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經驗故事]幹日本護士
侯龍濤打量了一下兒香奈,二十出頭兒的樣子,鵝蛋形的臉,細眉細眼兒,顯得很秀氣,半長的黑發,光看長相和中國的美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就是矮了點兒,最多不過1.60米。但她的衣著明顯與中國護士不同,一件淺粉色的連裙雙排扣兒護士服,同色的小護士帽兒,白色的長絲襪或是褲襪,露趾的肉色平底兒涼鞋,典型兒的日式裝扮。
香奈低著頭,稍稍擡了一下兒眼,發現侯龍濤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趕緊把頭壓的更低了,臉上竟然還出現了一抹紅暈。在侯龍濤向護士長詢問了何時可以拆紗布,何時可以出院後,兩個女人就離開了。
到了晚飯的時間,有人敲侯龍濤房間的門,“進來吧。”侯龍濤喊了一聲兒,他靠在床頭無聊的看著電視。門被用鑰匙打開了,“侯先生,病房吸煙,是不被準許的,請,趕快,馬上,把它熄滅。”“哈哈哈。”男人一聽就知道進來的是香奈,那極不純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頓的語調兒使他不禁大笑了起來。
香奈的臉一下兒就變得通紅,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請你,不要,嘲笑我。”“對不起,對不起,”侯龍濤趕忙把煙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你說得已經很不錯了。”這幾天以來,原來護理他的那幾個小護士都已經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連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會管他抽煙,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規章辦事的。
小護士走了過來,把托盤兒放在滑輪兒桌上,推到侯龍濤身前,“晚餐。”男人剛想動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兒冒著熱氣的西紅柿雞蛋湯,吹了又吹,才向侯龍濤的嘴邊送來。“喂,你這是幹什麽?”“我,服侍,你進餐。”香奈看到他臉上驚訝的神情,自己也有點兒奇怪。“服侍?我為什麽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錯了,什麽事情嗎?”小護士顯得有點兒著急,大概是真的以為自己犯了什麽錯誤。“沒有,沒有,我又沒斷胳膊斷腿兒,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你為什麽要喂我呢?”“在,我的國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論生的什麽病,都會要求,護士服侍他們,進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麽大人物。”“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護士,也都說,你是很有權的。”“是嗎?”侯龍濤想了一下兒,大概那些護士是說自己很有錢,香奈的中文不好,來了個權錢不分,不過本來也沒什麽區別,“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沒事兒,也願意喂我吃飯?”
“我…”香奈猶豫了一下兒,“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會被,打耳光的。”“什麽!?”“在我剛剛,成為護士,的時候,我護理,一位東京都的,市議員,他的腿上長了一個,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飯,我拒絕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長那里告狀,院長也打我。”
“為什麽?院長為什麽打你?”“院長說,護士的職責就是,讓病患盡可能的舒適,我沒有做到,就是有辱護士的,名譽,醫院的榮耀。他帶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從那以後,我就自覺的,服侍所有的病患進餐。”香奈說得很平靜,一點兒也沒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媽是人渣。”雖然日本男人的蠻橫和女人的逆來順受都是出了名兒的,但能達到這種程度,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誰的媽媽?”“啊?噢,不是。香奈,護士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可你是,大人物。”“我首先是個男人,中國男人,中國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質區別的。”
“什麽區別?”“中國已經進入了新的時代,大部分中國男人也已經不再把女人當做可以隨意打罵、侮辱的物品了,中國男人知道怎樣疼愛他們的女人。日本男人卻還停留在半個世紀前的野蠻狀態,你們大多數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爭,真是可憐又可悲。”侯龍濤拿過了護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飯。
“這…我知道,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聽你說,就相信,我沒有接觸過,很多,中國男人。”其實香奈心里明白,面前這個斯斯文文的中國青年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但出於自身的民族與國家自豪感,還是要反駁幾句,可理由就很不得當了。
侯龍濤聽了她的話可就很不高興了,“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確的說法是中國對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卻一次又一次的恩將仇報。如果真要講仇恨,只有中國人才有權說,你們日本人根本就不配。”“你,胡說,”香奈秀氣的臉頰都紅了,“憑什麽說,你們,對我們有恩。”
“哼哼,你們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於中國,連你們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變而成的,你們用什麽回報?當中國最沒落的時候,你們送來的不是援助,而是軍艦大炮,是中國人民更深的苦難,日本對我國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給你講了吧?”“那…那我們後來,也對你們,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嗎?”
