前,一陣夜風吹來,他驚訝地仔細觀看,窗上的玻璃竟是破碎的,上面還留有些殘缺不齊的碎碴。「那兩人就是從這�跳出去的。」黃經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原來是這樣,陳博士點點頭,衛斯理和白素兩人的樣子在他腦中不斷湧現,難道是他們?他回憶著酒會中衛斯理的話語。
   
   「那兩人有人受了傷,」黃經理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叫起來。陳博士向他望去,隨著他手指處的玻璃碎碴上確實有血跡存在。「叫化驗部取樣化驗,快!」
   
   陳博士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著,黃經理很快走了回來︰「院長,化驗部的初步檢驗是血型為O,應該屬於女性,詳細的報告要再過一個小時送來。」
   
   陳博士笑著睜開眼睛,向黃經理道︰「好了,你去休息吧!」 「那,院長你……」「我還有事情,你先去吧。」待黃經理走後,陳博士就站在窗前,靜靜地想了一會兒,忽然他笑了起來︰「衛斯理,和我作對的後果馬上就讓你明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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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斯理,你可算回來了!」才一進家門,老蔡就帶著一臉地不高興向我訴起苦來︰「這幾天一直有個姓許的,叫什麼許天來的天天打電話找你,還來了幾次電報,我告訴他你不在家�,好像我騙他似的,」我搜索著大腦的記憶,許天來,這名字我從未聽說過,剛經過長途周轉,實在是不 再跟老蔡糾纏,「那些電報呢?」我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
   
   「就放在樓上的辦公桌上!」
   
   老蔡顯然還要繼續嘮叨,我忙向樓上的辦公間沖去,回頭告訴他︰「對了,白素的手受了點傷,你去拿些傷藥。」 等我進了房間,樓下老蔡和白素的聲音還不斷傳入我的耳中。 辦公桌上赫然擺著幾封電報,我抄起來迅速地翻看,其中還夾著封信,都是那個叫許天來的。信的大意說他是專門研究地質和礦產的學家,聽朋友介紹對我認識很多,只是未曾謀面希望有機會一見,其中不乏些恭維的語句,後面說某日在珠峰附近發現有貴重的礦產出現,希望我能與他同去。
   
   我將信丟在一邊,拿過電報來看,按日期順序是這樣的︰「君必滿意,望君速來,盼。」「大發現,望君速來,等。」
   
   「事有隱情,君請速來。」
   
   本來我對這個邀請並不重視,不外乎個學者有些什麼新發現,但這幾封電報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匆匆打開信紙,果然在最後找到尼泊爾××酒店的字樣,我又看了看信封上的日期,應該是我和白素出行後的第三天發出的,也就是說距離現在已有整一個星期了,看來要去的話得趕緊了。
   
   我給航空公司掛了個電話,他們告訴我三小時後就有班直飛該處的航班,只能在飛機上休息了,我下樓向白素和老蔡說明後提著行囊就出發了,白素向來很瞭解我的性格任由我離去。 在到機場的路上,我高興地想起這次勒曼醫院之行,雖然白素的手臂受了點輕傷,但總算是將陳博士那可怕的計畫都毀掉了。我忽然又想到也不能小看勒曼醫院的能力,有幾個國家一直在背後支持它,這些國家都是由鐵腕權利控制的,屬下的特務機構勢力範圍錯綜複雜,最高領袖又都是些迷信自己可長生不老的老頭,實在是輕惹不起。
   
   「院長,衛斯理已經到達尼泊爾,住在××酒店。」聲音甜美的女助手向陳博士報告。 陳博士點點頭,拿起一遝資料交給女助手︰「讓她記牢這些東西,另外你再教會她些必要的常識,只有一天的時間。」
   
   「知道了,院長!」
   
   看著女助手走出時向兩邊擺動的臀部,陳博士笑著摸了摸自己的下腹。一間不大的房間中只放置了兩個小沙發、一個小 和張床,有個女人正平躺在床上,她瞪視著天花板,似乎被那�的什麼東西吸引一般。她只穿著件白色寬大的袍子,可袍子卻絲毫掩蓋不住她嬌好的身材。在屋中白幟燈的光線下,她的肌膚白皙如雪,胸前隆起的雙峰上深色的乳尖和下腹處的一團黑色圖案都清楚的顯露著,五官勻稱的瓜子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醒目,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彷佛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擾到她。
   
   房門被輕輕推開,夾著資料的女助手閃身進來,她笑著望著床上的女人,把手�的資料放在床邊,看那女人沒什麼反應,笑著道︰「我叫安爾,剩下的課由我來上,你先把那些資料記熟,一小時後我來問你。」安爾又看了一會兒,轉身走出了房間。 那女人慢慢地拿過資料,喃喃的念了起來。
   
   「你是誰?」
   「我叫白素。」
   「你的丈夫叫什麼?」
   「衛斯理。」
   「你的父親是誰?」
   「白老大。」
   …
   
   陳博士在門外滿意地點著頭,走回自己的實驗室。時間過了不久,安爾笑著回來︰「院長,她都記清楚了,我是不是該……」  陳博士向她揮揮手,「是!院長,我這就去!」 房間�忽的黑了下來,那女人坐了起來,四處觀望著,有種聲音在黑暗中由小逐漸越來越大,直至讓人完全聽清。那是男人和女人在交合時發出的喘息呻吟和性器結合的聲音,混合著有節奏的音樂。那女人驚訝地圍著牆壁轉,想要知道這聲音的來路,跟著兩邊的牆壁慢慢浮現出圖像,內容都是些男人和女人在交歡,有的女人正張大了嘴快速套含著男人的陰莖,有的是幾個男女用不同的姿勢發洩著各自的性欲。
   
