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碗盤清脆的聲音再次喚醒了林靜，她睜開眼睛，看到公公在廚房裡忙碌的背
影，她撿起昨夜被扔在地上的睡裙，套在自己慵懶的身體上。

　　「你醒了？餓了吧，馬上就能開飯了。」關動看著兒媳睡眼惺忪，白皙的雙
肩裸露在外，細細的睡裙帶襯在肩膀上，顯得那白嫩的肌膚更加誘人了。

　　林靜揉了揉眼睛，感覺自己的肚子真的空蕩蕩的，饑餓感十足。健壯俊朗的
公公腰間系著圍裙，那性感的樣子簡直如同行走的春藥，裸露在外的胳膊肌肉輪
廓分明，林靜竟對眼前健美的公公看癡了。

　　「怎麼了？」關動看著兒媳呆呆的樣子，立刻檢查自己的衣著和周圍，試圖
尋找到另她出神凝視的東西。

　　「哦，沒什麼……」林靜立刻落荒而逃，羞紅了臉，跑進了洗手間。

　　關動看著兒媳慌慌張張的去了洗手間，搖了搖頭，繼續忙碌著手裡的早餐，
雙手猶如靈巧的鋼琴師，在杯盤碗碟間自由瀟灑穿梭著，簡單準備過程都十分賞
心悅目。

　　等林靜梳洗完畢走出來，被餐桌上的美食和擺盤驚呆了，一長桌的早點擺放
錯落有致，她能叫得出名字的食品竟沒幾個，這麼豐盛的早餐她從未見過，出現
在自己簡樸的出租屋內，真是讓這個房間都提高了不少格調。

　　「爸，這是……你做的？」林靜知道公公是廚師，但還是驚訝的張著嘴，指
了指桌子上誇張的早餐。

　　「怎麼樣，還喜歡麼？」關動用毛巾擦了擦手，視線仍在一一審視自己的作
品，好像生怕哪裡出了瑕疵。

　　「真是太豐盛，太誇張了。」林靜拿起筷子夾了一下塊像蛋糕的東西，咬在
嘴裡鬆軟可口，甜度適中，真是回味無窮，心裡竟有些嫉妒婆婆，每天都能吃到
這樣的美味。

　　「你喜歡就好。」關動如釋重負的坐了下來。

　　「真羨慕我媽，天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早餐。」林靜馬上開動，左夾一下，
右嘗一口，吃的開心無比。

　　「呵呵，有二十幾年沒做了，看來手藝沒怎麼退步啊。」關動低頭喝了一口
牛奶。

　　「二十幾年？」林靜聽完公公的話，停下了自己左右開弓的吃飯。

　　「自從曉峰出世，我就沒再做過……」關動繼續喝著牛奶，不知道是不想繼
續說下去，還是因為喝牛奶打斷了話題。

　　林靜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滿桌豐盛悅目的早餐，細想公公前幾天也做
早餐，但從未如此誇張豐盛，那今早是因為……林靜立刻想到了昨晚自己與公公
兩人突破綱常，任越倫理的事。這豐盛的早餐是在道歉？還是在慶祝呢？

　　「林靜，昨晚的事，我不後悔，也不想向你道歉，我相信你也心甘情願的。
我年齡並不老，而且我的體力……你也瞭解。」關動緊緊的抓著手裡的毛巾，但
語氣仍然緩和沈穩。

　　林靜聽到公公說的話，雙頰和耳根一下就燒紅了，她明白公公說的的『體力』
是什麼，自己本想阻止公公說出這樣令人尷尬的話，可她又覺得公公並沒有說錯。

　　「曉峰遇到你是他的福氣，但你對我來說也不只是晚輩那麼簡單，自從曉峰
把你領進家門，我就對你有了不一樣的感覺，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才明白我
對你的關心並不是父輩對兒女的關心，而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雄性對雌性的渴
求。我知道咱們兩人的關係一旦被人知道意味著什麼，但我不後悔，也不怕，我
有能力照顧你，給你一生的幸福。林靜，我愛你。」關動說完熱淚已經流滿的臉
頰，手中的毛巾被極度扭曲。

