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櫻桃報告書----初夜性故事 之 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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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好的天賦條件,因此勾引史德不是難事。
事實上女人勾引男人都不是難事,而一個美麗如我的女人勾引男人就更不是難事,尤其是他已追求了我好一段日子。
我祗要多喝一些酒,放縱一下就行了。
我不是要捉住他的人,我祗是要捉他的心。捉他的心,那是最重要的。
我已捉到了一部份,因為他已在追求我。而我要更進一步,緊握他的心。
那天晚上公司有一個酒會,我要在其中穿梭應酬,喝了不少酒。後來我找了一張椅子,悄悄地坐在一角落。
史德過來了,他說:「喝了太多嗎?」他和我的公司有些業務來往,所以他會來,也有机會追求我。
我說:「我還想再喝,不過不在這裡,你……你陪我去再喝!」我執住他的衣袖。
他扶着我說:「好,我們走吧!」
他帶我離開,開車送我。他也不是個君子。一個醉了的女人(雖然我不是真醉),如他仁厚一些,他是應該設法弄她回家讓她休息的。
但是他問我喜歡到哪裡,再與我喝。
我說:「你心目中有什麼好地方嗎?」
他說:「我家。」
於是他把我帶回家。
他是相當富有的,家中的陳設豪華而舒服。
那裡也有一座小酒巴。
我再喝了两杯就已經很「醉」了。
他擁着我,開始吻我。我軟而無力,要推開他也發不出力氣來。他漸漸吻得我「热情如火」了。其實我心中冰冷。
他真不君子,就乘着我醉開始脫我的衣服。我一面拒絕,但拒絕不力,衣服一件一件脫去了,人也給他運進了睡房中,放在床上。我身上祗剩下了一條三角內衭,而這個我就無論如何不肯脫,我說我仍是處女,我不可以亂來。
他一聽就簡直瘋狂了,他自己也脫光了,陽具硬硬地一挺一挺的。
我知道我的身體有多美麗,他看見就會瘋狂,任何男人都會的,尤其當他以為我還是處女。
他把陽具送到我的臉前炫耀,我猜他是想我看了情動,其實任何女人都不會單單因為看了陽具就情動的。我表示难為情,叫他穿回衭子。
他忍不住了,撲到我的身上,兩膝分開我的兩腿,硬挺的陽且具抵住我的陰户,就抽插起來。仍然隔着我的內衭就插,我猜也許他是希望這磨擦能使我動情,也許他是不顧一切了,祗求自己能得到發洩,也許是两者合一。
我也呻吟得很厲害,我揑他的手臂,抓他的背,我也两次發抖着「達到了高潮」,同時我也迎着他,纒着他,使他無法脫身去脫我的內衭。
其實我是颇有性經驗的,不久,我感覺到他要射精了,我就在此時在他的心靈上打上一棒。我緊擁着他,颤着声音說:「湯美啊……」
他那銷魂的一刻果然窒住了。他說:「你說什麼?」
我做夢似地說:「湯美呀,我真舒服!我們结婚吧!」
史德跳起來,跑出了房外。
他雖然不是君子,他也是有自尊心的,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尊心就大受傷害了。他以為他勾引我成功,誰料我當他是另一個男人,而我的心中一直是想着這另一個男人的,他還有什麼味道?
