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姐夫的榮耀】第十二章 月事來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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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月事來了(上)


  “哇,這條項鏈真的好漂亮,玲玲姐,是誰送的?哦,一定是大衛哥吧?”

  樊約大叫,她誇張的驚歎讓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衛送的。”葛玲玲搖了搖頭,紅暈突然之間抹上她的俏臉。

  我的心砰砰直跳,因爲我從來沒有見過葛玲玲的目光是這麽溫柔,恰好這個時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掃了過來,一下子,我的心就被這勾魂的眼神給抓住了,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喜歡玲玲姐,暗戀玲玲姐,然後就偷偷地送禮物,啊,玲玲姐,你真幸福啊,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樊約又喝了一口紅酒,她的話越來越多了。

  “他呀,他就是……”葛玲玲眯著眼睛。

  “咳……咳……咳……”我真的被嗆著了,不只是嗓子被嗆,連心都被嗆了一下,看來我的心髒還是不能承受葛玲玲愚弄,心想,我好心難道就沒有好報?

  好不容易討她一下歡心,她居然拿來開玩笑,真把我氣死了。

  “你沒事吧?”樊約遞過來一張餐紙,她的關切讓我感到舒服了許多,看來樊約並不是假裝喜歡我。

  葛玲玲卻一臉幸災樂禍:“背後說我壞話就這個下場。”

  我一聽,頓時大怒,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太小氣,太蠻橫了,不但玩弄我的感情,還點了那麽多菜,真是可惡之極,加上酒精催化了血液的流動速度,我腦子一熱,就冷笑道:“其實這條項鏈你帶並不合適,不如送給小樊,我覺得小樊帶上一定會更好看些。”

  葛玲玲臉色卻變了,變得很難看,她咬著嘴唇,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我感覺出來了,她在醞釀著怒火。

  我偷偷地在桌子下抓住了樊約的小手,樊約很不意思,連忙想掙脫,但被我緊緊地抓住,樊約想笑,但不敢笑出來,她瞄了瞄葛玲玲,然後瞪了我一眼:“你胡說什麽?我帶就……就沒有玲玲姐好看,這條項鏈最適合玲玲姐了。”

  樊約是公關,她很會察言觀色。

  也許是報複的快感,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這次卻不想收斂,拉著樊約的手,我故意很溫柔地歎了一口氣:“其實,女人只要心地好,帶不帶首飾都一定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狹隘,耍任性,那縱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雖然我和樊約在說話,但我一直在觀察葛玲玲,我這一招,可夠陰損的,想想自己不正是心胸狹隘嗎?

  樊約低著頭憨笑:“我才不任性,我心地好好呀。”我笑了,想大笑,我正需要樊約說這些話來氣葛玲玲,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約的小手。等樊約“哎喲”

  一聲,我趕緊把樊約的小手放到嘴唇邊吹氣:“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太激動了,不小心,疼不疼。”

  “那麽激動做什麽?”樊約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

  我趁機親了一下嘴唇邊的小手,樊約羞得連忙把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這一幕調情葛玲玲當然看在眼�,我注意到葛玲玲不但看我的眼神有怒火,就連看樊約的眼神也是非常淩厲的。我更加開心,因爲,我就想離間她們。想安排臥底在我身邊?哼,難說誰做誰的臥底了,我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這條項鏈我帶不合適,那幹脆不要了。”葛玲玲突然冷笑一聲,揮起了手臂,我只覺得眼前一花,那條白金項鏈竟然從窗口飛了出去,掉進了芙蓉花叢中,晚風拂過,花葉,竹子一片嘩嘩聲,那條花了我五千六百八的白金項鏈眨眼間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沖出去找,況且黑夜�,找也是白找,也許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約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著,她小聲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說八道什麽呀?”我怒不可竭,聽了樊約的埋怨,更氣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醉了。”

  “我醉?我才沒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會醉。”葛玲玲也怒目圓睜地瞪著我。

  我剛想諷刺兩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揮,侍應忙跑過來,葛玲玲指了指紅酒,又豎起了兩根手指:“麻煩再要兩瓶。”

  我的頭開始大了,看來這個女人會沒完沒了。

  侍應的服務態度也真太好了,眨眼間,兩瓶紅酒就擺了上來,侍應剛想離開,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幹脆再要多四瓶,湊夠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麽多嗎?”

