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獄~絕的處女奸禁島~
獄~絕的處女奸禁島~
「不要——!住手……放開我……。」
女人悲慟的叫聲與無意義的拒絕,在霉味瀰漫的室內迴盪。
這裡是倉庫的一角。或許是近年來經濟不景氣之故,空曠的倉庫已閒置多時。
一盞燈泡照耀著這個門窗緊閉的場所。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的衣服被三個男人撕得支離破碎,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遺。
原本潔白無瑕的美麗肌膚,這會兒不僅被地面蓄積的塵垢污染,甚至還因為男人們的粗暴對待而到處紅腫、疼痛。
而且,原本好強又能輕易博得週遭男性好感的清秀臉蛋,如今也佈滿了淚水,表情則因恐懼而扭曲。
女人的這副模樣非但沒有引起同情,反而更激發了男人們輪姦、強暴方面的慾望和與奮。
「求求你們、住手……別再做下去了……救命……!」
女人已經聲嘶力竭,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細微的聲音。聽到女人有氣無力的哀求後,男人們也有了回應。
「嘻、嘻、嘻,別再做什麼?不過才扒光衣服、揉一下胸部而己,壓軸好戲還在後頭呢!」
「沒錯沒錯,正式演出現在才要開始,你以為我們把你綁來這裡幹什麼?小姐,你的頭腦不太好喔!」
「何況,你口口聲聲喊救命,這又不是連續劇,哪裡會有什麼正義之士……啊,難不成你是在對那裡的那個傢伙說嗎?」
其中一人說的沒錯,附近確實有一位對女人而言無疑是衛義之士,亦是護衛騎士的人物。
他,正是她的男友。
「嗯、唔……嗯——!」
身體被繩索牢牢捆住的他不斷在地上滾動。
嘴巴雖被東西塞住無法出聲,但眼睛和耳朵卻清楚意識到幾公尺外的女友即將被侵犯的事實。
不,這股意識是受男人們所迫,他們強迫他扮演一個無法伸出援手、屈辱又無力的觀眾角色。
「噢——,小姐,你的乳房軟綿綿的,是不是經常被那傢伙捏呀?我的精湛技巧比他的還舒服喔!」
「喂,你那是哪門子的精湛技巧?不過,或許在男友面前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會讓她比平常更有感覺也說不是,甚至有可能還會情不自禁地大叫『你看嘛、你看嘛』,哈、哈、哈!」
朝悲慘情侶發出的譏笑聲,宛如行動的暗號一般,男人們開始剝去女人身上僅存的一件內褲。
「啊——!不、不行!住手!不要——!」
「唉,你差不多也該死心聽話……嗯?這女人濕了耶!」
「喂喂,真的還假的……嘻嘻,什麼嘛,這個不是小便嗎?好髒喔!」
過度恐懼導致尿失禁一事被揭發後,緊接著還有更大的恥辱正等著女人。
「喏,秘密大公開。這可是完全無修正、不打馬賽克的陰部喔,男友也來一睹為快吧、」
男人們按住不斷掙扎的女人,賣弄似地在她的男友面前打開她的大腿。
其中一人甚至服務周到地運用手指,讓鮮艷的淡紅色肉層裸露出來。
「不要——、別看……求求你……!」
聽到女人的叫聲後,他反射性地閉上雙眼,然而卻無法塞住耳朵,只能任憑男人們開始粗暴愛撫私處的淫穢聲和女友的哀嚎聲流入自己的耳中。
「好痛、好痛……不要……啊—、手指進來了……不行……不可以——!」
「喂,別嘰嘰嘎嘎地吵個不停好不好?我也不喜歡把手指插進沾滿尿液的陰部裡呀……!」
「騙人!你這小子之前不是說過,就算有糞便也無所謂嗎?」
「是啊、是啊。而且,這樣反而省事多了。萬一這女人要是冷感的話,小便剛好可以充當潤滑液!」
男人們的挪揄中摻雜著性行為的現實。察覺到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淒慘結果後,女人的表情因前所未有的恐懼而倏地僵硬。
然後……那一刻終於來臨了。
其中一個男人掏出兇惡的肉棒後,身體覆在被他們徹底玩弄得全身佈滿唾液的女性胴體上。
「嗚……!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這樣!」
「幹嘛,你是說後門比前面的陰部好嗎?難得你的陰部已經有一點濕了,我可不想掃它的興。喂,你們好好按住她的腳!」
或許是與意志無關的自我防衛本能想保護肉體免於受傷之故,女人的私處開始分泌出少量的愛液。
當男人膨脹的肉棒剌入的那一瞬間,血滴立刻從女人的私處流出。
「哇……怎麼搞的,這傢伙是處女嗎?這樣對她男朋友很不好意思耶,竟然被我捷足先登了!」
男人的話根本嗅不出一絲『不好意思』的味道,從他侵犯處女時興奮得使勁抽送腰部的舉動便是以證明。
眼見女友被強暴,自己卻無能為力的事實,他……。
「住手……求求你們住手!小百合……小百合——!」
嘴巴明明被塞住,然而他卻放聲吶喊。
為什麼?因為,這是夢。這是一個不斷反覆重演著真實事件的夢……。
※ ※ ※
夢中的嘶吼聲讓他剎那間驚醒。
「嗚……又夢到那件事……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或許這樣最好……就讓它永遠烙印在心中……。』年輕人大約二十歲上下,中等身材,擁有稍加琢磨便可娩美雜誌模特兒般的容貌。
不過,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還是他的眼神。
那裡看似黯淡無光,又彷彿有青色火焰若隱若現,有著無法以神經質或細膩等形容詞一言蔽之的東西。
他的名字是『鈴森比呂』。
站在社會的立場而言,比呂是帝都藝術大學影像學院攝影系的學生,只是這個頭街因為這一陣子的休學而變得毫無意義。
比呂現在正坐在船甲板的長凳子上,而這艘船正朝著某座孤島前進。
「……鈴森,這種情況下打瞌睡,就某方面來說頗令人安心,希望工作上你也能保持這種狀態好好幹!」
突然出現在比呂身邊說話的男子,名叫『黑田劍治』,三十五歲左右,全身上下從西裝到裡面的無袖襯衫,清一色皆為黑色系到。
「黑田先生……用不著你提醒,既然都到這裡來了,事到如今,我沒有臨陣脫逃之意!」
比呂雖然尊稱黑田為『先生』 ,但回應他的口氣卻粗魯又無禮。
這位名叫黑田的危險男子,光是隱藏在眼鏡底下的雙眸,所發出的冷漠視線使是以嚇退一般人,而他口中的『工作』正是比呂來此之目的。比呂有非完成那份委託『工作』不可的理由。
「適合我這種心灰意冷的傢伙……也就是你所說的那份骯髒的工作……我會完成它的!」
「哼……知道就好。看到了,就是那座島!」
黑田指向前方,自從船隻離開本土以來,始終只有水平線的行進方向,總算出現了島嶼的蹤影。
比呂一面凝視遠處如黑點般的島嶼,一面在心中對著那位如今已消香玉隕、今生今世他最摯愛的女性發誓。
(小百合……從現在開始,就算被人們憎恨唾棄,就算雙手沾滿了污穢,我也要在那座島上脫胎換骨。這是對小百合、你的……。)
比呂成功登上了這座位於太平洋上、雖然談不上是遠海孤島,但也沒有是期航班的島嶼。
(黑田說這裡原本是無人島,現在則是私人所有的島嶼,不過……這種荒涼的程度簡直跟無人島沒兩樣嘛。)
除了比呂登陸的碼頭,基於安全考量而有像樣的設備之外,其他地方放眼望去儘是浩瀚的森林。
由此情況來看,當然不可能有島民到隊歡迎的盛大場面,只有一位女性孤伶伶地佇立在碼頭邊。
「……黑田先生,恭候您的大駕!」
這位女性約—一十五歲,臉上的微笑無意問流露出一股妖艷的氣息,連身圍裙的兩肩鄰邊有著華麗的波形皺褶,甚至連頭上的髮箍都有褶邊。
她那象徵波霸身材的九十公分以上大胸脯,和身上的女僕裝顯然並不協調,比呂有一種置身於風月場所(ImageClub)之感。
「鈴森,我來介紹。她是『和泉麗華』,負責管理這座島。麗華,他是……!」
「嗯……你就是鈴森比呂嗎?黑田先生,這種男人真的能夠勝任那份工作?我很擔心喔!」
黑田引見後,麗華隨即露出批評的眼光,口中道出對比呂的不滿。
注意到自己因麗華的女僕裝,一時不知所措而露出毫無防備的表情後,比呂急忙繃緊神經嚴肅以對,心想正因為麗華是黑田的手下,來日方長,所以絕不能一開始就被吃得死死的。
「我是鈴森比呂,今後要麻煩您關照了!」
「哼哼,你這個招呼還真是言不由衷。算了,不跟你計較,我們就彼此彼此吧,小弟!」
麗華一副不把他當一回事的模樣,出乎比呂的預料。
這番盛氣凌人的態度,在黑田命令她帶比呂到島中央位於高地的公館時,依然未曾改變,甚至還因黑田不在,顧慮消失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你呀!知道自己來這裡幹什麼嗎?黑田先生也真是的,為什麼會找上你這種傻愣愣的……!」
「我知道『工作』的內容。也許你比較中意那種孔武有力或像男公關般的男人,不過那份『工作』很適合我這種人不是嗎?」
比呂挑釁的言語讓前頭帶路的麗華停下了腳步。
「或許真是如此也說不是。言下之意是,女人對於你這種男人比較沒有戒心羅?哼,想不到你還滿有自知之明的!」
再度開始邁步前進的麗華變得沉默寡言,目不轉睛地凝視及腰的長髮,一副非常在意頭髮分叉的表情,看來這次她是很認真地在心中評估著比呂。
比呂趁機觀察四周。
越過港口附近的森林,來到廣闊的草原。通往公館的唯一一條山路雖非混凝土路面,但人工整備卻相當齊全。
(這麼大費周章,只為了那個『工作』?有錢人的嗜好還真奇怪。)
正當麗華和比呂靠近第二座森林時,一個男子冷不防地從茂密的樹叢中現身。
「嘻、嘻、嘻……男客人嗎?好稀奇喔!」
中年男子滿頭白髮,身上穿著髒兮兮的工作服,駝背的姿態比起年齡因素,更讓人有一種鎖是獵物般的恐怖感,整體印象彷彿是古代驚悚片中,用來增加恐怖氣氛的配角角色。
男子的突然出現讓比呂著實嚇了一大跳,差點兒驚聲尖叫出來,相較之下,麗華則態度冷靜地駁斥。
「他不是客人,蘇我。他是那件『工作』的執行者……!」
麗華介紹到一半時,叫『蘇我』的男子目光炯炯有神地插嘴。
「哦?這個男人就是那件『工作』的……太好了,終於又要開始了嗎?可能的話,也讓我好好享受享受吧,小哥!」
「讓你享受?言下之意,你也要參加那個『工作』嗎?」
「嗯,這個提議也不錯啦……只是我個人比較偏好小哥不小心搞過頭時的善後工作!」
蘇我毫不掩飾臉上的好色表情,邊說邊盯著比呂瞧,接著與出現時同樣發出嘻、嘻、嘻……的恐怖笑聲後,隨即消失在森林的深處。
「那傢伙叫『蘇我戒』,不住在公館,而是住在森林裡的小木屋!」
透過麗華的說明,比呂知道蘇我在這座島上是負責雜務的打雜上人。
麗華輕蔑地望著蘇我消失的方向,彷彿再也受不了以蘇我為話題一般。
「……麗華小姐,可以問你一件事嗎?蘇我先生口中的『偏好』是什麼?」
「這件事……你早晚會明白。是吧,趕快到公館去!」
麗華明顯不悅的態度讓比呂無法追問到底。不過,能夠看到凡事無動於衷的麗華露出這種神情,對比呂而言已值回票價。
穿越第—一座森林之後,公館就在眼前。
宅邸儘管陳舊,但奢華的建築還是與這個原本為無人島的場所格格不入,而帶領比呂進入屋內的任務,則由麗華轉移到另一位女子身上。
「您就是比呂少爺嗎?哇,比我想像的還要優秀!」
她的名字是『竹內美樹』。
年約十八、九……不,也許是因為身上與麗華相同剪裁的女僕裝太過於合身、可愛之故,致使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為年輕,也說不是有可能更為年長。
吳樹一面搖動黑色長辮子尾端的蝴蝶結,一面畢恭畢敬地朝比呂低頭行禮。
「我是竹內美樹,請客我在這座島照顧比呂少爺的生活起居!」
由於第一次被別人尊稱為『少爺』,比呂感到有點不知所措。
(比呂少爺啊……意思是,這個美樹與麗華不同,正如服裝所示,是公館的女僕嗎?這麼說,他不是那個『工作』的目標羅……。)
雖然聽不到比呂心中的嘀咕,不過離去之前麗華卻在他耳邊低語。
「這孩子對那個『工作』毫不知情,你可別多嘴!」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她只是單純的打工族?不,應該不純粹。就算女僕裝再合身,能有勇氣穿這種奇裝異服的人絕非泛泛之輩,可見這女孩的神經很大條。)
不知道比呂如此評論的美樹,和顏悅色地開口說。
「比呂少爺果然很和藹可親,我總算放心了!」
「是嗎?那是我的光榮。短期內要麻煩你關照了,美樹小姐!」
「是!任何時候請直呼我美樹即可,比呂少爺!」
美樹精神抖擻地這麼回答後,帶領比呂進入公館。一是進公館,比呂立刻被一陣與盛夏悶熱的不適感截然不同的清爽空氣包圍。
(全館都是冷氣空調設備嗎……與其說浪費,我倒覺得是缺乏常識。難得這裡遠離塵囂,至少也該讓走廊保持原狀,享受一下夏日的暑氣嘛。)
由於情勢所逼而淪為時下罕見的苦學生,因此比呂不由得發起牢騷來。
「比呂少爺,您怎麼了?啊,到了,這裡就是您的房間!」
美樹介紹比呂的房間。
適時,比呂方才心中嘀咕的預是『目標』,一面精力充沛地大聲嚷嚷,一面出現在走廊上。
「美樹——,蓮蓬頭又壞掉了,想想辦法嘛——!」
女孩有著半長不短的頭髮,嬌生慣養的程度從扭扯美樹衣袖,申訴蓮蓬頭故障的模樣來看,便可一目瞭然。不一會兒,她總算注意到比呂的存在。
「咦?新面孔耶。快點快點,美樹,介紹,介紹!」
美樹在女孩的催促下介紹雙方認識,比呂由此得知這位名叫『倉田楓』的女孩,是小他一屆的專科學生。
「嗯嗯,比呂同學……啊,你比我年長,所以別叫『小楓小姐』 ,叫『小楓』就可以了!」
「是,是嗎?那麼,我恭敬不如從命……不過,叫我同學不太妥當吧?」
「哎呀!有什麼關係,別介意,別介意嘛。好,比呂同學,你算是合格了。這座島上的人除了美樹以外,大家不知怎麼搞的都好陰沉喔,傷腦筋。所以,今後請多多指教!」
拜小楓首次見面的熱絡語氣與不拘禮節的態度所賜,比呂並沒有特別掃興。
只不過一想到往後那份即將以小楓為對像所進行的『工作』 ,比呂便覺得沒有必要對她抱持任何好鹹。
※ ※ ※
公館每日三餐規定,全體人員皆必須齊眾在餐廳用餐。
這是比呂在島上的第一個晚餐,同樣的,他又再次被當場介紹給大家。
「我叫做鈴森比呂,目前還是個學生,也算是攝影界的新手,希望能勝任這次的工作!」
做完真假摻半的自我介紹並草草結束晚餐後,比呂立刻趕回自己的房間。
與幾個陌生人一起用餐的感覺不太好是理由之一,不過主要還是因為比呂現在渴望擁有獨自安靜思考的時間。
(黑田委任的那份『工作』……我真的可以勝任嗎……?)
決定來這座島的同時,比呂原本早已有所覺悟。
可是,即使比同年齡的人更加歷盡滄桑,這份『工作』的困難度對比呂而言還是出乎意料地高,自然也讓他心生疑慮。
現在的比呂迫切需要臨門一腳的惡魔。
然後,那天深夜,黑田造訪了比呂的房間,目的是要對『工作』進行最後確認。
「倉田楓……包括這女人在內,還有兩個人會以度假休間的監察員身份來這座島。鈴森,而你的身份則是拍攝這個企劃案資料照片的攝影師。不過,這全都是障眼法!」
「黑田先生,這些我都明白,事到如今為什麼還……!」
話說到此,比呂恍然大悟。黑田想要確認的並非『工作』內容,而是他自身對那份『工作』的心意。
「沒錯……那三個女人真正的工作……就是被強暴……而執行這項任務的……則是我。對吧,黑田先生?」
凌虐那些女人正是黑田委任比呂的『工作』 。附帶條件是,比呂不僅要在肉體上強暴她們,更必須在精神上讓她們墜入絕望的深淵。
「首先,要和女人們拉近距離,等她們逐漸打開心防後,趁機侵犯……先取得信任再加以背叛。只有無恥之徒才會霸王硬上弓,而從事這種卑鄙下流的行為便是你的『工作』 !」
黑田的話咄咄逼人,似乎想看透比呂的覺悟程度。
事實上,這個『工作』對不久之前還把攝影師當成終身行業的比呂而言,確實是相當殘酷的抉擇。
「女人們萬念俱灰、大聲哭叫的模樣……就用你引以為傲的技術拍下來吧……可別忘記了,鈴森!」
比呂故意用惡劣的語氣來消除黑田給他的壓力,以及凌虐女性的罪惡感。
「我明白,黑田先生。總而言之,你的客戶就是那些想看怪癖照片的老古板吧?照片不過是宣傳手法,陷入絕望後淪為追求性愛快樂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商品……!」
「別做不必要的揣測,只管做好你份內的工作,也就是把心思坡在如何自由擺佈女人的身體上!」
黑田發出銳利的目光駁斥,比呂低頭道歉。
這種令人佩服的態度不過是為了息事寧人罷了。
「鈴森,有些話我說在前頭。這種事在這座島上行之有年,次數多到誰也記不清這次來的女性是第幾人。而且,除非是冷冰冰的屍體,否則沒有人可以活著逃出這座島……你要是失敗的話也不例外,不成功便成仁!」
彷彿不信任比呂的忠誠度一般,黑田這麼說完後便離開了房間。
「哼,老掉牙的恐嚇台詞,一般人根本沒膽子真的付諸行動。不過,那個黑田很難說……他不但有可能會做,而且大概連眉毛都不會皺一下吧!」
黑田自眼前消失後,緊張感也一口氣飛到九霄雲外,比呂整個人倏地躺在床上。
「成仁?丟掉性命嗎?……我做何感想?……目前大概還無法接受吧!」
比呂目不轉睛望著天花板。
他注意到自己正被黑田那深不可測的黑暗心靈壓制住。
為了振奮精神,比呂開始強迫自己回憶過去那段傷痛的往事……。
※ ※ ※
……事件發生在半年前。
當時的比呂再幸福也不過,每天過著既平凡又祥和的大學生活,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身邊有個支持他的親密愛人——讀同一所大學的『木下小百合』 。一個是嚮往帝都藝術大學的前衛『藝術』而決定進入戲劇系就讀,一個則是靠獎學金讀書的窮苦學生。小百合與比呂的境遇不僅天壤之別,就連個性也大不相同。
小百合活潑開朗且交友廣闊,而比呂卻不擅交際,終日埋首於攝影世界中,孤僻到幾近目中無人。
不過,也正因如此,比呂宛如渴望陽光一般,深深被小百合所吸引。
兩人在其他學系舉辦的聯誼活動中邂逅,當時比呂被同為攝影系的友人硬拉去充數:「喂,那邊那位仁兄!你好像從剛才就只顧著吃東西,吃相好大方……不可原諒!這對我們女士簡直是一種侮辱嘛!」
這就是小百合對比呂說的第一句話。
比呂果然將這句半玩笑性質的話當真,硬著頭皮加入不習慣的嘻鬧場合,意識到時,發現自己已經對小百合一見鍾情了。
於是,從聯誼的隔天起,比呂便勤勞地往來過去未曾踏入的戲劇系大樓,開始對小百合展開攻勢。
「你知道死皮賴臉法嗎?像這種情況,應該先從發簡訊開始才對……啊,對喔,我忘了你窮得連手機都買不起!」
小百合毫不拐彎抹角的乾脆,讓比呂格外高興。
「真拿你沒辦法,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跟你交往好了。不過,我討厭窮光蛋,你要快點成為替女明星或演員拍裸照的名攝影師,要變成有錢人才行!」
或許是敗給比呂的死纏爛打功吧,小百合終於投降地這麼說完後,兩人從此開始交往。
對比呂而言,小百合應該算是他的初戀。未有女性經驗的他對小百合的要求僅止於柏拉圖式的親吻來看便可得到證明。
然而……悲劇突然降臨。
某次約會途中,兩人當街被一群陌生男子挾持,結果小百合在被五花大綁的比呂面前遭到輪姦。
那場悲劇事後成為比呂揮之不去的夢靨。
陰暗而空蕩蕩的倉庫,三個男人凌虐小百合的場景……。
「嘿嘿嘿,既然是處女,嘴巴應該也是第一次放入這個才對。喂,吃下去!」
「笨蛋!說不是人家是個口交有職業水準級的處女呢。哇,嘴巴含住陰莖後,這裡馬上就收縮起來了。好淫蕩的處女喔,這傢伙!」
「不錯嘛,連嘴巴都是處女,真讓人興奮。那麼,第三個處女嘛……就插到這個微徽顫抖的屁股洞裡吧!」
於是……小百合同時被三根肉棒插入。
這只不過是凌虐的第一章。
陰戶和肛門自然因肉棒的插入而吞下精液……之後,男人們繼續變換體位,各自交換洞穴的插入與射精……結束後,甚至還用剃刀剃去小百合私處的陰毛做為強姦的紀念。
「喂,男朋友,你要感謝我們喔。除了陰部以外,嘴巴和肛門都可以用了,想做什麼體位大概都OK了吧,嘻、嘻、嘻!」
凌虐者們一陣哄堂大笑後揚長而去。
倉庫內只剩下全身佈滿精液、兩眼無神的小百合,以及身體被五花大綁、嘴巴被塞住、眼神無比憎恨地目送男人們離去的比呂。
一段時間之後,朝牆壁磨擦繩索,總算讓身體恢復自由的比呂,飛也似趕到小百合身邊,可是……。
「討厭……討厭……不要靠近我……不要碰我——!」
「小百合……對不起……!」
「為什麼我會遭此不幸……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
小百合拒比呂於千里之外,似乎將自己身上發生的悲劇完全歸昝於他。
比呂除了道歉還是道歉。
他非常自責,後悔自己當時沒能堅持到底,一直陪伴在她身邊。
比呂雖然把小百合送回住處,但或許是承受不了小百合心痛的模樣,在說完『我明天再來』這句話後,便離開了現場。
可是……小百合的『明天』並沒有到來。
因為那天晚上,小百合從自己居住的公寓一躍而下,自我了斷了生命。
比呂最愛的人——小百合,就這樣香消玉殞。
悲傷至極因而自暴自棄的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報仇……。
為了替小百合報仇雪恨,比呂拚命尋找那些強姦犯。可是,小百合的雙親卻礙於女兒的名譽並未向警方提出告訴,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於是,徹底絕望的比呂開始過著無精打采的生活,也不再到學校上課。
正當他宛如行屍是肉般,在與小百合一起被挾持的街上遊蕩時,那個男人出現了。
「維然由我這個受社會唾棄的流氓來說很不恰當,不過說實在的,你的眼神真的很頹廢!」
男人名叫黑田,是非法集團『劍聖會』 、也就是所謂黑社會的老人。
※ ※ ※
這就是比呂土不如死的痛苦回憶。
比呂緊咬著的下唇不知何時滲出了血絲,與小百合遭到凌虐時唯一能做的情形一樣。
(救不了小百合的我……連報仇雪恨都辦不到的我,沒有權利追隨小百合自殺,也沒有資格忘掉一切重新開始。)
比呂躺在床上朝天花板伸出右手,彷彿扭住某人的脖子一般,不斷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所以,我要用卑鄙的手段侵犯女人……讓自己徹底墮落。然後……。)
這時,比呂對那份『工作』已經不再感到迷惘。
※ ※ ※
「嗯?比呂同學,你怎麼了?嘴唇下面有破洞喔!」
「啊,傷口嗎?這個是在熱吻的時候被對方咬的!」
「什麼——!熱、熱、熱吻……昨天明明沒有看到……這麼說對方是這個公館裡的……美樹?麗華?還是禁忌的對象……!」
「騙你的啦!其實是剛才刮鬍子時不小心刮傷的。嚇你一跳對不對?」
比呂來島上後的第一個早晨,從與小楓的這般對話開始。
「答錯了——!我幹嘛嚇一跳,你在哪裡跟誰接吻根本就不關我的事嘛!」
「意思是,就算跟你接吻也無所謂羅?那麼,我們現在……!」
「笨蛋笨蛋!你明知故問!是開啦!變態!」
這段對話因美樹插了一句『你們兩人感情已經這麼好啦』,讓小楓面紅耳赤而終告結束。美樹說的沒錯,比呂確實試著和小楓開玩笑想拉近兩人的距離,不過這並非出自他的真心。
所有行為都是凌虐第一號獵物:小楓的準備工作。為了達到目的,比呂必須盡量和小楓頻繁接觸。這對在這座毫無娛樂可言的島上、以往只有美樹這個說話對象的小楓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在比呂從事名目上的工作:拍攝島上風景的期間,她都會興沖沖地尾隨在後。
現在亦然,比呂正在可以眺望到部分島景的公館陽台上架設相機,而小楓就在他的身邊。
「比呂同學,聽說你是大學生。好好喔,哪像我,頭腦又不好,只能讀專科學校,我好羨慕你喔!」
「沒什麼好羨慕的,我……對了,你對目前就讀的學校有沒有不滿的地方?」
「這個嘛……比較難以適應的應該是校風吧,遲到或缺席學校都不會罵,這點滿令人不滿的!」
「大學也一樣。不過話說回來,被罵的人若換成是你,你大概也會不滿吧!」
「哼,反正我就是任性,你想怎樣!」
小楓嘟起嘴,一副不講道理的模樣,順便還輕輕踢了比呂一腳。
「哇哇!好過分喔,小楓。你害我現在拍的照片都歪了啦!」
「什麼嘛,不過才一張而己,跟我受傷的少女心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兩人宛如感情融洽的兄妹檔。
這是比呂從吳樹那裡得知小楓是獨生女的情報後,巧妙扮演『大哥哥』角色的結果。
毫不知情的小楓就這樣掉入陷阱,天真地對比呂擺出妹妹的姿態,然後逐漸以異性的身份受到吸引。
幾天後,小楓開始抒發在島上生活的不滿。
「唉——,為什麼這座島連一問卡拉OK都沒有呢?有卡拉OK的話,我就可以秀一段獨門特技:自創歌詞的繞口令給你聽了!」
「美樹做的料理很好吃,不過我偶爾也想換換口味……對了,例如洋芋片或杯麵等,人家好吃對身體有害的垃圾食物喔——!」
比呂每次都會安撫小楓,但內心卻在痛罵(你能煩惱這種芝麻小事,也只有現在這個時候了。盡量煩惱吧……)。
然後,某一天。
難得沒有小楓同行,獨自一人在碼頭對面海岸散步的比呂,找到一個遠看既是死角又不容易被發現的洞窟。接著,小楓的身影印入比呂眼簾。
小楓不知道是玩海水還是跌倒,正裸著上半身在風乾衣服,胸部小得連用力擰乾胸罩的動作都不見搖動,從她的年齡來看,除非進行隆胸手術,否則前途恐將一片黑暗。
「啊……比呂同學……」
一段時問之後,看著小楓整理好儀容的比呂正想靠過去時,小楓先捕捉到他的身影並出聲叫喚。
「唉—,被發現了嗎?這裡本來是我的秘密場所!」
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之後,小楓試圖振作精神回到平時的腔調,不過看來似乎有點勉強。
不發一語在小楓身旁坐下的比呂趁機開口。
「秘密場所嗎……小小楓也有想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啊!」
「……嗯,因為一來到這裡,所有討厭的事都會煙消雲散……啊,你好過分喔!小小楓是什麼意思!居然連說兩個『小』字!」
「抱歉,抱歉,我是無心的……不過,你說你有討厭的事,是什麼?」
「與其說討厭,應該說不安比較恰當……啊,可是……!」
「不想說就別說,我只希望能夠看到平常那個如過動兒般活潑開朗的小楓!」
心情有點低落的小楓完全被比呂不知從哪裡拷貝來的甜言蜜語唬得團團轉。
「你好溫柔喔,比呂同學。雖然……今天說不出口,不過等我有心理準備時,一是會告訴你的……!」
一股有別於平時嬉鬧的溫暖氣氛,瀰漫在兩人之間,這時小楓有點唐突地問了比呂一個嚴肅而非玩笑性的問題。
「比、比呂同學,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你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目前沒有!」
「目前沒有……你是說以前有羅?難不成你被甩啦?」
說到喜歡的人這個話題,比呂的真命天女永遠只有一人。
停頓了好一會兒後,比呂回答小楓的問題。
「被甩還比較幸福,因為這樣還有機會碰面!」
比呂意味深長的答案在某方面帶有幾分真實,不過目的也僅止於吸引小楓的注意,更進一步取得信任。
小楓掉進比呂設下的陷阱,誤以為觸及到他的痛處,於是一臉歉意地道了歉。然後,露出有點高興的表情……。
「不可以把洞窟的事告訴別人喔,因為從現在開始,這裡是你和我兩個人的秘密。來,勾勾手……約定!」
兩個人的秘密……小楓的話和孩子氣般勾小指發誓的行為有著無比的純情,這份純真的感情即將慘遭對方無情的踐踏。
※ ※ ※
「……聽麗華的報告,你們似乎已經很要好了。差不多該進行第一階段了吧?鈴森!」
在黑田的一聲令下後,比呂算準時機開始對第一個『工作』發動攻勢。
首先,他告訴小楓自己今天想集中精神攝影。
(如此一來,在傭人美樹忙得不可開交的傍晚時間,沒有我做伴的小楓應該又會去那個秘密場所才對……。)
接著,趁著太陽還沒下山,他先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黑田準備的黑衣黑褲放入攝影器材箱內,然後再度離開公館。除了衣服之外,照相器材箱中還有黑田給他用來蒙面的頭套。
(第一階段還不要我曝光……嗎?看來這個「工作』真是卑鄙到極點、不過,對我這個執行把算是仁慈的了!)
