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歡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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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在讀高中的時候,有天晚上我下課以後去同學家�開慶生會,大家散會的時候已經趕不上最後一班公車了,我只好召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剛才跟同學玩得很累,所以我上車不久就睡著了。後來感覺到司機搖了搖我的身體才醒過來,那時聽到司機告訴我說:「妹妹,你到了!」這才看到司機不知何時已經坐到後座來,車子則停在郊外我完全不認得的地方。

  司機一把將我摟住,一面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撫摸著。那時我還穿著夏季制服,上身只有一件白色薄薄的、很容易透光的襯衫,而下半身的裙子則蓋不住膝蓋,司機的手勁透過襯衫傳到我的肩頭;大腿上則被他長繭而粗糙的手刮得有點痛。但勝過這一切的,是我的恐懼,驅動著我開始一面扭動身體想要掙脫,一面不斷尖叫。

  這時他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肩膀,一陣劇痛讓我停了下來,此時他的另一隻手上多了把刀子,輕輕的在我身上比劃了幾下,惡狠狠地說:「幹!再叫小心我把你棄屍荒郊野外!聽話點跟恁爸爽一下。」於是我再也不敢掙扎,但還是害怕得一直發抖,眼淚也不斷掉出眼眶。

  看到我的眼淚,司機的態度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再度把我摟進他的懷�,另一隻手也再度輕撫我的大腿,一面把嘴湊近我的耳邊輕輕的哄我說:「剛才你睡著的臉真的很可愛,一定有好多人追,而且看你的樣子一定做過那件事了,對不對?」

  我的耳垂本來就是性感帶,被他的吐氣吹得癢癢的,再加上自以為沒人知道的秘密被他一語道破,眼淚就不知不覺的停止,身體也不再發抖了,小心翼翼的說道:「我配合的話,你不可以害我喔!」司機大聲笑了出來,說:「你以為你還能不配合嗎?配合也好,不配合也好,你的小淫洞我是插定了!」

  說完話以後,他左手從我背後繞過我的身體,一把握住我的左乳開始搓揉,右手則在我的大腿上四處遊移,一點一點地逼近我的私處,嘴�則不乾不淨的說一些「剛才你上車前看到你穿短裙站在路邊,我雞巴就硬了」之類的話,一面把嘴唇湊到我的耳朵旁邊吹氣。

  說實在的,這司機雖然外表是個粗人,但挑逗起女生卻又那麼有技巧,比起交往過的那幾個高中男生高明太多了,我的抵抗之心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消失,小穴�也開始濕潤起來。

  司機似乎看出我的反應,手開始隔著內褲輕揉我的陰蒂,一面就把嘴往我的嘴湊過來,我聞到他嘴�的檳榔殘渣味道就想要閃開,這時他停住愛撫我陰蒂的手,示意我不親嘴就不繼續幫我弄,我只好屏住呼吸讓他親。本以為他會淺嚐即止,沒想到他親了又親,還把舌頭伸出來硬伸進我的嘴�跟我喇舌。說也奇怪,本來感到有點噁心的味道在他上下夾攻之下逐漸感受不到,反而開始有種快感。
  過了一陣子,隨著我的淫水不斷流出,司機把我的內褲往旁邊撥開,將他長繭粗糙的手指伸進我的陰道。粗糙的手指讓我的感覺非常明顯,似乎在�面尋找著什麼,突然間他不知道弄到什麼點,一股強烈的興奮感穿透了我的全身,好像被電到一樣。

  這時他的臉上微露笑意,不斷進攻我那最敏感的點,也把我僅存的最後一點抵抗感完全消除,只能一直「那是那�,我快受不了了」的大叫。然後就感覺到一股熱流由小穴�湧出,身體則不斷地抽搐,好像快要暈倒的樣子。

  等我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流出來(毋寧說是噴出)的淫水不但濕透了內褲,連前座的椅背也被我弄濕了,我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泄精。這時司機開口說:「我就知道你是個浪妹,有這種潛力。」頓時讓我又羞又窘。

  接下來,司機把他身上的褲子以及我已經濕透的內褲除下,我才意識到今晚的主菜才剛要上場。他把我的手拉過去握住他又熱又硬的肉棒,說:「等下一定幹得讓你爽歪歪!」接著就把我推倒,腳架在他肩膀上就插了進來。

