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敗德的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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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輕井澤的丘陵地帶有很多懷古意境的西式別墅。

在最裡面的角落,有樹林圍繞的英國式建築的三樓別墅。在這個避暑勝地也算是最古老的別墅。

據說最早期住在這裡的是英國的貿易商,之後經過幾個人的手,在草地上建造遊泳池,或改造一些近代化的設備,但爬滿藤子的外牆,和幾十年前的外觀完全一樣。

有敏銳感覺的人看到這一棟別墅時會不由得產生陰沈的感覺。也許是西邊有丘陵和高樹圍繞,即使是在夏天也少有陽光照射的關係吧!

在西式大門前有一塊門牌上面寫著『魂樹莊』,但不知為何當地的人稱這個山莊為『夜哭館』,即便是當地的老人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稱呼。

這一年夏天,雨季還沒有過去時,別墅的鐵門打開,到晚上也點亮古老的門燈。

『難得有人租用夜哭館了。』

因為陰沈的外觀和老式的設備,最近幾年來始終沒有避暑的客人租用,不動產公司準備今年拆掉,因此當地的人都很好奇,不知道是什麼人租用這個別墅。

有關詳細的情報,經由管理這一帶別墅的霜月家的女兒逸子傳出來。

因為她被租用別墅的人請去,做一個夏天的管家,住在那裡工作。

據她說,那個人是一流的私立大學法學院院長,也就是法學博士神代隆之教授。

他在今年春天辭去院長的職務,也離開教育界。因為去年底發生車禍,經過醫
師的努力,幾乎奇蹟的保住生命,可是已經失去在社會上工作的能力,據說現在仍
舊半身不遂,臉上有醜陋的傷痕。

『原來如此,那個別墅是相當適合隱居用。』

另外引起人們興趣的是這個近似廢人的學者的妻子,比他小二十多歲。

『據說是續絃,原來做空中小姐,是一個美女。不過也真可憐,坐上大學教授
夫人的寶座不久,就要變成照顧殘廢的人了。看那種樣子,教授一定是性無能了吧?』

當地的老人們這樣說著發出淫靡的笑聲。

神代教授夫妻的臥室是仿英國貴族的鄉村建築的方式,天花板有很多裸露的房樑。

教授夫人神代安紀子經常產生從樑與樑之間的黑暗處有妖怪般的東西凝視的妄想。

這天晚上在大她二十三歲的坐在搖椅上的的丈夫隆之面前脫去衣服,暴露出幾
乎透明的雪白身體時,不由得顫抖。

脫下有蕾絲邊裝飾的昂貴三角褲,把水蜜桃般的屁股對著丈夫,安紀子穿上法
國製的黑色絲襪。

用黑色襪帶吊起絲襪,就形成除此以外沒有穿任何東西,比裸體更顯得性感。

再穿上發出黑光的高跟鞋,這就是在外國生活很久的丈夫在臥房裡向妻子要求的打扮。

『今天我一直查看這個房子,也到地下室看過了,古時候一定是儲存葡萄酒的倉庫。現在只有古老的家具。不過地板還有一個蓋子,下面又是地下室,不知道做那種東西幹什麼呢?』

『大概是作戰時做防空壕用的,也許是為隱藏昂貴的美術品或財產等。聽說這個房子的主人都是富翁…』

髮鬢已經半白的神代隆之只要是這樣穿著睡袍坐在搖椅上,看起來和壯年時的花花公子教授完全一樣。

他的傷勢比預期的更快恢復,經過幾次整形手術,臉上的傷幾乎看不出來了。

身體的麻痺也只剩下右腿,只要用手杖就能自己走路。

決定租這一棟別墅,是因為有遊泳池,為恢復身體的肌肉和受傷的神經,遊泳是最有效的方法。

只穿黑色高跟鞋的二十八歲賢慧夫人,毫不隱瞞下腹部的黑色三角地帶,有如妓女或脫衣舞孃般的用淫蕩的姿勢在丈夫面前走到房角,在大理石的壁爐前分開雙腿,像愚笨的舞孃般扭動自己豐滿的屁股。

不久後汗味和剛噴上的香水『夜間飛行』混在一起,成為刺激男人情慾的芳香。

『妳來吧。』

讓年輕的妻子在面前這樣淫猥地扭動十分鐘後,隆之用沙啞的聲音發出命令。

安紀子急忙來到搖椅前跪下,把丈夫的睡袍前襬拉開。

雪白的手指伸向沒有穿內褲的丈夫,柔軟的手掌將萎縮的東西包圍,開始溫柔地愛撫。

當妻子把臉靠在他的大腿根上時,進入初老境界的男人揚起頭閉上眼睛,紅唇把男人的東西完全含在嘴裡,用舌尖巧妙愛撫。

這樣經過很長一段時間,儘管安紀子無比的努力,萎縮的東西還是沒有辦法恢復車禍以前的模樣。

『算了吧,今晚就做到這裡為止。』

推開妻子身體的丈夫聲音中帶著痛苦的絕望。

急忙穿上睡衣的安紀子,用自己的三角褲擦拭丈夫的沾上唾液的下腹部,並用安慰的口吻說:

