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邪器】3-2
“第五章”鴛鴦戲水 時光一晃,朝陽初升。 邪器訓練的第一個早晨來臨了。 鴛鴦湖的湖心小島上,盜月婆婆笑盈盈地看著張陽,一邊打量,還一邊連連 輕點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無比灼熱。雖然張陽對盜月婆婆有著親切感,但還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乾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要這樣看,呵呵……咱們的年齡差距太大了,不適合。” 盜月婆婆對張陽的調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視著張陽,癡迷道,,“寶貝、寶貝,真是寶貝呀!” 盜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無人不知,張陽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獨一無二的邪門法器,正在盜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頓時渾身一個冷顫, 下意識轉身就跑。盜月婆婆枯乾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張陽吸回來,老臉一抖,道:“張小子, 想去哪裡?老身可是來傳授你道術的。” “呵呵……那就請您進入正題吧。” 張陽暗自苦笑,老實地盤腿坐在草地上,在盜月婆婆仔細的講解下,他終於脫離修真白癡的身份。天下修真雖然分為正邪兩派,但道術卻無正邪之別,凡跨入道之法門後,將經歷靈虛、少虛、大虛、太虛、元虛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為三層,分別是上之破天、中之闢地、下之超凡。張陽這“法盲”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脫口道:“三五一十五,哇,這麼多層呀!那要多久才能練到最高境界?” “你這小子真是好高騖遠。元虛境界也叫混元一氣,不是苦修就能領悟,老身已經修煉了幾十年,也只不過剛剛進入太虛闢地之境。” 盜月婆婆慨嘆一番後,繼續詳細講解:“常人苦練功訣,如能感應到自然靈力,就算入門;能自由使用靈力,創造本命飛劍與靈力空間,則為靈虛境界。” 聽到這裡,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婆婆,入門要花多久?一天夠不夠?” “一天?你以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帶惡意地調笑兩句,然後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於你嘛,估計三個月就能辦到,你可是一件寶貝!” “三個月才入門?可靈夢要我一個月內達到靈虛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許是對靈夢肚子裡的“壞水”很了解,張陽感嘆過後,一點也不意外地追問道:“婆婆,她準備用什麼特別的法子訓練我?您快說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聽沒有懂。” 盜月婆婆呵呵一笑,順著張陽的意思,道:“你這小子有運氣,老身這就用太虛真火打通你的七經八脈,讓你頃刻間就可脫胎換骨,入門得法。” “婆婆,那可是摳苗助長,有沒有後遺症呀?” “你這小子竟然比老身還囉嗦,坐下。” 盜月婆婆不管張陽同不同意,手一揚,隨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張陽,下一剎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虛真火。 “婆婆,這就結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風喚雨了?” “唉!”盜月婆婆的回應是一聲長嘆,先前的欣賞變成惋惜,道:“張小子, 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寶貝竟然不能發光!” 一元玉女因盜月婆婆的嘆息聲飛躍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盜月婆婆輕拄拐杖,嘆息道:“丫頭,你這一次失算了,張小子體內的經脈已被玄靈鼎的力量侵蝕,他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煉靈力。” 張陽這下聽個明明白白,搶在一元玉女前面,還有點隨意地問道:“婆婆, 那我使用玄靈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嗎?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煉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 …小友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成為千古未聞的人形法器。”乾坤老人憑空出現,此刻打量張陽的目光甚是火熱,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老頭,你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既是誇,也是損。”乾坤老人話鋒一轉,充滿智慧地說道:“張小友,器魂在你的體內,有如妖靈與宿主的關係,如果你不能徹底煉化它,它就會吞你元神,最後奪舍重生!” “什麼?玄靈鼎想佔有我的身體?”張陽的下巴猛然一落,這麼久以來,他從未真正對自己的處境害怕過,這一刻,一縷寒意從腳心冒出來。 “對,大致就是這種情形,你沒發覺自己的性格與以前有所變化嗎?” “嗯,那倒是!” 張陽內心如光速般閃過千百個意念,對於自己的變化,他知道與另一半靈魂回歸有關,但也不盡然,因為前世的他也沒有如今這麼好色大膽、野性不羈!意念一動,張陽主動湊到兩個老人身邊,討好道:“婆婆、老伯,那我應該怎麼辦呢?有辦法把玄靈鼎從我身體內弄出去嗎?” “小友也不用這麼擔心,玄靈鼎畢竟不是妖靈,只要你自身變強,而且不給它機會,它自然會被你完全吸收。”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幾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後習慣性地撫須,笑道:“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煉道法,但可以藉助陰陽和合,一點一點地把玄靈鼎的力量化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機會,一定要學會驚鴦戲水訣。” “嘿嘿……老頭,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讓你們失望!” 張陽血氣上湧,第一次對“床上功夫”充滿期待。 下午,還是那座湖心小島、還是那個學生,不過老師從老太婆變成美麗少女。 再次見面,張陽忍不住仔細瞧了宇文煙幾眼,他對昨天的“幻覺”念念不忘, 並暗自思忖道:沒有那種感覺了,難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會得啥怪病了吧?宇文煙可不知道張陽那無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快道: “你不用學了,戲水訣雖然只是下乘之術,但也絕非凡體肉胎可以修煉。你連靈力都沒有,就算把秘笈吃進肚子裡,也不可能學會。”話音未完,宇文煙已作勢轉身要走。張陽鬱悶地眨了眨眼,揚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對靈夢不滿,我也是被她的陰謀詭計逼到這裡的,咱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談什麼?你能對付一元玉女嗎?”昨天的事情讓宇文煙停下腳步,玉臉上少了幾分陰沈。張陽明白宇文煙的意思,搖頭苦笑道:“我就算說有那本事,你也不會相信, 不過,我可以陪你一起罵那個壞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勞吧!” “噗哧!”一聲,宇文煙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壓抑已久的壞心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幾分。張陽心神一喜,眉開眼笑地繼續道:“你要是不解氣,等會兒,我當面罵她一頓,把她肚子裡的壞水全罵出來。” “咯咯……好啊,罵死壞女人!”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風中晃動,笑了好一會兒,她唇角笑意依然, 當張陽又生出希望時,她卻再次潑下冷水,道:“可惜你還是不可能學會戲水訣, 我沒有驅你。”說完,宇文煙轉身走人。張陽見狀,小跑著追了兩步,急聲道:“宇文姑娘,我學不會不要緊,隻請你用戲水訣救一個人,張陽必定銘記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說她嗎?”說著,宇文煙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張陽回頭,就見清音竟然抱著寧芷韻飛躍而來。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張陽立刻衝上去,渾身散發著狂喜的氣息,激動之下,顫聲道:“芷韻姐!” 寧芷韻躺在清音的臂彎裡,雙眸還殘留著多日昏迷的蒙?,看到張陽的剎那, 她那虛弱而蒼白的臉頰多了幾抹紅暈。 “四……四郎,這是哪裡?我們……離家了嗎?” “好姐姐,你沒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寧芷韻的玉臉越來越紅潤,甚至比往昔還要美綴三分。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含羞帶怯又嫵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勝,好像要飛 上天堂般。 “張公子,她這是迴光返照,靈魂快散了。” 宇文煙那平靜的話語就像一把巨錘,把張陽從天堂瞬間砸入地獄。張陽臉色一白,驚聲道:“這怎麼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經保住性命了嗎?”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時,寧芷韻緩緩閉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華似風中殘燭般,每一絲顫抖都猶如鋼刀般刺中張陽的心窩。張陽摟緊寧芷韻的身子,怒火把眼淚蒸發成無盡殺氣,他猛然仰天大吼道: “一元玉女,你這賤女人,我饒不了你!” “主人,奴婢這就去殺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盡裂, 立刻放出飛劍,騰空而起。 宇文煙身子一抖,如雲般的鬢髮差一點被張陽的吼聲震散。 一個不會道法的俗人,竟然能發出這般猛烈的吼聲,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 一顫,餘音久久不消。微妙的思緒在宇文煙的心房盤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攔住清音,同時沈聲道: “別急,她還有一條活路。” 話一說出口,宇文煙才反應過來說了什麼,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識鬆開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麼辦法?你快說、快說……” 宇文煙還在為自己的失言懊悔,卻又再一次沖動起來,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 快速答道:“她是元氣受損,只要補充靈魂元氣便可複原,不過輸送靈魂元氣很危險,輕則元氣大損,重則兩人同時形神俱滅。” “主人,我有靈力,讓我代替你!”清音聞言,挺身而出。宇文煙見狀搖頭,嘆息道:“傷者是女子,必須用男子的陽元補充,方合陰陽和合之道。張公子,我勸你再……” “別耽擱時間了,咱們立刻開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張陽為了意中人不僅不怕死,還哀聲求人,令宇文煙心弦加速顫抖,而且還有了一點出於女子天性的嫉妒。在張陽反複的請求下,宇文煙終於點頭道:“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去你的房間。” “回房?不是去醫療室……藥房嗎?” 一抹羞紅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臉,她不由得白了張陽一眼,有點怨氣地道:“ 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戲水訣嗎?難道你不知道陰陽和合、水火相濟的道理?哼!” 宇文煙搶先飛身離去,張陽愣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清音也同時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戲水訣救人。咯咯……你又可以與二少奶奶鴛鴦戲水了!” “啊!”這時,寧芷韻突然呻吟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楚加劇,還是因為清音那邪魅的笑聲。 幾分鐘後,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門口護法,張陽則抱著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煙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蠶絲線把她與寧芷韻的脈搏連在一起。 “張公子,你若真要冒險,那就把戲水法訣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訣倒過來運轉。”宇文煙說話的同時,一道靈力從她指尖冒出,沿著金蠶絲鑽入寧芷韻的體內。 張陽照宇文煙的話二照做,意念一動,上中下三處丹田要穴瞬間發熱。 “宇文姑娘,有熱力了,接下來呢?呃!”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已湧出張陽 的喉嚨,這劇疼比他想像中還要強烈,但他依然絲毫沒有猶豫。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顫抖一下,嘆息道:“你把熱力引入少陰、少陽兩處經脈,然後往下丹田衝。記住,咬緊牙,千萬不要叫,一叫就會洩氣!”“ 不要,四郎,不要……危險!” 在宇文煙靈力的幫助下,寧芷韻虛弱地醒過來,身為女神醫,她更加明白那後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動!” 