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邪情惡魔(01~10 完) (1/3)
第三章
「你們還真有閒情逸致,也不瞧瞧現在幾點了,還來擾人清夢!」浦衛雲拾
級而下,瞪著樓下的兩個男人。
「我猜是擾了你的春夢!你沒把人家吃了吧?」傅禦笑得別具深意。
他晚上本還有場戲要表演,若不是奉幫主戈瀟之命前來看看他,否則他何必
犧牲可賺一大把賞銀的機會,來這兒找白眼看。
「你這是什么意思?」浦衛雲臉色一變,眉都快頂到額角了。
他與市長老爸和日本大官虛與委蛇了一個晚上,一回來又被那丫頭氣得一肚
子火,這下還得應付這兩個最會耍嘴皮子的男人,想想他頭就疼!
「我哪敢有啥意思?」傅禦乾笑兩聲,故意不切入重點。
「你……」
「好了,不和你鬧了。幫主要我們來問問你,今晚你去應酬,可曾從日本人
口中聽到什么消息?」方溯終於開口,解除了他二人的對峙。
或許是八字不合吧!「惡魔」和「風流」每每遇上,總會摩擦出激烈火花,
周遭的人總得注意別被噴出的火星給傷了。
「消息?你是指哪方面?」浦衛雲從櫃中拿出煙管,點上煙草,吸了口。
「聽說日本來了位大官,就連赫連的老爸也得敬他三分。另有消息傳出,此
人老奸巨猾、精明銳利,手中又握有大權,是個狠角色;他尤喜逞暴淩弱、調戲
婦女,不知有多少人在他的淫威下痛不欲生。」方溯補充說明,狹長淩厲的黑眸
中流轉過一絲憤懣。
「他是?」
「完全被封鎖,所以才準備由你這兒打聽。」傅禦瀟灑地接話。
浦衛雲搖搖頭,「今天與會之人全是些不入流的角色,如果那人當真如你們
所說那么神秘的話,我想他們不會知道這檔事。」
不知怎地,他心頭陡升一股鬱氣。
這人究竟是誰?他戰鬥的細胞在體內跳躍,彷若那人是他等待已久的對手,
就要激起漫天風暴!
「既然你這裹沒消息,我們只好寄望赫連了。不過那傢伙一臉死相,怎也不
肯與他那日本老爸套套交情,真他媽的倔!」傅禦為自己斟了杯茶,淺啜了口,
嘴上雖然在罵人,依舊掛著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招牌笑容。
他們都知曉,赫連馭展一向排斥他的日本養父,若非為了「風起雲湧」幫務
之便,他老早拍拍屁股離開這個家了。
「既然我知道這件事,我會多加注意的。天色已晚,我也困了,你們請回吧!」
浦衛雲打了個大呵欠,下了逐客令。
他當真是累了,尤其是被那個該死的上野蕎惹得全身燥熱,到現在還餘氣未
消,著實沒心情再與這兩個沒安啥好心的夥伴窮攪和。
「唉唉唉,你也太過差別待遇了吧?是不是樓上有妞在溫床,我們的來訪妨
礙了你的好事?」
傅禦那一瞼調侃的笑又勾起了浦衛雲想削人的欲望,「你煩不煩啊!就算是,
這也是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哪像你成天泡在男男女女裹,一會兒和某將軍泡茶
看戲,一會兒又和某某夫人打牌吃宵夜,我才覺得你不對勁呢!」
「天啊,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聽你這句話,我敢肯定你絕對不是處男!」
砰的一聲,楠木桌險些被打碎,「你才是童子雞呢!說不定你混男混女只是
想掩飾你」不行「的假相。」浦衛雲開始發飆了。
「我不行?」傅禦啼笑皆非的指著自己的鼻尖,挑高眉謔笑道:「你少吃不
到葡萄說葡萄酸;這表示我人緣好,長袖善舞的功夫到家。怎么,你吃味了?」
他一點也不在乎在老虎嘴上拔毛,倒是納悶像浦衛雲這么冷的人,為何能噴
出那么狂的口氣?
「夠了,幫主還在等咱們的消息呢。」方溯一句話阻絕了傅禦攪局的意圖。
傅禦點點頭,臨走時還不忘對浦衛雲下一帖猛藥,「冤有頭、債有主,人家
姑娘可沒得罪你,別把仇恨都算在人家身上。」
「傅禦——」浦衛雲一咬牙,一副恨不得將他毀屍滅跡的模樣,若不是方溯
擋下,一場拳腳對決又要上演了。
「你去補眠吧!這傢伙我逮回去了。」方溯扣住傅禦的手臂,硬是把他抓出
了「浦居」;臨去前傅禦還不忘對浦衛雲扮出軟玉在抱的嗯心嘴臉。
浦衛雲毫無表情的臉上有絲暗影,握在手中的煙管已是身首異處!
☆☆☆
上野蕎一夜無眠,第二天就多了一雙熊貓眼,連她都不敢看向鏡中那慘白可
憐的自己。
事實上,搭了近半個月的船,也暈沉了好幾日,她著實是累壞了,況且這床
被溫暖滑膩,怎么說她都應該跌在這被枕中睡死好幾天才對:偏偏她雙眼一閉就
會想起那個惡男,更擔心他會乘她熟睡之際又竄進房裡,在提心吊膽下,她怎么
也無法成眠。
她本欲聽李嫂所言,翻翻這房裡的東西,但偶爾抬眼,一對上畫中那美麗女
主人一雙滿載恨意的眼眸時,她卻撤了手:至於床頭那張甜美笑靨的女孩兒相片,
也給她一股莫名的壓力!
天,該不會她大哥當真做出對不起人家的事吧?
一想到這兒,她就全身發毛,仿若自己已成為眾矢之的,每個人都對她仇眸
以對,恨不得將她萬箭穿心似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就算大哥有錯,但也不能歸罪在她身上啊!
想逃的衝動愈來愈強,不走出這座牢籠,她一輩子都沒辦法證明他們所言是
真是假。
上野蕎試著轉轉門把——竟然沒鎖!
