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科學幻想]未亡人妊娠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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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吹拂著燠熱的城市,帶來些許涼意,但奔走於灰色叢林中的人們並沒有時間停下來感謝這上天的恩賜。

兩千多萬人擠在這數百年前還是濕地的城市中,支配著世界的經濟,或者被世界的經濟支配。

不遠處,藍色的萬頃碧波構築了名為「江戶前」的食文化,但即使每天面對著這片海洋,大多數人的心卻從未跨過那條彩虹大橋──即使手上的支票可能是來自橋的那一面。

這裡是東京,世界第二經濟體的首都。

不習慣這江戶式繁忙的有錢人選擇遠離東京都心的地方作為居所,例如眼前這個丘陵上的住宅區,日式大屋與西式別墅比鄰而居,雖然和山下建築同樣是一棟連著一棟,但各自廣大的佔地卻使得這片住宅區絲毫沒有空間的壓縮感。

比東京任何一個地方更多、更翠綠的蓊鬱阻截了造成城市熱浪的元兇,也帶來了其他地方不會有的嘈雜──蟬叫。

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站在自家門口,伸出雪白細緻的玉手將門框上寫著「忌中」的白紙撕了下來,緊緊地捏成一團。

「千秋,既然他人已經走了,也別太傷心了。」隔壁洋房中走出一個穿著入時的少婦,對著她說道。

「我知道……可是……」

「唉,先進去再說吧。」少婦攙扶著千秋,推開她家虛掩的大門,半拉扯地將她扶了進去,黑色的喪服在她的力量下產生些許的歪斜,露出白嫩的粉頸、香肩,以及深深的乳溝。

少婦嚥了嚥口水,即使同樣是女人,眼前嬌小的千秋顯然對她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少婦將她壓在桌前,自己熟門熟路地從冰箱中拿出冰塊和麥茶,替彼此各倒了一杯,原本只是出門偶遇的點頭之交,在千秋的丈夫意外身亡之後,卻成了千秋料理丈夫後事的最大幫手,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她幾年前就已有了相同的經驗。

「裕子,謝謝你……」千秋對著少婦說道,後者此時正豪邁地將麥茶一飲而盡,粗線條、樂天,這就是綾小路裕子在鄰居眼中的印象──和這個八神千秋剛好相反。

「說到底都是錢的問題。」裕子放下玻璃杯,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你家的情況比我家複雜多了,至少我家就沒有一群擺明沒良心的『兄弟姊妹』來搶遺產。」

「如果只是分遺產也就算了,他們的目標根本就是……」千秋低著頭,因為用力而顫抖的雙手緊握著玻璃杯。

「你老公全部的財產,對吧。」裕子說道:「不過依照民法的規定,配偶是當然繼承人之一,至少也得分一半財產給你,當然這也代表著你老公的財產有一半要給那群傢夥拿去……」

「要是我!一毛都不給!」裕子突然重重一拳捶在桌上,把千秋嚇了一跳。

「不給也不行啊……」

「誰說的……嘻嘻。」裕子伸出纖指,輕佻地在千秋的下巴上一彈,說道:「只要你有寶寶的話,一切就解決啦!」

「寶寶?不可能啦!」千秋一直都很憂鬱的俏臉紅了起來,展露出自丈夫死後就不曾出現的嬌羞。

「怎麼?大和他沒有每天都和你……」裕子淫淫地笑著,一雙媚眼盯著千秋的胸前直瞧。

「沒……沒有……」千秋雙手掩著羞得通紅的臉龐,說道:「大和才沒有那麼……」

「喔,所以就是偶爾和你……」裕子得勢不饒人地取笑著她:「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他啊,一定每天都和你搞……把你搞得……」

「裕子!」千秋雙手齊出,拚命阻止裕子繼續說下去,但慌亂之間手掌卻直接壓在她豐滿的雙乳上。

「啊……」裕子刻意大聲嬌吟,臉上擺出一副誇張無比的享受表情,同時雙手反壓著千秋想縮回去的小手,讓她感受一下自己胸前的宏偉。裕子玲瓏浮突的身材幾乎可以與PLAYBOY中的西洋女模相提並論,而她也一向引以為傲。

和她比較起來,千秋的身材就像小孩子一般,嬌小的體格、稚氣的娃娃臉,加上一貫以和服遮掩、本來就不太有起伏的身材,使得她常常被誤認為國中生甚至是小學生,還好幾次被警察攔下來以為她無照駕駛。

「千秋好棒……技術好好……」裕子繼續嬌呼著。

「討……討厭……放手……裕子……」

「嘻嘻……千秋好可愛啊!」裕子慢慢鬆開手,讓千秋不至於翻倒。

「回來說認真的,千秋……你要孩子嗎?」

「要……也不是人家能決定的啊。」千秋紅著臉說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有辦法。」裕子一改先前的輕佻,滿臉嚴肅地說道。

「裕子……你的意思是……用別人的……作假……?」

「是……卻也不是……」裕子說道:「總之,是DNA鑒定也分辨不出來的方法,不過得要有你丈夫的DNA,頭髮、皮膚都可以。」

「頭髮……當然是有……可是……」千秋臉蛋越來越紅。

「決定權在你,慢慢想沒關係。」裕子說道:「不過這也是有極限的,越快當然越不會出問題……如果你決定要做的話。」

裕子拍了拍千秋的肩膀,心裡也很清楚這對她來說是個極大的掙扎,即使自己告訴她這會是個天衣無縫的法子,但對這個思想保守的未亡人而言,生下不是丈夫親自「播種」的小孩,已經是種近乎背叛的行為了。

裕子離開後,千秋環視著房間,若只是錢的問題,她仍可以和那些吸血蟲一般的親戚平分遺產,畢竟光是這間屋子的市值就足夠讓她不愁吃穿一輩子,然而他們的目標也包括這個家,房屋的公告值與市值是有差別的,尤其是這個地區,公告價與市價有三成以上的差異,為了這數千萬的差距,她的親戚們逼她賣掉房子換取現金,但這屋子除了那庸俗的金錢價值以外,還留有千秋與丈夫的珍貴回憶。

第一次到這裡來的時候,千秋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不過當時還是她男友的丈夫並沒有當場推倒這個嬌小內向的大學新鮮人,讓千秋在回程中有了些許遺憾的感覺。

之後的日子,丈夫不顧家人的反對,執意和她這個出身平凡的女孩結婚,因此在親戚當中,千秋是個不受歡迎、更不受祝福的外來人。

當然這並未對八神大和產生任何影響,因為他的資產關係早在數年前已經和這些靠吸血放債的不良親戚劃清界線,加上後來的投資成功,使得他不但不需要倚靠他們的扶助,總資產反而凌駕其上,在這種情況下,大和自然不需要看八神家的臉色。

