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奶奶向我靠近……

　　稍早，我被逮到了兩次。第一次，她坐在沙發上，我先是瞄著她的裙底而後
把目光轉向睡袍的領口。在第二回的時候，她竟給了我一個親昵的微笑，這讓我
很是驚訝。

　　醒來的時候，我看見了一道陰影進入房內，接著房門被輕輕地關上。接著，
我聞到了一陣專屬奶奶的獨特香水味。當我看見一頭短灰發及一副大眼鏡時，我
確定那陰影是奶奶無疑。

　　奶奶坐在床沿之際，我也起身坐直了身子。她把棉被拉至我的腿下並且示意
我不要出聲。而後，她靈巧的雙手脫下了我的睡褲，我的蛋蛋和老二因而暴露在
外。

　　當她的手圈住我的雞巴，我，全身無力，無法動彈。

　　我所能見的是奶奶打量著自己的手。而她的手正溫柔地上下套弄著我幼嫩的
肉棒。因為驚嚇，我的老二怎樣也無法抬頭，奶奶見狀便低頭到我的耳邊輕聲說
道：「奶奶想讓你開心，親愛的？」

　　或許是她的話語舒緩了心情，又或許是她接下來的一吻讓我放松。不管如何
，她的手中的我的肉棒開始充滿生氣。

　　她的吻轉為激烈，唇包覆住我的，而她的手裡的動作更是不曾些緩半分。

　　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雖然從前總能藉由手淫達到高潮，然而這一回
的爽快可是由別人帶給我的。我忘記了這過程究竟持續了多久，幾秒？幾十秒？
總之，我確定沒有超過一分鍾。

　　第一批精液，發射。我的龜頭，我的睡褲皆被精液弄髒. 精液一波波噴射，
奶奶的手也加速著。

　　一切終於告停，我依舊呆呆地坐著，傻傻地望著奶奶。她從我的桌上拿了幾
張面紙，清理著我的睡褲，擦拭著她自己的手。當面紙被丟到垃圾桶，她把我的
睡褲提至腰際，把棉被拉至我的胸口。最後，她給了一個簡單的吻，像所有奶奶
會給孫子的睡前吻一般。

　　她又輕聲道：「親愛的，你會把這件事當作我們之間的秘密吧？」

　　又有誰會信我呢？我無奈地答道：「會的，奶奶。」

　　笑得甜蜜，她起身離開我，踩著無聲的腳步步出了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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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不過是我們故事的起頭. 此後，我的每個夜晚都愉快。

　　還記得十歲的時候，老媽的父母搬進家裡來。而這件事成了爸媽吵架的導火
線。外公外婆無處可去，而老媽說她必須對他們負責。就這樣，老爸老媽不停地
展開一場場令人不堪的爭吵，不管是有意或無意聽見，總之我的青春期充滿了父
母的火藥味。

　　故事發生的那一夜，我正值無邪的十三歲. 我覺得我的世界打開了一扇門，
一扇通往嶄新人生的門. 應該是吧，我想。

　　幾乎是每晚，奶奶會離開她的床和外公，然後進入專屬我倆的私密空間，我
的臥室。日後，我漸漸知道，奶奶手的服務不過是第一課，是向我做進入色欲世
界的初步導覽罷了。

　　年少無知將成過去，我即將嘗到年輕人該享有的舒服，即將對女人的身體感
到熟悉。是阿，沒錯，就算這個女人的年紀能當祖母又如何？

　　對於年輕人的眼光而言，奶奶很難與美麗有所牽扯。一頭雜亂的灰發恰好和
她跨下的陰毛相輝映，而這顯示出她真的上了年紀. 她有著渾圓的大屁股及一對
大卻下垂的奶子。松垮的它們搭配還算細的腰讓奶奶呈現出沙漏型的體態. 她的
腿不長但卻纖細，而她的臀更是大得一如過往。她總是戴著副丑丑地黑色圓框眼
鏡，就算在我們嘿咻的時候，她也不常將它摘下。