  我從來沒被用這種姿勢插過,只感覺小穴今天好像變淺了,司機的肉棒又比我以前遇過的幾個都還要粗大,加上司機剛才已經找到了我最敏感的那點,不斷地猛攻,我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喘息而已。沒多久又被推上另一波高潮,雖沒像上次噴得那麼多,但也把司機的大腿、會陰等地方都弄濕了。

  等我稍微休息了一下,司機才對我說:「好久沒幹到你這種又會夾又會噴的浪穴,算是合格了。在給師父之前,我一定要幹個夠本。」我後來才知道他的意思,但當時只是昏昏的任他擺佈。

  我像一個人偶一樣的被拉到車外趴在行李箱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其實也只有制服襯衫、胸罩跟裙子)被脫掉,脫襯衫的時候司機還很粗暴的直接硬拉,把所有的釦子都弄掉了。然後我就趴著背對司機,又被他插入了。

  這次他兩手環抱著我,各握住我一邊的乳房,又開始挺腰在我體內做活塞運動。隨著我的臀部與他大腿不斷相撞,我也顧不得自己是全裸在外面被強姦,只想要不斷大叫宣洩小穴傳來的陣陣快感,甚至開始主動向後迎合……等到我眼前發黑、小穴又開始不斷收縮時,終於司機腰部用力一挺,強勁地射出他的精液,像海浪推動衝浪者一樣把我推上再一波高潮。

  一波波的高潮讓我感到暈眩,但司機只讓我坐進車�,但不讓我休息,把他沾滿精液與淫水的肉棒湊到我嘴邊,用手壓下我的頭要我舔,已經無力的我只能乖乖的照辦,隨著他的指示用舌頭與嘴唇把他的肉棒清理乾淨。

  等到清理結束以後,我發現他的肉棒又恢復了堅挺。這時司機說道:「這個月我幹了五個女的,只有你讓我內射,不多幹幾次怎麼夠本?」同時示意我坐到前座,他把座位放倒,要我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坐上他的肉棒。

  我從未這樣做過,一開始找不到角度,於是他自己對準角度,猛力地往上一挺,再度插入。插入後看我不知道該怎麼動,司機開口說道:「不會是不是?不會要學啊!女生的屄就是要讓男人爽的,你就順著肉棒上下動,下去的時候要放鬆,上來的時候要夾緊,聽到沒?」講完還打了我一下屁股,叫我開始。

  我只好照他的話開始上下動,一開始抓不到訣竅沒弄對時,屁股上就又被熱辣辣的拍一下。過一會兒就比較知道怎麼上下套動,開始自己找自己舒服的點,我也看到司機臉上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

  但沒這樣運動過的我沒多久就累了,越套越慢,司機就抓住我的屁股,開始向上挺腰進出我的小穴。這一挺腰很快就擊潰了我的抵抗,我不斷大叫說我不行了,司機就說:「把電話跟名字留給我,我再來教你吧!」我被頂到頭暈目眩,根本沒想到哪能再有第二次,於是就乖乖的說:「我叫小瑩,手機號碼是……」
  司機他本就很持久,加上才剛射過,我都懷疑他棒子是不是鐵做的,好像永遠射不出來一樣。插完小穴換嘴巴、嘴巴吸完又換小穴,弄了兩三個小時好不容易才手口並用讓他射在我嘴�,還得把他的精液全部都吞下去。

  司機再度射出後天色已微亮,他把我載回住處,清理一下衣服後就把我打發走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跟家人編個理由說跟同學玩太晚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事後說沒有陰影是騙人的,但很奇怪的是我卻不恨那個司機,應該是他讓我高潮的關係吧!日後幾天下體都有種被撐開的感覺,跟男朋友做愛也索然無味,徒然讓我想起那位司機,於是就分手了。

  過了兩個禮拜,我接到一通電話,就是那位司機打來的,一聽到他叫我「小浪妹」的聲音,理智告訴我應該要去檢舉他,但小穴竟開始瘙癢起來,於是便答應了他的邀約,自己去到他的住處。



  (2)

  那天早上因為學校運動會有啦啦隊比賽,所以我直接穿著啦啦隊服過去。到了司機住處門口,還沒敲門就聽到�面傳來女人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正在激戰,但似乎已經沒有招架之力了,只能「妹妹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出來」的叫。還有兩個男人的聲音,一位是那位司機,一位是陌生人。