此時,叔嫂兩人身上的衣衫已脫落。張陽向前一俯,雙手壓住寧芷韻那豐腴的香肩,隨即一字一頓,緩慢而堅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獄!” “四郎,你……嗚……”張陽的話語擲地有聲,一聲又一聲地敲打在寧芷韻心房最為軟弱的地方。 寧芷韻頓時兩行淚花剎那間奔流而出,她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為了小叔四 郎,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情愫之淚。 一丈外,宇文煙聽到“嫂嫂”兩字禁不住柳眉一皺,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夫妻 或情侶,沒想到竟然是“叔嫂”。人倫禁忌讓宇文煙心生怒氣,但金蠶絲正要收回時,張陽那“下地獄”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間,即使與她無關,但宇文煙的腦海還是覺得“轟!”的一聲,好似受到重錘猛擊。 連死都不怕,又怎會在乎世俗規矩!嗯…… “張公子,不要耽擱,趕緊……把元氣注入她體內。” 在不知不覺間,宇文煙對張陽的稱呼多了幾分尊敬,更強的靈力在金蠶絲上閃爍,就見寧芷韻的身子頓然嫣紅密布,悠然舒展開來。張陽鼻翼噴出一股熱氣,下身卻因為劇痛�不起頭來,他一邊悶哼,一邊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連在門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聲來。雖然宇文煙是處子之身,但修習陰陽和合之術,對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張玉臉閃過一抹羞紅與竊笑,然後輕咬下唇,道:“默念戲水訣第十段就可以了,還有,你要先激發……令嫂的情慾。” 張陽尷尬一笑,隨即眼神一熱,雙手一動,握住寧芷韻那綿如雲絮,白如玉脂的豐乳,十指一動,兩顆乳珠輕輕一晃,更顯晶瑩剔透、嫣紅醉人。 “嗯……”寧芷韻忍不住呻吟出聲,情與欲的火焰瞬間圍繞著叔嫂兩人。 顫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張陽的舌頭卻從乳頭前閃過,輕柔地吮吸著寧芷韻 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沒有最為敏感之處的強烈刺激,寧芷韻的乳浪搖晃得非常輕柔,但情愫之絲卻把她纏繞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寧芷韻發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聲,含羞帶怯地呼叫著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時不由自主地抱住他。張陽的口鼻不停噴出熱氣,在寧芷韻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慾望的痕跡, 終於,他一口叼住寧芷韻的乳頭,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聲尖叫,美眸迷離。 “張公子,時機到了,快!” 雖然宇文煙看不見床上的春色,但金蠶絲卻讓她掌握著一切,在關鍵時刻, 她強行壓下臉上的紅暈,陡然拉直金蠶絲。 張陽能感覺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極度痛苦時,他那已然無比堅挺的陽根向 前一聳,準確地刺中寧芷韻的玉門。 “噗!”的一聲悶響,寧芷韻的陰戶蕩起層層波浪,但張陽的陽根卻只插入 大半個龜頭。 寧芷韻的身子虛弱,而邪器少年的慾望之根又太過巨大,雖然他又痛又急, 但卻不願強行插入而弄傷寧芷韻。 在關鍵時刻,金蠶絲再次光華一閃,就見寧芷韻的腰肢如波浪般擺動,花徑 媚唇脹大成“。”形。 “啪!”的一聲,張陽順勢向前一插,頓時一汪蜜液飛濺而出。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寧芷韻的肉壁一點點地 脹大,柔膩的夾擊怎麼能抵擋得住張陽的進攻! 插進去了,完全插進去了!相隔幾日後,叔嫂兩人又一次合為一體。 脹滿與滿足的快感在私處爆炸,令寧芷韻下意識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把那 羞人的尖叫聲強行堵在檀口內。 “呃,嫂嫂!” 雖然性命攸關,但又一次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張陽依然激動得熱血沸騰,龜 冠剛插入子宮花房,就有股強烈的射精沖動。宇文煙一抖金蠶絲,沈聲道:“張公子,穩住心神,默念第九段運氣法訣, 那能延長時間!” 狂亂中,張陽不由得感到臉紅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強的鬥志運轉著鴛鴦戲水訣。鴛鴦戲水訣果然非同尋常,雖然張陽的快感更加強烈,但慾望的火山卻 不再顫抖,他終於從床上菜鳥變成傳說中的金槍不倒! “啪啪……”肉體的撞擊聲迴盪在房間,征服的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心海。 張陽緊緊地摟著寧芷韻,用他那火熱的肉棒盡情佔有著寧芷韻!邪器少年越乾越激烈,不料宇文煙卻搖頭嘆道:“張公子,你對陰陽調合之術一竅不通,太差勁啦!” 在這情形下,宇文煙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學術探討般,語氣平靜地道:“你帶給寧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讓她身體完全解放,才能順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氣。” “啊,那我該怎麼做呢?” “按照戲水訣秘笈後半部分的圖畫來做,每一幅圖都有特定的運氣法門。我現在傳你法訣,你照著圖畫開始動作吧!” 少女宗主輕啟檀口,開始講解戲水訣的奧妙,與此同時,丘平之快步向這裡趕來。 三才山最傑出的弟子突然覺得心神不寧,一聽說宇文煙與張陽獨處一室,他 立刻醋意大起,御劍疾飛。 “第六章”美嫂歸心 幾個眨眼間,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門口的清音。眼看張陽的好事要被破壞,一縷清風從側面吹來,傳來一道聲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靈夢本想請公子飲茶小聚,看來今日… …” 驚喜從天而降,丘平之隨即從飛劍上一躍而下,歡聲道:“夢仙子有約,平之三生有幸,豈能辜負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爾一笑,輕易就把丘平之帶到湖畔,遠離客院。 客房內,宇文煙繼續講解著戲水訣諸多的玄妙之處。 張陽的心神在傾聽,他的身體則沈浸在無邊慾海中。 戲水訣果然玄妙,張陽按照圖畫,以特定順序在寧芷韻身上捏了幾下,寧芷 韻立刻呼吸大亂,身子劇烈蠕動,彷彿吃了春藥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來吧!你看,你的乳頭脹得好大呀!” 張陽的肉棒在寧正韻的秘處緩緩聳動,指尖則好似彈琴般撥動著她的乳頭, 他的動作看上去與以往沒有區別,但一股股“水流”卻從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寧芷韻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無孔不入,無處不至,寧芷韻的乳珠與陰蒂同一時 刻遭到同樣的衝擊。 “啊,四郎,別……別摸了,啊……啊……” 寧芷韻的蜜穴連連收縮,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濕半邊床榻,她用盡力氣,夾緊雙腿,但怎樣也止不住癢意的瀰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張陽的指尖纏繞著寧芷韻小腹下的細草,輕輕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無的疼痛讓寧芷韻體內的癢意更加橫行無忌。張陽的肉棒雖然還在花徑內穿梭,不過因為動作太溫柔,癢意迅速從子宮瀰漫到陰唇,又從陰蒂湧入小腹,寧芷韻只覺得乳頭再次一脹,就連後庭也開始收縮。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點,弄……重一點!” 端莊美嫂如泣似訴,但張陽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將肉棒抽離。 寧芷韻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聲尖叫,蜜液緊追肉棒而出,竟然噴到屋頂, 然後大部分飛濺而下,淋在叔嫂兩人緊纏在一起的身子上。 這已是寧芷韻人生從未有過的刺激,但還不夠。 張陽不待寧芷韻那緊繃的身子恢復柔軟,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 她的後庭菊門內。 “呀!”寧芷韻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處的力量竟然將張陽整個人托起來。大床邊,宇文煙沈默片刻後,在最需要她的時刻開口,,“張公子,再加把勁,繼續刺激她的九竅穴道。” 張陽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埋首在寧芷韻的兩腿間,配合著舌頭,既有新學的特別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獸性動作。 寧芷韻急了,雙腿內側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萬蟻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給我,啊……給我……”寧芷韻叫得比淫娃蕩婦還要銷魂迷人,而且主動伸手抓住張陽的肉棒,胡亂地往下身塞。 “張公子,她的身心已經完全放開,可以了,保重!” 宇文煙手腕微微一抖,金蠶絲如有靈性般縮回她袖中,隨即飛躍離去,留下一對叔嫂在房內鴛鴦戲水,雲雨交歡。 肉棒被寧芷韻緊握,令張陽的心神轟然一震,頓時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只知 道順著心中的慾望,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的最後一個法訣。 肉棒一震,張陽的靈魂元氣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擋的氣勢衝入小腹。 同一時間,寧芷韻的子宮花房脹大到極限,為張陽即將射出的陽精做好承受 的準備。 下一剎那,張四郎一聲大吼,陽精挾帶著元氣在肉棒內飛奔,時間彷彿被那 磅礡的氣勢嚇得緩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韻的好相公!” 在這奇妙的瞬間,寧芷韻奇妙地恢復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視著張陽,隨即微咬銀牙,身子主動向上,迎合著張陽的動作。 “啪!”的一聲,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時間也在這一秒鐘恢復正常。 張陽的龜冠一熱,陽精與元氣就此轟然射入寧芷韻的花心,恍惚間,他一邊 享受著極致的快樂,一邊看著黑暗向他撲來。 “呀!” 一聲尖叫,寧芷韻在極度快感中昏迷,而張陽早她半秒失去知覺。 “主人!”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不要過去,他們沒事,回過氣後自然就會醒來。” 盜月婆婆憑空突然出現,用強橫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亂過去,危機消失,春色圍著昏睡的叔嫂兩人團團打轉,久久不願離去。 月光下,相距張陽房間不遠處的另一間客房內。 一元玉女與兩個邪性前輩相對盤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閒。盜月婆婆習慣性地瞪著乾坤老人,道:“老傢夥,你這計策還真毒呀!萬一要是宇文煙不救人,不是把張小子逼入死胡同嗎?” 乾坤老人撫須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則代他答道:“乾坤前輩早已算準這一切,宇文煙的反應、張陽的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動,都在前輩的計算中。靈夢這次總算大開眼界,難怪祖師千叮萬囑,一定要靈夢請到乾坤前輩出山。” 雖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維,但關係到一元聖君,乾坤老人也難以抑制那愉悅的心情,忍不住輕笑道:“丫頭,你比你那些師叔伯們有趣多了,總有一日,你會讓老夫望塵莫及。” 盜月婆婆打斷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維,追問道:“張小子是否已經學得真正的戲水訣?” “沒有那麼容易,戲水訣的玄妙因這世上的偽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聲音一變,透著幾分興奮與神秘道:“不過,只要開了這個頭,夢丫頭再配合一下,定能讓宇文煙自動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計劃告訴張小子呢?” “不要,張陽越不知道,效果會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撫須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計的氛圍悄然瀰漫著鴛鴦湖。 第二天,張陽帶著人生少有的快樂,來到昨日上“理論課”的湖心小島上。 盜月婆婆還沒有出現,但張陽卻意外地看到丘平之與宇文煙,他本不想打擾 他們,但卻見到丘平之把宇文煙罵哭了。這時,張陽已經把宇文煙視作恩人,不由得帶著幾分憤慨走上前,故作驚奇道:“咦,宇文姑娘怎麼哭啦?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相比昨日,宇文煙對張陽少了幾分冷漠,卻多了一絲潛意識的迴避,她盡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沒什麼,我只是眼睛進了沙,不勞張公子費心。對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麼樣?” 連宇文煙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把“令嫂”說成“姑娘”,張陽自然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說出“嫂嫂”兩字。