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獵美淫術師】 4-7集 (完) 作者:黑月 (1/3)
第一章 ◆ 女警的自我安慰
懷著焦急與期望的心情,林影好像回到孩童時代,得到渴望已久的玩具一樣,抱著包裹飛奔進自己的睡房內,然後跪在地上珍而重之的放好。
壓下那一顆興奮得仿似要由口中跳出來的芳心,林影打開衣櫃,拿出很久沒有穿上的警察制服。
林影一時之間心中充滿了叫她深為感動的回憶,作為除暴安良、保衛市民的警察,昔日那種光榮與自豪又再回到了身上。
林影迅速脫下身上的便服,換上全套的警察制服,再取出櫃子中的佩槍,放進大腿間的槍套裡。
接下來她對著房中的連身鏡,以有如行雲流水的俐落動作,單膝跪下拔槍在手,再作出瞄準的動作,在心中幻想著眼前的目標是馬龍,嬌叱喝道:「打死你這頭畜生人狼,砰!」
這讓林影瞬問充滿快感,要是能把馬龍的臉踩在腳下踢上幾腳,就更加有意思了。
沒有馬龍真人可以踐踏的林影,只能用她那對穿著咖啡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去踢自己的枕頭。
連踢數腳之後,冷靜下來的林影抱起枕頭,幽怨的喃喃自語說道:「那個畜生實在太欺人太甚了,為什麼對大小姐那樣好,對我就這樣欺負人?不可饒恕,不可饒恕,殺了你!」
如果完全是痛苦的回憶,作為受害者,正常來說,當然不願意再次回憶。
可是林影回憶起被馬龍捕獲、日以繼夜無止盡的性愛、除了睡覺和吃飯外簡直沒有片刻停下來的時候。精神上林影雖然飽受淩辱與折磨,可是在那條地下村內看到妖魔們平日安穩的生活,卻對她往日的信念構成極大的打擊,讓她在心理上變得沒有那麼反感,因為她覺得自己多少也有些做錯了。
而在肉體上卻是先苦後甜,並且愈來愈甜。那種腦中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有快感爆炸的瞬間,在林影心中總是揮之不去,而且在肉體上還渴求著相同狀況的重現。
林影幻想著馬龍破門而入,和自己連番格鬥。
然後……然後又一次的把自己制服了。
自己在厲聲怒罵,拚命掙扎反抗,可是那個惡魔哪裡會管這麼多,就這樣粗暴的動手撕破自己的衣服。
陶醉在性幻想的同時,林影也輕柔的動手解開警察制服上的領帶,還有女裝襯衣上的鈕扣。
林影頰染桃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速,快感也隨之而上升。
在她的幻想中自己的睡房變大了幾十倍,獄門島的人狼一族打敗了役小角神社,那些人狼押著自己的部下作為人質,在旁邊圍觀叫好連聲歡呼。
深感羞愧屈辱的林影卻愈加感到興奮與刺激,尤其因為這是幻想而不是現實,能夠讓她放鬆心情的陶醉在這禁忌、背德且大逆不道的瘋狂想法裡。
感到自己花穴內已經湧出溫熱愛蜜的林影,雙手環抱嬌軀站起身,再解開了胸罩的扣子,讓一對雪白的豪乳擺脫衣物束縛彈跳出來,繼而伸手向下,把警察制服的那條貼身短裙的拉鏈也拉下來。模仿著馬龍,以他惡毒且愛嘲諷人的語氣說道:「林影你這個淫賤的女警,果然是個暴露狂兼被虐狂,有人在旁圍觀叫好,加上被我當眾愛撫,有這麼興奮嗎?」
脫得身上只餘下槍套、絲襪和內褲的林影,又一次心情矛盾的倒在床上。
「我真的是個淫娃蕩婦嗎?」雖然心中不願意承認,但會做這種變態性幻想的女性能夠算是正常嗎?林影心虛到不敢回答自己。
林影不是自己願意這樣的,可是當日馬龍不管她的意志,強加在她身上的快感,實在叫她刻骨銘心不能忘記,把她的身心都改變了!對整日慾求不滿的林影來說,如果不這樣自慰舒緩一下自己,就會心神不定、坐立難安,甚至難以入眠。
林影在心底裡也自覺自己的可恥,但她仍然抗拒不了繼續下去的欲求。
幻想著同伴和同僚的冷眼與鄙視,人狼一族露骨且好色的表情,她顫抖著纖手,想像著被數百對目光所包圍,逐寸逐寸的脫下絲襪。
接下來到了槍套,看著槍套中的手槍,這不只是武器,也同時代表著林影自己的尊嚴與心防。把槍放下來等同於向敵人投降和屈服,這不只可恥,更等於背叛神社。
但林影仍然以她的青蔥玉指解下槍套,幻想著向馬龍屈膝跪地投降,任由他隨意處置自己。單是想像到這裡,她就心跳加速猶如小鹿亂撞,體內欲炎熾熱的高漲,花穴內興奮得淫蜜泉湧,還連聲輕喘,嬌媚的呻吟道:「啊啊啊啊……我……我投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影自責的心想,自己真是下賤和可恥,簡直可說讓整個役小角神社也蒙羞了,可是這樣一想,心情似乎反而更加痛快。
當然,這種事林影只會放在心中幻想,現實裡就是殺了她,她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林影接下來想像著馬龍一臉冷笑的強行扯脫自己的三角褲,雖然實際上動手的人是她自己。
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林影,想像著被馬龍強脫內褲,心情總算好過了一點兒,事實上她可不是自願變成這樣的,就像當日被馬龍強暴一樣!要不是因為馬龍的關係,她怎會由一個正經人家的女孩子,變成這種變態的女人?想到這裡,似乎就連自己的無恥與變態也值得原諒了。
之後林影就這樣光著身子跳到了地上,解開包裹的包裝紙,取出那件高科技製品的成人玩具。特大號的矽膠偽具,表面有突起物,還可以七段變速,內置電池,並且可以遙控操作,更兼具防水功能。
林影首先把這根和馬龍人狼型態時的尺寸差不多且特大號的矽膠偽具固定在床尾鎖好,再取出其他的成人玩具。
林影把多顆震蛋用膠紙固定在牆上黏好,再取出一架攝影機放到腳架上,繼而把鏡頭對準自己的床,最後把線路接駁到電視螢光幕上。當她一開動攝影機之後,電視螢光幕上就映現出全裸的自己。
有如看著鏡中的倒影一樣,親眼看著自己這樣赤身露體、佈置得滿床都是成人玩具、嬌羞淫蕩的模樣,林影就感到極為自責,可是同時她也更加興奮難制。
除了暴露狂,正常的女孩子怎會這樣拍攝自己自慰的模樣。但林影在不自願的情況下,不想拍也被馬龍在電視台拍下了自己全裸當眾出浴,還將自己被強行侵犯的模樣在整個西海市播出,接著經由網絡流傳到全世界。
林影現在上網,隨便也可以找到幾百段關於當日的影片,除了影片之外還有大量好色男子的淫賤評語。最初林影看了之後氣憤得想哭,幾夜不能成眠,真恨不得殺了馬龍,但在變成既成事實之後也改變不了什麼。
可是經過馬龍多次故意暴露自己胴體並使她當眾受辱的情況後,林影發現自己不止逐漸習慣了別人的眼光,甚至可以說在有人圍觀的情況下,愈是可恥和悲哀的同時,她也愈有反應和興奮。這一點肉體是最誠實的,不管林影的心中如何尷尬和難為情,身體就是會起反應。
林影心想要是給馬龍看到現在的自己,得知他居然成功把自己調教成這樣的一個淫娃蕩婦,那副得意和狂笑的模樣,就會為之氣憤不甘。可是在感到極為難堪的同時,這樣成為主角被人拍攝,又真的很有快感。就以現在為例,她的一對白嫩粉腿上就沾滿了花穴內滲出來的黏稠愛液。
羞得俏臉通紅的林影再次爬到床上,晃動著那圓滑彈手的香臀,M字腳的張開雙腿坐好,讓那神秘花園對著攝影機的鏡頭暴露出花間秘穴,在電視上映現出花穴內鮮嫩粉紅的花壁,沾著銀亮淫蜜在蠕動的情形。
林影的一雙玉頰像火燒似的通紅,她害羞得用潔白的貝齒輕咬著紅唇,體內快感的激流像洪水般蜂擁而至,刺激得她的嬌軀為之顫抖和痙攣。
「哈呀……呵呀……啊啊啊啊啊……」檀口輕張的林影,嫵媚的淫聲浪語迥蕩在房裡。
看著電視螢光幕上自己那張柳眉緊鎖、嬌羞愉悅至極卻帶著慚愧屈辱的表情,她就感到一種背德的快感,官能刺激的感覺進一步提升。
腦海中幻想著被眾多的同僚和同伴,加上大量粗野低俗的人狼,七嘴八舌的對自己評頭品足。
「役小角神社的賤女人!」
「警察之恥。」
「暴露狂女奴。」
自言自語的林影接下來取出一對手銬鎖著自己的一對柔荑,腦中回憶著當日整天被馬龍鎖著,從早到晚前後抽插不斷的情形,同時一個翻身,翻滾到面向牆上的那一邊,以羊指白玉似的胴體和牆上的那一整排震蛋摩擦,並感受著震動不斷、一波一波湧來的強烈快感,最後更幻想著這些震蛋就是馬龍的魔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你好快感的洪水在衝擊著林影的四肢百骸,使她的花穴像決堤似的淫蜜潮湧,濡濕了床單。同時林影還主動的扭腰擺臀,好讓震蛋更加緊貼著自己的肌膚,並且進一步刺激自己身上的敏感帶。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隨著激震不斷,一對白玉乳筍波濤晃動的林影,就在狂熱和激情的浪叫之中,香軟胴體全身繃緊,眉頭緊皺連聲嬌呻的同時,整個人達到了高潮。一股陰精像水箭似的噴出射在牆上,花穴內收縮不斷。
陶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的林影躺倒在床上,看著電視機中的自己滿臉紅霞,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酥胸上下一起一伏,渾身沾滿金黃色的汗珠,看起來是那麼的嫵媚動人。
林影自問以自己的容姿絕色,絕不比大小姐差!為什麼馬龍對役小芳那樣廠往情深,八年來也無法放下,對自己就這樣狠毒和絕情,純粹把自己看作是洩慾工具,就只是單純的因為敵我立場的問題嗎?
林影不稀罕馬龍的愛情,至少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在馬龍對自己和役小芳的差別待遇之中,她卻感到一種憤恨和不甘。
林影想像著整個睡房都站滿了人,圍觀著自己的可恥姿態,做為人質的同伴,做為勝利者囂張得意的人狼,還有站在最前面,春風得意的從上向下俯視著自己且一臉鄙視的馬龍。
在極度羞憤之中,林影同時感到陣陣快感浪潮而來,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特殊滿足,不止肉體被虐待有快感,精神上被虐待一樣有快感。
「求我吧!求我賞賜自己的大肉棒給你。」林影想像著馬龍如此侮辱人的命令道。
而她卻委屈低頭的說道:「我求你,給我吧!」同時目不轉睛的火灼注視著床尾的那根特大號偽具。
林影顫抖著那條白嫩光滑的美腿,用雪滑可愛的腳趾按在偽具的遙控器上面。
驟然間,那根特大號偽具翻騰絞動好不嚇人。
一瞬間,林影想起馬龍的臉!下面的桃花源也更加淫水氾濫了。
林影輕移嬌軀,逐漸往床尾移近,幻想著房中數十人目光火灼的看著自己的淫行。
心臟劇烈地加速跳動的林影,桃花源的黑色芳草上沾著自己滲出的淫蜜,兩片花唇終於碰觸到了那根特大號偽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這一聲快意的歡呼,林影主動迎接了異物的闖入,讓這時快時慢並往不同方向轉動的特大號偽具,進入她那氾濫的小穴穴內。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林影的雙眼瞇成一線,側頭看著電視螢光幕上自己那淫亂可恥的姿態。作為役小角神社的高級巫女,目前雖然是在休假中,但她仍然保留著刑警大隊隊長的身份。
這樣一個正氣凜然、巾幗不讓鬚眉、辟邪守正的自己,如今卻脫得一絲不掛,張開雙腿,腦中幻想著被馬龍這頭人狼侵犯的同時,甚至還用上了成人玩具來自慰。
「啊啊啊啊啊……」林影在心中自責著自己這麼可悲的同時,腦中卻還在想像著正被馬龍侵犯,幻想著他一下一下的迅猛挺進,直入花穴的深處,幹得自己死去活來,快感潮湧,接連不斷。
「馬龍你這畜生!啊啊啊啊啊……」林影帶著怒意的嬌叱,同是弓起身挺起腰,好讓那一根特大號偽具更加深入,和她的花壁有更密切的接觸。
「啊啊啊啊啊……爽……爽快!好……好舒服……你這該死的色魔人狼。」
香汗淋漓的林影眉頭緊鎖,在言語上責備著那個不存在的馬龍,一對纖手則按到了自己的白玉乳筍之上,輕柔細意的用力愛撫,力度恰到好處的揉搓著自己的嶺上雙梅。
一對苗條長腿隨著快感浪潮的高低起伏,一時彎曲、一時伸長拉直繃緊,偶爾則左右擺動,好承歡在那根特大號偽具的下面。
偽具的旋轉擺動配上激烈的震動,最後再加上林影自己主動活動嬌軀,一前一後的活塞運動,那根特大號偽具為林影帶來了高潮澎湃的快感!
