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科學幻想]淫術煉金士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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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話 生日快樂

“堤,祝你生日快樂!”  

  “這是什麼東西啊?”  

  “它叫‘魔光指環’,是媽媽送給我的,聽說內裡隱藏著神奇的力量。”  

  “等等……別告訴我這是遺物?”  

  “噗,早知道你會發現,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你拿遺物送我當生日禮物?我才不會要……啊?!”  

  嘴脣一熱,這突如其來的親吻讓我渾然忘了一切,如果要數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剎那,可能就是這一刻。陶拉裡亞後山的木棉樹下,我跟西翠斯一吻定情,直至她的玉脣徐徐移開,將指環交到我手上,微紅著臉笑道:“你要好好保管它,壞了我可不放過你呢,還有,你要一輩子記住我。”  

  呆看著手中的指環,我的小腦袋似失去了作用,事實上西翠斯很想念她的母親,這隻指環對她來說意義重大,摸著後腦應著道:“你?誰能忘記你這種怪人。”  

  西翠斯的笑臉忽然消失,耳邊響起鑼鼓聲,讓我由深沉的夢中轉醒。從床上掙扎起來,上半身滿是汗水,本能地看一看左手,只見中指上仍安穩地套著魔光指環。睡在身旁的法南蘭芷被我驚醒,裸著身子坐起來,抱住我手問道:“提督大人?”  

  剛才不是夢境,而是會經發生在陶拉裡亞的一段回憶,即使夢已醒來,腦海仍然是一片混亂,眼眶邊仍殘留著一線濕潤。我忍不住長長嘆氣,小芷不安地看著我,問道:“大人你哭嗎?”  

  “嗄?不,這……這是汗水啊!難道你不熱嗎?對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幹嘛忽然想起從前的事情?  

  “呀……我們離開華多哥是廿二日,今天應該是廿六日了。”  

  腦袋轉了一轉,點頭道:“現在是六月,思,原來是我的生日,難怪會做這個夢。”  

  小芷嚇一大跳,問道:“今天是亞梵堤大人的壽誕?”  

  我苦笑說:“生日個屁,自從當了費本立城的領主後,我已經五年沒慶生,要不是做這個夢,幾乎連自己的生日都忘掉了。”  

  難道是西翠斯託夢嗎?可是她還沒死啊。西翠斯比我小半個月,她是在七月十日出生,現時她應該在南方與帝中的邊界居住,只要一路往北走,我們一定會再見面。  

  小芷道:“那麼小芷去通知其他人,一起為大人祝壽吧。”  

  “哈,不必了,哪會有人行軍打仗中祝壽的。”  

  營外再次傳來聲響,早有傳訊兵在營帳外道:“抱歉打擾大人安睡,我們遇到豪城的巡邏兵,奧斯曼大人正前往處理。”  

  我笑道:“這算是豪城送我的禮物嗎?小芷。給我換上軍服。”  

  “是的,大人。”  

  到達大營半裡外,奧斯曼早帶著過千的白狼兵,與豪城的守城軍進行夜戰,對方人數約為八百至一千,其中有百多人持短劍,穿普通下兵裝束,相信是一般的巡邏兵,其餘有六百多穿著藍色軍服,配備精鋼長矛及半身盾,這批軍士是奉召增援的海藍■雁軍。混戰中奧斯曼正舞動長槍,在三名敵將包圍下還擊,而敵方三名將領為二男一女,看樣子都不超過二十歲,但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只見那女將怒叱道:“白狼賊子,居然膽敢侵犯神之一族領土!”  

  奧斯曼也不答話,長槍點中女將的雙刀,再以槍尾逼開其餘兩名男將,從容地豎槍叉腰,槍尾插入泥土,道:“哈哈哈哈……管你是龍潭虎穴,世上沒有狼不敢去的地方。”  

  該名女將正要動手,其餘二人卻拉著她手臂後退,全神灌注看著我帶領黑龍軍過來。他們的表情充滿狐疑,說:“你們是何方軍旅?為何進犯豪城?”  

  我走到奧斯曼身旁,笑道:“你們還年輕,說出來嚇死你們就不好了。”  

  我軍忍不住大笑,那員女將不甘受辱,雙刀幻出兩條白色軌跡,向我的臉劈過來。奧斯曼拔起長槍想要抵擋,卻被我伸手阻止,同時馬基•焚從鞘中滑出,跟雙刀在空中擦出火花。火花過處,那兩把刀被馬基•焚削去一半,女將大驚失色後退,兩名男將士則提矛掩護,他們的戰士都不敢相信自己雙眼。  

  敵方全都集中注意力在馬基•焚上,南方軍團以武備精良聞名,堂堂豪城的守將自然不會用爛貨,但碰上我手中的寶劍卻立即報銷,他們的驚奇是可以理解的。我順著氣勢道:“本少爺最討厭被吵醒,就拿你們來消消氣。”  

  馬基•焚在空中劃出大圈,直撲那三名年輕將士,奧斯曼不敢讓我涉險,率領士兵一擁而上。跟那二名男將士一碰,他們的長矛均敵不過馬基•焚的鋒利,只接一下已經被削斷,即使他們矛術如何厲害亦沒用武之地.  

  三名將士拿著斷兵器後退,剛好另一支藍衣軍前來接應,為首的是另一員女將,在她旁邊有一個年約五句的老人,我不禁皺起眉頭停止追趕。  

  這女孩長得頗像西翠斯!  

  新來的女將非常火爆,沒說半句話已經一躍而上,長槍向我面龐直刺而下,我試探道:“蒂玲。”  

  蒂玲聽我叫出她的名字表情愕然,同時間我伸出劍鞘,將她攻過來的長槍撥開。蒂玲是西翠斯的妹妹,跟我們相差四歲,記得在陶拉裡亞時她仍是小孩子,沒想到轉眼之間已經成長,胸部還相當堅挺。  

  蒂玲訝異地盯著我,突然閃過醒悟表情連退五、六步,她的舉動惹得其他四名將士驚奇。蒂玲無法置信地搖頭,說:“沒可能!亞梵堤應該被公子爺牽制在帝中,你……你到底是誰?”  

  亞梵堤的名字一出,對方千多人全部後退,而且生出一陣騷動。只見那一老三少的守將亦皆動容,集體聚在一處嚴防,“亞梵堤”三個字不但震撼女性界,在南方也是頭號公敵的代名詞。  

  相信蒂玲口中的公子爺是指尤烈特,可是為何我會被他牽制?我可從來沒被人牽制過。靈光一閃,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長劍回鞘,我笑道:“一別五年,蒂玲你也長得亭亭玉立呢,來,讓哥哥抱一抱。”  

  蒂玲終於確定我是亞梵堤,她臉上血氣盡退,毫不猶豫道:“撤退!”  

  奧斯曼深深望我一眼,見我容許敵人離開,識趣地阻止手下追擊。  

  我軍終於抵達豪城外,相隔就只有一個山頭,其實我自己也是第一次來到此地,這座被稱為南方第一的大城,只要看過一次就會永不忘記。豪城不同於普通城池,她的城�並非以一般岩石築成,而是以提煉過的白雲母石所興建。白雲母石本身含有鋁質,加上南方人以獨特手法製作,岩的表面出現了一層微藍,豪城在朝陽的反射下,就像貝殼般閃耀著海藍色的光芒。  

  豪城的地形亦很獨特,她座落於大海之旁,陸路只有南門及西門,東北兩方是接連外海的碼頭。城的大門口有一對高逾十尺的銀天使雕像,眼鑲藍寶,兩翼怒張,各執一口寶劍,仿佛在警告入侵者不要靠近。在城�上插了一排深藍軍旗,旗上繡著太陽和■雁,在城溝中外露著數之不盡的弩炮。  

  南方第一城池,帝國中僅次輪皇城的大城市,果然有著非凡的氣勢。  

  於豪城門外早排出了一支軍馬,以面積推算約有八千,為首一員老將掛黑色厚甲,持三又長戟,他是昨夜跟蒂玲出現的男人,而昨晚的二男二女年輕將士也在當中。  

  我帶了二萬大軍緩緩前來挑戰,另一半則立營休息,雙方戰力因而拉近,藍雁軍列出防守陣式,一枝枝長矛指向我們。敵方陣中的老將策馬而出,喝道:“閣下就是亞梵堤-拉德爾?”  

