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真正的第一次

　　都是意淫。文字本身就是對要表達的東西的意淫。托爾斯泰在寫完安娜卡列
寧娜臥軌自殺之後，在曠野中大喊：「我的安娜死了！」可想而知托爾斯泰對安
娜怎能沒有無數次的意淫！

　　大家可能發現了，上一章那個女孩連名字都沒有。是的，我已忘記她的名字，
只記得那個中午和後來的黃昏。而且，雖然她是我第一個認識的和我有過性關係
的女孩，但確實她不是我的第一次。我的真正的第一次是那樣的慌亂和偶然，讓
我始料未及。

　　她叫吳梅，是我媽廠子裡的出納，我媽是會計，她可以說是我媽的徒弟，一
開始她什麼都不懂，我媽就從頭教她，因此她對我媽很感激和尊重。

　　那時我在上小學，早熟的我對女人的渴望一直折磨著我。當時確實是覺得這
是一種折磨，因為我接受的教育讓我認為這是不好的，而且在那個年齡和時代也
完全沒有可能找到發洩的途徑。除了無師自通的手淫沒有別的辦法，但我又無法
滿足於手淫帶來的短暫快感，我渴望的是女人的身體。

　　吳梅其實不常來我家，所以對我總是很熱情，笑盈盈的，很活潑但帶有一種
風塵氣。我說不上喜歡她，但真是一度把她作為我手淫時的意淫對象。夏天，她
穿得不算暴露，但總是在一些細節上有點誘惑人。比如領口有時很低，袖口又有
點高了。這些地方的巧妙使得她的身體部位總會時隱時現讓人看到。當然對於農
村的一些女人，這都不算事兒，但對於我卻有很強烈的誘惑。我其實不覺得她會
故意那樣，但也說明她對於自己身體很有自信。她的身材確實不錯，臉長得一般，
但有股媚勁。胸脯挺立的非常完美，不大不小。那時的女孩還很少穿帶有鋼圈的
乳罩，所以我能很輕易看出她的乳型非常好看，而且在穿一些薄衣服的時候，隱
約看到的乳頭也是小小的一枚。她的個子算是中等，但腿很長，尤其小腿肚子特
別性感，敦實而有活力。腳上的布鞋乾淨得讓人很想撫摸。她常穿一條肥肥的褲
子，褲腿把她的腿型遮住看不出什麼來，但是大腿以上褲子顯得有點瘦，想來她
的屁股一定不小。這樣就很容易在大腿根勒出內褲的形狀，尤其在前面看，鼓鼓
的陰阜明顯得讓我受不了。

　　我一直對她抱有某種幻想還有一個原因是她有一些緋聞讓人津津樂道。她有
過幾個男朋友，每個分手之後對她總還說些不好聽的話，當然這樣的男生是不夠
爺們兒的，但她總遇上這樣的人，這也給人留下不可避免的閒話。比如有人就傳
她同時和兩個男生發生關係，要知道這在當時的農村也是很驚人的新聞。我從大
人偷聽來的這些傳聞讓我對她的幻想增添了無窮的畫面感。這些傳聞對她沒有造
成很大的困惑，她依然是大大咧咧說笑，和我媽的關係也沒有受影響。從我媽的
態度上看我對這些傳聞還是持懷疑的，這也在後來我對她的認識上的到點證明。

　　不管怎樣，我對她還是始終有些距離又有些幻想。事情的發生也是在一個中
午（上一章也是一個中午），所以直到現在，中午一直給我一種曖昧的感覺。有
一次和妻子在中午做愛一下子喚醒了我對中午的特殊感覺，那一次我們做得酣暢
淋漓。農村的中午是個大白天睡大覺的時候，晚上睡覺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事，但
在中午睡覺如果有人趁大家安靜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格外有種刺激。

　　這天中午，我媽生病在家，但正好月底廠子裡的帳要趕時間結清。所以我媽
打發我去找吳梅到廠子裡拿一些帳本之類的東西。吳梅家離我家挺遠的，但離廠
子很近。所以吳梅一般中午會回家睡午覺。我媽不得不讓我去她家裡找她。

　　她們家是個大院子，家裡人口多，好像她是最小的女兒，所以她單獨有間房
子在院子的拐角。我去過她們家但從來沒有去過她的房間。

　　午覺時間一個諾大的院子很安靜，沒有人給我開門，我自己就推門進去了。
本來我想總會找到人可以問然後把吳梅叫出來，但我進到院子裡卻發現在家的人
都在睡覺。我挨個房間找透過玻璃往裡看能看到她爸媽在裡面，但我又不好意思
打擾老人家睡覺，我於是就開始找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沒有關門，粉色的簾子非常醒目，大夏天的太陽照在上面很刺眼。
我硬著頭皮喊了兩聲吳梅。裡面沒有反應。我不得不掀開簾子進去，果然吳梅在
床上躺著，側臥著面朝裡面。身上只穿一條貼身短褲和吊帶的背心，沒有帶胸罩。
胸脯其實算是袒露在外面，想看到的都能看到。我一下慌了神，不知道是叫她還
是不叫。如果叫醒她，很明顯說明我看到了一切我不該看的。要是不叫醒她，那
我已經進來了，萬一她要醒了，我更說不清了。

