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平凡之路(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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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
原創作者





積分 58
發貼 43
註冊 2004-3-25
狀態 離線 【合集】平凡之路(01-09)

               平凡之路


作者:堅持
2004/03/25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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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3-25 11:17 PM

檸檬
海岸線貴賓





積分 612
發貼 469
註冊 2003-6-16
狀態 離線 第八章

  「好提議,孫哥!」劉威瞪著已經充血的眼睛說,「什麼文化不文化的,什
麼幫不幫忙的,這社會誰不需要點朋友的。孫哥,提得好。服務員,再來四瓶啤
酒!」

  陳偉當然同意,我更同意。別說他倆是劉威的朋友,就是不是,我也干呀!
跑了半個多月,我是深深的認識到了社會圈子和朋友的重要性了。

  孫全30歲,當大哥;陳偉28歲,當二哥;劉威26歲,當三哥;我25
歲,當四弟。

  這天晚上我們是喝得五迷三道的,最後我是怎麼回劉威那睡覺的,我都不知
道了。

  第二天醒來還是因為雪兒給我打電話問我今天晚上想吃點啥?而我醒來的第
一件事就是坐在馬桶上給公司打電話,說我現在正在**公司跑保單,因為必須
在今天早上八點去**公司見客戶,所以沒去報道等等。

  洗涮完畢,拍了下仍睡得像死豬似的劉威,算是打了招呼,我便出了門,開
始了我平凡而又忙碌的又一天。

  劉威可以睡,因為他的買賣已經搞定了;我不能睡,因為我現在連一個單子
都沒簽成。

  繼續這樣平凡、忙碌、一事無成了一些日子後,當有一天我走累了,看著對
面正在施工的樓房時,我突然想到了孫全,想到了孫全,我才猛的想到,程控電
話的事沒準孫全那裡快完工的樓會需要。

  連忙翻出電話本,給我的這位剛拜的大哥打電話。

  這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我大哥呀!

  當我將我的意思簡單的說了以後,我孫哥便讓我現在就去他那。

  到了他那,大哥便說:「我蓋的這樓是一個酒店,肯定是需要程控電話的,
原來聽老三威子說,老四你是搞保險的,現在也不晚,樓房還沒全蓋完呢,那項
活應該還有戲,你等我電話。」

  我此時就像一個瀕臨死亡的人看見了一根稻草,那個興奮和激動就甭提了。
東方不亮西方亮呀!保險跑了快一個月了,連一個單子的影都沒看到,沒想到程
控電話這頭見了一些曙光。只要酒店那頭還沒開始進行招標,憑借大哥和酒店之
間的「親密」關係,我還是有很大機會的。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當我累得像孫子似的坐在路邊的道牙上吸煙時,大哥來
了電話,讓我轉天去他那見酒店招標辦公室的主任。

  第二天出乎意料的順利。因為中間有大哥介紹,事情就好辦多了,至少甲方
特有的傲慢與蔑視是少了很多。在一個咖啡廳裡,我們三人圍桌而坐,氣氛顯得
是十分輕鬆,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沒碰到的場面。趕早不如趕巧,閒聊中知道酒店
才剛剛開始準備招標程控電話的事項。我自然是侃侃而談,當然謙遜而不低賤的
美德我是不會忘記的。

  我詳細而又不囉嗦的介紹了我要推銷的程控電話業務,然後自然的看了下大
哥。大哥立刻心領神會,起身說了句去趟衛生間,便離開了。

  下面要談的話,才是今天的重點。

  廢話不多說,我含蓄的對這位握著我財富的主任說了幾種回扣的方式,並說
出了我的底線。當然,語句的隱晦在我跑了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早就練得爐火純青
了。