  葛玲玲點點頭,冷笑:“我喝不了,還有小樊。”

  我心想,兩千一瓶的紅酒,萬一這個瘋婆娘真的發狠起來,真的要十支八支紅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園�洗半年的盤子了。既然這個瘋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鬥到底。

  惡從膽邊生,我就不忌憚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但我先要和你賭一把,如果你輸了……你們兩個喝掉這兩瓶紅酒再說,如果我輸了,我再加多兩瓶,湊夠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沒聽說過,十全十美就差不多,你敢不敢?”這確實一個公道賭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損失減少到最低程度。況且我賺到了樊約這個大美女,算來算去,我也不吃虧。

  “你輸了也要把兩瓶酒全喝完。”葛玲玲冷哼一聲。

  “沒問題。”我心想,嚇我啊?

  “怎麽個賭法?”葛玲玲大聲問。

  我一聽,頭發有些發麻,看來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裝裝樣子,而是凶到了骨子�了,面對我的挑戰,她顯得很從容。

  “隨便你,賭什麽是我提出,怎麽個賭法當然由你葛玲玲說了算。”這個時候我當然更要表現大度,我估計,在餐館�,除了撲克就是色盅。我對這兩樣胸有成竹。

  “那好,我就選色盅。”葛玲玲在嬌笑,笑得很媚,似乎很有信心,好像這場賭局已經分出了勝負。

  當侍應把來兩具色盅放到桌子時,我想到了莊美琪,很想很想,因爲莊美琪是我的老師,玩色盅的老師。莊美琪不但能喝酒,玩色盅的技藝也很驚人,在酒桌上,只要她不願意,男人別指望灌醉她,說到玩色盅喝酒,那男人們更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幸運的是,我玩色盅贏過莊美琪兩次,結果莊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後的莊美琪很誘人,但我和她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以至於莊美琪說我是笨蛋,她還暧昧地跟我說,她一生只在兩個男人身邊醉過,一個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另外一個就是我。

  看來那兩次酒醉也是莊美琪裝出來的。

  “怎麽?害怕了?”看見我發呆,葛玲玲在譏笑。

  我歎了一口氣:“我害怕?我只是擔心你們兩個都醉了,我怎麽把你運走。”

  “哼,這你別操心,喝酒的人是你。”葛玲玲冷哼一聲。

  “那我們就開始吧。”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來就來。”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摸樣。

  色盅,也叫大話色盅,每人五個色子,搖停後,把雙方相同的點相加,然後任意喊一個數字,如果不相信對方喊的數字,那麽可以揭開色盅來決定勝負。這是一個比運氣,比技術,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遊戲,一般愚笨的人和誠實的人不適合玩這個遊戲。

  我恰好即不愚笨,也不誠實。

  唰,唰,唰……唰,唰,唰……

  色子在各自的色盅�發出了怪異的聲音,很快,我停了下來,葛玲玲也停了下來,看見侍應站在一旁伸長了脖子看熱鬧,葛玲玲皺著眉頭問:“你們要不要搬張椅子坐下來看?”兩個侍應嚇了一跳,趕緊閃人。

  氣氛有些緊張,我知道,如果我輸了,十瓶紅酒加上一桌菜,那就是差不多兩萬五,這可是我三個月的薪水。爲了減少損失,我暗暗祈求財神爺站在我這邊。

  “兩個三。”葛玲玲當仁不讓,她朱唇輕啓,卻是幹淨利落,沒有半點猶豫。

  但我知道,她喊的這組數字,只是虛幌一槍。

  “三個四”我就想速戰速決,因爲葛玲玲的眼睛很迷人,她老盯著我,萬一中了她的迷魂大法,胡�糊塗敗下了就慘了。

  “三個六”葛玲玲回答也很快,她顯得很有信心。

  但凡強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種極端,就是極度自信,而葛玲玲報複心極強,這種人就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氣勢,多半色厲內茬。所以,我猜測她手中最多只有一個六。而我色盅�恰好只有一個六。

  此時,如果我喊別的,都會給葛玲玲揭開色盅,我就會輸掉這次賭局,我就會把我的積蓄輸個精光。

  “開了。”我很溫柔,很紳士地對葛玲玲笑了笑,然後揭開了她面前的色盅蓋,�面赫然就是一個六點。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色盅蓋揭開,也只有一個六點。一共只有兩個六點,葛玲玲輸了。