   那女人呆呆地注視了一陣牆壁,然後猛地趴在床上,用雙手緊按住自己的耳朵。「這是很正常的男女性欲,你明白的。」有只手輕輕拉開她手,她擡起頭,安爾就站在自己面前︰「來,放輕鬆,我教你。」  她愕然發現,安爾很快脫掉身上的衣物,一個健康性感的女性身體就露了出來。安爾拉著她的手撫摩著自己的胸部,高聳的乳峰經過愛撫後格外顯得挺立︰「男人會這樣的……對了,就是這樣,喔!好舒服……」
   
   安爾向後躺倒在床上,拉下她身上的白袍,借著兩旁影像的光亮,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不大但依舊堅挺的乳房,細嫩的腰肢,筆直的雙腿都是那麼完美無暇,連本是美女的安爾都不由發出聲歎息。 兩個赤裸的女人糾纏地躺在床上,安爾引導著她摸向自己的下體︰「對!就在這兒,哦……」
   
   她聽話地用手輕撫安爾張大的雙腿間已濕潤的陰部,手指還好奇地向深處探索著源泉,安爾張嘴含住她的乳尖,報復似的開始舔啜。「原來女人和女人可以這樣。」她心中暗想著,耳畔的痱靡之音似乎隨著安爾的撫摩而越來越動聽,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有一股說不清的東西好像在體內燃燒,「啊……喔……」自己竟發出了想像不到的聲音。安爾把身子靠過來,抓住白素的乳房,慢慢搓捏那嬌嫩的乳頭。“白素,你的身材真棒,真讓人喜歡。”
   
   安爾忽然湊過頭去吮吸了一下白素的乳頭,這讓白素感到一陣酥麻。安爾一下用身體壓了過去,兩人倒在地毯上,接著熱烈的擁吻起來。安爾仍然不放過白素的乳頭,捏得她的乳頭都已經發硬了,不時用舌頭添添白素的耳垂和脖子。安爾把手指放到她的肉壁上,慢慢地滑動時,她把頭埋在安爾的乳房上,低聲呻吟起來。她的陰核被安爾撫摸著,兩人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安爾的雙手和舌頭就像是魔鬼般在她的身上遊走,轉眼就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舌頭在那片漆黑的毛髮上掃過只達下麵的陰部。眼前被黑色體毛覆蓋下的暗紅色裂縫緊緊地閉合著,連陰唇上的皺褶都顯得那麼誘人,難怪有那麼多男人想幹白素這個身體。 安爾手指輕按住她的陰唇向兩邊分開,�面鮮嫩的肉色隨著手指的分開而逐漸擴大了出來,能看到狹小的肉洞正稍稍悸動著,安爾伸出舌尖由下向上舔了起來。
   
   「嗚……啊……啊……」她大聲呻吟著,下體不斷傳來的刺激叫她不知如何是好。沒過多久,她只覺體內一股熱流向下體湧去,兩腿間爆發出陣陣的抽搐,她緊閉著眼睛體會著這抽搐的餘韻。 「這就是女人的高潮,你現在明白了嗎?」她慢慢睜開眼睛,安爾正笑著看著自己,她感到自己的臉上熱得厲害。白素把眼睛閉上,把自己沈浸在欲火之中。
   
   安爾用手指都非常熟練,很快兩人身體都開始緊緊的繃住,拼命地撫摸對方的陰蒂和乳頭。安爾回過頭去,把放在一旁的兩個電動按摩棒拿過來。一支插到自己濕漉漉的陰道�,一支插到白素的下麵。按摩棒是一對的,共著開關。當安爾把開關打開時,按摩棒的振動讓白素同時放出歡快的聲音。
   
   “......請用力插我......我好舒服......”
   
   按摩棒做得很仔細,上面還有一些小凸起,在陰道�插送時能給女用戶帶來很大的快感。安爾使用按摩棒也很有技巧,都在尋找白素最敏感的部位。兩人用乳房互相摩擦,四唇緊緊貼在一起,這些淫蕩的動作能讓她產生快感。
   
   “啊......啊......我快丟了............丟了......”
   
   兩人全身繃得很緊,同時達到了高潮,全身痙攣著分開,各自躺倒在地毯上。按摩棒還一直在振動,使得兩人的高潮時間持續很長......
   
   「她都明白了嗎?」不知何時門被打開的,陳博士正色地望著兩個赤裸的美女。  「她已明白了,院長。」安爾穿回自己的衣服笑著道。 「好的,我要試試。」陳博士走到床前,拉開褲鏈掏出陰莖來套弄著,笑著向安爾道︰「你讓她含著它。」
   
   安爾點點頭,纖手輕撫著眼前怒張的陰莖,引導著向她靠近,同時緩慢地的摩擦著,「這樣,對!含住它……」一經放入,陳博士就快速地抽動起來。 他注視著她美麗的臉龐和在她秀氣的唇間進出的陰莖,「衛斯理,你的夫人真是爽死了,哈!哈!」他在心中大喊著。
   
   先前一直認為白素是個氣勢強盛的女子,現在看到她如此專心的侍奉著自己,陳博士寒冷的心不禁溫暖起來,他輕柔的撫著沈迷在自己肉棒上的白素的頭髮。「白素,這樣就好了!」陳博士覺得一陣快感襲來,連忙將陰莖抽離白素的嘴。「我要插進去了喔!」「我喜歡從後面進去!」
   
   白素回應著,將兩手放在自動趴下,請求由後面進入的白素腰上,他將陰莖前端頂住熾熱濕潤的秘處,吸一口氣,往前一挺。「啊!」白素的背挺了起來,發出嬌吟,濡濕的陰部,響起了刺入的淫靡之聲,將男根整個吞沒。白素的體熱,讓陳博士感到興奮,男女的交合,使人感受到自己與他人的親密。「好棒!真舒服!」
   