  等我大哥從衛生間回來時,我和這位主任已經在輕鬆的談論起當今世界圍壇
李昌鎬和常昊了,我的一番星小目開局的優勢和收宮階段的策略言論,令這位主
任連連點頭。

  有時候拉攏客戶,光光靠回扣是不夠的,即便你捷足先登。更有效的是抓住
客戶的愛好並利用,這是我的經驗之一。幸好大哥給我透露了一些這位主任的愛
好,要不光憑見面的一次會談,是很難瞭解客戶的愛好並利用愛好做文章的。

  走的時候,主任留下了我的資料,並說了一句對我來說最重要的話:「有變
動的話我通知你!」

  有了這句話就足夠了。

  霉運光臨了我一個月,但當好事來的時候,的確是成雙的。下午,當我向一
位白領的女客戶推銷保單的時候,女客戶說下週一她休假,告訴我那天上午去她
家裡詳談保單的事宜。晚上自然是和大哥、二哥還有老三(我可不管他叫三哥)
喝得迷迷糊糊了,客當然是我請。

  在這個夏日週末的夜晚裡,當我醉醺醺的回到我安樂窩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十點了。

  還沒等我自己掏出鑰匙開門,門已經被打開了。開門的是雪兒。

  進屋後,將我在花店裡買的兩朵玫瑰遞給雪兒和蘭蘭,我是三下五除二,脫
光了衣服,便鑽進了浴室。簡單的沖洗後,原本想做愛的念頭也因為漲裂的腦袋
而了無蹤影了。機械的走到床邊,我是倒頭便睡了。

  夢,是每個人都做的。我現在感覺到我正在做夢,而且是春夢。夢中,一個
俏麗的少女正在舔弄著我的乳頭;而另一個甜美的女孩在為我吸吮著雞巴……隨
著雞巴堅挺發漲了,我卻發現我根本就沒有做夢,應該是雪兒和蘭蘭在挑逗我。
我感覺到了暖暖的陽光灑在了我臉上,應該過了一夜了吧。但我還是有點睏,並
且頭也有點疼,於是我便裝睡了。

  給我吹雞巴的一定是蘭蘭。只有她這個性慾旺盛、性格大方的女孩才敢這麼
做。

  現在蘭蘭的舌功一是非常嫻熟,無論是挑、撩、舔、喳、卷,舌頭每一下的
動作,雞巴處都向大腦裡傳遞興奮的信息。

  還沒等我享受夠蘭蘭的香舌,她卻突然停了下來。正當我準備睜開眼睛的時
候,卻感覺到雞巴碰到了一處毛絨絨的地方,原來蘭蘭要干我了。

  當雞巴剛剛到達蘭蘭小穴入口的時候,此時早就醒了的我腰身一用力,猛的
一挺,雞巴便全部進入了她那早就濕漉漉的陰道內,直接頂在了底部的花房上。

  伴隨著蘭蘭的淫聲,我已經把雪兒攬過來,開始我倆的綿綿熱吻。

  蘭蘭則雙膝跪在床上,手臂拄著我的身體,屁股不停的聳動,讓我的雞巴一
次一次的在她緊緊的陰道內來回摩擦出入。

  當我正在用嘴努力地吸吮著雪兒那紅嫩翹立的乳頭時,便聽到了蘭蘭的一聲
「啊~~~」的呻吟,她瀉了。看來幾天沒干她們倆是蘭蘭這麼快高潮的罪魁禍
首。

  我翻起身來,將已經滿臉潮紅,渾身發燙的雪兒放下來,讓她跪在蘭蘭的身
前,繼續舔弄蘭蘭的飽滿的乳房;而我則是跪在雪兒的身後,扶正雞巴,對準已
經敞開的穴門,便插了進去。