  一旁的樊約舒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她是因爲我勝利而松了一口氣,還是因爲這場緊張的賭博落下帷幕而松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勝利者,勝利者就應該開心,我開心地笑了。

  葛玲玲還在瞪著我,但她的目光已經失去了銳氣。

  我不想落井下石,兩個大美女怎麽分掉兩瓶紅酒那已經是她們的事了,我禮貌地站起來:“對不起,我上洗手間。”離開卡座,我心情愉快極了,我估計,葛玲玲一定會把兩瓶紅酒全喝光的,她是一個好強的女人,好強的人,就一定不會要樊約的幫忙,更不會把酒倒掉。

  在洗手間�,我吹著歡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內急,還擠了一顆長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後我才抽空撥通了小君的電話,看看這個小妮子在幹什麽。電話�有些嘈雜,小君顯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氣,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我命令小君趕快回家。

  “哎呀,在家�我玩到十點爸媽都不說我半句,就你羅嗦,比爸媽還羅嗦,我那麽大的人了,難道會被人拐嗎?”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讓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給我電話。”我可不想讓小君覺得我比父母更嚴厲。

  “好啦……”我還想再叮囑幾句,小君就挂掉了我的電話。

  我悻悻地罵了兩句才走出洗手間,剛回到卡座,我就大吃一驚,樊約頭發有些淩亂,目光呆滯,看到我回來了,樊約只擡了擡眼皮,嘴�嘟哝著什麽。可是葛玲玲卻神采奕奕,除了臉有點紅外,一點醉意都沒有。桌上,那兩瓶紅酒已經被喝個精光。

  “小……小翰哥,我……我頭暈,你……送我回家。”一個酒嗝上來,樊約連意識都沒有了,側倒在沙發椅上。

  “這是?”我看著葛玲玲大惑不解。

  “噓”葛玲玲把食指豎到嘴唇中間,向我眨了眨眼:“愣著幹什麽,快抱小樊上車。”

  “我還沒有結帳。”我忙道。

  “放心了,我已經結帳啦。”葛玲玲頭也不回,扭著圓圓的屁股走了。

  抱女人是我最願意做的事情,抱一個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那我就更樂意了。

  我像抱情人一樣把嬌小的樊約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懷�,剛走出芙蓉園,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已經靜靜地等候。

  “快上車。”葛玲玲向我甩了甩頭。

  我的腦袋一直處於混亂狀態,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麽鬼,懷著濃濃的不安,我小聲問:“這是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葛玲玲古怪一笑,發動了引擎,法拉利像離弦的箭,飛進了華燈流彩的夜色中。我懷�,樊約像一個熟睡的孩子,可愛極了。

  ***  ***  ***

  “伯頓hotle”閃著幽幽的淡藍色霓虹,這是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在富麗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來。

  我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剛想開口問,葛玲玲已經下了車,一個身穿制服的服務生幫我打開了車門,我只好抱著樊約從車�走了出來。

  “先生,需要我幫忙嗎?”服務生很客氣地問。

  “不要。”我一點都不客氣,誰會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讓別人抱?我就不會。

  伯頓大酒店名聲遐迩,在這�住宿絕對是一種享受,但我是第一次走進這家大酒店的客房,聽說在這�住一晚價格不菲。當服務生把1016號房的燈光全打開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滿足,一種對物欲享受的滿足。

  這是一間顔色素雅的高級套房,全部鋪著柔軟的地毯,除了睡房外,還有一間寬敞的前廳。

  “把你那寶貝樊約放床上吧。”給了服務生一張百元的小費後,葛玲玲躺倒在前廳一張白色的絲絨沙發上,她甚至把米色高根涼鞋脫了,雙腿卷曲在沙發上,也許酒勁還在,她的臉還是紅撲撲的。

  睡房的床很大,嬌小的樊約躺上去顯得她更加嬌小,我把樊約的鞋子脫了,讓她平躺著,還順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了床頭的梳妝台上,這才走出了前廳。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說這是爲什麽了?”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軀正散發出性感的誘惑,豐挺的胸部好象隨時都會把兩顆沈甸甸乳球釋放出來,我對著那條深深的乳溝目不轉睛,口水快流出來了。