尤其是想像著現在正被眾多的人狼與同僚U鄙視和淫邪的視線圍觀的時候,伴隨著可恥與尷尬的情緒,快感還在更進一步地提升。
終於,林影如登仙境似的,強烈的高潮衝擊而至,讓她以天籟般動聽的愉悅呻吟大聲浪叫道:「啊啊啊啊啊!馬龍你這畜生!啊啊啊……」
羞愧之中,林影的表情又是那麼的歡悅和興奮,一張櫻桃小嘴甚至合不上來。飽滿結實的雙峰,還因為特大號偽具的劇烈震動在微微晃動,雙腿緊並起來,夾緊那支高科技結晶的成人玩具。
清亮透明的陰精潮噴而出,一股晶瑩通透的體液飛灑在床尾。
淫靡的嬌叫聲呻吟蕩在房內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過後的林影全身香汗淋漓,臉帶桃紅的她癱軟無力,不斷地在深呼吸。
激昂的高潮過後,湧上心頭的卻是強烈的罪惡感。作為一個被強暴的受害者,性幻想的對象竟然是加害者馬龍,這簡直是恥辱!恥辱到讓林影�不起頭做人,自責和慚愧不已。
反鎖著自己一對雪白藕臂的林影,用腳趾按動了攝影機上的鍵,重播著剛才自己自慰的片段。
看著電視機內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正用力的挺腰擺臀,好讓花穴承接那根特大號偽具,林影就像看到一個可恥墮落的花癡淫娃!但這個人就是她自己。
一時間,林影淚眼盈眶,心情激動。
第二章 ◆ 醫生遊戲
林影覺得現在跟中村英明談戀愛非常愉快,相信他將來會是一個好丈夫,自己跟他一定能組織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是到目前為止,林影還在拒絕跟中村英明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他更天真的以為自己是在被強暴後受到精神的創傷。事實上如果給他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一個淫娃蕩婦,他會怎樣看待自己?林影想到這裡,就害怕到連臉色都變白了,他一定會拋棄自己的。
相對地,要是發現自己真面目的是馬龍的話,他一定會淫笑著毫不猶豫的再次侵犯自己。林影在恐懼和害怕之餘,心底裡卻悄悄地升起一種期待。
那根特大號偽具的動作雖然急激猛烈,卻缺少真人所能給予自己的充實與滿足感,如果是馬龍的真人的話,一定會讓自己更加有快感的。
看著電視螢光幕的影像,林影在心裡害怕這另一個自己,淫娃蕩婦的自己。這一刻,她臉上淌下兩行清淚,花穴更加濕了,湧出一股淫蜜。
當林影在為了跟中村英明的感情發展而猶豫不決的時候,役小芳也面對了來自母親的更大壓力。
在役小鬼來探望孫女的同時,她罕有的親自下廚,並且藉著這個機會再次向女兒施壓。
役小鬼一面切菜一面問道:「上次的事考慮得怎樣了?」
正在洗菜的役小芳裝作不明所以的說道:「媽媽你說什麼事?」
役小鬼加重了語氣說道:「當然是你和玄堂同房的事,難道還有別的事需要我牽掛和關心的嗎?我還想要第二個孫女呢!」
役小芳沈默而不予回答。
好一會兒之後役小鬼再次追問說道:「怎樣?」
役小芳輕喘了一口氣後說道:「要是媽媽還想要第二個孫女,那我用人工受孕再生一個孩子好了。」
役小鬼差點給女兒氣得頭頂冒煙,激動的跟女兒說道:「你怎麼還不明白?就像我們現在親自下廚,跟吩咐侍女代勞的分別,對小明這孫女來說,媽媽和祖母做的菜當然跟侍女做的不同。你可是玄堂的妻子啊!兩個人要相對一輩子的,你想鬥氣到幾時?八年還不夠嗎?」
始終放不下心中重擔的役小芳說道:「媽媽你不是想要我幸福的嗎?你要我做的都昭一做了,可是你所理解的幸福不等於我的幸福!我跟馬龍之問是真正的完了,看著他現在這樣墮落的模樣,我想不死心也不行,怪他不爭氣,怪我沒眼光。只不過跟一個討厭的男人上床,這哪裡叫做幸福了?」
面對在女兒話中的強烈怨氣,這一次換成役小鬼沈默了。役小鬼輕歎莫非自己做錯了,女兒守活寡並非自己所願,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總不能要女兒再換一個丈夫的。
飯後役小鬼把女婿役玄堂找來,單對單的對他訓話說道:「我該替你說的好話我也說盡了,可是小芳就是不點頭!這都怪你當年告密的事讓她知道了,讓她雖然嫁給了你,心中卻一直恨你。」
役玄堂語氣關切的說道:「那我怎麼辦?兩夫妻總不能這樣一輩子的吧!
對小明這女兒,我們夫妻這樣貌合神離也不好啊!」
役小鬼語重心長的說道:「我想一切應該還是要從頭開始,你跟外面所有的情婦分手好了,然後由送花開始重新追求,再一次憑誠意和毅力打動小芳的心。玄堂你好好努力吧!我期待你的成果。」
役玄堂誠懇的說道:「岳母,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等到役小鬼回去客廳找孫女玩耍後,役玄堂就走出露台外,掏出一根香煙點燃之後狂抽猛噴,大力的在吞雲吐霧,然後怒不可遏的大罵道:「他媽的滿是皺紋的岳母,還有役小芳這高傲不可一世的賤女人,女人,我呸!有錢還不是任我玩?」
役玄堂的身材削瘦一頭短髮,戴眼鏡,滿臉鬍子,倚牆吸煙的他,一整個賤人的模樣。
他在嘴上咒罵說道:「役小芳這賤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役家又控制著西海市,權傾天下就不把我這丈夫放在眼裡,不是為了你們的權勢和錢,我役玄堂一表人才何須委屈的留在這裡。他媽的,不許上床就不許上床!老子我外面有的是情婦,居然要我跟她們分手?」接下來役玄堂嘴上不乾不淨的連罵了數十個字的粗口。
役玄堂最後狠狠的說道:「役小芳!還不是馬龍的破鞋,有什麼好寶貝的嗎?這次要是有機會讓我上了你的床,我不把你五花大綁,奸到你這小賤人出淫汁,我就跟你改姓役!」
說完後,役玄堂把煙屁股丟到地上狂踩猛踏,因為他剛剛才想起自己早就跟役小芳改了姓役,連女兒也是跟母親姓役的。
另一方面來到了邪眼師飛影領域的馬龍,以劫機犯的身份被警察逮捕之後,脫下那個特技化妝師為他弄的偽裝臉皮後,馬上就被釋放了。邪眼師飛影雖然沒有待馬龍如上賓,但馬龍始終是為他工作過的人,三餐一宿的招待是沒有問題的。
馬龍和李美思搶先一步到了機場的外面,比循例要錄口供的趙鳳儀和紫紋還快。
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趙鳳儀想著還要照顧紫紋,臉上的神情多少帶著一些害怕和緊張的情緒。
直到她看到馬龍悠然地倚在一輛出租汽車的車門邊跟她揮手,才一掃臉上的憂色,掛上了一個狂喜的表情。趙鳳儀就這樣飛奔進馬龍的懷裡,緊緊抱著這個叫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
馬龍抱著趙鳳儀就這樣轉了數圈,而好色本性不改如故的他,也顧不得有人在旁,就開始隔著衣服愛撫趙鳳儀的胴體。
想到這還是在大街之上,何況還有紫紋在旁,趙鳳儀羞紅了俏臉,由馬龍的懷裡掙脫出來,這時候她才察覺到,馬龍的旁邊還站著西海電視台那個出名的女主播李美思。
李美思大方得體的在嘴角掛上一個微笑,伸手跟趙鳳儀握手示好,並且有點不好意思的尷尬說道:「我是西海電視台的女主播李美思。」
趙鳳儀感到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我認識你!可是你為什麼會在馬龍的身邊?」
李美思苦笑說道:「為了報導妖魔實際存在於世界上的事實。」
事實上這次報導真的讓李美思吃足了苦頭,不止犧牲色相,還慘被佐久問瑞惠虐待,在乳頭上穿環掛鈴,還差點被烙鐵燙在屁股上。
互相介紹之後,馬龍就駕車載著她們三人,去到了邪眼師飛影提供的住所。
等到下車之後,馬龍就毫不在乎的一直找機會在趙鳳儀和李美思身上大肆滿足自己的手足之慾。
進屋後,在整理行李的同時,趙鳳儀也直接的小聲跟李美思和馬龍說道:「你們兩個有上過床吧!」就算再不懂得察言觀色的人,都看得出李美思和馬龍的關係非比尋常。
李美思更加難堪的苦笑說道:「應該說是被強暴才對,我可從來不是自願的。」
馬龍摟著李美思的纖腰淫笑說道:「是不是自願有什麼所謂?最重要的是被我強姦的時候你們爽快有高潮,我說得對嗎?鳳儀。」
趙鳳儀臉上的表情真是要那麼難看,就有那麼難看,臉色陰沈的不再理會馬龍,回到紫紋的身邊陪她整理行李。
李美思狠捏在馬龍摟著她纖腰上的魔爪說道:「看來這位護士小姐對你很有好感,可是你這奸魔卻一點兒也不懂人家的心情,完全不懂溫柔,不明白女人的心意。」
馬龍若無其事的說道:「誰說我不知道的?她還不是在妒忌,耍小性子在生氣。」
李美思不明所以的說道:「那你為什麼還故意要在她面前跟我親熱?」
馬龍冷酷無情的說道:「你都說了我是奸魔,可不是情聖,我最討厭跟你們女人玩什麼憑愛遊戲的,一男一女在一起還不是為了上床和做愛,而且我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她的,因為今晚我就準備一箭雙鵰,和你們兩個玩3P.」
李美思深深地明白到,只有無藥可救四個字足以形容馬龍。
晚飯之後,馬龍在睡前去到趙鳳儀的房間找她。
趙鳳儀心中一喜,她心想馬龍會來自己的房問,就代表他比較喜歡自己,只不過這股喜悅並不足以抵消她的怒氣、怨氣和不安。
原本趙鳳儀心想自己是因為被馬龍牽連,才被趕出西海市的,他應該在今後負起昭一顧自己的責任。再說自己曾經兩次救過他的性命,而且還一起生活了一段日子,照道理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可是要說是情侶和戀人,她又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馬龍輕托著趙鳳儀的瓜子臉說道:「你怎麼鼓起腮幫子,一臉在生悶氣的模樣?」
此時還不知道馬龍想玩3P、自認為是情場勝利者的趙鳳儀,根本沒去考慮李美思的事,她心想以馬龍這種好色鬼,他不逢場作戲趁機佔別的女人便宜,就不是馬龍了。
趙鳳儀帶著埋怨的語氣說道:「我是因為你才被趕出西海市,何況還要照顧紫紋,馬龍你是不是認為應該對我負起一些責任,再說我們也……我們也…
:己雖然想說是戀人,但連趙鳳儀自己也覺得不像,要說一定有關係的話,那最恰當的形容還是主人和女奴,可是這叫趙鳳儀怎說得出口。
馬龍搖頭苦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如果是錢的問題,憑我手中邪眼的記憶,只要把林影和李美思被我拍下的性愛片段賣出去,要賺個一百萬或是兩百萬根本不是問題,何況你還是有專業資格的護士,怕什麼?」
聽了馬龍的話,還算滿意的趙鳳儀紅著臉尷尬的說道:「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啊!在陌生的環境自然想要讓一個信得過的人照顧的了。」
趙鳳儀不敢奢望馬龍這種人會和自己結婚,再說即使真的結婚,她也很難向父母交代丈夫的身份。不過她心想,要是同居的話就沒有問題了,雖然時間短暫,但在西海市的時候,自己不就和馬龍同居了一段日子嗎?一時間趙鳳儀滿心歡喜的計劃著未來。
這時懷著興奮情緒的馬龍,柔聲跟趙鳳儀說道:「你知道我喜歡制服,去把你的護士制服給我換上,今晚我們做一整晚的愛,到明早也不睡。」
趙鳳儀聽了之後,羞澀乖巧的在行李中取出自己的護士制服,進入洗手間去更衣,態度順從,一點兒抗拒也沒有。
可是當趙鳳儀穿上白衣天使的護士制服回到睡房之後,卻顯出一臉不悅的表情。
因為李美思正身穿一整套的套裝裙,端裝優雅有如她在電視上的模樣,正靜坐在自己床上,還把頭枕在自己的男人馬龍的腿上。
趙鳳儀生氣的對李美思說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接下來臉罩寒霜的對馬龍說道:「你不是跟她逢場作戲玩玩的嗎?」
馬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的確是跟她玩玩而已。」
李美思由馬龍的腿上�起蚝首,坐直在床上,臉上神色微帶慍怒的說道:「喂!你這樣說不會太傷人了嗎?」
馬龍則反問李美思說道:「你總不會想跟我說,要跟我結婚或同居吧!」
結婚的話,趙鳳儀也不敢想,可是同居卻正好說中了她的心事。
李美思神情認真,以青蔥玉指抵在馬龍的胸膛說道:「誰要跟你談婚論嫁?我可沒有那麼變態,眼光也沒有那麼差勁。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的分上,加上你的性技巧不錯,而且反抗也敵不過你這暴君人狼的蠻力,我才不會跟你這種毛茸茸的人狼做愛,又不是喜歡你身上的毛夠刺人的被虐狂。」
馬龍不悅的說道:「究竟誰說的話才傷人?你這個淫亂的女主播。」
趙鳳儀怒意上湧的插入進來阻止說道:「夠了!你們兩個別在我的床上打情罵俏,李美思你給我離閒我的房問。」
李美思一攤雙手,作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我才不會跟你搶這種人狼,要我離開我是無所謂,就怕這頭色狼不同意。」
馬龍疾言厲色的說道:「不準走!你走了我還怎麼玩3P啊!」
深受傷害的趙鳳儀,氣得眼泛淚光的嬌聲喝罵道:「誰要跟你這頭色狼玩什麼3P啊!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馬龍臉色陰沈的說道:「鳳儀你大概最近日子過得太幸福了,不想被我懲罰了嗎?」
趙鳳儀聽了有如被快感的驚雷打中一樣,全身為之一震,喜悅、害羞、自責和興奮等情緒交集。
馬龍捉著趙鳳儀的一對柔荑說道:「想一想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屠殺,因為你的舉報有多少無辜病人被殺害了,作為加害者,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作出要求?你只有在這裡被我乖乖懲罰的責任。」
馬龍舊事重提,觸動了趙鳳儀的死穴,最近她的確逐漸淡忘了屠殺事件,至少不像之前整日記掛在心裡,被馬龍如此一指責,深受罪惡感折磨的她,再也不敢提出什麼要求了。
接下來馬龍更進一步的把趙鳳儀壓倒在床上說道:「何況你以為我馬龍是什麼男人?我絕不會只對一個女人專情!我像那麼傻的人嗎?從來只有女人聽我馬龍的話,沒有我馬龍聽女人的話。」
馬龍的霸道、強悍和大男人,完全把趙鳳儀這個小護士壓制著了,讓她不能不俯首聽命。
馬龍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純白醫生袍穿上,當然還有必備的工具|聽筒!