『不用急,已經恢復到這種程度,一定能治好的。』

『也許吧。可是我已經不年輕了,等到治好時也許已經沒有體力了。』

『太悲觀的話,該好的也好不了了。』

妻子搖搖頭從床櫃拿來藥瓶,倒幾粒在手上交給丈夫。那是安眠藥,車禍的後遺癥是偏頭痛,沒有藥物的幫助就無法入睡。

『妳實在對我很好,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怎就拋棄我了。』

『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是愛你的。』

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熄燈。從後面的山上吹下來的寒風,使四周的樹葉一陣騷動。

『如果你要的話,用皮鞭打我也可以。』

安紀子在黑暗中說:

『我聽說那樣會使男人興奮。』

『妳肯這樣我非常感動,但我沒有那種嗜好。而且想到會傷害妳的美麗皮膚,我就受不了。』

丈夫在入睡前對妻子說:

『明天找電器行的人來檢查遊泳池的馬達吧。可能是有問題,遊泳池的水有一點汙濁。』

然後就由有規則的鼾聲取代。

安紀子很久無法入睡。手指在自己的密處悄悄蠕動,溢出的東西使大腿根濕潤。

不久後從紅唇發出哭泣般的聲音,均衡的肉體微微痙攣。

夜行類的鳥在窗外發出嘲笑般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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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天是晴朗的好天氣,梅雨後的強烈陽光照射在遊泳池上。

下午電器行派人來檢查馬達。

他打開遊泳池邊的機器房門,開始檢查裝設在裡面的馬達。這個馬達是把遊泳池的水送到過濾器,水在那裡淨化後循環回到遊泳池。

安紀子拿睡椅放在遊泳池邊躺下,一面喝冰涼的咖啡一面看電器行的人工作。

這個男人約二十二、三歲,有寬大結實的肩膀,很像以空手道出名的動作派電影演員。

不過比那個演員更粗野,薄薄的嘴唇令人聯想到無情的肉食獸。

因為很悶熱,男人脫去襯衫,上半身赤裸地背對著這一邊,開始分解馬達。

在他赤裸的後背上冒出汗珠,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野獸般的體味,越過五公尺寬的遊泳池飄到安紀子的身邊。

如果是在平時會感到厭惡,可是順著微風飄過來的這個味道使安紀子感到刺激,好像在身體深處產生火花。

在性無能的丈夫身邊長久以來使美麗的妻子對男性的體味變成敏感。

安紀子躺在睡椅上閉上眼睛,深深地吸入男性的味道。

(啊…想要男人,希望男人火熱的精液噴射在身體裡的深處。)

在腦海裡出現白日夢。

那個工人突然攻擊正在午睡的安紀子,威脅反抗的她。

撕破身上薄薄的洋裝和三角褲,在被迫分開的下體,有火熱兇猛的肉棒幹進來,產生強烈的感覺…

從自己的妄想中安紀子產生情慾,下意識地在睡椅上扭動身體。

白色洋裝的裙子在扭動中撩起,彎曲一條腿時,連膝蓋上面的部份也露出來。

有夫之婦突然清醒,發現年輕的工人停下手邊的工作悄悄向這邊看。從那個角度應該可以看到裙子裡的情形。

(這個男人真討厭。)

安紀子搖搖頭趕走妄想,可是羞恥和厭惡感混在一起的感情使她覺得全身火熱。

可是那男人像蛇一般的眼神有如控制著她的自由,她沒有辦法把雙腳閉合。

可能是那個男人對她產生異常的感覺,裝出不在意的樣子,不斷地送過來銳利的眼光。

(那個男人也許看到我的大腿根,看到淺藍色三角褲的蕾絲邊…)

在羞恥與厭惡感中又混入奇妙的感情,是從身體深處湧出來的煽動性的感情,覺得男人的視線像無數的針,在大腿根產生刺痛的感覺。

頭上啼叫的鳥飛遠,突然感受到的視姦的快感,使她又下意識地把腳分開,把睡椅豎起,下午的風使裙子更撩起,在夏天的陽光下露出耀眼的雪白大腿。

年輕的工人已經毫不保留地露出好色的眼光。淺藍色的三角褲完全暴露在銳利的視線裡。

發情的女體從三角褲散發出女人特有的芳香,乳罩下沒有被嬰兒吸吮過的乳頭開始勃起。

(不是被偷看,是我露給他看。想看就看吧。反正你這樣的男人一輩子也沒有辦法和我這種女人睡覺。)