「大和……」想起丈夫,千秋哀傷的臉蛋上透現一股嬌羞,裕子所猜想的雖然沒有全對,但也沒錯多少,雖然大和不常在家,但只要是有回來過夜的日子,夫妻倆就幾乎是夜夜笙歌。大和外表看起來一副溫文儒雅,但對千秋的玩弄卻曾經讓她覺得丈夫搞不好是一個變態,當然大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加上千秋自己也挺享受的,所以千秋也漸漸習慣了。

「啊……大和……為什麼你要死……」千秋把頭頂在桌上,柔軟的小手滑入衣襟之中,擠開那遮蓋胸部的布塊,捏握著。

隨著右手動作漸趨激烈,左手也不甘示弱地攻擊被內褲包圍著的裂縫,一開始只是指肚在內褲上來回按壓著,但只是來回幾次,單薄的布料上就透出一片濕氣,從下體傳來的酸癢感吸引著她的手指向更深處邁進。

「嗯……啊……大和……大和……」

呼喊著死去丈夫的名字,千秋望向屋內,淚眼朦朧的雙眼彷彿看到過去的影像:出國回來的丈夫進門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熱情地抱著自己,親吻著她,迫不及待地想用大量濃濃的精液證明他這次外出沒有花心。

他會摟著妻子嬌小的身軀,猴急地拉扯著她的衣服,在被她推進浴室之前就能把她身上的防禦解除七八成,接著將忙著掩護內褲的她整個人抱進浴室,夫妻一同來了個鴛鴦戲水──當然,千秋每次都扮演著被大和「戲」到渾身無力的角色。

「嗚……啊……大和……再……抱我……讓我像以前……一樣……嗯……」千秋急喘著氣,幻想丈夫的手掌正挑逗她,讓她和過去一樣放蕩地淫叫、高潮。

「大和……你的手……讓我洩了……啊啊……不……不要動……很有……啊啊……感覺……啊……啊嗯……哦……」千秋的身子痙攣了幾下,淫水弄濕了兩腿之間的榻榻米。但她的手指並不因此停頓,就像真的被丈夫附身一般,纖細的指頭加大了動作,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顫抖的肉徑中。

「大……和……啊啊……」千秋砰地一聲仰躺在榻榻米上,雙手撫弄著自己年輕的裸軀,一次又一次地登上高潮。

「嗯?千秋你說……你決定要做了嘛?」隔天,裕子一打開千秋家的門,立刻被千秋的積極態度嚇了一大跳。

「嗯,我……要保住這棟房子。」

「千秋……你哭過了?眼睛紅紅的……」

裕子將臉貼近千秋,近到讓千秋覺得害羞的程度。她的唇似乎隨時都會印在千秋臉上,這個情況竟讓千秋有些期待,不過最後終究還是沒跨過那條狹窄卻又寬闊無比的百合鴻溝。

「那麼……打鐵趁熱,我們等一下就過去。」裕子也很乾脆地說道。

不久後,裕子所開的紅色房車就載著千秋奔馳在公路上,坐在駕駛座旁的千秋看著裕子,終於開口問道:「裕子……為什麼你還特地換上運動服啊?」

「這個嘛……其實穿什麼都沒關係啦,方便就好。」裕子一派輕鬆地說道。

千秋並未聽出裕子此時透漏的弦外之音,但即使聽出來了,大概也已經來不及跑了。

裕子車子停靠之處,是個外表平凡無奇的住宅區,她將汽車往停車場一擺,引著千秋來到其中一棟民房,在千秋開口詢問之前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裕……裕子……」被裕子拖進去的千秋正擔心可能會被以侵入民宅的罪名送派出所時,裕子卻大聲說了句:「我回來了!」

「咦?裕子……這裡是……你家?」

「當然不是啦。」嘴裡這麼說,但看裕子的樣子,卻像真的走在自己家裡面一樣熟悉,她打開走道旁應該屬於尊親房的門,帶著心裡七上八下的千秋走了進去。

「裕子小姐,好久不見。」房中赫然有人,不過對方對裕子擅自闖入的行為顯然沒有任何反感,反而親切地招呼著。

「今天帶了個新人來嗎?」坐在書桌前的美女推了推鼻樑上的無邊眼鏡,以銳利的眼光打量著千秋。

「嗯,算是吧。」裕子說道:「不過,她想參加的『組別』和我不一樣。」

「想『製造小孩』嗎?那麼……這位太太,請問你有帶你丈夫的DNA來嗎?」

「有的……」雖然不知道對方要怎麼做,但裕子還是搜集丈夫的頭髮帶了過來。

「對了,讓千秋和我同一間房吧。」

「嗯,那麼裕子小姐、千秋小姐,請躺上床。」美女在盯著千秋寫完報名表之後,指著屋內的床鋪說道。

「上床?」千秋滿腹狐疑地和裕子一同躺上床,只聽得「叮」的一聲輕響,整個床鋪立刻帶著她們往下沉去。

「哇啊!」千秋驚叫一聲,但床鋪馬上停了下來,原來這竟是通往地下一樓的電梯。

「起來吧。」又一把女聲對她們說道:「裕子小姐還是照樣嘛……你慣用的十一號房現在沒人使用,就去十一號房吧。」

「嗯……那我先過去了。」裕子走向前方的氣密門,在關上門之前還不忘回頭對千秋說:「等一下你也要過來這裡喔。」

被留下來的千秋不安地打量著週遭的環境,剛剛載她們下來的床已經升了回去,只剩下一根巨大光滑的鋼鐵支柱。一個顯眼的、像船艙所使用的那種氣密閘門,是這個地方乍看之下唯一的出口,而在這出口旁邊,是一個和剛才那個美女穿著相同服飾的妙齡女子。

「你好,我是妙子,樓上那位是我姊姊沙織,現在由我來進行下一個步驟。請問你來的目的是想要懷孕嗎?」

「是……是的。」

「想要男的還是女的?」

「都可以,如果是男生的話……」

「嗯……那……你丈夫是何時去世的?」

「快一個月了。」提到丈夫的死,千秋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那麼現在還算來得及……」妙子書寫著手上的表格,又問道:「你前一次月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這、這也要說嗎?」千秋臉蛋紅了起來,但還是輕聲說道:「大約是……一個……禮拜前……」

「那也快排卵期了嘛,好了,請躺在那邊,要做一些先置工作。」妙子筆尾往旁邊一指,示意千秋躺上診療台。

「不會……又沉下去吧。」

「這個不是電梯。」妙子如此說,但千秋還是太小看這個奇怪的地方,她一躺上床後,鼻端立刻聞到一股甜香,不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

「雖然不是電梯,不過是麻醉台。」妙子補充了一句。

確定千秋的麻醉程度之後,妙子長腿一勾,將一旁的支架拉了過來,把千秋的雙腿擺上左右分開的支架,拉開她的內褲,像婦產科醫師一樣熟練地拿出鴨嘴擠入她狹窄的陰道內。

「真緊啊……」妙子喃喃自語著,慢慢地將手上拿著的子宮鏡從鴨嘴的開口塞了進去,直到一旁的螢幕上映出千秋的子宮頸為止。

妙子打開抽屜,用鑷子從裝了某種液體的瓶子中夾出一個短短的透明管子,仔細的以螢幕上的影像作基準,將它放在被鴨嘴撬開的子宮頸上,在確定不會脫落之後,再以針筒朝子宮注入某種膏狀液體,然後把子宮鏡與鴨嘴抽出來。