　　奶奶才不丑咧！不要汙辱她！在我的眼中，她是最可愛的，是她帶給我無限
歡喜。

　　我真的在她身上歡喜了不知千百回。

　　對於思想單純的我而言，我很快地知道禁忌是愈來愈少了。手槍而後口交，
接著當她替我吹蕭時，我可以將手伸進她的睡衣或裙下呢。然後，當她的頭埋在
我的雙腿間上下，她會放乳房自由好讓我的精液可以射在她的胸部上。再過一陣
子，她開始一絲不掛地上我的床，放縱我做幾個小時的身體探索，讓我品嘗撫摸
她身體的每一部份。我們熱愛六九式，而她身體更無一處是我的精液未曾降落的
。偶爾我會讓她替我乳交，而肛交也是我們性愛樂章裡不曾缺少的一頁。

　　每一次的交戰，奶奶總是用力地保持無聲，然而我常常還是聽得見將頭埋入
枕頭的她，呻吟嘶吼。幸好，我的房間是在地下室，因此就算她偶爾失誤大叫也
不擔心被發現. 我的雞巴在她跨下的叢林裡一次次探險，她是如此易濕，她的淫
水在肥穴和大腿處造出了一條河。

　　她一次次地說愛我，說她需要我，需要我的雞巴。她的嘴裡開始吐出一些陌
生的字眼，如肉棒，穴穴或肏. 她說我讓她的每個夜晚都精彩，讓她覺得沒有白
活。

　　外公還真是個豬頭！

　　時間、動作或地點，隨心所欲。昏暗的房間再不能滿足我，我們開始轉移陣
地。無人的房子老媽的轎車都有過我們的足跡. 在我有工作之後，我們也開始上
旅館. 太亮的光總讓她害羞不已，然而只要我想亮燈，她不曾拒絕.

　　生理的成熟似乎讓腦袋一起靈光起來。很快地，我成了班上出類拔萃的一人
。老爸老媽為我感到驕傲，我似乎就要成為家中第一個念大學的人。奶奶更常用
賣力的演出來表現對我的滿意。

　　人生如此完美，我以為能一直持續.

　　我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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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幸福人生上鑿出第一道缺口的人是老媽。在和奶奶故事開始後不久，老
媽便常常在角落裡用冷冷地眼神看著我，她不發一語，我從不知她想些什麼. 幾
年後，我才發現其實她早就知道我和奶奶在暗地裡的所作所為。

　　我為何認為她知曉呢？

　　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每每在我晨浴之時，老媽會隨後進入我的臥室整理
那淩亂的床鋪。然後，她會探頭入浴室，把奶奶的不常脫下的眼鏡遞給我。「奶
奶醒來的時候，你最好把這個還給她。」奶奶總是晚起，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唯一
知道原因的人。但是老媽的舉動打破了我的幻想。

　　不用多說，她一定發現了。

　　祖父的去世，第二件攪亂我生活的事。

　　祖父的死亡不是原因，不傷心的奶奶才是問題. 十五歲的我在喪禮上痛哭，
然而奶奶並沒有。白天，她穿著黑色禮服。然而，喪禮當晚，她卻跑來我的臥室
秀出黑色禮服下的黑色內衣褲及吊戴襪. 那一晚，她活像個魔鬼，我的子孫袋上
全是她的口水。喪禮之後，老媽開始痛恨自己的母親，繼父親之後，奶奶成了第
二位老媽口頭爭吵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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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我變成了男人。比我的父親更高更壯，嗓音低沈，老二傲人。

　　祖母對於我的變化非常開心且毫不掩飾。她告訴所有人我是她最疼愛的孫子
。她喜歡挽著我的手，而每每這時候，我的姊妹們便會無奈地搖頭，而老媽則露
出反感的目光。

　　若有余錢的話，老媽一定會將奶奶送到療養院。但這筆多余的支出，沒有來
源。

　　換了幾個工作後，我存了點小錢買了台小車。車雖小卻是我的天堂。我喜歡
載著奶奶在城裡兜風，然後她會在車內替我打手槍或口交，有時候我們還會在後
座來個快速的一發.