看著體魄強健、粗豪剽悍的馬龍穿上醫生袍,李美思和趙鳳儀都覺得不適合,趙鳳儀更是低聲抱怨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還玩什麼醫生遊戲!」
馬龍瞪了趙鳳儀一眼說道:「因為看了漫畫,就熱血直衝腦門跑去當護士的人有資格說我嗎?而且這可說是男人的浪漫,你們女人是不明白的。」
馬龍坐在床上一本正經的對趙鳳儀說道:「趙姑娘,我聽說你身體不舒服,你現在脫衣服讓我檢查一下吧!」
李美思則握著一部手提攝影機,對著趙鳳儀和馬龍在拍攝。
趙鳳儀臉上浮現出不悅的表情說道:「人家好好的哪裡有什麼病?還有,叫李美思不要再拍了,這樣簡直就像是在拍AV似的,人家不喜歡。」
馬龍輕歎了一口氣,然後突然閃電似的出手,把趙鳳儀壓在床上背向天,掀起她的護士裙,暴露出那條象徵著純潔的白色內褲,然後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掌打落下去說道:「你這樣不投入哪裡好玩?不聽話是吧!我打到你乖乖聽話。」
「啪!啪!啪!啪!啪!」清脆的手掌打屁股的聲音響徹在睡房之內。
「啊呀!痛……馬龍你……啊啊啊……別打……」馬龍手上用的力度可不輕,打得趙鳳儀的那個小屁股蛋非常痛,這已經夠慘的了,再加上李美思臉上還掛著嘲弄的淺笑表情,一直在旁邊特寫拍攝,就更加哀羞屈辱。
被連打了十多掌後,趙鳳儀連聲哀呼求饒,差點想哭出來。
馬龍總算停手後,就站起身擺出一副專家的樣子,雙手抱胸裝作很有智慧的說道:「趙姑娘,病向淺中醫這個道理,你身為護士怎麼不懂?說一說,究竟哪裡不舒服?」
被打怕了的趙鳳儀不敢再對抗,輕撫著嬌嫩的小屁股說道:「屁股有點痛。」
馬龍一臉好像明白了的樣子說道:「原來如此,是屁股痛啊!那可能是小菊花出問題了,你平常做愛的時候有沒有走後庭花路線的?也就是俗話說的肛交?先脫下內褲給我看看,還有回答我的問題。」
穿著神聖的護士制服,卻在床上玩這樣變態的醫生遊戲,這原本就已經夠羞恥屈辱的了,但對接受過馬龍調教的趙鳳儀來說,這原本還可以忍受,只不過李美思一直在旁邊全程拍攝,臉上還在偷笑似的,這叫她怎麼好意思脫內褲?
羞慚難堪的趙鳳儀,一對纖手緊按在小屁股上守護著,然後俏臉通紅靦腆的說道:「我是屁股痛,不關小菊花的事,人家也沒有試過走後庭花的。」
之後趙鳳儀尷尬的嬌聲跟李美思抗議說道:「你拍夠了吧!快給我停下來,不許再拍攝了!」
可是李美思卻默然不予理會,她不是變態到有興趣拍下同性在床上的哀羞姿態,只是有這些證據握在手上,要訪問趙鳳儀就容易得多了,雖然實際拍攝之後,她自己也發覺十分有趣就是了。
第三章 ◆ 女記者與護士
馬龍面對著躺在床上屁股高舉的趙鳳儀,捉著她的一對纖手往上高舉說道:「要判斷病症可是醫生的工作,你這個病人自己妄下判斷有什麼用?究竟是小屁股的問題還是菊花的問題,我脫下你的內褲一看就知道了。」
羞得雙頰就像發燒似的通紅,趙鳳儀嬌聲抗議說道:「不要!」
但這卻阻止不了馬龍在鏡頭之前,興奮難制的拉下趙鳳儀屁股蛋上那條純白色的棉質三角褲。
小褲褲被拉到膝上的趙鳳儀,雪白渾圓的香臀盡露在李美思和馬龍的眼下,她害羞到把蚝首埋在床上半點也不敢�頭,香軟胴體顫抖不已。
馬龍伸出雙手,柔情密意的愛撫著這叫人愛不釋手的小屁股,讚歎有加的說道:「皮膚光華如雪,肯定不是皮膚病,觸感彈手有力非常健康,只是有點發紅,是不是玩sM的時候,被人打屁股打得太多了?這樣看來果然不是屁股的問題,而是小菊花的問題。」
趙鳳儀恐懼顫抖的�頭,那張天真無邪的俏臉羞愧不依的說道:「馬龍,算我求你,不要再打我的小菊花的主意,我們正正經經的在床上做愛好嗎?」
馬龍嘲弄的做了個鬼臉說道:「我這個人叛逆、不羈且好勝,你說我在床上像是會正正經經、一成不變的人嗎?何況不在性愛中加插點新意思、新玩意兒,每次都是同一個姿勢、同一種做法,你不厭我也會厭啊!」
馬龍繼續裝成醫生的樣子說道:「看來得要做肛門觸診了。」
馬龍用雙手分開趙鳳儀的臀瓣,露出她摺紋鮮嫩粉紅的小菊花,伸出手指輕碰在上面,一陣繞圈按壓。
「啊啊!別碰……」趙鳳儀不止害羞,還全身發熱,側頭偷看著面紅耳熱在拍攝的李美思,她尷尬到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沒有地洞可鑽,就只好找個枕頭把自己的臉埋起來。
馬龍把手指插進趙鳳儀的菊穴之內,一陣攪動,他感到這小菊花緊窄非常,還有待自己去再開發。
趙鳳儀用力的扭動著小屁股,試圖掙脫馬龍的手指,並且嘴上嬌羞說道:「不要把手指插進來!」
馬龍重重的在趙鳳儀的圓臀上又打了三掌,厲聲喝罵說道:「檢查時不要亂說亂動,你是小孩子嗎?再吵我就給你浣腸。」
趙鳳儀聽了之後嚇得不敢再動,她可不想被人拍攝下自己被浣腸的哀羞場面。
馬龍把頭靠到趙鳳儀的小屁股上說道:「只用手指果然無法檢查出問題的所在,中國的中醫有所謂望、聞、問、切,其實古法中還有一個秘方,就是用舌頭去舔患者的身體,以此判斷是什麼疾病,正好我也懂得這一招,為今之計,我只好犧牲一下自己好了。」
馬龍伸出他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由下向上舔過小菊花,接下來又由上向下,來來回回好幾次,之後再繞著小菊花用舌尖打圈,最後則直鑽而入。他立時感受到菊穴的壁膜包裡著自己的舌頭,層層壓力在阻擾自己前進。
「啊啊啊啊啊……這怎麼可以……啊啊啊啊啊……太快感了!」趙鳳儀欲仙欲死的愉悅哀叫道,埋首枕頭上的她螓首左搖右擺。快感的洪流瞬間衝過她全身四肢百骸的神經,一浪高漲過一浪的快感使她陶醉不已。
馬龍現在雖然是人類型態,可是他始終是人狼,他的舌頭比起一般的人類更粗、更長、更靈活有力,那種靈動迅猛的動作不是尋常人類可以比較的,而且還力量十足。得天獨厚的長舌配上精湛的舌技,在這一波接一波的連續攻擊之下,趙鳳儀怎能不快感叢生,淫聲浪叫個不停。
「啊啊啊啊啊……舌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鑽進來了!」
在旁邊拍攝的李美思看了也吃了一驚,趙鳳儀那愉悅快意的舒爽表情,竟然讓她為之心生羨慕。她在心中懷疑,被人舔屁股的小穴,真有這麼爽快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趙鳳儀悠揚悅耳的淫聲浪語,其聲量進一步提高,羞慚到臉透玫暈的她,快感更進一步提升。
她清楚的感受到馬龍的舌頭是如何在自己的小菊花內旋轉和前進後退,還有朝菊穴壁膜上挑撥突刺的動作,與此配合的是,她的小穴內也興奮得淫蜜泉湧。
等到馬龍把舌頭退出來的時候,趙鳳儀已經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就這樣維持護士制服裙高高拉起、小褲褲拉得低低、下半身修長美腿和雪滑圓臀盡露的羞恥姿態。
在這當中李美思還注意到趙鳳儀的桃花源那稀薄的黑森林上,沾滿了一顆顆亮晶晶的淫蜜,可見她剛才究竟有多動情與興奮快意。
醫生遊戲玩得興致正高的馬龍說道:「沒想到我舔得你的小菊花滿是口水,結果還是沒有舔出一個所以然來,我想問題還是得從源頭之上去找,小菊花可是消化系統的末端,這自然得要向上研究腸胃的問題了。好了,坐起身脫下衣服,我現在要聽診了。」
趙鳳儀尷尬的坐起身,呼吸急促,紅霞滿臉,體內慾火高漲的同時又羞急不已。
馬龍雖然不像醫生,但還是穿成一個醫生該有的模樣,再加上穿著一身優雅套裝裙的李美思,在穿著整齊的兩個人面前,只有自己一個人要脫衣服,實在叫她分外感到尷尬!
