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長篇連載]姐夫的榮耀14
內容簡介:
碧雲山莊的房價,因為政府的政策將要大跌。無所不用其極想買回山莊的張思勤,不因政策減少購買熱忱,李中翰是否真的要將山莊脫手?張思勤又是為了什麼樣的原因,不惜與市委成員勾結也要再買回山莊?
李中翰和他的幸運女神何芙聯系上,而她帶來令人震撼的消息──喬若谷回到上寧市了!
一心想探索小君另一處秘地的李中翰,能否在唐依琳的幫助下,成功采下這朵小花呢?
第十四集 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蘭: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干女兒。
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妻子。
孫家齊:KT策劃部職員。
第一章趁火打劫
“嘻嘻,也沒什麼可惜的,你第二次到我家,就成全我的心願。你和我做愛時,我就發現大維在旁邊。”
葛玲玲褪掉上衣,透明的白蕾絲裡乳頭渾圓挺拔,凸起的地方尤其清晰。
“什麼?我記得杜大維當時拿著獵槍。玲玲姐,你……”
我硬得厲害,仿佛昨日驚險情景又重現。
葛玲玲安慰道:“別怕,獵槍的子彈匣是空的。我為了保險起見,早把子彈弄掉了,傷不到人。他後來還說怕你狗急跳牆,跳起來把他給殺了。”
“哈哈,我沒這個膽,既霸占人妻又把人給殺了,那不是我的性格。”
我亢奮地挺動下體,感覺葛玲玲的蜜穴猶如下過一場大雨。
“他當時最怕你……把精液射進去,所以才冒險拿槍對著你。”
葛玲玲嫵媚地看著我,她又開始搖動。平坦的小腹下,蓬松的毛草幾乎都已濕透。
“喔,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理會他的威脅,把精液射進去讓你懷孕,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我抓住兩團像皮球一樣圓的大乳房揉捏,拼命地揉捏,仿佛杜大維此時就在旁邊觀看。
“第三次你在他辦公室裡欺負我的時候,他就真的不敢反對了。我非常看不起他,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任憑別人欺負自己的老婆。從那一刻起,我就決定與杜大維分道揚鑣,哪怕不是跟你,我也要和杜大維分手。我現在還記得你當時弄我的時候,他的樣子有多窩囊。”
葛玲玲鄙夷的神情令人歎息,興奮中帶著憤怒,憤怒裡又隱藏著嘲諷。各種情感與欲望交織在一起,匯集成對命運的怨念。
我愛憐地撫摸嬌艷的小乳頭,希望葛玲玲的怨念能得以發洩。拿下她的透明胸罩,我翻身而起,把葛玲玲壓在身下:“我記得玲玲姐當時有兩次高潮。”
“不是兩次,是三次,喔……現在想起來,我依然很……很興奮。”
葛玲玲貪婪地搖動下體,她迷離的眼神暗示我占有她,用最野蠻的方式。
我邪惡地微笑:“那等他出獄了,我們找個地方在他面前搞一次?”
葛玲玲大聲嬌喘:“啊……好的,我願意、我很想,我要讓他看著你弄我,喔、喔!中翰,你快用力呀!”
我收腹擺臀,滾燙的大肉棒粗暴地摩擦葛玲玲的蜜穴,似乎重溫當日在杜大維面前奸淫葛玲玲的情景:“是這樣嗎?那天是這樣干你嗎?”
葛玲玲在痙攣,歇斯底裡地痙攣:“啊,是的,啊啊啊!”
“我回來囉!咦,楚蕙姐,怎麼就你一個人?李中翰和玲玲姐呢?”
小君嗲嗲的聲音回來了。
楚蕙柔柔道:“我和李中翰買優酪乳回來,就聽玲玲說小君去找我們了。我跟中翰都說沒見到你,於是他們就著急了,現在正分頭去找你。”
小君一聽,馬上歎歎地叫罵:“哎呀,真是大笨蛋,不會打電話給我嗎?真是的,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找,笨死了。”
楚蕙馬上糾正:“應該是兩只沒頭蒼蠅。”
小君咯咯嬌笑,她突然奇怪問道:“咦?搞什麼嘛?兩個人的手機都關了。”
“也許……也許手機沒電了。反正他們是大人,不怕被人拐走。”
楚蕙說起謊話倒也流利自如、得心應手。
小君冷笑:“哼,兩個人的手機都同時沒電?我不相信這麼巧!讓我猜的話,他們兩個一個紅杏出牆,一個把紅杏接過牆。”
“嘻嘻,小君,你說什麼呀?我不是很明白,嘻嘻……”
楚蕙大笑,就連更衣室裡的葛玲玲也笑得花枝亂顫,只不過不敢發出聲音。她春情滿面,雖然已經得到高潮,但似乎還想要第二次。礙於小君突然回來,葛玲玲將大肉棒含在她蜜穴裡沒有動,而是先聽小君說些什麼。
小君似乎猶豫一會兒,然後說:“楚蕙姐,我告訴你,他們兩個肯定去干壞事了。”
楚蕙裝傻:“干壞事?什麼壞事?”
小君解釋道:“就是……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個事。”
楚蕙機靈,馬上把火引到小君身上:“那小君有沒有干過壞事?”
小君回答得很快:“我……我是純情少女。媽媽說,要等到結婚後才能做那個事情。”
楚蕙問:“既然小君沒做過,為何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情會很爽?”
小君遲疑一下:“我是聽別人說的。”
楚蕙毒舌的本事來了:“別人?誰呀?小君,你可要老實喔。”
“不記得是誰了,我一直很老實的。”
小君裝傻的本事也不小,在與楚蕙的攻防交手中暫時還沒有落下風。
楚蕙干笑兩聲:“是嗎?那你老實告訴楚蕙姐,你現在還是不是處女?”
“當……當然是。”
小君畢竟稚嫩,關鍵時候結結巴巴。
楚蕙馬上發起犀利逼問:“說話結巴喔!如果小君不說實話就是不當楚蕙姐是朋友,那我就叫你媽媽帶你去醫院檢查。嘿嘿,一檢查就什麼都知道了。”
小君急了:“我真的是處女。”
楚蕙畢竟是楚蕙,她並沒有信小君的話,而是慢條斯理地說:“我先找電話。小君,你媽媽的電話號碼是多少?哦,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我有你媽媽的電話。”
小君聲音顫抖:“楚蕙姐,你……你……你要干嘛?”
楚蕙直截了當地威脅:“跟你媽聊你的事,我就說小君已經懂得做愛很爽了。”
“啊!”
小君一聲尖叫:“楚蕙姐,你好八卦、好討厭。”
楚蕙冷冷道:“說我討厭?罵我八卦?好。”
小君一聽楚蕙語氣不善,趕緊道歉:“哎呀,我說錯了!我是說小君好討厭、小君好八卦。”
楚蕙見火候差不多,她趕緊見好就收:“楚蕙姐就認為小君不八卦,小君更不惹人討厭,小君只不過愛撒謊。其實做愛很平常,並不一定要等到結婚後才做,所以小君即便承認也沒什麼大不了。”
“我……我……”
小君像洩氣的皮球。
楚蕙又問:“那男人是誰?是不是張亭男?”
小君很堅定地回答:“不是,絕對不是。”
楚蕙使出最後一招:“哦,另有其人。那告訴楚蕙姐,這個男人是誰?”
“是……”
小君要承認了,我心裡暗暗叫苦,大罵小君容易上當受騙、比豬還笨,但焦急也沒有用,總不能現在跳出去阻止小君說下去。
就在這關鍵時刻,小君的電話響了。
“鈴……”
小君趕緊接電話,我斷斷續續地聽到:“他剛才還在楚蕙姐的店裡,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什麼?有急事,好好好,媽你別急,我馬上找他,他一定就在附近,找到他馬上叫他打電話給你。”
放下電話,小君大聲說:“我媽找哥有急事,這個烏龜王八蛋水性楊花,就知道找女人,現在有急事都找不到他。一個大老板怎麼能隨便關手機呢?真可惡,我要找他算賬。”
“小君,你快到三樓、四樓找,我到一樓找。”
楚蕙當然知道我在更衣室,她必須先支開小君。
“好。”
小君一聽,立即跑出去。
我迅速打開手機,撥通姨媽的電話。電話裡,姨媽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中翰,我建議你還是趕快賣掉那些別墅吧!”
我大吃一驚,急問為什麼。姨媽告訴我,她在市委那邊打聽到正在興建的高速公路會多修一條分線,可能會穿過碧雲山莊,到時候政府征地,補償款按十公裡內的地價來補償。我琢磨一下,發現方圓十公裡之內的地價都很低,到時候的損失難以估量。
這絕對是災難般的消息。我並不在乎地價是多少,我只想構建我的王國,可是這個消息幾乎打碎了我的夢想,讓我極度失落。
與楚蕙、葛玲玲告別後,我匆匆回到公司,馬上和郭泳嫻緊急商量對策。
“那就賣了吧。”
郭泳嫻無奈地歎氣,她何嘗不想在那個山青水綠的地方栽花養草?
我郁悶道:“這恐怕不妥,如果這時候把碧雲山莊賣給張思勤,讓他做冤大頭似乎有點過意不去。不如我們把實情告訴他,看他給什麼價格我們再決定賣不賣,怎麼樣?”
郭泳嫻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我懷裡:“知道我為什麼死心塌地跟著你嗎?”
“我長得帥,下面的東西又大。”
我心情不佳,說話沒好氣。
郭泳嫻嗔怪:“去你的,沒點正經。我是覺得你這個人很有良心,雖然有時候霸道、好色、不擇手段,但你總有一條底線,你不會輕易踏過這條底線,這條底線就是你的良知。所以我跟著你,絕對不用擔心被拋棄、被冷落,這就是我越來越喜歡你的地方,可不僅僅是你的東西夠大。”
我捏了捏郭泳嫻的下巴:“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郭泳嫻又笑瞇瞇地從茶幾下拿出保溫壺:“當然,你的東西大也很重要。來,快喝藥。”
我頭大了:“你怎麼老惦記著藥?”
郭泳嫻徐徐倒出一大碗藥湯遞到我面前:“你如果只有兩、三個女人,我才懶得理你。別廢話了,快喝。”
我喝了。其實這些微酸的藥湯並不難喝,我之所以排斥,那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藥湯裡有什麼,這等於將自己的生命完全托付給郭泳嫻。幸好郭泳嫻值得信任,幸好她愛我。
郭泳嫻一邊嫵媚地看著我,一邊拿起電話:“張董嗎……”
如果你知道有一個人想你死,你卻要和他談生意,那是什麼感覺?
別人的感覺我不知道,但我的感覺卻很平靜。即便張思勤想要我死,我還要和他談生意,我還要把實情告訴他。
“高速公路的建設是國家計劃,是由中央部委決定,地方政府只能無條件配合勘察、融資以及征用土地等方面的工作,無權改變或者反對設計規劃,所以我們對新增一條高速公路支線通過碧雲山莊的方案無可奈何。”
“目前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今天把張董約來,就是把這些情況告知張董。如果張董對碧雲山莊還是有購買意願,我願意就碧雲山莊的價格重新協商。”
聽完我的敘述,張思勤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他翹著二郎腿,顯得意氣風發,看起來更穩健了:“呵呵,中翰你看,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今日能把握好,就應該果斷出手,千萬別等第二天,更不可待價而沽。不過你對我坦誠相告令我非常感動,盡管有高速公路支線通過碧雲山莊,我依然決定買下來。”
“謝謝張董的誇獎,張董知難而上,這種勇氣令晚輩佩服啊。”
我表面平靜,但構建中的大家園胎死腹中,我心裡之郁悶可想而知。
張思勤得意道:“哪裡、哪裡,做生意如賭博,我投資碧雲山莊也是賭博。萬一賭錯了,我就認了,到時候只希望別虧太多就好。”
“嗯,張董如果都把利弊都考慮清楚,我們就定個價吧。近來公司資金緊張,能把碧雲山莊賣掉,也能給公司注入充裕的運轉資金。”
我很忐忑,張思勤說的是實話。如果繼續持有碧雲山莊,到時候會虧得只剩下內褲。就不知道張思勤知道這個消息後還能給出什麼樣的價格,不過我對每棟三億五千萬的價格已不抱希望。
“嗯嗯,我都聽說公司的狀況了。”
張思勤不停點頭,又略為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定:“好吧,我既不想擔更大的風險,也不想趁火打劫。這樣吧,我以每棟五千萬的價格把碧雲山莊買下。”
“什麼?”
我一聽,忍不住揉一下繃緊的眉心:“你曾經開到每棟三億五千萬,如今一下子掉到五千萬?這價格相差也太懸殊了吧!”
我雖然知道價格會掉,但掉到這個價格真的令我震驚,我心裡明白,張思勤並沒有趁火打劫,換成別人可能會出更低的價格。與張思勤見面之前,我和郭泳嫻就咨詢過幾個房地產商,得到回饋的訊息表明碧雲山莊已不值得投資。
張思勤輕歎道:“中翰,我知道你心裡一下子難以承受這個價格,我也不想把價格壓那麼低。你想想看,到時候政府把征地補償給我,以附近方圓十裡的地價來計算,我五棟房子得到的補償款加起來總共才六千萬,而你現在至少能拿回二億五千萬。”
我無精打采地點點頭:“說的也是,張董能給出這個價格已經不錯了。”
張思勤爽朗大笑:“呵呵,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我家亭男又這麼喜歡小君,我不會很計較啦。”
見我沈默不語,張思勤豎起一根手指頭,很誠懇地說:“這樣吧,我每棟再加一千萬,湊個整數,三億,算是我跟你交個朋友。這幾千萬雖說不少,但能交到像中翰這種坦誠的朋友,我認為很值得。”
“過獎、過獎,我只是不想昧著良心賺錢。”
我有些感動,誰說商場殘酷?我就認為商場還是有人情味的。
“好樣的,現在像中翰這種優秀的商人越來越少了。呵呵,那我們就簽契約吧。”
張思勤對我大為贊賞,我心裡湧上一股暖流。
“行,我馬上打電話給小君,畢竟碧雲山莊是在小君名下。”
我尷尬地搓搓手,沒想到這麼快要賣出碧雲山莊,如果想到,剛才就應該把小君也一起帶回來,這會兒她一定是跟葛玲玲和楚蕙兩位超級美女姐姐瘋在一起。
張思勤一聽,馬上兩眼發亮,給我一個一舉兩得的好建議:“好好好,反正現在天色已晚,不如出去吃個便飯,讓小君跟亭男也見見面,席間我們就把合約給簽了。”
我干笑兩聲:“就聽張董的安排,我們去哪裡吃飯呢?”
張思勤想了想說:“第一次跟中翰出去吃飯,當然選最好的地方了。我們就去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如何?”
“好好好,我們……七點準時到。”
我沒有其他選擇,甚至擔心張思勤反悔。
張思勤笑瞇瞇地點頭:“好,那我先告辭了,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張董慢走。”
夜幕還沒有完全降臨,伯頓酒店就迫不及待地閃耀著幽幽的淡藍色霓虹燈。這家超五星級大酒店除了有中式餐廳外,還有像卡邦餐廳、泰國餐廳、塞納?馬恩省河餐廳等充滿異國情調的餐廳,據說樓下的搖滾酒吧是整個上寧市知性女人最喜歡去的地方。
可惜我沒有去過,因為包括白領在內的知性女人是最難泡到手的一類,她們驕傲、敏感、挑剔、富有。男人要想把這些眼高於頂的女人弄上床,除了自身條件要好之外,只能靠碰運氣。一般來說,運氣往往留給大膽的男人,所以追求知性女人更需要大膽。
我夠大膽,但我的膽氣已經被身邊的女人們消耗殆盡,所以我放棄挑戰,但我希望我的員工能像我一樣,找最好的女人。
“哇,這裡跟‘今朝有酒今朝醉’相比,一個是皇宮,一個是貧民窟。”
小風看著卡邦餐廳裡的裝潢大為驚歎。他第一次來伯頓酒店,也是第一次進入如此高檔的西餐廳。與我第一次踏入卡邦餐廳一樣,小風除了羨慕外還有一絲自卑。
當然,與小風有同樣感覺的還包括孫家齊、小卓以及小張。
我很喜歡卡邦餐廳,這裡的地中海情調與熏龍蝦都深深吸引著我。選一個靠窗的位置,我淡淡笑道:“只要你們努力,上寧所有的皇宮你們想去就去。”
“哈哈,多謝總裁栽培。”
眾人一陣恭維。
落座後,我為他們點了最好的紅酒、最美味的熏龍蝦、最新鮮的三文魚、最極品的法國蝸牛、最高級的俄羅斯魚子醬還有最道地的意大利烤牛排。
大家都在大眼瞪小眼,他們之中沒有人吃過這麼豐富昂貴的西式菜餚。其實有些菜我也沒吃過,但我隨意的樣子讓他們覺得我經常吃這些奢侈的東西,所以他們非常羨慕我。
我的目的就是要他們羨慕,羨慕了就會向往,向往就會貪婪,貪婪就會拼命賺錢。這時候的人最有激情、最有沖勁,我就是要把他們的沖勁調動起來為我工作。
沒有了碧雲山莊,我更不能失去KT。如今的KT就如同我最後的堡壘,我會挖空心思鞏固我的堡壘。
喝了一口柔滑馥郁的紅酒,我繼續灌輸令男人奮進的理念:“本來今天想在‘今朝有酒今朝醉’請你們吃飯,剛好晚上要在伯頓談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就順便把你們都叫到這裡來,讓你們學習一下如何做一名有素質的白領。”
“等吃完飯,樓下有一家搖滾酒吧,去的人都是白領居多,你們可以在那裡挑戰一些有素質的異性。像‘今朝有酒今朝醉’那裡的女人只要給點錢就可以唾手可得,沒有挑戰性,不值得你們留戀。要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分析師,你們必須鍛煉自己的膽量,向那些美麗驕傲的白領展示你們的力量,就是鍛煉膽量的好方法。”
小卓望著豐盛的菜餚直歎氣:“我們也想挑戰我們的口味,只是口袋不充裕。”
“不錯,男人口袋不充裕就欠缺自信,我能理解。想當初我只拿薪水的時候,我也不敢追戴辛妮。不過我仍然在她面前保持好形象,穿名牌褲子、襯衫,我的皮帶價格不菲,我的皮鞋一塵不染,我要給戴辛妮留下深刻印象。”
小風無限感慨:“怪不得總裁能把我們公司第一美女泡到手。”
小卓有異議:“葛玲玲才是第一美女吧?”
孫家齊不以為然:“她不算公司職員啦!充其量算是我們公司職員的家屬。”
小張眼珠子一轉,贊道:“我就覺得戴辛妮比葛玲玲漂亮。”
大家一聽,馬上心領神會:“對對對,我也這麼認為。”
我笑罵:“拍馬屁嗎?我認為就容貌來說各有千秋,只不過葛玲玲更擅於打扮。辛妮畢竟是上班族,儀表必須保守端莊,不像葛玲玲有時間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
“我們一定要向總裁學習,即便口袋空空,也要給女人留下好印象。今天泡不了,以後還有機會。”
小卓不好意思地撓後腦。
我點頭大笑:“不錯,挑戰素質高的。很花錢,不過花費不是全用在如何請吃飯、送禮物上,而是花在自己的打扮上。記住,泡女人時,千萬別讓女人覺得你是在泡她,而是讓女人覺得你是喜歡她。”
“好高深的把妹技巧啊!原來自己的打扮很重要。”
孫家齊瞪大眼睛。
“對,一個有品味的男人首先必須在衣服上有品味,因為你的外表是給人的第一印象,連第一印象都沒有,挑戰就無從談起。”
看著幾個男人向我投來崇拜目光,我有一絲滿足感。
小張焦急問:“我們今天的打扮怎麼樣?”
他剛問完,小風、孫家齊、小卓也左右查看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像個土包子。
我哈哈大笑:“你們今天的穿著很不錯,看來是花了心思的,哈哈。”
“總裁召喚,我們能隨便嗎?”
小卓比較狡猾,他當然知道我吃他來吃飯還有更重要的目的。
我故意不急不躁,鍛煉他們的耐心:“不過,我相信你們的行頭不多,最多也就兩、三套,而且還不能給高分,你們必須有更多更有品味的衣服。”
大家一陣驚訝,對於我的言論他們並不苟同,孫家齊問:“讓我們衣著光鮮地應付女人,那豈不是成了鴨子?”
我大笑,啜了一口紅酒:“這就要看你是什麼心態了,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做妓女與被包養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同樣的,包養女人的男人與嫖客沒什麼實質區別。如果你是抱著做鴨的心態去跟女人周旋,那你就是鴨;如果你是抱著征服的心態去俘獲女人,那你就是強者。”
小風張大嘴巴:“哇,今天不但可以吃到美食,還能接受到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教誨,太感謝總裁了!你的這句話,我會永遠記在心裡。我想你剛才那句話可以延申為‘如果一個人認為自己是弱者,那麼他就永遠是弱者。’如果一個人認為自己是強者,那麼他即便不是強者,也至少比弱者強。”
我鼓掌大贊:“說得不錯。”
小卓揮動著刀叉,狠狠地把一大塊牛排吞進肚子裡:“對,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是弱者就必定被人淘汰。”
氣氛逐漸熱烈,我看了看時間,離七點還差二十分鍾,再過十五分鍾,我要親自到伯頓酒店門口等人。不是等張思勤,而是等李香君。聽說要去高級餐廳吃飯,小君嚷著要回家換衣服,但時間已來不及。幸好葛玲玲與楚蕙都在小君身邊,我一番叮囑,葛玲玲和楚蕙馬上發誓,一定把小君弄成上寧市有史以來最美的公主。
最美的公主會美成什麼樣子?我好期待。
看幾個人聊得開心、吃得斯文,雖說舉止與紳士尚有一點距離,但已難能可貴。
我暗暗好笑,從懷中取出四個白色的信封說道:“今天讓你們來,還不僅僅是吃美食、聊人生。來來來,這裡都是你們的辛苦所得,每個人都有一份。雖然你們的收入是隱私,但今天必須要公開。小張,你先把你那份傭金向大家公布。”
信封上都有大名,裡面各有一張支票,我把信封攤放在桌子上,他們四人的眼睛頓時放光,紛紛扔下手中的刀叉就要撲過來。我伸手一擋,搖頭道:“斯文一點、紳士一點,做人要懂得寵辱不驚。”
四人哈哈大笑,果然舉止文雅,一個個把信封拿到手上。
拆開信封,小張興奮地跳起來:“我是兩百七十萬!啊,謝謝總裁、謝謝總裁。”
“哇,我有三百一十萬!偉大的李中翰先生,我太愛你了。”
孫家齊激動得發抖。
小卓在大笑:“哈哈,我有四百六十萬!哈哈,我不笑,我怕把口水笑出來,哈哈。”
唯獨小風不笑,他脹紅著臉念叨:“我……我怎麼才一百九十萬?”