　　我一面猶豫，一面還是被她的身體吸引著往前靠近了點，幾乎就在她跟前了。
她的短褲其實就是大一點的內褲，穿著睡覺舒服，人家在自己家裡睡當然脫光了
都有可能，何況大夏天。我眼睛其實已經離不開她的身體了，兩條腿彎在一起，
屁股後面的短褲角下垂，兩瓣屁股中間的縫隙繞過短褲襠部呈現在我面前。我異
常緊張得往她的背後靠近，同時我還輕聲的喊她：「『吳梅姐。」我的意思是要
是能喚醒她我也就停住了，要是她還不醒至少我暫時是安全的。我繞在她背後，
屁股中間的縫就清晰可見了。粉粉的屁眼很乾淨，往下靠近陰道口陰唇由於她弓
著身微微的張開，再往前的大陰唇就緊貼在一起，留下的就是一條細細的縫隙了。
她的陰道口有幾根毛稀疏得貼在口上，隨著她的呼吸微微的動，好像也是一個在
呼吸的小口，故意在誘惑你。

　　她的屋子裡有女孩子特有的香皂和脂粉的氣味，加上眼前的活脫脫的女人身
體的誘惑，我差不多是窒息了，腦子裡沒有剩下一點除了性之外的東西。我完全
不知道要怎麼辦了，甚至就算現在讓我去享受這美好的身體，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我又鬼使神差得喊了一聲吳梅，也許是我失控的結果，我的聲音這次很大，
一下子把吳叫醒了。她被嚇了一跳，我也嚇了一跳。我趕緊把我的來意說明。因
為是廠子裡的事，所以她腦子一下被拉到公事那邊，一時她還沒有意識到我這個
大男孩在盯著她的身體每一個部位。等她回過神來，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背心。然
後就很快鎮定下來，一邊伸手在床邊拿衣服，一邊和我說話：

　　「你媽也真是，生病了還操心廠裡的事，月底的帳沒幾下就能弄完，何必這
麼著急！」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實際上我滿腦子還在她的身
體上。她沒有怎麼避開我的視線就脫去背心，換上一件胸罩，雖然動作比較快。
但是乳房被釋放的一瞬間，就像兔子跳出來一樣在胸前抖動一下，兩個乳頭挺立
著，整個在我眼前晃動。

　　「帳本我已經拿回來了，待會就不用上廠子裡了。」

　　「要是我拿的不對，你再過來。」

　　她還在說著話，換衣服的中間，她把床邊的電扇打開。電扇的風吹來，我猛
然回過神來。

　　「啊～好吧。那你把帳本先給我，我這就走。」

　　「你把那個褲子遞給我。」

　　她沒有接我的話，直接命令似的指給我在椅子上的一條長褲。我順從的把褲
子遞給她。她一手接過褲子，一手在我額頭上擦了一把汗。

　　「看把你熱的，大中午跑出來。」

　　她的手涼涼的，柔軟的指肚劃過我的額頭。我完全落在她的控制下，我不再
多想什麼，直挺挺站在那裡，眼睛肆無忌憚在她的胸前停留。

　　「剛才沒看夠？」她問我。

　　說著話她把奶子掏出來，然後閉上眼睛。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我該幹什麼？
雖然剛才她的乳房幾乎完全暴露，但畢竟沒有這麼近距離。現在我都能看到她乳
房上每一根血管，甚至每一顆乳暈的顆粒，隨著呼吸和心跳，她的乳房在不斷顫
動，甚至慢慢湊近。

　　我的矜持徹底被她摧毀。我的嘴自然的含住他的乳頭，大口得吸吮，像是吃
奶的孩子。

　　她在我的嘴觸碰到乳頭的一瞬間，輕聲啊了一聲。閉著的眼睛睜開，低頭看
著我。

　　「輕一點。」

　　她的手捧住我的腦袋，控制著我在她的胸脯上左右移動，我在尋找著她的兩
個乳頭。她騰出一隻手伸在我兩腿之間。

　　她驚訝了一下：「還挺大的！」

　　「想讓姐姐做什麼？」她接著問我。

　　「不知道」，我回答道，這確實是我的真心話。

　　「你可以摸我。」

　　她提醒了我。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手一直不知道該放哪裡。我緊張的抬
起雙手，輕輕放在她腰上，柔然的腰部沒有贅肉，向後移一點就是光滑的後背。

　　「不是那裡啦」。吳梅笑著對我說。

　　我見她笑了，才放鬆一點，但雙手還是很尷尬的停留在她後背，不敢動。她
背過雙手握住我的，把我的手帶到她的下麵。她的短褲腰很松，我的手一滑溜就
進去了。先摸到了濃密的陰毛，往下走的時候，她配合著抬抬臀部，鬆開並著的
雙腿，我一下子就摸到了濕濕的一片。我從來沒有想到女人的那地方可以有這麼
多的水，像是尿濕了一樣。不用我用力手指就滑到了熱乎乎陰道口，感覺找到泉
水的源頭一樣，手指稍微一動，就能感覺到淫水從裡面不斷流出來。