可是不脫又不行,不脫馬龍還是會打她的屁股,強脫她的衣服,這樣想來還是自己乖巧的動手脫衣為妙。
趙鳳儀首先動手解開護士制服上的鈕扣,隨著鈕扣一粒一粒的解開,她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膚也顯露出來,自然還有-對蕾絲雕花白色胸罩包裡著的白玉乳筍,以及跟白嫩肌膚互相輝映的銀色十字架。
此時李美思卻跟趙鳳儀非常接近的訪問說道:「趙鳳儀護士小姐,我想請問你是怎樣跟馬龍這頭人狼認識的?還有,你戴著十字架,你是教徒嗎?」
趙鳳儀一面嬌羞的脫衣,一面氣憤的說道:「有一個下雨天我看他受傷倒在街頭,就枉作好心的把這害人的畜生救了回來。我的確是教徒,那又怎樣?」
李美思點頭認同的說道:「信仰宗教行善積德,卻有這種結果,你枉作好心的悲慘下場我現在都看到了,我很同情你。」
沒接受李美思好意的趙鳳儀,脫下護士制服裙之後,就伸手到背後解開蕾絲雕花白色胸罩的扣子,接著輪到纖足上的白襪子,以及半脫到膝蓋上的內褲。到這個地步她除了頭頂上的護士帽,已經全身脫得一絲不掛。
面對著馬龍那淫邪好色的眼光,趙鳳儀害羞得夾緊雙腿,一對藕臂環抱在胸前。
李美思繼續訪問說道:「我想跟你求證一件事,林影帶領警方特殊任務課的警察血洗野野村病人醫院、屠殺妖魔患者的事,是否真有其事?」
作為事件的告密者,導致多名妖魔病患被殺害的趙鳳儀,此時慚愧的低頭說道:「是的。」
即使被馬龍如此淩辱懲罰,回想起當天的情形,趙鳳儀也覺得這是命,是自己罪有應得的報應。
馬龍這個大色狼自然不會在一旁眼看手勿動,他拿著聽筒對趙鳳儀淫笑說道:「還不給我坐好和放開雙手。」
頰染桃紅的趙鳳儀把雙腳放到了床下,雙手放到了床褥之上,挺直腰,讓那尖挺嬌小的乳筍更加突出。同時因為害羞之故,尷尬之餘更加感到全身發熱,體內快感遊走,花穴內也更濕潤。
握著鋼鐵聽筒的馬龍,把聽筒放到了趙鳳儀的乳尖粉紅色的蓓蕾之上。被那冰冷的聽筒碰觸,使趙鳳儀發出了一聲嬌呼,體內像是竄過了一陣快感的電流似的。
馬龍接下來拿著金屬聽筒在趙鳳儀的香軟胴體上四處遊走,按壓在她的雙峰之上,還有平坦光滑的小腹,甚至鑽入到了雙腿夾緊的桃花源的上面。
「啊啊啊啊啊……」趙鳳儀不止全身赤裸,想到連心跳聲也被馬龍聽得清清楚楚,他肯定知道自己有多興奮、多動情。想到這裡,趙鳳儀的俏臉就更加發紅,而她愈加哀羞的同時肉體也愈加興奮。
這時候李美思繼續追問說道:「趙鳳儀護士小姐,為什麼你全身都脫光了,就是頭上的護士帽不脫,這是你的特殊興趣嗎?」
羞愧不已的趙鳳儀螓首猛搖,三千烏絲隨之飄蕩而起,她不好意思的焦急說道:「我才沒有這種變態的興趣,是因為馬龍喜歡制服,我才迫不得已的。」
馬龍把聽筒放在趙鳳儀的桃花源上面,靜心傾聽了她花穴內的活動一會兒之後,拿開那已經沾滿淫蜜的聽筒說道:「我已經知道你有什麼病了,肯定是花癡病,我現在給你動手配藥。」
「嘻嘻……」李美思聽了忍不住嬌聲笑了出來。
趙鳳儀則又羞又怒的大聲嬌叱道:「什麼花癡病?你這個假醫生不要胡說八道!」
馬龍在地上動手配藥的同時,跟李美思說道:「李美思你究竟懂不懂什麼叫3P?你只是看卻不動手,有你跟沒有你還不是一樣嗎?這能叫3P嗎?我現在給你機會,你想問趙鳳儀什麼,儘管動手拷問出你想要的答案好了,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完全沒有抵抗力的,你現在不問,下次未必有機會問的了。」
趙鳳儀聽了更加難堪和難為情,雙手環抱胸前縮成一團。
李美思聽了後也為之興致勃勃,她雖然不是同性戀,但趙鳳儀這個我見猶憐的樣子,欺負她似乎也很有趣。
李美思終於學習起馬龍的樣子,對寸縷無存的趙鳳儀伸出了魔手,在她白瓷般嬌嫩雪滑的肌膚上用力揉搓外撫。
「你……你不要亂來!啊啊啊啊啊……」被李美思握著一邊乳房,另一手還五指直探桃花源秘洞,在上面連番撫弄,趙鳳儀羞急尷尬的發出了快意的求饒與抗拒呻吟。
李美思雖然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卻大膽的追問說道:「請問趙鳳儀小姐,你跟馬龍這頭人狼做愛有什麼感覺?跟人類相比有什麼不同?」
李美思之所以會問這種問題,是因為她想加強報導的爆炸性,牽扯到一點兒成人的內容,肯定會更加引人注目。在她追查醜聞的時候,如果能夠加上什麼帶點色情的緋聞,肯定會有更加轟動的效果。
對她來說,妖魔一族的存在可是她賭上事業未來、一生可能只有一次機會的大新聞,一定要想辦法做到最好,甚至可以說,使用上一點兒卑鄙的小計謀也沒有辦法。
趙鳳儀在李美思的身下掙扎抗拒說道:「人家不知道,你別問我這種羞恥的事。」
李美思鍥而不捨的追問說道:「怎麼會不知道?馬龍跟你做愛最少有上百次吧!自己有什麼感覺也說不出來嗎?你不說的話我就迫你說!」
李美思低頭輕咬著趙鳳儀的蓓蕾用舌尖逗弄還用力吸吮,一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打圈玩弄,另一手則插入她已成澤國的桃園秘洞,在那淫水滿溢的小穴穴內用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的感覺……啊啊啊啊啊……」
趙鳳儀在深感苦澀難受之餘,也備受同性欺淩的精神侮辱與打擊,同時卻也有著難以言喻的美妙快感。
在劇烈和激情上雖然無法跟馬龍相比,但李美思女性的手指比男人的更冰涼嬌嫩和輕柔,被這樣的一對妙手愛撫的感覺跟馬龍的粗糙大手是截然不同的,就像大餐和甜品的分別一樣。
「說!」
趙鳳儀玉臉通紅呼吸急促,在李美思懷中呵氣如蘭的說道:「人家真的不知道,我……我只有……馬龍一個……一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啊啊啊啊…
…普通……男人……如何……啊啊啊……比較啊!」
李美思舔著趙鳳儀如花似玉的臉頰迫問說道:「那麼就說說你的感想,快說。」
快感遊走全身的趙鳳儀,慚愧委屈的說道:「好興奮!好有罪惡感!」
李美思可沒有就此放過,她的青蔥玉指甚至深入桃花源,摸到了粉紅色的玉珍珠上,輕輕的加以逗弄說道:「為什麼有罪惡感?是因為人類和人狼獸交嗎?那的確是很變態的獸交!」
官能刺激貫通全身的趙鳳儀,興奮難制的淫聲亂語說道:「不是……不是這個原因……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候配好藥的馬龍站起身俯視著趙鳳儀淫笑說道:「趙姑娘,要治好你的花癡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浣腸,這是讓你最有效率吸收藥物的方法,李美思你幫我捉緊她的雙手。」馬龍握著一根大大的浣腸用注射管,看其容量足有一公斤之多。
趙鳳儀嚇得為之色變的嬌呼叫苦說道:「你們別亂來!我……我不要浣腸啊!」
李美思助紂為虐的捉著趙鳳儀的雙手,把她按在床上說道:「快坦白!為什麼會有罪惡感?,」
馬龍則爬到趙鳳儀的腳邊,分開她的雙腿,露出趙鳳儀色澤鮮艷、緊閉的小菊花。
這時趙鳳儀不說也得說道:「這……這是因為……啊啊啊……主口密給林影知道醫院有妖魔的人……就……就是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美思對此相當意外,她沒料到竟然會巧合的問出這種真相。
馬龍則已經把注射管的噴嘴插入了趙鳳儀的小菊花內。
「不要啊!」趙鳳儀哀怨傷感的嬌呼聲響徹在房內。
馬龍興奮不已的說道:「這是給你的懲罰,比起死去的人,你能活著接受懲罰已經是相當幸運了,好好享受吧!」
冰冷的乳白色浣腸液,泉湧而入注滿趙鳳儀的菊穴之內,冷得她全身顫抖、柳眉緊鎖、臉容扭曲。
「啊啊啊……好冷……」杏眼圓睜的趙鳳儀低聲叫苦,菊穴在受到刺激之後接連收縮,可是這卻抗拒不了奔騰注入的浣腸液。直到馬龍把最後一滴的浣腸液都完全灌入了趙鳳儀的體內,他才滿意的從小菊花之中拔出了注射管,扔到腳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褲頭。
「冷!好冷……人家的屁股……」柳眉緊鎖的趙鳳儀緊閉著雙眼,還在呻吟抱怨著,冰凍的浣腸液冷得她的腸內翻騰蠕動,叫她好不難受。
解開褲頭的馬龍,從中亮出他那一根粗壯碩大、直指向天的擎天一柱,然後取出-些催情藥塗抹在其上說道:「要治好趙姑娘你的花癡病,除了讓你的小菊花吃藥之外,當然得在你那淫亂源頭的小穴穴內塗藥了,正好我這根大肉棒的尺寸恰到好處,就借你一用好了,用這大東西比你用手指自己塗藥要強上許多。」
按著趙鳳儀一對纖手的李美思看了馬龍的那根擎天一柱,驟然問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一陣性的飢渴湧上心頭。馬龍這根大東西真的是叫人欲仙欲死,以她自己的經驗來說,它可是脹滿得你難受,卻又抽插得你快活似神仙。
但做為馬龍獵物的趙鳳儀,此時全神貫注在自己的小菊花之內,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注意他的行動。直到他爬在自己的身上,單手握著自己的擎天一柱,把位置對準好花穴之後,就幹勁有力的挺腰一插,直貫而入花深之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雙腿上下晃動的趙鳳儀蚝首猛搖,暢快的淫聲亂叫。馬龍的擎天一柱對她來說實在太充實和受用了,把她的小穴填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
李美思聽著這悠揚悅耳的淫聲浪語,自己也更加興奮,花穴內滲出陣陣滲蜜,對趙鳳儀這個嬌俏幼氣的小護士心生妒忌,暗裡也希望自己可以享受到同樣的快感。
馬龍則左右抱著趙鳳儀的雙腿,一暈氣十足的用力前後抽插,一頂再頂之餘,並以自己的擎天一柱往趙鳳儀的花穴內打圈攪動,幹得她快感泉湧、頰染桃紅、媚眼如絲的連聲呻吟。
感到快要被快感的浪潮所吞噬的趙鳳儀,體內時冷時熱,馬龍的擎天一柱火灼般熾熱,催動著她便意的浣腸液則如冰塊般寒冷。在這互相刺激之下,加上馬龍的大肉棒強攻猛搗,趙鳳儀前面的花穴和後面的菊穴也輪番強烈收縮蠕動,愛液泉湧之餘,也為正被自己夾緊的馬龍帶來興奮的官能刺激。
到此地步李美思自己也忍耐不了,放開趙鳳儀的一對柔荑,捧著她那張肌膚吹彈可破的俏臉,熱情的低頭吻在她的嬌艷紅唇上,並且主動的吐出丁香小舌,深入趙鳳儀的香軟檀口內,纏擾逗弄這小丫頭的舌頭,深吻到她快要窒息似的。
「唔……啊啊啊……呀……嗚……唔……啊啊啊啊啊……」趙鳳儀和李美思的淫聲囈語混雜在一起,不過還是趙鳳儀的聲浪較大。
馬龍看到李美思也主動加入進來,心情更加興奮,再添上三分力道,用力馳騁急進,九深一淺的以蠻力疾衝。
而趙鳳儀卻是花穴內被搗弄,菊穴內被冷凍,連一張櫻桃小嘴也被李美思的唇舌強吻舔吮。
高潮瞬間提升到頂點的趙鳳儀,連聲快意呻吟道:「唔!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爆炸充斥在趙鳳儀的腦海中,十隻青蔥玉指緊抓在床單上,全身繃緊僵直,就連腳趾頭也拉得筆直。
為免弄髒房間影響接下來的情趣,早有準備的馬龍取出一個大尿壺,把壺口對準了趙鳳儀的小菊花。然後首先發放出他積蓄已久的熱牛奶,滿滿的灌入趙鳳儀的花穴,乳白的精漿從花穴內滿溢倒流出來。
接下來趙鳳儀的花穴陰精潮噴,菊穴更是排山倒海的將乳白色的浣腸液和塊狀的排泄物全射進了大尿壺之內。
在花穴和菊穴都全部射出後,完全解脫的趙鳳儀一臉舒爽陶醉的表情,閉上雙眼頰染紅暈,呼吸快速,還置身在高潮的餘韻之中。
第四章 ◆ 出路
等到趙鳳儀恢復清醒之後,張開雙眼的她看著李美思一臉嘲弄和惡作劇的笑容看著自己,就羞慚尷尬得無地自容,全身雪白肌膚染上一陣桃紅,螓首低垂不敢�頭、雙手環抱在赤裸的胴體上好遮掩自己的羞恥。
李美思用攝影機特寫趙鳳儀的臉部表情,嬉笑著問道:「趙鳳儀小姐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趙鳳儀握著自己胸口的銀十字架,心想自己身為教徒,剛才卻如此淫靡放浪。自責之餘,趙鳳儀一時間更是啞口無言,這麼不好意思的事叫她怎樣開口述說,難道說被馬龍懲罰得非常興奮嗎?