  陌生人正在抱怨:「怎麼才幹幾下就不行了?」司機回答:「銘哥,我上次找到的這個妹,我試過是比較不行沒錯,你先將就點,等下來的那個妹你一定滿意。」聽了我心�有點不爽,但不知被什麼制約了,我還是按下電鈴。門打開,司機看到是我就立刻把我拉進去,再把門鎖上。

  進去以後,看到那個叫銘哥的人面對我張開大腿坐著,身上則有個女人背對我,也張開大腿跟銘哥雙腿交叉,搖晃著臀部努力用她的小穴套弄銘哥。司機則開始介紹:「不好意思,沒告訴過你我的名字,我叫阿財。這是我師兄銘哥、這個是小萍,剛進來的這位是小瑩。」

  銘哥用雙手壓住小萍的屁股不讓她再套弄,雙眼從頭到腳打量著我,那眼光似乎已經把我的衣服看穿,一邊說:「不錯,阿財你這次找到的人不錯,過了我這關就可以帶去見師父了,你先試車給我看一次。」

  小萍則停下動作,回頭用嫉妒的眼光看著我,結果銘哥「啪」的一聲一掌打在小萍白嫩的屁股上,說:「看什麼看!才被我幹幾下就不行了,還不快練?」
  小萍才很不情願帝繼續用她的小穴套弄銘哥的肉棒。

  阿財他接著對我說:「小瑩你過來,照我上次教你的服侍我,知不知道?」
  我遲疑了一下,他就一把將我抓過去,一手抓我的乳房,一手伸到我裙子底下,隔著安全褲開始挑逗我的陰蒂,一邊說:「你今天這衣服很讚,看得我都硬了,可惜底下是安全褲。」就把我的安全褲脫掉。

  那天很熱,我�面也沒再穿內褲,小穴就直接暴露在阿財手指的攻勢之下,不久腳就有點軟了。阿財看我的樣子,親了我的嘴一下,叫我直接躺到床上,自己先脫光,叫我開始吸他的肉棒,一面把身體轉過去吸上了我的陰唇。

  此時看到銘哥把小萍翻過來壓在身下,我這才發現原來銘哥的肉棒除了巨大之外,上面還有一粒一粒的凸起(後來我才知道叫入珠),難怪小萍一被插入後就難以招架,令我有點心驚。加上又是第一次被男人口交,淫水流個不停,又一滴不剩的被阿財吸進嘴�(吸力跟仔細的程度可見一斑),根本沒法好好地幫阿財吸肉棒。

  好不容易隨著我的唇舌夾攻之下,阿財的肉棒逐漸勃起,我這才看到那晚讓我高潮叠起的巨棒的真面目,紫紅色的血管像蚯蚓一樣滿佈整根肉棒。在看到聽
  到旁邊有人做愛、口中吸吮肉棒、鼻子聞到男女交媾淫糜的氣味、舌頭嚐到馬眼
  流出來的液體,最重要的是阿財的唇舌多重夾攻之下,我終於達到第一次高潮。

  接下來,阿財就叫我像上次一樣坐上他的肉棒,一上一下、一緊一松的開始套弄。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比較抓得住這招「觀音坐蓮」的訣竅,加上大概是最近都在練啦啦隊,體力變好了,雖然一樣的動作,上次讓大腿跟腰痠到不行,但今天卻感覺不太累。

  於是我把自己的G點對準阿財那碩大的龜頭,努力套弄的同時也豁出去了,『反正都要被強姦,不如讓自己爽一點吧!』我這樣認命的自我催眠著。有些時候還是會不小心弄錯角度把阿財弄痛,這時我的屁股上就會被用力的拍一下,那種痛覺很快地讓我的身體學會怎麼順著肉棒的角度進出。

  就這樣,我上下搖著,似乎旁邊小萍的浪叫也讓我變得更加淫蕩,心�只想著我自己的高潮以及那晚阿財把我推上高潮的強烈射精。我一心一意要讓那股強烈的白浪再一次把我帶上極樂的巔峰。

  但不知怎麼的,阿財似乎變弱了,我才再度達到高潮,陰道開始不斷抽搐夾緊時,阿財就已經虎吼一聲隨著我的脈動射出了。射出後也不復那天的勇猛,好像很累的樣子,雖然還是有快感,但似乎讓我感覺到身體�有一股熱氣無法發洩出來。