　　「可以進去。」吳梅知道我在想什麼，直接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沒有猶豫，手指滑進去。陰道口的肉收縮了一下，真的像是一張嘴含住我
的手指。陰道裡面有一些奇怪的肉肉，手指像是在裡面遊走的蛇，指尖貪婪的舔
舐著每一塊肉壁。同時陰道裡面的淫水沿著我的手背流出來，我抽出手時她的內
褲已經幾乎全濕了。

　　「梅姐……，我想……」我含糊的說著。

　　「你以前就想還是今天才想？」吳梅問我。

　　「今天才想，以前不敢。」我承認道。

　　吳梅認真的看了看我，好像在做一個決定。

　　「你要答應我不能學壞，不能老想著這事。」

　　吳梅的話我不太理解，但我還是答應了。

　　她突然起身，跑到門口關上門。這時我才注意到門還是開著的，好在除了她
父母在睡午覺，家裡沒有別人。關門的動作似乎也帶給我們異樣的感覺，因為一
個相對封閉的空間加上剛才已經彌漫了曖昧和性的空氣，以及接下來心知肚明要
做的事，頓時讓我們都倍感興奮和緊張。她的臉紅的有些嬌羞，一概剛才輕鬆自
然，動作有些笨拙。我就更不必說了，手腳完全不聽使喚。在她的引導下，我趴
在她兩腿之間，我想親親她的下面，被她阻止了，她喜歡我親她的乳房，其實幾
乎是蹂躪，軟軟的乳房堅挺的乳頭塗滿我的口水，我伸出舌頭拼命的添沿著乳房
肚臍一路向下，她不再阻止，我的口水真的沒有她的淫水多。剛才已經濕拉大片
的內褲仍在一邊。她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屁股下墊了一塊枕巾，也已經有些不堪了。

　　我的嘴和鼻子陷在她的兩瓣陰唇裡，一股清香的騷味混合著屋裡的脂粉味道，
是我一生最美好的記憶。後來，我不止一次回味那個味道，也試圖在別的女人那
裡再找到那個味道，不會再有了。那是一個年輕女人送給一個剛剛嘗到性愛味道
的男孩最好的禮物，我甚至覺得那只屬於我，她和她的男朋友甚至老公做愛時也
不會有那個味道。

　　我的舌頭舔舐在她的陰戶外面讓她有了一次高潮，我當時不知道這是所謂高
潮。但她兩腿顫抖的肌肉讓我印象深刻。

　　「快……快……梅姐給你了，操我。」

　　她呻吟著，手帶著我的陰莖送到她的逼裡。

　　我進去的一刹那，陰莖從頭到尾感一股莫名的緊迫感，雖然她的淫水足以讓
她的逼吞下任何動物的陰莖，但她的陰道口收縮有力，當我的陰莖突破而入，裡
面像是另一個洞天。一股溫暖得發燙的感就包圍了整個龜頭，我只抽動兩下，淫
水的滋滋聲帶來的刺激，和裡面抽插形成的吸力，讓我一下有種要為這個女人噴
射我一切可以噴射的，其實我都不知道這個念頭和我的射精哪個在先哪個在後。

　　總之，我毫無防備的，幾乎沒有快感的，射精了。

　　做為一個初嘗女人滋味的我，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了女人的力量。我平時手
淫能長達十幾分鐘並且伴隨強烈的快感。但此時面對真正女人，我一下子完全投
降，射精就像撒尿一樣，噴勃而出。

　　她伸著脖子，張著口似乎還子回味我射精一瞬間的帶給她的快感，又似乎是
在等待我更猛烈的抽插。

　　「梅姐，我射了！」我不敢動。

　　「沒事兒，我給你懷個弟弟。」她故意逗我。

　　我害怕得一下子抽出陰莖，她不妨這一下，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物咕的
一聲流出她的陰道。她連忙收縮陰道口，一張一合的逼口像是在嘔吐的嘴。

　　她不慌不忙收拾這個殘局，將屁股下的枕巾收起順手擦一擦她的逼，有擦一
擦我的陰莖。

　　安撫我說：「姐嚇唬你呢。沒事兒，姐心裡有數。」

　　「你是第一次吧？第一次都這樣，快得很。下次就好了。」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臉紅得和剛才一樣，趕緊糾正：

　　「我說你以後遇上別的女孩就不會這麼快了。」

　　「我不會有別的女孩了。」我有些認真，也有幾分裝傻。

　　吳梅看看我，眼神裡有些怒氣，但我不太懂她的意思。她不再說話。有條不
紊得收拾床上的衣服，她的和我的。扭過身給我穿上，然後就在我面前穿好她的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