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慾海花-銀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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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坤,我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支支吾吾地問到。

    「哪有的事,親愛的。」我捧起她的俏臉,在上面重重一吻。「我不會因為

    這件事對你有什麼改變的,不過,後來你和黎欣欣還發生了什麼嗎?」

    「我們昨天很累,就這樣睡著了,早上起來後,我們都十分後悔。我告訴欣

    欣我們不能這樣了,她發了很久的呆,然後告訴我了一件事。對了,這件事你不

    準告訴任何人。」

    「哦?什麼事?」

    「你知道嗎?欣欣她父親換了一種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癱瘓了,所以欣欣

    的父親最近半年一直鬱鬱寡歡。欣欣雖然表面上離家出走,但其實十分掛記她的

    父親的。後來說起她父親的事時,她說,只要她父親能高興一點,她願意復出任

    何代價。坤,我們要不要幫幫欣欣啊。」

    聽了雪琳的話,本來正在高潮後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動起來,就想抱著

    她親上兩口。既然黎欣欣這麼說了,那讓她滿足黎楚雄的慾望,也許也不是一件

    遙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這些年,淫亂母親會被千刀萬剮,但父女亂倫雖然為

    世俗不容,卻時有發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不過,目前,在沒有取得黎欣欣足夠

    的信任的前提下,我這麼說就是作死。所以,要讓黎欣欣能夠接受我的「建議」,

    首先要解開她的心結,也就是一年前那場淫戲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萬個不捨的雪琳離開後,我將自己關在了小屋裡。那塊久未使

    用的以前當警察時用來分析案情的黑,被我重新找出來,將我所有直到的線

    都寫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個和案件有關的名字都被寫在了上面,而這所

    有的人,都被煙雲十一式這條線串聯在了一起。

    如果那個玉面羅剎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華少欽有很大的關

    系。但如果是華少欽的話,她襲擊黎欣欣的動機和目的又是什麼,這又讓這件事

    變得撲所迷離起來。

    除了這個信息,那個送李志來的年輕人,還有李志墳頭的碎銀,又和這整

    件事有關係嗎?如果說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親朋來仇,那倒是從清理上講得

    通,據黎楚雄說,當初最先揭破李志和華少欽妻子姦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

    對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被捲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從黎楚雄的委託開始,到

    梁永斌的離奇自殺。我覺得很多事情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我現在覺得自己看

    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許只是差一個關鍵的信息,就會讓我解開背後所有的真相。

    但這個關鍵信息是什麼,目前我還是不得而知。

    就在這時,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電話的另外一頭,是阿力的聲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裡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

    「去了外地,怎麼了。」

    「梁永斌的驗屍結果有了新的進展,我們懷疑他不是自殺。」

    「哦?」

    「你要不要過來一下?」

    「哪裡?」

    「驗屍房。」

    半個小時候,我來到了久未走進的刑偵隊驗屍房。那股久未聞到的死人的氣

    息,讓我心中很煩躁。阿力拿著一份報告給我說:「在梁永斌的屍體內,我們提

    取出了一種類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這種毒素毒性極強,只需要一滴就足以

    致死。」

    「我聽說氰化物從製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嚴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學,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殺的可能性

    我覺得很小。」

    我看著面前梁永斌發黑的屍體,挪動了一下梁永斌的雙手,這是一雙屬於匠

    人的雙手,在食指和中指處,形成了厚厚的一層老繭,而掌心,卻十分光滑,這

    和她們長期握著那種精細的刻刀有關。

    我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屍體,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經在這裡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了,這裡這麼臭,你這麼呆得下去。」

    我抬起頭才發現,我竟然就這樣在停屍房,呆了兩個小時,直到阿力將迷迷

    瞪瞪的我硬從停屍房拉出來。

    「啊,不好意思,剛才在想事情,讓你陪我聞了兩個小時的死人氣。」

    阿力擺了擺手道「有什麼發現。」

    「不知道,總覺得梁永斌的屍體在告訴我什麼。」我總覺得,剛才看到梁永

    斌的屍體,有什麼細節似曾相識,但卻總想不起什麼。

    「不管了,老大,我帶你去個館子吃中午飯,那兒的姐們兒可真不錯。」阿

    力笑著說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飢渴。」

    「不是,那裡的姐們兒真的帶勁,她們服務花式可讓你前所未見過。」說著,

    就拉我上車往城西開去。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一家裝修頗為繁華的飯館,果然這裡是男人的風月場,

    裡面的妓女頗有些姿色,其實自從雪琳來山城上學後,我就再也沒來過妓館。阿

    力倒像是這裡的常客,老鴇看到他之後一個勁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兩個妓女來服侍。不一會兒,各色菜式流水上來,

    到顯得精緻,一早沒吃飯,飢腸轆轆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這時,阿力卻在對面笑著一說:「大哥慢些吃,這裡的飯食還有一個妙處,

    需要慢慢品味。」說完,拿著筷子的另一頭在桌上敲了敲,在兩個妓女的耳朵邊

    輕聲說了兩句。

    彷彿聽見命令般的兩女微微一笑,說了句:「好的,大爺。」說罷,就相繼

    鑽到桌子下,我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溫柔地解開了我下擺的袍服,接著,我那

    自然勃起的下體,進入了一個火熱的空間。

    「大哥,滿意嗎?這就是這裡的服務之一,叫上下齊口。來,吃菜。」說著,

    阿力架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裡嚼起來。

    「你小子,花樣可真多。」我笑著說。

    「那是當然,大哥,我說你也別急著結婚。像我一樣,趁著年輕,要多玩女

    人。有錢就是他媽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會遺憾。別像那些孤獨的老頭,幾十

    年的沒碰過女人,雙手擼管都擼出繭子了。」

    阿力的話,突然讓我腦中一絲靈光閃過,我想起了什麼事情。於是立即一把

    推開我胯下的妓女,說到:「阿力,快,帶我去戶籍檔案,查一件事情。」

    「什麼事呀?這不正在興頭上嗎。」阿力不耐煩地說到。

    「沒時間解釋了,要快。不過,我想,我大概知道,那個我一直想找的人

    是誰了。」我說著,硬拉起了下體兀自堅硬的阿力,穿上褲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悶熱得讓人煩躁。每個人都想沖個涼,然後慵懶地躺在涼席

    上。但此時,有個人卻並沒有停下來,門反鎖著,這可以讓他安全地從床底拿出

    一個布包,布包裡面是一個約莫一尺見方的匣子,上面佈滿了蝙蝠和葫蘆的雕刻

    紋飾。那個人的動作很遲緩,輕輕地拉開了箱子的開關。

    男人轉過頭,對著床上坐著的一個黑影說到,「你真的想好了嗎?」蒼老的

    聲音充滿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床上的黑影輕輕點了點,雖然緩慢,但卻堅定。一邊說著,竟然一邊緩緩地