她提了皮箱出了房門,走廊上空無一人。她輕悄地下了樓,空無一人的大廳
令她心頭大喜,美眸霎時進出耀人光彩。
難道是老天有意成全她?
可她才打算扭開大門,身後陡地揚起的冷冽嗓音便砸毀了她的美夢。
「上野小姐,妳打算去哪兒?」是林管家。
原以為可化險為夷,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她絕望地在心底哀鳴了聲。
「我……我只是隨意走走。」她的目光東瞟西瞟,拎著皮箱的手藏在身後。
「隨意走走不需要拿著皮箱吧?」林管家年老眼可不花,一眼就瞧出了玄機。
「我……」眼見再也掰不下去,她只好據理力爭道:「你們沒有理由囚禁我,
我一定要離開!」
林管家花白的眉微微一擰,眸中閃著智慧的光影,「請小姐不要擅自作主,
否則出了什么意外,我實在擔待不起。」
「你不需要擔待什么,我留下才會出意外呢!對不起,我真的得離開……」
上野薔搖著頭連連退步,直到背抵住門板時,她霍地轉開門把沖了出去!她
低著頭亂闖,卻撞進了一個強硬的臂彎中——她赫然抬頭,隨即迎上一雙滿是怒
潮與森冷的黑眸;她登時傻了眼,若不是浦衛雲單手支撐著她,她早己雙腿癱軟
地倒下了。
「妳想逃走?」
浦衛雲硬是壓下揪在心口的不舒服與胸臆間的火氣,端凝著她那張像因做錯
事而泛紅的瞼,咬牙切齒地探問。
上野蕎絕望的心因他的怒焰而生出勇氣駁斥,「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根
本不需要逃。」
「是嗎?」他英氣逼人的臉龐盈滿清冷笑意,撐住她的手赫然一緊,讓她整
個人貼上他,「那妳走走看啊!」
想不到他才出去一會兒工夫,這女人就開始要花樣,看來她果真和上野韞一
般,是個刁鑽滑頭的角色。
「你別欺人太甚!」她喉間發出乾澀的叫喊,身體卻顫抖得不受控制,「你
簡直就是個大惡魔——」
她怒駡未歇,聲音已悉數被吞入他的熱吻裡!
上野蕎瞠大眼,只能傻傻凝定他那雙陰冷的雙目,沉沉黑瞳中更混入詭異魔
性……
他的舌繚纏上她的,威脅性的語句吐在她唇邊,「沒錯,我的外號就是惡魔;
今天我就讓妳嘗嘗惡魔的滋味!」
浦衛雲打橫抱起她,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場,跨開大步直邁向三樓房間,猛力
將房門踢上,原本冷然的瞳眸慢慢變為熾熱,「當上野韞在玩弄女人時,是否曾
想過他妹妹有一天也會被我所狎戲?」
他夾帶嘲弄的眼神欺向她,已動手扯著自己上衣的鈕扣。
「你別過來!」一夜沒睡,她更提不起勁兒反抗了。
「如果妳學著屈服,說不定我會好好待妳。」他冷笑著,黑色利眸中燃起了
火焰,足以燒毀她僅存的傲氣。
但她仍不願屈服,「你作夢!就算我哥真的做出什么錯事,也是你罪有應得!」
「妳說什么?」他用力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雄性的胸毛,一雙冷鷙的仇眸
靜靜凝睇著她那張驚悚的臉。「妳的意思是我妻子、我妹妹死有餘辜囉?那我倒
要看看妳是否天生也是當人玩物的命!」
上野蕎氣呼呼地別開臉,自尊心被踐踏也有個限度,他又何苦一再相逼?
眼見她這蓄意抗拒的動作,浦衛雲薄唇抿得死緊,冷靜在剎那間崩潰!
他躍上床,一手攬住她的腰,兩腿箍緊她不停扭動的身軀,火辣粗暴的吻隨
即落下,瘋狂地吸吮著她叫喊不休的小嘴。
「你這個王八——」
「再叫啊!妳愈叫我可是愈興奮!」浦衛雲緊緊抓住她的圓臀按壓向自己僨
張的灼熱,緩緩挪動下體,惡意摩挲她敏感的私處。他密密實實地貼著她、不留
一絲縫隙,潛藏的熱力幾乎要將她融化,也勾起她最原始的欲望!
他要她在他的懷中求饒,要她自動繳械,對他臣服。
上野蕎在他狂烈的攻擊下已瀕臨昏厥,努力在意識浮沉之間保持最後一絲理
智。「不,你不能……」
「妳這是以退為進嗎?」他瘖啞地問,目光是全然的鄙視。「妳老哥是不是
每每在奪走別人的妻女後,就叫妳去償債?」他毫不客氣地抓住她渾圓飽滿的酥
胸,「我今天就瞧瞧妳夠不夠格!