閉上眼睛時又出現剛才的白日夢。

男人的身體壓下來,火熱的肉棒推開安紀子的花蕊。

可是在進入幻想中的高潮前,淫猥的白日夢被打斷,是女傭逸子送來冰涼的麥茶。

鳥叫聲又回來,從視姦造成的甜美陶醉中醒來的安紀子整理一下裙子,也把雙腿併攏。年輕的工人也若無其事地默默工作。

(剛才的一切是我的幻想嗎?……)

身上仍舊有剛才留下的刺激感。

那個男人的工作在下午結束,把工具放在破舊的貨車上走了。

安紀子無意中向逸子打聽那個電器工人的事時,這個當地女孩不知為何表情僵硬。

那個男人叫富岡雄治,是當地電器行老闆的兒子。據說技術還不錯,但性格粗暴,受到人們的排斥。

『不久前還坐過牢。』

年輕的女孩雖然沒有說什麼罪,但安紀子能猜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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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安紀子被富岡雄治強姦是第二天她到街上買東西回來,經過樹林的路時發生的。

從背後開來的破貨車停在安紀子的身邊。

『太太,是去買東西嗎?』

臉露出粗野的笑容,眼睛在她的身上徘徊,像蛇一樣的眼光。

安紀子向四周看,因為還不到季節,附近的別墅都沒有人影。

『今天也很熱,太太,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這個據說有前科的男人從破貨車下來,手裡拿一條電線。

安紀子丟下手裡的東西,向最近的一棟別墅跑去,在心裡祈禱希望那裡能有人。

可是電器工人在安紀子到達那裡以前很輕易就抓住她。

『去那裡也沒有關係,不會有人的。』

就像抓住獵物的野獸一樣,富岡雄治把安紀子緊緊抱在懷裡。

安紀子沒有經過思考的逃跑,反而把這個男人引進到沒有人的地方。

『不要這樣,知道後果有多麼嚴重嗎?』

把抗拒的安紀子的雙手扭轉到背後,也不管她大聲哭叫,用電線把雙手反綁在一起。

『你要幹什麼?』

安紀子大叫時臉上挨了一掌。

『太太,不要叫了,看起來妳好像缺少男人,昨天還故意露大腿給我看。所以我是來安慰妳的。』

雙手被綑綁的安紀子被拉到一棵大樹邊,背靠在樹上,又用電線綑綁。

『不要亂動,那樣皮膚會留下傷痕,回去以後不好向丈夫解釋了吧?』

電線綁住左腿,又被拉起。

安紀子發出驚慌和痛苦的叫聲,電線就這樣固定在樹枝上。

『不要!不要這種樣子!』

一條腿高高�起,這種羞恥的姿勢使安紀子的臉紅到耳根。掙紮時腳上的涼鞋也脫落。

『昨天露給我看的地方,現在讓我看清楚吧!』

衣襬被拉起到腰上,出現穿紅色三角褲的下體。

『啊…』

男人的手撫摸到三角褲微微隆起的部份,使安紀子產生全身起雞皮疙瘩的厭惡感,和在敏感的部份產生的淫靡刺激感,不由得發出悲叫聲扭動身體。

『不愧是教授夫人,真是漂亮的三角褲。』

被迫分開成淫猥姿態的女人身體,從三角褲上粗魯撫摸花蕊時,立刻分泌出女人的蜜汁,三角褲雙重底的部分立刻濕潤。

『不…不要…饒了我吧!』

『瞧瞧…看這裡已經溼淋淋了。』

從成熟女人肉體散發出濃密的體味更刺激男人。

安紀子被男人有汗臭味的身體抱緊,嘴唇被吸吮。粗大的手拉開領口,從乳罩上抓住乳房用力搓揉。

不久後覆蓋在下腹部上的小小布料被男人撕破。

當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下去的富岡雄治逼近時,安紀子被那巨大的東西嚇壞了。

烏黑充血的頂端,可怕地顯露出凹凸。

『嘿嘿嘿,這是在牢裡閒著無聊加工的,任何女人遇到這個東西都只有高興地哭的份。』

雄治抱緊安紀子的細腰。

『唔…』

丈夫隆之無法與之相比的有威力的肉棒,深深刺入安紀子的下體裡。

身後的樹幹搖動,大概是有鳥巢,小鳥發出尖銳的叫聲飛走。

幾分鐘後…

安紀子受到大量火熱精液的噴射,從喉頭擠出鳥叫般的聲音,體驗到強烈高潮爆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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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富岡雄治又來到『夜哭館』是一星期後的事。因為前些天剛修好的馬達又壞了。