  我雙手不停的輕輕擊打著雪兒白嫩的屁股,時而也用拇指輕按著雪兒褶皺密
布的屁眼。

  隨著雞巴的每次抽插,便將雪兒陰道裡嫩肉帶了出來。這樣幹了幾十下,雪
兒已經不是跪著了,慢慢的便被我幹得趴在了蘭蘭的身上。不知何時,兩人的小
嘴卻已經親吻上了。

  於是我便拖拽著兩人到床邊,我則是站在床下,先插上面的雪兒幾下,再插
下面的蘭蘭幾下。

  雪兒的陰道內有股吸勁,而蘭蘭的陰道則十分緊湊。

  在兩種不同的摩擦刺激感覺下,我挺不住了。狠狠的在雪兒的陰道裡抽插了
幾下,我便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噴灑在了雪兒的陰道內。同時由於精液的澆灌,雪
兒也抽搐著到了高潮。

  自從畢業後,我們三人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這樣的日子了。要麼是我忙,要麼
她倆忙。即使是週六、日,我們也難得白天能夠在一起。難得今明兩天大家都能
夠待在家裡,自然是一件令人舒暢的事情。

  我們哪都沒有去,都賴在了家裡。

  交流一下三人的工作感觸;閒聊下現在的股市行情;胡侃著還未開始的今晚
的足球比賽。

  溫馨而又美好的日子誰都願意過,我當然也願意天天都這麼好,天天身邊有
兩個美女。所以我必須幹好工作,必須奮鬥,必須繼續當孫子去。

  經過了兩天的雨露滋潤,當再次走在大街上壓馬路的時候,我是精神抖擻。

  我起身給白女士點上火,但我自己並沒有吸煙,而是又坐回到椅子上。

  這個白女士,就是我要搞定的女客戶。

  我已經在她的辦公室快一個小時了。期間,我是紋絲未動,我都不禁佩服我
自己的耐性。

  白女士終於處理完她手頭的公務,抬起頭,很幽雅的吐了一口煙圈,嫵媚地
一笑,對我說:「把保單拿來給我看看。」

  我連忙起身,將早已準備好的保單雙手遞了上去,嘴裡麻利的蹦出了我早已
準備好的話:「白經理您滿忙的。不過像您這麼年輕就身居高位,氣質幽雅的女
士,確實是少見。」

  我經常用的讚美之詞隨口而出,即使我知道這句話有點肉麻,即便我更知道
這位白女士胖得足有一百六十斤,年齡也應該有三十五歲以上,但我還是要說。

  「哦,我有多年輕?」白女士明顯在意了我的肉麻話。只要她願意聽,那就
好辦,我心裡也就有了底。何況還看到了她剛才那嫵媚一笑。

  「白經理應該還不到三十吧,這還不年輕?」

  「是嗎?你嘴滿甜的。」白女士笑了一下,便漫不經心的開始看起了保單。

  「不,這是我的真心話。」我一臉正經。

  「這份保單應該十分適合白經理,它不但可以保人身險,還可以保財產險,
和固定資產險。這是我們公司新推出的險種~~~~」

  「我知道,你們公司前幾天來過人的。」白女士隨意的看了一下,把眼睛瞇
成一條細縫,看著我說。

  「那她一定是沒有給你講解清楚,這份保單………。」

  「你多大了?」白女士突然說。「幹這行挺辛苦的吧。」

  「還可以。」我腦袋裡的思維飛速旋轉,這個娘們不聽我說保單,怎麼問起
了這些東西。難道是這個保單又要報廢了嗎?那她為什麼前幾天讓我今天來呢?
我看著白女士有些親暱卻又猜不透的眼神,笑著說。