馬龍搶走李美思的攝影機,將之安裝在床邊的三腳架上,讓其繼續拍攝,同時用手指輕托李美思的香腮說道:「我美麗的女主播,你做好覺悟了嗎?接下來就換成由你來當女主角了。」
李美思的笑容僵硬,驟然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趙鳳儀剛才羞慚屈辱的反應,3P比她預想之外還要叫人感到羞恥,讓她相當的抗拒,可是剛才趙鳳儀臉上那種興奮狂熱的表情與反應,又讓她心思思的想要品嚐馬龍的擎天一柱。究竟是該逃走的好?還是主動接受的好?兩種矛盾的想法讓她拿不定主意。
在李美思作出抉擇之前,馬龍已經替她作出了決定,把她壓在床上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羞得臉紅耳赤的趙鳳儀眼定定的在旁看著,使李美思大感難堪,本能的極力抗拒試圖反抗,可是她哪裡鬥得過馬龍的蠻力。身上的外套與絲襪,逐一被馬龍剝脫下來。
馬龍手腳俐落的愈脫愈有幹勁,很快就把李美思身上的女裝襯衣和窄身裙都脫了下來,只餘下黑色半球形胸罩和同色的丁字褲。
馬龍鼓勵趙鳳儀說道:「鳳儀,剛才李美思那樣幫忙我欺負你,你不想反擊的嗎?做人不要太被動懦弱,太軟弱的人只會一輩子被人欺負的。」
趙鳳儀輕咬著自己的指甲,始終不好意思加入。她不止性經驗只有馬龍一個男人,性方面的想扶也是相當保守!特別是她已經習慣於被動,任由馬龍主動擺佈自己和決定一切,這挑戰對她來說難度太高了。
等到馬龍從羞急尷尬的李美思身上強脫下她的黑色半球形胸罩,房裡立時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銀鈴聲響。
趙鳳儀看著李美思那對碩大飽滿的巨乳就深感自慚不如,而當她看到李美思竟然在乳頭上穿環掛鈴的時候,一對美眸張大有如銅鈴的她驚呼說道;「不愧是電視台的人,真是豪放大膽,原來真的有人穿乳環,難道不痛嗎?我自己覺得這實在有點變態啊!」
這次換成李美思害羞不已的嬌呼說道:「我才不是自己喜歡穿乳環的,我是被迫的。」
在李美思辯解的時候,馬龍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對魔爪,大力的按壓抓弄在那沈甸甸的乳球上,還撥弄著掛在蓓蕾上的銀鈴,瞬間發出了叮叮噹噹的淫蕩鈴聲。
趙鳳儀吃了一驚的嬌呼說道:「馬龍是你替她穿乳環的嗎?你好壞!」
馬龍不止沒有否認這冤罪,反而還把穿乳環的責任背在身上說道:「誰叫這個大奶子的尤物淫娃不聽話?我當然要好好懲罰一下了,你如果不聽話的話,我也替你穿一對乳環,掛上兩個銀鈴。」
趙鳳儀嚇得臉色變青的求饒道:「不要,那不痛死了嗎?我以後聽話就是。」
「啊呀!別拉……別按……啊啊啊……別拉……你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胸部相當敏感的李美思,不堪馬龍的魔爪連番玩弄,發出了連聲快意的嬌呼。
在乳房上摩娑搓弄的魔手,不止為李美思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每當馬龍拉扯著乳環、刺激著她的蓓蕾的時候,李美思在微痛之中更是感到一種狂野興奮的快感。
馬龍對趙鳳儀命令說道:「還不幫忙我脫了這個淫婦的內褲,再不聽話服從,我就給你也穿上一對乳環。」
趙鳳儀受驚之後,再也不敢繼續旁觀而不動,也撲到了李美思的身上,捉緊她的黑色丁字褲就往下扯。
而當她看到李美思那剃得一毛不拔的桃花源的時候,就更感羞澀尷尬的說道:「馬龍你真是壞到無藥可救了,竟然把人家的毛都剃光了。」
馬龍嘿嘿冷笑的對趙鳳儀說道:「你不順從的話,我照樣會剃了你的毛,剃毛可是種會讓人興奮不已的懲罰,你要不要試試?」
趙鳳儀羞急的螓首猛搖,嬌呼說道:「我才不要剃毛,絕對不要!」
馬龍吩咐趙鳳儀說道:「那還不幫忙我愛撫這頭大奶子的母狗,不止用手,還要用口,手口並用。」
被脫得精光赤裸的李美思,也主動對趙鳳儀獻吻愛撫,兩人以69式的體位互相親熱取悅,表演同性憑給馬龍看,比起技術生澀的趙鳳儀,雖然李美思也是第一次對女性主動,可是由男性身上獲得的經驗,讓她的技術成熟得多了,而且李美思的性格也大膽和主動得多。
「叮叮……當當……」隨著銀鈴輕響,不敢太用力,輕按在李美思碩大雙乳上的趙鳳儀羞愧的說道:「李美思你的乳房大得真誇張,我的就細小得多了。」
李美思捏弄著趙鳳儀的嶺上雙梅,愉悅的呻吟說道:「太大的話,走起路來也辛苦,不過你的乳頭還真是鮮嫩粉紅呢!摸起來你的反應也真敏感,叫得那麼舒服。」
在這中間馬龍自然不會只是旁觀而不參與,他�起李美思的一條粉腿,讓她的秘密花園盡露在趙鳳儀的眼前。
在趙鳳儀這小護士把女體粉紅色的花壁全看得一清二楚後,馬龍就以再次堅硬起來的擎天一柱,昂然闖入李美思的花穴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好長啊啊啊啊啊!」
被馬龍以側位插入的李美思,雙眼睜大得有如銅鈴,快意的大聲淫叫。
馬龍一面起勁的用力抽插這個巨乳的美女主播,同時雙手分別在李美思更形豐滿肉感,與趙鳳儀相對顯得纖瘦骨感的胴體上連番愛撫。
而同一時間,李美思和趙鳳儀也在馬龍的指示之下,用香唇蘭舌親吻舔吮在對方的身上,十隻青蔥玉指各自遊走在對方玲瓏浮凸的胴體曲線之上,撫胸、摸臀、濕吻和口交。
淫靡的鈴聲更急激、更響亮。
首次被同性口交的趙鳳儀,愉悅的閉目,尷尬的呻吟道:「美思姐姐你…
…啊啊啊啊……別舔……我剛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自己剛剛才和馬龍做愛完,花穴內還有陽精與淫蜜在倒流,想到這都被李美思的丁香小舌舔掉和吞進肚中,興奮之餘趙鳳儀更是感到一種屈辱降臨。
「鳳儀你也……啊啊啊啊……馬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面和趙鳳儀大玩同性戀之餘,還被馬龍強勁有力的在身上連番抽插,不斷變換姿勢的進行猛烈的活塞運動,左右旋磨打圈。
李美思快感潮湧而至,愛液有如決堤似的源源不絕的流出,不止沾滿雙腿,還弄濕了床單。
一對碩大雙峰,一邊被馬龍那厚實的大手握緊用力搓弄,簡直就像想搾出奶來的樣子,一邊被趙鳳儀輕柔細心的把玩輕觸,有如欣賞珍貴的古董般,五指遊走力道溫馨的愛撫逗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天香國色的俏臉有如火紅,吐氣如蘭連喘不已,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由雙峰和花穴內湧至。
欲︶炎高漲的李美思挺胸扭腰,�起屁股,好讓馬龍的大屌插得更深入,讓馬龍和趙鳳儀更方便的撫弄自己溫香軟玉似的胴體。
「來了!要來了!」雙眼翻白的李美思嬌軀劇震,螓首後仰,快意的淫聲高呼。
就像被快感的落雷打中似的,興奮的電流遊走全身,再匯聚到花穴內。
達到高潮頂峰的李美思,花穴高頻收縮不斷,陰精氾濫傾瀉而出,修長美腿夾緊著馬龍。
「嗚!」伴隨著李美思的高潮,馬龍也難以再壓仰,擎天一柱把熱牛奶朝小穴內全都放送而出,狂噴激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高潮的頂峰回落,李美思感到自己正陷入在快感的波濤之中,頰染紅暈的她,臉上帶著一副甘美舒爽的表情。
馬龍在發射後滿足的看著自己的戰果,李美思玉體橫陳在床上,身上滿是金黃色的汗珠,嘴角浮現出一個淫靡滿足的笑容,還有唾液沾在芳唇邊。那高聳入雲的巨乳,因為她呼吸劇烈之故,還在起伏波動,染成金色的髮絲披散在床上。
跟臀波乳浪三點盡露的李美思不同,頭戴護士帽的趙鳳儀一臉羞澀的趴在床上,酥胸和桃花源雖看不到,背後纖腰美臀雪白誘人,山巒起伏的身體曲線卻看得清清楚楚。
趙鳳儀的表情有點嫵媚,也有一些不好意思,少許因罪惡感而生的幽怨,尷尬靦腆的她看起來還像剛被自己破處征服時一般純潔。
完事之後馬龍躺在床上左擁右抱兩個美嬌娘,臉上少有的一副神色凝重的表情。
馬龍的右手撫弄在趙鳳儀的嬌嫩肌膚上問道:「你爸爸是個怎樣的人?」
趙鳳儀以有如出谷黃鶯的聲音說道:「是個很平凡的人,但是他很疼愛我,怎樣?想提親嗎?」
馬龍沒有回答趙鳳儀,左手按在李美思飽滿乳峰上問道:「那你爸爸又是個怎樣的人?」
李美思稍一思考之後說道:「他是個學者,經常不在家,讓人有點缺乏家庭溫暖,不過他有時間的話會盡量補償我的,對我的要求幾乎沒有不答應的。」
馬龍帶點唏噓的語氣說道:「我由幾歲開始就被送進役小角神社作人質,爸爸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我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只是從別人口中知道他是獄門島人狼一族的首領。」
趙鳳儀可以想像馬龍心中的痛苦,雖然這種想像與實際有很大的距離。一玉一一個小孩子從小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敵人的手中,父子之問有何感情可言?