「真可愛,不愧是裕子小姐的朋友。」妙子收拾著工具,將用過的器具放進消毒機中,然後走到千秋的身邊,近距離地觀察著她。睡美人身上的黑色和服將她白嫩的肌膚襯托得更為雪白,小小的臉蛋清秀而可愛,和裕子相比,雖然略顯稚氣,但卻有著裕子所沒有的天真與清純。

「等一下……這麼可愛的女孩……就要被玩弄了……那個緊緊的地方……該說可憐還是幸福呢?」

「起床囉。」妙子拍了拍千秋的臉蛋,把渾然不知自己被「加工」的千秋喚醒。

「啊……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做了一些檢查和準備工作,接下來請到那個門,沿著裡面的走道走到一個總共有十六個門的地方,走進十一號門就好了。對了,最後要搭電梯。」

千秋站了起來,撫著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些異樣感,不過這微弱的不適感仍不會對她的行動產生妨礙。她照著妙子的說法走,結果又出現在一個平凡的房間中,這房間有個床鋪、有張書桌,牆壁上掛著梵谷向日葵的仿畫以及發出滴滴答答聲響的時鐘,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這裡是……哪裡?」千秋正打算走出去,房門卻被打了開來,兩個只穿著一條內褲的男人走了進來,無視嚇得花容失色的千秋,大咧咧地坐在最靠近門口的椅子上。

「你們……你們是誰?」

「嗯?」男人對望一眼,正想開口說話時,門外又有好幾個男人走了進來,一樣只穿一條內褲,每個人胯下都是好大一包,顯然「內容物」都很雄偉。

「我們嘛……」男人將千秋包圍在中央,臉上浮現奇怪的笑容。

「啊!」千秋縮了一下、跳了起來,原來是某個男人伸出狼爪襲擊了她的屁股,千秋慌張地說道:「你們……怎麼這麼無禮?」

「哦?」男人楞了一下,擺出一副十分刻意的急色表情,一同將千秋擠住,十幾隻手同時把玩著她的嬌軀,當然也順便除去她身上的和服。

「不要!不要!不要!!」千秋尖叫著,但男人卻說道:「別叫了,這裡隔音很好,就算你再大聲一倍也沒人聽得到。」

「不、不要。」千秋還是哭鬧著,最後男人只得拿了個鉗口球堵住她的嘴,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哼叫聲。

「這樣清靜多了。」男人笑著說道,接著又開始他們的愛撫大業。千秋身上的和服已經被脫得差不多了,她的雙手死命護著僅存的胸罩與內褲,但胸前的遮蔽還是被輕易地剝掉,這群男人似乎對脫女人衣服顯然非常熟練。

千秋左手在慌亂之下仍抓著最後一塊布料,滿臉通紅的她不知道該用雙手護住這單薄的防禦還是用右手遮掩自己裸露的胸部,只一瞬間的猶疑,小小的乳房已經被男人的手掌佔據,迫得她只能轉而保衛內褲。

男人們幾次的拉扯都無法如願,也不再和那塊布糾纏,轉而撫弄她的身體,把玩著她的雙乳,搓磨著她的肌膚,隔著內褲來回撩撥著她逐漸濕潤的秘處。

千秋的哼聲中逐漸滲入淫媚的氣息,男人們的動作讓她回憶起丈夫的愛撫,那同樣帶著些許粗暴的溫柔撫觸、觀察她的反應而進行的對應手法,在在都敲擊著她漸漸崩潰的道德防禦。發覺千秋已經不做反抗的男人,嘗試性地將鉗口球拿下來,果然只聽到「不……不……啊……」的淫叫聲。

「啊啊……不可以……我……大和……啊……嗯啊……救我……裕子……救我……我不……不行……」千秋淚汪汪地叫著,但語氣中已滿是春意,顫抖著的身體不聽話地迎湊著男人的撫弄,快感的火花不斷在她體內爆炸、累積,只待時機成熟就要將她的理性炸成飛灰。

「你們又對客人亂來了。」妙子的說話聲傳入已經滿臉淚痕、淫水滿溢的千秋耳中,本以為來了救星的她卻又聽到:「藥都還沒準備好,現在亂玩可是違反規定的唷。」

「藥……」妙子的話一出口,眾男人的魔爪立刻收了回去,讓千秋反而感到有點失落,被快感轟得七零八落的理性一時間還搞不清楚妙子說的話到底有什麼意思。

但這混沌狀態也沒持續多久,千秋很快就理出一個結論,而且是個可怕的結論,她開始大叫,即使這已經證明沒什麼用處。

「裕子!裕子!救我!……啊!」

「裕子小姐啊?你去把她請過來吧。」妙子向一個男人說道,男人也非常聽話地走出房間。

「你們對裕子做了什麼?」

「這個嘛……得看裕子小姐她想做什麼了……」妙子說道。這時,裕子也足不點地的「飄」了進來,正確點說,應該是被一個男人以俗稱火車便當的體位抱了進來。

「裕……裕子!你怎麼會……」

「啊……千秋……」裕子媚眼如星,顯然非常享受被肉棒深入的感覺,赤裸的身體上已經被汗水蒙上一層光澤,兩條修長的美腿勾在男人的後腰上,肉體結合的部位除了晶瑩的愛液之外,還有不少白色的泡沫沾黏其間。

「千秋……抱歉……我之前沒告訴你……不過如果告訴你的話……你就……啊……不肯來了……」裕子對千秋道,與此同時,男人仍繼續抽插著她的淫穴,在她的話聲中加入許多淫靡的配音。

「先停一下啦……」裕子說道,即使擺出一副怨懟的表情,裕子的語氣卻仍然媚態十足。

男人非常聽話地停下動作,讓裕子從他的肉棒上爬下來,裕子握著他沾滿自己淫水的肉棒套弄著,對千秋道:「這裡的全名是『未亡人妊娠俱樂部』,意思就是讓我們這種人懷孕的地方……當然……也是有單純想做愛的『享樂組』啦,不過接待規格就和『妊娠組』差很多了。」

「這樣……不就是背叛大和了嗎?」千秋慌張地說道。

「放心吧,人家可是專業的唷……聽妙子怎麼說吧。」裕子說道。

「嗯,我們是專業的沒錯。所以千秋小姐你放心,在可以進行下一步驟之前你不會被任何人插入,除非那傢夥想被我剪掉!」

「不敢不敢!」男人們拚命搖著頭,逃避著妙子銳利如刀的目光,其中一人說道:「你姊妹可是籐瀨大人親自指派過來的,我們再怎麼大膽也不敢違逆你倆背後那位靠山。」

「知道就好。」妙子點了點頭,拿出一瓶裝滿粉紅色藥丸的玻璃罐說:「老樣子,一顆十發,給我裝上測量儀器之後再上。」

妙子又對千秋解釋道:「這東西是本會技術部門所研發的精子基因控製藥,只要吃下這藥,就可以在十次的限額中射出和樣本相同基因的精液。」

「為什麼不用……人工受精?」千秋試圖做最後的反撲,不過妙子似乎早已預見她的疑問,毫不遲疑地說道:「因為你丈夫留下來的並不是『精』,而且以我們這種方式可以達到百分之百的受精機率,相較起來,人工受精的失敗率就太高了。」