神代隆之正在遊泳池裡遊泳。從後背到腰的傷痕,說明車禍的嚴重程度。

他的皮膚很白,因為在山裡的遊泳池,只能有幾個小時的陽光。

安紀子坐在遊泳池邊的睡椅上看到那個男人走過來。

眼光相遇時,女人的表情像面具,男人疵牙咧嘴的笑。

男人打開機械房走進有馬達的地方,很快就找到故障的原因:電線不知道被什麼人拉斷。雄治皺起眉頭,暗想是誰做這種事。

就在這時候,機械房裡突然暗了,表示有人站在門口,年輕人回頭看,原來是安紀子。

她穿在身上的洋裝依舊很薄。

年輕人用手指著拉斷的電線說:

『是妳幹的吧?』

安紀子的臉上毫無表情。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安紀子微微章開紅唇,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舔一下嘴唇。這種樣子非常性感,刺激了年輕男人的情慾。

『因為這樣就能見到你了。』

剎那間男人的眼睛瞪大,然後變成淫邪的笑容。

『原來如此。好像妳忘不了上一次在樹林裡的事了。』

在安紀子的臉上突然出現紅潤,想起一星期前在樹林裡受到淩辱的情景。

她被綁在樹幹上受到姦淫,而為使男人再度振作精神,事後還把沾上淫液的肉棒含在嘴裡。

這時洋裝也被脫去,赤裸的安紀子在鋪滿樹葉的地上採取狗爬姿勢,安紀子被他拍打,因為恐懼感和噁心不由得流下眼淚。

前後兩次被男人的火熱精液射入安紀子的肉體裡,在狗爬的姿勢中達到喜悅的高潮。

美麗的有夫之婦站在機械房的門口,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有火熱的東西在沸騰。

雄治在女人的背後看到她丈夫在遊泳池裡遊泳,眼睛裡露出無情的光澤。

『把前面分開。』

有夫之婦把洋裝前排的鈕扣分開,露出米黃色的乳罩和三角褲。

『到這裡來蹲下。』

機械房的位置比遊泳池低。走進裡面後,只能看到安紀子後背的上半部。窄小的空間裡充滿男人的汗臭味和成熟女人的香水芳香。

『拉下三角褲。』

在背後聽著丈夫遊泳的水聲,原來美麗而賢淑的妻子,蹲在年輕兇暴的男人面前,從腳下脫去三角褲。還有體溫的三角褲進入男人牛仔褲的口袋裡。

『分開大一些。』

年輕男人的聲音也有一點沙啞。

『好像已經溼了。你簡直就是叫春的母狗。』

雄治從工具箱裡拿出較大的起子,有高壓電絕緣用的塑膠柄。

『吞下這個吧!』

『啊…』

主動分開洋裝前面的女人,不由己地�起屁股。直徑約有四公分的塑膠柄刺入花蕊裡。

『哦…噢…』

剛開始的抗拒消失,塑膠柄好像被吸進去一樣地滑入,年輕的男人露出微笑轉動露出外面的起子。

『唔…』

安紀子忍不住發出哼聲。

『露出乳房,揉搓。』

男人的手在起子上活動,發出啾啾的聲音在花蕊中進出。

『丈夫會看到的…』

『他不會發覺的。』

『你真殘忍…』

安紀子自己把乳罩拉下,在男人面前揉搓豐滿的乳房。女人的味道更強烈了。

『你…來吧!』

受到塑膠柄的淩辱,安紀子發出惱人的聲音。

『在這裡是不可能的。』

『到哪裡去都可以!』

豐滿的大腿因為難以忍受的快感而抽搐。

『好。就在今天晚上,妳先生睡得夠熟嗎?』

『他吃安眠藥,一般的聲音是不會弄醒他的。』

『那麼,十二點鐘我到這裡來,這樣吧,把靠近走廊的窗戶鎖打開。』

『為什麼要等到午夜…到下午我丈夫會午睡的…』

『我可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有空閒的人。』

男人的手轉動時,安紀子好像達到輕微的高潮,大腿抽搐,緊緊閉上眼睛。

『啊…』

背後的水聲消失,好像是隆之離開遊泳池。

雄治從還在顫抖肩頭的安紀子背後看到這裡的男主人走過來。

『妳丈夫來了,把前面蓋起來。』

隆之好像沒有產生任何疑心,來到機械房後,從妻子的背後向裡看。工人默默地在那裡工作。

『知道哪裡壞了嗎?』

『是這裡的電線有問題。』

『是嗎?請你修理好。安紀子,天色暗了,我們進去吧。』

『是…』

安紀子站起來,起子掉在腳下,但已轉身的隆之沒有發覺。

臨走時安紀子小聲說: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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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可惡,到了夜裡,這個別墅還真可怕。)

