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騎出來的世界》(1-14章)作者:陽光下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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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出來的世界



前言:
前些時看見某位仁兄在媒體上說「我們還是朋友」,感覺很是好笑,
  即興寫了下面這篇東西。有個大概的構想,如果感覺還行就接著寫下去,把範圍擴大;如果感覺不好那就寫完這個段落作罷。


引子
  A城,近日來沸騰了。多家媒體同時報導,著名的影視大明星高臨風被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而送給他這樣一份大禮的,正是他的同學,同樣也是大明星的成小槍。
  說起這兩位,在A城那是家喻戶曉,都年少英俊,是無數少女的偶像。不同的是,高臨風早早的結了婚,娶的是以玉女形象而風靡全城的大明星張夢芝,而成小槍則至今未婚。
  高臨風與張夢芝的結合,擊碎了多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夢想,但是無人能夠否認,他們的結合絕對是金童玉女的寫照。
  綠帽事件一朝曝光,A城馬上便被淹沒在口水的海洋中,隨之而來的,是一場綠色的風暴,即將席捲全城……


第01章
  「卡嚓,卡嚓……」
  閃光燈閃個不停,連陽光似乎也失去了光彩。
  「我們依然是朋友。」
  說這句話的是成小槍。
  當綠帽事件曝光以後,成小槍在媒體面前表現得極度失落與懊悔,在採訪的最後,他說出了上面那句話。
  成小槍確實是很懊悔,他懊悔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小心,會讓媒體知道他與張夢芝的姦情,還帶出了更多他與之有染的人。
  「這有什麼啊?大家不都這樣麼?」
  他極度沮喪,暗暗地想:「唉!我也真是太倒楣了。要讓我知道是誰洩露的消息,我一定要殺了他!」
  採訪結束後,成小槍回到他海邊的私人別墅,冷冷清清的屋子裡一點生氣都沒有。自從風波一起,便沒有人敢再到他家裡來了,從前他這裡可是從來沒有缺少過女人啊!
  他鬱悶極了,雖然他的女友在公開的場合都明確表示不會離開他,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他,但是誰知道呢?如果他真的就這樣倒下來了,天知道女友會不會真的留在他身邊,至少,她現在就不在。加勒比海的陽光一定很燦爛,女友應該正在陽光下享受自然的海風吧!說不定現在已經有男人在大獻慇勤,給她搽著防曬油了。
  他不願再想下去了,出去兜兜風也許心情會好一點。換了件衣服,戴上大眼眶的墨鏡,來到車庫。裡面停著好幾輛名貴的跑車,他走過去打開一輛普通大眾車的車門,鑽了進去。自從出事以後,他就買了這輛車,為的是不引人注目,否則,被狗仔隊跟上可是有夠煩人的。
  車子開在平坦的路上,風從車窗吹進來,舒服極了。
  「該去哪兒呢?」
  他有點茫然,「管他的,開到哪兒是哪兒。」
  他懶得再費神了。
  「吱……」
  車子剎住了。
  「怎麼開到這兒來了?」
  看著那道白色的大鐵門,他苦笑了一下。這裡是高臨風的家,他曾經是這裡的常客,出事以後也有些日子沒來了。
  「是進去?還是離開?」
  他看了看周圍,還好,一個人都沒有,而且一路上自己也沒有發現被人跟蹤。
  大鐵門打開了,他把車子開進去。一條小路在如茵的草地間蜿蜒向前,草地上種滿了各種樹木花卉。以前他來這裡,可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些花花草草。
  高臨風站在別墅屋子門口,看見成小槍後笑了一下。成小槍有點分不清那是真的在笑還是苦笑。他自己可笑不出來。
  跟著高臨風走進屋子,寬闊的大廳裡,高臨風的父親高澤賢正坐在沙發上,臂彎裡摟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少女的頭靠在高澤賢的肩膀上,看那模樣還頗為標緻。
  高澤賢推開少女,站起來哈哈大笑著說:「小槍,你可好久沒來了啊!」
  成小槍尷尬地笑了一下,說:「伯父,我哪兒還敢來啊!」
  高澤賢舉起大手一揮,大聲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事就像一陣風,剛開始的時候勁頭怪猛的,等過一陣兒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成小槍苦笑著說:「但願如此了。」
  高澤賢走到成小槍身前,放低了語氣說:「這個事我有經驗,重要的是頂過開頭的一陣兒。目前盡量低調一點,等大家議論完了,興趣過了,也就沒人再記得你那回事了。」
  成小槍點點頭,旁邊高臨風說道:「小槍,我們上樓去吧!」
  高澤賢忙道:「對對對,你們上樓談去。我也有點事,正好要出去,你們好好談談。小槍,你在這裡不要走,等我辦完事回來我們一起吃飯。」
  高臨風領著成小槍走上樓梯,經過二樓的時候,主房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走了出來。
  成小槍看見那女人,正是高臨風的母親李碧娜,忙叫了一聲:「伯母。」
  李碧娜看見成小槍,走過來拉住他的手,笑著說道:「是小槍來了啊!怎麼不早通知一聲,我好準備準備啊!」
  成小槍歪了歪嘴角,說道:「我也是臨時想來的,伯母不用麻煩了。」
  李碧娜看成小槍情緒不高,拉起他的手,緊緊地握住,說道:「小槍啊,出了這種事誰也不好過啊!媒體都追著打,我們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在媒體面前,我們說了一些你的壞話,那也是形勢逼迫,不得已啊!你可千萬別當真,別往心裡去啊!「成小槍點點頭,看著那雙充滿風情的眼睛。李碧娜年輕時曾主演過三級片,容貌身材都是沒話說的,雖然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但平時保養得好,看起來還只四十來歲,年青時的容貌並沒有因歲月流逝而產生太大的衰減,反而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韻味。
  成小槍心裡跳了一下,不由握緊了李碧娜的手說道:「看伯母說的。在媒體面前說的話我怎麼會當真呢?只不過這陣子媒體逼得我太緊,氣都喘不過來了。
  好不容易有個空閒,我這不就來了嘛!「李碧娜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高臨風說:」
  你們先上樓去吧,小槍也好久沒見夢芝了,你們幾個好好的玩一會,讓小槍散散心。等會下來我們一起吃晚飯。「高臨風答應一聲,拉著成小槍上了三樓。
  推開臥房的門,高臨風喊道:「夢芝,小槍來了。」
  成小槍跟在他後面走進房間,只見高臨風的妻子阮夢芝正斜躺在床上,一本雜誌蓋在臉上,應該是睡著了。
  阮夢芝嫁給高臨風之前是A城最紅的女明星之一,出道以來一直以玉女形象示人,追逐者無數。後來,阮夢芝嫁入高家,便極少在公眾場合露面,甘當賢妻良母。這讓很多人都押了一大口乾醋,當然,這裡面不包括成小槍。
  成小槍看著高臨風走到床邊,推了推妻子,拿開她臉上的雜誌,低頭輕聲叫道:「夢芝,醒醒,小槍來了。」
  阮夢芝從朦朧中醒來,感覺身子還軟綿綿的,睜眼看見面前的老公,還有站在床尾的成小槍。她「啊」了一聲,撐著身子坐起來,微微一笑,對著成小槍說道:「什麼時候來的?我睡著了,怎麼不早叫醒我?」
  成小槍說道:「哦,我剛來,吵醒你了。」
  高臨風在旁邊說道:「小槍心情不太好,夢芝,你陪小槍說說話,我去煮咖啡。」
  說完,他對成小槍笑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看著高臨風走出房間並關上了房門,成小槍走到阮夢芝身邊坐下,阮夢芝身子一斜,靠到了成小槍懷裡。成小槍摟住她嬌軟的身子,低聲說道:「夢芝,不好意思,鬧出這樣的事。」
  阮夢芝撇了撇嘴,說道:「沒什麼,反正我現在也不演戲了,隨便別人怎麼說。」
  成小槍問道:「你公公婆婆沒為難你吧?」
  阮夢芝一笑:「你別看他們在外面說的多麼冠冕堂皇,其實他們心裡怕的是我從此掉了身價。前幾次你給他們的消息,讓他們賺了一大筆,他們現在最怕的是你從此不來了。」
  「那臨風有沒有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那些流出去的照片有一些還是他拍的呢!」
  成小槍點了點頭,望著懷裡的美女,多日的鬱悶總算是消散了一些。
  「男人嘛,總是要面子的,這種事情被傳了出去誰都會不高興的。過了這陣風也就好了。」
  阮夢芝見成小槍神色鬱悒便安慰他說:「別想那麼多了,來,我給你按摩。」
  成小槍按住了準備起身的阮夢芝,「嘿嘿」地壞笑起來:「我不要你按摩,我來給你按摩。」
  說完,雙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捏起來。
  阮夢芝遭逢突襲,「啊」的叫了一聲,跟著「咯咯」的笑起來,一邊假意推著成小槍的手,一邊在他懷裡扭動著。
  成小槍把她抱起來,猛地拋在床上,縱身一躍,一下壓在她的身上。阮夢芝大叫一聲,隨即便被封住了嘴。
  積蓄已久的鬱悶與激情一下爆發出來,成小槍貪婪地吸吮著阮夢芝的香舌,手伸進她薄薄的睡衣裡面,抓住乳房用力地揉搓。
  不需要額外的刺激,成小槍感覺下身漲得生痛,硬挺的雞巴似乎要刺破褲子衝出來。多年的經驗使他明白,現在需要冷靜,否則熱情難以持久。他沒有解放自己的雞巴,而是隔著褲子頂住阮夢芝兩腿間的嫩肉一下一下慢慢地挺動起來。
  他瞭解阮夢芝,只要一點點的刺激,她就能爆發極度的熱情,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給她一點挑逗,但又吊著她的胃口,他知道接下來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享受。
  果然,不大一會,阮夢芝把舌頭收回來,張開嘴,開始大口地喘氣。
  「啊,你這個壞蛋,頂得人家難受死了,」
  阮夢芝有些急不可耐地抓住成小槍的褲襠:「這麼硬了,還不快拿出來!」
  成小槍「嘿嘿」笑著,在她耳邊問道:「拿什麼出來啊?」
  阮夢芝媚眼如絲,瞟了成小槍一眼,嬌嗔道:「你明知故問,壞死了!」
  成小槍加大了揉捏乳房的力度,雞巴又故意使勁頂了幾下,然後就把身體挪開了。阮夢芝本來就吊著胃口,這一下連丁點慰藉都沒有了,急得抱住成小槍的後頸,皺起眉頭說道:「你個大色狼,就想引誘人家說下流話。」
  成小槍望著她焦急的秀臉,感到一絲的滿足:「嘿嘿,我就想聽聽我們的大明星美女說下流話,那樣才刺激嘛!」
  阮夢芝臉紅紅的,胸口一起一伏,喘著粗氣說道:「大淫棍,就知道欺負人家,也不管人家難受。再不給我就把你的騷雞巴切掉去,反正也沒用。」
  成小槍聽見阮夢芝說出「雞巴」二字,得意地笑起來。聽這樣的美女明星說淫話本身就很刺激,現在他還想要更多這樣的享受。
  他拉開褲子拉鏈,硬梆梆的雞巴一下彈了出來。阮夢芝一把抓住,只覺手心裡滾燙滾燙的。握著那根無比熟悉的雞巴,她心跳得更快了。想像著即將刺進自己身體,在自己體內衝擊翻攪的快感,不由雙腿一緊,一大股淫水冒了出來,小小的內褲立刻濕了一大片。
  呻吟了一聲,見成小槍沒有進一步行動的意思,阮夢芝知道他在等待什麼,都是老對手了,當然瞭解對方的每一個需求。
  阮夢芝微瞇著眼,朦朧地望著成小槍,膩聲說道:「來嘛,小騷屄癢死了,快把大雞巴戳進來。」
  成小槍「嘿嘿」一笑,幾把脫掉褲子,雞巴徹底解放了出來。他扒掉阮夢芝濕濕的內褲,分開她修長白滑的雙腿,雞巴終於頂在了潮水氾濫的洞口,龜頭在陰唇上來回磨動,感受著濕儒溫暖的挑逗。
  阮夢芝呻吟著,一邊挺動著雪白的肥臀迎合著雞巴,想要吞沒它。她要把那根害死人的東西緊緊地夾在體內,用自己身體裡最嬌嫩、最熾熱,也是最敏感的嫩肉去包圍它、擠搾它;讓它在自己體內四處衝撞,就像牢籠裡的困獸衝撞鐵籠一樣;她要用自己熊熊的慾火去烘烤它、焚燒它,讓它在自己裡面昂然地哭泣,在岩漿一樣的洞穴裡奮然流淚,最後絕望地噴射。
  然而,除了磨,還是磨,好幾次她幾乎吞下它了,但它卻總是惱人地滑開。
  「戳進來,快!操我,用大雞巴操我,操我的小騷屄,小騷屄要死掉了……」
  阮夢芝放棄了矜持,幾乎是大叫起來,聲音都有些變形了。
  成小槍滿意地看著身下不停扭動的肉體,於是深吸一口氣,屁股往前一推,「滋~~」粗大的雞巴滑入深深的陰道。聽著美女發出滿足的呻吟,成小槍開始抽動起來。
  「噗嗤,唧咕」的聲音隨即響起,潮濕火熱的陰道立刻開始收縮,裹夾著侵入的敵人,倍感酥麻的嫩肉奮不顧身地纏繞上去,作出殊死的搏鬥。
  成小槍感到了陰道裡的熱烈歡迎,雞巴被包裹地緊密無間,極度的舒爽令他牙關一咬,猛吸了一口涼氣。
  「你個小騷貨,夾得老子真緊,老子操死你!操死你個小騷屄……」
  成小槍忘情地喊起來,雞巴漲得更大了,抽插得也更猛烈,龜頭狠狠地戳進陰道深處,頂著洞穴盡頭的肉疙瘩拚命地研磨。
  阮夢芝的雙腿搭在成小槍的臂彎裡,被高高地往上扳起,白膩的肥臀向前送出,把整個騷屄挺出來,迎接著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衝擊。硬得像鐵一樣的陰莖在陰道裡狂抽亂插,刺激得陰道四壁不停地分泌淫液,大量的淫水被沖刷出體外,飛濺到身上、床上。
  「啊……爽死了!大雞巴插得好猛,小屄受不了了……」
  隨著一陣頻率極快的抽插,當龜頭又一次衝進子宮的時候,阮夢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叫一聲,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後背高高拱起,陰道開始了劇烈的抽搐。
  成小槍咬著牙,緊繃屁股的肌肉,把雞巴死死地抵在阮夢芝的子宮深處,一動也不動。
  片刻過後,阮夢芝恢復了神智,身子落了下來,陰道也放鬆了。
  看著被自己送上高潮的美女,成小槍感到多日的鬱悶與煩躁似乎一掃而空,他緩緩地聳動兩下,笑著問道:「怎麼樣,小騷貨,舒服了沒有?」
  阮夢芝「嗯」了一聲,潮紅的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爽死我了!你操得我真舒服。」
  「是我操得爽,還是你老公操得爽?」
  「壞死了,這樣問人家。」
  「你不說我,就把雞巴拔出來不操你了。」
  成小槍喜歡在這個時候用一些敏感的話題刺激女人,看著女人一邊在高潮的餘韻中回味沉迷,一邊又因羞恥而作出扭捏嬌柔之態,他總是有一種極大的征服快感。
  阮夢芝當然知道他這個嗜好,故意作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身子還扭動了幾下,然後望著他的眼睛輕聲說道:「你操得爽。」
  成小槍壞笑了幾聲,伏到她耳邊低聲說:「那是我操得爽,還是你公公操得爽?」
  阮夢芝嬌嗔一聲,在他身上捶打了幾下:「你壞死了,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
  成小槍繼續說道:「你公公可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了,一定操得你爽死了。」
  阮夢芝粉臉羞得通紅,爹聲說道:「人家哪有那麼淫蕩,和自己公公通姦,那不是亂倫了?再說就不和你來了。」
  「嘿嘿,還說沒操,一聽說和公公操屄,你下面水都流出來了。」
  成小槍說著還故意把雞巴攪動了幾下。
  阮夢芝雙臂抱住了成小槍的脖子,雙腿也盤到了他的腰上,肥臀不住向上挺動,嘴巴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別說了,我的水都是你操出來的,我要和你操,我的屄就是給你操的。快來操我的小騷屄吧,我還要再來一次高潮。」
  成小槍感到她的屄肉又開始火熱蠕動,笑了幾下便聳動屁股抽插起來。因剛才的停頓而稍有鬆弛的雞巴又漲大硬挺,碩大的龜頭在陰道內刮著淫蕩的嫩肉,刺激得淫水汩汩流出。
  阮夢芝纏在成小槍的身上,她期待著第二次高潮。剛才成小槍的問題使她興奮,雖然她不承認和自己公公通姦,但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記得在公公身下有過多少次高潮。公公高澤賢雖然年紀大了,但確實是經驗豐富的老手,每次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來。
  矜持被拋到了天邊,慾望才是這一刻的主旋律。她開始瘋狂地迎合插在自己體內的淫根,敏感的肉體因放蕩而更加火熱,雪白的肥臀幾乎是舉在空中,任憑粗大的雞巴衝撞抽插,淫水順著屁股紛紛灑下,淋濕了身下潔白的床單。
  放浪的叫聲、淫糜的肉擊聲,混雜在一起匯成慾望的歡歌飄飛起來,透過微開的房門飄到房外。門外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手裡端著的咖啡騰騰地冒著熱氣。
  聽著屋裡的淫聲浪叫依然熱烈,看到插在閃著淫光的陰道中的雞巴依然硬挺如鐵,高臨風緩緩地關上房門,轉身離開了。
  「咚咚咚……」
  高臨風敲了敲門。
  門打開了,李碧娜站在門後,看著兒子手裡端著的咖啡笑了一下,轉身走進房裡在床上坐下。
  高臨風跟了進去,把咖啡放在床頭的櫃子上,坐在了母親身邊。
  李碧娜看著兒子笑問道:「怎麼跑我這兒來了?小槍呢?」
  高臨風低著頭說道:「他們在樓上呢!」
  李碧娜摸著兒子的頭問道:「你怎麼不和他們一起?你不是喜歡和他們一起玩麼?」
  高臨風抬起頭,緩緩地說:「最近沒什麼心情。」
  李碧娜凝視著兒子的眼睛,歎了口氣:「唉~~我知道你有很大的壓力,不過,你可千萬不能退縮啊,一定要挺住。你知道現在的世道,有多麼不容易,任何的收穫一定會有代價。等過了這陣風頭,別人慢慢淡忘這件事就好了。」
  高臨風點了點頭,說道:「媽,我知道的。我只是心裡有點不舒服,過會就沒事的了。」
  李碧娜滿意地笑了笑,伸手在兒子臉上輕輕撫摸著。過了一會,問道:「他們現在玩得高興不?」
  高臨風「嗯」了一聲:「他們玩得很高興,我在門外看了幾眼就下來了。」
  李碧娜瞄了一眼兒子的褲襠,湊到耳邊輕輕地說道:「呵呵,那你看了他們做愛沒有反應麼?」
  高臨風沒有回答,雙眼盯著母親的臉,呼吸卻漸漸地粗重起來。
  李碧娜看著兒子的反應笑了,突然伸手到兒子的褲襠上抓了一把:「嗯,既然兒子想媽媽了,那就讓媽媽來安慰兒子吧!」
  說完拉開了兒子的拉鏈,一手把躍躍欲挺的雞巴掏了出來。李碧娜對著兒子媚笑了一下,低下頭,朝龜頭輕輕吹了口氣,然後一口含住了兒子的雞巴。
  高臨風感到了母親口裡的溫度,「啊……」
  呻吟一聲,雞巴立刻硬了起來。
  他不由自主抱住母親的頭,屁股的肌肉緊繃,開始向上挺動,作出要在母親嘴裡抽插的架勢。
  李碧娜感到兒子的雞巴一下插進了自己的喉嚨,連忙雙手按住他的腰部,限制了他的動作。吐出雞巴,李碧娜打了兒子一下,媚眼含春嬌嗔道:「死小子,要噎死媽啊?不許動,讓媽來動。」
  說完又低頭含住了正一跳一跳的雞巴。
