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破碎的命運(修訂版)》(1-29章)作者:a3232951
破碎的命運
說明
部分內容作了調整,增刪少量內容,重新分章。
第01章
市郊的棚戶區改造工程正式啟動,陸小安家所在的那一片破敗的平房也在拆遷範圍內。鄰居們大多已經搬走了,只剩下少數幾戶還沒有搬完。
已經是傍晚了,夕陽的餘輝照射在這片即將拆遷的破敗房屋上,顯出一種淒涼的美感陸小安在這片黃昏中的殘垣斷壁上小心的前進著,那些搬走的住戶,帶走了她們能帶走的一切,就連窗戶和房子中的土製暖氣都被拆掉了。
但其中還是有一些被遺留下來的東西,陸小安昨天就撿到了一個別人落下的變形金剛玩具,讓他開心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吃過午飯,陸小安就又坐不住了,決定再次出去尋寶,雖然媽媽再三囑咐他不要走得太遠了,但他卻完全在想著今天能找到什麼寶貝,根本沒聽進去。
不知不覺的,陸小安已經走了一下午了,他已經走到了棚戶區的深處。
這裡已經開始拆除那些房屋了,那些高大的拆除機械停在被拆做廢墟的邊緣,工作人員都去休息了吧,畢竟距離工期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人願意在晚上幹活。
遠處的現代化居民樓高聳入雲,和這破敗寂靜的棚戶區被一條馬路分割開來,彷彿是另外一個世界。
太陽已經悄無聲息的沉入到了地平線之下,一輪滿月泛著清冷的月光照耀著大地,陸小安已經準備就此打道回府了,一下午的搜索,他只找到了幾顆玻璃彈珠,心情十分的低落。
歎了口氣,陸小安藉著明亮的月光,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廢墟中小心的前進著,終於,一棟破舊的房屋吸引了陸小安。
雖然已經被拆掉了門窗,房頂也已經掀掉了。但是陸小安認識那裡,拆遷之前,這裡是一家日雜店,向周圍的鄰居出售一些日常用品。
陸小安的印象中,那間日雜店中是有許多好玩的小玩具的,很難說搬走的時候有沒有落下幾件。
想到這裡,陸小安腳步輕快的走了過去。
越接近,陸小安就越發現一種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傳來,陸小安只覺得那呻吟聲讓他渾身發熱,他不自覺的小心靠了過去。
在被拆掉了窗子的破洞裡,陸小安小心的探出頭。
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女人兩手被手銬靠在背後,警服的上衣被撕開,露出裡面被黑色胸罩包裹的渾圓乳房,褲子也被退到膝蓋的位置,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的一隻手正在她黑色的內褲裡摳挖著。
女人的腰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迎合著男人手指的侵入,小嘴裡不停的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男人一把扯掉女警的胸罩,另一隻手握著她的一側乳房放進嘴裡吮吸啃咬著,不時發出用力吮吸的聲音,不一會兒,女警的胸部就塗滿了男人的口水,男人再將注意力轉移到另一側的乳房上,女警呻吟的聲音也越發的嘹亮。
陸小安呆住了,但他的目光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那個幾近赤裸的女警身上離開,兩腿間泛起一股熱流,小小的陰莖居然勃起了。
男人抽出在女警黑色蕾絲內褲裡摳挖不停的手,陸小安看見那隻手已經濕透了,上面滿是晶瑩的水珠。
男人一把抓住女警的頭髮,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捅進女警的嘴巴裡,羞辱到:" 當警察的娘們就是騷,嘗嘗你下面的味道,老子才摳兩下,就出了這麼多的水。
" 女警被男人的手指插得直翻白眼,突然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男人惱羞成怒,一掌扇在女警的臉上,將女警打了一個踉蹌,摔倒在骯髒的水泥地上。
" 他媽的,敢咬老子。" 男人拉著女警的頭髮的頭髮把她從牆角拉到屋子中央,把她按倒在冰冷骯髒的水泥地板上,撅起屁股,男人拉下女警濕透的內褲,露出了被黑色陰毛包圍的兩片肥厚的陰唇,在月光的照射下,兩片陰唇間反射著迷人的光澤。
濕透的黑色蕾絲花邊內褲在男人手中劃過一條拋物線,掉落在陸小安面前粗糙的水泥窗台上,留下一塊濕潤的水跡。
"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啊恩…" 男人掏出陰莖,毫不費力的頂開兩片肥厚的陰唇,進入了女警的身體。
女警緊咬著牙關,被銬在身後的雙手握成了拳頭,一聲不吭地承受著男人的衝撞。
在這個破敗骯髒的平房裡,清冷月光的照耀下,一個健碩的男人將一名雙手被銬在身後的女警按得跪在地上,強迫她崛起白皙渾圓的臀部,挺著粗長的陰莖在女警反射著誘人水光的胯間大力的衝撞著。
寂靜的夜裡,只聽得見伴著急促呼吸聲衝刺時,男人小腹和女警白皙的臀部撞擊的啪啪聲和嘖嘖的水聲。
陸小安覺得腦袋一陣眩暈,他死死的盯著兩人交合的位置,在那裡,男人的陰莖快速的運動者,前端隱沒在女警濕潤的陰部中。
團成一團的黑色蕾絲內褲,浸飽了淫液的布料散發著成熟女性所特有的催情氣味,不斷撩撥著陸小安脆弱的神經。
陸小安的呼吸急促了,他的腦海中嗡嗡作響,鬼使神差低偷偷伸出手,拿起了那團濕潤的內褲。
內褲才離開女警的身體沒多久,還帶著溫熱體溫,陸小安顫抖著小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塊小小的布料。
一條幾乎半透明的蕾絲花邊內褲在陸小安的雙手間展開,隨著微風輕輕的飄蕩著,內褲襠部的位置上,大量的黏稠淫液裡粘連著幾根彎曲的陰毛。
陸小安將內褲湊近鼻子,一股腥臊的氣味直衝陸小安的鼻腔,他的腦子轟的一下,胯下的陰莖漲得生疼。
他將那條小內褲一把塞進了短褲裡,套在了勃起的陰莖上。
溫熱濕滑的感覺讓陸小安舒服得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握著那團內褲,開始輕輕的套弄起來,眼睛也死死的盯著屋裡正在交合的兩個人。
隨著男人的大力衝撞,女人雖然竭力忍耐,但在緊咬的牙關間,已然飄出了低聲的呻吟,男人伏下身子,趴在女人的背上,一雙大手用力的揉搓著女警的乳房。
" 裝什麼正經?下面夾得這麼緊,怎麼不叫?" 男人用力擰著女警的乳頭:" 叫啊,叫啊,反正也沒人能聽見!" 女警疼得眼淚都要留下來了,渾身顫抖,但還拚命忍耐著,斷斷續續的用力說:" …我…我一定…一定會…" 男人似乎懶得聽女警多說什麼,拉著女警的頭髮把她的身體拉起來,一隻大手找到女警的陰蒂,用力一捏。
女警發出一聲尖叫,胯下不斷的抖動,一股淡黃的尿液噴射而出。
" 媽的,女警察就是賤,非得老子動粗才爽。" 男人抱住女警的大腿,站了起來,像抱著小孩子撒尿一樣的姿勢,粗長的陰莖依舊插在女警一片狼藉的下體,而他們站立的方向,則正對著陸小安。
陸小安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貨真價實的性器結合的場面,揉弄陰莖的手動得更快了。
男人一次次用力的拋起女警,女警每次落下,陰莖都大力的插進女警的身體深處,沒幾次,女警就失去了控制,嘴巴裡開始胡亂的呻吟。
男人嘴邊先露出邪惡的微笑,他又維持了一會兒這種極度耗費體力的體位,然後按著女警的屁股,強迫他趴在了拆掉窗子的窗台邊,上半身都伸出了窗外,而男人則兩手抓著她的細腰繼續大力的衝撞著。
陸小安本來正在關鍵時刻,卻猛然發現在自己面前瘋狂做愛的女人的上半身伸出了窗外,他來不及多想,忙停下手,蹲下身子,躲在了窗下狹小的空間裡,大氣也不敢喘,心都要跳出來了,女警豐滿的乳房倒垂著,幾乎貼著陸小安的臉,隨著女警因男人大力衝撞的晃動而甩來甩去。
女警迷醉的臉上滿是嫣紅,儘是說不出的風情,卻又緊皺著眉頭似是心頭不甘,然後,她看見了躲在窗下的陸小安,四目相對,陸小安如同中了定身咒,呆呆的看著那美麗的女警。
女警也盯著眼前的孩子,他短褲中支著帳篷,眼睛愣愣的盯著自己,呻吟中,女警似乎想說什麼,卻被後面的一雙大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
雖然看不到屋子裡男人的動作,但是從女警激烈擺動的胸部來看,男人的衝撞的速度加快了,力量也更勝剛才,啪啪啪的聲音是男人小腹撞擊女人臀肉的撞擊聲,撲哧撲哧的聲音是陰莖快速插進拔出女人身體的水聲。
脖子被掐住,女警無法發聲,呼吸開始困難,她瞪大了眼睛長者小嘴,紅嫩的舌頭伸了出來,口水順著搖晃的舌尖流下,拉出一條條銀絲直垂到癱坐在窗下的陸小安的短褲上。
陸小安勃起的陰莖感覺到了一股溫熱的濕潤,他低下頭,發現自己勃起陰莖的位置已經被女警留下的唾液濕透了,順透了的布料緊緊的貼在陸小安的小手以及包裹著陰莖的蕾絲內褲上,微微變涼的濕潤內褲再次被注入了一股溫熱。
陸小安著了魔一樣,伸出閒著的小手,在女警微微外凸的眼睛的注視下,揉捏著她渾圓的乳房,用力的拉扯擰動女警的乳頭,另一隻手繼續在小內褲裡快速的套弄著。
終於男人射精了,在最後一次用力撞向女警之後,身體抽動,將罪惡的種子深深的射進了女警的身體深處。
幾乎在同時,陸小安也射出了他的滾燙的精液。
女警的頭無力的垂著,失去光彩的眼睛依舊盯著陸小安,誘人的紅唇大大的張開,紅嫩的舌頭長長的伸出嘴外,流下的一縷縷的銀絲反射著月亮的光亮。漂亮的臉蛋沾滿了口水眼淚和骯髒的塵土,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簡直和一個死人沒有什麼分別。
陸小安將手從短褲裡拿了出來,黑色的蕾絲小內褲團成一小團,上面沾滿了花花白白的精液,緩緩的留下,滴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
看著女警大張的雙唇,吐露出的紅嫩小舌頭,陸小安小心的將手中正在滴著精液的內褲湊了上去,塞進了女人的嘴巴裡,還用手指用力的捅了捅。
做完這一切,陸小安提起小內褲,用小手擦了擦上面滴落的精液,不顧陰莖黏糊糊的感覺,就准本偷偷的離開。
一雙有力的大手猛地拎著陸小安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陸小安害怕的想叫,可當他看見那個男人橫貫整張臉的巨大傷疤時,一股更勝剛才的恐懼將他的叫聲塞回了肚子裡。
男人看了看陸小安被精液和女警唾液弄濕的短褲,以及女警嘴巴裡被塞著的不斷流出精液的蕾絲小內褲,臉上露出扭曲的微笑:" 居然有意外收穫,這麼小就有這麼多花樣,真他媽是個天生的淫棍。" 男人就那麼拎著陸小安把他扔在了屋子的土炕上,土炕上滿是水泥磚頭的碎削,硌得陸小安的屁股生疼,激起的灰塵也嗆得他治咳嗽。
" 老實坐著,敢跑老子就弄死你。" 男人凶狠的說。
陸小安忙不迭的點頭。
男人走到窗邊,用力的踢了女警的屁股一腳:" 別他媽撞死,給老子起來。
" 女警踉蹌著起身,腳步虛浮勉強靠著牆站立著,費力的吐出嘴裡的內褲,不住的咳嗽,一雙美目惡狠狠的盯著男人。
" 好,老子就愛肏女警察,真耐肏,不像別的女人,肏兩回就不行了。" 男人抓著女警的頭髮,把她按在陸小安身邊。
" 給老子舔這小子的雞巴。" 男人的手伸到女警胯下抓著女警的陰毛用力拉扯著:" 不然,老子就把這兒沒搬走的都弄死。" 女警咬著牙,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她顯然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才一狠心,拉下了陸小安的短褲,露出裡面掛著黏稠精液的軟癱陰莖。
她深吸一口氣,認命似地伸出紅嫩的舌頭,舔了舔陸小安的龜頭。紅嫩的小舌頭舔起一小團精液,舌尖離開時拖著一條粘液抽拉成的銀絲。
" …啊…" 龜頭受到刺激,陸小安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女警觸電般地縮回了舌頭,閉上了眼睛,臉色緋紅。被男人強迫給一個男孩口交顯然讓她接受不了。
" 他媽的,趕緊給老子舔。" 男人從一旁的雜物堆裡撿起一根斷掉的拖布桿,用力捅進了女警胯間的柔嫩之地,女警尖叫著癱倒在陸小安身上,頭枕著陸小安的大腿,炙熱的鼻息不斷噴在他的陰莖上。
銀色的月光下,只有四面被拆掉了門窗的牆構成的房屋內,美麗的女警撅起的渾圓白皙的臀縫間,插著一根斷掉的木棍痛苦的哀嚎,一個男人在她身後用力的轉動著那個木棍,女警的臉邊,男孩的陰莖正在迅速的勃起。
一切,彷彿淫靡的惡魔繪製的畫卷。
女警忍受不了劇痛,張口含住了陸小安勃起的陰莖,擺著頭來回套弄著,月光的照耀下,女警清晰的看見陸小安那幾乎不輸給成年人尺寸的陰莖,碩大的龜頭一次次的在她的口腔中進出,黏稠的精液在她的唇邊緩慢的留下。
" 學的倒挺快。" 男人拔出插進女警體內的木棍,月光照耀下,木棍濕潤的尖端帶著一抹猩紅。
男人拉著女警的頭髮,將她的頭拉離陸小安的胯間,陸小安的陰莖塗滿了女警的唾液,亮晶晶的反射著月光。
" 用處破處,我對你們夠好吧?" 男人嘿嘿的冷笑著拎起陸小安,扔到了女警撅著的屁股後,指了指女警的屁眼。
" 不行…不能這樣……" 女警嘶啞著嗓子叫道。
男人不理女警的掙扎,伸手抓住女警兩片白皙的臀肉,向兩邊分開,露出滿是皺褶的菊花,男人在女警胯間掏了一把,塗抹在女警肛門周圍。
" 臭小子,老子對你好吧,這個賤貨的雖然不是處女,這屁眼可是沒用過的。
" 男人嘿嘿的笑著。
陸小安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顫動的臀肉間不停蠕動的菊花。
他吞了口唾沫,扶著自己的陰莖,抵在了女警的菊花上……
銀色的月光照耀下。
寂靜的拆遷廢墟中,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傳的很遠,但卻無人聽到。
遠處馬路對面的高樓大廈的點點燈火發散著溫暖的光芒,卻被那條冰冷的馬路割開,無論如何也照不到這個破敗骯髒的廢墟。
也無法照亮墮入黑暗中的人心。
冰冷的月光照耀下,男孩暢快淋漓的挺動著腰肢。
從一開始的生澀,到後來的無師自通,將女警幹得慘叫,男人一直在冷眼旁觀。他的嘴角無聲的裂開,就彷彿萬聖節的南瓜燈一般詭異的微笑爬上了他可怖的臉。
陸小安感覺自己快射了,他大力的衝撞著胯下的女警,撕裂的肛門不堪承受如此快速的鞭撻,女警痛苦的悶哼著。終於,陸小安用力的將陰莖插進女警的身體深處,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精液。
射精過後的陸小安完全沒了剛才的勁頭,腳下一軟,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他面前女警渾圓的臀部還在無力的顫抖,腿間的兩個洞穴都滿是狼藉。
"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問陸小安。
" …陸小安…" " 好,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徒弟了。" 男人大笑著拍了拍陸小安的肩膀。從女警的口袋裡掏出了她的身份證。
" 拿著,怎麼說也是你第一個女人,留個紀念吧。" 男人轉過身,蹲在地上,一手抓著女警的頭髮,把她的頭拉了起來,和自己平視。
" 就像約好的,我本來不想再碰你了,可你竟然給我假情報,害得老子差點被抓,滾回去給老子學乖點,不想想你現在平靜的生活是誰給你的?只要你惹得老子不高興,老子手裡的……" " 別,求求你,別,我…我也不知道行動的地點…突然間變了,…這…都是…陳隊的意思啊。" 女警嘶啞著求饒。
男人哼了一聲,鬆開手,女警倒在骯髒冰涼的地板上喘著粗氣,銀色的月光無聲的照耀著。
男人一把抓起陸小安,扔在了肩膀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郊外豪華的別墅裡,陸小安侷促的坐在沙發上,怯生生的看著周圍。
雖然陸小安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冒出來的第一句竟然是:" 我會被賣掉嗎?
" 男人開心的笑了,露出整齊的牙齒。他臉上的那道巨大的傷疤因為笑而顯得更加的扭曲。
" 你能賣幾個錢?" 男人撫摸著陸小安的頭說:" 只要你乖乖的,就什麼事都沒有,但是,如果你達不到我的預期……" 男人忽然抓住陸小安的頭髮,用力的砸向木質茶几,發出咚的一聲響,陸小安只覺得眼前一黑,接著就是一陣劇痛,他抱著頭在地上來回的滾動著哀嚎著。
" 明天開始上課,給老子好好學。"
第02章
三年後,陸小安十六歲。
三年的時間裡能經歷什麼?環遊世界的旅行?在職場打拼升職加薪?還是讀完高中參加高考?
而陸小安這三年間,一直生活在天堂和地獄的夾縫間,痛苦的掙扎。
別墅的巨大的地下室裡,陸小安和老鬼持刀對峙著。
老鬼,陸小安三年間給那個男人取的外號,他當然沒有膽子在他的面前那麼叫他。
三年間,陸小安的變化不小,雖然身高在同齡人中還是稍嫌矮小,但身體卻一改過去的單薄健壯了起來。
兩人已經靜靜的對視快一分鐘了,陸小安沉不住氣,首先發難,手中的匕首劃過一道圓弧,揮向老鬼的脖頸。
老鬼退後半步讓過了匕首,手中的匕首向著陸小安的小腹猛刺過來。
兩人你來我往,皆是殺招,招招致命,其中的凶險,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但很快,老鬼就佔據了上風,陸小安只能疲於招架,不到一分鐘,小腹上狠狠的挨了老鬼一腳,摔倒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脫手飛了出去。
" 媽的,你是個傻子嗎?哪有你這麼一板一眼和別人格鬥的?你怎麼不去翻翻教科書,看看自己的動作表不標準?你以為這是廣播體操?" 老鬼每說一個問句,就狠狠的一腳踢在他的身上,陸小安被踢得蜷縮著身子,但仍然伸出手去撿掉落的匕首。
老鬼一腳踩住陸小安的手腕,手中的匕首直刺進陸小安的手掌。
" 想反擊,小動作就給老子做的隱蔽點!"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陸小安痛苦的哀嚎聲,老鬼抽出匕首,拂袖而去。
陸小安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赤裸著上身,原本穿在身上的T恤現在充當著止血繃帶的作用。
房間裡,一個穿著護士裝的女人正安靜的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看到他近來,忙扶著他坐在沙發上,從一邊的櫃子裡拿出急救箱,開始處理傷口。
打了一針麻藥,陸小安感覺到手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被壓下去了一些,簡單的消毒後,女護士開始快速的縫合著陸小安手上的傷口。
這個女人,其實不是護士,因為嚴格來說她是個職業的外科醫生。
兩年前,陸小安第一次在徒手格鬥中和老鬼對打了三分鐘沒有被擊倒。老鬼很高興,於是第二天,就帶來了這個叫趙琳女人。
這個女人很聽話,積極主動的完成陸小安交代的每件事情,即使是在床上,也是那麼的溫順,臣服。
趙琳之前的工作,是一名外科醫師,所以陸小安身上的傷都由她來處理。陸小安很喜歡和她聊天,陸小安除了和她上床之外唯一的娛樂活動,但是趙琳無論如何都不肯提起自己的過去。
手上的傷口已經縫合完畢。潔白的紗布將傷口緊緊的包裹。
" 會不會太緊?" 趙琳輕聲問。
" 不會,剛剛好。" 將紗布繫好,趙琳開始把桌上的東西一樣樣的收好,放回急救箱。
看著她在護士服下包裹的豐滿曲線,陸小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某一部分發生了變化,他將沒受傷的一隻大手從護士服的領口伸入,撫摸著那一刻渾圓飽滿的乳房。
趙琳舒爽的呼出一口氣,她解開上衣的扣子,挺起胸方便陸小安的撫摸,白嫩纖細的手指在陸小安的襠部輕柔的撫弄著。
" 你受傷了,讓我來。" 趙琳在陸小安耳邊呼出一口熱氣,輕輕的說,兩人一起倒在臥室寬大的雙人床上。
趙琳騎在陸小安的胯間,抓住陸小安的一隻手按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一邊扭動著腰肢,讓自己的陰部和陸小安的陰莖隔著薄薄的布料來回的摩擦。
趙琳很快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她俯下身,拉開陸小安的褲子,將早已勃起的陰莖解放出來,沉醉的聞著上面的味道呼出的熱氣讓陸小安覺得癢癢的。
陸小安輕輕地按了下她的頭,趙琳滿眼媚意的伸出鮮紅的小舌頭,舌尖在龜頭上快速的掃過,這突然而來的刺激,讓陸小安倒抽了一口涼氣。
" 嘻嘻。" 趙琳像一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女孩仔細的端詳著面前的陰莖,然後將舌頭在鮮紅鬼頭上來回的騷動,頑皮的挑逗著冠狀溝,然後,慢慢的將陸小安的陰莖含進了嘴裡。
趙琳的腦袋來回的擺動,一頭長髮飛舞,眼波流動儘是讓人眼紅心跳的風情。
她吐出陸小安的陰莖,幾條長長的粘液在空中被抽拉成絲,反射著銀色的光。
她好像貪吃的小姑娘一般舔了舔紅艷艷的嘴唇,起身份開兩條穿著白色絲襪的長腿,用兩根手指分開早已濕漉漉的兩片陰唇,另一隻手扶著陸小安的陰莖,慢慢的坐了下去。
" …恩…哦…啊啊…" 趙琳一邊慢慢的坐了下去,一邊膩聲的呻吟著。終於將陸小安的陰莖都套進了身體裡,趙琳扭動著身體,開始一下一下的套弄著。
" …啊啊…小安…恩…好舒服…" 趙琳身體起伏間不停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柔軟的身體輕輕的扭動套弄著陸小安的陰莖。
陸小安抬起手,撫摸著趙琳光滑的臉頰,摟著她修長的脖子,讓她滾燙的嬌軀伏在自己身上。
感受著趙琳豐滿的乳房貼在自己胸前的溫軟,陸小安親吻著趙琳俏麗的臉龐,可每次一貼近那誘人的紅唇,趙琳就不著痕跡的躲開。
" 恩~"趙琳拖著長音:" 不行,不能親嘴,我才含過…你的東西,現在…髒…" 陸小安卻不以為然,扳過趙琳的頭,狠狠的吻在趙琳的紅唇上,舌頭伸進林紅的口中,撩撥著趙琳的香舌。
趙琳似乎深受感動,更加忘情的扭動著腰肢,她現在只關心這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男孩的感受、只想讓自己的小情人享受到無邊的快樂,她用盡渾身解數地討好、挑逗著身下的情人,知道自己崩潰過一次又一次之後,情人才低吼著在她身體深處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趙琳靜靜的伏在陸小安的身上,享受著激情過後的溫存。而陸小安,則疲憊的懷抱著她深深的睡去。
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趙琳已經起身,收拾好了一切穿回了護士裝,陸小安的下體也被細心的清潔過,趙琳給他蓋上了薄薄的毯子。
桌上擺著幾樣簡單的早餐,趙琳幫陸小安拉開椅子,囑咐道:" 你手上的傷口是貫通傷,雖然縫合好了,但是近一段時間還是要避免用力,傷口撕裂的話就不好辦了。" 陸小安嗯了一聲,開始埋頭吃起早餐,趙琳就坐在桌邊雙手托腮,看著男孩。
陸小安吃過早餐,收拾停當再次來到地下室的時候。
老鬼已經等待在那裡了。
地獄般的一天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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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城市的另一端,林諾正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拉開厚厚的落地窗簾,清晨的陽光灑進室內,暖洋洋的。
看著窗外的風景,林諾伸了個懶腰,修長的身段盡數伸展,遠超其他同齡人的豐滿胸部隨著身體的動作在睡衣下不住的顫抖。
林諾是跨國企業林氏集團總裁林國鋒的掌上明珠,自幼備受疼愛。才十七歲便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嬌艷動人,又有如此家境,平日裡追求者多得足夠環城一周。
房門被輕輕的敲響,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 小姐,您起來了嘛?" 林諾應了一聲,走過去打開房門,是家裡的傭人小張。
小張是個個子嬌小的女大學生,看上去就像個中學生一般,身形也一如年輕女孩般青澀,站在個子高挑,身體豐滿前凸後翹的林諾面前,就像一個營養不良的孩子。
她是在市內的大學上學的,但家庭並不寬裕,所以只有靠著在林家做傭人的不菲收入支付昂貴的大學學費。
" 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小張禮貌的說。
" 嗯,我知……" 林諾原本帶著甜甜微笑的小臉瞬間僵住了,小張圓領t恤露出的鎖骨邊的吻痕異樣扎眼。
" 我一會兒就下去。" 林諾僵硬的說完,呯的一聲關上房門,氣哼哼地喘著粗氣,早晨的好心情片刻間蕩然無存。
等林諾收拾好心情下樓吃飯的時候,卻發現餐桌邊只有父親林國鋒一個人在一遍看著報紙一遍吃早餐。
本來家裡應該有四個人的,但是林茜幾個月前搬出去和未婚夫一起住了。
" 媽媽呢?" 林諾坐在餐桌前,尋問父親。
" 夫人神經衰弱的老毛病又犯了,昨晚很晚都沒有睡著,半夜的時候吃了些安眠藥,這會兒還在睡。" 小張回答道。
" 我沒問你!" 林諾氣呼呼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 小諾,幹什麼?大清早的亂發什麼脾氣?趕緊坐下吃早餐,你今天不是還得上學嘛?" 林國鋒放下報紙責備的說。
林諾推開站在身邊的小張,一遍往樓上走,一遍氣呼呼的說:" 我不吃了。
" 從自己記事開始,父母就分房住了,她早就知道父母間的感情早就名存實亡,可她還是不能接受父親和家裡的傭人……
林諾上下學的路上,都是家裡的車接送的,林國鋒特地為此購置了一輛防彈大奔,為的就是能夠保證自己女兒的安全,畢竟惦記著林氏這點資產的人多到數不勝數。
林諾出門的時候,林國鋒也已經吃完了早餐坐在餐桌邊看報紙,混到了他這個層次,就用不著朝九晚五的往返於公司和家裡了,有什麼事物,他僱傭的助理會來家裡找他。
小張在一邊麻利的收拾著碗筷,林國鋒的暮光透過報紙的上沿落在了小張被牛仔褲包裹的小屁股上。
他站起身放下報紙,來到了小張背後,一雙大手蓋在她的小屁股上來回的摩挲起來。
小張的個字不高,才到林國鋒的胸口,林國鋒這一摸嚇得小張身子一抖,顫聲說:" 別…別啊,夫人一會兒就要起來了。" " 他吃了那麼多安眠藥,不睡到中午才怪呢,來,咱們先樂樂。" 林國鋒不顧小張的掙扎一把就把小張抱了起來,讓她坐在飯桌上,一雙大手就開始脫小張的衣服,大嘴在小張的臉蛋和脖頸上又親又啃。
小張小臉通紅,瞇著眼睛,抬起雙臂配合林國鋒脫掉了T恤和乳罩。
林國鋒的大嘴親上了小張小巧的乳房,滲透不住的撩撥著那顆粉紅的乳頭,小張雙臂摟住林國鋒的脖子,輕輕的呻吟,生怕聲音大了吵醒臥室裡的夫人。
不一會兒。林國鋒就不在滿足於玩弄小張小巧的雙乳,一雙大手向下探去,去解小張的腰帶。
林國鋒的手機卻不識相的響了起來。
林國鋒氣急敗壞的停下手裡的動作,拿過電話。
" 喂?我是林國鋒。" 他坐在座位上拉開了褲子的拉鏈,掏出軟塌塌的陰莖晃了晃。
小張立刻會意,蹲下身子,小手握著林國鋒的陰莖,埋頭替他口交起來。
小張來林家打工初時還青澀的很,短短幾個月時間,就被自己調教得如此嫻熟,林國鋒愜意的享受著小張的服務,說:" 找我什麼事?" 電話對面的人說了點什麼,林國鋒臉色立刻變了,他大聲問:" 你到底是誰?" 林國鋒粗重的喘息著,國字臉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分外的猙獰,小張嚇得吐出了嘴裡的陰莖,呆呆的看向林國鋒。
林國鋒霍地站起,一把推開小張,小張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林國鋒手握著電話來回的走動,從褲門伸出的陰莖也被甩來甩去,帶著積分滑稽。
" 你們他媽管好自己吧,想動老子的人多了,就憑你們,也他媽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兩!" 掛斷電話,林國鋒大力的發手機扔了出去,摔得粉碎,他一把拉起癱坐在地上的小張,扯掉她的褲子和內褲,在陰莖上擼了兩把,帶陰莖勃起,就掰開小張的兩瓣小屁股,用力插進了小張乾澀的陰道。
小張疼得扭動著身體哀叫:" 哎喲…別…還沒濕呢…好疼…" 林國鋒一雙大手鐵鉗子一樣卡住小張的腰,胯下不停,啪啪啪的大力撞擊著小張的屁股,他將滿肚子的火氣發洩在了這個女孩身上,竟然敢他媽打電話來威脅自己?瞎了他們的狗眼!
小張緊密的腔道給了林國鋒非同一般的快感,他不停的突刺再突刺,幹得小張依依呀呀的尖叫,直到臥室的大門呯的一聲關閉。
" 是…是夫人…" 小張害怕地想推開身上的林國鋒。
誰知林國鋒卻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大力的衝撞著小張的身體說:" 怕什麼,那個爛貨!"
第03章
老鬼帶來了一個女孩。和陸小安年紀相仿,留著一頭短髮,穿著一套黑色的作戰服。
" 你的情婦?" 陸小安看了看女孩問。
" 你的對手。" 老鬼難得的心情好,不怒反笑:" 就當是期中考吧。" 陸小安看了一眼比他矮了一頭的單薄女孩:" 期中考?" " 對,活下來的那個接著上下半學期。" 老鬼嘿嘿的笑著,拉開了地下室的鐵門:" 你們倆只有一個能走出這道門。" 地下室的鐵門轟然關閉,陸小安還來不及有所表示,他的脖子就挨了重重的一記高鞭腿。
那強勁的力道,如同用鋼筋抽打在他脖子上一樣,陸小安人被踢得凌空飛起,撞在鐵門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陸小安幾乎聽見自己脖子折斷的聲音。他掙扎著想爬起身,就看見一隻陸戰靴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越變越大,陸小安只勉強手臂阻擋了一下,就被結結實實的踢中,人幾乎在空中轉了個圈。
陸小安劇烈的咳嗽,他眼前一黑,幾乎就要失去意識,但是他用力的咬了一下舌頭,精神一震,在地上一個驢打滾,拉開了和女孩的距離。
剛一交手就吃了大虧,陸小安也開始越發的謹慎起來。頻頻出手試探,一擊不中立刻抽身,結果一來二去,兩個人都佔不到便宜,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怎麼辦?陸小安的額頭已經見汗了,體力消耗很大,對方雖然默不作聲,但粗重的喘息也暴漏了她的身體狀況。現在尤其不妙的是一開始陸小安連續被擊中頭部脖頸,現在脖頸處的劇烈疼痛刺激著陸小安的神經,繼續打消耗戰,先倒下的一定是陸小安。
這個女孩和自己的伸手不相上下,不,比自己更好,而且在格鬥方式上都有著似曾相識的影子,她也是老鬼教出來的,陸小安心下做出了判斷。
" 力量,只有在敵我相差懸殊的時候,才顯得重要,而技巧則是在力量相差不多的情況下的制勝法門。" " 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要向對手施壓,讓對手產生我們所給予的壓力數倍的' 自我妄想壓力' ,讓他們壓垮自己。" " 要善於給對手製造異常的心理狀態,一旦對手陷入這種異常的心理狀態,那麼他必然會因為注意力不集中而產生出破綻,而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破綻,達成我們的目的。" 陸小安第一次發覺自己是那麼感謝老鬼傳授給他的東西,他腦筋快速的思考著,對敵的方式,但很快就因為分心二用而狠狠的挨了兩拳。
" 嘿嘿嘿嘿……" 陸小安後退兩步,拉開了和女孩的距離,他擦了下鼻血帶著嘲笑的口吻說:" 我明白了,你也是老鬼教出來的。" 女孩皺了皺眉,沒有作聲再次欺身而上揮出一拳。
陸小安躲過拳擊再次閃到女孩攻擊範圍外。
" 我可是見過老鬼對付女人的本事,我可真是自愧不如,那一次的女人都被幹得下不了地。" " 你身材這麼好,沒少受她澆灌吧。" " 那傢伙現在怎麼樣,這麼大年紀了,還能應付你不?" 羞辱的話語從陸小安的口中源源不斷的說出,從女孩的反應來看,老鬼果然在訓練這個女孩的時候曾經多次的強姦過女孩,尤其在提到老鬼和她上床的話題的時候,她的情緒起伏會特別的大。
陸小安變不斷的羞辱著女孩,同時每次都只是躲閃女孩的進攻,並不還擊,加深女孩急躁的心情,很快,女孩的攻擊已經有點亂了章法。
" 別說我不憐香惜玉,你長這麼漂亮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便宜那個老鬼了,不如,咱們先……嘿嘿。" 陸小安一臉猥瑣的瞄著女孩領口露出的白嫩肌膚,發出淫蕩的笑聲,就差沒流出口水了。
女孩惱怒地一聲斷喝,一記鞭腿,直奔陸小安的脖頸而來,這就是陸小安等待的機會,由於惱怒,這一招已經有點走形,但是威力還在,陸小安剛才挨過一腳,深知其中的威力,他不退反進,衝進了女孩懷裡,腳下一絆,女孩瞬間失去了平衡,陸小安身形一轉,從背後兩臂用力,夾住了女孩的頭。
女孩雙臂用力,想掰開陸小安的手臂,但卻無論如何也沒有陸小安的力量大,陸小安用盡全力,雙臂一動。
孩的脖頸發出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女孩的雙手軟綿綿的吹了下去,身體也靠在了陸小安的懷裡。
好半天,陸小安才鬆開手,女孩的屍體無聲的倒在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陸小安兩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然後忽然將頭轉向一邊,乾嘔起來。
在將胃裡所有能吐出的東西都吐個乾淨之後,陸小安踉蹌著打開了鐵門。
鐵門外,一張冰冷的,佈滿傷疤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 你這個雜碎,居然打了十五分鐘,你知道十五分鐘能幹多少事嘛?十五分鐘都足夠叫一個女人懷孕了!你居然還吐了?趕緊給老子把地下室收拾乾淨!"老鬼的叫罵一如往常,與罵聲同時傳來的還有踢在陸小安胸口的一腳,這一腳幫助陸小安倒飛回了地下室。
女孩的屍體靜靜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頭無力的垂向一邊,俊俏的摸樣預示著她長大了一定是個迷倒無數男性的少男殺手,但是她沒有機會長大了,因為陸小安殺了她,為了生存。
屍體還溫熱地保持著體溫,她死去才幾分鐘,陸小安解開她的衣扣將她的作戰服上衣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米色短袖T恤,豐滿的乳房不甘被束縛,驕傲的挺立著。
她沒有戴胸罩,陸小安從她頭頂脫下T恤之後,就看見了她光潔的上身,她的身上背上滿是傷痕,一點都不比小安身上的少,這證明這幾年她的日子也不好過。豐滿的乳房上滿是青紫的痕跡和齒痕,無聲的告訴別人她曾經遭遇過怎樣的對待。
陸戰靴裡是一雙小巧玲瓏的腳。穿著白色的棉線襪子,散發著淡淡的汗味。
陸小安解開女孩的皮帶,拉下女孩的作戰服褲子,女孩穿著一條淺藍色的條紋內褲,襠部有些微的濕潤,也許是當自己扭斷她的脖子的時候她失禁了吧。
脫掉內褲,女孩就赤裸裸的暴漏在陸小安面前。
女孩的陰唇顏色很深,誇張的分開著,顯然性經驗豐富,這應該得益於老鬼那個種馬。女孩有一雙健美的腿,勻稱的線條彰顯著柔和的美和爆發時蘊含的能量,下過苦工吧,鞭腿才能有那樣的威力。
陸小安將女孩的衣物全部裝進一個垃圾袋。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注視著赤裸裸的女孩屍體。
她的體溫正在流失,已經沒有了方纔的溫熱,開始變得逐漸的冰冷,人命是如此的脆弱,一旦失去,便再也無法復生。
陸小安抱起女孩,裝進大號的紅白藍三色塑膠袋裡,在拉上拉鏈的一剎那,他停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停下,或許是想記住這張臉?又抑或是不相信女孩已經死了?
陸小安輕柔的替女孩整理好女孩額前的亂髮,緩緩的拉上了拉鏈。
這個塑膠袋在不久之後,也許就會出現在某個大型垃圾填埋場,和那些骯髒的生活垃圾一起被長埋地下,又或者那些處理他屍體的人有足夠的善心,會找一塊亂墳崗埋掉她。
不管如何,處理屍體的時候,她身上一切衣物,一切能夠提供線索的東西必須全部回收,這是老鬼的教誨。
殺過人之後的感覺是可怕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發自內心最底層的寒冷。
陸小安陰沉著臉問老鬼:" 她叫什麼名字?" " 問這個幹嗎?" 老鬼揚眉反問道。
" 畢竟是我第一個殺掉的人。" " 你還是不要記得的好,不然當有一天,你發現你竟然忘記了她的名字的時候,將會更加難過。" 老鬼一副過來人的嘴臉:"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你只要記得,曾經在這裡殺過一個女孩就夠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陸小安一聲不吭的坐在床上,身上圍著被子瑟瑟發抖,被無數的被子包裹,他卻依舊感覺不到任何溫暖,那股自內而外的寒冷讓他渾身冰冷,嘴唇青紫。
直到一個女人拉開被子,輕輕的摟住了他。
滾燙的體溫從皮膚上傳來,女人柔軟的身體緊緊的抱著他,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陸小安寒冷的心。
他撲到在那個女人的懷裡,撕扯著女人的衣裙,白色的護士服被扯爛,變作一條條的布片,他對著女人豐滿的乳房又啃又咬,陰莖粗暴的插進女人乾澀的陰道,兇猛的抽查。
女人卻只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和後背。在他耳邊輕輕說:" 沒事了,小安,沒事了。" 終於,陸小安停下了一切動作,他趴在女人的身上放聲的大哭,哭聲撕心裂肺。
" 沒事了,哭出來,就好了。" 陸小安抬起頭,趙琳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安慰著他,誘人的紅唇蜻蜓點水般的吻去他臉上的淚珠。
陸小安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想起身,引得趙琳一皺眉,趙琳修長白嫩的雙腿環住了腰肢。
" 你別動,我還有點疼。" 趙琳紅著臉翻身騎到了陸小安身上:" 今天,你是我的。" 陸小安看著趙琳動情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最終沉醉在激情的擁吻中。
陸小安彷彿從來不曾認識過趙琳,和趙琳相處的兩年來,趙琳從未表現出如此強烈的個人意識,從來都是將陸小安的話當做行為準則,就算被帶來的當天晚上,在床上的時候,也絲毫沒有猶豫的分開了雙腿,那個時候,她還是處女。
擁吻中,趙琳輕扭細腰,白皙渾圓的臀部慢慢的起落,雖然沒有狂野的激情,卻也溫馨甜蜜。
午夜夢醒,陸小安睜開朦朧的睡眼,身邊卻不見趙琳的身影,他環顧室內,卻看見趙琳坐在桌前,輕揚著頭,用一塊紙巾捏著鼻子。
" 你怎麼了?" " …呃…" 趙琳彷彿被嚇了一跳,她馬上反應道:" 沒事,剛才睡迷糊了去廁所,撞到了。你快睡吧,我擦擦就好了。" " 恩。" 陸小安翻了個身,極度的困意再次席捲而來,將他拖進了夢鄉。
趙琳用手中的紙巾再次擦了擦鼻尖,在鏡子中確認已無異樣之後,就講紙巾丟在了紙簍中,那一張潔白的紙巾中點點的紅色血跡分外的扎眼,而在這張紙巾下,丟棄著許多被浸透了的,血紅色的紙巾。
她將紙簍中的垃圾都處理掉後,才如釋重負的回到屋子裡,躺在了陸小安的身邊,望著陸小安的臉,忽然不忍睡去,只希望能就這麼一直看著這張安靜的睡臉,她忽然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停止。
第二天,老鬼破天荒的沒有安排任何訓練。
" 別他媽跟個娘們似的,利用這一天時間給老子恢復過來,下面的訓練還等著你呢。" 陸小安的樣子和他想得一樣,萎靡不振。
老鬼很清楚,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顆種子,但誘發這顆種子開花結果,卻是個十分考驗技術的工作。
這顆種子被層層的束縛包裹著,理智、倫常、常識,剝去這一層層的外殼是個緩慢的工作。
當然,其中也包含暴力破解的方法,就像仇恨、憤怒、恐懼。
但這些似乎都不怎麼成功,所以,老鬼在嘗試新的方法。
如果將這一層層的束縛著種子的外殼比喻成一個堅固的堡壘,那麼就需要很多根支撐用的支柱,老鬼給了陸小安一根看上去更加堅固但其實隨時會坍塌的支柱,然後他敲碎了所有的支柱。
現在,老鬼只需要靜靜的等,等待那根早已發出碎裂聲音的支柱倒下,這座堡壘就會自動坍塌。
然後,在這片廢墟下,那顆種子究竟會成長到何種地步?
陸小安盯著眼前的那張身份證。那是他和老鬼相遇的那天晚上他上的第一個女人的身份證,那個女警察。
身份證的照片上,這個叫張蕾的女人恬靜的笑著,她是怎麼和老鬼扯在一起的?陸小安不知道,但他覺得兩者的關係似乎並不簡單,並不只是色魔和被害者那麼簡單。
默然抬起頭,趙琳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目光溫和的望著他。
陸小安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去了地下室。
沙袋旁,陸小安揮灑著汗水,一記記重拳將沙袋打得來回搖晃,他不能停下,因為他隱隱覺得自己一停下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陸小安曾經不止一次的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某種東西正在崩塌,他拚命維持的東西似乎馬上就要灰飛煙滅。但是好在他還有趙琳。
這個女人像姐姐,像情人,像母親。無聲的呵護著受傷的陸小安,舔舐著他身上的傷口,為他療傷,但陸小安心中似乎隱隱的有一絲不安,因為,老鬼似乎從來沒這麼好心過。
陸小安感到自己越來越焦慮,好像內心角落中的某種不知名的情感正在積蓄待發。
他狠狠的一拳打在沙袋上,固定沙袋的金屬鏈因為沙袋的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沖了澡,就回到房間,摟著趙琳柔軟的身體,墮入了夢鄉。
只是他不知道,趙琳卻久久都未睡去。
如果說陸小安順利通過了老鬼所謂的期中考試有什麼改變的話,那就是他的訓練從室內搬到了室外。
之前,老鬼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陸小安出去的,而來這裡的第一年,陸小安就曾經試著逃跑過,結果被打了個半死,然後像丟抹布一樣扔了回來,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興起過逃跑的念頭。
或許是手中掌握了陸小安殺人的證據,讓老鬼算是放下了戒心。
老鬼時不時的出現,開車載著陸小安一次次的外出,別墅周圍的黑西裝們也撤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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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諾酷愛舞蹈,她修長的身段,傲人的身材簡直就是為了跳舞而精心準備的。
她每週都會去一個知名舞蹈老師開設的舞蹈班去學習,那位老師發現林諾天資不錯,悉心教導,幾年來,林諾已經拿了不少舞蹈比賽的獎盃。
舞蹈班的課程結束,林諾和幾個要好的姐妹在更衣室換著衣服,順便小聲的聊天。
" 諾諾,聽說…六班的肖可跟你表白了?" 張思反手扣著胸罩的搭扣問林諾。
" 嗯,怎麼?" 張思瞪大了眼睛說:" 你還問怎麼?大帥哥啊,他老爸還是市文化局長,好多女孩追求呢。" 林諾不以為然的說:" 沒興趣。" 陳可單手撫額,做歎息狀:" 唉,我們諾諾的眼光可真是高啊。" 林諾哭笑不得的從背包裡拿出一張小卡片遞給兩人:" 你們倆那麼喜歡?吶,塞給我的電話號碼。" 看著爭搶成一團的兩人,林諾苦笑著搖了搖頭。
從舞蹈班出來,和姐妹道別,上了家裡來接她的大奔,林諾臉上快樂的表情再次消散,因為司機老張告訴了她一個消息——晚上她的姐姐林茜,會帶未婚夫回來吃飯。
回到家中,林諾發現林茜兩口子已經到了。
林茜大林諾五歲,是林國鋒兩口子收養的孩子,從小,林諾就和林茜不和。
林茜的樣貌,算不上特別漂亮,卻有著一股誘人犯罪的狐媚勁兒,一舉手一投足都風騷得讓她身邊的男人被迷得神魂顛倒的,也正因為這……
林茜的未婚夫趙剛,二十九歲,是個小企業的總經理,雖然並不富有,但卻十分的能幹,帶人溫和,彬彬有禮,林茜也正是看出了趙剛是個潛力股,在眾多的追隨者中選中了趙剛,兩人一拍即合,沒多久就如膠似漆蜜裡調油。
雖然大家對趙剛的感覺都不錯,但是林諾卻並不怎麼喜歡他,這不是因為她討厭林茜,而是一種本能的厭惡,她總是敏感的覺得,趙剛在溫和的外表下,在隱藏著什麼。
強打著笑臉,林諾走進屋子裡,客廳裡卻沒有看到她的母親韓潔,只有林國鋒和林茜兩口子在拉著家常,打了招呼後,林諾便上樓換衣服去了。
第04章
臥室的辦公桌上,胡亂的堆放著一堆材料,上面零零總總的記載著一個人的事情,從檔案的複印件到最近一次體檢的結果不一而足,而姓名那一欄只有簡介的兩個字,林諾。
現在雖然是大白天,但屋內的兩人依然忘我的纏綿著。
陸小安緊緊地貼在趙琳的身後,將她壓在房間的落地窗玻璃上,兩團豐滿的乳房被壓扁,緊緊的貼在玻璃窗上,說不出的淫靡。
陸小安的手指在趙琳的腿間撩撥著她的情慾,指尖的每次碰觸都使得趙琳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身體不經意的顫抖,陸小安親吻著趙琳白嫩光滑的背脊,感受著懷裡女性柔軟的身體一次次因為快感而不停的戰慄。
趙琳鮮紅的小嘴裡呼出的熱氣讓玻璃窗蒙上一小塊水霧,讓她緋紅的小臉蛋看上去透著一股朦朧的美。
" …嗯…哦哦…啊…" 趙琳忘情的呻吟著,臀部自覺的迎合著陸小安的手指。
發硬的乳頭在冰涼的玻璃上來回摩擦,陸小安在她耳邊輕輕吹的熱氣讓她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
" …嗯…別再逗我了…快…快插進來…" 趙琳反手撫摸著陸小安勃起的的陰莖,上下的擼動著。
" 你今天真漂亮。" 陸小安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趙琳的身體,勃起的陰莖在林紅的臀溝裡摩擦著。
" 快……快插進來!" 趙琳受不了如此的挑逗,花瓣間的淫水悄然順著修長的的雙腿留下,她顧不得矜持,催促道。
" 要插進去了哦。" 陸小安伏在趙琳耳邊,輕輕舔舐著她的耳朵,一手扶著陰莖,輕車熟路的插進了那個他無數次造訪的聖地。
隨著陰莖的插入,兩人都忘情的叫了一聲,趙琳臉上滿是化不開的春意,她轉動柔軟的腰肢,攬著陸小安的頭和他激烈的濕吻,兩個人的舌頭互相纏繞糾纏著。
隨著陸小安的抽插,趙琳的皮膚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口中的呻吟聲也越發的大聲:" …好厲害啊…小安…用力…用力…啊啊…好舒服啊…小安…" 陸小安雙手攬著趙琳纖細的腰肢,不停地撞擊著趙琳圓潤的臀部,劇烈的肉體撞擊聲和讓人面紅心跳的水聲伴隨著趙琳的呻吟在屋裡飄蕩著。
終於,趙琳在極度的歡愉中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她大聲尖叫著,腰部痙攣著不停地顫抖,兩腿一軟,如果不是陸小安將她壓在落地窗上,她幾乎就要失去依靠他坐在地上了。
陸小安只覺得趙琳的陰道一陣劇烈的蠕動,不停地按摩著他的陰莖,陸小安知覺得一股快意湧來,將精液射在了趙琳的身體裡。
陸小安的陰莖一抽出趙琳的身體,趙琳就癱了下去,彷彿剛才的高潮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力量。
陸小安抱起趙琳,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
趙琳的腰部還在不受控制的痙攣,隨著她粗重的呼吸胸前的兩團白花花的乳房不停的顫抖著。
" 別離開我。" 趙琳呻吟著,聲音很小,卻傳進了陸小安的耳朵。
陸小安輕柔的把她摟在懷裡,和她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和寧靜。
趙琳的身體在陸小安的懷裡再次變得滾燙起來:" …小安…要我吧…狠狠的要我吧。" 激情過後,看著身邊熟睡的趙琳,陸小安悄悄的起身,給趙琳掖好被子,穿好衣服,拿出起桌上的檔案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出了別墅,陸小安跳上老鬼留給他的越野吉普車,開始了跟蹤林諾的行動,七天,他必須用七天的時間,將這個女孩神不知鬼不覺的綁回來,這就是他剛剛接到的任務。
柔軟的大床上,趙琳安靜的睡著,誘人的一抹紅唇微微上翹,嬌嫩的臉蛋上滿是盡情歡愉後的紅暈。
突然,她劇烈的開始咳嗽,臉色也變得蒼白,捂著嘴巴的右手指縫間,赫然流出一抹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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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開往舞蹈班的大奔的後座上,林諾氣鼓鼓的蹂躪著手裡的靠墊。
昨天整個晚餐都瀰漫在尷尬的氣氛中,母親韓潔一整天都沒有露面,而林茜更像是吃了槍藥,和林諾說的每句話都隱隱帶刺。趙剛在一邊陪著笑臉不住偷偷的叫林茜少說兩句。
吃完晚飯,趙剛接了一個電話,說是公司有一些緊急業務要處理,打了個招呼就風風火火的走了。只留下林茜先暫時住在家裡。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還以為林茜搬出去了能有所收斂,誰知晚上林諾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卻看見林茜鬼鬼祟祟的推開了父親的房門!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偷偷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去。
太噁心了,實在是太噁心了。
林諾氣鼓鼓的蹂躪著手中的靠墊,直到司機老張再三提醒,才注意,舞蹈班已經到了。
而在大奔開走之後,一輛越野車緩慢的停靠在不遠處的路口邊上。
陸小安跟蹤林諾的日子,已經是第三天了。
陸小安在舞蹈班所在的大樓邊的冷飲店裡小口的啜飲著杯中不多的可樂。
林諾,林氏集團總裁林國鋒的千金。母親韓潔,此外還有一個養女姐姐林茜。
居住在本市最著名的富豪別墅小區,新月小區。
林諾每天早上七點離開家去學校,晚上五點從學校返回,隨行的雖然只有一個司機,但是乘坐的是防彈大奔根本沒有機會下手。而其他時間她基本不出門。
今天是週六,本來還期待她會像其他富家千金那樣瘋狂的購物,或者去夜店泡吧。可林諾竟然乘著那輛防彈大奔來到了這裡的一個舞蹈班。而舞蹈班的大門上寫著斗大的幾個字:" 男賓止步。"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陸小安最終決定在路邊這個冷飲廳裡暫時等待。等待的過程是無聊的,陸小安只能一邊注意自己不要引起別人注意,一邊細心地思考著自己跟中途中的每個細節。
雖然是小口的啜飲,但一杯可樂也在近三個小時的時間裡所剩無幾,就在陸小安正猶豫是否再來一杯時,林諾和幾個女孩正一邊聊著天一邊走了出來。
由於不是離得很遠,陸小安能隱隱約約的聽見她們的對話,無非是有關最近娛樂圈的八卦和某個女孩又交了新男朋友又或者某個牌子的服裝出了新款。
陸小安已經三年沒上過街了,什麼流行時尚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就連他身上的休閒服都是老鬼提供的,但他還是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生怕錯過什麼細節。
" 小諾,你可一定要來,明天下午六點……" 一個女孩一字一頓的說。
" 我知道了,明天下午六點,糖果KTV,我耳朵都聽得長繭了。" 一個輕柔悅耳的聲音說。陸小安裝作不經意間的一瞥,發現說話的正是林諾。
" 以前找你,你都不來嘛,這次可一定要賞光,這回我們特意聯繫了不少人,到時候給你介紹幾個大帥哥!" " 就是就是。" 幾個女孩嘰嘰喳喳的說:" 張思已經訂好包房了,別浪費我們的心意啊。" 重要的消息已經入手,如果等一下自己林諾上車之後自己再去開車跟上勢必會讓周圍的人起疑,於是陸小安就站起身,向停在不遠處的越野吉普車走去。
" 哎,剛過去那個帥哥怎麼樣?" 一個女孩指了指走遠的陸小安。
幾個女孩七嘴八舌嘰嘰喳喳的討論開了,接著就是一陣大笑。
陸小安的越野車不緊不慢的在防彈大奔前方開著,然後在大概走了三分之一路程之後,陸小安駕車轉向,等林諾的防彈大奔開過之後,攔了一輛出租車。
" 跟上前面那輛大奔。" 陸小安上了出租車跟司機說。
開車的是個中年大叔,他奇怪的打量著陸小安。
" 沒見過情侶吵架啊,她把我騙下車,自己開車跑了,趕緊幫我跟著點,別讓她撞了!" 陸小安大聲的說。
中年大叔呵呵一笑,啟動了出租車,跟上了林諾的防彈大奔。
其實,也多虧老鬼給陸小安準備的這套行頭,這身休閒裝雖其貌不揚,可都是能讓人一眼就認出是名牌的衣服,老司機自然眼睛尖,早就知道上車的這個小子多半數是個富二代。
路上的車並不太多,陸小安不讓出租車跟的太緊,遠遠的能看見那輛車就行。
" 這丫頭脾氣不好,要是發現咱跟著他,搞不好得故意撞幾輛車。" 慢慢的接近新月小區了,陸小安叫司機停下了車,付了錢。
結果那司機師傅還從窗口探出頭喊道:" 小子,好好哄哄你對象啊。" 目送那輛防防彈大奔消失在新月小區裡,陸小安等待了一段時間,林諾沒有任何外出的跡象。
想到明天的林諾可能出席的那個聚會,陸小安決定還是今天先去現場觀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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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一切的陸小安看了看表,已經是午夜了,他決定返回老鬼的別墅,為明天的行動做準備。
在陸小安回到房間的時候,趙琳已經睡了,側躺著身子微微的縮在一起。
陸小安沒有驚動她,他輕輕的躺在床上,腦中一遍遍的過著明天行動中的個個細節和備用方案,不知不覺的,陸小安睡著了……
但是很快,她被一連串的咳嗽吵醒。
趙琳趴在床邊,不停的咳嗽,整個身子一頓一頓的,她用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去拿床頭櫃上的紙巾。
陸小安忙上去輕拍她的後背。
慢慢的,她的咳嗽停住了,整個人也就那麼趴在床邊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才用紙巾擦擦嘴角和捂著嘴巴的手,不著痕跡的將紙巾團成團。
" 你回來了。" 趙琳的聲音很輕,透著虛弱:" 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吃的吧。
" " 我不餓,你別動。" 陸小安拉著趙琳躺回床上。
" 我沒事,老毛病了。" 趙琳心虛地把手裡的紙團攥緊了。
兩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最終,陸小安打破了這種沉默:" 多久了?" " 什麼多久了?" 趙琳的身體縮了縮,把握著紙團的手藏在身後。
" 你的…身體…" 陸小安欲言又止,在腦中想著合適的字眼。
" 我的身體什麼事都沒有。" 趙琳展現給陸小安一個美麗的微笑,蒼白的臉龐顯得那麼楚楚動人,讓人憐惜," 我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 沒有片刻的猶豫陸小安吻上了那微微撅起的紅艷嘴唇,他的舌頭馬上就嘗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兩人激烈的吻著,直到對方都筋疲力盡,氣喘吁吁。
陸小安輕輕舔著嘴唇:" 你嘴裡有血腥味。" 趙琳身體一縮,將頭埋在被子裡,雙手死死的拉住被子,手指因為用力而顏色發白,陸小安拉扯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 …如果…" 半晌,趙琳的聲音才低低的在透過被子傳來:" 如果……我死了,你會想我嘛。" 陸小安看得見她的肩膀微微的抽動,他輕輕的拉開被子,這一次,趙琳沒有抵抗,被子下,趙琳哭得雙眼紅腫,臉上滿是淚痕。
陸小安愛憐的端詳著趙琳哭泣的臉,替她擦去淚痕。
而回答她的,是一個無聲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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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晚五點,林諾沒有乘坐父親用來專門接送她的奔馳跑車,她還在因為前兩天晚上的事情而生悶氣,所以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糖果KTV。
林諾的這個舉動如果讓陸小安知道了,陸小安一定會氣得去撞牆,因為他錯失了一次絕佳的綁架時機。
當林諾趕到大廳的時候,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幾個要好的朋友也衝她揮舞著手。
" 這麼多人啊。" 林諾環顧四周問。
" 人多才熱鬧嘛。" 張思是個愛熱鬧的女孩,今天的這場" 聯誼" 就是她發起的。
" 哇,好多帥哥。" 陳可這個小丫頭蹦蹦跳跳的叫著。
" 別忘了今天的目的。" 張思不著痕跡的掐了陳可一下。
陳可吐了吐舌頭,笑道:" 明白明白,幫助諾諾小姐解決單身問題!" 一絲殷紅爬上林諾的臉頰,說:" 什麼單身問題,我男朋友的人選,一抓一大把。""是是。" 兩個女孩點頭稱道。
雖然兩個女孩也都是富甲之家,可在林家面前,卻也算不得什麼,試想如若林氏集團總裁的女兒沒人追求,只怕是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
" 小諾,看上了哪個帥哥就跟我們說,我們介紹你認識。" 張思指了指吧檯邊一個穿著一身淺色休閒西裝,正在打電話的男人說:" 看哪個怎麼樣?市局高局長的兒子,叫高峰,現在在警校呢。" 高峰看見張思指著自己,臉上帶著微笑,向張思和林諾擺了擺手,其實他早就看見林諾了,但是她不想自己表現得太急色而招來林諾的反感,所以才一反常態的表現得彬彬有禮。
張思到吧檯,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吧檯的服務員立刻查詢到了張思提前預定的包房,叫一旁等候的服務員帶眾人去包廂,順便問道:" 張小姐,剛才有一位男士打來電話,說是您的朋友,來參加您的聚會,但是和您走散了,詢問了我們您包廂的號碼,不知您這位朋友到了沒有?" " 哦?" 張思回過頭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群,也確定不了到底是誰沒來,就說:" 嗨,你不是告訴他了嘛,等來了,自己就跑過來了。" KTV裡走廊和包房裡都是夕陽般的昏黃色燈光,並不明亮,但透著典雅和奢華,林諾跟著人流,在兩個好朋友的包圍下,向訂好的包房走去,在走廊裡,服務生穿梭往來,大多是十七八歲的半大孩子,穿著白襯衣黑色的馬甲和長褲。一個抬著兩箱聽裝啤酒的服務生肩膀和林諾的肩膀撞在了一起。
" 對不起,對不起。" 服務生一直在低頭道歉。
" 看著點,想什麼呢?" 陳可第一個跳出來,推了服務生一把,服務生後退了兩步,還是謙卑的道歉。
" 長眼睛了嘛?" 張思也罵道" 算了,下次走路看著點。" 林諾根本看都沒看這個服務生,轉身就進了包房。
一行人進入包房,包房裡很昏暗,燈光只能模糊的讓你看清面前人的長相,稍微坐遠一點,就知只是個迷糊的人影。在包房的沙發上做好,服務員就開始往包房裡運送果盤、瓜子、啤酒飲料等他們點的東西。
林諾不喝啤酒,所以她單獨點了一瓶飲料。
服務生來來往往,將他們點的東西都送了上來,在服務生都走後,一個服務生來到包房,向眾人說:" 您們點的東西都上齊了,有什麼需要的話請再叫我們。
" 說罷,很禮貌的關門出去了。
大家就都開始開懷暢飲,張思和陳可跑到觸摸屏幕那裡點歌去了,林諾靠在沙發上喝著飲料,吃著果盤裡的水果。
" 林小姐。能否賞臉陪我喝一杯?" 林諾抬起頭,看見一張英俊的臉。
高峰坐在林諾身邊,將手拿著一杯裝滿紅酒的杯子。
林氏集團的千金自然經常出席各種社交場合,不會在這種時候尷尬,她微微一笑,端起手中的飲料說:" 當然,高先生肯賞光,林諾一定要奉陪,但是林諾不會飲酒,所以,只能以飲料代替了,還請高先生別見怪。" " 當然不會。" 高峰和林諾喝了杯中的酒,心裡卻愈發的鬱悶,林諾這個小妞跟自己說話完全是一套酒會上的套話,無形中就把自己和她的距離給拉開了,高峰的目光在黑暗環境的掩護下,在林諾身上來回的掃視,很不得現在就將林諾剝光。
張思和另外幾個女孩搶著麥克風,一首一首的不停唱著歌。
林諾和高峰兩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卻忽然聽到外面一片吵雜聲。
" 出什麼事了?" 坐在靠門位置的一個男生站起身,對門口的服務生問。
" 哦沒什麼,先生。樓下的顧客似乎鬧了點不愉快,我們會處理的,不會打攪到您的。" 服務生回答。
" 又是一群耍酒瘋的。" 男生做回沙發舉起自己的啤酒:" 別讓他們壞了咱們的興致。" 眾人哄笑中乾杯。高峰藉著乾杯的機會,又往林諾身邊湊了湊,兩人挨得很近,高峰的身體有意無意的接觸者林諾的身體。
林諾不著痕跡的躲閃著高峰身體的磨蹭,心中十分的不耐煩,從手提包裡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同時她也注意到了屏幕上的一行提示:" 僅限緊急呼叫。" 張思和陳可見兩人坐在一起,心下歡喜,以為自己成全了一樁美事。
就在這時,有人很禮貌的敲了敲包房的門。
" 進來。" 走進包廂的是個服務生,聲音有點沙啞,那種感冒初癒的感覺,包廂裡的燈光很昏暗,雖然走廊的燈光比室內明亮,但是這個服務生站在門口逆著光。看不見他的容貌。
" 請問哪位是林諾小姐,樓下吧檯有您的電話。" 高峰心下已經將服務生的祖宗都罵了一個遍,自己剛想和林諾有點親密接觸,這個臭小子就跑出來攪局,算你倒霉,等今晚一過,老子非好好修理修理你不可。
林諾正被高峰騷擾得不厭其煩,不著痕跡的往邊上挪了挪,站起身,對高峰和張思幾個人說:" 我去去就來。" 林諾出了門,發現走廊裡一個人都沒有,原本站在這裡的服務生都不見了蹤影,她隨口問:" 這個樓層的服務生怎麼都跑哪去了?" " 這邊請。" 服務生指了指樓梯的位置接著說:" 剛才樓下的顧客起了衝突,他們都跑下去拉架了,就留我在這看著。" 林諾打量了一下服務生,服務生的個子稍矮,林諾幾乎比他高出了半個頭,身體卻十分結實,挽起的襯衫袖子露出的兩隻小臂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鼓起。
但林諾的目光卻並未離開服務生的臉頰,走廊裡的光線並不十分明亮,她微微瞇了瞇眼睛仔細辨認著:" 我們是不是見過?" 服務生見狀,尷尬的撓了撓頭:" 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林諾皺了皺眉,暗罵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在這樣一個地方打工的男生,自己怎麼可能見過?她邁開步子就向樓梯的方向走去,才走了幾步,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她停下步子,轉過身說:" 你不是那天那個……" 林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回了肚子裡,因為她一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塊白色的棉質手帕,下一刻,她聞到了手帕上刺鼻的藥味。
第05章
陸小安在目送那輛防彈大奔進入小區之後,等待了一段時間,確認林諾咱是沒有外出的跡象後,打車去了糖果KTV,他開了一個小包房。
他注意的觀察KTV裡的佈局,發現除大廳外,走廊和包廂裡的燈光都很昏暗,幾乎看不清遠處的人的長相。每層有三到四個服務生,年齡大都不大,最小的一個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
和大多數KTV、練歌房一樣,公共衛生間設置在樓廊盡頭,遠離樓梯的位置,並且十分狹小,似乎當初建設的時候,就沒想建衛生間,最後不得不在些邊邊角角的地方搭建那些擁擠骯髒的衛生間,而大多數衛生間都被服務生占座私用,晾著歡喜的衣服或是內衣內褲。
陸小安叫住了服務生,問道:" 兄弟,你這兒有陪唱的小姐嗎?" " 呵呵,大哥,那你得看要哪種了?" 服務生一臉的猥瑣笑容,看來這種問題在這裡已經習以為常了。
陸小安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扔給服務生,服務生立馬接住,笑著獻媚說:"謝謝大哥,大哥您要是想找只陪唱的呢,咱這也有,但大多數都是學校的學生,只陪唱,摸都不讓的,大哥您要是想找…嘿嘿,咱這也有,隨便摸,但是您要是想幹她們,得自己跟她們談價錢。" " 給我來個能幹的," 陸小安也一臉猥瑣的笑,吩咐道:" 找個風騷點的,介紹的好,少不了你的。" " 大哥您放心。" 服務生一溜小跑,去叫陪唱了。
陸小安走過來的時候,沒少觀察KTV的佈局,包房似乎都重新經過改建,內設了衛生間,那麼來唱歌的人就不會去走廊盡頭的那個骯髒狹窄的衛生間了。
陸小安慢慢的將腦子裡有關衛生間的計劃都一一劃掉。
每層都有好幾個服務生來回穿梭,如果在走廊下手,必須得設法支開他們,再有就是想法把林諾從人群裡帶出來。
陸小安開始一點一點編織著自己的計劃,但他很快發現其中有大量的不確定因素,使得每個計劃都凶險異常,成功幾率都不是高。
正思考著,包房的門被推開了,剛才那個服務生一臉賤笑的領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二十多歲,穿著低領的連衣短裙,胸前的兩團乳肉呼之欲出,連衣裙的布料堪堪包裹住乳頭的位置,大片的白色皮膚裸露在外,乳溝深不見底。短裙的下擺幾乎能看見她的丁字褲,黑色的連褲襪包裹著她肥碩的屁股,腳上穿著一雙露指涼鞋。還算俏麗的臉上濃妝艷抹,卻也掩蓋不住她縱慾後的疲態。不難看出,這個女人自然經常有男人滋潤,不然是無法顯出那股誘人的騷勁的。
女人扭著細腰一進門,就湊到陸小安身邊,抱著陸小安的胳膊,胸前兩個乳房在陸小安的胳膊上來回摩擦著,陸小安掃了一眼,沒穿胸罩,果然是個風騷的女人。
" 先生您好,我叫莉莉,不知道先生對我滿意嘛?" " 滿意,當然滿意。"陸小安對如此風騷的女人自然是十分的心動,但他還是讓自己的表現更加誇張,一臉猥瑣的笑容,伸出手撫摸著莉莉的兩顆乳房。
" …嗯…不要嘛,有人在呢。" 莉莉扭動著身子,膩聲的說著不要,身體卻挺起了胸脯,方便陸小安的撫摸。
陸小安又掏出兩張百元大鈔,扔在服務生面前的茶几上:" 別讓人來打攪我。
" " 放心吧大哥。" 服務生接過錢,千恩萬謝的走了。
" 先生怎麼稱呼啊?" " 我姓張。" " 恩,張哥,咱們先喝杯酒吧。" 女孩倒了兩杯紅酒,自己拿一杯,遞給陸小安一杯。
陸小安心中苦笑,這個女人怎麼也比自己大,竟然喊自己哥,不愧是風月場出來的女人。
" 好啊,只要是你給我的,就是毒藥,我也喝。" 陸小安一飲而盡,惹得莉莉一陣媚笑,莉莉也喝乾了杯裡的酒,從果盤裡拿了一顆葡萄,熟練地剝了皮,放在陸小安的嘴裡。
陸小安吃著嘴裡酸甜的葡萄捏了捏莉莉的臉蛋。
莉莉離開陸小安身邊,到觸摸屏邊彎下腰,撅著肥碩的屁股一隻手撐住膝蓋,一隻手在觸摸屏上點著歌曲。短裙的裙擺高高拉起,露出了她被黑色褲襪和紫色內褲包裹的大半個臀部,撅起的屁股還不時的衝著陸小安搖晃著,顯然在誘惑著陸小安,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
陸小安站在莉莉身後,兩手撫摸著莉莉被絲襪包裹的肥臀。
" 哎呀,張哥,你好壞哦。" 莉莉的屁股迎合著陸小安的手的揉捏,嘴裡像模像樣的呻吟著。
選好了歌,莉莉拉著陸小安做回沙發,一屁股坐在了陸小安的腿上,踢掉了腳上的涼鞋,柔軟的身體在陸小安懷裡扭動著,塗著紅艷指甲油的纖細手指握著麥克風,情意綿綿帶著呻吟的鼻音唱著歌。
陸小安摟著莉莉軟綿綿的身體,一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
一曲唱畢,莉莉放下麥克,摟著陸小安的脖子,撅起紅艷的嘴唇,問:" 張哥,我唱的怎麼樣?" " 唱的真好,你聲音真撩人,我聽了,都硬了。" " 不嘛,人家不理你了。" 莉莉扭過頭裝作不理陸小安,屁股卻扭個不停,不斷的刺激著陸小安的神經。
" 別生氣嘛。" 陸小安伸手拍了拍莉莉的屁股,從懷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塞進了莉莉短裙的低領裡,還順便在莉莉肥碩的胸前捏了兩把。
" 還是張哥最好了,嘿嘿。" 莉莉親了陸小安一口,把錢揣好,抓著陸小安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陸小安感覺到觸手一片溫熱,光滑的褲襪緊緊的包裹著莉莉的陰部,陸小安的手指開始不安分的摩擦起來。
" 啊…恩…張哥…你好會摸哦…" 莉莉誇張的呻吟著,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嘴裡喘著粗氣,可是陰部卻一點都不見潮濕。看來長時間的風月生活,一般的刺激早就沒了效果。
陸小安拉下他的的連衣短裙上衣,張口含住了她的一顆乳頭,輕輕的舔舐著。
" …恩…啊啊…張哥…啊啊…我要來了…" 莉莉賣力的表演著,兩腿夾住陸小安的手,全身誇張的抖動,嘴裡尖叫著:" 啊啊啊…來了…呀啊啊…" 陸小安冷眼旁觀,他知道莉莉在表演,這些風月場所的女人早就習慣了假裝,假裝高興、假裝悲傷、假裝動情、假裝高潮。
陸小安並不戳破,帶著猥瑣的笑等待她表演結束,摟著她的身體揉弄著她的乳房。
" …哦…張哥…人家剛來過…還很敏感…" 莉莉扭動著身體。
" 沒事,我不碰你下面,咱們先聊聊天。" 陸小安另一隻手撫摸著莉莉的小腿說。
" 好啊,不過張哥想聊點什麼呢。" " 你做多久了?" 陸小安親了她一口問。
" 人家才出來做沒多久啦。" 莉莉的聲音甜膩膩的。
" 是嘛?" 陸小安不置可否,接著問:" 今天我可要謝謝剛才那服務生哦,是他把你介紹來的哦。" 陸小安分開莉莉的兩條腿,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
" 大哥不是給過他錢了嗎。" 莉莉扭動著腰肢,豐滿的屁股不停摩擦著陸小安的陰莖:" 那群傢伙一天天色迷迷的,不能給他們好臉色。" " 色迷迷的?"陸小安兩手揉捏著莉莉的屁股:" 那…那些服務生有沒有光顧你們啊?" " 就憑他們每個月掙的那點錢?" 莉莉冷哼一聲,十分不屑。
" 不過他們倒是都年輕力壯,雞巴也大。" 莉莉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說:" 好幾個陪唱在寂寞的時候會找個服務生當情人,不過都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怎麼?你們太騷了,他們都滿足不了你們?" 陸小安淫蕩的笑著,手上更加用力。
" 哎呦,說什麼呢?人家也只對張哥你騷嘛。" 莉莉喘息著說:" 干服務生的都幹不長久,歲數也小,干個幾個月就走,逢年過節檢查的時候,就更甚了。
就像你們這些過客,沒幾天就都走了。他們自己之間人都認不全。找一個沒幾天就跑了,還得費勁再找。" " 那他們幹過你沒有啊。" 陸小安用手按著莉莉的屁股,讓她的陰部貼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摩擦著。
" 我才看不上那群毛頭小子呢,他們沒經驗,雞巴光大,不耐用。" 莉莉伏在陸小安耳邊,對著陸小安的耳朵吹著氣。
" 我年紀也不大啊,那你說我的雞巴耐用不?" 陸小安的手又開始順著莉莉的大腿向她兩腿之間移動。
" 恩……" 莉莉膩聲的拉著長音,不動聲色的夾緊了腿:" 張哥一看就是女人堆裡出來的嘛,要不怎麼那麼會玩呢,可是我們這兒有規矩的……" " 好啊,我點你出台。" 陸小安親了莉莉一口。
" 那,張哥,咱們去哪啊,去你那兒,還是我那兒?" 莉莉放開雙腿,任由陸小安的手長驅直入摩擦著她的陰部。
" 那有什麼意思啊,咱們玩點特別的。" 陸小安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拍在茶几上,莉莉的眼睛一直跟著那幾張紅艷艷的鈔票動。
陸小安站起身,拉開了房間的窗戶的窗簾,打開了落地窗。
糖果KTV是一棟商場後改稱KTV的,原本都是落地窗,現在都用厚厚的窗簾擋著,窗外不遠就是居民區,仔細看還能看到那些開了燈而忘記拉窗簾的住戶家裡的情況。
" 玩新鮮的?什麼新鮮的?" 莉莉側躺在沙發上問。
陸小安不做聲,衝著莉莉勾了勾手指。
莉莉光著腳扭著屁股走到了陸小安身邊。
" 玩這個啊。" 陸小安一臉壞笑地將莉莉的連衣短裙從拉起,從她頭上脫下,莉莉的身上就只剩下黑色的連褲襪和紫色的內褲了。
陸小安一把打開了落地窗,將她的上半身伸出了窗外,而陸小安站在她身後揉捏著她的屁股,用力的像兩邊分開。
莉莉的上半身被推出窗外,兩手之得扒住窗框保持身體的平衡,窗外正好和一座居民樓隔路相望。
居民樓裡很多戶人家都開著燈,那些沒有拉上窗簾的人家室內的情況可以清晰的看見,下面馬路兩邊是有名的燒烤一條街,雖然還不到飯點,但也三三兩兩的聚集了一些人。
" 別啊,張哥,會被看見的。" 莉莉忽然明白了什麼,身子有點發抖,懇求道。
" 老子就是要他們看到啊。" 陸小安的手指繼續在她的胯間摩擦著,手指來回滑動,尋找著她的陰蒂。
莉莉的絲襪和內褲都很薄,陸小安很輕鬆的就找到了那顆誘人的紅寶石。他用手指按壓著莉莉的陰蒂大力的揉搓著。
莉莉的身體立刻一抖,嘴裡不可抑制的發出低低的呻吟聲,想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巴,卻又怕不扒住窗框,會從窗口栽下去。
" 怎麼,被人看著特別有感覺?" 陸小安羞辱著身體發抖的莉莉。他撕開了黑色連褲襪的襠部,手指撫弄著莉莉的陰唇。
莉莉的陰部逐漸變得濕潤,粘稠的淫液順著陸小安的手指流了下來,顫抖的身體也開始變得火熱。
" …呃…唉啊…啊…張哥…套子…你…啊…" 莉莉的臉變得通紅,她已經做了很多年雞了,從她未成年的時候就是了,無數的男人騎在她身上,她也騎過無數的男人,她覺得男女之間就是那麼回事,一切都是假裝的,假裝害羞,假裝高潮,假裝失禁。甚至需要潤滑液的幫助才能和客人上床,可是今天的客人有些異常,莉莉在什麼人面前都能放得開,口交、深喉、肛交、群交,只要出得起錢,她什麼都做。
可是卻從未試暴漏在隨時可能出現的別人的目光中讓別人玩弄自己,久違的羞恥感中一股異樣的快感在心中升騰,她感覺自己的下體開始濕潤,陰道內開始瘙癢,身體發燙呼吸也開始粗了起來,腦子裡嗡嗡響成一團,她第一次自己在做愛之前就失去了主導權,放在平時,她絕對不會接這樣的活,可是今天的客人似乎很大方。
她只得用給這個客人帶套子的機會來讓自己清醒一下。她喘著粗氣回過身,蹲下身,解開陸小安的皮帶,脫下他的褲子,露出他已經勃起的陰莖。
莉莉從自己的小提包裡拿出一打杜蕾斯的避孕套,拆開一個,放在嘴裡,一口含住了陸小安的陰莖,用嘴給陸小安帶上了避孕套。
陸小安拉起她,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
" 張哥…求你…別…別在這兒了…會被看…啊…" 莉莉斷斷續續的哀求著,被陸小安手指挑逗的花瓣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陸小安扳過莉莉的身體,再次將她上半身送到窗外,拉開絲襪襠部的破洞,從後面插進了她的身體,伏在她耳邊說:" 我啊,只有有人看著才特別興奮。"陸小安大力的衝撞著莉莉的肥臀,莉莉的陰道久經征戰,早就不復緊致,但是因為時刻可能被人偷窺的恐懼卻也夾得很近,別有一番韻味。
莉莉緊閉著自己的嘴巴,不敢叫出聲,這裡畢竟是二樓,雖然沒亮著燈,但是卻十分顯眼,屋外也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只要有人將目光看向這個方向,馬上會第一時間發現二樓的一個落地窗打開,一個波浪長髮的女人身上只穿著連褲襪和內褲,站在窗口,兩手扒住窗框,上半身整個伸出窗外,滿臉通紅,身體不停的一前一後的動著,雖然她緊緊的抿著自己的嘴唇,但是仔細聽還是能聽見那嗚嗚的呻吟聲。
" 啊…哎呦…恩…唉…恩…" 長時間的鞭撻莉莉再也忍不住如潮湧來的快感,放棄了抵抗,手扶著窗框大聲的呻吟著。
陸小安抬起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讓陰莖衝撞得更深,莉莉幾乎發出了一聲尖叫,抓著窗框的手指都因為用力而變白了。
" 說,我肏你肏的爽不爽?" 陸小安用力的插入莉莉的體內,陰莖研磨著她濕滑的腔道問。
" 爽,…張…張哥的…大雞巴肏…肏死我了…" 莉莉哼哧哼哧的叫著,搖著腦袋,波浪長髮在空中飛舞。
" 我操,我怎麼聽教女人叫床的聲音?" 樓下一個男人對他身邊的人說。
" 別他媽扯淡,你精蟲上腦了吧?" " 怎麼會呢,明明在叫嘛,你聽!" 莉莉知道下面的行人很多都聽到了她的叫聲,很多人都在談論她,並且大家的目光開始四處查看起來。
極度的恐懼伴隨著讓她顫慄的病態快感,讓莉莉的身體猛地繃緊了。
感覺到莉莉陰道中一陣抖動,陸小安知道莉莉馬上就要高潮了,他放下莉莉的大腿。伸手托著莉莉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像讓給小孩子撒尿一樣的姿勢繼續大力的肏著。
陸小安一直最喜歡這樣的姿勢,不是因為這樣可以最深的插入,而是因為這樣干一個女人讓他有一種異樣的快感,這種喜好是從和老鬼相遇的那次偷窺開始的,一直伴隨著他。
陸小安大力的拋動著莉莉的身體,每一次的插入都讓莉莉尖叫出聲,她反手摟著陸小安的脖子,身體抖個不停,終於,她尖叫著挺起了身體,整個身體像一張弓一樣拱起,陰道裡不停地抖動,陸小安知道她高潮了,本打算繼續幹她,誰知,女人竟然抖動著身體,胯下一道水流射了出去。
" 怎麼?被肏得尿都下來了?" 陸小安咬著莉莉的耳朵說。
莉莉已經不能思考,括約肌完全失去了作用,微張著嘴巴哼哼著,直到所有的尿液都排空。
" 下雨了?" " 不對,怎麼這麼騷?" " 我操!樓上的,你他媽太缺德了吧?