  「銘哥,你看,這妹夠浪吧?幾天沒見,竟然變得這麼厲害!」阿財這樣說著。銘哥則半嘲笑的說:「阿財你每次自己不行就說對方太厲害,結果每次還不都像這個小萍一樣。」我這才看到小萍已經雙腿不停發抖,氣都快喘不過來似的攤在床上,這讓我心�對銘哥那根加工過的肉棒不禁有點恐懼。

  接下來,銘哥把小萍交給阿財,兩個人到一邊休息,少不了摟摟抱抱或是親吻,但基本上都是在休息以及看著銘哥跟我的下一步動作,表情有點期待。
  銘哥要我用狗爬式趴著,屁股翹高把小穴對著他,這時我坐起來的動作把阿財的精液大股擠出,銘哥才說:「這小洞看來是蠻緊的,現在才流出來。」接下來也不等阿財的精液全部流出,就把嘴湊到我的小穴洞口大口地吸。

  這突然的動作讓我全身彷彿被電了一下,「啊∼∼變態!你連男人的精液都吃?」我這樣脫口而出。銘哥回答:「你不知道這是陰陽交融的精華嗎?」反而吸得更用力、更大聲,讓我體內的那股無名火稍微得到滿足。

  銘哥吸了一陣子之後停下來,改用手指伸進我的小穴�,跟上次阿財強姦我時一樣在陰道�面找我的G點,找到了以後就開始了猛攻,同時叫小萍過來說:「過來陪你的師妹玩一玩吧!屁眼就交給你了。」我聽了連忙大叫不要,畢竟我的肛門從沒被玩過,但除了這以外我又能如何抵抗呢?

  小萍聽到了這句話變得很興奮,馬上過來用舌頭舔上了我的肛門。其實舔肛本身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只是被舔的地方會癢癢的,但跟陰道�的快感加成以後變得令人難以忍受,我身體的扭動更強烈了。

  小萍最後索性用手指沾了我的淫水,就插入我的肛門。那種想要排泄的感覺已經夠強烈了,何況是兩穴一起被玩,效果似乎是相乘而不只是相加。終於那股剛才被阿財挑起的熱流傾泄而出,我潮吹了,銘哥連忙把嘴再度吸住我的陰戶,把我噴出的淫水一滴不剩的都吸進去。

  高潮後的疲憊讓我倒在床上,但銘哥並不想讓我休息,叫我起來用嘴替他的肉棒服務。他那入珠過的棒子看起來有點奇怪,但我還是把銘哥的肉棒弄硬,真的是被賣還幫他數鈔票。

  同時小萍則趁機又吸又舔又捏的玩弄我的雙乳,一邊說:「也不過就是比我晚來,新鮮了點。」後來我才知道她跟我同年,在讀高職並在當洗頭小妹,也是搭阿財的車被盯上的,但她從來沒看過阿財與銘哥口中所謂的師父,只是被這兩個人當成玩具玩了一個多月。

  在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有個女孩子,銘哥所謂的師姐在當這兩個人的性奴,兩個人找到小萍這新目標以後,據他們兩個說就把之前的女孩送去妓女戶,說是玩膩了,又服侍他們兩個不周,偶而帶回來插幾下給她點甜頭。這樣被控制的女孩有五、六個,我的出現就表示小萍接客的日子不遠了,她才會那麼嫉妒我。
  幫銘哥服務的同時,我觀察到他的會陰有點鼓鼓硬硬的,跟其他人都不太一樣,我好奇地問他原因,他笑說:「我有在練功,你試了就知道厲害。」然後叫我躺下,插入了我的身體。

  插入後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銘哥的龜頭與植入的珠珠可以盡情地刺激我的G點,但每當我想要收縮我的小穴夾緊肉棒反擊的時候,卻被那幾顆珠珠擋住,總是不能完整地包覆住銘哥的肉棒,反而只是進一步增強我的快感,我才知道我正在進行的是一場不公平的戰鬥。

  我大叫:「討厭,這樣我都夾不住你!」銘哥並沒有回答我,只是不斷地挺腰進出,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小萍剛才會被玩得那麼慘了,朦朧中我只記得換了好幾次姿勢,前面、後面、側面不斷地插入。小萍跟阿財在旁邊則不斷玩弄我:搔
  癢、親吻(我從來不知道跟女生接吻也會很舒服)以及銘哥不時說出「這妹真耐
  幹,汁好像吸不完一樣」之類對我的評語。