回想起前幾天試穿衣服與試戴頭套時,自己在鏡前的那副蠢樣,比呂不禁露出自嘲的笑容。
在海邊發現到沙灘上殘留著小楓獨自前往洞窟的腳印後,他躲到岩石後面開始變裝,然後……。
「……咦?你、你是誰?比、比呂同學嗎?」
比呂躡手躡腳地接近洞窟,並在現身的剎那間才發出腳步聲,這種狡猾的作法無非是想讓小楓多一點強烈的衝擊。
「不、不對……不是比呂同學……你是誰!怎麼戴那種、奇怪的東西!」
(不,不會錯,我就是不折不扣的鈴森比呂。只不過,不是你口中的那個比呂同學。)
小楓雖然語氣強勢,但蒙面男子的出現還是嚇得她一步一步後退。
比呂無須急著靠近,因為小楓若是想逃,也只能朝他的方向前進。正因如此,他才選擇洞窟這個退路受到限制的場所。
很快地,小楓也注意到此點,並在下一瞬間全力朝比呂衝去。
不過,這早在比呂的預料之內,他朝衝過來的小楓甩了一記耳光。
「啊!好、好痛……騙人……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恐怕在她過去的人生中,從未被他人如此對待過吧。巴掌本身的力道並不大,但小楓卻因為精神上的打擊而跌坐到地面。
比呂與小楓恰巧相反,由於自幼便飽受毫無道理可言的暴力式管教,因此在看到這種反應時心理就有氣,明知已無必要,他還是賣弄地再度舉起手。
「不要,別再使用暴力……求求你……!」
「暴力啊……好吧,我不會再使用你害怕的暴力了!」
比呂出乎意料地這麼說,故意發出對喉嚨負擔沉重的低音。
小楓也一臉錯愕。
「不過,我會使用報紙社會版寫的那種『性侵害』的暴力喔!」
比呂在小楓會意之前倏地強吻住她的唇。
「嗯—!嗯——!討、討厭……舌、舌頭不要進……嗚——!」
這是小楓生疏的第一個熱吻……不,應該說口腔受到侵犯比較貼切。對方正在蹂躪她的舌頭,吸吮她的唾液,而她也啊下了對方的唾液:「……怎樣?被陌生男子親吻的感覺如何?」
「討厭……我討厭這樣……比呂同學,救命……!」
「比呂同學?男朋友嗎?那麼,你儘管把我當作是他,這樣會比較輕鬆喔!」
比呂裝蒜地邊說邊扯開倒臥在地面的小楓的罩衫,力道之大,根本無視於鈕扣的存在,然後一把抓住被粉紅色圓點花紋胸罩包覆的乳房。
「啊……不要、住、住手……不行……!」
「喂,你以為我喜歡捏這種小到幾近可憐的乳房嗎?聽說小胸部的觸感不錯,這種論調果然是摸不到波霸的自我安慰罷了!」
對胸部大小極為在意的小楓,眼裡的敵意在比呂將裙子大膽撩至肚臍上方,露出與胸罩相同剪我設計的內褲後,瞬間立刻消失無蹤。
「不、不要……別看……放開裙子!別碰我!」
小楓的央求比呂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目不轉睛地觀察內褲的每一條皺褶,並將礙事的裙子整個往上撩,然後使勁摩擦食指,讓內褲的布料陷入私處的裂縫中。
「嘴巴上討厭,但那裡卻已經濕答答了……看來這是男人一廂情願的說法、虛構的幻想世界。不過,就算如此,情況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比呂不讓小楓有絲毫抵抗的空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脫掉她的內褲。
暴露在洞窟入口吹進來的海風中與戴著頭套的比呂面前、還未被男人洗禮過的,不用說,當然是小楓那自淺薄的陰毛長出後便彎曲,曝光過的女性象徵。
「啊……怎麼會這樣……被看到了……被看到了……!」
由於打擊太大,小楓的心開始逃避現實,瘦弱的身體也失去了力量,比呂改變姿勢從復方抱起她讓她坐在膝上時,依然毫無反應。
可是,比呂不容小楓如此。他以根本談不上是愛撫的粗魯動作,將手指硬是插入他緊閉的秘縫中。
「啊——!好痛、好痛!住手——!」
小楓因痛楚而回到現實時,耳邊立即傳來比呂的低語。
「那你教我怎麼做好了。本人的話,應該多少會知道一些讓自己舒服的做法吧?就算是處女也知道怎麼手淫才對!」
「那、那種事我不知道……啊、好、好痛!別扯!」
「是嗎?真可惜。如果你能透露一些女孩子手淫的情報,我或許會得到滿是不再進一步做下去也說不是喔!」
小楓再笨也明白這些話根本不是以採信。然而,在絕望中尋找希望之光乃是人性的弱點。
「嗚……自慰的時候……手指在內褲上輕輕游動……只有在高潮時才會直接……偶爾也會輕輕觸摸陰蒂……!」
「真的嗎?明明有放手指進去還狡辯,說不是連按摩棒都用了!」
「沒、沒有!我只有在晚上睡覺前想到喜歡的人時才會做!」
「噢……比方說,像這樣嗎?」
比呂的手指突然一改先前的作風,溫柔地襲擊小楓的私處。儘管自慰的告白出於強迫,但一回想起當時的感覺,小楓還是情不自禁地發出與拒絕有天壤之別、幾近呻吟的嬌喘聲。
這種反應正合比呂之意。
「噢,看來你已經開始興奮了。那麼,你也把這傢伙想成是喜歡的人的……剛才說的那個比呂同學的東西收下吧!」
比呂把小楓推到地面後,在她面前迅速掏出兇猛的肉棒。
生平第一次目睹到從長褲拉練縫隙中跳出來的男性器官,小楓頓時被它的醜陋模樣嚇得倒抽了一口氣,然後理所當然地提出抗議。
「為、為什麼……!不是說只要告訴你手淫的事,你就會滿足了嗎?」
「你太天真了。凡是正常的男人,童貞者另當別論,只要一聽到這種告白,不僅無法滿是,甚至還會有想侵犯的衝動!」
事到如今,羞辱的話語已無用武之地。
比呂舉起小楓的雙腳,將自己的硬直抵在尚未濕潤、且亦未做好性行為準備的細小裂縫上。
不過……說到尚未做好準備,其實比呂的心也半斤八兩。
「嗚……嗚……這個時候怎麼……!」
一股嘔吐感突然朝比呂襲來,原因大概是被強迫目睹小百合遭強姦的光景,導致他對性行為產生強烈的傷痛,進而有排斥感吧。
「不要,人家的第一次不要這樣……不要、不要!」
小楓的尖叫令人聯想到當時的小百合,比呂痛苦不堪。
「住口。不准大聲嚷嚷!可惡,連這種小事我都……!」
比呂閉上眼睛拒絕再看哭鬧不已的小楓,一面拚命維持眼看就要萎縮的陰莖,一面勉強自己繼續進行。
(現在就算不侵犯這女人,小百合也不會復生的!)
嘶……嘶……。
執意終於戰勝傷痛,比呂的肉棒衝破小楓的處女膜了。
「呼……哇,果然出血了。這麼一來,你就脫離處女之身了。陰部第一次被陰莖插入的感想如何?」
「好、好痛苦……痛死了……好噁心、啊……!」
「高興點。你這樣用力收縮夾得我好舒服,為了表達我的感謝之意,我會在體內射精的。順利的話,你說不是第一次就會懷孕喔!」
總算克服了身體的拒絕反應,比呂乘勝追擊,進一步口出惡言,並決然地身體力行,對小楓進行體內射精。
「啊……啊——、出來了……有一股熱流……這是……不要——!」
小楓一面尖叫一面陷入半昏迷狀態。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
混著處女血液的粘稠精液從小楓雙腿之間溢出的光景,已完全被比呂手中的照相機……也是黑田所準備的鏡頭捕捉住了。
「拍照留念吧。表情快樂一點嘛,這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機會喔!」
一生只有一次的破瓜之痛被烙上悲慘的記憶,小楓不絕於耳的抽泣聲被冷冰冰的快門聲掩蓋。
冷冰冰的,還有比呂頭套下的眼睛。
這一切毫無成就鹹可言,機械般的手指不斷按下快門。
※ ※ ※
那天的晚餐,小楓以身體不適為由缺席了。
真正的理由,將昏迷狀態的小楓丟在洞窟,一個人先回到公館的比呂再清楚也不過:隔天早上用餐時,小楓總算在餐廳露臉,不過籠罩在性侵害陰霾的她,並未展現出平常過動兒般的精神。沉默寡言不說,或許是雙腿之間因剛失去處女而隱隱作痛之故,似乎連步伐都生硬不已。
比呂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她怎麼了?小楓立刻打馬虎眼說……沒什麼,接著反問大家。
「這座島……除了在座的各位之外,還住著其他人嗎?啊,那個蘇我不算!」
剛來這座島的比呂無須回答,所以倣傚提出問題的小楓,將視線望向其他人。
麗華雖然有義務回答,不過或許是猜不出小楓的意圖吧,她偷偷瞄了黑田的表情一眼。
黑田將咖啡一飲而盡後,平靜地開口。
「這座島除了這棟供人居住的宅邸以外,只有蘇我的小木屋。不過,外人或漁船來這裡中途落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你現在的問題我無法確定!」
「說、說得也是……或許還有其他人吧……!」
聽到黑田的回答之後,小楓露出既氣餒又似乎能夠理解的複雜神情,比呂察覺到他的真正心意。
(總之,小楓大概是認為……不,是想認為侵犯自己的蒙面男子是外人吧。)
方纔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麗華,大概也同樣掌握到小楓的想法,早餐結束後隨即喚住比呂。
「突然被問到那種事,難道……你已經對那孩子『下手』了嗎?·」
「沒錯。是黑田先生下的指令,你沒聽說嗎?」
「哈哈哈,我雖然是跟班,不過盡量不直接與那份『工作』有牽扯。話說回來,你好像跟我感覺的第一印象不同,剛才居然能和性侵害的對象那樣談笑風生。厲害,厲害!」
「……麗華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要拐彎抹角!」
明知對方在挑釁卻被激怒,由此可見,比呂大概還無法完全融入那份『工作』 。「哇……我以為除了演技之外,你已經六親不認了呢,原來你還會生氣。啊,我先聲明,現在說的跟剛才的諷刺不同,是在誇獎你喔!」
「誇獎嗎?我會銘記在心的!」
比呂就算哄得了單純的小楓,但要對付麗華這種特別的女性,他的修行還不夠。
※ ※ ※
「哇——!不、不要——!」
「小、小楓,你怎麼了?我做了什麼嗎?」
「咦……啊,比呂同學,原來是你……沒有,沒什麼啦!我只是嚇了一跳而已!」
這是比呂和小楓在午餐後片刻偷閒時的對話,兩人為了消除盛夏的暑氣,分別來到公館通風良好的陽台。
看到小楓的反應,比呂在心中暗自竊笑。由於昨天的性侵害後遺症,小楓只要肩膀被人從後方輕碰一下便有過度反應。
「我現在有空,原想找你去散個步……不過你從昨天晚上就怪怪的,如果你還是感到不舒服的話……!」
「不,沒關係。我也剛好有些話想對你說……啊,不是這裡,可以的話,到一個兩人獨處的地方。」
「獨處嗎……不然,去那裡吧。我們兩人的秘密場所,那個洞窟……!」
「不行!」
比呂的提案立刻遭到小楓態度強硬地拒絕。
這也難怪。那個場所對小楓而言已經成為某人侵犯她的現場,是她再也不想踏入的禁忌之地。
小楓選擇的替代場所是比呂也不知道的地方,可說是最適合海釣的地點——岬角的一端。
不過,抵達目的地之後,小楓依然還是沉默不語,有一陣子只靜靜地凝視著海浪湧來退去的情景。
(這傢伙該不會是已經發現強姦犯就是我了吧……。)
儘管認為自己杞人憂天,不過比呂還是耐不住性子主動開口。
「小楓,你說你有話想對我說……難不成是之前在那個洞窟內說的……討厭或不安的事?」
小楓搖搖頭。
一不是那件事……比呂同學,事實上我昨天傍晚……!」
小楓欲言又止後再度沉默了下來,不過這對比呂已經足夠。
(原來如此……小楓這傢伙想對我坦白昨天被性侵害的事……也就是說,她絲毫沒有懷疑我。那麼,接下來我該如何應對……?)
「其實我最不想讓你知道……可是,我現在唯一能相信的人也是你,所以……。」巨大的波濤湧向海角,浪花如淚水般飛濺到小楓的臉頰。
結果……小楓說不出口。因為對比呂開始萌生的微微愛意,已經超越了深怕再次遭到—一度性侵害的恐懼。
小楓改口說的是……。
「……其實,我翹家了!」
「咦?翹家?嗅,嗯,我懂,然後呢?」
「嗯,我爸媽真的很煩。不要求自己光會要求我,連我想從事寵物美容工作而選擇就讀專科學校時……不,即使入學後直到現在都還在反對!」
不理會掃興的比呂,小楓自顧自地控訴父親外遇、母親怠慢去世的婆婆等家醜,試圖替自己的翹家尋找正當理由。
「我完全沒有聯絡,所以這時候爸媽一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活該!」
「喂,這麼說有點……畢竟,父母關心兒女是天經地義的事嘛!」
比呂事不關己地下結論,對無父無母的他而言當然不是真心話。
(哼,這麼討厭父母的話,趕快自力更生不就得了?)
正當比呂再也無法忍受小楓的無知時,遠海上出現的船隻適時替他解了圍。
「小楓,你看,船來了……對了,昨天我聽黑田先生說,今天有新訪客,是跟你同樣來這座島勘杏一的女孩喔!」
「討厭——!聽到是女孩子,你的眼睛好像為之一亮!」
「沒、沒有那回事啦……!」
「不過,話說回來,有件事我滿在意的。麗准小姐不准我在船隻抵達時靠近碼頭,很奇怪對不對?」
對比呂而言,這一點也不『奇怪』 。(原來如此,不給女人們有任何溜走的機會……不對,提出這種警告,分明是故意煽動她們的不安情緒,所以船隻的出入管制才會如此嚴格吧。)
比呂看穿黑田的真正意圖時——。
「……嗨,你們好,打擾到兩位獨處的時光,抱歉抱歉!」
突現出現在比呂和小楓身後的,是一位兩人都未曾見過的男人,臉上掛著的親切笑容,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男人年約二十五歲,身高比比呂稍矮,不論是修剪整齊的髮型或西裝,怎麼看都像貿易公司的營業員。
小楓可不這麼認為,由於陌生男子的出現讓她聯想到強姦犯,因此便迅速躲到比呂身後。
「哎呀!我好像嚇到人了。不好意思,我是……!」
男人拿出警察手冊給兩人看。
「騙人,那是假的吧?是不是電視劇中使用的小道具?」
旺盛的好奇心趕走了恐懼感,小楓不禁探出身子發言。男人苦笑。
「如假包換,活潑又勢利的小姐。我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鷺澤五郎』,負責某個案件,正在追捕重要證人!」
鷺澤警員表示,那位搭乘不明船隻逃亡的重要證人,有可能在這座島上登陸。
聽到這件事,小楓的表情倏地陰沉,想必是將鷺澤口中的逃犯與昨天的強姦犯畫上等號了。比呂也因其他理由而表情黯淡。他從事的那件『工作』確實有觸法的行為,鷺澤的警察身份令人在意。
「我無法多做說明,如果有任何發現,請務必要告訴我喔。我會暫時在這座島上度假,順便……啊,不是度假,這句話不算,我是來搜查的!」
此時此刻,甚至連鷺澤玩笑式的言行舉止都讓比呂備感壓力,以為對方是在採取聲東擊西之策。
※ ※ ※
包括鷺澤在內的三人回到公館時,另一個初次見面的人物,在比呂看來是第二個獵物的女孩抵達了。
「啊,說曹好,曹好到……比呂少爺,這位是今天開始住進公館的相川千砂小姐。千砂小姐,這位是攝影師……!」
不等美樹介紹完,甚至也不給比呂打招呼的機會,名叫『相川千砂』的女孩迅速進入自己的房間。幸好比呂事先已得到有關千砂的情報,知道她有一頭艷麗的長髮,前發的瀏海直而齊,是個傲慢又不親切的美女。
「美樹……我是不是哪裡得罪她了?」
「沒有……不過這種態度確實……只針對比呂少爺!」
負責打理的美樹彷彿自覺到失態一般,驚慌失措起來。
「對、對了,一是是那個。比呂少爺,請您不要在意。千砂小姐對黑田先生也是如此,所以絕不是討厭比呂少爺……!」
「什麼?『那個』是討厭我的意思嗎?嗚——,美樹,你現在的話比那孩子的態度更銳利,宛如一把刀劉向我的胸膛!」
「真的嗎—!對不起!這種情況,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騙你的啦!開玩笑,開玩笑。美樹,你太單純了!」
比呂一面捉弄美樹一面思考往後的行動。
(好像不太容易應付……不過也好,跟小楓不同類型更有墮落……不,侵犯的價值,而且,現在那個刑警比千砂的事還令人棘手。)
※ ※ ※
晚餐時間,大家在餐廳齊聚一堂,新房客千砂的介紹結束後,鷺澤接著又重新向大家說明他的搜查活動。
這時,在知道鷺澤不是區區的低層警員,而是年紀輕輕便擁有警視頭銜的警視廳人事檔案組精英後,更加重了比呂的不安。
(難怪他會違反平常應該兩人一組的警察守則,自己單獨行動。這麼說,追捕重要證人的說詞有可能是幌子……難不成他是來這座島調查那件『工作』……。)
比呂的推理錯誤,而且錯到出乎意料。
當天深夜,被傳喚到黑田房間的比呂,看到鷺澤也在場時嚇了一跳,而兩人非初見面的熱絡談話更讓他大吃一驚。
「哼哼,演技真是一流。鷺澤警視大人,辛苦您了!」
「沒什麼,我習慣了……咦?從鈴森老弟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來看,你們沒告訴他嗎?黑田先,你好差勁喔!」
「欺敵先欺己……基本馬虎不得!」
事實上,麗華、鷺澤、黑田三人並非初次見面。鷺澤是黑田的人,而且亦是不折不扣的警察人員。黑田解釋鷺澤存在的意義。
「鈴森,這是為你鋪的路。把性侵害的罪行嫁禍給鷺澤追捕的那個虛構的逃犯,以免你這個執行者被懷疑!」
「其次,有警察人員在這座島上可以讓那些孩子安心,這是避免她們情緒失控發生意外的萬全之計!」
麗華補充說明後,鷺澤接著向比呂伸出手致意。
「雖然時間不長,不過還是要請你多多指教。啊,中午說度假不算那句話不算。因為我來這座島真的是度假性質!」
表示友好的握手儀式進行到最高潮時,雙方明明沒有流什麼汗,然而比呂卻從鷺澤的手掌感覺到一股濕粘粘的觸感。
(這座島上演的凌虐劇真的只有一個系統嗎?居然也把警務人員,而且還是有警視身份的人都牽扯進來。可是,若只為了凌虐女人的話,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是否有其他意圖……。)
比呂沒有背叛黑田他們的意思,或許是自我防衛本能的驅使吧,疑問總是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千、千砂小姐……等等我!」
千砂抵達島上後的數天之間,比呂不知這麼說了多少次。
以後的會話也幾乎大同小異。
「……有何貴幹?」
「該怎麼說呢……我很想跟你交個朋友……總之,我們聊個天好嗎?」
「這樣啊。可是,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千砂我行我素的模樣正如先前美樹所領會的一般,並非只針對比呂,她生性冷漠,盡量不與他人有所接觸。
就某方面而言,這對比呂是災難一件。
因為他無法從有親和力的小楓或照顧土活起居的美樹那裡,得到有關於千砂的完整情報。
這幾天唯一知道的是……千砂就讀於聖蘭女子大學經濟學系,倘若沒有重考或留級的話則與比呂同年。
借助黑田之力或許可以多得到一點千砂的個人檔案,不過一想到這麼快向他討救兵會被看扁,比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為何邪種女人會接受度假休間地監察員的兼職工作……難不成是因為適座島不必與他人有太多接觸?理由有這麼簡單嗎?)