" 陸小安看著這道夜色中的噴泉。逐漸消失,才把莉莉放下來,莉莉軟得像一灘泥,根本站不住,陸小安就讓她躺在沙發上,劈開她的雙腿,壓了上去。
莉莉才經過高潮,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才一插入就大聲的呻吟,兩眼已經完全沒有了焦距,雙腿想盤在陸小安的腰間卻沒有一點力氣,只能大大的劈開,方便陸小安的進入。
在陸小安狂風驟雨的進攻中,莉莉攀上了另一個更加強烈的高潮,陸小安也不再忍耐,在莉莉高潮中陰道不停的收縮中射精了。
陸小安就那麼靜靜的趴在莉莉豐滿的身上,身下的女人已經因為連續的高潮而失神。
第06章
第二天下午,趙琳心滿意足的睡去了,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帶著可愛的小酒窩。
陸小安輕輕的關上房門,他在外套裡穿著昨天從歌廳順來的服務生的衣服。
打車到糖果KTV,昨天晚上,他已經將老鬼的越野車停在了附近。下了出租車,他給糖果KTV前台打了個電話,裝作是張思的朋友,來的路上和張思走散了,詢問出了包廂的門牌號。
陸小安裝作服務生混進了糖果KTV,一開始他還十分的僵硬,但看到來往的都是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服務生,並且沒有任何人注意自己的時候,他開始放鬆了下來。
五點多的時候,大廳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年輕人,但顯然他們的人還沒有聚齊,陸小安在其中發現了之前一天和林諾一起從舞蹈班出來的幾個女孩,但是林諾沒有出現,他只能耐心的等。
又過了一會兒,林諾出現了,幾個女孩拉著她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這時,邊上的一個服務生卻叫住了陸小安,陸小安一瞬間心跳加速,額頭甚至已經冒出了虛汗。
" 哥們,幫我抬兩箱鐵罐的啤酒,我這邊忙不過來了。" 那個服務生指了指一邊的庫房,雙手合適作揖道。
" 好吧。" 為了不引起懷疑陸小安只得應承下來,他快速的抬了兩箱聽裝的啤酒,遠遠的就看見那群人走了過來,林諾就在人群中。
陸小安快速的從馬甲的口袋裡沾了點螢光粉。這玩意是陸小安從建材商店買來的,無色透明的一些粉末,但是在很黑的情況下,會微微發光。
然後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裝作不小心撞在了林諾身上,也趁機將螢光粉沾在林諾身上。
林諾身邊的兩個女孩說話很毒,都是之前林諾舞蹈班的女孩,因為近距離接觸過,陸小安怕被認出來,一直低頭認錯,好在林諾似乎不想對這件事多做糾纏,兩個女孩也就放過了陸小安。
陸小安將那兩箱啤酒送進邊上的包房,還得到了二十塊的小費。陸小安拿著手中的二十塊苦笑。
重新來到目標所在的樓層,陸小安發現那個包房裡的東西已經上齊了,他走進包房,禮貌的說: "您們點的東西都上齊了,有什麼需要的話請再叫我們。"然後瞇起眼睛掃視了一圈屋內,包房裡光線很暗,螢光粉的隱隱亮光也並不顯眼,但是陸小安還是確認了林諾確實在包廂裡。
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環節了,陸小安長出了一口氣。
他來到了下面的樓層。就看見一個醉漢出了包廂後就在在衛生間門口搖搖晃晃的,邊上的服務生都躲得老遠。
陸小安走上前,扶著那醉漢問:" 先生請問您是幾號包房?我送您回去?"那個醉漢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就那麼跟著陸小安晃晃悠悠的走路,陸小安心中冷笑,這正是他需要的,他扶著那醉漢蹣跚的走著,然後裝作像是那個男人用力的關係猛地撞開了另一側包房的門,門裡幾個男女正摟在一起甜蜜的唱著歌,不又得驚呼出聲。
" 先生,別這樣,這不是你的包房。" 在陸小安的擺弄下那醉漢如聽話的木偶一般聽話,在這個包房的客人看來,那個醉酒的傢伙先是不顧阻攔的服務生闖進了他們的包房,然後在包廂裡刷著酒瘋,最後還推倒了一直拉著他的服務生,包廂裡的幾個人自然不會默不作聲,幾個男人認為在女生面前表現風度的時機到了,就衝了上去。而陸小安則趁機溜了出來打開另一間包廂的大門,請問:" 剛才出去那位先生是你們的朋友嘛,他和隔壁起了衝突。" 和預料中一樣,稍微挑撥一下,然後,兩方就展開了一場亂戰,雖然他們的鬥毆在陸小安看來毫無技術含量,但卻鬧得聲音夠大。
最後,陸小安衝回樓上,衝著幾個服務生叫:" 樓下打起來了,經理說叫咱們趕緊去拉架。" 幾個服務生都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下去。陸小安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他看準了時機,打開了林諾包廂的門,請出了林諾。
但是林諾卻敏感得驚人,陸小安面上對答如流,手心裡卻出滿了汗。
好不容易糊弄過去,結果林諾卻忽然回頭。
" 我認得你,你不是那天那個……" 不能再等了,陸小安上前一步,手中沾滿迷藥的手帕摀住了林諾的口鼻。
林諾失蹤已經兩天了,林家上下早就已經亂成一團。
兩天前的晚上,林諾參加朋友在糖果KTV舉辦的聚會,聚會途中出去接一個打到吧檯找她的電話,然後,她就再也沒有回來。
一開始,大家以為林諾可能直接回去了,畢竟作為林氏集團總裁的千金,林諾平時就非常的我行我素,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林諾卻沒有回家並且失去了一切聯繫。
於是,林家人選擇了報警。
畢竟為富甲之家,早就知道家人隨時可能會被人綁架勒索。但當真的面臨這種處境的時候,還是會像其他人一樣驚慌失措。
林家每個人都是一團糟,家裡新請的小保姆忙裡忙外的照顧他們,林諾的母親在第一時間就病倒了,林國鋒正緊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吸煙。
他已經戒煙很久了,但此時此刻他卻覺得他十分需要尼古丁來振奮自己的精神。
林國鋒已經多次向警方施壓,警方也已經展開了地毯式的排查,但暫時還沒有任何消息,通過對KTV調查,警方能掌握的線索有限。
首先犯罪嫌疑人應該身高一百七十至一百八十公分,男性扮作KTV的服務生,所以年齡應該不大,或者長得較年輕。而其身著的服務生制服應該是其他服務生晾在衛生間的換洗服裝,在案發後有服務生聲稱丟失了一整套的換洗服裝。
而其他的,由於KTV人流量大,服務生人員混雜並且同樣流動性強,其他的線索根本查不到,調查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而那些參加當天聚會的人員警方也進行了排查,結果發現從富二代到官二代,都是些惹不起的主,而聚會的發起人陳思由於強大的心理壓力,必須借助心理治療和藥物才能勉強睡著,午夜更是時常驚醒。
市局的高局長對此案高度重視,專門成立了專案組,領導市刑警隊專門負責偵破此案。而高局長的兒子高峰得知此事,第一時間殺到了高局長的辦公室,不顧局長助理的阻攔,拍著桌子要求高局長一定要抓住綁匪。
高局長看著神態激動的兒子,歎了口氣,然後扔給他一包紙巾,說:" 把你臉上身上的口紅印先給我擦了!"要說此刻最愜意的估計就要數林諾的姐姐林茜了,林茜是林國鋒韓潔夫婦收養的女兒,本以為被富豪之家收養,今後的日子就可以飛黃騰達,可來到家裡,卻發現這個家裡還有一個孩子——林諾,自小就視林諾為眼中釘肉中刺,這回林諾被綁架,她簡直感覺是上天在幫他,正好林國鋒心繫女兒安慰,無暇打理公司的各項業務,林茜挑起了這個大梁,雖然工作勞累,可是不用再家人面前表演悲傷讓她非常的高興,況且在公司工作還可以讓自己積累自己的人脈,為了將來做打算,何樂而不為?
林茜的未婚夫趙剛從林茜的辦公室出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出了公司,坐上自己的車,拿出自己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 喂?是我。給我立刻安排人手,這次的事絕對是陳德海的人幹得,你們的人有活幹了……" 總之,林諾的失蹤,把很多原本潛藏在水面之下的東西漸漸的浮出了水面。
而就在這時,神秘的劫匪打來了電話。
接電話的是林國鋒。
" 林老闆。別來無恙啊?" 電話裡的聲音顯然經過變聲軟件的處理,現在這類軟件已經高度普及,甚至連一些手機中都帶有這種軟件。
" 你是?" 林國鋒心中一抖,將目光望向身邊的警察。他們忙碌的使用著各種儀器。
" 呵呵,客套話就免了吧,林老闆,你女兒在我手上。" " 你想怎麼樣?提條件吧,只要別傷害我女兒。" " 我當然不會傷害你女兒,她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我們要一百萬人民幣不連號的舊鈔,明天下午一點,送到火車站西出口的垃圾桶裡。" " 叫他讓你女兒和你說話。" 刑警隊長陳磊摀住話筒,小聲的對林國鋒說,林國鋒點了點頭。
" 我怎麼我女兒是不是真的安全,讓我和我女兒說話。" " 呵呵,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我知道警察正在追蹤我的位置,信不信由你,你也可以留著你那一百萬作為和你老婆生下一個孩子的基金,哈哈哈哈哈。" 綁匪很粗魯的笑著然後話鋒一轉:" 如果明天我拿不到錢,我就只能找十幾個壯漢,把你女兒活活肏死,然後把錄像帶上傳到網上供人下載,再把屍體裝箱快遞給你了。" " 你……" 林國鋒被對方的的話氣得眼前一黑,誰知對方卻馬上掛斷了電話。
林國鋒恨恨的掛上了電話。
張蕾摘下監聽耳麥,她向陳磊搖了搖頭,說:" 時間太短了,沒追查到。"陳磊心中暗罵一聲劫匪狡猾,也只得將計就計,雖然說警察不能對犯罪分子屈服,可有時候也只能將計就計。
他迅速的指揮警員在火車站布控,然後將案情上報給專案組的各位大爺們。
林國鋒已經起身去籌錢了,而韓潔在得知綁匪打來的電話後,更是幾度昏厥,被送進了醫院,家裡的小保姆跟兩個警員在醫院照顧她。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張蕾藉著上廁所的機會,在廁所的小隔間裡,從內褲的夾層裡取出了隱藏的電話卡,撥通了電話。
" 什麼事?屄癢了,欠肏了?" 電話對面的的聲音粗俗而沙啞。
張蕾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輕聲說:" 陳磊已經派人在火車站布控了,綁架林諾的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 這不關你的事,我說過,我不聯繫你,別主動打給我,就算屄癢了,也他媽給我找根黃瓜塞進去!" 張蕾憤恨的掛斷電話,小心的將手機卡換回來,將那張手機卡小心的塞回內褲的夾縫裡。
第二天下午十二點五十分,林國鋒走在火車站的廣場上,他的耳朵裡塞著警察給他的無線耳機,可以清晰的聽見警方對他的指示。來往穿梭的旅客中,身穿便衣的警察來回的巡視著每個可疑的身影。
一點整,林國鋒將裝著錢的旅行包塞進了西出口的垃圾桶,他站在原地四處觀望著,卻沒看到任何一個來取錢的人,只得走開。
這時,一群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小混混忽然從廣場上衝了過來,他們衝到垃圾桶邊,打開垃圾桶,拎出旅行袋拉開拉鏈,看了一眼裡面的錢,然後拔腿就跑。
" 媽的,攔住他們、攔住他們!" 陳磊氣急敗壞,在對講機中大聲的吼著,附近的便衣警察蜂擁而至,攔截著那些瘋跑的混混。
場面混亂的可以,到處都是尖叫。
半個小時後,所有的小混混都被抓捕歸案。他們立刻被分開突擊審訊。
" 陳隊,他們都是一個說辭,是接到一個電話,說這裡有錢拿,就過來碰運氣的。" 張蕾向陳磊報告著審訊的結果。
" 該死。" 陳磊踢了一腳桌子,恨恨的罵遍了綁匪的八輩子祖宗,然後一個不詳的念頭浮上了心頭:" 該死,聯繫醫院,綁匪的目標可能是韓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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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菲已經裝作小保姆混進林家四天了,過去她從沒想過,自己被迫學會的床上功夫有一天也能成為一種武器。
不管怎麼說,胡菲憑藉著高潮的床上功夫,青春較小的外形,成功擠走了之前的保姆小張,成為了林家的新傭人。
可是一連四天都沒有下手的機會。她的焦慮簡直要把她逼瘋。
韓潔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每天睡前都要吃一些鎮靜類的藥物,才能入睡。
而自從胡菲進入林家,鎮靜藥就被加量成了烈性的安眠藥。為的就是在林國鋒干胡菲的時候,不會吵醒韓潔。
在胡菲看來,韓潔雖然有些上了年紀,但依然美麗誘人,可是林國鋒卻似乎厭倦了韓潔,卻對小小年紀的胡菲癡迷不已,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戀童癖。
當初林國鋒收養林茜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但是林茜有了未婚夫之後,林國鋒怕事情敗露,就很少再干林茜了,在這個時候,家裡新來應徵的小保姆,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而且床上功夫好得不得了,林國鋒立時將之前還當做寶的小張丟出了門。
就像現在,林諾出去參加朋友的聚會了,林茜也和未婚夫出去了,家裡只剩下臥室中服了安眠藥沉沉睡去的韓潔和在胡菲身上瘋狂撞擊的林國鋒。
林國鋒將胡菲頂在臥室的門板上分開雙腿扛在肩上,大力的抽插著。
" 乖女兒,我肏的你爽不爽?" 林國鋒用力的捅了兩下捏著胡菲的乳頭問。
" 爽…爽死了…爸爸的…大雞吧…肏得女兒…魂兒都要飛了…" 胡菲裝模作樣的扭動著腰,小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著林國鋒的抽插,林國鋒每次幹她,都要她叫自己爸爸,在胡菲看來這是十分病態的,不過既然這樣做能夠獲得林國鋒的信任,讓她隱藏的更深,她倒是樂於如此。
林國鋒大力的衝撞,讓胡菲的身體不停的撞在門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 爸爸…咱們換個地方…再肏女兒吧…不然吵醒了媽媽…" 胡菲呻吟著說,一雙小手揉動著自己勃起的陰蒂嘴裡不住的呻吟著。
" …怕什麼…給她吃過藥…就是現在找幾個去…去肏她…她都醒不了…" 林國鋒抬手打開了房門,胡菲驚呼一聲倒在了臥室的地攤上,臥室的大床上,韓潔正側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林國鋒讓胡菲臉對著韓潔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從後面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每次撞擊,林國鋒都大力的拍打著胡菲的皮膚,頂得她往前爬兩步。
" 駕!騷女兒,像隻狗似的被肏爽不爽啊?" " …爽…乖女兒是騷貨…是母狗…" 胡菲大聲的呻吟著,一邊承受林國鋒的撞擊,一邊爬向床上的韓潔。
最終在林國鋒的擺弄下,她爬上了床,橫跨在韓潔身上,被插入的花瓣就停留在韓潔腦袋的上方。
" …女兒的騷屄…要被爸爸肏壞了…" 林國鋒大力的衝撞,每次都將陰莖深深的插進胡菲的體內,臥室的大床隨著兩人激烈的交合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在韓潔面前做愛讓兩人都異常的興奮,星星點點的淫水滴落在韓潔臉上,反射著淫靡的光。
終於,林國鋒射精了,他的陰莖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粘稠的種子,嘴裡低聲吼著:" 騷女兒,給爸爸生個孩子吧,懷上爸爸的孩子吧。" " 射進來了,射進來了,爸爸的精液射進來了,騷女兒要懷孕了!" 胡菲配合的地上喊道。
拔出陰莖,林國鋒就那麼光著身子去洗澡了,臨出門前吩咐胡菲:" 別忘了吃事後藥,還有,把這兒清理乾淨。" 看著臥室的門關上了,胡菲撇了撇嘴,老東西,想幹自己的時候自己什麼都好,幹完了提褲子就走,還把自己弄得七上八下的,他到先射了。
胡菲知道林國鋒不會再回這個房間了,他是住在樓下臥室的。
胡菲從口袋裡拿出事後藥的藥盒,倒出一粒塞進嘴裡,然後將視線轉向了一臉淫水的韓潔。
" 死老鬼,你肏我,我肏你老婆。" 胡菲拉開韓潔身上的毯子,將大腳趾用力的塞進了昏睡中韓潔的陰道裡。
接下來兩天,林諾都沒有回家林家上下亂成了一團,胡菲非常享受這種混亂,她知道自己的機會就要到了。
這兩天裡,因為擔心自己女兒的安危,林國鋒也沒有心情再去幹胡菲,胡菲也腳打後腦勺的忙活著照顧這家人。
林茜和她的未婚夫幫助林國鋒打理著公司,林國鋒時刻被一群警察包圍著。
胡菲並不害怕那些警察,還時不時的在林國鋒的指揮下端茶遞水,但是那個叫陳磊的傢伙卻有點叫她發毛,每次的視線對視,都讓胡菲毛骨悚然。
所以她很少在陳磊面前露面,都是忙於照顧病倒了的韓潔。韓潔基本一直躺在床上,這就給了胡菲充足的時間,她換上新的手機卡,打開手機的變聲軟件,撥通了林家的電話。
胡菲在電話中極近挑撥之能,她需要充分的激怒林國鋒,而且她似乎也成功了,接下來就是如何脫離這個都是警察的地方。
然後她在韓潔每天吃的藥物中,摻進了大量的降壓藥。韓潔本就神經衰弱,低血壓,吃了降壓藥,血壓越發低的厲害,再加上胡菲的添油加醋,韓潔馬上就被送到醫院療養。
但是令胡菲意想不到的是,陳磊派了兩個警察保護她們。
胡菲只得利用韓潔上廁所的時候,迷暈了韓潔,偷跑出醫院。
胡菲一路上不停的換車,變換著行進的目的地,最後才回到自己居住的地點。
那個訓練自己的老男人似乎早已經等得不耐煩,滿是疤痕的臉上都是怒氣,讓胡菲十分的恐懼。
當她惹老男人生氣的時候,老男人總是會花樣百出的懲罰她。雖然老男人也多次的幹過她,老男人居然將那當做是一種獎勵,可每次老男人粗壯的陰莖插進胡菲的體內,胡菲都懷疑自己的陰道是否要被弄壞了。
" 你這個婊子養的小騷貨!今天可是第七天了!" 老男人揪著她的頭髮罵道:" 我還以為你被林國鋒那個傻逼幹得找不到北了,不想回來了呢。你有一晚上的時間休整,明早七點穿好作戰服到這裡等老子。" 老男人扛起韓潔扔上了自己的小貨車開車走了。
第07章
第二天一早,胡菲準時上了老男人的小貨車。
小貨車開了大概一個小時。來到一座地處偏僻的別墅。
" 不想老子把手剎的握柄插進你屁眼裡,就給老子跟上了。" 胡菲和老男人進入了別墅,來到地下室。
在那裡,一個和胡菲差不多大的女孩被綁在凳子上,她衣衫襤褸,精神萎靡,顯然連續遭受了數天的虐待,而胡菲則一眼就認出了她——林諾。她被綁走之前兩天,自己才擠走了小張,進入林家,卻也幾乎沒見過面,但胡菲還是牢牢的將這位大小姐的長相印在了腦子裡。
在林諾看到韓潔被抬進來的一剎那,她激動的掙扎,被塞住的嘴巴不停的發出嗚嗚聲,眼淚順著臉頰不停的流下。
" 閉嘴。" 一旁的一個同樣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孩嗓音低沉,他輕輕的一句就讓林諾不敢再說話,渾身顫抖,只得閉上眼睛默默地流淚。
胡菲把韓潔一樣放在地下室另外一邊的椅子上綁好,將目光在室內掃視一圈,最終落在了老男人身上。
老男人帶著興奮的笑,好像在觀看自己剛剛完成的最精美的工藝品。
" 幫我安葬她。" 男孩對老男人說。
" 可以,我馬上叫人去辦,之後會把地點告訴你。" 在胡菲印象中老男人第一次這麼一本正經。
接著老男人再次露出了開心的笑," 那麼,下一場考試開始!還是老規矩,這回用刀。" 什麼?胡菲一愣,自己才剛剛把韓潔弄回來,就要開始下一場?
但是她沒有時間考慮了,因為老鬼手中拿出兩把匕首,同時拋給兩人。
胡菲目光盯著扔過來的匕首,伸手就準備去接,卻發現自己的小腹上猛然挨了一腳,她被踢跌出很遠,癱坐在地,不停地咳嗽。
原來那個男孩並沒有接自己的刀,而是在第一時間衝過來踢開自己,接過了老男人扔給自己的刀子。
在男孩用刀子切開胡菲喉嚨的時候,地下室的鐵門才在轟鳴聲中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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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德海的地下室裡,陳德海的手指激動得在韓潔身上來回的摸索著,十幾年了,這個女人終於再次落在了自己的手裡。
韓姐今年已經三十八歲了,喚作別的女人,只怕是要麼身材走樣,要麼臉上已經生出了皺紋,但十幾年來的養尊處優,盡心保養,卻讓韓姐區別於其他女人,精緻的臉孔如同二十幾歲女孩的皮膚一般白皙光滑,熟透了的誘人身材滿是濃濃的誘惑。
隨著藥效的減弱,韓潔醒了過來,也一眼就看見自己面前赤身裸體坐著的男人。
" 你…你想幹什麼?" 韓潔掙扎著起身,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 咱們又見面了,韓潔。" 陳德海笑的格外開心:" 一別十幾年,我當然是想幹你了。" 陳德海走上前,大手隔著衣服直接揉捏著韓潔碩大的乳房:" 生了孩子就是不一樣啊,奶子又大了一圈。" " 你…你到底是誰?" 韓潔扭動著身體掙扎著。
"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每天忙著被林國鋒的大雞吧肏,哪還有心思記得我們這些舊人啊。" 陳德海一把退下了韓潔病號服的褲子,用力的揉捏著她小巧內褲下渾圓的臀部。拉扯著她胯間濃密的陰毛。
" 你……你是陳德海?" 相同的痛苦的感覺讓韓潔認出了面前的男人。
" 你還真是個浪貨啊,記得你結婚的前一天,我幹你的時候,也是這麼拽你的毛來著。" 陳德海開心的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他解氣似的撤掉幾根韓潔的陰毛放在韓潔的臉上。
" 你快放了我,不然,林國鋒不會放過你的!" " 放了你?你結婚前一天我就肏了你,做了你第一個男人,林國鋒也沒把我怎麼樣啊?" 韓潔又羞又氣,想到就是面前的男人在自己結婚的前一天強暴了自己,而自己為了嫁進豪門,卻不敢報警,結婚當晚,林國鋒發現自己不是處女而對自己的百般羞辱,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早在上中學的時候,韓潔和陳德海就是同學,那時候韓潔長得片兩,發育得也早,身邊追求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是出了名的校花。
韓潔的眼光自然非常的高,她小小年紀就早有計劃,一定要嫁進豪門,成為有錢人的太太,自然對身邊的追求者不削一顧,陳德海那時候是班上的好學生,也十分的迷戀韓潔,在朋友的鼓動下,陳德海向韓潔表白了,但換來的,是在拒絕之後無止盡的羞辱。
韓潔似乎將這當做抬高自己身價,打響知名度的手段,可這個手段確著實傷害了年紀輕輕的陳德海。
幾年之後,韓潔如願的傍上了林國鋒,一個月就準備閃電結婚。
而陳德海在韓潔的連番羞辱下發揮失常,沒有考上高中,十分的頹廢,得到這個消息的陳德海瞅準了機會,終於在韓潔前一天強暴了一人在家的韓潔。
令陳德海欣喜的是,韓潔竟然還是處女。
他一邊瘋狂的幹著韓潔,一邊拔著她的陰毛,十分的興奮,在大力的抽查下,陳德海興奮的將精液射進了韓潔的身體。
激情過後,陳德海十分的害怕,提起褲子就跑了。但是韓潔並未報警,因為她很清楚,這件事一旦鬧開,自己嫁入豪門的事,也就完蛋了。
過了這麼多年,韓潔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誰知她的噩夢還沒結束。
陳德海很清楚,雖然自己是韓潔的第一個男人,但是韓潔從未瞧得起自己,就像韓潔結婚前自己強暴她時一樣,她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 說,想不想我干你?" 韓潔咬緊了牙關默不作聲,昂起了頭不去看陳德海青筋畢露的陰莖。
陳德海不怒反笑,拍了拍韓潔的臉蛋:" 有意思,不是這樣的話,就不好玩了,我有整整一夜的時間來慢慢玩你。" 陳德海愛不釋手的玩弄著韓潔的乳房,肥膩的乳肉在陳德海的指縫間滿溢而出,掌心不斷磨擦著那深紅色的乳頭。韓潔只感覺到陳德海的手掌像一張砂紙一樣不斷的打磨著她的乳房,隨著每次摩擦她都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痛,可是長久未曾慰藉的身體竟然在這陣陣的刺痛中感覺到一絲絲如電流般的刺激。
" 從你懷孕開始,林國鋒就開始和你分居睡了吧?" 陳德海感受著掌心逐漸發硬的乳頭,繼續羞辱著韓潔:" 十幾年的時間,你居然能挺過來,說,找了幾個情人啊?" " 我……我才…不用找…找…" 韓潔滿臉通紅,在這十幾年裡她自然也有挺不住想要的時候,確實曾經有過想找個情人的想法。韓潔都是強壓下心頭的慾火,或者乾脆自己用手解決。
" 十幾年沒被人幹過了?" 陳德海坐在韓潔分開的兩腿間,用散發著陣陣異味的大腳的腳趾夾住韓潔的乳頭,來回的拉扯,用腳掌用力的踩著韓潔的乳房,一雙大手分開韓潔濃重的陰毛撫上了她兩腿間深色的花瓣。
" …住…住手…好疼…" 韓潔的乳房被大力的踩踏疼得厲害,正在求饒,就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陳德海的一隻手指已經插進了韓潔的陰道,並且不停的在摳挖這陰道內的嫩肉。
" 饒了我吧,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養尊處優半輩子的韓潔哪受得了這樣的折磨,痛苦著求饒,淚水不停的流出。
" 老子才不要你賣屄得來的錢。" 陳德海冷哼一聲,第二個手指插進了韓潔的身體。
" 你…你怎麼能這麼……" 韓潔氣憤的辯解,但身體內肆虐的兩根手指和壓在胸前的一雙大腳讓她完全組織不出語句," 老子說的不對?你不就是為了錢嫁給林國鋒的?和賣屄有什麼分別,別跟我說什麼你是因為啥純潔的愛情,頂多就是不只賣屄,還把整個人都賣了而已。" 陳德海的一隻大腳踩到了韓潔的臉上,傳來的陣陣異味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說起來你應該感謝老子,要不是老子下手快,把你女兒綁出來了,你女兒早就叫林國鋒給幹了。" " 你…你說謊!" " 有什麼好騙你的。" 陳德海把腳趾頭捅進了韓潔的嘴裡,笑道:" 你那個養女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叫林國鋒幹過了,一直幹到她和未婚夫住在一起,怕被發現才斷了關係的。別說你就沒察覺。" " 唔唔…唔唔唔唔…唔…" 韓潔雖然想反駁,但是嘴巴被陳德海的腳趾塞滿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 給老子好好的舔。" 陳德海突然捏住韓潔的陰蒂厲聲說:" 敢咬老子的話,老子就叫人把你女兒肏爛了再裝到箱子裡送到電視台去!" 韓潔只得認命了似的舔著陳德海的腳掌。
"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陳德海爆發出不可抑制的狂笑:" 好,好,給老子乖乖的,明天天一亮就讓你去見你女兒。" 陳德海一把扛起韓潔肥嫩的大腿扛在肩上,進入了韓潔的身體,毫無技巧的大力抽插著。
韓潔的身體因為下身的陣陣刺痛緊咬著牙關,兩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 很生氣吧,很傷心吧,無助吧?" 陳德海氣喘吁吁的運動著,在韓潔的耳邊說:" 我只是讓你體驗下你沒有感受過的感情。" " …你…你這個…惡魔…"韓潔承受著陳德海的撞擊,聲音一頓一頓的。
" 多謝誇獎,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哦。" 陳德海舔著韓潔的耳垂,韓潔身子一縮:" 你…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 是啊,把我的情書投稿給校報鬧得我差點被退學啊。找小混混在校門口痛毆我啊。在學校檢查學生用品的時候偷偷在我的書包裡放避孕套啊什麼的。" 陳德海緬懷著自己的中學生活:" 你還真是個賤人啊。" 說的興起,他左右開弓連續打了韓潔好幾個耳光。
韓潔完全被打蒙了,她沒想到這些在自己看來不過是惡作劇的事情居然會讓這個男人記住那麼多年。
" 不過我還是感謝你。" 陳德海拍了拍韓潔紅腫的臉蛋。
" 如果沒有你,我怎麼會有今天,當初你要是不羞辱我,我怎麼能幹到你呢?
" 韓潔痛苦的扭動著身子,不光是因為陳德海的羞辱,也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中不停分泌的淫水正在增多。自己的身體正在習慣這個男人狂暴的抽插,並產生一絲絲的快感。而這絲快感正在試圖點燃她壓抑了十幾年的情慾倉庫。
" …啊……" 韓潔無法控制的呻吟出聲,她立刻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但這早已被陳德海看在眼裡,他毫無花俏的衝撞著韓潔的身體,每一次都將陰莖插進韓潔的身體深處,拔出到只有龜頭還留在陰道裡,然後再大力的一查到底。
每一次的運動,都引得韓潔一聲悶哼,身體抖動個不停,原本大咧咧張開的雙腿也盤上了男人的腰,用力的將男人壓向自己的身體。
" 哼,你這個騷貨,被肏得爽了吧" 陳德海握著韓潔的雙乳下體一陣快似一陣的抽插,帶動得淫水四濺,韓潔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大聲的呻吟。
" …啊啊…好深…啊啊…哎呦…恩…" 一雙美目半瞇著,臉上滿是潮紅,誘人的小嘴微張著,手臂也環上了陳德海的脖子,腰肢勤扭,迎合著陳德海的撞擊追尋著更強烈的快感。
" 啊…啊…要…要到了…" 韓潔感覺到強烈的快感正向自己湧來,將她淹沒。
空曠的地下室裡,韓潔的尖叫聲不停地迴盪著,而夜幕才剛剛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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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的迷倒了林諾,看著她失去意識倒在自己懷裡,感受著她柔軟豐滿,充滿彈性和活力的身體,陸小安的心裡卻並不平靜。
現在自己的行動只能算完成三分之一,而剩下的三分二自然就是如何脫逃,並且隱藏掉一切蹤跡。
陸小安查看了一下走廊,那些服務生還在樓下拉架,還能聽見樓下傳來的叫罵和廝打聲。
陸小安脫下黑色的馬甲丟在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領帶,在襯衫領口繫好,然後胡亂的拉松。
陸小安把林諾背起來,讓她的雙臂環繞著自己的脖子,兩手扶著她的腿彎。
林諾充滿彈性的乳房頂在他的背上讓陸小安有點心猿意馬,但他只能壓抑住這種情緒,盡快離開這裡。
她背著林諾在再KTV的走廊上快速的走著,整個KTV的人注意力都被打架的傢伙吸引了過去,似乎沒有什麼人注意他。
" 喲,兄弟,灌醉了個妞?" 一個喝得搖搖晃晃的年輕人瞄了一眼林諾:"呵~ ,這個妞夠正的啊,幹起來一定很爽,兄弟你有福了。" " 嘿嘿,好說,好說。" 陸小安裝作一臉猥瑣的笑著,加快了腳步。
這種挑個中意的女孩灌醉了,然後帶出去開房的事情在這個KTV每天都在上演,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出了KTV的大門,陸小安送了口氣,她背著林諾上了之前停靠在路旁的越野車,讓她躺在後座上,發動汽車,在市內的路上繞著圈子。
陸小安堅信沒有人尾隨自己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他熟練的將越野車開回了別墅,將林諾用手銬銬在客廳的椅子上。做完這一切,陸小安飛奔回自己的房間,那裡有一個被病痛折磨的女人正在等他。
打開房間的門,趙琳正斜靠在床頭,她看見陸小安,蒼白的臉上又掛上了甜蜜的微笑:" 你回來了。" " 恩,我回來了。" 陸小安坐在床邊,他竟然發現自己挑不出合適的詞來表達自己對面前女人的濃濃愛意,只伸出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
趙琳的雙手握著陸小安的雙手,享受著情人的溫存。
兩人默契般的絕口不提趙琳的身體,他們只想溫馨,甜蜜的走完剩下的日子。
可是彷彿注定有人不會讓這樣的日子持續下去,客廳裡傳來一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
" 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 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他不會放過你的!"" 警察會找到你的,你跑不了了!" " 聽見了嘛,你這個混蛋!" 陸小安歎了口氣,埋怨自己剛才光顧著早點來看趙琳,為什麼沒有塞住她的嘴巴?
踢開客廳的門,就看見林諾正奮力的拉扯著鎖住她手腕的手銬,叫嚷之餘還撒潑似的踢著茶几,全然不顧短裙下不時露出小內褲的影子。
陸小安一進客廳,林諾就發現了他,她指著陸小安大吼道:" 快放了我!你這個混蛋!" " 不想吃苦頭就閉上你的臭嘴。" 陸小安現在沒有耐性和這個刁蠻大小姐耗著,吼了回去。
" 本小姐……" 林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小安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了臉上,這記耳光力量很大,林諾身子一歪就栽倒在地上,甚至還帶倒了銬在一起的椅子。
" 小姐?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做雞的?" 陸小安拎著林諾的衣領問。
" 你…你才是雞,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 啊?不放過我?你能怎麼樣?" 陸小安一把掐住了林諾纖細白皙的脖子,感受著光滑的皮膚,手上的的力量慢慢加重:" 沒出過溫室的花朵,居然還趾高氣昂的,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你挨過餓嘛?受過凍嘛?為了生計奔波過嘛?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不過是家裡有幾個臭錢,就敢叫囂了?來啊,現在我掐住你的脖子了,你怎麼不放過我?啊?來啊,讓我看看?" 林諾一張俏麗的臉因為不能呼吸漲得通紅,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拚命地張大嘴巴卻吸不進一絲空氣,鮮紅的舌頭也慢慢的伸出了有人的嘴唇外,拍打著陸小安胳膊的手也逐漸失去了力氣。不住顫抖的兩腿之間,一股熱流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個滿是腥騷氣味冒著熱氣的水窪。
" 放開她!" 臥室的門邊傳來一聲喊叫。
陸小安反射般的鬆開手,林諾如同一灘爛泥般栽倒在地板上,雙手捂著脖子,大口的喘著粗氣,不停地咳嗽,臉上眼淚口水亂臣一團。
陸小安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越來越易怒了,而且不受控制,方才就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差點時候殺掉對方,自己是怎麼了?
" 你…咳咳…你們綁架…咳…綁架我不就是…咳咳…為了錢嘛…" 咳嗽著的林諾低聲的呻吟著。
" 錢?那對我有什麼用?" 陸小安失笑道,他向臥室門口的趙琳走去。
" 那…那為了什麼?" 林諾追問道。
" 為了活命。"
第08章
在陸小安的監視下,林諾毛手毛腳的將客廳地上的尿液擦乾淨了,整個清理的過程中,林諾都低著頭,臉上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眼睛通紅眼角帶著淚痕。緊緊抿著嘴唇,空氣中飄散的尿騷問彷彿無數嘲笑的聲音正在包圍著她。
林諾一聲不吭的終於將最後一滴尿液用拖布擦乾,站在原地支吾了半天才小聲的說:" 我…我能不能…洗澡…" 陸小安看了一眼林諾。
只見她身上的草綠色小外套皺巴巴的沾滿了塵土,下半身的淺色短裙和黑色褲襪上滿是水漬,腳上的短靴也濕淋淋的。
陸小安帶著林諾到了浴室,林諾走進浴室,剛想脫衣服,就回頭盯住了靠在門邊的陸小安,眼裡滿是敵意。
" 不洗就滾出來。" 陸小安用一個手指勾著手銬晃了晃。林諾轉過了身,背對著門口似乎打定了主意,悉悉索索的脫下了草綠色的小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緊身女士襯衣,林諾慢吞吞的解開了襯衣的扣子,然後兩手抓住襯衫的的領口回頭看了陸小安一眼。
兩人四目相對。陸小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手裡依舊擺弄著手銬,林諾觸電一般的收回視線,身子縮了縮才一咬牙,脫下下了襯衣。
大片白皙的皮膚暴漏在空氣中,林諾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她解開短裙的時候腦子裡嗡嗡直響,生怕身後的男人會衝上來,不過好在,陸小安完全沒有衝上來的意思。
林諾的手指顫抖著摸索到了身後胸罩的搭扣,解開搭扣,微縮肩膀,天藍色的胸罩被輕輕脫了下來,堅挺的乳房在胸前充滿彈性的彈跳了幾下,粉色的乳頭在微涼的空氣裡驕傲的挺立著。
林諾的拇指插入了連褲襪腰部的邊沿,微微提臀,將薄薄的褲襪拉到了大腿部,再將堆在一起的褲襪用拇指和食指夾住推倒了膝蓋上,讓後她抬起一隻腳,配合手指,將絲襪推到小巧的腳踝,然後輕拉足跟,腳尖伸直,將絲襪從白皙的小腳上取了下來,然後是另外一隻腳。
林諾赤腳站在浴室地面冰涼的瓷磚上,身上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現在,他身上只剩下一條天藍色的蕾絲內褲。
她咬了咬牙,手指插進內褲的腰部,將內褲脫了下來。整個過程中,林諾一直試圖用手遮住自己外露的臀部和乳房。
林諾再次不安的回頭看了一眼陸小安,發現陸小安依舊站在浴室的門口,擺弄著手裡的手銬。
在她回頭的時候,陸小安看到了她充滿屈辱的表情和不停流淚的雙眼,但是陸小安覺得很平靜,甚至有點快意。他伸手指了指浴室的噴頭。
林諾的一雙手小心的在身後遮掩著臀部,小步的向浴缸走去,她抬起一隻腳踩進浴缸站穩,才邁動另外一隻腳,但這個過程中她不可能還用雙手擋住,渾圓的翹臀和腿間那一抹粉紅大刺刺的暴漏在陸小安眼前。
林諾一手拿著噴頭,一手打開閥門,試著水溫。
溫暖的水流帶著一絲水蒸氣擊打在林諾潔白的胸前,順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凝脂般的皮膚流進浴缸,整個浴室被水蒸氣和稀疏的水聲充滿了。
白皙的脖子,渾圓的肩頭,豐滿的雙峰,纖細的腰肢,蓮藕般的手臂,誘人的翹臀,修長的雙腿,林諾在溫暖的水流下耐心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雖然身邊有一個男人在看著她,但溫暖的水流似乎讓她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只是耐心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關上閥門,林諾從浴室裡拿出一條浴巾將身體嚴嚴實實的報包裹了起來,這才抬起頭,卻發現浴室門口的陸小安早已不見了蹤影。
林諾竟然覺得自己有一點失落,試想多少追求自己的男人僅僅是自己對他們微笑就能迷得他們神魂顛倒,可今天赤身裸體的在這裡洗澡,對方竟然扔下了她。
雖然面對的是一個綁匪,林諾還是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浴室,卻發現臥室的門虛掩著,裡面傳來一陣陣的女人咳嗽聲,林諾記得那個女人,剛才自己覺得快要被掐死的時候,是她的喊聲讓那個男人鬆開了自己。
林諾環顧四周,沒有發現陸小安的蹤跡,她輕輕的向門口走去,絲毫不顧及自己只圍著一條浴巾,現在她滿腦子都是能夠離開這個地方。
她走到門邊,偷偷的擺弄著門鎖,不時警覺的回頭看。
不知什麼時候,臥室的咳嗽聲停了,她也打開了別墅的大門,卻突然間被蒙住了眼睛,她驚慌的大叫,手忙腳亂的拉扯著蓋著她頭上的東西,卻發現,只是一件寬大的t恤。
她顫巍巍的回過頭,只見陸小安正倚在臥室的門邊手裡拿著其他幾件衣服。
林諾拔腿就跑,們已經打開了,而面前的男人離她還有一段距離,自己衝出了門外,總有辦法喊來別人的。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卻傻了眼。
別墅外,四五個穿著黑西裝帶著黑墨鏡的男人正來回巡視著,而這座別墅周圍,竟然什麼都沒有!