  “我……我有點喝多了,坐一會就走。”葛玲玲懶洋洋地看著我,妩媚極了。

  “那小樊喝了多少?”我奇怪地問。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酒量真差。”葛玲玲突然笑嘻嘻的。

  “爲什麽醉的人不是你?”我歎了一口氣,這句話可是一語雙關,眼前這個躺姿優美的女人沒有一處不在誘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別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會是你的女人,永遠不會。等會你慢慢看小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噢。”葛玲玲吃吃地笑。

  “你知道我喜歡你?”我對葛玲玲直接感到驚訝,同時也感到了極度地失落,因爲葛玲玲已經表明我沒有機會了。

  “哼,就連小君也知道你喜歡我,難道我會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爲什麽我沒有機會?”我不死心,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會對葛玲玲這樣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的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愛大衛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如果說到機會,羅畢有,也輪不到你李中翰。”

  “羅總經理?”

  “對,我喜歡強勢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後也不是,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所以,我還是很高興。”

  我忍著沖動再問:“所以,你安排了這一切?給我一個酒醉的樊約?”

  葛玲玲眼珠子一轉,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約不喜歡你,我也安排不了。”

  我歎了一口氣:“想不到你演戲演得如此好,把我都給騙了。”

  葛玲玲莞爾,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領,擋住了過份裸露的乳溝,這才埋怨起我來:“我都是爲了你,你還諷刺我?”

  “爲了我?”

  “對呀,你老婆不在身邊,我介紹樊約給你,還不是爲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這個女人簡直不要臉,和樊約比起來,那差遠了,想不到你的品位那麽低。”

  “我不允許你侮辱辛妮,你馬上道歉。”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吧,我把她的事情說出來,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爲這樣大聲吼我道歉,真是的,那麽大聲,想把我嚇死呀?”

  “我聽著。”我一屁股坐在絲絨沙發上,葛玲玲那雙玉足離我的大腿只有幾厘米距離,如果不是想聽聽她怎麽說戴辛妮,我真會忍不住抓起兩只小腳丫,痛痛快快地亵玩一下。

  “咯咯,看來,你一定被戴辛妮迷住了,這也難怪,戴辛妮怎麽說也有幾分姿色,你喜歡她其實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歡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東西外,就連大衛也曾經對她瘋狂,哎,這個女人我雖然不喜歡她,但她的魅力還是讓我佩服的。”

  “杜經理也喜歡辛妮?”我問。

  “何止喜歡?他們都差點結婚了,你不知道吧?”

  “真的?”

  “我爲什麽要騙你?那個媒人就是朱九同。”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養女,十五歲就跟著朱九同,那時侯朱九同的事業還沒有發展起來,爲了事業,他主動要求與大衛的父親聯姻,想把戴辛妮嫁給大衛,大衛的父親杜公讕在銀行界很有勢力,朱九同就希望得到杜公讕的支持。”

  我很好奇:“那後來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別插嘴,想不想聽,不想聽我走了。”說完就想坐起來。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聽,想聽,我不插嘴了。”不想我按住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的一只小腳丫。

  葛玲玲觸電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閉的雙眼�射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發毛,幸好葛玲玲並沒有發飙,她只清咳了一聲繼續說道:“想不到,朱九同一廂情願,戴辛妮那時候雖然才有十五歲,但卻有了白馬王子,她死活不願意嫁給大衛。而大衛偏偏愛戴辛妮愛得要死,杜公讕就那麽一個寶貝兒子,他見如此,就明白無誤地告訴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兒媳。你猜朱九同怎麽辦?”

  葛玲玲突然詭異地問我。

  “我……我怎麽知道?”我雖然嘴上說不知道,但已經隱約猜出了一些。

  葛玲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在一次派對上,那朱九同竟然把迷藥放進了戴辛妮喝的果汁�,把戴辛妮迷倒,然後……然後……”

  我握緊了拳頭,咬著牙齒問:“然後怎麽樣?”