  最後到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泄過幾次,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才聽到銘哥吼了一聲:「喔!你這妹太浪了,真有你的!」他在我體內射出了他的白漿,而我只看到一道彷彿來自天堂的白光,之後就昏睡過去。

  我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全身痠痛,下體黏糊糊的一片,其他人都在睡覺。我勉強爬起來到浴室清理身體,聲音驚醒了小萍,她才告訴我:「小瑩你很厲害,我從沒看過銘哥射精的。」一面眼眶泛紅的說她快要被賣了之類的內心話,我也只能想辦法安慰她。

  後來的兩天(因為學校在週六辦運動會,所以週一也放假)我都沒踏出這間屋子過,全身上下可以插的三個洞(是的,他們把我最後的處女地也奪走)都被灌滿了阿財與銘哥甚至是過來把哭喊不停的小萍架走的車夫們的精液。不管是一穴、兩穴還是三穴被玩、不管是入珠的還是戴羊眼圈的,我為了想脫身,連哭的時間都沒有,只能努力夾了又夾、吸了又吸,雙乳任他們啃齧。

  最後幾個人(好像四、五個吧)還呼朋引伴躺成一排,要求我用女上男下的方式把每個人都夾出來才準走。同樣的,稍微把他們弄痛或不夠舒服,屁股上就會重重的被打或被捏,弄得我屁股又紅又腫。

  終於這些男人們一個一個都被我夾出來了,我才被放出來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腰跟大腿都不像是自己的,本來白嫩的屁股上都是瘀青,剛被開苞的屁眼也流血不止,痛了好幾天,真是傷痕累累。說也奇怪,在我體內射過幾次精以後,不知為何銘哥的會陰就不再鼓鼓硬硬的,變得跟其他男人一樣,但我已經無力去探究了。

  回到學校以後,有幾天都有點失魂落魄,有個相熟的學姊來關心我為什麼,雖然這學姊也不是處女,以前我跟她也會互相分享性事經驗,但像這樣,被強姦到高潮後,又自己忍不住去給強姦犯幹,這樣荒唐的事情我怎麼說的出口?於是我推說跟男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學姐就說:「那這樣好了,我最近想去學肚皮舞,但沒有伴,你跟我一起去好了。」我答應了她。

  日子就這樣在課業和練舞中過去,但有時晚上想起那個荒淫的週末,小穴�還是會感到空虛,沒男友也不願再交的我只好用手代替,但這又怎麼能與男人的肉棒相比呢?於是我只好更努力地練舞跟運動,發洩那過多的精力。直到有一天我又接到一通叫我「小美人」的電話。


  (3)
  

  我接了電話,是銘哥打來的,要我到上次跟他們見面的地方見他們。掛了電話我又開始天人交戰了起來,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呢?但我空虛了兩三個月的陰道卻又濕了起來,催促我去趕快填滿她,用誰的都好。再一次欲望戰勝了理智,照著約定的時間我再度到了那間讓我沈淪的套房。

  門一打開我看見阿財銘哥兩個人都已經全裸,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兩個人迅速把我剝光(枉費我今天特地穿著小丁)放到床上,這時我才注意到房間�有種特別的味道,我問他們是甚麼?他們只告訴我那是焚香,聞著聞著我開始覺得小穴越來越搔癢,我才知道我被下藥了。接下來兩個男人並排而坐,坐姿還都一樣,像是修練甚麼一樣的盤坐,兩根陰莖也一樣朝天直立。這時阿財說:「坐上我這邊,像我以前講過的,坐下去時小穴要放鬆;起來時要夾緊,用小穴緊握住我的大棒,知道嗎?」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之前他們即使要強暴至少都有點前戲,但為了滿足我那流水潺潺的淫穴,我也顧不得了。

  我開始搖屁股上下套弄阿財的肉棒後,大概是熟練了,加上最近運動量更大體力更好,除了小穴的充實感以外,甚麼腳酸腰痠啦都不再出現,反而有種「跟練舞遊泳之類比起來這實在是是個很清爽的運動,還可以有高潮,我來之前到底是在矜持甚麼?」的感覺,我知道我已經永遠墮落了。我的屁股也搖的也越來越強烈,雙乳也隨著上下晃動。雖然銘哥在旁邊一直說些「深呼吸,要忍住」之類奇怪的話,但很快的阿財就一泄如注了。