這簡直就是一座建在深山老林裡的度假用別墅,視線所及的地方甚至看不到公路。
幾個黑衣人見到林諾,雖然奇怪的多看了幾眼,但都無視她一般走開了。
" 你想去哪?" 身後傳來陸小安的聲音讓林諾身體一縮,幾乎攤在地上。
" 看不出來,你還喜歡裸奔?有錢人的性趣果然很怪異。" 陸小安將林諾重新銬回客廳的椅子上,只是這次,林諾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堪堪遮住屁股的T恤和一條內褲而已。
林諾不敢去看陸小安,只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身體縮在一起。
陸小安也不再理她,起身回臥室去了。
第二天一早,老鬼神出鬼沒的出現了。
" 聽說你成功的把林諾綁回來了?" 老鬼滿是刀疤的臉上帶著微微嘲弄的笑。
" 在客廳。" 陸小安帶著老鬼來到了客廳,林諾一晚上擔驚受怕的沒有睡好,有著兩個很眼圈,眼睛也有點紅腫,看到老鬼滿是刀疤的大臉,她驚叫一聲低著頭閉上眼睛,身體都在顫抖,雙腳都縮到了椅子下面。
" 那就說說我這回的評價。" 老鬼動了動脖子,發出關節嘎巴嘎巴的響聲,陸小安知道,那是他發表的前兆。
但是老鬼竟然沒有像每次一樣跳起來對陸小安飽以老拳,只是淡淡的說:"你不是最差勁的一個,你應該暗自慶幸,老子的怒火還得給那些狗娘養的留著,不過,你這回的行動,要我說,就是狗屎,你簡直比吃屎的狗還不如,計劃裡全是漏洞,到處都是不確定因素,能成功,簡直是他嗎玉皇大帝看在你菊花緊的面子上特意照應了你!" 然後他將目光轉向林諾:" 這個小姑娘就是你的獎勵了,嘿嘿,反正你樓上那個快死了?" 陸小安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拳頭握得緊緊的,衝到老鬼面前就要發飆,老鬼卻像早有準備似的掏出懷裡的手槍對準陸小安的扣動了扳機。
震耳欲聾的槍聲在室內迴盪,林諾尖銳的叫聲久久沒有停下,陸小安一聲不響的倒在了地上,右肩上的衣服迅速被鮮血染紅。
老鬼上前一步,手中的槍頂在了陸小安的頭上,陸小安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流失的血液正帶走自己的身體的溫度。
" 爸爸。住手!" 臥室門口傳來一聲驚呼,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衝了出來一把將陸小安摟在了懷裡,正是趙琳。
老鬼哼了一聲,收起槍,盯著趙琳看了好一會,才說:" 你就和這個小子過完你最後的日子吧,哈哈哈哈哈……" 老鬼大笑著走向門口。
陸小安失去意識之前迷迷糊糊的聽見老鬼的話:" 你有三天時間休息,三天之後就是下一輪考試了。" 陸小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傷口已經被縫合,纏著厚厚的繃帶。
趙琳似乎突然間恢復了精神,勤快的整理著屋子,陸小安和趙琳都明白那意味著什麼,他們兩個保持著默契的沉默。
林諾就像被遺忘了,和她作伴的只有好心的趙琳給她加的一條毯子。
她還是在大叫大嚷,只是根本沒有人理她,她被塞到了衛生間,同時塞給她的還有大量的方便食品。
陸小安和趙琳,在享受著他們……最後的日子。
" 小安,陪我聊聊天吧。" 趙琳躺在床上,看著坐在椅子上握著自己手的情人。
" 好啊,想聊點什麼?" 陸小安的聲音很輕。
" 就聊聊我吧。" 趙琳呵呵的笑著:" 你不是總想知道我從前的事情嘛,還有叫他老鬼的那個傢伙……他是我父親。" " 恩,我聽到你叫他……" 陸小安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點什麼好。
" 從一開始說吧。" 趙琳歎了口氣,說:" 我姓趙,但是你知道我爸爸姓什麼嗎?" 看著陸小安搖了搖頭,趙琳接著說:" 我爸爸姓秦,我是跟我媽媽的姓。
" 打開了話匣子,趙琳的聲音很輕,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彷彿在回憶著當初的事情:" 我爸爸是一個退伍軍人,後來被安置在警察局的刑警隊工作,媽媽是當地一家醫院的護士,本來是很和和美美的一家。" 趙琳頓了頓,眉頭輕輕的皺起:" 但是在我四歲那年,這一切卻都變了。那一年我出了車禍,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可怕的消息,我的媽媽因為流產大出血正在搶救,而我的爸爸卻殺人潛逃了。" 陸小安握著趙琳的手緊了緊,趙琳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要緊,藉著開口道:" 後來母親總算活了下來,卻因為併發症而摘除了子宮和卵巢,從此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之後媽媽變得神經兮兮的,把我看得死死的,總是對我說,媽媽只剩下你了,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那之後,媽媽就再也沒去醫院工作了,媽媽打過零工,做過保姆,當過超市的理貨員,辛辛苦苦的拉扯我,然後,我終於考上了醫科大學,成了一名醫生,我要給媽媽好日子過。" 趙琳的臉上洋溢滿了笑容,但卻顯得那麼無力:" 但是,就算我是中國醫科大學畢業的,卻也沒有一家醫院願意聘用我,最後,我不得不到一家衛生所工作。" 看著陸小安臉上疑惑的表情,趙琳說:" 我當時那個傷心啊,不知道自己這麼死命的學醫究竟是為了什麼,現在看來,都是為了你啊。" " 面對這種處境,我一籌莫展,誰知我遇到了一個曾經和我媽媽一同工作的同事,她的解釋,讓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趙琳臉上滿是自嘲的笑:" 原來,我是媽媽和情夫的孩子,媽媽自以為掩飾的很好,通過醫院的關係,修改了出生證明上我的血型,卻不想我四歲時候的那場車禍露出了馬腳,當時爸爸聞訊趕到了醫院,二話不說就要給我獻血,可是當時醫院的大夫卻發現了這個問題,爸爸和媽媽的血型,是不可能生下這個血型的我的。然後……" 陸小安感覺到趙琳握著自己手的手指收緊了,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肉裡,但他只靜靜的聽著。
" 爸爸氣急敗壞的衝到媽媽工作的醫院去找媽媽了,媽媽當時還不知道我出車禍的事情,正在護士休息室裡……和她的情夫,在偷情。被爸爸抓了個正著。
一場廝打不可避免。聽那位阿姨說,媽媽的情夫奪路而逃的時候,媽媽赤身裸體的抱著爸爸的大腿,或許是怕爸爸出事,又或許是為了給自己情夫爭取逃跑的時間,誰知道呢,但在怒火中燒的爸爸看來,這肯定是後者,所以他一腳踢開了媽媽,追了出去,當時媽媽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經又懷孕了。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個無法出世的孩子的父親是誰,就連我媽媽都不知道。到底是她的情人的,還是她的丈夫的?" " 爸爸追上了媽媽的情夫,兩人廝打在一起,但那個情夫肯定不是爸爸的對手,但是一味的被打讓媽媽的情夫起了殺心,卻被爸爸殺了。" 趙琳將目光望向陸小安問:" 我是不是挺可笑的,明知道媽媽的情夫才是我的生父,卻還是厚著臉皮喊那個人爸爸?" " 不會,你有選擇的權利。" 陸小安斟酌著字句,卻發現根本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趙琳嘿嘿的笑了,那笑容美得能融化冰雪,美得能滋潤萬物。
她喘了口氣,接著訴說:"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成章了,媽媽出軌的事情鬧得很大,幾乎整個醫療系統都知道了這件事,被譽為當時的一大醜聞,我畢業後沒有任何一家醫院肯接收我,也是拜我媽媽所賜。" " 前年,我的母親去世了,她彌留之際,希望我能尋找到自己的父親,失去父親之後,多年的艱辛生活,讓她嘗盡了心酸,她終於後悔了,她覺得自己當初對不起父親,希望我能請求父親的原諒。我通過她留下的老地址幾經周折找到了父親,卻發現父親根本不是母親口中的那個男人,他自負,歇斯底里,甚至於有點病態。和他相處很難,對於母親遲來了十幾年的歉意嗤之以鼻,並且很不友好的請我離開,但我還是堅持每隔一段時間去看他,我一次有一次的拜訪他,我覺得漸漸開始瞭解他,發現他的身份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直到有一次,在我去看他的時候,親眼看到他射殺了一個人。" " 我以為自己會被殺掉或者監禁,但是父親卻興奮的向我展示了他自己的小王國,他說,她感謝母親,如果不是當年母親出軌,他或許還不會有後來的作為,記得你第一次使用匕首和我父親搏鬥嘛?" " 記得,幾乎兩秒都沒有,我就被撂倒在地上,臉上還重重的挨了幾腳。" 陸小安也陷入了回憶。
" 那一次我也在場的。" 趙琳臉上笑瞇瞇的看著一臉驚奇的陸小安:" 看著你一次次的爬起來,然後再被打倒,我就想啊,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呢?他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條路呢?那之後,我成了你的主治醫生,你不知道吧,你每次暈倒,都是我給你治療的傷勢。" " 每天都看著你,每次你一身傷痕,昏迷不醒的送來,我小心的治療你的傷口,再把你送走,看著你的傷勢逐漸痊癒,但下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又搞得渾身傷痕纍纍。不知不覺的,我腦子裡就已經都是你了,很可笑吧,我有時候也這麼覺得,但當發覺的時候,目光已經移不開了。
" 趙琳開心的笑著,伸手撫摸著陸小安的臉頰:" 然後在同年,我被查出患了病,已經是晚期了,沒多久可以活,所以我下了個決定,我要到你身邊來。" 看著陸小安的眼睛,趙琳的臉上都是紅潮:" 你會覺得我是個瘋子嘛?" " 即便是,也是個我愛著的瘋子。" 陸小安的眼睛裡沒有做作,只有真誠,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對方,濃濃的愛意灌滿了他們的心間。
" 小安,我累了,想睡一會兒,你握著我的手陪著我好嗎。" " 恩,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趙琳靜靜的躺在床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第09章
天色已經很晚了,林諾坐在衛生間的馬桶蓋上,身邊的東西已經吃完了,餓得厲害。她這樣度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她用力的扯動著手上的手銬,鋼製的手銬和衛生間的水管發出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音。
" 我餓死了!有沒有人啊!" " 你這個混蛋!趕緊給我出來!" " 老娘餓死了!你們綁架我不是為了為了餓死我吧!" " 聽到沒有?趕緊給我出來!" 林諾似乎覺得叫得不過癮,扔著手裡能找到的一切,打碎了衛生間的鏡子,用力敲打著洗手池。
在林諾鍥而不捨的叫喊聲中,洗手間的門被踢開了,陸小安雙眼血紅的站在那裡。
" 你捨得下來了?" 林諾大聲的喊著,似乎想把滿腔的鬱悶都發洩出來:"你知道嘛,我都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你想餓死我?幹嘛那麼看著我?那個小婊子死了?要不你被迷得神魂顛倒的怎麼捨得下來?" " 看來你很喜歡叫。" " 你說什麼?" " 那就叫得再大聲點!" 陸小安一把將林諾摁坐回在馬桶蓋上,兩手伸進林諾的T恤裡,用力的揉捏著兩團堅挺的乳房。
林諾只感覺自己的乳房像受到重壓的水氣球,隨時都有破掉的危險,而且劇烈的疼痛叫她哭叫出聲:" 疼死我了!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她的兩隻手都被銬在水管上,只得扭動著身體,用腳去踢陸小安,可那纖細的雙腿才剛舉起就被陸小安一把抓住,她被陸小安夾著兩腿拎了起來,手腕上的手銬因為手裡勒得她的手腕生疼,她感覺到胯下一涼,她的內褲已經被扒了下來。
" 你這個變態,別碰我,放手!" 林諾激烈的掙扎,大聲的尖叫著。
陸小安不顧她扭動的身體,釋放出暴怒的陰莖,沒有任何前戲,龜頭就抵在了林諾的陰唇上。
" …你…你想幹什麼?…別…不…不要…你要多少錢…我都…" 林諾感覺到一個火燙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陰戶上,她驚叫出聲連連求饒。但陸小安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陸小安胯下一動,陰莖大力插進了林諾的體內。
" 拔出去…嗚嗚嗚嗚…快拔出去!" 林諾感覺到下體一陣疼痛。陸小安的陰莖卻在插入一小段之後停止了,因為陸小安感覺到了一層薄膜擋住了他陰莖的去路。
" 喲,還真撿了個便宜啊。" 陸小安意外的挑了挑眉:" 我要弄破它了哦,給我叫的大聲點!" 他稍稍向後抽出陰莖,然後大力的插入,一次將陰莖全部插進了林諾的體內。
" …啊啊啊啊…拔出去…好疼…啊啊…快扒出去!" 林諾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而那個罪魁禍首還在她的身體裡快速的進出,純潔的處女鮮血順著陸小安暴怒的陰莖流下,在衛生間地板的瓷磚上流下點點猩紅。
陸小安兩隻胳膊的腋下都夾著林諾一條腿,林諾的屁股已經被抬起懸空,身體的重量全靠四肢分擔,手銬在手腕上流下一道道的血痕,身體隨著路小的撞擊來回的擺動,臉上滿是淚水頭髮披散著,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都在顫抖。
" 叫啊,你不是喜歡叫嗎?叫啊,大聲點?" 陸小安突然放開林諾的雙腿,林諾的後背和屁股因為體重的關係撞擊在馬桶蓋上,發出咚的一聲,陸小安的陰莖也抽離了她的身體,那暴怒的肉棒上沾染著鮮紅的液體。
後背的疼痛剛讓林諾痛呼出聲,被摧殘的下體就在此被插入了,陸小安一邊大力的撞擊著林諾,一邊抓起林諾的頭髮讓她看著自己,林諾不敢睜眼,緊咬著牙關忍受著下體的劇痛。
陸小安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林諾光滑白皙的臉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自出生起就從未有人褻瀆,林諾膚質如嬰兒皮膚版的臉頰上浮現一道出五指瘀痕。
" 啊啊啊…別打我…別打我…嗚嗚嗚嗚…" 林諾想躲閃,陸小安卻抓著她的頭髮,耳光不要錢一般扇在她幼嫩的臉頰上,流下一道道傷痕。
" 叫啊,叫啊,你不是喜歡叫嘛?大聲點?" " 不是餓了嘛?老子餵飽你,先餵飽你下面的嘴!" " 你這個騷貨,誰他媽是婊子?" " 你這個欠肏的浪貨,給老子叫啊。" " 你他媽的就是個破鞋,一個誰都能上的破鞋!" " 錢,錢,你他媽就知道錢,你老爹有錢,怎麼不來救你啊,你還不是在這被我騎?" " 老子沒錢,照樣肏你,說,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陸小安每說一句,帶著風聲的耳光就辟里啪啦的打在林諾俏麗的臉上,不一會林諾的臉頰就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她的哭腔也開始變了音。
" …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嗚…快拔出去…嗚嗚…" 陸小安幾下大力的衝撞將林諾從馬桶蓋上撞到了地上,林諾癱坐在地上雙手被手銬拉得高高舉起,兩腿間一片狼藉,陰毛黏在一起,兩片陰唇大刺刺的分開一抹猩紅的液體正在流出。
" 吃啊,吃啊。給老子吃!" 陸小安打開客廳的冰箱,拿出了無數的食物,水果、餅乾、火腿腸、方便面、牛奶、蔬菜、甚至一些生肉。
他騎在林諾身上,抓起一串葡萄直塞進林諾的嘴裡,用力的往裡按,林諾被嗆到不停的咳嗽,在陸小安再拿東西的時候,林諾忙吐掉了嘴裡的葡萄緊緊的閉上了嘴。
" 吃,給我吃!" 陸小安拿起一個橘子頂在林諾的嘴上,用力的塞著,但是林諾就是不張開嘴,整個橘子都塞爛了,林諾的眼睛仇恨的盯著陸小安,緊皺著眉頭死死的咬著牙。
陸小安笑了,嘴唇上翹,大大的裂開,像萬聖節的南瓜燈一般詭異的咧嘴而笑,林諾眼中閃過一絲恐慌,身體沒來由的一陣惡寒,然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被用力的捏開了" 吃啊,吃啊,都給老子吃下去!" 一大把餅乾被用力塞進了嘴裡,然後是幾顆蘑菇,甚至還有一塊冷鮮肉。林諾被塞得直翻白眼,大張著嘴巴一陣乾嘔,全部吐了出來。
" 媽的,你不是餓了嗎?吃啊,別他媽浪費東西,吃啊!" 林諾的乳房被凶狠的揪住了,一陣大力的拉扯讓林諾再次痛哭出聲,那兩顆粉紅的乳頭被大力的擰動拉扯。
林諾昂起頭,一口帶血的唾液吐在了陸小安的臉上。她和陸小安一樣穿著粗氣,兩個人如同殺父仇人一般的對視。
" 好,很好,不這樣就不好玩了。" 陸小安再次露出了笑容,他伸手解開了林諾手上的手銬拉著她的頭髮把她扔進了浴缸,林諾的身體在光滑的浴缸裡掙扎著,被陸小安大力的踩在腳下,林諾監聽豐滿的乳房被陸小安大力的踩踏得變形,林諾只感到一陣重壓,劇痛傳來還有伴隨著呼吸越發的困難。
陸小安打開了噴頭的閥門調節著水溫,冰冷刺骨的冷水噴射而出,激射在林諾的臉上嗆進她的鼻子和嘴巴裡,她用手護住自己的臉,拚命的扭動身子,躲閃著刺骨的水流,兩腿不停踢動。
" 給老子洗乾淨,老子可不喜歡干髒兮兮的貨色!" " 你這個從裡髒到外的婊子,幹過你,老子的雞巴都要爛掉了!" 陸小安一把抓起林諾的頭將噴頭對著她的臉,林諾掙扎著推開陸小安的手,身體滑倒在浴缸裡。
" 你他媽的連洗澡都不會,還要老子幫你洗,來啊,老子幫你洗,水溫怎麼樣啊?" 陸小安一腳踩在林諾的左臉頰上,將她的右臉頰狠狠的壓在浴缸底下,調整水溫,滾燙的水流帶著水蒸氣在噴頭裡噴出,射在林諾的身體上,林諾尖叫著扭動身軀來回躲閃,每一次水流衝擊在她身上都讓她感受到灼熱的刺痛驚得她一陣的尖叫。
沖了一會,陸小安似乎很滿意對林諾的身體的清潔,他將噴頭放回牆上的托架,合上了浴缸的出水口。拉起林諾的屁股,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繼續著之前未完成的事情。
" …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唔…" 林諾全身顫抖,牙關緊咬,但每次陸小安大力的抽送都讓她不可抑制的痛苦呻吟。
陸小安一邊撞擊著林諾渾圓的屁股,從後面拉出了林諾的長髮,彷彿騎馬一般用力的拉扯,林諾被拉得不得不抬起頭,臉正對著噴頭噴出的水流。
" 媽的,你這個騷貨,不是說疼嗎?下面怎麼他媽濕了?" 陸小安感覺到林諾的陰道開始分泌保護陰道的淫液,大聲的羞辱道。
浴缸裡已經積了不少的水,陸小安每次抽插都帶起大片的水花,和嘩嘩的水聲,她用力的揉捏著林諾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上面留下道道青紫的痕跡。
林諾不停地因疼痛尖叫,作為女孩她曾經無數次的設想過自己的第一次,無不浪漫溫馨,花前月下,男人彬彬有禮,溫和體貼。卻從未想過如此的暴虐欺壓,如此的痛徹心扉。
陸小安將林諾的頭用力的按壓在浴缸的水裡,林諾的身體激烈的扭動,雙手抓撓著尋找浴缸邊一切可以借力的地方,陸小安感覺到林諾的陰道驟然縮緊,他暢快的繼續撞擊著林諾的身體,每次撞擊都讓浴缸中的水溢出到外面去。
一直到林諾的掙扎不那麼強烈,水中開始冒起氣泡的時候,陸小安才將林諾的頭拉出水面。
林諾大聲的咳嗽,臉上一片蒼白,她嗆了不少水,大口的喘著粗氣。
" 你這個瘋子!…咳咳…王八蛋!…我…唔唔唔……" 林諾還沒有罵完,陸小安就在此將她的頭摁會水面以下。
這場病態的性愛在不斷重複著幾近淹死林諾的過程中到達了高潮,陸小安一把拉起已經被因缺氧而失去意識的林諾抱在懷裡,屁股不停的挺動,將陰莖不斷的插進林諾的因痛苦不斷收縮的引導,兩手握著林諾的雙乳不停的揉搓。
感覺到一股快意逐漸堆積,陸小安一聲低吼,暴怒的鏡子盡數闖進林諾的身體,林諾驚慌的尖叫,但那滾燙的熱流告訴她,她已經整個被玷污了。
" 不不…別射進來…快拔出去!" 林諾被陸小安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她兩腿大大的分開合不攏,嬌嫩的花瓣紅腫外翻,乳白色的精液正緩慢的流出。胸口不停的起伏,一雙滿是青紫痕跡的乳房隨著呼吸抖動個不停。
陸小安走到洗衣機變,拿出了一套衣服扔給林諾:" 穿上你的衣服,滾吧。
" 林諾驚訝的看見陸小安扔過來的竟然是自己被綁架時的衣服,並且已經被洗乾淨熨燙好了。她歪了歪頭看了一眼陸小安。
" 你會那麼好心放我走?" " 走不走隨你的便。" 陸小安一聲不吭,拿了一條浴巾擦拭著身體,出去穿衣服了。
林諾愣了下神,馬上從地上掙扎著起身,她脫掉身上濕透的T恤,不顧腿間正流出的精液,和全身的刺痛,她穿戴好這身衣服步履蹣跚的走出了別墅。
她踉蹌的走著,別墅外全是荒郊野嶺。她順著公寓門口的小路往外走,走了很久,短靴的鞋跟硌得她的腳生疼,在她就要絕望的時候,她看見了一條公路,而公路上還有來回行駛的車輛。
她掙扎著想跑向公路,兩百米,最多兩百米,前面就是自由的路!
但她卻突然被拉住了,雙手被摁在身後,用手銬靠在一起。
" surprise!" 陸小安的臉出現在她身後,她被陸小安有力的摁倒在路邊的草地上。
" 你這個混蛋!你不守信用!你放開我!" 林茜痛苦的掙扎破口大罵。
" 我只是叫你滾,又沒說不追你?" 陸小安嘿嘿的笑著:" 知道為什麼叫你穿上這套衣服嗎,剛才我教訓的不過是個人質,而現在,我要對付的,就是你林諾林大小姐了。" 陸小安將林諾壓得趴在地上,伸手解著林諾的短裙。
林諾劇烈的掙扎在陸小安強壯的身體下變成徒勞,短裙被脫下,連褲襪被拉到膝蓋,內褲被用力的撕扯開,林諾眼睜睜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自由被人瘋狂的強暴。
陸小安的大手卡著林諾的腰,陰莖藉著林諾陰道內的精液做為潤滑劑不斷地抽插,林諾掙扎著向前爬動,這彷彿成了她的執念,只要離那裡近一點,自己獲救的幾率就大一點,但膝蓋處的褲襪成了限制她的枷鎖,讓她每一步都只能爬行很短的距離。而陸小安也樂得如同牧羊人一樣跟在撅著屁股的林諾身後緩慢的爬行,每走一步,就大力的撞擊幾次。
爬行了大概三十多米,林諾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身體因為陸小安的每次插入都輕微的顫抖,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林諾的身體已經開始習慣陸小安的陰莖,並且開始分泌愛液。
" …嗯…呃…啊…唔…" 林諾咬緊牙關,緩慢的爬著,她爬行的速度驟降,好半天才能爬出一步,陰道傳來電擊般的快感讓她渾身無力,雙腿不停地哆嗦,她需要積蓄很久,才能有爬出一步的力量。
" 怎麼?被肏的沒力氣爬了?" 陸小安抓住林諾的屁股大力的插入,將陰莖插進林諾陰道的最深處,然後開始扭動著屁股,讓陰莖按摩著接觸到的每塊嫩肉。
" …嗯嗚嗚…呃…啊啊啊…" 林諾身子忽然一沉,顫抖的手臂再也無法支持身體,上半身栽倒在草地上,滿臉的潮紅,呼吸急促,臉上滿是沉醉,迷離的雙眼還注視著車來車往的公路。
陸小安將林諾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裡,雙手伸進林諾的衣服裡揉捏著林諾堅挺的乳房,林諾只覺得刺痛的乳房帶著某種電流,不停的撩撥著她的神經,將快感放大,讓她沉迷,她的雙手被銬在身後,男人摟著她從她背後插入,她絲毫動不了,也不再想動。
陸小安激烈的挺動臀部,陰莖快速的在林諾紅腫的花瓣中抽插,林諾陰道中的嫩肉緊緊追逐著陸小安的陰莖,淫蕩的汁液順著她白皙的大腿流了下來,兩人結合的地方發出嘖嘖的水聲。
" 原來林家大小姐是個這麼騷的女人啊,只要給人插進去,就會浪叫著濕得一塌糊塗?" 陸小安羞辱著林諾,幾次大力的衝撞又引得林諾幾聲尖叫。
" 不…我不是的…啊啊…我才…才不是…恩…啊啊啊…才不是那種…女人…" 林諾作者最後的反抗,可是她說話的聲音卻完全沒有呻吟時那麼悅耳,那麼動聽。
隨著陸小安激烈的抽插,林諾的身體開始發燙,呻吟聲越發的不受控制,裸露在外的皮膚變作一片誘人的粉紅,陰道劇烈的抽動,她的身體忽然挺起,身體時不時抖動兩下,嘴裡發出" 啊…啊啊…呃啊啊…" 的呻吟聲,然後身體頹然的倒在陸小安懷裡。
陸小安知道,林諾高潮了,他將陰莖用力的插進林諾的身體深處,感受著她陰道的收縮。
幾分鐘後,林諾逐漸恢復了神志,迷離的雙眼逐漸變得清澈:" 我是不是死了……" 林諾呻吟出聲。
" 想不到林諾大小姐居然被強暴出了高潮,果然是個浪貨啊。" 陸小安貼在林諾耳邊說著話的同時用力挺動下體狠戳了林諾幾下。
" 我不是…恩…唔…啊啊…" 林諾想回嘴,可是身下的快感卻讓她到嘴的話語變成了呻吟。
" 來,站起來,讓路過的人都看看林諾小姐被強暴的樣子。" 陸小安拉著林諾站起來,陰莖依然插在她的身體裡,抓著她的手,讓她扶著兩旁的兩棵樹,身前正對著遠處的公路毫無遮攔。
" …你…不能這樣…啊…嗯…嗚嗚…" 陸小安一把撕開林諾草綠色的短上衣把手插進她的襯衫裡,揉捏著林諾的乳頭,陰莖不停的在林諾的身體裡進出。
" 看啊,高貴的林諾小姐居然在和別人野合。" " 哦,看到了嘛,每個開車通過這裡的人都能看到林諾大小姐被強姦的場景。" " 林大小姐淫蕩的甩著屁股,迎合著綁匪的強暴,淫水流到地上都能養魚了。" " 林大小姐被強暴的視頻明天一早就回登上各大視頻網站的首頁,全世界的人都能看見你風騷的樣子!" " 被人看到自己被強姦那麼爽嗎?怎麼夾得這麼緊啊?" 陸小安卡住林諾的細腰,不停地撞擊著林諾結實的小屁股,不停的羞辱著她,才經歷過一次激烈高潮的林諾很快再次在如潮的快感中迷失了,聽著陸小安不斷的羞辱,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底升騰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 …啊啊…又…又要…呃…唔唔…啊啊啊啊啊…" 林諾激烈的尖叫著,身體不停的抖動,俏臉上滿是沉醉,她終於不再望著遠處的公路閉上了眼睛,陰道內一陣激烈過一陣的痙攣,陸小安也快速抽查了幾下,將精液射在了林諾的身體裡。
從高潮的餘韻中醒來,林諾發現自己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全身都劇烈的疼痛,臉頰高高的腫起火辣辣的疼。
陸小安把她一把扛在肩上,就那麼回了別墅。
林諾被陸小安扔在別墅的地板上,陸小安丟下一句:" 打一盆溫水和毛巾,到臥室來。" 就轉身去了樓上。
林諾在地板上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身,蹣跚著站起來,一邁開步子,兩腿間的嫩肉就撕心裂肺的疼,擦了擦掉落的眼淚,她知道,現在自己哭,只會讓對方更加的開心。
打了一盆溫水,拿了毛巾,林諾一步步的挪著步子來到了樓上。
陸小安坐在床邊,趙琳的身上蓋著被子,臉被一塊白色的手帕蓋住了。
林諾放下水盆,盯著趙琳看了很久,嘴唇哆嗦著說:" 她……難道……" "滾下去洗澡吧。" 陸小安拿起毛巾在溫水中浸濕、擰乾,輕輕的揭開白色的手帕,用毛巾擦拭著趙琳的臉頰,自言自語般的說:" 你平時最愛乾淨了,現在不能動了,我幫你擦……" 林諾看到那個她心中的惡魔的肩頭在抖動,幾滴淚珠落在了被子上。
" 不是叫你滾下去洗澡嗎?" 陸小安的聲音很凶,但透著哽咽,林諾嚇得身子一縮,忙退出了屋子。
浴室裡,林諾重新放滿一浴缸的熱水,慢慢的泡在裡面,感受著熱水的熱量逐漸浸入她的身體,身上的傷口開始刺痛,她忍不住痛哼出生,低下頭,兩腿中的花瓣間,一絲白色的粘液在水中浮動著。她知道那是什麼,那是男人在自己身體裡流下的骯髒的種子,她將手指摳挖進自己的陰道深處,將一團一團的精液挖出來,渾濁的在水中飄散。
手指和嫩肉的接觸讓她的身體泛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她著了魔般的抽動著自己的手指,在嫩肉間來回的抽送,直到快感強烈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才猛然驚醒,抽出手,從渾濁的水中站起,看著滿是青紫傷痕的身上到處都掛著粘稠的精液,她皺著眉頭放掉浴缸裡的熱水,打開噴頭在強勁的水流下用力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
洗完澡,林諾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又衣服可以穿,只好再次穿上自己的衣服,胸罩和內褲已經被扯壞了,她只好就那麼真空著穿上了襯衫外套和皺巴巴的短裙。
晚上,陸小安走下樓來,將林諾再次鎖在了椅子上,只是這次沒有被塞進衛生間,而林諾雖然餓得很,可她再也不敢大聲叫嚷了,她在地板上找到了半包餅乾,狼吞虎嚥的吃著,她從來沒覺得這種廉價的食品是如此的好吃。
林諾更不知道的是,在這同一個夜晚,她和她的母親經歷著同樣的遭遇。
然後,母女相見的第二天來臨了。
第10章
第二天,命中注定的母女相見的一天,開始了。
天剛濛濛亮,林諾就被人弄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看見陸小安穿著一身黑色的作戰服正低頭拍打著她的臉頰。
之前一天的遭遇,讓林諾的臉頰紅腫充血,陸小安的拍打讓林諾疼得幾乎叫出聲,她眼角帶著淚花雙手抱頭,躲閃著陸小安的手。
" 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給我坐好。聽明白了嘛?" 陸小安捏著林諾的小下巴說。
林諾沒有表情,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陸小安的臉,一張蒼白的臉。
" 他媽的,我問你話呢?" 陸小安又大力的扇了林諾一記耳光,聲音清脆。
林諾被打得身子一歪,再回過頭時,她的嘴角帶著一絲扎眼的紅。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牙,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不讓眼淚流下來。眉頭緊緊的皺著。
" 狀態不錯,就這麼保持。" 陸小安解開林諾的手銬,一把拉起她,走進了地下室。
這時林諾第一次來到地下室。下面陰冷的空氣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裡面真空的套著外套和短裙的身體,在陰冷的地下室瑟瑟的發抖。
陸小安指了指一邊的椅子,林諾聽話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瞪著陸小安。陸小安將林諾的嘴巴封好,再用膠帶將林諾的身體纏在了椅子上。
丟掉手裡的膠帶,陸小安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坐了下來,眼睛盯著地下室的鐵質大門。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林諾已經失去耐性,以為陸小安在發神經的時候,鐵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被打開了。
老鬼肩上扛著一個女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同樣穿著黑色作戰服的女生,個子不高,一頭幹練的短髮,微微有點嬰兒肥的臉上緊緊的皺著眉頭。
老鬼將肩上的女人丟在另外一邊的椅子上,擺弄著她坐好,女人像個木偶一般聽話,但是坐在椅子上的姿勢明顯很奇怪,兩腿大大的分開,還僅僅用半邊屁股承受著身體的重量。
" 唔唔…唔唔唔…唔!" 林諾忽然開始劇烈的掙扎,兩手死命的拉扯著手銬,小腳來推踢踏被封住的嘴巴唔唔的叫著。
那女人似乎也聽見了林諾掙扎的聲音,僵硬的抬起頭,當她漫無焦距的視線中出現林諾的身影的時候,她也開始激動的掙扎,嘴唇顫抖著喊道:" ……小諾!
" 林諾的掙扎更加的激烈,手銬的和椅子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
" 閉嘴。" 陸小安的聲音很低,林諾卻身子一抖,眼睛看了陸小安一眼,然後觸電般的低下頭。
" 小諾,你怎麼樣?是媽媽呀,小諾……" 那女人正是林諾的母親韓潔,她驚慌失措的叫著女兒的名字,卻被早就不耐煩的老鬼扯過膠帶封上了嘴巴。
" 你們倆有的是時間敘舊。" 老鬼看了一眼一旁的林諾,衣衫不整、面頰紅腫,深深的低著頭,身體縮在一起不停的顫抖著。老鬼忽然間想通了什麼他死死的盯著陸小安久久沒有開口,而陸小安在他的注視下展現給他的,卻是一個猶如萬聖節南瓜燈般的怪異微笑,就像三年多以前,在那個市郊的破敗拆遷房中的老鬼一模一樣……
老鬼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他知道,最後的支柱轟然倒下的同時,那座束縛著陸小安的最後的堡壘已然坍塌殆盡,可如今才需要更加的小心,沒人知道那堡壘深處的牢籠中囚禁的是一隻怎樣的猛獸。
不過觀察永遠看見的只是表象,只有實踐,才是檢驗結果的最好辦法,打定主意,老鬼才剛要開口。
" 幫我安葬她。" 陸小安的語氣低沉。
" 沒問題,我馬上叫人去辦,之後會告訴你地點的。" 老鬼神色肅穆,他深吸了一口氣:" 那麼,接下來就是第三輪的考試時間了!還是老規矩,但是,這次用刀。" 老鬼從懷裡掏出兩把匕首,走到陸小安和那個女孩中間,手中抓住兩把匕首的刀身,同時向兩人拋了過去。
老鬼的眼角餘光分別觀察者兩個人,陸小安在老鬼準備拋匕首的一顆就已經壓低了身子蓄力眼光只盯著他的對手,而那個女孩則盯著向她拋去的匕首。
勝負已分。
就像老鬼預料的一樣,陸小安在老鬼將匕首拋起的剎那已經衝了過去,一腳踢在了女孩的小腹上,然後從容的結果半空中的匕首,女孩在倒在地上的瞬間就已經被匕首的刀鋒切斷了喉嚨。
鮮血飛濺,伴隨著嘶嘶的噴血聲如同噴泉般噴射著鮮紅的液體,女孩大大的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卻沒法發出聲音,只有無數的血沫從嘴裡流出,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撫觸摸到了陸小安的頭,眼睛裡逐漸的失去光彩。
陸小安不懂,為什麼一個被自己割斷喉嚨的女孩在臨死之際會向著自己微笑,他也不想去懂。
" …唔唔唔唔唔!" 林諾劇烈的掙扎著,和被鮮血濺了一臉的陸小安相比,她的臉上噴濺上去的血只有幾滴,可濃重的血腥味立刻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掙扎著。
而一旁的韓潔,早就已經昏了過去。
陸小安走到林諾身邊,發現她竟然並未暈倒,揭下她嘴邊的膠布,欣賞的看著她。
" 好玩嘛?" " …你…你這個瘋子!劊子手!殺人犯!…你快走開!…別過來!" 林諾不停的大聲喊著。
" 再多說一個字,就割掉你的舌頭。" 陸小安被鮮血浸透的臉顯得分外的猙獰。
林諾緊閉著嘴顫抖著不敢看陸小安。
" 把這裡收拾好了再來見我。我先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老鬼說著離開了地下室。
陸小安撕開林諾的身上的膠帶,林諾就向著韓潔跑去,陸小安腳下一勾,林諾立時重重的摔在地上,林諾身上沾滿了灰塵,額頭也撞出了血,她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感覺到身上一沉。
陸小安一屁股坐在了林諾的腰上,林諾立刻用不上勁,趴在原地動不了了。
" 你想怎麼樣?" 林諾掙扎著用手抓著背後的陸小安,大聲的尖叫:" 你想幹我,還是想殺我,都等我看完我媽再說!" 有意思,真有意思。陸小安嘿嘿的笑出聲。他把林諾的身體翻轉過來,壓在她身上,壓著她的雙手,貼緊了她的身體,那具身體火熱而柔軟。
看著不停扭動掙扎的林諾,陸小安的笑意更盛。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林諾紅腫的臉頰,看著林諾因為刺痛而微微的皺眉。
" 你真有趣。我越來越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了。" " 我越來越討厭你了,你這個變態,別舔我,我又不是冰激凌。" 林諾皺著眉躲閃著陸小安。
" 趕緊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我說了,想幹我還是想殺我,等我看過我媽,都隨你。" " 你們多得是時間相處,但現在,你應該用行動說服我,我為什麼讓你們相處在一起?我可以把你放進臥室暖被,而把你媽丟在地下室等著爛掉。"" 你……你想怎麼樣?" 林諾的身體軟了下來,乖乖的在陸小安身下不再扭動。
" 你說呢?" 陸小安臉上帶著淫蕩的笑,手伸進林諾的短裙。
林諾的短裙下是真空的,他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雙腿間紅腫的花瓣,手指熟練的撥弄起來。林諾感覺陸小安的手指每一次劃過,都讓疼得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陸小安的手指靈活多變,像一條泥鰍順勢滑進了林諾的身體,在林諾的陰道裡緩慢的抽動,另一隻手也伸進林諾的衣服裡,撫摸著林諾堅挺的乳房,食指和拇指捻動著她粉紅的乳頭。
" …啊…嗯嗯…唔…" 才被變成女人不就的林諾,身體十分的敏感,才幾分鐘就在陸小安的玩弄下產生了感覺。
她緊閉著眼睛不敢去看陸小安濺著血的臉,臉色一直紅到了脖子根,身體軟軟的攤在地上,兩腿無力的顫抖著,一絲溫暖透明的淫液打濕了陸小安的手指,幾滴閃著淫穢光芒的水珠從嬌嫩的花瓣間細細的流淌而出。
" …嗯…唔唔…啊…啊啊…喔…" 林諾在陸小安的手指尖淪陷了,她的身體微微發燙,呻吟中帶著膩人的鼻音,充滿青春活力還在發育中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迎合著陸小安的手指。
就在林諾沉淪在肉慾的快感中即將攀上快感的高潮時,身體裡的手指卻停止了動作,手指輕輕抽出陰道的摩擦讓林諾的身體一陣顫抖,但還是不夠,她需要更強力的刺激。
她扭動著發燙的身體,飢渴的追逐著她快樂的源泉,小屁股虛浮地抬起,追逐著陸小安的手指。
" 把房間收拾乾淨,剩下的時間你可以去看你母親,但是如果我回來的時候房間還沒收拾好,我就把你母親扒光了鎖在地下室,直到她爛掉。" 陸小安舔著林諾的耳垂,聲音像情人間的耳語,卻如一桶冷水將林諾身體裡的火焰瞬間澆熄。
林諾攤在地上喘著粗氣,胯下的花瓣一片狼藉,淫蕩的液體在胯下形成了一個小水窪,看著地下室緩慢關上的鐵門,她想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自己酸軟無力,只得尖叫道:" 你這個混蛋!" 別墅的客廳裡,老鬼已經等候很久了。見到陸小安出來,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發,這是老鬼第一次叫陸小安坐在自己面前。
" 那母女倆是你的了,只要不弄死,暫時隨便你。" 老鬼似乎沒什麼精神,簡單的吩咐著。
陸小安瞄了一眼,臥室的門敞開著,趙琳的屍體已經被運走了。
陸小安一屁股坐在了老鬼面前的沙發上。
" 你到底在謀劃什麼?" 陸小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老鬼:" 為了什麼訓練我……我們?" " 終於長出獠牙了?你這小豹崽。" 老鬼掃了一眼陸小安衣袖中微微伸出的的刀柄嘴角上翹,眼中都是讚許之意。
" 我是怕你老糊塗了啊,老豹子。" " 口氣硬了不少啊,翅膀硬了?" 老鬼忽然來了興致:" 現在讓你們出場,只會被豺狼群給生吞活剝掉。" " 訓練我們難道不是為了對付你的對頭嘛?" " 答案很接近,但我說過,是豺狼群。" 老鬼笑了笑似乎很享受這種打啞謎般的談話:" 一隻衰弱的老豹子只有武裝到牙齒才敢與一群豺狼威武,而你們——是我的尖牙、我的利爪,為了把你們打磨鋒利,我會不惜一切。" " ……" 陸小安沒有做聲,他覺得自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抓住。
" 別做多餘的事情,在你為自己剛剛長出的乳牙歡欣鼓舞的時候,豺狼們早就咬斷你的喉嚨了。" 老鬼話音剛落,出手如電,陸小安還沒看清他的動作就覺得身體連續遭到了好幾下重擊,然後身體忽然翻轉,被摁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老鬼用從陸小安手上奪過的匕首在陸小安的臉上來回的滑動,陸小安感覺到匕首鋒利的刀鋒切斷自己臉上汗毛的感覺。
" 這段時間,老老實實的呆在巢裡,陪那對兒母女好好玩玩,別把她們倆弄死了,也別死在她們肚皮上,看緊他們,給我記住了,女人沒有好東西。等風聲過了,還有你的工作。等戰鬥真的打響了,不用我說,你自己就知道,你咬的是誰。" 老鬼站起身,走出別墅。
別墅的大門呯的一聲關上,陸小安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地下室裡,林諾強忍著一陣陣的噁心和頭暈,在撲鼻的血腥味中用拖把清理著地上的一灘灘血跡。
她非常想先將母親帶離這裡,可是她又怕母親受到傷害,只好忍耐著,先清理地下室。
那個女孩的屍體膚色蒼白得嚇人,林諾強忍著恐懼將女孩的屍體裝進紅白藍三色塑膠袋,然後迅速的拉上了拉鏈。
做完這一切,林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連忙跑過去,將母親嘴上的膠帶輕輕的撕下,想先將昏倒的母親帶離這血腥冰冷的地下室,可是母親的手被手銬死死的鎖在椅子上。
地下室的鐵門在轟鳴聲中開啟了。陸小安臉色不善的站在那裡。
" 我清理好地下室了,按照約定……" 陸小安揮手打斷了林諾的話,拿出手上的鑰匙打開了韓潔的手銬,然後一把扯下了韓潔的外套。
" 你想幹什麼?" 林諾上去一把拉住陸小安。
陸小安頭也不回,甩開林諾的手,繼續脫著韓潔的衣服:" 你以為她能比你好到哪去?" 就在林諾一怔的時間裡,陸小安已經把韓潔身上的衣服都脫下大半。
只剩下一套大紅色的內衣。
韓潔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因為一直養尊處優,保養得十分好,身材依舊火爆,胸前一對巨乳更是誘人。
母親半裸的身體讓林諾觸目驚心,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膚上滿是青紫的痕跡,胸罩鬆垮垮的帶著,身後的搭扣完全沒有扣好,內褲歪歪斜斜,兩腿之間的襠部結滿了厚厚的精斑。
陸小安抱起韓潔,一把扯掉她的內褲,內褲的襠部和陰毛粘在一起,分開始發出輕微的撕拉聲,昏迷中的韓潔皺緊了眉頭。
陸小安抬起韓潔的大腿,兩個洞穴大喇喇的敞開著無法閉合,還有無數的精液在不停地倒灌出來。
林諾雙手捂著嘴,不敢相信。
" 被幹成這樣,救活了也沒什麼意思了,和那女孩裝一起埋掉吧。" 陸小安放下手中韓潔滑嫩豐滿的大腿,對林諾說。
" 不,求求你,救救她吧。" 林諾雖然十分的不想像這個強暴折磨自己的男孩低頭,但是現在的狀況實在不允許她再顧忌自己的臉面。
" 好啊。" 陸小安回答的很乾脆。
" 真的?" 林諾喜出望外。
" 但是,我救了你母親,我能得到什麼呢?無利不起早可是我的信條。" 陸小安用小指挖著耳朵,根本不拿正眼瞧林諾。
林諾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她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感覺到一口惡氣堵在自己的胸口,但最終,她無奈地拿定了主意。
她跪在陸小安面前,顫抖著雙手,打開了陸小安的褲門拉鏈,在昏倒的母親面前,用自己纖細的手指輕輕的請出了陸小安的陰莖。
陸小安的陰莖軟綿綿的,林諾將它握在手裡,目光驚奇的打量著這個插進自己身體讓自己痛不欲生的東西,如今卻像毛毛蟲一樣癱軟。
想到毛毛蟲,林諾身體細微的抖了一下,她強忍著噁心和反感,輕輕的擼動著。
林諾伸出小巧的香舌,在陸小安的龜頭上快速的舔舐了一下,沒有什麼異味,她的手頭在陸小安的陰莖上來回的滑動,所過之處都留下亮晶晶的唾液,不一會兒就將陸小安的整個陰莖舔舐了個遍。
林諾感覺到,在自己的手中,陸小安的陰莖正緩慢的勃起著。她咬了咬牙,強忍著一口咬下去的衝動,把陸小安的陰莖含進了嘴裡。
陸小安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放進一個炙熱濕潤的空間,林諾的舌頭不停的貼在陸小安的龜頭上打轉,嘴巴裡用力的吮吸著。
雖然林諾的口交毫無技巧可言,只是單憑從好友的那些葷段子裡聽來的方法在拚命,牙齒也時不時的會碰到陸小安的陰莖,陸小安還是感覺到了超群的快感,而這快感是心理上的大於肉體上的。
試想,一個跨國財團的千金大小姐,正跪在你的胯下,主動含著你的陰莖,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林諾強忍著噁心來回擺著頭,讓陸小安的陰莖在她的嘴巴裡進進出出她的舌頭更是賣力的舔舐著,嘴巴不停的吸吮。
" 想不到,林大小姐居然還會口交,雖然技術不怎麼樣,有高人指點過?"陸小安不動聲色的羞辱著林諾,手指撫上林諾的臉頰,只覺得那裡滾滾發燙。
林諾皺著眉,臉上滿是羞辱,心中更是天人交戰,但是她卻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自己必須做。
如同自我催眠一般,林諾專注於服務口腔中陸小安的陰莖,從最初的僵硬開始變得漸漸熟練,雖然還是那般生澀,卻開始注意陸小安臉上的變化,她發現每當舌頭掃過龜頭的邊緣和冠狀溝的時候,陸小安的身體都會一抖,林諾心知那裡便是陸小安的敏感點,當下開始集中舔舐那裡。
" …嗯…" 陸小安舒服的吐了一口氣,十分驚歎林諾的自我成長,笑道:"林大小姐還真是這塊料,沒人指導馬上就熟練了。" 林諾一聲不吭,繼續賣力的吞吐著,而兩道目光狠狠的盯著陸小安。
陸小安不以為意,樂呵呵的拍了拍林諾的頭以示鼓勵。
一時間這件冰冷的地下室裡,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林諾的嘴巴用力吮吸陸小安的陰莖發出的哧溜哧溜的聲音。
時間在無聲的流失,一波一波的快感正在堆積,林諾只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失去了知覺,只是在機械的重複著之前的動作,陸小安卻一把抓住了她的頭,將陰莖用力的插進了她的喉嚨。接著,嘴裡的陰莖突然變粗,一股腥臭的粘稠精液直接射進了林諾的喉嚨裡。
陸小安的陰莖一抽出,林諾就大叫著趴在地上,大口的嘔吐起來,她昨天晚上只吃了點餅乾,不一會兒就吐了個乾淨,又吐出幾口清水,她才緩緩抬起頭。
林諾咳嗽了幾聲,擦了擦嘴邊的污物,抬頭看著陸小安說:" 你不是喜歡干我嘛,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你想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干我都行,我不會反抗,還會主動迎合你。但是你得救我媽媽,還得答應我不能碰她。" " 成交。" 陸小安臉上冷笑,拍了拍林諾的臉頰:" 去看看你媽媽吧,她可以住走廊盡頭的客房。還有,帶她去洗洗,一身精液味,臭死了。" 林諾咬了咬牙,扶起母親跟隨在陸小安身後出了地下室。
看著林諾小心的幫助母親擦洗身體,陸小安心中暗笑,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會很有趣。
韓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她躺在客房的大床上,身上穿著乾淨的衣服。
她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都傳來一陣刺痛,讓她不禁發出呻吟聲,兩腿間兩處撕裂的疼痛讓她不停的倒抽著冷氣。
幾分鐘裡,她一片空白的腦中回憶起自己被綁架,並且被強暴的場景,最終,定格在和自己女兒的相遇上。
瞬間,痛苦和無助淹沒了這個孤獨的婦人。她雙手摀住自己的臉,低聲的抽泣著。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陣高昂的呻吟聲透過半掩的門縫傳了進來。
韓潔強忍著下身的刺痛,慢慢的下了床,從門縫裡窺視者外面的景象。
別墅的客房是連在一起的裡外兩間屋子,韓潔鎖在的則正是裡屋,而她所窺視的,確是外側的屋子。
韓潔才看到外屋的景象,就差點驚叫出聲,她慌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將那聲驚呼堵回了肚子裡。
女兒林諾正全身赤裸的騎在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身上不停的起伏,雙手狂亂的揉捏著自己圓滾滾的乳房,雙眼緊閉,放蕩的高聲呻吟,全身的皮膚都透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身上細微的汗珠讓林諾的皮膚看上去閃著油亮的光澤。
" …啊啊…頂頂到了…啊啊…恩…又又要…啊啊…要到了…啊唔唔唔…" 林諾誇張的甩動著自己的屁股,男孩粗壯的陰莖被林諾嬌嫩的花瓣吞噬,林諾挺翹的屁股擊打在男孩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響,淫液四濺的性器摩擦之時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林諾的身體忽然挺起,尖叫中胯部快速起伏,膩人的叫聲變作嘹亮的尖叫,身體不停地顫抖,這個姿勢維持了足足有一分鐘,才頹然的倒在了男孩的懷裡。
韓潔看到這個場景心如刀絞,自己視若掌上明珠,呵護備至的女兒,被綁匪綁架之後,竟然被調教成了只會取悅男性,追逐肉慾快感的蕩婦?
屋外的林諾已經從高潮中恢復了過來,她發覺身體中的陰莖還是堅硬如鐵,她慢慢的起身,帶著輕微的水聲,那根粗壯的陰莖抽了出來。
韓潔的喘息瞬間粗了,這個男孩的陰莖,竟然如此粗大,比之自己丈夫……韓潔趕緊驅散了腦中的想法。
" 嘿嘿,還這麼硬,我都高潮了兩次了,就射給人家嘛。" 林諾膩聲說著,雙眼緊盯著粗壯的陰莖,用芊芊素手套弄著,伸出紅潤的舌頭舔舐著龜頭的頂端。
林諾心中十分的焦急,卻唯恐陸小安對自己的母親不利,林諾一直掌握著做愛的節奏,她盡可能的挑逗著陸小安,可是林諾已經崩潰了兩次,陸小安卻都沒有射精的意思。
林諾將陸小安的陰莖深深的含進自己的嘴裡,賣力的聳動,同時伸出芊芊素手撩撥著紅腫的花瓣,一邊哧溜哧溜的吸吮著陸小安的陰莖,嗓子裡一邊發出唔唔嗯嗯的聲音。
韓潔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說不出話來。她手腳並用的爬回床上,將被子蒙在頭上,卻擋不住屋外再次嘹亮起來的呻吟聲,她覺得,自己的花瓣濕潤了,而那撕裂般的刺痛似乎消失了。
第11章
林氏集團千金林諾被綁架僅一周,林氏集團總裁林國鋒在警方的保護下試圖與綁匪接觸交付贖金的同時,林國鋒的夫人韓潔卻在醫院失蹤了,同時失蹤的還有林家僱傭沒幾天的小保姆。
事情一出激起千層浪。作為現場總指揮的專案組一員,刑警隊隊長陳磊的現場指揮首先受到了指責。立即調離專案組,暫時停止工作。
陳磊生氣的將外套扔在沙發上,這次的案子太不尋常了,從一開始,就瀰漫著濃重的陰謀感,在現場指揮中的種種制肘也讓他身心俱疲,高局長這個老狐狸,在現場指揮的時候指手畫腳,一旦出了事就立刻將所有的責任推給自己,一想起他那臃腫的啤酒肚和滿是深溝淺壑的臉,陳磊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自己離開了專案組,似乎是很多人都希望看到的,但是陳磊並不願意就這麼背這個黑鍋,他決定還要繼續的追查,從事發之後和林國鋒的對話來看,這個小保姆並未出示過身份證,卻進入了高牆大院的林家,和林國鋒不能說沒有關係,而且從林國鋒不自然的樣子來看,他們肯定有非一般的關係,很有可能,是林國鋒見色起意,而那個小保姆利用美色成功勾引了林國鋒,成功進入林家。
雖然警方現在也將那個小保姆列入了重點懷疑對象,並且在全力追查。但是陳磊還是覺得有一絲不安,是什麼呢?
安靜的客廳裡,林國鋒頹然的坐在沙發上,幾天來,連番的打擊對他來說實在太大了,沒有病倒,已經很不錯了。
電話鈴輕響,林國鋒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
" 林老闆別來無恙啊?" " 你……" 林國鋒一愣,立刻變了臉色。
" 林老闆還是沒有改變主意?" 電話那邊的人乾笑道:" 難道這還不足以展現我們的實力?警方查到現在也是在白費力氣,林老闆如果還不拿定主意,我可不敢保證尊夫人和女兒回來的時候是否會帶著孩子……你可能提前當上爺爺了哦?
" " 你……你別亂來!" 林國鋒一息之間臉色數變:" 我現在也是身不由己,哪有可能那麼簡單就達成?" " 那林老闆就慢慢考慮吧,我們會熱情的招待尊夫人和女兒的。" 電話被掛斷,林國鋒軟癱在沙發上。之前對方曾經來過警告,但是自己完全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可就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組織卻叫自己吃了大虧。
林國鋒回到自己的臥室,小心的檢查了屋子,然後打開了床頭檯燈下的暗門,不大的空間裡,靜靜的躺著一部電話,林國鋒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了話筒。
傍晚的時候,趙剛陪著林茜一起回來看望父親。
林國鋒彷彿瞬間老了十歲。
林茜陪在林國鋒邊上,趙剛則在廚房裡忙碌著。他特別喜歡在做飯的時候一邊煮飯,一邊思考問題。
自從發生綁架事件,林國鋒一次也沒有主動離開過別墅,也沒有再招傭人回來。他明白林國鋒在害怕什麼,「公司」已經開始行動了,可還是找不到陳德海那隻老狐狸,看來現在只能先耐下性子,看誰先犯錯嗎?
專案組方面已經把陳磊作為替罪羊踢出了專案組,趙剛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將自己的耳目送進了專案組,所以他可以輕易的得到警方的最新情報。
趙剛悄悄的探頭瞟了一眼客廳,林國鋒的一雙色手正偷偷的揉捏著他的未婚妻林茜的屁股。
趙剛縮回頭,冷哼了一聲。
吃過晚飯,趙剛就借口自己的公司有事離開了,林茜則說要留下照顧父親,趙剛沒說什麼,心裡倒是把林茜這個騷貨罵了個夠,昨天才纏著自己在床上幹了一宿,今天就忙著和林國鋒上床。
趙剛回到自己的公司,長出了一口氣,這裡是" 公司" 的地盤,自己終於可以卸掉偽裝了。
趙剛拉過一個走廊中正快步走過的年輕OL,撕開了她的衣服……
傍晚,張蕾陪著同事逛街,挑選了好幾件喜歡的衣服,售貨小姐臉上笑開了花,不停的誇獎張蕾人長得漂亮,也有眼光。張蕾呵呵的笑著。
她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永遠繼續下去。但她的心隱隱的覺得不妥。正在查的案子讓她隱隱的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但是那個惡魔竟然沒有通過自己瞭解警方的動向,除了自己之外,他再警方還有其他的消息來源?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警方?
張蕾心亂如麻,卻又不敢妄動,否則,那個惡魔的懲罰叫她想一想就會恐懼得渾身發抖。
自從前一天為了保護母親而向陸小安屈服之後,陸小安就開始充分的享受起林諾充滿青春氣息的發育中的身體。
就好像要印證林諾是否會遵守自己的諾言一樣,陸小安只要性起,就會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玩弄林諾。無論是衛生間、浴室、客廳、還是地下室、甚至於韓潔居住的客房套間裡,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
林諾每天都要經歷十幾次高潮,陸小安的手指、舌頭、陰莖,如同充滿了魔力,只是單純的接觸就能讓她的身體快速的進入狀態,並且只要林諾高潮,陸小安就算沒有射精,也不會再繼續干林諾。
幾天之後,甚至只是單純的愛撫,就會讓林諾高潮連連。
是陸小安在完全熟悉了自己的身體?又抑或自己的身體在陸小安的開發下變得敏感了?林諾不知道,她只知道現在的日常生活已經完全顛覆了,每天都過著聲嘶力竭尖叫,頻頻高潮的日子。
就像現在,她明明剛剛就準備去廁所小解,陸小安竟然大模大樣的闖了進來。
" 等…等一下…啊啊…我…讓我先…唔…啊啊…嗯啊…" 陸小安一把拉起了內褲拉到膝蓋上,剛剛坐在馬桶上的林諾,手指輕車熟路的滑進了林諾的花瓣。
不久之前才做過,林諾的花瓣還微微的濕潤著,正合陸小安的意。他熟練地愛撫著林諾的身體。
" …我…我還沒…啊…還…啊啊…" 林諾一邊承受著陸小安的愛撫,一邊忍耐著同快感一同逐漸變強的尿意。
" 還沒什麼?" 陸小安讓林諾雙手扶著馬桶的水箱,從後面進入了林諾的身體,身體伏在林諾的背上,一邊撞擊著林諾充滿彈性的小屁股,一邊捻動著她的乳頭。
" 我…我…" 林諾漲紅著臉尋找著合適的字眼,身體隨著陸小安的撞擊晃動著身體。尿意卻更盛了。
"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陸小安用胳膊抱住林諾的腿彎,把林諾抱了起來,兩腿大大的打開,林諾身體不穩慌忙反手抱住了身後陸小安的脖子。
" …你…你想…幹什麼?" 身下一次次的被深深的插入,羞人的姿勢讓她閉上了眼睛:" 簡直像是抱小孩子…撒尿…" " 對哦,你原來是想撒尿的。" 陸小安用力的將林諾的身體一次次的拋動,讓陰莖一次有一次的深深的插進林諾的身體。
" …知道了…還…呃…還不讓我先…啊啊…求你了…之…之後怎麼幹…我…啊啊…都隨你…" 林諾的身體縮成一團,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括約肌正一陣陣的刺痛,而一陣陣激烈的快感的巨浪正不停的沖刷著她理智的堤壩。
" 這可不行,你承諾過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怎麼幹你都行的,說了不算?"陸小安繼續以這種姿勢幹著林諾,饒是經常鍛煉的他,也汗如雨下。
" 你…你這個…啊啊啊…" 林諾的身體又是一縮,澎湃的尿意差一點就決堤而出。
" 我幫你加把力吧。" 陸小安讓林諾的雙腳蹲在馬桶的邊沿上,扶著她纖細的腰肢,胯下開始快速的聳動,同時惡作劇般的吹響了口哨。
" …啊啊啊…快停下…啊唔唔…快…啊啊…快停下…呃嗯嗯嗯…" 身體中快速進出的火燙的肉棒和耳邊吹響的尖銳的口哨聲,同時將林諾的快感和尿意推上崩潰的邊緣。
" 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尿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諾崩潰般的尖叫著,興奮地高潮中,她再也無法控制洶湧的尿意,一股微黃的水柱噴射而出,林諾的腰部不停的顫抖,尿液也在空中來回的擺動,蔚為壯觀。
林諾顫抖的雙腿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癱倒在地上。兩行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流出,她用雙手遮著臉,肩頭抽動,不住的抽泣著。
" 別忘了把你尿到地板上的擦乾淨。" 陸小安暢快的對著馬桶一邊小便一邊說。
林諾用衣袖擦了擦臉,站起身的時候已經再也沒有哭泣的樣子,只是冷著臉提上內褲,拿著拖把開始打掃。
不對勁,自己絕對不對勁,林諾這幾天就一直在反思。她偷偷的在浴室和衛生間試了好幾次。就算是自慰,只憑手指撫弄而不插入,自己竟然也會快速的高潮,這絕對不對勁。
自己除了避孕藥之外,沒有吃過任何其他的藥品,雖然看書上說避孕藥會產生大量的雌激素,但應該不會有使身體變得極度敏感的作用,那……就只有飲食嗎?但是那個傢伙曾經詢問過自己是否會烹飪,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別墅的冰箱裡就再沒出現過新鮮蔬菜和生肉等需要烹製的食材,而變成了清一色的速凍或密封食品。
林諾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開始不再飲用別墅內飲水機裡的水,轉而飲用衛生間水龍頭中的水,並且只吃冰箱中的密封方便食品。
而到今天,已經三天了,雖然身體還是那麼敏感,但並沒有以前那般變得更加的敏感,林諾清理完畢一片狼藉的衛生間,走出門,卻發現陸小安站在客房門口向她招手。
" 幹嘛?" 林諾走到陸小安面前站定,低下頭,看著這個比自己略矮的男孩。
" 我要稱讚你。" 陸小安揚起頭,嘴角帶著笑,伸出一隻手隔著衣服揉捏著林諾的乳房。
" 稱讚什麼?" 林諾的鼻息逐漸變粗,但還是冷著臉問。
" 你真是太棒了。" " 你媽更棒…呃…" 林諾話沒說完就感覺到陸小安玩弄她乳房的手一緊,一陣刺痛傳來。
" 呵呵,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當時的林諾完全沒有思考過陸小安的這句太棒了真實的含義是什麼,她本能的將之理解為陸小安對自己身體的癡迷,卻沒能理解更深層次的意思。
" 你想的很對哦," 陸小安的手指長驅直入,滑入了才高潮不久的陸小安的花瓣中,引得林諾身體的一陣顫動,一張冷臉也霎時間佈滿了紅暈。
" …呃…啊啊…什…啊…什麼…" " 你的飲食中確實放了藥物哦,會讓你的身體更加的敏感," 陸小安的手指幾次快速的抽動,惹得林諾一聲尖叫。" 只要這樣,你就受不了了。" " …你…啊啊…卑鄙…呃啊啊啊…" " 多謝誇獎,你也很優秀,比我預期的,早發現了一周。" 陸小安嘴邊帶著淺笑,手指的抽動也開始加快,另一隻手拉過面前高挑沒人的頭,第一次吻上了那對誘人的紅唇。
" 嗚嗚嗚嗯嗯嗚唔唔唔唔嗚" 林諾激烈的呻吟聲被堵在了嘴裡,幾分鐘間,她便軟如面捏的一樣掛在了陸小安的身上。
隨著腰部一陣劇烈的抖動,陸小安感覺到林諾的陰道驟然縮緊,緊緊的纏著他的手指,和預料的一樣,林諾攀上了又一次高潮。
高潮中的林諾用盡最後的理智,在嘶吼中,用力的咬了下去。
看著癱倒在地上的林諾,陸小安覺得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連嘴唇上的傷口都不能阻止他發笑。
韓潔已經醒來幾天了,林諾忙裡忙外的照顧,她的傷勢正在趨於痊癒。
雖然被囚禁在屋子裡,但韓潔這幾天過的卻並不平靜。綁匪居然是一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孩子,實在是讓韓潔吃驚得合不攏嘴。
而且一連幾天,每天林諾都和那個男孩到囚禁韓潔的客房套間外側的屋子瘋狂的做愛,那放蕩的呻吟聲毫不掩飾的傳進韓潔的耳朵裡。
韓潔知道,女兒一定是為了自己而和綁匪達成了交易,從這幾天來,綁匪從來沒有碰過自己,並且還允許林諾照顧自己,給自己食物送藥品就可以看出來。
每晚從虛掩著的房門門縫裡傳來的女兒興奮的呻吟和高潮時聲嘶力竭的喊叫,都深深的刺進韓潔的耳膜,讓她每晚都飽受折磨、如坐針氈。
從一開始的摀住耳朵,到後來偷偷的窺視,韓潔知道自己的心底,有什麼東西改變了。雖然還是那般心如刀絞,卻在痛苦之餘有著莫名的興奮,滿是傷痕的花瓣間總是會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而那火熱而淫蕩的液體確如靈丹妙藥一般,止住了那折磨人的疼。
傍晚,門外再次響起那誘惑的呻吟,韓潔趴在門邊小心的偷看著,外間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肉體糾纏著呻吟著。
今天的場面似乎比之前幾天更加的激烈,呻吟聲由小至大,又由尖叫結束,短暫的停頓後再次響起帶著膩人鼻音的呻吟,週而復始。
林諾也從一開始的主動騎在陸小安腰上賣力的扭動腰肢,變成了被陸小安壓在床上大力的衝撞,兩條白皙纖細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再也無力環上陸小安的腰間,身體癱軟得使不上一絲力氣,對於陸小安的征伐,既無力迎合,也無力反抗,只能在無盡的快感大潮中不停的沉淪尖叫。
韓潔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花瓣間再次分泌出炙熱而淫蕩的止痛藥,止住了撕裂的疼痛,卻灼燒著她的靈魂,她著魔一邊的將手指輕輕的插入了薄薄的小內褲中,當手指碰觸到那一片潮濕的柔軟時,韓潔喘息著從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陸小安熟練的擺弄著林諾的身體,他熟知這句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敏感點。林諾在陸小安身下不停的嬌喘,放聲的呻吟。
沉浸在無邊的快感中的林諾迷亂中被抱下了床,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被放在了客房裡間的門邊,而那道半掩的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打開,韓潔正呆坐在地上,臉上滿是酡紅,喘著粗氣,手指隱沒在薄薄的小內褲裡。
" 媽媽?…呃…啊啊…唔…" 林諾瞪大了眼睛,想說出口的話卻因為身後粗暴的進入而變作了呻吟。
" …媽媽…不…啊啊…不要看…呃啊啊…求求你…不…啊啊…" 林諾在襲來的無邊快感中無助的哀求,她想低下頭,卻被抓住了頭髮,只好閉上了眼睛,身體拚命的掙扎,眼淚和胯間花瓣中洶湧而出的淫液一同滴落在地板上,雙腿痙攣般的抖動,若不是身後的一雙大手拖著她的身體,林諾早就軟癱在地上了。
韓潔呼吸急促,手指在內褲裡不受控制的緩慢移動著,她的眼神愣愣的盯著面前扭動的兩具肉體,無法動彈。
" …不要…啊啊…我…我不…啊…不要高潮…啊啊…媽媽…不要看我…啊啊啊啊…" 林諾拚命的忍耐,否定著身體中逐漸堆積的快感,但被開發多日的身體卻極度的誠實、敏感,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揉捏、每一次撞擊、每一次的撫摸都讓她的身體顫慄不止,並且,某種異樣的病態的快感在她的心底逐漸蔓延開來,將她的情慾再次推向高峰,在陸小安的撩撥下,林諾終於攀上了崩潰的邊沿。
不,不行,我不能高潮,我不能在母親的面前高潮,林諾痛苦的搖著頭,牙關咬得格格作響,身體緊緊的繃著,但是陰道中快速抽動的滾燙的肉棒卻在不停的擊潰她的防禦。
在母親的注視下,她聲嘶力竭的尖叫,雙手捂著自己因極度的羞愧與興奮而漲得通紅的臉。
" 媽媽,求求你,別看我,別看我,我不想高潮,求求你,別再干我了,我不想,我不……不不不不不不!" 林諾聲嘶力竭的叫喊聲猶如囚籠中的母獸死前的哀嚎,她在極度的羞愧和痛苦中攀上了背德的巔峰,陰道中一股強勁的水流隨著林諾的尖叫有力的噴射而出,擊在韓潔吃驚的臉上,林諾癱倒在地上,翻著白眼,臉上已經被口水和眼淚搞得一塌糊塗,一張檀口大大的張著,香嫩的舌頭長長的身在嘴邊,屁股虛浮的抬起,要不不停的痙攣抖動著。
在這極致的快感中,林諾因為高潮而失去了意識。
陸小安沒有理會韓潔,抱起林諾癱軟的身體放在床上,挺著依然勃起的陰莖,分開林諾的雙腿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林諾如同一具血肉製成的性愛娃娃一般毫無反應,身子隨著陸小安的撞擊一聳一聳的晃動著。
" …啊…等等…你…" 韓潔的手指顫抖著從內褲間抽出,指尖帶著粼粼水光。
" ……" 陸小安握著林諾堅挺的乳房減慢了撞擊的速度,將目光望向韓潔。
" …你…你別折磨…小諾了…來…來干我吧…" 韓潔低著頭,臉色緋紅。
" 啊?" 陸小安好像十分吃驚,說:" 不行,不行,阿姨,我答應你女兒了,和她上床,就不碰你,我怎麼能不遵守諾言呢。" " …沒…沒關係," 韓潔舒了一口氣:" 是阿姨願意的,阿姨主動勾引你來干阿姨,就…就先放過小諾吧。"" 哦哦,原來可以這樣啊。" 陸小安做恍然大悟狀。
陸小安竟陰莖抽離林諾的身體,林諾還沒有恢復意識,陸小安抱著她的手一放開,林諾就癱軟在床上。陸小安坐在床邊挺著堅挺的陰莖等待著韓潔的進一步動作。
韓潔的呼吸忽然變得沉重,面前的男孩嬉笑著坐在床邊,兩腿間挺著一條比之成年人毫不遜色甚至更加宏偉的巨大陰莖,上面反射著粼粼水光,韓潔知道,那是林諾的淫液,離得老遠,韓潔似乎就聞到了那濃重的腥臊味。
如同被催眠了一般,韓潔手腳並用的爬了過去……
第12章
哧溜哧溜,韓潔一口含住了陸小安暴怒的陰莖,紅唇緊箍、香舌飛舞,腦袋上下擺動,不時的將陸小安的陰莖插進喉嚨的深處。她一心只想讓陸小安快點射精,雖然這個年紀的孩子大多精力充沛,但韓潔有信心,憑借自己熟女的身體讓他在此淪陷。
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哧溜哧溜的吮吸聲,韓潔用盡渾身解數,只想讓陸小安快點射精,好放過林諾,誰知陸小安好像和她耗上了,雖不言語,但也遲遲不見射精。
其實只有其中人才知道,陸小安自是十分驚歎韓潔的口交功夫竟然如此只好,絕非林諾那個黃毛丫頭能比,據傳韓潔自產下林諾便和林國鋒分居,究竟是何時練得這樣的技術?其實,當初韓潔一心嫁入豪門,卻在結婚前一天被陳德海強暴,婚後,林國鋒發現韓潔並非處女,自然對韓潔百般凌辱,而韓潔為了挽回林國鋒的心,苦練床上功夫,每每在床上讓林國鋒欲仙欲死。但最後,卻還是功敗垂成,林國鋒依舊離她而去。
陸小安一副興味索然的樣子,她讓韓潔停了下來,不是因為韓潔技術不好,而是因為韓潔技術太好了,這麼下去,自己的目的還沒達到,就先在韓潔的嘴裡交貨了。
陸小安歎了口氣說:" 阿姨的技術真好,不過我還是覺得林諾的小屄比較緊,比較舒服。" 說著,陸小安回過頭,手指再次滑進林諾腿間紅腫的花瓣裡,用力的摳弄,只幾下,昏迷中的林諾就皺著眉頭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林諾的呻吟聲就像是在韓潔耳邊炸響的暴雷,她的身體猛地一縮,搶步上前,一把拉住陸小安在林諾花瓣間肆虐的手,說:" 來干阿姨吧,阿姨的…屄…也很緊的。" " 阿姨你騙人,你都生過孩子了,那麼大一個孩子從屄裡出來,再怎麼樣也不會像女孩一樣啦。" " 阿姨真的很緊的,不信你來試試?" 韓潔心繫女兒,將陸小安的手拉到自己胯下濕淋淋的花瓣間。
韓潔的胯下十分的炙熱濕滑,陸小安的手指幾乎沒費什麼勁就插了進去,內裡確實緊致而多汁,韓潔已經十幾年沒有被滋潤過了,感受到陸小安的手指的入侵,陰道中的嫩肉歡笑一般抖動著緊緊的包裹著入侵者。
韓潔感覺到胯間些微的刺痛,但伴隨著刺痛還有一陣灼人的炙熱炙烤著她的靈魂,韓潔不自覺的扭動胯部,迎合著陸小安的手指。
如此緊窄的甬道,陸小安放在過去自然是愛不釋手,必然立刻將韓潔按倒,狂肏猛干一頓的,但是陸小安卻有了比做愛更感興趣的東西,他的心在不自覺中獲得了成長,從沉迷於肉慾,見到女人就立刻勃起,不射光最後一滴精液不會罷休的小色鬼,變成了一個可以控制慾望的男人,不得不說,這其中,林諾但當了相當重要的角色。
" 阿姨,你的屄確實有很多水,可是還是沒有林諾的緊哦,我每次插進去都會感覺到勒得有點疼呢。" 陸小安的手指在韓潔的花瓣間用力的扭動,韓潔扭動著誘人的身體,滾燙的身體微微顫抖,輕扭腰肢,追尋著陸小安的手指。
" …嗯唔…阿姨…阿姨…啊…呃…" " 真沒意思。" 陸小安抽出手指,指尖的淫液正順著手指緩慢的滴下。
韓潔看到陸小安興致缺缺地又準備回身去幹林諾,韓潔急了,她咬了咬牙,一把抓過陸小安滿是淫水的手,塞進了嘴裡,小舌頭吮吸著那淫靡的液體。
" …阿姨…唔…阿姨的…菊花…可是很緊…的…哦…" 韓潔口齒不清的說,臉也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呼吸急促得像是哮喘病人。
在韓潔的指引下,陸小安的手指,被按到了韓潔的菊花上。藉著手上的淫液潤滑,陸小安將手指插進了韓潔的菊花中。
" 呃…啊…" 韓潔深吸了一口氣,菊花被手指插入,尚未痊癒的傷口被撐開,火辣辣的疼。
陸小安心中冷笑,他當然知道韓潔的菊花早就被開苞了,不過這個不重要,他需要的只是一個身為林諾母親的女人的身體而已。
陸小安顯出一份驚喜般的表情,手指緩慢的在韓潔的菊花裡進出著。
" 但是阿姨,菊花要怎麼插呢?" " …呃…就…就和…插…屄是一樣…的…呃…" 韓潔將陸小安推倒在床上,扶著火燙的陰莖對準菊花,緩緩坐了下去……
林諾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漂浮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仰望著漂浮著潔白雲朵的天空,感受著包圍著自己的海水起伏的波浪,她感覺到心靈的寧靜,莫名的沉醉。
三兩隻海鷗在林諾的頭上飛來飛去,傳來歡快的叫聲。
" 噢…噢…噢…(話說海鷗到底是咋叫的啊?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擬聲詞……" 海鷗的叫聲輕輕的傳進林諾的耳中,而林諾卻突然睜開眼睛,因為她聽見海鷗的叫聲中似乎摻雜著其他聲音。
" …呃啊…啊啊…好大…好粗…啊啊…" " …啊啊啊…對哦…就是這樣…用力的摸我的屄…啊啊啊…" " …阿姨好舒服…啊啊…恩…你…好厲害啊…" "…啊…恩…啊啊…好粗…恩…" " …我要來了…要來了…啊啊…阿姨要被…大雞吧…肏…肏菊花…肏出高潮了…啊啊…" 原本波浪起伏的海面也忽然變得凶險異常,碧藍的海面上漂浮著裹著油脂的骯髒泡沫,散發著一陣陣令人窒息的惡臭,洶湧的巨量幾乎將林諾拍到海底。
她痛苦的掙扎著付出水面,昂起頭,卻只看見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的天空!