忽然,一串鈕扣散落地上,在她還來不及驚呼前,他已俯身攫住她袒露在空
氣中的粉嫩胸脯。
「說,曾有多少男人嘗過妳的奶味?」他分明能感受到她的青澀,卻仍口出
譏誚之語。
「多……多得數不清……」他不斷嚼咬著她的乳尖,那舌上的溫度鑽進她肌
膚,傳遍她全身。
為不服輸,她不惜詆毀自身清白;反正在他眼底她只是個獵物,無關其它。
浦衛雲挑了挑眉,眼底著了火,「妳果真是個浪女!」
他無情的話語彷若一把利刃狠狠切割她的心臟,狂熾的怒火瞬間掩蓋了恐懼
感,「你才下流、無恥!離我遠一點!」
「下流對浪女不是正好?看來我們可是絕配。今天我們就來玩玩一對一的遊
戲,讓妳瞧瞧我和別的男人可有不同?」
他毫不溫柔地伸手探進她的裙底,愛撫著她柔嫩的大腿內側,以似有魔力的
雙手鞭笞著她每一條敏感的神經;他目光如炬地緊盯著她微顫的唇辦,嘴角輕掠
過一道邪佞笑意。
「你別亂……來,否則我哥不會饒你……」她僵直身子,兀自逞強。
「那最好,他如果找上門,我就讓他親眼瞧瞧我是如何上他的妹妹。」他如
一隻狂獸猛然撲向她,粗暴的撫遍她全身,並高舉起她雙手,吻上她乳房兩側、
腋下、頸窩等敏感帶。
淚不知不覺爬滿了雙頰,上野蕎拚命搖著頭,以穩定自己的呼吸。
「不,不要折磨我……別再碰我了……」心慌意亂下,她直覺喉頭乾澀,下
意識舔了舔粉唇。
她這不自覺的動作,看在浦衛雲眼中更如火上加油,焚得他血脈僨張,雙眼
冒出腥紅的欲火。「妳這個玩火的小女人,這是妳自找的!」
他粗魯地含住她濕潤的唇,狠狠撬開她的嘴,攫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吸吮
纏繞,幾乎要將她的靈魂給吸入體內!他一手隔著褻褲摩挲她柔軟的私處,大拇
指更是鑽進褲縫,找尋著她那最敏感凸出的核心,肆意挑勾……
「住手……你會不得好死……」她不停扭動身子,亟欲掙脫他的桎梏。
「死?那好,我就讓妳嘗嘗欲死欲仙的滋味!」他將一條腿卡在她雙腿問,
以蠻力強迫她就範。
濕熱的唇沿著她玲瓏的曲線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如靈蛇般的舌不停地探索蠕
動,漸漸來到了她的恥骨處……
「呃……」她在他所激起的欲火中翻騰,發覺自己的身體己背叛了她,居然
發出讓她臉紅心跳的呻吟!
在尚能抓住自己的意識前,她猛地抬腿一踢,但浦衛雲的手腳更快,一把擄
住她不聽話的小腳。「妳找死嗎?」
她用力按住自己的褲緣,不讓他卸載這最後的遮掩。
浦衛雲冷冷低笑,「憑妳這點力道,能夠抵抗我嗎?好,我不逼迫妳,定讓
妳自動獻身。」
他果真撤身,但扣住她腳踝的魔掌並未鬆懈,反在她意料未及的當兒低頭含
住她的腳趾。
天——上野蕎彷若被雷擊中般,剎那間動彈不得。
一股不知名的熱流瞬滑過股間,引來陣陣戰慄,她忍不住驚呼了聲。
浦衛雲並不想放過她,舌尖輕滑過她每個趾縫,一個舔過一個……他嘴角掛
著狂狷邪惡的笑,將她無助顫抖的反應全看在眼底。「感覺如何?小東西。」
自從妻子陸凱雯背叛他後,他便不信任任何女人,在他心中,女人只是下賤、
卑微的東西。陸凱雯明明知道他妹妹浦衛瑩也深愛著上野韞,居然不顧自己是有
夫之婦的身分橫刀奪愛,以致衛瑩上吊自盡!
多虧上天有眼,讓她也嘗到被遺棄的滋味,投河了結性命。但他身邊兩個最
重要的女人相繼離開他,那滿腔怒火與憤恨又怎能不算計在上野蕎身上?
他要戲弄她、褻玩她,而後甩開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偏偏她的身體是那 誘人,令他難以抗拒……
見鬼了!他是發哪門子的癲?女人對他而言全都一樣,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他怎么也不該對她有著遐想。
然而他愈壓抑、愈偽裝冷靜鎮定,那多年磨來的自持卻愈容易被戳破,毀得
一絲不剩。
他從不曾如此看重過一個女人,為何上野韞之妹能帶給他這意想不到的旖旎
夢境?思及此,一股不平之氣又隨之湧上,他只好藉蹂躪她的身子來達到平衡…
…
上野蕎倒抽口氣,他的手好似有魔力般恣意在她身上妄為,令她驚駭得瞠大
眼,卻發覺他向來篤定的面容抹上了失措。
那雙灰沉的眼眸又承載了什么秘密?
她還不及細想,他的舌已滑溜地來到她的小腿肚,火辣的唇舌肆虐地掃過她
敏感的膝蓋內側,曙咬著她的曲線,一寸更近一寸,慢慢地啃噬、愛撫、舔咬,
她的底褲也一寸寸的卸褪……
在她驚喘連連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一指戳進她最隱密的幽壑!
「不要……」
隨著他的動作,一股酥麻的感覺如排山倒海般湧向她。
他的右手更狂猛的揉捏她的乳房,大拇指按在那粉紅蓓蕾上不停轉繞,使得
它不斷漲紅變硬,像極了一顆誘惑他品嘗的櫻桃。
「妳好美……」他的瞳眸變得深沉黝暗,一雙利瞳直盯著她那兩顆紅桃,故
意不去親吻它,讓它脹得愈加飽滿。
「說,妳要我。」他惡意地要求。
「不……我一點都不要……」她咬牙抵抗小腹那股熱源。
「哦?那這是什么?」他抽出手指,瞧了眼指上的滑液,嘴角劃開一抹邪氣
笑意,將長指放進口中吸吮乾淨。「真甜哪!」
「你……」她俏臉含羞帶憤,紅暈直達耳根,連胸前都無法倖免地染上片片
紅嫣。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這個噁心的動作!
「妳還否認?事實上妳那兒已迫不及待需要我的慰藉吧!」他目光狎謔地逼
視她兩腿間。
上野蕎已是涕泗縱橫,羞怯得想一死了之!她緊緊併攏雙腿,怎么也不願再
讓他越雷池一步。「你滾,滾遠一點兒……」
「妳到現在還嘴硬?」他狠狠地扳開她雙腿,神情猙獰。
「你妻子就在你頭上,你那么愛她,當真要當著她的面對我做出這種事?」
她看著牆上那幅油畫,瞪著他吼著。
浦衛雲一愣,頓住了動作。他抬頭看向畫中纖秀的女子,心坎猛地被重重一
撞,險些嘔血!
「好……好個女人,妳很聰明!」
他跳下床,傲慢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妳壞了我的興致,今天暫且饒過
妳;但妳放心,我不會讓妳等太久的。還有,別再有逃走的念頭!」
撂下這句話,他霍然旋身離開,臨去時反腿將大門一踢,發出震天的撞擊聲,
以示宣洩。
上野蕎瞪著緊閉的門扉,全身仍是戰慄不休!