　　「爸，你別說了……」林靜雙手捂住了耳朵，眼淚也隨之脫線般玲瓏滴落。
原來公公做這樣的早餐不是道歉，也不是慶祝，而是表白。

　　林靜的腦海裡浮現出這三年的一幕幕，公公真的如同他說的那般貼心照顧自
己，什麼事都是袒護自己，而責怪兒子做事不周，林靜一直都認為那是父親對晚
輩的關愛，她並沒有多想，雖然有幾次有些曖昧的關心，但她也自作主張的消除
了這些遐想。

　　關動收拾好帶去醫院的東西和早餐，默默的離開去了醫院。林靜看著一桌的
美食，心裡卻是五味雜陳，她將大部分早餐打包帶到了單位，她不想關曉峰一回
來就操心昨夜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靜就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天，晚上下班回家，按了門鈴卻沒有開門，她掏
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看著室內如自己早餐離開一樣。她站在門口掏出手機，看到
有３個未接電話都是關曉峰的，還有一條短信——「你手機打不通，我的項目催
的緊，晚上加班不回來了。」

　　一個人的夜晚不知為何如此寂靜，如此漫長，從前關曉峰也經常加班，但自
己從未有這樣的感覺，如今自己卻像個等待別人來認領的小貓，既可伶又無助。

　　林靜看著電視，煩悶的頻繁換台，最後實在心煩就關上了電視，趴在窗臺上，
看著外面燈火疏離夜景，一棟棟高樓裡錯落點亮的燈火中，是不是也有像發生在
自己身上的故事呢？

　　夜裡刮起的風吹過窗口空隙，發出嗚嗚的聲響，時而像燒開水的壺鳴，時而
像野獸的哀嚎，林靜蜷縮著身體，慢慢抱緊雙臂，恐懼的氣氛越來越重，她深吸
了一口氣，身體竟隨著哆嗦了一下。她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關曉峰的電話，但
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她心理暗罵丈夫不接電話，在電話自動掛斷後，她看到了通話記錄裡愛人下
面『關父』的字樣，猶豫了片刻，又一陣鬼怪般的風聲讓她立刻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剛一打過去。

　　「喂？林靜嗎？」關動的聲音有些急切。

　　「爸……」林靜不知道為何要撥通公公的電話，自己能說什麼呢，難道要說
自己一個人害怕，想有人陪嗎。

　　「怎麼了？」關動的聲音更焦急了。

　　「沒……沒什麼。」林靜歎了口氣，想掛斷電話，後悔自己的冒失和任性。

　　「你是不舒服了嗎？是生病了嗎？」關動想：要是曉峰在家自己又何必操心
這樣的事呢。

　　「沒有……」林靜就是想有人陪她說說話，但她又不願向公公吐露心聲，猶
豫糾結中既不說明來電意圖，也不掛斷電話。

　　「曉峰還沒回來嗎？」關動感覺哪裡不對，終於猜測到兒媳給自己打電話的
原因，早晨連與自己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若不是迫不得已，又怎麼會主動聯繫自
己。

　　「他晚上加班，說不回來了。」林靜感覺自己的鼻子發酸，眼中漸熱，強忍
了忍才沒讓眼淚流下來。

　　「晚飯吃了嗎？」關動的語氣恢復了沈穩。

　　「吃……吃了。」林靜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剩下的泡面。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知道敷衍自己的身體。你去冰箱裡，把那個紅色的
保險飯盒拿出來，用微波爐高火加熱８分鐘，裡面的食材很好熱，時間長了會幹
硬的，電話別掛……」關動想起了早上用剩餘材料準備的飯菜。

　　「哦，我知道了……」林靜拿著手機，將免提打開，拿出來冰箱裡的保鮮盒，
裡面擺著整齊精緻的食材，看著有些是半成品，她按照公公的指示放進了微波爐。

　　「放進去了嗎？」關動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

　　「放進去了，正在轉。」林靜坐在微波爐前，看著裡面暖色的燈光，心中的
不安也緩解了不少。

　　「自己在家要關好門窗，吃完了飯，早點睡。」關動很高興兒媳能打電話給
自己。

　　「我媽怎麼樣了？」林靜有兩三天沒去過醫院了，突然想起婆婆是否有蘇醒
的跡象。

　　「還是老樣子，睡的很沈，你不用太擔心她，這裡有我和曉峰，人的命早就
註定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有心理準備。」關動的聲音更加低沈，但語氣中
還是帶著太多的無奈。