  溫暖的舌頭靈活地纏繞著雞巴,從龜頭到棍身,一連串的舔動,極度的舒爽從馬眼開始瞬間傳遍全身。看著美艷的母親頭低伏在自己胯間,性感的紅唇吞吐著親兒子的性器,還不時發出淫糜的聲響,高臨風感到整個房間都要被這股淫熱所熔化了。
  胯下的睪丸開始極速地製造精液,小腹中一股一股的熱流直衝向吞沒在母親口中的雞巴。他要發洩,他的大腦似乎已經停止了思想,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撲面而來,靈魂似乎已經被這強烈的刺激所控制,急需要突破身體的限制,向體外的無限虛空爆發。
  高臨風猛吼一聲,雙手緊緊地抱住母親的頭,怒漲的雞巴深深地插入母親的喉嚨,龜頭撐開了食道,濃腥黏稠的精液噴射而出,一股接一股,似乎永遠不會停歇,全部湧向母親的胃裡。
  李碧娜沒有退縮,她深深瞭解兒子此時的需求,無論是作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母親,她都要全力去滿足這個正在狂射著精液的男人。她竭力地放鬆自己的喉嚨,以免反胃,同時配合兒子的噴射,努力地作出吞嚥的動作,她感到熱流不住地湧到自己腹中。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
  高臨風望著還在吞嚥自己精液的母親,看著那潮紅的臉上怎麼也掩不住一抹淫蕩的媚態。雖然已經射精,但他心裡的慾火還沒有完全熄滅。他拉著母親坐到自己腿上,抱著那柔軟豐滿的身體,嘴唇在母親雪白的脖子上輕輕地吻著,舌頭來回舔著細嫩的肌膚,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嗯……嗯……」
  哼聲。
  李碧娜撫摩著兒子的頭髮,輕輕在他耳邊說道:「舒服了嗎?射了這麼多,媽都差點吞不下了。」
  高臨風還沉迷於射精的快感中,喃喃地說道:「嗯,真舒服。媽你真好!我還想要。」
  李碧娜看了兒子軟垂的雞巴一眼,笑了笑說:「貪心鬼,剛射完又要?對身體可不好哦!」
  高臨風伸手握住母親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說道:「我還要在媽的小嫩屄裡面射一次才行。」
  李碧娜笑了起來,掙開兒子的懷抱站起身說:「壞兒子。媽都老了,都成老屄了,夢芝才是你的小嫩屄呢!」
  見母親拒絕,雖然不甘心,但剛剛狂射過的雞巴確實硬不起來,高臨風無奈地放棄了。
  李碧娜接著說道:「小槍還在這裡,要留他吃晚飯。你去看一下他們完了沒有,媽去準備一下。」
  高臨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站起身來,把雞巴放回褲襠,拉上拉鏈,向門口走去。
  看著兒子悵然若失的背影,李碧娜沉吟一下,說道:「臨風,晚上等小槍走了,你到媽房裡來。」
  回頭看了看母親微笑的臉,高臨風答應一聲便出去了。


第02章
  推開房門,高臨風看見成小槍還在奮力衝刺著。妻子阮夢芝跪在床上,頭埋進枕頭裡,雪白的肥臀高舉,承受著身後大力的撞擊,嘴裡的浪叫已經變成無力的悶聲喘息。
  高臨風知道妻子一定又高潮過了,看著成小槍不知疲倦的動作,心裡微微有些發澀。
  自己絕對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但也並非一味吃虧。前幾次的消息,那可絕對是獲利豐厚,比演戲,唱歌來錢容易多了,而且,成小槍那個騷貨女友並不比自己的妻子差多少,他身邊的那些淫娃蕩婦更是多不勝數,自己也沒少佔他的便宜。
  更重要的是,自己喜歡看著妻子被人操,特別是成小槍。成小槍並不是唯一操過妻子的人,這個圈子裡,那些有權有勢的所謂大亨,哪個沒操過她?甚至自己的父親,也常常在自己面前把兒媳婦操得胡言亂語。但是只有成小槍,每次都能讓自己感到頭上綠得很舒服很興奮,沒有一點的彆扭。這是為什麼?他自己也不明白。
  不過,這一切都因為被曝光而有了改變,身為一個男人,突然間被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戴了綠帽,畢竟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自己還年輕,還要在公眾露面,別人異樣的眼神真的很難承受。事發之後,每次面對媒體的追問,自己都感到異常的難以應答。
  「我會一如既往地愛她,並永遠都支持她!」
  每次他都這樣回應,但其中的苦楚多的連自己也數不清了。
  看著床上又開始拚命扭腰擺臀的妻子,聽著從她嘴裡發出的淫聲浪叫,高臨風知道妻子又要準備新一輪的高潮之旅了。
  「啊,再使勁,大雞巴使勁操,小屄又癢了……」
  阮夢芝從上一波高潮中回過神來,感覺到小屄裡的雞巴依然硬挺有力。這正是她喜歡的。一次,兩次的高潮是無法使她感到滿足的。豐富多采的性經歷使她的慾望格外強烈,而她所經歷過的人當中,能使她多次高潮的並不多。成小槍恰恰是其中之一。
  這個圈子並不好混,無限的風光背後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經歷了多少的艱辛與磨難,恐怕只有上帝才有答案。憑藉自己的美貌,還需要善於利用才能有所斬獲。
  自己其實就是待價而沽的商品,看誰出的價錢高自己就是誰的玩具,當然,自己也獲得了很多的利益。到如今自己雖然已經退出公眾的視線,但並不能退出這個圈子,遊戲依然在繼續。
  「無法抵抗,那就享受吧!何況,自己也根本不在乎那些失去的東西。貞操?名聲?呵呵,那些算什麼!眼前的享受才是要緊的。」
  「來吧,來狠狠地操我吧!我的屄本來就是要讓人操的。」
  阮夢芝用力地往後挺著屁股,使雞巴更加深入自己的陰道,就這樣夾著它,纏著它;子宮已經被龜頭捅開了,那就含住它,咬住它。那種被大力灌入身體深處的滿足,頂著自己的心,磨著自己的魂,使自己身體如同被劈開又揉散,被高高地拋到天上,又狠狠地摔到地下。
  淫水開始象瀑布一樣淌下來,兩片濕答答的陰唇頹靡不堪,陰毛粘到身上糾結在一起,身體因承擔不了巨大的衝撞而俯伏在床上,嘴裡的浪叫又變成了無意義的喘息,勉強舉起的大屁股承受著無情地蹂躪。
  終於,隨著一聲大吼,成小槍猛地往前一衝,身體死死地壓在阮夢芝肥嫩的大屁股上,雞巴搗進嬌柔的子宮深處,暴漲的龜頭前端開始狂烈地噴射精液,精子在瞬間如同洪水決堤一般湧進子宮。
  高臨風站在床邊看著他們,知道妻子的子宮中又被灌滿了精液,那根本不屬於妻子陰道的雞巴一定又快活地進入到最深處,在自己妻子體內播灑著淫蕩的種子。這種景象真的是很淫糜,又真的是很刺激,他覺得血液在變熱,在往下身湧動,雞巴跳了一下,開始蠢蠢欲動。


第03章
  成小槍身體完全攤了下來,趴在阮夢芝軟得像麵條一樣的身子上喘著氣,腦子裡一片空白。雖然在這個女人體內已經射過無數次了,但都沒有這一次爽,簡直連魂都射飛了。
  「看來自己真是鬱悶得太狠了。」
  成小槍一邊暗暗地想著,一邊感覺自己的大腦漸漸從剛才的空白中清醒過來:「媽的,要不是出了那件事……哼哼……」
  成小槍慢慢爬起身來,看見了床邊的高臨風。朝著他笑了一下,伸手便在阮夢芝白膩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立刻留下了五道紅印子。
  阮夢芝這時已經爽到魂飛天外,意識都有些模糊了,低低地「嗯」了一聲,便沉沉地睡去。
  高臨風看到成小槍這個舉動,心裡有些不快,雖然妻子被他操過很多次了,而且還玩過很多花樣,但可沒有這樣被打過。妻子被人操可以,被人打可就沒勁了。高臨風臉上似乎有了疼的感覺,心裡想:「他不會是故意的吧?」
  成小槍坐到了床沿上,滿足地笑著對高臨風說道:「怎麼才來啊?夢芝都睡著了。」
  「哦,剛才有點事耽誤了。」
  高臨風迴避了成小槍的目光,看了一眼地板,接著說道:「呆會下去吃晚飯吧!我媽都準備好了。」
  經過一場激烈的搏殺,成小槍也感到有些餓了:「嗯,好啊,也好久沒吃伯母做的菜了。」
  高臨風望了一眼床上酣睡的妻子,雪白的身上泛著紅潮,兩腿間還濕濕的有些黏儒。他走過去,拉過一床被子,輕輕蓋在妻子赤裸的身上,「夢芝就讓她睡吧!呆會你自己下來,我在樓下等你。」
  高臨風說完轉身便走。
  成小槍望著高臨風的背影,心裡有些疑惑:「他這是怎麼了?這麼冷淡。難道是在怪我?」
  「臨風,你等下,」
  成小槍喊道:「你是不是在怪我?」
  高臨風停下腳步,沒有轉身,輕輕地說:「沒有。」
  「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沒有對你冷淡啊!只是跟你一樣,心裡有點煩而已。」
  「我知道你在怪我。這樣的事傳出去你確實很沒面子,前途也大受影響,但這並不是我的錯啊!我也是受害者,說不定比你更慘。你想想,現在外面的人都說我是色狼,是壞人,我以後還怎麼混啊?」
  成小槍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高臨風轉過身來,望著臉赤眉粗的成小槍,只聽他繼續說道:「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跟你說,但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一定要把那個洩露消息的人找出來,我不會放過他的,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出氣。」
  望著眼睛發紅的成小槍如此激動,高臨風暗暗歎氣,心裡的不快也煙消雲散了。他點點頭,說道:「算了,別說這些了,等過了這陣也許就沒事了。」
  成小槍憤憤地說:「不能就這麼算了,這背後一定有陰謀。如果這次不查清楚,以後說不定還會出什麼事。」
  說完頓了頓又道:「我爸也是這麼認為的。」
  高臨風懶得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反正事已至此,一切都等公司去解決吧!
  自己和成小槍都是公司的招牌人物,公司總不可能不管。雖然事發以後公司並沒有太大的動作,但他知道,公司一定在暗中做了不少工作。
  「你再休息會,我先去開瓶酒。」
  說完,高臨風又轉身走了。成小槍見高臨風不再怨怪自己,也就點了點頭,不說話了。
  當成小槍走下大廳的時候,高臨風母子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了。看得出來,李碧娜精心地妝扮過了,臉上的紅暈恰倒好處,襯托著那雙迷人的鳳眼顧盼生姿。
  這個女人實在很有魅力,歲月不但不能使她紅顏消退,反而給她增添了一種魔力,更能演繹那紅塵迷欲的風情。難怪高家可以紅了兩代人,這裡面究竟有多少屬於她的功勞?只怕高家的祖宗也會望其興歎吧!
  李碧娜笑著站起來,迎向成小槍說道:「小槍,休息好了嗎?休息好了我們就開飯吧!」
  「伯母,我休息好了。好久沒吃伯母做的菜,倒真的是饞了。」
  成小槍也笑著,活動了幾下肩膀。
  晚餐並不奢華,但很精緻,讓人看著就流口水。
  「伯父呢?不來吃晚飯麼?」
  成小槍坐在餐桌旁問道。
  「哦,他有事出去了,我們不等他,先吃吧!」
  李碧娜微笑著,舉起酒杯:「來,我們先乾一杯。祝小槍逢凶化吉,事安人定!」
  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非常悅耳。
  可口的飯菜、慇勤的笑語,成小槍吃得很愉快。高臨風酒量一向就不好,沒有多喝,只是偶爾和他碰下杯,李碧娜則頻頻地敬酒,說了很多好聽的話。
  吃完飯,三人坐在二樓的露天陽台上,喝著茶,看著漸漸低垂的夜幕。花園裡這時飄來一陣淡淡的清香,不覺讓人心曠神怡。
  「小槍啊,長久以來你和臨風都是好朋友,伯母希望你們能夠長遠地保持下去,不要因為一時的誤會就放棄了這段友情。」
  李碧娜微笑地望著成小槍,見他注視著自己,便接著說道:「人生很多磨難,朋友才是永遠的財富。臨風這孩子性子比較柔弱,很多事情不太去爭取,你要多幫幫他。當然,你有困難的時候,我們全家也都會一起來支持你。你說好嗎?」
  成小槍大力地點了點頭。聽著那委婉如綿的聲音,那種沉靜內斂的溫柔決不是任何人都具有的,凝視著那雙成熟嫵媚的眼睛,像傾瀉在夜色裡的紅酒,醇軟醉人。他覺得身體開始發熱,血液裡的酒精似乎都湧向了一個地方,讓他越來越躁動不安。
  李碧娜看著成小槍的表情,笑得更加動人了。她很懂得食物對人的影響,知道什麼食物能使人安寧,什麼食物能使人熱血沸騰。當然,少量的催情藥也是很好的輔助工具。
  成小槍很年輕,出道的時間也並不算很長,在圈子裡還沒有形成有影響的勢力,但是他的父親成克明卻是A城近年來有名的大富豪,除了眾多實業、地產,還擁有廣大的人脈,這可是最大的資源。
  本來,成克明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後來不知道他打通了什麼關係,短短的五年之內,就一躍成為A城頂尖的人物,傍著這棵大樹那可真是好乘涼了。自己的兒子以前就和成小槍是朋友,經常在一起胡混,現在這段關係倒成了橋樑,如果善加經營,一定能收穫不少。這次的風波本來是一件使人難堪的事,但是卻也是一個契機,說不定能通過這次事件,使兩家的關係更上一個台階,那就真是因禍得福了。
  高家一向注重場面,開支巨大,特別是高澤賢,在外面花天酒地又無建樹,僅靠兒子的收入實在難以維持。如果不是自己苦心經營,多方籌措,高家早就敗落了。想起那個高澤賢,自己就恨得牙癢癢,只知道挺著個騷雞巴到處亂搞,對家裡一點貢獻都沒有。
  今天,現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可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了。看他多年以來對自己的態度,自己對他還是頗有吸引力的。聽兒子說過,成小槍對女人的胃口很大,只要是有魅力的女人他都喜歡,自己成熟嫵媚的風韻一定也不例外。
  李碧娜慢慢地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身體,盡量地展示著成熟曼妙的身段,豐滿的乳房漲得胸衣微分,顯出幽深的乳溝,依然纖細的腰肢向下延展出美麗的弧度,與肥美的臀部相互映襯,顯得腰肢更細、肥臀更豐。
  極快地偷瞄了成小槍一眼,只見他眼色癡迷、嘴巴微張,褲襠裡似乎也鼓起了帳篷。李碧娜走到欄杆前,微微彎下身靠在欄杆上,裝作看著外面的夜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現在一定顯得更加渾圓豐滿了,她似乎都能感受到成小槍灼熱的目光正緊盯著那裡。
  果然,成小槍站起身走過來,緊貼著自己身後,雙手環住自己的身子抓住了欄杆,那根挺立的硬物正頂在自己屁股上,熱力四射。他垂下頭,在自己耳朵後面吐著粗氣,似乎想把自己一口吞下。
  李碧娜低笑了一聲,輕輕地說:「你看,夜色多美!」
  成小槍喘息著說道:「你才更美。」
  「伯母都老了,還美什麼啊!」
  李碧娜「咯咯」笑了起來,肥美的屁股似乎不經意地扭動了一下,一股電流瞬時從褲襠直衝向成小槍的全身。
  成小槍下身忍不住挺動了幾下,磨著那綿軟的屁股,吁吁地說道:「不,伯母一點都不老,還有味得很。」
  李碧娜嬌嗔起來:「壞孩子,不要這樣,臨風在這裡呢!」
  「不要緊,那樣才更刺激嘛!」
  成小槍覺得身體快炸開了,全身的血液像開水一樣沸騰,匆忙拉開拉鏈,要解放自己那根狂怒膨脹的鐵棒。
  「不要在這裡,我們進房去。」
  感受到男性勃發的熱浪,李碧娜也動了情,不再刻意矜持,開始微喘起來。
  成小槍野蠻地頂住她,一邊把她的短裙撩起來,一邊用噴著熱力的雞巴杵在她兩腿之間:「我就要在這裡操你,當著臨風的面操你。我知道你和臨風也有一腿,是不是啊?騷伯母。」
  聽到成小槍說出自己和兒子的事情,李碧娜微微一驚:「他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臨風說的?不可能啊!「李碧娜奮力轉過身來,望著成小槍通紅的眼睛,說道:」
  別瞎說!那種事情可不能亂猜。「偷眼看了一下兒子,見他正坐在那裡望著自己,臉上流露出一種癡迷的神色。
  「嘿嘿,我可不是猜的,是臨風告訴我的。」
  「臨風?他怎麼會這麼說!」
  李碧娜吃驚地問道。
  「那次我跟他一起操我姐姐的時候,他親口告訴我的。」
  一聽這話,李碧娜有點暈眩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由呆在了那裡。
  見她呆住了,成小槍一把將她的一條腿撈起在臂彎裡,雞巴一下頂在她的陰屄上,隔著內褲使勁地磨起來。
  「噢……」
  乍逢突襲,李碧娜一個激靈叫了出來。雖然自己閱歷豐富,但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當著兒子的面姦淫。這個念頭一在腦子裡閃現,陰道裡面一陣抽搐,胯下竟不由自主地流出一大股淫水。
  龜頭感到一陣潮熱,成小槍知道她已經徹底動情了,那個神秘而誘人的洞穴深處,正在等待自己的探索。多年以來,自己一直對這個成熟美麗的肉體動心不已,現在機會終於來了,激動的情緒無法抑制,雙手開始瘋狂地在充滿魔力的身上撫摩,感受著那彈性十足的誘惑。
  隨著一聲聲銷魂的呻吟,衣服脫體而去,兩個赤條條的肉體在天台上盡情地展現著原始的野性,在月色柔亮的照耀下閃著淫光,吹來的風撩動著肌膚上每一個細胞,散發著迷醉的熱浪。
  成小槍又一次撩起了那條美腿,把潮熱難耐的洞穴暴露在自己身前,不用刻意瞄準,順著洞外濕滑的路徑一溜到底,「滋」地一聲,粗大的雞巴沒入淵深的仙境之中。
  「啊……」
  盡根直入的侵略,粗暴地擠開陰道內壁的淫肉,奮勇地向自己子宮深處鑽探,飽漲的快感突如其來,險些把靈魂都擠出體外。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侵略者便又猛地拔出,撕扯得自己肉兒酸、腿兒麻、眼兒花。
  「噢……」
  這個無情的敵人,在自己剛剛因感到空虛難過而張口欲呼的時候竟又措不及防地狠插進來,自己嬌嫩的淫肉又一次被衝開、擊潰,像狂風刮散了蒲公英的花蕊,飄飛向遠處迷離的天空。
  淫水四濺,狂野地抽插撞擊著雪白的肉胯,淫糜的響聲在空中迴盪,一聲聲嬌喘與放浪的叫喊驚醒了天上的星星,全都凝視到這紅塵慾海中的小小露台,彷彿一葉迷途漂蕩的孤舟。
  成小槍第一次在朋友面前狂操他的母親,那種罪惡的快感充斥著他的神智,只知道操控著自己的淫根,去一次又一次地扣響那淫穢的陰門,激盪出最原始的和聲。
  高臨風坐在椅子上,專注地看著眼前的景色,勃起的雞巴早已在風中昂然欲爆。看著自己母親被朋友蹂躪,似乎比看妻子更令人激動。他忍不住一手套弄著雞巴,一邊站起身走到兩人旁邊蹲下來,近距離地看著成小槍把雞巴插在母親的屄裡操干。這個舉動連他自己也感到很下流、很無恥,但又克制不住的興奮。


第04章
  飛濺的淫水灑到臉上,帶著濃濃的腥臊,高臨風伸出舌頭品嚐著,那熟悉的味道此刻更加鮮美,彷彿能把人帶入無邊的大海,盡情遨遊於沉醉的深藍。他探出雙手,在母親修長的大腿上摩挲,那無窮的滑膩感受,似乎把靈魂都包裹於其中。
  李碧娜癲狂了,神智早已被粗大的雞巴衝出體外,只剩下天地之間最簡單也是最強烈的慾望。全身的力量都集中於站立的單腿,肥美的屁股狂野地挺動、搖擺,迎合著雞巴的衝撞,做出最有力、最堅決的反擊。
  「啊……伯母要死了……再使勁……操得再深點……」
  無恥的浪叫更加刺激了揮戈的勇士,成小槍大吼一聲,腰部一陣猛挺,做出最迅疾的衝刺,然後猛地拔出雞巴,拉過身前的美肉,轉到她身後,雞巴重新對準目標,從肥臀後方攻入進去。
  新的架勢似乎插得更深了,李碧娜不由自主地彎下腰來,使肥臀翹得更高,更能迎接敵人的侵略;隨著身後的撞擊,身子一聳一聳的,屁股上的肥美嫩肉掀起一陣一陣的白浪,耀出眩目的淫光。