第二章識破圈套
我往熏龍蝦撒上一點海鹽:“是啊,你為什麼才一百九十萬?其實你應該很清楚,你與他們同時掛牌出價,但都被他們搶先。為什麼?因為你膽怯、緊張、反應慢。你最先入市,但收獲最低,以你的心態與膽量,能收到一百九十萬算是走運了。”
“我……我知道了。”
小風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放進口袋。
我嚼了兩口美味的龍蝦肉,斯文地拿起餐巾擦了嘴,突然站起來,粗魯地將餐巾摔在地毯上:“所以,你們要想成功,就必須經常鍛煉自己的膽量。有膽量再加上冷靜,那麼你們就是未來的強者。”
小張、小卓、孫家齊還有小風都站起來,學著我的樣子摔掉手中的餐巾,一起大聲喊:“我們要做強者!”
沒喊幾句,一位藍眼珠、高鼻梁的大個子走過來,用蹩腳的華語說:“您們好,請不要喧嘩。”
“sorry。”
我示意大家重新斯文:“小卓,你今天全程買單,有沒有異議?”
小卓還在笑:“沒問題,哈哈,今天……今天,我全包,大家吃什麼都行……哈哈。”
藍眼睛、高鼻梁的大個子搖了搖頭,歎氣離開。
正當大家繼續動刀叉時,又有人走過來。這是一位高高瘦瘦、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手拿一個高腳杯的成熟男子,他很有風度地向我們打招呼:“哈囉,原來是李總裁破壞卡邦餐廳的安靜,該罰、該罰。”
我趕緊站起來:“哦,原來是曹董,真是幸會。”
這人是KT的另外一位大股東,曹嘉勇。
曹嘉勇微笑道:“幸會的應該是我。你也知道,我和羅畢經常在這裡碰面。自從羅畢去美國,這裡就剩我一人了,好寂寞啊。”
我調促道:“放心,過幾天羅畢就回來,到時曹董想寂寞都難。”
“哈哈。”
我們相視一笑。
我向孫家齊他們四人示意:“來,大家都向公司的大股東曹嘉勇先生敬酒。都自報大名啊,別讓曹董笑我們是一群鄉下出來的野孩子。”
他們四人一聽,馬上站起來向曹嘉勇舉杯,曹嘉勇很客氣:“別曹董、曹董叫,都是一家人,喊嘉勇就行。”
我嘻笑道:“那嘉勇哥你也別喊我總裁,還是中翰順耳。”
曹嘉勇舉起高腳杯:“好,我敬中翰一杯。”
“大家都敬嘉勇哥一杯。”
我大叫,一點都不斯文。
四人心領神會,喝完這杯,倒酒的倒酒、敬酒的敬酒:“嘉勇哥請多多關照。”
三輪敬酒過後,有些招架不住的曹嘉勇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走,到我那邊去,有一個人你一定感興趣。”
“哦?”
我以為是曹嘉勇故意托詞告退,也不點明,假裝問:“誰啊?”
“走啦。”
曹嘉勇真的把我拉走,我暗暗好笑,就看曹嘉勇如何圓謊。
穿過餐廳時,幾張餐桌上的外國客人都擡頭看我,似乎責怪我破壞餐廳的安靜。我心想,國人就這個脾性,開心就大聲笑,激動就大聲喊。你們外國人來到華夏,就應該入境隨俗,先尊重本地華夏人的脾性。
我似笑非笑地朝那些外國人扁了扁嘴,傲氣十足地經過。突然,我停下腳步,回頭轉身,凝視、不遠處兩位美麗的女子,驚訝得張開嘴巴。這兩位女子我認識其一,就是喬若塵,而她身邊是一位美麗高貴的金發女郎,她的艷麗讓我覺得西方美人同樣能震撼東方男人的心靈。
“別看啦,快走。”
曹嘉勇過來把我拉走,站在餐廳的中央凝視女人雖說很大膽,但也很無禮,我有點不好意思:“那女人我認識。”
曹嘉勇微笑不語,我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去。發現喬若塵與金發西方女郎交頭接耳,眼睛不時向我瞥來。雖然距離較遠,但我還是發現她們的眼神一點都不友善,我心想:難道喬若塵還記恨我把優酪乳盒子扔到她頭上?
“支農,你看誰來了?”
曹嘉勇我把拽進餐廳最裡側的位置,在柔和燈光交錯照映下,一位戴著眼鏡、面容清瘦的男子站起來,很興奮地迎上來:“哎呀,是李中翰、李總裁,你還記得我嗎?”
“哇,原來是周秘書,你好、你好。”
我很意外,這男子就是原來何書記的秘書,我也是透過秋雨晴才知道周秘書全名叫周支農。
“來來來,今天我要和李總裁好好喝兩杯。”
周支農熱情地為我倒滿一大杯紅酒,這與一般紅酒的喝法大相逕庭。一般來說,紅酒倒半杯已是最多了,但摻進華夏民族的文化情感後則無需太講究,只要開心就行。
“別別別,還是稱呼我中翰好了。在兩位老哥面前,我怎敢稱總裁。”
我驚訝周秘書的熱情,畢竟何書記間接死在我手裡。他們的人脈關系中,想我死的人絕不在少數,其余的人不對我冷眼就很不錯了,豈會為我倒酒?
我猜想,周支農之所以對我有如此熱情的態度,可能是何芙從中說了我不少好話有關。
“哈哈,謙虛啊!中翰,我敬你一杯。”
周支農舉起酒杯與我輕敲,仰頭咕嘟幾口把杯裡的紅酒一口喝完。
我無奈,只好還禮,也喝完杯中紅液。呼出一口酒氣,我含笑道:“應該是我敬周秘書才對,當日如果不是周秘書救我,我早被人羞辱了。”
“不不不,應該說是小芙救你的。當時朱九同還是何書記器重的人,我想幫你也沒這個膽。由小芙出面,情況就不一樣了,我只不過配合而已。事後我才知道,那些前去KT鬧事找麻煩的官員其實也是何書記暗中指派,目的就是給你制造壓力,讓你知道在上寧的地頭上,只有他何書記說了算。”
我慨歎中又暗帶譏諷:“何書記如此翻雲覆雨,確實是一代雄才,可惜、可惜。”
周支農果然老辣,聽出我的弦外之音,他苦笑說:“中翰你別耿耿於懷,我之所以把實情說出來,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周支農很少這樣主動與人交朋友,但對你,我感到愧疚。”
我臉一熱,安慰道:“周秘書別太過自責,那些事已過去,何況本來就不是你的主意。”
“一日擁君,終身為臣。我與何書記不僅是上下級的關系,還有主僕之情。何書記離開後,他的過失自然由我來背,能背多少就背多少。”
說完,周支農豪邁地又喝了半杯紅酒。看他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沒有到他卻是一位有氣魄的熱血男人,我心中一動,暗暗對他刮目相看。
“周秘書言重了。”
我為周支農倒了紅酒,像他這種人能籠絡就籠絡,日後必定能重用。
“沒有言重,我和很多人都敬仰何書記。即便他有不少人格缺陷,我們仍然視他為領袖,斷定他日後必定能執掌大權。誰料,天不遂人願……”
周支農流露出濃濃遺憾。
我心裡咯登一下。心想我才不圖什麼天下大權,能在KT執牛耳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嘴上仍誇贊道:“周秘書如此忠心,來,我敬周秘書一杯。”
一瓶紅酒見底,曹嘉勇讓服務生再拿來一瓶。此時,周支農已有淡淡的醉意,正所謂酒後言多,他說出我不知道的事情:“昨天何芙把一切都告訴我。那七億如同雪中送炭、寒冬贈衣,不怕跟中翰說,你這筆錢至少挽救二十條人命。”
“這……”
我聽得暗暗心驚,眼睛看向一言不吭,正在為我們斟酒的曹嘉勇,示意周支農慎言。他擺擺手,微笑說:“別擔心,嘉勇是我們的人。他所有的錢全部用在幾個工程上,就連KT的股份他也拿去抵押了。實際上,他現在連一分錢的KT股份都沒有。”
“原來如此,就不知道是什麼浩大的工程。”
我剛松一口氣,又添好奇。
周支農道:“就是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本來工程進展挺順利,可自從何書記出事之後,這項工程就立即陷入停頓。前期的投資全撤走,後期的資金斷掉,貸款又完全卡死,融資也無門,每月光利息損失就高達一千多萬。”
我大吃一驚:“想不到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是由你們來做,這工程夠浩大了,好象做了三年多。”
周支農不勝?噓:“唉,本來大家東籌西借、砸鍋賣鐵,要全力完成這項工程時,中央突然來一個公文,嚴格要求我們的工程必須保護娘娘江周圍的水土環境,原本要穿過娘娘江的一段高速公路全部要改道。”
我歎了一句:“真是雪上加霜啊!”
周支農點頭道:“不錯,看到那公文,我們連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中翰的這筆資金,我今天喝的就不是紅酒而是毒藥。剛才你們那邊吵吵鬧鬧,我就問服務生是誰在吵,那些服務生認得你,說出你的名字。本想親自過去請你,剛巧有一通很重要的電話進來,我就馬上叫嘉勇過去請你,唐突、唐突啊。”
“不唐突。”
對於周支農的客氣,我心裡突然有些壓抑:“周秘書別解釋了,再解釋就太見外。”
周支農輕輕拍了拍我的大腿,贊許道:“好,中翰你也別擔心這筆錢打水漂,挺過這關,咱們好好報答你。”
我看了看周支農和曹嘉勇,淡淡地笑了:“我想要報答的話就不會拿錢出來。”
周支農馬上意會到我話中的含義,知道我圖報答的話就與借貸沒什麼兩樣了,他連連道歉:“哎,我又說錯話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也許是太過於感激,他又側身對曹嘉勇說:“嘉勇,你知道嗎?大大的一筆七億拿給我們,中翰他連一張字據都不寫。”
“真……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曹嘉勇眼神炙熱。他是一個不動聲色的人,城府較深,性格與張思勤類似。三十歲的樣子,卻擁有同齡人無法想象的財富。
心裡覺得自己並沒周秘書所說的這麼偉大,我尷尬地舉起酒杯:“周秘書太擡舉我了,正如我小妹說的,救一人一命,升到第九級……哦,不是,是勝造七級浮屠,能幫的就盡量幫。”
“哈哈。”
周支農和曹嘉勇放聲大笑,又與我干了一大杯。
曹嘉勇想了想,一副仰慕的表情:“中翰的表妹真是天姿脫俗。我曹某見過的佳麗無數,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像她這樣與眾不同的女人。或許你們只是覺得她漂亮,可我更喜歡她的性格,沒想到她的心地也如此和善。等哪天中翰有空,懇請你把令妹帶出來吃個飯,就當我想認一個干妹妹想瘋了。”
周支農大笑:“哈哈……嘉勇這樣子哪是想認妹妹?分明是暗戀人家小姑娘多時,哈哈……”
曹嘉勇雖然竭力否認,但看起來似乎被周支農捅破心思。
我忍俊不禁,也為小君的美名四播感到驕傲:“可惜,我表妹已名花有主,嘉勇哥你要失望了。”
才說完,我看了看手表,不禁大喊一聲:“哎喲,剛好表妹要來,我馬上到酒店門口接她,回頭還要跟張思勤吃飯。”
曹嘉勇與周支農互相看了兩眼,突然都不笑了,曹嘉勇皺了皺眉問:“張思勤也來?”
“不是來這裡,是在中餐廳。”
我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直覺告訴我,曹嘉勇和周支農都不喜歡張思勤,雖然他們沒有說張思勤一個字的壞話。
“中翰……”
曹嘉勇欲言而止。
“怎麼了?”
我假裝什麼都沒有察覺。
曹嘉勇想了想,還是放棄:“算了,有時間再說。你先去接你表妹,有時間的話過來坐坐,我不在,嘉勇肯定在。”
“好的、好的,我先出去,等我和張思勤弄完一份契約就來。我的幾個職員還在這,我可不能丟下他們。”
其實我也不想與張思勤吃飯。如果不是為了減少損失,我真不願意聽張思勤老在我面前提起張亭男。心裡琢磨著,等會兒碧雲山莊的交易完結,我就叫小君來卡邦餐廳吃飯,省得被張思勤父子糾纏。
周支農說道:“好的,我們等你。”
我站起來告辭。剛走兩步,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馬上停步轉身隨口問道:“哦,對了。既然中央不允許高速公路穿過娘娘江,為何又要修一條支線穿過碧雲山莊呢?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周支農愣了一下,茫然道:“沒有啊,哪有什麼支線要建?”
“咦?”
我狐疑了,又重新坐下問:“高速公路不是要新增加一條支線嗎?”
周支農仔細想了想,依然搖頭:“不可能,絕對沒這事,國家保護娘娘江自然區的文件還在我公事包裡。”
我走向周支農:“給我看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
周支農馬上拿起一個黑色公事包打開,從裡面拿出一份關於上寧至海泉高速公路的文件遞給我說:“我所知道要修建的公路,只有市區一直延伸到碧雲山莊的這一條,沒聽說要修建什麼高速支線。”
“況且我們在這一段都進行過土壤勘察,那裡的土質不適合建造高速公路,真要建的話成本比一般的高速公路多兩、三倍,很不劃算,所以不可能有所謂的支線。中翰是從什麼地方聽到這消息的?”
我不好說是姨媽得到的消息,只能隨口解釋:“哦,我是聽市委的人說的。”
一直沈思的曹嘉勇終於開腔:“莫名其妙,就算要修建一條支線,那也要清楚那支線通往什麼地方,如果穿過碧雲山莊,那必定是由西到東。我們的高速公路是到西面的海泉,穿過碧雲山莊後就是幾個偏僻小山村,甚至是荒野,再過去就是山地、沼澤了,修高速公路做什麼?”
我一聽,猛然明白差點被人暗算了,曹嘉勇一語點醒夢中人。我突然全身顫抖,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咬了咬牙,我平靜道:“這裡面有問題。”
曹嘉勇和周支農異口同聲問:“什麼問題?”
我笑了笑,畢竟現在只要有關於高速公路的問題都異常敏感,曹嘉勇和周支農如此關注也在情理之中,我安慰道:“哦,請放心,我道聽途說而已,與你們高速公路無關。今天我要好好與周秘書喝多幾杯才行!嘉勇哥,不如多點幾個菜,等會兒我表妹就在這裡吃了。”
“好啊,你妹子喜歡吃什麼?”
曹嘉勇和周支農很意外我改變主意。
我想想了說:“她最喜歡吃熏龍蝦,其余的你們幫忙隨便點上,我現在馬上去接她。糟糕,遲到了。”
又看了看手表,已是七點零五分了。
剛想要站起來,忽然兩眼一花,一個美麗的公主擋住我的去路:“哼,不用你接啦。”
我大吃一驚,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小君。”
“哼。”
美麗的公主確實是如假包換的李香君。她一頭烏黑發亮的柔順青絲飄蕩著誘人的青春,耳朵邊意外地插上一朵新鮮的康乃馨,身上是一套以白色為主,黃色為輔的連身燈籠裙。我見過這種時尚的燈籠裙,唐依琳曾經穿過、葛玲玲也穿過,但她們穿燈籠裙時都裸露雙腿,而小君的兩條修長美腿居然穿上淡黃色的絲襪。絲襪有漂亮的暗紋剛好過膝,腳下穿著一雙精致的淡黃色高跟鞋。
噢,我的上帝,我全身發麻、呼吸困難,無與倫比的小君絕對不僅是最美的公主,她還是這世上最美的天使。雖然事先知道小君會以美麗打扮出現,但我還是被震撼,至於曹嘉勇和周支農就不用說了,他們似乎沒了呼吸。
小君用美麗的大眼睛瞪著我,嗲嗲地埋怨:“害得人家足足等了五分鍾。下一次,我要讓你等我五十分鍾。”
我擦了擦快流到嘴角的口水:“好好好,下一次我等。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不用你管。”
小君擡眼看向天花板。
“我知道了,一定是喬若塵告訴你的!”
我笑嘻嘻地想抓住小君的手臂。
小君一把用開我的手,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笑什麼笑,我肚子餓了。”
“馬上就有得吃。”
我隨即殷勤地拉出一張椅子,待小君落座後,悄悄給周支農和曹嘉勇使了眼色:“哇,這裙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裙子了!你們說呢?”
曹嘉勇扶了扶金絲眼鏡:“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裙子。”
“不光是裙子漂亮,那朵花兒也漂亮。小君妹妹,能不能告訴周叔叔,這套衣服在什麼地方買的,我願意出五萬買下來送給我侄女。”
周支農伸出五根手指。
“哥,他們是誰?我好象在哪裡見過。”
小君有點失憶,她居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周支農和曹嘉勇,只是印象中似曾見過。周支農和曹嘉勇一聽,好生失望。
我忍住笑,逐一吹噓:“他們啊,厲害囉!這位以前是何書記的秘書,姓周,現在是時裝界的大老板。這一位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叫曹嘉勇,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服裝設計師,所以他們剛才說的話我們必須要信。”
經過我提醒,小君想起來了。她朝周支農和曹嘉勇兩人笑了笑,很靦腆地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小聲說:“我……我覺得還是人比較漂亮。”
以前都聽說一句話:人在沈默中爆發。
我一直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不過現在我明白了。我們三個大男人沈默十秒鍾,終於爆發出無法抑制的大笑。
“哈哈……”
“您們好。”
藍眼珠高鼻梁的大個子走過來,他的華語就這句說得標準,氣氛正熱烈,曹嘉勇不耐煩地揮揮手:“別打擾我們,可以嗎?”
聽說曹嘉勇不僅是卡邦餐廳的常客,他還是這家餐廳的股東。雖然餐廳有餐廳的禮儀,但凡事都有例外,以曹嘉勇的身份,服務生是輕易不敢得罪的。
“對不起,曹先生。”
很意外,大個子洋服務生並沒有離開,他笑瞇瞇地從身後拿出一大束美麗的的康乃馨遞給小君:“美麗的小姐,有人送花給你。”
小君大吃一驚,傻傻地看著洋服務生問:“誰送的?”
洋服務生笑著轉身,指向遠處:“是那邊四位先生送的。”
我一看,孫家齊他們都遠遠地向我們舉起酒杯,我哭笑不得。雖然小君是我的禁臠,但我也無法阻止小君被其他男人喜歡,我微笑著舉起酒杯,向他們四人示意感謝。
小君悄悄地瞥我一眼,虛榮之情掛上小臉。見眾人目光灼灼,她嬌羞映頰,更是美得令人發顫。
周支農遞一個眼神,一旁的曹嘉勇鼓掌大笑:“中翰,小君的愛慕者如過江之鯽,你要好好挑選啊!不一定非要選張思勤的公子。”
我心裡咯登一下,暗暗好笑,知道他們一定猜測我和張思勤見面吃飯,可能是給小君相親。我搖頭譏笑:“小君眼高於頂,一般男人她不會喜歡,張思勤的兒子下輩子也沒有機會。”
周支農和曹嘉勇聽我這麼一說,馬上哈哈大笑。周支農興奮之色更是溢於言表:“小君眼光不錯,好男人多得是,慢慢找。何況小君年紀還小,不急、不急。”
哪知小君一歪脖子,脆聲道:“不能慢慢找啦!我媽媽十九歲就結婚,我要向媽媽學習,早點結婚、早點嫁人,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啦!”
“哦,是誰?”
曹嘉勇急問。
小君又向我瞥了一眼,嬌羞道:“是……是我姐夫。”
我一口酒還在嘴裡,就差點噴出來。即便如此,也活活把我嗆了幾口,狼狽擦拭嘴角溢出的紅液。我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她卻一臉平靜,當我是透明人。
周支農和曹嘉勇都面面相覷,雖說小姨愛上姐夫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從小君說出來,絕對夠震撼。最後還是見慣大場面的曹嘉勇反應過來,他有些氣急敗壞:“小君怎能喜歡上姐夫呢?你姐夫是誰?”
我心想,小君應該點到為止了。
誰想到,小君捧起嬌艷的康乃馨輕輕聞一下,柔聲說:“我姐夫就是李中翰。”
“啊?”
周支農、曹嘉勇和我都一起大聲驚叫。
餐廳有一絲騷動,大家都看過來,包括喬若塵和金發美女。
小君卻在這時候跑了,她捧著一束嬌艷的康乃馨跑向喬若塵,留給我們的是一連串比銀鈴還好聽的笑聲。
“小君一天到晚胡說八道。”
我很嚴肅地告訴曹嘉勇和周支農,可惜他們不相信,還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中翰,你走運了。小君喜歡你,她說的是實話。”
“不可能。”
我大聲否認。
“小君說的話絕對是真的。我只是奇怪,既然戴辛妮是你未婚妻,那小君的姐姐又是誰?”
曹嘉勇狐疑地看著我。
周支農在笑,笑得合不攏嘴:“嘉勇真笨,小君一定是認戴辛妮做姐姐,所以中翰就變成姐夫,哈哈。”
曹嘉勇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我曹某這下長見識了。不行,有樣學樣,我也要找個小姨。”
我急忙狡辯:“你們別笑話我好不好?沒這回事,你們沒聽她笑嗎?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曹嘉勇神色曖昧:“即便她是故意說的,也是說出她的心裡話。”
姜還是老的辣,在曹嘉勇和周支農面前,我窮於應付:“我去打電話……”
剛想找借口離開,正好服務生們端菜上來,周支農招呼道:“菜上來了,快叫你小姨過來吃。”
“小君。”
我一時不察馬上中招,這等於承認小君是小姨。
小君回頭,嗲嗲地喊:“姐夫,你們先吃。”
她這一喊,就連喬若塵也一臉驚訝,不知道小君弄什麼玄虛。
我抓了抓腦袋,沒想到一直引以為豪的姐夫稱謂竟然由於小君的公開示愛而變得尷尬。
曹嘉勇察言觀色,見我不好意思,他哈哈大笑:“做姐夫是件榮耀的事,你藏著掖著干什麼?你不做我做了,哈哈。”
“打電話、打電話。”
眼看一嘴難敵四唇,我趕緊開溜,身後是一片笑聲。
第三章叔叔不要撕襪子
“張董,現在每棟別墅的價格升到八千萬,我們這邊競爭很激烈啊。”
遠遠地,我用最溫柔的眼神看著一位穿燈籠裙、黃絲襪的小女孩周旋於整個卡邦餐廳,她一會兒跟周支農他們喝喝酒、一會兒跑去跟孫家齊他們吹吹牛、一會兒又與喬若塵膩在一起。
蝶舞黃柳、長發飄飄,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撥動我的心弦。如果不是張思勤那令人厭惡的聲音不停在我耳朵回蕩,我真想走過去,把小女孩拉到僻靜處,狠狠地將她的黃絲襪脫下。
“什麼?原來談好是五千萬,剛才變成六千萬我都沒異議,怎麼才三分鍾時間裡就漲到八千萬了?中翰,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在和我競爭?”