也難怪馬龍會想要父愛的。
李美思則輕笑說道:「像你這種無血無淚的人也會在意父親嗎?該不會是想要討遺產吧!」
馬龍率直的回答說道:「差不多吧!」
馬龍由李美思和趙鳳儀兩個美女身上,享受著指掌撫摸的愉快觸感,這兩具冰肌玉骨的嬌軀真是叫人愛不釋手。
嘴上卻說道:「把我從小就加以拋棄,用我來換取和約的父親,他會有多愛我可以想像,他既然不要我,我也不需要他,所以我自從離開西海市之後,從來就沒回去過獄門島。」
李美思微笑說道:「那現在落難就想靠爸爸了吧!」
馬龍說道:「是又怎樣?是他欠我的,我是長子,應該有繼承權,何況沒有我作人質,也就沒有這麼多年的和平,現在我不過是去取回我應得的東西,就不知道那老頭會不會願意給我族長之位?」
面帶愁容,替馬龍感到傷感的趙鳳儀勸解說道:「所謂虎毒不食子,我想馬龍你的爸爸這樣做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馬龍無情的回答說道:「我管他有沒有苦衷,有沒有苦衷我也不會原諒他的,要不是為了族長之位,我才不想回去。」
馬龍之所以突然想要回到獄門島,不是神經失常突然想要父愛,只是為了得到人狼一族的力量。
經過之前的失敗他深深地明白到,不要說個人,即使是以小團體的力量,想要對抗役小角神社也是沒有勝算的。既然這樣,取得能夠跟役小角神社對等的人狼一族的力量,就可說是他唯一的辦法了。
他決心要打進西海市,滅了役小角神社,活捉役小芳來作自己的性奴。
馬龍第二天就帶著李美思、趙鳳儀和紫紋一起乘飛機去到獄門島,這個自己出生卻完全不熟悉的故鄉。
而在役小角神社的一方,他們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放走馬龍。
被馬龍逃脫了的佐久間瑞惠,帶著萬年青替她準備好的文件和照片,前往拜見役小芳,以及在她幕後的前任神主役小鬼。
在役小芳家中的客廳,佐久間瑞惠低下頭帶著歉意的說道:「抱歉,我給馬龍逃脫了。」
役小芳冷漠的說道:「之前你看起來不是有十足把握的嗎?結果也還是失敗了啊!」
再次提到馬龍的事,役小芳的心情還沒有完全放下,可是她明白,不放下也得放下,立場敵對的兩個人從此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舊情不再恩斷義絕。
役小鬼可是震怒得多,額上青筋暴現的說道:「罪魁禍首你也抓不到,給你殺了李八和高村正這些走狗有什麼用?何況你連人頭也沒有送上來一個,誰知他們是不是真的死了?」
佐久間瑞惠把頭低到茶幾上,一副誠心道歉的模樣說道:「我敢保證李八和高村正一定已經死了,只是死無全屍,難以對證!至於馬龍,我給他逃脫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們神社出了敵人的內應。」
佐久間瑞惠拿出文件和證據照片說道:「這是之前馬龍襲擊警署,救走李美思時的調查報告,很明顯是有內應協助馬龍放置催淚氣體才能成功的。這則是我們相信馬龍逃脫的那一班飛機,同機上還有被我們驅逐離開的趙鳳儀,她是馬龍的女人,而替她安排飛機的可是我們神社的人。」
接著佐久間瑞惠拿出兩張照片說道:「這個是在機場裡協助馬龍逃脫、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而這個則是我懷疑她的真實身份,請對比一下她們的身材曲線,簡直一模一樣,而這兩個女人都同樣精於槍法,水平絕非一般傭手可比。」
役小鬼把兩張照片加以比較,一張是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另一張則是一個完全赤裸的女人。的而且確,她們的身材曲線,真是巧合到沒有一點兒誤差,說不是同一個人也沒有人相信。
一丁!籌。
役小鬼氣憤的說道:「那這個叛徒是誰?說出來!我要將她處以極刑。」
役小芳則嘲弄的說道:「這樣就能說是證據嗎?大家都是女人,不會不知道身材曲線要作假很容易,先不說隆胸整形,只要用上神奇胸罩,穿上束腹,兩個體型相近的人,要偽裝別人有什麼困難嗎?」
佐久間瑞惠毫不示弱的說道:「有這種百步穿楊槍法的女人,可不是隨便可以找到的吧!」
役小芳輕歎一口氣說道:「雖然不是隨便可以找到,但認真的去找會有多難嗎?世界上的女性神槍手,包含在軍隊、警察和罪犯之中,恐怕不止一千幾百之數。」
佐久間瑞惠氣得鳳眉上揚的說道:「難道隨便一個神槍手也會知道神社的內情?能夠替馬龍潛入放置催淚彈,還用神社的錢替趙鳳儀這個女人安排飛機逃走?」
役小芳也毫不退縮的說道:「神社內派系林立,爭權奪利的事無日無知,插贓嫁禍的事有什麼難度?還是你有什麼明確的證據嗎?有就說出來,別在這裡憑空猜測。」
役小鬼統馭神社數十年,單從女兒維護這個神秘女人的態度,再加上那兩張照片,還有槍法這項旁證,她要是還猜不出這個女人是林影就奇怪了。
雖然女兒的話也有道理,可是佐久間瑞惠再大膽妄為,也不會敢在自己面前冤枉自己的女兒。
在這種情況下,役小鬼自然站在女兒的一邊說道:「瑞惠你提出的證據的確太空泛了,神社內或許真的有內奸,可是單靠這種猜測推斷,想要確定內奸的身份未免太武斷了。」
佐久間瑞惠從一開始就認定是役小鬼或役小芳兩母女之一主使林影的,因而她也不再強行爭辯,只是說道:「雖然不知道內奸是誰,但是瑞惠並不想就此放棄,請本社神主和前任神主批準瑞惠主動出擊,繼續追殺馬龍,瑞惠必定帶他的人頭回來。」
第五章 ◆ 回家
役小鬼說道:「就這麼辦吧!需要什麼人手和裝備瑞惠你可以自行決定。」
役小芳卻說道:「媽媽,這未免太冒險了,離開西海市就不是我們的領域了,一個不好,這就會引發我們神社和其他妖魔領主的全面戰爭,我看還是作罷算了。」
佐久間瑞惠不甘心的瞪著役小芳說道:「瑞惠定當秘密行事,確保神社的身份不會敗露,何況即便身份公開了,我們役小角神社存在的目的,原本就是為了除魔滅妖保護人類,又何須懼怕和那些妖魔的全面戰爭?」
役小鬼說道:「小芳,馬龍這樣對林影,你認為我們能夠坐視不顧,放任這奸魔在外行兇?林影可是你的好姐妹,於公於私我們也應該冒險一試,不是嗎?」
想要保著馬龍一命的役小芳,此時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同意母親的決定。
等到把佐久間瑞惠送走之後,役小鬼怒不可遏的震怒說道:「小芳,你好大的膽子!」這可是對神社的叛逆行為,這是死罪來的,為了馬龍這頭畜生,你竟然派林影去放他逃走?」
役小芳冷漠的說道:「媽媽你不要聽信瑞惠的片面之詞,她根本沒有真憑實據。」
役小鬼更加氣憤的說道:「你現在還要隱瞞我嗎?我們是兩母女,你這樣子睜著眼睛對母親說謊?」
役小芳帶點悲哀的說道:「夠了!要走的都走了,何必再去追?就讓我的心可以放下馬龍,以後不用去想這人狼的生死吧!」
役小鬼可沒有就此放棄,氣得老臉通紅的反問說道:「你要是真的放得下馬龍,為何還不肯和丈夫同床?」
役小芳不得不軟化態度說道:「此事我會再考慮,當年是玄堂告密破壞我和馬龍,我可以不再愛馬龍,但我無法不記恨這個小人,母親你再給我一點兒時間吧!」
役小鬼知道再迫女兒也沒有用,女兒不可能一時間妥協讓步,而且自己也不可能為這種大逆之罪去懲罰女兒,只能深感無奈說道:「話可是小芳你自己說的,你作為母親有責任給小明一個完整和幸福的家庭。馬龍的事就算了,我不再追究。」
役小鬼可不打算放過馬龍,她言下之意只是把追殺的事交給佐久間瑞惠去負責。
而在役小鬼的支持之下,佐久間瑞惠很快就在那些與馬龍一黨的作戰中,有親人不幸陣亡的神社成員內,挑選出一小批精銳,準備冒險前往由妖魔控制F薇之!
的領域,執行暗殺馬龍的任務。
至於馬龍等一行人到達獄門島之後,很快就離開了機場。
跟高樓大廈林立、清潔整齊且充滿生氣的西海市不同,獄門島的建築物低矮得多,大多殘破老舊,一般都有三、四十年,甚至更舊的歷史。
街上雖然不是沒有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往往還穿著性感打扮火辣,可是大都有男人在旁,不然就是組成一群正在等待客人的流鶯。
感到街上氣氛不善的趙鳳儀倚靠在馬龍的懷裡,而李美思則不安的握緊隨身的手槍。
正當他們想前往找計程車的時候,好幾個男人出來攔阻在前面說道:「客人是要找車嗎?我們有廉價的出租車,價錢比計程車還要便宜一半。」
馬龍冷笑說道:「不自量力的垃圾,給我滾開,上了你們的車還有命下車嗎?死到一邊去。」
那幾個賤男人以更露骨的冷笑說道:「不上你們也得上!」同時拉開胸前的衣襟,露出藏在裡面的槍柄說道。
「找死!」馬龍話一出口,雙拳連轟就一口氣把兩個人打出去,腳下幻化成漫天殘影的連環腿,把餘下的三人都踢飛十數尺開外,最後再從懷中取出一柄衝鋒鎗威嚇說道:「獄門幫馬家的人你們也敢招惹,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
人群中肯定還有這些人的同黨,只不過被馬龍的威勢嚇得不敢再出手。
這時一個小販走近馬龍說道:「小兄弟,獄門幫馬家沒有你這號人物的,你最好是真的有關係才這樣說,要不然今晚你就會被斬開數截,分屍拋到海上喂鯊魚。」
馬龍用槍指著他的頭說道:「你回去告訴馬王這個老頭子,說他的長子馬龍回來跟他討債了,叫他準備好二十年份的零用錢給我,這還只是頭期款!」
嚇了一跳的小販額冒冷汗的說道:「原來是大少爺嗎?我……我這就回去通知幫主。」
不到十分鐘之後,一輛勞斯萊斯的名牌房車,還有兩輛護衛的普通日本房車出現在機場外面,一身黑色西裝的司機恭敬的迎接馬龍上車。
把紫紋抱在懷中的趙鳳儀,嚇得臉色蒼白、語音顫抖的說道:「馬龍你家裡原來是黑幫來的嗎?」
李美思大膽無懼的說道:「鳳儀你原來不知道的嗎?獄門島上的獄門幫可是被稱為東方黑手黨,殺人放火、販毒營娼無惡不作,連警察也害怕的組織。
只是世人大概萬萬想不到,這個邪惡的黑幫組織竟然是人狼用來掩飾身份的偽裝。」
馬龍不知是該苦笑還是冷笑,表情很古怪的說道:「不是特意用黑幫來掩飾身份,目不識丁、大字不會寫幾個的人狼不干黑道還能幹什麼正經事業?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由人狼組成的黑幫,普通人類的黑幫怎能夠加以對抗?想不稱霸一方也難。」
李美思錯愕的說道:「馬龍你不是從來沒回過獄門島的嗎?怎麼家裡的事你這麼清楚。己馬龍一本正經的說道:「拜託,這可是黑暗世界的常識,我這妖魔知道再正常不過了,只有你們這些普通人才會不知道。」
良家婦女的趙鳳儀可從來沒有接觸過黑幫的,她緊張害怕得跟馬龍十指緊扣,一副全心全意倚賴他的樣子。而李美思則相反,她不只大膽還充滿好奇,人狼經營的黑幫可是非常有採訪價值,事實上她在手提包和鈕扣裡都已經分別準備了偷拍的攝影機。
負責替馬龍駕車的司機則主動跟他攀談說道:「大少爺,你是我們年輕一輩眼中的大英雄,能夠替你駕駛可是我的榮幸。」
馬龍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會奉承人,我回來投靠父親,分家產爭幫主,你也想投靠我嗎?未免太早了點吧!我可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什麼說得上英雄的事情。」
司機舉起大拇指讚賞說道:「一提起馬龍,獄門幫中的人狼哪一個不叫好的。你十六歲時就以人質的身份,單槍匹馬殺出役小角神社還自己自由,這種事誰做得到?」
馬龍心中大感慚愧,實情可是他被役小角神社的人打到重傷趕出西海市。
司機繼續說道:「何況你還是四大奸魔之一,你所拍攝的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可是經典中的經典,真槍實彈的不戴避孕套,全部過程都是真正的強姦和調教,幫裡沒有一個男人看了後,褲襠裡不扯旗子致敬的。」
馬龍吃驚的說道:「不會吧!我所拍攝的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都是用邪眼加密封印過的,不是買主的當事人,怎可能看得到內容?何況你哪付得起那種級數的錢。」
司機搖頭說道:「片子都是馬王幫主使用偽名跟你購買的,自己好兒子拍的AV怎能不大力支持,至於加密封印,我們獄門幫是幹什麼的?我們可是翻版盜錄的大行家,幫裡的邪眼師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不過幫主為免影響你的生意,片子只在幫眾裡內部放映公諸同好就是了。」
馬龍想也沒想過自己的顧客之一竟然就是父親,只是不知道他是哪個顧客?