  高臨風站在母親面前,硬挺的雞巴戳到母親的臉上,尋找著溫暖的雙唇。李碧娜雙手扶住兒子的腰,張口含住那顆龜頭,還沒來得及吞入,便被身後的猛衝一下頂得深入喉嚨,強烈的刺激幾令反胃。
  忍住作嘔的感覺,李碧娜開始一邊吮吸兒子的陰莖,一邊同插入騷屄的雞巴搏鬥。不能再肆無忌憚地浪聲大叫,那種深沉的低吟,喉嚨裡發出陣陣的嗚咽,如同野獸在春天的嘶吼。
  終於,不停揮舞兵器撞擊城門的戰士累了,動作漸漸慢了下來,發出沉重的喘息。成小槍拔出雞巴,呼了幾口氣,對前面的戰友說:「臨風,我累了,你來接。」
  高臨風早已戰意高昂,此刻更不猶豫收回母親嘴裡的雞巴,便欲揮兵直上。
  李碧娜制止了兒子,嬌喘著說道:「我也累了,站不住了。小槍,你躺下來吧!」
  成小槍明白了她的意思,躺到了地上,雞巴依然硬挺,指向天空。李碧娜分開雙腿,跨過成小槍的身體,被刺激過度的陰道口流下一串串的淫水,滴到了他的身上。
  「哇塞,伯母你的水真多啊!」
  成小槍驚歎起來。
  李碧娜難為情地笑了一下:「還不是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弄的。」
  說完伸手在自己胯下一摸,擦了一把,然後對準沖天的雞巴,緩緩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
  雞巴重又進入包圍,成小槍爽得叫了出來。體力還未恢復,他便不再大力衝擊,只是躺著享受服務。
  李碧娜慢慢地開始扭腰、擺臀,陰道夾住雞巴不住地磨動。漸漸地動作越來越快,嘴裡又發出陣陣喘息。她轉頭看了兒子一眼,媚聲的說道:「臨風,你也來。」
  高臨風等待已久,急切地走到母親身後,雙手抓住那兩片肥碩的屁股,向兩邊分開,露出嬌小的屁眼,如菊花在眼前綻放。不需要前戲的撫慰,一切都駕輕就熟,當龜頭刺破了那朵菊蕊的花心,似乎被一股吸力牽引,一下便深入到底。
  前後的夾擊,雙重的突破,李碧娜高高揚起了頭,嘴裡嘶嘶吸著涼氣,一聲高亢的尖叫如同進攻的號角,激起了男人們狂烈的慾望,頓時如野獸般地猛衝起來。
  三個人交迭在一起,如連體兒一般緊密無間,下身的融合似乎把靈魂也煉化了,隨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同聲唱起淫糜的樂韻,婉轉交纏於無人的夜空。
  激烈的戰鬥令他們都渾忘了身外,都沒有發現一雙充滿渴求的眼睛,正在黑暗中凝視著他們。
  終於戰鬥結束了。隨著一陣猛烈的噴射,三個人都軟癱了下來,放蕩的高呼變成了粗沉的喘息,三具淫糜的肉體堆成一團,只看見隨著呼吸而輕微地起伏。
  夜空中,因羞愧而躲入雲間的月亮又慢慢鑽了出來,紅暈著臉頰偷偷望著露台上,似乎也為那一片肉光浪影所感染,久久地不願離去。
  ***********************************此文告一段落,似乎大家都不太感興趣,我也就不再接著寫下去了。初次寫作,粗疏難免,請大家多提意見,希望下一篇能有所進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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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高臨風看著咆哮狂奔而去的跑車,心裡有些疑惑:「那不是小槍的車嗎?開得這麼快,出什麼事了?」
  他是接到通知,今天來公司開會的,剛到門口,就看見了成小槍遠去的車影。他皺起眉頭思索著,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入了電梯。
  「叮」一聲電梯門打開了,高臨風正準備走出去,卻有一個人擋在門口,只見那人年輕的臉上洋溢著一股難以壓制的喜氣,細小的眼睛閃著光,眉毛似乎控制不住地向上挑動著。
  高臨風認識這個人,他叫龍緯名,是公司近兩年力捧的新人。他本人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不過他的父親龍雲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無論是在圈子裡還是影迷大眾,龍雲都擁有異乎常人的號召力與影響力。而龍緯名正是靠了父親的關係,從一個籍籍無名的新人迅速串升,成為公司裡現在最著力推出的紅牌。
  「啊,是臨風啊!你也是來見老總的嗎?」
  龍緯名笑瞇瞇地大聲問道。
  高臨風暗暗皺眉,自己一直不太喜歡這個人,以往見面也都僅僅打個招呼而已,從沒有什麼深入的交往,而龍緯名表面上也一直都很尊重自己,每次見面都稱呼自己風哥,今天這是怎麼了?叫起自己臨風來了!
  高臨風忍著不滿,淡淡地回答道:「哦,是緯名啊。我是來開會的。」
  一邊說著一邊從龍緯名身旁擠出去。
  聽見身後電梯門關上的聲音,高臨風回頭看了看,然後繼續向走廊盡頭的總裁辦公室走去。不知道公司會對自己作出怎樣的安排,是雪藏自己?還是力挺?
  看剛才龍緯名的態度,似乎自己的前景不太樂觀。又想起進門前看見成小槍開車的架勢,似乎是出了什麼狀況,他比自己先來公司,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走廊不算太長,猶疑之間已經來到辦公室門口,高臨風調整一下心情,放鬆了臉上的肌肉,舉手推開房門。
  通往山頂的馬路平整而寬闊,兩邊的樹木茂盛繁密,在這樣的路上駕駛跑車急馳,絕對是一種享受,而那架跑車也確實是性能優良,無論是轉彎、剎車,還是加速,都顯得那麼流暢自然,但是,成小槍現在的心情可真是彆扭到了極點,他實在是感到氣憤。
  「這太不公平了。為什麼要我退出?就因為一點點的麻煩,就不顧我這麼多年來對公司的貢獻,把我晾到一邊。我可是公司裡最紅的男星!」
  他似乎能看見自己孤單的身影,落寞地看著別人大紅大紫,風光無限。
  「最可恨的是憑什麼要讓龍緯名來接替我的位置?他出道才幾年啊?要不是靠著他父親的關係,他能混到今天的地位?那個臭小子,虧我以前還帶著他到處去玩,去出風頭,他現在居然來跟我搶頭牌的位置。真是太可恨了!」
  成小槍一踩油門,把車開得更快了,他要去找人申訴。
  當高臨風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心情一陣輕鬆,多日來憂懼懸亂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難怪龍緯名會那麼得意,簡直有點忘乎所以了。」
  想著剛才老總朱厚載對自己說的話,高臨風仔細回味著。
  公司對自己今後的安排,應該說還是能夠令人滿意的,至少沒有像成小槍一樣被踢出局。雖說轉型對於藝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憑著自己以往的人氣,只要公司肯下本錢,自己還是能夠成功的。最重要的是,公司還沒有放棄自己,只要還有機會,那就一切都有希望。
  高臨風暗暗地笑了,對於前景漸漸有了信心。他走出電梯的時候,看見公司門口一群記者正圍著一個人,聽著那高聲的談笑,正是龍緯名的聲音。高臨風皺了皺眉,他可不想這時候被記者纏上,一轉身,從後門走了。
  龍緯名現在興奮極了,想著自己即將成為公司的一線角色,怎麼能不使人激動呢?雖然自己父親一再告誡自己,做人要謹慎,但此時此刻,即使張狂那麼一點點,似乎也無可厚非吧!自己可是壓抑了兩年了,一直跟在那個臭屁的成小槍後面,什麼都要聽他指揮,就連自己操女人的姿勢,也要聽他的擺佈,實在是委屈夠了。
  對付完記者,龍緯名興致依然高漲,正思索著去哪裡快活一下,電話響了。
  接完電話,龍緯名打了個響指,「耶」了一聲。原來是父親龍雲打來的,說晚上要參加一個富豪的派對,準備帶他一起去,好結識一些有頭臉的人物,為以後的發展鋪路。
  一般這樣的派對都會有一些名嬡千金參加,當那些大人物們忙著交際應酬的時候,那些放浪的千金小姐們則暗中幹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想著晚上即將可能的艷遇,龍緯名就興奮起來,他急忙地上車,現在要回家好好準備一番了。
  太陽快要落山了,在山頂豪華奢靡的別墅裡,成小槍已經等了將近一下午。
  他一會坐,一會站起來到處走,也不記得這樣來來回回多少次了。
  他在等人,等一個也許能夠幫助自己的人。他知道公司老總朱厚載一向不太喜歡自己,這次被踢出局,難保不是老總在暗中排擠。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老總朱厚載其實只是一個傀儡,真正在背後掌控公司大局的是老闆娘陳美華。
  說起老闆娘陳美華,在圈內那可是無人不知,她的出身跟黑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她父親便曾經是黑道裡的一個大人物,而她的乾爹現在依然在黑白兩道呼風喚雨。當年朱厚載的公司出現危機,全靠陳美華出動一切關係,千方百計地渡過難關;而公司能發展壯大到今天的地步,也全靠陳美華在背後出謀劃策、打通關節,所以,每當公司遇到大事,都是由陳美華說了算。
  現在,成小槍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這位老闆娘身上,不光是她平時對自己頗為喜愛,而且自己的女友陳書晴還是她的親侄女,就衝著這份關係,她也不能不管自己吧!然而,一個下午過去了,還沒見到她的人影。難道,她真的不顧情面要放棄自己?
  終於,在成小槍已經失去耐心要準備離去的時候,一個僕人過來了。在僕人的帶領下,成小槍走進後面的花園裡,遠遠看見一個穿著三點式泳裝的女人正從泳池裡面爬上來,掛在曼妙身體上的水珠映射著夕陽,閃爍著令人眩目的光芒。
  成小槍快步地走過去,還沒到跟前便大聲叫了起來:「老闆娘。」
  當他走過躺椅的時候,順手抓起一條大浴巾,迎向正微笑著走來的女人。看著那熟悉而又動人的微笑,成小槍心裡又是急切,又是茫然。這個他急於傾訴的女人,對於自己遭受的委屈會有怎樣的看法?她是同情自己?還是為了利益而不顧情意?她會幫助自己嗎?還是會……
  陳美華看見成小槍臉上的惶急,也聽見他大聲的叫喊,她並不著急,依然一步一步優雅的走著。臉上始終掛著親切的微笑,有意地輕輕扭動著柔美腰肢,帶動渾圓豐滿的肥臀劃出妖嬈的狐度,修長的雙腿踩著韻律,走在石子路上似乎是在白雲裡飄行。這一切動作都做得既自然而又充滿誘惑,就像是性感女神從天堂踏入人間,來捕捉她的獵物。
  她看著成小槍急匆匆的樣子,知道他為什麼來找自己,知道他現在一定很需要發洩,也知道他今天遭受了什麼。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她故意讓成小槍等了半天,就是在挫磨他,讓他的銳氣耗盡,這樣自己才能迴避他的火頭與責難。
  多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經驗,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經過?陳美華對於未來的發展有自己的認識,她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干擾,只能是她去支配別人。她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能力。現在她正要做的,就是去安撫成小槍,讓他心甘情願地接受安排,至少不要對著幹。
  其實,她對成小槍一直很看重,年輕、英俊、有強大的市場號召力,這些都很令她滿意,但是,情況變了,現在的他已成為公司的負擔,容留一頭大色狼對於公司形象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當然,自己私底下還是很喜歡這頭大色狼的。
  「啊,小槍你來了。我剛剛在游泳。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喜歡在下午游泳,多運動才能保持健康的身體。你說是嗎?」
  陳美華一邊笑語著,一邊讓成小槍給自己披上浴巾,並替自己擦拭著身體上的水珠。
  「老闆娘啊,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急忙忙地擦了幾下之後,成小槍便哭喪著臉說道。
  陳美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樣的反應很好。他並沒有一上來就怒氣沖沖地指責自己,這說明他的銳氣已經沒有了,接下來只要自己略施手段,應該就能安撫住他了。雖然現在要把他踢出公司,但這並不意味著要跟他斷絕一切關係,能留著一線,日後說不定還有需要他的時候,畢竟他的家世擺在這裡,而且,他還跟自己的侄女在拍拖,這層關係也不好完全抹殺。
  陳美華沒有說話,逕自走到躺椅旁邊,把裹在身上的浴巾拋掉,慢慢地躺了下去,然後閉上了眼睛,看樣子是要小憩一會兒了。她完美的身段就這樣靜靜地展示著,那胸、那腰、那臀、那腿,在夕陽的餘溫下劃出奔放而又柔媚的線條。
  成小槍此刻似乎忽略了眼前橫陳的肉體,眼巴巴地看著陳美華的睡態,卻是皺起了眉,耷拉下了眼,又扁彎了嘴。這樣的情形在以前可是完全不同的,那時的他,此刻一定是手口並用,在那具絲綢一般閃著光的身體上輕薄著了。
  看見陳美華的無動於衷,成小槍急了,大聲地叫了起來:「老闆娘,你倒是說句話啊!我該怎麼辦?那個臭小子搶了我的位置,我……」
  話沒說完,陳美華睜開了眼,「噓~~」對著他做了一個襟聲的動作,然後輕柔地說道:「來,坐過來,給我按按摩。」
  雖不情願,但望著她平靜而又堅定的眼神,成小槍不敢再說了,頹然地坐到她身邊,雙手開始在她身上揉捏撫摩,滿臉的懊喪都被陳美華看在眼裡。她又閉上了眼睛,靜靜地享受著,一會兒工夫似乎就睡著了,發出輕柔的鼻息聲。
  成小槍幾乎要哭了出來,他似乎又看見了自己落寞的身影。一咬牙,他的雙手開始在那充滿彈性的身體上遊走,手指變得更加溫柔,指尖不斷輕劃著柔嫩的肌膚。他知道老闆娘是什麼樣的人物,對於她,可不能來硬的,雖然自己此刻沒有那個心情,但如果現在自己不好好表現一番,那也許就什麼都完了。
  長年穿梭於花叢,調情的手段早已爐火純青,不大一會,陳美華便開始輕輕地喘息,睫毛微微地顫抖著,身體也開始隨著指尖扭動。
  看見有了反應,成小槍知道自己有了機會,更加賣力地施展起來。對於這具肉體,他並不陌生,每一個性感帶都瞭若指掌。這是他的一項絕技,凡是經他調弄過的身體,都能記得屬於那具身體的特徵,知道該如何去撫慰撩撥才能激發出最大的熱情。
  漸漸地,夕陽下開始迴盪著春天的呻吟,躺椅上扭動的肉體急於投向慾望的懷抱。不知何時,胸前的束縛被丟在一旁,嫣紅的蓓蕾如薔薇在風中怒漲,搖擺著的肥臀懸起,最後的小小遮掩被扯掉,扔向遠處,落在蕩漾的池水,如同春波中的浮萍。
  「啊,來吧,把你的都給我!」
  美艷的女王發出邀請,在瑰麗的夕陽下,分開雙腿,露出嬌嫩欲滴的花房,等待那淫蕩的蜂兒來吮吸採摘蜜糖。
  快速地解除武裝,成小槍赤裸裸地葡匐到女王腿間,嗅著騷淫的氣息,伸出靈活的長舌,一下一下,舔著藏在春色深處的陰蒂,頓時攪起一陣春潮激湧,從狹小的陰道中汩汩流出,流向成小槍的嘴裡。女王的恩賜豈容推避,忙不迭地吸吮、吞嚥,嘴巴堵住洞口,不能浪費任何一滴。
  「啊……使勁舔我,舔爛我的屄……」
  女王的雙腿夾緊成小槍的頭,雙手揪住他的頭髮,纖腰一挺,肥臀一陣研磨,似乎要把整個淫屄送入狼吻,去滿足自己渴望被咬碎,嚼爛,化作一塊塊淫肉被吞入餓狼腹中翻滾的慾望。
  「啊……死了……」
  隨著一聲浪叫,女王全身的肌肉一陣緊繃,洪災一般的淫水沖洩而出,噴了成小槍滿滿一臉。
  一波小小的高潮,就算是激戰前的熱身。平靜下來的陳美華看著還在抹臉的成小槍,那麼的年輕、英俊,不由一陣恍惚,倏然間自己也回到了少女時代。歡笑、歌聲、鮮花、星星……全都那麼真切,那麼美麗。
  暗暗地歎息一聲,陳美華從夢中醒來。每次她跟成小槍在一起,都會有一種找回青春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絕不是愛上他了,那麼,難道是嫉妒?嫉妒他的年輕?他的活力?他在床上永不停歇的激情?難道,自己要從他那裡奪回這一切?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想想自己,三十多歲的女人,絕不能算是老,但自己的心可能真是老了。當別的女人在這個年紀,多半是倚靠在丈夫懷裡撒著嬌,或者逗弄著孩子享受那一份天生的溫情。而自己,除了刀光、劍影、陰謀、暗算,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
  「唉!也就這樣了,還是趁太陽未落多享受一點吧!」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似乎連嘴角也沒有牽動。
  「來,讓我看看你的雞巴,看看它長大了沒有。」
  她又媚笑起來。


第06章
  成小槍起身走到她面前,胯下的小兵已經整裝待發,當香艷的紅唇親吻上來的時候,立刻昂首挺胸地暴豎起來,活像一個威風八面的將軍,正發出憤怒的嘶吼。
  女王「咯咯咯」地嬌笑起來,抓住杵立在眼前的雞巴擼動著,感覺堅硬又燙手,「嗯,這才像個樣子嘛!」
  說完張嘴含了進去,手口並用地套弄。她就喜歡這樣的雞巴,稍微給它一點刺激就能雄赳赳地奔赴戰場,一點都不讓人擔心它的戰鬥力。
  「嗯……嗯……」
  一邊吸吮一邊發出興奮的鼻音,似乎嘴裡品嚐的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她越舔越投入,舌頭不時纏住龜頭、舔著馬眼、吮著棒身,像要把它溶化在自己嘴裡;又搖頭晃腦地把它全根吞入,深入到自己喉嚨裡,喉間裹住龜頭不停地蠕動,似乎要把它整個嚥下。
  成小槍此時已經忘了為什麼而來,舒爽地雙手抱頭,緊閉著眼,發出粗重的喘息。下半身的肌肉全都緊繃起來,每一根神經都似乎集中到硬挺的雞巴上,身體似乎已經不存在了,靈魂也似乎已經消失,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不停襲來,像滔天的巨浪,衝擊、包圍了天地間的一切。
  當浪尖幾乎快要捲上天際,吶喊中子彈已經開始離膛就要作出最後的噴射,猛然,一切都停止了,雞巴脫離了裹挾,同時根部被緊緊掐住,洶湧的精潮被無情地阻擋,倒襲回去,幾乎要衝毀了河道。疼痛、酸漲,從天堂跌落到地獄般的痛苦,成小槍「啊」的一聲狂叫,雙手一把摀住下身跳了起來。
  夕陽像血一樣紅,女王此時眼中充滿了慾望,飢渴地望著亂跳的男人,舌尖舔著紅唇,回味著留在嘴裡的腥臊。她喜歡品嚐精液的味道,並不反對在她口中爆漿,但是,她現在更需要的是一根插入她的騷屄裡拚命衝刺的雞巴,能讓她在兇猛的撞擊下大聲浪叫,最後在劇烈的抽搐中爆發高潮。
  成小槍停止了跳動,惱怒地望著陳美華,這個女人此刻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獸一樣盯著自己,似乎要把自己一口吞下。他心裡微微地發怵,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兩個人之間早已不知道苟且過多少回,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傷害過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已經被拋棄了?