林諾睜開酸澀的眼皮,全身一陣陣的酸痛,兩腿間的花瓣更是撕裂一般的疼痛,那個傢伙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特別的厲害,一刻不止的狂幹著她,讓她不停尖叫狂瀉。她感覺到身體在劇烈的搖晃,耳邊都是刺耳的尖叫。
入眼的景象讓林諾驚呆了。
韓潔的身體赤裸著,小內褲也脫到了腳踝,騎在男人身上,肛門裡插著一根粗壯的陰莖,幾根手指插在花瓣間,屁股快速的起伏,臉上滿是潮紅,嘴裡哼哼的尖叫著。
" 啊啊,繼續摸阿姨的屄…呃…啊啊啊…唔…" 韓潔沉醉的叫著。
"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林諾顧不得紅腫的花瓣裡撕裂的疼痛,掙扎著爬起來尖叫著。
" 這都看不出來?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在' 肏你媽'." 陸小安挑釁似的挺了幾下腰,小腹和韓潔肥嫩的屁股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插在韓潔陰道中的手指也開始大力的摳挖。
" 小諾…別看媽媽…媽媽…不能…不能讓你…一個人…受苦…以後…有…有媽媽…啊啊…" 林諾推開母親,韓潔驚叫著摔倒在地上,菊花中的陰莖也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啵的一聲拔了出來。
" …媽媽…" 林諾身體在極度的氣憤中發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手指因為用力的握拳而泛白,兩行淚水從紅腫的眼睛中不停的流出:" 你這個混蛋!你說過的,你答應過我的,只要讓你幹我,你就不碰我媽媽,你這個王八蛋!" 林諾一把抓起床頭的花瓶,向陸小安砸了過去。陸小安讓過花瓶,一把抓住了林諾的手腕。林諾今晚本就被幹得很慘,接連的高潮和聲嘶力竭的喊叫已經讓她沒有殘留多少體力,所以陸小安輕易的就制服了她。
" 你這個王八蛋,放開我,放開!" 林諾被陸小安按在床上,拚命地掙扎尖叫。
" 你叫我放開,我就放開?你當我傻啊?" 陸小安三兩下扭住林諾,照著林諾挺翹的小屁股辟辟啪啪的打了起來,每一下都留下一個鮮紅的手印,只幾下,林諾的小屁股就紅腫了起來。
" …啊啊…你這個混蛋…好疼…放開…放開我…" 林諾拚命地掙扎,眼淚在眼圈裡來回亂轉。
" 別,別打了,別打了。" 韓潔爬上床,拉著陸小安的胳膊,哀求道。
" 告訴你女兒,剛才是怎麼回事?" 陸小安瞟了一眼韓潔說。
" 小諾…是媽媽…是媽媽勾引他的…是媽媽主動的。" 韓潔低著頭,聲音斷斷續續。
" 騙人,媽媽,是不是他強迫你說的?" 林諾艱難的回過頭,眼神中滿是你不可置信的驚慌。
" 不,小諾,真的,真的是媽媽……" " 別說了,別說了!" 林諾捂著耳朵大聲的尖叫著。她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彷彿世界都崩塌了。她無助的縮成一團,顫抖著,哭泣著。
陸小安嘴角微翹,他一把拉過韓潔,讓她趴在林諾的身上。擺弄得這一對兒母女摟抱著對方的身體,擼動兩下讓陰莖再次勃起,大力的插入了韓潔的菊花,手指也滑進了林諾的花瓣中。
" 告訴你女兒,你喜不喜歡我肏你?" 陸小安用力的撞擊著韓潔的屁股,大聲的問。
" 喜…喜歡…媽媽好喜歡被肏…" " 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 舒服!諾諾…媽媽…媽媽被肏得好舒服…" " 住口!你們都給我住口!" 林諾掙扎著尖叫,但韓潔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上面還壓了一個陸小安,掙扎了多時,也無法擺脫這種悲慘的境地。
在陸小安粗暴的聳動和玩弄下,韓潔趴在哭泣的女兒身上哭泣著達到了高潮。
整個過程中,韓潔聲嘶力竭的尖叫,無論陸小安叫她說什麼不要臉的話,她都毫不猶豫的大聲喊出,就像一隻丟棄了尊嚴的母狗,激烈的高潮來臨之時,韓潔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四肢緊緊的纏繞著林諾的身體,長長的尖叫聲震耳發虧,胯下的陰水塗滿了林諾的大腿之間,打濕了客房的床單。
將精液暢快的射進韓潔的菊花深處,陸小安放下韓潔軟癱的身體,走出了客房。
客房外間的大床上,母女兩人,兩個換身赤裸報警摧殘的女人,一個抱著自己的頭縮成一團嗚咽地痛苦著,一個失神地敞開著雙腿,腰部不住的痙攣,合不攏的肛門處乳白的精液合著淺黃色的糞便正緩慢流出。
窗簾的縫隙裡一縷陽光照射進屋子裡,床上的韓潔如死去一般的身體動了動,她僵硬的爬起身,不過大腿和胯間的污漬,抱住了還在不停哭泣的女兒。
" 哇啊啊啊啊啊!" 林諾終於放聲的哭了出來。
母女兩人終於抱在一起放聲痛哭。
整整一夜,陸小安也並未合眼。
能做的都做了,那麼,能否開花結果呢?陸小安不知道,或許,只有時間才知道,而或許,自己還沒有觸到林諾那條會激烈反彈的底線。
但有一點是陸小安所沒有想到的,這一夜他之所以無法合眼,或許是因為這一夜並不尋常。如果我們將時間倒回幾個小時,就會發現,這個夜晚,在不同的地點,不同的人之間,發生著不同的事情……
這兩天,林府進出的人忽然多了起來。
" 公司" 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加強了對林國鋒的保衛工作。出來進去的時候有十幾個保衛人員負責。
而為了掩人耳目,林茜自然不能再繼續以照顧父親為名留宿了,她早早的叫來了未婚夫趙剛,接她回兩人同居的別墅。
趙剛開著的寶馬跑車在別墅的車庫裡停下了,車一停穩,副駕駛位置上的林茜就爬到了趙剛的身上。
林茜穿著一身標準的OL西服裙,她跨坐在趙剛的腿上,解開髮帶,激烈的吻著趙剛。
" 小茜,咱們到臥室去吧。" 趙剛雙手隔著薄薄的襯衫揉捏著林茜豐滿的乳房,臉上感受著林茜噴出的熱氣,激烈的回應著。
" 不行…我就要在這兒吃了你。" 林茜的喘息更重了,豐滿的胸部幾乎要裂衣而出,她開始用力的拉扯著趙剛的皮帶,而趙剛也將林茜的西服裙的下擺推到林茜的腰間,用力的撕開了林茜的褲襪。
" 來吧,快來幹我,我要你。" 林茜穿著粗氣,雙手托著豐滿的乳房在趙剛臉上掃來掃去,修長白嫩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豐滿渾圓的屁股坐在趙剛的腿上,兩腿間豐滿的突起隔著小內褲輕輕的在趙剛的陰莖上摩擦著。
" 寶貝,你真美。" 趙剛一口含住林茜一側乳頭,輕輕的吮吸,手指隔著內褲薄薄的布料來回揉弄著火熱滾燙的蜜穴。
" 啊啊——" 林茜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趙剛的手指,鼻子裡拖著膩人的長音,幾滴滾燙的花蜜從打濕的布料裡滲了出來。
趙剛捏了捏林茜的鼻尖,說:" 你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我一看見你渾身就軟了。" 林茜嘻嘻笑著,扭動身體在趙剛的陰莖上大力的摩擦了幾下說:" 不是都軟了嘛,那……這個頂著我的壞傢伙是誰家的弟弟?" " 別,別逗我了,快,快給我。" 林茜狐媚的臉上滿是化不開的風情,眼波流轉,只怕任何一個男人看到此景無不挺槍立正,衝上去大快朵頤。
" 別急啊,我的寶貝。" 趙剛也感覺到自己下身漲得不行,伸手就打開儀表台上一個小抽屜,拿出一個避孕套來。
林茜似是等不及了伸出小小的舌頭輕舔著趙剛的耳垂,吐氣如蘭的說:" 別,別帶了,就這麼來吧,肉磨肉,你肏的也舒服,我回去吃藥就行了。" 趙剛微微一笑,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厭惡的光芒,但林茜正忙著和趙剛耳病廝磨,自然沒有落盡她的眼裡,趙剛捏住林茜發硬的乳頭,微微拉扯,說:" 吃藥對身體不好,還是別吃了。" 說著撕開包裝,熟練的將雨衣穿好,提槍刺進了火熱的引道。
林茜一聲嬌吟,腦袋向後仰起,長著小嘴,酡紅的小臉上滿是迷醉,狹窄的車內不便用力,她就雙手撐著趙剛的肩膀,一次次的前後蠕動,將趙剛的陰莖一次次的套進套出。
" 嗯…啊啊…想死我了……" 林茜忘情的呻吟,地處自己的車庫,但在車上做愛還是十分新奇的體驗,不免十分興奮。
跑車良好的減震系統隨著林茜的蠕動有節奏的上下運動著。
" 剛…我好愛你哦…" " 嗯,我也愛你……" 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忘情的濕吻林茜胯下流出的淫液早已打濕了駕駛座的座椅。
終於,林茜尖叫著攀上了幸福的高潮,她的身體失去控制的後仰,靠在了方向盤上,一時間整個車庫裡,都迴盪著她長長的尖叫和跑車清脆的車笛聲。
就在林茜和趙剛在別墅車庫裡的寶馬車裡昏天暗地的瘋狂做愛的時候,城市的另一邊的林府卻上演著另外一場好戲。
陳德海早就察覺到了,林國鋒在自己如此的威逼利誘下,竟然還是抱著" 公司" 的大腿不放,所以,陳德海打算借助今晚來一場殺雞儆猴的表演。
陳德海第一時間聯繫到了秦向東。吩咐秦向東今晚的行動。
原本秦向東還打算再帶上幾個自己最看好的學生,一來可以增長他們的閱歷,二來也可以當做一次考試。
但是陳德海措辭嚴厲的要求秦向東親自去做這件事,讓他的那些小徒弟就不要出來露面了。
秦向東佈滿傷疤的臉上佈滿了苦笑,看來陳德海那傢伙還是挺看重這次行動的,反覆的要求自己下手一定要乾脆利索,要徹底讓林國鋒對" 公司" 失去信心。
轉投入陳德海的陣營才行。
秦向東戴好頭套,趁著夜色潛進了林府所在的新月小區。
第13章
張蕾在床上輾轉反側,已經很久沒有再夢見那件事了,但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那個噩夢驚醒。
如果當初自己不是年少氣盛,怎麼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也不會被……
張蕾想到這裡,臉上竟然泛起一絲酡紅,被子下兩條白嫩長腿也驟然夾緊來回摩擦起來。忽覺胯下一熱,一股淫水竟然已經打濕了內褲。
她掀開被子,拿起床頭的紙巾,仔細的擦拭著陰部,將濕潤的內褲團成一團丟在地上,赤裸著蓋上被子嘗試入睡。
但很快那個揮之不去的噩夢再次將她從睡夢中拖了出來,狠狠的折磨。
張蕾尖叫著從夢中醒來,她從床上坐起,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胯下一片濕膩冰冷。
她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兩腿之間已經濕透了,浸滿淫水的陰毛雜亂的貼在大陰唇上,黏稠的淫液從花瓣間留下打濕了半個屁股,在床單上留下一小塊如同小孩子尿床般的痕跡。
張蕾顫抖著伸出手,手指觸碰花瓣的瞬間,她的身體劇烈的抖動,手指觸電一般的縮回,看著指尖反射著月光的液體,聞著那充滿情慾的味道,張蕾蒼白的臉上再次泛起一絲紅暈。
她輕咬著嘴唇,將手伸向了胯下。
" 呃啊啊啊……" 手指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的滑進了炙熱的腔道,被蜜汁灌滿的花徑裡翻滾的肉褶不停地蠕動緊緊的包裹吮吸著侵入的手指。
" 嗯…嗯啊…唔啊啊…" 手指快速的抽動,淫液被手指抽查得咕嘰咕嘰作響,張蕾緊緊咬著嘴唇,只用雙腳和肩頭支撐著身體,整個腰肢和小屁股離開了床面,不停地顫抖,淫靡的液體四散飛濺,伴隨著她歡快地尖叫聲傳遍整間臥室!
要到了要到了,那個足以讓她付出一切的暢快淋漓的高潮就要來了!
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發出嗡嗡的聲音。
張蕾身子一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濕膩膩的手指在床單上隨意擦了幾把,就飛快的拿起了電話。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 喂?哪位?" 張蕾的語氣透著一絲被人打擾的不耐煩。
" 哼哼,怎麼?打擾你被肏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粗俗的笑著。
" 你…你怎麼直接打這個電話?通話記錄被懷疑了怎麼辦?" 張蕾立刻就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驚慌的說。
" 放心,這是在公用電話亭打來的。" 男人嘿嘿一笑,說:" 你不是也進了那什麼專案組了嘛,幫我盯緊了最近警方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報告給我,不然……" 電話裡的聲音出現了短暫的沉默,張蕾的身體一震,大量被拋諸腦後的可怕記憶再次復甦,她連忙說:" 我…我一定立刻報告,這次,這次絕對不會出錯了……" 對方不置可否:" 最好是這樣。好了,不耽誤你跟人肏屄了,這麼一會兒,水都流到腳上去了吧。哈哈哈。" 在刺耳的笑聲裡,張蕾掛斷了電話,愣愣的出神,幾分鐘後,她再次躺回床上,繼續瘋狂的手淫。
趙剛抱著腿都合不攏的林茜來到了別墅的臥室。
本想將林茜放在床上,趙剛卻忽然腳下一絆,和林茜一起摔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 嘻嘻嘻嘻嘻。" 林茜滿臉酡紅的嬉笑著,眉眼間滿是風情,她兩條光滑的長腿緊緊的纏著趙剛的腰,紅紅的舌頭不停的舔著趙剛的臉。
" 別走嘛,人家還沒吃飽呢。" " 你這兒小騷貨。" " 人家是你一個人的騷貨哦。" 趙剛吻上林茜誘惑的紅唇,兩人在大床上滾成一團。
趙剛放在衣服口袋裡的手機卻開始震動,震動一下,幾秒鐘之後是連續兩下,然後又是一下。之後才開始不停的震動。
趙剛心頭一緊,是" 公司" 的緊急聯絡暗號。
" 誰啊,壞老娘的好事。" 林茜看著趙剛掏出電話,不悅的說。
趙剛拍了拍林茜撅起的肥嫩屁股,調笑道:" 沒事,公司的下屬,估計是公司有事吧,我講兩句就回來。" " 恩,快點回來哦。" 林茜躺在床上,分開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腿間嬌嫩紅腫的花瓣濕潤得一塌糊塗,淫水順著大腿和屁股流下,打濕了床單,林茜淫蕩的扭動著屁股:" 人家還沒吃飽呢,我等你哦。" "好好。" 趙剛關好臥室的門,接通了電話,卻聽到了一個震驚他的消息。
新月小區。林府。
林國鋒頹然的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瑟瑟發抖,牙齒不停的打顫。
林家的別墅裡到處都倒著那些" 公司" 派來保護他的保衛人員的屍體。
客廳的正中央,倒著一個死相淒慘的女人。一身小麥色的肌膚,英姿颯爽的短髮,全身赤裸,身上佈滿了青紫和牙印。身下肛門裡流出精液,陰道變成一個血洞,那個女人是這群保衛人員中唯一的女性,這群保衛人員的隊長。從保衛人員的閒聊中,林國鋒得知,這個女人曾經在法國外籍兵團任職,是" 公司" 老總花了重金請回來的。
就是這樣強大的保衛陣容,卻在短時間內被殺了個精光。
那個帶著頭套的男人,神出鬼沒的殺死了他們,只憑一個人,一柄消音手槍和一柄匕首,就去消滅了他們全部。
當那個男人拎著四肢被打斷的女保衛隊長出現在客廳的時候,林國鋒被嚇得屁滾尿流。
男人甚至沒有看林國鋒一眼,就在林國鋒面前,在這個佈滿了死屍的客廳中央,強暴了那個女保衛隊長,女保衛隊長知道自己最終難逃一死,由始至終都沒有求饒,當男人在她的菊花中射出精液的同時,插在她陰道中的消聲手槍射出了數發子彈,終結了她的痛苦。
男人站起身,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將林國鋒獨自留在了這個滿是屍體的別墅中。
電話鈴聲在堆滿死屍的空曠別墅中驟然響起。
林國鋒驚慌失措的一縮身子,向電話的反方向手腳並用的爬走。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才顫巍巍的拿起話筒。
" 林老闆今天晚上過得怎麼樣啊?" 陳德海的聲音在寂靜的別墅中響起。
"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 我只是提醒林老闆,抱著' 公司' 的大腿,對你沒有好處。" " 你……" " 那我們就換一種思考方式吧,如果閣下繼續執迷不悟,留神你的命。" 電話被掛斷了,林國鋒握著發出忙音的話筒久久的沒有回過神。
趙剛氣急敗壞的連續打著電話,事情緊急,一旦被人發現,讓人察覺到" 公司" 的存在,自己就危險了,必須立刻消弭掉整件事,今天晚上在新月小區,必須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吃了這樣的啞巴虧,趙剛的心情之糟糕可想而知,他一夜之間失去了好幾名得力手下,還很有可能失去" 公司" 最大的金主,林氏集團的資金支持。
整整一夜,趙剛都在忙碌中度過。
同樣一夜沒有合眼的還有張蕾。
睡夢中一次次的被噩夢驚醒,莫名的恐懼充滿了她的內心,那張佈滿疤痕的恐怖臉孔總是出現在她的眼前,那個威脅自己,囚禁自己,調教自己的惡魔的臉彷彿在對著自己狂笑。
張蕾瑟瑟地縮在被子裡,只能靠著不斷激烈的手淫來緩解緊張的精神壓力,逐漸地她的身體開始不滿足於手指的插入,她目光望向了床頭櫃上自己的手機,費力的將用避孕套裝好的手機塞進引道,張蕾拿起家裡的座機電話,撥通了自己的手機。
微微的震動聲裡,張蕾歡喜的尖叫聲久久不停……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時間無聲的流失,就如同指尖的沙爍般不易捕捉。
林諾已經被綁架一個多月了,警方的調查卻完全陷入了僵局。專案組現在位置尷尬,飽受輿論壓力。高局長面對每日圍追堵截的記者傷透了腦筋,回到家還要應付那個成天無理取鬧的兒子高峰,短短一個月時間,高局長的雙鬢就長出了白髮。
林國鋒出奇的沒有再次給警方施加壓力,他就像死心了一樣,將林氏的工作全部交給了林茜和趙剛兩個人,自己則龜縮在新月小區的別墅裡。
這一個月同樣忙碌的還有趙剛,為了掩蓋新月小區發生的事情他費勁了心急,花了大價錢疏通關係,總算讓事情平息,可就這麼吃下這個啞巴虧,他可氣不順。
陳德海和「公司」的對抗已經擺到明面上而來,「公司」很多地區的業務都遭到了惡劣競爭,手法極其卑鄙,讓趙剛恨得牙癢癢,卻又奈何敵在暗他在明,雖然他自己隱藏的很好,但陳德海那個老狐狸卻似乎和他玩起了捉迷藏,一個多月無論明察暗訪,就是找不到他的蹤跡。
無論如何,林國鋒中斷了「公司」的支持,公司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趙剛只能從自己的公司裡不斷的撥款,卻如同進了無底洞一般連一點效果都沒有,只好去哀求目前獨掌林氏集團的林茜的幫助……
林茜從未婚夫的身上察覺到了什麼,但她並不確定,或許是愛可以蒙蔽人的雙眼,她發自內心的覺得趙剛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以後自己和他的幸福,而讓她將那廝朦朧的不安丟到了角落裡。
張蕾小心翼翼的向那個惡魔通報著警方的進展,她不敢違抗那個惡魔的命令,一想到自己曾經經歷過的日子,她就戰慄的發抖,對如今的生活,她莫名的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自己還赤身裸體的昏睡在那個寒冷潮濕的地下室的狗籠裡,如今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美妙的夢境,但是夢境很快就會醒來,她即將面對的是更加殘酷的調教。
一個月可以發生很多的事情,但這一個月對陸小安來說,卻有點波瀾不驚,除了幾個星期前,老鬼的突然到訪。
「臭小子,看來你沒死在那兩個騷婊子的肚皮上啊。」
老鬼的一張佈滿刀疤的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陸小安:「別他媽光顧著干女人,很久沒活動了?跟老子過過招吧。」
老鬼脫下自己的外套,短袖的t恤包裹的上半身肌肉高高隆起,他動了動脖子,頸關節咯咯的輕響。雖然右手抱著厚厚的紗布掉在胸前,但陸小安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陸小安輕輕的提了一口氣,老鬼出手從來不打招呼,下黑手、偷襲的事情簡直就是他的最愛,對待這樣的人,隨時都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果然。老鬼沒有任何預兆的出手了。那雙四十五碼的巨大軍靴幾乎是憑空出現在陸小安的面前,陸小安只來得及用雙手護頭,勉強做了防護,就被重重的踢飛,陸小安只覺得一股大力將他擊飛,但他很快就調整身體的重心,在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向一邊滾去,在他剛離開的地方,老鬼的下劈伴隨著巨大的響聲激起一陣陣的煙塵。
陸小安屏氣凝神,不停的移動,尋找著老鬼身上的空隙。
「來啊,別他媽像個娘們,跟兩個女人睡了一個月,你他媽也變成女人了?」
老鬼一邊叫囂著,一邊再次衝了上來。
老鬼的身手自不必說,就是又十個陸小安,想殺老鬼,也難如登天,這還是在面對面的較量中,陸小安很難想像在自己不知情的條件下,從老鬼的手中逃脫的幾率是否會高於高分之一。
陸小安小心的保持距離,靈活的躲閃著老鬼一次又一次的刺拳、鞭腿,更是避免被老鬼那小山一樣的身體纏住,一旦被抓住,自己瞬間就會被扭斷脖子或者活活累死,今天的老鬼,是認真的。
陸小安不停的採用著游擊戰術,一擊不中,立刻抽身,他的眼角在微微的跳動,老鬼的殺氣瀰漫在周圍,像實質一般壓著他的神經,他感覺到自己的活動越來越困難,老鬼那豹子一般的視線讓自己的雙腿彷彿灌滿了鉛,移動越來越困難。
汗水順著臉頰不停滑落。
「媽的,雖然像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好歹沒他媽被那兩個婊子搾乾了。」
老鬼笑嘻嘻的站好,從後腰掏出一件東西,扔給陸小安。
陸小安一把接過,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刀刃只有十二三厘米長,如同牛角一般彎曲,刀身通體一片烏黑,在燈光的照射下也沒有反射任何光亮。
「表現的不錯,算是給你的獎勵。」
老鬼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外套,彈著上面的灰說。
「……」
陸小安沒有做聲,他知道老鬼的話肯定還有下文。
「前幾天遇到個難纏的對手,」
老鬼甩了甩自己裹滿紗布的右手:「那娘們挺不錯,老子就是喜歡練過的,耐肏,屄也緊。這是她的刀子,給老子好好練,你要是連個娘們都比不過,老子就把你賣到人妖俱樂部去賣屁股。」
「能讓你受這種商的女人?」
面對陸小安詢問的目光,老鬼的大嘴撇了撇,但還是說:「我他媽又不是無敵的,受傷很正常,那女人長得黑乎乎的我費勁巴拉的撂倒了她才他媽注意,是個女的,老子敲斷了她的四肢,狠狠的肏了她,順便在那娘們的洞裡送了她幾顆槍子。」
說完正準備走的老鬼突然面色一凌,說:「對了,就提前告訴你把,反正以後你也免不了和她們打交道,我看過那女人手臂上的紋身了,法國外籍兵團,以後發現類似的對手,比硬碰硬,估計十個你,去了也是白搭。」
送走了老鬼,陸小安的身體瞬間鬆弛了下來,左肋隱隱作痛,老鬼下手從來不留情,剛才對打時一記輕描淡寫的鞭腿就差點讓陸小安趴在地上起不來。
拖著疲勞的身體,陸小安來到了客房。
客房裡,林諾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毯子,一雙無神的眼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韓潔坐在床邊,見到陸小安進門,緊張的站起身,身體微微的顫抖。
自從那個不眠之夜後,林諾就好像失去自主意識一般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具擁有美麗外表的人偶。對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沒有反應,就算在她面前狂干韓潔的菊花,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應,只有在陸小安玩弄她的身體的時候,才會在快感的刺激下發出呻吟,當激情過去,又再度恢復。韓潔倒是變得對陸小安惟命是從,而且,還有個意外的消息。
失敗了?陸小安猶豫著,不,還沒有,還有機會可以敲破她精神龜縮的雞蛋殼,但陸小安不著急這麼做,他需要一個契機,讓林諾自己啄破雞蛋殼的契機,只有自己破殼而出的雞才能存活。
他一把掀開林諾身上的毯子,林諾白嫩的身體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陸小安解開褲帶,沒有做任何前戲,他直接分開林諾的雙腿,吐了兩口唾沫塗抹在陰莖上,大力插入了林諾的花瓣之間。
林諾的陰道十分的乾澀,陸小安的陰莖艱難的分開緊貼在一起的嫩肉,緩緩推進,終於觸到了陰道深處的那嬌嫩的花心。
陸小安將林諾白皙修長的雙腿扛在肩上,將自己的胯間用力的壓向林諾充滿彈性的小屁股,陰莖抵著那團軟肉,屁股慢慢的畫著圈,緩慢的研磨著,林諾白皙的小腳在陸小安的肩頭隨著他身體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隨著陸小安的研磨,林諾茫然的臉上慢慢的透出一抹緋紅,無神的眼睛裡也漸漸的被慾望潤濕,花瓣內的層層皺褶緩慢的蠕動著包裹著陸小安的陰莖,乾澀的空間裡緩慢的濕潤了起來。
陸小安的雙手觸到了林諾充滿彈性的乳房,林諾的乳房沒有其母韓潔大,也沒有韓潔的柔軟,卻有著青春少女特有的堅挺,形狀完美的雙峰抵抗著陸小安手指的壓力,驕傲的挺立著。
「…呃…啊…」
林諾微張的小嘴中發出誘人的輕哼,杏眼迷離,腔道中的皺褶間也開始溢出粘稠的淫液,小屁股微微的顫抖著。
陸小安俯下身,將林諾胸前粉色的蓓蕾輕輕含入口中吸吮,胯下廝磨的幅度逐漸增大,林諾猶如觸電一般,雙臂驟然換上男孩的脖子,口中美妙的呻吟不停傳出,渾圓的小屁股也似有似無的迎合著陸小安的動作,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胯間已經被淫液浸得濕達達的,濕潤的陰毛雜亂的糾纏在一起。
「…恩啊…哈啊嗯…啊啊…嗯唔唔唔…」
林諾忘情的扭動著被慾火點燃的嬌軀,修長的雙臂將陸小安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一雙美腿也從陸小安的肩膀上滑了下來,換上了陸小安的腰間,白嫩的腳尖微微的翹起,用力的將陸小安拉向自己。
感受著花瓣間甬道被滿溢的淫液滋潤,鮮嫩柔軟的皺褶緊緊包裹著陰莖,那銷魂的蠕動,誘人的呻吟,忘情的迎合,陸小安再也忍耐不住,費力的將陰莖向後抽出,然後在緩緩的插入。
整個過程輕柔而緩慢,感受著陰道內不同部分的嫩肉摩擦陰莖帶來的不痛快感,陸小安緩緩的抽送著。
「…嗯啊啊…哦啊啊…啊哈啊…恩呃啊…」
陰莖的每次抽送都引得林諾不停的呻吟,小臉上滿是沉醉,紅艷艷的小臉蛋上星目迷離,小嘴微微張開,不停的喘息,粉嫩的香舌在嘴巴裡來回的滑過。
「…哈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
每一次呻吟都動人心魄,每一次喘息都誘人遐想,每一次扭動都懾人魂魄。
溫熱的淫液如同涓涓細流般溢出,順著林諾的小屁股,沿著陸小安緩慢抽插的粗壯陰莖打濕了床單,留下一塊塊淫靡的水漬。
擁抱著懷中女孩滾燙的身體,陸小安舒服的喘息,陰莖插入的洞穴猶如有著思想般不停的蠕動按摩著他的陰莖,每一片裹滿淫液的皺褶劃過陰莖都讓他舒服得戰慄,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溫和如此純粹的性愛了,自從那個他最愛的女人離他而去……
彷彿有一把尖利的刀子花開了他的心,傷疤重又被揭起,那疼痛,痛徹心扉。
幾滴溫熱的淚滴落在女孩嬌嫩白皙的乳房上流淌開來,女孩似有察覺,眼中的情慾稍退,卻又在他驟然加快的抽插激起的無邊快感中沉淪。
陸小安挺著腰,一次次的將陰莖插進身下女孩的身體,兩人胯間不斷的撞擊,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快速的抽查將空氣擠出來產生的撲哧撲哧聲充滿了整個房屋,然後很快被女孩大聲的呻吟和叫喊聲所掩蓋。
「…啊啊…干我…啊啊呃…用力…用力干我…啊嗚…啊啊…」
女孩大聲的呻吟,嬌喘不停,挺拔的胸部起伏不斷,小腦袋輕輕的搖動,秀髮飛舞間甩出幾滴香汗,忘情的扭動著身體,白嫩皮膚上的細密汗珠反射著燈光,產生一層油亮的光澤。
大開的雙腿間,陸小安粗壯的陰莖快速的進出,兩片嫩紅的小陰唇被陰莖帶動不斷的捲進翻出,花瓣間的洞穴彷彿釀滿了花蜜,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股股的淫靡蜜汁,緩緩的流過白皙緊湊的臀肉,小巧精緻的菊花美穴後才跌落在床單上的小水窪裡。
「…啊啊啊…呃啊啊…嗚嗚…啊啊…」
女孩的呻吟聲從斷斷續續的誘惑逐漸變作連續不斷的嘹亮樂章。快感的巨浪正席捲著她的全身,一次次的將她壓進肉慾的深海之中。
「…快…我要來了…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來了…來了…高…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聲音驟然嘹亮,身體如同八爪魚般纏繞上了男孩的身體,小屁股痙攣一般的快速起伏,迎合著男孩的進入,花瓣內汁液飛濺,皺褶翻滾,皮膚上蔓延著一片粉紅色,大大張開的小嘴中香舌吐出,早已發不出一絲聲音,只大口的喘息。
陸小安只覺一股熱意襲來,一股滾燙淫液瞬間澆在陰莖之上,嫩肉皺褶更是層巒疊嶂如海浪般洶湧起伏地包裹著陰莖,瞬間來襲的強烈快意幾乎讓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快速的挺動著腰,沒幾下便一洩如注,滾燙的白色精液如離弦之箭沒入女孩身體深處消失了蹤影。
退出林諾的身體,陸小安喘著粗氣,高潮過後的林諾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呆呆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雙眼無神,大推薦大開的花瓣和其中流淌的蜜汁彷彿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陸小安竟目光掃視室內,韓潔縮在牆角,用一隻手捂著嘴巴,正在不停的乾嘔。
陸小安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悶,他跳下床,一腳將韓潔踢倒在地。
韓潔慌忙爬起身,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主人,我錯了,主人饒了我吧,別打我,別打我。」
「給她洗乾淨,別忘了餵她吃避孕藥,別他媽跟你似的大了肚子。還有,把你吐的清理乾淨。」
陸小安摔上門,離開了客房。
韓潔顫抖著起身,拿出紙巾輕柔的擦拭著林諾兩腿花瓣間慢慢流出的精液,然後將擦過的紙團扔在紙簍裡,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女兒無神的眼睛,那眼神刺痛著她,讓她心如刀絞,她扶著女兒的身體,慢慢的出了門,走向浴室,卻沒有注意,女兒無神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放滿了一池溫水,扶著女兒躺在浴缸裡,輕揉地擦洗著女兒身上的污漬,韓潔的鼻尖上伸出幾滴汗珠。
她撩起一縷額前的碎發掖到耳邊,忽然臉色一陣蒼白,轉身疾步衝到馬桶邊,扶著馬桶的邊緣不停的乾嘔起來。
眼淚和口水溢滿了中年少婦嬌美的臉龐,她胸口劇烈的起伏,一對肥碩的乳房隨時有撐破上衣的可能。
久久,韓潔才喘息著癱坐在地上,兩行清淚在臉上流下。
「小諾,媽媽該怎麼辦,媽媽竟然懷孕了,媽媽該怎麼辦?」
身後忽然發出的水聲讓呆愣的韓潔一驚,慌忙回頭,卻見林諾已經站起身,用淋浴噴頭在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韓潔的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一個有用的音節,只是呆呆的看著女兒清洗身體後赤裸著走出了浴室後,無力的趴在浴室冰冷潮濕的地板上,放聲的哭泣。
林諾出了浴室,沒有一絲的遲疑,臉上平靜得彷彿在自家花園中漫步一般,赤裸的身體上還帶著沐浴過後的水珠,散發著襲人的熱量。
然後,她在二樓的一道門前停下,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
陸小安的聲音從門裡傳來。
第14章
一個月的時間被切割成無數的碎片,林諾渾渾噩噩的虛度著歲月。
彷彿被蒙住了眼睛,塞住了耳朵,她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刺激,時間就像睡著了一樣快速的流失。
每一次醒來,她都沉浮在肉慾的浪潮中,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她的神經,沖刷著她的理智,在經歷一次次的絕頂高潮之後,才再次沉睡,再經歷下一次的醒來,週而復始。
她愈反抗愈沉迷,愈否認愈深陷。一次次被捲入肉慾的海底,她的身體她的腦海深處已經牢牢的記住了這銷魂的滋味,迷上了這無盡的快感不能自拔。
她以為自己會就這麼沉迷下去,隨著肉慾的浪潮翩翩起舞,直到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但她還是醒來了,被母親因姦成孕的噩耗驚醒了。她意識到了自己不能就此沉淪,她邁著堅定地步子,走進了陸小安的房間。
看著面前還在散發著熱量的美麗女體,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爬上了陸小安的臉龐。
「捨得從雞蛋殼裡出來了?」
陸小安坐在床邊,直視著女孩的眼睛。
「是的,是主人的大雞巴喚醒了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請主人用大雞巴狠狠的肏小母狗的屄吧。」
林諾跪到了陸小安腳邊,趴下身子,臉在陸小安的小腿上不停的摩擦著,挺翹的小屁股來回的搖晃,沐浴後的水珠被甩到地板上。
林諾的臉現在一定通紅,即使隔著戰鬥服的粗糙布料,陸小安也能感覺到小腿上林諾的小臉蛋發出的陣陣熱量。
「哦?林諾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呢,貴為林氏的千金,你怎麼能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呢,高貴的你應該時刻昂起頭才對啊。」
陸小安心知有異,但還是羞辱道。
林諾白嫩的身體一縮,但很快鎮定了下來,她緩緩爬起身,攀上了陸小安的身體,誘人的身體緊貼著陸小安的只穿著一間緊身背心的身體摩擦,粉紅色的小乳頭在摩擦中逐漸變硬,呼吸也開始變粗。林諾抓著陸小安的一隻手,送到了自己的腿間的花瓣上輕輕的摳弄,陰毛因為沐浴而濕淋淋的貼在陰唇上,花瓣間早已滿溢著蜜汁,陸小安的手指順利的滑了進去。
「人家才不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呢,人家只做主人的婊子,我林諾是主任人的騷婊子,主人開用你的大雞巴來狠狠的肏我吧。」
火熱的嬌軀在陸小安懷中來回的扭動,花瓣間多汁的皺褶也追逐纏繞著侵入的手指,嬌艷的紅唇在陸小安的臉上快速的吻著,每一次都留下一個濕潤的痕跡,炙熱的呼吸噴在陸小安的臉上。
「不是才幹過你嗎,怎麼又發騷呢?」
「林諾是騷貨喲,騷貨就是要不停的被肏的嘛,人家這裡一刻不被主人的大雞巴填滿,就癢得不行。」
「就那麼想被肏?」
「想,想死了,每時每刻都想,人家就是為了主人的大雞巴而活著的,主人快用你的大雞巴將小母狗小騷貨的屄肏翻吧。」
「為了被肏叫你幹什麼都行?」
「都行,都行,只要主人肯肏人家,人家什麼都會做哦,只要主人高興,小騷貨可以去誘惑門口那群黑衣保鏢來群奸小騷貨哦,但是他們的雞巴才比不上主人的大雞巴舒服呢,小母狗還是喜歡主人的大雞巴肏,每次一插進來,魂都飛了。」
「把我的衣服脫了。」
「嗯,我就知道主人最疼小騷貨小婊子了。」
林諾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她將陸小安的背心高高的拉過頭頂,小舌頭在陸小安滿是傷疤的強壯窮前來回的舔舐,然後停留在乳頭上,不斷的輕輕吸吮,脫去了背心,她的紅唇開始緩緩下移,逐漸吻上了陸小安的小腹,輕輕的扯開他的皮帶,將戰鬥服的退到腳踝上。
隔著薄薄的棉質內褲,林諾的紅唇吻上了陸小安尚未勃起的陰莖,香舌不停的舔舐,將香津塗抹在薄薄的布料上。胸前的雙峰在陸小安的腿上來回摩擦,堅硬的乳頭不停的滑過陸小安的大腿。
陸小安的腳趾滑到了林諾炙熱的胯間,稍稍用力,大腳趾擠了進去,濕潤炙熱的花瓣緊緊的包裹著陸小安的腳趾,緩慢的蠕動著。
「嗯…主人好會玩哦,用力捅我的騷屄!」
林諾輕聲的呻吟著,通紅的小臉伏在陸小安胯間,小紅舌不停的滑過緊緊包裹著陰莖的濕淋淋的內褲,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的吮吸。
陸小安的腳趾不停的摳弄著林諾的胯間,林諾盡情的大聲呻吟,小屁股不停的扭動,迎合著陸小安的腳趾,她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指,將陸小安的內褲退了下來,被林諾唾液打濕的陰莖失去了內褲的包裹向上彈起,輕輕擊打在林諾潮紅的臉頰上。
「啊哈哈…主人的大雞巴…好好聞…好粗…」
林諾的一雙小手緊握著陸小安粗壯的陰莖來回套弄,鼻子沉醉的聞著男性強烈的味道,她深深的嗅著,那味道讓她癡迷,為了聞得更清楚,小巧可愛的鼻子終於貼上了陰莖的龜頭,來回的摩擦。
陸小安看著胯間發騷的女孩,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林諾抬起沉醉的小臉,臉上塗滿了陸小安陰莖上混合了她口水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小巧的鼻尖上,正凝結著一個水珠,看上去異常的淫靡。
「想讓我肏你,你得先讓我舒服。」
陸小安指了指自己暴怒的陰莖。
林諾立刻如同得到聖旨一般,一口含住了陸小安的陰莖,香舌不停的在龜頭上滑過,臉頰深陷用力的吮吸,小腦袋不停的上下聳動,鼻子裡愉快的發出顫音。
哧溜哧溜的聲音不斷的從林諾的小嘴中發出,滾燙的液體從陰莖的底部滴在地板上。陸小安的腳趾從火熱的花瓣間抽出,沾滿淫液的腳趾觸到了勃起的陰蒂,按在上面,用力的捻動。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啊…主人…」
林諾觸電一般身體一抖,再也無力吞吐吮吸陸小安的陰莖,陰莖從嘴裡抽出,拖著幾條閃亮的銀線。
「啊啊啊…主人…小母狗豪爽…主人…主人快用大雞巴…來肏小騷貨吧…小母狗…的騷屄好癢…求主人快…快給小騷屄止癢吧…」
林諾雙手抱著陸小安的大腿,好不讓自己癱倒在地上,滿是酡紅的小臉呼吸急促,炙熱的氣息噴在陸小安胯間,讓他覺得癢癢的。
「主…主人…呃啊啊…主人好厲害…小騷貨…在…在主人的…腳趾下…就…就要…就要高潮了…小騷貨…被主人的…腳趾…玩…玩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諾的身體滾燙,不停的扭動,臉頰緊緊貼著陸小安暴怒的陰莖來回摩擦,堅挺的胸部被用力的擠壓在陸小安的腿上,變成餅狀,激烈的刺痛讓她更加的興奮,她激烈的尖叫著,陰蒂因為粗糙腳趾的摩擦而發硬紅腫,異常的快感激烈的沖刷著林諾的身心,陰道不停的收縮,一股激流噴射在陸小安的腳上。
「呃…啊啊…」
林諾癱倒在地上,兩腿誇張的分開,濕的一塌糊塗的粉嫩陰部暴漏在空氣中,一縷縷打濕的陰毛雜亂的貼在胯間,堅挺的乳房因為大力的擠壓呈現一片淡淡的粉紅色。她大口的喘著粗氣,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尿濕了老子的腳怎麼辦?」
陸小安抬起濕淋淋正在滴水的腳。
林諾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雙腿不由自主的在打顫,每一次動作都輕輕的呻吟出聲,一步一步的,她爬到了床邊,將陸小安壓倒在床上,膝蓋跪在陸小安的腰間,小屁股對著陸小安的臉撅著,誘惑般的來回搖晃,兩片白皙渾圓的臀瓣間,那嬌嫩的花瓣正不停的分泌著淫液,從白皙的大腿根部流淌下來,滴在他的小腹上,溫溫的。
林諾伸出小手捧著陸小安的腳,伸出小舌頭舔食著上面滿是腥臊氣味的液體。
「嗯哼…主人的腳真好吃…小騷貨光是聞…下面就流水了…小騷貨的屄就是為了給主人肏才長的…主人…嗯唔…」
林諾將一根根腳趾含入口中,彷彿珍饈美味般的吸吮品嚐,將上面的液體都納入自己的肚子。
然後,林諾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頂在自己胯間的火燙肉棒,彷彿烙鐵般炙烤著她的肉體、她的靈魂。
她回轉過身,雙腿膝蓋跪在陸小安身體兩側,扭動纖腰,晃動小屁股,將濕滑的花瓣滴在陰莖上,一次次的研磨著。
「主人…小騷貨忍不住了…主人…就插進來嘛…主人的大雞巴…好燙…啊啊…好棒…大雞巴…啊啊…」
陸小安的雙手撫上堅挺的乳房,充滿青春氣息的兩團乳肉彈性十足,他的雙手愉快的揉捏著這無論如何用力最終都會恢復完美形狀的肉球,感受著兩顆乳頭在手掌中心慢慢的充血變硬。
陸小安拉扯著女孩發硬的乳頭,調戲著她。
「就那麼想被肏?」
「想…主人…小騷貨腦子裡…只有主人的大雞巴…主人…就饒了小母狗吧…給我…你的大雞巴…」
林諾的臉上滿是情慾,雙眸微閉,小嘴吐氣如蘭,雙手扶著陸小安解釋的胸膛,小屁股一前一後的扭動著,花瓣一次次的在陰莖上滑過,粘稠的淫液被摩擦的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好,小騷貨,用你的騷屄為我服務吧。」
陸小安的巴掌拍在林諾的小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謝謝主人,嘻嘻,主人的大雞巴…恩呃嗚嗚…啊哈啊啊啊…」
林諾用膝蓋和腳尖承擔著身體的重量,纖細的手指握著堅硬的陰莖套弄兩下後扶正,對準自己淫水氾濫的花瓣縫隙,緩慢的坐了下去,這整個過程持續了數秒鐘,陸小安的陰莖才完全進入林諾的身體,這期間,林諾一直甜膩的呻吟著,興奮的小臉滿是喜悅。
「哈啊啊啊啊…終於全部插進來了…主人的雞巴…好大好燙…插到我裡面了…」
龜頭接觸到陰道深處的那團軟肉的瞬間,林諾長大了嘴巴,臉色緋紅卻久久的沒有發出聲音,陰道內的皺褶不停的翻滾,陸小安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只是簡單的插入,卻讓這個女孩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林諾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身體興奮地顫抖,悅耳的呻吟聲從誘人的紅唇間發出,清秀的小臉上滿是撩人的表情,通紅的臉蛋上尚未乾涸的淫液被燈光照射反射著淫靡的光芒,半瞇的杏眼被情慾充滿,小屁股開始緩慢的起伏。
「…主人…主人的大雞巴最棒了…啊啊…」
「哦?難道你還見過別人的雞巴?」
陸小安問。
「啊啊…我…我小時候…見過爸爸的…但是沒有…沒有主人的大…」
林諾的身體顫抖著不停的起伏,沉浸在肉慾的海洋中,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你老爸有沒有肏過你啊?」
「…主人壞死了…小母狗的處女是…給主人的啊…我…我爸爸…沒…沒肏過我…不過…他…他肏過我姐姐…」
林國鋒和林茜上過床?陸小安問:「你怎麼知道你爸爸肏了你姐姐啊?」
「…啊啊啊…我…我又一次…放學回家早…就撞見了…他們…在客廳…啊啊…在客廳肏屄…當時…當時爸爸的雞巴…就插在姐姐的屄裡…後來…爸爸許諾了我好多…好多…條件…我才…才答應不告訴媽媽…嗯哼啊啊啊…」
「有沒有羨慕你姐姐有雞巴肏啊?」
陸小安提起腰向上頂了幾下,引得林諾一陣尖叫問。
「才…才沒有呢…爸爸每次時間都不長的…我…只要有主人的…大雞巴…就什麼…什麼都不需要…啊…又頂到了…大雞巴…啊啊啊…」
陸小安雙手扶住林諾的腰,拍打著她的小屁股:「騷女兒,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的大雞巴好棒…爸爸快肏死騷女兒吧…女兒的騷屄就是為了爸爸才這麼淫蕩的…啊啊啊…爸爸用力啊…女兒好舒服…」
林諾放浪的喊著,長髮飛舞,小手用力的抓著床單,身體裡像是安裝了一個發動機,腰部不停的起伏,將粗大的陰莖一次次的插入陰道深處,「爸爸肏得你爽不爽?」
「…爽…爽死了…爸爸好厲害…爸爸的大雞巴每次都插到女兒心裡了…爸爸用力…啊啊…爸爸…女兒的騷屄好舒服…」
「以後爸爸的性慾就交給你處理好不好?」
「…好…爸爸的性慾都交給女兒…女兒就是爸爸的…爸爸的精液廁所…女兒代替媽媽和姐姐…和爸爸肏屄…只要爸爸想肏女兒…女兒馬上撅起屁股…等待爸爸的大雞巴啊…啊啊啊…」
「都想什麼爸爸時候肏你啊?」
陸小安越來越覺得有趣,他很喜歡林諾在做愛中的胡言亂語。
「…在…在我吃早飯的時候…嗯啊啊啊…騷女兒可以坐在爸爸身上一邊干一邊吃…上學的路上…可以和爸爸肏屄…呃啊啊…還有上廁所的時候…可以給爸爸口交…還…啊啊啊…還有…上課的…上課的時候…爸爸…可以一邊乾女兒的身體…一邊給大家講…肏屄…的…啊…啊啊…肏屄的技巧…」
林諾的話越來越淫蕩,身體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當這個姿勢的快感不能滿足她時,她艱難的將跪著的雙腿轉為蹲著,雙手扶著陸小安的大腿,屁股快速的起伏,滿溢的淫液被她快速的動作甩出,發出嘖嘖的水聲。
「爸爸…你的大雞巴好棒啊…女兒好舒服…女兒要被爸爸的大雞巴干死了…啊啊…好深…好舒服…女兒要…要懷上爸爸的孩子了…要懷孕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諾縱情的尖叫,身體栽倒在陸小安身上,不停的顫抖,花瓣內的皺褶不停湧動如滾滾浪潮摩擦著陸小安的陰莖,那高潮中陣陣的抽搐痙攣,刺激著陸小安的慾望,終於他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射精中,陸小安還能感覺到林諾有節奏的收縮陰道,讓他獲得更強烈的快感,然後,他的頭就被重物擊中了。
在挨了第二下的時候,陸小安的射精才結束,他強打著精神將身上的女人掀了下去,陰莖抽離她的身體,帶出一股股淫水和精液。
林諾用來攻擊陸小安的,是放在床頭的陶瓷花瓶,花瓶掉在地上摔個粉碎。
一縷鮮紅的血液從陸小安的額頭流下,流進他的眼睛裡,林諾尖叫著衝上來,揮舞著手中花瓶的碎片。
陸小安揉著眼睛,往後退去,卻被鋒利的瓷片花劃破了手臂。
一對兒赤裸的男女,一分鐘前還糾纏在一起淫聲蕩語的瘋狂做愛,一分鐘後卻冷眼相對,生死相博。
陸小安被偷襲得手,腦袋暈暈乎乎的,又有一隻眼睛被血迷住,而林諾多日來都躺在床上,又連番的經歷了多次的高潮,手軟腳軟,兩人竟然你來我往的僵持了足足兩分鐘沒分出勝負。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小安的神志逐漸清醒,他擦去額邊的血跡,開始活動著四肢,腿間疲軟的陰莖也隨著身體來回的晃蕩。
「怎麼,剛才還叫我爸爸呢,這麼快就要殺父了?」
「你這個混蛋,我很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林諾手握著陶瓷碎片,汗津津的皮膚上滿是高潮過後的嫣紅,分開的雙腿間,混合著淫水和精液的黏稠液體正不斷的滴落,但她全然不顧,她現在只是想要殺掉面前這個毀掉她一切的人。
「是嘛,可你這樣完全沒有說服力嘛,看看你騷屄裡淌出來的精液,還有濕透了的床單。」
陸小安觀察著林諾,出言譏諷道:「糟了,你今天不是危險期吧,要是和你老媽一樣懷孕了,我可就沒有屄可以肏了。」
「你這個王八蛋!我殺了你!」
顯然陸小安提到韓潔懷孕的事情觸動了林諾的底線,林諾尖叫一聲衝了過去。
陸小安等的就是她情緒失控的時候,陸小安一把抓住林諾的手,將她的胳膊扭到了身後,按在了大床上。
「知道嗎,從你偷襲沒能達成應有的效果開始,你就已經輸了。」
陸小安舔著林諾白皙的脖頸,感受著身下女孩滑嫩的肌膚,他的陰莖在刺激下又再次勃起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林諾痛苦的掙扎,雙手被制,兩腳不停的掙扎。
「你知道自己輸在什麼地方了嘛?你還不夠恨我。」
陸小安分開林諾不停踢動的雙腿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大力的抽插。
「你還沒有徹底放下你可憐的尊嚴。」
「什麼憎恨、怨毒都過時了,沒有殺意,就他媽老老實實的像個蕩婦似的撅著屁股被肏. 」「不掌握主動權,只能被動的人永遠是被壓在身下的,不管是生死相博還是強姦。」
「你的小腦瓜根本就從來沒有運作過,從第一天被綁架偷跑出去的時候就應該發現了,門外的保鏢根本不是看著你的,你就算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他們也不會攔著你,但是你卻沒發現,因為可憐的你只顧著撅著屁股被肏. 」「就因為你老媽那個老婊子被肏懷孕就失去理智了?你和那些路邊賣屄的野雞有什麼分別?」
陸小安沒有絲毫的憐憫,粗大的陰莖在林諾嬌嫩的花瓣間大力的衝撞,雙手不停的揮舞拍打著林諾的屁股留下一個個巴掌印。
林諾的掙扎逐漸微弱,她將臉埋在床上,嗓子裡發出不甘的怒吼和哭喊。
「被肏的有感覺了?哈哈,這估計是你最失敗的一點,在你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的時候,你注意過自己吃的東西有沒有被下藥嘛?是不是特別容易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諾痛苦的尖叫她臉蛋漲得通紅,整張清秀的臉孔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身體不停的扭動,一股淫液再次激射而出,她在極度的憤怒、不甘、中攀上了絕頂的高潮。
陸小安將林諾反過來,騎在她的身上,屁股將兩團挺拔的乳房擠壓變形,他卡著林諾的脖子,林諾因為缺氧,臉憋得通紅,小舌頭也漸漸伸了出來,而陸小安卻在他的臉前擼動著自己粗大的陰莖。
「你還不夠恨我,你的憤怒就像你的處女膜一般脆弱。」
陸小安握著自己的陰莖在她俊俏的小臉上塗來抹去。
「來啊,更加的更加的更加的更加的恨我,不單單是想逃出去,不單單是想殺了我,也不單單是想給你老媽肚子裡的野種找爹,更深遠,更深刻的恨,更加直接,更加撕心裂肺,更加更加更加濃烈的恨,你感受到了嘛?」
乳白色的精液激射在林諾的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林諾像個木偶一般沒有反應,任憑炙熱的精液流進她的眼睛和嘴裡。
陸小安鬆開卡著林諾脖子的手,只留下滿臉精液大口喘息的女孩躺在床上。
房門被輕輕的敲響,陸小安不悅的說:「滾回去,沒你的事。」
門外的腳步聲漸遠,消失在客房的方向。
陸小安拉過屋裡的椅子,赤身裸體的坐在上面,拿出醫藥包開始處理額頭和手臂上的傷口。
身後的床上卻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林諾站起身,將臉上的精液都用纖細白嫩的手指刮到一起吞了下去,然後她走到陸小安身邊,馴服的跪下,雙手捧著陸小安疲軟的陰莖,細心的清理著上邊的污物。
陸小安沒有理會林諾的行為,他正小心的縫合著手臂上的傷口,而林諾就是最好的麻醉藥。
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再次射入林諾的口腔,她漲紅了小臉閉著眼睛用力的嚥了下去,然後就那麼跪在原地,靜靜的問:「你能教我嘛?」
縫合完最後一針,剪斷線頭,陸小安伏下身子,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呼出的氣息都噴在對方的臉上,陸小安的眼神盯著女孩的臉。
女孩微微歪過頭,嘴角誇張的上翹,如同新月般的裂開,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萬聖節的南瓜燈,任何一個見到她笑容的人都會在第一時間想到那個在萬聖節用南瓜製成的南瓜燈上那詭異可怖的笑容。
但陸小安卻似乎沉醉在其中,他語氣柔和的說:「當然,直到你足以殺死我為止。」
他的手撫上女孩不斷起伏的乳房,她的腿環上男孩強壯的腰肢,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再次跌落在床上,只是這次結合,卻帶著一絲詭異,帶著一絲淒涼。
第15章
靜謐的地下室裡,清脆的鞭響連續不斷。
一位緊緊身著黑色吊帶絲襪的女性正肆意的鞭打著一個像狗一般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男孩。
女人二十六七歲的年紀,面容姣好,一頭長髮垂在腰間,健美的小麥色皮膚泛著微微的汗光,飽滿的雙峰隨著手中鞭子的揮舞不停的顫抖,一雙健美的長腿緊緊地包裹在黑色的吊帶襪中,下體沒有體毛,隨著身體的動作,誘惑的花瓣若隱若現,淫穢的體液在兩條大腿內側留下道道痕跡,絲襪包裹的小腳踩在地面上留下濕淋淋的痕跡。
男孩十五六歲的年紀,渾身赤裸,身體強壯,脖子上帶著一條皮革製成的項圈,蒙著眼罩,每次被鞭打發出悶哼。胯下的陰莖充血勃起著,隨著身體來回搖晃。
「你這只發情的公狗!」
女人看見男孩勃起的陰莖,氣憤的一腳踢在男孩的屁股上,男孩被踢倒在地。
女人被絲襪包裹的小腳踩在了男孩的臉上,男孩聞著女人絲襪腳傳來的誘人氣味,感受著臉上柔軟絲滑的銷魂觸感,顫抖著伸出舌頭舔著女人的絲襪腳。
女人被男孩的的舌頭舔得很癢,咯咯的笑了起來,她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上去,兩隻絲襪腳都伸到了男孩的臉上。
「我的腳味道好嘛?」
女人臉上帶著冷笑,一隻腳的腳尖直接塞進了男孩的嘴,纖細的十指輕輕在自己的乳房上拂過,她的身體一陣戰慄,鼻子裡輕哼出聲,花瓣之中蜜如泉湧,她感覺到溫熱的體液流到椅子冰冷的木板上攤開成一個小水窪。
「好吃,真好吃,主人的腳是世上最美味的。」
男孩賣力的舔舐,還吮吸著伸進嘴裡的腳趾,將上面沾染的淫蕩液體都收進肚子。
男孩吞食了一些淫液,胯下的陰莖更大了,兩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女人的絲襪小腳的腳踝,在女人光滑的小腿上摸索著。
「混蛋!」
女人大聲喝罵著,手中的鞭子雨點般的落在男孩的身上,男孩的身體在鞭笞下抽搐著,卻不敢躲閃,口中吃痛地哼哼著。
「你這只公狗,竟然敢摸我!」
「主人,別打了,主人,公狗知錯了,公狗只能舔,主人,公狗知錯了。」
男孩掙扎著爬起來,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舔著女人的腳。
女人冷哼了一聲,收起手中的鞭子,絲襪小腳玩弄著男孩的舌頭,然後兩隻腳都伸到了男孩胯下,兩隻絲襪腳在男孩勃起的陰莖上來回的摩擦。
男孩舒服的直哼哼,身體不住的顫抖,屁股來回聳動,迎合著絲襪小腳的摩擦。
「主人,公狗好舒服,主人好厲害,啊啊,公狗要射了。」
實在受不了女人絲襪腳的摩擦,短短幾分鐘,男孩就在嘶吼中射出了精液。
他面色潮紅,一副幸福的摸樣,誰知,女人卻一腳踩住了男孩的陰莖。
「你這只精蟲上腦的公狗,竟然敢弄髒我的腳?」
女人的絲襪小腳上滿是乳白色的精液。
「趕緊給老娘舔乾淨!」
女人厲聲說。
男孩立刻跪在地上,伸出舌頭不停舔舐著女人的絲襪腳,將小腳的各個部分含進嘴裡,賣力的吮吸,不放過一寸肌膚。
慢慢睇,男孩的舌頭開始向上,舔上了女人的小腿,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女人,卻見女人正雙眼含媚,雙手輕輕的愛撫著自己的乳房。
男孩頓時膽子大了起來,他一點一點的舔舐著女人兩腿間的道道水痕,並且緩緩的逆流而上。
可就在舌頭即將接觸到女人大腿根部,那濕漉漉粘達達的花瓣就在眼前的時候,他的臉上卻猛地挨了一鞭。
「你想幹什麼?你這只公狗!」
女人臉色冷若冰霜,手動的鞭子不停的揮舞,大力的擊打在男孩身上,如果一開始的鞭打只是用了三分力,而現在,她則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量在抽打,鞭梢帶著尖銳的風聲,辟辟啪啪的打在男孩的身上。
「老娘的身體是你這只公狗能碰的?你這只下賤的公狗也配?老娘的身體只有征服了老娘的人才能享用,是征服了老娘的人才能擁有的,連老娘都捨不得輕易碰觸,你竟然想要碰?」
女人越說越激動,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揮舞著,男孩倒在地上,承受著暴風驟雨般的鞭笞,不一會兒就聲音漸漸微弱。
地下室的門打開了,趙剛走了進來。
「哦,抱歉,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趙剛看到女人和男孩轉過身問。
「沒事,我只是在教訓不長進的學生而已。」
女人說完又狠狠的抽了男孩一鞭子。
「他不是你最優秀的學生嘛,還被你打成這樣?」
「優秀?不過是個喜歡被打的狗公而已,你們男人啊,都是些廢物,到現在都沒人能征服我,趙老闆想不想試試?」
女人扭動著身體做著一個個風騷的姿勢。
「呵呵,愛麗絲小姐說笑了,我可沒那個能耐。」
趙剛對於這個從法國外籍兵團重金挖來的姐妹花從來都是退避三舍,兩姐妹一個是同性戀,一個是虐待狂,不過好在實力不俗,倒也值那個價錢,可是前兩天的事情,卻讓趙剛措手不及。
「找到殺莉莉絲的人了?」
愛麗絲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放下手裡的鞭子,拿起一邊桌子上的小巧丁字褲,一邊穿,一邊問。
「這個……還沒能找到,不過,你拍給我的學生已經派出去跟蹤林國鋒了,估計一會兒就會有消息穿過來。」
「趙老闆,對於我這個做姐姐的,給妹妹報仇,你當然是不會干涉的對吧?」
愛麗絲就那麼保持著一條腿抬起,一條腿站立的姿勢,手中的丁字褲已經套到了站立的那條腿上,而另外一隻腿則是腳尖剛剛跨進去,她的目光從豐滿的乳房旁邊,自己的腋下投射過來。
趙剛只感覺到一陣陣的頭皮發麻,如有實質的殺氣切割者他臉上的皮肉,讓他的臉生疼。
「當然不會。」
「最好不會。」
女人滿意回過頭,將腳放下,雙手捏著丁字褲的腰部,將丁字褲提了上來,然後調節了兩下,拿過一旁的黑色蕾絲胸罩,穿戴了起來。
趙剛退出地下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陳德海啊陳德海,你手裡養了一隻豹子,我的手裡可也有一匹餓狼,現在,就看咱們誰先犯錯了,被我找到你的蛛絲馬跡,這匹餓狼會第一時間咬斷你的脖子!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臥室,赤裸著身軀的兩人相擁著醒來。
林諾靜靜的看著身邊男孩的臉,她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微微潮紅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甜蜜,一雙杏眼迷離,小嘴輕輕的咬著下唇。她的雙手環著陸小安的腰,感受著他強壯的身體,撫摸著他身體上的道道傷疤。
作為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孩,作為一個千金小姐。她應該前呼後擁,享受著錦衣玉食,出行有豪華跑車,揮金如土呼朋引伴,無數男性瘋狂追求,無數女性尖叫崇拜。不應該在這個綁匪的巢穴中受盡折磨,飽受欺凌。
而如今,她卻在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甚至個子比自己還矮上半頭的綁匪男孩懷中,感到了安寧,一份如同孩子在母親懷中沉睡般的安寧。
抽搐般的嘴角上咧,月牙般露出牙齒,凶狠、詭異的笑容。
林諾從沒想過有一天這種表情會爬上自己的臉,仔細回憶起來,自己第一次看見男孩露出這種笑容,就是折磨自己之後的第二天,就是在那個早上,自己在綁架之後再次遇見了母親,也第一次見到那個男孩乾脆利落的殺人。
那時候,她從沒有考慮過這種笑容背後蘊含的意義,那是無數的悲傷、憤怒、不甘、絕望、憎恨……無數種負面情緒摻雜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在複雜的指令下抖動、抽搐,最終顯露出的表情。
經歷了如此之多,失去了如此之多,那笑容才爬上自己的臉龐,那麼那個男孩呢,他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又經歷了什麼?