我摸摸衭襠,是有些湿,那是男性衝動時漏出的前列腺液,他還未射精。我開口得剛好及時,他連射精的快感都未得到。
我在床上「睡着」了一陣。我聽見他進來拿睡衣去洗澡,我聽見他洗完了就留在廳中,電視机聲响了。
我這才起身,找了一件他的睡袍披上,衝出去叫道:「你幹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他冷酷地說:「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說:「但….. 但….. 我怎會….. 這裡是什麼地方? 」
他說:「這裡是我家,你喝了太多,發神經,我讓你睡吧了!」
我抓起遗在几上的我的手机,他立即說:「你打給誰?」
我說:「我要打回家呀,家人不知道我去了什麼地方,我又沒有講!」
他也許是怕我報警,我既然打回家,他就不理了。我又不是打電話回家,我祗是胡亂按了三個號碼,「接通」了,我就說:「湯美!」其實此人根本不存在。
史德幾乎要跳起身,但又不敢發作,因為他說過沒有發生什麼的。我肉麻地对「湯美」情話綿綿,說我想念他,我祗是在朋友家裡,酒喝多了,我要他乖,早些睡覺,我也會乖的,他用不着担心我。
我掛了綫之後,史德說:「男朋友?」
我說:「是呀,你真是好人,我喝醉了你帶我回家照顧我,改天我要和湯美一起請你吃晚飯!」
他啼笑皆非地說不必了。我說他固然是好人,湯美也是好人,我還不断講湯美的好處。例如湯美雖然為人粗魯,許多人不喜歡他,但他對我好,他雖然目前失業,人人都看不起他,但是人人都看錯了,湯美有一天會發達的。
換句話說,湯美這個人一無是處,更不及他,但我維護湯美,這使他聽得幾乎要爆炸。
他企图指出,我所講的並不是優點,而是缺點,而比較之下,他史德是好得多了。但我十分「偏見」,斷然反对他的講法,我說他不了解湯美。
後來他站起身說:「你還是回家吧!」
我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離開了。
我終於大功告成了。我捉了他的心,還將之傷得很厲害,他的自尊心完全破碎了。起先他祗是要佔據我的肉體,然後棄之不顧,但我使他知道他有一個競爭者,還先佔了我的心,他就要爭取這個心了。
他並不知道這是我的報復,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不知道我和他幾年前是認識的,也不知道他就是第一個和我性交的男人。是他奪去了我的樱桃。
那時我還是一個黃毛丫頭,確是遠不及今日那麼有吸引力,今日我完全成熟了,好像醜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今日拿出當日的照片,我也覺得像是另一個人。他就完全不認得我,也有理由不認得。那時我們也祗見過两三次面,許多人一起,他對我印象也不深,但我單戀他,那主要是被他的外表吸引了吧了,情竇初開的女孩子往往有這毛病。
有一次一位女朋友生日,大伙兒在一家酒巴開生日會,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史德也在場。我單戀他,自然不斷借故接近他。後來他也和我談笑,又攬住我的腰,說我是他的新女朋友,我樂死了。
他很愛喝酒,喝了很多,後來人們漸漸因為夜深而離去,我雖然喝了不少,但我天生好酒量,並沒有醉。後來忽然之間,那裡就祗剩下我和他两人了。
史德摟住我的腰,在我的臉上輕輕一吻,說:「我的新女朋友,我們洞房去吧!」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好,他就當我是同意了,他說:「我們走吧!」
我其實不是不同意,也不是同意,我是不希望這樣早就有性事,但既然為勢所逼,我也祗好遷就他了。
他就把我帶了回家。還是幾年後今日他的家一樣。一進門他就把我拖進房中,抱住我,不停地吻,一面上下其手。我手足無措,衣服給他一件一件扯去了。
我雖然不想這樣,但也不想拒絕他而失去机會。他自己也除去衣服,脫得光光的。
我初次見到男人的裸体,那真難堪,而且他又不熄燈。
他就這樣赤裸裸地站在我的面前,勃起的陽具紫紫黑黑,一跳一跳的,他說:「來呀!來呀!」