沒有建設性的揣測無濟於事。
這天,比呂早餐後也立刻尾隨千砂在島上四處閒逛。
千砂雖然拒人於千里之外,但也並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比起一刻也閒不住、老是發牢騷的小楓,千砂對游島熱衷多了。總之,她對這份被選為監察員來勘查這裡是否適合作為度假休閒地的工作非常認真。追得很辛苦的比呂有股衝動想告訴她這是白費心力的行為。
「呼、呼……呼—,比我這個先到者還熟悉這座島的地理環境……啊,有了,有了!」
總算在海邊發現到千砂蹤影的比呂,調整好零亂的呼吸,並在老套的台詞上加油添醋後,出聲呼喚她。
「千砂小姐,好巧喔,等等我!」
「哎呀!是你……!」
也許是加油添醋的效果吧,千砂的第一聲有別於以往的版本。
「看你一臉吃驚的樣子,莫非是在等我主動邀約嗎?」
「只答對了前半部。我驚訝是因為我還以為這座島沒有人間到有空跟我說話!」
「沒想到會被告田作閒人。算了,無所謂,只要能跟千砂小姐聊天的話就好!」
抓住機會的比呂高興只在一瞬間,當他提出你有什麼興趣?或你經常聽什麼音樂?等等直接而比較容易回答的問題時,千砂完全……沒什麼回應。
看千砂對監察員的工作那麼認真,比呂接下來只好試著以此為突破點,拿自己攝影師的偽裝上作為話題出擊,然而……。
「千砂小姐,你在這座島上有屬意的場所嗎?可以的話,我想做參考!」
「那應該是你的工作吧?」
等待他的,卻是千砂那讓人毫無反駁餘地的回答。
(這女人真是一點也不可愛。既然如此,不管三七二十一,乾脆立刻就在這裡侵把她好了……。)
如此一來就偏離了那個氣工作的範圍,只是單純的強姦而已。
比呂再接再厲,從知道的情報中尋找最最基本的話題,設法讓交談融洽。
比呂表演性質地蹲在沙灘上抓起一把沙子,然後讓它隨著海風飛去。
「千砂小姐……你的名字好特別喔。千砂意指千萬顆砂粒……你的父母不知道對這個名字有何冀望?」
這次,千砂口中非但沒有氣……沒什麼這類話語,就連一句回答都懶得說,有一段時間就這樣沉默不語。
千砂再度開口是在形狀優美的眉毛,不悅地皺起時。
「名字……名字怎麼取都無所謂吧!鈴森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說完,千砂快步從比呂面前離去。
於是,比呂成功瓦解了如冰娃娃的象牙塔,表情缺乏變化的千砂。
不過,從『凌虐對方之前要先與對方打成一片』的『工作』前提來看,結果似乎有弄巧成拙之嫌。
沒辦法,比呂那天只好暫時對千砂死心。
假思考今後對策之名,比呂甚至還以隱藏式攝影機,拍下千砂淋浴前在房間一絲不掛的胴體,來發洩心頭之恨。
同時,他也在心中默默發誓,遲早一是要玷污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不受重力影響彈性有佳的禮房,以及隱藏在宛如經過修剪的三角洲陰毛下的純潔私處。
※ ※ ※
比呂對千砂窮追不捨的行動陷入苦戰,或許是次數越來越頻繁之故,已經引起了周圍人士的注意。
尤其是小楓。
總而言之,那是一股嫉妒之情。
話雖如此,但也不能直接去問比呂或千砂,因此小楓轉而找比呂以外跟她感情最好的美樹商量。
「美樹,比呂同學是不是喜歡千砂那種有千金小姐氣質的美女?還是,那一頭烏溜溜的秀髮……!」
扮演聽眾角色的美樹一面削馬鈴薯皮一面回答不知道……,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
順便一提,小楓之所以沒有幫忙美樹做晚餐,並非因為她缺乏助人之心,而是對自己的家事實力瞭若指掌。
「美樹,你不在意嗎?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難道你沒有感覺到身為女人的自尊心或鬥志在熊熊燃燒嗎……?」
「熊熊燃燒?真要說的話,我比較喜歡她的長髮!」
「不,美樹,我不是那個意嗯……!」
就在小楓自覺找錯商量對像想結束談話時,美樹突然說出驚人之語。
「是嗎?可是,我認為比呂少爺並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
「咦……?什麼意嗯……美樹?」
「好了,削皮作業結束!今晚我的料理希望也能合比呂少爺的口味!」
美樹本人純粹陳述出心中的想法,不過小楓卻深刻感覺到繼千砂之後,又有新的競爭對手出現。
※ ※ ※
找美樹商談卻得到反效果的小楓,夜訪比呂的房間決定直接找本人確認。
可是,就算小楓再活潑,也無法單刀直入地說出『比呂同學,你老實說!你喜歡千砂小姐嗎?還是……』這種咄咄逼人又厚臉皮的話。
小楓先尋找適當的話題閒話家常,然後一面摻雜只有親密的男女才會談到的性愛話題,一面接近問題核心。
「比呂同學……男人。是不是希望……談愛的對象……最……最好是第一次?」
原先還猜不透小楓真正心意的比呂,在聽到她的問題之後,好不容易才理出頭緒。於是,為了進一步搞清楚狀況,他故意裝糊塗。
「什麼?你說的第一次,指的是初戀嗎?」
「不——對!比呂同學,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有虐待狂?討厭——,從實招來!你是屬於那種希望喜歡的人是處女的類型嗎?說!」
「等、等一下,小楓。你突然問這種問題,我……!」
羞得面紅耳赤卻有破釜沉舟決心的小楓,跳過了試探階段,開門見山追究問題,但內容卻支離破碎。
「比方說,像千砂小姐那種是不出戶的千金大小姐很有魅力對吧?所以,她應該還是處女……啊,不是,不是,我說的不是特定人物喔!」
知道小楓在嫉妒千砂,而且也很在意自己不是處女這兩件事實後,比呂決定採取下一個行動。
(說得也是,最近處心積慮想讓千砂掉入陷阱而冷落了小楓。不妨先在這裡穿插一個後續行動。)
比呂構思的後續行動,就是最最惡劣的第二次凌虐。
※ ※ ※
【不希望自己的紀念照在網路散佈的話,今晚十一點到洞窟來。】一封寫著上述字樣的信被丟進小楓的房間。
小楓不敢杭旨,鼓起勇氣朝深夜的海邊走去。
沒有膽量進入月光照射不到的洞窟內,在入口處徘徊的小楓,在等待的時間超過指定時間三十分鐘以上時,依然看不到蒙面的謎樣男人,也就是比呂的蹤影。
「不要來最好……沒錯,一是不會來。那封信搞錯了,那天在這裡發生的事也應該是我的錯覺……嗯,回去吧!」
小楓勉強這麼說服自己後,正打算朝公館方向跑去時,背後突然發出非自然形成的大水聲。
「哎呀!不在乎照片被登在網路上嗎?你這個女暴露狂太不知羞恥了!」
從海中現身的,是上次那個載頭套穿泳褲的男子——比呂。
愚蠢的模樣看在小楓眼裡猶如異形怪物一般,她輕叫一聲後嚇得停住腳步。
比呂在海中耐著性子,等待小楓放下心來打算離去的做法,是為了提高衝擊度、同時,這也是為了保持比呂這個凌虐者的緊張感,以免淪為公式化。
「來吧,咱們好好享受大人深夜的海水浴吧!」
不讓小楓有開口的機會,比呂倏地將她壓倒在海灘上。
被海水弄濕的衣服粘貼在肌膚上,內衣褲和身體曲線一覽無遺的小楓,內衣因月光的朦朧效果而變得相當煽情。
「哼、哼、哼……如此一來,私處有沒有濕一目瞭然。所以,別害羞,好好感覺,盡情享受吧!」
說完後,覆在小楓身上的比呂開始將乳頭含在嘴裡吸吮,手指逗弄側腹或背部的性感帶,泳褲下隆起的肉棒則摩擦著私處,以全身來愛撫小楓的身體。所有動作皆隔著衣服進行,讓小楓有不同的情境感,這是凌虐的常識。
「不要……照片……上次拍的照片……!」
「那個嘛,我暫時不會登在網站上!」
「暫、暫時?……你是說……!」
「你想要加洗嗎?還是要貼在手機上?」
聽到比呂的嘲諷後,想出聲否認的小楓轉而發出痛苦的尖叫。
因為比呂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插入小楓緊緊閉著的裂縫中。
「好痛!那裡還在痛、很痛啦!」
「哦……是不是因為忘不了跟我做愛的情景,所以手淫過頭了?」
「不、不是的!因為那時的傷口還沒痊癒……嗚!而且……那根本不是做愛。做愛要和喜歡的人……啊——!」
比呂不理會小楓的抗拒,手指無情地在私處抽送,加上海水進入陰道內刺激到破瓜時的傷口,小楓的痛楚越來越劇烈。
「嗚……嗚……求求你……那裡真的……!」
「哦——,原來如此。總之,繼上次陰部之後,這次你希望我侵犯這張嘴,想嘗一嘗口交的滋味嗎?真是無可救藥的淫蕩女人!」
妄下結論的比呂從泳褲中掏出活土生、業已完全勃起的物體拍擊小楓的臉頰。
「不要!討厭,那種東西碰刮臉……好噁心。」
「來,把噁心的東西含住吧!或者,你還是比較喜歡用下面那張嘴吃?我也不是那麼不通人情,我讓你自己選!」
一陣內心交戰後,小楓終於閉緊雙眼,慢吞吞地張開口。
比呂拒絕接受小楓緩慢的動作,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一口氣將肉棒插入她的口中:「嗚——!嗚……嗯……!」
「含著沒有用,頭要動,唾液分泌出來後用力吸,舌頭要纏在陰莖上。……你的處女陰戶也是這麼做的!」
由於相信如此一來私處便可以逃過一劫,小楓奮不顧身地遵照比呂的指示向生平第一次的口交挑戰。
她忍受了嫌惡感和被刺到喉嚨深處時的嘔吐感。
當比呂冷不防地取出防水照相機時,她甚至還忍受了被拍攝的恥辱。
不過,比呂的精神凌虐並未停止。這次,他強迫小楓說淫穢話語。
「喂,你給我說……,這樣我就結束!」
「你的……又粗、又硬的……陰莖……真好吃……嗚!」
「哼……是嗎?好吃嗎?可是,嘗味道除了舌頭以外,也要用到喉嚨才行喔。傷腦筋,又不能真的讓你吃掉陰莖,姑且用這個代替好了!」
比呂解開快我的栓塞,朝小楓的喉嚨深處射出精液。
「嗯——!嗯咕……嗯咕……嘔、嘔……討厭,又……。 一小楓在生平第一次的口交中不僅嘗到了喝精液的滋味,而且臉部還被精液噴得到處都是。
更甚的是,這天的凌虐並未真的就此結束,小楓其後依舊再次遭到比呂連帶體內射精的性侵害。
比呂一開始便有此打算。因為心靈創傷會導致嘔吐感,其因應對策便是讓小楓顧不得吃晚餐。
※ ※ ※
二度凌虐小楓後的隔一天。
這次的行動沒有黑田的指示,是比呂獨斷獨行的結果。
早餐後,來到公館庭院的比呂正覺得應該去向黑田報備時,碰巧與拿著釣具打算外出的鷺澤不期而遇。
「哼哼……鈴森老弟,昨晚你好像玩得很盡興,一聞就知道喔!」
最先開口的是鷺澤,而他口中的『盡興』則明顯指的是凌虐小楓一事。
「什麼……!為什麼那件事你……不對,是……大奇怪了,汗水的味道經過昨晚私今天早上的—一次淋浴早就……!」
「不是那種味道:我曾經有一段時間對性犯罪者有深入的研究,那是根據經驗法則感覺到的味道!」
從那份『工作』的內容來看理當如此,不過鷺澤拿性犯罪者來相提並論,讓比呂不太爽快。
鷺澤彷彿看透他的心理般並未改變話題。
「說到性犯罪者,其實我對那個叫蘇我的男人的特殊嗜好最感興趣!」
「蘇我的特殊嗜好?嗯,之前麗華小姐說我遲早會明白,所以沒告訴我……!」
「人的慾望永無止盡……總之,他的嗜好是奸屍。這種行為通常與殺人癖息息相關,不過他的情況不同,是後天性的……!」
蘇我那令人反胃的嗜好分析姑且不論,鷺澤似乎把自己和那種男人歸為一類,這讓比呂越發不是滋味,不禁口出惡言。
「真不愧是精英警視,精神分析也很拿手。不過,這麼優秀的人才為何會幫助犯罪組織呢……鷺澤先生,你真的是警界人士嗎?」
「沒錯。倘若我是冒牌刑警的話,日本等於沒有警察組織的存在——鈴森老弟,我正在朝瞭解現場的人事檔案組邁進喔!」
面對比呂的諷剌,鷺澤依然面不改色地笑臉以對,繼續侃侃而談。
「現場……嗎?原來如此,現場的種類很多!」
「沒錯。對了……鈴森老弟,你最好小心相川千砂!」
「意思是叫我注意千砂嗎?」
鷺澤表示千砂的行動很可疑,似乎在刺探些什麼。
「嗯,有時候搜查狀況會混亂情勢,這是做警察的直覺,……OK,今天的工作到此結束,接下來我決定快快樂樂釣魚去,拜拜!」
說完該說的話之後,鷺澤迅速拂袖而去。
(的確,目前和千砂還是處於無法好好溝通的狀態,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難不成,她也是前來秘密搜證的警察?)
※ ※ ※
鷺澤的警告正確無誤。
有別於以往為交談而採取的行動,比呂這次決定採取暗中跟蹤的方式尾隨千砂,第一天實施便有顯著的成效。
千砂在公館最深處的場所——黑田的房門前,透過鑰匙孔窺探內部的情形,再也沒有比這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更值得人懷疑了。
(想潛入黑田的房間嗎?如果是,所為何在?)
比呂躡手躡腳偷偷來到千砂的背後時,立刻聽到黑田的房內有麗華的聲音,那聲音摻雜著急促的喘息。
「啊—!嗯—、啊、啊……好棒、陰蒂再用力一點……啊——!」
接著,讓麗准嬌喘不已的黑田亦加入聲音的行到。
「喂,我的話你有好好在聽嗎?第三人就快來島上了,監視女人可不能偷土減料!」
「我、我知道……求求您……我要您的……快點插進來嘛!」
大白天在房間內,黑田和麗華似乎正在享受魚水之歡。
從談話的情境來看,黑田正打算將他的東西插入麗華體內。
「啊……!插、插進來了!碰到深處了……頂我、用您那根壯碩的東西頂我、撞人家的子宮嘛!」
「你自己的腰已經在搖了不是嗎?簡直跟發情的母狗沒兩樣!」
「因為……讓人家變成這樣的沒有別人……啊—!是黑田先生嘛……和您做愛最舒服了——!」
「哼……和你做愛對我來說也是很特別的!」
比呂維然也很在意黑田和麗華接近高潮的性行為,但千砂從鑰匙孔偷看淫穢光景的樣子更引人注意。
千砂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專心一致地注視著內部狀況,眼神略微濕潤,臉頰自然潮紅,嘴唇因緊張而乾燥,舌頭舔濕嘴唇的動作看起來非常猥褻。當然也不能排除是妄想導致的錯覺,不過比呂從千砂身上強烈感覺到一股雌性激素的氣味。
「……千砂,這種嗜好不太好喔!」
比呂一面在耳邊吹氣一面低語,千砂嚇了一大跳。
瞧她將手按在裙子雙腿之間的模樣,千砂的私處也許潮濕到連自己都明白。
「鈴、鈴、鈴森先生……!我、我聽到有奇怪的聲音,所以……如此而已。什麼嗜好不嗜好……!」
千砂面紅耳赤的姿態再普通也不過,所以比呂也就不拐彎抹角。
「這表示……你是第一次現場目睹別人做愛羅?」
「那當然!不要說別人,就連我自己都……啊!」
不小心道出處女身份,羞恥心一下子衝破界限的千砂,正想逃離現場時,比呂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她的手。
「哎呀!事到如今,你就別顧慮我,儘管看到最後吧……!」
「不必了!請放開我的手!」
比呂根本無意阻止,所以彼此輕微拉扯之後,他便放開了千砂。
(哼……沒想到冷漠的面具下會是一張純情的處女面孔……話說回來,千砂當然沒有偷窺的嗜好,不過偶然瞧見的理由也很牽強。)
對千砂依然心存懷疑的比呂,正想繼續尾隨在後時,察覺到腳邊有掉落的東西。
一隻裝飾精巧、連比呂這種外行人也知道價值昂貴的銀製手鐲。
那是方才相互拉扯時,千砂掉落的東西。
※ ※ ※
比呂沒有必要再跟蹤千砂。
「鈴森先生……你有看到我的手鐲嗎?雖然很舊,不過是純銀打造的手鐲!」
不一會兒,千砂主動來找比呂。
「嗯,是這個吧?我也正在找你想物歸原主。喏,還你,剛才你太慌張了!」
比呂遞出手鐲時順便拿剛才那件事開玩笑,可是千砂似乎完全沒聽進去,彷彿貴重物般將手鐲緊緊握在胸前,臉上露出未曾有的柔和表情。
「……謝謝你,鈴森先生!」
「啊,不客氣,我只是撿到而已……何況,事情也是因我而起……!」
「沒關係。這手鐲對我而言跟生命同等重要,是誓約之證……啊,不,因為這是爺爺給我的貴重寶物!」
經過這個事件之後,千砂和比呂的關係稍微融洽了一些。
千砂雖然一如往常表情既不豐富,話也不多,然而兩人卻時常交談,比呂因此而得到了許多關於千砂的各種有用與沒用的情報。
「……雖然在爺爺的慫恿下考到駕照,可是我對車子的性能和構造還無法衛確掌握,所以……!」
因為這個理由,所以千砂好像不太會開車。
不過畢竟是千金小姐,騎馬果然是她的專長與最佳嗜好。
「因為馬匹只要心心相印的話,它便會照著指示跑……!」
千砂喜歡的花是熏衣草,或許是這個緣故,她的衣服多半為淡紫色。
聽到這個時,比呂總算可以和千砂談比較不好意思的話題。
「是嗎……我也喜歡,千砂小姐!」
「什……!你在胡說些什麼……!」
「哈哈哈,我是說我也喜歡薰衣草,千砂小姐!」
不過,推測性格的關鍵要素——家庭背景或生長環境方面,除了經常掛在嘴邊的祖父之外,千砂則絕口不提。
而且更怪的是,就算心情再好,千砂也絕不讓比呂拍照。
「你的工作應該是拍攝這座島的風景!」
「話是沒錯啦!不過……宣傳照中的美麗景致要搭配可愛的女孩才顯眼啊!」
「既然如此,你去找小楓小姐或美樹小姐吧,模特兒應該多的是!」
千砂態度頑強,比呂若再這麼強人所難下去,她有可能會像以前一樣再度拒人於千里之外。
(也罷,照片反正遲早可以拍個夠,而且還是女人最不想被拍到的照片。)
不用說,當然是為『工作』而拍的照片。
※ ※ ※
然後,機會很快便來臨了。
『有極機密情報告知,明日深夜零時小木屋前等候。』與前一次凌虐小楓時一樣,比呂採取以信誘出的手段。
神秘的內容是將計就計之策,用以反制千砂的可疑行動。
這次與上次不同,有黑田『對相川下手』的指令。
而且,黑田甚至連凌虐場所都指定好了。
「……在蘇我的小木屋附近侵犯。雖然還沒有讓他參加的必要,讓他看看也好,不偶爾給他娛樂的話,爆發出來就麻煩了!」
「爆發……你是說……自己尋找想奸屍的對象嗎?」
「沒錯,越是效忠命令的傢伙越有爆發的危險。偶爾自作主張行動的傢伙,我反倒比較放心。鈴森,就像你一樣!」
由這席話來看,黑田似乎已經得知比呂自作主張二度襲擊小楓一事,並故意暗示比呂。然後,終於到了信中指定的時問——凌晨零點。離通往公館的山路稍遠的森林中,千砂佇立在蘇我居住的小木屋前,眼覲四周,耳聽八方,保持充分警戒。
千砂額頭滲出的汗水不完全來自於夏季的暑氣。正當她呼地歎了一口氣,將長髮往上梳時,比呂算準她對週遭鬆懈的那一瞬間出聲。
「……嬌滴滴的少女在這種時間,一個人外出不太好喔!」
「誰……!是寄這封信的人吧!還是那個叫蘇我的男人?快點出來!」
全身漆黑的比呂,彷彿從黑暗中滲出來一般,如千砂所願現身。
「那身高……不是蘇我。你是誰?臉部套著那種奇怪的東西,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還是我認識的人?」
看到千砂忍住恐懼逞強的模樣,比呂嗤之以鼻。
「哼、哼、哼……虧心事嗎?多得狠。現在要做的也是虧心事喔!」
說完,比呂猛然抓住千砂衣服下的左胸,力道強到足以留下瘀青,胸部下方劇烈跳動的心臟則是拚命忍住恐懼的證明。
「啊——!做、做什麼……住手、放開我……!」
「我是可以放開你,不過如此一來你大概會很傷腦筋吧?會得不到信上說的情報喔!」
怠欲從比呂手中掙脫的千砂,倏地靜止不動。
「什麼意嗯……?」
「免費到手的情報沒有價值,這是社會常識。我的情報代價是……破瓜之血大方送,也就是你的處女膜!」
「你、你、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能知道……知道……!」
聽到比呂的淫亂要求後,強烈拒絕的千砂,態度逐漸軟化。一副渴望得到情報模樣的千砂,並不知道無法推測她需要何種情報的比呂,只是信口開河罷了。
就在千砂陷入貞好或情報二擇一的兩難之際,比呂趁機繞到她的背後,一把抱住她的身體,敞開罩衫的前方,開始愛撫胸部。
「我來看看大小姐穿什麼樣的胸罩……哼,果然是純白色,太無趣了。不過沒關係,裡面才是重點……很好很好,相當有份量,而且觸感極佳。 一「啊!住、住手!我還沒有決定要……!」
「這是保證金。大小姐若是覺得舒服的話,大概會比較容易下決心吧?哎呀!乳項硬起來了,看來它比本人還早下決心!」
「什麼……?騙、騙人,怎麼可能……!」
沒錯,純屬虛構。不過,或許是安慰劑效果(placebo effect)奏效吧,當比呂挪開胸罩直接刺激乳頭時,孔頭果真逐漸突起。
「哼……照這個情況來看,難不成下面也已經……!」
比呂伸手潛入千砂的裙內,手指隔著內褲感覺到女性彖征所散發的熱氣,雖然尚未滲出表面,但陰道內勢必已開始分泌愛液。
「哎呀呀!跟頑固的主人比起來,陰鄰坦率多了。我會用手指摩擦以資鼓勵,讓愛液確實滲透到內褲上!」
千砂的肉體似乎相當敏感,跟冷漠的個性渾然不同,讓人不禁以為這是她故做冷漠。
比呂的手指只稍稍逗弄陰蒂便倏地從內褲布料隆起,不久淫汁果然如比呂方纔所說的,開始在內褲形成橢圓形污漬。
「嗚……別、別碰我……我怎麼可能會舒服……啊……!」
千砂死也不承認身體的反應,比呂索性剝掉內褲,將附著在底部的愛液污漬亮在她眼前。
「你看,這是物證。哼哼……雖說是大小姐,淫汁的氣味還是跟普通女人沒兩樣。不對,比普通女人的還腥喔!」
原本因比呂的屈辱行為而視線始終殺氣騰騰的千砂,不久便閉上雙眼,頭部朝天空仰起後,語氣平靜地說。
「……我知道了,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可以隨心所欲玩弄我的身體,可是相對的,你必須將所知道有關這座島的所有情報統統告訴我!」
「好,協商成立……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確認一下交易的東西有無造假。大小姐,你真的是處女嗎?」
「嗚……你這種人到底要污辱我到什麼程度才……沒錯,我還沒有男性經驗,也沒有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過,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摸重要部位。這樣,你滿意了吧!」
可惜,比呂對千砂的羞辱還未結束。
比呂叫千砂手貼在小木屋的外壁上,站著擺出翹臀的姿勢。
「哼、哼、哼……這個姿勢看起來好像渴望男人趕快插入的樣子!」
「強人所難……你這種人大卑鄙下流……啊!—!」
裙子被大幅撩起時,千砂輕聲尖叫。由於內褲已被脫下,她知道如此一來從屁股洞穴到私處將會一覽無遺。
「擺這個姿勢的話,你大概會看不到我對你做的行為,不過別擔心,我會做實況報導·首先,將徽微張開的陰部這樣推開……哇,粘稠的液體溢出來了!」
「討厭!住口……別說出來……!」
「嗯——,真不愧是處女,外部形狀佳,內部色澤美,顏色稍微黯淡的肛門也可愛到難以想像!」
除了實況報導之外,比呂亦付諸行動,將舌頭插入千砂的肉縫,並發出滋滋的淫穢水聲。
「啊——!嗚……難道你把舌頭……嗚……住手……啊……!」
「正確答案。因為這麼濕,流到大腿太可惜了嘛。好了,粗活前的水分補給作業結束,差不多該進行貫通儀式了!」
由於非自願性喪失處女膜的時刻逼近,因此千砂的身體不由得僵直。比呂明知道這樣會增加破瓜的痛楚卻沒有告知。因為,他不是溫柔的愛人,而是殘暴的凌虐者。
「你知道嗎?現在我的東西衛抵住你的……糟糕!用錯姿勢了,好想讓你看到喔。讓你看看陰部把陰莖吞進去的精彩場面!」
「少在那裡自吹自擂了,要做就快……嗚—!啊—!」
比呂毫無預警地突然挺腰前進,逐漸撕裂千砂的處女膜。
以處女膜為中心朝全身擴散的劇烈疼痛,讓干砂隱忍的淚水奪眶而出,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比呂將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後,並不代表千砂的痛苦就此結束。一味追求自我陝戍、不斷抽送的比呂,進一步以肉棒的龜頭蹂躪陰道:「變成女人的我想如何?很高興對不對?老實說出來沒關係!」
「開、開什麼玩笑……嗚、嗚……就算身體再污穢……我的心也決不妥協……
啊!別以為這樣我就會……任你擺佈!」
「OK,OK,我也沒想過要得到你的心,只要能盡情享受你的身體就是夠了。
盡情玩弄大小姐那高仿的聖地。哼、哼、哼……!」
碰……碰……碰!比呂使勁地擴大腰部擺動的幅度,故意讓皮膚與皮膚相互撞擊、發出聲響,以多少增加千砂的屈辱感,順便也服務一下在某處偷窺的蘇我。
「大小姐的陰部真之上等名器,陰道內的肉層緊緊纏繞,好像在求我體內射精似的!」
「又在胡說八道……想做就儘管做!」
「如果你說『好舒服』……不對,說『真高興把處女奉獻給你』的話,我可以射在外面喔!」
「誰、誰要說那種話……你根本就無意遵守約是!」
千砂果然與單純的小楓不同,或許是人生歷練的關係,她看透了比呂的意圖。
「哼,那麼想懷孕的話我也沒轍。那麼,我就不客氣羅……嗚!感覺到精子成群結隊衝向子宮了吧?」
就算再逞強,在陌生男子體內射精的那一刻,千砂也無法冷靜以對。
她咬緊牙關拚命忍耐熱流在體內擴散的厭惡鹹。
「啊、啊、啊……竟敢做這種事……我絕對……饒不了你……!」
為了對抵死不哭的千砂表示敬意,比呂一面侮辱性地以千砂本人大概都引以為仿的艷麗黑髮,擦拭佈滿精液和處女血液的陰莖,一面將她那高貴的大小姐模樣收錄在相機內。
「什……!為什麼拍照……立刻住手!」
「有何不可,不過是照片而已,紀念我和大小姐的關係從現在開始!」
「我們不會開始任何關係。只要拿到情報,我和你就井水不犯河水……!」
「情報?喂,你的代價才付到一半而己。我不是說過要你的處女嗎?你還沒給我你的後門,也就是肛門的處女喔!」
「你……你騙我。太過分了……!」
希望落空後,體內緊繃的絲線也隨即斷裂,全身的氣力瞬間消失,千砂終於癱軟地跪坐在地面。
「騙這個字聽起來有點剌耳。不過,你要這麼想也無所謂。只是如此一來嘛……小心再也得不到我手中可能握有的情報喔!」
說完百分之百純屬虛張聲勢的台詞後,比呂從意志消沉的千砂面前離去。
途中,比呂發現到躲在樹叢偷窺一連串凌虐情節,並將大量白濁液噴灑在地面的蘇我,不忘事先給他一個下馬感。
「……喂,大叔。別以為你可以趁機襲擊那個女人喔。她才剛剛開始進入調教階段,重點是,這是我的『工作』。不過,遲早我會讓你嘗到甜頭的!」
蘇我諂媚地仰視比呂,不斷點頭,「我知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能幹耶,小哥!」
比呂之所以禁止蘇我介入,大概是真心想讓『工作』進展順利吧。
(沒錯,與同情無關。連千砂在內已有兩人,事到如今,不管我怎麼做也改變不了強姦女人的事實……。)
比呂在心中這麼告訴自己。
※ ※ ※
隔天,失去處女的千砂彷彿感覺不到雙腿之間的疼痛般昂首闊步,表面上看不到任何凌虐後的反應,與小楓有天壤之別。
「……千砂小姐,昨晚深夜你有外出嗎?我在撕日曆時,從窗戶看到一個很像你的身影是出庭院……!」
比呂試著想套千砂的話,但千砂卻說『你看錯了……』 一點也不為所動。
不過……下午兩人一起在島上散步,當比呂若無其事地按下相機快門時,千砂對相機的快門聲卻有過度的反應。
「請、請住手!不是,我……總之,跟我說話時注意其他事情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啊,抱歉,抱歉,這大概是攝影師的悲哀吧……不過,我很高興,想不到千砂小姐這麼重視和我說話的時間!」
「也不是那樣……我說得有點過火,對不起!」
千砂之所以出現少有的禮貌態度,大概是因為自己異常害怕快門聲的問題沒有被察覺而放心之故吧。
當然,比呂完全瞭解千砂有如此反應的原因和結果。
(不過火。跟討厭照相的千砂被拍到那種照片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此外,還有誘往凌虐現場——蘇我的小木屋附近等勒索千砂的不乾脆手法。比呂以攝影師的工作為由,在適當時機與她結束交談。
兩個目標獵物的凌虐計劃完成後,第三個目標至今還未抵達。
在這個比較可以自由行動的時候,比呂有件事想先辦好。
※ ※ ※
(昨晚千砂的態度完全看不到絲毫思考過自己有可能會被凌虐的模樣……這麼說,千砂要的並不是那個『工作』的情報,而是這座島的其他什麼……。)
有了這個推測後,比呂照苦千砂的行動依樣書一葫蘆,開始菩手探索這座島?