  「來,讓我看看,看看你的雞巴還行不行?」
  聽見女王的命令,成小槍驚疑地低頭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雞巴,還好,並沒有受傷,疼痛感也慢慢消失了;暗中試著挺了一下,沒有問題,雖然有點不舒服,但還能勃起。
  看見開始抬頭的雞巴,陳美華笑了,這就是年輕人的好處,即便是受到了打擊,還能以最快的速度又站立起來。
  「來吧,操我。」
  她的眼神開始朦朧,分不清那是慾望的潮水還是迷醉的煙霾,她的喉間發出呻吟,像牝獸在呼喚叢林深處躲藏的雄根。雙腿高高地舉向天空,濕潤的陰屄閃著淫光,柔軟的陰唇顫抖著向夕陽招手,發出最後的邀請。
  無路可退,即使折戟也要與沉沙埋在一起,勇往直前才是戰士的本色,忍住輕微的不適,成小槍一咬牙,奮然怒漲了雞巴,然後大步走到女王撐天而立的雙腿間,屈膝、彎腰,對準淫水氾濫的騷屄一挺,龜頭猛地衝向洞穴深處。
  驟然的襲擊,立刻被敏感的淫肉察覺,隨著「啊」一聲銷魂的浪吟,陰道內馬上開始強烈地蠕動,配合著奔湧的淫液,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紛紛向侵入的怪獸撲去,緊緊抓住它的身體,糾纏著它的皮膚,要把它捕獲在狂奮的激情之下,令它在熱烈的擁抱中軟化、臣服。
  久經沙場的老將當然不會在第一次交鋒下就潰敗投降,插入過無數淫屄浪穴的雞巴此刻抖擻精神,在陰道內奮勇衝突著,碰上阻路的淫肉便使勁擠開,像鋼鐵戰車,頑強地向著最深處碾進。它知道那裡是最神秘幽玄的秘境,也是最不堪碰觸而又最希望被衝擊的魔域桃源。
  「啊……就是那裡,使勁,還要再深點……」
  淫蕩的女王遇上驍勇的戰士,忘情地浪叫著,雙腿盤曲,在躺椅上扭動著身體,於夕陽下閃耀出膩人的淫光。
  無限銷魂的刺激,從陰道內的每一個角落傳來,激起層層連漪,帶著無數的快感向全身蔓延,瞬息間便淹沒了整個世界。
  「噢!操得好極了……大雞巴,快,把我的高潮操出來……」
  在女王的鼓勵與催促下,拚命搏殺的戰士爆發出了最狂野的怒吼,速度與力量極度地提升,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密集響亮,雞巴在滾滾而來的淫肉包圍之中作出最具破壞力的衝刺,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撲進子宮的懷抱,頻繁地親吻著那嬌嫩的花心。
  夕陽在眼前漸漸模糊,一陣接一陣的暈眩,女王繃緊了身體,準備迎接太陽墜落前那一道最絢麗的光芒。突然,眼前一黑,身體開始抽搐,緊咬的牙關間發出「嘶」聲。知機的男人此刻屏住呼吸,雞巴死死地頂住,然後猛地一抽,頓時大量的淫水從陰道中噴薄而出,洶湧地灑向那吞沒太陽的山巔。
  「啊……」
  的一聲長吟,女王胸前的紅潮瞬時像血一樣艷麗奪目。隨著下體的噴射漸漸無力,那根依然硬挺的雞巴又猛地插入進來,頓時又引起身體的一陣抽動。失落,又被充滿,剛剛要逐漸低落的興奮再次昂然,突然隨著雞巴又一次地離體而去,快樂的潮湧第二次捲向迷離的天空。
  真的什麼也看不到了,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感覺不到,一切都似乎消失在這無盡的虛空之中。完美的高潮!
  看著蜷縮在躺椅上的女人,眼裡空洞洞的已失去了光彩,成小槍暗暗吁了口氣,剛才的一陣動作,幾乎是拼了命在完成。這個女人就像地下河一樣,湍急的水流中暗藏著無數漩渦,似乎要把人捲入河底永遠不能掙脫,直到搾乾了你的每一分精力,最終絕望地死去。
  回想著剛才在她陰道內的抽插,那種纏綿抵死的壓力,成小槍好幾次都幾乎繳械了,要不是每到緊要關頭都想起龍緯名得意的笑容,他絕撐不到現在。而此刻,女王已得到滿足,看著她光滑身體上的細密汗珠,每一顆都是自己努力拚搏的成果,他偷偷笑了,同時不禁數起汗珠的顆數來。
  「嗯,真舒服……」
  一聲嬌媚入骨的歎息,把成小槍嚇了一跳。只見陳美華慵慵地伸了一個懶腰,捲縮的身體像豹子一樣伸展開來,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小槍,你真不錯,剛才那一陣好猛。」
  陳美華嫵媚地望著他,笑意盈盈的說道:「好久沒這麼舒服了!來,讓我看看,看看你還能不能再來一次。」


第07章
  苦笑,只能是暗中苦笑。看來得意得太早了,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那麼好對付,多少次的戰鬥,哪一次自己不是累得半死?甚至在有人幫忙的情況下也僅僅夠她一餐。沒有辦法,再接著上吧,好在自己還未射精。
  將軍重新跨上戰馬,揮舞起參天的長矛,再一次深入緊密的包圍。不需要隆隆的戰鼓,內心的慾望便是衝鋒的號角,衝擊、絞纏,欲與欲的搏擊,肉與肉的碰撞,淫蕩的和聲迴響在漸漸深沉的夜幕之下。
  血肉之軀終究是要累的,成小槍開始大聲地喘息,雞巴挺動的速度與力量也逐漸下降。看著努力在自己胯間耕耘的男人,陳美華得意而滿足。當初把他介紹給自己的親侄女作為男朋友,即有利益的考慮,也有情慾的訴求。除了從他身上賺錢之外,一個能令自己心馳神往,同時又能操得自己高潮迭起的男人,似乎更有吸引力。
  這樣一個男人,如果被別的女人搶去了,那實在是太可惜了,而自己又不能名正言順的霸佔他,怎麼辦?想到這,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能想出用侄女來拴住他,讓他永遠都不能遠離自己的視線。無論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雞巴又操進了多少爛屄,那些都並不重要,只要當自己需要那根雞巴的時候,它能出現在自己的屄裡,這就足夠了。至於侄女對這一切會怎麼想,那倒不是問題,那個小騷屄不會在乎這個的。
  看著男人頭上髮間甩出的汗滴,陳美華突然感到有點心疼,就像是自己精心培育的向日葵有被暴風吹折的危險。
  「來,小槍,讓我來吧!」
  說完,她阻止了成小槍的動作,起身讓他睡到了躺椅上。
  濕漉漉的雞巴衝天直立,龜頭上滲出滴滴的腺液,陳美華俯身用嘴含住了它貪婪地吮吸著。那上面既有男人的味道,也有自己陰道內分泌的氣息,她愛這種混合的味道,這就像是一頭徘徊在叢林深處的雌獸,把整個叢林都圍裹到自己的陰門之內,用自己淫靡的體液去浸潤了全部的蒼鬱,這讓她很滿足。
  聞夠了,也嚐夠了,她爬到他身上,分開雙腿,撥開陰唇露出鮮嫩的屄肉,緩緩地置於龜頭之上,沉身、坐下,然後扭腰、擺臀……陰道內又一次開始火熱的擁抱,不斷地用細膩的柔滑去摩擦那壯碩的堅硬。
  「是時候該讓他享受一下了!」
  女人微笑著想。
  躺著不動輕鬆多了,從下身傳來的快感在漸漸加強,成小槍能感覺到女人陰道內的溫柔接觸,像是無數溫軟的小手在給雞巴按摩,那細密週到的服務不會漏掉任何一個地方。龜頭被頂住了,是女人用花心在研磨;堅挺的棒身被包裹,能感受到陰道肉壁的蠕動;還有那兩顆卵蛋,不時被女人輕輕地在手心裡撫弄。
  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被細心地照顧,成小槍舒爽得靈魂上了天,幾乎要懷疑是在夢中。聽著女人肥臀撞在自己胯間的「啪啪」聲,像是從遠古傳來的巫鼓,帶著一絲淒涼的原始風情,使人不再記得人間何世。
  天色越來越暗,眼前的景物泛著朦朧,馳騁的女人拋甩著雙乳,蕩漾出迷人的肉浪;身下騎著的男人恢復了體力,開始向上聳動著,迎合著女人的動作。陰道內是太滑了,有幾次雞巴都滑出了體外,女人便不再抬高臀部套弄,而是深深地把雞巴納入子宮,緊緊地夾住,細腰擰動,肥臀前後左右的搖擺。
  來自龜頭的刺激越來越強烈,子宮似乎含住了龜頭在吸吮,身上的女人開始大聲浪叫,肥美的屁股越動越快,越來越多地壓住龜頭研磨著敏感的馬眼。
  「啊……死了……」
  隨著肥臀一陣頂心磨肺的旋動,精液像井噴一樣射向子宮,滾燙的熱力衝擊著女人的神經,一聲大叫便也跟著男人一起墮入了高潮。
  兩個赤裸裸的身體抱在一起,癱軟在躺椅之上,喘息著,回味著那天地間最引人入勝的絕美之境。
  良久,女人在男人耳邊遇遇輕語,風吹過來暖意溶溶,似乎給聲音增添了無限魔力,聽起來那麼銷魂攝魄。
  成小槍現在連抗議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失落、絕望,又帶著一絲嚮往,他知道自己已經妥協了。完了,什麼都不用再想了。
  「真的嗎?你不會是騙我吧?」
  成小槍最後無奈地問道。
  陳美華伏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膛上輕輕劃著:「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嗎?等過了這一陣,我會為你安排一切的,絕不失言!」
  看著她眼裡堅定的目光,成小槍不得不點了點頭,隨即一聲喑喑的歎息。也只能如此了,反對和抗議都沒有用,跟她對著干絕非明智之舉,還不如留著一線希望,說不定真的能天從人願呢!
  陳美華見他點頭,滿意地一笑,從他身上坐了起來:「要不這樣吧,等開完新聞發佈會,你去國外散散心,找書晴好好地玩一陣子,她一定也很想你了。」
  成小槍鼻子裡哼了一聲,說:「她會想我?她現在不知道跟誰在快活呢!」
  陳美華輕輕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說道:「別瞎說!書晴還是很在乎你的。別忘了你不也剛剛才跟我快活完麼?」
  成小槍沒有說話,對於女友是否忠貞他倒並不是很在乎,心思也不願往那個方面去想,心裡不斷盤算著的是陳美華對自己的承諾到底是真是假,這才是關係到他以後前途的大事。
  陳美華看著他的臉色,知道他還是不太甘心,笑了笑,說道:「別想那麼多了,總之,我答應你,有機會一定讓你東山再起。來,現在我們去洗澡,今晚你就留下來陪我,好麼?」
  望著那如花的笑顏,成熟嫵媚的眼神裡看不出欺騙的樣子,成小槍終於放棄了,他從躺椅上爬起來,彎腰去撿扔在地上的衣服。陳美華一把拉住了他,嘻嘻一笑:「別撿了,待會讓傭人來拿。我們就這樣子走。」
  說完拉著成小槍就跑。
  兩個人光著身子在草地上飛跑著,陳美華發出像少女一樣「咯咯」的笑聲,受到感染的成小槍也放下了心事,追在她身後跟著大笑起來。


第08章
  一踏進客廳,只見一個方面大耳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魁梧的身軀幾乎佔滿了整個沙發。他陰沉著臉,看見兩人赤條條地跑進來,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
  陳美華一楞,隨即衝著那人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真是希奇了!」
  那人又哼了一聲,說道:「今晚張翁有個聚會,我回來是接你一起去。」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還不快去準備準備,看你成什麼樣子!」
  陳美華「咯咯咯」地笑起來,走到那人對面的沙發前坐下,伸了個懶腰,說道:「我今天累了,不想去。你自己去吧。」
  那人霍地站起來,臉色鐵青瞪著陳美華,「你……你……」
  又轉向成小槍,怒目大罵道:「操你媽個屄的,你個臭小子,你敢搞到我家裡來了,活得不耐煩了。」
  成小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嘴裡咕咕囔囔地說:「朱老闆,這個……不是的……那個……」
  陳美華眼睛在他們身上轉了幾個圈,又「咯咯咯」的笑起來,「切,都裝什麼裝,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老是這個樣子,我說厚載,你別有氣跑回家來撒,是不是又被什麼小明星給耍了?要不要本夫人去給你出氣啊?」
  原來那人正是陳美華的老公,公司的老總朱厚載。眼見陳美華沒有動身的意思,他氣哼哼地一甩手,轉身走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陳美華伸出雙手,作出擁抱的姿勢,媚笑著朝成小槍說道:「來,乖乖,抱我去洗澡。」
  夜色越來越黑,山頂上的星光顯得格外璀璨,房車在蜿蜒的山路上飛馳,如同滑過夜空的流星。朱厚載坐在車裡,心裡一波一波的泛著酸水。對於成小槍他是一直都看不順眼,可偏偏老婆喜歡他,還重用他,而且還當著自己的面跟他操屄,甚至有時還要叫上自己跟他一起操。
  「他媽的。」
  他忿忿地罵道。
  在老婆面前,自己永遠都像個孩子,所有重要的事情都要聽她的擺佈,真是受夠了!其實,要說起來,兩個人之間也並非沒有感情基礎,當年自己有難的時候,老婆也曾流血又流汗的幫助自己,也曾抵住無數的誘惑而對自己不離不棄,對於這一點,自己一直都是很感激的。
  但是,她怎麼就守不住那張騷屄呢?雖然自己也從來就不曾守身如玉,但男人嘛,總是希望自己花心的同時,老婆還能堅守婦道的。事實上,自己雄赳赳的一條大漢,在床上偏偏不能滿足老婆,這一點已經大大地刺傷了自尊心,也不得不對老婆的放蕩視而不見。
  如果僅僅如此那也算不得什麼,偏偏是老婆對權力有一種幾乎癡狂的態度,經常使自己在眾人面前丟臉。自己好歹也是公司的老總,在人前那是要面子的,偏偏她連這最後的一點慰藉也要奪去,圈子裡的風言風語他不是沒有聽說,被人說是傀儡的滋味絕不好受,那就像一記耳光打在臉上一樣火辣辣的疼。
  「一定要把權力搶回來,不能讓那瘋婆娘胡作非為!」
  他咬著牙心裡恨恨地想。
  飛馳的房車已經駛入中心城區,轉過一個彎之後,緩緩地靠向一座高檔小區門前。車燈很耀眼,可見在燈光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街邊,看起來二十出頭,臉上很明顯的化過妝,雖然說不上天姿國色,但很性感,特別是那魔鬼般的身材,配上一件很紅很紅的晚禮服,像黑夜裡的火焰一樣要把人的眼睛燒壞。
  「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啊?害得人家都沒時間好好地準備,你看我臉上乾的,連面膜都沒來得及做,怎麼見人嘛!」
  當那個女人一上車便整個身子趴在朱厚載的肩膀上發著嬌嗔,那種甜的發膩的聲音能把人的耳朵都粘住了。
  這個女人叫夏冰彤,是個模特,出道也有多年了,卻一直受到壓抑,沒有紅起來,直到她遇見朱厚載。在朱厚載的幫助下,她像火箭一樣升上高空,才短短三個月時間便已成為出鏡最多的模特,還客串拍了兩部戲,隱隱成為A城一顆奪目的新星。
  今晚的聚會,朱厚載本來打算帶著老婆一起出席,現在卻只能另找人選了。
  在他眾多的後備之中,夏冰彤還算是一個比較新鮮的面孔,特別是她那模特的身材,更能吸引某些人的眼光。這個聚會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因為聽說張翁有意要投一大筆錢來拍戲,卻還沒有選好合作的對象,如果能搞定這件事的話,公司就有足夠的流動資金來運作,以抵消綠帽事件帶來的影響。
  朱厚載一邊盤算著如何遊說張翁,一邊跟夏冰彤調笑著。自己跟張翁也算是很熟悉了,溝通上應該是沒問題,就怕他因為綠帽事件而對公司產生懷疑,畢竟這很有損形象,而且還一下子牽涉到兩大男星,對公司的實力有很大影響。幸虧龍雲跟張翁的關係很不一般,今晚自己把龍雲也拉去就是為了這件事,希望到時候他能幫得上忙。
  車子開進了別墅大門,寬闊的庭院,古典的風格,一看就能使人感受到一種歷史的積累。不愧是A城的豪門,幾代以來一直屹立不倒,像山一樣插在海裡,無論風浪如何摧迫都依然雄奇。
  朱厚載看看了身邊挽著自己的夏冰彤,還不錯,在她不蘿嗦的時候,還是很能讓人產生慾望的。今晚,會有一個怎樣的結果?自己能不能拿到這筆錢,能不能在老婆面前耀武揚威一次,似乎都看她的了!