“哼,援助?”侯龍濤冷笑了一聲,“我沒必要跟你一個小丫頭浪費感情,我只告訴你,如果沒有你們從清政府手中搶奪的幾億兩黃金白銀,如果不是我國政府、人民的寬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們超過一千億美金的戰爭賠款,你們的經濟水平起碼要倒退幾百年。可中國人民的友好行為,一再被你們的狗屁政府當成軟弱可欺,你們始終都是不可理喻的蠻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蠻夷!”香奈一把抄起床頭櫃上的大半盒兒香煙,“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時,會還給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煙,我,會向院方,匯報的。”說完,小護士就氣呼呼的快步離開了。“你奶奶!”剛才的一通兒說教,侯龍濤已經把自己的火兒都勾起來了,沖著女人的背影就大罵了一聲兒,然後又從床頭櫃里又拿出一盒煙,“就他媽抽。”
一個半小時之後,香奈又回到了侯龍濤的病房,“侯先生,我對我剛才的,態度,道歉,請原諒我。”說著就又是深深一躬。“沒必要,”侯龍濤一推小桌上的餐盤兒,“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要說平時他可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特別是對著漂亮姑娘,但這次不同,對面的人首先是個小日本兒,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盤兒里還剩了很多飯菜,“侯先生,是因為我,導致,你的胃口,不好嗎?”“與你無關,日本人都像你這樣高擡自己嗎?”“我…”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聽出男人話中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小護士趕忙一個勁兒的鞠躬道歉。但侯龍濤卻是無動於衷,他的一口悶氣還沒出來呢,“你好煩啊。”
要說日本人唯一值得學習的就是他們的韌勁兒,香奈不僅沒有離開,鞠躬的頻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諒解就不罷休的架式。侯龍濤已經快被煩死了,他忽然開始脫衣服,連褲子也扒了下來。這一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得香奈向後退了一步,她從來也沒在現實中見過如此健壯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絕對想不到他會有一身稜角分明、漂亮無比的肌肉的,“你…你…”
“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裸睡,你無權幹涉吧?”侯龍濤往床上一靠,“你還不出去,喜歡看我的裸體嗎?”他發現香奈還真是在盯著自己瞧,清秀的臉龐上部滿紅霞,淡紅色的櫻唇微張著,好像是看呆了。“媽的,這個日本妞兒思春了?”男人拍了拍牆,“喂!你傻了?”
“啊!?”香奈被男人一吼,才發覺自己的失態,趕緊扭開頭,上前兩步,將堆在床尾的被子給侯龍濤蓋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服了,我不生你的氣還不行嗎?”侯龍濤一推被子,但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剛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我們訂立的條約。”
“那又怎麽樣?”“我的政府,確實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我是,沒有能力,改變那些的。請侯先生不要,敵視我,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理。”小護士退開了兩步,雙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壓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額頭壓了上去,然後就一動不動了,“請接受我的,賠罪。”
香奈的這一舉動,完全出乎男人的預料,看來還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國”給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龍濤就開始對這個小護士本身感興趣了。香奈的現在的姿勢確實很誘人,圓滾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進了臀溝里,渾圓的曲線上出現了一個小缺口兒。
男人的眼神繼續向下移,日式的護士裙本來就不長,加上這一跪,下擺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純白色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還是吊帶的那種。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些日本護士是救人的還是勾引人的,這血壓要是有毛病,還不直接就送太平間了。”他的心中一下兒出現了另一種想法,“為廣大姐妹報仇的事兒,舍我其誰?”
