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群體換伴]蕩婦小蘭被整村的男人奸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這件事發生在夏天,這整個夏天幾乎都在下雨,差點讓我們計劃了好幾個月的渡假泡湯。
    最後,氣像報告預報了下周末天氣不錯,于是我們決定出發。
    我和小蘭決定去南部玩,我們預計在星期四傍晚出發,還在一個小漁村的旅館訂了個房間。

    星期五我們在海灘上渡過,我們在沙灘上散步,做做日光浴,小蘭決定脫了衣服做日光浴,這樣身上不會留下泳裝的印子,于是她脫了衣服躺在沙灘上。

    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我覺得很無聊,因為沙灘上一個人也沒有,所以我決定到處走走,留小蘭一個人在沙灘上曬太陽。不過我才走到一塊石頭後面,我就聽到小蘭的附近有人說話的聲音,我躲在石頭後偷看,看到兩個大約十七歲的男孩正在另一塊石頭上看著小蘭。
    小蘭這時也發現了,她故意要給他們一些好看的,于是她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捏著自己的乳頭,讓她的乳頭豎立起來,另一只手往私處摸去,先是撫弄著陰唇,然後將兩根手指插入了屄裡,一直自慰到她高潮了為止。

    兩個男孩看著小蘭打著手槍,小蘭高潮過去之後,她招招手,叫那兩個男孩過去,她說由她來幫他們做。兩個男孩聽了之後,用他們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小蘭的兩 只手各握住一根雞巴,開始上下搓弄,一個男孩大膽伸出手摸著小蘭的乳房,還不時捏她的乳頭;另一個男孩看到小蘭沒有反抗,于是他也伸手摸向小蘭的私處,愛 撫她的屄。

    “別摸了,”小蘭說道:“為什麼不把你們的肉棒放進我的熱屄裡呢?”

    一個男孩馬上跳了起來,伏在小蘭的雙腿之間,把他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肏進小蘭濕潤的屄裡,小蘭大聲叫那個男孩肏得用力一點,而她的手還在不停地幫另一個男孩打著手槍,那個被打手槍的男孩一直在罵他的朋友,要他肏得快一點,因為他也想要肏這個女人。

    他的朋友沒有讓他失望,他很快地就射精在小蘭的屄裡,另一股精液射在小蘭的小腹上。被打手槍的男孩馬上把他的朋友推開,由他來肏小蘭,剛射完精的男孩走到 小蘭的面前,小蘭主動張開嘴,含住他的雞巴,將陰莖上的精液都吃乾淨,而另一個男孩沒肏多久也射了,小蘭又把他肉棒上的精液舔乾淨。

    兩個男孩穿好衣服,和小蘭道別就離開了,我這時候才從石頭後面走出來,我告訴她我全部都看見了,然後我將她翻過身去,好好地肏了她一次屁眼。

    那天傍晚,我們在回旅館的路上,到一間餐廳用餐,餐點非常美味,我一邊用餐,一邊在桌底下愛撫小蘭的私處,在她高潮的時候,她緊緊咬著雞腿,好讓她不致于叫出聲音來,我確定這樣整她,會讓她今夜越來越飢渴。

    當我們回旅館時,已經很晚了,路上我們經過一個小小的村莊,這個村莊附近十分荒涼,離我們的旅館還有很長一段路,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車子發出巨大的 噪音,車子一陣晃動後就熄火了,再也發動不了。我下車看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只有一間酒吧、小小的修車廠、小商店和十幾幢房子,其中只有酒吧的燈是亮著 的,這個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我決定走進酒吧碰運氣,很幸運的,那個修車廠的老板就在裡面喝酒,我和他說了半天,他讓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出來看看我的車。我們走到車前,打開引擎蓋,他看 了看車子的引擎,摸了幾下,然後告訴我,車子可以修,但是要花點功夫,不過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要修也要等到星期一,他說完就走開了。