林諾第一次開始想要瞭解身邊男孩的一切,他像一個殘酷的迷,讓人不忍解析,卻又無法停下。
林諾輕輕的移動身體,將自己的頭枕在陸小安的手臂上,白皙修長的雙腿間陸小安晨勃的陰莖被不停的摩擦。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很重要嗎?」
「重要啊,連自己仇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陸小安。」
「我叫林諾,注定會殺死你的人。」
「啊,我等著那一天。」
早上八點,林國鋒悄悄的出了新月小區的門。他頭上戴的棒球帽的帽簷壓得很低,巨大的蛤蟆鏡擋住了他半張臉,獨自一人,沒有坐車,只是不時的左右張望著,快步前行。
街角娛樂會所還沒有開門,門口的保安看見林國鋒卻馬上打開了一旁的小門。
林國鋒看看左右沒人注意自己,快步的走了進去,保安馬上關好門,繼續執勤,卻沒注意不遠處一個匆匆走過的年輕人的眼角一直瞟著那扇小門。
小門裡面是長長的走廊,漆黑且狹窄,堆滿了雜物,林國鋒小心的躲閃著腳邊的東西。
打開走廊盡頭的門,豁然開朗,來到了會所的後院,不遠處一扇門虛掩著,一個男人站在門邊,見林國鋒來了,忙打開門,請林國鋒進去。
林國鋒走進屋子,裡面很寬敞,富麗堂皇,比之林國鋒的別墅有過之而無不及。
屋子正中間的桌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喝著咖啡等候。
雖然沒有見過他,但是林國鋒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集團」的老大,陳德海。
「林總別來無恙啊?」
林國鋒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中等身材,短髮,帶著金絲邊的眼睛,穿著一套銀灰色的西裝。斯斯文文,就像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學者般有著出眾的氣質。
「別愣著,坐啊。」
陳德海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凳子。
林國鋒只得坐下,開口道:「陳老闆,我這次認栽了,你的條件我都同意。」
「林老闆果然痛快。」
林國鋒喝了一口咖啡說。
「但是……」
「請說。」
「據我所知,' 公司' 已經存在十幾年了,可說是根深蒂固,陳老闆如今就算有了我的資金支持,想和『公司』競爭,也是很難的吧。」
「哈哈哈,競爭?我沒那麼無聊。」
陳德海哈哈笑著說:「『公司』的業務範圍相信林老闆也清楚,都是面向社會上層人士的,客人非富即貴,和它競爭,我自認短時間內沒有這個能力。」
「那……」
「我要壟斷全國的情色行業。」
陳德海此話一出,林國鋒立刻大驚失色。
「『公司』經營的不過是面向富商和高官提供情色服務的高級會所,可我卻不這麼想,單筆利潤豐厚,卻無法遍地開花,倒不如薄利多銷來得快,當年有農村包圍城市,如今,我就來個底層包圍上層,現在我已經控制了全省近一半的情色行業,用不了多久,他『公司』也只能眼睜睜的被我掐死。」
陳德海呵呵笑道。
「和我說了這麼多,你就不怕我去找『公司』的人告密?」
「林老闆當然可以去,不過相信林老闆,不會去了,為了你自己的性命考慮……」
林國鋒身子一震,他當然沒有忘記在自己別墅中發生的事情,還有自己的妻子女兒至今,都在對方的手上。
「我都已經答應你們了,那,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我的妻子和女兒?」
「你的妻子,過幾天我們就會送她回去,相信你可以編一套夫妻鬧矛盾的說辭來跟警方解釋,至於您的女兒嗎,很抱歉,我們要留下一個人質。」
林國鋒眉頭緊鎖,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資格和對方談條件,但是女兒不能回來,反倒將那個煩人的老太婆送回來,讓他格外的心煩。
「能否留下我妻子做人質,放了我女兒?」
「林總的小算盤,我們當然清楚,這個主意,您就別打了,商量不了。」
林國鋒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說:「那……妻子我也不要了,就請陳老闆幫我處理掉吧。」
「哦?林總竟然連自己妻子都不要了?」
「哼,那個爛貨,和我結婚前就已經跟別人上過床了,那麼快就懷孕,我都懷疑是不是把別人的孩子帶來我家,好在我檢測了DNA,小諾確實是我的女兒,那個破鞋,還每天都他媽跟我裝純,床上功夫還不是跟妓女一樣純熟?」
陳德海心中暗笑,面前這個擁有億萬身家的男人,卻不曾知曉,正是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還不止一次。
陳德海開口說:「那……林總想我怎麼處理你妻子呢?」
「只要她永遠不再出現在別人面前,你是拉她去做雞,還是調教成性奴賣到國外去,我都不管。」
「好,林總對『集團』注入了那麼多資金,我也該做點什麼回報才是,那,這事就這麼定了,她一定不會再回到林總面前。」
「好。」
林國鋒說完起身要走,卻被陳德海攔下了。
陳德海拍了拍手,身後裡間屋走出一名女孩,十四五歲年紀,全身赤裸,一對小巧乳房,兩點粉紅驕傲站立,纖細腰肢,緊湊的小屁股,兩腿間倒三角形的陰毛一看就是經過修剪的。
「林總,這是我的一點意思。」
在陳德海的示意下,女孩慢步走到林國鋒面前跪倒,額頭碰觸林國鋒的腳尖,磕了個頭。然後起身,白皙的小手熟練的解著林國鋒的皮帶。
「這……」
「林總放心,這是集團新調教出來的性奴,我知道林總喜歡年齡小的,就特意挑選了她來送給林總,以後你就是她的主人,玩膩了,隨時來換,也算是我對林總資金支持的第一筆紅利。」
陳德海說著站起身,走向門外。
門內,女孩已經請出了林國鋒的陰莖,一口含進嘴裡,熟練的吞吐,紅艷艷的舌頭上下翻動,不停的撩撥著龜頭。
「林國鋒後面有尾巴。」
陳德海走出屋子,一旁的秦向東快步走來說:「除掉,還是?」
「估計就是『公司』的新一代吧,做得乾淨點。」
秦向東點了點頭,離開了。
陳磊離開刑警隊已經近一個月了,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獨自調查。
但是作為一個已經被停職的警察,他的調查工作已經越來越艱難,但他始終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件案子沒那麼簡單。
他曾經偷偷到糖果KTV調查過,據說在林諾被綁架的當晚,樓下的兩伙客人只見曾經爆發過一場衝突,這也解釋了為何沒有任何一個目擊者目睹了有人綁走林諾,又或者林諾自己離開了KTV。
要麼,這兩伙客人是綁匪的幫兇,要麼,就是綁匪故意挑起的事端。
但是也就到這裡,所有的線索噶然而斷。
而現在,陳磊在一家歌廳的包廂裡,見他的線人。
一個乾瘦的男人賊眉鼠眼的竄進了包廂,見到陳磊點了點頭,問:「陳隊,聽說你停職了?」
「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東西。廢話少說,我叫你查的事呢?」
「嘿嘿,這個嘛……」
男人打起了哈哈,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上之後深吸了一口。
陳磊皺了皺眉,扔出一個信封。
男人接過信封,捏了捏信封的厚度,喜笑顏開的塞進懷裡,探過頭,小聲的說:「陳隊,你知道『公司』嘛?」
「公司?什麼公司?」
「不是你說的那種公司,這麼說吧,在國內啊,其實有一個地下的情色王國,知道前兩年查封那什麼天上人間吧?跟這個比,簡直就是不入流的地方。」
「和林國鋒有什麼關係。」
「別著急,我慢慢給你解釋。」
男人回過頭看了門口一眼,接著說:「這個『公司』吧,專門給各路達官顯貴提供服務,可說養了一批高級妓女,然後,林國鋒很有可能就是給這個『公司』提供資金支持的。」
「你是說,綁架林諾的人有可能是……」
「啊?陳隊,您聽錯了,我可什麼都沒說。」
男人嘿嘿一笑,跳起來出了包廂的門,留下陳磊一個人陷入深思。
高瘦男子出了歌廳,快步的走在黑漆漆的道上,不時的四處張望。
「瘦子。」
後面有人喊他。
他沒有回頭,加快了腳步。
來人看他跑了,也開始追趕。
高瘦男子發足狂奔,直衝出了兩條街,看周圍有了三三兩兩的行人總算鬆了口氣,媽的,自己太大意了,看來是呆不下去了,這下虧大了,為了陳磊那個王八蛋的這點錢,搞不好命都得搭進去。
他兩手扶著膝蓋彎著腰,大口的喘著粗氣。
下一秒鐘,他就飛上了天,在半空中的他費力的回過頭,只看見一輛麵包車的尾燈,在開出十幾米之後,又快速的倒了回來……
第16章
空曠的郊外,一棟別墅靜靜的矗立在大片的荒地上。
天空上,滿是厚厚的積雨雲,空氣中透著沉悶,刮著粘稠潮濕的風。
林諾在這片別墅邊的荒地上奔跑著。
她的長髮綁在腦後,一條馬尾來回搖晃。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米色小背心,下身黑色的連褲襪外套著一條比內褲大不了多少的小熱褲,腳上穿著一雙軍靴。
作為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千金,體質虛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而此刻,她正面臨著自己的第一個難關,體力。
林諾感覺到自己的肺在燃燒,每一次的呼吸都讓她的的胸口劇烈的疼痛,發育得越來越豐滿的乳房像兩隻灌滿了水的氣球不停的搖晃。她的雙腿好像灌滿了鉛,步子越來越小,頻率也越來越慢……
「你這個臭婊子,你媽肚子裡的孩子都比你跑得快!」
身後那個如影隨形的男孩的聲音冒了出來,然後她的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林諾低聲尖叫著,疼痛促使她加快了腳步。
「快點跑!難道你只有被肏的時候才能有體力動起來?」
天空中的黑雲不停的翻滾,隱隱的傳來雷聲的轟鳴,大風呼嘯著一陣緊似一陣,在陸小安的追趕下,林諾單薄的身體在崎嶇不平的荒野上奔跑著。
終於,雨滴開始落下,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面激起點點煙塵,雨逐漸變大,將剛剛激起的煙塵打散,發出刷刷的聲音。
雨水打濕了林諾的身體,短小的背心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隱隱透著內衣的花紋,濕透了的絲襪顏色變得更深,緊緊的纏繞著林諾的雙腿,潮濕而粘稠。
同時雨水也在帶走林諾的體溫,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雨水的衝擊下變得冰冷,雙手抱著肩膀,身體開始發抖,逐漸邁不開步子。
灌滿了雨水的軍靴十分沉重,林諾拖著步子在陸小安的追趕下跑動,但沒幾步就跌倒在一個小水窪裡。
「趕緊給老子起來,你這個婊子養的騷貨!」
陸小安一腳踢在林諾的小腹上,林諾雙手捂著小腹,痛苦地蜷著身體,不住的咳嗽,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或許她已經沒有體力站起來了。
陸小安吐了口口水,他身上的衣服也同樣濕淋淋的貼在身上,她一把將林諾從水裡拖了出來,伸手去拉林諾的熱褲。
「不要!別碰我!」
林諾掙扎著想站起身,都再次跌倒回地上。
「才跑了這麼一會兒就趴下了?老子給你充充電!」
陸小安不顧林諾的掙扎一把扯掉了林諾的熱褲。
早已體力所剩無幾的林諾不管如何掙扎,在陸小安看來都是輕微的,陸小安撕扯開林諾的絲襪,將內褲的襠部拉開,濕淋淋的手指沒有任何預警的長驅直入。
「啊啊啊,好疼,放開我!」
陸小安的手指肆意的攪動,很多雨水被塗抹進了她的花瓣間。
她拚命地掙扎,卻無法阻止陸小安的入侵,當那火熱的堅挺抵在她的嬌嫩的花瓣上時,林諾意識到了自己即將面臨的一切。
滾燙的陰莖刺進林諾的體內,沒有體液的潤滑,十分乾澀。
冰冷的身體驟然感到溫暖,但伴隨的卻是撕裂般的劇痛。
林諾用力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慘叫的呻吟,她的身體無力的在陸小安的一次次撞擊下不停的聳動。她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握成拳頭,不停的擊打著面前的地面,手上已經鮮血淋漓。
「你不是想殺我嘛?怎麼還是趴在這撅著屁股被肏?還是你被肏上癮了?」
陸小安繼續刺激著林諾,雙手隔著小背心用力的揉捏著林諾的乳房。
「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那他媽就起來啊,還是你想一輩子都撅著屁股讓男人肏?然後好叫那個肏你的男人保護你?」
陸小安大力的拍擊著林諾撅起的渾圓臀部,每一掌落下,都蕩起一片目眩的肉波,辟辟啪啪的聲音在雨幕裡傳出很遠。
「不知道你媽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個女孩,你們母女這麼漂亮,等孩子長大了也是個美人吧,到時候你才三十幾歲,把你們倆放在一起,肏到你們哭爹喊娘……」
屈辱、不甘、憤怒。
負面的情緒在不停的堆積。
是啊,自己怎麼會這麼快就忘記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諾大聲的怒吼著,聲音之大震耳發聵,簡直不是她這個柔聲細語的千金小姐所能發出的。
她一把將壓在她背上的陸小安掀了下去,陸小安跌倒在地,濺起多多水花。
她用盡全身力氣,向著跌倒在地的陸小安的臉猛踢了過去,陸小安反應極快,雙手護頭,防住了林諾這一腳,同時抓住林諾的腳踝,拽倒了林諾,欺身而上卡住了林諾的脖子。
「賤婊子,現在他媽的有力氣了?不肏你就不開心是不是?」
陸小安鬆開手,離開林諾的身體,看著林諾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股間被撕爛的絲襪滴著水,紅腫的花瓣裸露在雨中清晰可見。
兩人四目相對,久久無語。
「我他媽一定會宰了你的。」
「記住你現在的勁頭,別他媽再成了棉花包!」
「陸小安!我肏你媽!總有一天,老娘要爆了你的菊花,叫你舔老娘的腳!」
林諾沒有去撿扔在一邊的熱褲,就那麼穿著開檔的黑色連褲襪在雨中奔跑起來,嘴裡大聲的叫罵著她從未說出口過的髒話。
陸小安嘴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邁動腳步跟了上去。
跟蹤林國鋒的人竟然失去了聯繫,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竟然被浪費掉了,沒能揪出陳德海的藏身地。
這些新一代的素質也太低了,簡簡單單的跟蹤都搞不定?
趙剛再次驅車去見那個虐待狂愛麗絲。
「啊?失去聯繫了?」
愛麗絲坐在沙發上舒服的看著面前學生的對練,那個幾天前還被她鞭笞的男孩正以一己之力對抗者三個同齡人的進攻還顯得游刃有餘。
「你的學生素質實在是太低下了吧,竟然簡單的跟蹤都能搞砸?」
趙剛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收起你那可憐的怒氣吧。」
愛麗絲絲毫不在意趙剛鐵青的臉色,一身洗的發白的迷彩服她舒服的側身倒在了沙發上伸了個懶腰。
「那……不過是個餌而已。」
就彷彿是為了印證她的話一般,那個被鞭笞的男孩已經迅速的解決了三個同齡人,三人倒在地上無不斷手斷腳痛苦的呻吟著。
「趙總,您是在侮辱老師,我能殺掉您嘛?」
男孩微微歪過頭,語氣誠懇禮貌的問。
「不行哦張傑,我們還得靠趙總給發工資呢。」
愛麗絲放肆的大笑,絲毫沒有將趙剛放在眼裡,在她眼中,趙剛只是一隻擁有萬貫家財的蠢豬而已,而她這匹餓狼隨時都可以大快朵頤,只是,不急於現在。
趙剛在刺耳的笑聲中離開了,該安插的人都已經都安插進去了,勉強還算順利,只是現在他還有更惱火的事情要處理——林茜。
雖然他現在和林茜一隻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但他知道,林國鋒重回林氏的日子已經不遠了,而林茜私自動用資金的事情也很快就會被發現。
現在就是看自己怎麼處理林茜的問題。
高局長滿懷心事的回到辦公室,現在應過去快兩個月了,案件沒有一點進展,雖然林諾和韓潔的綁架案已經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可是專案組的存在似乎成了一個笑話。
而就在高層在盤算著是否要解散專案組的時候,事情又有了變化。
在市中心的垃圾焚化廠裡,發現了林家小保姆胡菲的屍體。
屍體被裝在紅白藍三色塑膠袋裡,由於天氣問題已經開始腐爛,經過屍檢,死者胡菲是被用銳器切斷了頸動脈失血過多而死。
作為重要的嫌疑人,胡菲和韓潔的失蹤有重要的嫌疑,可是如今卻被殺死,是綁匪間的內槓?還是胡菲只是單純的被捲進這起綁架案,而後遭到了殺害?
胡菲的屍體呈全裸,被塞在塑膠袋裡,身上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讓警方無法做出進一步的判斷,但是另一項發現卻讓警方再次陷入了疑惑。
在塑膠袋內部提取到了一枚指紋,似乎是手指沾到血之後印上的,警方懷疑是綁匪收拾屍體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此外,還有幾根其他人的頭髮,之所以認定是其他人,是因為胡菲留著一頭短髮,而這些頭髮卻十分之長,警方已經投入技術力量展開比對。
高局長的兒子高峰,自從林諾被綁架,每天都暴跳如雷,一天十幾遍的詢問案情的發展,大有要殺上門去宰了綁匪全家的意思。
不過,吃不到嘴巴裡的東西再美味過一段時間也是會失去吸引力的。才短短的兩個月,高峰就已經從這種狀態中走了出來,和警校一個叫劉敏的新生打得火熱,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有什麼能耐,居然讓高峰這個情場浪子對她是百般留戀、言聽計從。
之前聚會的那些高官顯貴的公子小姐們,警方都有進一步的跟進,但都一無所獲,那群傢伙都相當的自我為中心,沒幾天就完全不在意這件事了,倒是聚會的發起者陳思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
此外,最讓高局長頭疼的是陳磊那個刺頭,這次為了保全自己,把他當做替罪羊踢了出去,可他卻一直想自己調查這件案子。
這太危險了,一個搞不好,陳磊就有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的位子。高局長有些氣急敗壞,這個陳磊就是這麼的不識時務,不然以他的能力,不會只是個小小的刑警隊長。
高局長已經決定了,如果陳磊在這麼不識時務,就不能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高局長的助理孫曉雨走了進來,輕輕的將一杯咖啡放在高局長的辦公桌上。
「高局,您的咖啡。」
孫曉雨是個身材豐盈的女人,巨乳豐臀,唇邊那一刻美人痣更是叫人又憐又愛。
此刻她將咖啡杯輕輕的放在高局長的桌上,上半身微微前傾,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膚和深深的乳溝暴漏在高局長的視線裡。
放好咖啡,孫曉雨轉身準備離開,高局長卻一把拉住了她,將她摟在懷裡,一雙大手在她豐滿的胸部摩挲。
「寶貝,想死我了。」
「哎呀,高局,別叫人看見。」
「怕什麼,在我的地面上誰敢亂說。」
「不嘛,人家還沒嫁人呢,讓人家先鎖上門嘛。」
孫曉雨在高局長的懷裡不停的扭動著身子,豐盈的臀部摩擦著高局長的大腿。
見高局長鬆開了手,她立刻從高局長的腿上跳下來,扭著屁股走到門邊,鎖好了門,同時用眼角瞟了一眼局長室的空調,空調的網格裡,一個小紅點亮了起來。
「快來啊,寶貝。」
「高局,今天您一定要餵飽我哦,您都半個月沒肏曉雨了呢。」
清晨,太陽才剛剛從地平線上露出小臉,深夏的熱意卻已經席捲而來。
陸小安靜靜的打量著面前的林諾。
雙腮酡紅,精神萎靡,身體打擺子一般不聽的哆嗦著。
他伸出手摸了摸林諾的額頭,觸手滾燙,看來昨天的淋雨,林諾嬌貴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了。
林諾只覺得頭痛欲裂,身體不停的惡寒,雖然母親在客房翻找出了很多感冒退燒的藥物,卻都沒有什麼效果。
半夜的時候,她的體溫終於攀上了四十度的高溫。
韓潔小心的站在一邊,她懇求陸小安放過自己的女兒,讓林諾休息,可平時溫柔聽話的女兒竟然一反常態的表示沒什麼大不了的,穿上前一天被雨水淋濕,還沒有乾透的衣服鞋子就蹣跚地跑了出來。
「去我的房間把急救箱拿來。」
陸小安頭也不回的說。
韓潔應了一聲,忙跑向陸小安的房間。
「發什麼騷啊?春藥吃多了?燙的跟個火爐似的。燒了一晚上?」
陸小安一把握住了林諾的一隻乳房,輕輕的揉捏著,林諾的身體十分的虛弱,能夠站著就十分的吃力了,乳房被玩弄,她本想推開陸小安的手,可是雙手卻使不上一點力氣,推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韓潔拿著急救箱一路小跑的跑了回來,放在客廳的茶几上。卻看見陸小安揉捏著林諾乳房的手,心中非常不是滋味,正想上前求情。
「請你別難為小諾了,她病了。」
「滾回你的房間去。」
陸小安語氣強硬,韓潔心中的奴性又起了作用,她幾乎下意識的就想轉身離開。
「站住!」
「……」
「把你藏起來的東西拿出來。」
「什……什麼東西?」
陸小安一把將林諾拉進懷裡,雙手插進林諾的衣衫裡,一隻手握住了乳房,另一隻手則插進了褲襪包裹的小內褲裡。
「啊啊……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干……幹什麼……別啊啊……好疼……快放手……」
林諾因為陸小安粗魯的舉動而哼叫著,嗓音乾澀沙啞。想掙扎,身體卻因為連夜的高燒提不起一絲力氣,幾乎是癱軟在陸小安身體裡。
「交出來,不然就立刻叫你女兒好看。」
「我……我什麼也沒……」
「哦?」
陸小安的眉毛挑了挑,插在林諾小內褲中摳弄的手一用力,林諾立時發出一聲尖叫,兩腿緊緊的夾了起來。
「呀啊啊啊唔唔唔……」
他抽出手,一縷黑色的毛髮帶著點點血腥掉落在地上。
「請別這樣。」
「那就交出來。」
陸小安的手再次插了進去,才一接觸,林諾就痛哼出聲,扭動著腰部躲閃著陸小安的手。
「我……我交……」
韓潔顫抖著將一枚寒光閃閃的手術刀片被放在了茶几上,眼巴巴的看著陸小安。
「求求你,別難為小諾了。」
「呃啊啊啊啊啊!王八蛋……」
韓潔話音未落,又是一縷陰毛被拔下,飄散著落在地上。陸小安的手指上已經沾染了一抹刺眼的猩紅。
「你這個混蛋,你還想怎麼樣?」
韓潔哭喊著。
「……」
陸小安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再次將手插進了林諾的的內褲,林諾的雙腿在不停的打顫,胸脯隨著呼吸急劇起伏,臉上滿是疼痛嘴裡不停的抽著冷氣。
「住手!我都給你,求你住手!」
韓潔將口袋裡剩下的幾枚刀片都丟在了茶几上,撲倒在地放聲痛哭著。
「滾回你的房間去!不然……」
看著陸小安作勢又要拉扯的手,韓潔身子一縮,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回客房去了。
陸小安將幾枚刀片小心的放好,同時暗自責怪自己太不小心,這些東西,之前都是由……
想到那個女人,陸小安的眉頭一皺,他鬆開雙臂,飽經折磨的林諾無聲的滑落,栽倒在地板上。
陸小安伸手去解林諾熱褲的扣子,將熱褲拉了下來,林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著,口中不停的叫罵。
「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畜生!放開我!老娘可是病了哦,得了艾滋哦,傳染給你叫你的雞巴整個爛掉啊!」
但陸小安卻充耳不聞,幾下子就將林諾的身體剝光,扛在了肩上。
林諾還在高燒中的身體軟軟的,燙燙的,饒是陸小安也不禁心猿意馬,在林諾的屁股和乳房上多摸了幾把,暗想這要是在冬天,懷裡抱著個如此滾燙的女人是多麼的銷魂。
踢開了浴室的大門,踢打不止的林諾被扔進了浴缸,在光滑的浴缸裡扭動著身體,冰冷的浴缸讓她的身體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既然病了。咱們今天就換個科目吧,對了,就來耐寒訓練吧,哈哈哈。」
陸小安嘿嘿的笑著,打開了蓮蓬頭。
冰冷的水流噴射在林諾的身體上,林諾尖叫著躲避水流,身體不停的發抖。
「別躲啊,得耐得住寒冷才行,現在是夏天,也沒什麼冷的地方,不然把你丟進冰箱裡怎麼樣?」
「你這個瘋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把你的雞巴切下來,插進你的菊花裡!」
「好啊,好啊,你還等什麼呢,快來啊。」
陸小安快樂的玩耍的蓮蓬頭,將冰冷刺骨的水流噴射在林諾身上同時另一隻大手不停的在林諾光滑的皮膚上來回的揉搓著。
林諾想伸手去搶蓮蓬頭,卻被陸小安腳下一勾滑倒在半浴缸的冷水裡,掙扎了幾下才浮上水面。
陸小安關上蓮蓬頭,將一個東西插進了的插進林諾的嘴裡,深得已經快到林諾的喉嚨,林諾乾嘔了幾下差點吐出來,才發覺是一個體溫計。
「給老子好好含著。就像含雞巴一樣溫柔,不然老子就把它插進你的屁眼!」
陸小安的手指撫摸著林諾的乳房,即使隔著魚缸中冰冷的水,林諾的身體也已依然滾燙。
手指逐漸撫上林諾的小腹,黑亮的陰毛在水中如同水草般飄著,被扯掉陰毛的地方露出一小塊皮膚,有著星星點點的血色。
「唔嗚嗚……」
被碰觸到傷口,林諾痛哼出聲。
陸小安靜靜的等了幾分鐘才一把抽出林諾嘴裡的溫度計看了看,然後一把將林諾從魚缸中拖了出來,裹上一條浴巾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第17章
林諾躺在沙發上,手裡死死的抓著浴巾,身體不停的哆嗦著,眼睛死死的瞪著陸小安。
林諾雙手緊緊地抓著浴巾的邊緣,身體不停的打著寒戰,她面前,男孩熟練的打開一個一次性注射器的包裝,將兩隻針劑的藥液吸入針管,擠出多餘的空氣,藥液從反射著亮光的金屬針頭的尖端噴出,一滴藥液的水珠掛在針尖上,反射著清晨的太陽光。
「把屁股露出來。」
陸小安手拿著注射器說。
林諾沒有一絲猶豫的掀起身上的浴巾,跪在沙發上,將白嫩的小屁股湊了過去。
陸小安將沾著碘酒的棉簽在白皙的臀肉上塗抹著,留下一小塊淡黃色的區域,然後將針頭刺了進去。
「哎呦。」
林諾皺了皺眉,屁股上的注射的地方傳來藥液注射特有的漲麻的感覺。
「這麼聽話?不怕我給你打春藥?」
陸小安穩穩的推著藥液,抬眼望去,卻只看見裹在浴巾下的小巧脊背。
「你就那麼想我恨你嘛?你就那麼想我……」
背對著陸小安的林諾看不見表情,語氣平淡得像是自言自語。
陸小安皺了皺眉,手上推藥的速度驟然變快。
「哎呀……」
林諾因為陸小安粗魯的舉動閉上了嘴,拔出針頭,讓林諾自己按住針眼上的棉球,陸小安一把將林諾的身體翻了過來,林諾的屁股一挨到沙發,身體就是一縮,皺著眉,只用半邊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很優秀,比我想像得還聰明得多。雖然那天晚上我真的想殺了你,尤其是你說那些話的時候……」
林諾身體一抖,那個讓她永遠失去純潔的夜晚的遭遇歷歷在目,那個瘋狂的陸小安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發抖,一股比生病更加寒冷的惡寒包圍了她。
陸小安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淡淡的說:「在糖果KTV的時候……」
林諾聽到那家歌廳的名字,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她想起了自己被綁架的經過。
陸小安將林諾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繼續淡淡的說:「一出包房的門,你就立刻察覺了樓層的服務生都不見了,而在這之前有三個客人出來過,卻都沒有發覺有異常,老實說,當時我很意外。而且你居然認出了我,這之前,我只在你周圍出現過一次。」
「然後就是你和你母親再會的那一天,作為一個嬌生慣養的溫室花朵,看到那麼多的血,看到一個和你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死在你面前,比你年長幾十歲的母親都嚇暈了,你居然只是尖叫,而且在我命令你收拾屍體之後,竟然真的為了防止激怒我而傷害你的母親,你忍耐住沒有去看你的母親,先收拾那個讓你恐懼的屍體。我開始欣賞你。」
林諾回憶起那噴濺在臉上的滾燙的鮮血,她的臉色開始蒼白,緊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然後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在你的飲食和水裡,加了大量的提升女性性慾以及敏感度的藥物,而你大大的超出了我的預期,甚至比我設想的時間提前了一周,並且採取了最為可行的方法,而不是挑明這件事來激怒我,當時我就在想,你太棒了。」
林諾猛地愣住,那一天的對話如同錄音機般重新在耳邊響起:「幹嘛?」
「我要稱讚你。」
「稱讚什麼?」
「你真是太棒了。」
「你媽更棒…呃…」
「呵呵,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陸小安靜靜的等待著林諾從回憶中晃過神來,接著說:「於是,我開始嘗試尋找你的極限,而我就利用了你提出的所謂交易。」
看到林諾驟然凶狠的目光,陸小安毫不畏懼的望了回去,四目相對,兩道視線在空中激烈的摩擦,散發出無盡的熱量和火花,最終,林諾堅持不住,低下頭,避開了陸小安深淵一般黑暗的雙眼。
「我每時每刻的玩弄你的身體,你竟然真的咬牙扛下來了,說實話,一天讓你十幾次高潮,我都累得想要放棄,你居然既沒有精神失常,也沒有變成一個性癮患者,還保持著清晰的自主意識,我對你的評價再上了一個台階,但是,這還不夠……」
陸小安的話沒說完,林諾就跳起來,揮起白皙的手臂,打了陸小安一記響亮的耳光,因為林諾知道陸小安的不夠指的是什麼,為此他又做了什麼!
清脆的耳光聲在客廳裡響徹,打人的林諾卻一愣。
她的這記耳光完全是氣憤所致,絲毫沒有考慮後果,也絲毫沒有認為自己真的能打中,而且憑借陸小安的身手,他完全能在自己手臂抬起來之前就制服自己,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為什麼?
陸小安的臉頰上慢慢浮現出一個通紅的五指手印,火辣辣的疼,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下一秒,林諾就一聲尖叫栽倒在了沙發上,臉上高高的腫起,一個更加清晰的手印紅彤彤的腫著。
「所以,我誘姦了你母親……」
「閉嘴!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
林諾像一隻受傷的母豹子,從沙發上赤身裸體的跳了起來,白嫩挺拔的胸部在胸前跳動,但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陸小安再次摁回了沙發上。
陸小安騎在她的腰上,像一個正在征服性烈母馬的牛仔,壓制著不停掙扎著的林諾,兩隻手輕輕的拂過林諾挺拔的乳房,冰涼的手指讓林諾滾燙的身體上瞬間生出一片雞皮疙瘩。
林諾用力的掙扎,但還在發燒的身體卻越來越無力,曾被陸小安日夜開發的身體敏感異常,緊緊是輕輕的撫摸,林諾還是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那電流般的刺激從陸小安的手指碰觸的皮膚傳遍全身,最終匯聚往兩腿之間的情慾開關。
林諾的臉漲得通紅,推搡陸小安的雙手也越來越使不上力氣,兩腿絞在一起,不自覺的輕輕摩擦。
林諾努力克制著自己身體感受到的快感,她的精神保持著獨立,肉體卻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淪陷,成為了對方的玩物,隨時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這讓她羞愧之中飽含著一股悲憤,恨他,也恨自己。
「你母親可真有趣,居然思想簡單到那種讓人瞠目結舌的程度。」
林諾掙扎不過,一口咬住了陸小安的肩膀,搖晃著腦袋,鼻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簡直要從陸小安的肩膀上要下一塊肉。
隔著粗糙的作戰服布料,陸小安還是感覺到林諾的牙齒咬進了自己肩膀的肉裡,他一把捏住了林諾的下顎,硬是將林諾的腦袋從自己的肩膀上移開,他用一隻手抓著林諾的臉頰,林諾就立刻張開嘴,咬住了他的手,陸小安笑了,他把手塞進林諾的嘴巴裡,一直到觸到她的喉嚨,林諾強忍著劇烈的乾嘔反應,用力的咬著陸小安的手指。
「不過,光是當著你的面干你母親,似乎沒有太大的衝擊性,所以,我當著你的面爆了她的菊花,當然,你應該感謝我,直到現在我都把你的菊花的處女留了下來。」
陸小安說著,另一隻手伸進林諾的身下,滑進了她的臀溝,林諾扭動著身體躲閃著,卻還是被陸小安的手指觸碰到了緊縮的菊花,菊花穴被觸碰,她用力的收緊,抵抗者外來者。
陸小安將手指收回,放在了林諾的鼻子下面摩擦著,雖然是美女的菊花穴,但相信那上面的味道並不好聞。
「但這似乎過激了?你就像一個受了過多刺激的人,崩潰了,躲進了自己製造的雞蛋殼裡。有趣的是,你的心屏蔽了所有外界的訊息,身體卻因為長時間的服用藥物,以及在服用藥物期間一天十幾次的高潮而產生了潛移默化的作用,在獲得性快感的時候居然能夠短暫的回復神志,於是,你變成了一個肉做的充氣娃娃。我本來曾懷疑過自己失敗了,但是很快我得到了另一個驗證的機會。」
陸小安感受著被林諾咬在嘴裡的手開始滲出血液,一滴一滴的滴進她的嘴巴。
繼續說:「你的母親,那個傻婊子居然被肏懷孕了,但是我並不急,因為我不想顯得那麼刻意,直到你自己發現了,並且自己敲碎了雞蛋殼。」
「你很聰明,裝作臣服來博得我的信任,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誘惑我,雖然我早就有防備,可你還是選擇了我最沒法防備的時候展開進攻……我射精的時候。
當時我就知道,我的選擇沒錯,我選擇了你,因為你有足夠的資質,而也只有你……」
陸小安低下頭,靜靜的看著她,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在一起,呼出的氣息吹拂在對方的臉上。
「……有這個資格。所以,我可以教你……」
陸小安抬起身,將手伸到身後,插進林諾的兩腿之間,手指摩擦著微微濕潤的花瓣。
「唔唔…唔…」
林諾的腰來回扭動,修長的雙腿用力的夾緊,被陸小安的手塞滿的小嘴唔唔出聲,眼睛裡的怒火彷彿要將陸小安生吞活剝。
「…但是,你似乎搞錯自己的定位了。」
陸小安的手指一動,一縷陰毛髮出殘忍的聲音從林諾的下體被扯下,髮根的部分鮮血淋漓。
「唔——」
林諾的眼睛猛地睜大,兩手用力的抓撓陸小安,卻被陸小安的雙腳踩在了腳下,用力扭動的身體在陸小安的體重壓迫下化於無形。
「你可以殺我,不代表你的立場改變了。」
「唔——唔!」
「你可以殺我,不代表你有資格質問我。」
「唔——唔——唔唔!」
「你可以殺我,不代表你就一定要明白原因。」
「唔唔——」
「你可以殺我,不代表你現在就有這個能力。」
「唔…唔——」
陸小安每說一句,就用力的扯下一縷林諾的陰毛,林諾痛苦的尖叫卻被嘴巴裡緊緊咬著的手塞住,只能變成痛苦的嗚嗚聲。
「給我好好的練,別問多餘的問題,明白?」
拉出自己沾滿唾液和鮮血的手,在林諾慘白的臉頰上拍了拍,留下一個淺紅色的手印。
「……」
林諾活動著長時間張開的嘴巴,穿著粗氣,唇邊滿是流出的口水,下體的刺痛讓她緊緊的皺著眉,挺拔的乳房隨著呼氣的起伏抖動著。
「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的恨不會有雜質,我的目的不會偏移,結果不會改變。我的情緒、我的思想、我的身體、我的心都為了那個目的而存在,只要能從你身上學到有用的東西,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無論是撅起屁股挨肏,還是吞你的精液,喝你的尿,我什麼都肯做。」
「乖。」
陸小安從林諾的身上站起身,林諾像是用光了力氣,癱倒在沙發上。
陸小安拎著急救箱上樓去了,在房門口傳來他的聲音。
「從今天起,你和我住在一起,收拾好客廳和你自己之後就滾上來。」
然後是房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
林諾躺在皮質的沙發上喘著粗氣,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全身的肌肉像是經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戰爭一般酸疼得一個簡單的動作都疼得她直抽冷氣。
她抓起茶几上的溫度計塞進了嘴裡,強忍著下體的刺痛坐了起來,兩腿間的皮膚血淋淋的紅腫著,兩腿誇張的分開,不敢碰觸那一絲一毫的皮膚。
她盯著面前茶几上放著的一瓶外傷用藥和一大塊消毒脫脂棉看了一會兒,才想起拿出嘴巴裡的溫度計,笨拙的衝著陽光看著讀數,三十八度七,看來體溫已經降下來了,那他媽見鬼的物理降溫法竟然真的有效?讓自己燒成白癡不是他媽更好?
她抓起脫脂棉和外用藥,大大的張開雙腿,這個淫蕩的姿勢讓她有點臉紅,就連自己和陸小安上床的時候,都沒有主動將雙腿張開暴露出陰部過。
她將外用藥倒在棉球上,小心的擦拭著光禿禿的陰部,藥棉剛一接觸,她就觸電般的收回了手,那劇烈的刺痛讓她眼角帶上了淚花,怎麼了,這點苦就不行了?記住這個痛苦是誰造成的,把這當成是自己的動力,宰了他,以後用十倍一百倍的手段折磨他宰了他再找回來!
她咬著牙用力的擦拭著下體,嘴裡不停地抽著涼氣,終於全部塗完藥液,她脫力的靠在沙發上,身上滿是冷汗,粘達達的,低垂著的小腦袋上,烏黑的髮絲垂在胸前白皙挺拔的雙峰上。
「…啊…好疼…真他媽好疼啊…」
將棉團丟進垃圾桶,當林諾叉著腿笨拙的收拾完雜亂的客廳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她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二樓的樓梯,卻在樓梯前止住了步子,她愣了一下,然後三步並作兩步挪到垃圾桶邊,翻找起來,然後,她在眾多的垃圾中看到了她的目標。
她手拿著那個針劑的玻璃瓶看了很久,辨認著瓶身上的文字,然後小心的拆下注射器上的針頭,再三的確認周圍沒有人看到後,塞進了沙發一側扶手的縫隙裡。
重新將垃圾裝回垃圾箱,她緩慢而堅定的挪動著步子,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韓潔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房,她抱著自己不停發抖的身體跪了下去,趴倒在房間冰冷的地板上無聲的哭泣。
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自己要遭受這樣的凌辱?
一個月前,她還是個跨國集團的總裁夫人,雖然和丈夫的關係早就形同路人,但卻生活得還算平靜。
誰知這種平靜卻突然被打破了,先是女兒失蹤,綁匪打來電話勒索,本就患有嚴重神經衰弱的她幾乎在第一時間倒下了,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啊,在那個家裡,女兒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丈夫在警方的監控下去和綁匪交付贖金,按照一般大多數案件的解決辦法,不都是應該在交贖金的時候抓住綁匪然後成功解決人質的嘛?
那為什麼病倒住院的自己卻在醫院的廁所裡被家裡的小保姆摀住了口鼻?
然後,她又見到了那個她曾經奚落過、貶低過、侮辱過而後卻又百倍奉還的男人。
初見他時,還是在中學時代,他是班上的學習尖子,雖然長得也算高大帥氣,但是書卷氣很濃,人也很靦腆。
那個時候的韓潔是遠近知名的校花,每日眾星捧月一般,追求者眾多,而小小年紀的韓潔就因為家庭的貧窮而對於錢財有著莫名的執迷,要嫁給有錢人,成了她根植在心底的目標。
為了完成這個目標,她可謂費盡心力。努力的保持身材,保養皮膚,將零用錢前部用在購買漂亮的衣服上。而且,時刻注意自己不要和任何男人扯上關係,那會讓她努力營造的高傲清純的形象毀之一旦。
而這個時候,他進入了她的視野,他在朋友的慫恿下傳遞給了韓潔此生的第一封情書,但他卻沒有想到,這成了他童年噩夢的開始。
本來韓潔打算將他和那些追求者一樣置之不理,但是「三班尖子生苦戀韓潔」的消息竟然不脛而走,這無疑會讓她的形象大打折扣,也會降低以後在那些富貴人家公子哥眼中的吸引力,她必須營造一種高不可及,冷若冰霜的形象,才能引起那些眼高於頂的富二代官二代們的注意。
於是,她將他有著署名的情書寄給了校報。很快,他被學校處分,由於學習成績優異而免於退學,只記了一次大過。
按理來說,似乎這一切就可以畫上休止符了,但是當時的韓潔似乎有點心高氣傲,無數的追求者讓她心浮氣躁,於是,近乎於病態的羞辱開始了。
在他的鉛筆盒裡放避孕套、在他的書桌堂裡放自己用過的衛生棉,並且故意露出一點叫別的同學發現並報告老師,挑撥學校附近的小混混毆打他,偽造他的筆跡和簽名寫滿是粗俗話語的情書給學校的年輕女老師,為此,她還參考了許多本黃色小說。
她越來越樂此不疲,越來越享受這種遊戲。看見了吧,想泡我?沒錢沒權的窮光蛋給老娘死到一邊去,這就是你這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的下場,老娘要把你踩碎撕爛再踏上一萬隻腳,讓你們這些窮光蛋都自動讓路,好讓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爭搶著在老娘面前獻慇勤。
病態的遊戲不斷的繼續,他也從一開始的苦於招架到了後來的暴怒,看來人都是由忍耐的極限的。
那是一天午休,韓潔再次趁著教室裡沒人,偷偷的拿出一本封面上印著一個被三個男人瘋狂肏干的女人的黃書,放到了他的桌子上,然後用語文書蓋住,只露出女人插著陰莖的陰部。
完成了工作,她小心的轉過身,卻看見一個憤怒的身影站在她身後。
曾經滿是書卷氣的臉上滿是憤怒,眼睛裡佈滿了血絲,頭髮亂糟糟的撬起。
長時間的疲於招架讓他身心俱疲,幾乎毀了他的精神,他的學習一落千丈,整天走神,而今天他終於抓到了那個罪魁禍首。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本書,突然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韓潔一聲尖叫,捂著臉,眼圈頓時紅了,從小到大,她都是身邊人中的公主,前呼後擁,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對待?
「你…你這個婊子…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
他發了瘋似的對著面前的女孩狂吼。
韓潔強忍著眼圈裡即將流出的淚水,吼了回去:「你這個窮光蛋也不自己去照照鏡子!就憑你也想追我?你這種沒錢沒權的癟三,我這麼教訓你算輕的了,給我識相點,再敢動歪腦筋,我就叫人打斷你的腿!」
韓潔看了一眼門口,發覺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學生跑來,走廊裡都是腳步聲,她趕忙用力拉扯了幾下自己的衣服,縮到牆角,大聲的尖叫:「救命啊,快來人啊!」
衝進來的老師和學生們,很快就將他按倒在地,一位女老師將韓潔帶到了辦公室。
那之後,韓潔就轉學了,雖然轉學的費用是如此之高,但是在這個學校,今後將會流傳著她被非禮的傳聞吧?為了將來,她必須離開。
那之後曾經聽老同學說過,他被學校開除了,傾盡他家的所有交了一筆不菲的贊助之後,復讀了一年,卻還是沒能考上高中,之後就沒有人知道他的音訊了。
而韓潔也懶得知道,她繼續著自己人生的規劃,努力讓自己躋身上流社會,而同時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處女身,她知道,那層薄薄薄膜代表著她的純潔,也代表著她加入豪門之後的幸福。
數年後,她如願的搭上了林氏集團的繼承人林國鋒這條大魚,自然不會那麼簡單的就放跑她,在林國鋒面前,韓潔使出了渾身解數,爭取林國鋒的歡心,很快,兩人相處幾個月,就決定結婚了。
那段時間韓潔每天都如同生活在夢裡,自己從小的夢想就要達成了,自己就要嫁進豪門,自己就要擺脫那個貧窮的家庭,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結婚的前一天,她回到了家裡居住的老房子。父母都已經被林國鋒接到為他們二老新買的房子裡去了,而韓潔回來,是想和這個殘破的家做最後的告別。
她開心的在屋子裡轉著圈,這個屋子載滿了她童年的回憶,那些貧窮困苦的記憶,從前自己只能穿著那些廉價的衣服,現在,自己卻身著名貴的進口洋裝,從前只能吃著白菜土豆,現在卻能僅僅為了晚餐吃壽司就能坐專機去日本。自己就要和這些說拜拜了,她高高的昂起頭,鼻子裡不削的哼了一聲,什麼貧窮,什麼受凍,都他媽見鬼去吧,去你媽的取暖費,去你媽的天然氣費!
她打開屋子的大門,臉上的笑容卻瞬間的凝固了,那個早已經遺忘,丟到角落裡的身影突然間出現在她面前,幾年不見,他更加的滄桑落魄了,滿臉的胡茬,精神萎靡,一身破舊的衣服和韓潔的志得意滿保養得意,以及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洋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把她推進屋子,壓倒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撕開她昂貴的洋裝,強暴了她。
看著她身下流出的縷縷鮮血,他的唇邊帶上了開心的笑,露出了黃色的牙齒。
他的胡茬扎得她生疼,他毫無技巧的撞擊摧殘著她的身心。
一切結束,他在她體內射精了。他一起身,她就抱著自己的身體縮到了牆角,腿間的精液隨著身體的移動在地上留下長長的一條痕跡。
發洩完獸慾的他產生了動搖,他驚慌失措了逃離了那裡,而她也在放聲痛哭之後離開了,因為第二天還有她的婚禮,她不能讓今天發生的事情被知道,她不能,否則她將失去一切,她必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對,今晚什麼都沒發生。
婚後的生活十分的不順利,林國鋒發現她不是處女之後的百般凌辱令她痛不欲生,但是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棄這段婚姻。
感情?自己和林國鋒究竟有沒有感情?或許有的,只是對金錢和權勢的嚮往,即便林國鋒在外面有了女人,即便林國鋒打著收養的旗號其實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戀童癖癖好,她都完全不關心,不在乎,她關心的,只是自己仍舊有著總裁夫人的身份,能夠享受著錦衣玉食,能夠支配巨額的資金。
而被綁架之後,她卻再次遇到了他。
十幾年過去了她幾乎認不出他,他變得西裝革履,再次變得英俊瀟灑,可是他的恨意還是沒有改變,他在她結婚前一天對她做的事幾乎影響了她的半生,但他還覺得不夠,所以打算毀掉接下來的所有歲月……
如今,她卻落到了這個魔鬼般的少年手裡,受盡了屈辱。
房門被打開又關上,少年走進了屋子,他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跪趴在地上哭泣的女人。
「你可能就要被處理掉了,有什麼話要留給你女兒嘛?」
第18章
地下室,午夜。
林諾急促的呼吸著,身體已經被汗液浸透,淺色的背心緊緊的貼在身上,小熱褲的襠部甚至勒進了臀溝裡,但她完全不在意這些,雙眼緊緊的盯著面前的陸小安,彷彿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兇猛的豹子。
「調整你的呼吸,別像個被肏的婊子一樣喘。」
陸小安緩緩的說:「慢慢的吸慢慢地呼,忘掉所有的基本套路忘掉所有的架勢,永遠採取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採取最恰當的時機,對方呼吸的間隙,眨眼的瞬間,注意力不集中的一瞬。」
林諾認真的聽著,耐心的學著,在陸小安眨眼的一瞬間,林諾的拳頭已經來到他的臉前。
「很好,機會掌握的不錯,但是…」
陸小安幾乎是閉著眼睛接住了林諾的拳頭,一扭她的手臂,腳下一絆,林諾再次發出一聲悶哼摔倒在地上。
「對付一些有經驗的的傢伙…比如我,在對方有所準備的條件下,只能靠著自己創造機會,你上次的色誘是個不錯的想法,不過,總不能每次都喊別人爸爸吧?」
林諾低聲的怒吼著,一掌用力打在地面上,爬了起來。腳步還沒站穩,就在此衝了上來。
「控制你的情緒,憤怒、仇恨、不甘、這些情緒在你和對手交手的時候,一定要全部摒棄掉,否則只能被對手利用。」
盧小安輕描淡寫的躲過林諾的刺拳和鞭腿,在此將她放倒在地上。
「哈啊——哈啊——」
林諾成大字型在地上喘著粗氣,她用露指戰術手套的手背部分擦去臉上的汗水,再次爬了起來。
這已經是林諾在陸小安訓練下的第二周了,雖然陸小安早就認同了林諾的資質,但卻沒有發現這個嬌生慣養的女孩,不會洗衣做飯、不會端茶遞水,學起殺人的技巧來,進步卻異常的快,或許……這就可以被稱之為天才吧,陸小安心中盤算著,不遠了。
林諾被綁架已經兩個多月了,高峰也從最開始的暴跳如雷逐漸冷靜了下來。
雖然他確實很想得到林諾,但是眼見著吃不到嘴裡,還張著嘴巴傻等著可不是他高大公子的作風,一開始陳思打來電話詢問案情近況的時候,他還能耐著性子去問問父親,現在他早就懶得管了。估計林諾被救回來的時候,估計早就被綁匪肏爛了吧,只怕是比那些出來賣屄的婊子要髒,他可提不起性趣。
最近,高峰和警校的一個新來的女學員打得火熱,那個女學員個子高挑,足足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肥臀豐乳,樣子也清純的不得了,可一上了床,就騷的像個蕩婦,技術好得沒話說,簡直是最棒的炮友。劉敏的追隨者眾多,高峰也是動了不少腦筋,才把劉敏搞上床,卻沒想到劉敏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一上了床簡直比最爛的婊子還開放,很多新奇的花樣,都是她主動提出來的。高峰每每沉醉在溫柔鄉里,早就把林諾的事忘到爪哇國去了。
這一天傍晚,高峰開著新提的保時捷跑車去警校接劉敏。雖然高峰也在警校掛了名,卻從來不上課。
跑車剛停穩,一個高挑的身影就從學校裡跑了出來。
只見來人穿著一件米色低胸小吊帶,超低的胸口羅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膚和深邃的乳溝,一對兒巨乳在幾乎將吊帶薄薄的薄料撐破,胸前的兩點凸起清晰可見,下身穿著一條淡粉色的百褶裙,長腿上穿著一條黑色連褲襪,腳蹬一雙淺色高跟涼鞋,清純的小臉略施脂粉,美艷不可方物。
「峰哥——想人家了沒啊。」
劉敏一坐進撤離,就抱著高峰的手臂撒著嬌,不停的用胸前的巨乳摩擦著高峰的胳膊。
「呵呵。你呢,想我了沒?」
感受著胳膊邊上兩個柔軟的肉球,高峰有點心猿意馬的撫上了劉敏的乳房,細長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揉捏著放滿的乳房,肥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乳頭逐漸開始發硬。
「嗯!」
劉敏甜甜的點了一下頭,膩聲說:「人家想死你了,也想你的……」
劉敏的臉一紅,說道:「也想你的大雞巴了,峰哥,你好厲害喲,上次肏得人家好幾天下不了床,今天可要溫柔點哦。」
聽著清純女孩紅著臉說著這些漏骨的話,高峰感覺特別的受用,他脫下長褲和內褲,捏著軟噠噠的陰莖說:「來,跟哥的雞巴打個招呼,哄他開心了,他好叫你開心。」
「討厭——」
劉敏輕輕的錘了高峰一下,伏下身子,修長白嫩的手指捏著高峰的陰莖,向下輕拉,讓龜頭全部露出來,吻了通紅的龜頭一口,說:「人家的小老公——妹妹的騷屄又想你了,趕快打起精神來哦。」
「呵呵,那可得看你能不能叫他打起精神了。」
高峰笑著發動了車子,他打算將車子停到一邊去,畢竟車窗生貼著單向的反光膜,從外面根本看不見車裡的情況,可是車子停在學校門口阻礙交通,可是會招來交警的。
「不嘛,別到那邊去。」
劉敏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舔著高峰的大腿根,撅著紅艷艷的小嘴說。
「那你要去哪啊?」
高峰拍拍胯下女人的小腦袋問。
「恩……」
劉敏想了想,突然笑顏開說:「峰哥,把車開到我宿舍樓門口去吧。」
「啥?這個時間?」
高峰雖然知道劉敏這個小騷貨一浪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可這個時間,警校的女生宿舍樓下可是擠滿了各路男女學員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的車裡,狂肏小美女,光是想想,高峰的陰莖就快速的在劉敏的小手裡變粗變硬。
「哎呀,快看,人家的雞巴小老公也同意哦,看看,他現在多精神。」
劉敏嗲聲嗲氣的說著,紅唇蜻蜓點水般的聞著高峰勃起陰莖的龜頭。
高峰哪受得了劉敏這樣的挑撥,當下一打方向盤,將車開到了女生宿舍樓下的道邊停好。
將正副駕駛席的座椅靠背向後放倒,車內的空間變成了一張大床。
看著車旁不停經過的警校的同學,兩人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高峰分開雙腿,指了指自己的陰莖。
劉敏立刻會意,她全裸的身子緩慢的爬動著,每一步,胸前的兩團倒垂的巨乳都來回的晃動,劉敏緩緩爬到了高峰兩腿之間,紅唇微張,一條唾液構成的銀線從唇邊流了下來,澆灌在高聳的陰莖上。
溫熱潤滑的液體從龜頭流下,潤濕了高峰的陰囊。
劉敏伸出小手,將唾液均勻的塗抹在高峰的陰莖上,小手一上一下輕輕的來回擼動著,同時輕啟朱唇,一口將高峰碩大的龜頭含如口中,雙頰深陷,賣力的吸吮,舌頭在不停刺激著尿道口和冠狀溝等敏感點,小腦袋不停的上下聳動,齊肩的秀髮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飛舞。
感受著胯下美女的賣力服務,高峰愜意的將目光望向窗外,窗外的學員一對一對的走過車邊,還不時有人停下腳步對這輛跑車評頭論足一番。
樓門前的花池邊,一個男孩在彈著吉他深情的唱著情歌,三三兩兩的男孩在樓下呼喚著自己心儀的女孩的名字,希望對方能垂青,回應自己的心意……
劉敏停下哧溜哧溜的吮吸高峰的陰莖,滿臉酡紅的抬起頭,盯著高峰。
「怎麼?想要了?」
「人家的下面都癢死了,峰哥你和你的雞巴一樣壞,就知道自己享受,都不管人家。哼!」
劉敏皺褶可愛的小鼻子,紅潤的小嘴唇用力吸了一下高峰的龜頭膩膩的說。
「來,讓我看看敏敏你的小騷屄。」
「不要,人家生氣了,偏不給你肏,人家現在就要光著屁股下車去,叫這群毛頭小子嘗嘗鮮,裡面還有幾個是來等我的呢,看到我的裸體,他們的雞巴一定會一直硬到射出血的。」
劉敏鼓著腮幫子,伸手就去抓車門,被高峰一把抓了回來。
「放開人家,讓人家出去被輪姦吧,讓人家被數不清的大雞巴肏到懷孕吧。反正你都不珍惜人家,就光顧著自己的雞巴舒服。」
「你長得這麼漂亮,在外面一定很多人喜歡追求你吧,你從車裡光溜溜的出去,他們還不得把你給肏死?還不如先讓我肏吧。」
「壞蛋,你快放開人家!你再過來我就喊了!」
高峰的性慾被這種欲拒還迎充分的調動了起來,他一把拖著劉敏的雙腿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手握著堅硬的陰莖在劉敏濕淋淋的陰部摩擦了兩下就大力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好疼啊…救命啊,快拔出去!」
劉敏扭動著身子小拳頭敲打著高峰的胸膛,高峰全然不顧她的反對,下體大開大合,好像打樁機一樣快速的進出,小腹撞擊在劉敏的身體上發出啪啪的響聲,跑車良好的減震上下運動者,宿舍樓下的人似乎注意到了這輛停在路便卻不停起伏車震的名貴跑車。
「小騷貨,峰哥的大雞巴肏得你爽不爽啊?」
「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告訴大爺,大爺肏得你爽不爽?大爺滿意了,就放了你。」
「…峰哥…的大雞巴…肏得我好爽…嗚嗚嗚…」
劉敏說著忽然摀住了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高峰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不過兩個人經常來點角色扮演什麼的,強姦的戲碼更不是第一次玩,也沒有多想,當下哈哈大笑,胯下的的陰莖更加用力的一次次的插進劉敏的體內。
劉敏悶哼著,不住的哭泣求饒,這反倒激起了高峰的性趣,他把劉敏拉起來,臉抵在車窗玻璃上,從身後大力的插入。
「看啊,這裡可是你宿舍樓下哦,看看你這些同學,同寢室的朋友,還有追求你等著你的的男生,他們可不知道,你就在宿舍樓門口的跑車裡,被我強姦,你這個騷婊子,給我夾緊點!」
高峰抓著劉敏胸前的一對乳房大力的揉捏,用力的將陰莖一次次的插進她身體的深處。
「嗚嗚嗚…我不要活了…你這個混蛋…嗚嗚嗚…」
劉敏的臉被用力的擠在車窗上,嬌嫩的臉蛋被按壓得變了形狀,隔著一道玻璃,車外就是她居住的宿舍樓,幾個和她關係親密的女生正挽著個子的男朋友從車邊經過,那幾個女孩還強拉著自己的男朋友,不讓他們去看那要命的車震。
高峰大力的抽插著,看著車外的行人,以及一些被不斷起伏的車身吸引來圍在車邊上張望的人群,別樣的刺激讓他迅速的堆積著快感。
「劉——敏——我——愛——你——」
宿舍樓下一個大膽的男孩對著宿舍樓上的窗口一遍一遍的大聲的喊著,周圍的人群一陣起哄叫好的聲音。
在叫聲響起的同時,高峰正快速聳動著身體,快感的堤壩終於決堤,高峰低吼著射出了精液。
「愛你,他媽的,你愛的女人正被老子的大雞巴肏著呢,媽的,射死你,射死你。」
「劉——敏——我——愛——你——」
而劉敏也捂著臉身體一震哆嗦,陰道裡劇烈的收縮著。
射完精,高峰雙腿一軟,癱坐在駕駛座上,實在是太刺激了,看著身邊癱軟在地的劉敏撅起的大白屁股,和腿間留下的點點精液,他用力的拍了劉敏的屁股一下,發出啪的脆響。
「騷屄,大爺的雞巴肏得你舒服不?」
「恩…」
劉敏哼哼了一聲爬起身,小臉上滿是沉醉的酡紅。
「峰哥,你的雞巴實在是太厲害了,我都差點被肏死了,現在人家的小騷屄還疼呢。」
劉敏挪到高峰面前,伸出香舌,清理著高峰的雞巴。
「峰哥…人家還想要嘛。」
劉敏將高峰的陰莖在臉上來回的摩擦著,語氣裡滿是挑逗:「不知道峰哥的大雞巴還能不能硬起來肏得妹妹丟了魂呢?」
高峰的陰莖如同信了春哥,幾乎瞬間滿血復活,勃起的比剛才還粗壯。(不知道為啥,腦瓜裡突然冒出這一句,哈哈)就要把劉敏就地正法,可劉敏卻摀住了自己的下體說:「不行,不給肏. 」「又怎麼了?」
高峰正在興頭上,此刻簡直是精蟲上腦,被阻擋了十分的氣惱。
「人家想在自己的床上被峰哥用大雞巴疼愛嘛。就是不知道,峰哥敢不敢?」
劉敏語出驚人,高峰當時愣住了。
「在你的床上?」
「就是在人家的宿舍裡嘛,峰哥到底敢不敢嘛,人家的騷屄都有點等不及了哦。」
高峰嚥了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氣。
「敢!」
老鬼來到別墅的時候,陸小安正坐在沙發上,雙腳搭在林諾的背上,而林諾在地上做著俯臥撐,她的身體下面,已經被汗水浸濕,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濕透,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韓潔呢?」
老鬼坐在陸小安對面,開門見山的問。
「要把她處理掉了?」
陸小安歪過頭隨意的問,他感覺到腳下林諾的身體忽然一陣顫抖。
老鬼看著自己的學生,眼睛裡滿是欣賞。
「怎麼想到的?」
「你把林諾和韓潔直接當做獎品留給我,就排除了為了索取贖金的目的,而以林國鋒的地位財力,綁架他的家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為了要挾他,但是林國鋒和韓潔不和,多次離婚不成…加上林國鋒似乎為了驗證林諾是她的女兒特地做過DNA檢測,對他來說女兒比那個沒感情的破鞋老婆重要得多,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有可能會送還一個人質,而留下最有價值的一個,也就是林諾,而剩下的韓潔自然會送回去,還能向林國鋒示好,但從林國鋒和韓潔的關係來看,以及,送還了韓潔之後,林國鋒還得收拾韓潔之前失蹤留下的爛攤子……林國鋒應該會乾脆叫我們處理掉韓潔,這麼想的話,幾率確實很大。」
「雖然都是建立在可能和也許之上的理論,但思路正確,可是……」
老鬼的瞇起了眼睛:「你的很多根據都是不應該知道的。你究竟是從哪裡……」
陸小安抬起頭,發現林諾也早就停止了俯臥撐,盯著自己。他將雙腿從林諾的後背上抬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林諾聽話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陸小安讓林諾靠在自己身上,一雙大手探進了林諾的衣服。
「最開始只是單純的直覺和胡亂猜測。」
陸小安一手揉捏著林諾的乳房,一隻手伸進了林諾的小內褲,才做過俯臥撐的林諾身體汗津津濕達達的。陸小安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汗液的味道,微鹹。林諾敏感的縮了縮脖子,鼻子裡輕哼著。
「但是聯繫起來就簡單多了。」
玩弄著懷裡林諾柔軟濕滑的身體,感受著她糾結萬分卻又因為敏感的身體抑制不住的呻吟,陸小安淡淡的說著:「綁架韓潔的應該是那個被我割喉的女孩吧,但是韓潔被送來的時候卻已經被人幹過了,但是林諾卻並沒有受到這個對待。」
感受著懷裡的女孩驟然僵硬的身體,陸小安輕扭了一下手中她的乳頭,她發出低低的嬌吟。
「而且,從韓潔的身體看,她應該很久沒有收到過性愛滋潤了,一個正直虎狼之年的總裁夫人怎麼會成為一個久曠的怨婦呢,多半是他們夫妻的關係早就名存實亡。而韓潔基本上是無法成為威脅林國鋒的砝碼的,那麼究竟是為了什麼綁架了她呢…」
察覺到懷裡的女孩雖沉浸在肉慾中,卻還是注意聽著自己的話,陸小安微微一笑,在林諾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接著說:「和送來之前就被幹過聯繫起來,我推測可能是私怨,但是能調動我們綁架林國鋒家人的人的私怨…只怕這個人的身份……」
「咳!」
老鬼裝作不經意的咳嗽了一聲。
「呵呵。」
陸小安微微一笑,繼續道:「再加上,林諾曾經說過,林國鋒和林茜有性關係,這也就解釋了韓潔與林國鋒的關係。所以對於林國鋒來講,韓潔的死活,他根本不關心,關心的只有這個所謂的繼承了他DNA的林諾。」
陸小安在林諾內褲中摳弄的手碰觸到了她勃起的陰蒂。林諾立時扭動著身子發出呻吟聲。
「嗯啊——」
「所以我以此為根據做出了猜測,然後用這個猜測,進一步的獲得了證實……從韓潔那裡。」
林諾猛然抬起頭,她立刻想起那一天她被陸小安教訓,拔掉了全部的陰毛,在她痛苦萬分的爬上樓的時候,卻發現陸小安並不在房間,而陸小安正從母親的房間出來,她以為陸小安又去起伏母親了,卻發現母親衣著整齊,只是有些傷感。
如今看來,那一天在自己收拾東西給傷口上藥的時候,他和母親談過了,而且,知道了很多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呵呵哈哈哈哈。」
老鬼拍著大腿笑個不停,大手指著陸小安抖了半天,才說:「不錯,不錯,沒光顧著干女人,腦子還算在轉。」
「既然都明白我為什麼來了,現在,該把韓潔交給我了。」
「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臭小子,你敢跟我講條件?」
「三個問題。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就把她給你,還附贈驚喜。」
「……」
老鬼的臉上陰晴不定的在陸小安和林諾身上;來回掃視著,林諾明顯在掙扎著身體,但是性慾被陸小安控制,手腳酸軟,一時也掙脫不開。臭小子,怕她搞出事來,破壞了你的計劃?