   白素的內部被男根充滿,全身洋溢著震動的充實感;膨脹的陽具一邊推開肉壁,一邊往深處推進的感覺,真令人興奮。又長又大的男根整個被吞沒,根頭在子宮的入口迅速地刺激著。「嗯,啊,這�…」白素妖媚的呻吟著,於是陳博士毫不客氣的刺進入口。
   
   陳博士用力撞進去,每次挺進時,白素就扭動身子,發出嬌美的叫聲。白素的內部,就像熔鐵般熾熱,且充滿甘露;腰幹每動一下,淡紅色的秘肉就縮一下,興奮的陰核抽抽慉慉的顫抖著。
   
   「嗯.....,啊........,真的好舒服喲!」白素不斷呻吟,而乳房則在每次抽送時,都會嘟嚕嘟嚕的搖晃著,陳博士受不了眼前的乳波蕩漾,於是由背後牢牢地抓住她超大的美乳。「哼!啊…」肉棒暫時停止抽送,陳博士的手毫不留情的緊緊揪住乳房,雖然很痛,白素仍舊發出甜美的喘息聲,頭髮散亂的低吟著。「好棒!好棒喔!」白素熱情如火,陳博士覺得這簡直是人體的奇跡。
   
   當天晚上,陳博士躺在睡房中,安爾跨坐在他身上,上下擺動著身體,胸前的雙峰也隨著來回擺動著。
   
   「是我好還是那個假白素好……?」安爾膩聲問道。
   
   陳博士抓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搓著︰「可惜沒有她的大腦記憶體細胞,要不然任他是誰也分辨不出真假。」
   
   到達尼泊爾的當晚,我在××酒店中見到了許天來,先是簡短的寒暄後,許天來從房間角落中的保險櫃中摸出兩個布包,他小心翼翼地遞給我,略帶神秘地道︰「衛先生,你的見聞廣博,相信對這�面的東西不會陌生的。」看來布包中的物件相當的珍貴了。 我輕輕地翻開其中的一個,�麵包著的竟是件保存完好的瓷器,不用仔細看就知道年代已很久遠。我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了出來,「許先生,你轉行搞起古董了。」
   
   許天來讓我問得不明所以,忙指著瓷器道︰「衛先生請你仔細再看看!」看他一臉正色的樣子,我又捧起那瓷器端詳起來,反著光亮的釉面和特殊的紋路讓我心中一動︰「這是鈞窯!」 許天來忙介面道︰「不錯,衛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正是鈞窯!」這鈞窯是瓷器中的極品,在大陸的古玩界就有「鈞窯一副千萬廈」之稱,可知其價值不菲,又在瓷器的排名「鈞汝官哥定」中列在首位,是許多收藏家夢寐以求之物,可惜流傳至今的不過百十幾件,真品實物也只是在拍賣場中才偶有一見。但真正令我驚奇的是許天來從何處搞到此物,總不成他跑到珠峰腳下亂挖就挖出來了?
   
   我注視著他,希望聽到他的解釋,他卻又指了指另外的布包,大概想讓我看完後才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這�麵包的是兩個環形的漢玉,以我的眼光估計那也是真品。「相信衛先生你現在肯定想知道我是怎麼找到這些古物的吧?」 我點點頭,確實想知道。
   
   「衛先生,你知道我是研究地質的,而我也一直在這一地帶考察,珠峰下的岩石層是我的鍾愛,從這�可以找到史前地殼板塊遷移的痕跡。」他的神色越來越興奮,我趕緊打斷他的話道︰「這些我都明白,可也不能證明這些古物的來歷吧!」
   
   「衛先生請你別急,我馬上就說到了,」他有點不高興地皺了皺眉頭,接著道︰「那是前幾天我去考察,在距離珠峰腳下五、六公里處發現的,我也瞭解這些古物的價值,但來歷我也想不通,雖說古來波斯一直與中國經商,可是途徑卻不在這�。」 我當然知道他所說的「途徑」就是絲綢之路,「為此我翻閱了些資料,我想那附近肯定還有很多可發掘的地方,因為這些古物不會被普通的人物帶到此處,相信有商隊經過。」
   
   我仔細地想了想他所說的話,點點頭道︰「很有可能,但又怎樣呢?」 他吃驚地看著我,似乎像在看怪物︰「衛先生,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沿著這地勢向東還能有發現的話,那就等於發現了另外一條絲綢之路,這,這還不算是大發現嗎?」
   
   他的嘴唇都因興奮顫抖了起來,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就笑著道︰「那可恭喜你了,希望你早日成功!」「不是我,是我們!」
   
   「我們?」我楞住了。
   
   「衛先生,希望你能幫助我一起來實現。」他依舊沈醉在興奮中。
   
   「我對這些研究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為什麼要拉上我?」我得找機會脫身了。
   
   「我聽人說衛先生你對很多事情都有愛好,而且思想獨特,所以才想到邀你同來。」
   
   這種搞科研的人腦子好死板,讓我陪他挖地得幹到什麼時候?「這樣,我的時間很緊張,只怕不能在這�陪著你,不如你有什麼發現掛電話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我知道你很忙,但請你抽出些時間好嗎?」
   