「嗚……」

「不過千秋小姐你放心,我們畢竟是服務業,你可以放心把身體交給我們,讓專業的來。」妙子摸出一個盒子,拈起一顆黃色藥丸塞進千秋兩片櫻唇之間,千秋想將它吐出,但藥丸卻已乘著妙子的一彈滾進喉嚨中了。

「這是什麼?」千秋試圖將藥丸嘔出來。

「有一半是幫助你成功受孕的藥。」妙子說道:「另一半是讓你享受身為女人的快樂用的『好東西』。」

「人家也要用……」裕子嬌嗔著,妙子走到她身邊,將另一個盒中的藍色藥錠銜在口中,以口對口的蛇吻方式將藥錠送進裕子胃裡。

這時男人們正在分配著妙子給的藥,在吃下藥丸後,各人手上都拿著一個類似計步器的東西,等待著藥效的發作。被包圍在男人堆中的千秋輕輕地喘著氣,心情也稍微平靜了些,除了認命之外,也因為她發覺眼前這些人從剛剛玩弄自己身體的時候開始竟無一人勃起,對自己的誘惑力有某程度信心的千秋在這現實的鐵證之下,漸漸接受這些人不是單純為了慾望而強暴她,而是具有「專業自尊」的特殊職業人士。

藥效來得很快,千秋不一會兒就感到全身發燙,臉頰像火燒一般,剛剛被男人充分愛撫的肉體又酸癢了起來,迷離的雙眼也不自禁地盯著男人的股間瞧,在她的視線下,男人的內褲逐漸股起,內褲裡面的東西最後終於從那狹窄的空間中探出頭來,反倒把千秋嚇了一跳。

「好大哦……」千秋滿臉通紅,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陽具,也搞不清楚這種尺寸到底是大或小,當然更不知道這些最小也比丈夫粗長一倍的東西大得實在太過分了。

千秋這時候只想到這些巨大的怪獸等一下都要侵犯自己的小穴,光是這樣就讓她雙腿發軟,幸好這時的她是斜跪坐在地上,免去可能砸進某個男人懷中的窘境。

「啊……搞我……進來……嗯……好棒哦……啊……肉棒……頂到了……」一旁的裕子可不像千秋那麼內向,早已春心蕩漾的她根本不理會藥力有還沒有發作,立刻和男人搞了起來,粗大肉莖將她粉嫩肉瓣撐開的畫面直接放送給面前的千秋觀賞,讓從未看過這種畫面的千秋芳心大亂,本已濕透的秘處又滲出更多新鮮的汁液。

「裕……裕子……」千秋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等她回過神來之後,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架起來,雙腿被另兩人大大地分開,整個人懸空,而那碰觸著她股間的火熱物體,就是和裕子肉穴裡那條相同的巨大肉棒。

「不……啊!」千秋還想反抗,但肉棒卻已經長驅直入,一股撕裂感從下體傳來,痛得她淚水直流,男人深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趁著千秋痛得大叫的同時將剩餘的半截肉棒挺了進去。

「啊啊……好痛……啊!不要……不要動……裂開了……」千秋尖叫著,一旁的裕子在淫叫的同時也不禁注意著千秋,臉上浮現些許不忍的神情。而置身事外的妙子看到肉棒插入的樣子,回想起方才從鴨嘴上傳來的緊縮感,內心也不禁可憐起這個嬌小的少婦。

「唔……好緊……像處女一樣……」進入千秋體內的男人評論著。

「沒關係,繼續。」妙子說道:「記得,只有十次。」

「是!」男人們目送妙子離開,同時也開始對千秋進行更進一步的姦淫。

「啊哈……不……不……啊……那裡……不要拉啊……啊……」敏感的乳尖被兩個男人分別含住,一股股觸電般的刺激讓千秋顧不得小穴的痛楚,嬌聲喊叫著。

「真敏感……」裕子輕笑著,這一笑的代價就是自己的一雙巨乳被另一個男人抓起來搓揉,弄得她淫叫連連,同時換來一句輕佻的「你這裡也很敏感哩」。

「討厭……啊……不要咬……」裕子浪叫著,毫無抵抗力的她被男人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帶到正在煩惱著應該先啜泣還是先淫叫的千秋身邊,讓兩個美女未亡人進行更親密的情感交流。

「千秋……放輕鬆……第一次都會這樣的……」

「裕子……啊……」千秋淚汪汪地看著裕子,柔弱的身軀在男人的衝撞下不斷前後晃動著,最痛的部分已經過去,隨著麻痺感的退去,絲絲快感正逐漸佔據她的感覺神經。

「啊……啊啊……不……不要……好深……太……刺……刺激……了啊……啊……」千秋的理性雖然還在反抗,但身體卻已經接受了這有好一段時間沒體驗到的快樂。

纖細的腰枝無視主人的意志,自顧自地迎合著肉棒的進出,扭動了起來,一手即可掌握的小巧胸部,頂上的兩粒肉豆在男人的手指之間充血堅挺。被淫水沾濕的雙腿在男人掌握下不斷顫抖著,若非腳踝還被男人抓住,早就和裕子一樣緊勾著他不放了。

不過這樣「口嫌體正直」的情況也持續不了多久,人類畢竟沒辦法讓身心完全分離,何況千秋也是個受過現代教育的女性,對守節二字看得本來就比一些古代人淡,加上對方宣稱這肉棒中的精液和丈夫的一模一樣,因此她也沒有完全排斥這麼做的心理。

「啊啊……不……啊……」千秋的反抗漸漸無力,叫聲中也不再出現拒絕的語詞,取而代之的是嬌媚的哼叫,以及連裕子都被嚇到的放蕩呼喊。

「啊……干……干……得好深……哦……啊……要……死了……好厲害……啊!要丟了……」淫蕩大膽的用字,放浪的身體動作,一點也看不出這是平時內向文靜的千秋,當然這也是大和有意無意中的調教成果。

(這女的……)男人們楞了一下,不過該做的工作一點也沒放鬆下來,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不過胯下的肉棒子就算經過訓練,該射精的時候還是會射精,何況他們現在的目的就是盡量射精、讓千秋懷孕。

「啊啊……好熱……進……進來了啊!!」千秋尖叫著達到高潮,她不是第一次被體內射精,但這次的感覺卻大異從前。熱騰騰的精液除了無情地衝擊著她的花心之外,還沿著先前埋下的管子流進注有特殊營養液的子宮中。