　　這新的戰場讓她開心非常。她逢人就說生命裡沒有像現在這樣快樂過. 而在
私底下，她會告訴我，我還有我的雞巴，所有我帶給她的感覺是三項讓她高興的
原因。

　　那些年是魚水之歡的全盛期，不斷體驗新玩意的時光。我們第一次嘗試肛交
，然後意外發現這讓奶奶爽翻天，因此之後我們一個禮拜都至少會玩一次。甚至
某個禮拜六的清晨，當家中的人都外出，在我洗澡的時候，奶奶突然出現跪在我
的腳邊讓我在她的胸部和臉上小便，這件事一直教我難忘。她也喜歡被尿的感覺
，可惜我們再沒有第二次機會。在浴室之外這樣搞的話實在太髒了。

　　看見了我和奶奶親密到何種地步了吧？這種生活不會持久？你是否正在笑我
，笑我癡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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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在睡夢中死去，那一夜特別激情，我們的飯炒得特別用力。

　　我意志消沈，接下來的幾周活像只斗敗的公雞. 她埋在外公的墳邊，我知道
這非她所願。

　　我的成績滑落，我丟了兩份工作。老爸吼著要我振作，對他來說，奶奶不過
是個老女人是花錢的麻煩罷了。我吼了回去，生命中第一次和老爸對罵. 此後，
我們便爭吵不斷。姊妹們開始疏離我，朋友也消失了幾個。

　　我的生命不再有愛，我的至愛已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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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媽是唯一可能知道我為何如此消沈的人，她可能知道我和奶奶的故事，從
開始到結束都了然於胸，不過選擇沈默以對罷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高中最後一個學期是滿江紅的成績，我收到留級的通知，
但我毫不在意。我只是躲在地下室躺在床上，淚眼汪汪地盯著天花板，回想和奶
奶共有的快樂時光。

　　曾經她接近我的每個時刻都完美，現在我的日子顯得無味，再無所謂.

　　如常，我躺在淩亂的床上。接著，我卻看見了老媽，她站在床邊，動手讓上
衣順著肩膀滑落。在我床邊，老媽，全裸。

　　老媽做出和奶奶當初一樣的舉動，她拉下了我身上的棉被，脫掉了我的運動
褲，找到了我的老二。如夢一般，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替我吹蕭，看著她爬上我的
身，看著我的肉棒沒入她的身體裡頭.

　　當屁股緩緩地上下搖晃，她把手放到我的胸口好保持平衡，她直視著我的雙
眼，有種感覺在體內復蘇. 原本已隨奶奶入土的那份感覺.

　　老媽沒有表示，但我知道她已經意識到我在復活中，她用身體感受我的轉變。

　　她的淫穴和奶奶一樣，熱而濕，她的淫水，美味。身體互相地撞擊，一次次
的觸碰譜成了肉欲的樂章。

　　除了看著她，我再無動作。看著興奮感上她的身，我發現那該死的消沈生活
被老媽鑿出了口。老媽因為歡喜，呻吟浪叫，她的眼睛再無法盯著我瞧，她的腿
再無法將我緊夾.

　　她的唇無聲的移動著，她雙眼睜開的一剎，我看見了那目光裡的肉欲、愛意
和驚喜。她現在是否在想母親呢？是否猜測著我的老二曾經帶給了奶奶多少的歡
樂時光？

　　老媽現在一定處於極樂的狀態，她的動作就和奶奶雷同。出汗的皮膚、張嘴
大口呼吸、乳頭在傲人的奶子上高聳地凸起。她熱情晃動屁股的模樣，以雞巴為
軸心在我大腿附近畫圓的動作和奶奶並無兩樣。

　　老媽在我身上到達了高潮，她大叫了幾聲，大大的喘氣，她使屄如指應付著
我依然凶猛的肉棒。她顫動、她呻吟，被一波波高潮侵襲的她的反應和外婆無異。

　　她似乎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的身子抽動了幾下，然後猛然趴在我的身
上，她把臉埋在我的脖子。

　　我可以聽見她呼喚：「喔，天哪……喔，天哪！」聲聲未曾間斷。

　　我的手不再抱她，我轉而抓住她的翹臀，她的屁股感覺起來比奶奶更結實渾
圓. 她改變了呼喚的內容，她說道：「謝謝，親愛的！」

　　時機或許不對，但我仍開口問道：「媽？為什麼？」

　　她挺起顫抖的身子，看著我的臉答道：「你不知道原因嗎？」

　　我用力地搖著頭.

　　老媽甜甜地笑著說道：「我需要你帶給外婆的那種快樂哪！」

　　那些字眼裡的某種含意如刀刺穿了我的心，我，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