  車子開進了別墅的大門,寬闊的庭院,古典的風格,一看就能使人感受到一種歷史的積累。不愧是A城的豪門,幾代以來一直屹立不倒,就像山一樣插在海裡,無論風浪如何摧迫都依然雄奇。
  朱厚載看看了身邊挽著自己的夏冰彤,還不錯,在她不蘿嗦的時候,還是很能讓人產生慾望的。今晚,會有一個怎樣的結果?自己能不能拿到這筆錢,能不能在老婆面前耀武揚威一次,似乎都看她的了!當走近張翁的時候,朱厚載似乎看到了他眼裡的火焰,像夜裡被燃燒的枯柴,一下子照亮了天空。有希望!
  「哈哈哈,張翁,好久沒來拜會您了,您可是越來越年輕了啊。」
  朱厚載快步迎上去,彎下腰,抓住張翁伸出的手,聲如洪鐘地大笑道。
  「老咯,快去見閻王了。」
  張翁淡淡一笑,收回了粘到夏冰彤身上的視線。
  「張翁這話說的,只怕我們都見閻王去了您還精神得很呢!你說是不是啊,雲哥?」
  朱厚載轉頭朝一邊站著的龍雲說道。
  龍雲笑著點頭應是,對朱厚載說道:「我可等你半天了,怎麼才來?」
  然後又望著夏冰彤笑道:「夏小姐今晚可真漂亮啊!」
  夏冰彤笑得臉上開花,連聲說:「看龍大哥說的,我這麼醜,哪裡漂亮了!
  這麼說別笑壞了張翁。「說完,一雙媚眼往張翁身上一瞟一瞟的。
  張翁看著她火紅的身軀,低胸的晚禮服露出胸前白嫩的肌膚,兩個漲鼓鼓的乳房隨著笑聲微微顫動,幽深的乳溝似乎要把人都吸進去。很久沒有感到蠢蠢欲動了,他知道自己老了,快七十歲的年紀似乎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再去想那些事情了,要不是借助藥物,幾乎都無法勃起,而今晚,夜色如此溫暖而醉人,應該能容許一個老人再回味一次人間的歡樂吧!
  朱厚載看著張翁的神情,向龍雲打了個眼色,見他微微點頭,便笑著說道:「夏小姐是專門來拜會張翁的,當然要裝扮得漂亮一點了。」
  「哦,是嗎?那可真是榮幸之至了,呵呵呵,我們進去吧!」
  張翁作出請的手勢。
  夏冰彤早已知道自己今晚的任務,笑盈盈地挽住了張翁的臂彎,乳房自然地緊貼在他手臂上,柔軟而又溫暖。
  四人走進客廳,裡面燈火通明,早已是賓客滿堂,那些男的女的,認識的或不認識都擠在一起談笑著。服務生往來穿梭,遞送著各種酒水和食物。
  看著那喧鬧而奢華的場面,夏冰彤心裡一陣興奮,身體也一下子跟著熱了起來。多年的拚搏,一直遊蕩在底層,雖然自己付出了很多努力,但總是跟成功無緣。眼看著別人風光無限,焦躁,失落,那種徘徊在門外無法進入的苦悶像石磨一樣推碾著她。自從跟了朱厚載之後這一切終於都改變了,現在自己也可以站在豪門之內盡情地歡笑,這怎能不讓人飄然欲仙?
  她掃視著客廳內每一個人,每一處角落,感受著別人射過來的目光,隱隱覺得自己像一個歸來的女王,她從心底裡笑了出來。雖然這已不是自己第一次參加豪門的聚會了,但那種渴望的心情依然強烈,她要牢牢地抓住這一切,好不容易得到的再不能讓它失去了。
  今晚,自己挽著的那個老頭,說不定能讓自己再上高峰,我可千萬要抓住他啊!腳步跟著他移動,微笑,寒暄,跟每一個人打招呼,就像她真的是這裡的女王似的。她知道自己已經勾起那老頭的慾念,對於男人她可是有很多的經驗的,現在這種場合下,最重要的是保持一種高貴的形象,千萬不能暴露出自己那些低俗的東西。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朱厚載一邊應酬著周圍,一邊關注著張翁和夏冰彤的情況,現在看來還不錯,至少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他跟龍雲私下裡交流著,得知張翁確實準備投資拍戲,並且在龍雲的遊說下,對自己的公司頗為有意,現在問題是自己的老對手曾凡強也在暗中行動,要搶奪這一塊肥肉。
  目光掃視之處,一張自己既熟悉又憎恨的面孔出現在眼前,那是一張冷峻的臉,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緊閉的嘴角似乎藏著萬千玄機。看著他向自己走來,朱厚載皺了皺眉,他實在不想理這個人,這個令自己頭疼的老對手——曾凡強。
  「怎麼,朱老闆也對這樣聚會有興趣麼?」
  曾凡強盯著他說道,隨即看了夏冰彤幾眼,又說道:「還是朱老闆有辦法,能把張翁哄得那麼開心,看來是對這筆資金志在必得了。」
  朱厚載看著他冷酷而又帶著嘲弄的眼神,心裡一萬個不舒服。他知道曾凡強在諷刺自己用女人討好,但這一招又有誰沒用過?名利場中的爭鬥,只要能取得順利,手段如何又有誰會計較?他哈哈大笑了一聲,道:「曾老闆真會開玩笑,我哪裡是你曾老闆的對手啊?我再怎麼努力,最後還不是你曾老闆拔得頭籌。」
  曾凡強嘿嘿地笑了幾聲,眼神又瞟到夏冰彤身上,他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這麼大意,竟會犯了輕敵的錯誤。他原以為朱厚載會因為綠帽事件而元氣大傷,再無實力與自己相爭,但現在看來不是這樣。張翁顯然對夏冰彤很感興趣,那就意味著他並不介意綠帽事件的影響,而依然相信朱厚載的實力。要是自己再謹慎一些,早些準備,一定不會讓朱厚載得逞,現在再做工作可能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客廳裡一片熱鬧的景象,在幽暗的花園裡,如水的月光之下,影影憧憧有一群人躲在暗處,看樣子在偷窺著什麼.透過花樹的陰影望去,只見一個男人赤裸著身體背靠涼亭立柱站著,身前蹲著一個人,似乎正在做著什麼.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秀髮披肩的女人,正含著那男人的雞巴在口交。
  那女人的口交技術應該非常的好,隱隱約約只聽見那男人低聲地呻吟著,雙手抱住女人的頭,下身微微地聳動,看來已經到了神魂顛倒的地步。涼亭不遠處的地上有幾件衣服,應該是那男人脫下來扔在這裡的。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下身的動作也越來越大,看來馬上就要到達快樂的頂峰了。只見那女人卻突然吐出雞巴站了起來,飄逸的短裙象菏葉在風中開放。
  男人似乎急了,大聲喊了出來:「怎麼不舔了?我馬上就要射了!」
  那女人嬌嗔一聲,爹爹地說道:「我才不要射在嘴裡呢,噁心死了。」
  「什麼啊?你又不是沒射過,噁心什麼啊?」
  看著男人猴急的表情,女人「赤」地笑了,「你著什麼急啊?你還沒操我的屄呢,才不讓你這麼快就爽了,剩下我自己怎麼辦?」
  男人似乎恍然大悟,忙賠笑著道:「哦,是是,是我太著急了。快來,把衣服脫了我好操你。」
  女人眼睛往涼亭外一瞟,一張清麗絕倫的臉蛋在月光下閃現,分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那甜美嬌柔的秀色似乎連月色也為之一窒,「嗯~~才不要呢!這裡這麼大的風,脫光了好冷的誒!」
  男人嘿嘿笑道:「那就不要脫光,只把內褲脫了就好了。」
  「你好色哦!想在外面強姦人家,才不要了。」
  「什麼強姦啊?剛才不曉得是誰把我拉到這裡,給我口交的啊?現在把我雞巴搞大了又想賴帳啊?」
  男人委屈地叫起來。
  「撲赤」女孩笑了,「好了,人家讓你操就是了嘛!」
  說完,她彎腰從短裙裡面脫下了內褲,隨手一扔,丟進了黑暗的樹叢中。
  男人慾火熊熊地燃燒,胯下的雞巴衝天而立,見女孩脫下了內褲,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嘴巴湊過去,狠狠地吻在女孩嬌軟溫香的紅唇上,雙手也隨即摸上女孩圓潤豐隆的雙臀,在兩片彈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揉捏起來。
  女孩發出「嗯,嗯」的嬌喘,雙手抱住男人的腰背,溫柔地上下撫摩著,然後又轉向那根淫風凜凜的雞巴,抓在手心裡,輕輕地擼動。男人被她小手刺激得前後聳動,就像是女孩在給他手淫一樣。片刻過後,男人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猛地把女孩轉過來,使她背靠在柱子上,掀起她的短裙,身子一蹲,一頭扎進裙子裡,「嘖嘖」有聲地舔起那嬌嫩的小屄來。
  「哦……」
  女孩發出淫媚的呻吟,屁股情不自禁地挺向男人,一條腿抬起來擱到男人的肩頭上,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舔吮。隨著淫水津津的湧出,快感越來越強烈,女孩臉上紅灩灩的,一排細小的牙齒咬住嘴唇,小巧的鼻子裡不住發出了「嗯,嗯」的浪哼。
  男人嘗夠了女孩嫩屄沁出的淫水,急於要把雞巴插入她火熱的體內,去探尋她身體最深處的嬌媚。站在她身前,龜頭在濕滑的陰唇間摩擦,找到那淫靡的洞口,一挺身,龜頭沒入幽深的小徑,跟著便感到一陣緊夾的熱力,雞巴艱難地插進陰道中。
  「噓,好緊的小屄……」
  男人歎息著,隨即輕微地聳動下身,讓雞巴在陰道內溫柔地抽插,不大一會,便刺激的淫液四溢,屄肉不住地蠕動。雞巴感到有了足夠活動的空間,於是開始加快速度,猛烈的抽插起來。
  女孩雙腿分開背靠立柱站著,下身努力地向前挺送,小屄熱情地迎接著粗魯的客人,火辣辣的淫肉裹住它緊密地擁抱,同時用陰道內釀造的醇香淫液去潤滑它,迷醉它,讓它在自己體內放肆地亂衝亂撞,沖跨了自己少女的堤壩,撞壞了自己敏感的花房,只能用嬌媚的浪吟來抒發自己被侵佔的喜悅。
  太過溫柔的動作不能滿足侵略者的野心,他要完全的佔有那鮮嫩的朝蕊,喘息著雙手抱起女孩的圓臀,讓修長的美腿圍繞在自己腰部,那情形如同一朵嬌弱的鮮花搖曳在陡峭的山崖,隨著狂風無情地吹擊,花與岩石之間激烈地碰撞,發出驚心動魄的「啪啪」聲,眼看鮮花便要在堅硬的岩石下粉身碎骨。
  暴風總是難以長久,岩石也需要休息,鮮花竟比岩石更加堅韌,終於,男人累了,急促地喘息著,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他停止了侵伐。
  女孩不滿地催促著:「別停啊,快點動,我還要呢!」
  男人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說道:「不行了,這樣子太費勁了。我們換個姿勢吧。」
  「你真沒用!才這麼幾下就累了。」
  女孩都起了嘴。
  看著男人坐到了涼亭裡的長凳上,雖然不滿,但也順從了他的要求,女孩拉起短裙分開雙腿,坐到他的身上,陰道重新接納了雞巴,開始扭腰擺臀,在男人的身上揮舞起長髮。別看她年紀輕輕,騎術竟然精絕,那鮮嫩的小屄套在雞巴上旋轉,推碾著龜頭,就如同石磨推碾著磨心,白色的淫漿紛紛溢出,灑落到月色之下。
  「啊,小騷屄好會動,磨得我真爽。」
  男人情不自禁地發出讚歎。隨著女孩的動作加劇,男人也越來越癲狂,逐漸趨近於高潮。正在男人淫蕩的呻吟著,感受著澎湃的快感,馬上就要噴出快樂的岩漿,突然,女孩從他身上蹦了下來。
  「啊,你幹什麼?怎麼下來了?」
  又一次從峰頂被拋落,男人急了。
  「哎呀,急什麼嘛!人家要尿尿了嘛!」
  「什麼?什麼?」
  男人簡直要抓狂了。
  「等我去尿尿,完了就來繼續操你,等著我啊!」
  女孩說著就迅速地跑出了涼亭,眼角的餘光掃在涼亭外的地面上,男人丟在這裡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女孩臉上綻放出花一樣的笑。
  「喂,喂……你,你快點啊!」
  男人眼看著女孩跑進了幽暗的樹叢,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只能尷尬無措地在她身後喊著。


第09章
  月光游移到花園的另一邊,女孩看著地上的衣服,「咯咯咯咯」笑彎了腰,旁邊站著一群年輕人,也都跟著她大笑不止。
  「韻琪,你真有辦法,哄得那個白癡一楞一楞的。」
  「哈哈,是啊,你們剛才注意沒有?那個白癡還真的以為韻琪會回去呢!笑死我了!」
  ……
  一群人嘰嘰喳喳地說笑著,似乎剛剛做了一件非常好玩的事。
  「哼,那個白癡,我看見他就討厭,還在我面前吹牛,以為他有多麼的了不起。頭牌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本小姐耍得團團轉?」
  女孩笑夠了,一臉驕傲地說著。
  「呵呵,就是嘛,在我們張大小姐面前吹牛,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耍耍他還不知道我們韻琪的厲害!」
  一個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站在那女孩身後,雙手扶著她的細腰,笑容滿面地說道。
  「切,那個白癡以為他媽是我爺爺的乾女兒就能怎麼樣了,真是白日做夢!」
  「就是,就是,想贏得我們韻琪的芳心,他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那個男人笑瞇瞇地說著,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女孩身上撫摩起來。
  這個女孩就是張翁的孫女張韻琪,她身邊那個男人是曾凡強旗下最紅男星之一余彥宗。由於張韻琪人長得漂亮,家世更是顯赫一時,所以一直是眾多公子少爺追逐的目標,而她卻始終遊走在眾人之間,沒有固定的物件。天生慧黠的她,最喜歡的就是搞惡作劇,常常是她作弄了別人,別人還得給她陪笑臉。
  而涼亭裡那個還在等待的男人則是龍緯名,原來,他跟隨父親來參加聚會,心不在焉地應酬了一會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加入到這群少爺小姐的隊伍,開始吹噓起他未來燦爛的星途。而余彥宗最近正和張韻琪打得火熱,見龍緯名春風得意的樣子便暗中慫恿張韻琪整他。張韻琪是無事都要生非,何況有人慫恿,於是她便假意勾引龍緯名,等他失去警覺的時候再由其他人偷走了他的衣服,把他赤條條的扔在花園裡,出他的醜。
  見自己的奸計得逞,余彥宗此時是心花怒放。剛才張韻琪和龍緯名在涼亭裡的一番大戰,早已令躲在暗處偷窺的眾人慾火高漲了,這時笑也笑夠了,說也說夠了,該是到了發洩慾望的時候了。一群年輕的男男女女紛紛湊成了對,有的一對一,有的一對二,還有的幾對雜在一起,也分不清是幾對幾了。只看見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拋落,一具又一具白生生的肉體袒露在月光之下,耀眼的肉光組成了慾望的城池,耳邊傳來淫靡的喘息呻吟,一聲聲的浪叫,一陣陣的肉擊,整個花園裡只剩下淫慾的聲音飄浮在風中,穿過那花,穿過那樹,籠罩在月色下的夜空盤旋著,激盪著。
  與此同時,龍緯名焦急地等待著,細小的眼睛閃露著惶急的光,隱隱覺得不妙卻又不死心,心裡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嬌媚肉屄的緊窄與嫩滑……
  夜已很深了,客人都走了,雖然先前因為孫女的胡鬧而有一點點的不快,但這並沒有影響張翁的心情。身邊的性感美女一直緊貼著自己,從那豐滿的乳房傳來一股股的熱力,一直舒爽到了心裡。今夜的月色真是美好!
  挽著她拾級而上,很久沒有這樣的衝動了,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丹田處暖烘烘的。樓上的房間裡,月光一定已經穿透窗戶照在床上了,那裡還有另一個女人在等待著,她現在應該已經脫光了衣服吧!想著皎潔的月色灑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那種軟玉一般的柔潤光澤,應該可以生出輕煙了吧!而待會兒,還將有另一個美體加入,那張床上會上演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那是一幅怎樣淫靡而誘人的景象啊!想著想著,垂垂老矣的王者之器竟然顫巍巍地挺身欲立。
  踏著樓梯一步步地走向高處,夏冰彤興奮地全身發熱,臉上的潮紅就像剛剛才經過一次激烈的做愛。終於有這一天了,可以登上最奢華的床,享受最柔軟的鋪墊。那該是一種怎樣的愉悅啊!多少年來,自己一直努力的付出,但卻收穫甚微,用自己私下的話說,那就是「好屄賤賣了」,現在,自己終於改變了這一切,有機會重新給自己定價,怎能不興奮地直欲高歌!
  身邊這個老頭,無疑是不中用的,看他瘦小的身軀也知道他沒有多少精力,但他眼中流露出的慾望之火,卻比年輕人更加的熾熱。那麼,他會怎樣的來享用自己呢?而自己又應該用怎樣的方式去迎合他?滿足他?自己是應該表現得風騷浪蕩?還是羞澀委婉?自己對付男人的經驗應該已經很豐富了,但今夜是個特殊的日子,不能不提起萬分的精神去籌謀,可千萬不能功虧一簣啊!
  房門被推開了,寬闊的房間裡並沒有夏冰彤想像中那樣奢華,簡單的陳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寬大異常的床,靜靜地伏在月光下,上面斜躺著一個雪白豐潤的中年女人,赤條條的身子比月色更白,那張略帶羞澀的臉映在飛瀉的千里霜華之下,一瞬間深深地震驚了夏冰彤。
  「啊?」
  夏冰彤驚呼起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這個原本應該屬於另一張床的女人。
  「乾爹!」
  那女人坐起了身子,胸前豐滿成熟的乳房微微地下垂,顯示出了歲月的重量。她望著兩人的眼神嫵媚而又深沉,微笑的嘴角帶著一絲洞察世事的沉靜。
  「呵呵,乖女兒。來,我給你們介紹,」
  張翁拉著夏冰彤走到床前,指著床上的女人說道:「這是我乾女兒雲月嬌,」
  又指著夏冰彤說:「這是夏冰彤夏小姐。你們以後要多多的親近啊。」
  說完呵呵的笑了起來。
  雲月嬌下了床,拉住夏冰彤的手笑著:「這麼迷人的妹妹,可把姐姐嫉妒死了。往妹妹身邊一站,更顯得姐姐老了,真是羨慕死人了。」
  夏冰彤望著雲月嬌,一臉的不可置信,一時說不出話來。如果是另一個女人,她不會這樣吃驚,因為這個女人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一個自己需要看他臉色行事的男人——龍雲大哥。龍雲大哥可不是僅僅因為年紀大而被稱為大哥,那是因為他的資歷和實力。這樣的一個男人不是應該去享用別人的妻子嗎?怎麼還會把自己的妻子送給別人來享用?難道以他的份量還需要賣老婆嗎?