☆☆☆
「風起雲湧」內的氣氛帶點低迷與凝滯。
幫主戈瀟睇視著對面一臉黯影的浦衛雲,想說什么又收住了口。反倒是夏侯
秦關幸災樂禍地道:「你最近似乎很忙,幾次都找不到你,今天終於逃不過,被
幫主押回幫內了吧?」
「我有私事要處理,難道這也不行?」浦衛雲滿臉寫著下耐煩。
戈瀟依舊未語,將他陰森冷峻的神情全收納於眼底,暫時交由夏侯秦關先行
應付。
「可以是可以,不過聽說最近你連『紅慶妓院』都不太搭理,只顧著四處找
酒喝;難不成你想放任它倒閉?」夏侯秦關嘴角掛著笑,暗地裡卻未遺漏他任何
細微的表情。
浦衛雲加入「風起雲湧」的這三年中,他的神秘與難懂一向是弟兄們心底的
謎團;以往他們無心探究,也無線索可循,如今無端跑來一個女人,且又帶給他
如此大的震撼,他們焉有再裝聾作啞的道理?
而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任務當然就落在多事又好奇的十二少傅禦身上。經過他
緊鑼密鼓的追查,終於打探出上野蕎的底細,但也僅知浦衛雲與她哥哥曾有同窗
之誼。
不過本事大的戈瀟所得到的結果就不僅這些了,他還明白浦衛雲與上野韞那
段複雜麻煩的「淵源」。
「我本就不想管理妓院,是你們硬塞給我的;至少我沒有棄它於不顧,你還
有什么不滿意的?副、幫、主。」
浦衛雲故意加重「副幫主」這三個字的語氣,以宣洩心底的那股鬱氣。
「我?我滿意極了,只是小紅和玲玲想死你了,剛剛才搖了電話過來問你的
近況。」夏侯秦關不懷好意地搬出紅慶妓院裹兩名台柱。
他又何嘗不明白浦衛雲一向對女人不假辭色,也決計不會去玩自己店內的姑
娘,這么說不過是想激出他的本性,即便開罵也比他現在鬱鬱寡歡要好得多。
「那你去慰藉她們啊!」浦衛雲沒好氣地說。
「我可不敢逾越,我還是管好我的酒樓才是上策。」夏侯秦關嘻皮笑臉地說,
「狂徒」的模樣畢露。
「誰不知道你覬覦我的妓院已久;這么好了,我和你交換如何?」浦衛雲這
話倒是說進了夏侯秦關的心坎。
只見夏侯秦關看著戈瀟搖頭大歎,「無奈咱們幫主擔心我縱欲過度有礙健康,
硬是阻絕了我的美夢。」
「戈瀟,你聽見沒?成全他吧!」浦衛雲轉念一想,又道:「最好從租界再
弄幾個洋妞過來,好讓他暢意快活得忘了今夕是何夕。」
他的話激得夏侯秦關幾乎變臉,倒是戈瀟仰頭大笑,「說得好!我可以考慮
考慮。最好把上野蕎那丫頭也給弄進去,我想這應該是報復上野韞的最好方法。」
戈瀟此話一出,浦衛雲登時傻了眼。
他沒料到戈瀟會知道他與上野韞之間的糾紛與仇恨!不過他可沒有把上野蕎
抓去妓院供人享樂的意思,即使這么說過,也是氣話而已。
沒錯,讓她過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的確是復仇的最佳方法,但只要一想到將
會有數不清的男人摸遍她白皙玲瓏的身子、吻過她那如丹櫻的紅唇,他就覺得一
股氣卡在胸臆,有著說不出的憤懣!
虧戈瀟說得出這種話——
不對,他是在戲弄他!
待浦衛雲發覺受騙,已從戈瀟眼底看見揶揄的嘻笑,「怎么,考慮得如何?
我這報復之計不錯吧!」
「去你的!什么時候你也玩起戲耍別人的遊戲?我看你是受夏侯的污染太深
了。」浦衛雲惡狠狠地瞪了夏侯秦關一眼。
「喂,我又是招誰惹誰了?」夏侯秦關大喊冤枉。
「你——」
「行了,衛雲。今天找你來,是要通知你那位日本大官已經來到上海,應付
他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戈瀟隨即換上一臉正經。
事實上他這么做是有目的的,因為他已查出來人的底細,也唯有讓浦衛雲去
應付他才有意思!
「為什么是我?」不是他不願意,而是近日被上野蕎弄煩了心思,他擔心會
誤了大事。
「因為你才是最佳人選。」戈瀟話中有話。
浦衛雲心中疑雲頓生,卻也無心理會。「好吧!幾時行動通知我一聲便是。」
「如果我猜得不錯,那人這幾天就會來『風起雲湧』拜拜碼頭。你得有心理
準備,此人來頭不小。」戈瀟語氣慎重,要浦衛雲多加提防,絕不可掉以輕心。
「我懂。如果沒事,我想回去了。」浦衛雲起身。不知為何,他一心懸在那
個讓他又恨又怨的女人身上,不知她又會捅什么樓子?
正在飲茶的夏侯秦關放下瓷碗,應和了聲,「別對人家太無禮,畢竟人家是
個姑娘家。」
浦衛雲臉一沉,「我知道你們厲害,許多事總逃不過你們的眼睛,我也懶得
追問你們是怎么得知我的過往;你們明白也好,省得我多費唇舌,不過我希望你
們當個啞巴,別給我勞什子建議,我不會領情的。」
他的火氣來得急促,旋如颶風,可見他所受刺激不小。
夏侯秦關被他一頂,啞然無語,反而讓戈瀟解了困。
「別氣了,我們不過是關心你罷了。內訌只會便宜了敵人,我想你也不是那
么小家子氣的男人。」他坦然一笑,卻笑得意味深長。
浦衛雲不願再說什么,怒瞪了他倆一眼,拍拍長褂,連句話也不留便走人。
戈瀟與夏侯秦關僅是相覷不語,眼神中交流著詭異神采。
第四章
上野蕎已被軟禁在這整整五天了;自從那天她拿浦衛雲前妻的畫像逼走他後,
就不曾再見過他,這讓她稍稍放下心來。
不過這種日子的確難熬,整幢屋子裹沒一個人願意和她多說一句話,似乎都
將她看成了邪魔女子!也因為有了這種空閒,她終於有機會翻遍這房裹的每個角
落,也讓她瞧見藏在書櫃中一迭上野韞所寫的情書。
情書分為兩份,一份收信人是浦衛瑩,另一人則是陸凱雯。
不是她要探人隱私,但為求證據,她不得已看了其中幾封信的內容;裡頭寫
來詞境優美華麗、扣人心弦,感情豐富、深鐫心魂。
尤其是後期的幾封,露骨調情的字眼更是不少,看得她臉紅心又跳。想不到
她老哥是如此懂得以花言巧語誘騙女人心啊!