  我騎著六足豹走出去,道:“我就是亞梵堤,閣下又是那位?”  

  老將沉聲說:“哼,老夫勒迪是也,看戟!”  

  勒迪騎著戰馬向我衝過來,三叉戟在他頭上不停旋轉,一副像要吃人的老臉。豪城屬於赫魯斯的根據地,此地守將就是他本人,至於勒迪這名字我聽也沒聽過。由於我們相差幾百步,勒迪攻到之前有足夠的緩衝時間,我握著馬基•焚劍柄,默默等待他攻至的步數。  

  這個勒迪宰豬般大叫,三又戟在最高峰的氣勢進襲,戟尖不停改變路子,好讓我捉不到落點。冷冷一笑,此人看出我用的是短兵器,而且懼怕馬基•焚之鋒銳,定會避免跟我打近身戰。果然,他的長戟最終刺擊的不是我,而是六足豹的頭部,完全符合長兵器的優點。  

  這份心思不錯,可惜我們的級數相差太多,拔出馬基•焚同時一聲長嘯,斬出龍煞最為自豪的一招。  

  龍煞四絕劍法——龍煞居合斬。  

  此招會讓劍鞘承受巨大壓力,鞘口立刻破損,在我和勒迪之間則卷起漩渦,漩渦化成劍氣橫斬勒迪。勒迪大驚失色,三叉戟硬是扯回來抵擋,但戟桿立即被劍勁斬斷,餘下的勁度將他從馬背劈下來。  

  要不是坐在六足豹上出招,勒迪又穿了厚甲,這一劍他必然沒命。藍雁軍上下目瞪口呆,他們讓勒迪向我單挑,自然對他的武技有信心,豈料才一劍就被擊敗。白狼軍等亦是駭然,他們沒見過我出手,自然不曉得我已進步至高手程度。勒迪受傷不輕,我軍早有士兵搶出生擒,藍雁軍雖然也想救人,奈何騎術豈能跟黑龍、白狼軍相比。  

  回劍鞘內,我搖頭道:“赫老鬼到帝東渾水摸魚,留下守城的不是小鬼就是耆英,實在沒趣到極,限你們一天之內棄械獻城,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敵方由將士至兵卒無不憤怒,可是他們卻不敢造次,我軍精騎四萬有餘,帶兵的又是本少爺,陣中還有一個風帥破岳,相比起來豪城守軍的名單遜到說不出口。若是尤烈特在此,尚且可以打幾仗,現在連我也不知敵人憑什麼打下去。  

  嚇退豪城守軍,將勒迪關在營寨後拷打,我獨自坐在豪城外的小草坡上,呆看這座舉國聞名的大城。奧斯曼和破岳在我身旁出現,前者道:“提督,給你的。”  

  奧斯曼將一瓶酒塞到我手上,我不禁愕然問道:“你的酒從哪裡來?”  

  奧斯曼苦笑說:“是在華多哥城‘撿’回來的,奧斯曼在想,提督應該需要它。”  

  看一眼這支酒,它不是貴價的名釀,不過正如奧斯曼所說我現在的確想喝一點點。打開瓶蓋呷了兩口後遞給他們,他們亦跟著灌酒一人口,我淡淡說:“我的初戀情人說過,豪城是她見過最美麗的城市,她多麼希望能夠帶我來看看此城。唉,她做夢也沒想到,我第一次目睹豪城居然是要攻陷它,是不是很荒謬?”  

  破岳啞然失笑,道:“破某在風鈴山脈長大,一心只望效忠翼人皇族,現在還不是坐在這裡聽你發牢騷。”  

  這次輪到奧斯曼苦笑,說:“我也好不了你們多少,身為乾查家子弟,竟然被自家白狼軍追殺,老爸生死未卜,現在卻坐這裡發愁喝悶酒,不也是很荒謬嗎?”  

  我忍不住失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時感觸,沒想過害兩位感懷身世。”  

  我們三個大男人互望一眼,同時苦笑起來,破岳將酒交給我,問道:“主公似是很在意豪城。”  

  我搖一搖酒瓶,說:“在公在私,進軍豪城都十分重要。現在帝國情況微妙,最讓我擔心的並非皇室,其實是神之一族,赫魯斯的藍雁軍覬覦帝東甚至帝北,尤烈特的陸路部隊虎視著皇城,背後還有一個天美,他們等待著兩個傻瓜皇子動手,撿便宜是遲早的事,在此情況發生之前我必須先發制人。”  

  奧斯曼問道:“此事誰也曉得,兩名皇子不會愚昧得讓赫魯斯得逞吧。”  

  破岳笑說:“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利慾熏心。”  

  我也笑道:“對,利慾熏心。兩名皇子之中,二皇子較像忠角色,大皇子則肯定是歹角色。要是二皇子在上風,我才不會冒險進攻豪城,問題是皇城和金獅軍都落在凡迪亞手上,此人性格急功近利,幾乎可以肯定他會不顧一切鏟除宿敵,我甚至預見到天美帶領南方,趁機會大舉入侵帝中的可怕情況。”  

  奧斯曼苦思片刻,嘆氣說:“末將還以為過上提督只是巧合,原來提督每一步皆有用意,老爸常說我最多隻能當將軍,但成不了大元帥,我一直不服氣,現在才明白他老人家的金玉良書。”  

  破岳問道:“你們覺得豪城會投降?”  

  奧斯曼說:“說到底豪城是大城,一旦投降整個南方將會動搖,赫魯斯和尤烈特只能回師,一切優勢盡付東流,所以他們一定會死守,甚至不惜同歸於盡。”  

  我答道:“可是豪城的兵力不過一萬左右,城中沒有大將,無論如何贏不了我們。”  

  破岳憂心道:“沒錯,打平面戰我方鐵定會贏,問題是他們執意防守,以豪城的堅固和物資的豐富,我們這支純騎兵要如何攻城?要知道我軍深入敵陣,拖越久越麻煩。”  

  奧斯曼問道:“有沒有方法?!他們出來?”  

  我索性躺在草上,說:“換了是你也會龜在城裡不出來,不過我有不祥的預感。”  

  兩人同時愕然,問道:“不祥預感?”  

  “嗯,通往沃達城的路線有設伏嗎?”  

  破岳道:“當然有設伏,不過沒有收穫,這點確實可慮。”  

  奧斯曼不解說:“象城已入絕地,他們為何不派人到沃達城求援?”  

  我平淡地說:“即是敵人另有援兵。”  

  奧斯曼嚇一跳,急問道:“另有援兵?是哪一路兵馬?”  

  我笑道:“你有病啊,我怎麼知道。那個叫勒迪的老鬼有招什麼出來?”  

  奧斯曼道:“他的嘴巴很硬,只知道他是赫魯斯的學長,多年來一直追隨著赫魯斯,想說服他變節是不可能的。”  

  “哈,原來是赫魯斯的心腹,閹刑也好,雞姦也好,你最少要拷出豪城的援兵是誰,我們才能放心進攻。”  

  正當奧斯曼要回答時,背後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破岳兩眉一鎖,怒道:“好膽,居然敢來劫寨!”  

  細聽之下那些是兵器交擊之聲,位置是我軍大營的門口附近,我搖頭說:“不是劫寨,是劫人,我們去湊湊熱鬧吧。”  

  帶著破岳和奧斯曼走到大營門口,發現我軍士卒正包圍一群黑衣人,他們只有八個,但其中一個很明顯是女性身段。哎呀,我的褲子為何撐起來?  

  八名黑衣人清一色使用薄刃刀,眼神決絕地盯著我方士兵,我們三人排眾而出,奧斯曼喝道:“即刻棄械投降,否則立斬不赦!”  