  雲月嬌看著夏冰彤的神色,微笑著說:「妹妹第一次來,還有點不習慣吧?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拿酒來,我們乾一杯,放鬆一下。「說完放開她的手,扭腰擺臀的走開了。
  張翁朝夏冰彤笑了笑說道:「你先坐,我去幫忙倒酒。」
  說完也跟著雲月嬌走了過去。
  雲月嬌拿出三個杯子,都倒滿了酒,然後又拿出一粒藥丸,正準備放進杯子裡,張翁在一邊說道:「月嬌,今晚就不要用藥了吧。」
  雲月嬌抬頭看了張翁一眼,又瞟了一眼夏冰彤,然後曖昧地笑著說:「嗯,也是,妹妹這麼漂亮性感,確實比什麼藥都更厲害。」
  張翁嘿嘿的笑了幾聲,伸手在雲月嬌裸露的肥臀上拍了幾下,又捏了一把,瞇著色眼說道:「我的乾女兒也不差啊!乾爹最喜歡你的屁股了,多性感啊!」
  夏冰彤在一旁盯著他們,心情平復下來,暗罵自己少見多怪!以前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關於圈子裡的淫亂事,聽說還有真的親人之間亂倫的,那麼眼前的這兩個人只不過是名義上的父女,實在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看來自己要融入這個圈子還要更加放得開才行啊!
  想到這裡,她又滿臉堆起了笑容,在旁邊接著說道:「是啊,月嬌姐的屁股真的是很性感呢!就連我這個女人看了也忍不住喜歡呢!」
  張翁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看,月嬌,我沒說錯吧。」
  又轉頭對夏冰彤說道:「想當初我就是看上了月嬌這個屁股才收她作乾女兒的。」
  雲月嬌媚眼一橫,瞪了張翁一眼,又「噗赤」一聲笑了出來,低聲說道:「你個老色鬼,把妹妹都教壞了。」
  說著端起酒杯,「來,我們先乾一杯。」
  酒很香醇,入口軟綿綿的,吞到腹中之後卻連全身也熱了起來。夏冰彤知道接下來將發生什麼,她很期待,入場券已經拿到了手上,只看自己怎麼表演了。
  今夜自己就是主角,雖然不知道劇情該如何發展,但雲月嬌這個配角一定早已領悟,自己只要跟著她走,那就不會有錯。
  看著那個成熟的女人,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還保養得很好,經過歲月灌溉的身子別有一種嫵媚的風情。她一雙鳳眼此時正充滿了挑逗的望著自己,似笑非笑的嘴角邊含著一絲曖昧,看她那種神情,難道……偷眼看了一下張翁,他正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兩人,似乎並沒有馬上就享用自己的意思。
  她靠過來了,臉湊得這麼近,幾乎貼到了自己臉上,她的呼吸吹在自己肌膚上,癢癢的。她在幹什麼?她的手怎麼攀上了自己的胸?
  「噫!她在抓我的奶子。」
  一下一下的揉,一下一下的捏。自己的臉都紅了。
  好奇怪的感覺!
  「呀,她在摸我的屁股。」
  她的手好軟,輕輕地撫摸,又突然使勁抓了一把。
  「為什麼我會這麼興奮?」
  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了。
  「我的天吶,她,她吻過來!」
  她的嘴唇好熱,她在咬自己的嘴唇,很慢,很輕,她又開始吸吮了,自己的嘴唇被她吸進去了,還用舌頭在舔。
  「我要崩潰了!噢!」
  她的舌頭伸進來了,在翻,在攪,好靈活的舌頭!
  「我在吸吮她的舌頭?」
  好香,好滑呀!自己不能呼吸了,喘得厲害。她抱住了自己,緊緊的。她的奶子貼著自己的胸,在擠,在磨,她的乳頭好硬!「哪兒來的水?我的腿怎麼濕了?難道?我流水了?」
  怎麼會這樣?這個女人,好要命呀!
  「我不管了!嗯……」
  把她的舌頭吸過來,軟軟的真好吃!她的身子好熱,皮膚真好,她的屁股這麼大,又圓又滑,摸著真舒服!
  「嘶,不要摸我那裡啊!」
  自己的身子明顯抖了幾下,被女人輕薄私處還是頭一遭。太過分了!
  「哈哈,她也流水了。」
  育,流好多呀!她的陰毛好密,肯定性慾很強!
  「嗯,我也把手指插進去。」
  看,她的身子也哆嗦了一下吧!
  「哇嗷,這麼大力摳我的屄呀!要摳壞的了!」
  她的手指真長,都伸到裡面去了,她還在加力。
  「這個我也會。」
  往進插,插到她最裡面去,「我要報仇!」
  她裡面真熱呀!
  還會動呢!手指被夾住了。再使把勁,把她的屄也摳爛!繼續,繼續摳,繼續挖,把她的屄肉挖出來!
  「啊……啊……我的屄……」
  怎麼了?水,水怎麼噴出來了!「啊,我高潮了!」


第10章
  身子軟軟的,頭有點暈,感覺怪怪的,夏冰彤似乎處在夢境與現實的交點上,明明能看見眼前的一切,但又模模糊糊的,搞不清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幻覺。
  面前那個女人怎麼把手指伸到嘴裡去了?還在舔著,吸吮著,似乎上面粘著蜂蜜,有那麼甜嗎?她的眼神,好奇怪,像要滴出水來,又好像在噴火,「她在看我嗎?」
  剛才自己是怎麼了?似乎突然很快樂的樣子。「哦,我怎麼這麼熱?」
  這件破衣服,輕輕一拉就爛了,脫掉它,扔掉!「咯咯……」
  自己好像在笑?
  笑得好奇怪,自己從來沒這樣子笑過。
  夏冰彤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地有點控制不了自己了,而一旁的張翁和雲月嬌看著她的樣子,卻都曖昧地笑著,似乎很欣賞她這種癲狂的表現。她當然不會想到,自己剛才喝的那杯酒裡,被放入了輕微的迷幻藥。
  她開始手舞足蹈,笑得越來越放浪瘋癲,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虛幻不實,整個世界都似乎輕飄飄地飛了起來。「咦?這個老頭怎麼沒穿衣服?咯咯咯……」
  他的樣子好醜哦。他在幹什麼?在聞什麼東西?很香嗎?那東西好像很眼熟的樣子啊!似乎剛剛還包在自己屁股上。「哈哈……」
  他把那個東西套到了頭上,好像一個小丑哦!
  那個女人是誰?怎麼也沒穿衣服?她蹲在那老頭面前幹什麼?咦?她在吃什麼東西?看起來黑黑的,軟軟的甩著,應該很難吃吧!但是看那女人吃得這麼津津有味,還「吧唧吧唧」地響,難道,那是一根巧克力?
  「呵呵……」
  真有意思!自己是在飛吧?飛得好高呀!「我好快樂啊!」
  自己從來也沒有這樣快樂過吧?「嘿……」
  已經記不清了。似乎,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印象,自己好像也快樂過的,為什麼又會沒有了呢?
  「年輕真是好啊!」
  張翁看著不停癡笑的夏冰彤,紛紛灑落的月光照著那雪白的身體,充滿彈性的肌膚閃著柔滑的光,不住地在自己眼前蕩漾著,似乎正在炫耀青春的活力。
  那活蹦亂跳的一對乳房是在對自己招手吧?像是在說「來吧,來抓住我吧」!
  那本該長著濃密森林的地方現在寸草不生,應該是職業的關係而剃掉了吧。
  模特的身材就是好!這麼長的腿,自己能夠得著那隱秘的幽境嗎?
  啊,自己的雞巴硬起來了!月嬌的口技真不錯,這麼多年了,還是她最瞭解自己的身體,知道該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來刺激自己,剛才那場女對女的表演就真是精彩極了!唉,回想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曾精力無窮,威風八面,而現在,性對於自己來說,更多的紙是心理上的需求了,紙能依靠藥物還有另類的刺激才能勃起,真是令人感歎呀!
  低頭看了看還在為自己提振雄風的雲月嬌,這個乾女兒跟著自己有多少年了?
  二十年以上了吧!記得她剛剛出道就被自己看上,認作了乾女兒,一直到現在,還依然是自己最寵愛的女人。不過嘛,女人就是女人,就是拿來用的,趁自己現在還勉強能應付,就盡情地去享受吧!
  雞巴奮力地向前挺立著,瘦小而略微有些拘僂的身軀現在似乎也挺直了不少,多少展露了一些男人的氣概。真是悲哀,無論你多麼的有錢有勢,一旦你年華逝去的時候,男人的尊嚴便似乎紙能顯示在銀行的存折上了。女人,這個男人畢生都想佔有的東西,自己還能征服嗎?咄!去他娘的藥,今晚老夫便要聊發少年狂,再展示一次男人的威風,女人,我來了!
  一個猛撲,還在迷亂中的夏冰彤被掀到了床上,柔軟溫暖的肉體比床更能承受男人的重壓,那雪白細嫩的肌膚似乎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撫弄的,一經觸碰便泛起了粉膩的紅潮,像雪地裡綻放的梅花一樣艷麗奪目。
  此刻不需要什麼前戲,戰爭從來都是殘酷的,掰開她的雙腿,龜頭擠開一道縫隙,堅挺的陽具硬生生地突破了女人的防線,伴隨著女人失神的大叫,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一下,兩下,……乾癟的屁股還能帶得動尖銳的鑽頭,在幽深緊狹的陰道內頑強地奮戰著。被鑽頭磨刮出的淫液紛湧而來,潤滑了整個戰場,使鑽探的工作更加流暢,更加迅猛。
  「啪啪啪啪」,身體拍擊的聲音越來越密集,男人蒼老的臉上紅得發亮,連皺紋也隱隱透出血色,就像修羅場上密佈的戰壕,不知埋藏著多少惡鬼怨靈。
  凝視著自己破入秘境的地方,男人越來越亢奮,那不斷溢出的淫水便是自己征服的象徵。聽著女人癡迷的浪叫,就像被自己踩在腳下蹂躪的奴隸,正發出哀怨的歎息。多麼的滿足啊!這一切就像天地間最完美的圖畫,正在任由自己潑墨揮灑,而自己正在創造著世界,創造著奇跡!
  ***********************************今天的更新少了點,由於喝了酒,情緒比較高昂,便也不管不顧地發了上來,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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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夏冰彤此刻意識一片模糊,紙有不斷從下身傳來的快感衝擊著神經,使她不由自主地浪叫著,彷彿紙有這樣的叫聲才能表達她的歡愉。她現在不需要任何別的滿足,紙要男人堅硬的雞巴在自己體內膨脹,充塞住自己貪婪的慾望。陰道內的淫水一直沒有乾涸過,如同熱帶雨林的河道,永恆地流淌著,不停地去衝刷浸潤在自己體內的硬物,翻湧起一陣又一陣奔騰的狂喜。
  泛著紅潮的身子上又多了一雙手,是雲月嬌加入了戰鬥,開始輕柔地撫摩,間或抓住雙乳用力地揉捏,指尖捻動著鮮紅的奶頭,慢慢的,雙手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力量越用越大,嘴巴也加入進來,在她身上親著,吻著,用舌頭去舔,用牙齒去咬。
  夏冰彤開始感到疼痛,但這種疼痛反而帶來更強烈的刺激,使她不禁叫得更響,扭得更歡,更加迫不及待地去迎接著蹂躪,在快樂與痛苦之間輾轉呻吟著。
  男人畢竟是老了,隨著劇烈地運動體力在不斷下降,然而征服的慾望卻並沒有稍減,望著身下年輕性感的肉體,心裡湧起深深的恨意。他咬著牙,鼓起全身的力量,抽插的動作更加狂野而粗暴,每一次衝擊,都要刺入最深處,像要洞穿歲月的阻擋,去尋覓那失去的美夢。終於,老邁的雞巴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在陰道不斷的擠壓下開始狂噴著精液,一股一股的直射進那年輕的子宮。
  劇烈的喘息,汗珠滾滾滴到年輕的肉體上,射完精的雞巴固執地軟下來,自動退出了陰道,不再聽從男人的指揮。由於雞巴插得太深,暴射出的精液全部沉入子宮,所以並沒有馬上就溢出來。這種情形可是太久沒有發生在老將的身上了,他欣喜地觀察著,同時又有些遺憾,為了那依然不停扭動著的肉體,似乎並沒有被自己的狂轟濫炸所降伏,還在發出渴求的呻吟。
  真是不甘心,但又不能立刻重獲生機,無奈地看了雲月嬌一眼,男人翻身滾到了一邊,躺著休息起來。
  雲月嬌當然明白乾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現在又該自己上場了。二十年的肉慾磨合,她早已深深的瞭解這個男人的所有癖好與喜怒。兩人之間無數次的共同作戰,攻下了多少頑強堅固的堡壘,一起品嚐了多少的淫湯浪液。
  在這個變態乾爹的調教下,自己深諳了對付女人的手段,無論是初出道的小演員,紅極一時的大明星,小家碧玉的良人之妻,甚至於乾爹那早死的老婆,他悶騷的兒媳,還有那任性無知的小孫女,等等等等,都曾在自己嘴裡爆發過高潮。
  而這一切雖然不是自己初衷,但隨著經驗的增加,自己似乎也越來越喜歡這種方式了。
  看著眼前那個小騷屄,被雞巴捅過的痕跡依然醒目,那兩片淫靡的陰唇濕粑粑的,陰道口還沒有完全閉合,微微地張開著,似乎在呼喊離巢的雄根盡快歸來。
  能嗅到從那裡面傳來一股怪怪的味道,在刺鼻的鹼味中夾雜著腥臊,而自己對於這種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精液與淫水混合的氣味。
  不用再醞釀情緒了,空氣中似乎充滿了催情的分子,每一次呼吸都會令自己熱情更高,更想去品嚐那朵狂花之蕊,把那鮮嫩甘甜的汁液全部吸吮到自己嘴裡,吞入腹中,然後再慢慢地去回味,細細地感受那種融入血液裡的淫蕩。自己的屄也濕熱了起來,裡面難耐的空虛期待著一個熱情的舌頭,來舔走自己那癢到心裡面的折磨。
  雲月嬌翻轉身體,把豐肥的屁股對準了夏冰彤的臉,淫蕩的騷屄慢慢湊到了她的嘴上,然而,期待中的快感沒有襲來。夏冰彤還依然處於迷糊的狀態中,根本無法領會她的意思,嘴裡紙是胡哼亂叫著,並沒有伸出嬌嫩的舌頭來慰勞她。
  無論什麼事情都需要經驗的累積,如何能讓一個迷糊中的女人來給自己舔屄當然也需要技巧,雲月嬌沒有著急,這樣的情況並非第一次遇上。想要收穫?先耕耘吧!她深深地把頭埋入了夏冰彤的雙腿之間,開始熟練地舔吮起來。
  夏冰彤此時雖然意識不清,但小屄似乎格外的敏感,一遇刺激便稀里嘩啦的淫水四溢,肥臀不用指揮便開始主動地迎合,陰道也一陣陣地收縮,想要把靈活的舌頭吸進來夾住,來填滿自己的空虛。然而舌頭是活的,又是軟滑的,濕漉漉的陰道怎麼也捕獲不了,紙能一次又一次地挺高屁股,努力地作出邀請,期待著更深入的探訪。
  雲月嬌理解了同伴的意思,舌頭舔向陰蒂,修長的手指伸進陰道內,開始摳挖。花心很淺,完全在手指的控制之下,能夠輕易的觸碰到最敏感處。指尖用力,一下接一下地頂扣,動作越來越快,陰道內發出「唧咕唧咕」的響聲,湧出的淫水淋濕了手掌。
  夏冰彤被掀到了快樂的頂峰,身子使勁,屁股緊繃繃地懸在空中,陰道內壁淫肉蠕動,貪婪地裹纏著手指狠咬。想要大叫,然而嘴卻被肥美的騷屄封堵住了,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不由自主的,嘴唇開始張合,舌頭也觸到了陰唇的淫肉,腥臊的氣味直衝鼻端,淫水漣漣地流進嘴裡,不由分說,紙得本能的吞嚥著。
  也許是被雲月嬌的動作所感染,也許是女人的淫水天生就是催情的聖藥,夏冰彤猛地抱住了壓在自己臉上的肥臀,張嘴伸舌,在火熱淫穢的騷屄上狂舔起來。
  第一次品嚐女人的神秘,不用教練的指導,紙憑著沸騰的激情,以及從亙古遺傳下來的本能,如同野獸用舌頭舔著另一頭野獸的陰門,是討好,也是發洩,同時滿足著自己與同伴的渴望。
  雲月嬌感受到了回應,從下身傳來的快感便如同是潮水響應著月亮的盈缺,跟著一起洶湧澎湃。肥臀緊緊地壓住,來回地扭動著,摩擦著年輕女人的嘴唇與鼻尖,努力地配合她生澀的舔弄,期望自己能在她臉上高潮激湧,把自己快樂的淫水灑在那張青春性感的臉蛋上。
  兩個女人都癲狂了,雪白的身子纏繞在一起,感受著對方那細滑柔嫩的肌膚,這種粉膩的觸覺不是男人所能給予的。自己的屄被另一個女人含著舔著,而自己又含著舔著另一個女人的屄,這種感覺就像春天之後又是春天,再也不需要別的季節來替換。
  浪叫,呻吟,喘息,惟獨沒有肉與肉撞擊的聲音。誰說女人一定需要男人?