首先,是調查不屬於這座島的人。
比呂鎖是麗華。理由是,女僕美樹是局外人,黑田沒什麼好談,刑警鷺澤令人不爽,蘇我可能會吹噓他的奸屍史。
當然,麗華是輕忽不得的對手,比呂必須慎重其事。
「……麗華小姐,二號獵物千砂已經到手,看來三號應該也可以手到擒來!」
找到正在公館餐廳閒得發慌的麗華後,比呂以得意洋洋的口氣與她交談。
「哼哼,不過兩人而已就這麼踐,還不知道第三個女孩好不好應付呢!」
麗華一副懶得搭理的口氣,並露出『你還早得很』的表情,這早在比呂的意料之中,他佯裝若無其事的模樣開始說話。
「對了,麗華小姐,你說你是最近才掌管這座島的,有多近?」
「半年多前吧。這座島好像從戰前就開始使用,所以相較之下真的很近。聽說黑田先生的劍聖會取代其他幫派在這裡停局,這也不過是幾年前的事!」
「麗華小姐……劍聖會的『劍』應該是取自於黑田先生的名字『劍治』的『劍』吧?」
「沒錯。大概是創立幫派時的監護人和『組織』商量後取的吧!」
「哦?你說的『組織』是什麼組織?」
「『組織』就是『組織』!」
簡直像是禪學問答般的對話。麗華似乎也不太清楚,總之劍聖會的背後存在著更巨大、只知道其名稱為『組織』的權力。
看來『組織』便是那個『工作』訂購商。
「先不談『組織』的事……我這麼說或許有點那個,不過就算是老大,自己的一部分名字被拿來當作會名,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比呂回到劍聖會名稱的相關話題後,麗華輕笑出聲,似乎也有同感。
「這是正常現象。黑田先生雖然沒有表示任何意見,但內心其實很不願意。也難怪啦!因為他原本也從事正常職業,是海外歸國的自由攝影師!」
「這樣啊……咦,什麼?黑田先生以前是攝影師?」
「不相信封吧?黑田先生也因為那個而……!」
遺憾的是,打掃公館結束的美樹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硬是打斷了比呂和麗單的談話。
「有用的情報有兩個……一是神秘『組織』的存在,一是黑田的背景,想要追根究底,直接問黑田大概是最快的捷徑吧……。)
不過,比呂現在暫時還不選這條路,轉而執行下一個行動。
這次是全島探索……不,應該說檢查某樣東西。
(嗯……這種地方也有設置嗎?)
這裡是侵犯小楓的場所——海岸的洞窟。比呂站在巧妙藏有監視攝影機的部分巖壁前。
昨晚凌虐千砂後的回程途中,憑著風景攝影師特有的洞察力,比呂注意到森林的一部分樹木有不自然的接枝情形,進而發現上面設置了監視攝影機,於是便驅使比呂採取後續一連串的行動。
(跟我『工作』時拍攝的照片相同,以影片方式將女人們……不,真是這樣嗎?
好像有點不對勁。這座島應該不單只用來凌虐女人……如同之前感覺的,是否有其他目的……。)
在一一檢查監視攝影機裝設場所的過程中,比呂在蘇我焚燒垃圾的工作場所發現到類似門牌的廢棄物,上面只能勉強辨識出『秋山』這個姓氏。
比呂返回公館確認一下門柱,發現門牌並沒有被卸下的痕跡。不過,門枉本身比公館還新,似乎是最近才打造的。
「廢棄的門牌……喜歡奸屍的詭異男子……和黑社會勾結的精英刑警……難纏的妖艷美女……有攝影師背景的黑社會老大……然後是一幕幕女人處女膜破裂的凌虐劇……謎團可真多!」
一陣喃喃低語後,想到自我立場的比呂不禁苦笑。自己並非解開謎團的偵探,只是單純的配角而已,若真有犯人存在,他也不過是陳腐的共犯角色罷了。
第三號目標終於造訪這座島。
比呂和小楓從海角眺望載她來的船隻離開島嶼的光景。
來這裡是受小楓之邀,目的想必是為了看船,以致於不管比呂怎麼攀談,她都只是含糊回答,眼神始終盯著船影不放。
「……好想回家喔!」
喃喃自語的小楓,臉上看不到思鄉的寂寞表情。
應該說幾近面無表情,也正因如此,小楓的問題大概不是那方面的問題。
「小楓,你好像終於要和吵架的父母重修舊好了,我去拜託黑田先生盡快讓你回家去吧!」
這個提案既不可能實現,說出口的比呂也無意執行。或許是不敢有所期待吧,小楓也將話題轉往其他方向。
「比呂同學,照片拍得如何?有好作品嗎?」
「咦?啊,嗯,很多!」
「是嗎……那麼,這座島真的會成為度假休閒地羅……!」
「是啊。所以你才會當監察員的不是嗎?今天另一個人也……!」
「也是來當監察員嗎?如果是的話。有必要用挾持的方式嗎……!」
「這個說法不恰當……咦,什麼?」
突然,提出語意不明的疑問後,小楓接著又進出震撼性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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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媽吵架離家出是後,在街上四處遊蕩時,眼前突然停下來一部黑色箱型車……幾個男人強行把我押進車內……清醒時,人已經在這座島上……然後,他們告訴我做完監察員的工作後便可以回家……!」
從海角可以看見的船影,不知何時已遙遠得再也看不出船形。
「小楓……此話當真?」
小楓朝神情嚴肅的比呂咧嘴一笑。
「騙你的啦!當然不是真話。現在說的全都不是真話!我想當一次悲劇女主角看看,就像被囚禁的公主一樣!」
「這、這樣啊……可是,我嚇了一跳。小楓,你演技好棒,這麼快就揣摩到悲劇女主角的心情!」
比呂一臉信服的表情,不過私底下卻堅信這就是小楓來這座島的經過。
(小楓之前說的『不安的事』是指這件事嗎?倘若真遭到挾持,有這種感覺也不奇怪。)
太低潮沒什麼意思,比呂激勵小楓。
「對了。小楓若是女主角,我就是當男主角,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說過,剛才那些話都是騙人的。不過……謝謝你,比呂同學!」
看到口中輕鬆帶過卻滿心歡喜道謝的小楓,比呂對自己虛情假意的鼓勵感到羞愧不已。
因為在現實社會中,他無法保護小百合。
況且,小楓的話,其中有一點他相當在意。
(挾持我和小百合的也是黑色箱型車……和小楓的情形相同。是巧合嗎?黑色箱型車到處都是……沒錯,到處可見……。)
※ ※ ※
「哎呀!鈴森同學……?你是鈴森同學吧?」
「你是……沒錯,是那個……杉本!杉本同學?」
與第三號獵物會面的比呂,掩飾不了臉上的驚訝神情。
女孩名叫『杉本惠』 ,是比呂同一所大學同年級美術系的熟識,載著眼鏡、及肩的部分頭髮在兩耳後方紮成小辮子,身材和臉蛋都不差,可惜態度畏畏縮縮,「你為什麼在這裡……啊,抱歉,沒有馬上想出你的名字。以前好像發生過類似情況……總之,抱歉!」
「啊,沒關係,因為我長得並不顯眼,這是常有的事……!」
小惠輕聲歎息。她雖然這麼說,但想必打擊一是不小。
比呂可沒心情顧慮這麼多。
(非得以杉本患為對像執行『工作』不可嗎?這難道也是巧合?杉本和其他女人並沒有太大差別,不過她和我同校,而且還是小百合的好友……要我對她……。)
這對到島上來的第一晚,便已下定決心對『工作』不再迷惘的比呂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考驗。
「真不敢相信會和鈴森同學一起共事,今後請多多關照!」
小惠這麼說完後,立刻朝公館替她準備好的房間奔去。是比呂多心了吧?總覺得他似乎臉色潮紅的樣子。
至於一如往常在一旁待命,準備介紹新進人員的美樹,則始終沒有插嘴,一副尚未回過神來的模樣。
「請問——,杉本小姐是比呂少爺的朋友嗎?難不成是女朋友?」
「她是我同一所大學的朋友……是真的,沒有其他意嗯……這麼說好像在辯解似的。沒錯,他就是我的女朋友!」
「什麼……?討、討厭啦!比呂少爺真是的。啊,我得向小惠小姐說明用餐事宜才行……失陪了!」
比呂一面期望小惠不要太難搞是,一面苦不堪言地開著玩笑,這個玩笑讓美街在走廊奔跑的腳步聲變得輕快又有活力。
※ ※ ※
(哼……內衣一點也不誘人。不過,身材比小楓好多了。)
這是偶然看到小惠在房間內換衣服時比呂的評語。
不過,不是像千砂一樣用偷拍的方式。
比呂並非特別注意小惠,問題在於她是小百合的朋友。
儘管有所顧慮,但最後還是決定不能只對小惠有特別待遇或手軟的比呂,按照慣例開始進攻。
「杉本同學,你怎麼在這裡發呆?」
「啊……鈴、鈴森同學。討厭,出糗了……其實,站在這個陽台看風景,讓我有一股想畫畫的衝動!」
「哦,原來你喜歡畫畫一啊!」
「鈴、鈴森同學……我是學美術的……!」
「咦……?啊,抱歉,說得也是……總覺得,我好像一直在道歉!」
在這種情況下,對比呂而言,小惠確實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朋友。
由於無須像追千砂時那般辛苦,比呂省事多了。
(不過……她有這麼開朗嗎?根據小百合的說法,她應該很被動……小百合經常鼓勵她要積極一點……。)
和小惠理應進展順利的溝通,在這種差異下逐漸失調。
某日,在早餐的餐桌上就有這麼一段對話。
「……鈴森同學,你記不記得我們初見面時的事?」
「呃……啊,我想起來了,小百合好像硬把你拉到學生餐廳介紹給我認識。當時你一是覺得很強人所難吧?」
「不,沒那回事……因為我不太習慣和男生交談。不過,你很和藹可親……!」
然後,某日在森林中散步時……。
「……鈴森同學,你在學校好像有很多朋友!」
「沒有,沒有。我不太善於交際,那些都是小百合的朋友。她好像很喜歡廣結善緣,所以……就這樣……!」
「是啊,我瞭解,真令人羨慕……!」
又有一天,兩人在走廊巧遇時……。
「森同學,現在說或許為時已晚,不過還是要恭喜你在攝影展中得獎了!」
「咦……啊,謝謝。我只想成為職業攝影師,對參展沒有什麼興趣,可是小百合一直吵著要我『拿出去』,所以我就參加了……!」
「千萬不要那麼想。當我知道你得獎時,高興得好像自己得獎似的……啊,我一個人在興奮個什麼勁?真是的,笨蛋!」
「不,沒那回事……!」
明知無可避免,然而每次和小惠說話時都會不經意地談到已故的小百合,懷舊感剎那間變成空虛感,比呂雖不形於色,但內心卻開始焦躁不安。
(這傢伙知道小百合自殺的事,得更加小心才行,)
比呂的矛頭當然是他的說話對像——小惠。
或許是在意和認識的人不期而過之故吧,小惠賣弄風情、臉紅的態度亦令比呂感到不悅。
不過比呂也不會因此而失去理智到立刻動手凌虐小惠的地步。
取而代之,他選擇二次凌虐千砂來洩恨。
※ ※ ※
叫千砂出來的手法與上次相同,利用信件傳遞訊息。
連指定的時間和地點都沒有改變,唯一不同的是比呂的特別吩咐。
由於上次以提供情報為由,誘千砂出來凌虐得逞後,卻出爾反爾進一步要求肛交被拒,因此這次她很有可能不作回應,儘管不願意,不過比呂還是相信她。
(這女人為了情報連處女都可以犧牲,她應該會以為我手中握有情報才對。)
果然不出所料,千砂越過樹林,出現在比呂難得恭候多時的蘇我的小木屋前。完全依照信上的特別吩咐,以胸罩、內褲的丟人姿態現身。
千砂在沒有寒氣的盛夏之夜,一面縮著身體、一面拚命用手遮掩胸部與雙腿之問的模樣,激起了比呂的暴虐心。
「哼、哼、哼……你是在無人發現的情況下來的嗎?其實,你心裡一是很希望被人看見!」
「……你以羞辱別人為樂,簡直跟惡魔沒兩樣!」
「這麼說太過分了。我又沒有超能力,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穿這樣是出房間的,你有選擇的自由!」
千砂無意跟隨比呂那刻意激怒人的狡辯技巧起舞,她繼續說。
「今天你一是要把知道的情報說出來,然後這場鬧劇就此結束!」
「這些話翻成我的語言是……總之,今天請你一是要跟我肛交,好好開發我的後門吧!」
把話統統曲解成猥褻話語的比呂,取出捆綁身體用的繩索助興。
「先讓我把身體綁起來吧。我不是怕你抵抗,只是興趣罷了,就像你戴著手鐲的意思一樣!」
「不要!為什麼我非得被綁起來不可?何況,別拿那種污穢的繩索和我的手鐲相提並論!」
或許是討厭牽扯到重要的手鐲吧,千砂拒絕的態度非常強硬。
於是,比呂採取讓自尊心強的千砂,自己作主的一貫作戰方式——選擇題。
「嗯,興趣不同我也沒轍,只好換人羅。就讓現在暫時退場,也就是這問小木屋的主人蘇我先生來照顧你好了……他喜歡奸屍,應該比我更適合大小姐的胃口!」
沒有一個女人在聽到這個以後還會選擇蘇我的,千砂亦然。
「我、我知道了……你想怎麼綁都行,綁吧!」
答應得有點自暴自棄的千砂,其實並非在屋外被綁手綁腳。
第四次凌虐,也是首次的室內強姦,在蘇我小木屋內的簡陋浴室中進行。
比呂粗魯地將身體綁著繩索的千砂丟在浴室瓷磚上,然後用蓮蓬頭開始清洗她的肛門。
「啊——!別撐開那種地方……我來這裡之前已經淋過浴了……!」
比呂這種清洗肛門的行為並非基於衛生問題,而是有強烈羞辱千砂之意,所以她的杭議不具任何意義。
「嗯……淋浴果然還是不夠,這裡必須進行正式的灌腸手續……!」
肛門洗淨後,胸罩和內褲己呈豐脫掉狀態,乳頭和私處被亂搞一通時亦悶不吭聲,筋疲力盡躺臥在地上的千砂,對『灌腸』這個字眼終於有了反應。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別以為我會一直任你擺佈……!」
「開玩笑,開玩笑的啦!糞便學以後再好好研究,不過……!」
比呂拿出來的,是一支比私處用稍細的肛門用按摩棒。
「這樣就不會染病,最適合代打了!」
對千砂而言,這個比灌腸更加不幸。
比呂賣弄似地用舌頭舔著肛門用按摩棒,以唾液為潤滑油充分塗抹後,刻不容緩地將淫具埋入千砂的屁股——放射狀的皺褶中。
「嗚——!太、太勉強了。好痛!肚子……我的肚子——!」
比呂毫不顧慮千砂的身體,他的無情讓按摩棒的插入出乎意料地順利。
按摩棒的開關啟動後,千砂配合著按摩棒的振動,口中也發出斷斷續續的短促尖叫聲。
「如何?有了上次被我侵犯的經驗,處女的肛門大概也同樣舒服吧?」
「嗚……怎麼可能會舒服……!」
「我不是在問上次明明很舒服卻言不由衷說謊的你,我說話的對象是突起的乳頭和濕答答的陰部,你給我閉嘴!」
「你在說什麼蠢話……你有病!」
比呂用雙腿間的勃起封住千砂的口。
「嗚!嗯!嗯嗯嗯……!」
「你若敢咬下去,我就用按摩棒刺破你的腸胃!」
落下狠話並確是陰莖安全無虞後,比呂一把抓住千砂的頭髮強制性口交,同時抽送按摩棒,雙管齊下開始折磨千砂。
絕非所願,但每當想忍住屁股傳來的劇痛時,嘴唇便會不自主地吸住口中的陰莖,這讓千砂感到悲哀。
「哼、哼、哼……對你而言,這是虛擬的3P,總有一天或許你會同時被兩個男人搞也說不是,趁現在好好習慣吧!」
然後,比呂在即將高潮時交換位置,與千砂肛交的剎那間亦同時射精。
陰莖從肛門拔出後,精液立刻如腹瀉般逆流而出,原先插入屁股的按摩棒後來被迫含在口中的動作,宛如一把無形的銼刀逐漸削掉千砂的理性。
最後一如慣例,全程拍照留念。
「……大小姐,這是相當珍貴的經驗喔。哼,前後面的處女都失去了,還可以叫大小姐嗎?你根本不配,應該叫『前』大小姐才對!」
「呼、呼……我不是大小姐……你想怎麼叫都行……總之,把情報……按照約是全部都……!」
縱使處於這種狀態亦不忘索取情報,千砂的執著也太驚人了。
「嗯,這座島的情報嗎?聽好,別吃驚喔。這座島……好像就快成為度假休閒地了,特權聽說與黑色會組織有關!」
「就、就只有這些?騙人的吧?為了這種情報,我……!」
在聽到島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且還是子虛烏有的情報後,千砂勉強保持的意識到達極限,終於不省人事……。
※ ※ ※
(事到如今,別說是肛門,上次侵犯千砂時也沒有往常的拒絕反應、嘔吐感……看來我越來越接近蘇我的領域了。)
回想起前幾天的凌虐事件,比呂露出自嘲的笑容。
這天,島上的天氣彷彿在慶祝比呂踏入瘋狂的世界般陰霾,終於變成狂風暴雨。
「哇——!比呂同學,你覺不覺得這樣很令人興奮?」
一個人呱噪不已、樂天派的小楓例外,連那個一向冷靜沉著的男人黑田、都看得出不悅中有著些許的焦躁。
「……真是麻煩!」
暴風雨過境期間,比呂知道黑田焦躁的原因。
一艘漁船和一位漁夫好像受到暴風雨牽連而漂流到這座島。
漁夫已經氣絕身亡,後續處理不是問題,不過漁船方面卻因為蘇我只注意到屍體,一時疏忽而沒能確保。
(倘若誤闖外海被其他船隻發現,海巡署可能會登陸這座島搜查……不,最重要的是,那三個女人或我一旦曝光,並藉機逃亡的話就糟了吧。)
由此事件,對小楓等三人一概保密,以及沒有命令比呂加入搜查船隻行到來看,是以證明比呂的判斷正確無誤。
可想而知,犯了致命性失誤的蘇我,免不了要遭到黑田烈火般的叱責,只是沒想到麗華的責備居然比黑田還嚴厲。
「你這個廢物!養兵千日用在一時,而你竟然出錯!大家都知道你對屍體有興趣,可是完全沒料到你會男女通吃……聽好,如果再找不到漁船的話,這次你自己就會成為屍體了!」
蘇我嚇得跪地求饒,麗華一副想朝他頭部狠狠踹一腳的模樣,鷺澤和比呂急忙上前制止。
就算蘇我連滾帶爬地跑出公館外搜尋漁船,亦無法澆熄麗華的怒火,比呂火中取栗,試著替他求情。
「麗華小姐……你對蘇我先生會不會太嚴苛了?漁船漂抵的場所是岸壁,蘇我先生一個人很難應付……!」
麗華那彷彿可以貫穿任何物體的目光射向比呂。
「你說得倒簡單!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犯錯!」
「話是沒錯啦……!」
眼見比呂無一絲危機感,麗華降低音量並提高聲音的恐怖宣告。
「黑田先生判斷人的能力非常簡單,就是對自己有用或沒有用……沒有用的人他會立刻剷除!」
正因為是島上最接近黑田的人物,所以說話相當有說服力。
「黑田先生……對麗華小姐你也是如此嗎?我一直以為你們兩人是親蜜愛人的關係!」
對於比呂的直言,麗華稍做停頓後回答。
「他和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一向將『黑田先生』這個敬稱掛在嘴邊的麗華,這會兒口氣似乎充滿著不悅。
※ ※ ※
暴風雨過後幾天,騷動的罪魁禍首——漁船……不,其實是接近獨木舟規模的船終於被假散步之名、行搜查監視攝影機之實的比呂發現。
場所就在這座島的幾個海灣之一。擱淺的小船或許是因為被其他漂流物覆蓋之故,才逃過蘇我的搜索吧。
比呂進一步掩飾小船使其更不易引人注目。
(目前雖然沒有逃離這座島的意思,不過我最好還是留一手以策安全。)
回程途中,比呂發現鷺澤的身影。
他一整天都在當初第一次碰面的海角釣魚。
「……如何?鷺澤先生,魚兒上勾了嗎?」
「是你啊,鈴森老弟。原以為這一帶的魚頭腦簡單比較好對付,想不到完全相反,看來我並不適合釣魚,還是釣嫌疑犯比較拿手!」
鷺澤的笑臉依然不帶任何情感。
比呂不想與這男人為敵,可是與他為友又似乎更加棘手。
「釣魚也不錯……人各有好嘛。鷺澤先生,你要不要偶爾也跟那些女人玩玩?」
比呂試探性地邀請。
「哈哈哈,真遺憾。不瞞你說,其實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者!」極為爽快地拒絕,。
可是,比呂也不甘示弱地反駁。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不想被黑田先生或『組織』抓到弱點才和合夥人保持距離呢!」
比呂的弦外之音讓鷺澤一成不變的笑容有了些微變化。
「鈴森老弟說的話很有趣,看來黑田先看人的眼光相當不錯,連我都不禁希望有你這種部下!」
兩人各懷鬼胎沉默了一段時間,就在鷺澤手上的釣竿有魚兒上鉤時,比呂轉身離去。
重新認識到鷺澤別有目的,並嗅到一股危險氣息,是比呂的重大收穫。
※ ※ ※
那天晚餐後,千砂主動跟比呂攀談,表示有話告知。
由於還耐人尋味地附帶氣希望兩人獨處』的條件,因此比呂便把她請到自己的房間。
(小惠的出現,大概是打翻了千砂的醋罈子吧。)
兩人獨處後,沉浸在獵艷高手感覺中的比呂,突然被千砂來勢洶洶的怒氣挫了不少銳氣。
「杉本患小姐是你的朋友吧?你到底做何打算!那樣的人怎麼會到這座島上來……!」
「我也不知道……因為杉本同學又不是我帶來的。事實上,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小惠的出現確實對比呂造成部分困擾,所以他說的是真心話。
不過,就算對千砂的怒氣感到困惑,他的表情依然不露痕跡。
(千砂……是我看錯了嗎?這傢伙莫非知道島上所進行的『工作』……。)
千砂接下來的話直接證實了比呂的推測。
「鈴森先生,你根本不知道女性被送來這座島的意義……。
「不是來當監察員的嗎?現代社會做生意要成功,參考年輕女性的意見相當重要,這有什麼問題嗎?」
千砂完全被比呂這張呆愣愣的臉——來這座島之後宛如雙重人格般與凌虐者清楚區分的好人面孔給蒙騙了。
「是嗎……你跟美樹小姐一樣,根本不知道這座島的……算了,不說也罷。很抱歉,突然對你大吼大叫!」
望著千砂垂頭喪氣離開房間的背影,比呂在心中喃喃自語。
(……千砂,其實我全都知道,因為今晚我即將對小惠執行你所害怕的計劃。不過……。)
總之,千砂知道這座島是用來凌虐女人的地方。
也就是說,比呂先前的判斷錯誤,千砂是在知道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來到這座島的。對於這種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背後的目的,比呂有著超越單純好奇心的強烈興趣。
「……不妙。現在得先把這件事暫時擱下!」
比呂雙幸拍打臉頰重新調整情緒。
因為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強姦這輩子最心愛的人——小百合,的友人了。
※ ※ ※
小惠的凌虐,一如慣例,以書信叫出的方式進行。
與以往最大的不同點是,這封內容為『有要事商量』的信件,寄件人正是比呂本人。
比呂企圖籍由身份可能被小惠識破的壓力,來抑制對小百合僅存的一絲罪惡感。
會面場所是在通往公館的森林出口附近,以免剛來島上沒幾天的小惠迷路。
「鈴森同學,你來了嗎……?我是小惠。唉——,他還沒有來……碰面地點在這裡適當嗎……嗯,適當,適當!」
或許是深夜獨自在無人場所感到害怕吧,小惠不斷喃喃自語。
「……時間和場所都很適當喔,小姐。不過,可惜的是,重要的寄信人卻不適當。我不是你期待的鈴森比呂!」
開場白說完後隨即現身的,是頭戴蒙面頭套、全身一片漆黑的比呂,亦是不折不扣的寄信人。
「咦……什麼意思?你是鈴森同舉吧?回答我……啊——!」
比呂朝並非看穿真面目,而是拒絕面對現實的小惠跑去,一口氣縮短距離,將她速個正著。
「討、討厭……放開我!鈴、鈴森同學,救命……嗯——!」
小惠死命掙扎,比呂倏地一口含住她的唇,就這樣享受了一下下口中的觸感,離唇後再將佈滿唾液的舌頭從臉頰游至耳邊,然後開始朝她輕聲低語。