  那女子一扯面巾,赫然是豪城四名年輕將領之一,她以刀尖指向我們嬌叱道:“我們有膽來就沒想過走出去,識趣的放了我爸爸,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女孩跟那八名黑衣人撕開外衣,內裡全都綁著火藥筒,破岳用手肘向我一撞,我以眼神示意不要輕舉妄動。從他們身上傳來的氣味,應該是烈性炸藥沒錯,要是他們八個一齊爆炸也蠻好玩。  

  可幸我方也非省油燈,跑來增援的士兵手裡,已經拿著大桶的清水,黑衣人背靠背縮成一國,一時之間氣氛變得緊張。心中暗自計算,那個勒迪是老軍人,要從他身上拷問情報較困難,何不留下這女娃,一來較容易套取情報,二來還可以打一炮,真是一箭雙鵰的妙計。我踏前兩步中指向天,道:“你說放就放,你當我是童子軍嗎?想我放人也可以,但你要留下來陪我過夜。”  

  女孩凶狠地盯住我怒叫:“淫賊你休想!”  

  我笑道:“在你們南人眼中,亞梵堤向來不是正人君子,要不然你們可以試試?!爆,我可是有辦法壓製你們的爆炸力。”  

  聽到我說話的士兵表情放鬆下來,相反黑衣人們卻顯得不安,其實我沒有方法可以壓製爆炸力,不過騙人倒很在行。大家都見識過本少爺的能力,現在又望著那女孩淫笑,擺出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他們不動搖可就難了。  

  黑衣人中有兩個不停流冷汗,我說道:“我數十聲,你不答應交易就告吹,一、二、三、五、七、九……”  

  黑衣人等大吃一驚,剛剛流冷汗的兩個早嚇得腳軟暈倒,另外有一個褲管漏水,女孩驚叫道:“咦喂!你在數什麼,你……你……等等啊……”  

  “幹嘛?怕啊?”  

  “你……好!算你狠,但你可不要食言!”  

  剩下的五名黑衣人拉著那女孩道:“不可以,我們豈能將小姐交到這淫賊手上。”  

  我嗤之以鼻道:“你們扮啥英勇,有種就不會暈倒拉尿。奧斯曼,將勒迪送到營外,拉尿的嘍囉給我踢出去。”  

  奧斯曼道:“遵命!”  

  奧斯曼將勒迪和劫營者都趕走,而那個豪城女孩則被五花大綁送到拷問帳去,我擦擦手掌跟破岳笑說:“破岳老師快回去休息吧,拷問犯人這些粗重工作讓我來做就可以。”  

  破岳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我,回去前喃喃道:“有多粗重啊……”  

  揭開帳篷,那名女孩雙手被吊在頭上的橫梁,腳踝被粗麻繩縛住,兩腳剛好只能以趾尖支撐,我在她身邊走了一圈欣賞其身段,問道:“你的三圍多少?”  

  那女孩面色急轉紅,既羞且怒卻作聲不得,我輕輕一摸她的屁股,她立即大叫起來道:“別碰我!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就快一點。”  

  我忍不住笑說:“戰敗被擒自然要受辱,難道還要禮待你嗎?你不是第一次打仗吧?哎呀,你這表情莫非真是第一次上戰場?哈哈哈哈……”  

  女孩氣急敗壞道:“狗賊閉嘴!有什麼好笑啊!”  

  將上衣脫下來,從架上將黃金皮鞭握在手上扯一扯,我背向女孩正容說道:“本人十五歲帶兵打獸人,五百人出征只有百多人活命,你可知道我的兄弟多麼想回家?被摸屁股就喊著要死,像你這種人沒資格做將領。”  

  我沒有回頭張望,黃金皮鞭往後一揮,剛好在她的小腹上打橫抽擊,將她的黑衣鞭出一個破洞。  

  一半出於興趣,另一半是覺得眼前的女孩自稱神之一族,但其實她玷污了軍人的名聲,故此皮鞭沒有留力地向她的大腿、屁股和胸口下鞭。這女孩應該是貴族出身,何曾被人縛著來鞭打,她在鞭打中不斷大叫著,因擺動身體而惹得肉丸及屁股搖曳不陣。  

  “好痛啊!停手呀!啊!”  

  “哼,鞭幾鞭就受不了?你果然沒用。”  

  這條黃金皮鞭是我御用的寶貝,以龍之島的次種帝皇龍尾巴皮革製作而成,其優點有三;一是打在皮膚上痛而不傷,二是對於布料能輕易抽碎,三是揮動時聲音更加響亮,以我專業的估價該不少於七十金幣。鞭打的技術有兩種,一種是抽擊落點和力道控制,另一種是揮舞皮鞭發出的聲音,這種聲音造就出鞭打者的氣勢。黃金皮鞭發出的聲音比普通鞭子響逾兩成,自然更具威嚇力量,才不過四十鞭,女孩身上的衣衫幾乎被打成碎片,她的胴體亦春光乍泄。我收起皮鞭,捏著她臉蛋,問道:“賤貨,你叫什麼名字?”  

  從她的眼裡閃起淚水,似乎被這條皮鞭嚇怕了,顫抖道:“我不是賤貨,我是神族後人芭芭拉……”  

  “芭巴拉,聽你爸爸說豪城附近隱藏了一支軍隊,此事是不屬實?”  

  勒迪其實什麼也沒說過,不過以我猜測豪城沒有向沃達城救援,想來應該有恃無恐。芭芭拉露出震驚的眼光,叫道:“胡說!爸爸不會出賣我族的!”  

  我好笑著貼近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說:“難道你沒有懷疑過,我為何這麼輕易放勒迪離開嗎?他不回去,如何協助我奪取豪城?”  

  芭芭拉嘴巴大張,又堅決搖頭,道:“我不會相信的,爸爸是頂天立地的好漢,他不會出賣我們族人。”  

  “哈哈哈哈……所以我說你天真幼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小妹妹。”  

  芭芭拉的眉頭亂跳,顯然在努力分析我話的真偽,放開她的臉蛋,我淡然說:“反正你永遠回不了豪城,我也不妨告訴你,勒迪先生只需要我幹掉兩個人,以後豪城就會由他來管理,而他會給我足夠的好處。”  

  當我說出芭芭拉永遠回不去時她的嬌軀一震,我繼續說:“你是交易的條件之一,他要我幹掉的是赫魯斯和尤烈特,從此以後豪城就屬於他,普天之下怕只有我能夠辦得到,哈哈哈哈哈哈!”  

  我果然有胡說八道的天賦,連我自己都幾乎相信,哈!  

  芭芭拉咬碎銀牙,怒道:“不可能的,爸爸不是這膽小人!”  

  將鞭柄一托芭芭拉下巴,我笑道:“是不是小人已經跟你沒關係,我只不過想從你口中印證勒迪先生的說話,你講不講也不要緊,明天攻陷豪城後自然什麼都知道。”  

  “哼,你妄想!偉大的豪城不會被攻陷,你這惡賊註定戰敗身死!”  

  我忍不住大笑,要強姦這個女孩其實不費吹灰之力,不過這樣太下作反、太難看,我一點興趣也沒有,要讓她倒轉過來求我才有挑戰性,遂道:“不如我們賭一賭,如果一天之內豪城落陷,你就立誓做我的奴隸,畢生任由我差遣。”  

  今次換成芭芭拉大笑,說:“一天?哈哈哈哈哈……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此事絕對不可能,要是你失敗了又如何?”  

  我一聳肩膀,道:“也沒什麼,我用八人大轎送你回城,保證毫發無損,而我軍立即撤退,你覺得如何?”  

  芭芭拉的視線凝定我臉上慎重地考慮著,因為我的自信使她開始懷疑勒迪是不出賣了族人。芭芭拉不由意動,說:“一天由何時開始?”  

  “當然是日出開始,如果到後天日出仍攻不下豪城算我輸。”  

  “一言為定,你可別後悔。”  

  離開囚營,奧斯曼早在營外等候,他見我出現立時過來問:“拷出了什麼?”  

  我搖頭說:“她什麼也沒說,不過從她的反應可以知道,豪城果真有後援。照我猜測後援離不開三個可能性,一個是天美及時趕回來,一個是沃達城跟豪城有戰略性通訊,最後一個是帝南以外的軍力。”  

  奧斯曼說:“第一個可能性不高,否則剛才劫人就不是幾個酒囊飯袋,反而第二個可能性較有機會。豪城和沃達城關係密切,截斷一天的通訊,沃達城可能發現有異。”  

  沉吟半晌,我點頭道:“沃達城倒不難應付,其兵力跟豪城差不多,也沒有什麼大將主持局勢,只要設伏嚇一嚇他們,保證有段時間不敢出兵。可是有些不合邏輯,勒迪和他女兒都隱瞞了一些事,他們認為是我們猜不到的奇著。”  

  奧斯曼說:“即是帝南以外的軍力?”  