  誰說兩陰不能圓滿?誰能說這不是人間至善的交融?誰又能說那噴出的淫水不是來自快樂的源泉?舌頭,手指,一樣也能挑起最完美的高潮。
  目視著兩個美麗而嫵媚的女人交纏在一起,嘶吼著迸發出最熱烈的激情,男人心中湧起了陣陣衝動。在激情的召喚下,沉睡的野獸再次甦醒,像獅王在群落中重新挺立起來,向著性感的肉體示威。
  爬上已經昏然欲睡的夏冰彤,雞巴擠進還流著淫液的陰道,很順滑,一點也不滯澀。開始慢慢地抽插,先是淺淺的,突然猛地一送,龜頭狠狠撞在花心上,頂得女人張口大叫,身子也連帶著顫抖起來。
  重振的雄風凜冽而持久,不停地侵襲著嬌嫩的花叢,如同熾熱的陽光在秋風襲來之前做出最後的拚搏。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擊打,攪起一灘雪白的浪花,在月色的照耀下泛著粼粼的波光。肉體的碰撞,就像春波拍岸,濺起無數的潮聲,驚碎了春夜裡黃鸝的鳴叫。
  一個翻身,男人躺在了身下,女人豐碩而肥美的雪臀迎著月光震顫,被衝擊而奔湧的肉浪晃暈了眼,直教人在淫靡的空氣中窒息。
  看著那集中了女性全部柔媚的屁股,雲月嬌心裡波瀾起伏。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根雙頭龍,一端插進自己的陰道,一端輕輕抵在夏冰彤的屁眼,微微用力,擠進了年輕的菊蕊。
  一對歡場的拍檔,從不同的方向侵入,共同蹂躪著年輕的肉體。床上翻起的肉光如同攪碎的雪,在風中紛揚飛舞,落了一地的淫媚與浪蕩。
  這個月色下的夜,注定便是一場歡與欲的海洋,所有的激情與墮落都在同一時間綻放,狂奔著湧向那迷醉的天堂。
  射出,再射出,在一聲又一聲的浪叫中,憔悴而亢奮的精子再一次灌溉了青春的田地,灑下一場又一場迷離的淫雨。
  喘息著,呻吟著,堆疊的肉體疲倦而滿足。慾望原本就是生命全部的動力,此刻,一切都集合在柔軟的床上,在如水的月色下靜靜地奔流,就像雪山之顛被融化的積雪,潺潺地流向大海,永不厭倦,永不停歇。
  許久,許久,一個嘶啞蒼老的聲音:「把藥拿來。」
  今夜,注定是一個無人安睡的世界……


第12章
  電話已經響了很久,而且大有繼續響下去的意思,雖然頭蒙在被子裡,可惱人的鈴聲還是象幽靈一樣鑽進來,一直鑽到人的心裡面,磨得人牙癢癢的,狠不得屋頂立刻塌下來,把電話連同自己一起埋掉算了。
  終於忍不住了,成小槍憤怒地從床上彈起來,抓起電話便「喂」的一聲咆哮了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原來是姐姐成小潔打來的,命令他馬上趕到她公司去,說有要事相告,卻不肯在電話裡透露內容。
  成小槍懊惱極了,他現在確實很疲倦,從老闆娘那裡回來後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但是疲勞感反而更加深了。那個女人實在是男人的殺手,她像豹子一樣的精力能夠把任何男人連皮都吞下去。自己被她折騰了一夜,天亮了才回家,一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直到電話響起才被驚醒。
  他無奈地搖搖頭,從床上下來,活動了一下酸澀的筋骨,疲軟的感覺瀰漫全身。他搖搖晃晃地走進浴室,打開淋浴,讓熱騰騰的水沖在裸露的肌膚上,四週一下被霧氣籠罩,整個人都浸在濕潤裡,就像一朵久旱的花被送到了溫室一樣。
  一邊感受著極度的舒適,一邊想像著姐姐會有什麼事對自己說,姐姐成小潔性格潑辣,敢說敢做,自己從小就有點怕她,對於她的吩咐一向都敬奉不敏,而姐姐也一直都很照顧自己,給了自己很多的幫助,姐弟之間感情非常的深厚。
  她今天這樣急著找自己到底是為什麼呢?想了半天沒有結果,感覺身體又恢復了些活力,成小槍決定去姐姐那裡看看,反正也有些日子沒見她了。
  成小潔經營著一家廣告公司,在業界也算頗有名氣,成小槍現在正坐在她辦公室裡的沙發上,看著姐姐忙碌的身影,感到無聊極了。他已經等了很久,但姐姐似乎有做不完的事,總也沒有空閒停下來理會自己。
  終於,午休時間到了,員工陸續離開了公司,只剩下姐弟二人留在辦公室裡,成小潔吁了口氣,坐了下來,望著成小槍的臉,見他一副疲憊的神情,不由皺了皺眉。
  「你最近在幹什麼?怎麼搞的無精打采的!」
  成小槍聽見姐姐的責怪,不由委屈地說道:「還不是那件事!攪得人煩死了。
  現在公司也在排擠我,把我當包袱,想把我扔了。我現在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啊。「「早叫你收斂點,不要到處張揚,不然也不會搞成現在這樣了。」
  成小潔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接著說道:「老爸來電話了,讓我問問你,看你有什麼打算。」
  「老爸來電話了?他什麼時候回來?」
  成小槍追問道,不等回答又說道:「唉,我能有什麼打算?還不是任人擺佈。公司現在要我退出,老闆娘也不幫我了,也只好先退出再說了。」
  「嗯,退出也好,先躲躲風頭。」
  成小潔點了點頭,又說道:「老爸說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過去給他幫忙。」
  成小槍搖了搖頭,後背往沙發上一靠說道:「我現在好累,想休息一段時間,出去散散心,別的事以後再說吧。」
  「那也好,你也需要散散心了。想到什麼地方去?我來給你安排吧!」
  見弟弟搖頭,成小潔又說道:「需要什麼儘管說,別跟姐姐客氣啊。」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小槍啊,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望著姐姐凝視自己的目光,成小槍知道今天的主題來了,而且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於是問道:「是什麼事?」
  這可不能隨便答應,一定要先問清楚了再說。
  成小潔猶豫了一下,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個人想見見你,想跟你吃吃飯,喝喝茶,聊聊天而已。」
  「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見我?」
  成小槍知道一定不會這麼簡單,不然姐姐也不會專門把自己叫來。
  成小潔笑了笑,說道:「這個人你也見過的,就是佟夫人。」
  「佟夫人?哪個佟夫人?」
  成小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追問道。
  「除了那個佟夫人,還有哪個佟夫人!」
  看著姐姐臉上的神情,成小槍馬上明白過來,驚訝地張大了嘴,「你是說佟夫人?她,她要見我幹什麼?」
  成小潔不悅地說:「不是告訴你了嘛,就是吃飯喝茶聊天了。」
  「不會這麼簡單吧!」
  成小槍決不相信。
  「呵呵,反正佟夫人就是這麼說的。上次她見過你之後一直念刀你,說很想再見見你。」
  成小槍心裡一陣發緊,立刻說道:「我不見她。誰有工夫去陪她吃飯喝茶啊,讓她去找別人吧!」
  「哼,這可是老爸的意思。你要知道,佟夫人對於老爸的工程有什麼樣的影響。現在難得她對你有意思,這可是個好機會。老爸可是說了,叫你一定要去,而且還要把佟夫人哄高興了。」
  成小潔一口氣說著。
  成小槍只覺得頭皮發麻,看著姐姐臉上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完了。
  老爸這次在外面的工程很大,投入很多,他親自跟蹤這個工程已經好幾個月了,現在卻遇見了一些問題,需要打通關節,而佟夫人無疑是具有解決這些問題的實力的。
  佟夫人,A城響噹噹的人物,無論是她自身的家族還是老公,都是A城最高權力的代表,現在,她對自己青眼有加,那絕對是件好事,但是……唉!
  看著成小槍木然無語,成小潔知道他在想什麼,「噗嗤」一聲笑了,她走到成小槍身邊坐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你也知道這次的工程有多大,我們現在很需要佟夫人的支持,一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等事情解決了,老爸一定會重重的獎勵你的。」
  不用姐姐分析,成小槍當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他咬了咬牙,猛力地點了點頭,心裡卻不由抽動了幾下。
  見弟弟點頭答應,成小潔咯咯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說道:「嗯,乖弟弟。走,姐姐請你吃飯去。」
  餐廳裡面人不多,顯得幽雅而高貴,坐在舒適的坐椅上面,聽著輕柔的樂曲,一面品嚐著美味。如果人生能永遠象此刻一樣只有享受而沒有紛擾,那該有多好啊!成小槍感歎著,突然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放鬆過了。
  電話又響了,這次是姐姐的。她接著電話,眉頭不時皺起又鬆開,說著一些生意上的事,都是成小槍所不感興趣的,他也懶得去聽。好一會,姐姐才放下電話,楞了楞神,又歎了口氣,似乎有什麼心事。
  成小槍忍不住問道:「什麼事啊?」
  成小潔喝了口水,說道:「也沒什麼,主要是有一則廣告一時請不到合適的人來拍,而廠商那邊又催得很急,所以有點麻煩。」
  「哦?是什麼廣告啊?怎麼會請不到人呢?」
  成小槍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
  成小潔笑了笑,慢慢說道:「是一則安全套的廣告,廠商那邊的要求很高,要請人氣十足的女明星來做模特,而一般的女明星都對給安全套做代言有些顧忌,怕影響自己的形象,我們也多次建議廠商不要請明星算了,但是他們就是不肯,所以現在兩邊都很著急。」
  成小槍哈哈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嗯,安全套這東西確實很忌諱,搞不好要被人笑死的。」
  「就是啊,所以才為難嘛!」
  成小潔也附和著,又猛省似的對成小槍說道:「噯,你想一想,你有沒有認識的女明星肯拍這條廣告的?人家廠商那邊可是願意出大價錢的。」
  成小槍邊笑邊搖頭,「哪個當紅的明星願意這樣自毀形象啊?除非是過氣的……」
  說到這裡心裡一動,暗暗想了一下,又問道:「廠商真的願意出高價麼?
  如果價錢好的話,我倒是有個人可以問問。「成小潔肯定的點點頭,鄭重說道「只要有人氣,價錢絕不是問題。」
  「那好,等我先問問看。」
  見弟弟一副神秘的表情,成小潔疑惑地問:「你說的人到底是誰啊?」
  成小槍嘿嘿一笑,「阮夢芝。」
  「什麼?阮夢芝?」
  成小潔吃驚地喊了出來。
  「是啊。你想啊,她雖然已經退出了,但憑她以往的人氣,又不用擔心形象問題,絕對是最適合的人選。」
  成小槍有些得意地說著。
  成小潔暗暗盤算著弟弟的話,確實,他說的也有道理,哪個正當紅的明星願意接拍這樣廣告的呢?現在看起來,也只有找已經退出江湖的老牌明星了,而最近阮夢芝跟弟弟的緋聞絕對是一大噱頭,僅僅憑這一點就應該能滿足廠商對於廣告效應的需求了。
  「可是,阮夢芝她會願意接嗎?」
  這也是一個問題,成小潔猶豫地問道。
  「這個嘛,我來問問看好了,我想應該沒問題吧。」
  成小潔又在心裡想了一下,說道:「那好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要盡快去辦,我回去也跟廠商溝通一下,盡量爭取一個好價錢。」
  商量完這件事情,兩人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成小潔又叮囑了弟弟幾句,最後說道:「小槍,你這幾天要好好的休息,把精神養好,佟夫人那邊等我聯繫好之後就通知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表現,知道嗎?這可是大事!」
  從餐廳出來,兩人分道揚鑣,成小潔回了公司,成小槍則有些茫然地坐在車上,不知道該去那裡才好。回家去吧,太過冷清;去找朋友玩吧,自己又是「戴罪」之身,不受人歡迎。
  正在猶豫不定的時候,猛然看見遠處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望著自己這邊,手裡似乎拿著相機,正要偷拍的樣子。「狗仔。」
  成小槍反應過來,馬上發動了汽車,轟鳴著絕塵而去。
  汽車眨眼間便匯入了街道上的車流,成小槍暗暗鬆了口氣,從後視鏡裡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兩人並沒有跟上來。「哼,他媽的,真是陰魂不散。」
  他心裡暗暗咒罵著,對於記者的跟蹤追擊實在是厭煩透了。
  「真是一群蒼蠅!到哪裡都有他們出現,還老裝著一副除魔衛道的樣子,好像他們就是世界的救星一樣。真是不要臉!他們背地裡干的壞事,醜事難道就少了?一會報導這,一會揭露那,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哼,這樣整我,一定會有報應的!」
  成小槍一邊在心裡數落著,一邊漫無目的地架車亂遛,當他來到一個路口的時候,只見前面一輛車停在路邊,車旁站著一個妙齡女郎,臉上掛著一副無奈的神情。
  成小槍在她身邊停下,喊了起來:「琳琳,怎麼了?」
  那女郎看見成小槍,立刻像見到救星一樣喜笑顏開,急忙說道:「成哥哥,我的車壞了,怎麼辦啊?」
  成小槍一笑,瀟灑地招了招手,說道:「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好了。」
  汽車載著美女在路上飛馳,成小槍現在心情特別的好。身邊的美女被自己逗的笑個不停,原本單調而乏味的下午似乎也跟著笑聲一起脆響了起來。她那火辣辣的眼神不斷撩撥著自己,那性感的裝束襯托著美妙的身材,在陽光下閃動著無限魅力。
  這具肉體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嘗過了?不太記得了,應該很久了吧!聽說她出國去了,最近才回來。看她的樣子分明就是在挑逗自己,那正好,在這樣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一場火熱激情的艷旅將會是很好的遊戲。
  有時候語言真是多餘的東西,特別是當男女之間有了某種默契的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媚笑,便牽引著車輪滑向了路旁,悄悄地溜進一片小樹林裡。陽光一下子被樹葉遮擋住了,很不甘心地擠過枝葉之間的空隙,奮力地投射下來,似乎一定要瞧一瞧下面的風光如何。
  車中的兩人早已糾纏在一起,嘴唇相互咬殺,舌頭拚命地攪動,貪婪地索取著對方的熱情。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親近,但時間總是能給舊的世界增添一些新的東西,就像此刻成小槍眼中的女郎,既熟悉又陌生,那曾經的青澀被季節洗成了深潤的綠,像原始森林一樣充滿了神秘而危險的誘惑。
  衣服在此刻是多餘,兩人用最快的速度拋棄了它,然後像野獸一樣爬向了後座,赤裸裸的擁抱著,撫摩著,滑膩的肌膚灼熱而燙手,嬌喘著,呻吟著,野蠻的探索著,放浪的迎合著,此刻除了肉慾的歡樂,沒有別的東西能被容納,狹小的空間內充斥著淫靡的氣氛,荷爾蒙加快了分泌,車廂內瀰漫著腎上腺的氣味,在一瞬間這裡彷彿穿越了時光的阻隔,被蜷縮於原始的山洞,在篝火之旁湧動著狂野的熱焰。
  「啊,給我,快,給我……」
  嬌艷的女郎急不可耐的催促,分開的雙腿搖晃著,濕淋淋的花瓣似乎在訴說著渴望。
  那就插入吧!既然羔羊發出了邀請,那麼野狼似乎也無須客套,堅硬的雞巴早已漲得發痛,正急需一個溫暖而濕潤的巢穴來將養。
  隨著屁股的推進,雞巴滑入陰道,首先感到的便是熱,裡面太熱了,就像是泡入了溫泉一樣,跟著輕輕地幾下抽插,滑滑的陰道內壁熱情地擁擠上來,開始了最親密的接觸。
  戰鬥一旦打響便無法再停歇,雞巴的衝擊越來越迅猛,小腹撞擊肥臀的脆響如同戰鼓,不但激發了男人的雄心,也高昂了女郎的鬥志,全力挺起的嫩屄毫不退縮地迎向尖銳,隨著肥臀的搖擺作出一波又一波的反擊。
  難以想像,那個曾經被自己摧殘的紅腫不堪的陰道,什麼時候竟變得如此頑強?自己在裡面奮力地抽送,就像一列呼嘯的火車,一次又一次地鑽入黑暗的隧道,儘管怒吼著狂衝猛突,但卻總是迷失於那默然靜立的幽深。
  很有些失落,原本以為隨著自己的進入會攪起一堆翻湧的肉浪,看來自己估計錯了,眼前的這個女郎早已不是當年嬌弱的少女,無法再被自己肆意地欺凌而輾轉掙扎了。
  使勁,再使勁,不甘心被拋在時光之外,一定要重溫記憶中那強者的快感,要把身下的女郎重新帶回不堪承接的境地,看著她如重羔羊一樣的婉轉哀鳴,甚至用兩行清淚來述說她的無助與柔弱。
  女郎感受到了他的努力,那個曾經把自己操得可憐兮兮的男人,現在正在拚命的挽回顏面。國外的生活使她眼界大開,全新的體驗,全新的嘗試,一次又一次的從天堂跌向地獄,又從地獄飛向天堂,她早已經歷了一切超越極限的挑戰,能夠接納任何的侵略。
  她暗暗地笑了,這便是生活,一切都可以磨練出來。她開始緊縮陰道內的浪肉,用一陣陣的蠕動去裹纏住奮勇的雞巴,把紛溢而出的淫水象蜜一樣沾儒到雞巴上,就像是在用巧克力給熱狗做一層甜蜜的外衣。
  成小槍感受到了女郎的熱情,驚訝於她老練的同時也被她高超的技巧所感染,不再分心,開始專注地在她體內活動。一會深,一會淺,左邊插幾下,右邊再磨一磨,既然武器不夠尖端,那就用技巧來彌補吧。雙手推高女郎的腿,讓她的陰道突現出來,這樣插得更深了,龜頭開始頻繁地擠進子宮,在女郎身體的最深處流連。
  潺潺的淫水淋濕了坐椅,忘情的拚搏令人渾不知身外之事,不停晃動的車身迎合著車內衝擊的節奏,像是一頭巨大的怪獸在扭動著身軀舞蹈。遠處,一架炮筒一樣的相機正悄悄的對準這裡,默默地記錄著一切,收藏下林中這一段斑斕的午後陽光。


第13章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車中激情的男女大汗淋漓,座椅狹小的空間限制了兩人的發揮,雖然用盡了全力,但總覺得施展不開,反倒是把大部分的氣力都用在了克服空間的制約上,因而無法得到最暢快的歡娛。
  成小槍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望著身下還在挺聳著屁股的女郎,他由衷地讚歎起來:「琳琳,想不到你現在這麼厲害!以前你可是要不了幾下就會投降的啊!」
  「哼,還想像以前一樣欺負人家啊?」
  叫琳琳的女郎白了他一眼,嗔怪地說道。
  「呵呵,我幾時欺負過你了?要欺負也是你哥先欺負你的。」
  成小槍壞壞地笑著。
  「呸,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人家還那麼小,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好辛苦,一點都不心疼我。」
  琳琳臉上掛著一副少女嬌嗔的表情,眼睛裡卻閃動著一抹勾魂攝魄的媚光。
  成小槍望著她,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她以前少女時的模樣,竟有些癡癡的樣子,抽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停下來幹嘛?累了?」
  琳琳皺了皺眉,扭動的屁股也停了下來。
  「哦!嘿,是有點累了,這裡地方太小了,折騰得難受。」
  「哼,找借口!是不是現在年紀大了沒用了?還是我不夠吸引力啊?」
  「什麼?年紀大了沒用了?」
  成小槍一下子被激怒了,這是不可忍受的,一定要報以顏色。別以為去國外胡天胡地的混了幾年,就可以不把自己這個前輩放在眼裡。
  「哼,臭丫頭,叫你知道什麼叫沒用了!」
  成小槍立刻挺動著屁股大力抽送起來,雞巴極快地在陰道內進進出出,這時也不用再講究什麼技巧了,只是一味地猛抽猛插,把活塞運動體現得淋漓盡致。
  「絲……哦……」
  琳琳顯然是被碰到了癢處,皺著眉,瞇著眼,一副難過又享受的神情。
  「哼哼,這下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成小槍一陣得意,自己還是有實力的。
  男人的虛榮心一旦被滿足,便會一下子膨脹起來,原本只有一百斤的力量,也會爆發出二百斤的衝勁。
  他抽插得更加迅猛,雞巴似乎也變得更加堅硬粗壯了,一連串的衝擊,使身下的美肉漾起一片雪浪,密集清脆的肉擊聲,連同婉轉的淫叫一起飄了起來,充塞了車廂內熱烈的狹小空間。
  琳琳似乎很喜歡這種直來直去的衝撞,一邊大聲地淫叫,一邊把雙腿張的大大的,挺起肥臀,熱情地迎接著雞巴。
  「成哥哥,使勁,再深點。」
  「嗯,好舒服,就是那裡。」
  在美女的鼓舞下,成小槍奮力地衝刺著,頭上的汗珠滾滾地落下來,他此刻忘記了疲倦,忘記了失意,只知道不停地聳動下身,雞巴在陰道裡抽插的似乎已經麻木了,完全沒有了感覺,只剩下機械的動作。
  這樣的攻擊很有效果,琳琳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了,她不再刻意的對抗,放鬆了身體,全情投入到忘我的享受之中。
  體內的雞巴在慢慢膨脹,太好了,撐得滿滿的,這樣的感覺才夠勁爽!插啊,再使勁插啊!有淫水的潤滑,再兇猛的抽插也不怕!
  噢!龜頭撞進子宮來了,頂得人鼓鼓的;咦?怎麼又鑽出去了?也不理人家熱情的挽留。啊!它又回來了,驚喜的令人震顫;天吶!它又一次奪門而去,空灑了人家一腔的愛液。難道它就是那個薄情的浪子?真的不管人家無奈的期盼麼?
  這裡是你溫暖的家啊,是你生來就應該眷戀的歸宿。快回來吧!來感受這裡的幸福!