這些信上字字真實、句句在目,周旋在兩個女人間引以為傲……天!如今她
想為兄長辯駁都沒立場了!
原來他們不是無的放矢,不是含血噴人,數年不見的哥哥當真是位以玩弄女
人感情為樂的下流胚子。
為什么他要這么做呢?上天又何其不公乎,要讓她這個妹妹為他受過!
唉,她怎會倒楣的自動送上門,遇上浦衛雲這個恨哥哥入骨的男人?
突然房門敲擊數聲,李嫂走了進來。她冷冷地說:「十二少來見妳,請妳下
樓一趟。」
「十二少?」上野蕎一臉不解;他又是誰?
此時此刻她只想靜靜地待在這裡想點事,不願再惹事上身,但那些煩人之事
又偏偏找上她……
李嫂那充滿怒意的眼神就好似她是個愛四處招惹男人的蕩女般,這教她該做
何解釋?
「他是少爺的好友。」李嫂面無表情的回答。
「我不認識他,他見我幹嘛?」
「這我又怎會知道?上野小姐快點兒吧!別讓客人久等了。」李嫂將門打開,
示意她出去。
上野蕎無奈地聳聳肩,整了整身上那套月牙色綢襖衫褲,抱著兵來將擋的心
情,緩步邁出房門。
下了樓,客廳空無一人;經管家指示,客人正在屋外草坪等她。
上野蕎有些喜悅,因為她終於可以出門看看外頭的陽光,如此說來,她還得
感謝這個素昧平生的「十二少」呢!
越過玄關,走出鋁門,她終於瞧見正安坐在草坪石椅上的傅禦。
見上野蕎走來,傅禦連忙站起身,瀟灑自若地道:「在下姓傅名禦,旁人都
喊我一聲十二少。」
上野蕎仔細端詳他,表情帶絲驚異,「你是男的?」
她還真是坦白!傅禦有些啼笑皆非,這東洋女子果真不同,不像時下一些僅
懂男尊女卑、唯唯諾諾的中國婦女,具備現代女豪傑該有的聰穎與慧黠。
「在下可以向妳保證,我是百分之百的男人。」他笑說。
也難怪他的模樣會引來她的質疑,實在是他那張臉長得太秀氣、漂亮,唇紅
齒白、膚質又好;若不是鼻下有些胡影,以及那昂藏七尺身軀,她絕不會相信眼
前的人是個「男人」。
「很抱歉,是我……」她頓覺羞赧。
「沒關係,我早習慣了。」他轉移了話題,「上野小姐,想不到妳中文說得
這么流利。」
今天他來這兒,主要是替戈瀟來瞧瞧這個惹得浦衛雲一肚子不對勁兒的女孩
究竟是什么模樣。
看樣子,她還真像個不染塵煙的仙子,與「惡魔」倒挺配的。
「是這樣的,我有個叔伯娶了中國妻子後雙雙搬到美國居住,而我十來歲時
就在父親的安排下到美國念書,住在他們那兒。或許是長年和嬸嬸相處,耳濡目
染下,對中國話自然不陌生。」她回笑道。
「原來如此。我今天來這兒是來找浦衛雲,既然他不在,那我也該走了。」
任務已達成,他也該回幫覆命了。
「什么?你要走了?」怪了,他把她叫出來就只為了問她幾句話嗎?或許…
…她可以請他幫她逃走。這人雖然長得娘娘腔,但至少比浦衛雲有些人氣,應該
會幫她吧!
「不,你不能走!」她突然沖到他面前擋下他。
「小姐……」傅禦露出興味的目光。
「你帶我離開好不好?我看得出你是好人。我被那個姓浦的囚禁在這裡,簡
直快瘋了!求求你放我走,現在是最佳時機。」她看了看四周,沒有半個監控的
人,可見大家對這個十二少滿信任的;此刻不走,更待何時?
傅禦拉下她不停拽著他衣袖的手,正要解釋,突然一個沉冷的嗓音打斷了他。
遠方一雙冒火的眸子盯視著他倆,幾乎燒成一團火焰!
「你們這是幹嘛?拉拉扯扯的,把我家當成『紅慶妓院』嗎?」浦衛雲這些
嗆味十足的話如小石塊般向上野蕎襲來,幾乎令她站不住腳。
傅禦反倒是一點兒緊張的反應都沒,扯開一個完美的笑容說道:「你終於回
來了。我心想你會冷落佳人,所以替你過來看看。」
浦衛雲漆黑的瞳仁映出傅禦那張笑臉,襯在他那張冷若堅鋼的臉上,顯得有
些滑稽。
「你省省吧!還不去唱你的大戲,我這裡可沒有養小白臉的姨太太。」他氣
得反激了回去。
傅禦眉頭一蹙,清亮的眼也籠上了薄怒,「你近來火氣還真大,小心腦溢血。
再說,你這裡倒有個比那些姨太太更有趣的可人兒。」他目光陡然一轉,往上野
蕎瞟了眼。
「傅禦,趁我現在還可以心平氣和的與你說話,你最好先離開,否則……」
這話說來雖溫和,但其中的警告意味讓人直覺毛骨悚然。
聰明的傅禦立即見風轉舵,「是……是我該死,出門沒先看看黃曆;今天還
真是諸事不順,更不該沒事跑來看你的女人。」
「她不是我的女人!」搞什么,這傢伙淨犯他的忌諱!