  “嗯,最有可能是海盜。”  

  “海盜……怎麼可能,藍雁軍好歹也是帝國軍旅……”  

  “你有所不知,為達目的赫魯斯可以不擇手段,他在珍佛明時就曾經與死敵真洛夫聯手,試問關鍵時刻勾結海盜有何出奇?”  

  “那我們要有所防備。”  

  我一拍奧斯曼的膊頭,道:“不必過慮,我們可是黑龍騎士團加白雪蒼狼軍,就算來的是藍雁軍又如何?只要不輕敵就不用怕。”  

  “還有一件事讓末將擔心,就是附近山頭的木質不佳,無法製造攻城用的器具,以我們全騎兵的兵種,要攻陷一級守備力的豪城非常困難。”  

  “哈哈哈哈……這點你也不用費心,你大哥早將最強攻城武器送給我們。”  

“關我哥什麼事?”奧斯曼一臉胡疑,根本不明白我在說什麼,我只是微微一笑朝法蘭南芷的香閨走去。 www

第2話◆豪城黃昏  

  日出時分,全軍拔寨,我的左邊有奧斯曼,右邊有破岳,後方列陣十多位黑龍軍的千騎將。隨著我擺出手勢,角笛迅即響起,軍旗逐一豎起,四萬六千名來自北方及西部的精銳騎兵,彷如波濤巨浪越過一重又一重山坡,向著帝南的第一大城進軍。  

  越過山嶺,轉眼間到達豪城的守護範圍,這座珍珠貝般的大城緊閉城門,城外寸草盡拔,城�上早已預備滾油鐵沙,�中多枝弩炮從暗格冒出,幾名守將神色凝重站在�頭,包括勒迪、蒂玲以及兩名不知名少年將軍,若是豪城有所閃失,整個帝國戰局皆有影響。  

  然而我方也有難處,奧斯曼和破岳一改之前數仗的輕鬆反應,背後一群經驗富豐的騎士也連帶不安,騎兵在平原作戰絕對是王者兵種,但面對一座緊閉的堅城只能望門輕嘆。  

  我向旗手和鼓手下命令:“擊鼓,黑龍鱗陣!”  

  黑龍鱗陣是拉德爾家的秘藏陣法之一,四萬名黑龍騎士立即排成十六行,每行共二千五百人,騎士與騎士之間相差六步,以半個馬身的差距一前一後排列,乍看之下就似多重波浪。黑龍鱗陣的優點是穩固,缺點是行動減慢,是一種守止敵人衝擊的陣式。白狼軍不會此陣,但在奧斯曼示意下,六千名白狼軍分成兩半充當翼鋒。  

  我軍以龍鱗陣式緩緩推進,白狼軍順勢擴展,打開一列長逾三千呎的大陣,在南方第一大城前展現出西北兩路的軍威。與豪城的距離逐漸收窄,氣氛愈發緊張,豪城上的勒迪終於忍不住發出命令,由城�的暗格射出第一枝弩炮,隨之連串弩炮射過來。  

  作為兵器專家,我心中清楚弩炮的射程範圍,輕輕舉手讓全軍原地停頓,這一頓弩炮只落在我們陣前數十步,縱有幾枝勉強射到陣內,但強弩之末並沒威脅,這只是豪城發出的警告。  

  回看地上弩炮,為數不會少過五百枝,每枝長如成人高度,若是被轟兩、三輪我軍絕不好受。豪城的傳訊使喝過來道:“敢進犯神之一族聖地的賊子,全都不得善終!”  

  豪城軍士發出歡呼,恃著城防的優勢,我軍再厲害亦只能當箭靶。不用我吩咐,騎兵們已經取出擋箭牌,可是這塊小小的盾牌擋弓箭猶可,面對大型弩炮一點用處也沒有。  

  破岳沉聲問道:“我們要衝過去了嗎?”  

  奧斯曼的額角流出大粒汗珠,背後的騎兵因緊張而導致坐騎不安,即使衝過弩炮陣,尚要捱對方的滾油落石,名符其實是一場浴血戰。豪城上再一次吶喊,�頭上出現三十多座箭塔,雖然是活動式的小型等級,但價錢也不便宜。  

  不愧是南方軍,軍器果然很多。  

  豪城再次喝過來道:“黑蛇惡賊!白狗惡賊!有種滾過來受死!”  

  正如敵軍所書,即使我們擁有人數優勢,卻沒有地利,就算成功打下豪城也是慘勝,要不是挾著幾場勝仗的士氣,我軍可能會失控。在這嚴肅的戰場上,背景忽然播出哆拉A夢的輕鬆音樂,我從懷中取出一件寶物,就是從穆特手上搶來的“龍之笛”!  

  豪城方面的歡呼仍然持續不斷,他們的士氣越來越旺盛,我心中暗笑你們只能多高興一陣子,同時以龍之笛吹起樂曲。其實龍之笛在沙加皇朝時十分盛行,幾乎五個召喚師中就有一人擁有,使用的方法也很普及。  

  吹奏起螺旋進行曲,以我為中心的五十呎範圍內,空氣的粒子猛烈抖動,視野亦出現偏差。騎士們不理解我為何有心情吹笛,但也不敢擾亂我的演奏,直至螺旋曲完成後,四周空氣看似回覆正常。  

  只有我可以略微感覺到,五十呎內有一股龍族的氣息在流動,凝集我全身所有精氣,道: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現身吧——哥斯拉!”  

  體內精氣猶如崩堤,一口氣向四方八面泄出去,不但身體感到虛弱,腦袋亦為之暈眩,我咬住牙關保持精氣輸出量。黑雲忽然聚集,陽光被遮蔽,地面一陣震動,泥土上出現黃色地系的七圈巨大魔法陣,每一圈少說有百個咒符,在魔法陣中傳出低沉而有力的獸吼。  

  豪城的吶喊終於停止,取而代之的是驚慌叫聲,連我背後的軍士也目瞪口呆,在巨型魔法陣中,慢慢浮起“怪獸王”哥斯拉的巨大背影。  

  亞梵堤專用高級召喚術——“怪獸王”哥斯拉!  

  龍之笛的能力是召喚龍族但大減自己四成精氣,雖然我渾身精氣已經透支,但總算成功召喚出哥斯拉,若說它是世上最強的攻城兵器,大概沒有人反對。不得不提,龍之笛也不是天下無敵的玩具,在召喚龍族的期間,其他召喚術將消耗多一倍精力,這個設定真僕街。  

  破岳也是首次目睹哥斯拉,這位老將跟一般士兵同樣瞪大眼睛,奧斯曼等自然更加痴呆。哥斯拉一出場,我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情,己方的戰馬立即陷入慌亂,龍鱗陣亦稍稍變形;微微回氣,我打出手勢道:“它是我的召喚巨龍,全體將馬戴上眼罩,跟在哥斯拉身後,慢慢向前推進!”  