樹梢達到房頂上的大樹,好像要撲過來的怪物。

(我對幹過的女人號稱絕對不幹第二次,可是現在像情夫似地偷偷地來這裡,簡直是丟人。)

可是腦海裡出現雪白的成熟肉體,又引起年輕男人的慾望。

有強姦婦女前科,吃過牢飯的雄治,輕輕拉開走廊邊的窗戶,果然沒有上鎖。

臥室的燈是熄滅的。聽到動靜後安紀子站在門邊。男人把她推開走進臥房,安紀子露出恐懼的表情。

『不能在這裡,我丈夫在睡覺。』

『不是吃安眠藥了嗎?不會醒過來的。』

『這…啊…』

身上的性感睡衣被粗魯地脫去,下面是等男人時穿上的黑色絲襪和吊襪帶。

『太太,簡直像成人電影一樣。』

男人在安紀子的屁股上拍一下,享受彈性帶來的快感,把美麗的成熟女人向床上推去。

『不要在這裡…』

『照我的話做,不然妳丈夫會醒了。』

在寬大的雙人床上,只穿黑色絲襪的女人,騎在隆之的臉上採取狗爬姿勢,年輕的男人從背後發動攻擊。

在吃下安眠藥熟睡的丈夫臉上,巨大而醜陋的肉棒在女人的下體進去又出來,加快這樣的動作。

柔軟的彈簧床隨著起伏,狗爬姿勢的教授夫人仰起頭露出雪白的喉嚨,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在睡覺的丈夫的臉上姦淫她老婆的刺激,年輕的男人也異常的興奮。

『唔…』

強烈的攻擊,使安紀子不得不主動地把三角褲塞進自己的嘴裡,只有這樣克制忍不住發出來的喜悅聲。

大量噴射之後,在二個身體仍舊連接的下面,隆之翻身,女人產生激烈的恐懼感,全身顫抖,使得年輕男人又產生虐待慾,已經人的速度恢復精力。

這一次是用更長的時間才達到第二次噴射,幾乎同時安紀子也嚐受到無比美感的爆炸。

事後,把大腿上流出精液的安紀子帶到走廊對面的浴室,關上門時,裡面的聲音就傳不到臥房了。

『真刺激!我是第二次在睡覺的丈夫旁邊這樣幹,真是妙極了。』

『你太殘忍了,像魔鬼一樣…』

『妳還不是高興地嗚叫,而且是妳叫我來的。不是在遊泳池邊那樣做給我看,我也不會這樣。』

在浴室的瓷磚地上,身上只有黑色絲襪的赤裸教授夫人,又被迫採取狗爬姿勢。

『把屁股�起來。』

安紀子�起豐滿的二個半圓形的美麗屁股。

男人在充滿性感的肉球上拍打。

清脆的聲音,手掌上有美妙的觸感。

『你是變態…是虐待狂…』

安紀子的妖豔哼聲在浴室裡發出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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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夏天慢慢過去。

神代隆之教授繼續過著靜養的生活。每天在遊泳池裡遊泳,使下半身的麻痺逐漸減輕。但始終沒有性慾的徵兆。

表面上安紀子對丈夫的體貼是始終沒有變,可是只要仔細觀察,比以前更光滑的肌膚,走路時扭擺的下體,都應該發現可能接受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可是隆之始終沒有發覺。家裡的電器設備常常發生故障,每次都有電器行的破貨車經過山路來修理,但對次數也沒有特別在意。一直到那一天…

夏季快要結束,早晨開始有霧的一天,已經不再需要手杖幫助的隆之來到地下室。

記得以前安紀子說過地下室下還有地下室,他想去看一看。

在灰塵堆積的地下室最裡面,有鋪在地上的鐵板,用力�起時,看到有垂直的鐵梯,冒出潮濕發黴的空氣,手裡的手電筒照出下面的地下室。

裡面大概約四坪大小,四周都是石牆,屋頂上有小管,可能是通風用的。

(不知道做什麼用?)