   我有些心煩意亂起來,把我從溫暖的家叫來這地方已經夠煩了,還要我留下來。
   
   相信他看去我的臉色已不太好看了,他用帶著央求的口氣道︰「衛先生,就請你留幾天,看在介紹人的面上,這樣吧!兩個星期內如我沒有發現,你儘管離去!」
   
   說起那介紹人,是我的好友,以前曾幫過我很多忙,現在把他提出來,我還真是沒辦法了,看來拒絕不了,好在兩個星期就當是在這�渡假吧,我歎口氣點頭答應了。
   
   還真不能小看這地質學家,三天的時間�他幾乎都是泡在研究中,完全不顧休息,似乎他的身體對風雪交加的嚴寒有免疫功能。當晚,我硬是把他拉回了酒店,灌下幾杯威士卡後,我們才擺脫了外面的冷意。我告訴他不好好休息和吃飯的話我馬上就走,他這才開始認真吃飯。共進晚餐後,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能馬上沖個熱水澡是我現在最大的望了,將熱水閥調到很高,不久浴室中就彌滿了白色的蒸汽,我脫光衣物跨入浴盆,水溫的刺激很快讓我的全身發紅,我放鬆地躺下,閉上眼享受著舒服的溫度。
   
   浴室外「嗒」的一聲輕響讓我驟地警惕起來,這種聲音對普通人的耳朵只怕造不成什麼影響,但對於習武之人就有反應了,如果沒有這種反應,相信我可能活不到現在。我輕輕地翻出浴缸,抄起條浴巾圍在腰間,慢慢拉開房門,然後猛的竄了出去,任何人都會被這樣的動作嚇得吃驚的,但來人並不驚慌,相反卻讓我吃了一驚,因為來人竟然是白素......。
   
   「素,你怎麼到這�來了?」我注視著她,但不知為何她似乎在躲避著我的視線。
   
   「我好想你,就過來看看你。」
   
   她的回答讓我更覺奇怪,因為白素很少會說出如此的語言,再加上我們從不妨礙各自的活動。「你不是病了吧?」我關切地問道。
   
   「沒有,才下飛機有些不太適應,我想先洗澡。」
   
   這句話是我覺得挺正常的語言,剛跑到個溫差如此大的地方,是讓人不太舒服,我笑著道︰「我去放水,你好好洗吧!」我躺在沙發上,等候著她出來,但幾天來的疲倦和浴室中有規律的水流聲,讓我不久就進入了夢鄉。清晨醒來,我到處也找不到白素的痕跡,我很懷疑那是否是夢境中的情況,但又有模糊的記憶告訴我那是真的,睡夢中她翻動著我的身體,用濕熱的雙唇親吻我的全身,後來還含住我的肉莖上下舔啜起來。
   
   在這種從未享受過的刺激下,我的肉莖很快就亢奮地硬挺了,她坐在我上面引導著我的陰莖進入她身體,可能平時太缺乏夫妻間的性愛了,她沒動幾下我就將精液射入了她體內。但這記憶相當朦朧,我努力的找尋著她的痕跡,都沒有任何發現,難道這些真的是在夢中嗎? 許天來拉著我走出酒店時,我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我叫過前臺的服務生向他詢問昨日的到訪記錄,記錄上確實有白素的登記,她該不是一聲不響地走了吧? 幾天以來的一無所獲,讓許天來的眉頭幾乎擰成了疙瘩,但令我佩服的是他依舊對工作專心致致,並不因此而放鬆自己。我給家�去過幾回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看來不只白素連老蔡都變得神出鬼沒起來。
   
   許天來的熱情終於等到了回報,他挖出了一對玉牌,上面精細地刻有龍紋的圖樣,我都被他的興奮所感泄了。「衛先生,你看我說的有道理吧!古人的工藝真是了不起,兩塊玉牌做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就像是複製出來的。」
   
   我高興地拿起玉牌對著看,耳邊不時傳來他因興奮口不擇言的胡話,他的話不禁讓我想起了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東西?」我問道。 我正經的表情倒是讓他一楞︰「我……我說這兩塊玉牌好像是複製的那麼一樣。」
   
   「複製!」我的腦海中閃過另一句話︰「如果我們有人的細胞︰DNA……我們就可以複製人!」那是在勒曼醫院的新院長見面會中陳博士的話。我又想到了白素手臂上的傷和她幾天前的出現,難怪我感受不到和她心靈上的溝通,這該不會……
   
   「院長,衛斯理的體液已從假白素體內取出,可以開始程式了嗎?」
   
   陳博士點點頭,女助手安爾飛快的在記事本上寫著,忽又擡起頭,用漂亮的眼睛盯著陳博士道︰「院長,真的要毀掉她嗎?」「對!衛斯理為人相當精明,作品雖然是成功的,但缺陷太多了。這次可就不同,遺傳基因會將衛斯理的思想幾乎完全帶過來,在加上我們準備的特殊添加物,哈!哈!」陳博士說著開心地笑起來。
   
   透過眼前紅外線夜視儀的鏡頭,雖然是在黑夜中,勒曼醫院內部的情況都清晰地出現在小郭的面前。從接到衛斯理的委託他就立刻趕了過來,找了個合適的房間租下,幾乎是白晝不分的對勒曼醫院進行監視,但一直未發現有什麼異常動作。
   
   「看來今天也就這樣了。」小郭歎了口氣,揉了揉已充滿血絲的雙眼,似乎有個人影似飛鳥般越過圍牆,小郭忙調整焦距對著那身影,出乎他意料的是鏡頭中的人影赫然是衛斯理! 「這傢夥居然不放心我,丟下老婆自己也跑來了。」注視著衛移動的方向,他迅速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想到白素︰「嘿!真不知道她的內褲又換了什麼顏色?一定還是和上次一樣的白色,不然為什麼姓白?」他不由笑出了聲,那雙滑膩而健康的大腿和吹彈可破的雪玉肌膚又讓他不覺猛咽了口口水。
   