  眾將領早猜到它是援兵,又驚又喜地為自己的馬匹戴上眼罩。哥斯拉的尾巴敲在地上,整遍地面隨之震盪,這位大老爺才向著豪城悠然散步過去。  

  豪城之上鴉雀無聲,勒迪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看著這頭比城樓更高的怪獸逐步行近,毫不猶豫下命令攻擊,幾百枝弩炮狠狠轟在黑龍巨怪身上。哥斯拉的皮可不是普通的厚,連高級魔法和爆破箭都不怕,豈會畏懼幾百枝弩炮,只見弩炮全被彈開,而它用前爪搔一搔肚皮,望著豪城張開巨口,背鰭閃起白光,發射出一道白色光線。  

  整個世界就似忽然變白,強烈光芒之中山搖地動,我軍也不得不停下來。當我們好不容易向前看,原本碧藍色的美麗城�頓成焦黑,�身多了一條大裂痕,多處暗格冒起白煙,躲在暗格後的弩炮手再也不能發第二炮。  

  形勢一百八十度逆轉,我軍士氣大振,隨著哥斯拉的步伐緩緩前進;反觀豪城城�上過半士兵倒下,餘下的亦東歪西倒一遍混亂。跟哥斯拉結下了契約後,我才感應到它的攻擊模式,它那種無堅不摧的光線炮,是需要三至四分鐘凝聚力量,要是再來一發,豪城的城�恐怕就要報銷。  

  可能是太久沒出場,我感覺到哥斯拉似乎很開心,完全把這場戰役當成是飯後散步,要是我將感受說出來,不知道一眾拼命的將士會有何看法。剛才一老三少的豪城守將,其中一個男少將已經不知所蹤,蒂玲是最先爬起的一個,她指揮道:“機動箭塔攻擊!”  

  城上士兵努力爬起身,勉強推出完好的六架箭塔車,嚴陣以待哥斯拉接近。機動箭塔是由古時箭塔改造而成,一般高逾十呎,這款小型的也有七呎多高,發動時以散亂方式射出百箭,用在守城上威力甚大,三十輛箭塔足夠應付一萬攻城兵。  

  但應付哥斯拉例外。  

  六座箭塔射出一堆亂箭,這場箭兩要是落在我軍身上,肯定會造成一定傷亡,然而這些箭對哥斯拉大爺來說,可能連搔癢也不夠看。勒迪終於出現在城�上,他滿臉灰塵,十分狼狽,呆看著不懼弩炮弓箭的哥斯拉,他一振手中三叉戟道:“放箭,無論如何不能讓怪物接近豪城!”  

  城土的箭塔和守兵傾力放箭,可惜箭的威力不足以阻止哥斯拉前進,蒂玲氣得將手上長槍猛擲,高聲道:“誓死保衛城池!”  

  豪城對南方人而言意義非比尋常,我不會懷疑敵軍的決心,可是在哥斯拉麵前他們都是無能為力。我軍氣勢到達頂峰,奧斯曼下命令讓白狼軍向左右散開,同時我也指揮黑龍軍變換成長蛇陣,準備破城衝進去。眼看快將接近護城河,眾將士感到勝券在握之際,忽然有一股奇異的波動襲來。  

  魔力波動?  

  我心中狐疑著,尤烈特沒理由留下魔法師團在豪城閒置,所以我一直認為城中沒有魔法師,即使有也不會對哥斯拉構成威脅。可是當我往上望,見到的卻非魔法師團,而是其中一位少年將領站在石�邊沿,他握住長劍傲立,視線似被什麼東西吸?!住。  

  強烈的不安感浮起,我隱隱感到發生事情,偏偏又摸不著頭緒,少年將領高舉長劍,喝道:“願神族千秋不朽!”  

  在數萬名士兵眼前,那個名不經傳的少年把劍架在頭上一抹,鮮血從頸項直濺而出,一陣紫色異光從他身上發出。  

  這個奇異的舉動使雙方一時停手,少年將領頸一側當場斷氣,但他身上的光芒卻沒有消失,與此同時城門口爆起另一道更加猛烈的銀光,向著哥斯拉身上直撞。哥斯拉發出怒吼,居然被銀光硬生生阻止了步伐,我看一眼城門口,發現原本放在此處的兩尊銀天使像,其中一尊竟然消失了!  

  回顧天空雲海之下,有一個雪衣銀羽、頭有光圈、腳戴花環、深藍瞳孔的銀發天使攔阻哥斯拉,她的容貌優雅飄逸,妙目射出正氣凜然的藍光,手中雙劍卻在顫抖怒鳴。  

  我忍不住驚異叫道:“神之審判’?”  

  電系究極級魔法——神之審判!  

  破岳和奧斯曼異口同聲問道:“神之審判?那是什麼?”  

  因為契約互連的關係,我很了解哥斯拉此刻的感受,它憤怒了!擋在這頭神級巨龍麵前的,是另一名神級的天使。我沉吟道:“神之審判是一種條件啟動式的逆向魔法,可以說是相當玄奧的大法術,唉,算了,看你們的蠢相解釋也是多餘。”  

  哥斯拉強行向前衝,銀翼天使全身發出紫藍色的光輝,她長劍一指,光芒化成逾百枝電矢射到哥斯拉身上,爆出一陣燦爛奪目的電光。這陣攻擊威力是比高級魔法,可惜偏偏遇上哥斯拉,哥斯拉有吸食雷電的能力,電矢被它吸收過去,它仰天猛吼發射白光線炮還擊。  

  銀翼天使不閃不避,她的長劍凝聚起雷元素,變成一把長達數十呎的紫色巨劍,一劍劈在光線炮中間。我們的視野再一次變白,哥斯拉的白光線炮被劈開兩半,堪堪在豪城的兩側城角刷過,兩邊城角立即崩毀,白光直射一里以外,離此地一里遠的森林發生大爆炸。  

  這隻天使很猛!  

  神之審判是由魔導士施術在神器上,並安置於魔法陣之內,只要達到一定條件就會自然啟動。以現在的情況判斷,啟動條件就是豪城被侵略,魔法陣內有人誓死保衛城池。結果天使像選定了那名少年,而那少年亦甘心犧牲自己,以生命的能量召喚出天使。  

  畢竟是究極級大法術,施術者肯定是那個光之八婆!  

  神之審判真正可怕的地方,是天使的戰鬥力其實由召喚者的意志轉化而成,力量雖有盡,但意志可以無限,那名決死守城的少年將軍,給予了天使無法想像的戰力。  

  要不是有這份死志,這天使也沒能力阻止“怪獸王”哥斯拉。  

  戰況又再改變,蒂玲和勒迪兩眼通紅,但卻做出了明智決定,後者大喝道:“眾兄弟,不能讓歌吉將軍白白犧牲,大夥兒出城迎戰敵人!”  

  原本失去士氣的豪城士兵重新燃點鬥志,全軍發出震天和應,這情況大出我的計算,沒想到天美會留下這一手,所謂哀兵必勝,這一仗很棘手。我向眾將道:“破岳老師試試掩護哥斯拉,奧斯曼負責主持全軍。”  

  奧斯曼震驚問道:“末將主持全軍?提督大人有何打算?”  

  我從戰馬躍下,當機立斷道:“趁敵軍未出城門,我要先封印另一尊天使像,否則這場仗輸定。”  

  必須承認我一開始有點託大了,帝國南方第一大城,神之一族的發祥地,要攻陷她可不是想像中容易。召出白銀獅鵝貼著地面飛行,一瞬間飛越護城河,也在同時豪城城門大開,從城內涌出大批綠衣兵。這批綠衣兵一看就知不是南方軍,南方軍一向自恃文化,封外表亦很講究,可是這班綠衣兵全都面目猙獰,不是疤面就是紋身,使用的兵器更是一團亂,幾乎你叫得出的都有。  

  背後傳來奧斯曼的大叫:“他們是海盜,偃月陣迎擊!”  

  城門口到天使像約百步,而我和天使像卻相差六百步有多,以白銀獅鵝的速度,雙方到達的時間很接近。這個天使像跟戰鬥中的又有不同,她穿的是一件布甲,頭髮只到肩膀,除了劍外還有一面盾牌,天空那個可能是高魔攻的智天使,而這尊一定是高物攻的力天使,要是被解放出來我們就大條了。  

  雙腳夾緊獅鵝腹部,我一個轉身倒掛在獅鵝的腹下,同時雙手合十,道: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吸精蜘蛛!”  