張思勤還能平靜說話,我真佩服他。
“呃……這個不能說,競爭的人要求我嚴守秘密,張董就別問了。你要審時度勢,別錯過時機,該出手時就出手喔!好了,現在又有一個人加入競爭,估計價格還會有變,我先不說了。”
我舉起酒杯輕抿一口紅酒,心裡想著如何戲耍這個半禿的張思勤。
上天垂憐、小君保佑,我堪堪躲過張思勤設下的一道陷阱。
張思勤沒有多少猶豫就同意我的報價:“中翰,八千萬的價格我接受了。”
我暗暗冷笑:“真不好意思,現在的價格是一億三千萬了,張董你考慮考慮。”
“什麼?這……我想想、我想想,等會兒打電話給你。”
張思勤震驚之下掛掉電話。
我仍然獨自待在卡邦餐廳的一個角落裡沈思,到底是什麼原因令張思勤費這麼大的勁想奪回碧雲山莊呢?他居然能在市委裡動用人脈關系散布假消息,而且是故意針對姨媽散布假消息,利用姨媽來促使我中圈套,好陰險。
三分鍾不到,張思勤又打電話給我,我平靜地應對,看看他玩什麼花樣。
“中翰,一億三千萬我也要,我們簽契約吧……”
張思勤似乎恢復冷靜。
我故意歎息:“唉,價格又變了,變到三億啦!真嚇人!可是,我總不能三億不賣,賣一億三千萬吧?好了,張董你再考慮。”
張思勤很果斷地出價:“中翰,別掛電話,我出三億五千萬。”
我笑了笑,假裝揚了揚手中的電話:“誰有超過三億五千萬的?噢,真不好意思。張董,我這邊有人出五億九千萬。”
“什麼?”
張思勤大吃一驚,他沒想到碧雲山莊的價格一下子飆升到誇張的價位。
我很誠懇道:“就這樣吧。今天臨時有急事,爽了張董的飯局,改天我請張董吃飯賠禮……張董、張董?”
“我……我在,我決定出六億。”
張思勤思索後才回答。
他越堅持,我越不會賣掉碧雲山莊,能讓一個老練圓滑的商人如此陣腳大亂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利益。
是什麼利益呢?我苦思不得其解。
高舉手中的手機,我像拍賣會的執錘人一樣對著手機叫喊:“六億有人出嗎?有什麼人出價高過六億?六億第一次、六億第二次、六億第……噢,好,有人出價七億九千萬。喂,七億九千萬張董要不要。喂,張董在嗎?”
“嘟……”
張思勤掛斷電話。
我大笑三聲,邁開腳步,徑直向美麗的公主走去。
“三次全校遊泳選拔賽冠軍、兩次全市中學生運動會遊泳比賽第三名、五次冬季勇敢獎。”
小君一邊比劃,一邊往青菜上抹上魚子醬。唉,她這是暴殄天物。
我走上前,故意譏諷:“喂,冬季勇敢獎你也拿出來炫耀?”
小君正口沫橫飛,她的四位崇拜者正聽得如癡如醉。我這一譏諷,如同戳到馬蜂窩,小君勃然大怒,扔掉手中的刀叉跳起來大罵:“當然炫耀啦,我冬天敢在河裡遊泳,你李中翰冬天連洗熱水澡都怕,真是一只縮頭大烏龜,哼。”
“哈哈……”
眾人爆笑,我大窘。
孫家齊一聲令下:“小君厲害。”
小風、小卓、小張三人跟著拼命鼓掌附和:“小君無敵。”
離開卡邦餐廳時,周支農語重心長地勸我遠離張思勤。我沒有表態,只是微微笑了笑。藍眼珠大個子走過來,恭恭敬敬地送一張鑽石會員卡給小君,他說卡邦餐廳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
小君並不領情,她拉來喬若塵,要藍眼珠大個子也給喬若塵一張鑽石會員卡,否則她情願不要。藍眼珠大個子很尷尬,但他還是給喬若塵一張鑽石會員卡,我看得出,喬若塵並沒有多高興。相反的,她微藍的眼珠在夜色下閃耀著詭異的光芒。
我暗思,這喬若塵絕非一般的女孩。
沒有一絲風,樹葉一動都不動,但樹梢上的月亮很圓。秋夜的愜意感染我身上每一個細胞,我很想很想做愛,而我身邊剛好有一位美得令人心顫的公主。
“哥,孫家齊為什麼說要去挑戰?他們挑戰什麼?”
公主歪著膀子問。
“他們挑戰欲望。”
我笑笑。一晚上,小君頭上的那朵花兒都插在耳邊,是花兒插得緊,還是花兒不願意掉下來?
公主露出不屑的表情:“哦,我明白了,他們是找女人對不對?”
“嗯。”
我只能點點頭,小君不是笨蛋,她懂的事情不少。
公主這次把膀子歪向另一邊:“那你為什麼不去?”
我柔聲道:“我有女人了。”
公主冷笑:“如果你身邊暫時沒有女人,你就會跟他們一起去對不對?”
我挺起胸膛,正氣凜然:“絕對不會。我把小君時時刻刻記在心裡,她就時時刻刻在我身邊,”
“哼。”
小君笑了,笑得比蜜糖還甜。伯頓的藍色霓虹燈下,小君把本來就碩大的胸脯挺得越加誘人。
站在酒店門口前徘徊半天,我竟然沒有回家的念頭,臂彎下的小君也沒有催促我離開的意思。我心中一動,抱著小君暗示:“小君,媽今晚在家,我們……我們在酒店開一間房間休息好不好?”
小君一聽,馬上破口大罵:“真是大烏龜,要是一整夜不回家,媽媽不懷疑?哼,回家、回家。”
說完,她甩開我的手臂,徑直朝路邊走去,張望著過往的車輛,大概是想攔計程車。
我暗暗好笑,一整夜?不累死才怪。不過轉念一想,世事無絕對,萬一公主騷起來,也許真會整夜不眠不休、尿個不停。想到這,我的欲望更加強烈:“可是……”
小君見我不肯走,她轉身狠狠地跺了跺腳:“你比豬還笨是不是?你不會等媽睡覺了,再……”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我確實比豬還笨,可是我仍然想在酒開房。”
小君睜大眼睛,隨後嬌羞問:“難道你就不能忍一下?”
小君說對了,我點頭歎息:“真的不能忍了,誰叫你穿黃色絲襪?誰叫你的腿這麼好看?我現在忍不住就想把你的襪子給撕爛。”
小君猛眨大眼睛:“哇,很暴力耶。”
我深情地乞求:“難道小君不想回憶你的第一次?我記得,你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家酒店裡給你姐夫。”
小君的眼睛朦朧了:“襪子撕爛了你可要賠喔。”
我走上前,緊緊地抱住她:“當然賠,賠你一百雙五顏六色的絲襪。”
懷裡,小君柔柔地警告我:“不能太暴力喔。”
我心想,不暴力是做愛嗎?
伯頓酒店值班經理給我住的總統套房打三折。他把客房鑰匙給我時,小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剛進入總統套房的專用電梯,我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小君的紅唇,她的肌膚熱得發燙,她嘴裡的香津多得能解渴,我拼命地吮吸。
“小妹妹,叔叔來了。”
打開總統套房,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向穿黃色絲襪的小妹妹淫笑。她嚇得尖叫一聲就跑,我一點都不著急,偌大的客房就只有一個出口,我只要把客房大門鎖上,小妹妹便走投無路。
“不要、不要,我上學要遲到了,叔叔請讓開。”
可憐的小妹妹用雙手護在胸前,恐懼地看著我一步步走來。
我獰笑,手裡套弄高舉的生殖器:“上學一點都不好玩,叔叔教你好玩的,包你喜歡。”
“我不要,我要去學校。”
小妹妹猛搖頭,她嬌小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燈光下,黃色絲襪美腿散發出難以想象的誘惑,我一步一步逼近,終於把小妹妹逼到角落裡。
小妹妹絕望了,她一邊搖頭一邊哀求:“叔叔放過我吧,我給你摸一下。”
我色瞇瞇地點點頭:“那就把衣服脫了吧。”
小妹妹瞪大眼珠子:“我是說給叔叔摸摸頭發,你看我的頭發多漂亮。”
我很不耐煩,板起臉惡狠狠地撲上,小妹妹很狡猾,身子一閃,像泥鰍一樣滑走,居然躲過我一撲之勢。
我大怒:“小妹妹要乖,別讓叔叔生氣。”
說完,我緊逼過去,閃電出手,把小妹妹壓在牆角。手起掌落,“絲”的一聲,她左腿的黃色絲襪被我撕下一小片。
小妹妹急跺腳:“你怎能撕人家的襪子!哎呀,請你讓開啦。”
我獰笑:“嘿嘿,叔叔不僅要撕你襪子,還要脫你內褲。”
小妹妹哭了:“嗚……沒有內褲,老師不讓我進學校的。”
我壞笑:“放心,叔叔只脫你的小內褲,又不脫你的裙子。”
小妹妹急忙哀求:“不穿小內褲,老師同樣不給進學校。”
我冷冷道:“小妹妹真會騙人,你不穿內褲老師怎麼知道?難道老師會一個個檢查女生穿不穿內褲?”
沒想到,小妹妹居然點點頭:“會的,班主任天天上課前都會摸女生的下面,檢查女生有沒有穿內褲。”
看小妹妹一副純真的模樣,不像撒謊,我遲疑一下:“班主任是女的吧?”
小妹妹很認真道:“班主任是男的,他樣子很像叔叔喔。”
我怪叫一聲,撲了上去。
這是一次很慘烈的搏斗,小妹妹雖然弱小,但很勇敢,她拼命地抵抗。尖叫聲、叫罵聲、哀求聲摻雜在一起足足十分鍾。可惜小妹妹還是筋疲力盡,她身上的衣服被剝光,一雙修長的美腿只剩下幾片殘破的黃絲。更可怕的是,小妹妹光潔柔嫩的下體被一根粗大的生殖器侵入,生殖器的口徑太大,幾乎把小妹妹的下體給撐裂。
“啊……叔叔,你插到腸子裡去了。”
小妹妹無可奈何,只能自認倒黴,誰讓她碰上色狼叔叔。
“小妹妹讀書不用功,腸子在屁眼那邊,只有插進屁眼,大肉棒才有機會碰到你的腸子。”
我收腹吸氣,雙手抓住兩團大奶子,肉棒一陣密集出擊,把柔嫩的饅頭穴拍打得砰砰亂響。
趁小妹妹精神遊離,目光呆滯的時候,我悄悄把兩條修長美腿提起來,用手指刮下一些溢出的愛液,輕輕地抹在小妹妹的屁眼上。小妹妹一機靈,隨即恢復神智:“我警告你,敢碰屁眼,我就告訴媽,說你強奸我。”
一場刺激的角色遊戲戛然而止,見小君依然固執,我好氣惱,手指在小君的屁眼周圍打轉,對於她的威脅,我根本不屑一顧:“是嗎?我好害怕。”
小君感覺到我的歹念,她狠狠瞪著我:“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惹急了我,我就先告訴媽,說小君故意穿黃色絲襪引誘我。”
我冷笑,手指幾次欲深入都不得要領,何況小君亂扭小蠻腰。
“哼,媽相信你的鬼話才怪。”
小君欲罷不能,既不願意我摳她的屁眼,也不願意我的大肉棒脫離,急得她滿臉通紅。
我嚇唬道:“那我現在就跟媽說,小君正和我做愛。嘿嘿,是做愛,不是強奸。”
小君破口大罵:“說呀,你說呀,不敢說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我真的翻出手機,還沒有調出姨媽的電話號碼,我的電話突然就響起來。說巧不巧,居然是姨媽打來的,把我嚇了一跳。我把來電顯示給小君看,她伸伸可愛的小舌頭,停止腰下的扭動。
“媽。”
我一邊接通姨媽的電話,一邊將小君壓在身下,烏黑發亮的三尺青絲柔順地披散在華美的波斯地毯上。奇怪的是,那朵嬌艷的康乃馨仍然插在她的耳邊,即便是在做愛,她仍然像一位公主。
姨媽又是幽幽長歎:“本來是回家了。可這段時間操心的事太多,媽又失眠了,昨晚整晚都沒睡。今天就想著讓泳嫻幫我調理、調理,泳嫻還真有辦法。”
“既然這樣,媽就安心調理。對了,三億貸款拿到了嗎?”
姨媽道:“拿了,我正與泳嫻討論如何處置這筆錢。”
我點頭同意:“嗯,反正都是她負責,具體情況我明天再詳細問她。”
“好,你早點回家,我已經叫小琳去伯頓酒店接你們了,反正你們都順路。”
“什麼?她什麼時候來?”
我吃了一驚,暗暗著急。此時正在興頭上,唐依琳一來,恐怕會打亂我采摘菊花的念頭。
姨媽哼了一聲:“打電話給你之前,大概十五分鍾就到。你放心,她會等你的,你也別急著離開飯局,男人該應酬還是要應酬。如果不是小君陪你去,我才懶得管你回不回家。”
我苦歎不已:“唉,看來在媽的眼裡,我和小君還是有區別。小君的事就多關心一點,我嘛,管他死在哪裡。”
姨媽停頓一下,隨即吃吃嬌笑:“又雞蛋挑骨頭了,你知道媽不是這個意思。小君,和你都是我的孩子,你們我都愛,這樣說總可以了吧?這麼大一個男人了,還撒嬌。哼,以後再聽你說這些酸溜溜的話,我可不饒你。”
說完,“啪”的一聲,掛掉電話。我再也無法忍受對姨媽的思念以及小君放肆的挑逗,扔掉電話,我翻身而上,重新把小君壓在地毯上。剛要抽插,小君嗲嗲地哀求:“哥,抱我上床,地毯好扎人。”
“喜歡這樣愛愛嗎?”
抱起小君,我托住她的小肉臀,一邊走一邊挺動下體,大肉棒準確地在她的嫩穴裡進進出出。她摟著我的脖子,享受這完美的撞擊,偶爾還能扭動小蠻腰,軟磨一下嫩穴裡的大肉棒。
“喜歡。”
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我深情地壞笑:“還有更舒服的,干屁眼會更舒服。你第一次在這裡把處女給了我,如果又在這裡把屁眼給了我,那就太有紀念意義了。”
小君眨了眨眼,把大乳房壓到我胸口:“會痛死的。”
我用胸膛輕輕磨壓兩個大奶子:“不會,依琳姐姐不是很喜歡我弄她屁眼嗎?”
“我跟她不一樣,她是騷貨,我是純情女生。”
說完,靦腆的小君摟著我的脖子吃吃嬌笑,我沖動地連續挺動,把小君的笑聲轉化為無盡的呻吟。
總統套房的主臥房大床確實夠寬敞,小君置身在柔軟的灰色天鵝絨緞面床褥裡,更顯得嬌嫩雪白。她身上除了嬌嫩的乳頭和嬌艷的康乃馨之外,幾乎是一片雪白。
當我把小君的身體翻轉,讓她背對著我撅起圓圓的小肉臀時,我又看到了另外的嬌艷,她的陰唇和屁眼如同盛開的桃花一樣粉嫩粉紅。不同的是,陰唇的顏色淺一點,屁眼的顏色深一些。我沖動地吻到肉臀中間,既舔花瓣似的陰唇,又吮吸菊花一樣的屁眼。
“嗚……屁眼就是屁眼,是專門用來放屁和拉大便的,怎麼能又吃又舔呢?這和吃大便有什麼區別?”
小君嗚咽,沒有眼淚的嗚咽。
我無言以對,因為小君說的不錯,但我仍然舔小君的屁眼,吮吸裡面的一切東西。即便是大便,只要是小君的,我照吃不誤。
小君渾身劇顫,圓臀越撅越高:“哎呀,哥,你要舔就舔下邊那地方,屁眼就不要舔了,我要放屁。”
說完,我聽到三聲“噗、噗、噗”我一愣,小君卻咯咯笑,原來她並沒有真放屁,她只是用嘴發出放屁的聲音。
一沖動,我馬上跪起,貼著小君的圓臀,再次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中,翻出的穴肉同樣粉嫩。我知道,動情的小君已經默許我占有她的屁眼,但我不能急躁。
畢竟小君的屁眼充其量就只有小指頭大小,我舔了半天,聞不到一絲異味,這說明小君的屁眼非常緊窄。如果貿然將“青龍”插進去,我估計永遠沒有下一次,所以我必須要有耐心、很有耐心、非常有耐心。
此時,我迫切需要得到唐依琳的幫忙,她是唯一能幫助小君的人。
“哥,幫我脫鞋子啦。”
小君喘息著,修長的美腿上還掛著殘破的黃絲,兩只小玉足上仍然穿著淡黃色的高跟鞋,三只腳趾頭沖破絲襪露在鞋面,雪白的腳後跟春藕一樣嬌嫩。
我快要爆炸了,但我還是要克制,要占有小君的屁眼就必須要克制。萬一精關失守,我就失去一次難得的機會。
“不脫,我喜歡你的鞋子,太漂亮了。”
我輕輕地撫摸小君精致的高跟鞋,甚至想過在她的高跟鞋和玉足上射出滾燙精液。真奇怪,我怎麼會產生如此齷齪的想法?是心理變態嗎,還是愛小君愛入了骨髓?
小君喃喃道:“可是……不脫掉鞋子你怎麼舔我的腳?我喜歡哥舔我的腳。”
“什麼?我沒有聽錯?”
我忘記了抽插,小君的要求大大出乎我意外,我疑惑道:“你不是很討厭我舔你的腳嗎?”
小君嬌羞道:“一開始不習慣啦!不過後來給你舔了幾次,我就覺得很舒服。”
我興奮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小君屈起小腿,用高跟鞋輕輕踢打我的身體:“哎呀,人家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說出口?討厭。”
我笑問:“那你現在又說?”
小君一把抓過枕頭朝我亂摔:“嗚……你故意氣我嗎?我、我要回家。”
我大笑:“呵呵,放心,今天干不了你的屁眼我就不給你回家,反正媽不在家。”
小君大罵:“你耍流氓。”
我當然耍流氓,我用大肉棒極度羞辱小君的饅頭穴。
突然,我的手機鈴聲響了,估計是唐依琳到伯頓酒店。拿起手機接通,果然是唐依琳甜美的聲音:“在哪呢?”
“你上來一號總統套房。”
唐依琳嘟噥兩句:“搞什麼鬼?等我一下,我先停好車。”
剛放下電話,小君就冷冰冰道:“哼,來得正好,你想弄屁眼就找她。”
“我只想弄小君的屁眼。”
握住兩團大奶子,我溫柔地揉了幾圈。
小君搖了搖肉臀,大聲說:“可以,但你必須叫唐依琳舔我的屁股……”
我好奇問:“你為什麼討厭唐依琳?”
“你喜歡的女人我個個都討厭。”
小君這次終於說出實話。
我一愣,心中頓時柔情萬丈,嘴上惡狠狠地說:“既然小君討厭唐依琳,那等會兒她上來,我把她推下樓去。這裡有二十層樓高,她掉下去肯定會頭破腸爛死翹翹。到時候我們統一口徑,就說是唐依琳自己跳下去的,怎麼樣?”
小君又用高跟鞋踢了我兩腳:“我是討厭她,可沒想她死。”
我恨恨道:“凡是小君討厭的,都必須死。”
小君冷笑:“我討厭你,你為什麼不去死?”
我長長歎了一口氣:“哥早已經欲仙欲死了。”
小君嬌笑:“討厭。”
我卻一點都不笑:“哥說認真的,唐依琳如果不舔小君的屁眼,她就必須死。”
小君把腦袋埋進枕頭下:“我要她舔我的屁眼,你舔我的腳。”
我一聽,簡直興奮得快瘋,一邊凶猛抽插,一邊問:“那小君會不會爽死?”
“爽死是不是欲仙欲死?”
小君笑得花枝亂顫、乳浪翻飛。
我怪叫一聲:“估計差不多。”
說完,拔出大肉棒跳下床,因為我聽到“叮咚、叮咚”的門鈴聲。
門開時,我深深地歎一口氣。像唐依琳這樣絕美的女人,我又哪下得了手把她扔下樓?
可是,為了小君,我只能殺死她。
“救命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從總統套房的陽台傳向四面八方。小君連衣服都沒有穿,全身光溜溜地從主臥房跑出來,兩團碩大的奶子上下左右滾動,真夠結實的。
我和唐依琳交換一個眼神,她馬上仰靠在陽台的圍欄邊,而我的一只手掐住她的咽喉,一只手抱著她的身體往陽台外推。
“哥,你瘋了!你渾蛋,你滾開。”
小君花容失色,急忙上來拉開我。
第四章女人越騷,男人越欺負
我凶神惡煞地盯著楚楚可憐的唐依琳:“你不是說如果唐依琳不舔你的屁眼,她就必須死嗎?剛才我問她,她居然不答應,所以我要殺了她。”
“我……我……”
小君難為情地翻了翻眼睛,竟然不知如何解釋。
唐依琳悲傷不已:“嗚……我沒有不答應,我只是不相信是小君說的。因為小君最討厭弄屁眼,所以我就算死,也不願意做小君討厭的事情。李中翰,你下手吧,最多二十五年後又多一條好女子。”
唐依琳這話一說出口,我就注意到小君滿臉動容,估計她對唐依琳再也沒有多少怨恨了。
“好,我就成全你。”
我咬牙切齒,上前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就往陽台上拖。
小君無奈,跺了跺高跟鞋:“哎呀,是真的啦!我是說過啦!哥,你別鬧了,快把依琳姐姐放開。”
唐依琳不哭不喊了:“真的?小君真的說過要我舔屁眼?”