  「甚麼嘛!害我期待那麼久」我竟然有這種失望的情緒,但沒持續太久,我馬上坐上銘哥那根加工過的棒子,看能不能喂飽我下體巨大的餓. 有那幾顆珠珠的幫助,我的確更有感覺,銘哥也更有持久力,但他也是「喔!這浪妹你那找的,真的很有天份」之類的話一直講. 當我達到第一次高潮時陰道壁反射性的一夾,銘哥也跟我的高潮一起射出,那股熱熱的精液打在我的子宮不知為何讓我心�暖暖甜甜的,情不自禁把銘哥抱在懷�,用雙乳磨蹭他的兩頰.

  射精後銘哥的陰莖慢慢縮小掉出我的身體,接下來他們兩個卻突然把我的眼睛蒙上眼罩,幫我罩上上衣跟短褲後就把我帶出去,坐上車也不知道轉了多久開到哪去。等到車停好把我的眼罩拉開時我發現我身在一間山上的別墅。進去以後�面的女生都是裸體,又擺滿了奇怪的神像,全部都是男女交媾的畫面。有點像人家說的歡喜佛,或是旅遊書上印度卡修拉荷的性廟,最大的一個神像,刻的是一男盤坐,陽具勃起向上,另一個女人正面擁抱住這男人,讓男人進入她。我被他們兩個帶著往�面走,上樓走進了一個像練舞室一樣鋪木頭但沒有鏡子的地方。�面有好幾組男女,有的像我們一樣兩男一女為一組,有的只有兩男一組,而那些裸女則是這邊工作的工作人員. 我暗想不會每個女的都是像我一樣被強姦過後帶來這邊吧。

  房間的最�面坐著一個老人,顯然是這�的主人,全裸的他全身上下都看的出來衰老的痕跡,只有那根青筋爆起的紫紅色巨棒完全不像老人應該擁有的。如果阿財跟銘哥的肉棒像是狼牙棒,那裸體老人的巨棒就是廟�的蟠龍柱了,他的會陰部更是爆起,就像之前的銘哥一樣,但更加的突出。

  各組人員依序向前,有帶女孩來的就接受老人的檢視並做出報告,沒有帶的視狀況會被老人或輕或重的責駡. 當輪到我這組的時候,老人的眼光讓我感覺他好像巴不得立刻剝光我的衣服一樣,欲望毫不掩飾的展現.

  接下來幾位女侍擡出了一個裝滿水的澡盆到那老人前,服侍老人入浴,不久老人站起來後,從陰莖噴出水來,然後又浸到水�,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尿,後來才發現這老人能夠從陰莖吸水進去,心想被他在陰道�這樣吸那誰受的了。旁人一直說些「師父採陰補陽的功力越來越高了」之類的話,接下來就有四個女侍過來服侍老人離開澡盆擦拭身體,再讓老人像神像一樣盤坐。老人這時開口說:「你們四個人辛苦了,過來我疼疼你們」四個女侍欣喜若狂,一個一個依序像神像中的女人一樣,正面抱住老人後把老人的龍柱塞進自己的陰戶中,一開始還能自己上下搖動屁股套弄,但沒過多久就都敗下陣來陰精狂泄,每當一個女侍泄精時,老人都稍微把女侍的屁股擡高讓大家看到交合處,不知他怎麼弄的,會陰處一縮一放,好像正在吸取女侍泄出來的陰精一樣,隨著他的動作女侍們都是大聲嘶吼全身顫抖最後暈倒在老人懷�,被抱下來時臉色蒼白好像虛脫一樣。

  這場表演結束後,老人開始指點徒弟們他的訣竅,而連我在內在場所有剛被帶進來的女孩都不知所措,想到自己將要被這恐怖又神祕的老人這樣玩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如何,會不會像那些女侍一樣變成永遠的性奴,放聲大哭的人都被斥責:「能領受到師父的龍柱是你三生有幸,哭甚麼?」。因為我位置的關係,可以偷聽到老人與徒弟的講話,原來徒弟們是兩人一組,四處物色年輕女孩作為獵物,其中性技與身體狀況較差的就自己調教成性奴後送去做妓女,這是他們的經濟來源;性技較強讓弟子應付不來的就送到這成為師父所謂採補的對象,剛進來的新鮮肉體是寵妃,老人會每天臨幸,接下來變女侍整理雜務或服侍新來的寵妃,老人會隨心情抓來幹幾下,就像剛才一樣;老人已經厭煩不想要的就再交給弟子帶出去當搖錢樹,通常都會是該組的紅牌。