   「衛!這�,快上車!」按估計的路線他截住了正在飛奔的衛斯理,「你怎麼也來了?」他假裝生氣地問道,卻聽不到任何回答,他這才注意到衛正由車窗向四周觀望著,「有人在追你嗎?」他心�泛起陣緊張,不由加快了車速。看衛仍是副緊張的神態,他略微想想後道︰「勒曼醫院在這�勢力不小,乾脆你先回去,等幾天我去你家再談。」衛斯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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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盆中適度的水溫帶起陣陣白霧,白素靜靜坐在�面,感受著�面暗湧的水流對身體的撫慰,但此刻她的心中卻不甚平靜,衛自從接到幾封來路不詳的電傳後一走就沒有任何消息,雖然平時這類事情發生過太多次,但這回她心中有點不祥的陰影,「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她輕輕搖搖頭,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夜風吹拂著紗簾,白素躺在黑暗中注視著窗外的星空,似乎夜風帶來些什麼不祥感覺,她猛的坐起來,抄起件睡袍披在身上。果然聽到門外有一陣響動,而且越來越靠近她睡房的門口,白素輕輕一縱就躍到門邊,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著。
   
   房門漸漸被打開,來人正輕手輕腳地探進來,白素等到那人轉身關門的時候一掌斜砍下來,另一隻手則握緊擡至胸前,準備下一招的進攻,那來人的動作也很快,彎腰閃過掌劈後向旁邊跨了一大步︰「素,是我!」白素聽聲一楞,所有的動作都僵在半途︰「衛?你!」 「小聲點兒,不然老蔡又要罵了!」
   
   白素笑了起來,本來繃緊的身體立刻放鬆了下來,她反手關上門︰「你怎麼不打個電話來?害我以為來了賊!怎麼樣,事情順利嗎?」「我先去沖個澡,你先去睡,等明天再說。」 衛終於回來了,白素的心�輕鬆了許多,原來自己還是滿依賴他的,聽著浴室中有規律的水聲,她慢慢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又開始變得清醒,那是雙靈巧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撫摩所帶來的,「這傢夥才回來就又不老實。」但畢竟兩人總是聚少離多,何況深夜中的惜更是容易被挑動起來,白素靜靜享受著這熟悉的撫慰。那雙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掠過,由脖頸向下直到腳踝,再向上順著筆直的雙腿追尋到大腿的盡頭,有只手繼續向上橫壓住挺拔的雙峰並開始輕揉按壓,停留在下面的手指靈活地撥開絲質內褲尋找著性感的肉唇。白素的全身都被這上下的撫摩弄得火熱,她扭動著身體配合著衛的動作,為了讓他的手可以直接觸摸到自己的陰阜而將雙腿放鬆緩慢分開,果然那手迅速將她的內褲脫去,不費力地將整個手掌放在她陰部上挑動著,食指挑開覆蓋在已因充血而稍凸陰蒂上的陰毛,輕輕按揉起來。
   
   從自己的性感中心湧出的趐麻快感似閃電般沖進大腦,連她都不相信自己竟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哦噢……哦……」甜美的哼聲從喉間抑制不住地湧出。 她伸手握住衛胯上高聳的性器,「怎麼會這麼大?」白素吃了一驚,手中那硬實的肉棒竟一把握不住,而且還跟隨著脈動繼續加大,「看來他已經想了好久了。」白素心�想著,稍帶羞澀地擺正身體,等待他的進入。
   
   衛用手扶住自己的肉莖,並不太急地在她陰部上摩擦了幾下,從陰道中流出的愛液讓肉棒更加堅硬,才對好位置似乎想要好好享受這插入的快感,慢慢擠開肉唇向深處挺進,「哦……噢……」下身逐漸而來的充實讓白素叫出了聲,她也儘量收緊陰道以迎接許久未有的性愛。 那肉棒好像直插到她從未被接觸的部份,並且停在那�開始搖動起來,「噢……好大……」她輕啟嘴唇呻吟著。衛詭異笑著用雙臂架起她的雙腿擡起好高,前後擺動起腰肢,雖在黑暗中也能看到深色的肉棒一次次地沒入白素緊密的陰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借由白素仰躺的姿勢,衛抽插的相當深入及方便,每一下都撞擊著白素體內的子宮•噗滋,噗滋的響•而白素整個身體尤如騎在馬背上一樣跳躍,胸前的奶子一波一波的快速上下擺動。衛這次不耍花樣,專心認真地幹著白素,細細品味著底下凹凸有致的肉體和雪白嬌嫩的身材及兩粒急速晃動粉紅凸起處的乳尖,和白素最隱私的陰毛,陰唇等等一切••• 衛忍不住親吻白素,將舌頭深入她的嘴�,而白素也忘情的回應將彼此的舌頭纏繞著,〝嗯哼~嗯哼~嗯哼~嗯哼~〞的淫哼•而此時白素的愛欲被激動,忘情的喊著: 「好棒!用力,用力!就是那�!嗯~~啊!啊啊嗯….」
   
   此時衛動作雖然粗暴,但聽得見白素這般的淫聲嬌啼,頓時之間也溫柔的撫摸她的奶子,親吻她的臉頰。但白素接下來卻喊著: 「好•好棒,啊嗯~用••用力幹我吧!!」 衛一聽火氣上來,雙手高高抱起白素的臀部,再用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下體的肉棒上,猛烈地〝捅〞入白素的陰道內,以此重複的撞擊了數十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素原本的激情變成痛苦的吶喊,雙頰殷紅發燙,香汗淋漓,而胸前的兩粒豪乳在強烈的激蕩下,搖晃的似乎快飛了出去。
   