「問吧,但是有的問題,我可不回答。」
「好吧,第一個問題,訓練我們為了什麼?」
陸小安的眼神驟然變冷,問道。
「為了對抗打壓『公司』,以及做一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老鬼不動聲色,說著完全等於沒說的答案。
陸小安沉默了一會兒,林諾敏感的注意到了陸小安的大腦正在全速的運轉,甚至於他再玩弄自己身體的手都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想通了什麼的陸小安接著問:「訓練我們的組織,是做什麼的?」
「情色行業。」
陸小安皺了皺眉,和他想像中的答案有所出入,訓練自己的居然只是個情色行業的組織?不,沒那麼簡單,和前一個問題的答案連起來的話,或許事情就明顯了一些。
「問最後一個問題之前,先告訴我驚喜吧,回答完你的問題,我就帶韓潔走。」
老鬼從沙發上站起身說。
「韓潔懷孕了。」
「你小子把一個歲數能當你媽的女人給搞大了肚子,算個屁驚喜。」
「孩子不是我的。」
「你是說……」
「對,那位大人物。」
發覺懷中女孩的身體一僵,開始劇烈的扭動,陸小安的雙手再次開始活動,很快,林諾再次受不了他的玩弄,身體軟癱了下來。
老鬼瞇了瞇眼睛,咧嘴笑了:「有點意思。說吧,最後一個問題。」
陸小安心中盤算著,問什麼樣的問題能夠將自己獲知的信息最大化,懷裡的女孩卻突然一扭身子,大聲問:「你們要把我媽媽怎麼樣?」
「閉嘴!」
陸小安大怒,為了這麼一個顯而易見的事情,浪費了一個問題,實在是得不償失,他一把將林諾掀翻在沙發上。
「丟給沒女人玩的玩上一段時間,肏爛了,就賣到國外當妓女,或者乾脆殺掉,又或者讓她先生完孩子,決定權不在我。」
老鬼不給陸小安改口的權利,直接回答道。
「你這個王八蛋,去肏你自己的屁眼吧!」
林諾的身子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一記鞭腿直奔老鬼的脖子,陸小安想阻攔已來不及,老鬼不慌不忙用手臂一檔,林諾落地之後一記刺拳直奔老鬼胸口,老鬼信手拈來,大手一揮握住了她的拳頭,卻忽然覺得手掌一陣鑽心的疼。
「他媽的小婊子!」
老鬼握住林諾拳頭的手掌,被一根注射器的針頭紮了個對穿!原來就在剛才,林諾被陸小安掀翻在沙發上的時候,趁兩人不注意,偷偷取出了藏起來的針頭。
一擊得手,林諾想抽身而退,卻發現老鬼並未鬆開他被扎穿的手掌,那流滿鮮血的大手還牢牢的抓著林諾的拳頭。
林諾還來不及防禦,以及重拳已經招呼到了,林諾被打得往後飛去,足足跌出兩米外,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他媽的!」
老鬼氣極,一把拔掉手上的針頭,對著陸小安道:「老子叫你養一隻金絲雀,你他媽給老子培養成了黑寡婦?一會兒韓潔那騷貨是不是要拿著刀子出來跟老子拚命?」
陸小安雖然做好了防備,卻還是沒幾招就被暴怒中的老鬼打倒,臉上重重的挨了幾拳,接著是肚子上狠狠的挨了一腳,他被踢得向後滑去,撞碎了玻璃茶几,躺在一地的玻璃碎片裡,陸小安的意識開始遠去,迷迷糊糊間聽見老鬼的叫罵聲:" 臭小子,這兩個婊子,老子都回收了,既然你養不了,老子就交給別人去養!
"
第19章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屋子裡面和他昏過去之前沒有什麼兩樣,客廳還是那般一片狼藉,只是現在這棟別墅中,已經只剩下他自己了。
陸小安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肋下的劇痛讓陸小安直不起身,他的手指一接觸自己的右側腋下就疼得身子一縮。
肋骨斷了,至少兩根。
陸小安扶著牆,一步步的挪著步子,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
他小心的將上衣脫下來,疊好塞進嘴裡用牙齒咬住,深吸一口氣,手指接觸到了腫起的右側腋下,小心的確認著斷裂肋骨的位置。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下,臉部和脖頸兩側的肌肉不停的抽動,鼻翼快速的抽動呼吸著。
還好,沒有刺到內臟,真他媽命大。
陸小安鼻子裡哼哼了一聲,手指開始用力,將肋骨推回原來的位置,整個過程緩慢痛苦得讓他不停的戰慄。
做完這一切,他吐掉嘴裡的衣服癱倒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最後的最後,還是被林諾那個小妮子破壞了。
所有的細節都設想好了,卻唯獨算錯了她的爆發點,還是她的個人意識太過強烈了? 為了不再出現類似於綁架林諾時出現的那種大量的不確定因素堆積造成的被動局面,陸小安一直都非常小心的設想每個細節,反覆確定每個變量,可到實施的時候,卻總是出現新的變量在考驗他的臨場應變反應能力。
胡亂的吞下幾顆止痛藥,他遲鈍的腦筋開始逐漸的運轉起來。
雖然被林諾的暴起打亂了計劃,但好在結果沒有變,但是對林諾的估算錯誤,不得不讓陸小安開始反思,自己的計劃是不是錯了,每當自己覺得足夠瞭解她的時候,林諾卻總是會讓他有新的驚喜。原本建立在自己已經吃透林諾的基礎上建立起的計劃,卻忽然間顯得搖搖欲墜。
現在他真的只能希望,事情會按照他設想的那樣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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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時捷跑車的車門打開,劉敏雙手壓著裙子下擺施施然的走下了車,雙手拎著小挎包擋在身前,小臉一直紅到脖子根,低著頭不敢看那些注視著她的同學們,鼻子輕輕的抽搭著。
跑車周圍有著很多被車震吸引來圍觀的學員,那個對著樓上高聲喊著劉敏我愛你的學員更是傻傻的張大了嘴巴。
高峰從保時捷上跳了下來,大模大樣的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不削的哼了一聲:「看什麼看?滾蛋!」
高大公子的威名,警校學生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看見高峰的出現,很多學員顯出一副好屄都叫狗肏了的怪異嘴臉。
人群散開,高峰邁著方步走到了樓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還低著頭縮在車邊的劉敏,喊道:「看屁呢?過來啊。」
劉敏低著頭,不情願似的的邁著步子,跟在高峰身後走進了宿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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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的越野車在別墅外的小道上顛簸的行駛著,老鬼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悠閒的抽著煙。
開車的是老鬼最早的學生,已經二十三歲的王亮。
他穿著一件棕色的皮夾克,黑色長褲,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留著一頭清爽的短髮。
王亮或許不是做這行的料,每一樣訓練都不突出,但是察言觀色的本領卻很高。
老鬼雖然性格怪異,卻也樂得有個跟班。於是王亮成了他手下處理雜物的人。
王亮掃了一眼後視鏡,嚥了口口水。
失去了意識的林諾被母親摟在懷裡,韓潔渾身發抖的縮在車的後座上,像一隻護著小雞的母雞,雖然她知道自己無力改變任何事,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卻必須做點什麼。
「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見你肚子裡孩子的老爸。」
韓潔臉色一白,陳德海的那張臉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老鬼嘿嘿笑著,看了看裹著紗布的手掌:「你女兒不錯,很有天賦,她是第二個能傷到我的女人,將來一定不可限量,當然,如果她有將來的話。」
「你…你們想對我女兒怎麼樣?」
「本來想當金絲雀養的嘛,可惜飼養員工作不認真,把你女兒養成了毒蜘蛛。」
放在平時他絕對不會理睬韓潔的,但是今天說起話來卻滔滔不絕。
「老子給你女兒重新找個飼主,看看能不能拔掉牙,不然就只能關進籠子裡了。」
聽著面前這個滿臉刀疤的男人說著「飼養員」、「金絲雀」、「蜘蛛」等等不將自己女兒當人的字眼,她的心忽然開始往下沉。
老鬼掃了一眼身邊開車的王亮,發現這小子心不在焉,一直盯著被韓潔摟在懷裡的林諾。
林諾躺在韓潔的懷裡,嬌嫩的臉蛋上有一塊淤青,長髮被汗跡粘在臉頰上,小巧的淺色背心緊緊的貼在身上,短小的熱褲和黑色的褲襪勾畫著她下身誘人的曲線,腳上的一雙小號作戰靴,給她性感的身姿增添了一絲英氣,顯得更加英姿颯爽。
「怎麼?你想試試?」
老鬼吐了口煙,用眼角瞟向王亮。
「呃,您抬舉我了。」
他故作謙虛的說,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後視鏡,那目光彷彿要從林諾的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但是你要想好,那可是叫你的小師弟給調教出了毒牙的女人,你首先得確保自己不被咬傷。」
老鬼瞇著眼睛盯著前面的路說。
熟練的操縱者越野車上了公路,王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老師,請讓我試試吧。」
「你想好了?」
老鬼將煙頭熄滅在煙灰缸裡,淡淡的問。
「是的。」
「那好吧。」
「謝謝老師。」
王亮的激動溢於言表,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似乎現在就想扯開林諾的衣服,盡情玩弄那誘人的肉體。
老鬼無言的望向窗外,自己是不是應該出言提醒?不不不,自己才沒有那麼好心。老鬼有一種預感,自己正在步入一個圈套,一個幾乎設計到極致的圈套,雖然這個圈套的目標似乎並不是他,但是他卻又一種被利用的感覺,不過無所謂,他懷著一種看戲的心態在旁觀,旁觀這場戲能演出到什麼地步,而王亮,就是那個一頭闖進來的臨時演員。
從恐怖的噩夢中驚醒,張蕾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劇烈的喘息著,警服上衣緊緊的裹著她豐滿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衣服緊緊的貼在佈滿冷汗的身體上,黏糊糊的難受。
在夢中那個滿臉刀疤的惡魔終於被警方擊斃,再也沒有人能威脅自己,控制自己了,自己自由了,安靜祥和,一種解脫的幸福蔓延了她的全身,她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在溫暖的家中,她安靜的睡熟了,這麼多年,她從沒有睡得這麼香甜,這麼安穩。
然後她醒來了,那個熟悉的地下室,那個熟悉的籠子,在潮濕陰冷的空氣中赤身裸體的那種熟悉的寒冷和羞愧,空氣中瀰漫著熟悉的精液混雜著淫液的氣味。
她恐懼的顫抖,發瘋的尖叫,但是卻沒有人回答,只有腫脹的花瓣間那不停震動的巨大電動陽具發出的馬達聲迴盪咋寂靜的地下室裡……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熊森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
「張姐,沒事吧。」
熊森將裝著熱茶的一次性紙杯送到張蕾面前:「我聽見你不停的在說夢話。」
「沒事,壓力太大了,總是做噩夢,謝謝。」
張蕾道了謝,接過紙杯。
「誰說不是呢。都快三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咱們的專案組啊,位置太尷尬了,多少人看咱們的笑話呢,在這種時候被調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整我。」
熊森是刑警隊的新人,一般都是跟著老警察積累經驗,是沒有資格進這種大案子的專案組的,但是自從陳磊領導失利,被停職之後,專案組就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風口浪尖。
一時間人人自危,於是乎這群傻不朗雞的新人就代替那些退縮的老刑警們被踢進了專案組裡。
「沒辦法,綁匪太狡猾了。」
張蕾口不對心的說著,心裡卻暗自發誓一定要把那個惡魔千刀萬剮。
「唉,不幸啊。」
熊森一口喝乾了紙杯裡的茶水哀歎道。
「……」
張蕾對此只能報以苦笑。
「對了張姐,剛才通知,半小時後開會。」
「討論案情?」
「其實…我們私底下都說是複習。」
熊森沖張蕾眨了眨眼睛。
富麗堂皇的大廳裡,韓潔緊張的坐在氣派的真皮沙發上。
他的對面,陳德海的手中端著酒杯,金絲邊眼鏡後的雙眼注視著杯中的深紅色酒液。
「我從來沒想過還會讓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咱們可真是孽緣啊。」
「我也不想再看見你了。」
韓潔毫不猶豫的說,或許是見慣了陸小安,對於陳德海這種文質彬彬的斯文敗類反倒沒了什麼懼怕,何況自己現在也有了護身符……
「確實,我在你眼裡,不過是個臭癟三,不過無所謂,我很享受我這個臭癟三支配你的感覺。」
陳德海放下酒杯,用兩根手指捏著韓潔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韓潔的目光還是像二十幾年前那般,高傲、輕蔑、還有強烈的挑釁。但是二十幾年過去了,早已經物是人非,陳德海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家庭貧困品學兼優的書獃子了。
陳德海臉上帶著優雅的微笑,毫無徵兆的一記耳光在韓潔白皙的臉頰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你似乎誤會了一些事情,我需要澄清。」
看著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韓潔,陳德海開心的笑了。
「你覺得你還佔據主動權?你以為你的丈夫還會救你?我倒是真想過把你還回去,因為你根本沒有利用價值!但是林國鋒根本不接受,因為對他來說你根本就是多餘的,你消失了更好。」
看著痛苦的搖著頭的韓潔,陳德海開心得說:「傷心了?是傷心你失去了總裁夫人的地位,還是傷心你又變得貧窮?變得要為了吃穿發愁?變得要為了活著拚命?你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敢動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太小看我們之間的仇恨了,因為你,我改變了自己的一生,不過我同樣感謝你讓我有了今天的成就,所以我回來找你,想報復你,想報答你。」
「別說了,別說了!」
韓潔尖叫著捂著耳朵,不再聽陳德海的聲音,尖叫著。
陳德海一把扯下韓潔的雙手把她按在沙發上。
「別逃避了,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你他媽就只是個爛貨,一個誰都能肏的爛貨,現在,你他媽不過是個為了給我傳宗接代的人形子宮,你現在沒被賣到最爛的窯子裡去被那些農民從早肏到晚,喝尿吃屎,就是他媽佔了你肚子裡我的孩子的光,想用孩子威脅我?你會意錯了,孩子才是你的保命符,沒了孩子,你什麼都不是,到時候,我就把你賣到非洲的土著部落去當公用馬桶,你會替他們生孩子,直到絕經,部落裡每一個男性從他們能勃起的那一天就開始肏你,一直到你死。在那邊,亞洲女人非常的受歡迎,相信你到時候就不必為了填飽肚子而擔憂了,因為你的肚子裡會一直灌滿他們的精液。」
看著狂笑不止的陳德海,韓潔顫抖著鎖在沙發上,雙手護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彷彿她的性命都繫在上面。
越野車在平穩的駛進車庫,王亮在第一時間跳下了車。
老鬼在陳德海那裡下了車,走之前吩咐王亮,林諾是失蹤很久的人,在路上別動歪腦筋,出了簍子,王亮的一條命可是不夠賠的。
打開後車門,林諾蜷著身子躺在後座上,還沒有醒來。馬尾的末端貼在白皙嬌嫩的小臉蛋上,在車庫昏暗的燈光下,林諾性感的身子彷彿散發著誘人的微光,王亮吞了吞口水。
他用手指輕輕的將林諾蓋在臉上的頭髮輕輕的移開,烏黑柔順的髮絲下,嬌嫩的小臉蛋透著一絲惹人憐愛的蒼白,如一抹新月般纖細烏黑的眉毛下一雙有著長長睫毛的鳳眼緊閉,小巧高挺的鼻子下,兩片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看得王亮很不得現在就撲上去親個夠。
往下看,白嫩修長的脖頸、米色背心兩指寬的肩帶掛在渾圓白皙的肩頭。林諾的胸部挺拔渾圓,緊緊的撐著小背心驕傲的挺立著。
小背心的下擺微微上卷,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小巧可愛的肚臍眼。
下身穿著一條短小的黑帆布熱褲包裹著她渾圓的屁股,兩條被黑色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的誘人曲線收束在一雙小號的陸戰靴裡。
王亮試著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跟隨老鬼多年,他也早就不是雛鳥,也是在女人堆裡打滾過的,可面對林諾這個還沒成年的小女孩,他卻深深的被迷住了。
或許一開始被陸小安綁來的林諾是個驕傲蠻橫蠻不講理的千金大小姐,但經過陸小安的鍛造、淬火、打磨。林諾如今從裡到外的滲透著一股氣場,一股誘人心魄讓人不覺傾心的氣場。
或許連始作俑者陸小安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就像是在鍛造兵器之時,卻鬼斧神工的在刀刃上出現了渾然天成的花紋一般。
王亮幾乎把持不住,就要再這裡將林諾就地正法,他再次扒著車門做了幾次深呼吸,平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和性衝動,才鑽進車裡,抱起了林諾軟綿綿的身體。
林諾的身體軟綿綿的躺在王亮的懷裡,看著近在咫尺的嬌美臉龐,誘人的身段,順滑的絲襪美腿,王亮勃起得生疼,隨著走路的步子,他的陰莖在林諾的翹臀上來回的摩擦著。
這樣一個女孩是黑寡婦?王亮嗤之以鼻,他沒有發現女孩身上藏著什麼毒牙,他只知道現在面前的是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孩。
他強忍著走完了到臥室並不長的路,將林諾輕輕的放到臥室的床上,他就開始急不可耐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很快,王亮赤裸裸的來到了床邊,他一身強壯的肌肉異軍突起,小腹上的六塊腹肌的線條充滿了力量的美感,皮膚在臥室的燈光下發著黝黑的光澤。
他來到床邊,呼吸急促得像是在拉風箱,體溫升高,陰莖高高的翹起,身體的各項機能都為接下來即將進行的做好了準備。
他的手摸上了林諾堅挺的胸部,隔著小背心和胸罩揉捏著她的乳房,感受著乳房的彈性和近乎完美的形狀。他甚至等不及脫下林諾的背心,就吻上了林諾的乳房,唾液打濕了小背心的布料,露出了胸罩的花紋。他不停的舔著,吮吸著,啃咬著。
昏迷中的林諾微微皺眉,呼吸急促了起來,兩條長腿無意識的夾在一起輕輕的摩擦。
王亮更是興奮,他已經無法再等了,他一把拉下林諾的小熱褲,露出了裡面的黑色褲襪和藍色的小內褲。
王亮在黑色褲襪的襠部扯開了一條口子,然後拉開已經帶著一塊水跡的藍色小內褲,林諾粉嫩的花瓣暴漏在他的面前。
第20章
潮濕陰冷的地下室裡,愛麗絲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一邊的幾個學生正在對練著,呼喝聲打鬥聲填滿了整個空間。
地下室的大門打開了,趙剛疲憊的走了進來。
「前期工作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準備行動,提前通知我,我好先去交涉。」
「你做事真的是太瞻前顧後了,一點都沒有男人的大氣。」
愛麗絲眼也不睜的說:「地點已經知道了,不過還是悄悄的開始比較好,不然對方也會有準備,等我準備好了就通知你。」
說完,修長健美的身軀翻了個身,不再言語。趙剛自討了個沒趣,訕訕的走了出來。
接下來只能等待愛麗絲的消息了嘛?但願她不要擅自行動,否則引起了警方的主意,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趙剛回到了自己的貿易公司。
雖說這裡並不是趙剛的大本營,但趙剛卻是實實在在的靠著貿易行業起家的,這裡也是趙剛除「公司」之外最重要的收入來源。
「趙總,林小姐在您辦公室等您。」
前台小姐看見趙剛經過,連忙起身向趙剛說。
「嗯,我知道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趙剛歎了口氣,看來,該是處理林茜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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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集團」達成協議後,林國鋒很快再次接掌了林氏集團,然後,他馬上發現了賬務上的漏洞,巨額資金去向不明。而且林茜拒不承認資金的去向,林國鋒解除了林茜的全部職務,甚至把她趕出了林宅。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幫你打理林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這就是你回報我的?」
林茜再也無法默不作聲,對著林國鋒大聲的吼著。
「你知道那筆錢後面有多少個零嘛?」
林國鋒坐在辦公桌後並未起身,冷淡的說:「這筆錢你三輩子都花不完,我沒有追究,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林國鋒,你個王八蛋,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領養我不就是為了跟我上床,我他媽十二歲就跟了你,現在想就這麼甩開我,你想都別想!」
「走不走是你的事,在你任職期間林氏的巨額財產去向不明,這只要查查帳面就都知道了,至於我從十二歲就開始肏你的事,你大可以出去說啊,看看有沒有人相信,到時候,別怪我翻臉無情。」
林國鋒說到興起,從桌下拉出一個全裸的女孩,原來,剛才這個女孩一直都躲在桌子下面給林國鋒口交,看著那個無數次進入自己身體的紫黑色的陰莖緩緩的插入女孩的陰部,林茜才覺得自己是那麼可憐,就如同被玩厭拋棄的玩偶,竟然還妄想著挺到林國鋒一命歸西,自己便可以繼承一部分林氏,可如今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話。
聽著林茜的訴說,趙剛皺了皺眉頭。
林茜對張剛講的當然是過濾掉了一切她和林國鋒有性關係的內容,此刻,趙剛是她唯一的依靠,她不可能也永遠不會讓趙剛知道自己和林國鋒的秘密,可是她不知道,趙剛其實早就知道了,於是……
「那你就沒什麼用了。」
「你說什麼?」
「你來找我不就是因為被林國鋒趕出來了而來投靠我的嘛,畢竟我名義上是你的未婚夫。」
「……名義上?」
「其實你是林國鋒情人的事情,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你…你都知道了?」
林茜面色一白,慘然道:「難道說……」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啊。」
「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為了接近林氏?」
雖然如今下場淒慘,但林茜也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很快就恢復了冷靜。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跟你這個爛婊子搭上關係?」
趙剛冷笑。
「既然如此,話不投機,我說什麼也沒用了。」
林茜從沙發上站起身,準備離開。
「既然來了,你還想走嘛?」
趙剛拍了拍手,辦公室的大門打開,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壯漢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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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野車駛出別墅邊的土道,來到公路上的時候,林諾就已經醒來了。
但她仍然裝作昏迷而沒有睜開眼睛,只將眼睛瞇成一條縫,透過車窗觀察著越野車行駛的路線。
「佯裝昏迷。記住經過路線,根據脈搏來大致計算時間。是被綁架時確認所在地的常用套路。」
「這個時候還可以根據對方的對話取得重要的信息以及做好為逃生所做的準備工作。」
過去的一段時間,陸小安將許許多多繁雜的知識刻在了她的腦海裡,成為她的本能。
母親將她摟得緊緊的,這也恰好為她做了掩護,她在觀察的同時,詳細的記憶著行駛的路線和時間。
車內的人交談著,那個開車的男人更是時不時的從後視鏡裡觀察自己,眼裡滿是色慾,林諾豎起耳根,注意傾聽其中的每一個字。
半個小時後,越野車進入了一個破舊的大院,在大院的大門前停下了。
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跳下了車,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要在這裡動手嘛?林諾差一點就在車門打開的一瞬間跳起來,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而且從之前他們和母親的對話,聯繫陸小安透漏出來的,母親似乎短期內不會有性命之憂,而自己會被前面的那個男人帶回去囚禁起來。
這個男人將取代陸小安嘛?
通過一路上的觀察,這個男人的身體素質應該在陸小安之上,穿著外套也能從體型上看出肌肉的線條。
屬於自己無法正面戰勝的類型嘛?陸小安的聲音再次在林諾的腦海中響起:「所謂格鬥,三分力七分技,但你天生體質虛弱,只能盡可能提升技巧彌補力量中的不足。」
「但是這樣一來面對力量型對手的時候就將陷入絕對的被動,那就只有靠你的腦子,怎麼避免這種情況。」
看來,只能等待何時的時機了。
母親不捨的將林諾放在越野車的後座上,關好車門,跟被那個滿臉刀疤的男人強拉著走進車間裡去了。
越野車再度啟動,在空曠的公路上繼續行駛。
不多時就駛進了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
看來為了行蹤隱蔽,這群傢伙都有著自己隱蔽的住所。林諾瞇縫著眼睛,將周圍的情況盡收眼底。
車庫裡的燈光十分昏暗,那個男人跳下車,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反擊還是繼續等待?
林諾的呼吸一度停止,心跳也驟然加速。
「時機的選擇很重要,沒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不要貿然出手。」
「客觀的估計敵我雙方的實力,捨棄掉一切主觀臆想和僥倖心理。」
陸小安的聲音在她腦中不斷的回放著。
再度緩慢的呼吸,將一度僵硬的肌肉緩緩放鬆,顯然在這道二選一的選擇題中,她選擇了後者。
男人顯然被自己的樣貌和身材吸引了,呼吸急促,滿是色慾的眼睛早林諾的身體上掃來騷去。
對自己的樣貌和身材,林諾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在自己的朋友圈子中,她的容貌一直都是其中的亮點,而且自幼酷愛跳舞的她身材更是高挑,比同齡的女孩高出很多,平時在學校與朋友外出時,她總是那個被最多人搭訕的女孩。
而經過陸小安無止盡的強暴、調教,她的身體受到雨露的滋潤也越發的豐盈迷人,散發出與一般少女的青澀不同的成熟,之後殘酷的訓練更是將她從一度病嬌的摸樣變得充滿誘人的活力。
男人在門邊不停的深呼吸,想暫且壓下自己蓬勃的慾望。
微瞇著眼睛觀察著男人的囧態,對男人的厭惡又增加了幾分,就算是陸小安,在囚禁自己的時候也從未如此失態,從未因為自己的容貌而情緒失控過。
但她又怎會知道,陸小安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看她的。
男人終於調整好了心情,把林諾從車裡抱了出來。
放鬆身體讓自己像真的昏倒一樣軟癱在男人的懷裡,林諾被男人抱起走向了臥室。
林諾貼在他胸前的頭能聽見男人如同敲鼓一般的心跳聲,如同驢子發情一般的劇烈呼吸,忍耐著男人勃起的陰莖在自己屁股上因為邁動步子而來回的摩擦。
林諾當然明白男人接下來想幹什麼,但是她還是沒有動,因為她在等,既然決定要等,就一定要挑選一個最佳的時機。
男人將林諾放在臥室的大床上,小心翼翼得就好像林諾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看來這個男人早就已經精蟲上腦,絲毫沒有將那個滿臉刀疤的中年男人的警告放在心上。
男人讓林諾躺好,就開始快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裸露出的身體上,刀削斧刻般的線條勾畫著一塊塊強壯的肌肉。
最難搞的肌肉型?林諾的心頭一震,但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越是危機的關頭,冷靜就越顯得重要,因為保持冷靜就有一線生機。」
心中默念著陸小安的教誨,林諾等待著動手的時機。
男人撲到了床上,陰莖像發情的驢子一般翹得老高,林諾從縫隙裡掃了一眼,心頭冷笑,和陸小安的比起來,還是差多了。
男人的一雙大手開始用力的揉捏著林諾堅挺的乳房,即使隔著布料,林諾也能感覺到男人手掌上厚厚的老繭,陸小安的手也是這樣,長時間的鍛煉讓他的手上佈滿了老繭,每次手指劃過自己的皮膚,都會讓她敏感的感覺到一絲刺痛,而又帶著一絲觸電般的快感。
男人伏在她身上,趕不及拉開上衣,一張大嘴就蓋上了她的一邊乳房,用力的舔舐吮吸,粘達達的口水透過背心和胸罩潤濕了她的皮膚,那股溫熱和粘稠讓她一陣的噁心,皮膚上滲出細密的雞皮疙瘩。
雖然心中極度的厭惡,可是被陸小安沒日沒夜調教,又用藥物改造的身體還是敏感的做出了反應,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從被吮吸揉捏的胸部匯聚向兩腿間的洞穴,一股暖流在花瓣間,林諾的雙腿不自覺的輕輕摩擦。
該死的陸小安,陸小安你這個王八蛋,老娘一定宰了你。
身體匯聚的快感越強,林諾心中咒罵陸小安的聲音也越大,她一刻不停的咒罵,好像這樣能讓她的心更加的平靜。
可是,為什麼從自己被帶離那棟別墅之後,無論發生了什麼,腦子裡卻全都是陸小安?
林諾來不及思考原因,她的屁股就被托起,小熱褲被粗魯的扯下,黑色的連褲襪也發出最後的呻吟聲被撕扯成了碎片。
然後,包裹著花瓣的內褲那薄薄的布料,被兩根顫抖的手指拉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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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茜被一盆冰冷徹骨的冷水澆醒,侵襲而來的惡寒讓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她想離開趙剛的辦公室,誰知被門口的兩個保鏢捉住,才掙扎了幾下,脖子上就一痛,然後失去了知覺。
她顫抖著觀察周圍。
這是一件荒廢的廠房,堆積著一堆堆的雜物和不知名的機器,她現在被扔在廠房一側的一張辦公桌上,身邊圍攏著四五個咯咯怪笑的青年男人。
「我操,大哥,這娘們長得真騷啊,光是看我就硬了。」
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黃毛對著一個壯碩的男人說。
「你知道什麼?這他媽就是狐媚,明白不?是他媽最勾人的,這種女人生來就是被肏的。」
老大指了指林茜笑道。
另外兩人連忙應和。
其實嚴格說來,林茜並不如林諾般美麗,只能算中上之姿,但天生一種媚態。
有一種女人,不見得多漂亮,身材也不見得多好,但是男人一見了她,就邁不動步,看見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肏她,腦子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想跟她上床,而林茜就是這種女人。
「你…你們想幹什麼?」
「肏,當然是想幹你唄。」
一個男人道。
「老三,要肏她也得老大先上不是?」
「二狗子,就他媽你會獻慇勤。」
「你…你們別過來。」
林茜瞬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但還是掙扎著在桌子上倒退著,可沒爬幾步,就身下一空,猝不及防地從桌子上掉了下來,身子摔在地上激起厚厚的塵土,身上的銀灰色西服裙沾滿了塵土,腳上的高跟鞋也摔了出去。
幾個男人被林茜的舉動引得一陣哄笑。
「給老子把住她,讓老子先來嘗嘗這個騷屄。」
老大哈哈大笑,吩咐道。
三人嘿嘿一笑,黃毛走上前,一把將林茜從地上拎了起來,扔在桌子上,按住林茜的雙手,老三和和二狗子也一人一側,抓住了林茜柔弱無骨的的豐盈大腿,夾在腋下,大大的分開。
林茜在三人的控制下徒勞的扭動著身子,尖叫著。
「別過來,你別過來,我有病的,我有性病的!」
按住林茜的三個人一愣,同時看向老大。
老大嘿嘿一笑:「老子可不怕,你的騷屄,有趙總的品質保證。趙總吩咐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兄弟的專職性奴了。」
三人再次哄笑,老大抓住林諾的西服裙,手上用力一扯,布料發出刺啦的聲音,被扯開。
老大將變成一塊破布的西服裙扔在一邊,抓著林茜大腿的老三和二狗子立刻將林茜的大腿用力的向上扳起,讓她的雙腿呈現一個M形。
飽滿的陰部因為雙腿的高舉顯得更加的突出,屁股也越發的渾圓。
老大的手指隔著褲襪和薄薄的內褲大力摩擦著林茜的外陰,讓她感覺到一陣異樣的刺激,她激烈的扭動著身體想反抗,卻被三人死死的按住。
再次傳來布匹被撕壞的聲音,林諾的上衣連帶襯衫被扯開,露出內裡大紅色的胸罩。
「我操,奶子真他媽大,老子看看是不是天然的。」
二狗子一把就攥住了她一側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狠狠的掐著她的乳頭。
「…啊啊…混蛋…快放手!」
林茜只感覺自己的乳房像被鐵鉗狠狠的掐住,疼得她直冒冷汗,尖叫著罵道。
二狗子一手抱著林茜的一邊大腿,一手伸到了林茜身下,感受著順滑絲襪抱夠下豐滿的臀部那柔軟的觸感,用力的揉捏著。
「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你只有被畜生肏的命,你個騷貨!」
老大雙手用力,林茜的褲襪頓時被扯爛,露出裡面大紅色的蕾絲內褲包裹的肉體。老大的雙手抓住了林茜的蕾絲內褲,林茜扭動著肥碩的屁股做著最後的抵抗,老大似乎沒有脫下內褲的耐心,昂貴的名牌內衣在暴力的撕扯下發出刺耳的聲音後變成了一塊破布。
老大的兩根手指大力的扣進了林茜乾澀的甬道,粗魯的摳弄著。
「他媽的,你這個騷屄,爽不爽?老子扣得你爽不爽?你他媽不是最喜歡被肏嗎?」
「王八蛋!啊啊!快拔出去!操你媽的的混蛋!」
林茜搖晃著腦袋,叫罵著。
黃毛看得興起,用一隻手抓住林茜的兩隻手腕,俯身握住了林茜的另一側乳房,湊到嘴邊又吸又舔,還不時的啃咬著。
林茜被上下夾擊,雖然不情願,但一陣陣的快感還是讓她的身體產生了反應。
「肏,你這個騷屄,老子他媽現在就來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大雞巴。」
忽然感覺到有一根滾燙的肉棒頂住了陰道口,林茜驚慌失措的扭動身體,卻被老大死死的按住細腰,腰部一沉,巨大的龜頭撐開緊閉的花瓣,向乾澀的陰道中推進著。
林茜只覺得一根燒紅的鐵棍捅進了自己的身體,灼熱的炙烤著她的嫩肉,拉扯著她的靈魂。
「啊——快拔出去!疼死我了——」
很快,那根鐵棍捅到了林茜陰道的最深處,卻並未停止,依舊繼續前進著。
「啊——怎麼——」
「哼,老子的雞巴是兄弟們裡最長的。保準肏到你子宮裡邊去。」
不顧林茜激烈的反抗,老大用力將超長的陰莖全部插進林茜的身體看著長大嘴巴的林茜發不出一絲聲音,眼睛微微的翻著白眼。
老大哪管她的死活,不顧陰道裡的乾澀,腰部用力,抽動起來。
「我操,真他媽緊,騷屄,你人長得騷,屄也不賴啊。」
老大說的高興也肏得興起,一時間大開大合,胯骨和林茜的身體不斷的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啊啊——疼死我了!快停下——求求你——」
一旁的二狗子和老三也興奮起來,掏出陰莖用手擼動幾下,在林茜的絲襪美腿和乳房上來回的摩擦,那銷魂的觸感讓他倆才一接觸就渾身一哆嗦,險些射了出來。
黃毛更是膽大,掏出陰莖就往林茜的嘴巴裡塞,誰知林茜雙齒用力,險些一口咬住,惹得其餘三人哈哈大笑。
黃毛自覺面上無光,惱羞成怒,狠狠的一耳光扇將過去。
「別生氣。著騷屄就是欠調教。給她上點藥就好了。」
老大把陰莖從林茜身體裡抽出,從一邊的機器檯子上拿過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瓶子。
「我操,老大,這個莫非是?」
老大嘿嘿一笑,小聲說:「偷偷拿的,別聲張。」
其餘三人臉上大喜,他們甚至這個小小的瓶子中裝的粘稠液體有著何等的威力。
「這一瓶足夠四五個女人用的,以前都是在騷屄和奶子上抹一點,今天,咱們給她洗個淋浴!」
老大說著擰開了瓶子的蓋子。
三人一看,也連忙幫手,黃毛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林茜上身的衣服,掛在脖子上的胸罩也扔到了一邊,老三和二狗子也將林茜的褲襪全部脫了下來。
林茜光溜溜的身體上再也沒有一絲的遮掩。
林茜驚慌失措,她知道那瓶子裡裝著的絕對不會是潤滑液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烈性的春藥,她拚命的掙扎,但是三個強壯的男人用力壓著她的身體。
老大將蜂蜜般粘稠的液體倒在手上,開始在林茜的身上塗抹。
「快拿開!別碰我!」
林茜驚慌失措,但卻敵不過三個男人的蠻力。
豐滿渾圓的乳房,白皙平坦的小腹,黑密陰毛下的縫隙,漩渦般緊致的菊花,白嫩的豐臀,柔軟的大腿,在奇遇三人的幫助下,甚至連林茜的雙手和小腳丫都沒有放過,做完這一切之後,三人合力將林茜翻轉過來,開始塗抹她的後背。
粘液初時接觸皮膚,有一股冰涼的寒意緩慢的蔓延開,然後一陣難忍的瘙癢,之後便是灼人的火燙,這種感覺從皮膚滲透到身體深處,隨著塗抹面積的擴大開始不停的蠶食著林茜的理智。
「呃啊——」
嬌嫩的嘴唇第一次不可抑制的呻吟出聲,身體裡彷彿無數的螞蟻在爬行,不停的瘙癢,每一處被藥液塗抹過的皮膚都成了她的敏感點,無數的快感正不停的湧來。
「嗯啊啊……」
林茜雙眼迷離,全身的皮膚變得粉紅,被藥液塗抹得油光珵亮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老大慢條斯理的將瓶中已經見底的藥液又倒出一些,塗抹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對準林茜的陰道,用力的捅了進去。
陰莖上的藥液被超長的陰莖帶著一直塗抹到陰道的盡頭,龜頭狠狠的頂進宮頸的中心,上面的粘液隨著老大臀部不停的畫著圈,被抹在了粉紅的嫩肉上。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林茜的身體忽然僵硬,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臉色潮紅,一雙杏眼大大的睜著,騷媚的臉上滿是化不開的風情。
「肏,這藥真他媽厲害,剛插進去就高潮了?」
黃毛咋舌道。
看林茜軟癱在桌子上,三人也無需再按著她的身體了。
「別干呆著了,都塗上吧,咱們給這個騷娘們好好上上藥。」
三人淫笑著脫掉衣服,各倒了一點藥液,塗抹在自己的陰莖上,黃毛一把抓起林茜的頭髮,抬起她的腦袋,把陰莖狠狠的捅了進去。
「他媽的叫你敢咬老子,老子他媽讓你變成一隻以後喝水吃飯嚥唾沫都高潮的母狗!」
黃毛的陰莖捅進她的口腔裡,來回的攪動,在林茜的牙床舌頭腮幫上來回的摩擦,還嫌不過癮,又弄了一點,抹在龜頭上,捏開林茜的嘴巴,照著林茜的喉嚨猛插了過去。
「肏,黃毛你小子損透了!」
二狗子罵道,他知道,女人塗抹過這藥液的每一寸皮膚,都將變成性敏感帶,如今黃毛這麼玩,只怕這個女人今後……
「操死你,你個大騷屄,老子操死你!」
黃毛抱著林茜的腦袋一通快速的深喉抽插,忽覺得腰眼一酸,一股濃稠的精液就射進了林茜的喉嚨。
「咳……咳……」
林茜被嗆了一下,咳嗽著從失神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黃毛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射了,看著深喉三人強忍著笑意的臉,他生氣的將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塗抹在林茜嬌嫩的臉龐上。
「射完了就他媽趕緊閃開,老子還沒爽呢。」
老三一把推開黃毛。
老大懷抱著林茜滾燙的身體躺在了辦公桌上,胯下的超長陰莖不停的上挺啪啪啪的插進林茜充血的花瓣中。
「啊啊啊——好深——哦啊啊——好——舒服——」
林茜扭動著身子,屁股一動一動的迎合著老大的陰莖,不停的哼哼著。
老三把林茜的身體拉起來,林茜迷離的雙眼一看見老三勃起的陰莖,就像狗看見了骨頭,幾乎是伸著舌頭一口就含住了紫紅色的龜頭,雙俠深陷不住的吮吸,老三的陰莖隨著林茜的頭不停的擺動在林茜的嘴巴裡進出,林茜哼哼唧唧的呻吟著。
「唔嗯——嗚嗚——唔嗚嗚——」
「呵呵,老大,我也來參一腳。」
二狗子擼動著自己粗壯的陰莖塗抹上厚厚的藥液作為潤滑之後,龜頭抵上了林茜的菊花穴。
藥勁發作的林茜那顧得許多,配合的屁股微微抬起,二狗子胯下用力,粗壯的陰莖就插進了林茜的菊花中。
「肏,二狗子,還說老子變態,你他媽還不是喜歡走旱道!」
黃毛站在一邊頭捏著林茜的乳房鄙視道。
「騷貨,爽不爽啊?老子的雞巴好不好吃?」
老三抽出自己的陰莖,在林茜的臉頰上抽搭著問。
「啊啊- 爽啊——雞巴- 雞巴好好吃——啊啊——我——我還要吃——嗷嗷嗷——兩根——兩根雞巴——頂得我好爽——快——快肏我的騷屄!」
林茜的身體隨著身下兩人的撞擊一聳一聳的,身體忘情的扭動,大聲的呻吟著。
「他媽的騷屄,操死你,操死你。」
二狗子操得興起,抱著林茜的大白屁股瘋狂的抽插。
老大似乎也被帶動了,雙手卡住林茜的腰肢,快速的向上頂起。
身體裡的兩根陰莖驟然加速,林茜立時顧不得吸吮老三的陰莖,一張小嘴長得老大,忘情的呻吟,口水順著潔白的下巴不停的滴落。
「操死我吧——啊啊啊——好深——用力肏我啊——快啊——快操我這個小婊子——肏死我——要來了——要來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茜身體劇烈的顫抖,喊聲幾近嘶啞,老大和二狗子只感覺林茜腔道中驟然一緊,然後劇烈的擠壓陰莖,一股股透明的尿液更是噴濺而出,流到了老大的小腹上。
老大和二狗子幾乎同時悶哼一聲,狂抽了幾下,便將精液射進了林茜的身體。
兩人放開林茜軟綿綿的身體,黃毛和老三立刻補上。
老大坐在桌邊點了一顆煙,看著黃毛和老三兩人抱著林茜把她夾在中間面對面的站著,一個肏著林茜的陰道,一個肏著林茜的屁眼,分工合作一前一後的肏著林茜。
「呃呃啊啊啊……」
軟綿綿的林茜嗓子裡又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聲。
「老子肏得你舒不舒服啊?」
黃毛一邊拍打著林茜的屁股一邊問。
「舒服,舒服,我舒服死了。」
「真他媽是個騷貨。」
老大站起身,來到兩人身邊,一把揪住林茜的一側乳頭用力的一擰,來回的拉扯,林茜不但不覺得疼,反倒哼哼著叫得更大聲了。
「騷貨,願不願意當我們的性奴啊?」
老大叼著煙問。
「願意,啊啊——我…我願意!」
「願不願意我們每天都肏你啊?」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
「既然都願意了,性奴應該怎麼跟主人說話啊?」
「主…主人…嗯…呃…我願意做…做主人的性奴…每天…每天都被…被主人的…大雞巴肏…我…的騷屄…我的肛門…我淫蕩的奶子…都是主人的…」
「你還敢自稱為我?」
「…請…請主人…賜…賜名…」
「他媽的,以後你就叫賤貨林茜。」
「是,賤貨林茜…啊…是大賤貨…呃啊啊…是…是個看見…看見男人就…就發騷的賤貨…謝謝…謝謝主人達成…達成賤貨的夢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林茜的服從宣言最後,她在老三和黃毛的合力夾攻中攀上了又一次激烈的高潮,雙眼上翻泛起了白眼,紅嫩的舌頭吐到了嘴巴外邊,劇烈的高潮使得林茜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括約肌,一條微黃的尿液擊打在陰莖仍然插在她陰道中的黃毛小腹上。
「我操,這騷屄被肏尿了。」
黃毛慌忙放開林茜的身子躲閃尿液。
老三雙手扳著林茜的腿彎,陰莖插在林茜的屁股裡,抱著因高潮失神依舊在排尿的林茜邁開步子,走向了坐在一邊歇氣的老大和二狗子。
「我操,老三你個變態。」
老大叫罵著跑開。
二狗子躲閃不及被尿液沖了一臉,大罵道:「老三,你他媽有病吧,肏,比他媽呲水槍都牛逼,肏,全是騷味,這女人真他媽騷。」
看著二狗子的囧態,老三抱著懷裡的林茜看著她胯下逐漸變小的尿流,拋動著她的身體,想把更多的尿液甩在幾人身上。
「肏,老三,你別他媽過來。」
「二狗子,你離我遠點,你他媽比那騷屄還騷呢。」
第21章
寂靜的別墅客廳裡,陸小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客廳裡一片凌亂,但陸小安完全沒有收拾的打算和體力,他靜靜的思考著。
各種可能都設想到了,但最終還是出錯了,補救措施不能說沒有,但都不是如今自己這種傷痕纍纍的狀態能夠應付的,那麼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呢?才能讓事情向著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向發展。又或者其實,自己什麼都不用做?
陸小安感到自己仍然心存僥倖,實在是太可笑了,最大的變數,林諾已經離巢,自己再也無法對她的行動施加干預,事情或許馬上就會因為林諾的一系列行為而急轉直下。
但又或許,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就算再離奇,再偶然,最後還是會發生。
會客廳裡,陳德海和老鬼靜靜的坐著。
「向東,我們認識有十年了吧?」
陳德海問。
「嗯,十年零三個月了,當初我從金三角回國內的時候,咱們認識的。」
老鬼彷彿在回憶著過去般說。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咱們倆都上了年紀了。」
陳德海歎了口氣。
「很多事情是沒辦法回頭的。」
「是啊。」
陳德海苦笑著點了點頭,他和老鬼兩人的前半生可說是兩人的血淚史,直到近些年才逐漸發跡起來。
陳德海在韓潔的影響下一招出錯滿盤皆輸,原本學習優異的他只能含恨離開校園在社會上打拼,手無縛雞之力的他想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卻總有人跳出來攪局。忍無可忍的他失手打死了一個幾次三番羞辱他的小混混,雖然法院判決是正當防衛,但小混混的一幫狐朋狗友可不這麼看,每日的尋仇報復讓陳德海身心俱疲。
陳德海走投無路,暗下一顆狠心,找到了那個小混混幫派的對立的一夥人,表示要入伙,並且帶去了自己積攢的全部積蓄作為敲門磚,短短兩年,就在那個幫派裡混出了名堂,更是剿滅了當初小混混鎖在打幫派,讓這個幫派成為該市第一大幫。
而這時,一位來人找到了陳德海。來人邀請陳德海加入一個名為「公司」的集團。心高氣傲的陳德海拒絕了,但第二天陳德海就發現自己幾個要好的兄弟橫屍街頭。
對於公司產生懼怕心理的陳德海接手了邀請,成為「公司」的一名成員,逐漸開始瞭解「公司」的運作和其中的真相,而就在陳德海即將攀上「公司總經理」的位置的時候,一場派系鬥爭,讓他成為了犧牲品,他被一腳踢出了「公司」,還受到了曾經敵對拍戲的追殺。
陳德海在那一段時間裡幾乎被整死,每次上街都要冒著被人砍死的危險。但就是這樣,他認識了從金三角歸來的秦向東,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這個被陸小安叫做老鬼的男人。
陳德海歎了口氣,讓自己從對過去的回憶中掙脫出來,緩緩道:「我現在又兩件事情有些擔心,還是得請你過問,畢竟,你是行家。」
老鬼哈哈笑著,說:「咱們倆就免去這許多客套話吧,有什麼吩咐的就直說。」
「林國鋒那邊……」
「保衛工作已經做足了,而且用的身份都是市面上能查到的保安公司的身份,『公司』那邊不敢妄動,出了事也得自己擦屁股,搞不好被警方盯上了難辦的是他們。」
「恩」陳德海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警方那邊。」
「有什麼不妥?」
「不知道,一種直覺。」
發現老鬼的目光盯著自己,陳德海笑了笑說:「我只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是我有預感,『公司』很可能對咱們有報復行動,如此一來,警方勢必會成為礙事的石子,他們一定會在事前踢開這顆石子,所以……」
「放心,我找專人給你看緊這塊石頭。」
「嗯,再有就是題外話了,你抓來那個舌頭呢?」
「上次跟蹤林國鋒那個?既然也問不出什麼,」
老鬼笑了笑:「我只好留著釣魚了。」
兩人互相對視幾秒,笑了。
夜……深了。
人……卻不靜。
放肆的大笑持續了很久,老鬼一口喝光了面前的被子裡的茶水。
「我去辦事了,然後看看魚上鉤了沒有。」
「嗯。」
陳德海也站起身,拍了拍老鬼的肩膀:「向東,一切小心。」
「放心,倒是你,小心別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她?她還不配。」
陳德海搖了搖頭。每次見到韓潔,他都替當初的自己悲哀,當年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的不知深淺,竟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
「她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別浪費心思了,她就是個只認錢的婊子。女人就是這樣,永遠都不知足。」
丟下陳德海一個人苦笑,老鬼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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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裡異常的安靜,愛麗絲靜靜的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一頭柔順的黑髮梳成髮辮搭在肩膀上,小麥色的誘人身段上套著一套洗得發白的破舊迷彩服,穿著黑色陸戰靴的雙腳疊在一起搭在沙發的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擺弄著一把牛角形狀的黑色匕首。
地下室的大門發出讓人牙酸的吱吱聲打開了。
趙剛氣急敗壞的走了進來。
「被火燒了屁股了?」
愛麗絲頭也不抬,雙眼盯著手中的匕首問。
「你的那個徒弟呢?怎麼不見了?」
「我的學生多得是,你說的是哪一個?」
愛麗絲美目流轉,斜眼瞟著趙剛說。
「別裝糊塗!」
趙剛的音調頓時高了幾分:「張傑在哪?」
「噢,說他啊,去捉魚了。」
「你…你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
趙剛質問道:「你總是擅自行動,難怪在法國外籍兵團也聲名狼藉,如果不是你妹妹處處維護你,你以為……」
趙剛還沒說完,就猛然被撲倒,寒冷的刀鋒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羅裡吧嗦的說個不停,你他媽的真以為自己花錢雇了我們,就能騎在我們頭上?少他媽往自己臉上貼金,我不管你們這些臭拉皮條的之間有什麼關係,但現在,他們殺了我妹妹,這他媽就不同了,老娘解決私人恩怨不用爭得你同意。」
愛麗絲像一隻發了狂的母獅子,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吼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透體而出的清冷殺氣讓趙剛不自覺的打著寒戰。
看著近在咫尺的小麥色肌膚的俏麗臉龐上因憤怒而扭曲的五官,趙剛嚥了口唾沫,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他開始後悔自己竟然會昏了頭去招惹這個女魔頭。
「老娘會處理好自己的事,而你要對付的那個對頭,老娘也會幫你處理掉,你唯一需要做的,就僅僅是的閉上你的嘴,然後夾緊你的屁眼!」
愛麗絲緩緩的起身,粉紅的小舌頭輕舔著匕首刀身上的血珠,然後像吃了髒東西一樣呸呸呸的吐掉了。
「你們男人都是廢物,連血裡面都沒有一點味道,呸…呸!」
愛麗絲信手一揮,將到身上的血珠甩掉,再次倒在了沙發上喃喃自語著:「唉,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能征服……」
趙剛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上的傷口,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地下室。
莎士比亞說:「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
而對於林諾來說,是反抗還是繼續等待?這也是個問題。
王亮已經拉開了她花瓣上最後一層阻礙,如同發情的驢子一般手握著胯下勃起的陰莖湊了過來。
時間彷彿忽然間流失得異常的緩慢,林諾的小腦袋裡第一次如此拚命的運轉。
「既然選擇偷襲,就要選擇最意想不到的時機,否則偷襲便失去了意義。」
陸小安的聲音在她腦中響起。
那我他媽的就要接著裝昏迷跟這個男人上床?
「做出了決定就要做好這個為這個決定付出代價的準備。」
陸小安的聲音再次響起。
準備?你他媽準備好被老娘爆菊花了嘛?你他媽準備好了張開嘴等著老娘把腳丫子塞進去了嗎?
「冷靜,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冷靜的思考,而不是計較眼前的得失……」
去你媽的,去你媽的,去你媽的!
去你媽的陸小安!
老娘叫你閉嘴聽見了嘛?
陸小安!你他媽給老娘閉嘴!
「陸小安!你他媽給老娘閉嘴!老娘的命是自己的,不用你他媽教老娘怎麼做!」
橫跨了半個市區的偏遠郊區中,陸小安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一抹笑容爬上了他蒼白的臉龐。
林諾的尖叫讓扶著陰莖正準備插入的王亮一瞬間的愣住了。
接著他就感覺到林諾的膝蓋狠狠的頂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人身上有無數的弱點、要害。女子防身術的精髓——插眼鎖喉撩陰腿。是最為實用,最為有效的。」
陸小安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次似乎帶著笑意。
「不用你…教我怎麼做!」
林諾的手刀用盡全力的照著王亮的喉管擊去,王亮雖然要害被擊中,但畢竟也受過老鬼的磨練,單臂抬起,防住了林諾的手刀。
「面對敵人,不需要留手,不需要講情面,不需要思考是否卑鄙,你要做的只有進攻,進攻,進攻,不擇手段的暴風驟雨般的不停的進攻。」
「還他媽用……你說!」
林諾的手刀一擊不中,兩路同時出招,一條腿再次直奔王亮胯下,另一隻手五指微分,直取王亮面門。
王亮下體剛被擊中,深知其中利害,用盡全力從床上跳下,躲過攻擊,和林諾拉開距離。
「好狠的女人,難怪老是說你是一隻黑寡婦。」
王亮喘著粗氣,咬著牙說。
「哎呀呀。多虧沒踢中,那麼噁心的東西,一天之內連續踢上兩次,我真怕我的腿會爛掉。」
林諾好像很怕怕似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一臉的鄙視,但手碰到背心上王亮的唾液,噁心得直皺眉頭。
「少來,你在上一個老師的學生那,早就被肏爛了吧,如果你不是像個婊子一樣使盡了渾身解數把那小子伺候得癱在你肚皮上,他才會教給你這點皮毛功夫的吧?」
「哎呦——人家的小安可不像你,每次看見小安的雞巴,人家的下面就濕了,癢得都走不動步呢——哪裡像你,一點情趣都沒有——東西還那麼小……」
林諾的眼睛裡滿是淫蕩,目光卻一直警惕看著王亮的反應。剛才偷襲得手,卻沒能乘勝追擊,被拉開了距離,現在每一秒鐘很寶貴,不能浪費,要擾亂他的節奏。
「和敵人對峙的時候,挑釁和妥協都是愚蠢的,不知不覺的偷換概念,叫對方跟著你的思路走,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大限度的削弱他的集中力,然後才看準機會……」
陸小安的聲音像個老學究一樣再次出現在林諾的腦海中。
林諾腳尖微微用力,身體在彈簧床墊上微微的跳動。
「看你這幅窮酸樣,肯定是個沒出息的貨,不然這個屋子裡怎麼沒別的女人啊,每天都是自己在冷被窩裡哭的吧,人家的小安有好幾個姐妹幫著暖被窩呢,你想肏我,還得努力點哦,這樣可不行——人家——才不想被一個連人家都打不過的男人壓在身子下面呢,面對不如自己的男人,人家下面的水都溜不來出來呢。不知道,你能不能征服人家呢。」
不停的用話語挑逗、暗示,自己並不是想殺王亮,而是要試試王亮有沒有征服自己的能力,這是一種典型的溫水煮青蛙的技巧。
「那,老子就叫你見識見識,老子有沒有能耐肏得你哭爹喊娘。」
王亮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欺身而上,一雙大手向林諾抓來。
「善用雙手……」
林諾靠著自己的敏捷不停的躲閃著,拳頭雨點般的擊出。
王亮雙臂回防,林諾的拳頭打在王亮滿是緊繃肌肉的身體上震得發疼。
「…不如善用雙腳…」
林諾一記高踢腿,直踢在王亮的脖頸側面,觸感很結實,這一腳使足了力氣,誰知王亮只是被踢得偏了偏身子,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脖子,林諾得身體閃電般騰空,另一隻腳直踢王亮面門。
王亮憑借自身結實的身體,一側身,硬是再次抓住了林諾的另一隻腳步子,雙手用力,將林諾用力的扔了出去。
「善用雙腳不如……」
林諾跌倒在地上。額頭磕在床邊的實木椅子上,一條血痕從額角流下,鮮紅的血液染濕了白嫩的臉龐,顯得那樣的扎眼。
「…善用頭腦。」
「哎呦……」
林諾拖著發膩的長音在地上打著滾,淒慘得讓人不忍心再下手。
「你這個混蛋……真下得去手啊,你不是虐待狂吧,以後還不得把人家綁起來肏?」
王亮鼻子裡哼了一聲,走上前去:「這回你服……」
林諾從地上猛然跳起,手中抓住實木座椅的靠背,使足力氣掄圓了打在王亮的頭上,王亮之來得及用一隻手臂堪堪的護了一下就被擊中了。
這一擊林諾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實木製的座椅擊打在王亮身上發出一陣脆響,被打得散架了。
成功了?
不,不能這麼樂觀。
林諾沒有絲毫的猶豫,掄起手中的椅背準備再次進攻,但是卻有一樣東西比她更快。
那就是一記擊打在她小腹上的重拳。
她幾乎被打得倒飛出去,後退了三四步才癱坐在牆邊,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不住的咳嗽,眼淚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王亮拎著她的脖領子將她啦了起來,一記耳光讓林諾立刻眼冒金星。雖然她平時沒少挨陸小安的打,但是陸小安沒有這麼強壯,所以出手從來不會這麼重。
她感覺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斷的收緊。
「你太他媽危險了,老子還是不能留你,大不了老子可以奸屍。」
你還真他媽重口味啊!
林諾因為缺氧,腦子裡亂成一團,舌頭不自覺的往外伸,眼睛也開始有點往上翻,兩手用力的掰著王亮的手,卻不見一點效果,修長的絲襪美腿不停的蹬踏。
我要死在這了?
我他媽就要死在這了?
當初陸小安也要掐死我來著?
為什麼這群變態都他媽想掐死我?
我死了以後還他媽要被這個噁心的傢伙奸屍?
善用頭腦後面記得還有一句叫什麼來著?
感覺到下體不受控制的開始濕潤,林諾的意識開始逐漸的遠去。
「…善用頭腦,然後剩下的就是運氣,但如果你事先計算過,那麼這股運氣,是會被人為增大的。」
一個男孩的聲音在漿糊一般的腦子裡炸雷一般的響起。
誰?
是誰?
你他媽是誰?
林諾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卻想不起他的名字。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很重要嗎?」
「重要啊,連自己仇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
「陸小安。」
陸小安,對,你他媽是陸小安。
呵。
呵呵。
哈哈哈。
啊哈哈哈。
林諾的嘴角抽搐般的上揚,露出沾著血污的牙齒,無聲的微笑著。
如萬聖節的南瓜燈一般的邪魅的微笑出現在王亮面前。
王亮渾身一震,忽覺眼前一黑,接著就是言語無法形容的劇痛!林諾竟然在千鈞一髮之際出手如電,用手指戳瞎了王亮的眼睛!
劇痛之下,王亮再也顧不得掐著林諾的脖子,雙手捂著眼睛倒退了好幾步,才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林諾一被王亮鬆開,立刻癱倒在地,不停的咳嗽,大口的喘息,眼淚和口水順著紅腫的面頰不停的流下,長時間的窒息讓她大腦缺氧,耳鳴胸悶,腦袋嗡嗡作響,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時間用來回復了,因為王亮正發了瘋似的摸索著衝了過來。
「臭婊子!我宰了你!」
林諾躲閃不及,只得連滾帶爬的從他腋下的空隙裡鑽了過去,卻被地上實木座椅的碎片絆了一跤,跌得極淒。
看著地上一根折斷的凳腿鋒利的斷面,林諾立刻抄了起來,在王亮才轉過身對著自己的時候,就將那有著鋒利尖端的一頭對著王亮的胸口狠狠的捅了過去!
木樁刺入王亮胸口,滾燙的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澆了林諾一臉。
王亮雙手死死的抓住木樁,林諾不敢怠慢,運足全身力氣壓在上面,口中大聲的尖叫。
也許過了幾分鐘,又或者只有短短幾秒鐘,王亮的手垂了下來,無力的搖晃,但林諾卻並未醒過神來,她抓著手中的木樁,一次次的刺進王亮的胸口,直到整個胸腔都被搗蒜一般的攻擊搗得稀爛,她才丟下手中的木樁,滿是血污的雙手摀住自己的頭,緩緩蹲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放聲的叫著,叫聲中滿含著自己的恐懼、驚慌、悲傷、憤怒,因為她知道,從今以後,自己就不一樣了。
「…嘿嘿…嘿…嘿嘿嘿…」
林諾的肩頭隨著笑聲微微的聳動,她仰面躺在臥室厚厚的地攤上,單手向天花板張開,手心向上彷彿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目光所及卻只有滿眼的紅……
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不知道,自己已經失去太多東西了,再失去一些又能怎麼樣呢?