侯龍濤從床上蹦了下來,走到小護士身前,彎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來。“啊!”小護士輕叫了一聲,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動的堅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護理過的日本權貴比起來,簡直就是龍與蚯蚓的區別。
在香奈完全站起來之後,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而是借勢將小護士扔了起來,還沒等女人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懸空的身體緊緊的攬在胸前,向上豎起的陽具正好插進她的裙底,頂在了她薄薄的內褲上,右手也從後探進了她的裙子里,按住了她的屁股,臉頰埋進了她的頸項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兒,“香奈,你還真香啊。”
小護士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直到侯龍濤把她的內褲勒進了她的臀縫中,一只溫熱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上揉捏了幾下兒,她才緩過勁兒來,開始掙紮,離地的兩腳亂蹬著,雙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掙脫那條如同鋼鉗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體會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實與強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樹,“侯先生,不…!”她一著急就說出了日文。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啊,你不是說要我不敵視你嗎?有什麽比做愛更親熱呢?”侯龍濤的舌頭還是在小護士白嫩的脖子上細細的舔著,顯得很溫柔。香奈還在掙紮,可這種掙紮不僅毫無作用,還使男人的陰莖不停的在她大腿內側和陰戶上磨擦,一陣陣的麻癢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勻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龍濤的右手一用力,把小護士白色的內褲撕了下來,緊接著就從她屁股後,經過雙腿間,按住了她嫩嫩的大陰唇,力量適中的搓揉起來。香奈知道自己已經濕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中國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並不是淫娃蕩婦,是不會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來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無濟於事的,這間最高級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龍濤把香奈抱到了牆邊一頂,趁她再次張嘴呼救時,雙唇猛的壓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將她滑嫩的粉舌納入了口中。香奈已無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頭,只剩下了“唔唔”的哼聲。身強力壯的中國青年擺弄起這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兒,就像是在玩弄一個美麗的大娃娃…
夜勤病棟中
香奈想抓侯龍濤的臉,但身為護士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兒前才剪過一次,現在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滑過,就好像是在為他按模一樣;她想用膝蓋去頂男人的下陰,但男人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使她不可能實施有效的攻擊。
侯龍濤吮夠了小護士的嫩舌,剛剛將頭向後仰開一點點,香奈的腦袋立刻撞了過來,男人“眼疾頭快”,向邊兒上一閃,就躲過了這一擊,“好啊,有野性,我就來訓訓你這匹小野馬。”他一歪頭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兒,用舌頭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側、耳孔舔吮了起來。
“啊…啊…”香奈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她的腦中出現了自己剛剛到醫院實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些強姦受害者不僅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還都或輕或重的遭到過毆打、殘害,可為什麼現在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中國青年卻一點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溫柔呢?
這種因為由耳朵上傳來的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而產生的想法並沒有壓過由身體被強行侵犯而產生的羞辱感,極短暫的走神兒過後,小護士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擡起右臂,兩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龍濤早已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女人的企圖,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兒,另一隻手也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柔軟的陰唇,捏住了她另一隻手腕兒,將她的雙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牆上。雖然兩腳懸空,但香奈一點兒也沒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為男人現在是以騎馬蹲襠式將雙膝頂著牆面,等於是用分開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開的粉腿,別住了她的腿彎。
“啊…嗯…”耳孔還是被舌頭攪動的又麻又癢,香奈搖晃著秦首,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條又滑又膩的東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樣,只知道不斷的給她帶來難耐的快感。小護士又羞又急,她的廉恥之心絕不比中國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對被人淫辱的境況,自己卻無能為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略顯朦朧的雙眸中出現了淚光,“你…啊…中國男人…啊…不是好…東西…啊…嗯…”
此話一出,侯龍濤親吻香奈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撤回頭,凝望著小護士淒悽楚楚的清秀臉龐,和中國姑娘毫無分別。香奈發現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暴虐之氣,還儘是憐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掙紮,她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的一句話真的這麼管用?
侯龍濤的腦子在飛快的轉著,他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像如雲說的,他的頭腦太容易發熱,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好在被香奈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是啊,我這算什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為她的種族不同,就因為她無力反抗,我怎麼能淪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檔次?這豈不是丟盡了我中華兒女的臉面?”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龍濤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奸了這個日本妞兒,然後怎麼辦?光是現在這個形勢就已經很難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溫柔才是中國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為同胞掙了臉,不辱我禮儀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說話也沒有行動,香奈試著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動不了,手腕兒還是被緊緊的箍著,看來他並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護士扭了扭腰,陰戶立刻被硬梆梆的肉棍磨了幾下兒,一陣酥麻油然而生,趕緊止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妄動。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香奈能覺出自己的小臉兒在微微發熱,不光是因為她能真切的感覺到那根陽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目光,那個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裏只有野獸般的欲望。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麼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覺到這個長相俊雅的中國青年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種眼神實在太撩人,小護士不由的低下了頭,這下兒臉更紅了。由於現在的姿勢,男人兩塊兒厚實的胸肌和八塊兒整齊的腹肌露在紗布外的部分都繃的緊緊的,看得小護士心跳加快,不能再這樣了,“侯…侯先生…你…放開我…”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什麼!?”香奈睜大了眼睛,男人的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說胡話,但突然從要強姦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這也太荒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咱們千里相會,那是緣分使然,我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我恨那些踐踏過我錦繡江山的野獸,我恨那些否認歷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併我大好山河的軍國主義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國主義馬首是瞻的賤種,我更恨那些無端仇視、貶低中國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種?”