  吸精蜘蛛附身,精氣立時補充回來,同時將精氣凝聚,念動咒語,數也數不清的綠衣兵自城中魚貫而出,他們一邊叫囂一邊衝前。心頭一跳,我的頭皮發麻,讓我擔心的不是綠衣兵,而是餘下的力天使像,它終於出現魔力波動,一對藍寶石眼睛開始發亮,可能正在搜尋人選。  

  天空上銀翼天使向哥斯拉進攻,她劈出十多道半月型銀色劍氣,每一劍都帶著雷元素。雖然哥大爺的外表不醒目,然而它也不是太蠢,知道腳跟後全是自己人,故此一步不退硬受劍氣,算夠義氣了。  

  劍氣劈在哥斯拉身上爆出白煙,哥斯拉吃痛怒叫,但這已經是我們走運,要不是它在屬性上克制了智天使,哥大爺早就被劈倒,那麼奧斯曼他們就暴慘了。智天使乘勝狙擊,但被一道白光阻撓,在哥斯拉身旁多了一個輓弓飛揚的破岳。  

  這邊廂也很刺激,我以兩秒之差比綠衣兵早趕到天使像上,一手拍在天使頭頂,地屬性魔力立即灌進去。  

  地系中級魔法——大地縛妖陣!  

  魔力才剛輸進天使像,一班綠衣嘍囉也殺到,又刀又矛又榴楗等一堆東西向我亂捅。本來以我的劍術要卸開此攻擊並不困難,可是施術狀態下有僵直時間,幸好獅鵝努力飛高,只有肩膀和胸口被兵器擦過。能夠封住力天使,這少許損傷實在划算了。  

  力天使的魔力波動立即混亂,像的底部生出了黑色荊棘,荊棘快速生長並緊緊勒住天使像,更將天使像與魔法陣中斷連繫,直到最後幾乎包裹整個天使像。這個地系縛妖陣由本少爺所發明,帝國內能夠破解的泫師不會超過十個,這場仗也不用勞煩力天使了。  

  腰部一扭,從鵝腹回身上背,回頭一看發現奧斯曼已經將我軍組成半月型,豪城方面以海盜為前鋒,雜亂無章地衝擊我軍,反而藍雁軍現在才出城門,趁機會組織陣形。相信芭芭拉心中的援兵不是天使,而是這班海盜,若是沒有哥斯拉壓場,一萬多名海盜確實會打亂我們的戰略。  

  重新計算整盤局勢,我決定放棄地上戰場,策著獅鵝一飛沖天,朝破岳和智天使方向飛過去。我向破岳喝道:“她是智天使,小心魔法攻擊!”  

  破岳別過頭來,他原本又長又直的黑髮已經成了爆炸頭,身上的戰袍穿了四個大洞,沒好氣道:“多謝提醒,但下次請早。”  

  哈,越來越覺得破岳幽默。  

  我忍不住一邊發笑一邊越過破岳,同時將吸精蜘蛛的力量全部?!發,這尊智天使是雷系屬性,在五大屬性中雷屬的破壞力僅次火屬,我和破岳要是被擊中會有危險。智天使發現新敵人,她將手中寶劍擲向雲海,長劍在空中旋轉,反射出悅目的閃光,沒入雲海約三秒鐘,雲層突然悶雷大作,更出現了數十個光咒字。  

  雷系高級魔法——五雷轟頂!  

  幹你娘親的娘親,又是天美那一招五雷轟頂?!  

  破岳驚叫道:“大人危險!”  

  從下方角度往上望,發現智天使沒穿底褲,可惜我沒有時間欣賞,五雷轟頂是大範圍的強攻法術,要是我接不住,連破岳也要命喪此地。智天使玉指向我們一揮,五雷轟頂發動,天際一片白,範圍大得足有一百米直徑,數之不盡的奔雷向我這方向激射而來,由於範圍太大,可肯定連暗食球也罩不住。  

  在上次招親大賽時我已經吃過一次,當時全靠蟑螂牌避雷針救了一命,之後我努力研究天美的法術,開發出針對雷系的法術。兩手緊合,伸出姆指、食指及尾指,急念出大地系咒語,獅鵝停定空中,我決心要接天美這一招。  

  地系中級魔法——地核?!雷!  

  手指向前叉出,地系魔力全部聚集在食指及尾指之間,形成一點高密度的地元素球,由結界包裝成一顆地核小珠。奔雷受到地屬性?!導,由參差的多道電流歸一,以地核球為目標打下來。雷電未到,我的手已感到麻痺,將地核球向著豪城軍一拋.獅鵝跟著打側飛退。  

  成功了!這套法術真的成功了!  

  那道集中多條電流合成的雷電可非兒戲,粗得跟大紅樹幹一樣,雷電被地核球吸?!,彎了一道小弧直追下去,以神龍爭珠之勢俯衝敵軍陣形。雷電在我身旁十呎掠過,猶如一條龐大光龍在身邊游走,縱使避開攻擊仍覺半邊身麻痺,獅鵝其中一隻翅膀也失去動力,我們連人帶鵝一起墜下。  

  我跟白銀獅鵝以高速下墜,五雷轟頂則被?!到豪城軍的陣中,兩軍基於不同原因驚叫,地面一片混亂。我們的跌勢忽然中止,原來哥斯拉的巨爪輕輕一接,將我和獅鵝救入它掌心。  

  一切來得太快,豪城軍筒未有反應前五雷轟頂已經落下,電光擊得塵土飛揚,守城軍則血肉橫飛,在軍陣正中央硬打出一個大洞,對豪城來說這是致命的一擊。哥斯拉仰天怒吼,向著智天使轟出白光線炮,沒有配劍的智天使雙手交叉抵擋。一聲巨響,白光線炮將智天使轟入雲層之內,當她再次從雲中掉出來時,早已化回一尊銀雕像,打著轉地飛墮豪城的北門方向。  

  原本跟黑龍軍混戰的海盜,乍見智天使和豪城軍慘敗,立即四散逃命去也。奧斯曼也不追趕,他率領四萬大軍直接進攻豪城兵。蒂玲和勒迪知道大勢已去,他們仍想領著殘兵進城死守,然而怒極的哥斯拉一個轉身,巨尾重重擊在城�上,整個城門正中立刻粉碎,露出一個直通城內的大洞。  

  黑龍軍將傷創的豪城士兵重重包圍,哥斯拉把我放到地上,勒迪老淚縱橫,蒂玲垂頭喪氣,豪城士兵傷亡枕藉,屍體躺滿一地。  

  豪城完蛋了!  

  神之一族也完蛋了!  

  我也發財了!  

  遣走哥斯拉後,我軍押著投降的豪城士兵進城,勒迪雙手被縛,系在我座下馬匹的後面,只能屈辱地在城中遊街。蒂玲比較幸運,看在西翠斯的分上,我將她收押到俘虜營去。豪城的民居全部關上門窗,在窗簾之中隱隱見到害怕的百姓在偷看,全城的街道靜得異乎尋常。  

  破岳領著大軍到城北接收碼頭及藍雁軍營寨,奧斯曼帶兵進駐各個政府部門及城門,我微微一笑領了三百部眾開往赫魯斯的官邱。赫魯斯怎也沒料到,他帶兵虎視帝東臨海城之際,會被我偷渡盤林峽奇襲了他的老家。  

  剛到官邸,內裡跑出了三十多名持矛武士,其中有兩個更是法師打扮,三百名黑龍騎士將他們包圍,我排眾而出道:“本人亞梵堤……”  

  “是淫賊受死!”我的話還沒說完,有一名武士無懼我方勢眾,獨自提矛攻過來,從矛尖穩定性就知道他的武術不錯,無奈我家的騎士也不是白養,他們一夥兒衝上來保護我,一頓亂槍將武士刺死於地。  

  我打個手勢命令騎士們退下,向他們道:“本提督跟宰相之間純屬私人恩怨,沒關係的人請離開,否則不別怪本提督無情。”  

  能被選為宰相家的護院,這群人的武技必不簡單,然而大局已定,他們再厲害也敵不過數萬名驍勇善戰的騎士。看見武士們視死如歸不離開,我向後方打出手勢,騎士們立即取出弓箭,大屠殺一觸即發。  

  “停手!”從大宅門內傳出聲響,一名約五十歲的貴婦人走出來,這個婦人我曾經在帝中見過,她就是赫魯斯的老婆安瑪拉。  

  安瑪拉盯著我,道:“帶兵攻打豪城不止,還進犯宰相官邸,此乃犯上作亂,亞梵堤你可知罪?”  

  我長笑一聲,說:“赫魯斯帶兵進駐帝中及東海,早就犯下擾王之罪,下官亦不過擒王而已。”  

  安瑪拉也不發怒,只是冷冷一笑說:“荒謬!擾王與不,你區區一個子爵有何資格論定?”  