　　「爸，你也別太悲觀，媽會好起來的，我們一家人……」林靜說到一家人，
便說不下去了，經過了那一夜，一家人已經變了，自己再也不是那個溫柔懂事的
兒媳，在婆婆面前她永遠是個罪人，是個蕩婦，在丈夫面前她更是尊嚴盡失，忠
貞盡毀。

　　「林靜，順其自然吧，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在你身邊。」

    關動知道自己與兒媳間發生這麼大的突變，會讓這個年輕的少婦難以接受，
自己只能在以後用行動證明決心。

　　兩人聊了一會就聽到微波爐『叮』的一聲，林靜打開微波爐，一陣香氣撲面
而來，只要是公公做的飯菜，沒有不美味，沒有不可口的，一口即食夜宵入口，
林靜的心情頓時好轉不少。公媳兩人聊著家庭，談著工作，說起關曉峰童年的糗
事，什麼淘氣惹禍，害怕毛蟲，說到精彩處時，兩人同時開心大笑。

　　林靜在公公電話的陪伴下，吃完了夜宵，洗刷了餐具，林靜洗漱，上廁所都
沒有掛斷電話，只是沒有告訴公公自己在做什麼而已。

　　等林靜安穩的鑽入被窩後，才有些依依不捨的跟公公說再見，那感覺讓她想
起了當初和關曉峰談戀愛時的樣子。

　　「林靜，晚安，我愛你。」關動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的愛意。

　　「爸，晚安……」林靜說完晚安便只是拿著電話，等了兩三秒才緩緩按下了
紅色的掛斷鍵。

　　接下來的幾天裡，公公並沒有強行向林靜發出性要求，這讓她在心裡譴責減
輕的同時，身體上的渴望在逐漸加重，那已經點燃的欲望，如今再也不像從前那
樣收發自如了。

    到了夜裡，林靜依然自慰消火，但臥室門一直沒有打開，整個夜裡公公都似
乎睡的特別沈。有幾次，林靜故意增大了呻吟的聲音，可臥室裡的公公就是沈睡
依舊。這讓林靜十分苦惱。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林靜如同生活在夢魘一般，身體日益高漲的情欲無
法宣洩，關曉峰不是在醫院，就是在單位忙，她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兒。公公又是
那樣的時近時遠的保持著曖昧，當初了果敢和剛猛好像全部被收了起來。林靜心
想難道是公公刻意在考驗自己，看自己是否能主動求愛請插？

　　林靜在單位渾渾噩噩的結果是犯錯不斷，領導和同事都關心她是不是家裡出
事了，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但真正的原因有怎麼和同事們說呢？

　　這一天她終於下定決心，答應公公的表白，與他建立不亂的戀愛關係，如果
公公繼續推諉假裝，她就只能搖尾乞插了。

　　林靜剛一下班，信心滿滿的踏上了回家的路，手機突然響了，她一看是關曉
峰來到電話，從電話裡聽到了丈夫焦急的聲音，說婆婆情況不妙，今晚他和公公
可能都要在醫院了，也讓她過來一下，估計是防止婆婆撒手西去家人不在吧。

　　突然的變故打破了林靜的計畫，今天本來丈夫看護，公公可以輪換在家的，
那機會就大，而且時間充裕，可現在都要去醫院，自己饑渴的難耐的欲火又要繼
續壓下去，等待下一個換班了，心中十分氣惱，有一瞬間竟然怨恨婆婆為何此時
病重，真是掃興。