張陽先認真地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這才歡聲道:“多謝宇文姑娘指點,我與芷韻姐平安度過這一劫,我損失的元氣也不多,你看,還能打死一隻老鼠呢!” 宇文煙聞言不由得掩唇輕笑,而丘平之則猛然一縮瞳孔,突兀問道:“張公子,敢問你師出何派?與夢仙子認識很久了嗎?” “呵呵,我不會道術,與靈夢只認識幾天,一點也不熟。” “不會吧,張公子不是我道門中人?真會開玩笑,夢仙子為你可是煞費苦心。” 丘平之話語中充滿嫉妒,而張陽靈力不行,對人類心思的了解卻很內行,他嘻笑著再次搖頭道:“真的不熟,還比不上丘公子與她的關係,不信你親自問她。 ” “張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與丘某切磋三?” 張陽說的並不算是假話,但強烈的嫉恨卻充斥著丘平之的內心。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沒有找到她,卻無意間從乾坤老人口中得知,張陽前夜竟然進入她的房間,雖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夠讓他怨恨於心,把張陽當成假想的情敵。 “丘郎,張7 ?,4 子真不會道法,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宇文煙只是說出事實,並沒有袒護的意思,但丘平之卻覺得無比刺耳。心想: 這個小子有什麼好?不僅一元玉女與他關係親密,現在就連煙妹也為他說話, 這個混帳東西!丘平之臉頰一抖,陰陽怪氣地道:“煙妹你錯了,夢仙子的朋友怎麼可能是廢物、飯桶、沒用的蠢蛋呢?” 一連三個蔑視的字眼說出口,丘平之不僅沒有因此釋懷,嫉恨還迅速升級, 不待張陽開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的一聲,張陽在草地上滾了十幾圈,疼得他的臉頰強烈扭曲。 這姓丘的想殺了老子嗎?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張陽心中升騰而起,但他卻擋 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風。 “張兄,不用再謙虛了,出手吧。”丘平之說得越是客氣,下手越是凶狠, 一連幾道重拳打得湖畔煙塵飛揚,青草騰空。 張陽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狽地閃躲著,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這 種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過懸殊,他也只能繼續翻滾跳躍。片刻的猶豫後,宇文煙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正義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聲道:“丘郎,不要鬧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煙越是為張陽說話,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強烈,他一把甩開宇文煙,淩空飛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靈力。 “轟!” 宇文煙本能地飛身拉開張陽,在閃過丘平之的勁氣後,她正想開口,不料身 後的張陽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滾起來。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東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間放大一倍,雖然宇文煙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麼,但他早已將她視為私有物,怎麼能容許她變心? 嫉恨陡然變成仇恨,靈力狠毒的直向張陽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 略了宇文煙的存在。 嗚……怎麼會這樣?丘郎竟然連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無情狠狠地刺疼宇文 煙的心,身為大虛高手的她,一時之間忘記掙扎,任憑張陽抱著閃躲著攻擊。見致命的靈力如閃電般攻來,張陽猛咬鋼牙,一邊用身體擋在宇文煙身前, 一邊心想:來吧,老子就“死”一次,等會兒,就讓這王八羔子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惡人! 在仇恨之下,張陽忘記乾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記得,他也不會改變主意。心 想:如果人類的自己總是被人踐踏,那為什麼不對器魂張開懷抱?修他老母的! 電光石火間,一元玉女飄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緩慢,但卻比閃電還快, 她玉手一揚,輕柔地化解狂暴的靈力。 “啊,夢仙子,我……”兇暴的一面落入夢仙子的眼裡,令丘平之不由得大 感懊悔,同時更加痛恨張陽。 “丘公子,怒氣傷身,更會影響道兄日後修行,切勿動氣呀!” 一元玉女的話語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評,連張陽在他的眼底也順眼許多。一元玉女從容優雅地微微一笑,隨即望向一身沾滿塵土的張陽與宇文煙,關懷道:“宇文姑娘、張兄,可有受傷?” 宇文煙玉臉一紅,從張陽身下掙脫,雖然她沒有被靈夢的微笑迷惑,但強烈的無力感與挫敗感卻油然而生。張陽也從地上爬起來,他的力量比宇文煙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卻光芒四射,帶著幾分懷疑與譏諷道:“仙子來得真巧呀!要是再“晚” 來一步,我說不定已經成冤鬼了,仙子喜歡看戲嗎?” 張陽這麼一說,宇文煙的目光也產生變化,一元玉女則微笑依然,繞體的煙波絲毫不受影響。 “張陽,你敢誣衊夢仙子,豈有此理!”丘平之急忙跳出來,爭取在靈夢面 前每一個表現的機會。一元玉女有護花使者,張陽也有忠心女奴,這時清音終於來到,更加氣勢洶洶地罵道:“你這兩面三刀的小白臉,再敢對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殺了你!” 憤怒的情緒在湖面上激盪,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這場架自然打不起來。張陽第一個把清音拉回來,伸著懶腰道:“唉,這裡的空氣真悶,小音,走, 陪少爺我回房睡覺。” 邪器少年摟著女奴離開,任憑別人如何譏諷鄙夷,厚臉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 從容不懼。走出百米後,清音下意識壓低聲音,問道:“主人,還留在這裡學床上功夫嗎?” 張陽朝左右看了一眼,瞇著眼睛,賊笑道:“嫂嫂已經沒事了,我才不當淫賊呢!太危險了。嘿嘿,一有機會,咱們就溜,按原計劃行動。” 當張陽回到客院時,他遠遠就看見寧芷韻倚門而立,玉臉上密佈著羞紅,美眸含情帶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樣。 “芷韻姐,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風大,咱們進去 吧。”張陽快步迎上前,說道。 寧芷韻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在這世外仙山,她下意識忘記俗世的煩惱。 暮色瀰漫著大地,燭火搖曳而起。 張陽三人窩在房間,在吃過不錯的晚餐後,難得老實一天的少年終於本性爆 發。 “嫂嫂,天黑了,咱們休息吧。” “四郎,我……啊!”寧芷韻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張陽卻一把將 她抱起來,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會笑話你的,來嘛!” 張陽那火熱的肉棒抵在寧芷韻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臉一紅,自欺欺人地閉上美眸,低聲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張陽故意叫著禁忌的稱呼,同時一件一件脫下寧芷韻的衣裙。 嚴格說來,這還是張陽與寧芷韻之間第一次“正常”的鴛鴦纏綿。 張陽脫衣服時甚至有點緊張,連手背的青筋都冒出來,隨著嫂嫂衣裙的減少, 散發著縷縷幽香,似若云煙般籠罩著房間。 “唔……” 寧芷韻的玉臉羞紅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緩緩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 入張陽眼底。心想:四郎在脫褻衣了!唔……這壞小子,又用指尖撩撥那羞人的地方,啊…… 寧芷韻的衣裙一件件飄飛而去,心靈一寸寸地陷落在張陽掌中,張陽就這樣從外到內,從上到下,將寧芷韻剝了個精光! “好嫂嫂,我要進去了,好嗎?” 張陽壓在寧芷韻的身上,龜冠已在陰唇上研磨好一會兒,早已弄得泥濘不堪。 “嗯!”寧芷韻雙眸緊閉,雖然回應若有若無,但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張陽瞬間無比興奮,肉棒緩緩向裡面插入,一寸一寸地佔有嫂嫂的身子。 “啊……” 寧芷韻輕輕咬住下唇,私處有如花朵般綻放開,直到陽根充塞子宮花房,她 才恢復吸氣的力氣。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遠這樣抱著你!”肉棒“泡”在花徑內,張陽用 最為虔誠的心情,感覺著花徑肉壁的每一下蠕動、收縮。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輩子!”完美女奴不知何時也上了床,晶瑩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還要美上一分,她輕輕一躍,癡迷地壓在張陽的背上。 “啊!”快感頓時在張陽和寧芷韻的結合處爆炸開來,有了清音的搗亂,溫 馨的情愫頓然被慾火充斥,肉體撞擊聲成為房內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縱慾狂歡,盡情享樂,而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則正為他的事大傷腦 筋。 “前輩,要對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煙不像我們想像中那樣容易對付呀!” “夢丫頭,你這是在考老夫吧?” 乾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閒輕笑道:“你在宇文煙面前一直扮演著惡人的角色,目的無非是讓張陽當好人,爭取宇文煙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輕挽的秀發微微飄動,她對於乾坤老人的分析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同樣悠然問道:“前輩又因何嘆息?憑前輩的本領,要設計一個宇文煙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煩宇文煙的事,是在想那惡情芍藥。據古籍記載,妖靈附體後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長一倍,如我們不能在短期內將其捕殺,這最弱的妖靈將會變成最強的一個。” 壓力令一元玉女的幻夢心法有了不穩的波瀾,她柳眉微微一皺,略帶無奈道: “我也在想這件事,可張陽不能正常修煉靈力,如果他感應不到妖靈之氣,那這一切的設計都只是枉然。” “張小友有特別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機,唉!” 乾坤老人又是一聲嘆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籌謀的興致,好似一縷輕煙般飄到水波瀲灘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第七章”法陣伏擊 黎明的光華刺破天際,鑽入春色猶存的淫靡空間。 “呀!”一聲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靜譜,張陽與寧芷韻同時驚醒過來。兩人身子一動,下身立刻傳來異樣的觸感,寧芷韻玉臉一紅,又羞又窘地白了張陽一眼,道:“四郎,你還不……拔出去。” 一夜美夢過去,張陽的肉棒竟然還留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這麼一番動作,肉棒又自動脹大幾分。張陽緩緩將碩大的肉棒往外抽離,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卻因為寧芷韻的一聲嬌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聳身而上,“噗!”的一聲,拉開清晨纏綿的序幕。一番靈欲交融後,張陽抱著寧芷韻那癱軟如泥的豐盈玉體,心滿意足地道: “好姐姐,你也做了惡夢嗎?” “嗯,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噩夢! ” 寧芷韻趴在張陽那還算結實的胸膛上,幸福與羞澀的光華在她周身悠然盤旋, 輕聲道:“我夢到芷纖,她像仙女一樣在天上飛,然後突然栽了下來,抱著頭……” “大聲慘叫,接著變成另一個人,是不是這樣?”張陽突然接過寧芷韻的話頭,以怪異的聲調補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樣的惡夢,還夢到她要殺我。” “是呀,我就是夢見芷纖要殺你,所以才嚇得尖叫出聲,怎麼會這樣?” 也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會變傻,此時成熟端莊的寧芷韻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無措,玉臉發白,道:“四郎,這會不會是什麼預兆?還是我們這樣…… 觸怒了老天?” “好姐姐,這只是個夢,你不用擔心。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有什麼錯?” 張陽重重地抓住寧芷韻的香肩,隨即聲調一重,雙目閃閃發光,豪情萬丈道: “嫂嫂,我發誓,從現在起,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欺負你,就算是老天爺, 我也要與他拼命!” “四郎,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不怕了。” 寧芷韻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臉頰。 平靜的一天很快過去,正當張陽以為那隻是一個巧合時,叔嫂兩人又一次同 時從惡夢中驚醒。 張陽眼眸一沈,思緒如光速般轉動起來。 