“我…”“你哪種都不是,你是為了中日兩國人民友好而來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你是敢於面對自己國家的過去、勇於正視歷史的優秀女性,光從你選擇護士這個職業,就能看出你是個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我…”香奈的頭更低了,她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誇獎,但也清楚,他所說的第一個優點並不是事實,自己來中國是另有隱情的。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最主要的,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愛的日本女人。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體會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他邊說邊向下親著,先試探性的輕輕碰觸女人的櫻唇,等發現她並沒有試圖躲開,才確確實實的讓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爾才把舌頭探過去,但也是一進即退。
不論香奈是真的動心了,還是暫時被男人製造出的浪漫氣氛所感染,或是單純的被侯龍濤健壯的身體所吸引,總之她是合上了已經朦朧的雙眼,還主動的把香舌和侯龍濤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響了起來,她很喜歡這個男人的溫柔。
當男人的嘴慢慢的離開了,香奈的眼睛並未睜開,淺紅色的雙唇還在微微的抖動,像是仍然陶醉在溫情的甜吻中。侯龍濤得意的一笑,又探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香奈,咱們做個遊戲吧。”“啊…什麼?”小護士這才張開星眸,“什麼遊戲?”“你老實告訴我,想和我做愛嗎?”“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這樣答應,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結論,她本性還算純潔,但因為所處環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國的純情少女那樣畏畏縮縮,經驗也應該有一些,“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強逼你,就讓咱們的身體自己決定吧。”“怎…怎麼決定?啊…啊…”香奈被高舉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她被男人舔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註定要和我共享巫山雲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樣能找到你的水簾洞的。”“啊…嗯…”小護士基本上就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從那極具挑逗的音調兒就能猜出一定是關於床事的,其實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都很痛苦,說不定這個強壯的中國青年能使自己暫時忘卻痛苦呢,“聽…聽你的…啊…就是了…”
侯龍濤的腰臀開始小幅的前後左右搖動,胯下的陽物在小妞兒柔軟的肉唇上緩緩的磨擦起來,起先還有點兒乾澀的感覺,可不一會兒,隨著香奈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的下體也變得濕潤滑膩了,都能覺出有淫液順著翹起的肉棒流了下來。
男人不是成心溫柔,他早就想插入了,可苦於剛才自己說了大話,又怕香奈是假裝順從,有了如雲那次,他已經學乖了,所以沒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雞巴的跳動、香奈本身由於麻癢而起的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對準穴口兒。“嗯…嗯…”香奈苦悶的哼聲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額角兒都見汗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侯龍濤的龜頭頂端突然出現了如同被一張小嘴兒嘬住了一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個龜頭立刻被火熱的嫩肉緊緊裹住了,可同時也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要再繼續前進都很困難,真是一個緊湊異常的小肉洞。
香奈本來緊閉的雙眼猛的睜得大大的,小嘴兒不斷的張合著,她想喊,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下體不容一指的小穴被撐開到了極限,雖然沒有失去處女時的那種劇痛,卻有比當時要強出數倍的飽脹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將自己撕成兩半兒。她身為護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女人陰道的伸縮性是驚人的,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自己的女陰會被撕裂。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腿站直了,堅硬的陽具如快刀般勢如破竹的盡根捅入了日本小護士狹窄的陰道,“香奈,你好緊。”說完就想和她親嘴兒,可香奈並沒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當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體沒了支撐,手腕兒一緊,雙腿自覺的擡起,夾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時小穴中緊密的膣肉被無情的強行撐開,如同被再次開苞般的感覺使她做出了與初夜時相同的反應。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侯龍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並沒有發怒,他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強猛,弄疼了這個只容納過日本人短小的“胡蘿蔔頭兒”的小嫩穴,他馬上停住不動了,只是用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頸口,極輕的研磨,等她適應自己的體積。
香奈咬了一會兒,嘴裏一熱,有液體流進了進來,她一驚,趕忙鬆開了牙齒,只見男人的肩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兒,鮮紅的血液正從裏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時候也曾這樣做過,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兩個嘴巴,那種眼冒金星兒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她害怕極了,剛想張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了雙唇。
侯龍濤放開了香奈的手腕兒,右臂兜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捏著她的臀肉,另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會兒她的津液,“香奈,還難受嗎?”經他一問,香奈才發覺自己的下身除了陣陣的酥麻,已經沒有先前的脹痛,看著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點兒愧疚了,“你…你…疼嗎?”