看起來在建造別墅的同時就存在,那樣就不應該是防空洞了。

這時候隆之想起『夜哭館』的傳說,是傭人逸子說的。

建造這棟別墅的英國貿易商,娶日本女人做妾。這個女人有一天突然消失。

警察來調查時,英國商人只說:

『那個女人和僕人私通,一起逃走了。』

就這樣始終找不到那個女人的下落。

可是有一天晚上,有一個人經過這裡時,聽到女人的哭聲,嚇破膽跑回去。之後也發生過幾次同樣的事情。

『那個女人被丈夫殺死後埋在地下,冤魂到晚上就哭泣。』

僕人們這樣猜測,以後就有了『夜哭館』的名了。

(如果有人被關在地下室裡哭叫呢?)

很可能從通風管傳到外面被人聽見。

(英國商人知道妾和僕人私通,就把她關在這裡。)

隆之把沈重的鐵板放下,上面還有很結實的鎖。

(大概是地下牢吧!?)

就在這時,聽到打開從一樓進入地下室的門聲,隆之回頭看。

(會是誰呢?)

放葡萄酒的架子擋住視線,從他的位置看不到樓梯,可能是逸子把不必要的東西拿到地下室來。

隆之伸出頭看過去,看到意外的景象。來的人是她的妻子和那個電器修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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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在採光不足的地下室裡,安紀子變成裸體。脫去有很多豔麗荷葉邊的三角褲,就像過去幾次一樣,走到舊皮沙發處,上身靠在椅背上,雪白的後背對著年輕的虐待狂坐下。

『�起屁股,把腿分開。』

在採取打屁股的淫猥姿勢前,多少有一點猶豫。然後用力分開雙腿時,在大腿根的邊緣看到紅色。

『來月經了嗎?』

『對不起!今天用我的嘴…』

『用哪裡是我決定的。』

說完就用盡全力在豐滿的屁股上拍打。美麗的臉皺起眉頭,乳房在椅背上壓扁,同時扭動屁股。

在女人的背後拉開牛仔褲的前面,從裡面掏出巨大的肉棒。

男人在手掌上吐一口唾液,把屁股的肉丘拉開,露出菊花蕾。

『啊…那裡是…』

當唾液抹到可愛的洞口上,赤裸的安紀子全身僵硬,回過頭來看年輕男人。

在牢裡整形的肉棒,頂在菊花蕾上。

『啊…不可能的…』

『不要用力,不然妳會更痛。』

『啊…』

抓住椅背的手用力,使指甲陷入沙發裡。

『唔…』

雪白的身上冒出冷汗,咬緊的嘴唇變成蒼白,後背彎成拱形。

『很好…』

經過很長的時間,男人的手指伸到前面,在濃密的陰毛下找到肉芽愛撫。

『啊…』

『唔…』

男女一起發出吼聲,在身體深處受到灼熱白色巖漿噴射的安紀子,這時候靠在椅背上失去意識。

神代隆之看到妻子和工人的變態性交,覺得全身麻痺。心裡充滿憤怒、驚訝以及嫉妒,但這時候發覺一件事,教授的心裡感到驚愕。

原來在男人的器官處充滿力量。

自從發生車禍以來已經半年,他的男性性器從來沒有勃起,可是現在竟然火熱地脈動。

『這是怎麼回事?』

『是強烈的精神衝擊,使停止的中樞神經恢復機能了嗎?』

年長的丈夫又看到男人把肉棒拔出後,強迫妻子含在嘴裡的樣子,產生非常激烈的性慾。

就在這時候聽到那個年輕工人說:

『和那種丈夫分開算了,和沒有用的男人在一起沒有意思,讓我來替妳解決。在遊泳池裡觸電可以當成心臟麻痺處理,那樣以後就…』

年輕工人在安紀子的屁股上拍一掌,發出冷酷的笑聲。

『我會愛妳到這個屁股沾滿血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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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先生和太太都去哪裡了呢?)

清理二樓的夫妻臥房時,女傭逸子感到疑惑,從午飯後就看不到二個人。

(大概很難得的一起出去散步了。)

這樣是最好不過了,剛從當地高中畢業的健康女還在心裡這樣想。

她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本雜誌,是在北歐出版的『私秘』雜誌,是安紀子為幫丈夫恢復性機能,特別託人從國外帶回來的色情雜誌。

逸子坐在軟棉棉的雙人床上,雜誌攤開在腿上。

(任何時候看到,都叫人興奮。)

自從打掃臥房時在床頭櫃裡發現這本雜誌以後,趁打掃時偷看有很多色情照片的雜誌,成為單調生活裡唯一的樂趣。

赤裸的男女用各種姿態性交。有的用嘴把男人粗大的東西吞入嘴裡。年輕的女孩同時接受二個男人,中年女人的肛門性交…

對沒有經驗的逸子而言,都使她感到驚奇,同時也會使健康的肉體產生強烈情慾。

她最喜歡的一張照片是二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構圖,因為其中一位年輕女孩很像她。豐滿的身體,黑色的吊襪帶和絲襪,看起來非常性感。