  我亦笑道:“犯上與不,你區區一介婦孺又有何資格論定?管你是誰的老婆,識相的立即滾開!”  

  安瑪拉雙目含煞,跟我互不相讓對峙,背後的騎士早已上箭拉弦,只要一聲令下將會血洗宰相府。老實說,以我跟赫魯斯的交情,血洗他家我不會皺半下眉頭,安瑪拉也不是傻的,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危險,嘆口氣道:“提督大人可不看在西翠斯分上,不要騷擾我的家人?”  

  我一改之前的面色,重重冷哼一聲,拔劍將腳邊的武士屍體斬首。安瑪拉始終是婦道人家,看見這一幕後花容失色,我沉聲道:“虧你還敢提西翠斯名字,我不殺盡赫魯斯一家已經很仁慈!我只數三聲,不滾蛋的殺無赦!一……二……”  

  安瑪拉知道我不是說笑,立即說:“不用數了,我們讓路就是。”  

  安瑪拉轉向手下道:“一直以來很多謝各位的照顧,但此乃宰相跟提督的私人恩怨,提督大人恩怨分明,不會難為你們的。”  

  武士們的表情十分複雜,但任何人都不想死,第一個拋下武器後陸續有人跟隨。  

  心中暗贊安瑪拉,這頂高帽救了此群武士之命,我舉手示意不用放箭,騎士們才上前將護院們押走。赫魯斯是帝國內有名的富豪之一,他的宰相府規模比我的大宅更宏偉,我估計可能跟皇宮差不多,在前院備有馬匹,要乘馬匹十分鐘才能到達中庭。  

  宅內大大小小的僕役早被趕出來,我在中庭的大廳主家座坐下,一對大腳擱在案頭,喝問道:“管事何在?  

  年老管事從僕役中走出,道:“小人正是。”  

  我向己軍的眾人一望,我軍的中簿已經識趣上前,行禮說:“請大人給予屬下六小時,屬下會查核清楚赫魯斯家的財產。”  

  這名中簿十分生面,從他的衣飾看來,應該隸屬白狼軍方面的人。環顧這個大廳,大型的雕卻、名畫、陶瓷約有三十來件,小型的玉石、珊瑚、金器更加不計其數,相信在宅內會有更多值錢的東西。依我看來查核十二小時也不嫌多,故此笑道:“好,除了珍玩和奴僕外,所有賣得到錢的通通要點算,查完把記錄留給我,做得好我會重重有賞。”  

  中簿道:“多謝大人。”  

  晚上十時,在宰相府西園湖邊的小涼亭,我坐在赫魯斯的搖搖椅上欣賞湖景,兩名宰相家的婢女戰戰兢兢送上鮮果,另有兩名為我搖扇子。南方以航運為第一大事業,故此豪城的北門接連碼頭,赫魯斯這座府第也是對著大海,晚上海浪顛簸,反映著天上明月,絕對是泡妞“性”地。  

  天空的月光皎潔非常,我亦看得痴迷,越是看月光,越覺得她像一個特大的金幣。南方是帝國最強大經濟支柱,而當中有近二十個百分點的流動資產,都集中在豪城運作,此城被破神之一族立即失去大量財產。其實財產事小,失去豪城的經營能力才事大,在海運及各市場競爭力的層面.神之一族等若廢一隻手,這點才是嚴重打擊。  

  等沒多久,四名將士押著芭芭拉來到,她一臉慍色卻沉默不語,我笑道:“芭芭拉小姐,小弟花了十小時就把你們這座豪城打下來,相信你應該心服口服了。”  

  芭芭拉仍是緊閉嘴巴不說話,我向將士道:“那個勒迪沒有利用價值了,拖去市集斬了喂狗吧。”  

  芭芭拉大驚道:“不要!”  

  “哈,我還以為你啞了。”  

  芭芭拉嘆氣再三,忽然跪在我身前說:我芭芭拉並非書而無信之人,既然我們有書在先,我只好遵守諾言,可是請你放過我父親,也請放過無辜市民。”  

  婢女將菩提子送到我嘴上,我一口含下它,道:“嗯……放過誰都沒關係……好味……但我怎知你會不會反悔……  

  芭芭拉道:“只要提督答應,我亦說一不二,提督要是不相信亦沒法子。”  

  我念出咒語,接連家中的亞空間陣,取出一條黑色的犬環拋到芭芭拉麵前。芭芭拉看見犬環面色微變,這女孩好歹是南方武將,何曾在人前如此屈辱,但形勢比人強,她低頭將犬環慢慢帶到頸上。  

  守在外面的將士道:“提督大人,奧斯曼大人已經將城中所有政要帶到,正等候大人發落。”  

  我指指涼亭外約一百五十步的人工草坡,道:“這張椅子很舒服,我不想走開,叫他們跪在那邊。喂,女奴隸,滾過來給主人按腳。”  

  芭芭拉起初不知道我叫誰,直至一眾婢女望著她,她才帶著愕然和羞澀回看我。奧斯曼帶著眾官員鄉申到小草坡,芭芭拉滿臉通紅跪在我身旁為我按摩大腿,奧斯曼看著手中記錄,朗聲道:“報告提督,我軍生擒海盜二千六百人,其餘多從陸路逃走,他們通通是‘海虎’泰安的手下。據他們供出的情報,泰安有三四萬兵力,現跟隨赫魯斯北上,很可能進攻臨海城。”  

  南方的將士和官員汗顏無地,他們一向自命清高,卻被奧斯曼揭發勾結海盜,我忍不住望著芭芭拉冷笑,她也面目無光地垂下頭。算威廉走運,他本來就要分兵力應付大皇子,要是赫魯斯跟泰安聯手偷襲,他的形勢岌岌可危,現在豪城被破赫魯斯陷入進退不得窘局。  

  我向奧斯曼說:“試試篩選這些海盜加以招降,首重的是忠誠,我只需要三百名有航海經驗的船員就足夠。”  

  “遵命。”  

  “財物方面如何?”  

  “我們正在點算豪城的銀行及商會,現已搜出二萬五千金幣的現金,約四萬金幣等值的財寶,商業貨物約十七萬金幣,點算工作仍在進行,相信在明天清早可以完成。”  

  (二萬五千金幣到手!)  

  (四萬元珠寶到手!)  

  (十七萬財貨到手!)  

  咽一咽口水,我笑道:“很好!很好!全部集中一處擺放,糧食方面如何?”  

  奧斯曼接過從人另一本帳簿,道:“豪城有大型農場十八個,大型魚塘二十七個,家禽逾十萬,畜口七千多,魚類不計其數。另外官倉有兩個,合共存放六萬五千石糧草。”  

  (家禽十萬隻到手!)  

  (畜口七千頭到手!)  

  (軍糧六萬五千石到手!)  

  我忍不住沉吟半晌,豪城留下的糧草比預計少,主要原因是赫魯斯提走糧食作遠征之用。奧斯曼續道:“除金錢與糧食外,城內有一個名為雷鳥的傭兵團體,共有一萬多名雇傭兵,他們表示願意為我軍服務。”  

  雷鳥傭兵團?這個名字很熟呢。  

  咦,幹嘛小弟弟自己站起來?有人可以解釋一下嗎?  

  我向奧斯曼笑說:“錢不是問題,反正多少都有,叫他們開個合約出來。”  

  “遵命!還有我軍擒獲良家美女八百多名,聽候大人處置。”  

  八百多美女啊?我的心不禁悸動,這實在蠻吸?!的說。可是我習慣讓女人俯首臣服,強擄女人並非本提督的作風,送向奧斯曼說:“我們做男人的不要難為女人,放她們回家吧,你派將士把豪城的妓院姑娘送到軍營安撫眾兄■就好。”  

  所有人都以無法置信的目光盯著我,我冷冷道:“看什麼?沒見過帥哥嗎?”  