  我此時明顯感受到了她眼神中不正當的異樣,這種異樣,我有些眼熟。眼神
中有些鉤人,又帶點撩騷。

  我繼續說:「我今年二十五,剛剛步入社會。」說完這句話,我不知道腦袋
裡哪根神經發作,讓我本想說的話有些變了味,「應該和白經理的弟弟年齡相仿
吧。」

  我似乎抓到了一種感覺,卻又不能確定。心中漸漸有些竊喜,看來這份保單
還是有點意思。

  「我要有你這樣帥氣的弟弟就好了。」白女士的眼光是那樣的溫柔。

  「那我就冒昧地叫你一聲白姐。」

  「好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此時,白女士給我的感覺是精神煥發,
兩眼放光。

  「李凡。」

  ………

  就這樣,我和這個長得像個木瓜,臉上一堆小坑、三個下巴頦的胖娘們「愉
快」地聊了一個下午。白姐要請我吃晚飯,我當然同意了。我是不會請她的了,
現在看來是她要搞定我,而不是我要搞定她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我也始料不及。有句俗話,沒見過豬跑,還沒有吃過
豬肉?就這件事情來說,我豬肉(社會閱歷)還是吃得少了一些。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就是傻子也該明白了:這個騷娘們不懷好意。我當然
是不怕了,但心裡還是有些打退堂鼓,原因無它,白姐太「美」了。

  期間,進來過向白姐匯報工作的人,這個時候,白姐變得又一本正經了,臉
上全無那種嫵媚、撩騷的神情。真是人臉兩張皮呀。

  我現在才明白了一個道理,為何公司先前來的那個小王說姓白的是個騷貨,
別讓她把我吃了。

  想來這個我剛認的白姐已經很久沒有讓人干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聽說幹我們這行的女同事被保戶干了,沒想到
今天像我這樣的老爺們也要獻身「革命」?!

  臨近下班的時候,我先從白姐的公司出來。她讓我去飯店等她。

  在她來飯店的這個期間,我內心進行了一番激烈的鬥爭。

  這份保單要是做成了,憑姓白的身家,我賺到的提成應該能有一兩千,這可
是我想也不敢想的錢數。奔波了一個多月,嘗盡了人世間的冷暖與酸甜苦辣。被
人羞辱過,也讓人罵過,更被人揍過,才掙了保底的三百塊錢,連我平時的車錢
和手機費才剛夠用。

  房租誰來出?日常的生活開銷怎麼辦?給蘭蘭和雪兒買的鮮花錢哪裡出?

  可是要是訂這個保單,憑剛才和白姐的閒聊,看來她是想吃掉我。我倒是不
怕被吃,關鍵她長得實在是讓我太「欽佩」了。我的雞巴又不是沒有洩火之處,
平常盡干像雪兒這樣的美女,現在竟讓我幹這種女人,更何況我現在覺得自己像
只鴨子。

  正胡思亂想著,白姐出現了。

  穿著一身黑紗長裙,倒是把她的白嫩的膚色顯露無遺,只是臉上的一堆小坑
和扁平的鼻子讓其「增色」不少。細小的眼睛,高凸的額頭,肥嫩的下巴頦,這
一切應該就是典型的一回頭,死頭牛;二回頭,塌棟樓了。

  頭髮倒是夠長夠順,不過應該沒人讓她去做洗髮水的廣告。

  我一咬牙,心想:今晚就獻出我的雞巴了,好歹也是人財雙收,先把錢賺到
手再說。即使這個人也確實太爛了點。

  在幽靜的單間裡,隨著話題的不斷深入,白姐更沒了拘謹,頻頻舉杯,不斷
的向我傾訴衷腸。我當然是一個忠實的傾聽者,酒下得快,當然話也多,何況姓
白的很想喝多,也更想讓我喝多。不過這個娘們看來酒量不小。

  邊喝邊聊中,白姐說她離婚已經好幾年了,她的丈夫拋棄了她等等的一些廢
話。聽著白姐數落她原來的丈夫,我自然也順坡下驢的罵那個男人。

  心裡卻想,就你這樣的還能找到男人?騙傻屄呢?即使是真有,那他不是瞎
子也是瘸子,要不就是純正的白癡!

  兩人把一打啤酒外加兩瓶紅酒喝光的時候,已經漸醉的我終於聽到了預想中
的話。

  「凡弟,你說姐姐這人怎麼樣?」她此時的眼神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色!
兩個字形容也行:淫蕩。

  「像姐姐這樣的女人,我個人認為真是太優秀了。」我點起了一根煙,又遞
給了她一根煙,中華煙我還不使勁抽!