在困惑之下,張陽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響乾坤老人的房門,然後以最 簡潔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說出這件怪事。 “老頭,是有人用道術搗鬼,還是我夢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實已經猜到答案了。” 驚喜從乾坤老人眼中一閃而過,他整理一下思緒,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靈附體,選擇的宿主總有一點相通之處,惡情苟藥生前就精於醫道,所以才會找上神醫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關己身,張陽的智慧高速運轉,從乾坤老人突兀的解釋中,他已明白一切, 急聲道:“老頭,你是說,妖靈逃出我嫂嫂體內後,又找上醫術更好的寧芷纖!修他老母的!” “對,正是這樣。”乾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隨即為張陽講解道:“這些日子,老夫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只要靈力未達大虛境界,就有被妖靈附體的可能, 而且即使是大虛破天高手,如果內心出現強烈的負面情緒,同樣可能被妖靈抓住破綻。” “老頭,你什麼都說“可能”,還真像個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靈都是前所未有的現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諧感從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張陽咧嘴一笑,問出最後一個疑問:“ 那我與嫂嫂為什麼會同時做這夢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靈身上還帶有她的靈魂氣息,你們加起來就有如鎮魂煉的功效,說不定以後都可以用這辦法搜尋妖靈的蹤跡。” 張陽點了點頭,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煙時的幻覺,他腦子一轉,又強自將那荒唐的念頭壓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對工作很不熱心的張陽翻了翻白眼,隨即嘆息道:“唉,看來又要繼續當淫賊了,我還想逃走呢!” “張小子,你說對了,不僅要繼續當淫賊,而且還要更賣力,晚了的話,妖靈一旦重生,另一個美人必會魂飛魄散。” “知道了,我暫時不會逃跑了,咱們快離開這裡吧!反正宇文煙也說了,外人絕對學不會戲水訣,我看她不像在撒謊。” 張陽來此只為救治寧芷韻,但乾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於此。乾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煙沒說錯,外人肯定學不會,只有“內人”才有機會,哈哈……張小子,老夫有點小禮物要送給你。” 天空風雲飄動,邪器小組突然離開鴛鴦湖。 張陽懶洋洋地坐在飛天馬車內,在完美女奴與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著眼 睛望著幾個當車夫的大人物。 金光臉色陰沈,水蓮暗咬朱唇,幸虧劍匠任勞任怨,悶不吭聲地抓住車轅, “颼!”的一聲破空而起。 啟程一刻的尷尬過後,邪器小組人員二御劍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還多了 兩個人一丘平之與宇文煙。 丘平之是主動跟隨,宇文煙則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來,兩人的加入 令這特別的隊伍又多了兩種色彩。盜月婆婆淩空一頓,望著永遠一臉神秘的乾坤老人笑罵道:“你這老傢夥的葫蘆裡又賣什麼藥,為什麼叫巧匠提前出發?” “我們此去的路上必會經過萬劫崖,崖下有一座萬劫古陣,雖然是殘陣,但威力還是很強大,老夫有點擔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臉懷疑道:“你這老傢夥會這麼簡單?我可警告你, 張小子可是一件寶貝,你要是弄壞,老婆子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 馬車內,張陽高舉著一隻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後還用手撕了好幾下,末了,既鬱悶又羨慕地嘆息道:“這玩意兒真詭異,這麼小,竟然能裝那麼多東西。” “主人,那是須彌袋,不會道術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個好東西,乾坤老人還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誇讚乾坤老人一番,而寧芷韻雖然不懂道術,但心思卻更加細膩, 有點擔憂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給你這寶貝,是不是此行很危險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頭的算計很厲害,我不會有事的。” 張陽心窩一暖,擁著寧芷韻,解釋道:“老頭為了讓宇文煙教我全部的戲水訣,在一個叫什麼萬劫崖的地方設了個埋伏,準備製造一次假事故,讓我英雄救美,順便把那討厭的丘平之趕走。”,叔嫂兩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車窗前,歡呼道:“主人,你看,輪到水蓮居士拖車了。” “是嗎,那咱們開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們,不要……” 完美女奴主動掀起長裙,內裡竟然沒有穿中衣,張陽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誘人的臀丘,寧芷韻本想阻止,不料卻被張陽大手一帶,把她也捲入羞人的波浪中。 馬車外,水蓮一聲悶哼,羞怒交加,雖然她已下意識有所準備,但還是抑制 不住臉頰迅速變紅。 可惡,太可惡啦!總有一天要把這臭小子給閹啦!啊,怎麼會想到那種事上 面,唔!水蓮芳心一顫,拉車的絲帶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門之界。 風雨大殿內,一隻幻鳥如閃電般落在風雨樓主手上。片刻後,風雨樓主眼露殺氣,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經離開鴛鴦湖,正往西北方向前進。” “那正好,我們也可以提前行動。” 七星宮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經修復的七星彩裙頓然星光閃爍,道:“兩位道兄,我知道有一處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擊成功!” “哦,什麼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兩個老怪物。”憐花公子塗滿脂粉的面容浮現著一絲擔憂,畢竟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的名頭絕對不小。 冷蝶那張冷若冰霜的玉臉閃過自信的微笑,緩緩說出三個字:“萬、劫、崖!” 同一時間,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小玲瓏圍著妙姬團團飛舞,第無數次地追問道:“師父,你真不出谷嗎?再不出手,張陽就被風雨樓的人殺死了。” “不出,你也不許偷溜,乖乖閉關練功,時機一到,為師自會帶你出谷。” “可是六道聖君不是下令了嗎?要我們阻撓風雨樓的行動。” 小玲瓏天性好動,早已想到紅塵去鬧個天翻地覆,偏偏妙姬這次卻下了少有的決心。妙姬臉色一沈,斥責道:“小丫頭,你懂什麼?張陽如今身邊高手如雲,人強馬壯,哪輪得到我們幫助?要想讓他感激我們,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險境, 就是我們出手的時機。” “徒兒明白了,師父這是坐山觀虎鬥,也叫漁翁得利,咯咯……師父真是狡猾,徒兒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為師,那就乖乖聽話。” 紅紗飄拂,乳浪晃蕩,妙姬終於恢復妖嬈本性,勾著小玲瓏的下巴,沒有半點師尊威嚴地浪笑道:“小玲瓏,要不要為師傳你吸陽大法,再送你幾個壯男, 享受一番。” 小玲瓏聞言眉飛色舞,妖性絕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師父的神功徒兒當然要學,不過這谷中爐鼎都是師父抓回來的,徒兒喜歡自己動手, 咯咯……” “你這丫頭還是不想與男人上床,對吧?” 妙姬怎會看不出小丫頭的心思?突然感慨萬千道:“你就這一點與你娘親像, 不過你比她聰明多了。小丫頭,你不想把清音從張陽身邊救出來嗎?” 妙姬笑盈盈地看著得意的徒弟。小玲瓏心中暗自一驚,如瓜子般的小臉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師父, 你不是已經說,娘親在張陽身邊過得很開心,只要她開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不著。” 妖女說妖話,絕對合情合理,妙姬雙乳一抖,師徒兩人同聲浪笑不休。 “轟!”一聲巨響,馬車被水蓮重重砸進大地。 這已是邪器小組出發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還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 落地休息前,總是水蓮在控制馬車,而眾人總會聽到這狂躁的“停車”聲。張陽對此沒有半點怒氣,反而與清音摟摟抱抱,故意從水蓮身邊走過,唯有寧芷韻難以抹去羞澀,一邊整理被弄亂的衣裙,一邊下定決心,整晚躲在車內絕不出去。 邪器小組各懷心思,分幾處休息。 與此同時,修真界有名的凶險之地一萬劫崖上,巧匠把最後一張靈符打入山 頂,然後呼出一口氣。 雖然巧匠足以稱得上是陣法大師,但要完成乾坤老人的交代還是頗費一番心 力。看著在地表上蔓延遊走的上百道靈光,巧匠的大紅臉難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設計果然鬼斧神工,讓人佩服呀!”一道幻影在十丈外憑空出現, 以特別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機關陣法中。 “你是風雨樓的邪道一勾命!”巧匠的紅臉一沈,毫不遲疑地一掌打向地面。電光石火間,又一道幻影橫空飛來,在陣法即將被發動的剎那,擋住巧匠的靈力。 幻影一定,只見風雨樓主那瘦小枯乾的身影淩空懸立,太虛闢地境界的氣勢 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壓向巧匠。不待巧匠有所應變,勾命已搶先站在機關摳紐處,沈聲道:“巧匠道兄,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已無路可逃,何不加入風雨樓,你我共同鑽研上古陣法?” 巧匠眼睛微閉,靈力感應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氣息,他望著勾命,表情木訥但無比堅定地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話語聲中,巧匠突然整個人急速收縮,就彷佛融化的冰塊般,轉眼間,原地只剩下一件寬大的外袍。 “五行遁術!哪裡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風雨樓主掌心法訣一轉,靈力化作一把短矛,以雷霆萬鈞之勢,插入山頂的一塊岩石中。 那岩石瞬間炸成千百塊碎片,在滿天煙塵中,只見巧匠腳踏飛劍,沖天而起。 “咯咯……投懷送抱呀!可惜長得有點醜。” 憐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聲雖然讓正常人反胃,但太虛超凡境界的靈力卻貨真價實,他身後還有七星宮主冷識的身影。 虛空一聲炸響,勾命不忍地嘆息一聲。 只見巧匠在慘叫聲中被拋飛幾十丈,最後有如一塊頑石般墜下萬劫崖。三大邪門宗主在崖邊並肩而立,曹孟皺著眉頭,嘆息道:“能在你們手中抵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氣不大,修為卻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憐花公子扭著身子,尖聲道:“正道的偽君子死一個算一個,就怕他沒死透, 走漏風聲就麻煩了。” 冷蝶無喜無悲,第一個收回眺望崖底煙雲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萬劫陣,傷不了太虛高手,憐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險,咯咯……還是盡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賤人一個大禮。” 這時,勾命俯身�報導:“啟�樓主,巧匠留下的陣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加入百道霹靂符,威力將強上十倍,屬下有信心在片刻間令所有人形神俱滅!” “包括盜月老太婆與乾坤老兒嗎?” “回樓主,就是一元老兒也很難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應,讓風雨樓主頓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誅殺一元玉女,邪門各派必會聞風而來,共興大業!” 一會兒,張陽乘坐的“飛車”如願出現。張陽探頭往下一看,就見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雲,一半是陡峭險峻的山峰,即使隔著百丈距離,一股煞氣依然鑽入他體內,心想:萬劫崖果然名不虛張陽心神一驚,突然對乾坤老人的算計有點擔心。丘平之也心驚於萬劫陣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瀟灑無懼的表情, 而且主動說道:“夢仙子,小生先行一步,為仙子掃塵。” “多謝丘兄關愛,勞煩你了。” 一個“你”字從靈夢口中飄出,令丘平之剎那間歡喜得渾身骨頭髮酥,隨即驅動飛劍,搶在所有人前面落向萬劫崖山頂。 山頂暗處,以風雨樓為主的邪門人馬呼吸一緊,許多兵器上頓時射出靈力光 芒。風雨樓主那枯乾的身軀開始膨脹,厲聲命令道:“全給本座沈住氣,十丈內才是陣法威力最強的範圍,準備好,絕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時,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飛行,而張陽的飛車也開始下降,邪器小組距山頂還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轟!”一聲爆炸突然提前響起,一道高大的人影從崖邊飛上半空中,兩手不斷扔出靈符的同時,他揚聲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劍匠與巧匠有著深厚的同門情誼,於是他不顧一切地急沖而下,而金光聞言則大驚後退。 