    我氣得要命,小蘭下車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她我們可能要星期一才能回去了,不過今天晚上要住在哪裡,是我們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和小蘭又走進酒吧決定再試一次,這是一間老舊的酒吧,裡面還有十一個男人,年齡從十九歲到五十歲都有,他們全都在打量著小蘭,小蘭穿了一件很短很緊的迷你裙,黑色的絲襪和一雙黑色的長統馬靴,她這種打扮,不讓人注意都不行。
    我又去找那個修車的,不過還是沒有用,他看到小蘭,眼睛一亮,邪惡地笑著說道:“這樣吧,我是一個賭鬼,我們來賭一把°°丟銅板吧,如果是字那一面,算你 贏,我明天就幫你修車,而且不收錢;但是如果是人頭這一面,那算我贏,你今晚可以去修車廠旁邊的一個小房子裡過夜,但是這個女人則要陪我過周末。”

    他這句話讓酒吧裡的人都開始起哄。

    “不!”我拒絕了他。
    那個修車的聳聳肩,說如果我不願意就算了。

    “等一下!”小蘭走到我們面前:“這不夠公平,如果你贏了,你還是要免費修車,而且要在星期日的中午修好,這樣我們就答應你。”
    他想了一會兒,然後大笑著同意。我再問小蘭,是不是確定要這麼做?

    “我可不想這幾天都睡在車上,”她說道:“而且不論是贏是輸,我們修車都不要錢。”
    “好吧,”我只有同意:“但是如果我們輸了,你知道你可能會被輪奸好幾天!”
    “這個我知道,”她答道:“你知道我喜歡性交,放心吧!”
    接著小蘭要那個修車技工扔銅板。

    銅板高高地飛起,掉在地上不住地旋轉,轉了幾圈之後,銅板停了下來,是人頭朝上,那個技工露出笑容,掏出一串鑰匙交給我,說這是那個房子的鑰匙,他要我星期天中午再來接小蘭。

    我告訴他,我們願賭服輸,不過我是不是可以在旁邊觀看?我不會妨礙他們的。那技工說,如果我看不下去了,隨時可以離開,不過明天晚上這個酒吧有一個派對,到時候我一定要來看看。

    我笑著點頭,找了把角落的椅子坐下,那技工仔細地打量了小蘭一會兒,然後告訴小蘭,這幾天她是他的奴隸,她要完全服從他,首先,他要小蘭把衣服脫了。

    當小蘭開始脫衣服時,所有的人都盯著她,小蘭拉下衣服的拉煉,讓衣服跌落在地上,男人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現在小蘭的身上,只有絲襪、吊襪帶和鞋子,乳房、胸部和私處全都展露在眾人的面前。

    那個技工對小蘭說,他喜歡像她這種騷女人,隨時準備被肏,所以都不穿內衣褲。他將小蘭的衣服扔給酒保,叫酒保把她的衣服收好,因為小蘭接下來這幾天都再也 用不著穿了,他轉頭告訴小蘭,這幾天她什麼都不淮穿,而且他走到哪裡,她就要跟他去哪裡,他要帶她走遍這個村莊的每一個角落,讓所有的人知道她是個多麼淫 蕩的女人。

    小蘭正想抗議,但是那個技工在她還沒開口之前,就用他又厚又大的手重重地摑在她的屁股上,叫她閉嘴。
    “是的﹍﹍”小蘭委曲地說道。

    又是一個重摑,“是什麼?”那技工惡狠狠地問道。
    “是的,主人。”小蘭的眼角泛著淚光。
    酒吧裡的人放聲大笑,小蘭的臉和她的屁股一樣地紅。
    “很好,”那技工說道:“現在躺到那張桌子上,把腿張開。”
    小蘭順從地往那張桌子走去,她的乳房不住地在她的胸前晃動,走過男人們身邊時,他們都伸出手來吃她的豆腐。她爬上桌子躺下,張開雙腿,讓每個人都看到了她屄裡粉紅色的嫩肉。

    那技工走到小蘭面前,先用手摸了摸小蘭的屄,然後指了一只手指進去,又插了第二支手指進去,一直到他插了四支手指進去為止,他的另一只手則是笨扭地摸著她 的乳房。當他用力扯小蘭乳頭時,小蘭不禁叫出聲來,他對小蘭說,她的屄可以插進四根手指,很有彈性,一定讓很多男人肏過了。