  「是的,姐姐的面容,姐姐別罵我呦!不能說漂亮,但姐姐的高雅氣質,姐
姐的言談舉止,文化底蘊,身居高位的能力,不敢說萬里挑一,也是千里挑一。
這就是內在美,我最欣賞的女人就是要像白姐這樣,任何一個有素質、有文化、
有道德、有檔次、有思想的男人,都應該欣賞象白姐這樣的女人。」我差點沒把
五講四美三熱愛都說出來。

  「真的嗎?」這個騷娘們的表情竟然流露出一絲羞澀,多虧我今天晚上光喝
酒,沒吃菜。

  「那——是。」我打了個酒嗝。

  「我最喜歡白姐這樣的女人。哦,不,欣賞。姐你別生氣,我喝多了,用錯
詞了。」

  我也不知道是想特意說那個詞,還是故意說出來的。

  「凡~~弟,說了又有什麼呢?姐姐不會生氣的。」

  賤呲呲的聲音實在有些肉麻。

  又是兩瓶啤酒下肚,白姐用手指輕旋著酒杯的外延,雙眼熱烈而又火辣辣的
看著我,說出了今天晚上最重要的一句話:「凡弟,晚上陪姐姐回家,繼續聊好
嗎?」

  「為什麼不呢,只要姐姐能開心。」我說完這句話,是真感覺到自己是個地
道的鴨子。

  酒足飯飽後,白姐是半隈半靠在我的肩旁走出了飯店。


第九章

***********************************
  編者:感謝dqy02613會員給我的回復,你說的問題是我的筆誤。
***********************************

  當我陪著這個已經醉醺醺的老娘們來到她的家時,我實在是無法準確地形容
我此時此刻的感受。可能有些興奮,又可能有些悲哀。

  雖然可以白幹了這個娘們,並能夠得到這個保單,但我現在卻是一點激情都
沒有。姓白的不是亞梅。

  進入這個三室一廳的樓房,我心理不禁暗罵了一句,媽的,我什麼時候能有
這樣一棟房子!

  「凡弟,姐姐先洗個澡。」她臨走的時候,竟然還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我那
還沒有翹起的雞巴。

  正當我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考慮這次賣身值不值得的時候,白姐填上了今
晚的第一把火。

  「凡弟,姐姐的手挫了。快幫幫我呀。」

  賤了吧唧的聲音,頭一次讓我感覺有些難受。

  聽了白姐的話,心想:操,你也手扭了,你當你是亞梅呀!我就當白干一頭
老母豬。不,我一會兒干她的時候,就當是干雪兒和蘭蘭了。對,她奶子應該比
蘭蘭的還要大。

  我深吸一口氣,滿腦袋都是酒精的我不在想那些傷腦細胞的事了,脫光衣服
邁步走向浴室。

  真是有些觸景生情,只是前些天俏麗的亞梅變成了一隻肥碩的老母豬。

  在霧氣瀰漫的浴室裡,一個白胖的裸女出現在我的眼簾中,噴頭噴灑出來的
水不停地滴灑在她的裸背上,可以看出她的裸背十分白皙,屁股更是肥嫩異常。

  她是背對著我,但這不是美女,而是白姐。

  「給我搓搓背,好嗎?」

  白姐的聲音應該說還是很悅耳動聽的且又撩人的。

  我什麼也沒有說,雙手從她的腋下伸過,直接握住了白姐的一對肥碩的大奶
子。

  心裡剛剛罵到:搓個屁,直接幹你的了。

  隨之而來的想法卻是,奶子真雞巴大呀。

  我所幹過的雪兒、蘭蘭、亞梅,這三個人的奶子是和白姐沒法比了。

  原本沒有鬥志的雞巴立刻便翹首以待,堅硬無比,緊緊地頂在了白姐的屁股
縫上。

  「哦……好弟弟,輕點揉嘛……」

  「對,揉乳頭,揉,再用力些。哦……」

  不消半刻,她的淫叫聲便充斥了整個浴室。

  此時的我,雙手揉著她碩大的乳房,心裡想:真是人不可貌像,「奶子」不
可「手」量呀!看來,即便是醜如東施這樣的怨婦,也有其令人「雞」動的「硬
件」啊!