小君脹紅著臉:“呃……說是說過,不過……”
唐依琳詭異一笑:“既然是小君的意思,依琳姐無論如何都會支持你的。”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唐依琳,恨恨地又跺了跺高跟鞋:“哼,真把我嚇死!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在演戲。討厭,我先去洗澡。”
說完,兩只小手抱著兩團大奶子,轉身飛奔而去。唐依琳嘻嘻嬌笑,跟著小君大叫:“我也要洗。”
兩個大小美女消失在浴室裡。我本想加入三人洗澡的行列,可轉念一想,女人多有閨中私密,小君肯定會向唐依琳請教弄屁眼的經驗,我就不方便摻合了。
趁身邊無人,我拿起手機撥通戴辛妮的電話,向她訴說思念之情。憑我三寸不爛之舌,終於把戴辛妮哄得服服貼貼。臨掛電話前,她還不忘要我對著電話親三下,我當然一一照辦。只是沒有提及章言言,我心裡好生愧疚,剛想打電話給章言言,這時唐依琳和小君一前一後地從浴室裡走出來。兩個大小美女姿容冠絕,身上僅圍著白色的浴巾,看著峰巒起伏,我不禁口水橫流,大肉棒高舉。
兩位大小美女一看我急色的模樣,都莫名其妙地臉紅起來。
我迎上前,左臂摟著小君,右臂攬著唐依琳,把她們引到床邊:“女人洗澡一定要洗半小時才能洗干淨?”
小君瞪了一眼:“肯定比你洗半分鍾干淨多了。”
唐依琳噗哧一笑,替小君幫腔道:“小君不知如何洗屁眼,這裡又沒牛奶和針筒,我就用棉花棒扎進去幫她洗。只是小君的屁眼太過敏感,洗一下停一下,所以才洗這麼久。”
我望著小君紅撲撲的小臉問:“這麼說,依琳姐姐弄過小君的屁眼了?”
小君大羞,狠狠踩了我一腳:“我忍辱負重,還不是為了滿足你的獸欲?”
我大樂,幸好小君脫掉高跟鞋,我一點都不疼。
“嘻嘻……”
唐依琳笑得花枝亂顫,身上的白浴巾一松,頓時滑落下來。兩團豐滿挺拔的大乳房躍然而出,晃蕩兩下,我彎下腰含住其一猛啜。
唐依琳微微呻吟,伸手在我小腹的陰毛摸索,指頭碰到高舉的肉棒,她的嬌軀顫抖一下,我擡頭看了看嬌羞的唐依琳,悄悄跪下,在她濃密雜亂的毛草中吻進去。
“嗯。”
唐依琳幽幽地呻吟:“小君,剛才我說的那些可都記清楚了?”
小君冷冷道:“我為什麼要遷就他?如果弄傷了我,我就到媽那裡告狀,人證物證都有,看他還抵賴?”
“嗯,他那東西太大了,如果硬要進去,有可能會受傷。小君要聽話,依琳姐有經驗。他要進入的時候,你記得要像拉大便一樣放松,這樣你的屁眼才會盡量擴張,千萬別往裡面縮,你越收縮就會越疼。”
唐依琳的雙腿有些顫抖,敏感的花瓣被我輕咬吮吸,她仍然能向小君傳授如何用屁眼接納大肉棒的要領。
“嗚,我不弄了,我要回家,”
小君一聽會疼,她又打退堂鼓了。
我趕緊站起來,狠狠瞪了唐依琳一眼,然後飛快地扯落小君身上的浴巾,把她放倒在床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抱住她狂吻,雙手猛揉兩團大奶子,眼睛悄悄暗示唐依琳過來配合。
唐依琳也回瞪我一眼,很不情願地跨上床,抓起小君的嫩腳一陣把玩。鮮鍵的紅唇從小君的玉足開始,慢慢地親、慢慢地舔,一直延伸到渾圓的大腿上。
小君“唔唔……”
地喘氣,想掙扎卻敵不過我的力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逆來順受,接受我們的褻瀆。感覺到她身體突然繃緊,我眼一瞄,發現唐依琳已趴在小君的雙腿間,鮮艷的紅唇伸出一條粉紅靈巧的小舌頭,輕輕地掃著小君的饅頭穴。
“唔唔……”
小君劇顫,兩條修長美腿被我和唐依琳各抓住一條極力分開,好象一只翻身的螃蟹一樣,我發現到她兩只可愛的小玉足全都繃緊腡掌。
唐依琳悄悄地擰一下我的屁股,示意我換姿勢先插入。我當然心領神會,放開小君的香唇,把她反轉過來。待她圓臀高高撅起,我握住大肉棒,插入濕潤的小穴中,一桿進洞、直抵花心。小君嗲嗲地呻吟,雪白的嬌軀隨即變得軟綿綿。我握住她兩團大奶乇,一輪溫柔抽送,讓這只小狐狸先品味一下背插式的樂趣。
“啊……啊……把人家當野狗似的弄來弄去,對依琳姐姐就憐香惜玉,我、我要回家。”
小君猛甩柔順的烏黑長發,我意外發現,那朵康乃馨還插在她的耳邊。
“嘻嘻……”
一向矜持的唐依琳忍不住嬌笑:“你姐夫對你才是憐香惜玉,對我,他簡直就是虐待。”
“啊……依琳姐姐怎麼知道李中翰是我姐夫?”
小君上半身挺起,小腹貼在床,圓臀高高翹起,這是一條完美的S曲線,我沖動地猛烈出擊。
唐依琳狡黠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是你媽媽的干女兒,我就是你姐姐,那你就應該喊他做姐夫囉。”
小君忍受我一輪暴風驟雨的出擊後,終於可以喘上氣了,她沒聽出唐依琳嘴上占便宜,而是自怨自艾:“唉,都怪我年紀小,見誰都要喊姐姐。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他就左一個勾引,右一個哄騙,全都弄上床。到頭來,他這大渾蛋做姐夫做得爽,我卻活活給氣死,真是倒大黴。”
唐依琳笑翻在床:“小君以後見漂亮女人都喊妹妹,你姐夫就沒機會啦。”
小君一邊甩動圓臀一邊點頭:“有道理喔!可是……可是我現在所認識的漂亮女人都喊姐姐,要改口多不好意思,我現在很懷疑……”
唐依琳笑問:“懷疑什麼?”
小君呻吟道:“懷疑我所喊過姐姐的那些女人,不論高矮胖瘦、老嫩美醜,統統都跟他有一腿。”
唐依琳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嗯,我也懷疑。那小君分析、分析,還有哪位姐姐有可能落入你姐夫的魔爪?”
我暗叫不妙,大肉棒對小穴的抽插更是排山倒海,目的自然是制止小君說下去。
幸虧小君與我心有靈犀,及時收口:“啊……啊……我不知道……啊……啊。”
唐依琳馬上看出小君故意隱瞞,她跪到小君的屁股旁,忿忿嗔怪:“好你這個小君,居然知情不報,看我怎麼弄你屁眼。”
說完,玉指一伸,從小君的嫩穴四周刮來黏滑的浪水,全部抹到她的菊花眼。
我發現即使唐依琳不塗抹浪水,小君的屁眼裡也會分泌出晶瑩透明的東西,我暗暗稱奇。用手指沾一些放到鼻尖聞一聞,卻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一嘗,不苦不酸、微鹹微臊。
小君搖動得厲害,看起來卻是很痛苦的樣子:“嗚……姐夫都是疼小姨的,我怎麼老是被欺負?”。我忍不住大聲道:“因為你夠騷,越騷的女人,男人就越想欺負。”
小君回頭,楚楚可憐地哀求:“我以後不騷了,放過我吧。”
我冷笑:“那我以後再放過你,嘿嘿。”
說完,抽插得更猛烈。
小君一連串急促的喘息,挺起的上身忽然伏下:“嗯嗯嗯,好粗、好脹!喔,都快頂到腸子了。”
我怪笑:“你放心,等會兒肯定能頂到腸子。”
小君一聽,頓時明白是什麼意思,她嗲嗲地呻吟:“媽媽,快來救救我呀。”
我惡狠狠道:“哼,媽來了,我連她的屁眼一起干。”
小君回頭,驚詫地看了看我說:“哼哼,李中翰你完蛋了,這句話可是你說的。我要告訴媽,我要媽媽替我報仇。”
“是嗎?想報仇?”
我冷笑,大肉棒凶猛地抽送幾下,竟然停下來。
“啊!”
小君一聲刺耳的尖叫:“不想、不想,小君錯了,快點動呀。”
“那你告訴我,如果媽來了,我該怎麼辦?”
我緩緩挺動。可我注意到,小君已開始痙攣,先是雙肩痙攣,接著是小腹,最後蔓延到全身。我趕緊大力抽插,陰毛茂密的腹部猛烈拍擊嫩穴口,龜頭適時摩擦已紅腫的兩片陰唇。
小君奮力後挺了幾下,終於語無倫次:“你怎麼辦關我屁事……啊,我錯了,小君知道錯了,如果……如果媽媽來了,你就干……干她屁眼,結果、結果被媽媽一拳頭打爛你鼻子,啊……啊啊啊,我、我要尿尿。”
“小琳,現在該怎樣?”
我心跳急速、喘息如雷,大肉棒仍舊留在小君的嫩穴裡,任憑穴壁的壓迫。我原本可以痛痛快快射出精華,但為了采摘小君的菊花,我強忍下來。此時,我欲火焚身,對小君的屁眼完全著了魔。
“還怎樣?趁小君全身舒服,快點進入呀。”
有親身經歷的唐依琳知道如何能讓小君喜歡上肛交,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屏棄屁眼是骯髒的地方。
唐依琳用直接舔吮的方法去證實,只要經過清洗,屁眼也能成為令男人銷魂的聖地。她興奮地幫我掰開小君兩片夾得緊緊的臀肉,露出漂亮的菊花。此時,粉紅的菊花眼宛如正在水裡吐氣泡的魚嘴兒,屁眼周圍的肌肉張弛有序、伸縮自如,收放之時魚嘴兒吐出晶瑩。這麼有趣可愛的屁眼,不要說唐依琳,就連我也有了強烈的舔吮沖動。
唐依琳示意我先用手指進入,我依言用食指磨著小君的屁眼,這微微凸起的嫩肉受到刺激還能像乳頭一樣變硬,按一下屁眼中心。小君敏感地哆嗦,多按幾次,小君逐漸適應。
我悄悄看一眼唐依琳,她會意,臉一紅,攏了攏額頭垂下的長發低下頭,伸出粉紅小舌頭,在小君的屁眼上舔了下去。我一邊揉,她一邊舔,舌尖不停往屁眼裡鑽,鑽一下,我的手指就插入一點。
片刻後,我的食指已能插入一小節。噢,感覺食指如同被人用力吸吮似的,小君輕輕地搖著圓臀,十分配合,在嗲嗲地呻吟下,任憑我們恣意調戲。
我又開始緩慢抽動大肉棒,從嬌嫩的小穴裡帶出愛液,唐依琳繼續用愛液補充到小君的菊花口,加上她吐入口水,小君的屁眼已得到了充足的潤滑。一切進入的條件都已具備,如今只需要勇氣。
可是我仍然猶豫,大肉棒就在嫩穴中,我稍微比較一下菊花眼與大肉棒的口徑就很擔心,擔心大肉棒會把小君的屁眼給撐裂。
“啊……是不是進去了?”
高潮的余味還沒有消退,新的快感已悄然來臨,小君麻痺的神經似乎漸漸敏感起來。為什麼我喜歡小君?除了她可愛美麗之外,就是她對性愛的敏感,只要加以挑逗,小君就很容易變成風騷浪蕩的性玩具。當然,這個性玩具是有感情的。
“不是,是你表哥的手指,小君覺得怎樣?痛不痛?”
唐依琳關切地詢問,只可惜她的指甲太長。要不然,我真期望唐依琳能代替我用手指插入小君的屁眼,讓小君充分地適應屁眼有異物的感覺。
小君嗲嗲道:“不痛。”
咦?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與唐依琳交換了一下眼神。拔出食指,換成略粗的中指,而這一次的插入更深,幾乎把整根中指都插進屁眼裡,見小君呻吟聲此起彼伏,我還加快手指抽插速度。
唐依琳興奮地問:“小君,剛才手指動的時候舒服嗎?”
小君想了半天,才哼了哼:“不舒服。”
唐依琳舉起玉手,輕拍一掌小君的臀肉,嬌嗔道:“說真話啦。”
小君扭捏幾下,很不情願地承認:“呃……有一點舒服。”
唐依琳大喜:“有一點就是好的開始。再忍忍,接下來會很舒服,比弄小穴穴更舒服,嘻嘻。”
小君吞吞吐吐道:“我就怕……就怕便便等會兒拉出來。”
唐依琳掩嘴竊笑:“放心啦,剛才你拉了半小時,早就拉完了。”
小君托著香腮想了想說:“我有辦法啦,等我兩天兩夜不吃東西,清理完肚子了再弄好不好?”
唐依琳笑得更歡:“嘻嘻,兩天兩夜不吃東西,小君早餓得頭暈眼花了,哪還有心思弄屁眼?”
“說的也是,可一想到便便會流出來,我就惡心。依琳姐姐,不如等下次依你說的,用牛奶灌進去,洗干淨了再弄好不好?”
小君一計不成又來一計,真不愧被我稱為小狐狸。
“好奇怪耶,是李中翰要弄你,可不是我依琳姐要弄你,你求我做什麼?你求他呀!”
唐依琳也是詭計多端,趕緊撇清關系把火力引向我。
小君噘了噘小嘴,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他人面獸心,從不憐香惜玉。如果母狗漂亮點,估計他也要干個爽歪歪。”
“哈哈哈……”
唐依琳笑翻在床。
我卻恨得牙癢癢。哼,居然如此損我,我還不能憐香惜玉了。插在屁眼的手指突然換成兩指狠狠地插進去,嘴上念叨:“小君,今天我就把你這條小母狗干個爽歪歪。”
“救命啊,媽媽救命……”
小君大叫一聲,拼命想擺脫我的蹂躪,無奈我力大無窮,不但兩根手指狠戳小君的屁眼,大肉棒也趁勢再度出擊,猛烈撞擊柔嫩的小穴,讓可惡的小君品嘗一下兩穴同受虐的滋味。才弄十幾下,小君只剩下喘息的分。
我得意地冷笑:“叫太上老君來也救不了你這條小母狗。”
“鈴……鈴……”
正當我拔出大肉棒,準備給小君的屁眼予以致命一擊的時候,房間的電話突然響起。雖然鈴聲柔和還配有悠揚的樂曲,但還是把我嚇了一跳。
沒有束縛,氣鼓鼓的小君抓起掉落在床上的康乃馨扔過來:“哼哼,電話響了,你完蛋了,一定是媽媽知道我正在水深火熱之中。李中翰,你現在到懸崖邊了……趕快把馬兒拉住還來得及。”
我又氣惱又還笑,也不去理會小君的咒罵。飛快跳下床,一邊朝電話走去,一邊惱怒。真夠奇怪,誰會打電話到總統套房?氣死我了,先去接電話,等會兒再收拾小母狗。連懸崖勒馬這句成語都說不出來,真是夠笨的。
“喂……何芙?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大吃一驚,電話裡竟然傳來何芙的聲音。
“哦,是大廳經理告訴我的,你忘記了?這裡有我們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我過來處理一些公務,順便幫一位朋友退房,碰巧大廳經理見到我,他告訴我你開了總統套房,還帶了一位可愛的小妹妹。之前我與周支農聯系過,知道你們一起吃過飯,小君也在場,所以我猜想那位可愛的小妹妹可能是小君。”
我趕緊笑答:“是……是小君。”
何芙突然嚴厲責問:“你帶小君開房間做什麼?你為什麼不送小君回家?你和小君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一聽,頓時頭皮發麻。何芙算是高級司法警察了,她自然對這些事情異常敏感,何況何芙對小君很有好感。如果再加上周支農對何芙說起小君喜歡姐夫之類的八卦消息,那何芙肯定對我的企圖有所猜疑,我必須小心應付。如果說不清楚,我將有可能失去這位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能大義滅親,親自將父親的前途毀掉,間接促使何書記死掉,從這點上能看出她是一位嫉惡如仇的人,我絕不能讓何芙對我產生厭惡感。
心念急轉,我馬上解釋道:“小君晚上吃飯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她有點不舒服,我就帶她在酒店裡休息。”
何芙聽我這般解釋也說得通,她語氣稍緩:“那你隨便在酒店裡開一間標準套房就行啦,何必要開總統套房?你很有錢嗎?就算很有錢也不能這樣隨便浪費,我最討厭那些揮金如土、奢侈浪費的暴發戶。”
“我……我沒浪費也不奢侈,你還有一輛金龜車,我到現在都是坐計程車上班,有時候還擠地鐵。”
說完,我暗暗好笑,猛誇自己反應夠快。聽說做特工的人就需要反應快,將來如果混不下了,轉行混特工算了。
何芙想了想,但似乎心有不甘:“哼,小君還好吧?有沒有叫醫生?不行,你等等,我要上去看看她。”
“好啊。”
我無奈苦笑,總不能不允許她看小君,待何芙掛掉電話,我慌忙轉身,焦急地詢問:“小琳,你認識以前何書記的女兒何芙嗎?”
唐依琳撇撇嘴:“聽說過,不認識,也沒見過面。”
她大概是聽清楚我剛才通電話的內容了,所以一邊回答我,一邊找衣服穿上。
而小君卻無動於衷,真把我急死。
“那太好了!等會兒這個何芙上來,問起你的話,你就說是我媽的干女兒,專門來照顧小君的?”
我慌得滿頭大汗。
“照顧小君?”
唐依琳雖然不是很理解我的用意,但還是點點頭。
我趕緊跳上床,跪在小君身邊問:“小君,何芙姐姐你還記得嗎?”
披上浴巾的小君翻翻眼:“當然記得。”
我一聽,馬上面授機宜:“我的好小君,哥求你一件事。等會兒何芙姐姐上來,你就說你喝了酒不舒服,然後叫我開總統套房給你休息。”
小君兩眼看天花板:“我不撒謊的,除非你求我。”
我連連點頭:“求你了。”
小君冷冷道:“原來何芙姐姐是太上老君的媽媽。”
“啊?”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小君隨即大聲說:“你不是說連太上老君都救不了我嗎?現在何芙姐姐能救我,她不是太上老君的媽媽還能是誰?”
“呃……是是是,小君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快快快穿衣服。”
我馬上明白這是小君開始報復。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何芙馬上就要上來,我又急忙跳下床,抓起衣服就穿,總算手腳夠利落,眨眼間就穿好。
哪知道小君不依不饒:“我不穿,我就要光著身子告訴何芙姐姐,說你想干我的屁眼。嘿嘿,我記得何芙姐姐是警察,她有手槍。”
一邊說,她一邊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一把手搶的手勢,把我氣得直喘氣。
小君半閉一只眼睛,把槍口瞄準我:“要是何芙姐姐知道你想干一位純情少女的屁眼,她一定很生氣。說不定馬上拿起手槍,‘砰’的一聲,你李中翰以後連跟母狗爽歪歪的機會都沒有啦!”
我臉色大變,明知道是小君故意嚇唬我,但我還是被嚇一大跳。趕緊再次跳上床,抱住小君的修長美腿大聲哀求:“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別嚇我了!哥發誓以後一定對小君憐香惜玉,任你魚肉。”
小君歪著腦袋問:“哼,你的發誓不是放臭屁?”
我舉起三根手指,朗聲起誓:“絕對不是放臭屁,哥說話算話,四條腿的馬也追不上。”
小君的眼角微微上翹,一雙美麗的眼睛既美又媚:“那……那你舔一下我腳。”
“舔,馬上舔。”
我毫不猶豫,抱起一只無與倫比的玉足放近嘴邊,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含進了嘴裡,深情吸啜、虔誠舔吮,一遍又一遍,耳邊始終飄蕩銷魂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君。”
“何芙姐姐。”
兩位大小美女抱在一起歡叫的時候,我平靜地看著與我保持一定距離的唐依琳。
她臉色蒼白,眼睛似乎掛著淚珠兒。我心中一動,走上去悄悄問:“怎麼了?小琳。”
“你喜歡她是不是?”
唐依琳朝我射出怨恨的目光,女人的第六感委實驚人,何芙走入套房的瞬間,唐依琳就馬上感覺出我對何芙有某種愛戀的情愫。我雖然極力克制,但何芙英姿颯爽的氣質令我無比仰慕,哪怕她身穿便衣。
“她救過我三次,包括一次生命。”
我平靜地解釋,話不多,但唐依琳能理解。
我慶幸唐依琳的理解,我也能理解她為什麼難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呵護她、保護她,親自為她穿上婚紗。
“我過去了,省得她懷疑我們。”
唐依琳也很平靜,但她的話令我柔腸千回,我突然意識到唐依琳對於我也是如此重要。我抓起她的手,大大方方地向何芙走去。
唐依琳大吃一驚,她愣了一下,傻傻地看著我抓她的手,幾乎是一瞬間,她的眼睛泛起水霧,何芙和小君正聊得起興,見我們走來,何芙興奮地看著我說:“小君越來越漂亮了……”
話才說到一半,她的眼睛就注意到我牽著唐依琳的手。也是這一瞬間,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唐依琳,我姨媽的干女兒。聽說小君喝酒喝多了,就特地趕來照顧小君。這位是何芙,一位很厲害的公務員。”
我笑瞇瞇地給何芙和唐依琳相互介紹。
縱然我非常喜歡何芙,對她也有非之想,但我同樣愛著唐依琳。何芙畢竟是鏡中花、水中月,而唐依琳已是我實實在在的禁臠,我無論如何都要鞏固我的後院,不能讓高傲的唐依琳覺得我輕視她。相信經此表現,唐依琳更死心塌地的愛我、追隨我。
何芙和唐依琳含笑握手,她們心裡想什麼我就無法得知了。我只知道小君的眼神很不友善,我悄悄放開唐依琳的手,小君這才眉開眼笑地拉著何芙往外跑,鑽進了一間客房裡,還關上了門,仿佛有許多話要跟何芙傾訴。
主臥房裡就剩下我和唐依琳,平時我和她有無數的話題,可現在我們一句話都不想說。她嫵媚得令我大動春心,看了看主臥房的門外靜悄悄,我走上前,抱著唐依琳給她十幾個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吻她的嬌艷紅唇、吻她小巧的鼻子、吻她粉嫩的臉頰、一吻她雪白的脖子……最後我停留在她身後,貼著她的肉臀輕輕摩擦,掀開短裙,裡面寸縷都沒有。是倉促之間忘記了,還是本來就沒打算穿?我不想考究,我只想知道她的蜜穴是不是濕潤,方便不方便我插入。
“喔,你不怕何芙和小君看見?”