  恰好破岳領著數百騎士,風塵僕僕趕到來,說:“屬下已經安頓好眾兄弟,他們對海藍飛雁軍的軍營十分滿意。屬下也點算過藍雁軍的船舶,藍雁軍剩下中型戰艦共七艘,小型戰艦共二十一艘,快速戰艇四十隻,但當中超過一半維修當中。”  

  “命令碼頭的人員,不論他們用何方法,三日內我要中型戰艦七艘,小型艦十五艘,要是交不出來就自己跳海好了。”  

  (“中級戰艦”七艘到手!)  

  (“下級戰艦”十五艘到手!)  

  “屬下知道,另外藍雁軍的倉庫有精鋼戰甲一萬多副,水靠五千套,兵器二萬多件,輕投石機五十七架,馬五千多匹,已經全部收到我軍之內。”  

  (一萬師團優質裝備到手!)  

  (二萬師團優質兵器到手!)  

  (“輕投石機”五十七架到手!)  

  (普通馬匹五千頭到手!)  

  勁爽啊!這部小說裡還是第一次連閃十二次財物到手的視窗!  

  閉上眼睛思考,手指輕輕敲在搖椅上,所有豪城的官員都忐忑不安地跪著,我淡然說:“全軍在豪城休息三日,等待白狼軍的援兵到來,但不能騷擾豪城百姓。”  

  奧斯曼和破岳鞠躬道:“末將領命!”

第3話◆報仇雪恨

  根據武羅斯特帝國的歷史記載,在黑龍飛舞年代之前,帝國最富庶的區域位於南方,當中尤以豪城最具經濟力量,幾乎支撐了國家的四成經濟活動。然而在皇權不穩的時期,豪城會經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洗劫,不但整座城被掏空,城市本身亦受到破壞,更?!發南方出現一場分裂危機。神之一族花是半個世紀,方能重建這座名城,但此役以後元氣大傷,導致黑龍飛舞後一百多年內,帝國的經濟軸心轉移至北方,國家第一大城的地位亦落在邊防的費本立城上。  

  由於這次偷襲經由盤林峽谷,故南方人稱這場災劫為“盤林之變”。  

  豪城的碼頭和軍營,本來為安頓十萬海藍飛雁軍所興建,內部不但設置充足,房間亦是帝國最好的,簡直像是酒店一樣,現在被我們用來安置黑龍和白狼聯軍,他們當然十分高興。豪城的士兵已經被解甲,全體收押到大監獄內,而奧斯曼為我約見雷鳥傭兵團的首領,在議政大樓中商討合作事宜。  

  到達議政大樓上,我不禁微微愕然,在大廳中等待的可非陌生人,而是跟我有過一腿的女人。此女一身灰綠劍士服,帶皮頭套,配幼細銀劍,她的名字叫朵萊茲,為雷鳥傭兵團的首領,我上次跟度麗仙混入帝中時,就是由她的雷鳥傭兵團負責護送。  

  上次帝中之旅後,我會為朵萊茲寫一封?!薦信給基格,及後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朵萊茲笑意盈盈,比起從前更有女性韻味,她的生活水準肯定有所提高,此點從她飽滿更勝從前的胸部可以推測出來。我示意從人退下,直至所有人離開房間後,朵萊茲立即撲上來,雙手勾住我脖子相擁濕吻,她的大奶猛壓過來,我自然不甘示弱,祿山之爪向她的屁股摸過去。  

  咦,祿山是誰?我們變了武俠小說嗎?  

  接吻良久,她才離開少許,笑說:“朵萊茲參見亞梵堤提督,提督最近好嗎?”  

  我抓抓後腦說:“仍然是老樣子,四處打打勝仗,閒時調教美女犬等等啦,沒什麼特別。”  

  朵萊茲噗地笑出來,道:“還沒恭喜提督大人,你的寶寶已經三個月大了。”  

  “嗄?什麼!”回想起來,我確會使用魔月邪書讓朵萊茲生孩子,然而此事我早就忘記了。  

  “不用緊張,我又沒叫你負責任。”  

  “吁!你早說嘛!嚇得我腳軟,孩子取名了沒有?”  

  “取好了,叫安奧尼。”  

  “呀,可惜呢,我剛剛還想到了名字。”  

  “嘿,那你想到什麼名字?”  

  “葛羅士萊,包含了榮耀的惠思,如何?”  

  “不愧是帝國才子,取的名字也比人強,要是他跟爸爸一樣好色,應該很快會生孩子,這個名字就留給他的後代吧。說回正題吧,我還沒多謝大人呢,大人推薦我們給鷹擊傭兵團後,基格首領親自跟我方接洽,借了我們三千人馬,還將南部所有生意分給我們呢。”  

  “啊,這麼說你們是鷹擊傭兵在南方的分店?”  

  “可以這樣說,不過基格首領主張我們沿用舊名,但在傭兵公會的名冊上可以使用鷹擊的團號。”  

  鷹擊是大陸上第三大傭兵集團,生意橫跨武羅斯特及迪矣裡,可是長久以來無法伸延至南方。基格做事膽大心細,他知道鷹擊傭兵以北方人為骨乾,所以難做南方的生意。雷鳥傭兵在西部地區註冊,大部分是西部或帝中人仕,比起鷹擊更容易被南方人接受,合作對雙方來說均有利可圖。我不禁好奇問道:“你們發展還真快,上次見面只有小貓咪廿多隻,現在居然是萬人部隊?”  

  朵萊茲笑起來,將小布甲的下襠脫去,主動躺在桌子上道:“既然是老熟人我也不妨直說,我軍才沒有一萬,其實只有七千多人,不過說出來好聽而已。”  

  我亦褪下褲子,魔槍早已雄赳赳地勃起,說:“原來如此,恰好我們現在需要援手,但談生意之前想先跟你套點情報。”  

  “嘿嘿,你還真會討便宜,好吧!十七日前赫魯斯及尤烈特兵分二路,前者率領九萬多的藍雁軍從海路北伐,後者聯合南方各城守兵,組成約四萬騎步兵壓著帝中,牽制了北方及帝中的勢力。說也奇怪,傳聞說南北兩方的軍事天才——亞梵堤和尤烈特,正在帝中地區角力,怎麼提督又會在這裡出現?”  

  心中忽感不妥,問道:“先別問我,我想知道海虎是不加入了南方軍?”  

  “沒錯!海虎的軍力亦不能小覷。”  

  “那麼有沒有藍雁軍的戰鬥消息?”  

  “有,藍雁軍在臨海城外徘徊多日,但只是牽制紅鵝軍,沒有進一步行動。”  

  我渾身一震,道:“糟糕!”  

  “糟糕?什麼事?”  

  得到確切情報後,我立即明白整個局勢,尤烈特是幌子,藍雁軍亦是幌子。神之一族以尤烈特?!開北方聯盟及假亞梵堤,海虎則在臨海城外行來行去布疑陣,赫魯斯其實跟我想法一樣,真正目標是偷襲小弟的費本立城,原因全在於他的小妾龐美拉!  

  要攻打費本立城,沿海路是達不到的,但以十萬藍雁軍之強,即使上岸打陸戰也不會有阻撓,情況跟我們橫掃南方如出一徹。黑龍軍能在南方打橫行,也是因為尤烈特誤認我在帝中,其實跟他周旋的是薩馬龍奇才對,這叫錯有錯著。費本立城現在沒有太多兵力,除非有人看破赫魯斯的奇襲,及時向迪奧迦及妖精族借兵,否則凶多吉少。  

  現時坐鎮費本立城的武將是艾耶拉,雖然他曾多次抵抗獸人族入侵,但能力上仍不足以對抗赫魯斯。至於謀士則是北方聯盟首席軍師阿里雅,現在只有相信她能夠洞悉戰情,我的城池及百姓就交在她手上了。  

  暫時拋開北方情況,我收拾心情問道:“除了軍情之外,你們有沒有伊美露商族的消息?”  

  朵萊茲不依地向我拋媚眼,一對肉丸微微搖晃,說:“你怎可以在淑女面對提其他女人?”  

  我狠狠一扭她的乳頭,說:“不會吧,你算是淑女,天下還有淫婦嗎? ”  

  “嘿嘿嘿嘿……你真壞,我們沒有伊美露商族的消息,不過聽聞赫魯斯出征之前被行刺,不過刺客被擒下來。”  

  “知道身份嗎?收押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