「啊……千秋……很舒服吧?」裕子有些嫉妒地問著,她沒有懷孕的必要,因此雖然知道有這種「服務」,卻也沒機會享受。

「啊……」張著小嘴喘著大氣的千秋沒有回答,但她的嫩肉卻誠實地緊纏著肉棒不放。男人射精之後,裝置在肉棒根部的計數器發出「嗶」的一聲機械音,液晶面闆上的數字也從零變成了一。

「不要……會懷孕啊……」

「這不就是你所想要的嗎?」男人取笑道。

「該換我了吧。」另一個男人推開還佔據著千秋小穴的男人,同樣巨大的肉莖在前一根離開千秋的同時立刻遞補上,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就又被推上淫慾的高潮。

「啊啊……不要動啊……我……受不了……啊……」千秋淫叫著,高潮之後的身體變得愈發敏感,在這時候被肉棒狠頂所造成的快感可是平時的好幾倍,巨大飽滿的龜頭颳磨嫩肉的刺激感更是令她近乎瘋狂。

「也該開始正戲了吧。」另一個男人說道,聽到這句話,男人們立刻開始動作,將千秋翻了過來放在地上,讓她變成騎乘在男人身上的狀態。

「啊……好深……啊!」千秋淫叫一聲,被戳到底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想挺高臀部,但大腿才略略一動,白嫩渾圓的屁股就碰到一個熱熱的東西,她顫了一下,不敢回過頭去確認那東西是不是肉棒。

但即使她打定掩耳的主意,盜鈴的男人還是照樣「盜」了下去,他分開千秋顫抖的臀肉,粗大的肉棒一鼓作氣地刺入她久曠的後庭。

「嗚……!」千秋這回連叫出聲音的時間都沒有就暈了過去,男人趕緊壓她的人中把她救醒,讓自己免於玩一個和死屍沒兩樣的女人。

「嗚嗚……好痛……」千秋哭訴著,即使有過經驗,即使有春藥藥力支援,千秋的後庭還是難以承受這從未見識過的粗大陽物,幸好它的彈性不錯,才沒讓千秋有機會體驗裂肛之痛。

「放輕鬆就不會那麼痛了……」男人安慰道,不過顯然沒什麼用,於是他只好放棄用言語來撫慰她的想法,改用胯下的肉棒來讓她安靜下來。不過這顯然只造成了反效果,因為千秋只是從痛叫漸漸變成淫叫,音量卻反而更大了些。

「啊……哦……兩根……第一次被……這樣……啊……大和……對不起……千秋……不行了……好舒……服……哦……我的……身體……像……呀啊……要散……散掉一樣……洩……洩了啊……不……不要……好可怕……不要再……啊……洩……」千秋放聲淫叫著,原先的她並不是這樣的女孩,但她全心愛著的丈夫喜歡她淫叫的聲音與模樣,使得她習慣性地將感覺都叫出來,不過這樣的豪放也僅只局限於床上而已。

「出得廳堂上得眠床,這麼完美的女人……就這樣……被封閉一輩子嗎?」男人情不自禁地說道。

「少跩文了,我們的職責只有讓她享受和懷孕而已,她們會有什麼人生並不是我們該管的。」

「唉……真可惜啊……如果她是我老婆的話,我鐵定每天都把她奸到起不了床。」男人一邊說話,一邊狠狠的頂了幾下。

「那麼你可以選擇現在就把她奸到起不了床。」另一個男人說道。

「不……啊!不要動啊!」千秋感到後庭裡一直沒有進一步動作的肉棒突然開始蠢動,尖叫了一聲,但她的逃避動作反而激起男人的野性,緊抓著她的臀部就是一陣狂抽猛插。

可憐的後庭被這麼一陣蹂躪虐待得不住顫抖,但卻也帶給前後兩根肉棒強烈的緊縮與纏裹感受。

「啊……不……不可以……我會……瘋……瘋掉的……」千秋扭動著身體,淫叫著。

男人將她的頭扭向一旁,眼前浮現的是香汗淋漓的裕子被前後包夾的畫面,她的前後雙穴也和自己一樣被兩條巨根塞滿,不過她的臉上卻滿是喜悅,一點也看不出痛苦,被侵犯的肉洞更是淫汁滿溢,噗啾噗啾的聲響隨著每一次的動作響徹全場。

「接下來,你就會和裕子小姐一樣快樂。」男人催眠似地在千秋耳邊低聲說道。

「我……不……啊……啊……」千秋的手臂被男人抓住,胸部也和裕子一樣被盡情地揉捏,男人的動作時而粗暴時而輕柔,千秋的一顆心也隨著他們的玩弄而起伏不定。慢慢地,她的腰開始配合著前後兩根棒子的抽送而擺動,熟悉性愛快感的艷麗肉體快樂地迎接肉棒帶來的刺激,反抗的意識也隨著每一次的進出而消弱。

「啊啊……好……深……喔哦……嗯嗯……啊……」隨著快感的蔓延,千秋眼眶中的淚水也不受控地湧出,當然──淫水也是。

「千秋……很享受啊……嗯……啊……也干我……更厲害點……啊……」裕子淫叫著,男人應其要求,抬起她的一條腿,讓肉棒能更輕易進入她的雙穴。

這房間中沒有床鋪,因此他們都直接在地上辦事,但兩個美女未亡人可都是備受保護地靠在某個男人身上,一點也沒給涼到。

「啊!不要射……啊!」千秋又再次發出哀鳴,在藥力影響下,比平常人更多數倍的精液不斷衝擊著陰道的最深處,射精時間也比平時長了許多,每次被體內射精的同時她都會覺得腦海中好像有一堆炸彈不斷爆發一般,一片空白的腦袋什麼都不能想,也什麼都不願想,唯一還能分辨的,就是自己的身軀被徹底玩弄的絕頂快感。

「啊啊……屁股……幫我塞住啊……啊……求……求你們……哦……不……不要……那……剛剛在屁股……裡面……啊……不可以進去……唔……啊嗯……好髒……哦……我被弄髒了……啊……又……射……射……進去……我還想……被射……」

「千秋……看起來……也好享受……啊∼∼∼人家……也想被……射……快點!」裕子也嬌呼著,半開半閉的媚眼移向千秋身邊一大群沒事幹的男人,道:「可以……也給我嗎?只要射在千秋裡面……就好了吧……人家……好想要……更多……」

「裕子小姐胃口還真是大啊……雖然那邊就像少女一樣沒長毛,慾望倒是比妓女更強呢。」男人取笑著裕子,他很明白這樣的形容能讓她更興奮。

「討……討厭啦……人家只是……啊……喜歡……這樣……搞……而已……啊……」裕子挺起巨乳讓男人擠捏,像是要將不存在的乳汁也擠出來一般的動作讓麻癢夾帶著痛楚一同從柔軟的乳肉上傳來,如脂玉的雙峰上逐漸浮現許多紅色的指印,飽受摧殘的尖端卻仍堅挺屹立,渴望著更粗暴的對待。