唐依琳極力挺直上身,小柳腰極盡彎曲,把美麗的肉臀高高翹起。我這一插果然沒有太費勁,因為蜜穴裡一片濕潤。
第五章挑戰成功
我扶著美臀,輕輕地抽插:“小君故意引開何芙,就是想讓我們單獨在一起。我和她相處了近二十年,她想什麼我都知道。”
唐依琳幽幽地歎息:“小君……小君其實很聰明,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她懶得去了解。如果是她真正感興趣的東西,她一定領悟得比誰都快。”
我大贊:“厲害,除了你之外,沒有人看出小君這個特點。所以我要好好愛你,以免你成為我的敵人。”
唐依琳溫柔地迎合:“嗯嗯,我永遠是愛你的女人。如果說以前還有一點不放心的話,那麼從今天開始,我會為你生孩子、為你白了頭發。”
我笑問:“為我白了頭發?什麼意思呢?”
唐依琳後挺時,輕輕打了我一下:“討厭,你別學小君裝笨,你學不像。喔,用力一點。”
“小琳,我愛你。”
我明白唐依琳話中的意思,心裡愛憐萬分,雙手抱住兩個高聳的乳房,逐漸加快抽插的力量……
唐依琳急促喘息:“我知道,我感覺到了,喔……你這東西真夠粗、好脹。”
大肉棒猛烈抽擊百余下後,我放慢速度,手指輕輕觸摸美麗的菊花紋:“小琳,啦屁眼要不要來一下?”
唐依琳輕甩長秀發:“等一會兒,先讓我小妹妹舒服。嗯嗯,用力、用力,喔,我要來了!啊,用力呀……”
很可惜,我又一次與屁眼擦肩而過,還沒有來得及將龜頭插進唐依琳的菊花眼,我就聽到小君高亢的聲音。她平常很少這樣說話,我知道她是給我示警。心裡不由得大罵小君夠吝嗇,才給我十分鍾的時間,是故意耍我嗎?唉,沒辦法,我只能與唐依琳迅速整理好衣服,微笑著站在門邊恭迎小君。
小君笑瞇瞇地牽著何芙的手走進臥室,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狡黠地在我和唐依琳臉上掃了一遍,然後脆聲問:“依琳姐姐,我困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唐依琳點點頭,同樣狡黠地笑笑:“嗯,我就是專門來陪小君的。要不……我們再去洗澡?”
小君臉一紅,咬了咬紅唇:“出了一身臭汗,髒兮兮的,是要再洗洗。”
她暗示唐依琳把她全身弄髒,我一聽,頓時大為緊張,乞憐地看向唐依琳。
唐依琳也不氣惱,反而噗哧一聲笑,朝小君猛眨眼,意味深長道:“我幫你洗。”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
小君臉更紅了,見斗嘴斗不過唐依琳,她轉身向我撒氣:“李中翰,那邊還有一個浴室,不許你來吵我們。我們洗完澡就睡覺了,明天我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跟何芙姐姐去辦。”
我摸摸鼻子,疑惑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啊?”
“不關你的事。”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轉頭對何芙眨眨眼:“何芙姐姐,記得明天的事情喔。”
何芙微微頷首:“我會記得。很晚了,你休息吧,晚安。”
我注意到何芙臉色閃過一絲憂郁,我心裡更是狐疑。
與何芙道了晚安,小君和唐依琳輕輕關上臥室門,還上了鎖。我暗暗好笑,心想等何芙走了,我還是要把門給撬開,繼續干小君的屁眼,否則我會吃飯吃不香、睡覺睡不踏實。
秋風習習,從總統套房的觀景陽台上眺望萬家燈火、傾聽溫柔的風聲、享受月空下的靜謐,如果再加上一杯美酒、身邊再有一位美人,那一切就太完美了。
遺憾的是,美人在旁,美酒卻沒有一滴,何芙也無心享受這份靜謐。
“事情還順利吧?”
我柔聲問,秋風將何芙的秀發吹得翩翩起舞,她的側面比正面溫柔十倍。
何芙抿嘴淺笑:“有了資金,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周支農一定都跟你說了。”
“是的。”
我笑答。
“那你還問?”
何芙露出一絲調皮。
“不問哪有話題?如果沒了話題,你豈不是想走?”
潛意識裡,我似乎從來不放過任何一次能勾引何芙的機會,勾引並不猥瑣,至少,我勇於向自己喜歡的女人表達愛意。
“我們認識以來,好象從來不缺話題。”
何芙睜大明亮的眼睛,對於我的暗示,她應對著老練嫻熟。既不拒絕我又不接受我,模稜兩可。可見她的追求者眾多,她早已習慣如何應付愛慕者。
我歎息道:“你不是說人會變的嗎?”
何芙炯炯有神地看著我,仿佛把我心底的東西全看透:“人是會變,但與聊天投契無關。”
“我們投契?”
處於尷尬之中的我敏銳地抓住何芙的一句小漏洞,其實也不是漏洞,只是我太狡猾而已。
何芙愣了愣,美臉果然有一絲害羞狀,風月調情手段不是她的拿手強項。不過她畢竟是一位經過歷練的執法者,反應不是尋常小姑娘可比,稍一遲疑,馬上轉守為攻:“當然沒有你跟唐依琳、戴辛妮那麼投契。”
我卻步步緊逼:“你這句話很容易讓我誤會。”
何芙問:“誤會什麼?”
我微笑著刺激她:“誤會你嫉妒唐依琳、戴辛妮。”
何芙干笑兩聲,故作難以置信的樣子:“我說人會變真的不錯,你變得很自以為是。為了避免你誤會太深,我就聲明一下,我根本不會嫉妒,因為我已有愛人。”
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淋下,我好失落,呆了半天才問:“不知道是誰這麼幸福。”
何芙正色道:“你認識他,是喬若谷。”
我大吃一驚:“喬大哥?他好嗎?他現在在哪?”
何芙美臉突然一片冰冷:“昨晚剛回到上寧。”
我興奮道:“回來就好,我找時間去看看他。不,明天就去看他。”
何芙輕輕搖頭:“不用了。”
我大感疑惑:“為什麼?他救過我,我無論如何都要見見他,向他表示我最最真摯的感謝,或者說是感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幽幽歎息道:“不是我阻止你們見面,而是喬若谷的家人不準你去見他。”
我還是不懂:“他家人?不會吧,喬書記跟我沒什麼隔閡。”
何芙解釋說:“不是喬書記,是喬若谷的妹妹。甚至連我也不能隨便見喬若谷。”
我心亂如麻,忙問:“何芙,這是怎麼回事?”
何芙痛苦地閉上眼睛:“應該是怪罪我們,畢竟喬若谷是因為我父親受傷而致殘。”
“什麼?致殘?意思是說那槍傷治不好了?”
我心裡一陣難過,本想安慰何芙,只是喬若谷致殘的消息更震撼我。我還以為喬若谷能回上寧一定是傷無大礙,現在看來,痛苦的人遠遠不只何芙。
何芙睜開眼,遙望靜謐的夜空:“能救活已算是奇跡,幸好喬若谷思維清晰,這次回上寧就是他本人的意思。本來喬若谷一直在首都療養,前段時間,他突然希望能跟家人在一起,就提出申請回上寧。”
“上級理解到喬若谷的實際情況,同意了他的請求,這也是喬書記的意思。剛好我在上寧執行公務,組裡希望我抽時間探望一下我的老長官,剛才我就是來中紀委的聯絡處核實一下上級的指示。”
我皺了皺眉頭:“喬書記也不允許我們去探望喬若谷嗎?”
何芙搖搖頭:“不是,我與喬書記見過面。他雖然對我有些冷淡,但並不反對我見喬若谷。反而是他女兒的態度非常明確,絕不允許你李中翰去探望喬若谷。”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女兒認識我?”
何芙道:“應該吧,不然怎麼能叫出你的大名。”
我猛然想起一位眼睛特別漂亮也特別詭異的小女孩:“她是不是叫喬若塵?”
何芙點點頭:“對,是這個名字。怎麼,你見過她?”
我苦笑:“見過,晚上還在酒店的卡邦餐廳見過,她是小君的同學。”
何芙也跟著我苦笑:“那就是了。小君明天約我去看望喬若谷,小君不想讓你艦知道喬若塵恨你,就要我不要跟你說。”
我恍然大悟,想想晚上離開卡邦餐廳時,喬若塵連一個招呼都不打,我當時還莫名其妙。現在想起來,原來有原委,心中歎息不已:“怪不得小君神秘兮兮的,怪不得那喬若塵知道我名字的時候,眼神很怪異。唉,這事情怎能怪我呢?我還是想要見喬若谷。”
何芙向我遞來一個同情的目光:“等以後吧。小姑娘一時想不開。”
我痛苦道:“我能理解。這裡面的關系如此錯綜復雜。換成我也會憤怒,畢竟傷殘的是她的親哥哥。”
何芙淡淡地說:“不是親哥哥,喬若谷是喬書記與前妻的孩子。他前妻病故後,喬書記娶了現在的老婆,生下喬若塵,她和喬若谷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們兄妹的關系非常好。喬若谷比喬若塵年長十五歲,他曾經告訴過我他很疼愛喬若塵,他不僅視喬若塵為親妹妹,還當喬若塵是女兒來看待,而喬若塵也非常喜歡喬若谷,他們兄妹之情深厚的感情與你和小君之間的兄妹情有驚人的相似之處。”
“換成是我受傷致殘,小君不知道會多難受。將心比心,相信喬若塵一定恨死我了。”
回想起我受傷住院的那段時間,小君幾乎把眼睛都哭腫,我既然心酸又滿足,小君對於我簡直就是生命全部。
“唉,也不知道喬若塵是如何探聽到喬若谷受傷的原因,她現在恨所有參與者,根本不允許我去看喬若谷。我只能利用同事的身份去探望喬若谷,加上喬若谷極力要求見我,喬若塵才沒辦法阻止。聽說,喬若塵本來要念大學,知道喬若谷回到上寧後,毅然放棄學業,連夜趕來上寧,打算要待在喬若谷身邊,照顧喬若谷一輩子。”
我贊歎:“好烈性的女孩。”
何芙與我有同感:“是啊,我很少見到如此剛烈的女子。所以她說的話,就連喬書記也沒有反對。”
“嗯,幸好她不恨小君。”
我微微一笑,想緩和一下壓抑的氣氛,誰知何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剛才小君就說,她以前跟喬若塵的關系很好,可是這次小君感覺喬若塵對她有了隔閡。”
我一聽心裡更是悶得慌:“恩恩怨怨,無休無止,我頭大了。”
何芙瞥了我一眼說道:“真是的,這點小事就讓你頭大嗎?你怎麼當總裁的?”
我苦笑道:“你說話像我媽。”
何芙嬌嗔:“又損我!第一天認識你,你就說我像你姐,現在你又說我像你媽。喂,我年紀比你小耶。”
我長歎了一口氣,柔聲說:“我頭大的原因不是別人誤會我,而是想到你愛上了一位無法給你幸福的男人。我不確定你是否真的愛喬若谷,就算你真的愛他,你將來也必定遇到無數的痛苦和無奈,我是擔心你。”
何芙一聽,臉色頓時大變:“別說了,我走了。剛才電話裡誤會你,你別介意。但你要小心,周支農說的沒錯,你們兄妹青梅竹馬、感情篤深,小君難免會對你有感情依賴。”
我微笑:“謝謝你的理解。”
“光我理解有什麼用?我是從喬若谷身上才體會到你們兄妹情深,可是其他人不這麼想。你臉皮夠厚無所謂,小君一個姑娘家,又年紀輕輕的,讓她整天生活在流言蜚語中,你這個做哥哥的不覺得丟臉嗎?”
何芙緩緩轉身要離開,我無法挽留,只是默默地跟隨在她身後。
“謝謝你的忠告,我送你吧。對了,你是不是替一位叫秋雨晴的女人退房?”
走出總統套房時,我忽然記起何芙幫一位朋友退房的話,便隨口問了問,不料真的被我猜中,何芙吃驚地看著我問:“你認識秋雨晴?”
“偶然認識,前段時間秋煙晚想把她的房子賣給我,秋雨晴不同意。後來我在醫院碰見秋雨晴,聊天中無意聊起。”
我的解釋當然是真的,只是隱蹣我與秋雨晴的情人關系。
“我阿姨跟她姐姐的感情其實滿好的,當初賣房子是權宜之計。現在好了,多了你幫助,房子不用賣了、她們的關系融洽、工程也可以繼續進行,你真是功德無量。”
何芙這一番恭維把我爽得全身毛孔都松了。
我笑不攏嘴:“你一贊,我就得意。好吧,我還有三億,你何芙需要的話就盡管說。”
“真的?”
何芙瞪大了眼睛,我注意到她塗了淡淡的眼影,略施淡妝。
我猛點頭:“真的。”
“唉。”
何芙搖頭歎息:“想不到你這麼容易哄,你就不怕我騙了你?”
我伸長脖子,在距離何芙的臉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很無禮地盯著她的眼睛:“我會欣賞人,特別是女人。你眼睛清明,平淡中帶著真誠。這是一雙正直的眼睛,很難偽裝,何況你是我生命中的貴人,你要騙就騙吧。”
何芙臉一紅,趕緊閃退:“放心吧,我當你是銀行了,有需要我會找你的。正如你所說的,我是你生命中的貴人,我不找你還找誰?”
“嗯。”
我深情地點頭:“能幫助生命中的貴人,那是我的福分。為了你,我願意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何芙臉更紅了,她迅速轉身,一邊走一邊搖頭:“不能再跟你說了,太可怕了。”
我莫名其妙:“可怕?什麼可怕?喂,走慢一點。”
走入電梯,臉紅紅的何芙對我的死纏爛打有些微慍:“你不用太客氣,深更半夜的,我跟一個大男人在酒店裡走在一起,別人怎麼看?萬一不小心傳到你未婚妻的耳朵裡,那輪到我頭大了。”
說到未婚妻三個字的時候,何芙特別加重語氣。
我挺了挺頗為結實的胸膛:“君子坦蕩蕩,不怕閒話。”
何芙噗哧一笑:“你既不是君子,也不坦蕩蕩。”
“你又暗示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別打啞謎。”
我知道何芙譏諷我風流。
她連戴辛妮是我未婚妻都能打聽清楚,至於我其他的事情,以她何芙的能力肯定能探知一二。
何芙瞥了我一眼,嗔道:“虧心事做多的人,總懷疑別人話裡有暗示。”
我還想反駁,專用電梯已到達一樓,何芙先一步跨出電梯門,將我堵在電梯裡:“好了,你上去吧。我進聯絡處拿車鑰匙就走,你不用再送了。”
我無奈地點頭,與何芙默默地凝視了兩眼,一切盡在無言中。
沒有搖曳的風情,沒有提臀的身姿,但何芙的背影仍強烈地吸引著我。她徑直朝酒店大廳邊的商務會所走去,腳下的高跟鞋有節奏地敲擊著光滑的地面,發出清脆的“嗒嗒”聲。
我情不自禁跨出電梯,緩慢穿過華麗而安靜的酒店大廳,來到酒店門口,目的就是為了再送一送何芙。此時,風輕雲淡、月明星稀,絕對是情人約會的好天氣,我似乎在憧憬著什麼。
很快,何芙從商務會所走出來,我又看到她颯爽的身影,我的心又跟隨著那有節奏的腳步聲一起跳動。
“中翰。”
一道很嬌柔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我回頭看去,卻是一位很有風情、很漂亮、很迷人的少婦。
“雨晴?”
我大吃一驚,原來是秋雨晴。眨眼間,她就跑到我跟前,只覺得一陣香風撲鼻,身上多了一具又香又軟的嬌軀。我驚喜交加,興奮的秋雨晴也毫不避忌,她張開雙臂撲到我懷裡,似乎還想要親我。
可這時,何芙看到了我,也聽到有人叫喊我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突然飛快向我們跑來,安靜的酒店大廳頓時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秋雨晴循聲看去,這一看之下同樣令她大吃一驚,她趕緊與我分開,呆呆地看著飛奔而來的何芙。
“阿姨?”
何芙跑到秋雨晴跟前,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我很懷疑我的眼睛,難道你們之間的關系到了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擁抱的地步?”
秋雨晴向我瞄了一眼,急忙擺手:“小芙,阿姨……阿姨開玩笑的啦。”
我馬上幫腔解釋:“是啊,開玩笑的。”
何芙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根本就不相信:“阿姨怎麼來了?我已經幫你把房間退了。”
秋雨晴氣呼呼的,好象在生誰的氣:“退就退,最多我再重新開一間房。”
何芙疑惑不解:“阿姨要住酒店?”
秋雨晴用力點了點頭,何芙還是不懂:“阿姨都回家了,為什麼還要住酒店?”
秋雨晴大聲道:“我真受不了煙晚,老處女就是心理變態。小芙你好心點,趕快幫她找個男人嫁了吧。”
我一聽,猜想是秋家兩姐妹又鬧別扭了,心裡不禁暗暗好笑。看秋雨晴氣急敗壞的樣子,一定是氣得不輕。
“阿姨,你……”
何芙急忙向秋雨晴使了使眼色,示意秋雨晴別口無遮攔,哪知秋雨晴根本就不當我是外人,她依然氣鼓鼓地數落:“怕什麼,老處女早把家裡的事情全告訴中翰。”
何芙一聽,臉上掛不住了:“哎呀,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了。”
“那也不用另開一房,浪費錢。我已開了總統套房,裡面有六間房。我表妹和她干姐睡一間房、我睡一間,還剩四間,雨晴姐就將就一晚吧。”
我摸了摸鼻子,心裡多少有點幸災樂禍,這水越混濁才越有機會摸到魚。
秋雨晴含情脈脈地看我一眼,嬌滴滴道:“總統套房還沒住過喔,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用客氣。”
我連連點頭,丹田有股熱火在亂竄。
何芙臉色微變,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說:“阿姨,你覺得合適嗎?不如你再開一間標準套房,我找大廳經理給你打折。”
秋雨晴嗔道:“又是你說要節省開支的。中翰也不是壞人,況且上面還有兩個女人,你還替阿姨擔心呀?”
何芙大窘:“這……干脆我也不回去,我陪阿姨。”
秋雨晴頓時眉開眼笑:“陪就陪呀,不過阿姨喜歡一個人睡。既然總統套房有多余房間,你就自己睡一間房好了。”
“好。”
何芙連考慮都不考慮,就馬上點頭。
我一聽,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回頭轉身,準備領著兩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回房間。就在這得意之際,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雜亂的口哨聲、尖叫聲:“總裁果然有魅力,我們挑戰一位美女都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而總裁卻能輕輕松松一箭雙雕,厲害、厲害呀……哈哈。”
我回頭一看,正是孫家齊、小張、小卓和小風四人。他們一定是喝多了,只有酒精上腦的人,才會如此放肆說話。我心裡雖然不舒服,但不得不佩服他們。因為他們身邊居然都有一位亮麗的女人,從打扮和氣質上看,這四位女人都具備白領的一些特征,她們有品味、矜持、大膽。
“這是房卡,你們先上去,我馬上去教訓、教訓他們,作為一名大公司領導人,我決不允許職員行為不端,到處喧嘩、口無遮攔。”
我怒氣沖沖地把房門卡遞給何芙,讓她先帶秋雨晴回房。
秋雨晴與何芙也氣惱四個男人胡言亂語,知道四人都是我公司的職員,秋雨晴與何芙也不好說什麼,叮囑我要冷靜點、不要太生氣之類的話後走進酒店電梯。
我回頭盯著四對正在調情的男女譏笑:“追女人最講究的是上壘得分,能開房上床才算真本事。”
一位身穿淺藍色露背洋裝,纖纖十指塗滿淺藍色指甲油的美女拉了拉小卓的袖子問:“他真是你們的總裁?”
“嗯。”
醉意十足的小卓點頭,他幾乎把這位塗淺藍色指甲油的美女抱離地面。
“你們總裁好年輕喔。”
一位穿著性感時髦長靴的長腿美女站在小張身邊看著我吃吃嬌笑,那笑聲動人心魄。
“哼,我就覺得很下流。”
說這話的女人是站在孫家齊身邊的另一位美女,她身材嬌小玲瓏、溫柔嫵媚。雖然站在孫家齊身邊,卻與孫家齊保持一定的距離。聽到美女罵我,孫家齊急得不知所措。
“我覺得他好賤。”
小風身邊,一位身材高挑,豐乳翹臀,身穿時尚無領連衣裙的短發美女對我怒目而視。
“大家知道就行啦!別說出來,給小卓一點面子吧。”
藍色指甲油美女似乎在打圓場,其實是在拐個圈子罵我。
氣氛有點尷尬,我暗暗好笑,打量一下眼前四位可以打到八十分的美女,心裡嘖嘖稱奇,嘴上仍然故意挑釁:“四位美女聽好了,如果你們今天答應跟我的職員上床,我答應給你們每人送一輛金龜車,顏色隨便挑。怎麼樣?敢不敢要?”
我話一出口,馬上引起騷動。男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我搞什麼鬼,而女人們馬上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呸,不要說什麼金龜車,就算是法拉利我也不稀罕。”
“金龜車是什麼車?”
“就是……就是信貸科蘇經理的老婆開的那輛呀,挺別致的。”
“哦。”
我干咳兩聲,很嚴肅地向四個美女豎起食指:“關鍵是我一言九鼎,市值二十六萬的金龜車保證明天傍晚之前,送到你們指定的地方。”
所有的騷動突然都平靜下來,男人與女人都吃驚地看著我。一陣夜風徐徐吹來,我居然聽到風吹落葉的沙沙聲,因為太安靜了,安靜得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沈默後,小風身邊的短發美女冷笑道:“我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材高挑,所以成了四個女人中的領頭。她的疑問得到其他三個女人的贊許,紛紛點頭。似乎不是上床不上床的問題,而是上床後能否兌現我承諾的問題。
我冷冷一笑,繼續挑釁:“賭一把囉!其實這賭局你們美女包贏不輸,至少你們不是跟討厭的男人上床。”
我這話一說完,又是一片騷動,男人們突然變得非常躁動。
畢竟喝了很多酒,酒精雖然不能增加性能力,卻可以催情。此時,他們非常非常需要女人,何況他們身邊的女人既美麗又性感,而且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泡上手的。我這一攪和,在男人的眼裡純粹是搞破壞。
又是一片寂靜,皎潔的月色似乎變得詭異。據說月亮最圓的時候,人最容易動情,人動情的時候就會變得很大膽、變得瘋狂。
果然,站在孫家齊身邊第一個罵我的嬌小女人開始瘋狂了,她語氣很堅定:“好,我賭,但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很意外,女人的心真是無法預知。原以為這嬌小的女人很正直,其實她內心更願意接受墮落。
嬌小的女人脆聲道:“要賭的話,我們四人一起賭。這樣,即便我們輸了,別人也聽不到我們的笑話。”
她話一說出來,我馬上暗暗佩服這個嬌小女人的智商。因為她使用一招拉人下水的手段,她不但願意接受我的誘惑,還拉了三個朋友一起下水。
我平靜地點點頭:“有道理。”
第六章堅而不久
為了增加我說話的分量,我故意在眾人面前展示我的影響力,我向矗立在酒店門邊的服務生大聲示意:“把你們的值班經理叫過來。”
服務生趕緊轉身,跑向酒店前台,不一會兒,服務生領著大廳經理匆匆而至。
見到是我,大廳經理很客氣地詢問:“李總裁有什麼需要幫忙?”
