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６）吳彤

　　折騰了大半夜，三個人都沒有休息好，本來還擔心不能好好講課，還好我的
學生早上發來短信，說他們學校這兩天有專家講座，下個星期才能過來上課，這
下不用擔心了啦。不過老婆可慘了，大早上就被公司叫去做項目，她的學生今天
隻能做練習了。

　　表妹還在臥室�呼呼大睡，早上老婆剛走她就把我趕出來，自己則關住門在
�面睡大覺。老婆一共有三個學生，兩個女大學生和一個小帥哥，我對老婆的幾
個學生交代了幾句，告訴他們今天老師不在，自己做練習，有什麽問題可以來客
廳找我。我則趁他們練習的時間在沙發上打個小盹兒。

　　實在是太困了，我居然睡著了，隻聽見朦胧中有人在喊我，我睜開眼睛，原
來是那個叫吳彤的女孩。太尴尬了，身爲一個老師，居然在白天睡大覺，我趕忙
起身道歉。

　　「不好意思，昨晚沒休息好，睡著了，太抱歉了。」

　　「沒關系的老師，你睡著的樣子好可愛啊，呵呵！」小姑娘咯咯嬌笑，樣子
可愛極了。

　　自從這個女孩來上課，我還是第一次這麽仔細的觀察，她身高大約有１６０，
小麥色的皮膚，俊俏的臉龐，大大的眼睛，長長的卷發，一件白色的Ｔ恤衫和緊
身的牛仔褲襯托出完美的曲線，論長相可能比不過老婆和表妹，但論身材，絕對
排第一。

　　「有什麽問題嗎？」我問道。

　　「老師，我有一件事要和您談下，可以嗎？」吳彤收起笑容，雙手疊加在胸
前做出請求的樣子。

　　「可以啊，什麽事啊，你說吧。」我對美女從來沒有一絲抵抗力。

　　「老師，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最近有一場舞蹈大賽，需要一些資金來贊助我
們的服裝和設備，我們也會在學校�面爲你們這個培訓班做一些宣傳，我之前已
經跑了好多個企業，但都被拒絕了，希望您能幫幫我們，我們真的想參加這個大
賽。」說完，吳彤用一雙渴望的眼神注視著我，從她的眼睛�我看得出這個比賽
對她很重要。

　　「不知道需要贊助多少呢？」我很想幫她，但必須考慮自己的經濟狀況。

　　「大概需要１萬塊吧！主要就是服裝音響報名費還有聘請指導老師的費用。
我們會幫您在學校做宣傳的，我們班還有好多人準備學軟件呢，下次我把她們都
介紹過來。」吳彤急切的說道，一邊說一邊不停的向教室�使眼色，可能那個叫
劉倩倩的女孩也是她們舞蹈隊的一員吧。

　　我和老婆都喜歡幫助別人，而且我感覺對于培訓班的宣傳，這是一次不錯的
機會，但是我還是要和老婆溝通一下才行，我借口到衛生間，給老婆打個電話，
跟她說明了剛才的事，她也贊成我的選擇。

　　「我考慮下，可以爲你們贊助，希望你們幫忙多宣傳宣傳。」我從衛生間出
來，這時候那個叫劉倩倩的女孩也過來了。

　　「真的嗎？太謝謝老師了！」吳彤高興的直接撲到了我身上，緊緊的抱著我，
一縷縷甜香順著她細膩的發際沁人心脾。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又像一隻小鳥似的
跳到和她一塊來的那個女孩身旁，兩人高興地小聲嘀咕著什麽。

　　一會兒，兩個女孩一塊走過來：「老師，那您現在可以陪我們去采購一些東
西嗎？我想讓您知道這些錢都用在哪些地方。」說話的是吳彤，而另一個叫劉倩
倩的女孩跟在她的身後，正用一雙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反正今天也沒事，倒不如陪兩個美女走一遭，說不定一會兒還有其他豔福，
我把還在睡覺的表妹叫醒，告訴她我要出去下，那邊小帥哥還在練習讓她注意下。
這丫頭揉了揉睡眼，一臉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下了樓，打了輛出租車，先是到市�面的商業街上訂了幾套衣服，
然後又到小郭的店�給他們選了一個音響，還找到一個舞蹈老師爲她們作指導，
最後兩個女孩非要拉著我到她們的訓練場地參觀。