    解開了衣襟的鴛鴦扣,將那件水藍色的外套脫下來,露出了裡面的一件白色的貼

    身內衣。雖然只有點點的煤油燈光,卻能看清燈影下少女完美的曲線。

    男人走到燈前,撥了撥燈芯,讓煤油燈的燈光更明亮了一些。明亮的燈光讓

    少女有些害羞,蜷縮著抱住了雙腿。但男人卻沒有注意這一點,逕直打開了箱子。

    就在箱子打開的一瞬間,整個房間似乎放出了一陣白色的光滑,在箱子裡,竟然

    是整整一箱子的白銀飾品的碎片。

    「這些真的是白龍抱珠的碎片嗎?」床上的少女終於開口了,而熟悉這個聲

    音的人,見到這個樣子,定然會大吃一驚。這個聲音的人,正是平時羞澀清純

    的我的未婚妻,雪琳。

    此時的雪琳,嬌羞地坐在床上。簡直就像是洞房花燭夜等待著愛人的新娘一

    樣。在這個年代,她這樣的舉動,無意義獻身。而過頭的男人,更讓人大吃一

    驚,丁伯那張蒼老的臉,此時正一臉嚴肅,面部表情地看著雪琳。

    「是的,這就是名動天下的白龍抱珠的殘片。」

    「你什麼時候得到的?」

    「她一直都在我手上。」

    「哦?之前你不是說,這個東西已經失傳了嗎?」

    「是的,世人都以為這件東西失傳了,但其實,這背後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故

    事。以後有機會,我再慢慢將給你。」

    「嗯,時間不多,你開始吧。」

    「我真的很感謝你,」丁伯說到:「要完美地重組這件白龍抱珠,需要一

    少女,將這一千一二十八片碎片,用少女為模子,一片一片在她身上組裝好。

    而這名少女,不光要身材極佳,還要定力十足。」說著,端起那個放慢了碎片的

    盒子,往雪琳走去。

    雪琳低著頭,不敢和丁伯對視,但渾身完美的曲線,透過內衣,隱隱直接暴

    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尤其是胸前的那對豐碩的雙乳,將內衣高高拱起,形成了一

    副任何男人都行曠神怡的美景。

    但丁伯卻沒有多看雪琳一眼,握著鑷子,從箱子中小心翼翼取出了幾根銀線,

    從雪琳的脖頸處環過,然後一邊拉過雪琳的身體,一邊調整形狀,不一會兒,在

    雪琳身上形成了一個馬甲的形狀。

    雪琳覺得臉更熱了,剛才的動作,雖然丁伯努力不和她有什麼身體接觸,但

    鑷子卻難免在身上劃過,冰涼的鑷子刺激身體的感覺,讓雪琳覺得很異樣。尤其

    是在雙乳下側的那兩次調整,讓她覺得就像是被丁伯的指頭接觸一樣。

    丁伯卻沒有注意到雪琳的變化一般,自己嫻熟地動作著,雙指如飛,將一片

    片碎片不斷掛到銀線上,然後利用極為精細的榫卯組起來。不一會兒,已經在

    身上形成了兩條銀甲肩帶。

    龍形初現,銀光閃閃的銀甲,和雪琳潔白的內衣交相輝映,形成了一種皎潔

    的誘惑。雪琳緊張的內心,也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慢慢放鬆。

    大約兩周前,她無意中發現了丁伯的一個秘密,自己那件在大風天被吹丟的

    墨綠色內衣,竟然被樓下的丁伯撿到,還被丁伯用來自瀆。如果換了旁人,即使

    她不動揭發,但也會很反感那個男人的。

    但對於這個曾經很照顧自己,還幫自己解雇過圍的丁伯,雪琳卻心軟了,尤

    其是未婚夫的那番對她的讚美之詞,讓她竟然心中泛起了對丁伯的一陣憐憫。於

    是,她選擇了替丁伯保守秘密。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想去忘記一件事,就越會想起。丁伯握著她的內衣

    自瀆的情景,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甚至在夜裡,她夢見自己躺在了丁伯的手下,

    讓他不斷揉捏她那貞潔的身體。

    幾天之後的一天夜裡,她來的較晚,見丁伯又把自己關在屋裡,就想去提

    醒一下丁伯,如果以後要幹這些事,最好是去別的地方,或者鎖好門。結果當她

    推開丁伯內屋的時候,她驚呆了,丁伯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精緻的木盒子,裡面

    是一整盒的白銀碎片。

    被發現秘密的丁伯本來是十分的警惕,但看到是她後,竟然呆住了。雪琳問

    期丁伯關於這些碎銀的來歷,丁伯在猶豫下,終於對雪琳說出了煙雲十一式的秘

    密。並告訴她,如果要重新組裝好這件銀飾,需要用一身材出色且定力極佳的少

    女的身體,順著身體的形狀組裝而成。丁伯已經年老,且孑然一生,自然是找不

    到少女去完成這個心願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地,雪琳心裡一熱,竟然很想答應丁伯替他完成任務。但終

    究沒有說出口,其實後來和黎欣欣的夜間激情,表面上是和欣欣到歡好,其實雪

    琳內心知道,那是丁伯帶給她的一種異樣的感覺的爆發。

    終於,在昨晚和未婚夫的激情後,雪琳打定了意。她告訴丁伯,自己願意

    成為他的模子。

    雪琳的頭,在憶中變得昏昏沈沈,甚至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也不知道過

    了多久,隨著丁伯在自己脖頸初「卡」的一下關。所有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丁伯長歎一口氣,從雪琳面前站起來。此時的丁伯,渾身是汗水,

    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極具消耗的體力活動一樣。然而他卻不顧額頭的汗水,因為雪

    琳此時的樣子,已經讓他忘記了一切。

    「丁伯,有鏡子嗎?」雪琳嬌聲的詢問,打破了丁伯的沈思。

    丁伯聞言,拿過了桌上的一面鏡子,遞給了雪琳。看著鏡中的自己,雪琳的

    臉上再次泛起一陣紅暈。

    此時的雪琳,就像是聖女一般,渾身散發的潔白的光芒,但透過這層光芒,

    偏偏又是讓人最容易泛起原始衝動的身體。高聳的雙乳在銀飾的襯托下更加堅挺,

    纖細的腰肢,恰到好處地被收斂,形成了完美的曲線。

    「雪琳,我可能要試幾下這白龍抱珠的機關。」丁伯說到。

    雪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鏡子放在一邊,然後輕輕閉上了眼睛。

    丁伯拉動了幾下白龍抱珠的開關,雪琳這才明白這煙雲十一式的精妙。每一

    處機關,竟然都是改變著這馬甲的形態,倘若真的是赤身裸體穿上這件銀飾,那

    定然是將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都刺激了一個遍。雖然每個機關,丁伯只是刺激了

    一兩下,已經讓未經人事的少女,變得虛弱無比,渾身酥軟。

    「嗯,這是最後一處機關了。」說著,丁伯伸出雙手,在雪琳的背脊一拉,

    原本懸在雙乳前的一隊龍頭,竟然自動地低下,一頭一顆,準確無誤地含住了雪

    琳雙乳的那兩顆蓓蕾。不光如此,那兩個龍嘴裡竟然伸出舌頭,在雪琳的兩顆蓓

    蕾上快速掃過。

    「啊~」雪琳只覺得就像是抽筋一般,渾身被抓得一緊。情不自禁地發出一

    聲嬌媚的呻吟。

正文 慾海花-銀飾(9)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了。」丁伯停下了動作問到。

    雪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拚命地搖了搖頭說到:「沒事。」剛才的快感

    太強烈,以至於她突然產生一種要丁伯再操縱幾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想法,對我的誓言,對貞潔的捍衛,讓她無法開口。

    但剛才的快感,又是那麼強烈,甚至讓她覺得超過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撫摸。這

    個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樣,不斷吸引著她。

    就在情慾的禁快要崩塌的時候,丁伯已經將雪琳身上的白龍抱珠小心翼翼

    地取下,然後溫柔地幫她拿過了外套穿上。雪琳想起剛才香艷的一幕,只覺得

    臉頰現在兀自滾燙,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危險,正向她們走來,一根看不清的繩,出現在了男人的

    背後,就像時閻王命一般,悄無聲息。

    就在背後的人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門開了,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魚貫而入。

    當我和黎楚雄最後走進房間的時候,一切局勢已經被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雪琳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也無暇顧及。揭開兇手的面紗,此時才是