司機眉飛色舞的繼續說道:「尤其是你最近再闖西海市,攻入電視台內,還把役小角神社裡的林影當眾強暴,真是威風八面,人人敬重!像你這種大人物如果也不算英雄,還有誰有本事算是我們妖魔一族的英雄?」
馬龍拍著司機的肩膀說道:「你這小子還真會說話,叫什麼名字?」
司機一副對馬龍頂禮膜拜的樣子說道:「我叫約翰,也有人叫我大約翰、色約翰,以後請少爺多多提攜。」
說到這裡那個司機改為對趙鳳儀說道:「趙鳳儀小姐,可以請你親筆簽名在我背上的衣服留念嗎?你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永遠純潔的白衣天使。」
聽到這裡趙鳳儀尷尬的雙手緊按著雙頰,螓首猛搖、粉臉通紅的嬌聲驚呼說道:「不是吧!莫非你看過馬龍替我拍下的那些叫人不好意思的片子?不要!羞死了。」
看著趙鳳儀尷尬得想哭、淚眼盈眶的可憐模樣,李美思就感同身受。馬龍拍攝林影和自己的片子,之前因為被役小角神社追殺得太急,他一直沒有機會出售,可是接下來自己的下場跟趙鳳儀也沒有分別,只是不知道觀眾會有多少人而已。
載著馬龍等人的車隊很快到達了馬家大宅的外面,身為獄門幫的幫主、作為人狼一族的族長兼獄門島領域領主的馬王,率領著自己的妻妾子女和大批幫眾在門外等候馬龍。
五十歲的馬王,外表看來卻像三十五歲,虎背熊腰、軀幹結實,膚色粗黑滿是肌肉,體型更是高大得嚇人。
馬龍平常被人用刀劍槍炮歡迎得多了,可是如此善意的盛大歡迎卻從沒試過。
馬龍原本相當拘束,不知應該對父親冷嘲還是熱諷的好,沒想到卻受到父親毫無芥蒂的熱情擁抱。
馬王緊擁著馬龍這個闊別二十年的兒子,用力拍著他的背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馬王要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眼泛淚光的強忍淚意,還真可能會老淚縱橫。
馬王熱情的跟馬龍說道:「我先介紹弟弟妹妹們給你認識,這個是二弟…
…這個是三妹……這個是四妹……這個是五弟……這個是六妹……」馬龍的弟妹由大到小有二十多人,甚至還有手抱的嬰兒,馬王身後的妻妾更有多達十多人的壯觀陣容。
最後馬王憂鬱的跟馬龍說道:「除了代替你去繼續擔任人質的十三妹,我們全家人都聚在一起了,今天真是可喜可賀!可惜……可惜還欠了一個女兒才真正一家團聚。」
接下來那些弟弟妹妹,一擁而上熱情的跟馬龍打招呼和握手擁抱。
對慣於獨來獨往的馬龍來說這實在不習慣,而李美思和趙鳳儀加上紫紋也受到那些妻妾們的熱烈關注,簡直就像把她們看成馬龍未過門的妻子一樣。
進入客廳之後,裡面早已大擺筵席,馬王則搭著馬龍的肩膀說道:「虎父鈕一犬子,我這狼父生出來的也不會是狗兒,馬龍你果然是個有種的色狼!巨乳主播加清純俏護士,接下來還有一個未成年的蘿莉,好!真是好!」
馬龍辯解說道:「李美思和趙鳳儀就算了,那小鬼紫紋可不是我的女人,我沒有戀童癖的。」
馬王仰天哈哈大笑說道:「戀童癖又怎樣?你何必在意世俗的看法?我們家裡不只是黑幫,還是人狼一族,戀童癖就戀童癖,只要你喜歡,你要多少個小女孩也可以。」
知道解釋也沒用的馬龍唯有閉嘴。
筵席問,馬龍的弟弟妹妹逐一上前跟他詳細介紹自己,還敬酒上菜不停,熱情得沒有一點兒陌生和芥蒂的感覺。
酒過三杯之後,酒氣上湧的馬龍帶著醉意的跟馬王說道:「看起來家裡兄弟姐妹問的感情真好,一點兒也不像在勾心鬥角爭奪家產的樣子。」
馬王輕笑說道:「我們人狼一族也像狼群一樣,內部不團結如何對抗外面強大的敵人,親情就是我們最重要的武器,團結就是力量啊!」
馬龍氣憤的說道:「那你這個作父親的什麼時候跟我講過親情了?從小把我送進役家當人質,受盡人類的白眼。」
原本熱鬧無比的筵席瞬間冰冷下來,馬龍所有的弟弟妹妹還有馬王的妻子,加上眾多的手下,全都以敵視的眼光看著他。
「哥哥,就算是你也不能用這種語氣對父親說話,快道歉!」馬龍其中一個弟弟說道。
馬龍對此毫不害怕,四面受敵他可不是第一次,何況還沒有動刀動槍!馬龍看著自己的弟弟說道:「我這位馬什麼的好弟弟,抱歉你才剛介紹完就忘了你的名字,我說的話有錯嗎?不然叫這位好父親來回答。」
之前一直和顏悅色的馬王,此時態度一變,臉罩寒霜、滿臉陰沈、殺氣騰騰,完全是一個黑道巨霸的樣子,就連馬龍面對他也感到三分懼意,其他在座的人就更不說了,一個個垂首低頭。
馬王語氣陰狠的對馬龍說道:「你不害怕我嗎?我一句話就可以要他們宰了你。」
馬龍瞬問拔槍在手說道:「誰怕你啊!」
馬龍的槍舉到一半,就已被馬王閃電般用手擋了下來,無法指著父親的額頭。
作為馬龍的父親,馬王霸氣十足的說道:「的確,我對你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你現在回來也不會是為了找我要父愛的吧!要不然你八年前就該來了。」
原本事先想著要低頭哈腰盡量討好父親的,但馬龍可不是那種愛拍馬屁的賤人,要自己低頭比預想中還要難,索性坦白的說道:「當然了,父愛就不要了,我才不在乎你的父愛,真是神經病,我又不是十歲、八歲的小鬼頭。但你始終是我的父親,又利用過我作人質,何況我又是長子,這次回來,我就是想你讓族長之位給我。」
馬王冷笑說道:「好大的口氣,如果我不給你就準備強搶嗎?」
馬龍稍為冷靜下來說道:「強搶我倒不會,殺了你我也無法服眾,但留下來耍些陰謀詭計,搶幫主之位是一定要的。」
驟然間馬王臉上的殺氣頓減,重現歡容的說道:「長子繼承的確是我們的習慣,但也不是一成不變沒有例外的。你的弟弟們二十多年來在我的面前一直努力顯示自己的能力和忠心,他們隨便一個人在外面都滅過兩、三個人類的黑幫,打下大片地盤,也都希望取代你獲得繼承權。」
馬王看著這群在父親面前不敢有一絲不敬的弟弟們說道:「你是要我跟他們競爭繼承權嗎?要什麼條件?直說好了。」
馬王沒有直接回答馬龍,反而繼續說道:「我先回答你最初的問題,為什麼跟你不講親情,把你送去役家作人質,因為人狼一族是長子繼承的,其他次子長大後都要出外自立門戶,對待長子和次子們的態度自然不同。」
馬王看著其他兒子說道:「人狼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力量、霸氣和凶悍,這才壓得下所有的部下!你們在外人的面前就夠威風了,在我面前卻都是一堆聽話的狗,一點兒狼該有的殺氣和叛逆也沒有,這樣子根本就沒有統領一族的資格。」
馬王接著對馬龍說道:「為了培養繼承人獨當一面的能力,就算當年不送你去作人質,也會讓你在外面自己流浪謀生,我這個答案應該足以滿足你了吧!我的兒子。」
這個答案的確足以說服馬龍,只不過讓他心中很不是味道。
馬王接下來對所有人說道:「忘了剛才的不愉快,都是-家人,大家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宴過後,馬王獨自在書房接見馬龍。
馬龍看著書架上的書說道:「黑幫頭子也這麼愛看書?你扮有文化嗎?別笑死人了。」
馬王穩坐在大班椅上悠然自得的說道:「我自己愛看的書只有成人刊物,你喜歡就拿來看,不過要統領一個大黑幫的確是需要知識的,不能只靠蠻力,所以有文化的書都是我的妻子讀給我聽的。」
馬龍淫笑說道:「不用說,那些妻妾們讀書的時候當然是沒穿衣服,坐在你身上的。」
馬王報以會心微笑說道:「不愧是我的兒子,就像你親眼所見的一樣。」
馬王豪爽的說道:「繼承權我已經給了你,但什麼時候讓你繼承就要看你接著的回答了,你要是掌管了獄門幫,接下來會怎樣經營和發展?」
馬龍霸氣十足的說道:「當然是不斷對外擴展勢力了,而且不只是在黑道裡,我還要進攻役家的西海市,把鄰近領主的領域都打下來,不管他們是妖魔還是除妖一族的人類。」
第六章 ◆ 奇襲
馬王皺著眉頭說道:「這二十年來我們在黑道的擴張的確是順風順水,以人狼的力量對付普通的人類黑幫,真是輕而易舉,可是要對付其他鄰近領主,那可就不同了,那將會是勢均力敵的硬仗,就算獲勝,死傷也不會少的,而且你要對付役家是為了報仇吧!」
馬龍直說道:「你阻止不了我的,我要踏平役小角神社,把役小芳搶來做我的女奴。就算你現在阻止我,等你死後也阻止不了我,我一樣會發動進攻的,晚打不如早打!」
馬王帶著淩厲的殺氣笑說道:「未必!年青人年輕氣盛,有野心、有霸氣是好事,但是我做為一族之長,有權力就有義務,照顧手下的人就是我的責任,照你的做法會有大批部下戰死,孤兒寡婦大量增加的。但是只要我在幫主之位上再幹過二、三十年,等你人到中年了,心態或許就會改變也不一定。」
馬龍同樣帶著殺氣的笑說道:「你要我等二、三十年?屆時役小芳都變成祖母級的女人了,我搶個老女人回來做什麼?替我掃地嗎?」
馬王十指互捏發出骨頭問關節的啪啪聲說道:「規矩就是規矩,如果現任的我不同意,你要接位就得在單對單的決鬥中打敗我,儘管放馬過來挑戰好了,我距離退休的年齡還遠著呢!」
馬龍當然不會退縮,第二天就展開了決鬥。
至於決鬥之後的結果,就是馬龍被打到骨折,在房內躺上了三天。父親的力量比自己強了三分之一,但經驗和技術卻是壓倒性的優勢。
馬龍並不是弱者,可是正因為他是強者,才瞭解到自己和父親之問的差距不是短期內可以拉近的。
三天之後,一身護士打扮的趙鳳儀負責替馬龍拆繃帶,而她臉上神色不善的對馬龍說道:「看你自己做的好事,被打了活該,居然跟自己的父親決鬥,你這個兒子真是不孝。」
馬龍不爽的說道:「哼!我們妖魔的事,你這個人類怎會明白?」
這時作為父親的馬王推門而入,對床上的馬龍說道:「這麼快就可以下床了嗎?年輕真好。」
怒氣未消的馬龍說道:「你這個狠毒的父親,對兒子也出手那麼重。」
馬王冷笑說道:「我這是為你好,莫非戰場上的敵人也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嗎?」
馬龍摟著趙鳳儀的纖腰舉起三根手指頭說道:「我之後就出去流浪修練,三年後回來就一定可以打敗你。」
馬王雙手環抱胸前,霸氣十足的嘲弄說道:「三年就夠了嗎?別小看了你老爸我,沒有十年、八年你也休想取我而代之。」
趙鳳儀跟馬龍抗議說道:「我才不要跟你去什麼流浪修練,人家剛剛打算在這裡定居下來的,你也不準去。」
馬王也勸解馬龍說道:「修練也不一定要在外面的,留在家裡修練好了,我陪你作對手。」
馬龍可不打算就這樣留下來,以父親作對手的話,自己進步的同時他也會進步,而且他也會對自己更加瞭解!要是留下來的話,真的十年、八年也休想取勝。只有到外面找更強的對手磨練,加上學習一些父親所不知道的絕技,才有可能在兩、三年內取勝。
馬王接下來引領馬龍去到大宅外的花園散步,並且跟馬龍訴說一些陳年往事道:「二十年前,我們獄門幫跟役小角神社的人打得你死我活,族裡的男丁死了一半,連年輕女子也全數動員,但役小角神社的人也沒有討好到哪裡去,同樣死傷慘重,役小鬼的丈夫就是被我親手所殺的。」
馬龍跟在後面說道:「人類和妖魔本來就是互相敵對,互相殘殺也是無可避免的宿命。」
馬王唏噓的說道:「我小時候被你祖父送到外面流浪,一個人孤獨無依,不知跟多少強大的妖魔和除魔師作戰過,也愛上了一個好女孩!好不容易我回到獄門幫,跟父親團聚了幾年,跟同輩的人狼兄弟培養了感情,結果就在一場又一場的大決戰中,父親戰死,同伴相繼犧牲。人類和妖魔固然不能對等共存,但這種血流成河的殺戮,應該可免則免啊!」
馬龍說道:「就算我不對役小角神社發動進攻,和平就可以一直維持嗎?