「行,隨你說去。我該走了。」傅禦遠離他一步,隨即轉向上野蕎,「今晚
有我的戲,沒事的話叫衛雲帶妳去『紅慶戲院』瞧瞧。」
「你還不走?」瞧他倆含情脈脈、欲走還留的,真是令人作嘔!
傅禦身手俐落地在浦衛雲一腿疾速來到門面之前回身輕閃,瞬間已躍出圍牆。
上野蕎目瞪口呆地欣賞著他倆對招,她一向就對中國特有的拳腳功夫十分好
奇,如今總算大開眼界。
「人都走了,妳還依依不捨的?」浦衛雲眼眸微瞇,飽含冷意。
「我哪有!」他回來了,難道她的噩夢又要上演了嗎?
「還狡辯!上野
專門勾引我的女人,他妹妹也步其軌,跑來我身邊勾搭男
人!既是如此,妳何不先試著撩勾我?」
他句句相逼,將她逼出了草坪,背抵在冰冷的石牆上。
「你無恥!」她心一急,朝他臉上啐了口口水!
他臉一僵,抹去臉上的唾液,而後突然笑了,眼底閃著令人費解的光芒。
他的笑容令上野蕎心跳失序,如萬馬奔騰……眼看牆邊有條小徑,她也不管
是通往何處,拔腿就逃,往路的那頭狂奔!
浦衛雲嘴角一抿,緊跟在後;上野蕎被小路盡頭的鐵欄杆擋住去路,回身驚
愕地看向來勢迅疾的人。
「妳已知道這後面是我平日休閒的淺水沙灘,不會有人打擾,所以故意將我
引來這兒?」他邪魅冷笑。
猝不及防下,他猛地將鐵門一拉,順勢將她推了進去。原本全身不停打著冷
顫的上野蕎被裹頭的景致吸引了注意力,身子不再顫抖,心也不再狂跳,一雙秋
水深瞳直盯著不遠處的細沙海灘。
原來這屋子是靠上海灘而建,前面是大路,後面緊貼淺海,又由於是私人海
域,遠離碼頭搬運船隻的叫囂嘈雜,如同世外桃源。
「好美!」金色餘暉徐徐暈染了整個水面,熠熠生輝,讓她不禁驚歎。
「的確。如果能在這沙灘上做愛會更美。」浦衛雲深邃的黑瞳滲入玩味。
上野蕎迷人的笑突然僵住,「不,你不能……」
她快恨死自己了,沒事跑到這種地方幹嘛?又沒他前妻的畫為盾,這次她該
找什么藉口驅離他?
「別打什么爛主意,今天我不會讓妳再從我的身下逃開。」似看出她的意圖,
他陰陽怪氣地笑了笑。
「別……別過來,啊——」她倒退之際踩上一片凹凸軟沙,一個重心不穩摔
在白沙上。
「妳果然熟知個中三味,懂得調情。」一抹冷冽的笑凝在他唇角,他一個箭
步靠向她,邪肆的大手欺上她胸前。
「住手!」她想逃,可是剛才一摔扭傷了腳踝,讓她逃脫不開。
「妳的招數還真多啊!這回由以退為進改為欲迎還拒了?」他邪惡的瞇起眼,
一手撩起她上身短襖,「老天,妳沒事穿這么多幹嘛?現在才秋天啊!」
「你管我穿什么,我寧願穿著棉被,也好過被你戲弄!」她緊張的揪緊領口,
打掉他腧矩的手。
「原來妳是為了防我。這倒不必,因為這根本沒用。」
話語甫落,她身上的短襖已被撕裂,飛出片片棉絮,彷佛她此刻無依漂泊的
心情,只有任由風去宰割。
她賭氣地偏過頭,雙手緊緊抱住自己,抖著聲道:「你以為用強的我就會屈
服嗎?」
「試試就知道了。」他語調雖輕柔,但令人不寒而慄。
「你想做什么?」她仍拚命抓著身上那半截衣衫。
「教教妳該怎么屈服一個男人!」他口氣瞬變,變得無情嚴厲。
「別……別碰我……」她揮舞著四肢,激起漫天沙土與水花,衣服己全濕透
地貼在身上,將她那完美的曲線表露無遺。
她胸前兩團若隱若現的凝乳也因狂動的身軀而不停搖晃擺動,這景象無不刺
激著浦衛雲的感官,令他熱血奔騰!
「今天我不僅要碰妳,還要得到妳!」他以鋼鐵般的身軀壓縛住她,並將她
身上殘破不堪的襖衫剝除,抽開她的內襯束衣,讓她的胸脯完全呈現在他眼底,
溫熱的氣息吹吐在她乳房上……
「滾……」上野蕎虛弱地低吼,才張嘴,他狡猾的舌已竄進她口中,搔動她
的靈魂深處。
他舔著她的齒齦,與她顫抖不休的貝齒纏鬥,又深又狠的吻著她,幾乎迷亂
了她的神智……
浦衛雲冷冷一笑,故意將下體的灼熱壓向她,讓她感受他堅挺的欲望。上野
蕎猛地瞠大眼,以為自己就要失身,驚恐地轉身扭臀,殊不知她的動作更狂野地
激起他掠奪的欲望。
他放開她的唇,眼底閃過精亮,「妳在引誘我?」
「我沒有!」她喘息地抗議。
「是嗎?妳看妳自己的胸脯漲得有多紅,唇又翹得多迷人,分明就是期待我
一親芳澤。」他以指尖輕浮的滑過她乳尖,帶給她一陣抽搐,胸口急遽起伏。
「不要……」她怕了,聲音不再有力,只有脆弱的抽泣。
「為什么不?我可是第一次和女人在水裡做愛,一心想試試這感覺棒不棒?」
他一隻大掌扣住她的纖腰,倏地往下一拉,將她的長褲也褪了,冰涼的水立
刻掩上她雪白的大腿,在她僅著褻褲的三角地帶輕晃波瀾。
「我恨你——」頓時她如被點了穴般動彈不得,清涼的水在她而言卻成了岩
漿般灼熱熾烈,焚得她全身發紅!