我指了指孫家齊他們,平靜中略帶傲慢:“麻煩你給我四位朋友開四間豪華套房,要看到街景,然後打三折。”
“沒問題。”
大廳經理馬上點頭,微笑著把手一領,對著孫家齊他們說:“四位先生請。”
這一氣勢立刻在四個女人中產生微妙的變化,她們看我的眼神不再驕傲,所有的銳氣似乎都消退得無影無蹤。
我心裡暗暗好笑,總算把這幾個女人給鎮住了。表面上我變得很和氣,讓女人們沒有距離感:“男士辦理住宿手續,女士可以慢慢考慮。別急著答應,慢慢商量。”
說完,我微笑轉身,沈穩地邁進大廳,徑直朝酒店前台走,把四個美女晾在身後。
由於大廳經理在旁督促,前台小姐緊張又迅速地為四個大男人登記辦理入住酒店手續。拿著客房門卡的智能鑰匙,小風走到我跟前期期艾艾地道歉:“總裁,我現在酒醒了,剛才多有冒犯的地方請您多多原諒。”
我拍了拍小風的肩膀:“我一點都不介意,我好人做到底也是為了增加我們彼此的感情,以後大家一起努力工作、努力賺錢,賺到的錢大家都有分。”
小張激動地握拳:“放心,請總裁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誓死跟隨總裁。”
我微笑著擺擺手:“別說這些恭維話,大家互相幫助而已。外面的幾個女人都不錯,你們很有眼光。”
“哈哈……”
四個男人得意至極。
小卓抓了抓後腦勺,似乎很不解:“其實,她們也有意思跟我們開房間,總裁這一下是不是太……過了?”
他本來想說是不是太多余了,話到嘴邊才及時改口,反應不慢。
“我知道。你們帶她們進酒店就是想跟她們開房間,她們願意跟你們開房間就是想跟你們上床,但這些白領基本上都是喜歡找刺激,與你們開房等於放松心情。一夜情之後,她們會迅速忘記你們,因為有更多優秀的男人追求她們。”
四個男人聽我這番話,都點頭同意。
而我卻有我的想法。畢竟我在KT太過招搖,幾乎把所有頂尖美女都納入我的禁臠,不許別的男人染指,這很容易令公司的男職員對我產生反感。
如果不處理好這方面的問題,將來必定成為一大隱患,所以我盡量搞一些平衡,主動為公司的得力助手、高級人才物色一些美女。沒想到他們自己也能找到,於是我就順水推舟,來一個一勞永逸。如果計劃成功,這幾位得力干將都會感激我。
小卓還是不明白:“那總裁的意思是……”
“我想問你們,這幾個女人你們都心儀嗎?或者說,你們都想娶她們做老婆嗎?”
我很嚴肅問。
小張想都不用想,就馬上回答:“我的小宣太可愛了,能娶她我絕不後悔。”
小卓激動道:“我更願意,如果珠珠願意做我的馬子,我立刻跟現在那位分手。”
孫家齊歎了一口氣:“雖然無法跟樊約相比,但我已很知足了。小敏這麼漂亮,我真懷疑她會不會嫁給我。”
小風擠擠眼:“如果菲菲答應嫁給我,我明天就帶她回家……呵呵。”
“我就知道你們會願意,所以才故意送小車刺激她們。如此一來,這幾個女人一定對你們印象深刻。如果今晚你們在床上表現出色,那激情就會演變成愛情,說不定她們就有了嫁給你們的心思。如果我們又兌現送小車的舉動,這幾個女人就會認為你們有愛心、說話算話,值得信賴、值得托付終身。”
小卓又不懂了:“總裁,送小車的人是你,你才值得信賴,不是我們啊。”
我一愣,馬上笑罵:“到時候我說小車是你們送的,她們不就明白了嗎?真笨。”
“對對對,呵呵。”
小卓豁然明白,馬上點頭大笑。
我嚴肅分析道:“如果她們真的願意嫁給你們,那你們就撿到大便宜了。這幾位女人都很漂亮,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就算跟你們有一夜情也不一定會死心塌地跟你們。可是如果這次有一個女人願意嫁給你們其中一個,那麼另外的三個女人就會有一同找歸屬的念頭。這在女人心理學中叫‘相互攀比’,我不敢說百分之百,但機率很大。”
小風興奮得猛點頭:“聽起來好神奇,現在看來真的有可能,因為小張泡的那位小宣就很點黏小卓。若她答應嫁給小卓,是不是意味著其他三個女人都會答應?”
我得意地連連點頭:“她們之所以商量要不要跟你們上床,性質已經完全改變了。本來跟你們上床,純粹是為了偶爾放縱一下,大家都是平等的,無所謂責任。可如今商量跟你們上床,她們已經有了付出的感覺在裡面,因為回報是一輛小車。”
此時,四人都對我已仰慕至極,口水幾乎要流出來,我更是得意:“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有一個念頭,就是有了付出,就應該得到回報。如果她們這次只打算付出肉體,那得到一輛小車就非常滿足。如果這次她們付出感情,那她們必定期望得到感情當回報。當一個女人期望從某個男人的身上得到感情回報的時候,那就是愛上這個男人,至少是喜歡上這個男人。”
小張擔心問:“萬一她們只想得到一輛小車,而不想得到感情呢?”
“哈哈。”
我大笑:“這由不得她們,因為駕馭感情這東西很像駕駛汽車,你可以開快開慢,但不是想剎車就能剎車的,就算剎車了也會有前進的慣性。男人尚且掌控不好,女人未必強過男人。”
“萬一她們已經有了其他的男人怎麼辦?”
孫家齊的憂慮才是最關鍵之處。
我自信滿滿:“真笨,如果她們真有了其他的男人,或者只是因為男人不在身邊而出來尋求一夜情的話,一般來說,她們絕對會選擇單獨行動,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顧忌,幾個人一起去找激情。我敢肯定,她們仍然小姑獨處。”
我這一解釋,四個男人都松了一大口氣,現在他們唯一擔心的就是女人們的態度了,小風緊張道:“她們還在商量,會不會讓我們空喜歡一場?”
我撇撇嘴:“應該不會,這次她們四人一起放縱就證明她們的關系很要好,關系好自然有商有量。我就認為這是女人要矜持、要面子,所以假裝商量一下,大家應該明白。”
眾人齊點頭稱明白,我又是暗暗好笑。
小卓在祈禱:“哇,一夜之間,我不但有了幾百萬,還得到一個老婆。天啊,我是做夢吧?你們快擰我一下。”
孫家齊仍然憂心忡忡:“先別擰,我也很激動。如果真如總裁所言,二十六萬能買這麼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天上掉餡餅了。”
小風沈穩:“不錯,現在的女人矜貴。真要娶到這些女人做老婆,一般人沒幾千萬身家不行。”
我干笑兩聲:“知道就好,你們以為我李中翰嫌錢多,到處撒錢?我只是替你們把握機會。人的一生好機會不多,要善於把握,那二十六萬你們自己出。”
眾人齊聲附和:“我願意。”
小張眼尖,他突然激動地指著酒店大門:“哎,你們看,她們真的進來了耶,我的天啊。”
我猛拉他一下:“鎮定點,別讓女人看出你們很激動。”
伯頓酒店除了總統套房的專用電梯外,還有四部客房電梯。當我看著四對男女分別進入四部電梯的時候,我突然感到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成就感,或許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這次美麗的邂逅,成全他們四個男人。
“長夜多浪漫,我喜歡孤單……”
哼著一首膾炙人口的情歌,我回到總統套房,剛想敲門按鈴,突然身後傳來嗲嗲的恐嚇:“把手舉起來,我手上有槍。”
“壯士別開槍,你要什麼都行,只要你不開槍,我願意以身相許。”
我當然很老實地把手舉起來。不用猜,這嗲嗲的聲音無與倫比,小君姐姐獨此一家。
“你胡說八道,我的聲音像壯士嗎?即便我是壯士,你是男人又怎麼能以身相許?”
身後的小君嗲嗲大罵,我猜想這一定是小君與我玩英雄抓壞蛋的遊戲。當然我是壞蛋,小君是英雄。
“我以為你是女壯士。”
我忍住笑,把雙手舉過頭頂。
小君嗲嗲道:“不錯,我就是女壯士。我不要你以身相許,只要你坦白剛才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做什麼事了,我……我就不開槍。”
我只好老實交代:“我坦白、我坦白,剛才見了孫家齊他們。”
“沒有女人?”
小君問。
我老實回答:“有,不過都是他們的女人。孫家齊打算住酒店,我就幫他們辦打折,能省就省嘛。”
小君冷冷道:“哼,為什麼何芙姐姐,還有一位不認識的女人說你跟幾個女人在一起?”
我苦笑道:“我的好小君,難道你沒聽出來她們是故意逗你嗎?如果真的跟幾個女人混在一起,我能這麼快回來嗎?”
小君冷哼道:“難說,萬一你半軟不硬、舉而不堅、堅而……堅而什麼啦?”
我大笑:“真笨,堅而不久啦。”
小君連連稱是:“對對對,是這句,再來一遍。萬一你是半軟不硬、舉而不堅、堅而不久,根本對付不了幾個女人,所以你就只能早早溜回來怎麼辦?”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我會有你所說的症狀嗎?要不要你親自來檢驗?”
小君破口大罵:“我就是要檢驗、檢驗。假如你身上有其他女人味,休怪我心狠手辣、翻臉不認人、痛下殺手。”
我大贊:“哇,兩天不見,刮目相看,小君的文采簡直是一日千裡、突飛猛進,我可是第一次聽到小君的一句話裡有三個成語,厲害、佩服。”
小君語氣頗為自得:“這有什麼了不起,下一次我一句話裡保證有四個成語。”
我拼命忍住笑:“好好好。”
“不許笑,進去。”
估計小君發現我的雙肩在抖,她恨恨地命令我進房間。
我驚訝問:“進去?你不怕何芙姐姐看見?”
小君不耐煩地大喊:“看見什麼?都睡得像死豬一樣。快進去,不然我要開槍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槍厲害,還是我的大肉槍厲害……呵呵。”
把手舉這麼長時間,又做這麼長時間的大壞蛋,也該讓壞蛋嘗一點甜頭了。我獰笑著轉身,甩動酸麻的雙臂,準備蹂躪身後的女壯士。
小君還真像女壯士,不但氣勢洶洶,手裡還拿著一個家夥。這鐵家夥看上去挺沈的,我笑問:“你手上拿什麼?很像手槍喔。”
小君瞪圓了大眼睛:“什麼好象,就是真的手槍,我是在何芙姐姐身上找到的。”
“什麼?你……你……你放下,快放下……”
我本來還在笑。突然間,我的瞳孔急劇收縮,猛眨一下眼睛,再仔細觀察一下小君手上的鐵家夥,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手上的確拿著一支警用手槍。
小君冷笑,揚了揚手中的鐵家夥:“怕什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膽小鬼。”
“你拿著手槍當然不怕了,換我拿,我也不怕。小君同學……你把槍放下,快快快。”
我冷汗直流,小君的手槍抖到哪裡我就閃到另外一邊,像只猴子似的左右騰挪。
“哼,就給你拿著手槍,我也不害怕。”
說完,小君把槍遞給給我,我嚇得閃過一邊,那黑洞洞的槍口特別嚇人。
“好好好,你把槍給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我暗暗竊喜,剛想從小君的身側接過手槍,她卻又突然把手槍重新對準了我:“咯咯……你當我是大笨蛋?給你拿手槍,我還怎麼審問你這個大渾蛋。廢話少說,快點進去。”
“好好好,我進、我進。小君,你一定要冷靜,千萬要冷靜,多想想哥是如何愛你……”
我大吃一驚,心髒都差點被嚇停了,趕緊推開房門走進去。
小君跟隨我走進房間,聽我這麼一說,她頓時臉色大變:“你愛我?信不信我開槍?關門脫褲子。”
“我脫、我脫,只是萬一何芙姐姐醒過來,那就麻煩大了。這手槍外人不能隨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槍放下,這可不能鬧著玩。”
我小聲哀求,擔心被何芙聽見。萬一讓何芙知道手槍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會怪罪我。
小君不為所動,語氣冰冷:“內褲也要脫。”
“小君,別玩了,哥心髒不好。”
我一邊哀求,一邊把外褲、內褲都脫掉,露出嚇軟的肉條。
“哼。”
小君一見,頓時臉色鐵青,她拿著手槍指了指我的肉條大罵:“連舉都舉不起來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嚇得連忙閃躲槍口:“小君,你拿槍嚇我,我當然舉不起來啦!快快放下槍,萬一哥被你嚇出陽萎你就知道錯了。”
小君不知道什麼是陽萎,她現在只想證明我有沒有跟別的女人鬼混:“我管你什麼陰痿陽萎,把你這條東西拿起來,我要仔細檢查。真發現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跡,你就死定了。”
見小君要打破砂鍋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實檢查很簡單,你用鼻子聞一下,然後用嘴舔。如果有別的女人留下痕跡,氣味會很濃,而且味道比較鹹。反之上面的氣味比較淡,味道有些酸,你試一下?”
小君晃了晃腦袋,冷冷道:“哼,你陰險狡詐、好色變態、詭計多端、下流無恥,萬一你故意說反了怎麼辦?”
我一愣,趕緊解釋加恭維:“天啊,小君真厲害,你一句話竟然有四個成語。不過,我說的是真話,絕對沒有說反。”
這時候肉條有了反應,很快變成大肉棒。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嘗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還是鹹的。等嘗完後我再問泳嫻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瘋了?媽在泳嫻姐姐那邊,你問泳嫻姐姐不如問依琳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麼問?她也睡得像死豬一樣。”
我好納悶,忍不住問:“真奇怪,怎麼都睡得像死豬一樣?難道……難道你又用安眠藥?”
“嘿嘿。”
小君得意地冷笑。
我一看小君的樣子,更加確定她又用了安眠藥,心裡好不氣惱,表面不敢責怪她,心裡卻禁不住大罵小君。不過轉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何芙與秋雨晴根本不知道我與小君的關系,回到總統套房後碰見小君,估計小君問起我,何芙與秋雨晴可能隨口回答,說我去見女人了。哪知小君大為吃醋,不但遷怒於我,還給何芙與秋雨晴吃安眠藥、拿走手槍。
我擡頭掃視四周,果然發現客廳的一張小圓桌上擺放兩個玻璃杯,杯裡有黃澄澄的液體,估計這兩杯黃澄澄的液體都有安眠藥。哎,想不到小君時時刻刻把安眠藥帶在身上,如同武俠小說裡描述的使毒高手。
“小君,你別太過分了。”
我柔聲細語,千萬不能刺激她。
小君大怒,揚了揚手槍:“說我過分嗎?開槍了喔。”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來。小君的手指並沒有插進手槍的扳機裡,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開槍,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輕心。見小君威脅要開槍,我假裝很害怕的樣子:“不不不,是我過分。小君做得對,讓她們嘗嘗安眠藥,誰叫何芙姐姐胡亂說話。”
小君緊盯著我的大肉棒:“她是不是胡亂說話要等我檢查完再確定,現在我……我要吃一下,你不許亂動。”
我馬上發誓:“打死都不亂動。”
小君慢慢走近我,很謹慎地瞥了我一眼,然後伸出一只小手抓住大肉棒,輕輕摸了兩下。大肉棒越加火熱發燙,為避免把我嚇著,小君機靈地將拿槍的小手藏到身後,緩慢地彎下腰,在大龜頭上舔了幾圈後才將肉棒含入口腔。我撫摸著絲一般的頭發,深深歎息:“噢,含深一點、再含深一點,噢。”
“哼。”
小君吐出大肉棒,她的臉很紅,她的眼睛有些迷離。
“怎麼樣?是鹹還是酸?”
我柔聲問。
小君舔了舔紅唇說:“一定有古怪,既不鹹也不酸。”
我很嚴肅地又提出一個新建議:“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檢查出我剛才到底有沒有出去鬼混。”
小君眨眨眼睛問:“什麼方法?”
我壞笑:“就是給我干一下。如果能真去鬼混了,絕對堅而不久。”
小君很認真地想了想,回答說:“好象有點道理,那你必須堅持十分鍾。不,要堅持三十分鍾。”
“三十分鍾?”
我很意外。
小君冷笑:“不行嗎?”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鍾。”
小君揚了揚了手槍:“哼,哪怕我支持不了,你也必須堅持三十分鍾。堅持不到就證明你鬼混過,那……那我就開槍。”
“其實,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著開槍。”
我輕輕抱起香噴噴的小君,在她迷離的目光注視下,吻上她的紅唇。卷動舌尖,味蕾探索到熟悉的甜味,我輕輕咬了咬那圓潤的唇瓣,緩慢走進主臥房,搜尋了一下,找到兩只淡黃色高跟鞋。
我蹲下拎起,然後將小君放倒在熟睡的唐依琳身邊,小君嗲嗲問:“為什麼要在她身邊?”
我沒有解釋,而是一邊揉著粉雕玉琢的玉足,一邊為她穿上了淡黃色的高跟鞋,小君更是莫名其妙。等我把她的燈籠裙剝下後,她馬上有所領悟:“我……我不要干屁眼。”
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我想干你的屁眼?”
小君狡猾地向我眨眨眼:“因為我想你干屁眼。”
我奇怪了:“既然你想我干你的屁眼,那你嘴上為什麼說不要干屁眼?口是心。”
小君無限嬌羞:“依琳姐姐說過,越是不讓男人得到,男人就越想得到。”
我幽幽地歎息,眼前這個女人徹底把我征服,我愛她愛入了骨髓。望著她純潔無邪的眼神,我沖動地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裡。
小君仰起脖子,雙腿盤在我腰臀上:“哥,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干屁眼沒有干小穴一半舒服,你以後就別想干我的屁眼了,你想干就干別人的。”
我溫柔地抽動,動作很慢,卻插得很深:“哥答應你,現在我們把槍還給何芙姐姐好不好?”
小君的身體燙得厲害:“嗯,你抱我過去。”
從主臥房到何芙睡覺的小房不足十公尺,我卻走了五分鍾。小君像八爪魚似的纏繞著我的身體,彭嗲的呻吟幾乎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裡回蕩。我深情地抽插,竭力地研磨小穴,期望能帶出豐沛的愛夜。
推開西面的小房間,熟睡的何芙均勻地呼吸著。她的睫毛又長又卷,不遠處的椅子上整齊地堆放著疊好的衣服,看得出何芙有很強的紀律性。小君一陣緊張,小穴磨了一下我的大龜頭,我沈住氣,緩慢走近何芙:“小君,槍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
“何芙姐姐身上。”
小君像做錯事的小孩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掀起蓋在何芙身上的薄毯,赫然發現何芙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半透明胸罩,平坦的小腹上系著一條帶槍套的黑色皮帶,我伸出手:“給我。”
小君噘著小嘴兒,把手槍遞給我,我接過手槍問:“槍是插在槍套上的嗎?”
“嗯。”
小君嬌羞地點點頭。我趕緊把手槍放入槍套並扣上扣子,心想,這小君的膽子真不可小覷。
正想為何芙蓋上薄毯,我的視線很自然落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精美的蕾絲裡,兩粒圓圓的東西微微凸起、一條狹長的乳溝深不可測、細膩的肌膚粉嫩粉白。兩只玉臂上截各有微微隆起的小肌肉,顯示出是經常做對抗性訓練的結果。我特別注意到何芙的小腹下有一大片開闊的黑影,記憶中,我的女人沒有一位有如此多的毛草,我真想脫下她半透明的寬邊四角內褲看個究竟。
“看什麼看?快蓋被子。”
小君大怒,纏繞在我身上的嬌軀急劇亂扭,小嫩穴誇張地吞吐了幾下大肉棒。
我捨不得離開,所以故意問:“小君,你說何芙姐姐的奶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關你什麼事?快走。”
小君咬了咬牙,憤怒的眼光落到何芙小腹的黑色槍套上。我暗暗好笑,估計這時候小君有槍在手,她一定敢扣動扳機。
我連續對小君抽插幾下,消消了她的怒火,趁她咿呀呻吟時伸出手,在何芙的乳房上摸了下去:“哥認為是假的。你看,她的乳頭很挺。一般來說,女人睡覺的時候應該不會很挺。”
小君馬上怒火沖天:“哎呀,你亂摸什麼?挺不挺關你什麼事?你想耍流氓?好,等何芙姐姐醒了,我就告訴她。”
我冷冷譏諷道:“你確定要告訴何芙姐姐?”
“哼。”
小君明白,如果何芙知道誰摸她的奶子,也必將知道誰給她吃安眠藥。
威脅起不了作用,小君實在很無奈。
我得意地向小君擠擠眼,手上更是大膽,摸了何芙的左乳換摸右乳,摸完了乳溝摸鎖骨,嘴上不停上贊歎:“哇,都是真材實料,沒有半點假,居然和小君的奶子差不多大。”
小君的大眼睛向我射來兩枝利箭:“李中翰,你再摸,下一次我也給你吃安眠藥。”
我一聽,馬上怒火燒旺,就地把小君放倒在何芙身邊,一邊直上直下抽動大肉棒,一邊惡狠狠地咒罵:“給我吃安眠藥?我干死你。”
小君大聲呻吟:“啊……啊……”
我拔出大肉棒,一把翻轉她的身體,托起小圓臀,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小嫩穴。
狠狠地插、狠狠地攪,攪出的浪水又多又黏。我伸出手指,沾了沾浪水,塗抹一下菊花,隨即輕輕捅入小屁眼:“把安眠藥拿出來。”
“都用完了啦……啊,屁眼……屁眼……”
小君的菊花門馬上收縮,夾緊我的手指,我卻對準她的屁眼吐出一口唾液。手指在唾液的潤滑中繼續深入,最終把整根手指都插進小君的肛門裡。
第七章采菊
“拿不拿出來?”