「我們只要把精液射進千秋小姐子宮裡面就可以了,至於『準備動作』是由誰來進行倒沒規定,不過還是要問問千秋小姐的意願。」

「我……啊啊……好……啊……讓裕子……把裕子也搞壞……我……我受不了……那麼多……啊……」已經被射精好幾次的千秋喘著氣,乏力地說著。

「第一次被這麼多人『服務』,也難怪會受不了,那麼我們就……平均一下吧,免得裕子小姐嫌我們喜新厭舊。」男人們開始轉變目標,讓兩個女性能平均接受肉棒的喜悅。

裕子迫不及待地張開小嘴,將眼前的肉棒含了半截進去,隨即陶醉地舔了起來。

「抱歉啊,裕子小姐,不是你喜歡的那種有味道的肉棒。」

「嗯……唔……啊……好棒……」裕子並未回答,只是專心地讓濕熱的舌頭滑過肉棒表面上所有的地方,津津有味地品嚐著。

一旁的千秋在視覺刺激之下,也微微分開雙唇模仿著裕子的樣子,果然馬上就有根熱騰騰、沾滿愛液的肉棒湊到她的嘴邊,她毫不遲疑地讓巨大的肉棒侵入自己的嘴中,帶著自己體香的酸甜氣味在火熱肉棒的加溫下,迅速在舌上暈開,麻痺一般的喜悅吞噬了千秋的意識,引領著她踏進亂交的世界。

「啊……我……不行了啊……身體……已經……受不了……了……啊嗯……又……要……洩……」像這樣的連續洩身對千秋而言還是生平第一次,整個身體像都變成性器官一樣,在淫穴噴發陰精的同時發出高潮的共鳴。

每一次的洩身造成的蝕骨酸疼都成了下一次高潮的基礎,千秋淫叫著、扭動著、迎合著,直到身體無法負荷洶湧而至的高潮,直到腦海中閃爍奔流的白光成為意識中唯一的顏色。

淫水、淚水、唾液……全身的液體都不受控製地湧出,在這瀕臨極限的狀況下,延續生命的本能變成支配身體唯一的力量,顫抖抽搐的嫩穴渴望更多精液,渴望讓女體深處的生命殿堂注滿男性的白濁聖液,讓無數的精子強暴她的卵子,最後讓她生下屬於某人的子嗣。

「啊啊……我完了啊……不……不要再洩了……啊……我會死……」千秋朦朧的淚眼中,看到裕子也和自己一樣沉浸在淫慾之中,她纖長的玉腿上除了男人的爪印之外,還有許多由淫液與尿水構成的溪流,但她的表情看起來卻一點也沒有厭惡的神情,反倒是欣喜地接受更強猛的快感,讓自己體會更劇烈、長久的高潮。

「我……完……了……啊啊!!」千秋尖叫著,她的下腹部因為注滿大量精液已經微微鼓了起來,但男人們仍舊以極熟練的交換方式讓她緊窄的肉穴中隨時有根棒子堵住精液的去路,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她體內的精液在子宮與陰道之間快速循環著,沖激著其中每一條神經。

午後的陽光灑進房間,大部分男人都已經十次射完收工了,最後一個人抱著渾身濕透、軟綿綿的千秋狂插,回頭問道:「還有人沒用完嗎?」

「都用光啦,你這小子是最後一個了……」男人坐在一旁,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準備迎接晚場的另一個未亡人,雖然藥力使得他們不會因為射精而脫力,但體力方面的消耗也不容小覷,何況自己和她們一樣都沒吃午飯。

「最後啦……」男人看了看懷中的美女,現在的千秋已經被搞得筋疲力竭,她的反應只剩下偶爾顫抖著身體噴洩著早已用盡的淫液,失神的雙眼毫無焦距地朝向前方,蒼白的臉龐上幾乎毫無血色,幸得還有一道溫暖的陽光映照在她白玉似的嬌軀上,替她加上了一點生命的氣息。

男人又望向已經「收工」的裕子,即使是她,經過這一輪姦淫之後也只能繼續躺在地上喘氣,也難怪千秋會變成這個樣子。男人將一顆藍色藥丸從肉棒與穴肉的間隙中塞了進去,然後奮力抽插。

「啊……啊……」千秋喉嚨裡迸出微弱的呻吟,但藥丸在精液中溶解後,她卻突然睜大雙眼,流著唾液的小嘴發出短暫的氣音,她感覺子宮內部似乎也被男人的肉棒姦淫著,不過這當然不可能,只是因為那藥物使得精液的黏稠度逐漸增大罷了。

妊娠組所用的藥物除了改變精液基因之外,只有增加射精量與次數的功能,並未像服務裕子的那幾個人所吃的藥一樣有延長性交時間的效果,而男人看到千秋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再表現自己的男性雄風,很快地就將肉棒整根塞入千秋的最深處,將最後一份精液射進千秋的體內。

男人射精之後,繼續抱著千秋,維持著交合的姿勢,讓淫穴中的精液有時間凝固,堵住管子的開口,管子的特殊材料可以只讓管道中的精液凝固,而其他部分的精液卻不受影響。

「大功告成。」

還處在失神狀態的千秋被裕子從浴室中扶了出來,與妙子合力替她穿好和服之後,妙子才開口說道:「你體內的精液可以維持七天活性,因此最好隔個五天就來一次,連續一個月就可以了。」

「嗯……」

雖然達成千秋的願望,但裕子的心情卻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整段回程中,坐在副手座的千秋一直看著車窗外,沒有說過一句話,和裕子之間彷彿架起一堵巨大的高牆般,而且彷彿像隨時會打開車門跳出去一般,讓裕子不知不覺地鎖上千秋那邊的中控鎖。

幸好裕子擔憂的恐怖情況並未發生,她的車平安地載著千秋回到家中,裕子關上車庫之後,追著搖搖晃晃的千秋到她家。

只見千秋面朝內地站在玄關,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兩人之間又是一陣難堪的沉默,最後千秋終於開口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

說到這裡,裕子胸中一股氣往上衝,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踏上幾步,強硬地將千秋的身體扳了半圈,接著緊抱著她的頭與肩膀,火熱的唇立刻朝她的小嘴印了上去。

「嗚……」千秋只能瞪大雙眼發出微弱的呻吟,裕子強硬的吻就像要抽乾千秋肺中所有的空氣一般,千秋被壓在裕子背後的雙手一開始還拚命地拉扯、抗拒著,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反抗減弱了,和裕子相貼的臉頰察覺到一些溫熱的液體,那是裕子的眼淚。

千秋從未見過裕子哭泣過,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她總是帶著笑容,頂多是扁著小嘴不發一語,而這樣子一向出現在千秋哭得唏哩花啦得要她安慰的時候。

「千秋……」裕子放開了千秋,踉蹌地退了幾步,她偏過頭,迅速抹去臉上的淚痕,像是下了某個重大決定一般,開口說道:「我愛你。」

被告白的千秋圓睜雙眼,呆呆地看著裕子,後者卻像是懺悔一般地訴說著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在你剛嫁給大和的時候,我丈夫才剛過世不久,每一天,我在窗戶邊都能看到你和大和幸福的樣子,我好嫉妒……嫉妒得想殺了大和,讓你也體會一下失去丈夫的感覺……」