    最重要的事。然後徑直走向了那個手拿繩的蒙面人旁邊,輕輕拉下了他蒙在臉

    上的黑巾。

    「果然是你,」我看著那個黎家的香水店的老。

    身後,黎楚雄在僕人的服侍下,坐著一輛輪椅走進了丁伯的房子。

    「趙小偉,真的是你。」黎楚雄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你當年流落街頭,

    是我救了你一條命,不光如此,我還自己花錢給你開店。在我黎家,你雖然跟我

    的時間不長,卻成為了我十分信任的人,你為什麼會這樣。」

    那個叫趙小偉的香水店老,默不作聲,只是冷笑著看著眼前一切。

    我緩緩走到他的前面,仔細看了看他幾眼,說到:「黎先生,仔細看看,你

    不覺得,這位趙先生,雖然平時看到你都是低聲下氣的,但他眉宇之間,是不是

    很像你的一個故人。」

    頓了頓,我接著說到:「其實,你應該不叫趙小偉,你應該姓李,對吧。你

    的父親,就是當年黎家的大子,李志。」

    我的話一出,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丁伯,都震驚了。只有趙小偉,露出了

    一陣陰冷的笑容。

    我卻沒有等他說話,就轉頭對黎楚雄說:「黎先生,如果說趙小偉因為只是

    李志的兒子,時過境遷這麼多年你不記得,那這位丁伯你認識嗎?」

    聽了我的話,黎楚雄仔細看了看丁伯的臉一陣,而這是,丁伯也站了起來,

    不卑不亢地和黎楚雄對視著。黎楚雄突然驚叫道:「二師兄,是你!」

    黎楚雄的話一出,眾人立時大驚。這個丁伯,就是當年的銀器大師黎強的二

    子,整個事情最大的嫌疑者,玉面羅剎的繼承者,華少欽。

    而此時,丁伯身上的那股平時的唯唯諾諾的氣息已經蕩然無存,異常平靜地

    看著眾人,然後對我說道:「張先生,你說吧。」

    「說什麼?」

    「說出你的推斷,我想知道你能猜出多少?」

    我卻搖了搖頭,說到:「我知道的,其實只是冰山一角。我從旺子的口中,

    知道了李志的骨灰是被一個青年送來的,但這個青年和李志的關係我卻完全不

    知道。我曾經猜測他是李志的後人,但並沒有任何證據,但旺子撿到碎銀的事情

    卻讓我覺得這兩人之間定然是有超過一般人的關係。」

    「梁永斌的死因,讓我隱約感覺整件事情可能和二十年的黎家恩怨有些關係。

    而真正讓我解開問題的關鍵,就是阿力中午和我一起吃飯時的那一番話。」

    「哦?什麼話。」

    「關於手上的繭子。」

    聽了我的話,阿力有些尷尬,其實我們當時聊的是男性自瀆的事情。

    我沒有理會阿力,繼續說到:「我才想起,在檢查梁永斌屍體的時候,我發

    現他的右手中指,有一塊十分厚的繭子。我猜測,這是銀匠長期手握工具的原因

    造成的,而當時,我立即想起,在之前,我曾經見過兩次這樣的手。」

    說著,我走到趙小偉和丁伯面前,將他們的右手拉起來,果然,在兩人的中

    指處,都有一塊十分厚的繭子。

    「想到這裡,我立即去檔案館查了一下檔案,不是關於黎家的案件,而是關

    於兩年前,化工學院的那一次轟動一時的化學品失竊事件。」

    眾人立時想起,在兩年前,山城發生過一次化學品的失竊案件,雖然失竊的

    化學品本身的危害不大,但卻可以用這些化學品成一種非常強力的毒素,也就

    是毒死梁永斌的毒素。

    我接著說到:「在確定梁永斌的死和這件失竊案有關厚,我還有一個問題,

    就是這種保存期很短,每次都要現做。這種毒素的製作週期很長,而在製作過程

    中,會發出強烈的惡臭。於是,我立時想,趙小偉經營香水店,正好可以替他掩

    蓋這一真相。果然,就在剛才,我們偷偷查探了趙小偉的店舖,發現了很多化學

    品的殘留。想到這裡,我立即覺得,下一個遇害的,要麼是黎楚雄,要麼就是華

    少欽。於是,我立時和阿力行動,所幸,我們終於在趙小偉動手之前阻止了他。」

    眾人聽了我的話,恍然大悟明白,尤其是阿力直到,這件事情的功勞,一大

    半都可以掛在他的頭上,臉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

    但這時,丁伯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先生所知,乃是整件事情的皮毛而

    已,剩下的,還是讓我來講吧。」說著,站起身,緩緩走到了趙小偉面前,看著

    他,歎了一口氣。

    這時,黎楚雄突然說到:「既然真兇已經抓到,那就請刑偵隊將趙小偉帶

    去嚴加審查吧。二師兄,你我師兄多年未見,不如去我府上一敘吧。」

    丁伯卻衝著黎楚雄笑了笑說:「小師,二十多年的秘密,你真的就打算讓

    這件事成為所有下一代人之間深深的仇恨嗎?」一遍說著,一遍看了看旁邊的黎

    欣欣。

    眾人聽了丁伯的話,很是不解,但黎楚雄卻一臉緊張。

    丁伯卻不再看他,找了個椅子坐下,緩緩說到:「這件事,要從二十多年前

    說起了。當年我們四個師兄一起拜在銀器大師黎強的門下學藝。家師曾經嗜賭

    如命,因此曾經將視為珍寶的兩家東西,銀器至尊白龍抱珠,和自己心愛的年少

    的妻子抵押給了東家。事後,家師自立門戶,雖然清心寡慾,但其實整件事情一

    直成為縈繞在他心中的陰影。」

    「後來,就在家師五十九歲之時,突然收到了一個箱子,那個箱子裡面全是

    白銀碎片,原來盡然是師母找人給他的,隨著箱子,裡面還有一封信。信中告知

    家師,原來師母是傳說中的杏花雨露之體。這種女人雖然可以感受到性愛的最強

    烈的美好,但卻很難被常性愛刺激。家師第一次在師母身上使用白龍抱珠之時,

    白龍抱珠給家母帶來的快感無可言表。因此,抵押師母給東家之事,其實是師母

    得知師父要交出白龍抱珠後,動找到東家說到。」

    說到這裡,黎楚雄突然將手中的枴杖扔出,差點砸中丁伯。接著怒吼道:

    「放屁,你汙蔑家父家母,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須知這個時代,倫理道德十分

    嚴格,黎楚雄母親的舉動,在眾人眼裡幾乎等同於下賤的妓女。

    丁伯卻歎了口氣道:「師,這些都是後來師父在彌留之際告訴我的。師母

    在順從東家後,與東家夜夜笙歌,東家本就年邁,這一折騰,竟然油燈枯竭而死。

    在東家死後,師母也患上了一種怪病,不久就離開人世。彌留之際,師母有感於

    辜負師父之意,將白龍抱珠摔碎,卻命人交給師父,勸誡師父讓你不再接觸煙雲

    十一式。」

    「當時雖然師父傷痛欲絕,但畢竟也是對銀飾癡狂無比的人。他雖然決定不

    再讓你接觸煙雲十一式的打造,但卻還是想在這人間留下一手技藝。所以,這件

    事後,師父才宣佈,將選從子中選擇一個人,來繼承煙雲十一式。」

    「但沒想到,師你那時,對權欲財富已經開始瘋狂,你深怕繼承了煙雲十

    一式的人會佔據你的家產和銀鋪。所以你必須要破壞整件事,而師兄中,記憶

    相對最高的我,自然成為你的眼中釘。」

    丁伯說到這裡,看了看趙小偉道:「你父親有跟你講過,他曾經犯過一個錯

    的事情嗎?」

    趙小偉點了點頭道:「家父曾說過,有一件事情,他深以為恥。但卻沒說過

    是什麼。」

    「我想,應該是和丁伯,哦不,是華先生妻子有染的事情吧。」我插嘴到。

    華少欽看著我,點了點頭:「張先生所言正是,不過,還是叫我丁伯吧,我

    更喜歡這個身份。」說完,竟然無意中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雪琳。

    「當時我醉心銀飾,對妻子有些冷落。而師就用這件事情做文章,竟然趁

    我半夜加工銀器的事後,在大師兄和我妻子的飯食中下藥,讓兩人心智迷亂,竟

    然干下苟且之事。」丁伯的聲音努力地控制著,但眾人依然聽得出他語氣中的一

    絲憤怒。

    「後來,我撞破兩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在師的」安排「之下進行的。事後,

    我的妻子因為羞愧自殺,大師兄被逐出師門,而我心灰意冷選擇遠走他鄉。師

    自然是沒有了競爭對手。」

    「然而當時,家師雖然已經猜到了真相,但事情已經發生,師夥同幾個店

    裡的老輩銀匠發難,所以家師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在我離開黎家的事後,師父已

    經因為長期的積累的戾氣而病入膏肓,於是他暗中將煙雲十一式的打造圖紙複製

    本傳授給了我,卻公開焚燬了圖譜,嚴令後人不得打造煙雲十一式。」

    「那麼為什麼黎先生說,他的父親曾將玉面羅剎,花開並蒂,和牛舌取蜜三

    件銀飾傳給你們。而你那個玉面羅剎的面具現在又在哪裡?」我問到。

    「玉面羅剎?」丁伯一聲冷笑道:「哪有什麼玉面羅剎,除了白龍抱珠,師

    父打造的煙雲十一式只有牛舌取蜜一件,是給了後來的小師。而那個玉面羅剎,

    是師為了搪塞你的托詞罷了。」

    「不對不對,」我想了想,看了看黎欣欣。

    黎欣欣明白我的意思,默默點了點頭說到:「既然一切都挑破,那就說吧。」

    我於是將一年前黎欣欣遇襲的事情,講了出來,只是略去了中間的淩辱一段。

    「其實,那個面具是黎楚雄讓人打造的。」趙小偉突然叫到。

    眾人立時大驚,尤其是黎欣欣,難道說那晚淩辱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丁伯看了花容失色的黎欣欣一言說到:「這件事,就不點破了,每個人都有

    自己的慾望。在慾望下,每個人都是可憐蟲。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說說關於小

    師的死。」

    「我這個小師,心智簡單,當初黎家事發後,就因為他內心光明磊落,師

    父才將最後的一件煙雲十一式給了師。師本來隱藏得極其嚴格,但卻被一件

    事情影響,導致心性大變。」

    「十幾年前,師在東海市遇到了大師兄,當時大師兄已經娶妻,也就是小

    偉的母親,一個化學藥劑員。師得知了真相後,深感不安,於是假裝對銀飾失

    去興趣,改行做木雕,以求三師心安。但沒想到的是,後來小偉找到了他,說

    要為先父報酬。」

    「師當時雖然苦勸,但小偉怨念以深,因此,他才寫信將我叫到山城,也

    就是那一次,我才到二十年沒來的地方。」

    「對了,我想起了,好像那次告訴我女子學院卻少傳達室工作人員的,就是

    這梁永斌。」阿力說到。

    「我見到小偉時,小偉已經瘋狂,他甚至覺得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迫害他父親

    的兇手,於是,開始了自己的復仇計劃。」

    「梁永斌真的是你殺的嗎?」我問到。

    「不是,」丁伯說到:「當時小師精神出現了極大的問題,已經影響身體

    了。於是他選擇了自殺。其實你們從小師體內提出的毒素,並不是小偉製造的,

    而是他幾天前從學校實驗室偷的。」

    我這才會想起那天和雪琳在實驗室溫存的時候,聽到的那一下動靜。

    「後來,張先生找到小師,小師立即明白,先生定然是接受了黎先生的

    委託。於是,他深感事情已經到了失控的地步,他於是情緒失控地選擇自殺。」

    一邊說著,丁伯又從床下拿出一個小盒子:「當那天,這個盒子以及裡面的東西

    出現在我桌上的時候,我已經預感到了一切。」說著,丁伯打開了那個盒子,那

    件牛舌取蜜正完完整整地躺在裡面。

    「我為了掩蓋真相,於是這才選擇將師的死亡現場縱火,為次,我還特點

    將一件銀器放在現場燒熔,造成已經被焚燬的假象。」

    「這件事後,小偉找到我,責問我是不是我是兇手,我告訴他事情真相後,

    他立即要揚言找黎楚雄報復,我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頭路了,於是我選擇重

    新組裝好師父當年傳給我的白龍抱珠碎片,只是期望用這件器物告誡小偉,不要

    執迷不悟,讓當年所有的錯誤一錯再錯。」

    丁伯看著我,一臉認真地對阿力說到:「長官,整件事情涉及太多歷史恩怨,

    小偉也是蒙蔽只人,雖然他也有過錯,但錯不在他,還請長官饒恕他的過時。」

    接著,丁伯又將白龍抱珠和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裝起來,送到我面前說到:

    「這兩件銀器,已經被沾染了太多的罪惡,我本想毀去,但又怕辜負先人的創意

    靈魂,因此想請先生將這兩件東西幫我捐給博物館,不要讓這兩件器物再流傳於

    民間了。」

    事情,到了這裡才算真相大白。阿力一行人,帶著趙小偉,丁伯和黎楚雄離

    開。只留下我,雪琳,還有已經神情木訥的黎欣欣。

    我問起雪琳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雪琳只說是丁伯要請她幫忙試一下白龍抱

    珠有沒有調試好,還刻意強調自己試的時候丁伯是避的。我沒有懷疑雪琳,只

    是看著黎欣欣,心裡一陣唏噓。誰能想到,那個對她造成極大陰影的淩辱事件的

    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經過這一系列事情,黎楚雄想要窺探自己女兒身著白龍抱珠,赤身裸體供他