   忽然,衛臀部一夾狂吼一聲,將整根肉棒緊緊插入白素的陰道內停住幾分鐘,陰道內肉壁被龜頭快速的摩蹭著,還在不斷變換著深度和角度,白素只覺下體好像產生了個旋渦,自己已陷入這個快感的旋渦越來越深。衛忽然握住她正因動作而前後搖動的乳峰揉了起來,從身體各處都湧出的美感讓白素的發出陣陣戰抖,隨著陰道內也開始抽搐,她用力挺起臀部讓陰部完全和衛的肉棒緊合在一起,那火熱的充實讓她差點兒昏迷過去............。
   
   白素高潮時陰道內壁的收縮非一般女子可比,衛覺到龜頭開始發麻,忙加速進行最後的衝刺,陰道內又一陣的抽搐讓他實在忍耐不住,伴著幾聲低哼將大量的精液噴射在白素的陰道深處,在喘氣之後,只見白素呈〝大〞字型的躺臥,雙眼迷茫氣息微弱的喘息,而下體的陰道內緩緩流出晶瑩濃稠的液汁•••••兩人喘息著抱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白素睜開眼睛看看還在熟睡的衛,想起夜�兩人的親熱,不由一陣暈紅上臉,她低頭在衛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讓他多睡會兒吧!」自己扭頭走進浴室。等她用吹筒吹好頭髮再走出來時,見衛正在翻著個皮箱,「你怎麼不多睡一陣?」
   
   衛詭異笑著擡頭看看她,慢慢站起身來,手中卻多了個紙袋︰「送你的!」  「是什麼?」白素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襲黑色長裙,�面另外還有黑色的高跟皮鞋和黑絲襪,她有些不解地看著衛。
   
   「我見你總是穿白色的,想想好像還沒看見你穿過黑色,就買一套送你!」說著他靠在白素耳邊道︰「我連內褲都準備了!」  「討厭!」白素笑著推開他,手中的長裙質地很軟、很薄,衛又靠了過來︰「你放心,這是種新產品,好像一層皮膚穿在身上,而且肯定不透!」他詭異笑著看著白素身上的睡袍︰「快換上試試!對了,我先和老蔡去打個招呼,省得一會兒嚇著他。」說著開門就走了出去。
   
   白素看看紙袋,想不到他還記得買東西送自己,心中不覺甜甜的,那就換上讓他看看。換好所有的衣物,白素站在衣鏡前看著自己,大小正合適,裙子很好看,開氣也不高,黑色正好襯出自己肌膚的白晰還更顯身材,他還挺會選衣服。  門「卡」地一聲打開,衛詭異笑著走進來,「這老蔡……」話突然停止,白素忙扭頭看著他,只見他瞪大雙眼正盯在自己身上。
   
   「不好看嗎?」
   
   「好看……很好看!」他喃喃說道,眼睛仍不眨地打量著白素,「真的很不錯!」他走到白素身後,雙手環抱著白素︰「你真是漂亮!」 聽到自己老公誇獎,白素心�也很高興,她笑著輕輕掙脫開向床邊走去,衛仍舊環抱起她,身體緊貼著她,她明顯感到衛的身體某部份正起著變化,頂在自己的臀部上,「你……」她的臉上一熱,剛用力想擺脫他,他也同時用力,兩人一下都趴在床上。
   
   「你會把衣服弄皺的。」
   
   「不會,這料子不會起皺。」
   
   白素被他壓著一時也掙不開,股溝間都感到一陣陣的火熱傳來,「讓我看仔細,都換上了嗎?」沒等她拒絕,就覺到裙子的下擺一下就被撩了起來,「真漂亮!」他的手開始隔著絲襪和內褲撫摩起她的臀部,再向下摸索起大腿根部。
   
   「別,老蔡會上來的……」她的話還沒說完,耳邊就貼上了衛火熱的雙唇︰「他正在做早點,不會來的。」想到他要什麼,白素的臉又熱了起來。衛臉上慢慢泛起了冷笑,他的手隔著真絲內褲撫摸她的下體,白素有些害羞,自己的快感總是來得很早。只好緊緊地抱住對方,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她很舒服。衛把舌頭伸進白素的嘴�,雙手還隔著內褲用力搓。由於淫水流出來,內褲變得透明了,兩人又吻了一下,然後分開。
   
   股間一涼,他已經把白素褲襪和內褲都拉了下來,衛右手手指深入白素下體的陰核處掰開兩張粉嫩的陰唇開始上下抽動,左手抓起白素的秀髮,一嘴就吻住白素的嘴唇,盡情的吸吮並用舌頭在嘴中攪動。白素上下兩個〝唇部〞都被攻擊著,只能發出:嗯~嗯~嗯~的含糊不清的呻吟聲。看來白素已經不能自己,將成為他的掌中玩物了。雖然眉頭微皺,但白素的身體已經開始產生快感了,不由自主的兩腿分得開開的,美麗的面容也因為強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微隆的陰戶已經被淫液完全濕透,腰部自然地上下擺動以配合衛手指的節奏,好讓衛的手指能更深入自己的陰道內。
   
   衛呼的一聲:「好個人間尤物,好個騷貨!」白素腹部被手托起,變成趴跪在他面前的姿勢,接著身後傳來「簌簌」的衣褲聲,馬上那硬挺的肉棒就頂在自己的陰部。「哦……」他開始進入了,隨著幾次抽插,本來有些疼痛的感覺被充實的快感所代替,陰道內竟傳出了「嘖嘖」的水聲,白素馬上又陷入淫欲的需求之中,衛只是不停的在白素的小穴前欲進還退,很有耐心地九次淺淺的,一次滿滿的,只進入三分之一就抽出來,白素終於徹底崩潰了。終於忍耐不了,嬌喘的扭動腰部叫著︰「求…………你……給……我吧………我不行了……」衛雙手按住她翹高的臀部,手指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條條的紅印,猛烈地從後邊插入更深入,兩人交合時產生的「啪、啪」聲和喘息聲充滿在房間中。
   