    “是的﹍﹍主人﹍﹍”小蘭喘息著道:“我被好多好多男人肏過了﹍﹍”
    小蘭在那技工的指奸之下得到了高潮,高潮過去之後,技工伏在小蘭的雙腿之間,用他的舌頭上下舔著她的陰唇,然後將舌頭伸進陰道之中,用舌頭肏著小蘭。

    酒吧裡的人開始起哄,一個家夥說,這種女人過不了多久就會再一次高潮,他說得沒錯,小蘭馬上又得到一次強烈的高潮,她的愛液濺在那個技工的臉上。

    那個技工站了起來,他告訴小蘭,從現在起輪奸就要開始了,他把他的大雞巴粗魯地肏進小蘭的屄裡,狠狠地肏她。

    “從現在起,你是一個奴隸,”那個技工邊肏邊說:“你會被徹底奸淫,我肏完你之後,我的朋友們會再玩玩你的身體,知道嗎?”
    “是﹍﹍是﹍﹍是的﹍﹍主人﹍﹍”小蘭呻吟應道。

    接下來的四個小時,肉棒不斷地插入小蘭的每一個肉洞,許多時候,小蘭的屄、屁眼、嘴,同時都有一根雞巴在抽送,大量的精液不斷地注入她的子宮、直腸和食道。

    男人們拖著小蘭甚至將她抬到任何地方去輪奸:桌上、吧台上、戶外的汽車引擎蓋上,有幾個人還將小蘭拉到後面堆放垃圾的地方,在垃圾車上肏她。四個小時之後,小蘭的身上都是精液、啤酒和灰塵,而且還有不少的瘀血和抓痕。

    第二天早上,我被做早餐的聲音吵醒,原來昨夜小蘭被輪奸之後就睡在地板上,而我則是在椅子上睡著了,小蘭現在正在為她的主人做早點。那技工吃完早點之後,又要小蘭幫他吹喇叭,然後又奸了一次屁眼。

    他肏完小蘭之後穿好衣服,帶著小蘭和他一起出門,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我只能默默地跟著他們出門。
    那技工還是不讓小蘭穿衣服,只讓她穿著絲襪和高跟鞋,他告訴小蘭,他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小蘭一直陪著他。
    那一整天,小蘭走遍了整座村莊,讓整個村莊的人都對她的胴體看了個夠。

  有些男人很幸運,那個技工讓他們可以和小蘭性交一次,有時那技工也會指定小蘭去幫某個人吹喇叭,女人們則是很看不起小蘭,叫她是“賤貨”、“母狗”或 是“小妓女”,她們還說像小蘭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要怎麼玩都可以,而小蘭的主人則要小蘭不可頂嘴,要微笑著接受她們的辱罵。

    下午的時候,一個女人說像小蘭這種女人應該被放在村民廣場上,于是小蘭被帶往村民廣場,村民們把她的手綁起來,再將她吊在廣場中心的台子上,一個牌子掛在她的脖子上,上面寫著:“這是我們對待母狗的方式”。
    她一直被吊了好幾個小時,在她被吊的時候,不停地有男人上台來肏她的小屄和屁眼,而台下總是有一大群的觀眾拍手叫好。而小蘭的乳房和乳頭也一直是大家攻擊 的重點,她的乳頭變得又硬又腫,有時女人們上台鞭打她的屁股,口中還不乾不淨地罵她是個臭妓女,使得小蘭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這個時候,我怕小蘭支持不住,于是上台看看她,“你還是覺得你賭這一把是對的嗎?”看她沒事,我挖苦地問道。
    “王八蛋,”她咒罵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歡看到我被這樣折磨!”
    我大笑:“我想你一定很過癮,別忘了,你是一個大賤貨。”
    “沒錯,我的確是。”小蘭答道。
    我轉身下了台,留她在台上讓大家盡情享用。

    最後,他們將小蘭放了下來,她的主人允許她洗個澡,當小蘭洗好澡後,她還是只能穿著高跟鞋,但是這一次他又給了小蘭一條狗項圈,要小蘭戴上,小蘭一戴好,他就拖著狗煉將小蘭拉到酒吧參加派對。

    他牽著一絲不掛的小蘭上了台,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奴隸今夜將會娛樂所有參加派對的人!只要他們願意,想怎麼玩她都可以!
    他的話才一說完,小蘭馬上被一群年輕人牽著狗煉,拖到他們的桌前,被他們重覆輪奸每一個肉洞。