    淫樂的想法自然已經泡湯,只是這黎家以後還有什麼恩怨,我也無法預料了。只

    是有關煙雲十一式的事情,就讓他隨著真相大白,而最終消失吧。

    那件事後,我依言將兩件銀飾送到了博物館,聽說黎楚雄在這件事情中聲名

    掃地,黎家的商業帝國也開始迅速崩塌。雖然他整件事情最後黃了讓我損失了很

    多收入,但一開始的訂金也算是一筆不錯的報酬。

    直到半個月後,我偷偷來到雪琳的學校,想要去看看她和黎欣欣。再次來到

    宿舍的樓下的時候,傳達室的人已經換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了。聽說,這丁

    伯已經在幾天前請辭,要離開山城了。

    雪琳對我的突然出現感到有些驚訝,她說她的王老師有一門課需要她幫忙處

    理一些講義,正好打算要出發,見我到來,卻正好省去了她的一番舟車勞頓。此

    時雪琳的寢室只有她一人,雪琳說,那件事後幾天,黎欣欣家,黎楚雄好像病

    的十分重,念在生養自己的份上,黎欣欣毀去照顧黎楚雄了,現在還沒來。

    「這都快晚上了,怎麼現在去老師家呀。」

    「講義的實驗是明天一大早,我本來想早點去,但被別的事情耽擱了一下,

    所以才現在出發,今晚無論如何要去她家裡的。」

    今天的雪琳,換上了一套平時不常穿的那種米色風衣外套,穿上了一雙黑色

    的西洋款式的鞋子,頭髮也是精心梳理過,散發出一陣成熟女性的風韻。我心念

    一動,從背後抱住了雪琳,伸手就要在她那高聳的胸部上大快朵頤一把。

    沒想到雪琳卻像是觸電一般跳開說到:「別碰那裡。」看到一臉茫然的我,

    小聲說到,那裡最近有些痛。

    「是不是上次你在我那裡玩得太狠了。」我狡黠地笑到。

    雪琳白了我一眼,拎起了背包說到:「走啦。」

    我開車將雪琳送到王老師家住的路口,那是城東的一條小街。已經是晚上八

    點了,天已經開始變黑。當雪琳的背影在街口消失後,我心中竟然隱隱冒出一陣

    悵然若失的感覺。

    去一旁的小食店買了些吃的後,我覺得一陣無聊,便想要找阿力去「下館子。」

    但就在我開車路過王老師家後門的那個貨運火車站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米色

    的身影一閃而過,消失在暮色裡。

    「是雪琳,」我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要去王老師家裡的雪琳,為什麼出現在

    了火車站。我將汽車停在了一旁,悄悄跟了過去。

    此時的火車站已經是漆黑一片,因為是貨運站,所以此時已經沒有人在這裡,

    只有遠處的一個火車頭還亮著燈,不時傳來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

    我悄悄走近火車頭,漸漸聽清金屬敲擊聲中傳來了很多男人對話的聲音。突

    然,「呲~」地一陣鍋爐放氣後,金屬敲擊聲歸於平靜,而火車裡傳來了一陣歡

    呼聲。

    「丁老伯,真有你的,不愧是老匠人,這火車頭我們修了兩天都沒修好,結

    果你一來,不到半天就修好了。」在歡呼聲中,幾個男人的身影從火車頭上跳下,

    而其中一個,竟然就是已經離開的丁伯。

    幾乎是同一時刻,雪琳出現在了黑暗之中,緩緩走向火車頭。

    「她來找丁伯幹什麼?」我心中一陣不安的預感。

    「丁伯,走,忙了一天了,我們請你吃頓好的。」其中為首一個男子,笑著

    對丁伯說到。

    看得出,燈光下的丁伯也一臉笑容,但突然,他的笑容停止了,他看見那個

    和他一直有著各種曖昧的女大學生,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本來打算悄悄離

    開,不打擾這個美麗的孩子,但心裡還是有些遺憾。但沒想到,就在此時,這個

    貌若天仙的少女,就這樣站在她面前,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這位小姐,請問你找誰?」那個為首的男人問到,卻被丁伯打斷話語到:

    「啊,這是我的一個朋友。」

    眾人十分好奇,這已經年逾花甲的老頭,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美麗的少女

    做朋友。不過看兩人的神情,似乎自己在是多餘的。於是,只好說到:「丁伯,

    我們去喝酒了,你忙完了來找我們啊。」說完,眾人就一步一頭地離開了。一

    邊走,還一遍議論到著。

    「大哥,你聽丁伯說過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妞麼?」

    「沒有聽過。」

    「我看這丫頭真是個尤物,這腰身完美得,嘖嘖…也不知道這丁伯是哪來的

    艷福。」

    「你別瞎說,這丁伯比起這女孩打四十多歲。當爺爺都可以了。」

    「那又怎麼樣,丁伯雖然老,體力可依然強健如牛呢。」

    「就你嘴臭,快走吧。」

    眾人的議論,讓我心中大大起疑,待眾人走後,我急忙欺近火車頭,偷聽著

    兩人的談話。

    「雪琳,你怎麼來了?」

    「你這真難找,我問了好幾個人。」

    「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走了好久,你就讓我這樣站著麼。」

    「走吧,去火車廂裡吧,雖然沒有凳子,但裡面有很多稻草,可以墊著坐一

    會兒。」

    接著,就傳來一陣鞋子踩在鋼鐵樓梯上的聲音。

    我偷偷探出頭,兩人已經走進了車廂。我打量了周圍很久,發現如果爬上我

    不遠處的一個廢棄的車廂,就可以看清車廂裡面的情景。於是我悄悄爬上車廂,

    急忙往裡面看去。

    「你為什麼不告而別。」雪琳坐在一個草垛上,問著她旁邊在稻草堆中席地

    而坐的丁伯。

    「我,我怕影響你。」丁伯沙啞著聲音說到。

    「既然怕影響我,為什麼又要送我雙環印月。」

    「雙環印月?」我猛然想起,梁永斌給我提起過,煙雲十一式中,有一件就

    是雙環印月。

    丁伯沈默了很久,緩緩說到:「那晚你幫我重組白龍抱珠的時候,我感受到

    了你的才是比杏花雨露更為罕見的媚骨,於是情不自禁想將這雙環印月留給你。」

正文 慾海花-銀飾(10)

    「你還記得你當時給我說的話嗎?」

    「當然,我永遠都記得,我告訴你,這雙環印月其實才是煙雲十一式之首,

    不是常人能駕馭的。但因為會對使用的女人身體造成很大的創傷,因此雖然巧奪

    天工,卻被排在煙雲十一式墊底的位置。」

    「那當時我說了什麼?」

    「你問我為什麼不親自幫你穿上。」

    「那你為什麼選擇逃走。」

    「我,我已經老了,我怕玷汙了你。」

    「我自己願意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兩人的對話,讓我心如刀割,我

    想要大聲喊叫,打斷兩人的對話,但突然一陣眩暈,身體中出現了一股強烈的壓

    力,讓我整個人都一下癱軟了,喊不出話,只能無助地看著兩人。

    「我不知道,如果今晚我不來,你會怎麼想。但我自己,會一輩子遺憾的。

    有些東西,是你的,誰也拿不走。」說到這裡,雪琳突然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丁

    伯面前,接著做出了我死也想不到的一個動作。

    雪琳站在立丁伯只有三四尺的地方,雙手拉住自己的腰帶,往兩邊一拉,身

    上的衣服自然順著兩肩往兩邊滑去。

    如果雪琳當著丁伯寬衣解帶已經讓我始料不及,那下一幕則更讓我驚訝萬分。

    米色的風衣下,竟然不著絲縷,一瞬間,雪琳就赤身裸體站在丁伯面前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琳全裸的樣子,此時她的身體,釋放著一陣聖潔的光芒。