　　林靜趕到醫院時，婆婆的情況又恢復了平穩，她看到丈夫焦急不安的樣子，
也就不敢在發作生氣了。

    三個人在醫院吃過了晚飯後，關曉峰說困了，就在看護床上睡了。

　　「爸，你今晚也在這裡過夜嗎？」林靜低著頭，不停的摩挲自己的手指。

　　「你媽的狀態不穩定，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要跟曉峰一起陪著你媽……」
關動看著老婆沈睡著，呼吸孱弱平穩。

　　「哦……」林靜的聲音透著十足的失望。

　　關動這才扭頭看向林靜，想了想方才的對話，在其中捉摸出了點弦外之聲，
看著在看護床上呼呼大睡的兒子，他向兒媳身邊坐過去。

　　「想我了？」關動帖在兒媳的耳邊小聲說著。

　　林靜雙頰和耳根又像晚霞般嬌豔紅潤起來，猶豫再三後還是點了點頭，她發
現自己並沒有準備充分，這樣在公公面前請求性事，真是讓她羞愧難當，那種羞
恥和尷尬遠比她為自己做的思想工作要誇張，她此刻恨不得馬上把腿逃離。

　　「二十分鐘後，你從這兒去頂樓的防火通道，我在那裡等你。」關動壓抑著
自己內心的狂喜和興奮，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了病房。

　　林靜聽完公公的話，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二十分鐘，她看著數字久久
不變，心中十分煩躁，心想公公說的的是二十分鐘嗎，為何感覺時間如此漫長，
林靜終於挨過了時間，將熟睡的丈夫一人扔在了病房。

　　到了頂樓，林靜推開防火通道的門，看到公公正在倚著牆，側頭看著她。

    林靜顧不上一切，向公公快步走去，兩人好似磁石般異性相吸，彼此張開手
臂，相擁入懷，口唇交錯，香舌糾纏，嘖嘖之聲不絕於耳。

　　關動也忍耐了許久，雙手在兒媳的嬌軀上反復遊走抓捏，彈性十足的手感讓
他下體立刻勃起硬挺。

　　「爸，我想要……」林靜已經饑渴難耐，伸手摸向了公公的襠部，上下摩挲
著。

　　「林靜我也想要你，我下面還幹著，你幫我口交可以嗎？」關動感覺到襠部
兒媳的小手在撫摸，心裡籌畫已久的事終於要開始了。

　　「用嘴啊？」林靜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原本以為公公會很滿足自己的陰道或
是身材，可沒想到他卻要求自己給他口交，自己從未做過，雖然丈夫也提起過這
樣的要求，但自己都是拒絕配合的，可眼下公公明明不是在求自己，而是更像要
挾，如果自己不突破心理障礙，恐怕公公真的會又找藉口推辭搪塞自己了。

　　「你沒給曉峰做過？」關動也有些吃驚了，他聽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很開放
的，沒想到自己的兒媳竟然是個如此保守的女子。

　　「……沒有……」林靜有些為難。

　　「沒關係，爸教你，來先含住我的手指。」關動伸出食指，遞到了兒媳的嘴
前，等待她張嘴配合。

　　林靜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便張開了嘴，將公公的手指含在嘴裡。

　　「你把我的手指當做任何你喜歡的食物或零食都可以，吸允它，可別真的咬
啊。」關動臉上浮現出玩笑般的笑容。

　　林靜雖然沒吃過豬肉，但還是見過豬跑的。她在丈夫的收藏的ＡＶ視頻中，
看到過那些女人如何吸允男人的陰莖，將那骯髒的東西吃的像美味的棒棒糖一樣，
當時自己無法理解和認同，不想到今天自己也要嘗試進行這樣的侍奉了。