侯龍濤扭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幅賊兮兮的神情,“該是你補償我的時候了。”還沒等小護士來得及變換表情,她的身體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聲沒過,又是一下兒,緊接著再來一下兒,一下兒又一下兒,一下兒快過一下兒,一下兒重過一下兒。
“啊…啊…啊…啊…”嬌嫩的陰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覺,香奈都不知道它們在瘋狂的收縮,瘋狂的擠壓侵入的肉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擊著,那種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識,卻又從沒有真切的體會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叫,讓身體隨著狂猛的抽插而上下顛簸。
侯龍濤改用雙手捏著女人圓圓的屁股,離開了牆壁,一邊拋動她的身體,一邊向床邊走去。陰莖進出小穴的頻率降低了,給了香奈難得的喘息之機,“啊…!…啊…啊……”小護士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耳朵上胡亂的舔著、吻著,大量的口水順著他的皮膚流了下去。
雖然侯龍濤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從語氣和她的肢體語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自己幹的很爽。香奈的陰道內壁一收一縮,子宮一吸一放,小一個星期沒嘗過小穴滋味兒的大雞巴險些就繳槍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氣,拼命的摒住精關,“說什麼也不能給咱們中國的老少爺們兒們丟臉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腦袋左右的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侯龍濤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那兩條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開,這才看清,雖然這個日本女人的陰唇是極淺的棕色,中間的嫩肉卻也是嬌豔的粉紅色,不失為一個誘人的小穴,“香奈,感覺還好嗎?”
“嗯…”香奈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勉勉強強的睜開杏眼,“好…啊…舒服…”小護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強勁的快感即將到來,急忙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兩個手腕兒,屁股開始前後搖動,陰莖如同是牽引機車輪子上的連接桿,很快就從剛剛啟動的狀態進入了全速前進。
侯龍濤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肉棒上的淫液已經由於不斷的磨擦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隨著快速的肏幹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香奈起先還能“咿咿呀呀”的說出幾句日語以表達自己肉體上所獲得的無上快感,可第二次高潮過後,她就只能用輕微的“嗯啊”聲為男人助興了。
除了護士裙被撩了起來之外,香奈上身的護士服還是很整齊的,由於兩條胳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乳房更顯豐滿,帶動著外衣形成淺粉色的波浪。這對侯龍濤的視覺刺激很強烈,激勵他更加狂猛的將陰莖搗入小護士下體粉紅色的裂縫中。
香奈的腦子裏除了另神經都能麻痺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真不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的耐力,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但半個多小時總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
男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到小護士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洩身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侯龍濤覺得“光”也為國爭的不少了,該是自己出火的時候了。“啊啊啊…”他一陣低吼,又瘋狂的肏了二十來下兒,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蹦到女人的腦袋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裏,後背一發麻,無數的“小侯龍濤”就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香奈渾身酸軟卻又無比舒暢,根本動換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射精,可她真的是櫻桃小口,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她又無力下嚥,部分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樣子淫蕩非常。侯龍濤哆嗦了幾十秒,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捏住了小護士急速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香奈緩緩把口中黏稠的液體咽了下去,拼命的吸著氣。侯龍濤湊過去,在她額頭一吻,“累壞了?在我這兒睡會兒吧,一會兒就跟護士長說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兒。”“啊!”香奈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兒,慌慌張張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破內褲,在陰戶上抹了一把,兩腿一軟,就跪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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