「還沒有和那個鈴森同學做過吧?我代替他來疼疼你好了,你希望鈴森同學仿的事由我全部代勞。首先……!」
比呂翠手抓住小惠的手腕控制行動,另一手則迅速撕裂罩衫,鈕扣彈開後,淡藍色的胸罩立刻露出。
「哦,這就是用來誘惑鈴森同學的內衣嗎?一點也不誘人,會得到反效果,最好趕快脫掉!」
比呂只瞄了胸罩一眼使用力扯下,隨即將手覆在過於粗魯而略微變形的乳房上。
孔房雖然有點硬,不過尺寸與其淡桃紅色孔頭,都在比呂的合格範圍內。
「討厭——!不、不行……住手……請你住手!」
小惠的抵抗在比呂將手放在她脖子上做出勒死的動作後平息,而當比呂將他推倒在地並撩起罩衫與裙子時,她也只是不要……地輕叫一聲。
「哼、哼、哼……乳頭漸漸硬起來了。這裡想必也很興奮……!」
比呂邊說邊將手伸向最後的堡壘——內褲,小惠再也按耐不住,開始掙扎反杭。
「不行——!那裡絕對不可以……我還沒有經驗,所以……!」
「喂,你大概也不想當處女一輩子,所以今晚才抱著淫念來這裡,希望能將處女奉獻給那個鈴森同學的吧?」
「不、不是的。我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
「騙人!你來這裡之前剛淋過浴對不對?尤其是這個陰部附近,沐浴乳的香味真濃,好像洗得很仔細的樣子!」
或許是被說中心事了吧,小惠的全身倏地通紅。
「唉,你白費心血了。我這個人喜歡髒亂,反正最後還是會被愛液、精液、和血液弄得亂七八糟!」
比呂的手指通過內褲,撥開濃密的陰毛,抵達柔軟的部分。私處雖然尚未潮濕,但是用手指來回愛撫陰唇四周後,熱度與柔軟度逐漸提升。
「嗚……那裡只有喜歡的人才可以……好過分,為什麼會這樣……!」
「既然如此,你可以馬上喜歡我。重點是,你喜歡的鈴森同學也有選擇的權利,你畢竟只是翠戀而已!」
被比呂無心的嘲諷刺到痛處的小惠倏地僵直。
(這傢伙真的對我……不過,與我無關。因為我這一生都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了。)
小惠的愛意反倒讓比呂感到厭煩,他抬起她的雙腳,挪開她的內褲,採取身體對折的姿勢。
「啊!討厭,這種姿勢……好丟臉……住手!」
「不行。如此一來,我才能清楚看到你的私處。哎呀呀!這樣打開的話……哇,裡面抽動的方式好淫蕩喔。陰蒂雖然還在包皮內,不過尺寸比標準大得多喔!」
小惠閉上眼睛,彷彿在控訴無法形容的恥辱,不斷用力搖頭,拒絕接受比呂對私處的淫穢解說,然後……,「不知道……我什麼都聽不見……這是一場夢!」
「不要逃避!真拿你沒辦法,我來讓你瞭解現實吧。喂,這裡長滿陰毛的地方是什麼?回答我!」
比呂指的是小惠的陰道口。
小惠在臉頰被賞了一個小巴掌後,回到現實並作答。
「……小、小便的地方!」
「錯。小便的地方是尿道口。我指的是它的下面!」
「嗚……生、生孩子的……!」
「笨蛋!在那之前不是還要做一件事嗎?是陰莖插入的洞穴啦!來回抽送後會很舒服的洞穴!」
比呂邊說邊把手指當作陰莖,毫不手軟地在小惠的陰道口抽送。
「啊!好、好痛、痛死了……住手、真的好痛喔!」
「你的意思是,溫柔一點的話你會很舒服羅?就像昨晚一面在床上想著那個鈴森同學一面自慰時那樣?」
小惠口中發出咦……的驚訝聲,當場目瞪口呆地愕住。
然後,隨即辯稱我才沒有那樣,可是為時已晚。
比呂似乎說中了自己瞎猜的事,小惠的陰道口因為想起那時自慰的刺激和被知道的恥辱,而開始流出粘稠的淫液。
「哼、哼、哼……漸入佳境了嘛。雖然做潤滑油還不夠,不過我又不是你男友,不是的部分就用這個……!」
比呂暫時離開小惠站起身來後,立刻朝她的私處吐口水。
「好、好過分……再怎麼樣也不能……嗚、嗚……!」
因比呂過分的行為,眼淚奪眶而出的小惠,再次注意到他的脫褲動作,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遭遇到什麼情況。
「不行……那是要給鈴森同學的……不行——!」
對比呂的愛慕勝過對神秘蒙面男子的恐懼,小惠幾乎是反射性地撞擊眼前的比呂。內褲正脫到一半的比呂,因為這出乎意料的動作而跌個四腳朝天。
「哇!你幹什麼……!」
小惠的突襲已經引發出不可預知的情勢,然而當事人比呂並沒有察覺。
察覺到異狀的是小惠。
「咦……這個聲音……是……!」
比呂連小惠驟變的表情都沒有注意到,他將摔跤之恥轉為怒氣,毫無預警又粗暴地奪去她的處女。
「嗚——!嗚——!好痛!別動!……求求你、溫柔一點……!」
「住口!這麼爛的陰部還有人要插,你應該感謝我!」
小惠目不轉晴凝視著晃腰動作比侵犯小楓或千砂時還要激烈、抓乳力道彷彿要撕碎般強勁凶暴的比呂。
「我要把大量的種子注入到你的體內,將來等著看好戲吧!」
縱使比呂做了體內射精宣言,小惠也還是不發一語。
「哼、哼、哼……果然是處女,看來你已對不起鈴森同學了!」
體內射精後,比呂一面望著混合破瓜之血的精液從私處流出的模樣,一面這麼責備,儘管如此,小惠依然呆若木雞。
不過,比呂開始按照慣例拍照留念時,小惠細如蚊聲地低語。
「……照片……果然……,小惠的低語聲中有著無比的堅信……!」
※ ※ ※
(這股不協調是怎麼回事……對了,是小惠。遭到性侵害又喪失處女,在那種情況下,她的抵抗好像太弱了……。)
丟下小惠離開凌虐現場後,不一會兒比呂的腦海便掠過疑問,但隨即又拋開多餘的想法,回到公館的房間讓疲憊的身體好好休息。
總之,如此一來,第三號目標的凌虐任務已經圓滿達成。
不過,黑田早已在房內等候。
「……鈴森,先在這裡說聲辛苦了。不管怎樣,第一階段算是告一段落了。就算第三個女人是認識的朋友杉本惠,你也一樣毫不手軟!」
「黑田先生的慰勞反而讓人不寒而慄……不過,老實說我很高興!」
「別掉以輕心,才不過是第一階段而已,今後必須讓那些女人更加絕望才行。鈴森,讓我看看除了侵犯女人之外,你還有多少能耐!」
說完,黑田彷彿要傳達什麼似地,用力抓緊比呂的肩,然後是出房間。
目送黑田離去的比呂,從他的話中察覺到一件事實。
那就是小惠並非偶然來到這座島,黑田故意選擇比呂認識的人做為凌虐的目標,以試探他的忠誠度。
(做到那種地步可說是真正的壞蛋吧……也罷,反正我也無意做單純的強姦犯。黑田劍治……你這傢伙是頭號目標……。)
「哼、哼、哼……感謝你接受邀請。不過,一聽到可以拿回自己被性侵害的照片和證據,任誰都會來吧!」
「咦……?是、是的……沒錯!」
島上的夜空與都市朦朧的霓虹夜色不同,點點星光清晰可見。
第一次凌虐後沒多久,比呂便將小惠叫到森林中。
這是想盡快對小惠進行第二次凌虐以免她趕不上其他兩人?
還是,比呂對洞悉一切、掌控所有情勢的黑田所流露出的抗拒心態?
不管怎樣,比呂已經開始對小惠進行第二次凌虐。
「喂!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怎麼做吧?快脫!」
小惠不僅不吭一聲,甚至看不出半點困惑,她慢慢解開鈕扣,將連身洋裝應聲落地。
柔和的月光照射在穿著內衣褲、背靠樹幹站立的小惠身上,形成一種如詩如晝的光景。
可是,現在在小惠面前的,不是帝都藝術大學的學生比呂。
「哼,內衣褲還是那麼倒人胃口,就算胸罩有蝴蝶結,男人也不會高興。沒有魅力的人就要多用點腦筋!」
「請問……要不要脫內衣褲?」
「那種事不要問自己也……不,等等。胸罩撩到上面,內褲稍微挪開,呈豐脫狀態好了!」
小惠聽命行事。裸露的乳頭也許是因異常興奮之故,硬梆梆地突起。下半身濃密的毛叢在內褲褪下的剎那問,因森林的風而搖曳土姿。
「哼、哼、哼……這樣就有魅力多了,你可以試著用這副模樣向喜歡的人告白,不過想誘惑我這種人還早得很。接下來,你就這個樣子手淫,像平常那樣……是不行的,要比平常更加淫蕩……!」
「……別再做這種事了……!」
在這之前一直都乖乖聽話的小惠,突然插進來這麼一句話,而且口氣隱含著某種勸說意味。
「什麼?『別再做』?你是哪根蔥……!」
因奴隸突如其來的反杭而勃然大怒的比呂,耳邊接著又是一陣衝擊。
「你……是鈴森同學吧?對不對?」
「什……!你、你在說什麼蠢話……不過也難怪啦!因為那個鈴森是你喜歡的傢伙嘛。唉——,受不了被我強姦的打擊終於瘋了嗎?你這女人有妄想症!」
「你不需要隱瞞,因為上次……!」
比呂在上次凌虐後所抱持的不協調感,其實指的正是小惠已經在中途注意到蒙面凌虐者即是比呂一事。
原因出在比呂的聲音。當時比呂一如往常慎重地壓低聲調,沒想到卻遭到小惠無預警的突襲,以致於跌倒而不小心回到原來的聲音,被小惠聽到則是他的致命傷。
「……那個聲音我一聽就知道:即使看不到臉,尤憑氣氛就可以認是你是鈴森同學!」
情況完全出乎意料,比呂只能繼續裝蒜。
「哼,隨你怎麼說!不過你也真奇怪,知道對方是強姦自己的犯人還敢出言譴責……更甚的是,你居然還會被我—一度叫來這裡,這太矛盾了!」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
小惠的告白終於使比呂方才口中說的玩笑話兌現。
「所以,我希望你別再做這種事。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何會這麼做,不過最大的原因恐怕。是……求求你,停手吧:要是知道現在的你變成這樣,在天國的小百合——是也……!」
啪!比呂突然重重甩了小惠一個巴掌。
頭套下清晰可見的的眼睛,憤怒地俯視不支倒地的小惠。
「……說話時問結束。想把我當做誰是你的自由,反正我要做的終究只有一件事!」
比呂冷漠地說完後,將尚未充分勃起的肉棒塞入小惠口中。
「鈴森同學,住……嗯——!嗯、嗯——!」
「喂,要用心舔喔!我是你喜歡的鈴森同學,這個是鈴森同學的陰莖。是不是高興得想哭?想要這個想要得不得了,每晚都用手淫來安慰自己對不對!」
完全沒有口交經驗的小惠,因為口中突然含入陰莖,一時忘記用鼻子呼吸而發出痛苦的呻吟。
「唉——,這樣的話,恐怕連鈴森同學都要失望了。無法好好吸吮陰莖的女人,她的陰部也沒什麼好……嗯?」
比呂將視線移至小惠的私處時,眼尖地察覺到方才因風搖曳的陰毛,這會兒已經粘貼在皮膚上。沒錯,小惠的私處在這種狀況下開始潮濕了。
「嘿,你的愛慕之情太驚人了。一含住鈴森同學的陰莖,那裡就會立刻淹大水嗎?」
被陰莖塞住嘴巴的小惠不斷搖頭,眼神訴說不對之意,本人大概也料想不到自己會濕了吧。
「不過,很遺憾。我要是鈴森同學的話,或許會被你這副淫蕩的模樣感動,然後就這樣進入充滿愛意的性行為階段,可惜我不是。所以,現在我不會理你那渴望被人搞的陰部,我要玩的是這裡……!」
比呂推開小惠的屁股,用力將手指插入中央的窄孔直到根部。
然後,又將另一根手指……。
「嗚——!嗚……嗚……!」
「啊,好像太擠了。不過,如此一來大便會暢通無阻,不會有便秘的困擾!」
發言結束後,口內射精立刻侵襲而來。
下巴和鼻子被比呂強行按住的小惠,一滴也不剩地飲下。
在知道口交這種行為時,小惠怎麼也無法相信有人敢喝男性精液,儘管如此,她還是覺得若是喜歡的人就無所謂。
而這個想法居然在料想不到、最壞的情況下實現……。
※ ※ ※
即使被識破身份,比呂最後依舊死不認帳,凌虐行為也貫徹到底,可是內心畢竟起了波濤。
凌虐後,飛也似的逃回公館的比呂,好不容易在走廊上歇了口氣。
(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身份遲早會明朗化,可是曝光和被拆穿有天壤之別,這個敗筆要是被黑田他們知道的話……。)
這時,站在走廊上思考的比呂,看到美樹穿著貓味圖案的睡衣出現。
「啊,美樹……我今晚睡不太著……!」
看到比呂後,美樹立刻露出害怕的表情後退。
「嗚……!你、你、你是哪位?難道是小偷先生?」
「喂,把我當小偷太過分了。是我,這張臉你忘……啊……!」
比呂察覺到自己的失誤。他還戴著頭套。
「啊……那聲音,是比呂少爺吧?為什麼戴那種帽子……?」
連美樹都發現到他是比呂了。蒙面男==比呂的晝面要是從美樹口中傳到小楓或千砂耳裡的話,一切都玩完了。
(不封住美樹的口不行……看來還是……。)
瞬間下是決心的比呂,取下頭套露出真面目。
「……沒錯,美樹。是我,鈴森比呂!」
「果然猜得沒錯。比呂少爺,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睡?誰在玩遊戲嗎?我猜您一是是當壞人角色,因為這個樣子怎麼看都……!」
比呂突然摟住美樹,就這樣把她帶到自己房內。
還搞不清狀況的美樹被比呂這麼一抱,臉頰倏地通紅且倒柚了口氣。
「請問——,我是被壞人比呂少爺擄是的角色嗎?」
美樹好不容易發現到比呂並非平常的他,是在自己被強行奪是初吻且乳房被揉弄時。
「嗯……啊……請、請住手、比呂少爺!遊戲玩得太過火了……!」
發現到時,為時已晚。凌虐者模式的開關已經開啟,比呂將不斷抗拒的美樹壓在最近的牆壁上。
兩人離開的唇又重疊在一起,比呂的舌頭強行與美樹的舌頭交纏:然後,比呂的手潛入睡衣中,直接觸摸美樹沒有穿胸罩的豐胸,手掌搓揉巨乳的力道自然加重,指頭則玩弄胸頂。
「啊、嗯……您真的……嗯……是比呂少爺嗎?」
「沒錯。平常的我根本不是什麼親切溫柔的好青年,真正的我其實是個喜歡侵犯女人的粗暴男子,美樹!」
比呂在說話時亦沒有停止脫去美樹兩件式睡衣的動作,美樹身上最後只剩下一件與睡衣成套、有貓咪圖案的內褲。
「啊!請、請不要看,比呂少爺。我還沒有被人看過……!」
美樹蹲下隱藏身體,可是比呂不允許如此。
巨乳就算沒穿胸罩也不會崩落,屁股豐腴而有彈性得令人不禁想用臉頰摩擦,連接—一者的纖腰彷彿穿著緊身內衣般曲線優美。
儘管具有母性光輝,美樹的皎好身材還是凌駕在那三個女人之上。
「你的身體還沒有……總之,就是沒經驗,白白糟蹋好東西羅。真的嗎?」
「真的!我還是處女,姑娘家!」
「喂,你是什麼時代的人啊。唉,算了。那麼,就請那個礙事的貓咪退場,讓我參觀一下你那還沒有破掉的膜吧!」
「礙事的貓咪?我的膜?比呂少爺說的話我一點也……!」
當美樹察覺到『貓咪』是內褲圖案,『膜』是處女膜時,內褲已經被比呂的手褪至膝部,私處完全裸露在外。
「啊——!我……我的下體……不可以看!」
看到兩手被按住的美樹,雙腿交叉急欲隱藏私處的模樣,比呂抬起她疊在上面的腳,以便詳細觀察雙腿之間的女性部分。
「喂,這是你自己剃的嗎?我記得你說過你不好意思被看!」
美樹的私處陰毛少得可憐,如胎毛般稀疏,也就是所謂的白虎。倘若淡紅色花辦沒有突出,則幾乎與小女孩的那個沒有兩樣。
「我、我才沒有剃呢!一直都是這樣。我也很煩惱……有好幾次想找醫生商量…
「一是是手淫過度磨壞了!」
「是、是嗎?一個禮拜一次算過度嗎?」
美樹把沒品的玩笑當真,天生少根筋的個性讓比呂不由得苦笑,(這傢伙真是……算了,看在她少根筋的份上,就饒過她的處女吧。)
凌虐時一向殘酷無情的比呂之所以這麼決定,是因為美樹不是那個『工作』的範圍……或許不只如此也說不是。
「喂,美樹,我可以不跟你做愛。不過……!」
「真的嗎!我什麼都願意做!因為我已經決定要在結婚度蜜月的初夜把處女奉獻給心愛的丈夫!」
美樹的每一句發言都令人雙腿發軟,比呂命令她四肢著地趴下。
坐在床邊的比呂將屹立的陰莖亮在她的眼前。
「哇—!您怎麼了,比呂少爺,陰莖腫成這樣……?」
「喂,你白癡啊。這是勃起,勃起啦!別把人家的陰莖說得好像生病似的!」
「哇,這個就是那個嗎……我只看過弟弟的……啊,是在洗澡的時候。我弟弟都是小學生了還不會自己洗頭……!」
和美樹交談後,脾氣有越來越溫和傾向的比呂,眼看陰莖即將萎縮,於是趕緊命令美樹口交。
「比呂少爺……我雖然有聽人家說過,可是從來沒做過,不知道該怎麼辦……」
美樹都這麼說了比呂也沒辦法,所以只好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舔』的指令下達後,美樹並未露出特別嫌惡的表情,舌頭細膩地在陰莖上游動……『含』的指令下達後,她立刻吞到喉嚨深處,沒有下令但舌頭卻自動纏繞……當比呂進一步命令『用胸夾住』要求乳交時……。
「嘿喲……嘿喲……比呂少爺的陰莖好像越來越大了,而且硬梆梆又熱騰騰的……我覺得好可愛喔!」
就算美樹半廣播式的發言再令人掃興,她那彈性絕佳的胸部也是極品,不一會兒功夫使讓比呂達到極限。
「美樹……要射精了,孔交停止,嘴巴再含一次……喝下去!」
「是、是的!啊——嗯……嗯!嗯——!嗯……嗯……!」
在口中接受射精的剎那問,美街雖然瞠目結舌但並未離開陰莖,她將不斷脈動噴出的精液飲盡,並忠實地執行命令,從陰莖吸出最後一滴精液。
「呼……精液好苦喔。為什麼這個可以製造出那麼可愛的小嬰兒呢?」
比呂有種你問我、我問誰的感覺。性慾是滿足了,但卻一點也沒有凌虐女人的充實鹹。
(哼……這樣能夠封住美樹的口嗎?看來還是得將她的處女……。)
美樹在不知道貞好即將再度面臨危機的情況下,清理著比呂的陰莖,那副雀躍的模樣……不,她的腰好像在扭動。
「嗯,美樹,你怎麼了?吸過我的陰莖後開始興奮了嗎?」
「不是……其實,我原本是在房間上廁所的……因為發現衛生紙用完了想到倉庫拿的時候,在走廊上遇到您……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比呂的嘴角不懷好意地揚起。
「我會讓你小便,只不過……!」
說完,比呂從後面抱起美樹,讓她保持雙腳張開的姿勢。
然後,面對的方向不是門,而是反方向的窗戶。
「啊!比、比呂少爺,您做什……為什麼窗戶會開著?」
「你還不知道嗎?窗外的草坪偶爾也該施肥……不,對少根筋的你說話必須直接了當才行。總之,我要你在這裡小便!」
「什麼……!那、那種事我做不到!就算是比呂少爺的命令也……!」
美樹滿臉通紅,開始反抗急欲掙脫比呂的手。
「沒錯,我就是想要這些話、這個討厭的表情。來,放吧,美樹!」
比呂不理會美樹的央求,手指來回挖掘尿道口不斷給與刺激。由於美樹遲遲不放,因此手指便加大刺激範圍,結果愛液比尿液早一步分泌出來。
「喂,我叫放的是小便,不是這種粘糊糊的汁液!」
「因為,那。正比呂少爺您……啊、不行、要出來了……比呂少爺,廁所……!」
「不行,在這裡放,我要從頭看到尾!」
「丟死人了……不行,忍不住了……不要——!」
尿液幾乎在美樹大叫的同時放出。
忍得越久,水勢就越強。強勁的金黃色液體書一出一條拋物線朝黑暗中釋放。
「出來了……尿出來了!在比呂少爺面前……啊……!」
小便結束的瞬間,因衝擊太大之故,美樹達到了小高潮。
從雙腿之間流出的尿液和愛液滴落到窗邊。
將這一連串情景全部拍入相機的比呂,這次總算是滿是了。
※ ※ ※
因突發事件而凌虐美樹的比呂,遺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小惠已經識破強姦犯的真面目。
「……鈴森同學,我有話跟你說!」
凌虐兩個女人的夜晚結束後,隔天小惠開始追逐比呂。
「昨晚的事……我回房後徹夜思考,結論是,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等、等一下,杉本同學,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昨天晚上我很累,睡得不省人事!」
小惠將強姦把和比呂為同一人的切確證據,出示給決定佯裝不知所措、裝蒜到底的比呂看。
那是兩張紙片。一張是凌虐者比呂用來叫小惠出去所寫的信,另一張則是有被揉過、皺巴巴的便條紙,上面寫著【給小百合。抱歉,我會晚到一小時】 。「這張便條紙是你給小百合的留言。小百合丟到垃圾桶後被我撿起來當作護身符,它是我的寶貝……你看,和上次寄給我的信,筆跡一模一樣!」
物證齊全,比呂也百口莫辯。
「……沒錯,是我,是我弄破你的處女膜,在你體內射精的!」
比呂以原來面貌未曾有過的粗暴口氣、疾言厲色地說。
儘管明白一切,但看到這樣的比呂,小惠還是很痛苦。
「現在你打算拿我怎麼辦?就算你想告我性侵害,這座島也沒有警察。啊,對了,有一位刑警。不過,那個鷺澤……!」
「打從一開始我就無意這麼做……!」
「哇,太感激了。難不成,你早就渴望被人強姦,而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哼、哼、哼……!」
「你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那件事……小百合自殺的緣故嗎?若是如此,有些話我非不可……!」
先前一直對小惠嗤之以鼻的比呂這時突然表情一變。
「不准你談到小百合!小百合不是你可以輕易談起的對象!她總是聽我傾訴……總是用笑臉鼓勵我……眼裡只有我……和你截然不同!」
面對比呂氣勢洶洶說了一番話的魄力,小惠也不甘示弱。
「你錯了!聽我說,鈴森同學,一下下就好!」
不等比呂反駁,小惠一臉痛苦地開始談論小百合的事。
小百合私底下很煩惱與比呂的交往關係。
除了比呂之外,小百合還有一個就讀於其他大學的真正男友。
輪姦事件發生的前一天,小百合向小惠坦言明天約會時要談分手的事。
「……全部都是我直接從小百合那裡聽來的。我很不願意說死人的壞話,可是我希望你重新站起來……因為,我始終認為自己比小百合更加適合你……我喜歡你……!」
後半段話並沒有傳入比呂耳中。
回神時……比呂已經被怒氣沖昏頭,而掐住了小惠的脖子。
「小百合想和我分手?她不喜歡我?開什麼玩笑!我和小百合不可能會……因為小百合已經不在人世,所以你……!」
「鈴森同學,住手……我……真的……很、很痛苦……!」
就在比呂中途呈現呆滯狀態時,小惠總算可以趁機逃離他的手掌。
望著自己依舊不停顫抖的雙手,稍微恢復理性的比呂大叫。
「是!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臉。下次再說同樣的話,我真的會殺人!」
「知、知道了……可是,求求你,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話……也請你不要討厭我,回到從前的比呂同學吧!」
說完,小惠依依不捨地消失在比呂面前。
(小百合……小百合不是她說的那種女人。小百合是我的……。)
心亂如麻的比呂,現在迫切需要能夠發洩這股瘋狂的管道——凌虐。
※ ※ ※
凌虐的對象,老實說,誰都可以。除了有可能會立即引發殺機的小惠以外的任何人。
於是,那天夜裡,造訪比呂房間的小楓,順理成章地成為倒楣的犧牲品。
「……比呂同學,現在有空嗎?」
比呂將小楓請到房內後,小楓突然露出是投無路的表情求助。
「我有事想請你幫忙……我想從這裡逃出去!現在的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請你帶我離開這座島!」
「小楓,你怎麼了?冷靜一下。你要逃是什麼意思?你的話令人不安!」
小楓一面四下張望保持警戒,一面壓低聲音對佯裝困惑的比呂說。
「比呂同學……以前說的那個,就是我在街上被挾持到這座島來的那件事,其實是真的,不是騙人的。還有……我在島上好像被奇怪的男人性侵害……!」