　　「爸，我還是直接幫你……弄下面吧。」林靜吸了一會手指後，感覺自己不
如直接面對難題，也能快些讓公公滿足自己的饑渴。

　　「那更好了。」關動聽完喜出望外，立刻拉下拉鍊，掏出自己硬挺已久的陰
莖。

　　林靜蹲下身體，看著眼前一根粗長的陰莖在眼前搖晃，她心下一橫，伸手握
住了公公的陰莖，還沒張開嘴，就感覺手裡的陰莖搏動了一下。

　　「唔！」關動一聲呻吟。

　　「怎麼了爸？」林靜生怕自己沒有經驗哪裡做錯了，擔心問道。

　　「沒，你手涼涼的，我感覺好舒服。」關動低頭看著美豔的兒媳握著自己的
陰莖，一臉的茫然和不安讓他倍感興奮和刺激。

　　林靜聽到公公的誇獎雙頰羞紅，將朱唇微張，慢慢湊近了公公的龜頭，還沒
等嘴唇碰到龜頭，林靜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洗手液的氣味，這時她明白公公為什
麼要讓自己二十分鐘後才來，原來公公臨時清晰了自己的下體，就算他蓄謀已久，
但這樣的舉動也算十分貼心了。

　　林靜張大櫻口，一下含住了公公的龜頭。

　　「額，真爽……」關動立刻感覺到龜頭被溫暖的口腔包裹，轉瞬閉目享受後，
他看著襠下的兒媳正含著自己的龜頭，逐漸吞下陰莖，朱紅的嘴唇在陰莖上緩緩
前滑，那美豔淫穢的畫面讓他終身難忘。

　　林靜腦海裡回想著ＡＶ裡女憂的動作，她開始深吞公公的陰莖，舌頭在龜頭
和陰莖周圍打轉舔弄，她清晰的感覺到陰莖在無序的搏動，隨著自己的舔弄吸吮，
公公的陰莖越來越粗，越來越硬。

　　「哦……真是……聰明的姑娘……哦……好爽……哦……」如果不是關動了
解林靜的為人，否則如此撩人的口交必定讓他認為林靜在撒謊，因為那超爽的口
交根本不像第一次就能做到的。

　　關動忍不住挺動下體，雙手固定兒媳的腦袋，開始緩緩地主動插入。

　　林靜立刻感覺痛苦難當，公公超粗的陰莖本來自己的口腔就很難容納，現在
又開始深深的鑽頂，龜頭對舌根的刺激，讓林靜出現了噁心的感覺，碩大的龜頭
同時堵住了自己的氣道，一時間噁心和窒息感讓她痛不欲生，連連甩頭，想擺脫
公公的束縛和深插。

　　關動不敢過於貪戀兒媳的口交，看到她痛苦的樣子，立刻抽出了陰莖。

　　「咳咳咳……」林靜跪在地上劇烈的幹嘔咳嗽起來。

　　關動蹲下身子，伸手輕拍著兒媳的後背，幫她平復情緒，恢復通暢的呼吸。

　　「林靜，感覺怎麼樣？」關動伸手撩起兒媳額前淩亂的秀髮，托起可愛美麗
的臉龐。

　　「沒事，就是插的……咳咳咳……太深了……」林靜依然咳嗽著。

　　「起來吧，咱們時間挺緊，再過一會曉峰可能就醒了。」關動扶起兒媳，伸
手將她的短裙拉到腰間，脫下她窄小的肉色內褲。

　　林靜配合著公公的動作，很快將自己的下體曝光，她看著那根被自己吃的滑
不留丟的陰莖，在自己私處橫衝直撞。

　　關動抱起兒媳一條大腿，將她的私處張開，挺身湊前，另一手握住陰莖，龜
頭對準穴口，後腰猛一用力，滋的一下。

　　「哦……」林靜發出了悠長的一聲呻吟，當公公進入自己體內時，她竟如此
懷念那晚強烈的擴張和填充，這種滿足的快感一掃她噁心或是窒息的痛苦煩悶。

　　「我的天……」關動的聲音帶著陣陣顫抖，陰莖一插全入的感覺讓他陶醉忘
我。

　　關動片刻不耽誤，開始了下體的抽插，推送間都儘量將陰莖插入最深，然後
再將龜頭退至穴口，然後深深貫入，縮窄緊繃的肉穴讓他快感連連。他張開大嘴
含住兒媳的朱唇，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任意品嘗她的軟舌和瓊漿。