　　原來她們這個健美操隊一共有六個女孩，個個都長得不錯，尤其是身材，一
個比一個性感，而所謂的訓練場地，其實就是學校�面的食堂，她們和食堂老闆
商量好，每天下午和晚上利用學生吃完飯的時間在這�練習，而且還需要付一些
租金。這些女孩大部分來自農村，家�沒什麽錢，她們自己籌集了一部分用來交
房租，剩下的隻能靠贊助。

　　吳彤告訴大家，是我贊助了她們，這幾個女孩都高興壞了，一起圍著我嚷嚷
著要請我吃飯，還說吃完飯讓我看她們表演，我倒是樂意看她們穿著性感的健美
服表演的樣子，可是家�還有個表妹，我還是拒絕了。

　　見我不願意，這群小女孩還有些失望，我安慰她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然後和
她們一一加了微信，告訴吳彤以後有什麽需要就來找我，又給她們留了２０００
塊錢備用，把這些個小姑娘感動壞了。

　　吳彤和劉倩倩把我送到學校門口，我剛要走，吳彤再一次撲到我懷�，對我
表達了感激之情，還說我是她見過最帥的男人，一輩子都會記得我對她們的幫助。
其實，帥不帥我自己心�清楚，我不是什麽好人，我隻是不想讓她們的夢想破滅。

　　暫別了她們，我坐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回家，車上我給表妹打了個電話，想問
他中午吃什麽，可是電話打了好多次都一直沒人接。這丫頭不知道又在幹什麽，
不會又在睡覺吧！

　　我在樓下超市買了點菜，，上了樓，鑰匙在褲兜�不好拿，想著家�有人便
敲了敲門，居然半天沒人回應，又使勁敲了敲還是沒反應，我隻好放下菜，準備
掏鑰匙開門。正準備開門，門突然開了，小帥哥從�面出來匆匆的下了樓。

　　這小子怎麽還沒走，也太沒禮貌了，走了也不打聲招呼，表妹呢，怎麽半天
沒來開門，不會是出去玩了吧，我進到屋，客廳的地上居然撒了好多的水，我喊
了幾次表妹的名字，也沒人回應，看來是出去了。

　　我把客廳的水拖了拖，突然，我聽到臥室�有一些動靜，難道表妹在家，我
敲了敲臥室門，也沒人回應，我有些疑慮，最後還是大著膽子用力推開了門。

　　　　　　　　　　　　　　　（７）生病

　　當我推開門的那一刹那，我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臥室�的床單衣服被扔得
到處都是，而表妹正散亂著頭發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我趕忙跑過去把表妹抱起
來放到床上，然後拿一條床單給她蓋上。聯想到剛才開門的一幕，我終于知道那
小子爲什麽走得那麽著急了，一定是他幹的，他媽的，我去砍死這個畜生。我像
瘋了一般，從抽屜�拿出一把水果刀，正要出去，突然表妹從後面拉住了我的衣
角。

　　「哥，我好難受，快救救我，哥‥‥」我回過頭，看到蘇雅正痛苦的呻吟著，
頭發已經濕透了，臉上沒有一點血氣。

　　「妹，哥對不起你，哥不該把你一個人扔在家，哥是個大笨蛋，哥對不起你。」
我不斷的抽打著自己，心�充滿了悔恨，我不應該把蘇雅一個人留在家的。

　　「哥‥‥哥‥‥我該謝謝你，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回來的及時‥‥我
就真的‥‥」