我凶狠抽動大肉棒的同時也快速抽動插在小屁眼裡的手指,兩穴齊動震撼出擊。小君渾身顫抖,屁股亂扭、嘴上咿呀亂叫:“啊啊啊,安眠藥放在家裡了啦!回去拿給你,啊啊啊……”
“以後不許偷槍、不許隨便給人吃安眠藥,聽清楚了沒有?”
想起剛才小君揮舞手槍的危險舉動,我心有余悸,也特別氣惱。忍不住舉起手掌,“啪啪啪”幾下,連續對她的小圓臀扇了幾掌,聲音清脆、指間生疼,硬是在粉嫩粉白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
小君嗲嗲亂叫,扭動的小蠻腰可以像蛇一般彎曲:“清楚了啦!哥,屁眼上有便便嗎?”
我沒好氣:“沒有,只有浪水。”
小君反而脾氣變好,既柔且騷:“沒便便最好。剛才洗澡的時候,依琳姐姐又用牙刷柄捅進去幫我清洗,我覺得……覺得有點舒服耶。”
牙刷柄?我想笑,但拼命忍住,悄悄給屁眼多加進一根手指頭,問道:“然後你就不睡覺,想等我回來干你的屁眼,對吧?”
小君大羞:“呸,我才沒有這麼淫蕩,人家只是……只是想知道換成大棒棒插進去會是什麼感覺。”
“嘿嘿,誰知道等了半天竟然等到何芙姐姐與一位大姐姐回來。你很失望,於是你故意獻殷勤。等何芙姐姐她們洗完澡後,你倒了兩杯柳橙汁給她們,柳橙汁裡放了安眠藥,對不對?”
我繃直的兩指開始徐徐插進小君緊閉的屁眼之中。真神奇,屁眼裡竟能悄悄分泌出潤滑的液體,不臭不臊,兩指得以潤滑插進,直到完全沒入。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君扭得厲害。我既要保持大肉棒抽插,也要兼顧摳弄屁眼,另外一只手還要壓制小君的亂動。一時間手忙腳亂、顧此失彼,幸好一陣陣痙攣過後,小君逐漸穩定下來,估計適應了手指的侵擾。
我心疼道:“之前你也給依琳姐姐喝了放有安眠藥的柳橙汁,對不對?”
“咯咯……”
小君似乎突然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她邊笑邊問:“你心疼是不是?放心啦!劑量適中,依琳姐姐死不了,我只不過把那朵花兒插在她屁眼裡。咯咯……”
我一聽,真是哭笑不得,腦子裡隨即幻想著唐依琳發現屁眼插有一朵康乃馨的情景。不想還好,一想後連我也禁不住大笑:“萬一那朵花兒生根發芽,長出綠葉怎麼辦?”
“咯咯……”
小君笑得長發飛舞,花枝亂顫:“哥,等會兒干屁眼要溫柔點喔!可不能像干小穴穴這樣粗魯。”
“跪好,把屁股擡高點。”
我一巴掌過去,小圓臀的臀肉發出清脆的響聲。
小君回頭,嗲嗲地問:“在這裡弄嗎?萬一何芙姐姐醒過來,她一定認為你強奸純情少女。噢,是強奸純情美少女,何芙姐姐就會……就會開槍……砰的一聲,把你的鼻子打個稀巴爛……噢!屁眼要裂了啦!嗚嗚,都是依琳姐姐教唆,說什麼不干屁眼就不是真正的女人。哼,如果她騙我,我……我就詛咒那朵花兒生根發芽,以後天天給她吃安眠藥。”
我把膀子伸過起,含了一下小香舌:“依琳姐姐說得沒錯,小君的屁眼太棒了,哥哥喜歡。”
“嗯……”
小君溫柔地吸吮我的嘴唇,接納我的唾液,舌尖挑進我的口腔裡瘋狂戲弄我的舌頭,她已完全動情。我見時機成熟,馬上悄悄拔出大肉棒,對準小君的菊花眼頂弄幾下,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龜頭竟然一下子插進小君的屁眼裡。可是我又閃電般拔出,迅速用手指按摩菊花眼及四周。見匍匐的小君沒有任何過激的異樣,我抓住大肉棒繼續頂弄屁眼,大龜頭“滋”的一聲,再次挺入屁眼之中。
“噢……”
小君痛苦地呻吟,小手狠狠地拽扯床單。
我趕緊拔出大肉棒,很耐心地重復按摩、插入、拔出這幾個動作,我要讓小君慢慢地適應大肉棒。如此重復十幾次後,小君的屁眼已變成水管一般大的圓洞。欣喜的是,這圓洞能迅速關門,這說明小君的括約肌很有彈性。
此時,我欲火焚身,憐香之情已淡薄。猙獰的家夥昂首怒視,仿佛迫不及待征服屬於它的領地,我抓住大肉棒疾挺而入,消失在嬌嫩的屁眼中。這次,我不再停留、不再拔出,而是一往無前,直到大肉棒無法完全淹沒在幽深的世界。
“嗚嗚,我都快脹死了。”
小君痛苦地哭泣,但她的反應一點都不強烈,我大大松了一口氣。如此順利的開始,必定有美妙的將來,連我也想不到小君竟然是尤物,天生的尤物。
我雙手用力揉捏兩團碩大的奶子,搓她的乳頭、吮她的耳朵:“一會兒就爽了,就像干小穴穴一樣,一開始會有點不舒服。”
小君嗚咽道:“那為什麼以前小蘭、若若、小瑛她們都沒說過干屁眼的事?”
我笑道:“她們年紀小,不會懂這些男女情愛的。”
小君傻傻問:“噢,大棒棒是不是進去很多了?”
我忍住笑,小君竟然不知大肉棒已經完全插入,看她不像裝傻,我反問:“你感覺呢?”
小君想了想說:“我感覺好象拉一條好長的便便……”
我笑了,也硬了,硬得非常厲害。我相信身上每一個細胞都瘋狂地愛上小君,我動情地蹂躪著兩個豐滿挺拔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滑過修長的玉腿,抓住在空中擺動的小腿。粉嫩雪白的小腿上穿著一只精美的高跟涼鞋,鞋裡禁錮著一只完美的玉足。
我順著屈起的小腿摸上去,經過幾條盤繞的小細帶,抓住高跟鞋,輕輕撫摸幾只露在鞋面的腳趾頭:“小君,哥哥喜歡你穿高跟鞋,你穿高跟鞋,哥哥就想干你。”
小君嗲嗲地回應:“我知道啊。不過,我不喜歡穿高跟鞋。走路都走不穩,我還是喜歡穿跑鞋、拖鞋,最多是半高跟鞋。”
“可是你穿高跟鞋很好看,難道小君不願意為哥改變一下?”
我很平靜地訴說,這是我醞釀爆發前的平靜。
“今天不是穿了嗎?真是的,一直都是我遷就你。你想摸奶子就摸奶子,想干小穴穴也給你干,現在你想弄屁眼,我也依你。你喜歡我穿高跟鞋,將來……將來也會為你天天穿。可是你都這麼多女人了,還經常水性楊花、想入非非、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始亂終棄,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聽小君說話本身就骨頭酥,聽她的幽怨話語,肝膽腸子、五髒六腑會寸斷。聽她說成語,我全身的毛孔都會張開。我就這樣被小君活活地折磨,折磨得體無完膚。
不是不想笑,我只想在笑之前糾正一下被冤枉的地方:“小君同學,前面四句有些對,最後那句就完全錯了。哥不是始亂終棄的人,小君也不希望我是這種人對不對?不管怎樣,一句話裡有五個成語已經很了不起,哥自愧不如。我以後要多多向小君學習、多愛小君,天天讓小君爽歪歪。”
小君頗為得意地晃了晃腦袋:“看你還笑我沒有文化水準?”
我忍住笑,溫柔地揉弄小君的兩個大奶子:“不笑了、不笑了,現在感覺如何?哥全部插進去了。”
“我知道,一說到‘始亂終棄’時,你一下子全插進去,可見你心虛。”
小君嗲嗲地叫嚷,看她胡言亂語,一定是意亂情迷。
我哭笑不得,故意逗她:“那我全拔出來,是不是就不心虛了?”
小君一陣嬌吟,小圓臀痙攣了兩下,嘴上說道:“拔出來更心虛,現在還沒到三十分鍾。”
我促狹地咬了搖小君的耳朵,柔聲說:“你還真以為我去鬼混?沒有啦。”
小君大聲嬌嗔,小圓臀再次痙攣:“我不管,你要堅持三十分鍾,要從……從干屁眼算起。”
我眼睛一亮,已然明白小君嘗到甜頭:“噢,原來如此,是不是屁眼舒服了?”
“不是。”
小君大羞,她無力地俯下上半身,幾乎觸及何芙的雙腳。
我從屁眼裡輕輕拉出一大截肉棒,試探著問:“別騙人喔,不爽的話就換地方。”
小君馬上用套著高跟鞋的腳踢打我的屁股:“討厭,你繼續動啦。”
醞釀已久的激情終於爆發,沒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幾乎是一瞬間就淹沒我的靈魂。我拼命地搖動、拼命地抽插,兩團完美的大奶子幾乎被揉破:“小君,哥愛你,永遠愛你,絕不會始亂終棄。”
“嗯嗯……嗚嗚……嗯嗯……嗚嗚……”
一縷陽光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照射在姨媽身上,給她烏黑的大波浪秀發抹下一層淡淡的光暈,我得以清楚地欣賞她腦後的一束很特別、很好看的小馬尾。我以前從來沒見過姨媽梳過如此嬌柔嫵媚的發型,或許每個人的審美不盡相同,但這一束馬尾確實能令姨媽看上去更年輕,至少證明姨媽有一顆年輕的心。
“官場、商場果然比戰場更陰險。這樣看來,城建局的副局長故意把這假消息透露給我聽。太狡詐了,他不直接告訴我,而是拐彎抹角與另外一位城市公路規劃局的負責人合演一出假戲。我真搞不懂,他們費這麼大的周章就是想讓我們虧一大筆?太不可思議了,我以前跟他們城建系統沒有任何過節,他們為何這麼做?”
聽到我敘述昨夜如何識破張思勤的圈套後,姨媽就忍不住猛拍一下沙發,把我和戴辛妮以及郭泳嫻都嚇了一跳。
郭泳嫻憂心忡忡:“是不是我們沒有把十億給他們,他們就故意陷害我們?”
“一切皆有可能。”
我揣玩褲口袋裡的絲質蕾絲內褲,仿佛在挑逗緊窄的屁眼,回味昨夜采菊南山時,此處最銷魂。拉開抽屜,我悄然將小君的蕾絲小內褲放入其中。她的內褲已收集四條,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多的,戴辛妮其次,有三條,其余的各一條,真不知道我這種猥褻的嗜好什麼時候能停止。
“差點讓我栽個大跟頭,幸好中翰機警,識破這個陰謀。哼,等過些日子,我也讓他們知道我的手段。”
姨媽的目光嚴厲得令人害怕。
我有些後悔把張思勤設的圈套告訴姨媽,但又不能不告訴她。因為一大早,姨媽就催促我來公司開會,目的就是想問清楚。無奈之下,我只好早早離開伯頓酒店。
本想再戲弄一下小君的屁眼,可經過一夜激戰,倦怠的小君已累得呼呼甜睡。
我心疼萬分,不忍心再將她吵醒,而無端吃了安眠藥的秋雨晴、何芙、唐依琳三人估計還處於藥效當中,我更不敢去打擾她們。
戴辛妮扶了扶黑邊鏡框,假裝很睿智的樣子:“這件事有蹊蹺。按中翰說的,張思勤拼命加價,幾乎是不顧一切。以張思勤如此精明的商人來看,可能碧雲山莊有其他用途。”
我趕緊點頭附和:“辛妮的分析很有道理。媽,我聽說碧雲山莊以前叫‘五福香堂’?”
說話時,我偷偷瞄了瞄戴辛妮,果然她眼裡閃過一絲得色。
“對,就是‘五福香堂’。”
姨媽馬上脫口而出。她當然對“五福香堂”記憶深刻,那地方風光秀麗、世外桃源,他們整天卿卿我我,男的抓魚、女的煮魚,跟神仙般的生活沒什兩樣。哼,瞧她一臉興奮樣,真酸死我了。
我淡淡問:“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事物?”
姨媽神奇地察覺到我語氣裡的怪味,她抿嘴淺笑、風情萬種,眼角微微上翹:“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五間像廟一樣的破木屋。說到特別,大概就是娘娘江裡的娘娘魚了,我是百吃不厭。”
戴辛妮大贊:“我吃過,確實很好吃。”
郭泳嫻也連連點頭:“我也吃過。”
我冷冷道:“可惜,我沒吃過。”
三個女人一聽,頓時嬌笑一片,姨媽柔聲安慰道:“改天我去市場買娘娘魚,然後做紅燒魚給你吃。”
我一掃郁悶,張開嗓子就唱:“世上只有媽媽好……”
“嚴肅點。”
姨媽大窘,美臉緋紅,她明白我唱這首歌的深刻含義。
“哈哈……”
辦公室裡又是一片笑聲。
“如果我沒有猜錯,張思勤這幾天還會再來。”
我眼裡精光亂閃,一個古怪的念頭油然而升。
郭泳嫻問:“那怎麼辦?”
我冷笑:“不見他,找我就說我不在。”
隨後馬上叮囑道:“另外,泳嫻你安排一下,叫人加快碧雲山莊的裝修進度,爭取入冬前能搬進去。所有的開支你拿主意,細節方面你與辛妮商量一下,五棟房子的風格必須各不相同,但必須都有大浴缸,因為我媽喜歡泡澡。”
“嘻嘻。”
這次只有郭泳嫻、戴辛妮兩個女人在笑,而姨媽的鳳眼異彩重重,我敢說她心裡一定很開心。
“鈴……”
手機突然響起,我一看,竟然是何芙來電,我向三個女人笑了笑:“你們聊,我接個電話。”
鬼鬼祟祟走進洗手間,我才接通了電話:“喂,何芙?你醒了啊?”
何芙道:“有事找你,能不能馬上見你?”
我當然同意:“好啊,你在哪?”
何芙馬上說:“我就在你公司樓下。”
掛掉電話走出洗手間,我突然發現三個女人的臉色都有一絲不悅,心裡咯登一下,心知剛才進洗手間聽電話的鬼祟舉動引起了她們的反感,所以趕緊扔下幾句話:“媽,我出去處理一些重要事情,你們繼續商議。除了投資方面的業務外,公司裡的大事小事你們都可以做決定。”
跑入電梯時,我還暗暗好笑。如果單獨與她們三個女人中任何一個在一起,我都必須大費口舌才有機會逃脫。此時她們三人在一起,反而互相掣肘,給了我可趁之機。
停車位上,紅色金龜車一點都不安靜,引擎響著嗡嗡聲音,顯然何芙不願待很長時間。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車,我愉快地接受。
跨入金龜車的瞬間,我下意識擡頭仰望,只見我辦公室的窗口伸出三個腦袋,我暗叫糟糕,但已身不由己。
金龜車迅速駛上大街,我嘻皮笑臉問:“看上去精神不錯,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何芙沒有說話,我側身看去,發現她一臉憤怒模樣,眼眶裡居然有淚珠在打滾。
我大吃一驚,心知出了大事,忙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
何芙仍然沒有說話,而是咬牙切齒,把車開得很快。我趕緊閉嘴,讓她專心開車。
十幾分鍾後,金龜車居然停在醫院門口,我暗贊此車的性能,心想等會兒聯系銷售商,向他們訂購四輛兌現我昨晚的諾言。
見何芙停好了車,我緊張問:“何芙,到底怎麼了,來醫院做什麼?”
何芙還是沒有說話,她冷冷地看著,突然拔出了黑沈沈的手槍。
“小……芙,你拿槍做什麼?”
我相信我的臉一定都白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睡覺時候一定會把槍套扣解開,這是為了發生意外時能迅速拔槍,這習慣我保持了五年,可是,我今天醒來,發現槍套已扣上。”
何芙很平靜地說出原因。
我暗暗歎息,知道這次要糟糕,沒有想到一個細微的失誤讓何芙察覺,這次要嘛把小君供出去,要嘛死在何芙手上。
“或許是你忘記解開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不會,我不會忘記的。”
何芙仍然很平靜,遇事冷靜,果然有大將之風。
“那說明什麼?”
我盡量蒙混過去,總不能承認昨晚偷偷摸她何芙的奶子。
何芙冷冷道:“說明昨夜有人摸過我的手槍,而我卻全然不知。”
我干笑兩聲說:“你想多了,是不是這段時間太忙、累壞了,所以……”
何芙惱怒地瞪著我:“這算什麼累?我曾經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裡抓捕壞人。”
“佩服。”
我豎起大拇指。
何芙痛苦道:“可是即便我再困再累,我睡覺的時候仍然警覺。有人靠近我,我會立即警醒。奇怪的是,昨夜我竟然沒有察覺有人摸過我的槍,這太危險了。”
我安慰道:“別難過,誰都失誤的時候,以後多注意點就是了。”
何芙勃然大怒,她舉起手槍:“我認為,有人蓄意給我下迷藥,而房間除了我只有四個人。只有你李中翰最有動機給我下迷藥,可我一時間又想不出你是如何給我下迷藥,更想不出你會卑鄙的手段侮辱我。我知道你喜歡我,但男人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占有女人。”
“喂喂喂,誰玷汙你了?有沒有搞錯?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你。”
我又驚又喜,喜的是何芙知道我喜歡她,驚的是何芙冤枉我。
“你還想隱瞞?一開始我也心存僥幸,檢查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可是我發現床單上有汙跡。我是一個極愛干淨的人,記得臨睡前,我還特別仔細檢查過床單,床單很干淨。想不到我醒來後,床單有了汙跡。李中翰,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原因?”
我快要崩潰了:“我……我怎麼知道?”
其實那汙跡確實是我的精液,我擦過了,但根本不可能擦干淨。完了,這次神仙也救不了我。
何芙憤怒地把槍口對準我:“你不知道?你敢再說一遍不知道我就馬上殺了你,最多我賠上一條命。”
“我……”
冷汗打濕我的襯衫。
“起初我以為是小君,畢竟她給我喝了柳橙汁。可後來我轉念一想,小君不會對手槍感興趣,更沒有迷倒我的動機。何況我發現床單上有男人的汙跡,所以我只有懷疑你。”
“會不會有別的男人潛入……”
我做出最後的掙扎,這句解釋連我都覺得荒唐。
“喀嚓”這是手槍上膛的聲音。雖然我沒有開過槍,但我知道,手槍上了膛就如同箭上了弦。即便拿槍的人不想殺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趕緊舉手求饒:“別別別,我說、我說,我坦白……”
喘了兩口氣,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藥,我本來是打算自己喝的。這段時間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買了兩顆安眠藥,藥店的藥師說把安眠藥碾碎吃效果更好,於是我就把安眠藥碾成粉末放進柳橙汁裡,打算臨睡前喝。沒想到我昨晚回來發現冰箱裡的柳橙汁不見了,就問小君,小君說全給你和雨晴喝了。”
何芙冷冷催促我:“後來呢?”
我眼珠子轉了兩轉,已知如何應付:“後來……後來我就過去看你們……”
“說下去。”
何芙很不滿我的吞吞吐吐。
我說道:“然後就發現你的槍,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何芙的眼神如電:“我蓋著被子,你要發現我有手槍就必須掀開被子。我想問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麼?”
我逐漸平靜,應對自如:“我想看你的心跳和呼吸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藥,有些人對安眠藥反應很強烈,我是擔心你。”
何芙問:“然後呢?”
我坦然道:“然後就離開了,沒碰到你。”
何芙怒聲問:“你是如何觀察我的心髒正常不正常的?”
我心一顫,狡辯道:“我用耳朵去聽,然後給你把把脈,絕對沒有用手摸。”
說到這,我心裡樂翻天。
何芙當然不會就這相信我,她咬牙切齒,再次把手槍對準我:“那床單上的汙跡你怎麼解釋?”
“啊,我、我……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性感的身體,實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決一下,沒想到都落到床單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夠干淨,讓你發現了。真對不起、真抱歉,那七億你扣除一百萬,當做彌補損失好了。”
我嚇了一跳,狡辯總算不留下什麼破綻。雖然同為褻瀆,但程度差了十萬八千裡,光憑這點應該罪不至死。
果然,何芙把手槍收回去,卻拿出了一副手銬:“哼,我現在暫時相信你說的。等會兒進醫院檢查,如果醫生證實我還是處女,我就放過你。如果醫生證明我身體有被玷汙過,或者說我身體裡有你的髒東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干脆住進醫院的太平間。你放心,那七億我一分不扣,將來我會直接還給小君。”
“處女?”
我瞪大眼珠子。
“下車。”
何芙臉上閃過一絲羞怒。
醫院裡人流如潮。有病的人越來越多,就算沒有病,大家也喜歡往醫院裡跑,因為大家都覺得自己有病,需要檢查檢查。
我頹喪地坐在注射室的窗邊,左手被銬在窗口的鐵條上。溫柔漂亮的護士長不忍心我出醜,找來一條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來就像一位手臂受傷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著護士長,有機會一定請她吃吃飯。
遺憾的是,除了護士長之外,注射室裡沒人給我好臉色,即便是美麗可愛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見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難以忍受,與幾天前含情脈脈相比,她簡直判若兩人。
我能理解,換成我看見一個被銬上手銬的人,我也會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裡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於留下斑斑痕跡,還偏偏讓心細如發的何芙發現。萬一她體檢需要三、五個小時,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了。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了?”
小冰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我的時候站得遠遠的,手裡還拿著針筒,似乎防備我突然襲擊她。我沒好氣,干脆嚇唬小冰:“上次是小事,這次麻煩大了,警察發現我強奸女人的證據。”
戴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強奸女人?我不信。”
我獰笑:“是真的,我本想對護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啊……”
小冰一聲尖叫跑了。奇怪的是,護士長居然沒有跑,她嫵媚地看著我問:“要不要喝水?”
我奇怪地瞪著護士長反問:“你不怕我?”
護士長笑了笑:“我可沒聽說過壞蛋會主動說出所做的壞事來。”
我不敢苟同:“壞蛋也分極品與次品,我屬於極品。”
護士長一聲歎息:“你這樣說,美琪可要難過了。”
我大吃一驚,忙問:“你說莊美琪?”
“嗯。”
護士長風情地點點頭。
“你認識她?”