　　「唔……唔……唔……唔……唔……唔……」林靜主動的送上自己的口唇，
瘋狂的配合著公公的親吻，下體的抽插更是讓她暢快消火。

　　關動將兒媳的腿慢慢扛在肩頭，逐漸猛烈的撞擊，讓林靜直接形成了站立
『一字馬』，一條腿站立，一條腿豎直抬高，私處朝著公公的襠下，被操幹的咕
嘰咕嘰飛濺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靜很久沒做這麼難的
動作了，大腿肌腱的極度拉抻讓她鬆開公公的親吻，大聲浪叫起來。

　　「林靜……學過……舞蹈……嗎？」關動一邊操幹著兒媳的肉穴，一邊哼哈
的問著。

　　「學過……嗯嗯……但是……很久……不……練了……嗯……啊……爸……
你……輕點……腿疼……啊……啊……嗯……哦……」林靜一邊腿筋疼痛難忍，
一邊肉穴快感連連，她就這樣夾在痛苦和享受之間，苦樂混雜。

　　關動操幹了一會後，看林靜艱難忍耐著，便放下了兒媳的大腿，將她轉身，
按在牆上，一手扒開臀肉，再次搗入自己的陰莖。

　　林靜的大腿得到了緩解，疼痛不再，自然極力配合公公的抽插，她分開雙腿，
儘量翹起雙臀，胯部後挺，主動迎合公公的撞擊。

　　「爸……用力……用力……我想要……我想要……嗯……啊……哦……哦…
…嗯……啊……哦……」林靜的情欲大漲，嬌喘著鼓勵公公狠狠地操幹自己。

　　「我的好寶貝……這樣……爽不爽？」關動被兒媳的浪蕩帶動起來，開始你
來我往的互動起來，催動自己的陰莖狠命的深插入兒媳的深處。

　　「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嗯……爽……好爽……嗯……哦……
嗯……啊……」林靜饑渴的身體得到了徹底的滿足，狂野兇猛的抽插真是她最想
要的，這樣酣暢淋漓的性愛讓她心情大快，肉體上的刺激和快感讓她忘卻了一切
憂愁和苦惱。

　　「我的……小蕩婦……爸要……射了。」關動越操越快，一股尿意漸漸強烈，
他知道自己精關已至。

　　「射……裡面……我要……爸……射我裡面……嗯。啊啊啊啊……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林靜被操幹的忘乎所以，連公公說出的汙言穢語也滿不在乎，
一心只想墮落到底。

　　「額！！」關動一聲低吼，精關大開，燙精洶湧奔射。

　　這時林靜的手機響了，她不想錯過細品公公內射的溫熱，又擔心是丈夫打來
的，就掏出手機，看到『愛人』字樣，便接了起來。

　　「喂？」林靜撅著屁股，雙臀間還插著公公的陰莖，聲音有些虛弱的問到。

　　「你去哪兒了？怎麼爸也不在，你快回來，媽正在搶救，你要是和爸在一起
的話，讓他也快點……」

    關曉峰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老婆真的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而且在通電話的
同時，兩人的性器仍在交合著。

　　「我知道了……啊……」林靜本以為公公已經射精完畢，可哪知陰莖又跳動
了起來，一股股燙精急速注入陰道深處，讓她又一聲嬌喘。

　　「林靜，你怎麼了？」關曉峰擔心的問著。

　　「我沒事，肚子剛剛疼了一下……」林靜轉身捏起粉拳錘了臀後的公公一下。

　　關動怕做的太過火，就立刻抽出了陰莖，連擦拭都來不及，就提上褲子跑向
病房了。林靜雙腿分開，蹲在地上，看著穴口汩汩流出精液，等到不再有精液流
出，她才簡單擦拭了一下下體，連忙趕去婆婆的病房了。

　　人都要經歷生老病死，或早或晚，林靜的婆婆沒能挺過昏迷期，最後因為合
並症離開了人世，這對於關曉峰來說無疑是沈痛的打擊，子欲養而親不在的痛苦
會一直陪伴著他的餘生。

　　但對於林靜婆婆來說，不知道自家公媳亂倫的醜事，也算是福報造化了。所
以有些事不是人們感到悲傷，別人也同樣受苦遭難一樣，孰苦孰樂，實在難以猜
測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