   「衛!你快下來!」樓下有人在喊,「是小郭,來得真不是時候!」衛歎了口氣,又抽插了兩次才戀戀不捨地退離白素的身體,慌忙地穿起衣服。「你先收拾一下,要不這傢夥非上樓不可!」說著跑到門口,又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在皮箱中摸出個什麼東西才跑出門。
   
   「你在上面幹什麼?讓我等了這麼半天!」小郭埋怨著盯著衛斯理︰「我可是才下飛機就跑來了!」「我知道你很辛苦,來,送你件禮物!」衛笑著遞過個紙包,小郭忙打開一看︰「是個太陽鏡,有什麼稀罕?」
   
   「先戴上試試!」小郭不情 地戴起來,四處亂看著︰「有什麼不同呀?真是……」他的視線突然停留在樓上,衛順著他眼神看去,原來是白素從�面出來,正在下樓梯,看小郭那魂不守舍的樣子,衛斯理的嘴角不覺露出了笑容。
   
   小郭眼前出現的竟是他夢寐已久的情景,白素全身赤裸著,那白晰的雪白肌膚、胸前高高隆起的雙峰和前邊褐色的乳尖,雖然在側面看不清楚,但隨著雙腿一曲一直的動作,仍可見大腿根似乎有黑色的圖案閃動。他慌忙揉揉眼睛,這才想起戴著衛送的太陽鏡,「這……」眼鏡一摘上,白素立刻就變成一襲黑裙的高貴樣子。
   
   小郭畢竟是幹偵探的,馬上想到定是這眼鏡的功能,但他也知道通常的間諜鏡最多只能看穿一層外衣,而且並不太清楚。 看見他一副古怪的表情,衛斯理湊近他輕道︰「這是新產品,可看透所有棉加絲的布料,」衛又指了指在眼鏡兩邊好像固定鏡框的螺絲︰「而且這兩邊的開關,一個可控制焦距,另一個用來拍照,配上專用的線路直接就可以把照片儲存在計算器中。」
   
   小郭驚訝地又仔細看了看,表面還是很普通,他忙又戴上,按衛斯理的話調了兩下,驚喜的表情躍然臉上,「喜歡嗎?」小郭含糊地點著頭,眼睛始終注視著白素的動作,「我要打幾個電話,你先隨便坐!」衛斯理笑著走進書房。 當白素坐下時,小郭在可拍照的那個開關上連續按動了好幾次,按捺不住的想撫摩眼前交疊在一起的美腿,嘴�胡亂的和白素說著話,眼睛卻死盯在她的身上,連自己的喘息都開始加重起來。
   
   白素覺察到他有些不對,「剛下飛機需要補充些營養,我給你拿些果汁。」說著便站起來走向冰櫃,小郭慌忙調整焦距,白素下體驟然放大了數倍出現在眼前,烏黑的體毛下那閃亮的東西,莫非是……他又迅速拍了幾張。 眼光追隨著白素,她彎腰拿東西時腿部優美的曲線實在使他難以抑制,「我先去洗洗手。」他向白素說道,急忙沖入洗手間。關好門後,他靠在門上喘息了片刻,然後解開褲子拉煉,艱難地掏出已硬得難受的肉棒,用手快速套弄著。眼前充滿白素動人的體態,想像著自己正分開她那修長的雙腿,挺動肉棒插入那已溢出愛液的嫩紅色肉洞中,他的動作更是快速,想像中那�面柔滑的包容和有力的收縮,他控制不住地噴射了出來。看著自己的肉棒有節奏地射出白色液體,他一動不動地喘息著。
   
   「咦,小郭去哪里了?」衛斯理拿著張電報從書房�走出來,「他困得受不了,先回家休息一下。」白素應道。
   
   「是嗎?」衛斯理微微一笑,眼睛在白素身上的黑裙一掃︰「對了,素,你知道這電報是什麼時候到的嗎?」
   
   白素向他手中的電報看了看,略想了想,道︰「好像是昨天晚上老蔡拿進去的。怎麼,有事情嗎?」衛斯理搖搖頭,又走回書房,頭卻始終低沈著,視線似乎就沒離開過手中的電報。 拆開封條,�面簡短的字樣卻讓他緊張起來︰「素,不可相信任何來人,我將搭乘班機於13日到達勒曼醫院,有重大情況,衛。」
   
   他擡起頭,牆上的掛鐘日期正指12,沈思了片刻後他笑了起來︰「哈哈,你終究是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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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六點鐘起就沒再見到過安爾,陳博士的心�有些奇怪︰「她不會是回去了吧?」想到她那充滿激情的雙眸、噴火的身材,他不由泛出了笑容,加快腳步向住處走去。睡房中並沒有安爾的身影,「她會在哪里呢?」陳博士心�嘀咕著,通過門鎖的樣子,他知道一定有人進來過,而鑰匙只有他本人和安爾才有,否則警報系統會立刻做出反應。「對了,我的工作室。」大概安爾躲在那�,為了他隨時可能出現的靈感,所以他的住所也有個小型的實驗室。
   
   果然當他走到工作間外時,聽到�面有些聲音傳來,猜得不錯,他笑著推開了門。可屋內的情景卻讓他呆住了,借著窗外夕陽的餘輝,安爾赤裸的趴在到處都擺放著試管的角落,而她面前就站著個男人,陳博士清楚地看到隨著她頭部的擺動,那男人深色的粗大肉棒正在她性感的小嘴中出出入入。「你……」陳博士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覺頭腦中一片混亂。
   