  正當我的雙手揉捏著白姐的奶子正起勁時,雞巴卻被白姐的肥手握住了。

  「弟弟,它真大,真硬。」

  「是嗎?想要嗎?」我舌尖舔著她的耳唇說。

  白姐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蹲下,看著我那堅挺的大雞巴,一口便吞了下去,
我慢慢地吸了口氣,心裡想:真他媽的爽啊!

  雪兒和蘭蘭也沒少給我吹雞巴。但即使是她倆懂得深鎖喉的功夫,可像白姐
這樣全根納入的情況卻是太少了。

  我不禁起勁地頂了幾下。

  公司的小王說,白姐定很淫蕩。他說得對,可惜他沒有親身體驗,而我是身
臨其境。

  舔、挑、含、裹、吸、摩、轉等等花招,真是無一不精。口技不但雪兒比不
了,即便是那天我幹的小姐也是要差她半籌。

  心中滿是舒坦的我便想撩起白姐的頭髮,看看她那淫蕩的面孔。不看則已,
一看之下,我的雞巴立刻跳了兩下,好玄沒軟下來。我是立馬又讓頭髮遮住了她
的臉。

  心想:操,不看好了。臉是真雞巴難看。

  想歸想,雞巴上傳來的快感的確也是真舒坦,好在我昨晚剛交過貨,現在雞
巴能夠經受這樣的「性之風暴」。

  白姐吹著來勁,我可卻想幹她了。

  「來,讓你嘗嘗我的丈八蛇矛。」

  我讓白姐背對著我,雙手搭在洗涮台上,我的左手依舊揉捏著白嫩碩大的乳
房,右手則握著雞巴,來到那騷水橫流的屄上,沒有任何阻擋,雞巴是直接一插
到底。

  都說胖的女人屄深,看來不假呀!雞巴頭一次沒有探到底。

  隨著雞巴不斷在白姐濕漉的陰道中抽插,白姐的浪叫聲也是此起彼伏。

  「哦……哦……哦……」

  「好弟弟,好弟弟,幹我,插我,使勁插。」

  「深點,在深點。對,對,哦……雞巴,我的大雞巴,再深點。」

  「哦……哦……」

  可能是我今天酒喝的比較多,什麼九淺一深,什麼六淺三深等等花招,統統
忘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深入深出,槍槍見底。