可自己這不受控制的伸出的手,究竟想握住什麼?
第22章
警方的案情討論會讓人混混欲睡,尤其最近噩夢連連的張蕾更是不停的和眼皮做著鬥爭。
前面高局長的講話和以往的講話一樣換湯不換藥,無非是叫大家不要灰心,我們要相信被綁架的林諾和韓潔還活著,我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做好本職工作,早日營救她們云云。
算起來,這個月對案情最大的進步,估計就是在那個裝著林家小保姆的紅白藍三色塑膠袋裡提取到的幾枚血指紋和頭髮,經鑒定被確認為是被綁架的林諾的,和在其家中採集到的林諾的頭髮的DNA完全相同。
於是專案組的各路大神開始了漫天的推測,從林諾其實是綁匪的同夥到林諾被綁匪威脅幫助收拾屍體證明綁匪已經人手不足了,而胡菲的被殺的動機也眾說紛紜,什麼胡菲只是個倒霉的孩子,綁匪綁架韓潔的時候她在場,所以被一併擄走,到了安全的地方就被除掉了,或者胡菲是綁匪,但是綁匪內槓,所以被殺了,或者還有更加無厘頭的推測。
對此,刑警隊方的專案組成員全部保持了沉默,在這種情況下,任何推論都是多餘的,即便完整的推論出了她的死亡原因,也對現在的局面幫助不大,還不如仔細的調查綁匪可能藏身的地點來得實際。
張蕾掃了一眼會議室內,來開會的專案組成員大多昏昏欲睡,熊森那小子早就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高局長氣得摔了水杯,鬱悶的宣佈散會。
張蕾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收拾好桌上的材料,正準備離開,口袋裡的手機就開始震動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卻看見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我要見你。」
電話對面的聲音直接說。
「…你…你開什麼玩笑?」
張蕾四下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注意自己,才小聲的說。
「老子有事問你。」
「不行,我在警局脫不開身。」
「別以為你穿上一身警服就他媽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要不是老子,你他媽早在號子裡被肏爛了!是不是還想滾回你的籠子裡去?」
張蕾深深的呼吸,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恐懼,這個混蛋可是說到做到,自己一個不留神,真的可能再次被赤身裸體的帶著狗鏈被鎖進籠子裡。
「……好吧。」
林諾小心的推開門,弓著身子,準備隨時應對任何的突發狀況,她身上的血跡已經被耐心的清理掉了,濕漉漉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那套衣服也已經被換掉了,她在衣櫃裡找到了一套全新的黑色作戰服,雖然尺碼不太合適,寬大的上衣反倒使得她顯得那麼嬌小誘人。
居住在偏遠地區的好處是就是隱秘,就算發出再大的聲音也不會有人發現。
林諾貓著腰一路小跑來到車庫,車鑰匙還插在車上,她打開車庫的門,打開車門跳上了車。
裝著她之前那套衣服的塑料袋被扔在副駕駛的座椅上,她發動了車子,按照自己記憶中的路線,向市區開去。
深夜的道路上行人和車輛都十分稀少,對於林諾這種技術十分生疏的新手來說再合適不過了,她小心的將車停留在新月小區兩條街外的地方,下了車,藉著夜色,快步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是她離開王亮的住處之後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所以她馬上就付諸實施。
靠近了新月小區的大門,林諾敏感的發覺門口的保安異常的警覺,自己還沒靠近大門百米的範圍,就能感覺到一股視線牢牢的鎖定了自己,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敵意。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林諾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沒有在門前停留,直接走了過去。
那股視線一直追著林諾到了看不清的地方才換到了別處。林諾從來不相信直覺,可現在這種感覺卻真真實實的警示著她。
怎麼辦?我該怎麼做?
林諾靠著小區的外牆琢磨著對策。
「與其正面硬拚,不如避其鋒芒。格鬥是這樣,對人對事,也是這樣。」
自己精神分裂了?陸小安說過的話總是會在她腦中響起。
無論如何揮之不去。
「這還用你說?」
林諾跺了跺腳,助跑了幾步跳上了小區的護欄。
新月小區的地形林諾當然十分的熟悉,她小心的避過巡邏的保安,向自己家的方向摸了過去。
突然,林諾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遠處的林宅附近的十多個個來回巡邏的身影,讓林諾的心懸了起來。他們身上透露出來的氣息,絕對不是王亮那種貨色可比的,簡直……就像是十幾個暴怒中的陸小安給自己的壓迫感,不能冒險。
林諾的呼吸急促了,她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可是如此強敵環視,自己根本不可能主動上前。
林諾小心的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她只知道這片刻的等待,是會有所回報的。
大概十分鐘之後,小區空蕩蕩的路面上,一男一女兩個人出現了。
藉著小區裡良好的路燈照明,林諾一眼就確認了男人的身份,她幾乎脫口而出的叫他爸爸,但她立刻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將那兩個字嚥回了肚子。
只見林國鋒穿著一身運動服和跑鞋,手上牽著一根狗鏈,狗鏈的另一端拴在一個渾身赤裸在地上爬行的女孩粉嫩的波頸上。
女孩十四五歲上下,留著一頭短髮,單薄的小身材,纖細的四肢在小區的地面上用雙手和膝蓋爬行著。
林國鋒拍了拍女孩的頭,女孩馴服的伏在林國鋒腳邊,嬌嫩的臉頰在林國鋒的小腿上輕輕的摩擦著,嬌嫩的小屁股高高的崛起,來回擺動。
林國鋒牽著女孩走到路邊的木質長椅上坐下,女孩聽話的幫助林國鋒脫下了他運動服的褲子、內褲和鞋襪。
林國鋒擼動了幾下勃起的陽具,對著女孩招了招手,女孩立刻爬過來一口叼住了林國鋒的陰莖,哧溜哧溜的用力的吮吸,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音,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小屁股像一隻真正的母狗一樣來回的搖晃著。
林國鋒享受著女孩的服務,一雙大腳不停的挑逗著女孩倒垂的乳房。
女孩是個中老手,一直掌控著口交的節奏,每當林國鋒到達爆發的邊緣,她就放緩動作,或者乾脆將陰莖吐出,握著粗大的陰莖在自己的小臉蛋上輕輕的摩擦。
林國鋒喘著粗氣,享受著女孩的服務,林國鋒從小就家境殷實,身邊自然從來不缺女人,年輕時夜夜笙歌早就拖垮了身體,如此長時間的口交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了。
他舒爽的誇獎著女孩,用力把女孩的腦袋按到自己胯間。
林諾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女孩的嘴唇已經碰到了林國鋒的陰莖根部,喉嚨鼓了起來,沒法吞嚥的口水順著下巴流淌下來,滴落在小巧的胸部上。
漆黑的夜裡寂靜無聲,路燈的燈光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燈,將兩人照耀在光柱裡,將觀眾隱沒在黑暗之中。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近一分鐘,女孩才將林國鋒的陰莖吐了出來,女孩喘著粗氣,嘴唇邊滿是被抽拉成絲的粘液,她喘了幾口氣,再次將陰莖深深的含進作吧裡。
如此幾次之後,林國鋒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了,他抓住女孩的頭,一次次的將陰莖用力插進女孩的口腔,女孩雙手扶著林國鋒的屁股,幫助林國鋒用力,不一會兒,林國鋒就低吼著將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喉嚨。
陰莖從女孩的口中滑落,濃稠的粘液在陰莖和女孩的嘴唇間帶起絲絲的粘液,女孩小心的將林國鋒的陰莖托起,伸出小舌頭,小心的清理著上面殘留的粘液。
清理工作完成後,林國鋒站起身,握著陰莖對準了女孩的臉,女孩乖乖的張開嘴巴,尿液從林國鋒的陰莖中激射而出,女孩張大嘴巴承接著,吞嚥著,享受著主人的甘霖。喝完尿液,女孩還用舌尖輕輕的掃掉林國鋒龜頭上殘留的幾點尿液,才準備幫林國鋒穿上褲子。
但林國鋒卻並不著急,他從地上將自己的臭襪子撿了起來,一把塞進了女人的嘴巴裡。
女孩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小嘴被臭襪子塞得慢慢的,林國鋒似乎還沒玩夠,他將丟在一邊的內褲撿了起來,將三角內褲套在了女孩的頭上,襠部緊緊貼著著女孩的口鼻。
女孩用力的喘息,呼吸者內褲上的氣味。
林國鋒一把從女孩花瓣間抽出一支嗡嗡作響的電動陽具丟在一邊,醜陋的電動陽具上沾滿了粘稠的淫液在路邊發出嗡嗡的馬達聲扭動著。
看著林國鋒擼動著自己再次勃起的陰莖,再次插入女孩的身體,雙手一邊用力的拍打著女孩的屁股,一邊大力的撞擊著女孩的身體,林諾悄悄的離開了。
發動了越野車,林諾的拳頭一次次的打在儀表盤上。
心中難以言語的情感在不停的堆積,她覺得那個她第一時間想回去的家已經不存在了,這裡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他的父親,因為沒有了礙事的母親,已經不滿足於包養情人,而開心的馴養女奴。
那群保衛人員也不簡單,面對他們,自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之前陸小安和老鬼談話中提到過,綁架自己是為了威脅父親,但是如果父親完成了對方威脅的事情,應該就此結束這件事才對,可是……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父親和他們達成了某種協議,而自己和母親……
媽的,媽的,林諾一拳一拳的捶打著,直到手指上的皮膚都因為捶打而迸裂開,白皙的手掌再次被鮮血染紅。
去報警吧。
林諾發動了越野車開往市公安局。
傍晚。
張蕾在市局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路過的同事奇怪的看著她。
「張姐等人啊?」
熊森抱著一堆材料匆匆的走過,看到張蕾打招呼道。
「嗯,托熟人給捎了點東西,一會兒給我送來。」
「哦,那好,張姐,我去忙了。」
「嗯。」
不多一會兒,一輛四輪越野車停在了市局門口,車窗降下來一些,露出老鬼的臉。
「上車。」
張蕾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注意,跑到另外一面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找我什麼事?」
張蕾一進車就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老鬼嘿嘿一笑,發動了汽車,向著市郊的方向開去,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來,先給我舔舔,看看你技術退步了沒有。」
「你…你別太過分!」
張蕾的臉色一白,怒目道。穿著一身警服的張蕾果真有著不凡的氣勢。
「哈哈,好,很好。」
老鬼不怒反笑。
「你這個小騷蹄子這幾年真是見過世面了,底氣也足了,腰桿也硬了。」
老鬼悠閒的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你還是應該好好複習一下當初學到的知識。」
老鬼說著按動一個開關,越野車上的車載液晶電視的屏幕亮了起來。
屏幕上,一個年輕的女孩滿臉羞澀的對著屏幕,小臉紅得要滴出水來,眼睛時不時恐懼的瞟向一邊,雙腿大大的分開,蹲在一個男人身上,胯間濕潤得一塌糊塗,粘稠的淫液脫著銀絲滴落在身下男人勃起的陰莖上,她用纖細的手指分開自己濕潤的花瓣,讓鏡頭可以清晰地看見她陰道內的處女膜。
「我的名字叫張蕾,今年二十歲了,我自願成為主人的性奴…放棄人類的一切權利,全心全意的為了成為主人的肉便器、精液廁所而努力……我…我的身體從頭髮到子宮,從指甲到乳房,都是主人的東西,沒經過主人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碰觸,沒有主人的允許,我不得自慰。只要主人命令……無論是…叫我吸吮狗的雞巴還是把屁眼裡灌滿水泥……我都會去做的。請……請看好我淫蕩的騷屄中的處女膜,接下來,我將……主動將處女獻給主人,完成這個契約……」
女孩緊咬著嘴唇,看著一張放在面前的紙板,把上面寫著的內容逐字逐句的念了出來,腿間的淫液不停的流下,彷彿打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一般。
張蕾緊咬著嘴唇,臉色慘白,目光死死的盯著屏幕,喘息粗重了起來。
女孩白嫩的手指分開花瓣,一手扶著身下男人粗大的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口摩擦了兩下,緩緩的坐了下來。
「嗯——哈啊。」
女孩誘人的呻吟著,滿臉的潮紅對著鏡頭說:「主人的…雞巴已經頂在我的處女膜上了……下面請記錄下這個歷史性的時刻……主人的大雞巴就要刺破我的處女膜……插進我的身體,將我變成……真正的女人,變成真正的性奴……」
女孩的腰繼續下沉,粗壯的陰莖再次開始進入她的身體。
「呃啊啊——」
女孩忍著疼痛,小屁股慢慢的下沉,將男人的陰莖全部插進自己的體內,然後再抬起身,男人的陰莖上留下淡淡的血跡。
女孩再次蹲起,手指分開花瓣,露出陰道內壁,那片薄薄的薄膜已經被捅破,整個陰道內都染著紅色的血跡,她的身體因為疼痛和羞恥而不停的顫抖。
「我終於將自己獻給主人了,主人,請將您污穢的精子射進我的子宮…污染我的身體,瘋狂的作踐我吧!」
女孩再次伏在男人身上,小屁股開始快速的起伏,小屁股蛋擊打在男人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響,男人一直毛茸茸的大手摸上了她小巧的乳房,用力的擰著她粉色的乳頭。
女孩放聲尖叫,小屁股動得更快了。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雞巴,請主人狠狠的肏我這個賤屄吧、您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請您狠狠的懲罰我這個發騷的小母狗吧。」
女孩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讓鏡頭盡量拍到她被插入的腿間,小舌頭舔著嘴唇,放聲的淫叫著。
「哦哦,真懷念啊,記得是在你念警校的時候吧?」
老鬼把煙頭熄滅在煙灰缸裡,說:「記得錄這個的時候想讓你穿警服來著,你卻死活不肯。」
「你給我閉嘴!」
張蕾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臉上滿是淚水,雙手死死的抓著肩膀,兩條長腿夾在一起微微的摩擦著。
老鬼完全無視張蕾的怒吼自顧自的說:「你爹媽要是知道他們當警察的女兒,其實是個被肏爛了的婊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我都說你給我閉嘴!」
「你他媽認清你的身份!是我壓下了你過失殺人的事!」
老鬼一腳剎車停住車子,此時汽車已經駛離了市區,天色黑了下來,前後只能看到車燈照射的範圍,這個時間,這段路每天只要一過傍晚根本就沒有車輛會經過了。
老鬼一把抓住林諾的頭髮,打開了車門,林諾被拉扯著從副駕駛的位置爬過駕駛席拽出了越野車。
「是我把你從號子裡救了出來!」
將張蕾按趴在車前發動機蓋上,一把抄起她的一側大腿,讓美麗的女警官單腿著地,另外一隻手用力的抽打著女警官分開雙腿暴露出的胯間的外陰部。
「是我讓你還能繼續當上警察!」
老鬼抽打得啪啪作響,張蕾被打得鬼哭狼嚎。
「哎呦!啊啊,快停下,別打了!啊啊,哎呦!」
但隨著老鬼不停的抽打,張蕾原本蒼白的臉卻也越來越紅,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呃啊…哎呦,嗯- 呃……」
老鬼的每一次抽打,張蕾除了尖叫,聲音裡還帶上了一絲魅惑的呻吟。
張蕾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低著頭,不敢看身後的老鬼,兩條被警服褲子包裹的修長美腿不停的哆嗦。
「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賜給你的。」
老鬼哼了一聲,一把將張蕾的身體翻了過來,雙手抓住了她豐滿的雙乳。
張蕾面色緋紅,呼吸急促,一雙杏眼已經迷離兩片薄薄的紅唇微張,潔白的牙齒緊咬著自己的手指。
「看來你的身體還沒忘記。」
老鬼雙手用力,同時揉捏兩團柔軟的巨乳,張蕾發出一聲尖叫,細腰拚命扭動,肥碩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動。
「別…別折磨我了…快…快給我吧……」
「誰給你膽子這麼和我說話的?」
老鬼舔著張蕾通紅滾燙的臉蛋問。
「…主…嗯啊…主人…」
張蕾已經徹底迷失在這種粗暴的虐待所帶來的另類快感中不能自拔。
「請主人允許…允許小騷蹄子高潮吧……」
已經脫離性奴生活多年的張蕾再次輕車熟路的請求道,伸出紅艷艷的舌頭方便老鬼的吮吸。
老鬼的手指扯開張蕾警服褲子的皮帶,探進了張蕾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內褲,滑進了那個濕滑炙熱的洞穴。
粘稠濕滑的層層嫩肉皺褶緊緊包裹著老鬼的手指,火熱的淫液打濕了老鬼的手指。
「小騷屄,你下面還是這麼緊。」
「…是…為了主人…為了主人操得舒服…」
張蕾的神志似乎回到了那段除了上課時間之外,都被鎖在籠子裡調教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回答。
「當警察好玩嗎?」
老鬼的手指開始在炙熱多汁的腔道裡摳弄,指甲來回刮著細密的皺褶,嘖嘖的水聲不停,張蕾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屁股不停的挺動。
「…謝…謝謝主人……」
張蕾的雙手用力掐著自己的乳頭拉扯著,回答道:「…謝謝主人幫我壓下了…我殺人的事…讓我能繼續念警校……」
「那你是為了什麼那麼想當警察的呢?」
老鬼舔著張蕾白嫩的脖頸問。
「…為了…」
張蕾的眼角滲出一滴淚水無聲的滑落:「為了主人!…為了為了主人能夠…能夠肏一個身為女警的性奴…」
「畢業之後就沒怎麼碰你了,你寂寞不寂寞啊?」
「我每時每刻都…都在想念著主人,想念主人的大雞巴來肏小騷屄。」
張蕾尖叫著:「求主人讓小騷屄高潮吧,小騷屄錯了,小騷屄不該跟主人作對,小騷屄求主人懲罰。」
老鬼一把將張蕾的警服長褲拉到膝蓋上,扶著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張蕾早已氾濫成災的陰道。
「啊啊,真正的,貨真價實的,主人的大雞巴插進來了,插進——來——了——」
張蕾尖叫著翻起了白眼,弓著身體不停的哆嗦,足足持續了近一分鐘才頹然倒在車蓋上。
老鬼可不會就這麼放過張蕾,他卡住張蕾的腰,大開大合的將陰莖一次次的撞進張蕾久曠的身體。
在越野車刺眼的前大燈照耀下,一個男人將一位美麗的女警官壓在身下,瘋狂的肏干,女警官的尖叫聲迴盪在空曠的公路上久久不散。
張蕾本來是警校的一名學員,品學兼優,很多老師都十分看好她,但她卻犯了一個警官最不能允許翻的過錯——殺人,雖然可說是誤殺。
那是一個假日,張蕾去銀行取款,卻碰到兩個歹徒搶劫,她仗著一身警校練出來的散打功夫見義勇為,很快撂倒了兩個劫匪,就在她舒一口氣的時候,卻發現人質群裡一個年輕男人突然神色慌張的拔腿就跑。
懷疑對方是劫匪同夥的張蕾立刻追了出去,狂追了兩條街,張蕾才撲倒了那個男人,一記漂亮的高鞭腿踢中了他的脖頸,誰知,男人栽倒的時候邊上正巧進過一輛貨車,男人滾到了扯車下。
貨車司機剎車不及,男人被碾死了。
時候經查,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劫匪,而只是一個驚慌失措的群眾。
這樣的錯誤卻足以斷送掉張蕾的警察前途。
這個時候,老鬼出現了,他疏通關係,花費了巨資平息了這件事,但也以此威逼張蕾成為了他的性奴。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一直到張蕾畢業,張蕾就過著,上課時是警官,下課後是性奴的雙重生活。
警校畢業後,老鬼用手中的張蕾過失殺人的證據以及張蕾被調教時眾多的裸照和錄像威脅張蕾,為他提供警方的情報,而換取老她的人身自由。
但三年前的一次,張蕾居然給了老鬼一次假情報,老鬼怒不可遏,將她騙出來教訓了一頓,但是長時間的在外生活加上所從事的工作,讓她對於老鬼居然敢不加以顏色,但最後,還是在老鬼的調教下屈服了。
這一次,老鬼終於做出決定,徹底的收回張蕾,喚醒她的奴性。
「主人…主人的大雞巴……啊啊…主人好棒…請主人狠狠的懲罰我吧…」
張蕾八爪魚一樣纏著老鬼的身體,她忘情的尖叫,屁股不停的迎合,在慾望的浪尖上徘徊迷失。
終於,老鬼在張蕾已經近乎失神的時候射精了,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張蕾的子宮,燙得她一陣顫抖,尖叫著再次衝上了高潮。
大量的淫水合著精液滴落在張蕾掛在膝蓋上的警褲上,印出一大片明顯的水漬。
老鬼拔出陰莖,放開張蕾的身體,張蕾像一條泥鰍魚一般,汗津津滾燙燙的身體貼著前車蓋滑落,頹然的坐在地上。
老鬼站在她面前,張蕾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一口含住了老鬼的陰莖,細心的做著時候的清潔工作。
張蕾的小舌頭舔掉陰莖上最後一滴粘液,將陰莖放回褲子裡,拉好褲子的拉鏈。
老鬼滿意的拍了拍張蕾的頭。
「小騷屄,咱們去兜兜風吧。」
越野車在夜晚的街道上行駛著,張蕾鎖著身子,生怕被別人看見,陰道不停劇烈震動的電動陽具讓她的雙腿用力的絞在一起,身體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意識也逐漸遠去。
越野車開動時帶起的氣流不停的吹拂在張蕾的身上,讓她感覺涼颼颼的,身體因為害怕被人發現以及當街赤裸身體的興奮而不住地顫抖,以上小臉紅得要滴出水來。
老鬼的越野車在車頂上有一個簡易貨架,而簡易貨架的周圍,用一圈帆布搭起了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遮擋,看上去,就像是放了一個方形的帆布包。
但如果換一個角度,從上向下看,就會看到一個上衣敞開,露出渾圓乳房,下身褲子被拉到腳踝,陰部一片狼藉,臉上還被塗滿了精液的女警察被銬在貨架上。
老鬼開著越野車愜意的游著車河,張蕾緊緊的縮著身體,生怕被別人看見。
尤其是路過那些安裝了攝像裝置的十字路口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排進監控畫面,一想到交通指揮大廳裡面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的看著畫面中自己的裸體,張蕾就小小的來了一個高潮。
在一個十字路口遇到了一個紅燈,老鬼停下了車,這時,臨近車道一輛雙層的大客車停在了老鬼的車邊。
夜晚,車上沒有幾個人,大客車的二層上只坐著三個人,一個醉漢用力搖了搖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仔細的盯著老鬼車上的張蕾看去。
張蕾緊張得身體哆嗦個不停,被大大本開捆綁的雙腿間的電動陽具毫無遮擋的暴漏在醉漢的目光裡。
一旁一個年紀不到十歲的小男孩指著張蕾嘴巴不停的動著,但是他的媽媽似乎並不相信孩子說的話,依舊低著頭打著瞌睡。
張蕾衝著男孩報以微笑,挺起自己被電動陽具塞滿的下身來回扭動著,看著男孩目瞪口呆的樣子,張蕾笑得更開心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又恢復成了那個性奴小騷屄,而再也不是這幾年來自己努力營造的女警張蕾了,她認命了。
越野車載著扭動的肢體開走了。
回到市局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張蕾雖然已經穿回了警服,但是身上還是散發著一股精液和尿騷味。警服上滿是皺褶,褲子更像是尿了褲子,有著大圈小圈的水跡,如果仔細聽,還能聽見輕微的嗡嗡聲。
「給我盯緊了,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立刻跟我報告。」
「是,主人…呃哈啊啊……」
張蕾的臉頰殷紅,眼睛裡滿是情慾,在市警察局門口插著電動陽具自慰,變態的快感讓她幾乎在瞬間高潮。
「別引起別人的注意,眼光放亮點。」
老鬼打開車門上了車,開車走了。
張蕾小心的看了看四下裡都沒人,一隻手伸進警褲裡,將電動陽具的開關一口氣跳到max。
「嗯啊——」
張蕾粗重的喘息著,小嘴微張,紅艷艷的小舌頭舔著嘴唇,強忍著瞬間擊倒她的快感,脫著兩條抖如篩糠的長腿,她整了整衣裝,返回了市局。
十分鐘之後,街角一個目睹了一切的蕭索身影無力的滑坐在地上。清冷的月色照在她身上,一頭黑亮的長髮擋住了她的臉孔,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那一身過於肥大的黑色戰鬥服表明了她的身份。
她……究竟還能去哪呢?
第23章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雜亂的客廳。
沙發前的玻璃茶几化作一堆邊緣鋒利的碎片,地上隨意的丟棄著一個急救箱,繃帶、碘酒、脫脂棉等散落在地板上。
陸小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引擎的轟鳴聲由遠至近,別墅的大門被用力的打開,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邁著步子走進客廳,陸戰靴的鞋底和地板接觸發出響亮的腳步聲。走到沙發前,她愣了一下。
陸小安安靜的仰躺在沙發上,沙發的靠背頂端插著一把烏黑的匕首,刀身如牛角一邊彎曲。
陸小安身體微動,伸了個懶腰,他的動作刺激得她身子一震發抖,呼吸也輕了。
但是陸小安卻並沒有如她預料的一般醒來,而是犯了個身,將臉衝向沙發靠背,將自己的脖子,後背,所有的要害部位都暴漏在她的面前。
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緩步上前,從沙發的靠背上輕輕拔下了匕首,冷眼的看著沙發上的陸小安。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切都悄無聲息,兩個人沒有一個人再有一絲動作。
「對敵之時,偷襲為上。」
陸小安的聲音出現在林諾腦海中的時候,林諾的身子一震,手中的匕首幾乎掉在地上,她驚慌失措的查看陸小安,卻發現陸小安從沒有張口。
「頸動脈、心臟、脾臟、肺葉。在使用匕首的時候這些位置都是首選,即使不能立刻使目標死亡,傷口也會造成大出血,最大機會的降低搶救的可能。」
林諾像一隻貓般輕輕的靠近沙發。
「腳步要輕,呼吸要輕柔,刀要穩,手要快。」
林諾的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對準了那毫無防備的脖頸,手中的匕首依然蓄勢待發!
「精神集中,卻掉所有的雜念,只為了這一刀,其餘的都等到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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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鐵門伴隨著刺痛耳膜的尖銳摩擦聲緩慢的開啟,老鬼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髒亂的室內,張傑被一根麻繩捆著他的雙手將他掉了起來,赤裸的身體上滿是傷痕。
「怎麼樣?」
老鬼看了一眼室內幾個正在一邊歇氣的男人問,「別提了,死鴨子嘴硬。」
為首的一個喝了口水答道:「還他媽是個被虐狂,我們用鞭子抽他,居然還他媽勃起了,噁心死我了。」
老鬼皺了皺眉,有點意外。
「醒醒!」
他飛起一腳,踢在張傑身上,張傑悶哼一聲,身體如同鞦韆一般蕩來蕩去。
「是條漢子,啊?」
老鬼先上一支煙問:「『公司總經理』是誰?」
「啊?我哪知道?」
張傑費勁的張開雙眼一副傻了吧唧的樣子回答。
換來的是老鬼更加兇猛的一腳。
「成,真是條漢子,小小年紀可惜了。」
老鬼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在他屁股的皮膚上一劃,切開了一條口子,刀尖插進肉裡摳挖了起來。
「我操你大爺,想爆我菊花,你他媽準頭也太次了吧。」
張傑疼得直哼哼,拚命扭動這身體大罵,但是當他看到老鬼刀尖上挑著的那個黃豆粒大小的金屬圓柱體的時候,他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了。
「既然不願意當魚,那你他媽就當魚糞吧,魚餌我就先收下了。」
老鬼開心的笑著,出手如電,匕首的刀柄打在張傑的腦袋上,張傑一聲不響的低下了頭。
「把他放下來,簡單治治傷,別弄死了,過兩天我有用。」
老鬼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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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液體噴濺在林諾的臉頰上流淌下來,掛在唇邊,舔上去微鹹。
必殺的一擊在最後一刻改變了軌道,刺進了陸小安的肩膀。
林諾臉上的表情扭曲了,崩潰了,她雙手抱頭癱軟在了地上,嘴裡喃喃著。
「之後……之後……我之後該…該幹什麼?」
沙發上的陸小安輕輕的起身,他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無助的林諾。
「下手怎麼歪了?」
「…我…我不知道。」
「……」
陸小安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無數的表情一閃而過,有哀傷、有遺憾、有惋惜,最後緩緩的恢復平靜。
他沒有理會肩頭的傷口,只是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卷紗布按在了傷口上。
「去洗澡吧。」
「……」
「怎麼?」
「我…我一直都是以殺了你為目標的。」
林諾的一張小臉慘白,眉頭緊鎖,兩行清淚掛在臉蛋上。
「我也一直都按你說的做……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殺了你之後…我該怎麼辦?」
林諾一臉的迷茫伸手抓著陸小安的衣襟大聲的問:「你告訴我啊!我該怎麼辦?我該做什麼?」
陸小安輕輕的閉上眼,這個比自己還年長一歲的女孩彷彿又回到了剛被自己摧殘凌辱之後的樣子,無助而絕望。
「會告訴你的,先去洗澡吧。」
陸小安抬起手,想拍拍林諾的頭,卻發現林諾比自己高,只得拍了拍她的臉頰。
林諾用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向浴室走去。
當老鬼一腳踹開別墅大門的時候,林諾正在陸小安的指導下,笨拙的縫合著他肩頭的刀傷。
看到老鬼進門,林諾的手不可抑制的顫抖,整個人都快縮到了陸小安的身後,陸小安拍了拍林諾的手,讓她定了定神,對老鬼說:「發現那個倒霉蛋的屍體了?」
老鬼走進客廳,看見林諾的時候明顯一愣,他之前離開的時候,已經吩咐過外面的守衛不准陸小安離開,而沒有想過林諾居然能夠憑借自己再次找回這個公寓,而且,對於林諾為何沒有逃走,而是選擇回到這裡,老鬼十分的疑惑。
「你究竟在他媽想什麼?」
老鬼沒有接過陸小安的話茬,往沙發上一坐問。
「我磨好的刀,你給拿走了,拿給別人用,結果那個傻蛋不會用,被刀子捅死了,你現在來怪罪我?」
陸小安一副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示意林諾繼續縫合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林諾的鼻尖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汗珠,顯然這種雙重壓力對她來說十分的難以承受。
老鬼笑了,嘴角無聲的向上裂開,詭異的笑了。
相對於陸小安的無動於衷,林諾在看到那笑容的一瞬間,身子一抖,手上的針一不留神就扎進了陸小安的肉裡。
陸小安拍了拍她的手把針拔了出來,讓她重新開始。
林諾顫巍巍的接過針,卻聽見老鬼的一句話在耳邊炸雷一般響起。
「可我沒想到你磨的,是一把自盡用的刀。」
陸小安和老鬼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兩人目光對視著。
林諾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她幾乎拿不住手中的針,雙目圓瞪,死死的盯著陸小安,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別他媽再給老子惹事了,今天這事還沒完,等著挨刀子吧。」
老鬼冷笑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大步出了門。
「你……」
林諾斟酌著措辭,但是手卻沒停,笨拙的縫著最後一針。
「作為一把刀,你要關心的是怎麼殺人,而不是殺的人是誰,或者為什麼殺人,否則你永遠活不安寧。這是我的經驗。」
陸小安的眼睛變得迷離,彷彿再說這和自己根本不相關的故事。
「你…是個傻瓜。」
林諾低聲喃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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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傑已經失蹤兩天了。」
趙剛的聲音十分的焦急,在地下室來回的走來走去,事情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否則「公司」的力量會在還沒有開始使用的時候就被耗盡。
「急什麼?」
愛麗絲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
「不過是換了一個誘惑力大點的誘餌而已。」
「誘餌?張傑是你學生中最好的吧?把他當誘餌?」
「為了我妹妹,」
愛麗絲的嗓音再次低沉了下來:「我他媽隨時可以把你當成誘餌拋出去,所以你趁我還沒發火之前就他媽給我滾出去!」
看著趙剛灰溜溜的離去,愛麗絲知道,自己差不多該進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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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稍縱即逝,陸小安一直在忙於養傷,而林諾則又恢復了過去的訓練,只是這次完全是林諾的自覺,而陸小安則一直在思考著什麼,時不時的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終於,老鬼再次找上了門。
和老鬼一起來的,還有被兩個大漢架著的張傑。
「畢竟搞出了人命,我不可能當沒發生過。」
老鬼一本正經的說,滿是刀疤的臉上非常的嚴肅。
「怎麼解決你就說吧。」
陸小安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他要保存體力,現在的他每一分力氣都格外珍貴。
林諾小鳥依人般的貼在陸小安身邊,靜靜的不發一言。
今天的林諾換上了一身不同以往的裝束,米色的棉質背心換成了一件天藍色的小吊帶,吊帶外套著一件深紅色的帆布夾克,下身穿著一條米色短裙,修長的雙腿上套著帶著花紋的黑色絲襪,腳上登著一雙棕色的矮跟短靴。
如此的穿著配上林諾青春無敵的臉龐、傲人的身材,一種傾心誘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本薄薄的筆記本被林諾小心的抱在胸前,看她緊張的神情,彷彿那裡面寫滿了她的命運。
「我抓的魚,不過不願意張嘴。」
老鬼指了指身後被人架著的張傑,「處理掉他,或者被處理掉。你自己選吧。」
老鬼打了個響指,兩個男人鬆開了手,張傑踉蹌著走了兩步,手扶著膝蓋喘息著,身體上的傷痕和劇痛讓他直不起腰,從身體狀況上看,他和陸小安一樣糟糕。
「贏了他,你就自由了。」
老鬼說著將一把匕首扔在了張傑面前的地上。
張傑抬頭看了老鬼一眼,他現在沒得選擇,只好低頭撿起了地上的匕首。他搖晃著站起身,看到沙發上靠在一起的男女的時候,滿是血污的臉動了動。
「我要是贏了,我還要這個女人。」
「可以。」
陸小安緩緩的站起身回答道,一旁的林諾依舊安然的坐在沙發上,彷彿談論的是別人的命運,因為在她心裡,陸小安,是個不會輸給別人的傢伙,是盲目的自信,還是長時間接受了陸小安訓練折磨造成的敬畏?總之,林諾心底對陸小安有著一種堅定地相信。
林諾輕輕的撩起裙擺,從綁在大腿根部的刀鞘裡,抽出了匕首,遞給陸小安。
「嗯——」
陸小安結果那柄烏黑的牛角匕首,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脖子,緩緩的擺開了格鬥的架勢。
卻不想張傑看到那把匕首之後的臉色驟然猙獰了起來。
「…那把匕首…」
「你倒是挺識貨的啊。」
陸小安和張傑緩慢的移動著步子,保持著微妙的距離,兜著圈子。
「我他媽問你匕首是怎麼來的!」
「這可是比三國演義還要長的故事了,不過簡單點說,就是……」
陸小安嘴裡說著話,吸引著對方的注意力,手上的匕首就向張傑的喉嚨揮去,一道黑色的殘影,刀鋒已到近前。
靠對話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張傑早就知道陸小安羅裡吧嗦的其中有詐,腳步一點,身子向後一仰,避過刀鋒,沒握刀的一隻手臂擋住陸小安握刀的右手的手腕,另一隻手中的閃著寒光的匕首向著陸小安的腋下刺來。
陸小安手腕急轉,手中牛角匕首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掛上了張傑的匕首,揮拳猛擊張傑的手肘腋下,張傑回身抵擋。
兩人一出手都盡了全力,手中的匕首上下揮舞,目標無不是對方的喉嚨心臟腋下以及大腿動脈,手臂經脈,雙手搶攻對方的上臂關節,速度快得林諾一陣眩暈,暗暗心驚,換做自己,只怕是五秒都撐不住,就被放干血,戳成馬蜂窩了吧?
老鬼邁著方步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嚇得林諾忙縮到了一邊。
老鬼鼻子裡哼了一聲,也不理林諾,目光追逐著陸小安和張傑的身影。
陸小安和張傑兩人一交手也十分的驚訝,兩人的行為模式,出招的刁鑽程度居然基本相同,讓人有一種和你自己交手的錯覺,每次自己剛一出手,對方就已經預知般的察覺到了這次攻擊。
本想速戰速決的兩人不得不重新考慮接下來的計劃。
短短不到半分鐘的交鋒,兩人的身上都有了七八道新添的傷痕。
兩人都退了半步,手中的匕首和另外一隻手不斷地交替,做著各種掩護和假動作,誘使對方首先露出破綻或者率先進攻。
陸小安手中匕首自外而內剛剛作出一個要切割的動作,面前的張傑幾乎在同時有了一個防守的準備,並且另一隻手也瞄向了陸小安的要害。
如此一來,兩人都不敢貿然出手,都在虛虛實實的比劃著,追尋著稍縱即逝的機會,瞬間出手,短暫的交鋒後,再次恢復這種狀態。
這種極度耗費精神的博弈是精神力的對抗,誰先分神,誰的反應首先跟不上,誰就會被立刻秒殺出局。
「剛才說到哪了?」
陸小安手中的動作一點都沒變慢,念叨著。
「噢噢噢,對了,我的匕首,我的匕首嘛,是從……」
他本是想打亂對手的節奏,才開始順口胡勒,誰知張傑根部不買賬,幾乎是在陸小安動手的同時強攻出手。
陸小安才架開張傑直刺而來的匕首,小腹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陸小安被打得身子一縮,就發現張傑的膝蓋衝著自己的面門撞了過來。
陸小安身子向邊上一閃,躲過張傑的膝撞,摟住他的小腿腳下一絆就將張傑摔倒在地,手中匕首直刺張傑大腿內側動脈。
張傑情急之下一腳踢在陸小安肩頭,陸小安手中匕首改變路線,在他的腿肚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口後,向後栽倒,並立刻爬了起來。
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著,張傑拖著一條流血的腿暗暗心驚,真他媽萬幸,就差點一點就變成噴泉了。
陸小安在那一腳踢到自己肩頭的時候心裡就知道壞了,因為那裡有著一處林諾造成的舊傷,那火辣辣的疼痛和濕潤的觸感告訴陸小安,傷口已經裂開了,並且出血量還尤為可觀,好在自己穿著黑色的作戰服,但願對手一時半會還發現不了。
陸小安自問是個愚鈍的人,別人花一天時間設計的計劃,他需要三到五天才能設計出來,別人一天能練出來技術,他需要近一周才能熟練,但他始終相信,勤能補拙。
所以,他的訓練量一直都是老鬼學生中最大的,他用來謀劃的時間也是最長的。
而他知道,今天的對手絕不簡單,任何的鬆懈都會讓自己血濺當場。
張傑在愛麗絲的學生中也是個中翹楚,從來沒有碰到過對手,今天和陸小安一照面就被狠狠的上了一課,交手快五分鐘了,都沒能給陸小安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勢,反倒是自己的小腿上挨了狠狠的一刀。
他再次試探著上前,開始新一輪的攻擊,對方也開始靈活的閃避,那把烏黑的匕首刁鑽的發動者反擊,但是……
哦?張傑的眉毛動了動,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的攻擊開始集中在陸小安左側的肩頭。
陸小安小心的格擋著對手的進攻,趁著空隙發動反擊。
果然,他肩膀上有傷。
張傑的嘴邊掛上了一抹冷笑,自己受傷的腿已經開始有點發麻,看來失血有點多,時間不多了?
陸小安也已經察覺到了了張傑的企圖,看來,這場爭鬥,快進入尾聲了。
兩人幾乎在同時放鬆了雙手,開始活動起關節,做著深呼吸。
看著兩人同時解除了架勢,林諾心中一股莫名的不安開始蔓延。
「難道……」
「哦?你果然比那個笨蛋聰明得多,難怪他會看上你。」
老鬼看著兩人頭也不回的說:「快結束了。」
「那麼想知道就告訴你吧,這匕首,是從一個女人那得來的。」
陸小安重新擺好了架勢說,吊胃口不管用,那這麼說怎麼樣?
「她是你的姘頭?真看不出來。」
如預料一樣,張傑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一絲怒容爬上了他的臉龐。
對啊,對啊,生氣吧,然後給我失控吧。
但怒氣在張傑的臉上一閃而過之後,卻慢慢變成了笑容:「嘿嘿,總算找到你了。」
哎呀哎呀,他好像誤會了什麼,不過……正好。
「哦哦,不好意思,叫你戴綠帽子了。」
陸小安嘴上說著,手裡的匕首斜揮而出,直奔張傑的頸動脈。
張傑立刻揮刀封擋。
新的一輪搶攻比之前速度更快,下手也更加凌厲凶狠。
看得林諾不停的倒抽著冷氣。
「這就嚇到了?那等一下……」
老鬼話沒說完,場上的形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張傑的傷腿好像終於到了極限,一次強攻前刺的時候終於無法支撐身體,摔倒在地上。
機會,陸小安趁機搶攻,卻沒看到張傑嘴邊的一抹冷笑。
他敏捷的閃開了陸小安的刀鋒手中的匕首直刺向陸小安的肩頭。
閃開?這麼近的距離來不及了,做好被刺中的準備,陸小安手中刀鋒一轉回拉之時瞄準了張傑的脖子。
切,張傑扭動身體,盡力躲閃著,刀鋒沒有切中他的脖子,卻還是在他的臉上留下深深的傷口,而為了躲閃陸小安的刀鋒,張傑的匕首也偏離了軌道,沒能結實的扎進陸小安的肩膀,卻在上臂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此時張傑的後背已經接觸到了地板,人半躺著,向著準備湊上來的陸小安的臉猛地揮出了拳頭。
卻被陸小安扭住關節穿著軍靴的腳大力的踩住了手腕。
張傑握著匕首的另一隻手直奔陸小安踩著踩在自己手腕上的腳的膝下切去。
牛角形的刀鋒像一個鉤子般牢牢的掛住了張傑的匕首。
一記記的重拳狂風驟雨的打在張傑的臉上,張傑被打得七葷八素,但身體卻本能的一踩地板,藉著反作用力高高的躍起,雙腿鉤住了陸小安的脖子,將他掀了下去。
陸小安一下子被甩出很遠,張傑從地上爬起,剛想追擊,就腳下一軟,他的腳踝後側被切割出了數道深口,鮮血正不停的湧出,媽的,什麼時候?
就在我勾住他脖子的那幾秒?
陸小安此刻也不好受,這一下子撞得極狠,腦袋嗡嗡作響,而自己的小腹上更是深深的插著一柄匕首。
兩個人都想爬起來,他們都明白,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想追擊只能靠現在,但是自己的身體卻都開始不聽使喚,幾次想爬起來,都只能頹然的跌倒在地上。
「媽的,你真他媽難搞啊。」
陸小安坐在地上,上半身靠在牆上粗重的喘息著,大量的失血已經讓他的意識開始不那麼清晰,身體的力量也逐漸喪失。
「來啊,爬過來咬死我。」
張傑倒在不遠的地上,叫著。
「有種你爬過來啊,綠帽公。」
兩個人都想爬起來,卻都使不上力,尷尬的平局局面形成了。
看來自己死定了,張傑在心裡給自己的命運寫上了最後的審判,他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陸小安卻依舊一臉的平靜,他將目光望向老鬼,說:「怎麼辦?」
「媽的,你們兩個廢物,老子真他媽想把你們倆都崩了。」
老鬼哼了一聲說。
「那……我有個提議。」
陸小安的將目光緩緩的移到了林諾的身上:「你來選吧,殺了我,還是殺了他,殺了我,你和他將獲得自由,殺了他,你將留下來繼續在我身邊受罪,選一個吧。」
看著嘴角上咧,如南瓜燈般詭異微笑的陸小安,林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抱在懷裡的筆記本,慢慢的站起了身。
看著林諾的表情,老鬼笑了,因為他知道,有趣的戲碼開場了。
第24章
時間倒退回兩個小時之前。
換好了放在沙發上的衣服,林諾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雙鳳眼裡滿是疑惑。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一本筆記本,頁腳已經有點捲起,封面骯髒不堪。
「這是什麼?」
她試著詢問。
「我給你的未來。」
林諾明白,過去兩天,陸小安不停的在這個本子上塗塗改改,寫個不停。
「給了你未來,就切斷了你的迷茫。」
陸小安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夕陽的餘輝從他身後的落地窗照射進屋子,將一切染成一片金黃色,陸小安臉龐被陰影覆蓋著,看不清表情。
「需要的時候,做你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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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諾小心翼翼的將筆記本放在沙發上,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兩人中間,緩慢的腳步聲彷彿宣判兩人命運的滾滾雷音。
「來,做選擇吧,是和他一起離開,還是在我這兒,接著受罪?」
陸小安靠在牆邊催促道。
林諾低下了頭,黑緞子般油亮的黑髮遮住了她美麗的臉孔。她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的游動。
其實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再簡單不過了,可是人的感情,有時候確是最為不可捉摸的。
是繼續跟隨陸小安,然後伺機殺了他,還是得償心願的殺了陸小安而跟著這個男人?
「如果,我選擇和你們在一起,你們兩個都會怎麼對我?」
林諾的聲音很平淡,沒有一絲的感情波瀾。
是嗅到了生的氣息?還是對自己注定的死亡不甘心?還是本能的覺得自己命不該絕?
張傑喘著粗氣張口了。
「…一離開這兒,我就會放你走。」
林諾沒有回答,她的身體如同雕像般沒有一點反應,幾秒鐘後,才將頭轉向了陸小安。
「你呢?」
「問這種問題真多餘。」
陸小安自嘲的笑著,人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他媽對,不過只要你是人,就有個極限吧?林諾啊林諾,最後的最後,還要我推你一把?你難道就看不出我早就累得沒那個力氣了?
看著不得到回答,而毫無反應的林諾,陸小安的嘴角緩慢的上咧。
「我嘛……」
陸小安的目光在林諾誘人的身段上來回的掃視著。
「我會把你綁在床上,每天變著法的干你,讓你腿間的洞永遠合不攏,總是躺著淫水…把我幹得腦袋短路,變成一個每天只會討肏的婊子,一個人形的精液廁所!」
發現林諾還像一尊石像一般沒有反應,陸小安的音調更高了幾分。
「對了對了,可以給你灌很多增加敏感的藥,讓你徹底變成一隻母狗,關在籠子裡睡覺的時候,也要插著假雞巴,然後等你年齡大一點,我就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生下來是男孩,就跟我一起肏你,是女孩就當小母狗養著,等你年老色衰了,接替你。然後把調教你的錄像郵寄給各大電視台。」
林諾的身體些微的顫抖著,雙手緊緊的握拳,粗重的喘息將面前的黑髮吹拂得來回晃動。
「就你自己也沒什麼意思,我還準備吧你認識的每一個女性朋友,老師啊,姐妹啊,都抓來,當著他們的面肏你,讓他們和你住一個籠子,每天排成一排,撅著屁股等我肏,等你被操爛了,我就在你的騷屄裡塞滿水泥,然後裝到包裝精美的禮盒裡,送到林氏集團總部大樓的前台去,效果一定超轟動的。」
林諾幾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陸小安的衣領,那柄掉落地上的牛角匕首也已經抓在了手中,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陸小安的臉。
「幹嘛?人家還沒說完呢。你那個婊子老媽雖然這回叫人接走了,但我還會把她找回來的,上次沒讓她懷孕,我真失敗,等她回來了,我一定把你們倆都搞大肚子,然後讓你們母女倆挺著肚子疊在一起求我肏你們……」
「你他媽閉嘴!」
林諾一把抓住陸小安的左手,按在牆上,手中的牛角匕首用盡全力,一聲悶響之後,匕首穿透手掌,將陸小安的左手釘在了牆上。
「啊啊啊啊呃……」
陸小安的臉瞬間扭曲,肌肉引疼痛而抽搐。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林諾放聲的大笑著,那笑聲震得人耳膜生疼。
「你這個沒血沒淚的王八蛋,原來你也會疼,你也會擺出這種表情?」
林諾像發現了新鮮玩物的孩子,雙眼放光。
「來啊,讓我多看點,來啊,來啊叫啊,嘿嘿哈哈哈。」
她的拳頭雨點般的落在陸小安的傷口上,每一次擊打的疼痛都引得陸小安的身體一震抽搐,發出不可抑制的慘叫。
林諾高興得哈哈大笑,不停的拉扯著陸小安身上的傷口,看著那些不停留下的猩紅液體,她異常的興奮。
「你…就這麼點…能耐?」
陸小安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上出現了一抹譏諷的笑意:「女人就是女人,你他媽也只配撅著屁股被我肏. 」陸小安伸出了滿是血污的右手,手指伸進林諾的小外套,插進了小吊帶裡,用力的掐捏著林諾豐滿的乳房,在林諾的乳房上顯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跡。
曾幾何時,陸小安的這雙大手應該是溫熱的,雖然佈滿了粗糙的老繭總是摩擦得自己的肌膚生疼,卻從未像如今一邊冰涼。
感受著陸小安手指的冰涼溫度,皮膚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陸小安的手指留在自己乳房上、衣服上的血跡。
林諾無聲的笑了。
「對,不這樣就不好玩了。」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只是兩者的處境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時過境遷,彷彿一個輪迴。
陸小安的右手也遭遇了同左手一樣的命運。
而那柄釘住他右手的匕首在幾秒鐘之前還插在他的小腹上。
林諾優雅的蹲下身,輕撩裙擺,跪騎在了陸小安的大腿上,身子微微前傾,豐滿堅挺的胸部緊緊的抵在陸小安胸前,修長白嫩的手指扶著男孩早已被鮮血浸濕的肩頭。
小舌頭伸出兩片薄薄的紅唇之外,輕輕的舔舐著男孩臉上的血跡。
「我決定了……」
林諾柔軟的舌頭舔去血污的同時留下一道濕潤的唾液痕跡,呼出的熱氣帶著誘人的體香噴在男孩的臉上。
「我會割斷你的喉嚨…讓你的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來…拔掉你的舌頭…挖出你的眼睛…砍斷你的四肢…把你的雞巴剁碎了…拿去餵狗…」
輕舔的過程中,林諾纖細的腰肢不住的扭動,小屁股來回的摩擦,薄薄的內褲和絲襪包裹著的陰部緊緊的貼著陸小安的陰莖。
在這種大量失血,隨時可能昏厥的情況下,陸小安居然發覺自己的陰莖有了勃起的跡象,臉上顯出了一絲苦笑。
林諾自然也敏感的察覺到了胯下頂在花瓣上的東西正在慢慢的膨脹,她哈哈的大笑著,一把隔著軍褲抓住了陸小安的陰莖,笑道:「喂狗太可惜了,還不如我切下來收藏。」
林諾手指的力量很大,捏得陸小安生疼,但是他的臉上卻忽然溢滿了淡淡的微笑,發自內心的微笑。
「啊,就這麼辦吧。」
他說著閉上了眼睛,將頭微微昂起,後腦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將自己波頸上的要害完全暴漏了出來。
「來,殺了我吧。」
聲音裡竟然帶著一絲欣喜,帶著一絲坦然,帶著一絲……解脫。
已經記不得多久了,這種渾渾噩噩的日子。
一年,兩年,還是三十年、五十年?
自從遇見了她,他的生活才開始有了色彩。
自從遇見了她,他才覺得自己是真的活著。
每天地獄般的訓練也變得有了曙光,每次殺人後的驚恐,也有人來撫慰。
世界總是一成不變的,不斷的向前邁進。
他曾經無數次的奢望過,自己沒有被帶到這個可怕的地方,這一切只是的夢。
當他醒來,他還在父母身邊,上學,長大,工作,戀愛,娶妻生子。
然後年紀大了以後,也會經歷什麼中年危機,和老婆吵鬧不斷,也擔心老婆會不會像情感節目裡的女人一樣出軌,年老之後也許會的上個腦血栓什麼的,老兩口相依為命,每天老伴攙扶著遛彎,戴著老花鏡看看報紙。
他的生活本來應該是這樣的平淡。波瀾不驚的走完一生,卻莫名其妙的被扭曲,成了如今的樣子,每一天都在刀頭舔血,每一分都心驚膽戰,每一秒都要注意背後有沒有刀子。
失去了她,彷彿自己的心都被撕開了,他知道,從那道傷口裡,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滋生了出來,在改變他的靈魂,他惶恐、他驚異、他失落。
每次深夜醒來,都尋找不到她的身影。
每次打開房門,都只能獨自面對空蕩蕩的臥室。
每次滿身傷痛,卻只能自己縮在角落裡舔傷口。
所以,從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追隨她的腳步。
在那個時候,她出現在他的眼中。
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溫室裡的花朵,驕傲縱容下養大的大小姐,飛揚跋扈。
他甚至曾經想殺了她這個不知深淺的女孩。
他利用了她,卻沒有一絲的負罪感,折磨她、訓練她只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他也知道,現在,只有她這個受到過自己傷害的女孩,才有這個資格。
自己為了鑄造她這柄殺人利器,無所不用其極,但自己沒有後悔,只有將她放進無止盡的風浪中去打磨,才能讓她成長,成為一個擁有獨立人格,一個擁有完全的自信,擁有殺人意志的,冒著絲絲寒氣的鋼刀。
他故意給了她機會,她卻失敗了,那柄匕首沒有如同預料的一般刺進到他身體任何一處要害,他失敗了。
他沮喪,他懊悔,他憤怒!
但這一切現在都不重要了,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自己終於得償所願了。
太久了,你究竟離開我多久了,趙琳?
你離開的每分每秒對我來說都像一個世紀一樣難熬。
我累了,我再也走不動一步了。
我終於能從這種痛苦的生活中解脫了,我馬上就去見你了。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嗎?
趙琳。
趙琳!
趙琳……
「來,殺了我吧。然後遠離這種生活,忘掉經歷的一切,回到你過去的日子裡去吧。」
陸小安的臉上一片安詳,甚至帶著欣慰的笑,緊閉的雙眼間隱隱的泛著淚光。
林諾驚愕的從陸小安的身上跳起,雙腳站立不穩,一屁股摔倒在地上,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
她手腳並用的再次爬回陸小安身上,用力拉扯著陸小安的頭髮,大力的扇著他的耳光,一個個的通紅的掌印浮現在陸小安的臉頰上,但陸小安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別他媽跟我這麼說話!你他媽撞到頭了?還是死到臨頭害怕了?你他媽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你他媽的對我吼啊?你他媽來打我啊?你他媽來強暴我啊,你剛才的氣勢哪去了?」
林諾的身體在陸小安的身上扭動著著,惹火的身軀像蛇一般扭動,花瓣隔著薄薄的衣料在陸小安的腿上用力的摩擦,淫液打濕了短褲和滿是花紋的絲襪茵茵流下,卻無法讓身下的男孩有一丁點反應。
「你們男人都是他媽廢物!老娘還他媽沒叫你死呢,你他媽動啊,在老娘允許你死之前,你他媽就應該死扛著,像一條喪家犬一樣趴在地上嗷嗷慘叫啊!」
林諾聲嘶力竭的大聲吼叫著,神態癲狂得如同一個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病人。
「老娘真他媽失望,你這個樣子也他媽配做老娘第一個男人?以後他媽的只有老娘主動劈開腿的男人才能幹老娘,老娘主動獻吻的男人才能吻我,其他廢物敢碰我,都殺掉,殺掉,殺掉!」
這整個過程,老鬼都不發一言的看在眼裡。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看來,這個女人要再次銳邊變其他的生物了。
臭小子,你到底要帶給我多少驚喜啊?
當初是趙琳,而今又是這個女人,你他媽的還真有當個種馬的料啊。
鮮血流淌,時間流失,張傑已經感覺到了意識的逐漸遠去,他無數次提醒自己,不能睡,睡過去了,就他媽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個婊子養的賤貨,都他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在發騷,隔得老遠,自己都能看見她腿上不斷往下淌的淫水!
既然決定了,就他媽趕緊宰了那個王八蛋,不然自己估計很難堅持到醫院了。
情急之下,張傑大喊出口:「別他媽發騷了!趕緊殺了他,我保證立刻放你走!」
騎在陸小安身上的女孩瘋狂的舉動停止了,她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僵硬的回過了頭,沾滿了星星點點血跡的小臉上,一雙野獸般的雙眼散發著讓人膽寒的目光。
她像一頭母豹子一般竄了起來,流淌著深色水痕的絲襪美腿邁著步子來到了張傑的面前,然後,那被淫液潤濕了的修長絲襪美腿的主人穿著陸戰靴的小腳,狠狠的踢中了張傑的鼻樑。
陸戰靴和張傑的頭發出一聲悶響,張傑的鼻樑瞬間塌了下去,不停運動的美腿甚至將其上流淌的淫液都甩了出來,在空中形成一個個晶瑩剔透,散發著淫蕩光澤的水珠,短裙下兩腿間那團被緊緊包裹的嫩肉上大片的水漬隨著她的動作不時的出現在張傑眼前,只是張傑此時已經無法欣賞了。
「老娘的事用你管?你他媽算哪根蔥?」
一腳。
「老娘他媽發騷了,老娘他媽像被雞巴干了,老娘他媽人盡可夫了,你有意見?」
又一腳。
「用他媽你來催老娘?你個閹貨!」
再一腳。
張傑早已經躺在椅上不動了,但是林諾卻還在不停的踢,每一腳,都直踢他的腦袋。
「老娘就他媽淌水了,老娘就他媽屄癢了,叫你他媽多嘴!多嘴!」
「跟你,你他媽也不去照照鏡子,你他媽也配。」
「老娘用你放老娘走?老娘的自由用他媽你來施捨?」
張傑的腦袋被踢得已經有點變形了,但是林諾還是瘋狂的踢著,嘴裡的污言穢語不停大聲的罵著。
老鬼搖了搖頭,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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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磊頭痛欲裂。
自從那晚瘦子匆匆離去,他就一直感覺有人跟著自己,憑藉著自己的伸手,他無數次的甩掉跟蹤者。
瘦子說,林國鋒和那個底下的情色王國有關,就算是一群高級妓女,能掀起多大的浪來?
陳磊卻不知道,「公司」的黑手正悄然無聲的靠近自己。
數天來,他通過自己的關係追查著這個名為「公司」的情色王國,得到的線索卻十分有限。而綜合了瘦子的情報,卻只有這麼一點點。
首先,這個「公司」的存在已經十幾年了,背景、組成一切都是迷,但據說是會員制的,而其中無不是富商巨賈顯赫高官。「公司」為這些會員提供高端的性服務,而賺取大額的金錢,或者為組織的某些運作大開方便之門。
那麼顯然,「公司」就不單單是個情色王國,還有其他的組成部分。
而林國鋒卻只是外圍的一個金主,最近,林國鋒又被很多人保護了起來,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見到他,難道說……
昨天傍晚,陳磊匆匆的走過一條無人的小巷,好不容易甩掉了身後跟蹤的人,卻在轉角的時候被人伏擊,腦後一陣劇痛,便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他頭疼得利害,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足足半分鐘才清醒過來。
這是一家小旅館的房間,他置身於房間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都被脫光了,隨意的扔在地上,而身邊,一個不知名的女人正背對著他躺著。
陳磊緊張的嚥了口唾沫,他的手搭上了女人的肩膀,觸手卻一片冰涼……
第25章
滿是血腥味的客廳裡一聲聲的悶響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單調的重複著。
華麗的水晶吊燈將夢幻般的光線拋灑在寬敞的客廳裡。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麗女孩,喘著粗氣,扭動著身體,一次次用力的踢著倒在地上那個男人已經變形的腦袋。
她身上紅色的帆布外套有些下滑,露出了圓潤光滑的肩頭,緊貼在身上的小吊帶的一側乳房的位置顏色血紅,顯然已經被血液潤濕,隨著她踢動的雙腿不斷飄蕩的短裙下,絲襪包裹的修長雙腿間的方寸之地已經一片泥濘。
大腿內側的緊身絲襪上,也刻畫著一道道的深色水痕,每一次踢腿,每一次撞擊,她花瓣中湧出的花蜜都被拋灑至空中,一顆顆如清晨葉尖露珠般的圓潤水珠如經過工匠用心切割的鑽石般,反射著動人心魄的光芒。
她的小臉上沾滿了血污,卻絲毫不妨礙她的美麗,那種出淤泥而不染般的氣質讓人頓生憐愛之心。
只是此刻她的雙眼卻滿是暴戾,如捕獵的猛獸一般凶狠。
雖然看了一場好戲,但是老鬼不能讓事情再這麼發展下去了,那條魚的腦袋已經癟了,一邊的陸小安也因為大量失血暈過去了,再這麼下去,自己可就真的什麼都不剩,只剩下一個瘋婆子了。
如今,還是先保住自己學生的命吧。
老鬼歎了口氣,他緩緩的站了起身。
四十五碼的陸戰靴和客廳的地板撞擊發出巨大的聲響,老鬼幾步就來到了林諾身後,一隻大手按住了林諾的肩膀向後一帶,嘴裡罵道:「給老子老實點,別他媽鬧了!」
林諾單薄的身體自然無法承受老鬼的力量,身子向後倒去,卻在空中變向,雙手撐住地板,一腳直奔老鬼的脖子踢去。
「媽的。」
老鬼暗罵一聲,躲過了林諾凌厲的一腳,四十五碼的大腳照著林諾的腦袋踢了過去。
觸感很結實,林諾的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被拋了出去,落地之後滾了幾滾,老半天才踉蹌著想爬起來,腳步軟得就像是灌醉了的醉鬼。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可老鬼卻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
「我他媽真想宰了你。」
老鬼的小腿肚子上,一塊巴掌大的鋒利玻璃碎片深深的扎進了肉裡,鮮血已經順著小腿留下灌進了靴子裡。
玻璃茶几的碎片?什麼時候撿起來的?
老鬼努力克制著自己不斷膨脹的殺意,他知道,自己必須留著林諾,她的這條小命還是有用的。
拔掉玻璃碎片,他幾步走到林諾跟前,腳步還沒站穩,林諾的小拳頭就衝著老鬼的腦袋招呼了過來。
剛剛的一腳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腦袋裡暈暈乎乎的,腳下好像踩著棉花,雖然剛才成功的給了老鬼一擊,但林諾明白,自己連陸小安的對手都不是,更別提這個輕描淡寫就能搞定陸小安的老鬼了。
老鬼輕描淡寫的抓住了林諾纖細的手腕,手上一扭,就將林諾的胳膊扭到了背後。
林諾用力掙了兩下,腦袋一低。
想用頭槌?老鬼的一隻大手立刻按住了林諾的後腦。他明白,饒是自己,面部受到重擊也會出現短時間的無法抵抗狀態。
老鬼的大手才一接觸林諾的後腦,就感覺手上的力量落了個空。
林諾沒有片刻的猶豫,任由老鬼扭著她的胳膊,硬是轉過了身!
骨骼摩擦的聲音讓人牙酸,林諾的手臂以詭異的形狀扭曲著。
把自己弄脫臼了?
饒是見多識廣的老鬼面對如此不要命的打法也出現了片刻的猶豫,而這幾乎只有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卻給了林諾可乘之機。
她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了老鬼腿肚子上的傷口上,傷口傳來劇痛,鮮血從再次擴大的傷口中噴出,老鬼大吼一聲,極痛中揮起一拳,打在林諾的腦袋上,林諾被打得跌出足足兩米開外,不動了。
老鬼的額頭青筋暴起,不停的喘著粗氣,他撿起彈落在地上的急救箱裡的三角巾,咬著牙用做了簡單的包紮。
剛才自己因為腿上的劇痛,下手沒有留手,但願那個小丫頭不要那麼不禁打。
老鬼踉蹌著走到林諾身邊,摸了摸她的脖子,還有脈搏。
他媽的,這究竟是為了教訓他們,還是他媽的為了教訓我?