  當然這些秘密是不能讓我們在臣服為性奴前知道的,只是剛好被我偷聽到,阿財與銘哥也不小心讓我知道小萍的遭遇。這些對話讓我嚇了一大跳,但其他的女孩似乎都不知道她們未來的命運,這時又有好幾個女侍走過來,剛好一個女孩配到一個,一共五個,把我們領到各自分配到的房間. 而老人這時對徒弟們開口說:「你們都辛苦了,為我尋找這些女孩一定都耗費很多精力,快去服藥練功補一補吧,女孩們就跟著這些姊姊走」

  我被一個姊姊帶到我的房間�,告訴我「不準擅自離開房間,師父今晚會親自臨幸每個新來的女孩,在有新來的女孩之前他都會在房間�單獨臨幸我。」我問起姊姊的的經歷,大約也是跟我相仿,問起為何不想回家,姊姊突然變臉說:「師父可是我們生命能量的泉源,有承接師父蟠龍柱衝擊的幸福感,怎會想回家,你再這樣我就把你報出去,讓你被輪奸到死」讓我覺得這邊的女孩是否都被下藥或是心理已經被控制了,有點像老師上課說過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因為我最晚到,所以被分到最�面的房間. 晚上吃過食不知味的晚餐以後,只能躺在房間�發呆,思索自己的命運與脫逃之道。不久就聽到遠處靠近樓梯那邊傳來女孩又是狂喜又是哭喊的聲音,讓人既羨慕又心驚膽顫。終於我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那位被稱為師父的老人走了進來,下半身沾滿了血跡與淫水的混合物,那根黝黑的蟠龍柱幾乎是垂直向上,紫紅色的龜頭後面帶著一道深溝,滿佈棒身的血管讓肉棒表面凹凸不平。這麼猛烈的勃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看起來就令我有點暈眩。

  老人一走進來就要我除掉衣物躺在床上,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溫柔口吻說:「你放輕鬆,我先幫你按摩」接著就開始以熟練的手法在我身體四處按壓,說也奇怪,雖然完全沒有碰到我的敏感帶,但不知怎麼的就是能撩起我的性欲,身體逐漸變熱,小穴開始濕潤。我的反應當然逃不過老人的法眼,於是他說:「今天先讓你輕鬆一點」用跟銘哥一樣但更熟練的手法伸進我的陰戶,找到我那最敏感G點,開始不斷摳弄。但不知是否故意,每當我快高潮噴出時他就停手,感覺稍微消退時他又開始。如此的反覆讓我不耐,竟開始希望他的插入,但我怎麼能夠主動要求被姦淫呢?就這樣堅持著,直到老人開口說:「小美人,這麼會忍,那試試這個」我感覺到小穴�被塞了一顆藥丸,很快就融化了,帶來的是小穴�所有的感覺都被放大好幾倍,我再也無法忍受那種故意不讓我高潮的挑逗,小聲說道:「我要」老人故意再問一次:「你要甚麼」我回答說:「我要你讓我噴出來,我要你的大棒棒」老人大笑說:「這可是你說的」就趴到我身上,用正常位進入了我。

  進入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一股熱浪隨著老人的肉棒進入,硬的讓我以為他是用燒紅的鐵棒插入,我試著夾緊陰道壁,但是那種硬度輕易地撐開我的肉壁,反而更增強我的感覺. 老人大笑說:「雖然你比老子今天玩過的都緊,但你以為夾緊我就可以了嗎?」腰部前後移動個幾下用龜頭刮我的G點,我就不爭氣地泄了出來。不泄還好,一泄了以後我感覺到從龜頭傳來一陣一陣的吸力,緊緊抓住我的G點,讓我天旋地轉一泄又泄,終於眼前發黑暈了過去。我終於知道為甚麼那些女孩都心甘情願留下來了,情不自禁想抱住老人,但這時老人無情的拔出他黝黑閃亮的肉棒,丟下我一人在床上喘息自己離開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