  此時的我,也根本管不了什麼是鴨子,什麼是尊嚴了。面對這樣的女人,這
樣淫蕩的女人,我又怎能提前交槍,更何況,我只有幹得她爽,保單上的錢才能
更讓我爽。

  我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一直到雞巴有了一種想交槍的感覺。

  我連忙看看洗涮台,以便分散我的注意力。意外的確發現了一個「寶貝」。

  這個寶貝我雖沒有用過,但卻在劉威的家裡看過。也聽他跟我「玄」過。

  這個寶貝就是潤滑油。這當然不是汽車用的潤滑油。

  我再低頭一看,這個騷屄的屁眼果然是不小啊。

  我心裡納悶,一個憋得夠嗆的老屄,自慰玩陰道我還信,怎麼還有功夫弄屁
眼……嗯,這個騷屄看來應該還有假陽具呀。

  我一邊用手指按著她的屁眼,一邊柔情似水地說:「白姐,這裡想嗎?」

  「哦……想,上面有油。」白姐用手指指了一下洗涮台上的潤滑油。

  我拿過那瓶已經用了一半的潤滑油,並在她的屁眼裡滴進去了不少。雞巴又
猛幹了她騷屄幾十下之後,便退了出來,直接慢慢地插進了屁眼裡。

  幾乎沒費什麼勁,便插進去了一半。

  像這樣的老怨婦,也只有干她的屁眼,才能讓我爽一些。她的騷穴實在是太
鬆了。

  我沒想到的是,白姐此時的聲音更加淫蕩,嗷嗷叫得更加猛了。

  插的洞洞從鬆懈變成了緊湊,我當然也幹得更起勁了。當我一邊使勁插她緊
緊的屁眼,一邊用手猛扣白姐下面的騷屄時,白姐終於挺不住了。

  她屁眼是一陣緊縮,身子連抖幾下,「哦……哦……來了。我來了。哦…」

  隨著她高潮的到來,我雞巴被屁眼一陣猛夾。

  我雞巴不是金槍,所以我也要射了。

  我連忙將雞巴再一次狠狠地頂進了她的屁眼內,讓大股大股的精液澆在她的
直腸裡。

  這晚,我和這位肥碩的胖姐,連戰四場,直幹到我雞巴都發不出子彈為止。

  第二天,是白姐把我叫醒的。公文包裡的保單已經被白姐拿了出來,並在那
裡簽了她的字,簽的是最全最高的那種保單。

  我心裡有成功感,也有失落感;有激動,但更多的也許是迷茫與悵惘,分手
的時候,白姐溫柔地說了一句話:凡弟,我真的很喜歡你。保險是很難干的,弟
弟若覺得幹不下去的話,記得真的要找姐姐啊。我一定會給你安排一個好的崗位
的。月薪1500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也只有現在白姐的眼光給我的感覺是似乎只有柔情,並沒有一絲的淫蕩。

  靠,你是動了情了。我可沒動情。

  想歸想,話還是要說得漂亮的。

  我也很真誠地積極地回復了白姐。我們才依依惜別。

  包裡揣著我用雞巴換來的保單,我走出了她的家。不過我哪裡都沒有去,既
沒有回公司,也沒有回家,更沒有去壓馬路,跑保單。而是一個人坐在了一家小
酒吧裡,獨自一人滿心惆悵地喝我的大扎啤。

  是的,對於位於北方的省城來說,如果能剛上班就可以有一份月薪1500
的工作,這是令人羨慕的。

  但我卻知道,那樣我將要失去很多。

  對我來說,昨晚我失去的絕不僅僅是幾炮子彈而已,我已丟棄了我的人格,
我的自尊。

  是的,我愛操屄,但我不應該是個鴨子,我的雞巴不是用來賣的。

  我一直以為自己怎麼都還算是個又理想有抱負的人。甚至自己曾想過,以後
有了經濟保障之後去做個志願者,為廣大的弱勢群體服務等等的理想。

  可昨晚,我卻真是的當了一回地道的鴨子。難道這就是我嗎?一個自詡將憑
本事立足於這個社會的男人嗎?