「裕子……」裕子陰暗的表情配上顫抖低沉的嗓音,讓千秋不禁退了一步,她完全不敢相信裕子開朗的表面下有著如此深沉的恨意。

「可是……對這樣的我……你卻還是…………」裕子哀傷地說道:「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面對面的時候……那時候的我……其實……正打算著怎麼害死大和呢……」

「咦!?」千秋驚呼一聲,但她也很清楚丈夫遭遇的意外絕非裕子所能辦到的。

「可是……你卻對這樣的我笑、邀請我和你們一起吃飯……我好羞愧……從那天開始,我每天都從窗邊看著你們,因為……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我希望你能永遠過著幸福的日子……可是那天我看到你哭倒在走廊上,後來才知道……大和出事了……」

裕子嚥了嚥唾液,繼續她的罪惡感大放送:「聽到大和出事,我突然覺得他是被我害死的……是我殺了大和……因為我想害死他所以他才會出事……所以我才會希望……至少能讓你早一天回復笑容……讓你的願望實現……可是……」

「我大概是做錯了吧……對不起……」裕子轉過身,正想奪門而出時,卻被一雙纖細的小手從背後抱住,柔弱、卻堅定的手臂輕易地將裕子永遠逃離這裡的決心撕碎;接著,千秋嬌小的身軀貼了上來,即使裕子決心再堅定,也已無法離開千秋溫柔的擁抱了。

「裕子……」千秋把臉龐靠在裕子背上,說道:「我也愛你……」

「咦!」這回換裕子被嚇到了。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只是害怕……害怕自己……會因為……做那種事……而忘記大和……」

千秋將裕子扳轉了過來,主動吻上她的唇。

「嗯……嗯……唔……」兩個有著同樣創傷的美麗女子熱情地擁吻著,兩對火熱柔軟的嘴唇互相包容著彼此,即使有分離的時候,也馬上又纏在一起。貝齒之下的追逐同樣熱烈,裕子香舌積極的進攻讓千秋一時間只能陶醉地享受,不過學習能力極佳的她很快就開始反擊,將戰場推向裕子的小嘴裡,兩條丁香小舌戰得難分難解,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為止。

「裕子……」千秋吻著裕子,溫柔地說道:「我愛你。」

為了回應千秋的情意,裕子也回吻著她,同時落點緩緩滑下,從她的粉頸,來到和服衣襟掩蓋的胸前。裕子一邊吻著千秋的鎖骨,一邊以臉頰擠開和服的布料,千秋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喘息,半裸的乳房也隨之顫動著。

「裕子……人家又……想要了……哈啊!不能咬……」千秋螓首微揚,被裕子的嘴唇佔據的乳尖立刻充血挺硬,當然裕子也不會讓它的另一個同伴孤單,纖細的手指準確地拈著它,微微地扭轉按壓著。

「嗯……裕子……好色……啊……」千秋緊抱著裕子的手不甘示弱地揉捏著她的乳房,雖還隔著兩層衣物,卻也令裕子的攻勢微微受挫。

「千秋……也……好色……哦……嗯……千秋……愛你……我好愛你……」裕子吸吮著千秋的乳峰,訴說著自己的愛意。

「啊……不要……不要在這裡……」千秋擋下了裕子進一步的愛撫,以嬌媚黏膩的嗓音說道:「會被看到的……」

裕子順著她的手指望去,卻看到半開半閉的大門,自己剛剛打開了一半的門闆還在微風中晃蕩著,若有人經過千秋家門口,大概能夠很輕易地發覺她倆的姦情吧。

「啊……」裕子微微一笑,鎖上了門,擁著千秋走向臥室,而在這一路上,兩女身上的衣服也被她們彼此弄得凌亂不堪。

一踏進臥室,千秋就被猴急的裕子撲倒,一同在榻榻米上翻滾、擁吻著,她們每滾一圈身上的衣服就少掉一件,千秋首先被裕子剝成白羊兒一般,而裕子身上最後一塊布料也在下一圈被千秋拿在手上,後者還頑皮地故意將這件絲質內褲撐開,伸出舌頭舔了舔沾染其上的液體。

「裕子『又』濕了呢……」

「因為……是千秋啊……人家是因為千秋才會變得那麼濕的……」裕子紅著臉搶下自己的內褲,然後開始對千秋進行報復性攻擊。

「啊……裕子……啊……」不久前才被搞得虛脫的肉體又再度火熱了起來,裝滿精液的子宮也開始期待著情慾的澆灌,千秋不自覺地挺起臀部,讓裕子靈巧的手指能更輕易地進入那狹窄的蜜裂。

「裕子……我……也要……玩弄你……」

千秋反擊著,說到愛撫女性的本事,同樣是女人的千秋可不見得會比裕子差勁。

霎時間,春意盎然的淫呼浪語充滿了整個臥室,兩人之間的性愛與早上那一場相比,少了狂暴,卻也多了柔情,不過最重要的快感可是一點也不打折。

「千秋……你好美……」各自洩了一次身後,兩人肌膚相貼地溫存著,裕子把玩著千秋及肩的秀髮,說道。

「裕子……也很漂亮啊……身材也這麼好……」千秋愛不釋手地撫著裕子的肌膚,不時扭動身體摩蹭著她的裸軀,挑逗著。

「裕子……你知道嗎,大和他以前說……喜歡……喜歡……我在這種時候,像……母狗……一樣……」千秋紅著臉繼續說道:「所以……我……」

「喔,像母狗一樣……」裕子打斷千秋的說話,一臉不安好意地看著她。

「討厭啦!裕子不要看……」千秋滿臉通紅地閃躲著:「人家……還沒有說完啊……」

「喔……還沒說完母狗什麼的嗎?」裕子繼續調侃著。

「討厭……人家……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當裕子的母狗……」千秋把頭埋進裕子雙峰之間,用蚊子般的音量說道:「即使是母狗……我也只想當喜歡的人的母狗……」

「千秋……」裕子撫著她的臉龐,感動地說道。

「所以……裕子……請讓我變成……淫蕩的……母狗……」千秋害羞、卻又十分堅決地說道,臉上也浮現出過去的笑容。

「千秋……那……我也要變成你的母狗……」裕子吻著她:「我最喜歡你笑的樣子……我要讓你……永遠都這樣……」

「裕子……」喜極而泣的千秋回吻著,頓時又是一場沒完沒了的舌戰。

「啊……對了……我來嘗嘗小母狗千秋的味道吧……嘻嘻!」裕子吻著千秋的雙唇開始下移,細心地吻過她敏感的乳房、毫無贅肉的腹部,還不忘用舌頭挑弄她可愛的肚臍,輕壓著因裝滿精液而略為鼓起的小腹,讓千秋發出了可愛的哀鳴。