比呂的臉從善良的老實人變為可憎的凌虐者。
「……喂,不是『好像』,是『已經』吧?」
「咦……什麼?比呂同學,你怎麼……啊!」
小楓對比呂口氣驟變的話產生疑問的一瞬間,胸口隨即被他的單頭打個正著。
小楓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讓小楓恢復意識的,是一面發出馬達聲一面刺激孔頭、類似洗衣夾的淫具——振動器。
「嗚……嗯……咦、什麼?我睡著了嗎……討、討厭!為什麼乳頭會有這種東西……你、你是……!」
第三次碰面的蒙面男子站在小楓面前,衣服和胸罩被往上撩起、兩顆光溜溜的孔頭被淫具夾住。
「咦?身體好怪……無法自由活動!」
「我讓你吃藥了,對身體無害。這樣的話,在我享受你的身體時,暫時不會遭到無謂的抵抗!」
小楓吃的藥似乎並不單純。凌虐在小楓失去意識時似乎早已開始,她的臉有射精的痕跡。
「我是什麼時候被你抓的……我記得自己在比呂同學的房間……咦,這裡的確是比呂同學的房間啊,為什麼……?」
沒錯,小楓背靠牆壁坐著的地方正是比呂的床。
蒙面男子向搞不清楚狀況的小楓解釋。
「不為什麼。因為你只是到我的房間來小睡一下而已!」
「我的房間……咦,這個聲音。是……!」
蒙面男子不再製造假音,回到比呂的原聲。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誰叫你說出想逃出這座島的話……!」
比呂邊說邊脫下頭套,露出小楓熟悉的真面目。
「……今晚原本沒有暴露身份的打算。如果你沒有說那些話,我還會繼續陪你玩幼稚的好朋友遊戲!」
縱使事實擺在眼前,小楓仍然無法相信性侵害自己的男人就是比呂,她不願意相信。
「騙人……騙人,不可能!比呂同學怎麼可能是你……對我一向都很溫柔的比呂同學……!」
「哼!什麼『比呂同學』!每次聽到你這麼叫,我都噁心得想吐!」
口氣厭煩的比呂改變手上搖控器的設定,將刺激乳頭的振動器強度調到『強』的位置。
「啊——!住手……太奇怪了,比呂同學不可能做這種事……!」
「不要這麼叫我!看來你不只發育不良,連腦筋都不太靈光!」
「嗚,好過分……求求你,告訴我,你一開始就這麼打算的嗎?和我交往……聽我說話……!」
「沒錯,對你好全是演戲,其實我心裡一直在罵你『笨傢伙』。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來,我們像平常一樣玩樂吧!」
比呂繞到藥效未退、身體依然麻痺的小楓背後,緊緊抱住她,手指則伸向她的內褲。
喪失意識的期間,內褲由於乳頭對振動器的刺激起了反應,而浮現出愛液的污漬。
「不要——!別碰我!這樣子我一點也不快樂!」
「真不上道,你不是喜歡我嗎?把處女奉獻給喜歡的男人,對喜歡的男人口交……這樣很好不是嗎?這就是女人的幸福!」
「不對!我喜歡的比呂同學不是你!是那個偶爾會開開小玩笑而且溫柔體貼的比呂同學!」
「反正都是我!」
不管小楓怎麼訴求,比呂還是沒有放鬆凌虐之手。
第一次是女性象徵的性交,第二次是口交。
然後第三次,彷彿有順序般,比呂的肉棒這次插入小楓的第三個處女洞穴——肛門。
按照慣例將淫穢的光景毫無遺漏地收進相機中,比呂說完你要自我陶醉到什麼時候?便立刻粗暴地將小楓轟出房間。
「喂……你在這座島上已經沒有朋友了,所以別亂說話。對你來說,這裡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敵人,另一種是……被我性侵害、與你同病相憐的伙件!」
比呂最後不忘這麼對小楓警告。
※ ※ ※
比呂向小楓暴露真正身份的隔天,引發了意想不到的事態。
被兄長,不,更勝於兄長般的愛慕對像背叛……。
再也無人可信、或許一輩子再也回不了家的的深度絕望感……。
小楓受到的打擊遠超過比呂的想像。
她並沒有出現在早餐的座位上,從早上開始一直在島上閒晃。
然後,夕陽西下時,小楓開始朝海平面是去。
「……嗯?那傢伙搞什麼,穿著衣服游泳……啊,大事不妙!」
發現有投海自盡傾向的小楓,並在溺斃前一刻將她救起的,正是始作俑者比呂。
「呼、呼……你在想什麼?我又不是救生員……!」
小楓根本聽不到比呂的牢騷。說不是她連眼前的人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
「什麼……?」
在沙灘上嚎啕大哭、全身濕透的小楓,說出的話與被強姦後的小百合在比呂面前喃喃道出的話不謀而合。
這樣的巧合讓比呂不禁接下去說。
「所以,你想一死了之嗎?開什麼玩笑!死掉的話就沒戲唱了,想自殺的話,先向對無辜的你做那種事的我報仇後再做也不遲!」
比呂的這番斥責其實是想說給小百合聽的吧?
自我察覺到這件事的比呂心情很複雜,小楓凝視著他的臉,也露出些許驚訝的表情。
「我……那個……總之,不要在我面前表演自殺劇,我還沒玩夠你的身體呢!」
正當比呂落下狠話藉以掩飾困窘時,早餐不見小楓出現,擔心得在島上四處尋找的吳樹出現在兩人面前。
「啊——!小楓小姐,你在這裡做什麼?啊,比呂少爺也……你們兩個人怎麼了?全身濕淋淋的……!」
小楓的事交由美樹處理,比呂快步離開海灘。
因為他不想在這個階段被美樹察覺到他和小楓之間的異常關係,另一方面,也是深怕繼續待下去,自己可能又會爆出驚人之語。
※ ※ ※
阻止一場自殺悲劇後,比呂和小楓有一段談話。
事實上,美樹聽到了那一段讓比呂內心極不平靜的談話。
之俊,美樹心中自然對比呂產生疑問,本著事不宜遲的精神,當天夜晚她造訪了比呂的房間。
「比呂少爺……前幾天您在這裡對我做的事……或許也同樣對小楓小姐做過……其中應該有什麼理由吧?」
突然不請自來、加上唐突的質問,比呂露出不悅的神情,粗聲粗氣地回答。
「理由?會有什麼理由?想做就做羅。當然,對小楓也是!」
「騙人!今天您明明對想自殺的小楓小姐那麼生氣……那樣的您不會無緣無故對女人……!」
比呂對美樹的爛好人態度,既瞠目結舌又坐立不安。
再這樣下去,他自覺到還會像白天那樣口無遮攔,聽以……。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有理由的話,就可以對你做上次那種事羅?其實……我得到一種不凌虐女人就會死翹翹的病,上次對小楓那樣也是因為發病的緣故!」
「什麼——!有那種病嗎?既然如此,必須馬上看醫生才行……!」
美樹居然連那種話也當真。
(可惡,照這樣下去又會跟著美樹的步調是,重蹈覆轍。看來只有我還不夠,必須借助一個傢伙的力量……。)
比呂的腦筋開始策動美樹的凌虐計劃。
「美樹……我告訴你真正的理由。其實……啊,這裡說不是隔牆有耳、可以的話,到外面去說……好嗎?」
又開始扮演起好青年角色的比呂,連哄帶騙地將美樹帶到公館外。
兩人到達之地是比呂心中稱為『傢伙』的蘇我的小木屋。
「呃—,比呂少爺。這麼說或許很多嘴,這裡是蘇我先生的地方,我覺得你的話還是會被聽到喔……!」
「哼……美樹,你那少根筋的傻大姐行徑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比呂強行將美樹拉到小木屋內。屋內的蘇我雖然事前一無所知,但或許是嗅到凌辱行為的氣息吧,兩個男人聯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美樹捆綁起來。
「不要—!比呂少爺,您為什麼……怎麼連蘇我先生都……請住手!」
蘇我和比呂兩人無視於美樹的抵抗,開始討論凌虐事宜。
討論期間,蘇我將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美樹口中先嘗為快。
「噢——,好棒的觸感,嘻嘻嘻……沒想到小哥會提供這個女傭給我享受,讓我一償夙願,這對巨乳困擾我好久了!」
「沒錯,那是極品。上次我和這傢伙已經享受過乳交和放尿的樂趣,所以今天隨你怎麼玩都行。」
「真的嗎?小哥,你跟以前那些年輕人不同,說話直接了冷田!」
「啊,對了對了,還有一項特別服務可以慰勞你。這傢伙的處女我還沒有拿走,就用你的陰莖弄破吧!」
聽到比呂不負責任的說法,美樹一陣顫慄。
「比、比呂少爺,絕對不行……!除了這個以外,任何事我都願意做……求求您,只有這個不行!」
「吵死了。有理由的話,你大概會瞭解吧。這是日行一善,你要對孤苦無依、住在這種破舊小木屋的老人伸出關愛之手……奉獻處女的理由,這個再充分也不過了!」
「那、那是……可是……!」
蘇我的臉頰在同情心作祟而無法反駁的美樹的大腿上來回磨蹭。
「嗚——,這肌膚真是光滑柔嫩……我受不了了!再不快點弄破處女膜的話,我說不是會立刻殺了她!」
「喂,我可不許你亂來喔。想搞就快點搞……!」
雖這麼說,但比呂卻不知為何別開視線,不去看蘇我盡快褪下長褲、急欲奪去美樹處女的模樣。
另一方面,理應守身如玉到底的美樹居然……。
「……說得也是。蘇我先生總是被麗華小姐和黑田先生呼來喚去,任勞任怨地工作著……如果我的身體可以安慰蘇我先生的心……!」
比呂聽到身後的美樹這麼說。被有奸屍癖的變態魔蘇我奪走處女……這種全天下女性就算咬舌自盡,也會想盡辦法逃開的狀況,美樹卻接受了。
「喚……這麼純潔無瑕。而且,還是白虎!太感謝,太感謝了……雖然沒有濕很可惜,不過痛苦的尖叫聲也很令人興奮。那麼……!」
跪著瞻仰美樹私處的蘇我站起身來,準備將勃起得不像樣的肉棒植入處女地。
就在植入的前一刻。
比呂突然痛揍了蘇我一棒,美樹因而逃過一劫。
「……不好意思,大叔,我還是覺得給你有點可惜!」
一棒被擊昏的蘇我沒有聽到比呂的道歉。
「請問……這樣好嗎,比呂少爺?」
「不要緊,只是昏過去而已,這傢伙沒那麼簡單死的……!」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我不知道比呂少爺為什麼會突然對蘇我先生使用暴力,不過……這樣我沒辦法把第一次……!」
比呂怒斥事到如今還說這種話的美樹。
「你白癡啊!這傢伙哪點像孤苦無依的老人了!打從一開始就沒有理由。如果有,也只是因為我想羞辱你罷了……!」
「對、對不起,比呂少爺,謝謝您救了我!」
比呂不理會錯得離譜的發言,解開美樹的束縛後立刻驅她離場。
總之,一波三折到最後,美樹的處女還是保住了。
※ ※ ※
凌虐行為首度失敗。
儘管有一股類似焦躁的感覺,但比呂的情感還是沒那麼簡單被引出來,他在確認美樹返回公館之後,一個人獨自在公館的庭院中閒逛。
「可惡,搞什麼,事到如今,我又不能回頭!」
事件隨後發生。
「就算在這裡想破頭也無濟於事,差不多該……什、什麼?啊!」
突然間,黑暗出現一位神秘攻擊者!神秘人手持凶刀襲擊比呂。
劇痛的同時,比呂的左手腕亦噴出鮮血。
「嗚……你、你是誰!」
沒有回答,而且身影也很模糊。比呂的眼睛只看到兩個受到庭院照明反射而發出光澤的物體。
但那兩個物體也在剎那間迅速消失。換言之,這意味著神秘攻擊者又再度神秘地消失於黑暗中。
「站住!往哪裡逃……嗚……!」
就在比呂因流血,和傷口的疼痛分心時,始作俑者一溜煙逃跑了。
「哼……先止血再說……不過,多虧一瞬間舉起手腕,否則這個位置剛好在心臟附近……目的,想置我於死地嗎?」
代替繃帶纏在手腕的手帕,很快便開始滲出血液。
「若是如此,到底是誰要我的命……!」
比呂除了懷疑那些遭他凌虐的女人外,亦將島上且(他人全部到為嫌疑犯。
「嗯……我偶爾也必須做點像樣的事才行。鈴森老弟,請你好好陳述案情,就當作是閒話家常吧!」
鷺澤的房間成為臨時搜查總部,被害者比呂正在向他說明攻擊事件的經過。
深夜在公館庭院遭不明人士以刀刀襲擊的事件。最初,比呂對於該不該公開這樁有可能涉及傷害或殺人未遂的事件感到左右為難。
最後之所以下是決心公開,理由之一是黑田目前不在島上的輕鬆鹹。雖然黑田遲早會知道,不過被他直接盤問很累人,何況比呂也不想因此而被看扁。
其實,真正的理由是為了找出攻擊犯的線索。
比呂並非疑心生暗鬼,而是在推測目前島上除了自己以外的七人之中有人犯。總之,是為了觀察大家在知道事件時的反應。
「……嗯,攻擊犯的身高和性別都不詳,只知道從比呂老弟的傷口可看出凶器是銳利的刀械。傷腦筋,跟進入迷宮沒兩樣!」
「鷺澤先,別太早下結論嘛,我全指望你了!」
說真的,比呂一點也不指望鷺澤,甚至還認為犯人要是被他搶先一步找到的話就糟了。
聽以,比呂並沒有向鷺澤透露自己發現到的一點,就是被襲擊時在犯人身上瞬間看到的兩道閃光。
(耶兩道閃光……其中之一準是讓我受傷的刀器不會錯,可是車手不可能同時握兩把。既然如此,那是什麼?會不會與我記憶深處的關鍵之鑰有關……。)
案情瞭解方面,鷺澤試圖從動機來推斷犯人。
「……怨恨、金錢、情愛糾葛……然後是單純的快樂等。比呂老弟,從這些傷人的動機來看,你有什麼眉目嗎?」
不坦誠說有,而隨口以……嗯……好像沒有搪塞的比呂,回想起鷺澤以外其他六人在知道事件後的反應。
蘇我……或許是因美樹事件被比呂毆打後,把他當成危險人物之故,不是逃避,便是極盡諂媚,所以予以排除。
麗華……。
「唉,幸好只是輕傷而己,如果是致命傷的話,除非那個『工作』結束,否則你絕對無法離開這座沒有醫生的島!」
口氣平靜地述說著不能在這座島上生病的恐布規則。
小楓……。
「這是天譴。誰叫你對我做那種事,連我都想把你……!」
隔著房門幸災樂禍地惡言相向。
千砂……
「比起攻擊犯,我倒是比較在意你為何三更半夜會在庭院遊蕩!」
露出庸人自擾似的表情嚴厲指責。
小惠……。
「鈴森同學在懷疑我對不對?這也難怪,因為你討厭我嘛……!」
個性陰睛分明的消極發言。
(然後是……美樹。就某方面來說,那傢伙既難懂又麻煩。)
「那麼,案情瞭解先在此告一段落!」
比呂歎了口氣,把鷺澤的話當耳邊風。
※ ※ ※
幾天過去,神秘攻擊者的真面目依然神秘。
情況早在預料之中所以不成問題,只是受傷使比呂又陷入另一種為難的狀況。
客氣的敲門聲響起的同時,有人今晚又造訪比呂的房間,「比呂少爺,巡房時間……我要進去了——!」
前幾天差點再次遭到凌虐一事並未記取教訓,美樹每晚以換繃帶為借口到房間來,讓比呂傷透腦筋。
「嘻嘻,其實,我小時候很嚮往護士的工作!」
「……又沒人問你!」
「我知道,人家只是想跟比呂少爺說話嘛!」
曾經試過不讓美樹進房的抵制策略,也在她整晚門外守候的執拗下不攻自破,之後比呂便消極地承受這種夜訪。
相較於擺出奐臉沉默以對來表示抗議的比呂,美樹反而說了不少自己的事。
父母車禍身亡,唯一的弟弟『廣樹』目前是美樹的心靈寄托。
在亡父的好友黑田的介紹下從事現在的工作,出外工作時,弟弟廣樹亦托黑田的友人照顧。
「……廣樹今年十二歲,不久前還只會『姐姐』前『姐姐』後地撒嬌,最近一副神氣十是的樣子……!」
比呂對美樹的弟弟絲毫不成興趣。他討厭小鬼。正確的說法是,比呂討厭小鬼時代手無寸鐵、只能隨波逐流的自己。
引起比呂興趣的,仍然是與黑田有關的部分,尤其是上次從麗華那裡聽來的前攝影師身份最令他在意。
「喂,美樹……知道的話就告訴我。黑田先生為什麼不做攝影師,而從事現在的土作!」
「這個嘛,我想想……啊,對了,以前聽父親談起過。聽說當時黑田先生以攝影師身份從國外回來後就突然不做了,我父親也不知道原因,還說他太見外……不過,這樣好像跟不知道差不多!」
(這表示,他在國外發生了什麼事嗎?而且,最令人納悶的人物是美樹的父親。
我實在不相信那個黑田會有什麼『好友』……。)
單方向得到的情報顯然缺乏正確性。
這是比呂立刻體會到的一件事。
※ ※ ※
數日後,船隻抵達碼頭,黑田回來了。
回到公館後馬上造訪比呂房問的黑田,質詢……不,從氣氛來看應該是詢問已經得到通報的攻擊事件和自己不在時的『工作』進度。
「是嗎……對了,我聽麗華說你最近和美樹是得很近?」
「不,沒那回事……是她自己糾纏不清,我沒有特別……!」
「不過,也好。鈴森,你覺得美樹如何?告訴我你的想法!」
「這個嘛……這個時代,應該算是稀有動物吧?連那裡都坦率得無話可說的笨女人!」
「說得也是……就算如此,你也絕對不可以對她出手,這是嚴令!」
儘管比呂認為(這傢伙對死去好友的女兒果然也會特別對待) ,由於結論與黑田給人的印象格格不入,因此決定進一步試探。
「黑田先生,這件事你為什麼不早說。啊,不,我當然沒有對美樹出手。莫非,黑田先生打算自己下手?」
宛如看穿比呂故意用挑釁口吻來掩飾試探的意圖,黑田一語道破說出比呂想要的答案。
「……我想你從麗華那裡多少也知道『組織』的事,其中一個成員很中意美樹,等這次的『氣工作』結束後,美樹會馬上被賣給那個男人當作性奴隸!」
「咦……是、是嗎?那,美樹本人知道嗎?」
「就算她再笨,也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她!」
「不不,說不是她反倒會很高興自己被賣掉喔,因為那傢伙不是普通的笨,哈哈哈……!」
比呂原想對美樹未來命運坎坷的話題一笑置之,但是臉部的表情卻僵硬而不自然、接著,黑田主動說出美樹的弟弟——廣樹的下場。
黑田之所以照顧廣樹,目的只為了拿他當人質來感脅美樹,美樹被賣掉後,他也會立刻被丟到孤兒院。
(黑田……這傢伙居然殘酷到這種地步。難不成,那件事也……。)
明知無利可圖,但比呂卻受到心中某種東西的驅使,硬著頭皮試著提出危險的問題。
「黑田先生……莫非,美樹的父母發生交通事故也……是那樣嗎?」
「你說呢……美樹她那個當新聞記者的父親,一直在探聽劍聖會和『組織』的事、確容早相當礙事……不過我的手段和目的偶爾也會變化一下。讓多年好友的子女有一個悲慘的人生,適才是我想做的……也說不是!」
黑田露出殘酷的笑容這麼回答。
那個笑容是針對死去的好友、他的女兒,還是……。
※ ※ ※
那天夜裡,比呂偷偷溜出房問。
為了避開每天都會來換繃帶的美樹。
(聽到那些話,我哪還能若無其事地面對那個笨蛋。)
比呂邊想邊是出公館的庭院,舒服的夜風似乎吹走了黑田散發的毒氣,他繼續朝風吹的場所是去。
臨時起怠的夜間散步,帶給比呂意想不到的收穫。
女人的尖叫聲突然劃破黑暗傳了過來,比呂開始往聲音的方向跑去。
森林的角落有兩個人影重疊。
一個是麗華,另一個從她背後將刀子架在她脖子上的是……千砂。
看到千砂握住刀子的手腕載著銀製手環,比呂憂然大悟。
(原來如此。第—一個亮光其實是……這麼說,傷我的人是千砂……。)
目前正遭到攻擊的麗華也知道,所以正試圖安撫千砂。
「別、別這樣……那種水果刀是殺不了人的……!」
「想不想試試,麗華小姐?如果正確切到頸動脈的話……我已經練習很久了。若不想給我這個機會,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千砂似乎打算感脅麗華逼她說出情報。
比呂在一旁等待時機現身,想趁機漁翁得利,看看能否偷聽到他還不知道的事,例如『組織』的相關情報。
可惜,從麗華口中說出的,只是關於劍聖會或那個『工作』等等,比呂原本就知道的事。對千砂而言,似乎也一樣。
「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是劍聖會背後的『組織』!」
「『組織』的事,我也不清楚,聽說連成員的身份和人數都是秘密……那位小弟也知道啊!」
「小弟?他是誰?」
「就是島上專門侵犯女人的執行者……!」
比呂的名字在麗華口中呼之欲出。眼看著奪是千砂處女膜的無恥強姦把即將曝光,比呂急忙從樹陰中跳出來,「千砂小姐,住手。現在馬上將麗華小姐……!」
演技細膩的比呂,佯裝一副及時趕到、氣喘如牛的模樣。
「呼、呼……攻擊我的人也是你吧?為什麼?」
「鈴森先生……我是希望沒有利用價值的你,能夠因為這次的攻擊事件而心生恐懼,離開這座島……麗華小姐,情報的事就算了。不過,請交出你所保管的公館總鑰匙吧!」
麗華原以為自己將因比呂的登場而獲救,但這個想法也只在一瞬間,千砂手上的刀子還穩穩地架在她的脖子上。
「真是的,如果你以為我會趁隙反撲的話……對了,你搶總鑰匙幹什麼?」
「搶?你錯了,是拿回來。那原來就是我爺爺『秋川千之助』的東西!」
「『秋川』?這個姓很耳熟,好像在哪裡看過……啊,是那個拆下來的門牌上寫的姓氏。這麼說,那棟公館原本是你爺爺的……!」
千砂給了一個肯是回答後,詳細說明原委。
『相川千砂』是假名,其實她也姓『秋川』。
事情的開瑞要從二年前,千砂的祖父秋山千之助發生離奇事故死亡時說起。
由於地位超然的領導人千之助突然去世,銀行暫停融資等問題接二連三發生,秋川集團在短短半年的時間使宣告瓦解。
之後,一個曾經是千之助親信的男子出現在父母早逝、又被害怕龐大債務的親友們避之為恐不及、靠著變賣手邊僅存的寶石或首飾獨自生活的千砂面前,告訴她一個事實。
千之助並非死於事故,是被『組織』暗殺的。
「……一年後,我終於發現到與『組織』有關的線索。沒錯,就是這座以秘密凌虐女性為目的、將她們調教成性商品的島!」
千砂原本是不折不扣的大小姐,可是現在的她無法以這句話概括而論。
想必這二年多的歲月已改變了千砂的身心,讓她堅強到是以一肩桃起現在的所作所為。
「於是,我深入虎穴來到這座島。這一切都是為了替爺爺報仇!」
比呂和麗華幾乎同時對千砂口中的動機——『報仇』—一字有了不約而同的反應。
「報仇……嗎?」
「原來是……報仇啊!」
相較於比呂,麗華對於這微妙的異口同聲就慌張多了。
「唉、唉呀……報仇是你個人的事我們管不著,不過你隨便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好嗎?要是被黑田先生知道的話……!」
「麗華小姐,你不敢說出去的,因為遺失總鑰匙的重大失誤會讓你性命不保。鈴森先生,你也一樣!」
麗華為求自保將總鑰匙交給千砂。
「你想甩總鑰匙到黑田先生的房間竊取『組織』的情報吧?不過……黑田先生和『組織』都不是省油的燈喔。聽不聽隨你,這可是我少有的良心忠告!」
說完,麗華副不想惹麻煩地,快速離開現場。
森林中自然只剩下保持些許距離、相互對峙的比呂和千砂。
「……為了不讓秋川集團統帥的孫女身份曝光,所以隱姓埋名嗎?把『秋川』改成相近的姓氏『相川』是為了讓別人可以立刻聯想到吧?」
「沒錯。順便一提,下面的名字,我死也不會告訴你!」
「秋川千之助孫子的姓名,我想應該很容易查得到!」
「隨你的便。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試探性的對談就這樣持續了一會兒,然後千砂切入主題。
「鈴森先生……你為什麼來這座島?」
「我是拍攝這座島宣傳照片的攝影師……!」
「表面理由就免了。還是……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若是如此,我們的談話就到此結束,你最好把現在聽到話全部忘掉,以免惹禍上身!」
比呂無意到此『結束』,他想從知道許多內情的千砂身上,問出更多的新事實。
於是,他……。