    漆黑的秀髮,瀑布一樣地滑下來,披在了刀削般精緻的肩膀上。一雙舍人心魄的

    眼睛,不斷射出情慾的火焰,配著她微微張開的紅唇,讓這張本來有些稚氣未

    脫的臉龐,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風韻。

    潔白的肌膚,玲瓏的身材,即使是閱女無數的我也從來沒有見過的。雪琳的

    雙乳,前所未有的堅挺。我這才明白,原來在真正的情慾的刺激下,雪琳的雙乳

    會像男人的下體一樣充血膨脹。本來這種水滴型的雙乳很容易下垂,但此時,就

    像是兩個充滿了水的圓球一樣,渾圓地挺立著。兩顆嫣紅的乳頭,此時也挺立起

    來,彷彿等待著激情的降臨。

    而更驚人的,是此時雪琳的一雙乳頭上,竟然掛著一雙閃亮的銀環,而細看

    下,銀環竟然是掛在兩根從雪琳的乳頭穿過的銀針上的。難怪今天雪琳會對我觸

    摸她雙乳這件事情噤若寒蟬。

    我曾聽人說過,有一種東西叫乳環,會給男人很強的視覺衝擊。但因為會對

    女人的身體有很大的影響,所以極少女性會接受這種有如酷刑的淫具。

    但此時,雪琳不光還掛著一對乳環,而且一跟粗大的銀鏈從脖頸處纏過,然

    後順著胸前深深的乳溝,一直滑落,在腰肢處纏過,就像是一道新月一樣。

    我以前覺得雪琳的胸部完美,有很大的因素是因為她纖細而有力的腰肢。但

    現在我才直到,她的圓潤的屁股,矯健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她身上的每一件物

    品,都是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就連下體那堆蓬鬆的海草,此時也順滑地貼在身上,

    就像是一個三角形的箭頭一樣,引導著人的實現,去注意那隱藏在兩腿簡直的桃

    源洞口。

    「這…這是雙環印月的真面目。」丁伯顫抖著聲音說到。

    雪琳一改以往的嬌羞,大方地站在丁伯面前,任由丁伯的目光在身體上掃過。

    「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丁伯問到。

    雪琳溫柔地說到:「我要讓一個可憐的老頭,真正的享受一次女人。」

    現在這種狀態,即使是傻子,也明白雪琳的話的意思了。

    丁伯老邁的身體,因為激動而顫抖不止。突然,他站了起來,把手伸向腰間,

    用力往下一拉,將整個褲子拉倒了膝蓋處,一根黝黑碩大的肉棒立即跳了出來,

    就想一把利劍一樣指著雪琳。雪琳也被著前所未見的碩大肉棒嚇了一條。我想要

    大聲吶喊,但嗓子處就想被棉花堵住了一樣,讓我無法發出聲音。

    「我真的能夠享受到雪琳的身體嗎?」丁伯顫抖的聲音問到。

    面對這樣的突然的變化,雪琳卻顯得十分鎮靜。她微笑著看著丁伯,就像是

    一個已婚多年的妻子看著丈夫的身體一樣自然。她沒有答丁伯的話,但接來下

    的動作,卻能說明一切。

    雪琳緩緩走到丁伯面前,最後的一雙鞋子也在過程中被人踢落。踮起腳尖,

    終於將自己的香吻,送到了丁伯的嘴邊。丁伯自然不會拒絕這好意,低頭吻上了

    雪琳的香吻。兩人的動作,溫柔而自然,就像是相戀多年的情人一般。丁伯伸出

    舌頭,引導著雪琳的動作,就像是新婚夜的丈夫,對妻子的教導一樣。而雪琳也

    伸出香舌,迎著男人的動作。

    我從未想過,丁伯的接吻技術竟然如此高明,緊緊是舌頭的結,就讓雪琳

    招架不住。雙手緊緊地抓住丁伯的胳膊來維持自己的平衡。

    終於,丁伯身上的僅有的汗衫,也被雪琳解了開來。骨瘦如材的老頭,其身

    身上青筋爆出,竟然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力量感。昏黃的燈光下,兩人終於緊緊地

    抱在了一起,白皙的皮膚和黝黑的肌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人不斷熱吻著,

    拚命地將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裡,而胸部,腹部和大腿則不斷地輕輕接觸著,雙手

    在對方的背脊上瘋狂地撫摸。沒有任何的約束,雪琳打算將她的一切奉獻給眼前

    這個老邁的男人。

    「疼嗎?」丁伯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雪琳的一隻被乳環洞穿而過的乳頭

    問到。

    「嗯,一開始穿的時候很疼,但現在被你摸的時候很舒服,麻麻的。」

    丁伯憐惜地撫摸著雪琳的乳頭,卻給少女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雪琳溫柔地將

    丁伯推到背後的一大堆草料處,緩緩坐下。

    雪琳的呼吸很沈重,即使只用眼睛也能感受到她的激動。她下意識地想用胳

    膊環抱在胸前,卻又將雙乳擼出來,努力讓這份天仙般的美好不會消失在男人的

    視線裡。

    雪琳慢慢地走到了丁伯的面前,那一堆不起眼的草料,此時竟然成了這一對

    男女換好最適的床榻。丁伯的坐姿很高傲,就像是一個家族的老爺一樣,他在

    等待,等待著雪琳自己的奉獻。

    雪琳分開了雙腿,小心地讓自己的下體避開丁伯的肉棒,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然後低下頭,再一次讓熱吻送到丁伯的唇上。接著鬆開了環在胸前的雙手,扶著

    丁伯的肩膀,接著支起身子,將豐滿的乳房送到了丁伯的前面。

    這簡直就是哺乳!誰能想到,在其他青年男生眼裡,像女神一樣聖潔的雪琳,

    此時正在一個破舊的車廂的稻草堆上,托著自己珍養多年的乳房,將乳頭抵在了

    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的前額。完美的胸型,潔白的肌膚,每一寸胸部都透著

    這個少女的春情。

    丁伯伸出了舌頭,在那顆早已經腫脹的乳頭上面輕輕地舔了一下,雪琳立即

    渾身一顫,嘴角「嗯」地發出一聲充滿春情的聲音,而丁伯的動作還沒有停止,

    他突然抱起雪琳,低頭在她的乳房上瘋狂地親吻起來。

    「啊…呀……」面對丁伯有些粗暴的動作,雪琳卻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丁伯

    一邊使盡將更多的乳肉往自己的嘴裡吸,一邊用力地用舌頭碾磨著敏感的乳頭。

    快感如電的雪琳失去了力氣,只能用下巴抵在丁伯的額頭上維持著平衡。

    丁伯果然是有著極高性愛天賦的人,不斷變換著自己的力道,一會兒用舌尖

    挑逗著突起的如珍珠般的乳頭,一會兒又用舌頭瘋狂地舔著整個乳房直到掛滿晶

    瑩的口水,一會兒手口並用使盡捏著雪琳的乳房直到變形,一會兒又托著她讓她

    在手掌中晃動,一會兒粗暴地連咬帶吸,一會兒又溫柔地用臉龐摩擦著。而最讓

    雪琳感到致命的快感的是丁伯每一次用牙輕輕拉拽乳環帶來的異樣的快感。

    也許這才是雪琳要的,那種疼痛伴隨快樂的感覺。雪琳的呻吟,在男人的動

    作下越來越響,就像是刀子一樣,一下下清晰地刺在我的心房。

    當丁伯的嘴從雪琳的胸部離開的時候,上面已經佈滿了吻痕和牙印了。一對

    乳環上也佈滿了唾液,發出閃閃的銀光,充滿了淫靡。激情衝擊下的雪琳顫抖著,

    溫柔地親吻著丁伯的臉頰。

    而同一時候,丁伯的一隻手,已經悄悄從雪琳的脊背後面摸過去,用力揉

    捏著雪琳渾圓的臀部。只是輕輕往上抬起,雪琳立即會意地將臀部微微撅起,雖

    然只是一個縫隙,但足以讓丁伯粗糙的手伸了進去。

    從背後探入下體的中指,終於撫摸上了雪琳的小穴。平時要很久才會濕潤的

    雪琳,此時的下體竟然已經洪水氾濫了。雪琳將額頭無力地抵在丁伯額頭上,喉

    頭不斷地發出婉轉的聲音。

    丁伯的手指不斷來在小穴的兩片唇肉上撫摸,下體的淫液,很快就將丁伯

    的大手完全濕潤。而當丁伯開始不斷地挑逗小穴的那一粒早已經腫脹的蜜豆的時

    候,雪琳的顫抖更加激烈了。

    我心如刀絞,卻任憑裡面的兩人動作著,但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從我體內升

    起。當我擁抱著雪琳的時候,總是覺得她太近了,近的讓我無法看清她的全貌,

    而現在,當她在和別人一起承歡的時候,我反而能看清更加完整的她。我已經不

    計較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此時,她就想是女神,性愛的女神一樣,在用自己

    的光芒,滋潤著這個枯老的男人。

    雪琳在男人的動作下,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子,配和著丁伯的動作,直到渾

    身突然一緊,然後連續地顫抖起來。

    丁伯將手從她的體下抽出來,故意將佈滿了晶瑩液體的手放到雪琳面前,說

    到:「雪琳,你看。」

    雪琳被這淫靡的景象弄得俏臉通紅,但卻輕輕在他枯瘦的手指上一吻,接著

    將男人的食指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此時,天已經漆黑,昏黃的燈光給兩人的肌膚披上了一層米色的薄紗。丁伯