(如果我也穿上這樣的內衣…)

好奇心特強的女孩,當然也知道這樣的內衣和黑色高跟鞋收藏在哪裡。

(對了,反正沒有人,現在穿一穿試試看。)

逸子在很大的鏡子前面脫去身上的衣服,拿來有荷葉邊的吊襪帶,束在腰上幾乎陷入肉裡,那種感覺使年輕女孩陶醉。

穿上黑色的絲襪用吊襪帶固定,再穿上黑色高跟鞋。

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一直忍不住臉紅,但也有輕飄飄的感覺。

多少胖一些,但和安紀子一樣有雪白的皮膚。豐滿的屁股是她對自己最有信心的地方。

這樣穿上黑色絲襪和吊襪帶時,連自己都覺得有豔麗的美感。剎那間逸子幾乎產生自己就是在那色情雜誌裡盡情歡樂的北歐女孩的錯覺。

(啊…我已經…)

好像身體感到火熱,把身體緊緊貼在鏡子上,涼涼的玻璃使她感到非常舒服,把嘴靠在鏡子上吻裡面的美女。

就在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這一家的主人神代隆之走進來。

(啊…)

意外的情況使年輕的女孩不知道該怎麼辦,尤其平時很溫和的男主人,臉上完全露出慾望的樣子還有顯然能看出隆起的褲子使她感到恐懼。

(原來他不是性無能。)

逸子一直拼命地用雙手掩飾下腹部。男人過來抓住她的手臂。

『請原諒我…以為不在家…』

『在別人的臥房裡這樣亂動東西,和小偷是一樣的。』

隆之的聲音有一點沙啞。

『這樣的壞女人需要懲罰。』

在臥室裡出現逸子的屁股挨打的聲音和她的哭聲。

親眼看到妻子的淫亂和年輕女孩豔麗的姿態,使這位別墅主人異常亢奮。

『過來把這個東西含在嘴裡!』

用力抓住哭求的年輕女孩的頭髮,讓她跪下後,隆之從褲子裡掏出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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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做夢也沒有想到被丈夫看到,安紀子再次和那年輕工人在地下室幽會是不到一星期後的事。

雖然月經已經結束,但為滿足在牢獄裡養成的變態慾望,這一次富岡雄治還是要求菊花蕾。

『啊…這樣連走路都困難了。』

安紀子拉起三角褲,在擦拭後仍舊不斷溢出射在身體裡的男人精液。

『不過妳剛才叫好的樣子,好像也有一點誇大。』

雄治在安紀子的屁股上捏一把,聽到她發出尖叫聲就覺得很興奮。

『妳已經不能沒有我了。快一點處理掉妳的丈夫吧!』

他充份相信已經使這個美麗的女人完全屈服。殺死她丈夫,得到這個女人和財產…覺得已經不是夢想。安紀子對這樣的男人感到恐懼,覺得自己找來的是一個怪物。

『要在遊泳池觸電,就要趁現在。』

這裡的夏季很短。不能掌握機會,這對夫妻就會回東京了,殘忍的年輕人感到
急躁。

就在安紀子穿好衣服時,樓梯上的門突然打開,雄治驚慌地躲在沙發的後面。

『原來安紀子在這裡。』

丈夫隆之出現在樓梯口上。

『我是來看看有沒有可用的家具,不過沒有找到。』

『是嗎?我是決定把廚房的舊電冰箱放在這裡,這樣廚房就大多了。我已經請人來幫忙,就�到那個沙發的位置吧!』

(遭了!)

雄治臉色蒼白,他慢慢靠著牆邊向裡面移動,可是沒有能躲過幾個人眼光的地方。

(如果是她丈夫一個人,就在這裡幹掉了。)