「千砂小姐,很抱歉……其實,我微微感覺到這座島一是有在從事著什麼非法的行為,只不過我無論如何都想成為攝影師,不惜一切也要闖出名堂!所以,我逃避現實……!」
比呂哭喪著臉繼續他的演技。
「不過,我沒想到……這座島居然會用來凌虐女人!」
比呂道出女友小百合被一群陌生男子輪姦,結束自殺身亡的過去。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離我而去……正當一切萬念俱灰時,黑田先生出現在我面前……我只有點頭一途了……!」
由於演技中摻雜著部分真實情節,因此千砂輕而易舉地相信了比呂的話。
「你的遭遇……我們……或許有同病相憐之處!」
千砂喃喃低語,然後向比呂提出『連手出擊』的建議。
「好是好……可是我還只是學生,恐怕會幫倒忙……!」
「不,你是這座島所有犯罪行為的重要證人。敵人勢力龐大或許令人不安,不過除了麗華小姐方才說的以外,這把鑰匙還有其他用途……它是很重要的秘密武器,所以……!」
比呂佯裝左右為難的模樣,最後接受千砂的提議。
於是,約定明晚討論細一即後,兩人各自返回公館。
同時,隱藏在心中的思緒也各自朝不同方向前進。
※ ※ ※
然後,隔天晚上。
秘密結盟的比呂和千砂,選擇海岸的沙灘做為會面場所。
夜晚的海洋一片漆黑,海潮聲讓人自然而然,有一種彷彿即將被吞噬的恐怖戎。
先到的千砂應該也有這種感覺吧。
離約定的時問還有一段距離,因此千砂有等待的準備。
可是晚上在這座島上等人的狀況,卻令人不得不聯想到二次慘遭凌虐的情景,千砂在心中祈禱比呂快點出現。
一點也不知道同樣的結果正在等著她。
「……抱歉,千砂小姐,遲到了一下下。我時間充裕毫無問題,不過這個人卻忙得很!」
「你並沒有遲到……咦?這個人……?一比呂出現在沙灘上,而『那個人』則從他身後慢慢現身。
「初次見面……應該這麼說比較妥當吧,秋川的千金大小姐!」
「為、為什麼連你也在這裡……?」
「是我邀他來的。你打算向警方檢舉這座島的凌虐行為,做為報復『組織』的第一步對吧?這可不行,因為連我這個性侵害的執行犯都會遭殃的!」
比呂手持那頂凌虐者的物證——頭套,在因黑田意外登場而目瞪口呆的千砂面前晃來晃去。
「那、那是……這麼說,你就是那個卑鄙無恥的……!」
「卑鄙無恥這個形容詞太傷人了,何不改為好心替我開發前後孔的……!」
千砂的震撼並未就此結束。
「哼……真不愧是那男人的孫女,一點也不能掉以輕心,沒想到居然會自願做為凌虐的目標潛入這座島。不過,秋川的天真也是家族遺傳!」
「爺爺的死,你和『組織』都脫不了關係吧!不可原諒。竟然在爺爺的島上和公館做這種事,簡直是褻瀆行為!」
聽到千砂的譴責,黑田突然大笑。
「哈哈哈,褻瀆這句話太妙了,我來告訴對祖父滿懷敬意的孫女一件有趣的事吧。你以為這座島的凌虐秀是最近才開始的嗎?錯,已經有數十年歷史了,而且始作俑者還是……秋川老爺!」
「什……!不、不可能……你騙人!」
「我不會編這種無聊的謊話。秋川老爺之所以被殺,原因在於他開始威脅『組織』,要將島上提供受辱女性給『組織』成員的醜聞公諸於世,而動機則是因為自己那話兒無法勃起……!」
「住口!不可能!騙人……你騙人……如果真有此事,那我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
比呂重擊要害,讓不斷喃喃自語的千砂住口……。
……然後,千砂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醒來。
但是,房內並非只有千砂一人。比呂和黑田兩個男人正在玩弄她幾近一絲不掛的身體。
由於黑田不喜歡易遭背後攻襲的露天姦淫,因此比呂使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從海岸將千砂帶到這裡。
雖然比呂認為室內反而危險多了……,但黑田還是不予理會。
閒話暫停。兩個男人對千砂的凌虐以黑田下半身、比呂上半身的方式進行。
黑田的手指技巧連娼妓都會銷魂不已,在他雙管齊下、同時折磨陰道的G點和陰蒂下一甚至連千砂那僅僅只接受過幾次男性器官、尚未成熟的私處都佈滿了粘稠的愛液。
或許是這個緣故,乳房的頂點無須手指揉弄便已經脹得發痛。比呂試著將奪去千砂處女膜的肉棒送到她的眼前,仰躺著的她,立刻—一話不說伸出舌頭。
沒有服用特製的媚藥,也並非體內的淫蕩血液突然覺醒。
心靈支柱且令人敬愛的祖父是邪惡『組織』成員,讓千砂陷入絕望的深淵,逃進快樂的懷抱。
「哼……做性奴隸還言之過早,不過如果能夠抱到秋川的孫女,『組織』成員們應該會很高興才對!」
黑田突然說出『秋川的孫女』這句話,讓千砂倏地回到現實。
「不要那麼叫我……嗚……爺爺一直在騙我……你也是,你根本沒有叫小百合的女友,而我卻相信你的一派胡言……要是沒有相信任何人就好了……!」
千砂的低語,這次引起比呂強烈反彈。
「你錯了!那不是一派胡……哼,我幹嘛向你解釋!」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女友遭遇不幸的人,怎麼可能會凌虐其他女性!不可能有那種人……!」
黑田愉快地介入兩人的辯論中。
「就是有,這個世界才有意思!」
說完,黑田將自己的男性象徵抵在千砂的私處上。
「鈴森,你不參加也可以,在旁邊靜靜地看,什麼也不要做……對,就像當時眼睜睜看著女友被一群男人輪姦的情形一樣!」
「黑、黑田先……為什麼非得這麼說不可……!」
「哼……如果你辦得到,我命令你做的『工作』就完美無缺了!」
彷彿這個才是凌虐千砂的主要目的一般,黑田一面凝視比呂一面慢慢地……果真慢慢地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千砂的肉縫中。
就在龜頭部分好不容易埋入的瞬間,比呂也到達了極限。
「嗚……嘔……!」
比呂朝床邊的地面嘔吐。
異奐瀰漫些個房間時,比呂口內不斷排出嘔吐物。
「哼,真難看。鈴森,你的能耐也不過如此嗎?不過,這早在我的預料中!」
黑田以輕視的目光俯視著比呂,然後掃興地停止凌虐千砂的行為,神色自若地是出房間。
千砂對腸胃已經空無一物,這次開始吐出胃液的比呂說。
「……小百合的事是真的吧?」
感覺到千砂的話有一絲憐憫,比呂大為光火。
「呼、呼……那又……那又怎樣!你說那又怎樣!」
腸胃裡的東西全部吐出後,比呂趁勢將深藏在心中、未曾向任何人傾訴的秘密——他真正的目的全盤向千砂吐露。
「為了小百合,我什麼都……如果必須強暴女人的話,我會強暴!必須背叛他人的話,我會背叛!必須殺人的話,我也不會手軟!」
比呂並非因自暴自棄而任憑黑田擺佈。
小百合自殺後,他拚命追查強姦犯的下落,然而卻毫無所獲。
由於擔心女兒的名譽,小百合的雙親並未提出告訴,在無法藉助警力的狀況下與黑田邂逅並下決定。
他想利用黑田所屬的黑社會勢力找出那些強姦犯。
為了這個目的,多齷齪的事他都幹得出來。
沒錯,比呂的行動和千砂不謀而合,一切只為了『執仇』 。「讓小百合遭到不幸的那些傢伙一是也有親兄弟、朋友、或愛人……會因為他們的死而傷心欲絕的人。所以,為了能有一顆堅強到是以不顧一切完成復仇大業的心……變成冷酷無情的壞蛋,我……!」
同樣是復仇者的千砂,聽到比呂的激動告白卻無話可說。
好一會兒,總算注意到自己無意中說過頭的比呂,開始默默處理嘔吐物,清理完畢後立刻消失在千砂的眼前。
「……黑田還不知道總鑰匙遺失的事!」
離去前,他喃喃說了這麼一句話。
※ ※ ※
在身心嚴重受創的最槽狀態下,返回自己房問的比呂,發現美樹佇立在門前,「比呂少爺……我來換繃帶……還有,今天有些話……!」
比呂連『不准跟過來』或『隨你便』都沒說,便不發一語地進入房內,美樹也默默尾隨在後。
比呂一骨祿癱坐在床上後,美樹也在旁邊坐下。
舊繃帶一拆下,立刻發現比呂左手腕的傷口已幾乎痊癒,儘管如此,美樹還是從急救箱拿出全新的繃帶包紮,小心翼翼的動作一如往常,但今天卻異常緩慢,彷彿依依不捨一般。
「比呂少爺……我很快就要離開這座島了。今天黑田先生告訴我『這座島的工作已經結束』,所以我很快也可以跟弟弟廣樹……!」
看到不知道自己即將被賣去當性奴隸、天真無邪、滿心歡喜的以為可以跟弟弟見面的美樹,比呂生氣極了。這股怒氣驅使他說出殘酷的事實。
「……你真的以為能回到弟弟身邊嗎?」
直言不諱的比呂繼續將黑田告訴他的話,一五一十向美樹透露。
「你離開這座島之後,會被賣給某個老頭,你再也見不到弟弟了!」
「比呂少爺,您在說什麼……黑田先生不是那種人。死去的父親說過,他生長在不幸福的家庭,吃了很多苦,生性善良……!」
縱使比呂告訴美樹害死她父親的人是黑田,美樹仍然不相信。或許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比呂說的話整體而言太過於離奇,而且美樹若不信賴黑田應該也不會把重要的弟弟托付給他。
於是,比呂連自己所把下的罪行,也毫不保留地一併告訴美樹。
包括這座島所進行的女人凌虐秀,以及這次小楓等三人遭到魔爪,而其執行者正是奉黑田之命行事的自己。
「怎麼會……比呂少爺怎麼會對大家做那種事……!」
「是真的,你可以去向千砂或小惠求證。其實,我甚至連你也……命令我做那些事的人是黑田,這就是黑田的真面目!」
房間隨即被一陣沉默籠罩,美樹不哭也不氣,只輕輕歎了口氣,露出夾雜著些許困惑的笑容。
「比呂少爺,您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我想黑田先生大概不許您說出口吧……?」
「那是……管那麼多幹什麼!還有,你要叫我『比呂少爺」到什麼時候?你再笨也應該知道我有多差勁才對!」
「因為比呂少爺就是比呂少爺……!」
美樹突然別開視線轉而凝視天花板。
「……我也明白。就算黑田先生是父親的好友,他也不是我們的親感,沒有理由無條件對我們好!」
「你說你知道……那麼,在我說這些話之前你早已經……!」
「比呂少爺……黑田先生有告訴您廣樹的事嗎?」
「嗯,你弟弟……會送到孤兒院什麼的!」
「是嗎!太好了……這麼一來,或許有一天可以見面也說不是!」
美街的表情豁然開朗。
往後有悲慘的人生正等著她,而她卻在那種芝麻小事中找到光明的希望。相較之下,比呂反而粗聲粗氣地說。
「你是怎麼搞的!你知道被賣掉是什麼意思嗎?你會因此而失去自由,幾乎處於軟禁狀態,被施打毒品,身體七零八落,一生……!」
「儘管如此……我和廣樹都會活著,所以還會有見面的一天……不,絕對可以見面的!」
「什……!」
即使在絕望的黑暗中也絕不放棄希望的美樹。
比呂完全敗給她了。
美樹乍看之下是夢想家,而比呂則看起來像現實主義者。
不過,比起永不放棄將夢想化為現實的美樹,以小百合的死亡悲劇為借口,做盡壞事的比呂,相當不切實際且愚蠢多了。
比呂在不知不覺中流下了眼淚。自從失去小百合以後一直克制的情緒,宛如潰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
美樹緊緊抱住這樣的比呂。夫樹那平時總能激起男人性慾的豐胸,現在充滿著母性的光輝包圍著比呂。
「嗚……小百合離開我了……我以為她會永遠在我身邊的……我錯了……我需要小百合……可是她卻……不是那樣……!」
美樹非但不知道比呂和小百合的過去,就連小百合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聽到,儘管如此她還是頻頻點頭,「我又變成孤伶伶的了……我討厭孤翠……笑不出來,也沒有生氣的必要……就算哭,眼淚也會馬上流乾……最後什麼都……!」
雙親在尚未懂事時因病去世,在親友們互踢皮球下,最後被孤兒院收養……美樹儘管不知道比呂的這些童年往事,但還是溫柔地摸著他的頭。
「是啊,好討厭喔!」
「以前不是這樣……我想盡快獨立……想脫離憐憫、輕視和暴力……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都……!」
美樹不知道比呂為了進入學費昂貴的帝都藝大,十幾歲時做過毒品商、地下錢莊催帳員、牛郎等工作。就算知道也無法改變什麼吧。美樹樓住比呂的力道更加強勁。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又回到原點了,我不要回憶,小百合不在身邊的話……不在身邊對我笑的話……!」
美樹伸出舌頭舔著比呂臉頰上流乾的淚痕。
「我不是小百合,只有現在能待在您的身邊……這樣可以嗎?」
「什麼……?」
「比呂少爺,今晚……請您愛我吧。因為,照我往後的人生來看,已經……不,暫時是無法和心愛的老公度蜜月了!」
和心愛的老公度蜜月……這是美樹結束處女生涯的宣言。不過,對即將被賣去做性奴隸的她而言,別說是氣暫時』 ,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心知肚明的比呂回應了美樹的心情。
比呂和美樹第一次心靈相通的接吻,因比呂方纔的淚而有鹹鹹的味道……。
※ ※ ※
美樹跪在一絲不掛、雙腳微開站立的比呂面前。
身穿女僕裝、非角色扮演而是職責所在的美樹採取這種姿勢時,連性癖正常的比呂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那麼,比呂少爺,我就不客氣了……啊嗯!」
美樹一口含住比呂的陰莖。
首先以口交為兩人性行為的開始,是美樹的提議。
美樹的理由是……之前曾經喝過比呂的精液,味道雖有印象但不深刻,所以想再來一次。這是喜歡各種不同獨特口味料理的美樹才有的作風……不過,她的突發奇想仍然今比呂瞠目結舌,過程中比呂瞭解到吳樹並非一開始就擅長料理,而是不斷努力下的結果。現在的她也充分發揮著這股殺力和研究精神,經驗不過才第二次、初期動作極為土硬的口交技巧越來越進步了。
「滋、滋……啊,這裡好像特別舒服的樣子。那麼……滋、滋……!」
美樹藉由窺視比呂的表情,來揣摩舔哪裡才會舒服的口交訣竅,邊含邊朝上看的模樣,更提高了比呂的興奮度。
當美樹含住陰莖的臉開始移動給與刺激時,跟著擺動的豐胸,讓比呂情不白禁伸手撫摸,美樹誤以為他想乳交。
「啊!比呂少爺……可以讓我再多吃一會兒嗎?好不容易抓到竅門……!」
「啊,不,我不是要那個,我想……揉你的胸部!」
比呂的直言讓美樹的臉頰浮起一抹紅暈,看來愛撫胸部似乎比乳交更今她害羞,這一點倒是滿可愛的。
比呂先在床邊坐下,縮短距離好方便撫摸,然後隨即敞開美樹女僕裝的前胸,將巨乳握在手中。乳房嬌滴滴的觸感和軟綿綿的嫩度再次讓比呂感動不己,以致於愛撫一開始便相當猴怠。
「嗚:!啊……比、比呂少爺,太強了啦!」
「抱、抱歉,美樹,痛不痛?我太過於投入了!」
「不,太強不是痛的意嗯……總之,是太舒服了……這樣我無法專心服侍您的陰莖……!」
確是毫無問題後,比呂重新開始暫時停止的愛撫,這次他亦逗弄乳頭。
美樹的擔心似乎是杞人憂天。每當比呂用手指彈動突出的乳頭時,美樹彷彿在回餚所承受的快感,吸吮比呂陰莖的強度也跟著變強。
當比呂的手讓兩顆堅硬的孔頭相互摩擦——只有巨乳才能輕鬆做到的技巧。之後,美樹立刻在這股刺激下含著陰莖不斷痙攣,達到了小高潮,比呂也跟著爆發了。
美樹急忙將期待己久的精液飲下,彷彿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以水解渴一般。
「嗯、嗯……啊……對,就是這個味道:可是,比上次還濃一點……!」
在美樹仔細品嚐精液味道的期間,比呂的陰莖又開始膨脹了起來。
比呂情不自禁地撲向吳樹。
比呂迅速脫去構造有點複雜的女僕裝後,美樹一絲不掛的身影獎勵似地躺在床上,她那本人覺得有減肥必要的皎好身材,散發出一股無法形容且天生麗質的嬌艷氣質。
然後,比呂下一瞬間自然而然注視到的,是美樹雙腿之間的中心部位。那裡已經溢滿愛液,多到幾乎滴至床單的程度,相當顯眼。感覺到比呂視線的美樹急忙舉手遮掩時,卻滋的一聲發出淫穢的聲響。
「討厭,我真是的。比呂少爺,這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有……!」
「這樣啊。那麼,得仔細檢查看看有無異常才行……!」
比呂提出看似正當的理由後,將臉湊到美樹的私處。
手指溫柔地推開小陰唇時,陰道口立刻湧出新的愛液。內部宛如在訴說興奮地整體呈現出鮮紅色彩,而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則是從包皮中冒出頭來、膨脹突起的陰蒂。
受寶石般光澤的吸引,情不自禁用舌頭舔了一下的比呂也一發不可收拾,跟一口氣喝充精液的美樹一樣,這次輪到他潤喉了。比呂一面吸吮,一面用手指剝下整個陰蒂的包皮開始逗弄,對美樹而言,這是首次的經驗,同時也是首次的快感。
「啊——!不、不可以,比呂少爺……啊!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家那個時候一樣……嗚……那次以後,我每次上廁所都有點空。怕……!」
之前被比呂強迫放尿、同時達到高潮的美樹,大概把尿意和快感混為一談了。
「我無所謂,美樹。很抱歉那時對你做了過分的事,現在就算被你的尿噴得滿臉都是我也不在乎!」
「不行!人家在乎嘛!」
「別在意。不過,如果每次尿尿都在意這種事的話,身體……你該不會連每週一次的手淫次數都增加了吧?」
這個猜測似乎正中紅心,美樹用手掩住她那如蕃茄般紅通通的瞼。
凌虐時只給屈辱感的性揶榆,在愛情的滋潤下亦成了最直接的催淫劑,而就在比呂驅使手指和舌頭不斷對私處進行愛撫的過程中,美樹達到了好幾次高峰,最後甚至逼洩出了淫汁。
「啊……比呂少爺……我的身體輕飄飄的……快不行了……!」
「美樹……我看還是到此為止吧?」
雖然無法忍受美樹將以性奴隸的身份被『組織』的某個成員奪去處女,但是一想到對小楓她們所做的事,比呂覺得自己也半斤八兩。
「不、不行!雖然現在不是度蜜月,比呂少爺也不是我的老公……可是我好喜歡比呂少爺喔!」
有勇氣說出好喜歡的美樹耀眼極了。
比呂對說不出那句話的自己,現在回想起來連對小百合都無法說出那句話的自己感到悲哀。儘管如此……正因為如此,他下是決心了。
「……知道了。美樹,來吧,我會盡量溫柔的!」
說完,比呂開始將愛液塗在自己雙腿之間的分身做準備工作,下方的美樹則展開雙臂。
「比呂少爺,請您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吧!」
比呂除了一聲謝謝外,說不出其他話語,他抱住美樹的身體緩緩驅腰前進……。
不久,處女膜破裂了。
「啊……嗯——!裡面被比呂少爺裝滿了……啊——!」
破瓜的劇痛和鹹動讓吳樹熱淚盈眶,比呂也跟著流出淚來。
處女膜破裂一生只有一次,那一刻對女性而言有多重要可想而知。比呂為踐踏小楓、千砂、小惠三個女性的處女而哭,為自己的愚蠢而哭。
「嘻嘻,您好奇怪,比呂少爺。這種時候,喜極而泣是女性的特權喔!」
美樹的善解人意讓比呂越發愛憐。
「哈哈哈……我這樣的確很奇怪。啊,對了,美樹,你還好嗎?」
「不好,請您好好愛人家嘛,裡面的陰莖從剛才開始就毫無動靜!」
「咦,可是……很痛吧,美樹?而且,也流了不少血!」
「因為我是第一次,當然會痛也會流血。可是……不管是痛還是傷,我都希望能永遠記住比呂少爺對我的愛……!」
美樹令人心痛的願望,讓比呂終於拋開猶豫開始挺腰抽送,而且力道非常強勁。
「啊……!體內的陰莖又變大了……比呂少爺……比呂少爺——!」
美樹伸出手臂緊緊抱住比呂,比呂立刻以吻回應。
然後……美樹提出第一次的精液……,比呂考慮到她往後的性奴隸生活,於是便順從他悲哀的願望,將男性精液淫射到她狹窄的陰道中。
「啊——!嗯、啊、啊……啊、這次我的裡面被比呂少爺射出來的熱流裝滿了……!」
美樹的手溫柔地撫摸子宮附近的下腹部,宛如那裡孕育著胎兒一般。
對比呂而言……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激烈又祥和的性行為。
「……美樹,離開這座島吧!」
美樹天生少根筋,容易受騙,但卻善良純樸,比誰都要堅強。
比呂受傷的心靈被她治癒,對生命重新燃起了希望。
希望的第一步便是開頭的那句話——贖罪兼逃離這座島。
既然是贖罪,就不能只帶美樹出去。
比呂也打算幫助過去被他以凌虐這種最下流的方式傷害身心的小楓、千砂、小惠三人逃離黑田和氣組織』的魔爪。
「離開這座島?我不知道……你是那個溫柔的比呂同學……還是使用阜鄙手段強暴我的比呂同學……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思緒混亂的小楓一點也不相信比呂的話,因此比呂決定將說服小楓的工作交由跟她感情最好的美樹負責。
而他則趁著這段期間與下一個對像小惠接觸。
逃出這座島的談話在完全沒有任何監視攝影機的場所進行。儘管如此,比呂還是慎重再慎重地選擇了一有人靠近使可立即知道的沙灘與小惠兩人獨處,向她透露逃脫計劃。
「……如果你無法原諒我的所做所為,等逃出這裡之後我會想辦法補償你,所以……!」
最後,比呂亦不忘加上這叢一話。
可是,聽完一切的小惠,居然回答她無法逃出這座島……。
「為什麼?聽我說,杉本同學。也許你會認為我在狡辯,不過我之所以對你做那種事完全基於『工作』。這座島是用來凌虐女孩子的……再繼續待在這裡的話,會遭到的更悲慘的……!」
「……我知道!」
語出驚人的小惠,開始說明自己所處的狀況。
小惠的父親在成為友人的連帶保證人後,某日友人突然失蹤,小惠一家頓時陷入必須背負巨額債務的窘境。結果,父親經營的公司倒閉,母親也因好勞過度而病倒……於是,戲劇化的不幸使降臨到小惠身上。
「……當時來催收債務的人告訴我一個償債方式,他說如果我接受那個工作的話,父親的債務可以抵消一半……!」
「這麼說,杉本同學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這座島上的工作不是覲尤監察員……」
「嗯,沒錯。只是……我沒想到會是你!」
由小惠的這一番話來看,她若逃出這座島,債務非但不會減少,大概還會面臨討債公司的殘酷手段吧。
不過,現在的比呂怎麼可能輕言放棄。
「不行!解決債務的方法很多……對了,何不對外宣告破產?」
「我父親也這麼想過,可是他說如此一來會連累到很多人……!」
「所以,你父親寧願犧牲女兒,他是這麼想的嗎?不是的吧?杉本同學……你沒有理由成為犧牲品!」
小惠倒抽了口氣,這絕非好的含意,而是壞的含意。
「理由的話……不,還是不行,我不能離開這座島……!」
比呂突然開始對左右為難的小惠吐真言。
「杉本同學……記得你對我說過,小百合併非真的喜歡我,她想跟我分手……當時我雖然否認,不過我是知道的!」
「什麼……?那你為什麼……?」
「即使那樣,我也無所謂,只要能看到小百合的笑容我就心滿意是了,這是我第一次那麼喜歡一個人!」
「那麼喜歡卻……為什麼你明知道小百合不愛你,還能毫不在乎地待在她身邊?