  琳琳意識漸漸模糊,雙腿交纏到成小槍身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屁股,拚命地往自己身上壓,把龜頭完全的收納到子宮裡,去填塞自己體內的空虛與渴望,期待著那有力而綿長的噴射,像洪水沖毀山谷一樣淹沒那難耐的乾涸。
  成小槍被俘虜了,雞巴被夾的緊緊的,龜頭插在子宮裡,抵在那軟嫩的花心深處不住膨脹跳躍,他狂吼起來,精液猛地噴射出去,像無數的遊子爭湧著奔向家園。
  「啊,射死我了……」
  兩個狂喜歡娛的肉體緊緊抱在一起,拚死的攪纏,貪婪的索取,終於在一陣快樂的痙攣過後平靜下來,恢復了世界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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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緩緩地駛回大路,重新在燦爛的陽光下飛馳起來。一場激情過後,成小槍覺得輕鬆而愜意,唯一感到遺憾的就是不能把琳琳像以前那樣肆意摧殘,自己拼盡了全力,也才僅僅戰個平手。
  不時地扭頭看一下身邊的美女,她臉上的紅潮已經褪盡,完全看不出剛剛經過了一場激戰。想著以前自己和她哥哥高臨風一起操她時的情形,成小槍暗暗感歎起來,她的變化真是不小,剛才如果不是被她激怒了,自己能否把她擺平還是未知之數呢!
  「哼,老偷看我幹嘛?」
  「誰偷看你了!嘿嘿,真是沒想到。」
  「什麼?」
  「你這丫頭,怎麼現在這麼厲害了!差點就吃不消你了。」
  「哼,那你說,到底是我厲害,還是我媽厲害?」
  「什麼?你說什麼?」
  成小槍吃驚地望著琳琳。
  琳琳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和我哥哥一起操我媽,我都看見了。你說,我和媽媽到底誰更好?」
  「那我怎麼沒看見你啊?」
  成小槍努力地回想,卻想不起那天見過琳琳。
  「哼,那時你正快活著呢,怎麼會看到我。」
  「可是,那什麼之前也沒看見你啊?」
  「白天我出去了,晚上才回去,正好看見你們的好事。」
  琳琳有些不耐煩起來。
  「哦。」
  成小槍一時無語,車廂內頓時沉默了下來。
  過了片刻,成小槍問道:「琳琳,你在國外這幾年怎麼過的?」
  「上學,讀書唄,沒事的時候就到處去玩。」
  琳琳瞥了他一眼,看著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說道:「哼,你是想問我性生活怎麼過的吧?」
  「呵呵,這個,不是這個意思了。」
  「是就是,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在國外什麼都見過,你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專門被你們欺負的黃毛丫頭啊!」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了?」
  成小槍尷尬地否認著。
  望著車窗外一掠而過的景色,兩人又都沉默了。回去的路似乎要比來時漫長,這時太陽已經漸漸西斜,兜風的心情也似乎隨著太陽在慢慢變沉。看來人真的是需要荷爾蒙的刺激才能保持長久的興奮。
  「對了,跟你說個事。」
  成小槍突然想起來,便把找阮夢芝拍廣告的事告訴了琳琳,「你回去跟你嫂子說一聲,看她願不願意接這個廣告,廠商那邊可是願意出高價的。」
  「嗯,知道了。」
  琳琳淡淡的答應著。
  高琳琳根本沒把這事往心裡去,阮夢芝拍不拍廣告跟自己有什麼相干?她賺的錢又不會分給自己。雖說她是自己的嫂子,但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向很平淡,她看不慣自己,自己也看不慣她。不就是一個憑借美色走紅的戲子麼!憑什麼在自己面前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就討厭。
  成小槍並不知道她現在心裡正在數落阮夢芝,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拍這廣告的好處。高琳琳聽著他的嘮叨,心裡湧起一陣厭煩。以前覺得他又帥又酷,被他搞到可憐兮兮的也心甘情願,可現在看著他嘮叨的樣子,真是無趣極了。
  有事不會自己去說?偏要本小姐代勞?哼!
  車子追逐著太陽的腳跟,在它消失之前開進了市區,又匯入了滾滾的車流。
  高琳琳拒絕了成小槍的好意,沒有讓他送自己回家,而是自己半路上又換乘的士走了。


第14章
  成小槍一邊開著車在街上瞎遛,一邊還回味著下午與高琳琳的艷事,心裡隱隱有些失落,看來又要獨自渡過漫漫長夜了。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電話響了,抓起一看,是姐姐打來的,接過一聽,原來是安全套的廠商已經同意了由阮夢芝來作代言,叮囑自己一定要盡快跟阮夢芝聯繫,爭取早日簽定合同,正式投入拍攝工作。
  成小槍見自己的提議被採納,十分得意,一邊答應著姐姐的話,一邊想像著阮夢芝該如何如何感激自己的樣子,那種嫵媚的神情宛在目前。
  說完了廣告的事,最後姐姐說了一個成小槍最不願意聽到的消息,佟夫人這幾天正在小島上渡假,雙方已經聯繫好了,後天便在小島上見面,由成小槍在島上陪伴佟夫人渡過幾天美好的時光。
  聽到這個消息,成小槍立刻像洩氣的皮球,再也提不起精神來,他只覺得眼前突然一暗,天地似乎都失去了顏色。聽著姐姐還在嘮叨著要自己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他歎了口氣,極為沉重地說道:「姐姐,你認為我聽見這個消息後,還能提起精神來幹別的事嗎?」
  說完,他掛了電話,搖了搖頭,平靜一下心情,然後狠狠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爆發出一聲怒吼,猛地衝向前去。
  ***    ***    ***    ***
高琳琳回到家的時候,母親李碧娜正一個人坐在客廳裡,見到女兒回來,她馬上站起來詢問著女兒是否吃過晚飯,然後拉著女兒坐到自己身邊,有一搭沒一搭聊起天來。
  李碧娜很瞭解自己的女兒,知道她一向性格倔強,很有些叛逆,經常會做出一些荒唐的事,她在國外的幾年不用說也能想像是怎樣過的。作為一個母親,總希望兒女能夠長進,能夠在社會上取得一定的名譽地位,但這個女兒卻總是離經叛道的,從不為自己的將來著想。
  女兒從小就跟父親高澤賢更親近一些,而偏偏高澤賢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不但不好好教育女兒,反而有意地放縱她,任由她胡來。李碧娜多麼希望老公能跟自己站在同一陣線,好好的管一管女兒,讓她能多做一些正經事,爭取盡快地融入到上流社會,而不是整天胡鬧。
  高琳琳對於母親或明或暗的勸告總感到不耐,自己還年輕,為什麼不能盡情地享受青春,而要去幹那些勾心鬥角的煩人事?憑自己的條件,還怕將來沒有一個光明的前途?但望著母親臉上殷殷企盼的神情,她又不得不耐著性子敷衍。
  好不容易等到母親停下來喘口氣的時候,她猛然想起來,急忙對母親說道:「媽,下午我遇見成小槍了,他說有人要找嫂子拍廣告。」
  跟著便把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
  李碧娜細細聽著,但這件事連高琳琳自己都沒太弄明白,最後李碧娜說道:「琳琳,你上去把你哥哥嫂子叫下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
  看著女兒一溜煙上樓的背影,李碧娜知道,自己的苦口婆心又都白費了。
  不大一會,高臨風和阮夢芝走下樓來,高琳琳也跟在後面,一臉的不願意,邊走邊嘀咕著:「不就這麼點事嘛,還要人家說幾遍。」
  幾個人坐到一起,高琳琳又嘟著嘴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高臨風坐在妹妹對面,凝神聽她講著事情的經過,當聽說到與成小槍一起出去兜風的時候,他立刻意識到路上一定發生了什麼。雖然高琳琳的敘述中隱瞞了林中那一段故事,但高臨風太瞭解這兩個人了,一個是雞巴比大腦還活躍,一個是小屄比嘴巴還勤快,更何況他們兩人以前就有一腿,現在久別重逢,豈能不重溫舊夢?
  高臨風暗暗地打量著妹妹,她的臉上倒看不出有什麼異常,這也是,又不是國中的小妹妹了,難道還會在跟男人偷情過後表現在臉上麼?視線慢慢地下移,性感的低胸裝把乳溝完全凸顯了出來,兩個乳房漲鼓鼓的,似乎比出國前大了不少,如果托在手裡,一定是沉甸甸的彈手吧!
  自己有多久沒有揉捏過那對乳房了?還隱隱記得那兩顆鮮紅粉嫩的乳頭含在嘴裡是甜甜的,那種少女的香氣飄進鼻子裡能把人聞醉了。唉,最近家裡發生了太多事,搞得大家都沒有什麼心情,妹妹回來後又整天在外面瞎跑,少有在家的時候,所以也一直沒有去親近妹妹,現在看著她比以前更加性感火辣的身體,就像一匹完全成熟的小馬,真想騎上去馳騁一番呀!
  哦,雞巴在開始變硬了,慢慢地從褲襠裡抬頭,伸得越來越長,難道它也想看一看妹妹性感的身體麼?那細細的腰,扭起來不知道會有多麼狂野?肯定不會像以前那樣生澀吧?那條裙子真短,兩條雪白的腿從裡面伸出來,比以前更加圓潤有光澤了,當纏到人身上的時候,會不會把人的腰也纏斷啊?
  受不了,雞巴越來越硬了,褲襠也被頂起了一塊。用眼角偷偷掃視了一下,還好,沒有人注意自己,都在認真的聽妹妹講話。要是被發現自己在偷窺妹妹的春色,那可是糗死了,妻子也一定會嗔怪自己的。
  咦,那是什麼?黑糊糊的一團。當從周圍收回眼神的時候,一瞥眼間,高臨風看到妹妹雙腿微分,兩腿之間卻蓬蓬鬆鬆的堆著一團異物。難道是……陰毛?
  她沒有穿內褲?
  高臨風一下血液衝上大腦,臉立刻被漲得通紅。妹妹現在這樣前衛了?她才剛剛從外面回來,也就是說她出門就沒穿內褲?不對,高臨風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一定是成小槍!這個流氓,一向都有收集美女內褲當作戰利品的愛好,一定是他把內褲從妹妹身下脫下來,又揣進自己的口袋裡去了。哼,下次見到成小槍,一定要跟他算帳,竟然讓自己的妹妹光著下身回來。
  其實,他這次卻是猜錯了,原來,高琳琳和成小槍分開後,又獨自在街上逛了一會,由於內褲上沾滿了從陰道溢出的精液,穿著很不舒服,所以她把內褲脫了下來,扔進了垃圾桶。回家後,她又被媽媽拉住了聊天,也就忘了去換上一條新的。
  媽的,妹妹回來後,自己都還沒來得及親熱一下,又被成小槍那個死小子搶先了。高臨風似乎能看見妹妹正精光著身子,雙腿張得大大的,那粉嫩水淋的小屄完全暴露出來,而成小槍正挺著堅硬的雞巴,像叢林中挺著長矛的獵人,正緊盯著眼前的獵物,隨時都會投出手裡的長矛,去洞穿獵物嬌嫩的身體。
  這一幕景像太淫靡了,高臨風似乎都能聞到從妹妹陰道內飄出的腥味,聽著她正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不斷扭動的下身,正在把一根腫脹不堪的雞巴一點一點地吞噬,陰道內的淫肉被雞巴一點一點的推擠開,塞得滿滿的,整個小屄都鼓漲起來,讓人一見便能體會到那種充實與緊密。
  好漲,雞巴完全硬起來了,頂在褲襠上生痛,如果現在把它放出來,一定像一條巨龍一樣張牙舞爪。高臨風沉浸到自己的遐想中,完全忽略了周圍的情況。
  突然,他被推了一把,差點從沙發上跌到地下。
  「喂,你想什麼呢?媽在問你呢!」
  身邊坐著的妻子一臉的埋怨。
  「什麼?哦,問我什麼了?」
  高臨風醒過神來,尷尬地反問。
  「媽問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阮夢芝不悅地回答。
  高臨風剛才太過投入,根本沒聽到她們在說什麼,這時被問及意見,一時茫然不知所以。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阮夢芝一邊埋怨,一邊又把關於拍廣告的事簡單說了一下,最後說道:「你怎麼看?我接還是不接?」
  李碧娜在一旁看著兒子臉上還殘留的赤紅,又見他褲襠上鼓起的大包,轉眼瞄了兒子對面的女兒一眼,心裡隱約地有點明白,兒子剛才一定是對著妹妹在動歪心思。她暗暗地皺了皺眉頭,這一對兒女都是這麼胡鬧,一點都不識大體,完全不懂得該如何去經營人生。
  「哦,拍廣告啊?這是好事啊,當然接了。」
  高臨風聽完妻子的敘述,沒有考慮便回答道。
  「可媽擔心給安全套作代言會影響形象,不贊成我接呢!」
  阮夢芝在旁邊說道,臉上一副不以為然的神色。
  高臨風看了看母親,見她正目光堅定地盯著自己,顯然是要自己站在她那一邊。又轉頭看了看妻子,猶豫了一下,說道:「嗯,這也是啊,確實是有點損形像。那就不要接了吧?」
  阮夢芝見老公改口,不高興地說道:「我現在早就退出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我還能再復出拍片,唱歌麼?依我看,不如趁現在有人願意出價,好好的賺他一票。」
  阮夢芝說完,還沒等高臨風開口,李碧娜在一旁說道:「你現在雖然是退出了,可臨風還要出頭露面啊!你們是兩口子,你的形象不好也會影響到他的,總不能因小而失大啊!」
  「哼,什麼因小失大,臨風現在也閒著,將來怎麼樣還不知道呢!再說,給安全套作代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影響總比上次的事件要好吧?我看還是先賺一票再說。」
  李碧娜無言了,兒媳婦的反駁讓她很不高興,而兒子在一旁的沉默也使她缺乏了爭論的動力。她站了起來,又望了兒子幾眼,最後說道:「這是你們的事,你們自己決定吧。」
  說完,她便轉身走了。
  阮夢芝取得了勝利,得意洋洋地對高臨風說道:「老公,你快給小槍打個電話,問問具體的情況。琳琳剛才說得不清不楚的,好多問題都還不知道。」
  坐在對面的高琳琳聽見嫂子在埋怨,心裡很不高興,哼了一聲,暗暗地想:『要不是一回來媽就拉住我嘮叨,我才不告訴你這件事呢!』想著便也站起身來走了。
  高臨風在妻子的催促下,無奈給成小槍通了電話,問清楚了具體情況,並說明了阮夢芝的態度,答應接拍這個廣告,最後商量了見面談判的時間。
  ***    ***    ***    ***
坐在梳妝台前,阮夢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裡一陣一陣的高興。好久沒有在鏡頭前展示自己的風姿了,那些五光十色的生活就像是前生的記憶,已經逐漸在心裡模糊了。這次真是上天眷顧,自己又有機會重溫那熱烈而又奢華的燈光,在無數人面前盡情揮灑自己的迷人風情。
  實在是受夠了枯燥的家庭生活,雖然現在不像古代豪門那樣被束縛得不能動彈,但缺乏了掌聲與關注的寂寞,也同樣是人無法忍受的。何況,老公現在還處於低潮期間,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出去,自己如果不再想法弄點外快,天曉得以後會淪落到什麼地步。女人嘛,總要有點錢在身邊才安心啊!
  高臨風看著妻子在鏡子裡興奮的表情,也說不清自己心裡現在是什麼樣的滋味。拍廣告賺錢麼,這也不能說是壞事啊,至於有損形象的顧慮,可能也確實如妻子所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世界上比這荒唐出格的事多了去了。
  可是,自己為什麼高興不起來?是因為妻子與母親的分歧爭吵?她們一向如此啊,自己早就習慣了。那是因妻子太得意的樣子?也許有那麼一點點吧,但自己也不是小氣鬼,不會因此而心生嫉妒啊!
  看著鏡子裡的妻子,高臨風找不到答案,他怔怔望著妻子的背影。兩人結婚也有幾年了,她的背影還是那麼美,雪白的頸項修長柔滑,肌膚細膩無比,絲綢睡衣掩蓋下的身材若隱若現,豐滿的屁股坐在凳子上畫出優美的圓弧,讓人禁不住想入非非。
  一瞬間,剛才在客廳中偷窺到妹妹的無限春光又閃現腦海,她在成小槍身下婉轉承歡的情景重回眼前。一股熱流,在高臨風全身遊走起來,直衝向胯下的雞巴。硬了,雞巴在褲襠裡挺立。現在沒有人打擾,可以肆無忌憚地遐想,彷彿能感受到妹妹噴著熱力的身體,正被成小槍頂得扭曲翻滾,雙腿間的淫水不斷地湧出來,似乎從自己眼前一直滴進了心裡。
  雞巴越來越硬了,漲得自己都感到疼痛。恍惚間,成小槍身下壓著的不是妹妹,而是母親。那一張自己無比熟悉親切的臉龐,因劇烈的抽插而變形,喉嚨裡發出淫蕩的呻吟。太刺激了,高臨風呼吸越來越粗重,眼睛裡血紅一片。
  啊,又變了,母親變成了妻子。那個自己曾進出過無數次的神秘洞穴,正被一根不屬於自己的雞巴瘋狂地抽插著,那被翻出又擠入的鮮紅屄肉裹纏著雞巴,正如饑似渴地述說著淫蕩。
  天哪,要爆炸了!高臨風猛撲過去,一把抱起鏡子前的妻子,轉身雙雙倒在了床上。撕扯、掙扎,終於,兩個肉體赤裸裸的呈現出來,緊密地交纏在一起。
  高臨風猛烈地狂吻著那雪白嬌嫩的身體,從脖子,到乳房,一直下到兩腿之間,停留在那已經開始吐出淫液的陰唇。
  這裡有著男人最深的渴望,這裡能滿足男人最綺麗的夢,這裡也能毀滅男人的一切。嗅著那最誘人的芬芳,雞巴不顧一切地膨脹著,刺激無限制地衝擊著大腦,要把所有的慾望釋放出來,一起都填進那世間最香艷的陷阱,在裡面狂呼著焚燒自己,直到把自己燒成了灰燼。
  迫不及待地插入,插入那屬於自己的港灣,同時也是曾收納過無數來客的渡口。依然的又緊又熱,自己這條航船能否在這港灣激起波濤,去排擊那竦峙的崖壁?能否在無數來客過後依然能不迷失方向,找到自己拋下鐵錨的地點?
  拼盡全力地衝刺,就像漂泊已久的孤舟望見了海岸,焦渴地奔向陸地。漸漸地,自己在幻化,壓在妻子身上的不再是自己,是父親,是成小槍,是……更加投入地拚搏,雞巴漲硬到極限,妻子在呻吟,是海灘同樣在渴望潮水的滋潤?還是沙礫在訴說太陽的寂寞?
  「啊……老公,好猛!」
  女人努力地抬起頭,想看一看今天攻陷自己城堡的勇士,如何能爆發出如此強勁的力量,把自己的防守完全的摧毀了,連一點退縮的餘地都不留下。
  陰道被塞滿了,子宮口不斷地被撞擊,嬌嫩的花心如同被暴風裹挾,身不由己地飄向雲端。除了大聲浪叫,還有什麼能表達此刻的歡愉?除了全力地迎合,還需要什麼來傳遞自己的熱情?
  撞擊、扭擺,雞巴與屄,世間的一切都融化在這床單之上,遺留下的只是那點點的濕痕,訴說著所有的愛恨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