巧匠大喊的同時,一元玉女與盜月婆婆不約而同地抓住馬車,二話不說地飛 速後退,緊張之際,就連飛劍轉身的時間也不敢耽擱。 事出突然,水蓮沒有收回水袖的時間,於是她在無意間沾到張陽的光,搭上 順風車。 “動手!”風雨樓主仰天大吼,剎那間,上百個邪門高手憑空出現,隨即上 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頂地面。 “轟隆隆……”符咒、法器好似現代手榴彈般猛烈爆炸了!在如悶雷般的轟 鳴聲中,法陣的光芒充斥在山頂間,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緊接著整座山頭騰空 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組。 下一剎那,飛上天空的山頭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塊,而是化為廳粉,億萬顆 沙礫如龍捲風般撕裂虛空。 “啊!啊!”兩聲的驚叫被爆炸聲掩蓋,丘平之與劍匠雖然沒有進入法陣中 心,但兩人連掙扎也沒有,就被捲進狂風中。 “丘郎!”宇文煙因為心情鬱悶,一直在隊伍最後面,幸運地躲過滅頂之災, 但她卻自己沖向死神的懷抱。 馬車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護,然而在第一重狂風過後, 車廂頃刻間四分五裂。第二重法陣力量撲來,一元玉女、盜月婆婆與乾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虛靈力合在一起,雖然法罩的威力世間罕有,但也只堅持十幾秒鐘,三人隨即就被“吹”到百丈外。與此同時,張陽三人與馬車碎片一起直線下墜,清音驚叫著撲向張陽,張陽卻把懷中的寧芷韻扔過去,無比堅定地道:“保護嫂嫂,別管我!” “四郎!”寧芷韻與清音都不想離開張陽,可惜一團亂流襲來,把她們吹向天空,而張陽則加速砸向地面。 張陽轉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頭皮發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畫面。 “咚!”心跳聲在張陽耳內迴盪,他的頭頂在距離石頭一尺不到的地方,突 兀地停了下來。在危急時刻,水蓮的法器絲帶纏住張陽的腳踝,接著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張陽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亂流飛過,絲帶隨即斷為兩截,而張陽則“ 颼!”的一聲,順著拋蕩的軌跡落下萬劫崖。 “第八章”奪人女友 三大邪門宗主並未追擊邪器小組,飛劍一收,他們站在萬劫崖邊,俯視著陰 沈沈的崖下黑雲。 “姓張的小子會不會死不了?連巧匠也能從下面逃上來,也許這萬劫陣已經 失效。” 冷蝶的懷疑合情合理,風雨樓主也大為驚疑。 憐花公子微笑道:“這有何難?試一試就知道了。”話音未落,他已經一腳 把一個弟子踢下去。 憐花宮弟子尖聲驚叫,本能地放出飛劍,大虛境界的靈力足以被稱為高手, 但轉眼就被崖底的黑煙吞噬,炸成一團血霧。 “咯咯……看來這萬劫陣沒有問題,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試一試?” 風雨樓主可不喜歡濫殺手下,微一皺眉,沈聲問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命的?你可有解釋!” 勾命探身,在仔細地查探片刻,隨即以驚嘆的語氣道:“啟�樓主,巧匠的陣法之術已在屬下之上,他並未落入萬劫陣,而是用隱身、遁地、龜息等連環小陣,讓他自己強行藏在山壁上。” 風雨樓主早就非常欣賞巧匠,而這下連冷蝶也忍不住嘆息道:“一個正道的無名之輩竟然也有這等能耐,我邪門六道卻人才凋零,何時方有出頭之日?唉!” “冷宮主不用嘆息,張陽已死,萬欲宮必會重現,到時就是我等一展抱負的時機。” 風雨樓主用豪言壯語抹去心底的雜念,隨即一揮衣袖,下達撤退的命令。 時光悠悠,空間朦朦。 萬劫崖下,張陽躺在亂石縫隙間,不知昏迷多久,終於他緩緩張開雙眼,愣 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清醒過來。 嗯,我被打下了懸崖,墜落時好像還抓到什麼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煙…… 還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煙和丘平之,張陽忍不住跳起來,精神百倍地罵道: “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腳,讓老子給他當墊背的,有機會一定要收拾那傢夥。” 發洩完怨氣後,張陽這才完全看清楚身處的環境。 這是一座寬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詭異的黑 雲在上方翻滾盤旋著,有如億萬妖魔在行軍布陣般。 黑雲黑得無比稠密,但山谷內竟然還有陽光,完全超出張陽的知識範疇。 黑雲下,稀薄許多的黑霧充斥著山谷,霧氣瀰漫處亂石密布,萬千石柱尖利 如錐,張陽能落在這塊空地上,真應該回家燒香,感謝老天爺。 噓……好險!這就是什麼萬劫陣吧!呵呵,本少爺真是命大,一點傷也沒有。張陽驕傲地�起頭,隨即昂首挺胸地邁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怪石就不給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無比滑溜,令張陽一下子就摔下去,身體砸向鋒利的石刺。 “呀!”剎那間,張陽嚇得魂飛魄散,四肢亂晃,眼看他就要這麼丟臉的完 蛋,腳底卻無意間踩在一縷黑霧上,他竟然有種踩在實地的感覺。張陽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處,抹去幾滴冷汗後,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腳,石面還是滑不溜丟,不過只要是煙霧瀰漫的地方,他都能覺得身輕如燕, 飄飄欲飛。 “呵呵……真好玩。”在一番試探後,張陽越玩越開心,越玩越熟練,最後 負著雙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內閒逛起來。 直到張陽的肚子咕嚕直叫,他才回過神來,心想:糟啦,這裡根本沒有出路, 還沒有食物和水,難道我沒有摔死,卻會被餓死嗎? 兩、三個小時後,張陽累得筋疲力盡,山谷並沒有很大,而他的雙眼搜遍每 一寸角落,但連半絲希望也沒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電話外賣就好了,真懷念垃圾快餐呀!”在埋怨聲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塊煙霧纏繞的大石上,遠遠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團黑煙上,頗有點邪門歪道的感覺。時光流逝,張陽餓得越來越厲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動煙霧,幻想道:“唉, 這玩意兒要是能吃該有多好呀!嗚,餓死我啦。” 雖然煙霧並不能吃,但張陽的眼睛卻突然發亮,因為順著指尖那一縷煙霧, 他看到一條特別的路線,縷縷煙霧千千萬萬,但他心中總有莫名的感應。在不知不覺間,張陽站在一塊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開一道縫隙,接著他走了幾百米,就見到一個出口,而這時煙霧也退回到石縫內。 “謝謝你。”恍惚間,張陽對煙霧產生出強烈的親切感,就像感謝恩人般, 他回身對著石縫內的煙霧揮手告別。 生命的綠色遠遠映入張陽了眼簾,絕處逢生的興奮令他小跑起來,但半個小 時後,他的喜悅卻直線下降。張陽發現這裡雖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絕地,他還是沒有逃出萬劫陣,好在這絕谷“桃源”內,有十幾棵野桃樹,讓張陽吃得肚子溜圓,他隨即振奮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個外小內大的洞穴。 洞穴乾燥又能避風,深處還有千姿百態的石鐘乳,張陽跳上一塊平整的岩石 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有了食物和水,還有住處,張陽已解決基本生存需求,隨即開始“思念”起 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會下來嗎?能下得來嗎?嗯,我是“邪器!-,還有極大的利用價值,她是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剛在崖底的兩天,張陽仰望著上方,充滿信心。兩天后,張陽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也許他並不是那麼重要,也許一元玉女並沒有那麼厲害。 “什麼絕世天才,就是一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強敵, 立刻現出原形,白癡! ” 張陽開始用咒罵打發時間,無聊之下,還走回亂石區四處閒逛,突然,張陽發出歡呼聲,因為在黑煙的引領及煙霧的神奇變化下,他在先前走過的地方,意外地找到宇文煙與丘平之。 兩個道法高手各自盤膝於地,正苦苦抵擋著包圍他們身軀的詭異黑煙。 張陽一個箭步衝上去,詢問道:“丘兄、宇文姑娘,你們受傷了嗎? ” “張公子,我沒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傷。 ”宇文煙虛弱地請求張陽。 丘平之很驚詫地問道,,“張陽……張兄,你能自由走動? ” “能呀,你們不能嗎? ”張陽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擁有法力的宇文 煙兩人。 “太好啦,請張兄帶我離開這裡。 ”丘平之話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縷血絲。 也許是身處絕地,同類的親切感總會強烈許多,也許是心中對人性還有一絲期待,張陽略一猶豫,還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帶到絕谷桃源。 脫離危險後,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張兄,原來你是高人不露相,在下當日多有得罪,還望張兄恕罪! ” 張陽開心地揮了揮手,親切笑道:“丘兄,你真誤會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可以自由走動,不過我能肯定我一點靈力也沒有。 ” 同類的親切感還在張陽心中瀰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卻被他帶了個踉蹌。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懷疑,站直身體,笑道:“既然張兄不願明說,在下也不敢勉強,隻請張兄他日多多指教。 ” 張陽頓時有一種難以解釋的鬱悶感,興奮心情直線下降,隨口回應幾句後, 便走出石縫。 張陽來到少女宗主面前說了一聲:“得罪! ”說完,張陽毫不遲疑地抱起她。 此時,宇文煙玉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她微閉雙眸,顫聲道:“張公子,謝謝 你的救命之恩。 ” “救命?沒有那麼誇張吧!我把你們移到另一個地方也算大恩的話,那�轎 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嗎? ” “嘻嘻,張公子說話真有意思。 ” 宇文煙不由得笑出聲,然後強忍著笑意道:“我說的不只是這個,是感謝先 前落入萬劫陣時,你救了我與丘郎一命。 ”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說糊塗了,我只記得大家一起掉下來,怎麼我又成救 命恩人了呢? ”、“你真不明白? ”雖然宇文煙也有點不解,但卻沒有像丘平之那樣想得無比複雜。 宇文煙的美眸閃過一抹驚悸,回憶道:“劍匠與我們一起墜下萬劫崖,他靈力比我高出許多,卻轉眼就被撕成血霧,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是張公子你突然從天而降,帶著我與丘郎安然無恙地穿過萬劫陣! ” 這萬劫陣真有這麼厲害?難道與我是邪器有關?張陽發現他能在萬劫崖上自由走動,煙霧會有所感應,這一切讓張陽有了幾分猜想,他隨即抱著宇文煙,弓腰鑽進石縫內。 “啊! ”宇文煙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聲,狹窄的通道讓她與張陽的肢體無可避免地緊貼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婦還豐滿的乳房便撞在張陽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圓,嗯……那是宇文煙的乳頭嗎?好像正在變大二團熱氣在張陽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識雙手一緊,十指幾乎陷進宇文煙的肌膚內。 “呀! ” 宇文煙前一聲羞吟還在飄蕩,第二聲驚叫已衝口而出。處子之身何等敏感, 雖然還隔著多層衣物,但她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抵在臀溝上。 不待宇文煙爆發羞怒,張陽俯身彎腰,一臉尷尬地道:“宇文姑娘,我…… 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這石縫,我立刻放開你。 ” “張……張公子,別、別說了,咱們快一點吧。 ” 雖然張陽很努力地縮著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卻令他們的接觸更加緊密,在艱難地走出兩步後,張陽手臂一抖,宇文煙的美臀就從他那高聳的帳篷上一擦而過。 “唔! ” 宇文煙的玉臉已是紅若滴血,銀牙幾乎咬破朱唇,她閃開臀浪,卻閃不開乳波,而躲開乳房的碰觸,腰肢卻與張陽的大手摩擦,最後,她把眼睛一閉,放棄無用的掙扎,假裝她是一根木樁、一尊石像。 “嘿嘿……” 張陽偷偷地笑了,對這狹長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長一點、再窄一點,可惜不到一分鐘,通道已到盡頭。 宇文煙第一時間張開眼睛,隨即用力一躍,那豐腴的美臀擦著張陽的褲子跳下來,她臉頰再次一紅,隨即有如驚弓之鳥般遠離張陽,飛向正在盤膝運功的丘平之。 絕谷桃源終於多了幾分人氣,張陽一番辛苦後,心滿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當張陽一覺醒來後,就見丘平之還在運功療傷,宇文煙則在生火煮飯。 這一次,宇文煙讓張陽大開眼界,還喜出望外,她的靈力空間內不僅有餐具, 還有少量的食材。 張陽不由得饞得雙眼發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煙當宗主真是不合適,當個溫柔美麗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錯。 