如果是我的話,一是……!」
小惠的問話充滿指責,比呂苦笑著。
「我並非完全不在乎。不過,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與她喜不喜歡我根本無關。
正因為跟她在一起,所以我所欠缺的許多東西都被她填滿了!」
「鈴森同學……!」
「所以……這次我想為別人做點事……杉本同學,和我一起離開這座島吧。如果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來的話,我也會留下來保護你!」
「你好壞喔,鈴森同學……那麼危險的事……我不能讓喜歡的人做那種事!」
小惠的這些話意味著同意逃離這座島。
「不過,有件事我要先申明,鈴森同學!」
看到小惠措詞強硬、表情嚴肅的模樣,比呂一臉緊張,小惠立刻露出淘氣的笑容。
「上次你說我們是在學生餐廳小百合的介紹下認識的……你錯了,其實是新生訓練的時候,當時我在校內迷路,而你替我解圍……啊—,你臉上一副完全不記得的表情!」
「抱歉,我真的不記得。不過,你幹嘛突然提起這種事?」
「總覺得,現在不說的話會後悔……不,沒什麼!」
人,只要心中一有不安或恐懼,往往會想藉助嬉鬧來遺忘。
現在的小惠正是如此……。
然後是繼小楓、小惠之後的第三人……千砂的說服工作是最大的難題。
從黑田那裡知道祖父的真面目那一刻起,深受打擊的千砂便不太進食,整天關在自己的房間。
不論是誰敲門,包括比呂在內,千砂都不予理會,即使比呂偷偷傳遞寫有逃脫計劃的信件給她,也沒有任何回音。
計劃必須秘密進行,所以無法再採取公開行動。
但是,比呂一點也不想置千砂於不顧。
而執行計劃的日子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天天迫近。
※ ※ ※
運送物資的補給船會是期造訪這座島。
這一天,補給船又抵達碼頭,對比呂他們而言同時也是逃是的時機。
選擇該日的理由有二:一是黑田等人前往碼頭後,公館的戒備將會鬆懈,二是補給船抵達的日子,海上氣候不會太差。
逃是的關鍵上具是以前漂流到此的漁民所乘坐的小船。
這條被比呂發現,藏匿在海灣的小船,是他們逃走的唯一工具。
「補給船開船後的一小時是關鍵時刻,船隻的行駛方向也要再次確認,因為那是往國土的方向。萬一失敗的話,你們三個……不,大家絕對要一起逃出去!」
說完,比呂叫美樹、小楓、小惠先到藏匿小船的海灣等候,自己則採取個別行動,以帶出還滯留在公館的千砂。
(拖也要把她拖走……再不行的話,就用繩子綁起來……。)
不過,理應緊閉的房門裡面卻沒有千砂的影子。
(糟了!事先告訴她逃走日期,該不會弄巧成拙了吧?)
比呂心急如焚地在公館內到處尋找千砂。然後……他找到了。
「咦……?你不是應該和黑田一起到碼頭……這些血是怎麼回事!」
比呂找到的不是千砂,而是倒臥在客廳地上、斑斑血跡的麗華。比呂跑上前去,手立刻被麗華腹部流出來的血液染紅。
「麗華小姐,振作點!莫非你的傷是……千砂小姐做的?」
「比、比呂嗎……怎麼還分不出刀傷和槍傷……果然,是小鬼一個!」
比呂趕緊讓腹部中彈、瀕臨死亡邊緣的麗華躺在沙發上。
「到底是誰做這種事……啊,沒關係,你不需要說話!」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反正,已經……所以……至少,把我的話……!」
自知死期將近的麗華,開始向比呂訴說自己的秘密以及來這座島的真正目的。
秘密就是……麗華和黑田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什麼……?兄妹……可是,你們兩個以前在黑田的房間……!」
「幾年前我還不知道有他這號人物的存在……因為我就是所謂的私生女……不過,黑田他……!」
麗華姑且不談自己,轉而以黑田的過去為話題……。
黑田從孩童時代開始便與幫派大哥的父親感情不睦,因某事件而是相同路線後,對父親的厭惡更是與日俱增。
結果,黑田對外以病死為由,將父親監禁在廢棄大樓的地下室。
除了糧食等基本需要外,運至地下室的就只是男女老少的屍體。
不久……黑田的父親陷入豐發瘋狀態,一味地強暴屍體……等到被帶出地下室時,已經完全喪失過去的記憶。
因此,黑田給他取了新名字……『蘇我戒』 。「你、你說的是……那個蘇我嗎?那麼,那傢伙是麗華小姐和黑田的……!」
「沒錯,是父親……我故意殘酷以對,其實內心很痛苦……可是黑田他……卻打從心底奴役父親……以此為樂……!」
一面從事特種行業、一面調查生父下落的麗華,偶然間知道這個事實。
於是,她巴結劍聖會來到這座島,表面上忠心耿耿並對視父親如廢物的黑田毫無恨意,私底下則一直伺機而動。
察覺到比呂一行人想趁今天逃出這座島後,麗華自覺機不可失,然而黑田魔高一丈,最後她還是遭到無情的反擊。
「原本想將殺黑田的罪嫁禍給你……可是,他對我的來歷和目的早已心知肚明……也知道和我做愛是亂倫行為……嘔!」
「夠了,麗華小姐,別再說了!」
「不說不行。你發現的小船也是黑田特別……!」
「什麼!怎麼會……這麼說,那是黑田設下的圈套……!」
「你和我,我們終究都在他的掌握之下……快去!黑田現在已經到小船那裡了……、」
比呂在麗華的叱責下起身,無法送她最後一程的他,依依不捨地一鞠躬後立刻奔出公館。
(麗華小姐竟然也和我們一樣是『復仇者』……!可惡,這種事為什麼接二連三……!)
悔恨交加的比呂消失在客廳。
不久,察無任何異狀後,蘇我現身了。
找到沙發上奄奄一息的麗蘋,欣喜若狂的蘇我,不分青紅皂白打算執行他生存的目的——奸屍儀式。然而,舉頭三尺有神明。
雖然不清楚麗華有無意識到蘇我的存在,不過在啊下最後一氣時,她喃喃叫了一聲。
「爸爸……!」
聽到這一聲呼喚的蘇我,瞬間恢復正常意識,清醒後的他發現自己正準備侵犯下半身赤裸的女性屍體。
「我……我……哇——!」
蘇我一面狂叫、一面拚命用自己的額頭撞擊地面,一次又一次。
不久……不支倒地的蘇我,彷彿斷了線的木偶般,身體一動也不動。
※ ※ ※
同一時間,比呂終於到達藏匿小船的海灣。
美樹三人被黑田的手槍控制住,佇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哼,這些傢伙的假騎士總算到了!」
說完,黑田立刻朝比呂扣下扳機。
一發……兩發……。黑田故意讓子彈掠過比呂的身體,警告他不要靠近自己,然後在美樹她們面前說。
「哼……你如果就此夾著尾巴逃跑的話,這些女人性命不保的劇情架構就算完成了!」
「嗚……鬼才要逃!別以為一切會如你所願,黑田!」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像木下小百合的強姦事件,就是照著我的劇本進行的。鈴森比呂因最愛的人自殺身亡而陷入絕望深淵的結局,連我自己都覺得完美無缺,包括誘你參與那個『工作』在內!」
比呂有股天搖地動之感。來到這座島之後便震撼不斷,不久前甚至還首次目睹到中槍的人——麗華,然而這次的衝擊卻無與倫比。
「高興吧,鈴森。你女友的仇我已經事先幫你報了。那些逞一時獸慾的人渣——棕髮、長毛、禿頭等三人都被我解決掉了!」
黑田正確描述比呂從未向任何人透露的三個強姦犯的特徵。
總之,黑田一手主導那個事件是千真萬確之事。
「為什麼要那麼做……為什麼非要我參與那個『工作』……!」
「理由出在你身上。我看到你參加攝影展時得獎的風景照片,它表現自然美的膚淺方式讓我很不爽,跟我過去的作品太像了!」
「只為了這種事……只為了這麼無聊的事,就把小百合……黑田——!」
「……好了,謎題解答到此結束。永別了,鈴森!」
黑田的手槍瞄準怒不可遏的比呂的心臟。
然後,槍聲響起,人影也跟著倒地。
不過,中彈倒下的是擋在比呂前方的……小惠。
比呂不顧被黑田下一顆子彈擊中的危險,火速趕到小惠身邊屈膝跪下,胸口中彈的小惠,罩衫開始滲出鮮血、氣若游絲。
「杉、杉本同學!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
「沒關係……鈴森同學……因為,我必須贖罪才行……那天……小百合被強暴的那天……說出你們約會地點的……就是我……!」
沒錯,當時為替父親還債,業已間接受黑田控制的小惠出賣了小百合。除了命令之外,對小百合有嫉妒之心或許也是動機之一吧。
「所以……你對我做的事也……我沒有一絲怨恨……是報應……所以,我一直想道歉……對你和小百合……真的很對不……!」
小惠不再說話,尾隨比呂趕到的美樹,在檢查她的脈搏後搖搖頭。
比呂不發一語,以拳頭重擊地面。
「騙人……騙人……真的死掉了……怎麼會……不要——!」
僵在原地不動的小楓忍不住大叫。
看到三人三種神情,黑田嘲笑著。
「哼哼哼……果然還是如此,不出我所料。凌虐的男人和被凌虐的女人,雙方都有罪惡感……然後,女人挺身為男人而死,真是無可救藥的光景!」
黑田早料到小惠會挺身替比呂挨子彈,所以他才故意說解答到此結束……之類的台詞來製造情境。
黑田之所以會精神異常到這種地步,原因在於從事海外攝影工作時所捲入的某國內亂。
在痛苦的求土過程中目睹到人性的醜陋後,黑田變得非常厭惡只能『從眼前的世界載馭現實』的相機,並在『自己創造世界』的謀略行為中感覺到完美。
繼承父親的職業後,黑田第一個經手的謀略,便是將討厭的父親變成『蘇我戒』以後的事比呂已經知道了。
當時比呂的感想只有『無聊……』。
而現在……黑田重新將槍口對準比呂。
「好了,這次真的輪到你了,鈴森。不,或許不對,因為還有兩個女人,或許你還有兩次土機!」
「開什麼玩笑,黑田!想殺我的話,就直接衝著我來!」
「唉呀!稍安勿躁,我最後再告訴你一件很有趣的事。其實,這座島的真正目的不在凌虐女人,而在凌虐女人的男人。歷經各種心靈煎熬後還能繼續凌虐女人的人,將成為氣組織』的一員喔!」
比呂心中的存疑是正確的,這座島上演的凌虐劇背後果然有陰謀,也因此他才得以察覺到黑田這些話中的錯誤。
「黑田,就算是『組織』的一員也不過是手下或棋子吧?因為有權有勢的『組織』中心成員,講究的應該是世襲或血統才對。這一點你很清楚不是嗎?劍聖會的黑田劍治先生!」
有著與被迫成為『蘇我戒』的父親相同的執著,被碰觸到最不想被碰觸的部分,黑田露出不悅的表情。
「嗚……你連當『組織』的手下都不配,不及格。鈴森,以前我說過『不成功便成仁』,現在正是時候!」
黑田扣下扳機。可是,手槍只卡嚓了一聲。
「嗯?子彈應該沒算錯才對……哼,對了,麗華挨了一槍,那一發沒有算到!」
黑田一點也不慌張,從容不迫地開始裝子彈。
因為黑田知道自己和比呂的距離夠遠,比呂難以趁虛而入。
比呂的判斷亦同,不過他還是朝黑田跑去。
黑田的槍法VS比呂的衝剌力,勝利自然屬於前者。
槍口朝比呂的額頭開火……。
砰—!槍聲響徹雲霄的同時,子彈也飛向空中。
正當比呂無計可拖、自覺大勢已去時,千砂突然從背後竄出襲擊黑田,手上的刀子倏地劃破他的頸動脈。
血液四濺的黑田轉身用最後僅存的力氣扣下扳機,子彈立刻貫穿千砂的腹部。
一切在瞬問發土,也在瞬間結束。
「嗚—!麗華……如果沒有……多管閒事的話……最應該小心的……果然還是……自己人……!」
這是黑田最後的遺言。
比呂張開原本要揍向黑田的拳頭,轉而撐住逐漸癱軟的千砂。
「千砂小姐!振作點!不行,不能連你也……!」
從千砂腹部不斷流出的大量血液暗示著一個事實。
千砂臉上的血色也在逐漸褪去……。
「沒關係……祖父讓許多女性遭到不幸,我是他的孫子……這種下場……!」
「不對!你祖父的罪跟你無關!我才該……!」
「不行……因為我要把這個交給你……!」
千砂抬起逐漸麻痺的手,將數張光碟片和公館的總鑰匙交給比呂。
「光碟片中有黑田掌握的所有『組織』資料……還有上次我跟你說的總鑰匙的王牌……我在裡面都有詳細記載……!」
「不,這些東西我不接受。要報復氣組織』的話,我們一起行動吧。我和你連手的話一是天下無敵。沒錯,你的頭腦和行動力,再加上我的難纏……所以……所以……!」
千砂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展露笑容。那是最美的微笑。
「有件事……想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秋川……千……!」
千砂的話到此結束——永遠的。
比呂、美樹、小楓……三人鴉雀無聲。
沒有痛哭,也沒有哀叫。
與躺在附近的三具屍體一樣,彷彿毫無生命跡像一般。
「真糟糕。我這個人事檔案組的幹員最怕遇到這種淒慘的現場了!」
與看到鷺澤出現而神色緊張的小楓和美樹不同,從過去幾次交談中多少瞭解鷺澤心思的比呂,平靜地開口。
「……鷺澤先生,剩下就交給你處理了!」
「喂喂,你說得倒輕鬆……這才是真正傷腦筋的地方。鈴森老弟,你應該也知道我的立場才對!」
「可是,你不是劍聖會或『組織』的人,就算幫忙,也是基於利益輸送的觀點,警察的意識應該還是存在的!」
鷺澤露出嚴肅的表情,不過只在一瞬間,很快地又回到往常的笑臉。
「也就是說……如果在這裡放你們一馬的話,我有利可圖羅?」
比呂並未點頭回應,只是靜靜凝視鷺澤。
「呼……你這個人啊,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說完,鷺澤便朝碼頭方向是去,想必是答應比呂的要求,開始著手處理後事,與尚未出船的劍聖會成員接觸吧。
「……是吧,小楓,美樹。現在只能這麼做,只能離開這座島了!」
甩開無法為小惠和千砂超渡的不捨之情,比呂催促兩人。
然後,比呂一行人搭上小船離開岸邊,可是……。
「嗚……三個人搭這艘破舊的小船果然是超載了!」
美樹突然這麼說,隨即便跳下船游上岸。
「什……!美樹,你做什麼!一點也不會超載……何況,下去又能怎樣,這條船是逃走的唯一方法!」
「沒錯,我們不能留下你,快點坐上來!」
美樹朝急忙再次將小船駛回岸邊的比呂和小楓搖搖頭。
「我一開始就決定了。因為……島上的受虐女性如果全都不見蹤影的話,就算鷺澤先生再神通廣大,大概也很難蒙騙過去吧,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不見了,廣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廣樹確實是一大問題,不過美樹為了比呂和小楓,想獨自一人犧牲的舉動非常明顯、「既然如此,我也要留下來,你若出事,我……!」
「不行,比呂少爺,這樣小楓會出事的,您絕不會讓她一個人橫渡這片汪洋大海的對不對?」
小楓一臉歉意地來回凝視岸邊的美樹和身旁的比呂。
吳樹完美無缺的理論,以及她經常顧慮別人的堅強心靈,讓比呂已無話可說,他開始將小船駛向海洋。
比呂和小楓無法好好觀看美樹精神抖擻、揮手目送的身影。
不久,美樹的身影消失,這次換成島嶼全景。
然後……當全體變為水平線時,風勢開始強勁,狂瀾中的小船即將面臨沉沒的危機、「嗚……這條船果然太勉強了……杉本同學……千砂小姐……還有小百合……大家都死了。我們也快要……!」
比呂一面好舵一面說洩氣話,小楓叱責兼激勵。
「那是什麼話!你不是對我說過氣死掉就沒戲唱了』嗎?更何況,我最重要的處女被你奪是了,你還沒有負起責任呢!」
「責任……是嗎……說得也是。小楓,說來聽聽,我要怎麼負責任才好?」
「這個嘛……首先,大概要去見我父母吧?沒錯,我必須向我爸爸和媽媽道歉才行,而你就是我的借口!」
「跟你父母見面嗎?這主意不錯!」
小楓明白比呂不過隨口說說而已。
因為,當比呂口中喃喃說出責任……時,手悄悄碰觸了謹慎放在懷中的東西——千砂交給他的光碟片和鑰匙。
「我是借口?聽起來像是擋箭牌角色,要我擋你父母的怒氣嗎?」
「啊,被發現啦?順便一提,我爸爸是柔道五段喔!」
浪花激烈地飛濺過來,但兩人的臉卻充滿著笑容。
失去性命的人、犧牲自己的人。為了她們,比呂和小楓必須如此。
這是一個秘密俱樂鄰式的房間,燈光昏暗,照明品味奇差。
中央開著大洞的圓桌前,有學者、企業家、議員等各種不同類型的人,從身份地位來看,在座的每一位中高年男性,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大家忘同道合的共通點是,油膩膩的好色眼神以及泯滅人性的醜陋表情。
「……今天的商品評監會很熱烈,人數也是平常的一倍!」
「因為今天出品的是那個『組織』也很感興趣的宣傳品,機不可失!」
「就算腦筋有點秀逗,畢竟還是劍聖會的人!」
既然是商品評監會,當然會有商品,而商品就出現在圓桌的中央。
女子身上的女僕服裝很眼熟,但沒有穿內褲,乳房和私處也完全暴露在外……商品就是美樹。
「……那麼,首先是示範表演。美樹,開始吧!」
一旁擔任司儀角色的黑西裝男子一聲令下後,美樹道出開場白。
「是。現在,美樹要在這麼多男性面前表演猥褻的手淫,敬請觀賞!」
然後,手淫表演開始了。
美樹的雙乎伸向豐滿的乳房,順暢地搓揉左右兩座隆起,乳頭被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的剎那問,立刻突起並脹大一倍。將其中一方送進口中後,美樹津津有味地舔著自己勃起的孔頭。
另一隻空著的手則趁機朝出場時使已展現光澤的私處進攻。
首先,美樹用手指撐開陰部,讓大家欣賞陰道內部,接著兩根手指再冷不防地插入受到視奸刺激而溢滿愛液的洞孔中。攪拌內部的淫穢水聲與惱人的呻吟聲,形成了絕妙的—一重奏。
於是,四周的男性也無法再靜靜坐視。
淫穢的要求聲此起彼落。
『舔自己的愛液』 『後孔也玩玩吧』 『手指逗弄陰蒂』等,不管是多羞恥的要求,美樹都照單全收。
「我……我好喜歡陰莖!嘴巴、陰部、屁股都好想要喔……不管哪個洞穴都舒服得好像快洩出來了!」
應觀眾要求,連猥褻的話語都毫不在乎地脫口而出。
可是……即使處於這種狀況,美樹依然不放棄希望。
(在見到廣樹之前我絕不認輸……還有,那個人……。)
美樹現在這副銷魂的模樣並非演技或假裝,她的身體確實已經被充分開發成喜歡性行為的肉體。儘管如此,她的心是自由的,並沒有沉溺、也沒有逃進快樂的陷阱,更沒有成為性奴隸。
「……受不了了,用我的那話兒來品嚐吧!」
在一個男人嘶吼的引爆下,其他男人亦接二連三地跳上圓桌朝美樹撲去。所有穴孔被插入不說,連手、胸、大腿都握著、夾著、摩擦著肉棒,男人們的肉棒排山倒海地朝美樹的身體進攻。
然後,在美樹發出『我要洩了』的激情訊息後,大家一起射出精液,共同製作出一個以美樹身體為底、精液為鮮奶油的淫穢裝飾蛋糕。
「那麼,接下來是一對一的商品評審……!」
狂熱氣氛稍稍平息後,司儀正想介紹下一個節目時,一群制服裝扮的人員踏入房內。
會場頓時陷入警察的封鎖範圍內。
※ ※ ※
秋高氣爽的陽光從窗戶照射在爸爸、媽媽,女兒一家三口齊聚吃早餐的餐桌上。
隔壁客廳的電視機傳來警方一舉破獲幫派劍聖會的消息。
一面斜眼看著書一面、一面大口大口啃著烤麵包的……是回到正常生活的小楓。
「嗯、嗯……媽,還有爸,我有沒有告訴你們我被男人甩掉的事?」
對於女兒突如其來的發言,父親驚慌失措地說『我第一次聽到』,母親則回答『女人要經過失戀才會成長』。這是一副平凡但又不失幸福的情景。
「有男朋友的話,我絕對會介紹給你們認識的,我走了!」
說完,小楓使精力充沛地上學去。
有時會突然想起在那座島上所受的心靈創傷。
有時也會因芝麻小事又和父母起爭執。
不過,小楓在心中發誓,絕不逃避討厭的事。
向宛如兄長般的他發誓。。
※ ※ ※
這裡是房租便宜的出租公寓套房。
「啦啦——,差不多該準備晚餐了!」
哼著歌在廚房自言自語的……是美樹。
被警方救出性奴隸的火坑後,美樹一面打工、一面和弟弟廣樹在這棟公寓生活。
這一天,當美樹正在思考晚餐的菜單時,突然傳來敲門聲。
「來了。我們家很窮,買不起推銷品喔——!」
登門拜訪的,是背叛並告發前劍聖會的人物——鷺澤。
「嗨,打擾了,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如何?」
「啊,鷺澤先!當時多虧有您……啊,我泡杯茶給您……!」
「不,不用了,我只是來看看而已!」
鷺澤言不由衷。總之,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探查比呂的動向,打聽比呂跟美樹有無聯繫。
事實上,前幾天警方之所以能夠破獲劍聖會,完全拜千砂交給比呂的資料所賜。
這是鷺澤協助比呂他們逃出那座島的報酬,只是比呂並沒有交給他與『組織』有關的重要部分。
「……是嗎?鈴森老弟還是毫無音訊啊……對了,那個『組織』以後大概不會再危害到你們了,所以你們大可放心。那麼,我告辭了!」
說完,鷺澤離開美樹的房間。
(算了,反正『組織』還有利用價值,現在不必急著得到情報。問題是鈴森老弟他不會真的愚蠢到打算一個人擊潰『組織』吧……不,很難說,他是那種無法以利益來衡量的男人。)
對比呂而言,鷺澤是敵是友至今依然不明。
仔細推敲思量起來,敵人的可能性大概比較高吧。
※ ※ ※
鷺澤前腳剛走,廣樹便從學校回到美樹的房間。
「肚子好餓——。姐姐,我回來了——!」
「喂,應該先說『我回來了』才對!」
與弟弟閒話家常讓美樹倍感幸福。
她有一個想擴大這股幸福感的夢。
美樹一面準備晚餐、一面訴說著這個小小的夢想。
「……多小都沒關係,姐姐有一天想住在有庭院的房子裡!」
「有庭院的房子?照我們的經濟情況來看,就算租的也一是是窮鄉僻壤啦!」
「廣樹,不要掃興好不好……人家希望屋頂是紅色的,也想要一張床!那裡有我,有廣樹,還有……!」
人的夢有兩種。
一種是偶爾浮上心頭希望能實現的夢。
另一種則是永遠存在於內心深處、每天一小步一小步接近的夢。
美樹的夢當然屬於後者……。
※ ※ ※
至於比呂……他仍然孤軍奮鬥,繼續與『組織』抗戰。
繼承千砂的遺忘……是最初的理由,不過現在有點不同。
比呂覺得,倘若不終結這場戰爭,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對抗『組織』的武器有二。
一是千砂到手的『組織』資料。
一是千砂祖父留下來的證券或不動產等秘密財產。
千砂交給比呂的總鑰匙,其把柄部分藏有銀行保管箱金庫的鑰匙,而那把鑰匙也就是千砂所謂的『王牌』。
將部分財產變換成現金後,比呂把等同於債務的金額送至小惠家。
關於小惠的消息,比呂隻字未提,考量到小惠雙親與『組織』接觸的危險性,他認為行蹤不明是最好的說法。
(指定時間快到了……。)
這天,比呂在飯店的酒吧等候目標。
目標是以資料為誘餌,被叫出來的其中一位『組織』幹部。
(叫他單槍匹馬來,看情況果然還是四面埋伏。)
比呂過去很幸運地成功解決掉好幾個『組織』幹部,不過他也不是毫髮無傷,以前所受的傷至今尚未痊癒。
(小百合死的時候,我以為一切都完了……其實不然。)
調整呼吸後,比呂慢慢朝目標坐的位置走近。
(不,是那女孩讓我瞭解到不能放棄希望。所以,這次也……這次一是也一樣。)
比呂有勇無謀的復仇之戰即將結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