「咱們又不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妳忸怩給誰看?」
他的舌換了一方玉乳,放浪輕佻地整個含住櫻桃,用力吸吮、輕輕?咬、技
巧地拉扯,降伏了她的頑抗。
「啊……」上野蕎終於失敗地呻吟了聲。
他撤了唇,放開她漲紅飽滿的乳房,順手抓了把細沙徐緩地灑在她挺立輕顫
的乳尖上,那酥麻的感覺讓她全身都緊縮了起來。
「別動,感覺它的美好。放心,今天我不會半途抽身的。」他又抓起一把沙,
沿著乳溝、小腹、肚臍一直撒落……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環住他的後頸,藉以沖淡他在她身上所施展的魔力;
然而她那如夢似醉的神情已狠狠刺激了他,他清楚的告訴自己,今天他不會再放
過她,定要她也為他瘋狂!
他更為剽悍地拉掉了她的底褲,讓她一絲不掛地層露在他火紅的雙目前;見
她兩肩一縮,驚惶又恐懼的模樣,他更加得意。
上野韞呀上野韞,你妹妹也有落到我手上的時候,這定是你始料未及的吧!
你如何對付浦衛瑩,我就加倍奉還在上野蕎身上,絕不寬待!
突然一道淺浪打在他倆身上,也打濕了他的衣褲,更將她的身子洗滌得泛亮,
猶如一條被困淺灘的美人魚,正等待王子的救贖。
浦衛雲起身褪除自己已濕透的上衣,上野蕎見機不可失,立即爬起身打算能
跑多遠就跑多遠;她不要成為他獸欲下的犧牲者!
她故意忽略腳踝的疼麻感,一跛一跛地向前跳離;而浦衛雲並未立即追去,
反倒雙手環胸欣賞她那兩團柔軟在他面前彈動,閃耀在夕陽下,輕濺水花的迷人
鏡頭……
媽的,他下身的驕傲已然挺立,脹得又疼又緊!
抿著唇,他一步步靠近她,在抓到她手腕時,因上野蕎推拒,兩人一個重心
不穩,全摔跌進了水中,兩個身軀緊緊交纏在一塊兒。
水珠停留在她傲挺的乳蕾上,激起他最深沉的欲望。在他愈來愈熾熱的注視
下,他倆的唇舌再次瘋狂纏繞翻騰……
「不……」上野蕎酥軟地輕喊,抗議聲漸漸變成了嬌喘與嚶嚀。
隱約中,她明白自己已然墮落!
他的唇不肯饒過她的小嘴,肆虐她口中每一個角落,雙手更是狂肆地蹂躪她
的胸乳,在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上印上一道道指痕,活像個殘暴的掠奪者。
浦衛雲聞著她身上自然散發的幽冷體香,唇滑向她的乳房,一寸寸舔吻她發
燙馨香的身子。
他捧著她的豐潤,舌尖不停繞著她粉紅乳暈畫圈圈,勾引她縱情放浪的喘息,
而後漸漸縮小圈圈,以齒囓啃著那紅挺的蕾花,再用力吸吮著它,直到它發腫、
發脹、發燙……
「不——」她嘶啞地歎息,感覺渾身似就快著火,好熱、好昏沉。
她酥媚入骨的呻吟,已讓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瘋狂的佔有她、愛撫她、
奪得她。
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勁加大,在她白皙的身上留下一個比一個還怵目驚心的
紅印與瘀痕。
「痛……好痛……」
上野蕎望向眼前有如狂獸的男人,看著他粗魯暴虐地對待她,而她竟享受這
種感覺,真慚愧……
此刻浦衛雲髮絲滴著水,帥氣又狂猾、鷙猛又孟浪,就像個尊貴的勇士,那
么英勇、危險!
「妳還逃?這不過是給妳的懲罰!不過……還沒完呢!」
他瞇起眼,鎖住她半合的星眸,一手揉著她高聳的酥胸,另一隻手出其不意
地覆上她兩腿間那叢黑色密林。
「不要——」
她尖銳地抽了口氣,想退縮,他卻緊抓著她的凝乳不放,讓她幾乎昏厥。
「當妳有了高潮後就不會喊不了。」他冷謔地說,手指已不安分地戲狎著她
柔若無骨的身子,挑逗起她每一寸情欲。
霍地,他趴進她雙腿間,輕撥弄著她那圍繞在幽穴外的鬈毛,找到藏匿隱密
的粉核,一口吮住了它。
天,他在做什么?
上野蕎幾欲瘋狂地拍打著水面,尖叫聲倏而揚起,已承受不住他這般的撩撥
戲弄,以為自己就快死了!
他壓根不想放過她,舌尖還在那核上輕揉慢撚,繞著圈圈,滿是欲火的眼微
啟,盯睇著她銷魂失控的俏臉,故意忽略自己胯下的硬挺早已蓄勢待發。
「是不是很舒服?」他愈吮愈起勁,彷若要將她的靈魂吸入體內……
「嗯——」似回應般,她氣若遊絲地呻吟著,雙手已繞上他的頸後,指尖掐
進他厚實的二頭肌,嬌喊不停。
「還要不要更多?」他稍抬頭,她卻不滿地扭動著臀找尋他的唇。
浦衛雲邪氣地一笑,「別急,還有呢!」
接著,他用手指熟稔的撥開她早已濕潤泛香的層層唇辦,當小穴洞開,他便
伸長了舌往前一挺,探進她最私密的幽徑中——「呃……」她完全亂了!心亂了,
身也亂了。酥麻又急躁的感覺貫穿每個細胞,明知他正在做侵犯她的事,她卻沉
迷其中,連反抗的氣力也提不起,甚至還饑渴地想要更多……上帝,原諒她吧!
他的舌更無法無天了,不停在她隱密的穴中蠕動、舔舐,每次的擠壓,都能
激發出她最狂烈放浪的嘶喊。
他一手愛撫著她下停顫抖的身軀,另只手仍末退出挑逗她的行列,在水中輕
巧地撥弄著她的柔軟,指尖摩挲著它,搭配唇舌的動作,一步步陷她至萬劫不復
的境地,隨著墮落的加深,她不斷泌出溫潤的愛液……
「妳不僅是個尤物,還是個甜姊兒。」他開始汲取她的蜜汁,如狂獸似的掠
奪她屬於女性的嬌柔。
上野蕎以為自己就快死去了!她雙目氤氳,渾身打顫,雙乳不停地抖動,水
滴在她的乳尖輕晃,更撩起浦衛雲幾近瘋狂的獸欲!