　　「妹，告訴哥，這是怎麽回事，我們現在就報警，將這個混蛋抓起來！」

　　「哥，我好暈‥‥先不要報警‥‥哥，我好難受‥‥」

　　「沒事妹，咱們現在先去醫院，這就走。」我抱起表妹就往外沖，突然想到
她還沒穿衣服，隻是裹了一個床單，又返回去給她把衣服穿上。穿好後，我抱著
她下了樓，打了輛車，向最近的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醫生爲表妹做了一些化驗，初步確定是服用了具有催情作用的藥
物引起的，又爲她打了幾瓶點滴。小丫頭一直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不放，而我卻在
不停地自責，不知道怎麽向二舅交代。

　　傍晚的時候，表妹終于好多了，我喂她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她一邊吃一邊目
不轉睛的看著我。

　　「哥，以後一直陪在我身邊好不好，我離不開你！」蘇雅突然撲倒我的懷�，
低聲哭泣的說道。

　　「放心吧，哥以後會一直陪著你的，不讓你再受傷害。」我用一隻手撫摸著
她的長發安慰她。

　　「哥，答應我好嗎，這件事就算了吧，不要報警了」蘇雅仰頭看著我，眼�
充滿了淚水。

　　「爲什麽，不能這麽便宜他。」我怒吼道。

　　「哥，求你了，反正我也沒什麽損失，他剛把我的衣服扒光，你就回來了，
他什麽也沒看到，我一直用手擋著呢，而且你要是報警的話，那我的清白可就真
不保了，人言可危啊。」蘇雅緊緊地抱著我。

　　「他真的就是扒光衣服，沒有後面的了？」我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還有哥，不要和姐姐說今天的事，我不想讓她擔心，好嗎？」
蘇雅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好吧，下次別再讓我碰到這個混蛋，我非打死他。」我惡狠狠的罵著，然
後伸出手幫她擦拭著眼角的淚花。

　　「好啦哥，沒事啦，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嘻嘻。」說完，蘇雅再一次將臉緊
緊得貼在了我的懷�。

　　我也張開手，緊緊的抱住了她，今後，我一定不會讓人再欺負你了，即使拼
了命我也要保護你。就這樣我們一直安靜的抱著，可我卻感覺到我的衣服濕潤了，
我知道那是淚水，蘇雅的淚水。這件事一定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留下了很深
的陰影。

　　從醫院回來已經是晚上了，老婆打來電話說公司晚上聚會，叫我不要等她，
我把臥室打掃了一番，然後鋪好床，讓表妹先睡會兒，我去做點東西給她吃。正
忙活著，這丫頭卻跑了出來，非要看著我做飯。我以爲她要學做飯，就一邊做一
邊給她講解，等我做完飯一回頭，這小丫頭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我隻好把她再次抱到床上。

　　我不是特別餓，自己一個人也懶得吃，索性也就趴到沙發上睡覺去了，睡到
半夜的時候我聽見一些動靜，我打開燈卻發現是表妹，這小妮子餓醒了，怕打擾
我所以自己出來找吃的了。我趕快起身，又把做好的飯熱了熱，陪著她一起吃飯。

　　「哥，姐姐今天不回來了嗎？」蘇雅一邊吃一邊問我。

　　「她今天晚上單位聚會，她們單位每個月都會組織一次聚會，每次聚會回來
的都很晚，不過好像還沒有像今天這麽晚過。」我看了下手機，已經是半夜１點
了。我撥通老婆的電話，卻提示已關機。

　　「要不出去找下姐姐吧。」蘇雅說道。

　　「沒事，再等會吧，應該快回來了。」我安慰蘇雅，其實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哥，我真羨慕姐，能找到你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蘇雅放下筷子，認真
的看著我說。

　　「我怎麽了，我長得這麽醜，又窮，有什麽好的？」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扒
拉兩口飯。