    將雪琳抱著放在草堆上,輕輕地分開了緊閉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抵在雪琳的秘

    洞口。

    這一刻的來臨,是那麼地自然,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

    丁伯緊緊地趴在了雪琳的身上,一邊看著身下動情的少女。雪琳的眼睛瞇成

    了一道縫,和所有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心中巨大的刺激讓自己掙不開眼睛,但

    她卻又不遠放棄和丁伯在一起享受的每一個時刻,努力地讓自己的眼睛不再閉上。

    丁伯並沒又著急進入,而是不斷用粗大的肉棒碾磨著雪琳那從未被我光臨過

    的秘洞口。比起剛才手指的刺激,肉棒帶給雪琳的刺激就更加強烈了。「啊~」

    嬌柔的聲音,伴隨著一下猛烈的顫動,淫液再一次從秘洞裡噴湧出來,順著碩大

    的肉棒,流滿了丁伯整個下身。

    「舒服嗎?」丁伯溫柔地問道。「嗯,」雪琳羞澀地點了點頭,肉棒的愛撫

    讓雪琳的緊張感慢慢消除,兩腿也更加鬆弛,此時肉棒的頂端已經緊緊和秘洞貼

    在一起,雪琳知道,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雪琳,我要來了,」丁伯說道。

    不需要更多的答,雪琳緊緊地抱住了丁伯,這就是最好的答。這一刻充

    滿了神聖,兩人都在等待這一刻的來臨。丁伯抱著雪琳,腰部微微一沈,肉棒已

    經分開了早已經濕潤的秘洞口。雖然只進去了一點點,但秘洞的火熱和驚人的彈

    性,已經清晰地從丁伯的肉棒傳遞了過來。

    「痛……」和所有的少女一樣,初嘗禁果的刺痛讓雪琳渾身緊縮,雙腿也是

    緊緊一閉,本來已經進入了一點的肉棒,一下又被推了出來。丁伯一臉慌張,深

    怕自己觸怒了少女。但雪琳去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老頭枯瘦的臉頰,說到「沒關

    系,這是正常的反應。」

    得到指令的丁伯,再次提槍上陣。這一次並沒有急於強行進入雪琳的身體,

    只是不斷地撫摸著雪琳的身子,讓她再次放鬆下來。等雪琳的雙腿開始舒展開後,

    丁伯才繼續挺進。但劇烈的刺痛又讓雪琳再一次把他的肉棒推出來。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反反覆覆了好幾次,直到兩人已經渾身是汗了,卻一點

    沒有進入。當再一次把丁伯的肉棒擠出去的時候,雪琳已經氣喘籲籲了,看著並

    沒有焦躁生氣的男人,雪琳不好意思,愛憐地替他抹去了額頭的汗珠,不好意思

    地說道:「對不起。」

    丁伯笑了笑,這種破瓜的事他上次做也是幾十年前了。但他就像本能反應地

    一般不斷撫摸著雪琳的身體,讓少女的神經慢慢放鬆。

    丁伯就要再一次嘗試,而這一次,雪琳雙手緊緊抱住了丁伯的肩膀,而雙腿

    也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腰肢,將自己的下體最大限度地暴露在丁伯身下。

    「啊……」一聲尖叫般的呻吟,肉棒終於進入了秘洞,也許是剛才的反覆讓

    雪琳洞口的肌肉鬆弛開,這一次,肉棒終於順著秘洞,進入了雪琳的身體。雖然

    只有龜頭的一點,但肉壁強烈的彈力已經讓丁伯舒爽不已了。

    「疼嗎,」丁伯緊張地問道。令他驚訝的是,雪琳竟然搖了搖頭,小聲說道:

    「一開始有一點,但是現在覺得你的那個東西好熱,好脹,讓人情不自禁想讓他

    多進來一點。」說著,竟然開始慢慢地扭動著身子迎著丁伯。

    然而,一個更加困難的問題,已經擺在了丁伯面前,一陣挺進後,龜頭已經

    觸碰到了那一層處女的象徵。雪琳也知道,剛才的歡好,不過是前菜,下面才是

    真正的環節,心中不由得一陣緊張。

    但丁伯已經開始運動了,強烈的撕裂般的刺痛,讓雪琳近乎瘋狂般地抱住丁

    伯,兩腿就像是鐵箍一般鉗在丁伯腰上。看著眼前丁伯青筋暴起的肩膀肌肉,雪

    琳沒有遲疑,立即一口壓住了丁伯的肩膀,讓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疼痛。

    「啊……」,「啊……」兩個聲音想起,一聲是來自丁伯,雪琳剛才這一下,

    幾乎已經咬破他的肌膚。而另外一聲,則是來自雪琳,丁伯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障

    礙,一下子肉棒鑽進了雪琳身體的深處。

    不得不說,丁伯在性愛方面真的天賦異稟。感受到少女的變化後,丁伯立即

    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知道,現在少女的疼痛還沒有過去,不能太過於激烈,只

    能讓她先適應自己的尺寸。於是乾脆抱著他,一個翻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沒有了身上的壓迫感,雪琳立即失去了力氣,癱軟地趴在丁伯身上,而這樣,

    反而更加好地感受彼此下體帶來的快感。

    「啊,好舒服」丁伯驚訝地發現,雪琳的下體的彈性,盡然是十分驚人,肉

    壁緊緊地包著自己的肉棒,而且這並不是依靠刻意夾緊下體造成的,而是與生俱

    來的一種緊致的感覺。此時,丁伯才開始完全地感受到雪琳的美妙。

    此時丁伯,簡直覺得這一輩子沒有白活。極品的女人,此時正在接受著自己

    的肉棒的衝擊,保藏多年的貞節,隨著自己的動作,交給了自己。

    過了許久,雪琳的疼痛感終於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如同螞蟻爬過的感覺。

    雪琳只覺得下體無比的腫脹和癢麻,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著身子。

    丁伯立即體會到了這一點,知道已經是時候了,就開始輕輕地扭動著自己的

    身體,輕輕地從下面,在雪琳的身體裡抽插著。

    這種抽插很溫柔,對於一個久經風月的女人來說,這種強度是微不足道的,

    但對於一個剛剛破身的少女,這樣溫柔的動作卻可以讓她們更好地體會下體相互

    摩擦的快感。

    「嗯~ 嗯……」趴在丁伯身上的雪琳,不需要任何動作,只用放鬆地享受著

    男女交的美妙。喉間發出的呻吟,溫柔而且美妙,彷彿如同黃鶯出谷般的歌聲

    一樣。

    丁伯坐了起來,將雪琳抱在了懷裡,兩人變成了相擁而坐的姿勢,丁伯一邊

    輕輕佻逗著雪琳洞口的菊豆,一邊繼續不知滿足地抽插著。雪琳身上的那一根粗

    大的銀鏈,此時就像是銀鈴一般發出美妙的聲音。

    「好舒服啊……」雪琳媚眼如絲地看著丁伯,送上了自己的香吻。而這時,

    丁伯輕輕地托起了她的身子,往下一看。雪琳順著目光往下一望,正好望見正在

    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碩大的肉棒,肉棒黝黑,卻又閃亮,上面佈滿了自己少女身

    子的象徵,美不勝收的景色,讓丁伯和雪琳都看醉了。

    「雪琳的下體好美,我,我老頭子活了一輩子,終於享受到這樣美好的女娃

    了」丁伯一邊抽插,一邊用言語挑逗著雪琳。

    「嗯,那丁伯伯就好好享受雪琳,雪琳今晚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玩雪琳都可

    以。」

    動人的情話,粗鄙卻讓人興奮。讓丁伯一陣興奮,突然覺得下體一麻,竟然

    精關一顫,險些發射。雪琳的下體的彈性實在是過於強烈,對於丁伯這樣三十年

    沒碰過女人的老頭來說,這樣的刺激險些讓他出醜。

    丁伯急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屏息凝神,才控制住了射精的衝動。也虧得他

    天賦異稟,剛才若換了一般的人,就剛才那一下,就會讓人立即丟盔棄甲。

    丁伯長籲一聲,慶幸自己沒有立即射精。將雪琳抱起,平躺著放在了床上,

    接著丁伯突然加速,開始高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更加高亢的聲音,立即充滿了整個房間。碩大的玉乳,並