他立即褪下自己的長褲,與她赤裸地在水中擁抱翻滾……
兩人不知不覺中滾進了較深的水域,海水幾乎要淹過她的頭,嚇得她驚喊了
一聲,緊扣住他的肩,害怕自己沉下水底。
她雙臂環住他的頸子,急切地道:「求你不要再過去了,水好深,我不會遊
泳啊!」
他眸光倏冷,勾起笑痕,攫住她驚疑的眸不放,面目霎時變得狂佞駭人。
上野蕎將他詭譎的笑納入眼底,心底揚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難道他想要謀殺
她?
「不!我不要死……」
眼看他抱著她一直走向深海,水已到達她的下巴了,她再也忍不住地尖嚷,
對他拳腳相向。
「再鬧,我就把妳丟進水裹。」她太激狂了,他不得不出聲恫喝。
浦衛雲冷目一掃,冷冽黝黑的深瞳對住她驚惶失措的眸。
此刻的她淚眼迷蒙、翦瞳帶霧,就像個淚娃娃。突然他目光邪亮一轉,貼近
她耳畔,狎肆道:「乖乖聽話嗎?聽話我就饒妳不死。」
她生怕掉進水襄,抱得他好緊,雙乳的頂端下停搓揉著他的前胸,彷似在與
他的意志力挑戰,足以令他血脈翻湧!
上野蕎秀麗的眉一攏,倨傲地企圖開口拒絕,這時浦衛雲霍地將手一松,她
半個人陷進了水中,也暍了口水。「咳……你怎 可以……咳……」
他又將她攬進懷裹,閱沉的眼底掠過兩道清冷的幽光,「下回我可不會再撈
妳起來了。」
「你……咳……究竟要我怎么做?」喘了好久,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
音。
原來淹死竟是件這么可怕的事,她的傲氣與堅持竟然被水給征服了!
浦衛雲唇角的笑痕加深,低沉的語調中揉入一抹危險的慵懶,「吻我、挑逗
我、撩勾我,讓我把持不住地要了妳。」
「什?!」他竟然要她自動往虎口跳!
「不肯?」他故意將手放鬆,又引得她一陣尖叫。
他終於找到這倔強小女人的弱點,向來冷硬如魔的他不自覺地在唇畔勾起一
彎淺淺的笑弧。
「好……我試試……」她苦著臉,狠狠地瞪他一眼。想不到她居然是個膽小
怕死,連貞操都不要的爛女人!
「那來啊!首先吻我。」他將她抱直,雙手撐在她臀下,讓她與他平視。
他將她擠壓在身上,陽剛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手指更帶著邪念地不停搔動
她的私處,讓她狠狠地倒吸口氣,雙頰染上紅暈。
深喘了氣,她才緩緩遞上自己的唇,學著他對她的方式舔著他的唇線,小手
無依的抵在胸前,不意碰上他小巧如豆的乳尖。
浦衛雲喉頭發出濃濁的咕噥聲,強壓下想反身欺上她的衝動,然那股欲望卻
愈抵制愈僨張,終於——他放開了手,上野蕎整個人直直滑進水面;就在她的唇
碰上他灼熱的驕傲時,他猛力按住她的腦袋,在水面上命令道:「含住它。」
她閉住氣,怯怯地含住它,舌不知所措地繞轉著它,這動作引來他狂野的一
聲吶喊……
就在她氧氣將用罄之際,他又托高她,讓她得以呼吸新鮮空氣。
她張開嘴,貪婪地想吸取更多的氧氣,浦衛雲突然低頭堵住她的小嘴,捧住
她的臀,將她的兩腿環扣在他後腰上,灼熱找到了源頭,腰杆一挺,搗入那緊實
的柔徑中。
「啊——痛——」她尖聲喊叫,疼得皺緊雙眉,全身僵冷;而他吮著她的唇,
吞下了她所有的委屈與埋怨。
浦衛雲定住了身,在她口中輕喃,聲音中有著他意料不到的縱容,「不疼了,
一會兒就不疼了……」
明知她是青澀的,明知她極可能還是處子,但他仍不願去相信,下意識地告
訴自己上野韞的妹妹絕不可能還是無瑕之身。
但就在剛剛,他遇上那層明顯的阻礙時,他心頭居然產生一股狂喜與猶豫,
但最後他還是抵擋不住想要她的念頭,狠狠地折下了她這株嫩花。
望著他漆黑眼中一絲陌生的溫柔,上野蕎兩腿間麻辣的疼痛感漸漸消逸了,
她噙著水意的眼眸帶著悲楚,「我達成你的命令了,不要死了吧!」
他回視她,盡納她氤色如媚的嬌顏,迷離如星的眼中泛出淫邪笑意。「是,
妳是不用死了。」
「那你放開我吧!」
她雖未經人事,但多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完壁。他的陽剛一直在她體內盤旋,
讓她好難受。
「還沒結束呢……」他開始蠕動著下體,由緩轉速,漸漸改為衝刺、撞擊—
—「啊——」她沒料到還有接續的動作,而它竟然是如此瘋狂、放蕩、孟浪,體
內那股從未有過的欲念,被他翻攪成片片飛花……
「舒服嗎?」他誘哄著她。
「我受不了了……天……」她發出近似哀求又似呻吟的呢喃,不由自主地也
挪動臀部迎合著他。
水波被激濺起無數的狂野浪潮,化成一道道漣漪,無形中圈住了他倆,共赴
情欲世界的殿堂。
「別急,我不會讓妳死,但會讓妳直飛天堂。」
浦衛雲猛然加快律動,深深的搗進她狹隘的緊窒中,一次又一次的狂恣抽動,
舌尖更像羽毛般輕舔她的乳蕾,弄軟了她的身子,與她一同攀上甜蜜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