  葛玲玲看了我一眼,歎了一口氣:“還能怎麽樣?就是把戴辛妮送給大衛呗,李中翰,你別生氣,我家大衛那時候也是愛戴辛妮愛得發瘋,所以才做出這些事情出來。”

  “後來呢?”我沈聲問。

  “朱九同和大衛以爲生米煮成熟飯了就萬事大吉,想不到戴辛妮性子很剛烈,清醒過來後,發現已經失身給了大衛,她逃了,差點自殺,真把朱九同和杜公讕嚇壞了,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了這個聯姻,但朱九同也得到了實惠,杜公讕幫朱九同拉來了一大筆銀行的貸款。朱九同的事業得到了騰飛,爲了報答杜公讕,朱九同給大衛做投資部的經理。可是,五年前,杜公讕病故後,朱九同就想排擠大衛,這個老東西真不是好人。”

  “別人誰好誰壞我不關心,我只關心辛妮。”我淡淡地說道。

  “哼,想不到你還真長情,好,我就告訴你。幾年後,也就是戴辛妮十九歲那年,朱九同把戴辛妮送到了英國念書,在英國的三年,戴辛妮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她整天鬼混,胡亂花錢,朱九同也許對戴辛妮有內疚,就不停地寄錢給她。

  但就是這樣,戴辛妮還是覺得不夠錢花,於是,她把眼睛投向了大衛。前面說過,大衛一直都很喜歡戴辛妮,聽到她要錢,大衛二話沒說就給她,一次又一次,甚至發展到每月從英國坐飛機飛到法國,飛到香港買衣服,呵呵,每月呀,每次少則買幾萬的,多則買十幾萬,真厲害,也不知道能不能穿那麽多。“

  雖然我感覺葛玲玲所說的話基本是有可能的,但我還是不怪戴辛妮,誰沒有過去?也許這種原諒就是愛情的力量,我對戴辛妮過去所做的一切只是關心,但不追究。所以我發現葛玲玲不繼續說下去後,我還是淡淡地問:“就這些?”

  “當然不只這些,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葛玲玲神秘一笑:“在戴辛妮的辦公室�有一間密室,密室直達朱九同辦公室……”

  我笑笑:“這又怎麽樣?戴辛妮與朱九同是養父與養女關系,他們關系密切是正常不過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聽說朱九同性能力有問題,所以你葛玲玲想太多了。”

  “我呸,性能力有問題?朱九同性無能全世界都知道,但我葛玲玲就不相信。

  半年前,公司舉辦一次舞會,當時朱九同請我跳舞。我出於禮貌就同意了,但我知道,我百分百的肯定,這朱九同的性能力絕對正常。這事情我連大衛也沒有告訴他“

  “什麽?”我大吃一驚,連忙問:“你怎麽肯定?”

  “哼,這還要說出來啊?他朱九同壞死了,老用下體碰我,我感覺出來,那地方很……很硬的,哎呀,你這個笨蛋,讓我說出來,真的羞死了。”“啊?真難以相信,大家都說朱九同陽痿很多年了。”

  “哼,那是朱九同騙人的,你不看看他辦公室的幾個小秘書,個個水靈靈的,如果一個大男人不行,要那麽多漂亮小秘書做什麽?”我突然想起,那小月才進KT沒多久,月工資也只有我的三分之一,怎麽能買得起白金項鏈了?恩,也許是別人送的,但這已經很值得懷疑了。

  “爲什麽你不把這些告訴杜經理?”我有些好奇。

  “我怎麽能說?說一個男人調戲我啊?哼,公司的人都說我是醋壇子,我告訴你李中翰,大衛才是真正的醋壇子,如果他知道別的男人對我有企圖,他真會殺人的,所以昨天……昨天我打你一個耳光就是這個原因。”

  “什麽?你的意思是說,你打我耳光是爲了我好?”

  “不錯。”“

  我不相信,杜經理都醉了,他也看不見,而且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滑倒……“我大聲辯解,想起那耳光,我就火大了。

  “哈哈,他醉了?你們是笨蛋,我可不是笨蛋,他狡猾得很,他只所以裝醉,就想看看我和羅畢有什麽貓膩。”葛玲玲咯咯嬌笑,笑個不停。

  “什麽?”我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這真是可怕,我暗暗慶幸那天在葛玲玲家�,沒有做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哎!我真不敢想了。

  “好了,我把秘密都告訴你,你也知道誰對你好了,女人不醉,男人沒有機會,現在樊約醉了,你有機會啦。”葛玲玲看著我吃吃地笑。

  我幹笑一聲:“你把一些連杜經理都不知道的秘密告訴我,這讓我很奇怪,奇怪你爲什麽突然對我那麽好?難道你喜歡我?”

  葛玲玲風情萬種地看著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別臭美,以前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但今天我有點喜歡你。”

  “今天?”