就在這時候在腳底下看到一個鐵蓋。

為�下舊冰箱,隆之和幾個幫忙的人正在樓梯口設法轉動電冰箱。

安紀子用手勢要他躲進去一點,雄治用力�起鐵蓋,鑽入潮濕黑暗的地洞裡。

舊冰箱相當重,四個人勉強能從樓梯�下來。

『沒有聽說你要移動這個東西…』

『我是突然想到的,這樣廚房就寬大多了。』

隆之露出好像很愉快的表情。

『放在哪裡好呢?』

就在這時候聽到鐵板下有聲音。安紀子立刻緊張起來。

『是那裡有老鼠嗎?』

隆之向有鐵板的地方走過去,安紀子急忙阻止。

『不要動那裡了,我害怕。』

『說的也是,也許有妖怪藏在裡面。大家都說這裡是「夜哭館」,說不定有什麼東西在裡面?』

隆之凝視妻子的表情。

『把舊冰箱放在這個鐵板上面吧,這樣就可以避免有怪東西進出﹖』

剎那間安紀子的臉色轉為蒼白。

四個大男人才能�起的舊冰箱放在鐵板上,通往地道的路是完全被擋住了。

『這樣就好了,快到上面去,泡茶給這些朋友們喝吧。』

佇立在那裡的安紀子聽到丈夫的話才清醒過來。隆之在安紀子的表情中看到一種變化,然後就恢復常有的笑容。

『是啊。快走吧,這裡有一點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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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天氣從這一天開始變壞,濃霧包圍山區,氣溫迅速下降。

『夏天已經過去了!』

神代隆之在臥房的爐火點燃火,木材發出輕微的爆炸聲燃燒起來。

就在這時候房子好像發出哭聲。

在化妝檯前塗口紅的安紀子,突然緊張起來。

不知是從牆壁還是房樑,好像傳來沈悶的呻吟聲和啜泣聲

如果不仔細聽是聽不到的,可是一旦聽到以後,就離不開耳邊了。

不久後聲音消失,只剩下雨滴打在玻璃窗的聲音,和火爐裡木材燃燒的聲音,但不久後又聽到那個奇怪的聲音。

坐在搖椅上凝視火燄的神代隆之像自言自語地說:

『這是共鳴現象。地下室的通風管可能和建築物的某處連接,因此產生共鳴現象。』

(聽他的口氣,好像知道那個男人的事了…)

『在地下室下面的地洞可能是地下牢。建造這個別墅的英國人把妾關在裡面。女人哭叫時,就好像整個房子在哭,不知道是偶然的還是當初就這樣設計的。這就是「夜哭館」的祕密。』

又聽到哭聲。這一次好像是男人的慘叫聲。

好像要趕走那樣的聲音,教授夫人脫去黑色睡衣。整個夏天吸收富岡雄治精液的肉體,顯得比以前更性感。

看到換上黑色絲襪和高跟鞋的妻子,隆之說:

『記得以前妳說過可以用皮鞭打,今晚就這樣吧!』

準備好的繩子掛在屋頂的樑上,安紀子的雙手被綑綁,身體吊起到高跟鞋的鞋跟勉強著地的程度。這時候丈夫拿來很細的皮鞭。

一直保持沈默的安紀子,皮鞭打到豐滿的屁股上才開始發出慘叫聲。

皮鞭比那個虐待狂的年輕男人用手掌打更疼痛,身上也留下紅色的鞭痕。

突然清醒過來的安紀子,看到在面前的床上展開的情形,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了。

在那裡像狗一樣爬的是逸子,而在她身上和安紀子一樣只有黑色的絲襪。

這時候丈夫隆之從逸子的背後襲擊,經過對妻子的鞭打,和在她面前姦淫傭人的刺激,使他的性器顯出特別的亢奮。

(他的機能已經恢復了。)

在安紀子的身體被吊起的前面,年輕女孩把處女獻給初老的教授,破瓜的鮮血沿著雪白的大腿流下去。

在丈夫和年輕女孩的性愛戲結束後,丈夫才把安紀子放下來。這時候她的大腿根上,因為剛才的刺激,已經溼淋淋地沾上蜜汁。

安紀子的手重新被綁在身後,跪在地毯上時,逸子來到她面前。

『太太,對不起…』

在這十九歲的年輕女孩臉上,還不知道性的深淵而露出純真的表情。

隆之命令安紀子要清理逸子的下腹部。看到男女的淫液和處女的血,安紀子稍許猶豫,皮鞭在她的屁股上爆炸。

『啊…』

分開雙腿稍許蹲下的逸子,當女主人的舌頭在下體蠕動時,就發出哼聲,好像忍不住似地抓住女主人的頭髮用力拉進來。

看到二個女人的變態行為,隆之的男性象徵又開始勃起。

乳液澆在安紀子的背上,流到紅腫的屁股上。

『妳是喜歡這裡吧?』

菊花蕾的形狀改變,從安紀子壓在逸子下腹部的嘴裡發出哼聲。

『妳要繼續弄!』

隆之一面深深插入一面大吼。

二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興奮哼聲壓倒另一個低沈的哭聲。不過他們的行為結束後,那個哭聲還繼續環繞別墅。

全身是汗的躺在年輕女孩兩側的丈夫和妻子,又聽到斷斷續續的共鳴聲。

(不知道那個哭聲何時停止?)

三天後,聽不到那個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