在閒極無聊下,張陽見宇文煙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動走上前,笑道:“ 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來幫你。 ” “張公子,這是女人家的活兒,而且你沒有靈力,還是我來吧。 ” “不就是生個火嗎?小菜一碟。 ”張陽搶過打火石用力一敲,“轟! ”的一聲,一團火焰陡然升起,隨即張陽一聲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來。 雖然火焰一閃即滅,但張陽卻被熏得一臉漆黑,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珠特別顯眼。 “咯咯……張公子,我說了你做不來,你還不信,去洗臉吧,做飯是我們女子的事情。 ” “誰說男子不能下廚房,我可講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視我們男子呀! ” 張陽再也不敢碰修真專用的打火石,卻挺著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來。 “男女平等,我歧視你?咯咯……” 宇文煙愣了兩秒,豐潤玉臉猛然如花綻放般,笑得全然不顧禮儀,但卻無比暢快。張陽笨手笨腳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煙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歡聲道: “這些太少了,那邊還有很多野菜,看起來就很好吃,我去採。 ” 一刻鐘過後,喜歡上家務活的張陽回來,還得意地展示著衣兜里的大把野菜, 隨即輕輕一抖,把美味野菜放進鍋裡。 “張公子,不要! ”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煙急聲大喊,但卻晚了一步,看著顏色迅速變黑的野菜 湯,她苦笑道:“這幾種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會變成毒藥的! ” “啊,那怎麼辦? ” “怎麼辦?重做啊,只要你不幫忙就行了,咯咯……”宇文煙埋怨了兩句, 緊接著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而自從張陽認識她以來,所看到的笑容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多。 宇文煙和張陽開始重新做飯,嘻笑聲不絕於耳。 張陽一邊幫倒忙,一邊隨口講童話故事解悶,宇文煙聽得悠然神往,連丘平之來到她身邊,她竟沒有感覺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煙那如花般的笑臉,內心剎那閃過強烈的不滿,臉上卻微笑道:“張兄果然學識淵博,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聞,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 ” 宇文煙瞬間一僵,緊接著略顯慌張地回過身,不管張陽的笑話有多麼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銀牙。 雖然宇文煙沒有跟張陽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但這樣與別的男子談笑,已讓她慌亂不已。 張陽所講的全是現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邊攪動湯勺,一邊隨口道: “丘兄過獎了,我這些都是市井笑談,你與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當然沒有聽過。 ” 張陽這麼一說,兩個“仙人”同時點了點頭,但心思卻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對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煙則對紅塵俗世大為改觀,覺得併不像師門長輩說得那麼汙濁,甚至還挺有趣的。 各懷心思的張陽三人圍著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頓和諧的午餐。 飯後,張陽懶洋洋地回到洞穴,繼續抱著石頭睡大覺,而另一個差一點的石洞則成為另外兩人的休息處。 張陽一離開,丘平之的臉色立刻沈下來。 宇文煙見狀一慌,本能地低下頭,顫聲道:“丘郎,我剛才與他……” “煙妹,那沒什麼。 ”丘平之意外的沒有責怪宇文煙,隨即壓低聲音道:“ 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虛實,這傢夥不簡單,咱們要小心。 ” “他不像有靈力的修真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 歡與其他男子交談。 ”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煙先前與張陽的那一番接觸,讓她怎麼好意思主動接近張陽?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神情卻無比深情,柔聲道:“煙妹,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咱們兩人,如果張陽誠心裝瘋賣傻,必會加害我們,反正他不會提防你的。 ”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 宇文煙是個好姑娘,但絕對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靈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 善良但缺乏主見,很容易就隨波逐流。 見宇文煙終於答應施展美人計,丘平之偽裝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隨即又喊住宇文煙,沈聲叮囑道:“煙妹,他如果有點小動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們還 要等一元玉女來救我們,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會來。 ” “嗯,我知道了,不會與他翻臉的。 ” 對於丘平之的這個要求,宇文煙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為她心底從未把張陽當成壞人。 這時,丘平之又開始運功療傷,而宇文煙發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有點彆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幾日不食,但為了打發時間,宇文煙還是做起一日三餐。 張陽自動報名當了廚房助手,並且又講起笑話,但宇文煙卻笑得很苦澀,表情一點也不自然。 張陽疑惑道:“…………文姑娘,我怎麼覺得你不對勁呀?是生病了,還是 練功走火入魔? ” “啊,我……”宇文煙原本正想扭腰擺臀以迷惑張陽,但張陽這麼一問,她頓然身子一僵,瞬間面紅耳赤,感到無比羞愧。 讓人難受的片刻窒息後,張陽眼珠一轉,突然恍然大悟,湊近宇文煙,小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歡像靈夢那樣的女子,而宇文姑娘為了討他歡心, 特地想改變自己,對吧? ” “張公子,你……猜對了,我正是在學夢仙子。 ”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煙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酸楚。 “什麼夢仙子,不過是一朵自以為了不起的溫室花朵,沒有一元聖君的名頭, 她自己能幹啥呀? ”張陽有點誇張地貶低一元玉女,然後話語一轉,悄聲道:“ 宇文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麗,原來那樣多好看呀!何必非 要醜化、委屈自己呢? ” “啊! ”宇文煙唇角發顫,張陽說的那些話好似巨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擊打 在她心窩上,令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我有比夢仙子更好的地方? ”宇文煙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張陽所說的話。 “當然了! ”張陽毫不猶豫地斷然肯定,隨口說出一堆現代理論,以現代人的目光,道:“外貌並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喜歡你這種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夢想能擁有像 你這樣的豐滿身材呢! ”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張陽這一番話絕對會讓宇文煙視作調戲,但此時此刻,她卻緩緩低頭,與張陽的目光一起看著那豐滿乳峰、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曲線。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通道內的那一幕,羞紅浮上乳尖的剎那,信心也一點一點地甦醒。 一股糊味鑽入張陽和宇文煙的鼻中,但張陽的搶救卻弄出一團火焰。 宇文煙在滅火過後,美眸一亮,緊接著笑得花枝亂顫。 只見張陽又變成“黑人”,等宇文煙笑夠了,張陽才翻了翻白眼,洗臉去了。 “第九章”暴力褻玩時光一晃,又過了幾日。 張陽樂此不疲地當著“黑人”,宇文煙的身姿則越來越輕盈,在不知不覺間, 她早已把任務忘得一干二淨。 這幾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療傷,偶爾也會接近張陽,不死心的旁敲側擊,同時也等待著救星從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來,張陽的身上也找不到身為強者的跡象,於是丘平之的臉色陰沈起來。 又一個正午,張陽正要坐下吃飯時,丘平之突然冷聲說道:“張兄,我不喜歡與廢物同桌吃飯,麻煩你在一旁候著。 ” 話音未落,張陽已被一股勁氣掃倒在地。 宇文煙一聲驚叫,本能地走向張陽一步,然後又退回來,急聲問道:“丘郎, 你這是? ” “煙妹,你別管,吃完飯讓這個廢物洗碗。 ” “丘郎,這……不好吧,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 “憑他也配?哼! ” 丘平之理所當然地“哼”了一聲,不屑道:“他一個廢物,有什麼手段救人? 是我們救了他才是。 ”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張陽掙扎著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內心深處,心想:可我又能怎麼辦,難道愚蠢地送死嗎? 想到這裡,張陽向石縫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腳尖前。 “廢物,從今天起,這個通道屬於禁區,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蓋。 ” 發現打不贏丘平之,又逃不掉,張陽看了默不出聲的宇文煙一眼,終於老實 地當起清潔工。 “哈哈……廢物! ” 丘平之又一次大聲嘲笑後,隨即在大洞穴內閉目調息,打坐療傷。 “張公子,對……對不起,這些碗讓我洗吧。 ” 宇文煙其實還是分得出黑白,不過卻過不了柔弱本性那一關,她眼底頓時少了許多靈氣,羞愧地靠近張陽,然後自欺欺人的為丘平之開脫道:“丘郎原來不是這種人,只是受了傷,又被困在這裡,所以心情不好。張公子,我代他向你道 歉,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 ” 唉,這女人沒救啦!張陽仰天一聲長嘆,恍惚間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 不過他絕不是那種癡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來救他,那就自救吧, 該是“修太母”的時候了。 張陽和宇文煙來到山泉邊時,張陽突然放下碗碟,沈聲道:“宇文姑娘,你說得對,丘公子是個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會向我道歉。 ” 見張陽受到壓迫還這麼明白事理,宇文煙反而覺得奇怪,她愣了愣,這才展顏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張陽回以微笑,隨即說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個問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能自由行動嗎?我想應該是這張破陣符的原因,那是盜月婆婆給我的法寶,她老 人家的法寶可多了,呵呵。 ” 萬劫崖上,聚集著邪器小組的成員。,盜月婆婆扶著被點了穴道的清音,憐憫地看了雙眸紅腫的寧芷韻一眼,又看向乾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麼久, 到底有沒有結果,張小子是生是死呀? ”,乾坤老人張開微閉的雙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張小子也不會有危險,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陣只會如魚得水,絕不會有半點危險。 ” 水蓮與神色萎頓的金光並肩而立,雖然她也不喜歡張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 地追問道:“老前輩,既然他沒事,那為何不下去救他上來? ” 重傷未癒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乾坤老人回應道:“萬劫陣雖然是殘陣,但 依然凶險異常,如不能知悉張陽的準確位置,入陣救人等同於大海撈針。 ” 乾坤老人對巧匠這次的表現非常讚許,撫須微笑,略顯得意地說道:“所以老夫事先給了張陽一張“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領我們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消息? ” 萬劫崖下,絕谷桃源。 宇文煙望著張陽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歡聲道:“張公子,你是說用這靈 符就可以破陣離開? ” “對,不過只能一個人離開,但我沒有靈力,有符咒也沒用。 ” “讓丘郎用吧,他靈力深厚。 ”宇文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怕危險,不帶人回來救我們,那怎麼辦? ” 張陽第一時間搖頭反對,末了,見宇文煙神色黯然,他又補充道:“再說出陣有危險,丘公子大傷未癒,萬一有個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對吧? ” “那倒是,丘郎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更好。 ”張陽說得有理有據,宇文煙的思緒果然被他牽動。 張陽暗自一樂,更加努力地蠱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證不把這靈符給丘平之,我就把它給你,等你帶人來救我,怎麼樣? ” “這……好吧!我很快就回來,想必夢仙子她們還在上面。 ”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這裡洗碗。 ” 宇文煙收好靈符後,走向出口,而張陽則快樂地洗著碗碟,還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鐘,張陽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見丘平之騰空而來,手上拿著的正是那張靈符。 “張兄,這可是太虛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寶貝,你有好東西不拿出來,真是太一可惡啦! ” 話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張陽,迅速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後失望地嘆息 道:“沒有其他寶貝了,唉!你這廢物,我還想留你一命呢! ” 丘平之的掌心靈力對準張陽的天靈穴,殺人滅口之心無比明顯。 宇文煙的驚叫聲及時響起:“丘郎,不要殺他,你說過不殺人的! ” 丘平之不滿地收回手,冷聲道:“煙妹,這小子雖然被一元玉女放棄了,但 如果他日後胡說八道,難保一元玉女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 “他不是靈夢賤人的走狗,不會幫她害我們的。 ” 宇文煙難得堅持意見,還走上前伸手扶起張陽。 張陽抹去嘴角血漬,猛然一把推開宇文煙的手,道:“你出賣我,你也不是 好女人! ” “張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見丘郎一面,沒想到卻讓他看到靈符。 ” 眼淚從宇文煙眼中滾出,這幾日的相處,令她對此感到非常愧疚,彷彿一切 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煙妹,與他囉嗦什麼?讓開,我要殺了他! ”丘平之一隻手撥開宇文煙, 另一隻手惡狠狠地打向張陽。 “砰! ” 丘平之的靈力全部打在宇文煙的身上,宇文煙竟然為張陽擋了這一掌。 “煙妹! ” 丘平之的驚慌與嫉恨之火同時升起,緊接著身形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麼傷心,而是牽動到內傷。 張陽死裡逃生,心情更加複雜,眼見宇文煙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救她呀! ” “張陽,你這狗東西,我救不救她關你什麼事?去死吧! ”丘平之的靈力明顯弱了許多,但還是足以一掌把張陽打飛。 張陽慘叫著淩空翻飛,直接飛過包圍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煙瀰漫的亂石區。 殺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臉上跳躍,他近似猙獰地狂笑起來,末了,對宇文煙道:“煙妹,我靈力不多了,不能為你療傷,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後,馬上找高手下來為你療傷。 ”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煙希望丘平之留在身邊,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卻說出相反的話語,還揮手目送著丘平之發動符咒,御劍沖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弦一鬆,隨即咳著鮮血昏過去。 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 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 張陽從一堆雜草里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液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隻瓶子, 餵了宇文煙一顆藥丸。 當張陽把第二隻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裡? ”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藥救你的。 ”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 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 ”化功丹的作用讓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註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趟了。 ” 張陽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洞,大聲訓斥道:“宇文 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 走。 ”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 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 ”“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沈,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 逼得太兇,萬一逼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陽走出洞穴,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煮飯,你休息吧。 ”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 張陽就此恨上“情癡”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 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麼好,能有我好嗎?唉! ” 張陽的嘆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陰霾密布,冷漠道:“張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 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麼總要逼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洞穴內久久迴盪,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 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這白癡女人!” 張陽把“白癡”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然後又把丘平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毫不留情地說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還有你,如果你沒有出現,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這麼說錯全在我,我是壞人,我誣衊他了?” 張陽的神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宇文煙下意識感到心窩發冷,同時回道:“ 張公子你不是壞人,只要不再說丘郎是……呀!” 叫聲打斷宇文煙的話語,竟是張陽打了她一記耳光,緊接著一把撕爛她的碧色長裙,第二下又撕壞中衣。 “嘩!”的一聲,宇文煙那對高聳的美乳頓時彈跳出來,顫巍巍的乳房、紅 通通的乳暈還有那晶瑩嬌嫩的乳頭,全部映入張陽的眼簾。 “宇文煙,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壞人!” 張陽重重地捏住宇文煙的雙乳,他真正憤怒了,竟然把宇文煙的乳珠捏得又 紅又腫! “張陽,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煙捂著雙乳,拼命扭動著嬌軀,她看著怒髮衝冠的張陽,除了羞憤外, 突然想起兩人一起做飯、一起嘻笑的時光。心想:嗚……這會是同一個人嗎?為 什麼會這樣? “張公子,我知道你生氣,啊,停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張陽的心中可沒有那麼多雜念,隨即大手用力一扯,長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 各處。 “恨我就對了,那至少說明你還有藥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嗚……” 轉眼間,宇文煙全身只剩下胯間薄紗能遮羞,她撲通一聲從石床上滾下來, 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壓在石地上,瞬間擠壓出一大片肉慾的浪濤。 “如果是丘平之這樣對你,他就是好人,對吧?” 張陽抓住宇文煙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體抱起來,惡狠狠地問道: “我曾經將你當朋友、曾經救了你們兩個,可你為什麼還要害我?說呀!” 惡人先告狀,善人淚汪汪。 善良的宇文煙被吼得心亂如麻,千絲萬縷難以理清,她想起靈符一事,還真 覺得她是個叛徒。 “我、我不想的,張公子,丘郎一定會回來救我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陽落山前出現。” 烏雲縫隙間,陽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絕谷內緩緩移動。 張陽抱著宇文煙,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視著那道光。 “張公子,啊……還沒天黑,你……不能這樣。啊!” 張陽可沒有老實,大手揉搓著宇文煙那豐滿的美乳,更從後面緊緊貼著她的肉感背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宇文煙的臀丘上,那薄薄的褻衣白紗下, 剎那間浮現通紅的五指印,若隱若現,淫虐誘人。 “宇文煙,我是說不破你的處子身,沒說不教訓你,你還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讓他良心發現,回來救你。”張陽腰身一聳,隨即肉棒強行撞開宇文煙的腿縫,道:“不過呀,丘平之早就拋棄你了,怎麼會回來呢?這座絕谷內只有我和你,咱們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不、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煙仰望著天空,卻見陰雲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線已在山壁上爬勗。 張陽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煙的乳球,指縫夾緊乳頭的同時,他下身更加用力 一撞,龜冠隔著一縷薄紗,頂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煙逆來順受的性格終於有了幾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閃躲,然而那軟綿綿 的身子怎麼可能閃開?她隨即夾緊雙腿,能雖然限制肉棒的動作,但卻能清楚感 覺到肉棒的形狀、溫度還有那火般的熱度。 “呀……” 張陽故意龜冠一翹,在宇文煙那緊緊夾著的雙腿中,準確地重重刺了陰蒂一 下。 宇文煙驚得花容失色,腳尖本能地踮起來,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 石頭上。 “宇文姑娘,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發癢呀?” 張陽雙手離開乳尖,遊走在宇文煙的全身,指尖滑過時,他施展戲水訣,一股股“水流”妖異地瀰漫在她身上,讓乳頭脹大到極限。 “啊……啊……啊……” 雖然宇文煙是鴛鴦湖宗主,但不等於對戲水訣就有抵抗力,慾望湧動下,她的雙乳在山壁上擠壓、滾動,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後,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張……張陽,你在對我用……戲水訣,你怎麼能這樣?嗚……” “哈哈……這可是鴛鴦湖絕學,我當然要把它發揚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張陽的肉棒緊緊地抵在宇文煙的玉門口,不過卻沒有強行撕開薄紗,而是用敏感的龜冠感應著花瓣的每一下蠕動。 宇文煙嚇得渾身顫抖,陰唇被迫摩擦著龜冠。張陽的呼吸瞬間粗重一倍,但他卻沒有聳動下身,而是輕撫著宇文煙的脖頸, 逼問道:“宇文宗主,這裡是你的敏感點嗎?” “啊……你、你這個惡賊、淫賊!” “你還說我是壞人,別忘了咱們的賭約,丘平之不來,他才是真正的壞人! 你再冤枉我,可別怪我……” 張陽假裝生氣,隨即腰身一聳,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見宇文煙胯間的薄紗頓時多出一個“漩渦”。 “呀!我不說,不說…………!” 見宇文煙面無血色,張陽立刻退出龜冠,而薄紗上的“漩渦”則久久沒有消 散。 “宇文煙,我這麼聽你的話,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張陽那張開朗的笑臉,芳心頓時一顫,竟然對張陽抽出肉棒的舉動生出一絲感激。 “第十章”捕獵妖靈張陽偷偷瞄著宇文煙眼神的每一分變化,手指又開始撫摸她的脖子,道:“ 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訴我,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呀?” “是、是,啊……”宇文煙無奈地低下頭,羞聲低語時,脖子感到一陣癢, “水流”兇猛地湧入乳房,令乳頭一翹,乳房悄然脹大一點點。 