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所以站着不動,他却把我拉過去,推低我的頭要我去吻他的陽具,原來他是叫我做這個。這使我很難堪,我實在做不到,所以我推他避他。
他哈哈笑,强逼我,我的嘴巴也給擦中了幾下。
還好他自己也忍不住了,就進行起來。他把我按在床上,兩手分開我的大腿,然後手掌托我的臀,使我的恥部升高,便低下頭來舐我那挺前的陰戶。我很想反對,因為我那時還是處女,不覺得陰戶被舐是一種享受,而且後來被舐也是先洗過了澡的,我知道有些人崇尚「原汁原味」的,但我從不苟同,但當時史德似乎是這一派,他舐得津津有味,還把我的整個陰戶吸進嘴巴裡,好像品嚐生蠔似的發出「啐啐」的聲音,我雖不贊同,但出聲沒有用,也無力抵抗,也祗好任從他了。跟着他舐夠了,又把我放下,兩手執住我兩隻還未豐滿的乳房,好像當那是两個扶手的,跟着就伏下來,硬挺的陽具向我的陰户一插。
他在醉中完全沒想到我是從未做過此事的,一來就是强攻,而他是那麼强勁,插中我的陰道口外圍,撞得我痛得要命,不能不躲避。
忽然一滑,他偏離了目標,祗插進了我的大腿缝間,他自己是看不到的,以為插入了,便快速地抽送起來。這雖是外面的磨擦,但他的陰具成條擦過我的陰唇和陰核,倒使我快感起來了。不久,我一生第一次達到了高潮,而這使我淫水泉湧,濕滑大增,再一下,他忽然真的插進來了。
這時我才知道我的陰道肌肉頗有弹性,處女膜也並不特別厚,我給他開了苞也不痛,而且相當享受,我祗是希望他不要那麼粗暴。女人最欣賞温柔與寵愛體貼,不是强衝亂闖。但他繼續粗暴,而且顯然因為喝了酒而支持得很久,久到我覺得辛苦。並不是久就一定令女人舒服的,好比一個人的飯量是兩碗就飽,你却塞給她三碗,她會怎樣?我就像兩碗量却得到了三碗,兩碗就高潮了,第三碗就開始辛苦。但幸而他這時也结束了,精液向我的陰戶裡狂射。
然後他也靜了下來,伏在我的身上,我感到他在我的陰戶之內的陽具也開始變軟變小,然後就滑了出去。他發出軒聲,原來他睡着了。
我把他推開,爬起身來。我很恐慌,怕會有孕。即使他肯娶我,我也不願意那麼年輕做媽媽呀。我推他,想問他意見,但他就是不醒。
我匆匆穿上衣服逃回家,躲進浴室,洗了又洗,洗了又洗,我知道那些精液是不可能挖回出來的了,但也好過完全不洗吧?
次日下午,我打電話給他,他給了我最大的打擊:他說他不知道我是誰。
我說:「昨天晚上….. 你帶我回家!」
他說:「那又怎樣?」
我也不知道怎樣講好,我以為我們很自然會再見,我們會成為情人的。
他又說:「我喝了酒常常帶女人回家,我不一定記得是誰,愛玩就玩一次吧了,你找我是沒意思的,我要找你的話自然會再找你的!」
他就這樣把電話掛斷了,他根本不想知道我是誰。
謝謝天我沒有懷孕,幾年之後再見到他,他真的完全不認得我,我已大不同了,他則還是那麼卑鄙,我既有機會,我就實行我想了已久的報復。我去找他沒有用,是他自己送上來的。
第二天下午,他打電話給我,問候我,我祗是淡然敷衍。他終於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對我的印象如何呢?」
我說:「其實你也早已清楚了,你是一個平庸不过的男人,一無是處,我不可能對你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感,你沒有任何地方及得上我現在的男朋友湯美,他…. 」
他在那邊用力摔下了聽筒。
我感到一陣無比的快意,人也輕鬆了許多。女人好多時都忘不了得了自己初夜的男人,我和不少女人一樣,是帶着深深恨意的難忘。我的報復終於完成了。他嚴重地傷害過我的自尊心,我也以牙還牙給他一下重擊,他以後還敢目中無人嗎?他可能還要可憐自己了。
人有時是要有仇必報的,看你用什麼方式報。有些事情就是忘記不了的。無論如何,我的報復勝過在一切男人身上報復,在史德身上,報復一次就夠了,在其他男人身上是永遠報復不完的,而结果祗害了自己。也許史德就是受過一個女人的傷害而在向所有女人報復,他這人是沒有能力真正愛上一個女人的。
史德以後沒有再找我了,我也可以忘記他,找尋真正的「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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