　　「我也不知道你哪�好，就是感覺很舒服，很踏實，很安心，總之我以後也
要找一個像你這樣的男人。」蘇雅微微擡起頭，浮想著未來。

　　不知道爲什麽，聽了蘇雅的話，我的心居然特別的溫暖，我第一次感覺到自
信是一種什麽樣地體會，我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吃完飯又閑聊了幾句，我讓蘇雅去睡覺，這丫頭非得讓我把她抱到床上，真
受不了她，我隻好再一次把她抱到床上，當我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衣服再一次
被拽住。

　　「大叔，我可以喜歡你嗎？」

　　我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我不知道這小丫頭怎麽會突然這麽問，我不知道怎
麽回答，事實上，這個問題我曾在心�無數次的問過自己，表妹我可以喜歡你嗎？
我從火車站見到表妹的那一刻，我好想就已經喜歡上她了，但是我隻能把這份喜
歡放在心�。然而現在，同樣的問題擺在了表妹面前，或許我們都知道，這個問
題沒有答案，喜歡本身就不需要理由，也無須借口，更沒有權限。

　　「呵呵，逗你玩呢，快去睡吧大叔！」最後還是聰明的蘇雅緩解了這尴尬的
氣氛。然而當我轉身的瞬間，我卻從她的眼角瞥見了幾滴淚水。

　　　　　　　　　　　　　　　（８）鄉下

　　老婆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點了，渾身的酒氣，很明顯是喝多了，我趕快
給她倒了杯熱水，她喝完水就直奔浴室，整整洗了一個小時才出來，我問她今天
怎麽這麽晚回來，她告訴我這次聚會後又去唱了會歌，所以才這麽晚。我讓她早
點休息，明天上午先不用上課了，我替她向學生請個假。

　　第二天我們三個一直睡到中午的時候才起床，表妹明顯已經滿血複活了，老
婆卻有些郁郁寡歡，好像一直在躲著我似的，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老婆說想
女兒了，想去看看。

　　我女兒叫陳曦，今年才十二歲，放暑假的時候嫌家�太無聊，非要到她姥姥
家，那�有人陪她玩。老丈人一家在鄉下，我老婆還有個弟弟，跟他們生活在一
起，小舅子有兩個孩子，大的是個女孩今年１５歲了，小的是個兒子也已經１３
歲了，農村人結婚都比較早，所以他們的孩子要比女兒大一些，三個小孩在一塊
總是女兒最受照顧，也正因爲如此，她才覺得家�無聊，一放假就要到老丈人家
住一段時間，等開學的時候再回來。

　　反正下午也沒什麽事，我給老楊打個電話跟他借用一下車，老楊和我住在同
一個小區，他最困難的時候我曾經幫了他一把，後來靠房地産翻了身，如今坐擁
好幾千萬的資産，不過我們的關系卻從未變過，隻要我有事，他隨叫隨到。這不，
剛打完電話，老楊已經開著一輛奔馳到了樓下。

　　原本隻是向他借車用一下，可老楊說他最近事比較多，好不容易下午沒事，
正好借著機會一塊到鄉下看看風景，釣釣魚，散散心。我從車窗�看到老楊的媳
婦也在，打了個招呼，然後又介紹一下我蘇雅，便上了車。

　　「老陳，我聽說你辦了一個培訓班，怎麽樣，人多不多？」老楊一邊開車一
邊問道。

　　「剛開始，還可以，慢慢來吧，反正也沒事幹。」我從車的後視鏡看到老楊
的不屑的表情。

　　「早就讓你來我這兒幹了，你偏不聽，哎，我給你每個月開這個數，還不累」
老楊騰出一隻手，打了一個「八」的手勢。手上還套著幾枚金光閃閃的戒指。

　　我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我知道老楊是爲我好，但是老婆一直比較討厭老楊
這個人，原因是老婆曾經悄悄撞到老楊在外面和一個漂亮女孩勾肩搭背，就覺得
老楊這個人人品有問題，禁止我和他深交。所以當初我失業的時候，老楊讓我去
他那工作，老婆堅決不同意。