    有兩個人帶了他們剛滿十六歲的兒子過來,這兩個孩子還是處男,那技工要小蘭成為他們的第一個女人。兩個小男孩向小蘭衝去,一個肏她的屄,另一個肏她的屁眼。最後,一個射在小蘭的臉上,另一個射在她的嘴裡。

    兩個小處男肏過小蘭後,一個男人被大家推了出來,他脫下他的褲子,他的雞巴又粗又長,幾乎和小蘭的手肘一樣大小,我想:這裡的女性村民沒有人願意嫁給他, 因為這個尺寸實在是太大了。不過所有的村民都催著他去奸淫小蘭,他們想看看那麼大的東西能不能插進小蘭的屄裡?而小蘭的屄會不會被撕裂?就算不會撕裂,把 她的屄撐開,再也合不起來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當那個男人開始插入時,小蘭痛徹心肺地狂叫,不過那個男人完全沒有住手的意思,他一直往裡捅,直到他的大睪丸撞到了小蘭的屁股。小蘭此時已經叫不出聲音了,那男人肏到射精的時候,小蘭差不多已經失去了知覺。

    當每一個男人都肏過小蘭的三個肉洞起碼一次後,她的主人將她抱到室外,要她躺在泥巴地上,他要尿在她身上。小蘭乖乖地躺在地上,那技工掏出老二,小蘭在滾 熱的黃色液體下扭動著身體,混合著身上的精液、啤酒和灰塵,其它的男人見到了,也想上去玩玩,于是他們圍著小蘭,紛紛往小蘭身上撒尿,尿水順著她的胸部、 流過她的小腹,到到她的雙腿之間,和她屄、屁眼裡不斷滲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頭髮,要小蘭把嘴張開,他和好幾個男人直接尿在小蘭口中,強 灌小蘭喝下他們的尿。

    當他們尿完之後,他們又把小蘭拖到旁邊的一棵大樹旁,他們把小蘭的手腕綁起,將繩索掛上樹枝,把小蘭吊起來,接著他們又將小蘭的腿張開,搬了兩個沉重的鐵塊來,把繩子綁在左右兩個鐵塊上,小蘭呈大字型吊在空中。

    小蘭身上的精液和尿水在風中慢慢乾涸,她一直看著我,我知道,當我看著她被輪奸、被虐待,她會更加興奮的。

    那夜她就被掛在樹上,男人和女人們想玩她時,就過來玩弄她,有些人過來肏她的屁眼或屄,有的人只過來撒尿在她身上,女人們則是用啤酒瓶或是任何能找到的東 西,拿來插小蘭的小屄首肛門,直到她高潮為止,或是她用用皮帶抽打小蘭的乳房和私處,聽著小蘭的哭叫聲,總是讓她們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技工來找我,他已經把車子修好了,我和他合力把小蘭從樹上解下來,小蘭的身上到處都是乾了的精液、尿水、泥巴和啤酒,而且身上到處都是咬痕、抓痕和皮帶抽打的血痕。

    我和技工將小蘭扶到浴室,讓她洗了個澡休息一下,技工果然沒有收我們的錢,他說這是小蘭付出努力應得的報酬,他還問小蘭,做了兩天的小村奴隸過不過癮?被輪奸了這麼多次、虐待這麼久,是不是滿足了?

    小蘭告訴那個技工,她向來都是這樣被別人玩的,她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性交,特別是當一大群人輪奸她時,她更是興奮,而那些也參與調教她的女人,小蘭想她們只是嫉妒小蘭能由其中得到這麼多快感,而她們不敢去嘗試而已。

    當我們要開車離開時,那技工來對我們告別:“小蘭,你真是一個難得的蕩女,有機會你一定要回來,鄉親們一定會給你更多樂子的。”
    小蘭大笑,說下次如果我們的車壞了,而且他還願意免費幫我們修車的話,她一定會回來的。

    我們開車回到了旅館,接著回家,在車上我告訴小蘭,我覺得她越來越淫蕩了。她說她一直很喜歡性交,但是這種玩法應該已經是極限了,而且這兩天把她的屁眼和屄弄得痛得要命,起碼要一周之後才能再玩這麼激烈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