老鬼惱火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林諾,又回頭看了看被釘在牆上擺著行為藝術般造型,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暈過去的陸小安他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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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蕾回到局裡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她小心翼翼的邁動著步子,生怕搞出太大的聲響而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她身上的的警服皺巴巴的,領口的好幾顆扣子都被拽掉了,警褲的襠部一片狼藉,一片片的水漬和精斑的痕跡十分顯眼。
張蕾一雙杏眼微微瞇著,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還沒來得及整理的頭髮有些微的雜亂,幾縷髮絲被精液黏在了一起。
警局的走廊裡空蕩蕩的,張蕾每邁動一步,鞋跟與地板撞擊的聲音都會在整個空間裡迴盪,原本幾乎小到可以被忽略不計的聲音,在現在這個特殊的時間卻像一聲聲的悶雷般引人注意。
張蕾如履薄冰的走著,小心不讓自己的腳步聲太大,也又要小心不讓那個在自己身體裡肆意扭動的電動陽具掉出自己的身體。
張蕾的兩條長腿用力的夾在一起,不住的哆嗦,走起路來活像在學著鴨子拐。
而那電動馬達輕微的嗡嗡聲在張蕾聽來也如機器的轟鳴聲一般震耳發聵。
「唔唔唔……」
將差一點就叫出來的呻吟聲捂回自己嘴裡,張蕾劇烈的呼吸者。
開到最高檔位的電動陽具在張蕾的陰道裡不停的扭動,如潮的快感吞噬者年輕女警的理智。
不行,自己如果高潮的話,一定會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的,這樣的話,一定會被人發現的,被人發現我這幅樣子的話……
張蕾強打著精神,一步一步小心謹慎的走過了專案組宿舍樓的一樓走廊。
來到樓梯邊,張蕾手扶著冰冷的樓梯扶手長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只要趕緊回到自己房間所在的三樓去,就結束了。
誰知才邁上一級台階,張蕾就渾身打顫,差點驚叫出聲。
原來她身體中的那根電動陽具十分粗長,雖然因為她站立的關係,有一部分已經滑出了她的陰道,末端靠小內褲兜住,才保證不掉出來。
但這一抬腿,小內褲和警褲襠部的布料就被拉緊,電動陽具就被重新推回了陰道,粗長的電動陽具的頂端深深地頂進了張蕾的子宮頸,而電動陽具劇烈的扭動幾乎讓張蕾瞬間攀上高潮。
她雙手扶著樓梯扶手,身體無力的靠在上面,兩腿用力的絞在一起,大量的粘稠的淫水噴湧而出,打濕了警褲,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台階上。
滴答滴答的水聲彷彿時鐘的秒針走動的聲音提醒著張蕾,距離規定的起床時間已經不多了,再過一會兒,那些專案組的成員們就會陸續起床,如果到那時候自己還不能走回自己的房間去,那麼自己現在的樣子將完全暴漏在他們面前。
穿了幾口粗氣,張蕾咬緊牙關再次抬起腿,邁上了幾級台階。
粗大的電動陽具在扭動之餘大力的撞擊她陰道深處的稚嫩花心,讓剛剛散去的高潮的快感重新凝聚,一個新的高潮在她面前逐漸成型。
極度的興奮、極度的緊張、極度的羞恥。
三種感情在張蕾的頭腦中不停的爭奪者控制權。
她想要快感,想要高潮,但同時也想逃離這裡,避免被人看到自己的樣子。
張蕾的雙腿不受控制的哆嗦個不停,從昨晚至今經歷的無數次高潮已經嚴重耗盡了她的體力,現如今她只希望盡快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三種感情做出的選擇不謀而合,她想離開,就得登上樓梯到達三樓。她想再次邁出長腿踏上一級台階,電動陽具再次大力的撞擊到稚嫩的花心。
高潮的腳步再次近了,自己距離安全也近了一步。
腳步不停,快感也不停,安全也就觸手可得。
粗大的電動陽具扭動著身體隨著張蕾的腳步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地姦淫著美麗女警的陰道,電動馬達的嗡嗡聲彷彿電動陽具驕傲的宣告。
「呃啊啊啊……」
不可抑制地,呻吟聲從張蕾緊緊摀住的紅唇間飄出。
好不容易爬到了二樓,竟然就已經高潮了兩次,張蕾的警褲已經濕透,樓梯扶手邊她走過的地方已經滴了一路的淫水和幾個濕淋淋的腳印。
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幾次的都更為強勁,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劇烈的抽搐,從陰道中升騰而起的電流瞬間竄遍她的全身,她兩腿一軟地癱坐在了地上,電動陽具的尺寸很大,留在體外的部分還有很長,末端一下就頂在了地面上,被張蕾的體重壓進了她的身體。
即便如此,她還是僅僅的摀住自己的嘴巴讓自己的叫聲不至於驚世駭俗到驚醒那些還沒起床的警員們。
電動陽具的頂端深深的插進了張蕾的子宮頸瘋狂的扭動,本來就在經歷強勁高潮的張蕾瞬間攀上了更加瘋狂的浪頭。
即便摀住了嘴巴,即便咬緊了牙關,但高潮中從喉嚨裡發出的嗚嗚聲還是在走廊裡迴盪著。
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她,她必須馬上離開這裡,但是近乎於無止盡延長並且愈演愈烈的高潮讓女警的身體完全癱軟,而越是癱軟,因為體重的關係,電動陽具就越是如同鰻魚一般一邊瘋狂扭動一邊拚命的往裡鑽。
「嗚嗚嗚……嗚嗚嗚……」
持續不斷的高潮終於使得女警失去了對自己括約肌的控制,滾燙的液體傾瀉而下,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短短不到一分鐘,張蕾就已經坐在自己的尿液裡了。
在接二連三的快感衝擊下,美麗的女警官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逐漸遠去。
天地間似乎只剩下無邊的肉慾和電動馬達的嗡嗡聲。
「吱呀——」
寂靜的走廊裡忽然傳來缺少潤滑的門軸緩慢轉動的乾澀摩擦聲。
張蕾一驚,身體頓時僵住了。滿是情慾的小臉瞬間被恐懼所取代,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翻倒在自己的尿液裡,冰冷的水泥地面,溫熱的尿液接觸著她的皮膚,她幾乎忘記了呼吸,一雙美目絕望的看著逐漸打開的宿舍門,不覺間淚水已經流滿了臉頰。
但那被她將開關推到max的巨大電動陽具卻完全不理她此刻的心情,依舊瘋狂的扭動,將陰道中的淫液潑灑出去,帶給她瘋狂的快感。
她緊緊的咬著牙齒,身體緊繃,強忍著將她吞沒的巨大快感。
房門隨著吱呀聲緩慢的打開,張蕾的心也在不斷的下沉。
完蛋了,我完蛋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完蛋了。
幾年來,自己為了能夠繼續當一名警察忍辱偷生,收緊了凌辱虐待,更是被人調教成為性奴,靠著出賣警方的情報才走到了今天,如今竟要被打回原形?
在這短短的幾秒鐘裡,滾燙的尿液再次流出——因為恐懼。
房門終於完全打開,最後光噹一聲撞在了門背後的牆上。
而門口卻並沒有人影。
風……風吹的?
張蕾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連聲的肌肉痙攣般的抽動,不知道該擺成一個什麼表情才好。
而片刻的放鬆也讓她之前拚命豎立起來的堤壩瞬間坍塌,一次幾乎讓她昏厥的快感襲來,她嘶吼中在尿液的水窪中抽搐著。
高潮過後,就在張蕾想要鬆口氣的時候……
「我靠,早知道就他媽不開窗戶了…光噹一聲…媽的,嚇我一跳」房間裡產來一個男人打著哈氣的腳步聲。
張蕾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才放鬆的肌肉瞬間繃緊,手腳並用的竄上了樓梯,如同某種犬科動物一般逃進了自己的宿舍。
只留下一攤溫熱的,散發著濃重氣味的淫水和尿液混合起來的水窪。
一進房門,張蕾就癱坐在地上,身體酸軟得使不上一絲力氣,身體裡的電動陽具彷彿有用不完的電力,還在不停地瘋狂扭動著。
她強忍著再次席捲而來的快感,拉下濕漉漉的褲子和內褲,一把扯出了電動陽具丟在了地上,醜陋的粉紅色大號電動陽具上滿是顆粒狀的凸起,發出嗡嗡嗡的電動馬達聲,在水泥地面上來回扭動著身軀。
隔著房門,張蕾聽見樓下有人驚奇的叫罵:" 我操,誰他媽這麼操蛋,直接在走廊裡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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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地下室裡,愛麗絲安靜的整理著東西。
繫緊鞋帶和腰帶,檢查手槍和彈夾中的子彈,匕首皮套的位置,愛麗絲小心的整理著自己身上的每一樣東西。
地下室的鐵門緩慢開啟,張剛臉色凝重的出現在門口,邁步走進地下室,地下室的陰冷讓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你找我?」
趙剛問。
「到你出力的時候了,你不是早準備好了嘛?警方就由你來搞定。」
愛麗絲頭也不抬的說。
「這個你可以放心,但還是不要鬧太大為好。」
「……」
「你的那些學生呢?他們不一起去嘛?」
「帶著那些半吊子,反而拖後腿,又不是去參加聚會,人越多越好。」
愛麗絲忽然間變得好說話了,趙剛的心裡,一種莫名的不安開始瀰漫。
「怎麼?」
察覺到趙剛的遲疑,愛麗絲抬頭問。
「你……似乎心情不錯。」
「啊,太棒了,這種出發去殺人之前的感覺是在世太棒了。」
愛麗絲臉上掛滿了偏執狂一般扭曲的笑容。
「一切都準備好了,誘餌已經送到了,定位器也探測到了好幾個可能的據點,之前漁網的位置也找到了,張傑身體裡的定位器也和計劃的一樣被對方找到了,自以為聰明的拿去當誘餌了,誰規定一個人身體裡只會帶一個定位器的?」
看著面前逐漸有些癲狂的女人,趙剛情不自禁的退後了兩步,太危險了,這個女人太危險了。
「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了,一切都完美了,剩下的就是盡情的破壞、殺戮、蹂躪、掠奪!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莉莉絲喲,我的妹妹,等著我,我這就劃開他們的肚皮,用他們的腸子累死他們,讓他們屎尿橫流地下地獄去…讓我們開始吧!」
第26章
早晨,高局長的辦公室就迎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這個年輕人二十出頭,文質彬彬的帶著金絲邊的眼睛,穿著一身休閒裝,舒服的坐在高局長辦公室的沙發上。
看到這個年輕人,高局長皺了皺眉。因為他之前看過這幾天約見自己的人的名單,這個男人是突然出現在日程表上的。
這種突然插隊的現象不是沒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助理,孫曉雨的價錢,能夠請動孫曉雨將他的名字往前排的,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高局長百忙之中能抽出時間,十分的感謝。」
年輕人彬彬有禮,語氣中透著謙遜。
恭維謙卑的話不管聽了多少,聽了多久,聽入耳的時候還是受用的,高局長淡淡的表示不用多禮。
「是這樣的,我的委託人交給我一張U盤,希望我憑借其中的內容,和高局長談談。」
「談談?是威脅吧?」
高局長哼了一聲,撥通了助理孫曉雨的電話:「孫助理,送客。」
年輕人卻呵呵一笑說:「您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電話中沒有傳來孫曉雨的回答,電話被直接掛斷了。
高局長眉頭緊鎖,他歎了一口氣說:「說吧,你想要談什麼。」
「我們還是先看看這個U盤中的內容吧。」
年輕人從口袋裡掏出U盤插在了電腦的接口上,啟動了高局長辦公桌上的電腦,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後,一屁股做回了沙發上。
辦公室的電腦本就不經常使用,況且是高局長這種平時不經常在辦公室的一局之長。
電腦很快啟動了,高局長移動鼠標打開了U盤的文件夾。
文件夾裡分門別類的排列著許許多多的視屏,每個視頻都標明了時間地點和其中的人物。
才匆匆掃了一眼,高局長的眼皮就在狂跳。粗略一掃,其中都是他和高峰父子倆的,時間更是涵蓋了近半年!
局長辦公室,高局長&孫曉雨。
XXX酒店402房,高局長&孫曉雨。
市警校女生寢室樓前跑車內,高峰&劉敏(強姦)XXX酒店513房,高峰&陳靜(通姦)市警校女生寢室樓201室(劉敏宿舍)高峰&劉敏(強姦)高局長拍了下桌子就想罵娘!自己和孫曉雨的還好說,你情我願,頂多算是生活作風問題,可他這個寶貝兒子不是說和劉敏那個小丫頭處得不錯,怎麼他媽又變成強姦了?
高局長到底還是老謀深算,還是耐著性子一一的打開視頻看了起來。
電腦屏幕上,高局長挺著將軍肚坐在辦公桌後的沙發椅上,一個身影被辦公桌擋著,只露出腦袋,不住的起伏。
「差不多了,寶貝,讓我看看,我這麼久沒操了,你的逼鬆了沒有?」
高局長的聲音清晰的從音響裡傳出來。
「哎呀——壞死了,就是因為時間長沒操了,才會緊嘛。」
女人的聲音發嗲,透著一絲淫蕩。
高局長第一時間就聽出聲音的主人,孫曉雨。
果然,那一頭長髮,那一件別緻的西服裙,那張娃娃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沒錯,是孫曉雨。
這是在哪裡拍攝的呢?從拍攝的角度上看……高局長用眼角瞟了一眼局長室門口不遠的空調。
下一個視頻。
狹窄的車裡,高峰赤身裸體的壓著一個年輕女孩,瘋狂的聳動著,女孩劇烈的掙扎,痛哭求饒,但高峰依舊快速的操幹著,享用著女孩豐滿的肉體。
畫面呈淡淡的綠色調,考慮到了車內光線不足的問題,使用了夜視設備?從角度來看,儀表盤偏上……後視鏡附近。
再下一個。
警校女生寢室內,高峰盛氣凌人的一腳踹開了房門,屋子裡還有一個正在化妝的女性,被高峰的舉動嚇了一跳。
「看什麼看?就他媽不能識趣點?」
高峰瞪了那女性一眼,從身後一把抓過躲躲藏藏的劉敏,推進了屋子:「操,躲什麼,想跑?剛才在車裡不是叫得挺爽的?我看看你在這兒敢不敢叫?」
屋子裡的女生哪還敢在屋子裡呆?趕忙就跑出了屋子。
「算你識相。」
高峰一腳把門踢得關上,走了回來。
「哪個是你的床?」
「誒?」
劉敏嚇了一跳,身子一縮。
「我他媽問你哪個是你的床啊?」
「那……那個。」
高峰一聲不響的就開始脫劉敏的衣服。
「你,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要在你的床上操你才過癮啊。」
「不要……呀啊!」
劉敏劇烈的掙扎著,高峰騰出一隻手大力扇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把她仍在了自己的床上,撲了上去。
「求求你,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
「你盡情喊吧,我看他媽誰敢管,我家老頭子,可是市局的一把手,誰他媽惹惱了老子,老子就送他進號子,蹲到死!」
高局長歎了口氣,這個敗家兒子,老子才他媽給你害死了!
「說吧,你們想讓我幹什麼?」
形勢比人強,高局長歎了口氣問。
「我們哪敢勞您大駕呢,只是有些小地方需要您知會一聲而已。」
年輕人的唇邊露出了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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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廠房裡,愛麗絲坐在一張折疊椅上,穿著軍靴的雙腳放在一邊的一張機床上。
放在機床邊上的手機開始發出嗡嗡的震動,屏幕閃爍個不停。
「喂?」
愛麗絲眼也沒睜,接通電話。
「嗯,我還以為你派去的人被姓高的那糟老頭子抓起來送到號子裡被爆菊花去了呢。」
「哼,看在你這次幹得不錯,我就把聲音弄得小點。」
「哈啊?別扯了,人家都放好了魚餌,張開了漁網,偷襲什麼的可不合我的個性,這種情況就應該從正門啊,堂堂正正的一腳踢開正門進去勒死漁夫,把漁網掛在樹上,把漁夫掛在上面風乾才對嘛。」
愛麗絲嘿嘿的笑著,將電話仍回機床上。
然後她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個被脫光了全身衣服,呈大字型綁在機床上的女孩,大大分開的雙腿間,嬌嫩的花瓣被大大的撐開,裡面插進了數根螺絲釘。
而女孩張開的兩腿中間,一片巨大的圓形鋸片正在飛速的旋轉,只差幾公分遠就將開始切割女孩塞滿螺絲釘的陰部。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女孩的小臉上毫無血色,拚命掙扎著被拷起來的四肢,以希望盡可能的原理那扇飛速旋轉的鋸片。
愛麗絲笑面如花,從椅子上站起身,輕輕地按下了機床的控制手柄。
「Thanku,littlegirl!」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愛麗絲閒庭信步的轉身,身後機床上的女孩聲嘶力竭的尖叫,下一秒鐘,就傳來鋸片切肉碎骨的聲音。
廠房外骯髒空曠的街道上,一輛破舊的皮卡帶著滾滾的煙塵駛離了這裡。
廠房裡,十幾具不知名的屍體倒在了廠房的各個角落,其中除了一個死於慘死在機床上之外,剩下的都被割斷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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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像濃墨一般的漆黑,就像將耳膜刺破一樣的寧靜,就像熟睡一般的安詳。
誰也別來吵我,誰也別來叫我。
哈啊——死後的世界是這樣的嘛?
趙琳……
「你他媽是不是變態,把學生弄成這副鬼樣,還他媽好意思叫我來救?怎麼他媽不直接送太平間?」
「滾他媽的蛋,要是能直接送太平間還要你幹什麼?」
「老娘可不保證能不能救活,頂多是個植物人。」
「那就隨便了,看他的造化。」
「哼,送他來求我救他的是你,說隨便的也是你?操,你他媽老實點,老娘夠撓頭的了,別他媽添亂!」
「挺厲害吧,我腿上這傷口就是她給的。」
「哎呦呵,老娘到真要救活了看看,是個什麼主,教出這麼個瘋婆子。」
雨後的花園中綻放著數之不清的美麗花朵,涼棚裡的兩人靜靜的偎依在一起,悄聲的說著情話。
陸小安擁著懷裡的愛人,訴說著自己的濃濃愛意:「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喲。」
趙琳的小臉羞得通紅,藏在陸小安的懷裡不敢抬頭,輕聲的說。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趙琳。」
「傻瓜。」
兩人的唇緊緊相連。
一切的言語都已經無關緊要,一切的行動都已經蒼白無力,這一刻,成為了永恆。
直到那個女孩的出現。
「去死!」
「去死!你他媽怎麼還不死?」
「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你為什麼還不死?為什麼不死?」
「你不是想死嗎?為什麼求生到這種地步?」
窒息感,致命的窒息感。
脖子被用力的掐住,喘不上氣。四肢卻無法動彈。
咦?死人也會窒息嘛?
胸悶得疼,意識在逐漸遠去……
「放手!」
趙琳大叫著推開了她。
陸小安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你果然,還沒到時候……」
趙琳輕柔的撫弄著情人的頭髮。
「趙琳?」
寧靜的花園突然間變得如同菜市場一般吵鬧。
「他媽的,誰讓你把她銬在床頭的!」
「那他媽銬在哪?銬在你褲腰帶上?」
「別他媽添亂了,還不幫忙?」
「哎呦——您老對付個小女孩,還用我幫忙?」
「留著她還有用,我他媽怕沒留神給弄死了!」
「唉,我才不管呢,我看看我們的睡王子怎麼樣了,別真給掐死了。」
花園裡的花朵開始凋謝了,一開始只是一朵,兩朵。
然後就想多米諾骨牌一樣如同浪潮一般一片一片的枯萎了。
生機勃勃的花園瞬間一片破敗。
「還不到時候啊,小安。」
趙琳的笑臉上帶著淚花。
「不……我不管什麼到沒到時候,我不會離開你的。」
陸小安一把抱住自己深愛的情人。
「不行哦,小安,還不到你到我身邊的時候。」
趙琳從情人的懷抱中掙脫出來,雖然那裡曾經是她認為自己情願死去的地方,但如今還不是時候,她只能強迫自己不帶一絲留念。
「為什麼還不到時候?為什……」
趙琳的食指輕輕的按在了陸小安的唇上。
「小安,好好的活著,等到了時候,我會來接你的……」
趙琳深深的吻著情人,然後不捨的起身……
「不,別離開我,趙琳!」
陸小安想起身去追,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移動一根手指。
無邊的黑暗再次襲來,他再次跌進這如夜如夢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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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黑暗被輕易的撕裂,沉睡的王子睜開乾澀的眼簾。
「趙琳……」
乾裂的嘴唇顫抖著重複著那個他魂牽夢繞的名字。
無力的右手緩緩的伸向空中,想要留住什麼?想要抓住什麼?觸摸到的,確實溫熱的光滑的女性面頰。
「趙琳……是你嗎?」
男人掙扎著坐了起來,手背上的輸液針頭也被扯落。
男人終於看清了女人的面容,也看清了女人被雙手背在身後,靠在了椅子上。
男人看著女人,然後看著自己的手,久久的沉默。
然後瞬間的爆發。
「我為什麼還活著?」
男人問道。
「……」
女人看著男人,不出一聲。
「我他媽在問你?我為什麼還活著!」
男人怒吼道,雖然聲音中顯得有些虛弱,但濃烈的殺氣也瀰漫在狹窄的病房裡。
「你他媽啞巴了?我是怎麼教你的?你這個廢物!你這個婊子!」
男人抄起床邊的輸液支架,像女人頭上打去,瞬間血花四濺。
「呃唔……」
女人白皙的臉頰被刺眼的紅浸透,身子歪了歪,卻沒有倒下去。
「連他媽這麼點事都辦不好,我他媽的教你是為了什麼?你這個婊子樣的,你這個撅著屁股討操的騷貨!」
男人從床上跳起,一腳踢在女人小腹上,女人連帶椅子晃了兩晃,栽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呻吟著。
男人跳下床,但長時間臥床的雙腿軟弱無力,剛才的一腳已經用盡了全力,男人栽倒在地上,他掙扎著爬起身,向女人走去。
病房的門被打開,幾個男人衝進來,瞬間將男人反剪雙手按在了地上。
「話說……你們倆非得拚個你死我活倒無所謂啦。」
一個穿著白大褂,留著一頭清爽短髮,皮膚白皙的大夫摸樣的漂亮女人靠在門邊,深吸了一口煙淡淡的說。
「不過……」
她挑了挑眉,嘴角微微的上翹:「敢在老娘的醫院裡惹事,就他媽洗乾淨脖子,準備被賣到泰國去當人妖!」
男人被按在地上依舊掙扎不知。
女人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喉嚨深處發出輕輕的笑聲,那笑聲越來越大,直到震得人耳膜發疼。
「嘿嘿嘿嘿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嘎然而至。
「投毒、窒息、割腕……」
女人細數著自己用過的招數。
「能想到的……能用到的……我都用過了,明明是在昏迷,明明都是植物人了,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死?為什麼你總是能從死亡線上爬回來?你不是想死嘛?你為什麼還會醒過來?為什麼?」
第27章
無聲的監控畫面在電視屏幕上不停的循環播放著,空曠的客廳裡兩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默默無語。
「她和你相比怎麼樣?」
陳德海首先打破了沉默。
「看伸手和我在伯仲間,勝負要看現場的狀況。」
老鬼的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回答道。
「這只餓狼神出鬼沒,不單撕開了咱們下的漁網,還突襲了好幾個咱們的中轉站,這一個多月,咱們的損失太大了。」
「死了那麼多人,放在平時,警方可不會一點風聲都聽不到,『公司』那邊應該已經打點好了,我的內線也是任何風吹草動都沒打探到。獵狼嘛,要麼等待時機,要麼,就只能引她出來了。」
「現在咱們手頭的籌碼不多,『公司』比咱們根基深,跟黑白兩道的關係,咱們根本沒法比擬,雖然咱們盡力擴張,也籠絡了不少資源,可還是不夠。」
「想一把扳倒『公司』本來就沒那麼簡單。」
老鬼皺了皺眉頭說:「我他媽可從來沒想過,賣屄賣到一定層次以後也他媽能成為一種政治。」
「做的越大,其中牽扯的人就越多,需要疏通的關係也就越複雜,『公司』能成為國內情色業的龍頭,它的根基,深得超乎想像。如果咱們兩個當初如果做的是其他行業……」
陳德海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召集能排的上用處的人力,只能先試著邁過眼前的這道坎了。」
老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用錫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東西扔在了茶几上。
「定位器?」
陳德海挑了挑眉。
「嗯,引那匹狼出來。」
「我是真不想你去,能出動的人已經很少了。你知道,咱們大多數的產業都是僱傭的黑社會幫忙照看,人力捉襟見肘,你…你那個學生現在怎麼樣了?」
「哼,別他媽提了,醒是醒了,可他媽根本排不上用場。」
「你那個學生倒是個當老師的材料,磨了把好刀。」
「是把他媽到處亂砍人的刀。一刻沒看住就他媽搗亂,要不是派了人手看著她,那小子死了幾十回都不止。」
「我聽說了,每一次都快放棄搶救了,然後就愣是活過來了。」
陳德海臉上露出苦笑:「跟你真像,命硬得很。」
「我是真捨不得啊,要不然,他媽的,直接安樂死得了。」
老鬼哈哈的大笑道。
「不管怎麼說,給我小心點。」
陳德海用力拍了拍老鬼的肩膀。
「我走了。」
老鬼拿起定位器,大步走出了房間。
陳德海跌坐在沙發上,許久不吭一聲。然後突然他站起身,將面前的玻璃茶几踹了個粉碎!
老鬼要去跟人拚命了,老鬼和他都知道,這一去能不能回來,只有他媽鬼知道,而在這種時候,他竟然完全幫不上忙!
一向自詡精於謀劃的自己居然……
如今,只能祈禱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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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病房裡,兩個穿著狂躁症精神病患者才會被套上的拘束服的男女靜靜的對視著。
「你們倆讓我省點心吧。」
穿著白大褂的漂亮女醫生彈了彈煙灰,抓狂的說。
這兩個年紀不大的傢伙讓她傷透了腦筋,自己十六七歲的時候在幹嗎?估計還他媽梳著個麻花辮,傻不愣雞的上學,看著韓劇抹眼淚,沒事做做白日夢,那天突然跑出個白馬王子娶了自己?
可這兩個傢伙,卻在這個年紀,超過了很多成年人,把很多成年人一輩子都沒膽子,沒機會作的事情做了個夠。
那個女孩,三個個多月前,還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吧?才他媽幾十天沒見,就活脫脫變成了一個未來女戰士,每次把她帶離這裡,單獨關起來,第二天,她就會神奇的再次出現在病房裡。
加上看守之後,依然如此,不同的是,那些看守會不同程度的手上,需要臥床休養。好在還沒有哪個看守被弄死,不然自己還得收拾這個爛攤子。
而這就讓自己對那個在短時間裡教出她這個怪物的男孩十分的感興趣,比女孩還小一歲?卻已經背了好幾條人名?綁架、殺人、強姦你以為這是A片還是黃書裡的情節?
女醫生越來越感覺兩人的棘手,當初真不應該腦子一熱接了這個任務,現如今撓頭得想抓狂。
女醫生吐出一口煙,罵道:「都他媽給我老實點,這是我的地頭,說話辦事都給自己留點後路!」
「把窗子打開吧。」
「太嗆了。」
「操!」
女醫生憤怒的豎起了中指。
「你們倆自己想想吧。」
女醫生光噹一聲關好大門,出去了。
歎了口氣,陸小安頹然的倒在床上,雙臂被拘束服緊緊地捆著,想要挪動一下,都只能用腳蹬著床面,笨拙的移動。
「什麼叫還沒到時候啊…趙琳……」
陸小安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出神,床墊卻突然間一陣彈跳,幾乎把他掀到地上。
「你他媽想幹嘛?」
陸小安對那個如同炸彈一般栽倒在他身邊的女人大聲的怒吼。
「啊…砸歪了,我還以為能砸中你的腦袋讓你腦出血死掉呢。」
林諾纏著紗布的小臉上滿是甜甜的笑容,聲音也嗲得讓跟骨頭酥軟。
「你……」
「不服你咬我啊!」
林諾吐了吐舌頭。
陸小安微微昂頭,一記頭槌,兩人的額頭發出巨響就撞在了一起。
「哎呦!」
林諾被撞得暈暈乎乎的,大叫到:「都他媽咬到舌頭了,你這這個混蛋!」
兩個穿著拘束服的人在狹窄的病床上如毛毛蟲一般不停的蠕動,爭鬥著,直到兩個人鼻青臉腫,筋疲力盡。
「哎!」
林諾笨拙的扭動脖子,將鼻血擦在床單上,回過頭衝著陸小安說。
「幹嘛?」
陸小安不停的喘著粗氣回答。
「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
「那個女人叫趙琳吧,細想起來……她走的那天,我……」
陸小安知道林諾說的是什麼意思,在趙琳去世的那天,被關在衛生間的林諾不斷的大喊大叫,並且在陸小安極度悲傷的時候,大罵趙琳是婊子、騷貨。這也成了她噩夢開始的導火索。
「不用道歉,你已經付出代價了。」
陸小安靜靜的閉上眼睛,說:「不然,我一開始準備時機合適放你走的,但你自己讓這個機會溜走了。」
「真的?」
「……」
「真的?」
身邊的林諾用力的擠了陸小安一下。
「啊,真的。」
「這麼說來,我他媽真是個傻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
林諾彷彿觀看著綜藝節目的無邪少女,甜甜的笑了,笑聲久久不停。
幾分鐘後。
「喂!」
林諾又擠了陸小安一下。
這一次陸小安沒有應聲。
「我知道你聽得見……」
林諾湊上去,臉幾乎和陸小安閉著眼睛的臉貼在一起。
「對不起。」
「我說了,不用你道歉!你已經……」
陸小安睜開雙眼,看到忽然出現在面前的臉孔愣了一愣。
「嗯,我已經付出代價了,所以,對不起的是另一件事。」
林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能殺了你,真對不起。醒來的時候你一定很失望吧,你昏迷的日子裡,我除了不斷的嘗試著殺你,我第一次有了那麼多的自由支配的時間,於是乎,我第一次思考到了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想死?」
「這不關你的……」
陸小安本想說,這不關你的事,卻忽然間愣住了,因為那張近在咫尺,臉頰上還擦著滑稽鼻血痕跡的漂亮小臉上,突然多了兩道水痕。
「對不起,你說得對,我是溫室裡的花,是被圈養起來的金絲雀,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可以過得那麼艱難,一個人可以自己抗住那麼多的痛苦,你經歷了那麼多……」
「那是我的事情,你…」
「對不起,面對你這樣的人,我竟然還在自掘墳墓般地拉扯著你的傷口,對不起。」
兩個人閉著眼睛,靜靜的躺在一起,時間無聲的流逝,日落月升。
「喂,睡了嘛?」
「還沒……」
「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吧……」
「我又不是一千零一夜,哪有故事。」
「哦?你還知道一千零一夜,我以為你在這兒成天被人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呢……」
不知何時,太陽已經悄然的爬上了地平線。房門,無聲的敞開,美麗的女醫生走進室內,看著兩個熟睡的身影,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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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男廁所的門被打開,兩個警員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廁所,解開腰帶對著小便池開始放水。
伴隨著水聲,兩個人開始扯皮聊天。
「唉,真他媽的,咱專案組也到了要解散的時候了。」
「可不是,你瞧高局那張臭臉。」
「咱這專案組啊,從設立的那天起,就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不是我們太無能,是敵人太狡猾啊。」
「去他媽太狡猾吧,我跟你說,就是咱們太傻逼。就說發那通緝令吧,陳隊能他媽去嫖娼?還把一妓女弄死了?扯淡!」
「我他媽也不信,不過我跟你說,跟咱哥們說說就完了,別出去說,現在啊,這水渾著呢。」
「世道變了,他媽的。」
「操,你小子又不洗手。」
一個反鎖的小隔間裡,張蕾顫戰戰兢兢的雙腳踩在抽水馬桶的邊沿上蹲著,一手扶著隔間的擋板,一手抓著一根被關閉了電源的電動陽具,在自己胯下快速的進出著。
「哎,咱廁所是不是漏水啊?」
「啊?」
「你聽,有水聲。」
另一個警員認真聽了聽說:「別扯淡,聽錯了吧」兩人嬉笑著走出廁所。
聽見腳步聲逐漸遠去,張蕾懸著的心才稍稍落地。手中停止抽插的電動陽具再次開始抽插。
咕嘰咕嘰的水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電動馬達的嗡嗡聲再次迴盪在這個小小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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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傷口都可以拆線了。」
仔細的檢查過陸小安身上的傷口,美女的女醫生下了診斷。
如同初見之時,女醫生上身穿一件白色襯衫,下身穿一條黑色長褲,外罩一件白大褂,一頭燙過的秀髮在腦後盤起,漂亮的小臉沒有化妝,卻透著一股天然的美。
「這是什麼地方?」
陸小安穿好病號服,問。
「我的醫院。」
「你是什麼人?」
「我說你們是不是都他媽有病啊?」
美女醫生用手裡的香煙指著陸小安的鼻尖:「你他媽知道我是個大夫,救你命的大夫就夠了!」
「真的只是個大夫這麼簡單?」
陸小安挑了挑眉,說:「敢和秦向東叫板的人,我還沒見過呢。他是叫這個名字吧?我的師父……」
聽到陸小安口中出現秦向東三個字的時候,美女一生的臉色微微一沉,美目流轉掃了一眼站在陸小安身後的林諾,心說你們兩個結盟得倒是迅速。
林諾的小臉蛋上還留有昨天晚上兩人爭鬥的淤青,她現在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深藍色的布料將她兩條雙腿襯托得越發的修長,緊身的設計緊緊的包裹著她渾圓的小屁股,上身穿一件粉色半袖卡通T恤,外罩著一件黑色的短外套。站在陸小安身後,就像一個稱職的保鏢。
「而且,知道我們的身份,救我們的就更少了,你應該知道我們手上都有人命。所以……」
「所以我不只是個大夫那麼簡單。」
美女醫生吸了口煙,吐出一口煙,空中滿是煙草燃燒後的辛辣氣味,陸小安皺了皺眉,而身後的林諾已經開始咳嗽。
「對,能拼湊起來的東西實在有限。你就算是個大夫,也和秦向東、陳德海等人關係密切。」
又是一他不應該知道的名字,美女醫生臉上佈滿了疑雲,雖然秦向東不止一次的說過,他這個徒弟雖然是個笨蛋,但有的時候,會棘手得讓你恨不得宰了他,這也是秦向東喜歡這個徒弟的原因。
「而且,秦向東沒有處分掉我,而是把我放在你這裡搶救,按照林諾說的,我昏迷的這大概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她曾經變著法的想殺死我,卻都被你們搶救回來了,我無數次的徘徊在死亡邊緣,讓你們認為沒救了,放棄了搶救,卻都活下來了,可是下一次我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面對我這種其實沒什麼搶救價值的人,你們卻又開始全力搶救了。這說明的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秦向東真的很看重我,第二,我們現在已經有點山窮水盡了。」
「雖然秦向東和我說過,我的作用是用來替陳德海的集團完成一些絕對隱秘,不能被外人知曉的地下工作的,但是一出手就敢拿林國鋒這種重量級的財團總裁的家人開刀,我們的規模和背景一定不小,而根據之前我推測的這麼做的大致目的,『公司』的規模一定已經超乎想像,否則就不會費盡心力地撬動林國鋒這塊基石,而直接把『公司』一口吞了,反過來想的話,我們的規模……果然還是局限在省級比較合理……」
「再引申來思考,通過林諾這一個多月的觀察,這裡是私人醫院,很有可能是陳德海經營的秘密聯絡站一類的地方……不,秘密醫療中心比較划算,而在這個位置上的人絕對不可能靠不住,兜了一個圈子,又繞回來了……」
陸小安身體往前探,拿下美麗女醫生叼在嘴邊只剩下短短一小節的煙蒂,熄滅在了辦公桌上的煙灰缸裡,在她耳邊輕輕的問:「你是誰?」
第28章
女醫生長出了一口氣,面前的傢伙實在驚人,明明已經昏迷了一個多月,卻能在醒來的四十八小時裡將隻言片語組織起來,迅速的理解現而今的狀況?
秦向東,你的好徒弟啊!
「我不過是個被收買的大夫而已。」
「別說這種低級的謊話了,一個拿了錢被收買的狗,敢衝她的主子亂叫?」
「問出來了又能怎麼樣?這對你們又什麼好處?」
女醫生鎮定自若的抽出一根香煙,卻找不到打火機。
「因為問出來了,我就可以確定……需不需要滅口了。」
陸小安變魔術似的拿出女醫生的打火機幫助女醫生點燃了香煙淡淡的說:「因為我們兩個覺得,你救了我們,治好了我們的傷。如果沒有必要,我不想殺你。」
「…我…我真的…我真的什麼都……」
女醫生漂亮的臉蛋瞬間佈滿了驚恐,掙扎著站起身,手中的香煙也掉在了地上,沙發椅也唄帶得倒在了一邊,一隻手卻悄悄的探向靠近她一側的辦公桌的桌面下。
誰知,她的手還沒碰到那個報警按鈕,就被一個身影重重的撲倒。
「別耍花樣!」
林諾一個漂亮的擒拿鎖住了女醫生的身體,關節被扭到極限的疼痛讓女醫生發出低低的哼叫。
「這一個月你還真沒白被看著啊,居然學會擒拿了。」
陸小安頗感意外。
「每次謀殺未遂的時候都被這麼制住的,再學不會就是傻逼。」
林諾表現的很淡然,然後突然一怔,呸呸呸的塗著口水。
「別在演這麼低劣的戲了,我的胃都開始難受了。」
陸小安撓了撓頭,坐在座椅上看著女醫生說。
「…因為……」
女醫生忽然停止了掙扎,那因為疼痛而發出的悶哼也停止了。
「因為逗弄你們兩個真的很好玩嘛。」
女醫生輕描淡寫的擺脫了林諾的控制,林諾甚至還沒察覺到她是怎麼掙脫的,脖子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
一把將林諾按在地上,女醫生一把扣住林諾的脖子,右手就像左側的腋下摸去,誰知這隻手卻摸了一個空!
「找什麼呢?」
伴隨著這四個字一同拋過來的,還有熟悉的金屬摩擦撞擊的聲音,拉動槍栓、送子彈上膛、打開保險。
「為了防止做手術或者其他應急處理的時候觸動機關造成誤彈出,而沒有製成袖口的那種裝置,所以放到了腋下的槍套裡?」
陸小安熟練的擺弄著手裡小巧的手槍,從座位上站起身。
什麼時候被偷走的?是診察的時候,還是……
「沒有第一時間去拿小腿的另一把槍的判斷是對的哦,撿回一條命了呢,大夫。」
身下的林諾幽幽的說著,雖然她被卡住了喉嚨,呼吸困難,臉色鐵青得更像是馬上就要暈過去的樣子,但手中那柄烏黑的牛角匕首不知何時早就抵在了女醫生的小腹上。
女醫生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扶起沙發椅,一屁股坐了回去,還配合地伸出右腿,方便林諾取下了她小腿槍套裡的手槍。
兩支槍的型號完全相同。
「你們不敢開槍的,槍聲會引來外面的人。」
女醫生鎮定自若的點燃了一隻新的香煙。
「但你也害怕。」
陸小安教林諾擺弄著手裡的槍支、關好保險才對女醫生說:「剛才你有太多機會求助了,但一直沒動,我才更確信這一點,就好像你沒有大聲尖叫什麼的。」
「謝謝你的槍。」
陸小安將女醫生的槍收好,回過頭,又再次拋出另一個問題。
「你還是一次性都告訴我吧,我這個人很笨的,腦筋有時候轉不過來,我想不通,你一個退伍的軍醫為什麼會和秦向東和陳德海狼狽為奸呢?」
這不亞於一記在女醫生耳邊響起的炸雷,女醫生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
而這一瞬間的表情被陸小安捕捉到了。
「我本來是詐你的,沒想到還真猜對了?」
「你……」
「軍隊系統的擒拿術?我雖然沒學過,但在被訓練的時候還是見過秦向東用的,而且你的行為舉止也很像,心理素質很好,不像是一般部隊出神,而要是特殊部隊的話,伸手又……近些年國內沒有過戰爭…那…你應該參加過類似維和行動之類的國際救援行動?這裡是私人醫院,能夠在這兒任職,你不可能是現役軍人…雖然還有一種更可怕的可能…」
陸小安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自顧自的說著,當他注意到女醫生森冷的目光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哎呀,我真苦命,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
林諾皺了皺眉,向出口詢問,但還是忍住了。
「我知道你們想逃走,在這個醫院確實是個好機會,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逃出去之後的日子呢?」
女醫生深吸一口煙,說:「浪跡天涯?你們沒有身份,是黑戶,而且『公司』和陳德海都不會放過你們的。你認為林諾還有歸去的地方嘛?失去了這個人質的威脅,林國鋒、陳德海還有公司可是會亂成一鍋粥。況且韓潔的命呢?你們不關心嘛?你憑什麼認為那會比現在更安全?」
聽到母親的名字,林諾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這時,她的手被人輕輕的握住了。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嘛。」
陸小安撫摸著林諾柔弱無骨的小手,笑道:「活下去的方法有很多,未必就一定要回去,而回去了,也未必就不安全,水攪渾了,我們才好藏起來,讓那些大人物趁機鬥個你死我活。韓潔的問題上,她自有保命符,而且,你也是聰明人……」
林諾明白,陸小安指的保命符,就是韓潔肚子裡陳德海的孩子,但是陸小安欲言又止的究竟是?
「而且,處在什麼位置的人最讓人無法下手?一是暗處,你不知道在哪。二是明處,大家都等著眼睛看著的時候。為了活命,為什麼不搏一次?」
「你既然明白我是什麼人,就應該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的。」
「是啊,怎麼辦呢?」
陸小安傷腦筋般的撓了撓頭,迅速的站起身,抽出手槍看也不看的對著門外就是一槍!
「呯!」
槍聲在走廊外迴盪著,子彈穿透木門射出。
「怎麼回事?」
「什麼聲音?」
「聽見沒有,好大的聲音!」
走廊裡吵雜起來,不斷的傳來腳步聲。
「哦,這回獵物多起來了,看來不會脫靶了。」
陸小安再次將槍口對準房門的時候,女醫生喝道:「等等!」
「等等…你贏了。」
女醫生胸口不住的起伏,因為氣憤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實在是形勢所迫,抱歉。」
陸小安向女醫生點了點頭,又說:「別怨我多嘴,看樣子,秦向東應該是和『公司』的人做最後一搏去了吧,恕我直言,你不插手真的好嗎?以公司的根基,只怕老鬼面對的將是……算了,是我多嘴了。」
發現女醫生的臉色又變得很難看,陸小安小心的閉上了嘴。
「林諾?走了。」
招呼一聲林諾,陸小安往門口走去。
林諾忙跟了上去。
「陸小安,我會將你的名字寫在危險人物名單上的。」
「誠惶誠恐。」
出了門,就聽見屋子裡憤怒的女醫生摔打東西的聲音。
陸小安知道,時機稍縱即逝,如果不能快速離開這裡,後果不堪設想。
剛才的槍聲驚動了不少人,但是這個平靜得讓人遲鈍的城市,除了幾個保安正如臨大敵一般的看著周圍之外,其他人雖然還帶著疑問,但根本沒當回事,依舊該幹嘛幹嘛,哪裡像警匪片中,槍聲一響,整個醫院亂成一團?
為了不引起注意,林諾假裝攙扶著穿著病號服的陸小安,在走廊裡慢慢的走著,三樓走廊,三樓二樓間樓梯,二樓……
突然,刺耳的救護車警報響起,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推進了醫院大廳。
該死,快來不及了!
陸小安拉起林諾的手,在人群裡盡快前行,時間不多了。
但他們的行為很快引起了幾個保安的注意,保安們對著對講機耳語幾句之後,都不約而同的聚集了過來。
陸小安只得拉著林諾轉回身,再次往三樓走。
衝回三樓,兩人快速的衝到了走廊另一邊的電梯旁,剛好有下來的電梯,兩人衝進電梯,林諾用極短的時間脫掉了外套,拉出揶進牛仔褲裡的T恤擋住腰間的槍,解開綁著頭髮的髮帶,讓頭髮披散下來,親密的攙扶著陸小安的胳膊,好似一對兒甜蜜的情侶。
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那幾個保安只剩下兩個了,看來剩下的已經追到樓上去了。
兩個人低著頭,輕聲調笑著,從兩個保安只見走過。
這時。那個被推進來的渾身是血的男人正巧被腿上電梯,與陸小安擦身而過。
陸小安的眼角微微一掃,沒錯,是秦向東。
此刻的秦向東,身體還是那般強壯,但是身體上卻滿是傷痕像一個血葫蘆似的,臉上帶著氧氣面罩,只剩出氣沒有進氣了!
看到秦向東,林諾的身體陡然一僵,陸小安開玩笑般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哎呀——討厭!」
林諾立刻明白過來,裝作嬌羞的罵道。
大廳中的病人裡,好幾個年輕的男性被林諾那欲迎還羞,小臉通紅的樣子弄得小鹿亂撞,差點鼻血當時就噴出來。
誰知路程才走了不到一半,身後就傳來一聲喊聲。
「你們兩個!站住!」
兩人腳步一滯,林諾幾乎下意識的手就想往腰上的槍摸去,卻被陸小安一把拽了回來,抓在手裡。
兩人回過身,只看見一個醫生摸樣的男人說:「住院的病人怎麼能亂跑呢。」
原來是醫院的大夫看到了陸小安身上穿著的病號服,很奇怪的追了過來。
「哦,是這樣的大夫。」
林諾嘿嘿一笑,小臉紅撲撲的說:「我跟我男朋友前幾天出去旅遊,結果出了車禍,這不都住院好幾天了嘛,他平時就好動,老在醫院窩著,我怕他憋出什麼病來,就琢磨著帶他出去走走。」
林諾的謊話編的有板有眼,也變相的解釋了自己和陸小安臉上的淤青和擦傷的由來。
醫生被林諾迷得老臉泛紅,差點把持不住,咳嗽了一聲,尷尬的說:「外面就別去了,咱們樓後有個小花園,環境挺不錯的,帶你男朋友去那邊坐坐吧,後門外還有小飯店什麼的,物美價廉。」
醫生似乎還意猶未盡,想接著介紹點什麼,但陸小安的眼角已經瞟到了幾個失去目標後,從樓上重新返回大廳的保安,輕輕地扯了一下林諾的衣角。
林諾立刻會意,兩人忙不迭道謝,向醫院的後門走去,只留下那個男醫生在那裡枉自哀歎,好白菜都叫豬拱了,自己怎麼沒那麼好的命呢?
林諾和陸小安快步來到後門,打開玻璃門,門外是一個幽靜的小花園,有假山,有涼棚,雖然已經入秋天氣也有點陰沉,但依然炎熱,涼亭裡坐著三三兩兩的患者情侶。
「等等。」
林諾首先站住了,因為她觀察到附近停留著幾輛警車。
「別急。」
陸小安小聲的說,兩人慢慢的走到涼亭的一腳坐下,如情侶般嬉笑著,眼神卻不停的游離觀察者周圍。
牆後面有三個,左面有五個。
對面的樓上面有鏡片反光……狙擊手?
「不行,穿的還是有點少,老婆啊,還是扶我回去吧。」
陸小安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冷戰,對林諾說。
「切,也不知道剛才誰吵吵著要出來的,笨蛋老公,你的熱量都隨著那個闌尾一起被切掉了?」
兩人一唱一和,周圍的病人無不露出會心的微笑,以為是一對兒親密的情侶。
兩人不得不再次回到大廳,躲避著保安的目光,林諾扶著陸小安走進了殘疾人衛生間。
「『公司』開始動手了?連警察都能調動,真厲害。」
「嗯,我的病號服太顯眼了,幫我弄身別的衣服。」
「交給我了。」
幾分鐘後,林諾拿來了一套在門診一個男性大夫那裡偷來的一件T恤和一條膝蓋上滿是破洞的牛仔褲,穿起來也還算合身,和林諾站在一起,到有那麼幾分情侶裝的意思。
兩人出了衛生間,才走幾步,就見一大堆警察衝了進來,並且在不停的疏散病人和家屬,門口的大量民警在做著排查。
陸小安自問現在沒什麼人認識自己,但林諾可不一樣,且不說她那個跨國財團總裁千金的身份,那張大大的照片估計早就發到人手一份了,而且林諾的容貌身材又那麼吸引人,躲在人群裡,立刻就會被認出來。
想到這裡,陸小安在人群中順手從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頭上摘下了一頂鴨舌帽,戴在了林諾的頭上,林諾伸手把帽簷往下壓了壓。
混在人群中,兩人走走停停,不斷躲過民警的視線,向外走著,就在他們兩人才走出醫院沒多遠的時候,身後的醫院樓裡,突然傳來兩聲槍響!
人群霎時間騷動起來,尖叫聲,哭喊聲響成一片,大家互相推擠,踩踏,拚命的往外跑。
陸小安和林諾也在人群中飛快的離開了醫院。
兩人一同跑出好遠,看了看身後,沒人跟過來,才想長舒一口氣,就看見一輛破舊的皮卡停了下來。
一個有著小麥色肌膚的高個子女人跳下了車。
「兩位想去哪啊?」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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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自從認識了流域風。流大同學。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一個多月不更一章也沒有負罪感了……好吧,我承認,我算是被他帶壞了,我這個井噴型選手不能被他這種噴精的選手左右是不是?所以痛定思痛,還是忙碌起來吧,老流氓啊老流氓,你逍遙你的,我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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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積雨雲翻滾著壓了下來,方纔還只是微微有些陰沉的天氣忽然起了風,氣壓低得讓人胸悶氣短。
陸小安看著那個穿著一身舊迷彩的女人從破皮卡車上下來,一步步的逼近。
小麥色的肌膚,修長的身段,舉手投足間都是滿溢而出的殺氣,被風拉扯飄散在空中的髮絲間,一雙野獸般的雙目放射著讓人膽寒的凶光。
壓迫感,強烈的壓迫感。
僅僅是緩慢的靠近,靠在一起的男女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正不斷受到威脅的壓迫感。
身體如同痙攣一般的戰慄,原本柔順的微風吹拂在身體上也如刀削斧鑿一般的疼痛。
陸小安的臉色陰沉,他自問只是個無名小卒,從來沒想過會受到如此的重視,受到如此款待。全身繃緊做好迎戰準備之餘,腦筋飛速的運轉著。
林諾的額頭浮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她害怕得頭皮發麻,幾乎想在下一秒就發足狂奔,玩命的逃跑,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跑,自己一旦將後背露暴漏在這個女人面前,這個圖露出危險氣息的女人瞬間就會像捏死一直蟑螂一般奪去自己的生命。
雖然三個人各有各的想法,但是短短兩三秒種,陸小安就拿定了主意。
「大姐,別提了,看見前面那醫院沒,來了好多警察,我們倆本來是來看病的,結果剛進去,就叫警察給清出來了。整不好有啥殺人犯,你可別過去。」
對方和自己相撞應該是偶然的,就算是公司的人下手了,他們也不可能掌握自己這種低等級人物的資料,能矇混就矇混。
「哦?是嘛?」
愛麗絲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腳下步子不停,問道:「你們倆是中學生吧?」
「對啊,一中的,怎麼?」
「我在想啊,現在中國的治安真亂,中學生都能帶槍……」
愛麗絲話還沒說完,林諾就一把抽出腰間的手槍,打開保險,將槍口對準了面前的女人。
槍口發出火藥爆炸的亮光,空氣中迴盪著子彈射出槍膛的轟鳴,手槍的後坐力震得林諾雙手發麻。
沒有受過系統訓練的林諾,緊緊是方才臨時抱佛腳般的受到了陸小安的幾句指點,開出的一槍因為後坐力完全失去了準頭,子彈歪歪斜斜的打碎了皮卡的擋風玻璃,皮卡破舊的報警系統發出讓人焦躁的報警聲。
「準頭還差點。」
愛麗絲並沒有槍戰電影中所演的那樣,飛身躲過呼嘯的子彈,或者乾脆就地打滾,愛麗絲依舊邁著輕快的步子,短短不到百米的距離,已經被她走了一半。
她用一直手的食指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眉心,說:「瞄準這裡。」
「瘋子。」
林諾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手中不停,子彈呼嘯著向愛麗絲招呼而去。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愛麗絲嬉笑著,壓低了身子,如同矯健的豹子一般,奔跑起來,亂飛的子彈在她身邊呼嘯而過,將柏油馬路的路面打出一個個的淺坑。
數十米的距離瞬間縮短,愛麗絲已經衝到了兩人面前不足十米的地方。
林諾手中的手槍發出卡卡的聲音,打光了子彈,沒有備用的彈夾,沒有子彈的手槍就變成了一塊廢鐵。她用足力氣將手槍衝著愛麗絲的甩了過去。
愛麗絲微微偏頭,躲過飛來的手槍。已經衝到了兩人的近前,一柄烏黑的牛角匕首已經呼嘯著切向林諾的脖子。
林諾的的肩膀被抓住,身體被一股大力帶得向後退了兩步,同時感覺自己腰間一空,腰間的皮套裡的匕首已經被抽出。
陸小安瞬間擋住了匕首的軌跡。
兩柄烏黑的牛角匕首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勾在了一起。
兩人的臉孔幾乎貼在了一起,愛麗絲天藍色的瞳孔瞬間收縮。
「……找到了。」
愛麗絲興奮的聲音如同毛的爪子抓撓玻璃發出的聲音一般在陸小安耳邊響起,幾乎同時,陸小安就感覺到冷風撲面,身體往後一仰,愛麗絲的拳頭擦著他的鼻尖劃過。
身後的林諾趁此機會抽出了另外一柄手槍,棲身一步,手槍幾乎抵在愛麗絲的頭上扣動了扳機。
「再給我躲個試試!」
愛麗絲急忙偏過頭,子彈在她耳邊飛過,帶走一縷長髮在空中飛舞,火藥的爆炸聲和火藥氣體的噴射讓愛麗絲的臉頰生疼,耳朵嗡嗡作響。
「Fuckyou!」
愛麗絲大罵道。
林諾的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腳,倒退了幾步栽倒在路邊。
愛麗絲躲過陸小安手揮來的刀鋒,手中的匕首直刺倒在地上的林諾!
林諾狼狽的就地一滾,愛麗絲還想繼續追擊,卻感覺到脖頸後面一陣寒風。
愛麗絲一低頭,陸小安的匕首就帶著寒風貼著她的後腦劃過,又帶走她一縷長髮。
愛麗絲恨得牙癢癢,搶攻幾次之後,一記膝撞得手,趁著陸小安彎下腰的時候,手中的匕首就要給陸小安開幾個通氣孔。
但這時,一旁的林諾卻又補缺補了上來。
如此這般,雖然兩人都不是愛麗絲的對手,幾乎是幾招就會敗下陣來,但另一個會立刻補缺,阻止愛麗絲的殺手。
雖然戰鬥似乎呈現了暫時的平衡,但這是建立在陸小安與林諾兩人不斷的受傷,不斷的爬起,快速補缺的前提下的,而愛麗絲除了稍顯疲累之外,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兩個人都明白,這種平衡馬上就會被打破。
三分鐘。
五分鐘。
七分鐘。
激戰仍在繼續。
這裡是市中心,槍聲應該會迅速的招來警察的,況且不遠處的醫院可是有數百的警員包圍著的。但過了這許久,別說警察,連一個行人,甚至車輛都沒有經過。
看來街道已經被封鎖了,自己還是在別人的甕裡。
越是交手,林諾越是心驚。「不可戰勝」。這四個字在她的腦海中越發的明顯。
陸小安有多少斤兩,林諾是知道的,在自己的訓練中,陸小安總是能輕描淡寫的化解自己用盡渾身解數的攻擊。而陸小安對這個女人的每一次攻擊,每一次出手,在林諾看來都是完美到極致的。
但偏偏是這樣的攻擊,都被她輕描淡寫的化解了,並且舉手投足間就將陸小安擊潰。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差距,一個面對沙袋訓練出來的搏擊高手,永遠不可能戰勝一個從戰場歸來的老兵,更何況這個老兵來自法國外籍兵團最臭名昭著的小隊。
「老娘找拿著這把刀子的人有事,你給老娘滾到一邊去!」
愛麗絲被兩人的聯手攻擊消磨得不厭其煩,準備先下手做掉林諾了。
發覺愛麗絲直奔林諾而去,陸小安手中牛角匕首一揮,劃過一道月牙般的軌跡直取愛麗絲的脖頸。但愛麗絲卻並不躲閃,手中匕首一勾,兩柄牛角匕首勾在了一起,同時陸小安的腋下就挨了重重的一腳,陸小安再次栽倒,但這一次,他卻沒能快速的爬起來。
糟了,肋骨的舊傷……
腋下迅速腫脹起來的刺痛感,陸小安不用查看也知道,肋骨折斷的舊傷,又因為這一腳,而復發了。
他掙扎著想站起身,肋骨斷裂的刺痛卻叫他動彈不得。
雖然林諾迎了上去,但陸小安知道,即使是自己,也能在二十秒之內擺平她,何況這樣一個打得自己沒有還手之力的女人。
情況急轉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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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走廊裡靜悄悄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快速的移動著,她光著腳,穿著薄薄絲襪的小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無聲的跑動。
事情的進展開始失去控制了,她必須馬上離開。
秦向東被送進了手術室,但裡面響起的槍聲證明,他應該凶多吉少了。
雖然早就想過「公司」的根基十分的深厚,但卻從沒想過他們敢如此大規模的調動警察。
想到已經28歲的自己居然沒有一個昏迷了一個月的十六歲孩子的眼光獨到,她就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
上面給自己的命令是盡觀其變,不許插手,所以也自然沒有非常時期的救援,現在只能靠自己。
她打開應急通道的門,向下望了望。沒有人。
躡手躡腳的來到二樓,打開一個窗口,小心的四處張望,沒有人注意,她雙手扒著窗台,翻身而下。
受過良好的訓練讓她平穩的落在地上,甚至沒有發出什麼吸引別人注意的聲音,但是赤裸的腳掌卻一陣刺骨的疼,腳上的肉色絲襪也已經脫了絲,露出一塊塊腳部的皮膚。
帶著自己的鞋就好了。
一邊這麼想著,她一邊小心的尋找著出去的道路。
嗯?
警察中的一小隊人員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因為這群人只有十六七歲大,並不穿著警服,都穿著一身雪地迷彩,腳蹬陸戰靴。
就在她疑惑著這群人是什麼來路的時候,遠處的街道傳來幾聲槍響!
槍聲很密集,而且槍聲她很熟悉,正是自己被奪走的兩把手槍的同種型號的槍聲。
那兩個傢伙遇到麻煩了?該死,如果他們最後被抓,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包圍著醫院的數百警察一瞬間就要望風而動,但是領隊的那個老警察卻被那一群年輕人阻止了。
「我們的老師在狩獵,你們就不要參與了,剩下的是我們的工作。」
丟下這麼一句話,幾個年輕人向著槍聲傳來的方向衝去。
「劉局,他們什麼來路?」
一個年輕的警員詢問道。
原來,這次帶隊的,正是市局劉副局長。
「誰他媽知道,我就打聽到,省裡下的令,讓我們配合他們工作,估計是什麼特殊部隊吧。」
劉局揮了揮手,指揮自己的手下:「接著幹活!」
而一旁潛伏著的那個身穿白大褂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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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市局,加上周邊所有能調動的警力都出動了,但是專案組卻還在這裡開著搞笑的案情通報會。
張蕾的焦急可見一斑。
饒是如同吃了春藥一般每天不高潮上幾次就渾身不舒坦的她,現在也完全沒有了那個心情。
她用藏在內褲夾層裡的電話卡給那個惡魔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出事了,一定出事了。
怎麼辦,自己該怎麼辦?
那個惡魔死掉,自己應該是非常開心的,雖然自己是他的性奴,服從他取悅他,但自己並不愛戴他。
自己被調教的身體本能的追尋著刺激,追尋著性愛,但是這些換了其他人也是能給自己的,所以他,不是必須的。
但是他手中握有自己大量的證據,這些證據足以毀掉自己。
他死了之後這些證據會石沉大海?還是被警方起獲?
這種痛苦的煎熬讓她每分每秒都心力交瘁。
「主人,求求你,帶著我那些證據,請你沉到十八層地獄的最深處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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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事的人終於滾開了。」
愛麗絲輕描淡寫的架開陸小安凌厲的攻擊,掃了倒在一邊的林諾一眼,開心的嘴角上裂,露出一個讓人膽寒的微笑。
「準備好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嘛?啊——」
自己的落敗只是時間問題。從一開始陸小安就預計到了,所以他從交手開始就一直在拼盡全力的超長髮揮。力求能夠製造一絲一毫的空隙以逃走,但對手的實力卻讓人超乎想像。
她還沒有出全力。
陸小安明白,但他沒有選擇,他只能拼下去,否則只能引頸待戮。
「太嫩了,太嫩了,太嫩了!」
面對陸小安密集的進攻,愛麗絲游刃有餘的應對,隨手一擊就讓陸小安手忙腳亂。
「就憑你這種伸手?我不承認!我絕對不承認!」
面對愛麗絲哇哇的怪叫,陸小安的額頭開始見汗了。
其實事情的大致來龍去脈,陸小安都懶得去想。
同樣另類款式的烏黑色牛角匕首,這個女人和之前老鬼抓的那條大魚看見這柄匕首的時候,那激動的摸樣。再加上老鬼口中那個棘手的女人……
他媽的老鬼,你都要死了,還把仙人球扔進我懷裡啊。
「你不配!你不配!」
愛麗絲哇哇的大叫著,攻勢開始越發的迅猛。
胸口和小腹接連受創,剛被打得低下身子,後腦就被匕首握柄重重的敲擊。
陸小安只覺得眼前一黑,強咬緊牙關狼狽的一滾,方才險些倒下的地方,一柄烏黑的牛角匕首已經發出刺耳的聲音深深插進了柏油馬路。
陸小安退後了幾步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搖晃著腦袋讓自己盡快清醒,按著後腦的手掌一片血紅。
愛麗絲並沒有繼續追擊,陸小安緩慢恢復清醒的時候,才發現周圍佈置什麼時候多了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四男三女,每個人都穿著一件雪地迷彩,腳蹬陸戰靴。
「老師,我們打攪到您了嘛?」
一個女孩問。
「我肯定是搞錯了,莉莉絲怎麼會…這種垃圾…」
把自己學生的提問當做空氣,愛麗絲瘋狂的拉扯著自己的頭髮,充滿野性美的五官因為憤怒而扭曲顯得越發猙獰。
難怪啊,真他媽的難怪啊。
陸小安暗罵自己的愚蠢,為什麼第一眼沒看出來?這個女人就是在「公司」中扮演老鬼角色的人啊。
怎麼辦?要認輸嘛?求她饒我一命,告訴她,其實是老鬼殺了那女?——別蠢了。
那麼做只是在絞緊勒住自己脖子的纜繩罷了。
逃跑的退路…已經被封死了嘛?……要怎麼做才好呢?
愛麗絲沒有上前,趁著這個空隙,陸小安的腦筋飛速的運轉,目光掃過周圍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
然後,他看見了路旁的水泥花壇後露出的一角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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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壇後,她緊緊摀住自己的口鼻,將粗重的喘息聲壓了下去。
花壇外不遠的街道上,陸小安正在和幾個身影不停的纏鬥,雙拳難敵四手,短時間內已經中了幾刀,而林諾則軟綿綿的癱在一邊。
一個皮膚呈小麥色的女人在一旁看著猴戲。
怎麼辦?
不能就此放任兩人被抓,如果被抓後,招供了一些不該說的內容,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而林諾的身份特殊,又要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說到底還是得出去幫他們?
她從自己腰間抽出了離開醫院之前從保險櫃裡拿出的備用手槍,之前的那兩把已經被花壇外的那對兒男女拿走了。
正思量間,她看到倒在一邊的林諾的手微微的動了動……
她醒了?
她才冒出這個念頭,就聽見兩聲槍響。
原來林諾在倒下不久之後就已經醒來,但是她在尋找時機……
槍聲未落,兩個衝在最前面的人就應聲倒在了地上。而這時,林諾的第二把手槍中的子彈,也宣告結束。
場上除了愛麗絲還剩下四個人,他們兩人一組逼近了林諾和陸小安。
不能再等了。
她從花壇邊衝出,槍口發出火藥爆炸的聲音。
一個沖在林諾面前的女孩立刻眉心中彈倒了下去。
她的出現無異於突然掉入油鍋的一滴水珠,立刻讓場面上起了變化。
陸小安身子一低,趁面前敵人分神的功夫,手中匕首連刺,在對方的胸口扎出一串深坑。
林諾聽槍聲響起,面前的敵人突然栽倒,接著就被人抓住了肩膀。
「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