「嗯……這裡就是千秋的……小穴穴……我要享用了。」裕子興奮地看著那毫無毛髮遮掩的美麗裂縫,和刻意將陰毛剃掉的自己不同,千秋的恥丘色澤是極盡完美的。

「討厭……啊……人家也想……吃裕子的……」千秋嬌嗔著,正舔著千秋牝戶的裕子微微一笑,轉了半圈,將自己流淌著愛液的美穴交給心愛的她。

「嗯……啊……裕子……裕子的這裡……好好吃……哦……好棒……好厲害哦……啊……人家……沒力氣了……啊……」

「千秋……千秋也……好……啊……不行了……人家腿軟了……啊啊……」裕子顫抖不已的雙腿再也撐不住體重,膝蓋一軟,濕透的淫穴直接壓在千秋的臉上,自己的臉蛋也埋進千秋的恥丘裡。

「嗯……啊!太刺激……啊!」兩條舌頭捲入彼此的肉穴中,發出嘖嘖的聲響。

「啊!不!不行了!啊!」千秋與裕子同時發出喜悅的顫抖,陰唇肉壁一張一縮著,滾滾淫精灑了對方一臉。

「哈啊……啊……滿臉都是……裕子的……」千秋陶醉地舔著嘴角,盡情吸吮著裕子的甜美汁液。

「千秋……我好希望有根棒子……這樣就可以讓你更……舒服了……」裕子爬了起來,騎跨在她的大腿根上,接著抬起千秋的右腿抱在胸前,讓彼此的秘處緊緊相貼。

「要來了唷……」裕子說道,千秋點了點頭,扶著裕子的大腿,等待著接下來的激烈動作。

「啊!啊呀!裕子!」裕子的臀部畫出一個個完美的圓形軌跡,不過總會在某個地方發出微妙的顫抖,而這也是她們快感最強的時候。

「啊啊……嗯……啊……呀啊啊!不……好……啊……」

「嗯……哈……呀……嗯……」裕子不住嬌喘,一頭短髮被汗水黏在艷麗的臉蛋上,豐滿柔軟的雙胸不斷拍擊擠壓著手上屬於千秋的圓潤大腿,顯現出一種狂亂的美感。

「裕子……裕子……不行了……我要……飛了……啊……我……裕子……啊啊……」千秋雙手亂揮亂舞,希望能在這慾望的狂風暴雨當中抓到救命的稻草,最後被她抓住的,是一雙和她一樣冀求支持的幼嫩小手。

兩個人立刻十指交扣,緊緊握住對方,慾火如焚的肉體拚命磨、轉、頂弄,啪滋啪滋的聲響不斷從她們密合的淫處傳出,大量蜜液四處飛濺,沾濕了她們的大腿、小腹,底下的榻榻米更是滿佈水痕,像是剛遭了水災一般。

「啊啊!裕子!不行了!啊!」千秋的大腿被裕子往前壓到像是在做瑜珈一樣,兩條女體不斷顫抖著,讓高潮的喜悅淹沒她們。

「啊……裕子……好愛你……」又一回的大戰結束,千秋帶著幸福笑容的暈紅臉龐讓裕子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千秋真的好可愛喔……好想和你一直這樣下去……」

就在此時,一陣「咕嚕嚕」的響亮音效打破了這份浪漫。

「啊?」兩女互望一眼,才想起今天自早上出門之後,就沒有再吃過固體的食物了,現在都已經傍晚了,也難怪肚子會餓。

「我去弄些吃的吧。」千秋手一動,才發覺自己和裕子還保持著十指交握的狀態,她俏臉微紅,光是這麼個普通的接觸就讓她感到十分幸福。

「千秋恢復得好快……」裕子躺在榻榻米上笑著說:「要穿裸體圍裙唷。」

「裕子好壞……」千秋害羞地掩著剛剛才和裕子一起達到顛峰的濕潤處所,但還是依照裕子的希望,只穿著一件圍裙做飯。

「這樣……人家才方便在廚房『欺負』你啊。」裕子抱著千秋,撫摸著。

「嗯……好棒……好舒服喔……啊……小剋不要……吸那麼用力……媽媽會痛……啊!」臉上沾著不少精液的千秋痛叫一聲,對懷中的嬰兒卻沒一點責怪。

已經被DNA鑒定證實為大和之子的嬰兒趴在千秋胸前,吸吮著理當屬於他的母乳,他小小的雙手不時按壓著母親的乳房,帶給一直保持著高潮狀態的千秋不小的刺激。

男嬰吸吮的動作並不快,更不在意有另一個礙眼傢夥正在搶奪他的另一個食物來源,因為他知道即使這裡被搶光了,也還有另外一對比母親更大的乳房等著他去享用。

「裕子……你看他啦……」千秋對著眼前同樣赤裸的美女說道,她們二人之間正以一條滿是淫水精液的粗大的橡膠肉棒密密相連,而在她們背後則各有一個男人,正以自己的肉棒努力地「伺候」這兩個淫亂未亡人的後庭。

「嗯……他很有精神……啊……哦……千秋……你撞得太用力……了……啊啊……」裕子扭著腰反擊,讓千秋幾乎抱不住懷中的嬰兒。

「啊……裕子……小剋……要掉下去了……」

「啊……讓我來喂吧……」裕子抱過嬰兒,用自己豐沛的乳汁餵養這個從某方面來說該叫她「爸爸」的男孩。

「啊……好舒服哦……嗯……干我……啊……干人家的……啊……頂到……腸子裡面了……嗯啊……哦……」沒了嬰兒的負累,千秋終於可以盡情地享受著亂交的樂趣。

在知道千秋懷了小剋之後,大和的親戚們一開始以為是千秋的拖延戰術,但隨著她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他們開始著急,甚至試圖令千秋流產,不過裕子早已從俱樂部得到各種「經驗談」以及協助,因此他們的奸計終究無法得逞。在數次的失敗之後,他們只得將希望押在DNA鑒定上,但科學終究還是讓這個由超科技所創造的嬰兒認祖歸宗──當然背後也有俱樂部某程度的力量運作就是了。

在千秋淫叫不已的同時,小剋也已啜飽了母乳,安靜地躺在搖籃中沉睡著,絲毫不理會一旁兩個母親正被數個壯男輪姦著。

「嗯……好像很舒服呢……人家可以加入嗎?」一個同樣全身赤裸、約莫二三十歲、看起來應該也是屬於文靜內斂的女子,撥著自己沾滿精液的烏黑長髮說道。

「好啊……啊……」裕子大方地讓她加入,除了她們之外,在場還有七、八個女性,有些人裕子甚至還在電視上見過,不過在這個俱樂部中,地位並沒有任何意義,她們在這裡都只是希望被擁抱、享受性之歡愉的女人而已。

「啊……射給我們……啊……多射一點啊……」千秋與裕子貪婪地舔著同一根肉棒,讓不住顫動的肉棒盡量噴射出更多精液,好讓她們火熱的胴體能被精液所覆蓋。

「老公……我們……很幸福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