  “對,那條項鏈,你送我的那條白金項鏈,我告訴你,今天不但是樊約的生日,也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我的生日連大衛都忘記了,我想不到今天收到唯一的生日禮物是你李中翰送的,這條項鏈我真的好喜歡。想不到這條項鏈失而複得,想不到這條項鏈是你李中翰買的,我真,真的好高興。”葛玲玲的眼睛在激動地看著我。

  “今天是你生日?”我又吃了一驚,不過,我隨即大怒:“既然是你今天唯一的生日禮物,你又那麽喜歡,你爲什麽給扔了?”

  “撲哧”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挎包,從挎包�拿出了小錦囊,我只見眼前一亮,一條閃著白光的鏈子出現在我面前,鏈子上,一個精美的星月形狀告訴我,這條項鏈就是我送給葛玲玲的。

  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了,忙問:“那扔出窗口的是什麽?”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把用來抹魚子醬的餐刀啦。”

  “啊……”

  “這麽漂亮的項鏈,我又怎麽會扔呢?”葛玲玲向我飄了一眼,我又看到那片霧。

  “你騙得我好苦啊!”

  “女人天生會演戲,你沒聽說過麽?”葛玲玲眨了眨眼。

  “以前聽說過,但不相信。”

  “現在呢?”葛玲玲吃吃笑問。

  “信了,完全信了。”

  葛玲玲朝我抛了一個媚眼:“那你說,我戴這條項鏈是不是真的不如小樊帶的好看?”

  我連連搖頭:“不……不……這條項鏈非你莫屬,你戴是最好看,最美的。”

  葛玲玲的目光很溫柔,她不再凶悍,羞澀得像一個少女:“既然你這樣說,那……那你可以幫我戴上項鏈嗎?”

  我像個傻子似的猛點頭:“非常樂意,非常榮幸。”

  客房的燈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皮膚上,我産生了夢幻,仿佛在爲我的新娘帶婚紗的頭花,坐在我面前,背對著我的麗人,仿佛就是我愛人,我的手在顫抖,當項鏈挂在葛玲玲的脖子上時,我驚歎她的美貌。

  “好看嗎?”葛玲玲轉過身看著我。

  “好看不好看你不知道?”我反問。

  “我怎麽知道?這又沒有鏡子。”

  “走,我們到小樊的房間,那�有鏡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手,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識想甩開我的手,但我緊抓不放,葛玲玲甩了兩次見甩不掉,也只好由著我了。

  半拽半拖地把葛玲玲帶到了睡房,擰開燈,來到了大床的床頭,床頭邊是一張梳妝台,很大很大的梳妝台。床上,樊約還在沈沈昏睡,她的身體擺成了一個弓字型,也許在做什麽幻夢,樊約竟然發出斷斷續續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輕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沒有笑,我只噴出渾濁的粗氣,因爲此時我的心髒跳得厲害,我害怕一張口,心就從口�跳出來。

  我拉著葛玲玲的手來到梳妝台前,這�有一面大鏡子,我又擰開了台燈,柔和的燈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娆。

  鏡子�,葛玲玲沒有笑,但笑意布滿了她的俏臉,她似乎很滿意這條星月形狀的白金項鏈。

  其實,白金項鏈只是時尚,並不高檔,更談不上奢華,但這條項鏈卻賦予了靈氣,讓葛玲玲增添了一種脫俗的氣質。而葛玲玲非常享受這種氣質,所以她今天沒有穿禮服,也沒有穿裙子,而是穿了牛仔褲,清爽的無袖無領上衣。她這身打扮就是爲了搭配這條白金項鏈,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膚和消魂的鎖骨正好爲一條脫俗的項鏈騰出了地方,項鏈挂在的脖子上的那瞬間,簡直就成了畫龍點睛的一筆。

  “好美。”我不厭其煩地重複我的贊歎。

  “你說人呢?還是說項鏈?”