    沒有因為躺著而有變型,而身子的激烈的動作,讓整個玉乳不斷地跳動著,丁伯

    立即一手一個,用力揉捏著,此時的雪琳,就像是黎家馬場的一匹母馬一樣,任

    由騎士騎在自己身上馳騁。身上的那根銀鏈,就像是騎士手中的韁繩一樣,被老

    頭拽在手中不斷拉拽著。

    漆黑的夜晚,冷寂的車站。人跡罕至的地方卻因為一對男女的激情而充滿了

    淫靡的氣息。一個即將成為他人妻子的少女,正趴在床上,讓一個枯老的老頭,

    用自己巨大的肉棒,不斷抽插著。

    平時矜持內向的雪琳,此時就像是一直狗一樣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讓丁伯

    不斷地從背後將自己的陰莖刺入她的身體。兩人在淩亂的草堆上瘋狂的做愛,散

    落的稻草因為他們劇烈的動作而不斷飛起。在這個火車廂裡,兩人之間的一切禁

    忌被打破,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雪琳此時就像是墜入美夢一般,也許對於

    丁伯來說,也許這是他人生唯一的機會。因此他只是不斷祈求,這樣的美夢能夠

    持續得更久。

    突然,丁伯渾身一抽搐,側身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火熱的肉棒也一下從雪琳

    的下體抽出。從我這裡看去,這跟肉棒並沒有射精,晶瑩的淫液和處子的落紅,

    讓他的黝黑的肉棒上多了一層邪異的感覺。

    雪琳急忙看了看倒下的男人,卻見他並不是身體出問題,剛才劇烈的運動,

    他只是累了,嘴裡喃喃道:「老了,不中用了…老了…不中用了…」

    雪琳憐惜地看著老頭,溫柔地說到:「丁伯伯,今晚就讓雪琳好好服侍你吧。」

    丁伯看著雪琳,心中充滿了感動。雪琳握著丁伯的肉棒,輕輕套弄了一會兒,

    然後跨坐了上去,將身子慢慢下沈,讓肉棒重新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禁忌的慾望,

    倫理的快感。讓這種忘年的戀情昇華得更高。雪琳不斷扭動著身子,讓男人的肉

    棒在自己的體內進出,而雙環印月在她的身上不斷跳動著,體現著人的歡愉…

    …

    「啊~好大啊~~」雪琳動情地呻吟著,從我這裡,可以清晰地看見丁伯的

    下體,在她的體內抽插。在雪琳的動情的動作中,男人也慢慢恢復了狀態,甚至

    更勝剛才。

    丁伯突然坐起身來,抱著雪琳,從草堆走了下來。

    雪琳有些好奇地看著男人的動作,但瞬間已經明白。丁伯並沒有將肉棒從雪

    琳的體內抽出,雪琳自然地用雙腿緊緊纏在丁伯的腰間,而雙手牢牢地掛在他的

    脖子上。整個人,就像是歡喜佛一樣,掛在男人的身上。

    丁伯此時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獲得的力氣,竟然就這樣抱著雪琳,在房中緩慢

    走著。但每走一步,就把雪琳往空中一拋,接著重重地坐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讓

    整個肉棒完全沒入雪琳的身體。

    前所未有的快感,讓雪琳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地發出呻吟。

    而更加讓我緊張的是,丁伯定然抱著雪琳,慢慢走到車廂的窗邊,讓雪琳的雙手

    撐在床上抽插起來。

    此時我和兩人幾乎只有兩張距離,但我這裡的漆黑讓兩人並沒發現我的存在。

    丁伯那佈滿油汙的雙手不斷揉捏著雪琳碩大的乳房,讓漆黑的油脂佈滿了雪琳的

    身體。

    兩人的呻吟,比起剛才更加清晰地傳進我的耳朵裡。而兩人劇烈的運動,讓

    雪琳胸前的乳環和車廂的鐵棍不斷撞擊著,發出陣陣聲響。看著兩人瘋狂的動作,

    我用僅有的力氣解開褲子,掏出已經腫脹得發燙的肉棒飛快地套弄起來。我從未

    聽過如此動人的呻吟,但這個呻吟卻不屬於我。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一陣

    嘶吼後,車廂中突然安靜了,兩人就像是無法站立一般,向著地上滑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下體一麻,一股火熱的精液從體內,帶著我所有的屈辱,

    興奮,快感,慾望,一起噴射而出。射精之後,我看見一條纖細的玉足出現在了

    我的視野裡。兩人已經重新躺了草堆,那一條白皙的玉足,屬於激情過後的雪

    琳,而此時,一股混著紅色血絲的黃白色的精液,濃濃地從她的小腿滑落,滴在

    了地上。

    射精的快感,讓我一陣眩暈。然而雪琳的背叛,又讓我我心如刀絞。兩人依

    偎在一起,說著溫柔的情話。

    「帶我走吧」雪琳的話,讓丁伯沈默。

    「我知道,你不會帶我走的。」

    「對不起。」

    「沒關係,我不會勉強你。」

    「你把貞操給了我,你以後怎麼辦。」

    「我有辦法的。」

    「你剛才讓我把陽精射到你的體內,萬一…」

    「沒關係,去之後,我會和他歡好,如果我今晚能夠懷上你的孩子,我就

    會告訴他,孩子是他的。你放心,我會好好養我們的孩子的。」

    丁伯一陣感動,輕輕吻著雪琳的額頭。

    「我想好了,」雪琳輕聲說到:「如果我們生的是男孩,我就會教會他最好

    的禦女之術,讓他長大後可以淫盡人間美女,彌補你的遺憾。」說到這裡,雪琳

    翻身趴在丁伯的身上,繼續說到:「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如果我們生的是女

    孩,等她十六歲的時候,我會帶著她來找你,到時候,你要給她開苞,為她持

    她的成人禮。」

    大膽的想法,連丁伯都睜大了眼睛,但下體卻在刺激下重新勃起。

    雪琳低下頭,趴在丁伯面前,竟然用自己的小嘴,替男人清理著大戰過後的

    下體。而雙腿間的秘洞口,濃濃的精液,還在從裡面湧出,懸掛在絲絲晶瑩的體

    毛上。丁伯的肉棒,在她的口舌的作用下慢慢甦醒,而兩人,似乎已經準備好了

    下一輪的大戰。

    「來吧,在你離開之前,把你所有的精華都射給我。」

    我思如死灰地聽著兩人的說話,突然,一陣不安的感覺從背後傳出。一個瘦

    削的身影閃到我的面前,冰冷的少女的聲音,就像是她手中的尖刀一樣直刺我的

    心房。

    「你們毀掉了我和我父親的一切,我要你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