　　「你好好開你的車吧，別那麽多廢話。」看出了我的尴尬，老楊媳婦趕忙制
止了老楊。老楊的媳婦叫陳美萍，長得還可以，身材也不錯，隻是不太愛打扮自
己，俗話說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也許美萍多化化妝，經常收拾下自己，老楊
也不會出去找小三了。

　　「我他媽的跟我兄弟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老楊兇神惡煞的瞪著她媳婦
說道。

　　氣氛一下有些緊張，蘇雅和老婆同時看向美萍，美萍卻並沒有回應，而是把
頭扭向了車窗外。

　　「好了，老楊，好好開車吧。」我趕快拍了拍前面正在開車的老楊，緩解一
下氣氛。

　　好在路不遠，車開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了，一路上表妹一直趴在車窗看著外
面的風景，一副好奇的樣子。美萍也一直扭頭看著窗外，表情有些不自然。而老
婆卻一直悶悶不樂，或許她對老楊這個人比較反感才這樣的吧，但是我卻總覺得
老婆心�有事，從昨晚到現在，老婆好像是有一些心事。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
是最了解老婆的了，每次老婆有心事，她從不會和別人說，甚至是我這個丈夫，
她總是默默一個人去承受，而我能做的就是加倍的愛她。

　　到了老婆的老家，三個小孩正在院子�玩耍，女兒一看見我們，高興的撲倒
我們的懷�，這時我終于看到老婆久違的笑容了，老丈人一家聽見動靜也都出來
迎接，小舅子一家也從樓上下來了。（老丈人家是農村的二層小樓房，老丈人一
家在樓下，小舅子一家在樓上）我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下，大家互相寒暄了幾句，
休息了一會，老楊說要去外面看看風景區，便帶著她媳婦出去了。

　　我和老丈人彙報了一下近況，又和小舅子閑談了一會兒，蘇雅在一旁逗幾個
小孩子，我掃視了一圈，卻沒發現老婆和嶽母，可能在樓上吧。娘倆好長時間不
見，肯定有很多要說的話吧。又閑聊了一會兒，期間老丈人不停的給我倒水，喝
得我膀胱�全是水。

　　由于老丈人一直問我培訓班的事，我這股尿已經憋了半天了，趁他問完，我
匆忙的跑向廁所，農村的廁所都是在院子�，沒有門那種，我又跑得急，直到我
沖進去，我才發現廁所�有人。隻聽見「啊」的一聲，我趕忙又跑出來。

　　原來是老婆的弟媳婦，幸好叫的聲音不是很大，沒有引起注意，否則就尴尬
死了。等了幾分鍾，弟媳婦紅著臉從廁所出來，我不好意思的一直道歉：「不好
意思啊，露露，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太著急了，是在不好意思。」

　　「沒事，姐夫，你快去吧！」說罷，低著頭急匆匆的走了。

　　老婆的弟媳婦叫陳露，給我的印象是比較善良，也比較勤快，雖然已經有兩
個孩子了，可是身材一點也沒走樣，關鍵是奶子特別大，估計是生孩子的緣故吧。
還有一個特點就是皮膚特別白，比老婆還要白，在農村能有這樣白的皮膚一直讓
我很費解。真後悔剛才光顧著往�沖，也沒多看幾眼，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是特
別白，恐怕以後是沒這機會了。

　　解決了生理問題，回到屋，小舅子兩口子準備去外面買點菜，老丈人要去地
�弄點土特産回來，三個小家夥也跟著去了，屋�隻剩下我和表妹兩個人，氣氛
一下變得有些尴尬，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方式去面對蘇雅，也不知道該說些
什麽，于是我掏出手機，假裝滑動著，用眼角看了下蘇雅，她正擺弄著一個玩具。

　　「哥，你認識路，我們也出去走走吧，反正也沒什麽事。」還是蘇雅率先打
破了沈寂。

　　「好‥‥好啊，出去透透氣吧，屋�太悶了，呵呵。」我傻笑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