   「哈!你回來了,不認識我了嗎?」那男人笑著直視陳博士︰「我可是你的產品呀!哈哈!」陳博士仔細觀看,果然是他,是「衛斯理」。「是你?你為什麼……」
   
   陳博士的話被迅速打斷︰「你是說她嗎?」那「衛斯理」輕輕在安爾的臉頰上拍了兩下,接著道︰「這樣的美女就你一個人享有,不覺得浪費嗎?」他又笑了笑,慢慢將肉棒從安爾口中抽出,在她嘴邊擦乾淨上面的液體才收回褲子中︰「現在他回來了,你先休息休息,侍侯得我真爽,我會永遠記住你的。」話音還沒停,他突然雙手扶住安爾的頭部,用力一扭,陳博士聽到安爾頸部「喀」的一聲,再看安爾頭部已無力的垂下。
   
   「你,你殺了她!」陳博士激動地向前沖了兩步。
   
   「對!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真的衛斯理明天就會到,讓他找到了證據可不好辦!」 「那你也不需要殺了她!」
   
   「當然需要,而且所有的證據都要毀掉,因為我要替代那個真的,總不能我老是做他的影子吧!」 「你說的所有證據是指……」
   
   「博士,你是個聰明人。」他笑著向陳博士走過來。
   
   「光殺了我沒有用,沒有我的密碼,計算器�的資料你也毀不掉!」
   
   「你太天真了,博士!你保險櫃�的數據剛才我都到手了。」他用手指了指安爾的屍體︰「至於計算器,還有一分鐘就會……」他用手做了個爆炸的樣子。
   
   「你……」陳博士怒吼一聲,揮拳向他沖過來。他依舊笑容不減,等陳博士的拳快要到面門時才迅速轉身避開,突地雙拳猛擊在陳博士的兩肋上,陳博士只覺全身的力量驟然消失,一下跪坐在他的面前,不遠處「轟」的巨響聲,讓陳博士整個軟癱了下來。 「衛斯理」等窗外的聲音停止後才「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獨自跺著,似乎陳博士的生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你知道嗎?我最多只要用半年時間就可成為世界首富,當然那也要感謝你的研究成果,再藉助衛斯理的名聲,我想要得到的就都沒問題。可惜,我不能讓你看到那一天了!不然,你也會為你的產品驕傲的!哈!哈!」
   
   「真是個好想法!」我推門而入,「假衛斯理」驚詫地看著我,這幅情景真是可笑,我們好像對著鏡子一樣互相觀看著。「你怎麼會……」楞了一會兒,他終於先開了口。 「那封電報上的日期是假的,我其實也是在今天到的。」我笑笑,接著道︰「要不哪能聽到如此精彩的設想?也看不到這麼奇怪的場面。」
   
   他似乎想了想,也笑了起來︰「果然是衛斯理,夠精明!不過你來得也好,順便一起解決!」 「你憑什麼?」
   
   「憑什麼?哈哈!就憑你會的我都會,而且他還在我的基因中加了很多搏擊高手的因素,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也笑了起來,道︰「不過你始終都是我的影子,我才是真的衛斯理!」 他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笑容好像也僵硬住了,我們再次沈默了,只是互相對視著。他的面容慢慢緩解,又說了起來︰「就算是你的影子也無妨,」他語調一轉,笑容也顯得更詭異︰「你太太的身體可真是棒,夾得我好爽,我得好好謝謝你,娶了這麼個好老婆卻不享用,你沒見她那浪勁……」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大喝一聲向他撲過來,他閃避著並不進攻,嘴�仍不緊不慢地說著︰ 「當我插入她的陰道時,她興奮得發狂。」
   
   「那對乳房簡直讓我愛不釋手。」
   
   「手摸在她身上,滑得……」
   
   「連呻吟聲都叫得那麼動人。」
   
   「又健康又勻稱的雙腿盤在我腰上,真是……」
   
   「惹火的身材,皮膚也那麼白,要不姓白呢!」
   ……
   他的每句話在我腦中就像用大錘猛擊一般,我開始感覺到自己進攻力量有些減弱,雖然攻勢不減,但如此下去卻不是辦法。我向旁邊跳開了兩步,他很有點兒意外地盯著我看︰「怎麼?累了!」
   
   我停了停,突然也笑起來︰「你只不過是想激怒我,但有一點你忘記了,」看著他慢慢露出詢問的表情,我才緩慢地道︰「你並不是別人,而是我的影子,你說的這些就等於是我自己在向自己說話,那有什麼用!」說罷,我也學著他的樣子笑起來。
   
   他迅速變換的表情告訴我這招對了,馬上可能就要迎接他兇狠的攻擊,我盯住他的全身,暗將氣力運足於全身。果然他一陣獰笑︰「看來殺了你就不會再有問題了。」只一瞬間,他就向我開始了攻擊。  他說得不錯,我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我架起雙臂,準備先抵擋住第一輪猛攻。但見他的動作驟然停止,其中一條腿還在用力擺脫著什麼,我馬上看到本軟癱在地上的陳博士正死命抱住他的腿,急切間他也未能擺脫開這種不顧生死的拉扯,反而因平衡失控一下趴倒在試驗臺上,那堆實驗器皿被掃到一片,�面的液體也迅速融合在一起,接著「崩」地一聲巨響,火光從試驗臺上就冒了出來,而且很快燃燒起來,煙火立刻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驚詫地向後退,但火舌很快就佔據我剛才的空間,火光中我似乎看到兩個人在扭打,陳博士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快走,衛斯理!我創造的東西就讓我毀滅他吧!你,你是對的,我……」後面的語句說什麼也聽不清了,我屏住呼吸向窗戶的方向沖去。
   
   跳出了火窟,我站著仰頭看了看仍在繼續蔓延的大火,心�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大概人要真的完全瞭解自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