我好不尷尬,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可以鑽進去。這壞事很容易傳千裡,一旦傳出去,我的臉面真不知道放哪裡……
護士長笑了笑,說:“美琪像小冰這麼大的時候就在醫院工作,我們相處兩年多。我到她家看見過你倆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總裁居然被一個女警鎖在這裡。喂,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犯了什麼錯?”
“我口渴。”
第八章聽故事
幸好護士長美麗體貼、和善溫柔而且通情達理,她根本不相信我是壞蛋,不但幫我斟了一杯水,還搬來一張椅子陪我聊天。交流中,我知道她叫陶陶,已婚、沒孩子,丈夫經常出遠門。她希望我有時間約她出去玩,還說只要高興,玩什麼都可以。
我注意到陶陶跟我說話時兩眼水汪汪,白白的大腿幾次閉合分開。聽說我最近經常失眠,陶陶拿來血壓計替我量血壓,一舉一動極盡溫柔,她的雙手停留在我身上的時間比停留在血壓計的時間多得多。
正當熱情的護士長想留下我電話號碼時,何芙出現了。才半小時她就完成體檢,我松了一口氣。令我意外的是,何芙仍然一臉怒火,她解開手銬,將我和她鎖在一起:“你這次調戲婦女的證據確鑿,等著坐二十年監獄吧!走。”
我大吃一驚:“什麼證據?別冤枉我啊。”
何芙冷冷道:“你死定了。”
行駛在漫天塵土的公路上,金龜車一點都不像金龜車。即使路面到處坑坑窪窪,金龜車的表現也不遜色給任何小車,這是因為駕駛金龜車的司機有著非凡的開車技術。
“工作不順心的話,可以考慮辭職給我當司機,薪水絕對不低。”
我笑瞇瞇地看著何芙,她或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金龜車車司機。
何芙很冷淡地問:“月薪七億?”
我張大了嘴巴,驚詫道:“那就不是當司機了。”
何芙問:“當什麼?”
我眉飛色舞道:“當我老婆。”
何芙冷冷一哼,說:“本錢下得夠大。可惜就算你給我一百億,我也不會做你老婆。”
我歎息不已:“不做就不做,可你也不必殺了我。”
何芙努力握好方向盤的同時,側頭看了我兩眼:“雖然我討厭你,但目前暫時不考慮殺你。”
我望著一眼不到頭的破敗公路問:“你不殺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今天不是要帶小君去看喬若谷嗎?”
“小君說不舒服,說改天再去,我帶你來這裡,是讓你看看那七億投資的項目。等會兒周支農會跟你談一些修路的事情,具體我就不參與了,我還有其他事要辦。”
“我還以為你要殺我。”
我松了一口氣,可是一想到小君不舒服,我的心又緊了緊,心裡琢磨小君不舒服是不是屁眼出狀況。想著想著,趕緊掏出手機,給唐依琳發了一則簡訊:小君菊花有恙,請多照顧,拜托了。
“本來是想殺你的。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侮辱我,我一定殺了他。”
何芙恨恨瞪了我一眼,她嫉惡如仇,能這樣放過我,一定是喜歡我。
我嘻皮笑臉:“為什麼不殺我?你是不是喜歡我?是的話就大大方方承認,我承認我喜歡你。”
何芙脹紅著臉:“你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說我喜歡你?真是做夢,想起你趁我昏睡時所做的一切,我就惡心。”
“有什麼惡心的?一位愛慕你的男人面對你美麗的身體時依然保持克制,依然尊重你,這樣的好男人上哪裡找?換別的男人早把你糟蹋了,而不是僅僅自慰。”
詭辯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戲。
何芙冷冷問:“那我是不是應該表揚你?”
我干笑兩聲:“這是你的權利,喜歡我的話就表揚表揚一下。”
何芙猛拍方向盤,大聲怒吼:“我不喜歡你,從來沒有喜歡過。”
“別裝了,剛才你在醫院裡發大火,白癡都能看出來你是吃醋。真莫名其妙,那護士哪能跟你比,這好比你是天上的月亮,她只不過是一只螢火蟲。”
我得意地揭穿何芙的內心小秘密。
何芙的臉瞬間紅瞬間白,變幻不定:“我吃醋?我……我……氣死我了,下車。”
一個緊急剎車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發現前方不遠的地方是一派熱鬧的施工場面,頭戴安全帽的周支農從飛揚的塵土中走過來。
我趕緊推開車門,向何芙做了鬼臉:“喂,千萬別惱羞成怒,我喜歡處女。”
說完,趕緊跳下車,千萬別惹怒有槍的女人。
“呵呵,歡迎歡迎,歡迎李總裁光臨指導。”
大踏步走來的周支農笑容滿面地向我招呼。
“周秘書好,別客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直說。”
我一邊迎上去一邊回頭看何芙。紅色金龜車突然一個漂亮地前沖倒車,發出一聲巨響,隨後揚長而去,漫天的塵土飄到我的臉上。
我大怒,一邊拍身上的塵土,一邊對周秘書訴苦:“這人怎麼開車的?”
周支農哈哈大笑,拉著我走向灰塵少一點的地方:“總是要你幫忙怎麼好意思?現在該是我們回報了。聽說你買了碧雲山莊,我們打算趁現在施工的時候,另外修建一條支路直接到你的碧雲山莊。當然,不能以高速公路的要求施工,我們打算修一條普通公路,不過絕對比一般的普通公路要好,就按國家二級公路的標準建造,大概三千公尺左右,所有費用都由我們來出,這算是我們對你的心意。”
我一愣,連連誇贊:“這個提議太好了,如果有一條支線直接上高速公路,那就大大縮減到達市區的時間。”
周支農點點頭:“是啊,走原來的路需要一個多小時,如果上高速的話,二十分鍾就能到市區。”
我興奮不已:“太感謝了,這費用不用你們出,我來出。”
周支農連連擺手,神秘一笑:“這不好,知恩圖報我們是懂的。中翰請別推辭,這也是小芙的意思。”
我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遙望著碧雲山莊的方向不停搖頭:“三千公尺太長了。雖然二級公路比高速公路的指標低很多,但所需的費用依然龐大,而且這裡到處是山地,修路很不方便,成本不會低。”
“這裡有五千萬,本來是想替何芙買一棟房子,聽說她把房子賣了住到外婆家,很不方便。相信路修好了,碧雲山莊的裝修也差不多完工,到時候何芙可以直接住進碧雲山莊。當然,她不願意的話,我再替她物色別的房子,支票你先拿著。”
周支農接著支票有些感動,見我堅持,他小聲問:“中翰,你是不是喜歡小芙?”
我不承認也不否認:“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周支農大笑:“這借口不錯,哈哈……”
其實周支農太敏感了,昨晚在卡邦餐廳吃飯時,我詢問一條穿過碧雲山莊高速支線的問題,原本是求證姨媽聽來的消息是否有誤。而周支農誤以為我索要回報,想修建一條通往碧雲山莊的支線公路。
大概是與何芙協商後,決定承擔這條私人公路的全部費用,算是對我的回報。
我心中不禁對周支農重情意感慨萬千,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我豈能接受人家很不情願給的好處?他們的資金本來就很緊,我又豈能拖人家後腿?
釋懷後,周支農完全真情流露,對我真誠了許多,我就需要像他這種既真誠又忠心的朋友。再次遙望碧雲山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周秘書,修建這條高速公路時,你們一定碰到很多要拆遷的農民、村民。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關於碧雲山莊的一些傳聞?”
周支農點頭道:“有,不多,多數是零零碎碎的誇張傳聞。”
我問:“都是些什麼傳聞?”
周支農尷尬地笑了笑:“具體我也不記得了,我倒聽說有一位藥廠的老太太對於碧雲山莊的事知道比較多。”
我忙問:“哦,是誰?叫什麼名字,住哪裡?”
周支農又是尷尬一笑:“我忘記叫什麼名字了,但我知道她住在哪裡,你想去找她的話我帶你去。”
我連連搖手:“不用不用,周秘書工作繁忙,你只要告訴老太太的地址就行,我自己去找。”
“好的。”
周支農馬上拿出筆和紙,寫下一個地址遞給我。我一看這地址,竟然有些熟悉,因為樊約家的住址也是這個地方。
樊約越來越漂亮已不是傳聞,雖然幾乎天天見到她,可稍微留意一下,我發現她每天都有變化。以前我多關注她的容貌打扮,如今我更關注她的氣質轉變。一副超大墨鏡下,我只能看到她那鮮紅的嘴唇,幸好清爽的長發與墨綠色的Civic很好辨認。否則的話,我會認不出這位很像學生的OL。
鑽進Civic,我一邊系上安全帶一邊責怪:“以後開車慢點,我還以為你要一個小時才到,沒想到你只用三十分鍾。才學會開車沒多久,就想學老司機親快車?”
“知道了。”
被責罵了一下,樊約有些不高興。
我暗暗好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別噘著嘴,我是為你好,又沒催你,你開這麼快做什麼?”
“下次注意。”
小嘴兒噘得更高了,也不知道超大墨鏡背後是什麼表情。
我逗了逗樊約:“是不是想到要見我了,心裡特別開心,所以才開快車?”
“咯咯。”
樊約的笑容如花兒突然綻放,我看得呆了呆,嘴上大贊:“都說你越來越漂亮,還真有那麼回事。”
女人都喜歡被男人哄,這次樊約笑得花枝亂顫。我把手臂伸過去,吻了吻她的長發:“都說女大十八變,我認為女人被男人愛過後也會十八變。”
超大墨鏡對著我嬌滴滴問:“這話非常正確,你希望我更漂亮嗎?”
我深深地呼吸:“當然。”
“那你就愛我多一點吧。”
樊約甩了甩長發、似笑非笑。天啊,她居然也懂似笑非笑,她真的成熟了。
我愛憐道:“在你爸面前,你可別透露我有其他女人。”
樊約淡淡說:“你當我爸爸是傻子?他悄悄打聽過你,知道你有未婚妻。不過,我爸只是遺憾,並不介意我跟你交往。”
“嗯,我買了很多東西,都是補品。如果你爸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送人。”
我示意一下放在後座上的大包小包。離開修建的高速公路後,我去銀行領現金,買了不少補品,還順便擦了擦滿是塵土的皮鞋。
樊約回頭一看,小嘴誇張地大叫:“哇,這麼多!我看有些是不能吃的,醫生叮囑過不能隨便吃補品,不過即使爸爸不能吃,我也不會送給別人。這是中翰哥第一次送給我爸的禮物,他一定很高興,絕對不會送給別人。”
“這有些錢,改天你替我幫你爸爸買幾件衣服。”
我把一個裝有五萬元現金的信封遞過去。
樊約小聲道:“等會兒你親自給我爸不好嗎?”
我一聽,馬上明白這是樊約讓我討好她父親,心中對她更是憐愛:“小妮子開始狡猾,長大了啊。”
“咯咯……”
樊約一臉得意,我拉下拉鏈,讓這張得意的臉埋到我的胯下。
樊約的父親樊如山是一名藥廠工人,工作辛苦、待遇微薄,我有預感他們家境一定很貧寒,可沒想到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走進還算干淨的房間,我依然能聞到淡淡的藥味。
與上次在醫院相比,樊如山的現況並不好。病痛把他折磨得骨瘦如柴,頭發幾乎掉精光,兩只眼睛空洞無神。在這間不足二十五坪的小屋裡,除了一台老舊的電視機和一台老舊的電冰箱,幾乎沒什麼像樣的家具。我表面上無異樣,心裡卻異常難過。
對於我的到來,樊如山由衷高興,甚至想離開病榻招呼我。我見他臉色極差,哪敢讓他下床,慌忙與樊約一起上前攙扶,讓他重新躺好。一番言談後,樊約的父親已氣喘籲籲。一位照顧他起居的大嬸示意我別說太多話了,我這才打開信封,把五疊鈔票拿出來放在床頭櫃上:“樊叔,我買來的東西可能都不適合您吃,真不好意思。這裡有些錢,是我孝敬您的,你想吃什麼就叫大嬸買給你吃,放心吃,病人多需要營養。明天我找人來安裝空調,天氣就要轉冷了,您可別被凍著。”
“家裡有棉襖、棉被,凍不著。”
樊如山艱難地搖頭,我能理解他,病痛把他家弄得一貧如洗,即便我給了他錢,他也不敢亂花。
“爸,你拿著吧。你要是不拿,等會兒他也會塞給我。”
樊約心裡有數。
樊如山空洞的雙眼閃出一絲神采,他沈默了一會兒,顫聲說:“中翰,我沒有什麼好報答你的。如果你不嫌棄,就讓小樊跟著你吧。你人好,小樊跟著你不會吃虧。”
我微笑回頭,把樊約拉到身邊:“樊叔您放心,小樊是我的命根子,您沒見她越來越漂亮嗎?”
樊如山雙眼瞬間明亮,露出和藹的笑容:“是啊,我看出來了。”
我上前握住樊如山的手,關切道:“不跟您說太多話了。您多休息,用最好的藥、吃最營養的東西,千萬別省,錢不是問題。”
樊如山抓住我的手不停喘息:“我知道了,謝謝你。”
一旁的大嬸連連向我使眼色,我只好再安慰樊如山幾句後黯然告辭。
走出樊約的家,藥廠生活區裡的人都朝我看來,仿佛在看樊約的真命天子,我大大方方地摟著樊約問:“為什麼不給你爸裝空調?”
樊約委屈道:“他不讓我買,說空調耗電。”
我微慍:“你一定要督促大嬸去買。你爸再阻攔,你就說是我堅持的。”
樊約小聲嘀咕道:“他肯定會聽你的。如果你早點說,空調早裝了,照顧我爸的阿姨也不用換了一個又一個。”
我頓時語塞,聽出樊約怪我不早點來看她的父親。環境不好,病人難受不說,連照顧病人的人也難請。我心一軟,柔聲問道:“怎麼沒見到你媽?”
“五歲時,我就沒媽了。”
樊約低著腦袋,語氣淒涼悲傷,我趕緊用力抱著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樊。”
樊約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像看怪物似的,趕緊擦了擦眼淚說:“我們走吧。”
我笑了笑,拉著樊約的小手搖搖頭:“我不走,我要在這裡散散步,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帥氣老公。”
樊約咯咯一聲笑,靦腆地把身體靠在我懷裡。
我環顧四周,柔聲問:“小樊,你告訴我,如果你不選擇我,你會選擇誰?”
樊約一愣,不笑了:“我不知道。”
我小聲問:“孫家齊追求過你嗎?”
“沒……沒有啊。”
樊約奇怪地看著我。
我又問:“小風也沒追求過你?”
樊約在沈默,眼淚又一次從她美麗的眼睛流下來。良久,她才低聲哭道:“嗚……我說、我全說,他們都追求過我,但我不喜歡他們。我需要能照顧我的男人,你既能照顧我,也是我喜歡的男人。你還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什麼都說、什麼都回答,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嗚……”
沒紙巾、沒手絹,我只能用襯衫的袖子為樊約擦眼淚:“你看你,像小孩似的。我都在你爸爸面前答應過他,要照顧你一輩子了,怎會不理你?”
樊約渾身顫抖,傷心道:“我不想說認識小風和孫家齊就是怕你誤會。”
我笑道:“你家住的地方與小風,孫家齊住的地方都一樣,都屬於醫藥廠的職工住宅生活區,你能瞞我一輩子呀?”
樊約急道:“我是想等我們關系穩定再跟你說的。他們兩個偶爾也照顧我爸,我總不能跟他們翻臉。但我發誓,我與他們沒有任何瓜葛,我也不會喜歡他們。大家都是醫藥廠職工的孩子,從小認識,彼此的父母也都熟悉,僅此而已。”
“不用發誓,我相信你。”
我又用袖子擦了擦樊約的眼淚。
樊約突然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一直不問?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呵呵。”
我大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才知道你們三人原來是認識的,所以就叫你開車接我來你家。主要是來探望你爸,順便找小風。你一定知道小風家在哪,能不能帶我去?”
“找小風?”
樊約疑惑不解:“你打電話給他就行,何必要找上門。”
我馬上給樊約釋疑:“別擔心,我不會找他麻煩。我不是找小風,我找他奶奶。”
樊約更不明白了:“找他奶奶?找他奶奶做什麼?”
我笑道:“聽故事。”
樊約來了興趣:“聽故事?聽什麼故事?”
我想了想說:“聽娘娘魚的故事。”
樊約撒嬌:“我也要聽。”
我溫柔地摸著她的頭發說:“你快要做娘娘了,當然要聽。”
“什麼意思?”
樊約又不明白了。
我說道:“娘娘就是皇帝的老婆。”
樊約眼睛一亮問:“你是皇帝嗎?”
我點點頭,深情道:“我是你的皇帝。”
樊約狡黠地眨了眨眼,脆聲說:“奴婢……領旨。”
“咦?”
我驚喜不已,豎起大拇指猛贊:“懂一點調調喔。”
“咯咯……”
美人終於破涕為笑,我心中又何嘗不是一塊石頭落地。
周支農把一位了解碧雲山莊歷史的老太婆家住址寫給我時候,我依稀覺得很熟悉,於是我打電話回公司找戴辛妮幫查一下公司的人事檔案。結果意外查出這個地址竟然是小風登記在公司檔案的住址。
更意外的是,孫家齊與樊約也都是相同的地址,都屬於醫藥廠職工宿捨,只是樓層房號不相同而已。
我當時胡思亂想,擔心樊約與孫家齊還有小風之間有不同尋常的關系,畢竟他們同在一個單位生活區裡。幸好所有的擔心都是多余的,我十分肯定樊約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話。
聽說我是小風的上司,小風的家人熱情地把我招呼進門,泡上他們家最好的茶葉,拿出最新鮮的水果。正在午睡的老奶奶走出來,仔細地端詳我半天才搖搖頭說:“我肯定不認識你。雖然我老了,但記憶力很好。”
“老奶奶身體健康,萬壽無疆。”
我眉飛色舞,就是希望老奶奶的記憶猶存,要不然我問了問題也是白搭。
老奶奶大悅,指了指我身邊的樊約說:“我認識小樊,小樊剛生出來時我抱過她。她爸爸剛來的時候,我也抱過,呵呵。”
我摟著樊約的香肩笑道:“等小樊生了孩子也給您老人家抱抱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
老奶奶本來就慈眉善目。這一笑之下,連眼睛都笑成一條小縫。
我把話題巧妙地引起來:“老奶奶,聽人家說娘娘江邊的女人想要早生貴子,就必須到‘五福香堂’燒燒香、許個願,不知這個傳說可不可靠?”
老奶奶笑道:“沒這事,‘五福香堂’是以前采藥人為祈求平安才去拜祭的,與女人生孩子沒關系。年輕人別胡亂聽別人說,趕緊地把我們的小樊娶了,明年生個大胖小子,呵呵。”
樊約一聽,頓時嬌羞無比,眼睛朝我瞥了瞥,全是濃烈的愛意。我趁老奶奶開心,繼續問:“老奶奶,那‘五福香堂’如今變成我家宅子,您老人家能不能給我說說‘五福香堂’的事?”
我話一出口,老奶奶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哎呀,那地方好風水呀!大吉大利!我家小風以後跟著你,一定會大富大貴呀。”
房間裡如炸開鍋一樣,估計老奶奶經常向家人說起“五福香堂”她家人早把“五福香堂”當成一個風水寶地。
聽說我是“五福香堂”的主人,大家就像中了彩券一樣興奮,紛紛遞瓜果、添熱茶,把樊約都弄得不知所措,我更是好奇心大發,趕緊催促老奶奶繼續說下去:“老奶奶,您說得挺玄的。請您慢慢說,以後您想吃娘娘魚,就要小風去抓,我那邊娘娘魚多。”
老奶奶一聽更樂了:“太好了,我……今年八十九啦!身體硬朗,耳不聾、眼不花,這全是娘娘魚的功勞。”
我問:“老奶奶怎知那地方大吉大利?您去過?”
老奶奶點點頭:“去過一回。我的爺爺便是采藥人,記得小時候,我爺爺每次采藥回來,都跟我說起很多有趣的事。什麼猴子、老鷹、小鳥……後來,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央求爺爺帶我去采藥。爺爺一開始死不答應,終於有一次實在拗不過我的請求,就答應帶我上山。”
“不過我畢竟是女孩子,才十三歲,等爬過兩座小山就累得走不動了,我爺爺又不想白上山一趟,采藥人的習俗不允許采藥人空手而回,於是爺爺把我放在‘五福香堂’,叮囑我不許亂跑,等他采藥回來再一起下山。”
“吳奶奶就一個人待在山上?”
樊約瞪大眼珠子,我這才知道老奶奶姓吳。
“不錯,那是沒辦法。我爺爺走了後,我就在五座像磚窯似的小廟裡玩耍,玩完一座又玩下一座。時間不長,五座小廟我都玩膩了,卻又不敢亂跑,就待在其中一座小廟裡休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聞到香火味道,我睜開眼,發現有一位中年男子來燒香跪拜,也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我趕緊偷偷往小廟深處躲藏起來。那中年男子在每座小廟面前都跪拜,輪到我藏身的小廟前,他跪拜的時間最長,還念叨著什麼……”
“念什麼?”
我急問。
老奶奶瞇著眼想了片刻,還是搖頭歎息:“我聽不清楚,加上時間過這麼久,也忘記了很多。我依稀記得‘大成公主’、‘左將軍’、‘右將軍’之類的。對了,我記得那人好象是來告別的。我偷瞄了一下,發現他拿著一個小罐子裝泥土。”
“裝泥土?”
我疑惑不解。
老奶奶說道:“對,就是裝廟裡的泥土,說要帶到遠方海外的意思。還說不回來了,祈求保佑什麼的。”
“後來呢?”
我多少有點失望,老奶奶說了半天,我依然難以理出個頭緒。
老奶奶說:“後來這個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爺爺采藥回來,我把這事情跟他說了一下,我爺爺就笑著告訴我,說經常見這個男子來燒香。以前還有一名婦人陪他來,後來就只有中年男子一個人來了。至於為什麼,爺爺說別人的家事隱私,他不方便問。”
“以後就再也沒見到這個中年人了嗎?”
我更失望了。
老奶奶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我爺爺從那以後再也沒見過這個中年男子了。有一年,那五座小廟突然一下子都給人拆毀了。就是那一年,突然下起好長時間的大雨,娘娘江唯一一次發大水就在那一年。”
“大家說,一定是因為拆毀五座小廟才激怒山神,於是那些采藥人就把五座小廟重新修建起來,越修越大,最後修成五間大木屋。從此,五間大木屋成了中轉站,采藥人上山後、下山前,都在那五間木屋裡休息一下。碰到下雨路滑,還會在木屋裡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從修了五座木屋後,再沒有死過一個采藥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