不可能的。」
馬王皺眉說道:「大約每隔二十年,我們獄門幫跟役小角神社照例必有數年大戰,我回到家中接掌幫主之位的時候,正好也經過了二十年的休戰。當時我父親,你爺爺,還有幫中上下一力主戰,主和的除了我之外沒有幾個人。我在決鬥中雖擊敗了父親,接任了族長之位,但最終還是無法阻止戰火再開。」
馬王傷感的說道:「現在二十年過去了,其實除了你之外,你的弟弟和幫中新一代的人狼們,都極力主張進攻。很多人的父親就是在自己童年時被役小角神社的人所殺,現在正是他們長大成人的時期,為父報仇可正是現在年輕一輩中最熱衷的事。」
趙鳳儀感動的眼泛淚光,安慰馬王說道:「幫主你真是宅心仁厚,你不要聽馬龍這個蠢材的,他無非是為了役小芳而想要開戰。和平是最好的,人類和妖魔是可以共存的,像我跟馬龍不就生活在一起嗎?」
馬龍不悅的強吻在趙鳳儀的香唇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接下來伸出魔手,在她身上遊走愛撫,讓她因快感而淫聲囈語,口不能言。
自己則威風十足地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要是可以平等的共存,役小鬼和林影從前就不會拚命的阻止我和小芳在一起。現在我們是在一起生活,但是你的身份可不是跟我平等的妻子,是女奴!我要怎樣你就怎樣,我要去流浪修練你也得陪著我去,還輪得到你說不願意嗎?」
馬王苦笑說道;「好了,不要再欺負小媳婦了。」
想起以往的悲劇,馬王激動的握手成拳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好不容易有了二十年的和平,何必要打破?」
馬龍自豪且信心十足的說道:「我只知道有勝利,不知道有和平,只要滅了役小角神社,自然就會和平了啊!」
馬王搖頭說道:「就算給你滅了役小角神社又如何?還是會有別的除妖組織出現的。像鄰近領域中,就有基督教的聖彼德會、佛家的白馬寺,都是實力高強的除妖組織,更別說地球上還是人類佔多數。」
和平得要雙方大多數人都同意才能達成和維持,可是戰火只需要少數人就可以點燃。
馬龍以獄門幫的力量進攻役小角神社的計劃雖然受到父親的阻擾,可是這並不等於役小角神社就不會主動進攻。
而且這個進攻已經逼近到他們的頭頂。
一架客機正向著馬家的大宅俯衝而下。
最先發現異狀的還是馬王,他立即拿出手提電話跟家中的手下聯絡。
但等馬王發覺時飛機的高度已經下降到一萬尺以下了,對準馬家大宅俯衝急降。
馬王的手下趕緊疏散屋裡的人,同時派人拿著手提的防空飛彈,瞄準頭上的客機發射。而遠處的馬王和馬龍只能站定在地上看著這一幕,完全無能為力。
負責發動這次攻擊的,是一個已婚的役小角神社的巫女,她的丈夫是除妖課的警察,之前被馬龍殺死,因為這個刺激也讓懷孕中的她流產了。深感悲憤絕望的這個巫女,不惜要和馬龍同歸於盡,接下了佐久間瑞惠交給她的這個自殺任務。
在遠方以望遠鏡看著這一幕的佐久間瑞惠,好整以暇的說道:「這樣抄襲他人的攻擊方式未免太沒有創意了。」
在她旁邊的萬年青則說道:「沒有創意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有效,天下文章一大抄,恐怖襲擊的方式也一樣。我們抄襲用飛機撞世貿大廈的人,他們抄襲二戰日本的神風特攻隊。」
佐久間瑞惠微笑說道:「說起來我們雖然移居西海島落地生根,但我也是日本人移民的後代,說起來這算是傚法祖先的手段。」
而在客機內的駕駛艙,擔任自殺特攻的巫女淚流滿面的喃喃自語說道:「貴一,還有未能出世的孩子,我現在就到天國來跟你們會合了,同時我會把獄門島的人狼一族送進地獄裡去,去死吧!該殺的臭人狼。」
最後關頭,接連發射出來的手提防空飛彈,把駕駛艙炸成了一團火球,將不幸的巫女送到了天國。
只不過這已經無法阻止飛機墜落。
傾側的飛機撞落在地面上,把馬家大宅的三分之一都捲了進去,剎那間火海遍地,烈炎滔天,烏黑的濃煙直捲向半空中。
馬龍和他父親馬王看得目瞪口呆,趙鳳儀用纖手掩口哀聲尖道:「紫紋和李美思還在屋內!」
「快去救人!」馬王臉色發青,箭一般搶先衝了出去,直奔進家裡。
馬龍則拉著趙鳳儀的手跟在其後,雖然他還沒有證據,但心中已認定是役小角神社的人幹的。果然如自己所料,就算自己不出手發動進攻,役小角神社的人也不會放過自己。
兩個領域間的全面戰爭還是無可避免。
馬王一面指揮手下救人,把傷者集中起來,同時命令分出人手準備好武器防禦大宅,自己則變身成人狼型態,衝進火場中的最深處,以自己有如戰車似的鋼鐵身體,破壞倒塌的屋樑與牆壁,救出被困的傷者。
看著傷者一個個被�出來,不是多處燒傷在大聲號哭,就是已經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緊張得全身僵硬的趙鳳儀,輕�纖手用力一咬,留下深刻的牙痕,以痛楚讓自己鎮定下來,鼓勵自己的說道:「趙鳳儀你是一個護士,現在就是你為病人努力工作的時候,不要只顧著害怕。」然後她上前教導獄門幫的幫眾如何替傷者進行急救,並親自示範,好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慣於槍林彈雨場面的馬龍,並沒有加入救人的行列,這並不是適合他的工作,而且他也不喜歡看到自己剛剛相認的弟弟妹妹,抱著其他家屬的屍體在痛苦悲哭。做為父親馬王的代理人,他手握雙槍協助指揮幫眾部署防線,在全部人手都要用來救人和戰鬥的狀況下,已經管不了大宅的火勢不斷蔓延。
相對的,身穿巫女服的佐久間瑞惠,在萬年青的護衛之下,指揮著役小角神社的潛入部隊展開了第二波的攻擊。
帶頭的就是三輛運油車,車上還裝置了炸藥,駕車的則是司機的屍體。
佐久間瑞惠看著被火焰吞噬掉一半的馬家大宅,唸唸有詞的在以法術操縱三具駕車的殭屍,全速飛馳突進。
守在大宅門口的馬龍對幫眾大聲喊道:「開槍!瞄準車輪。」
「砰!砰!砰!砰!砰!砰!」
數十柄大小槍械同時射擊,密集的彈雨把車頭的下半部分和兩個前輪都打成了蜂巢似的。
第一部運油車首先失控,右轉後撞進路旁。
但第二部車早已取而代之,撞破大宅門口的鐵閘直衝而入。
有兩、三頭逃走不及的人狼即時被輾斃輪下,不過才剛穿越進花園中的運油車,也因為被多槍擊中而起火爆炸。
強大的暴風把馬龍等人狼吹得倒滿了一地,熾烈的火柱直衝天際。
還沒等馬龍等人站起,第三部運油車就衝了進來,還直向排在地上一行行的傷者直駛而去,在這當中還包括了正在救人的趙鳳儀。
看著這種場面,趙鳳儀驚呆了,何況出於護士的責任感,她也無法丟下滿地的傷者自己逃走。
駕車的本來就是殭屍,馬龍就算在死人身上打多少槍也阻止不了運油車的行駛。攻擊車身的油罐會引起爆炸,就算只打車輪,以這個距離也無法阻止,運油車單憑餘勢就足以衝進傷者之中。
在這個危急關頭,馬龍變身成半人狼的型態,一面射擊車輪,一面飛馳疾奔救走趙鳳儀。
在最後一刻,剛由大宅中救出一名傷者的馬王,放下手中傷者大聲咆吼叫道:「狼兒們隨我來!上,把這運油車掀翻在地。」
人狼型態的馬王閃電般衝前,一拳怒轟在車頭上,把殭屍司機打成了肉餅,車頭毀爛不堪,但自己也被撞飛十數尺外。
其他在場的人狼也相繼受他鼓舞,紛紛變身撲向運油車,在場人狼齊心合力,硬是截停了疾駛中的運油車並將之掀翻在地。
看著這一切的佐久間瑞惠,冷酷無情的引爆了運油車上的炸彈引爆器。
爆炸吞噬掉運油車旁數十頭勇敢的人狼,碎散的屍塊和殘骸破片四散而至,第三條烈炎的火柱在地上升起。
馬龍懷中的趙鳳儀也被碎片打中,當場陷入了昏迷,他自己則更加嚴重,身上中了七、八塊炸彈的碎片。
而馬龍才剛相認了幾天的父親馬王,則半身被燒傷的躺在地上吐血。
抱著受傷昏迷的紅顏知己,馬龍跪在父親身邊激動的說道:「爸爸!」
看著傷口中暴露出來的內臟,劇痛攻心的馬王淒然苦笑說道:「人狼沒有這麼容易死的,不過這麼嚴重的傷勢,可能真的會死人,做大事的人不要像女人般哭哭啼啼,先去擋下敵人的攻勢吧!」
單是馬龍一頭人狼就已經鬧得西海市天翻地覆,更何況這裡是獄門島,人狼一族的大本營。
佐久間瑞惠雖然統率著一百名的潛入人員,但是單以本身的實力,一百人就連對付幾十頭人狼也不夠,所以除了用客機撞擊和運油車衝擊的戰術,她還有第三招。
突擊隊的成員在行動前都注入藥物到身上,把人體的潛能激發到極限。
而且還有役小角神社的古法,相信有八百萬神靈的神道教,能使出降神術把低等的神靈召喚附體,以神力和這些人狼對抗,此法雖短暫不能持久,但短期作戰就足夠了。
役小角神社的突擊隊,一面用狙擊步槍長距離追擊大宅內的人狼,還連地上的傷者都不放過,接連開槍射殺,並且接著展開突擊,撲向敵人的總部。
馬家大宅內平常就有數百手下,即使經過客機撞擊和運油車衝擊,還餘下二百多個人狼可以迎戰,而且即使是女性的家屬,也可以變成人狼型態參戰。
所以佐久間瑞惠還準備了最後的援軍,殭屍軍團。
黑幫原本就經常殺人,所以在馬家大宅的後山,就有個專門用來處置屍體的亂葬崗,而且附近就是馬家專屬的家族墳場。驅動那些死人變成殭屍參戰,憑著這些不會死的活死人,佐久間瑞惠手下就擁有了足以跟敵人正面對抗的力量。
面對由役小角神社成員領導的殭屍大軍,最後階段的決戰展開了。
槍械在這個階段幾乎沒有什麼用,打中死人不過是在它們身上穿一個洞,就算打中役小角神社的人,在降神術的保護之下,再加上藥物激發的潛能,也不是兩、三槍可以殺死他們的。
戰鬥好像回到了古代,雙方以刀劍利刃和爪牙利齒在戰鬥,再配合魔法和法術。
「殺啊!一個也別放過,消滅這些人類之敵。」
「擋下來!小小傷也受不了還能算是人狼嗎?援軍很快就會到的了。」
由受到襲擊開始,馬王就已經下令召回市內各處的幫眾,何況和役小角神社控制西海市的警察一樣,獄門島的警察也是被獄門幫所控制的。不過除了派人狼潛入進去成為警員外,還用上了大量的黑錢行賄就是了。
只不過這些援軍受制於佐久間瑞惠派人在街上裝設的地雷炸藥,加上故意引發的交通車禍,所以遲遲還未到達。
馬龍死守著父親和趙鳳儀這些傷者,在這段期間紫紋也從屋內被救了出來,只有李美思始終不見蹤影,也不知是死是活?
拳腳兇猛的馬龍抓飛了一具又一具殭屍的人頭,可是這隊看不到盡頭的活死人大軍,卻似乎永遠消滅不完似的,何況當中還有役小角神社的精銳夾集其中。
馬龍跟人狼和人類幫眾的大軍在一方,連女性和老的人狼都動員上了、就只差小孩和傷者被保護在中問。役小角神社的突擊隊和被操縱的殭屍群則在另一方,兩方互相列陣廝殺,在慘烈的白刃惡鬥中,血流遍地、積屍成山,死者不斷增加。
馬龍看著背後的馬家大宅,已經差不多被烈火完全吞噬,可是李美思還是不見人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感到傷感的馬龍卻沒有時間痛苦傷心,因為又有一個揮舞著武士刀的突擊隊員已經殺至,刀勢水銀瀉地的向他進迫而至。
「可惡!援兵和救護車什麼時候才到?」以利爪迎敵的馬龍,看著身後的父親和趙鳳儀越發焦急不安,滿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