張陽無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煙的乳頭,而他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許多, 但酸脹、搔癢卻強烈十倍。 宇文煙的乳房雖大,但也裝不下如潮如浪的熱流,她舌尖一顫,熱流從乳尖 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湧去。 “宇文宗主,告訴我,這裡也是你的情慾竅穴嗎?” “唔,不……不是!” 身體湧起的感覺讓宇文煙羞於面對,珠淚拋灑,玉首連搖。 “啪!”張陽在在宇文煙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隨即肉棒一 抖,插入即將消失的薄紗漩堝內。 “是、是,嗚……不要這樣,求求你……” “對了,這才誠實嘛!”張陽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獎賞般,沿著熱流流過的軌跡撫摸著宇文煙的嬌軀。 此時,鴛鴦戲水訣在這絕谷內閃閃發光,張陽雖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 煙推入快感的深淵。 宇文煙乳尖溢出的熱流流到哪裡,張陽的指尖就摸到哪裡,那淡淡的酥麻感 若有若無,一次又一次挑動著宇文煙的心弦。 宇文煙羞急之下竟然忘記傷悲,只是一味地扭動身子,以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宇文姑娘,這裡是不是敏感點呢?” 這時,張陽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煙的臀溝內,指尖散發著邪魅的力量,威脅 著嬌豔的後庭。 宇文煙頓時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遲疑一會兒,立刻讓張陽有了 懲罰的理由。張陽先是不輕不重地在宇文煙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肉棒一聳,“噗!” 的一聲,胯間的薄紗再次向花徑內鑽去,那半個龜頭強行撐開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煙只說了一個字,朱唇還未來得及閉上,張陽就突然抽出肉棒,龜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頓時傳來一股如觸電般酥麻。 “到底哪裡最敏感?” “你……唔,混蛋!” 驚恐剛剛浮上宇文煙的臉頰,張陽的肉棒又把薄紗弄進蜜洞內,緊接著龜冠抽出,隨即又插入…… 張陽一連追問十幾遍,但無論宇文煙的回答是什麼,他都給予一樣的對待。 “啊!” 最初的驚恐過後,宇文煙終於喘過一口氣,因為張陽的動作,她臀部的薄紗 已勒入臀溝內,而張陽還在“拷問”。 “咚!”的一聲,宇文煙的耳邊完全被自己的心跳聲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脹呀,不會是褻衣已經……破了吧?此時,宛如有一道驚 雷從宇文煙的腦海中劈過,剎那間她忘記憤恨,近似機械地低頭看。沒有破,褻衣還沒有破,太好啦,嗚…… 宇文煙美眸一顫,隨即玉臉一紅,急忙移開目光,憤怒地回道:“是,那裡最敏感!” 張陽那撫摸著宇文煙後庭的指尖一頓,肉棒不捨地抽出來,他呼出一口熱氣噴在宇文煙的耳垂上,然後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應該沒有說謊,好…… 淫呀?哩嘿……” 宇文煙順著張陽的手指低頭一看,剎那間羞得無地自容。心想:濕了,真的 濕透了!我竟然被張陽那一連串邪惡的動作弄得春水瀰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訴我,丘平之這樣欺負過你嗎?”邪情逸趣在張陽 腦海中盤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問題目。 否認會被挨巴掌,承認則會逃過危險!宇文煙玉臉一紅,羞憤而又誠實地答道:“沒有,他沒有……” “沒有?為什麼?雖然他不愛你的人,但不會不愛你的身子呀?說老實話,別想騙我!” “嗚……”張陽一直提到丘平之,讓宇文煙悲從中來,羞憤加劇的同時,她身子卻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緊銀牙,把呻吟後面的聲音強行堵在嘴巴。心想:唔, 好難受呀!他竟然用力彈那裡,啊……好癢呀! “宇文煙,快說,丘平之對你做過這種事嗎?”張陽一邊說,一邊隔著白紗 揉捏、彈打著蜜唇,而且另一隻手還作勢要重重拍打。 “沒有,真的沒有!”宇文煙少有地吼叫起來,吼聲過後又是無限的悲鳴, 內心不停呼喚著:丘郎,快回來呀!回來救你的未婚妻,嗚…… 剎那間,宇文煙內心的呼喚已迴盪千百遍,可天空的烏雲仍舊翻滾,一點也 沒有變化。 張陽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還一口咬住宇文煙的半邊乳球,在猛烈而適度的刺 激下,宇文煙“呀!”的一聲尖叫,私處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內,宇文煙美眸迷離,身子僵硬,在恍惚與哀羞中, 迎來人生第一次潮噴的快感。 張陽暗自呼出一口氣,他會如此對待宇文煙,當然不只是慾火狂燃那麼簡單。 張陽一邊感受著陰唇的強烈抽搐,一邊回想著乾坤老人的話。 “張小子,老夫會在途中設計一出好戲,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奪取宇文煙的身心。據秘典記載,想真正學成鴛鴦戲水訣,必要先得到鴛鴦湖女子的一處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計劃雖然被邪門六道破壞,更把我打下萬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頭的計劃更完美,嘿嘿……張陽忍不住流露出興奮的表情,心想:能如此報復丘平之真是太爽了,還能學得鴛鴦戲水訣,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張陽將肉棒對準那粉紅嬌嫩的玉門,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讓張陽不會只是 淺嚐即止。 “不要,千萬不要,一破身,你會死的,我也會死。”私處傳來強烈的感受, 令宇文煙終於不顧一切地說齣戲水訣的秘密。 “不要?宇文煙,睜大眼睛看清楚,太陽已經落山了!你告訴我,丘平之是 不是王八羔子?”張陽完全沒有聽進去,只以為這是宇文煙的謊言。 “不是,他不是!” 淚水在宇文煙的臉上滾動,她急速地甩頭,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張陽, 我的靈力還不到大虛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這女人還不清醒,可惡!” 如果不是宇文煙最後那一句的呼喊,也許張陽還會用心想一想,可是一聽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煙更強烈。 這一次,張陽沒有掌摑宇文煙,而是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間,但在宇文煙的感覺中卻拉長千百倍。宇文煙首先感覺到,因為玉門處的褻衣受到猛烈撞擊,薄紗在臀溝內緊繃到極點,勒得她後庭花蕾無比脹疼,而她還未來得及掙扎,衣帛撕裂的聲音已鑽入耳中。 “嘩啦!” 那緊繃的薄紗突然鬆弛,張陽的肉棒戳穿褻衣,隨即肉棒插入花徑內。 “呀!”下一剎那,慘烈的悲鳴聲沖天而起,震得洞穴顫抖,整座山谷迴盪 著餘音。 宇文煙的嬌軀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滿蜜液的花徑被肉棒這麼一插,立 刻春水飛濺,緊接著是處子之血激射而出。 嗚……完啦!被張陽佔有啦,嗚……丘郎,你為什麼不回來?恍惚間,宇文 煙覺得丘平之離她越來越遠,最後連影子也被狂風吹散。 宇文煙泣聲悲鳴,張陽則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聳,留在體外的一截肉 棒也插了進去。 肉棒盡根沒入的脹痛感令宇文煙不由得整個上身趴在石頭上,任憑張陽從後 面輕鬆自如地插來插去。 “咦?啊!這是怎麼回事?” 張陽扶著宇文煙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聳動時,突然發現處子之血竟然鑽進他棒身內,就像水珠灑在土裡那樣,情形無比詭異。 宇文煙神情呆傻,機械地低頭看了看,隨即露出慘淡絕望的眼神,不言不語。 “功破人亡”四個字浮現在宇文煙的腦海中。 張陽卻全然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他凝神觀察幾秒,發現肉棒滲入處子之 血後,反而更加堅挺而灼熱,絲毫沒有異狀。 驚懼一去,張陽的肉棒仍耀武揚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緊,把宇文煙一條美腿 �起來,然後挺身而上。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又一次盡根沒入,佔有宇文煙的身子。 “啪!啪……” 剎那的深呼吸後,狂野的肉體撞擊聲又響起,雖然只是張陽單方面的聳動, 但羞人的聲浪還是一浪高過一浪。 “唔……鳴……” 無論張陽把宇文煙擺成什麼姿勢,甚至是像母狗那樣趴著,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張陽肉棒的抽插,偶爾冒出哭泣聲。 張陽的慾火頓時降了兩分,但怒火卻翻了倍。半小時過後,張陽狠狠地抓捏宇文煙的豐乳,同時故意悶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煙,我要射在你子宮裡了,開心嗎?” 這時,宇文煙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凝聚著光芒,然後呆呆地看著被弄得起伏拋蕩的乳房,又看著用力撞擊她的張陽。 又是幾秒的呆滯後,宇文煙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複雜,她凝視著佔有她處子 之身的張陽,眼底既有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還閃過一抹異彩。 “啪!啪!”聲還在兩人的私密處迴響,眼淚無聲無息地積滿宇文煙的眼眶。恍惚間,宇文煙眼前浮現出與張陽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後全化為最後一滴淚珠,恨與怨盡皆消融於死亡的嘆息中。 “張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咱們……馬上就要死啦! ” “什麼,你說什麼?死? ” 張陽先是想笑,緊接著心弦一顫,神情變得緊張,心想:這種時刻,宇文煙不可能還說那種謊話。 張陽停下動作,略顯緊張地背誦戲水訣: “陽入陰出,鴛鴦戲水;陽入,陰不出,混元難回。啊,你還沒有到達陽入陰出的境界? ” 雖然宇文煙閉上眼睛,不再出聲,但張陽卻肯定他的猜測,想起戲水訣秘笈上所言,他頓然臉色如土,不顧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 當張陽想完全抽出肉棒時,這才發現宇文煙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當他想要忍住衝動時,花徑陡然一縮,夾得他魂搖魄盪,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張陽的肉棒一抖,隨即精液如子彈般激射而出,激情萬丈地灌滿宇文煙的子宮花房。 張陽終於徹底佔有宇文煙的身子,在她的體內灑下他的種子,可惜種子只撒到一半,兩人就同時一聲慘叫,身軀被靈力爆炸的光團完全籠罩住。 剎那間,張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驚恐,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複活,但卻知道宇文煙死定了! 就在張陽後悔的同時,一道太虛靈力憑空出現,強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壓縮,最後抹殺不見。 連串異變盡皆發生在眨眼間,張陽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著發出太虛靈力的——宇文煙。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臉還是那張如蘋果般的玉臉,身子還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沒有變,但此時的宇文煙卻美得讓人眩目、讓人心醉。 “你……是誰? ”張陽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宇文煙身子一動,“啵! ”的一聲,肉棒從花徑內脫離,她低頭看了看下身, 竟然微笑道:“這就是你用來收伏我們姐妹的本領? ” 隱約的預感變成事實,張陽的瞳孔瞬間放大,清楚映照著“宇文煙”那妖媚 的笑容,猛然驚聲道:“你……是妖靈? ” “妖?誰告訴你我詭情寒梅是妖?那誰又是仙呢?一群無恥的鼠輩! ” 一朵幻影梅花從妖靈腳下浮現,一絲不掛的玉體緩緩飄離,雖然私處還流著淫液,但張陽卻只覺得寒氣撲面。 詭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個嗎?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個妖靈放出來了!張陽想起一元玉女對眼前妖靈的超高評價,禁不住渾身發冷,他想逃,卻明白絕對逃不了。 在強大的壓力下,張陽試探道:“好壞都是人說的,應該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吧!如果當年萬欲宮贏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 “小子,你還有點見識嘛!難怪一元老兒會用你當工具。 ”詭情寒梅眼底露 出欣賞的光華。 “多謝仙子剛才的救命之恩,張陽一定銘記在心中,為仙子做牛做馬都願意。 ” 張陽立刻打蛇隨棍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意圖逃過這一劫。 “咯咯……不用你報恩,本座救你,只為了親手殺你! ”山洞內的寒氣陡然 加劇,詭情寒梅突然翻臉,語氣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 關,本座就留你個全屍。 ” 太虛靈力呼嘯出現,詭情寒梅對付不會道術的張陽,同樣是全力以赴,狡猾之名果然不是虛假,絲毫不給張陽“重生”的希望。 詭情寒梅會費盡心力選擇宇文煙當宿主,就是看準會有這機會,怎麼會再給張陽活命的機會? 請續看《邪器》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