  “當然是人。”

  “咯咯,算你會說話。你告訴我,我真像你初戀情人?”葛玲玲欣然一笑,鏡子前,她左顧右盼,柔媚動人。

  “你……你怎麽知道?”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編的一個小故事卻騙過了精明強悍的葛玲玲,無奈,我只好裝做驚訝的表情。

  “真是可憐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很特別。”鏡子�的葛玲玲流露出溫柔的母性。

  我沖動了,我就喜歡這種母性,這是一種最原始,最美好的東西,我用顫抖的雙手按住了葛玲玲圓削的香肩:“你坐下來,我告訴你怎麽安慰我這個可憐的人。”葛玲玲沒有拒絕,她款款坐下,我貼著葛玲玲身後站著,只稍稍地把頭低一點,就看到了令我震撼的乳溝,和兩只豐挺的乳房。

  “哼,你的眼睛看哪�?看來你並不可憐,倒是很可惡。”葛玲玲從鏡子�發現我的眼睛很不老實,她冷笑一聲。

  “我真的很可憐,說真的,我還不如一條項鏈。”龌龊的心思被揭發了,我臉上發燙,真感歎葛玲玲不但美,還大大地狡猾,心想自己遠沒有一條項鏈幸福,可以貼近美人的胸脯。

  “確實,我喜歡項鏈多過喜歡你。”葛玲玲在譏笑。

  “那我情願變成一條項鏈?”面對葛玲玲在譏笑,我腦袋的血管在擴張。

  “情願挂在我脖子上?”在我的甜言蜜語前,葛玲玲的眼睛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霧彌漫。

  “對,情願挂在你脖子上,情願貼著你的身體。”話剛說完,我的雙手沿著圓削的香肩順勢而下,越過了消魂的鎖骨,滑過了豐滿潔白的胸脯,抓住了兩顆豐挺的乳球。

  “啊……你”葛玲玲對我的突然行動猝不及防,我已經把兩個乳球握住了,她才發出驚慌又帶勾魂的呻吟。但出乎我意料,葛玲玲並沒有反抗。燈光下的葛玲玲臉紅得誘人。

  “好挺。”我輕輕地揉動我的雙手,那兩顆乳球在我手中越來越挺。

  “你不但可惡,還很討厭,我同意你這樣做了?”葛玲玲咬著紅唇,狠狠地瞪著我。

  “有些事情讓女人同意了才做那就沒有意思了。”我用手指夾了兩顆硬硬的乳頭。

  葛玲玲的身體越來越燙,我感受她的身溫,也把我的體溫傳過去,她的背脊上,一根火熱的陰莖正在摩挲,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向後靠,也許,她想靠一靠我的陰莖。只是她嘴上卻在嬌嗔:“啊……你別放肆。”

  我放肆嗎?我自己給予了肯定的回答,我確實放肆,我的手拉開了繃緊的乳罩,把兩個完整的乳球托在手中,托出了上衣,讓這兩顆豐碩的乳球沐浴在柔和的燈光下,我仔細地看著這兩個可愛的東西,想不到,葛玲玲已經是成熟的女人了,但她的乳頭依然粉紅,依然嬌嫩,我用手指彈了彈乳頭,葛玲玲馬上就發出呻吟。

  “你會後悔的。”葛玲玲咬著嘴唇,好象在忍受著什麽。

  “現在讓我死我都不後悔。”我的雙手從乳房上移開,在滑膩的玉背上搜尋,終於,我找到了一個扣子,輕輕一解,葛玲玲的上衣�就掉下了一件性感的黑色乳罩,我眼明手快,趁著葛玲玲迷離,我迅速地把這件乳罩放進了口袋。

  “恩……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因爲除了摸,你什麽也做不了。”葛玲玲閉著眼睛,她的身體一直處在我的愛撫之下,她似乎很陶醉,只是她的鎮定,她的寬容讓我有點疑惑。

  “那可不一定,難道你沒有感覺我現在很需要嗎?”我又把下體緊緊地貼著葛玲玲背脊,我相信滾燙的陰莖已經透過我的褲子向葛玲玲的身體傳輸了索愛的熱度,這一熱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點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樣,身體火熱得如噴發的火山。

  “你……你還是會後悔的……恩……恩……我低估了你,你一點都不老實。”

  葛玲玲睜開了眼,她看了看鏡子�的我,然後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錯了你,我以爲你很冷淡。”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衛,沒有其他男人碰過我身體。”

  “那我現在真的幸福死了。”

  “恰恰相反,你會難受死的,因爲你得不到我。”“這個時候你不同意,我只能采取暴力了。”

  “哦,你敢?”

  “當然敢。”

  “你敢也沒有用,我月事來了。”葛玲玲撲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