  還再找你,去你媽個騷屄。好玄都沒讓你幹的我脫陽。

     ***    ***    ***    ***

  現在的我,就這麼自言自語,就這麼狂喝。

  酒已喝,人漸醉,電話響了。

  迷迷糊糊有些神志不清的我,直到對方說出小慧這個名字時,我才有了些許
的清醒。

  原來她剛過完暑假,回到了學校。我告訴了她這個小酒吧的地址,讓她趕過
來,因為我現在太想找個人傾訴了。

  我自己實在是不爽。我不想那樣做,但我做了。我不想當鴨子,但實際行動
證明,我的確當了一個地道的鴨子。

  這件事,不能和雪兒蘭蘭說,也不能和兄弟朋友同學說。那樣我一定會無地
自容,我會沒有自尊,那樣我將失去愛情,失去友誼。

  所以,當曉慧來了電話,已經四大杯扎啤下肚的我,真的好想找個人傾訴,
想找一個不是我生活圈子當中的人傾訴。

  不一刻,曉慧便到了。我連一隻煙都沒吸完就到了。想來是打車過來的。

  曉慧今天穿的是一件薄紗吊帶小衫,仿舊的牛仔短裙,漂亮清秀的臉蛋,明
顯經過了陽光的肆虐洗禮。如果今天我沒有喝酒,如果我昨天沒有當鴨子,我相
信我根本不會找她來,也根本不會接她的電話。在我內心深處,應該說早就把這
個女孩忘了。

  而現在,卻是恰恰相反,我需要她來當我的傾聽者。

  「知道嗎?曉慧妹妹。」

  「切!今天不是姐姐了,昨天是姐姐,今天是老妹。」

  我打了個酒嗝。

  「你咋了,凡哥?你喝多了。」曉慧一看見我,就發現我有點不太對勁,現
在她那俏麗的臉上則更是充滿了關切之色。

  「我是懦夫,我沒有本事,我是廢物。」

  「哼哼。……你知道嗎?看見你,讓我想起了那個賣卡的夜晚,想起了我那
天海闊天空的胡侃。什麼思想素質,什麼人生觀,什麼價值觀,什麼志願者,什
麼……還有什麼了?哼,我還勸你當志願者,」我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曉慧說,
「那都是屁話,我不配呀。」

  「對了。你假期去下鄉當志願者了吧。你當的是教師,還是什麼宣傳工作者
啊?」

  「凡哥,你喝多了,別喝了。」惠的聲音有一絲哀求,她的手也拉住了我要
舉杯的手。

  現在的我和那天溫文而雅、談吐得體的我差距確實太大了。曉慧現在可能反
感,或許失望,但我此時根本就顧不上這些什麼好印象了。

  「你讓我喝,我難受,你知道嗎?」

  「對了,我問你幹的到底是什麼啊?」

  「教師。」

  「哦。教師!高尚,真她媽高尚。做一名志願者真是高尚啊!我不配。」

  「凡哥,你咋了?你不是最想當志願者了嗎。我這次去也是上次你鼓勵我才
去的呀。當志願者真的很好啊。」

  「我?哼……切,你知道我昨天為了掙錢,為了把保單銷出去,都幹了什麼
嗎?」

  「賣身,知道什麼叫賣身嗎?啊,曉慧?」

  「賣身,就是把我賣給女人了。就是當鴨子。」

  「鴨子知道是什麼嗎?」

  「你們女的叫雞,叫小姐,男的就叫鴨子。知道為什麼賣嗎?就是因為賣保
單。」

  「切!你哥我就這麼掙錢的。幹了一個多月,掙不到錢,竟走這條道了。」

  「你哥我……」

  「……」

  我不知道我都說了多少,都說了什麼。

  整個過程,曉慧都在靜靜地聽。雖然中間她想說些話,但也都被我打斷了。

  所有的難過,所有的悲傷,所有的憋悶,所有的窩囊,隨著這次傾訴都得到
了很好地釋放。

  即使是心中的陰霾也隨之變得淡了。

     ***    ***    ***    ***

  我再次清醒的時候是在一家小旅店裡。

  旁邊的桌子上有張紙條。

凡哥:

  看到你今天這個樣子,我真的很心疼,很難過。我相信你的,你一定行的。
別想那麼多,以後會好的。

  我今晚有急事,得先走了。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你的妹妹 曉慧

  其中,妹妹兩個字是後加上去的。

  我看了下手機,已經沒電了。

  扭著劇痛的頭,看見牆上鐘錶的表針已經指向阿拉伯數字7。

  夜晚來臨了,天空依然晴朗。

  我心想:明天的天氣應該還會不錯的吧。

               (待續)



最近有不明生物飛過!........「啪」一下,打下來!

2004-8-9 02: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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