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16-20集 作者:小手 (4/4)
“你不要趁人之危。”喬若塵的氣息有點紊亂,我的手在她睡衣裡握她的乳房,她卻在睡衣掰我的手指頭,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是腦袋不停往後靠,與我臉頰摩挲,絲一般的秀發散發少女的體香,很濃郁,很誘人,我的雙手握得更緊,嘴裡喃喃道:“這不叫趁人之危,這叫把握機會。”
喬若塵急道:“不要用力,左邊輕點,你弄疼我了……”
我放鬆了手力,輕輕地揉搓,喬若塵嬌軀顫抖,我動情不已,看著雪白粉腮,我幾乎魂飛魄散:“對不起,要不要跟我親嘴?”我把嘴邊湊過去,鼻子蹭到了她的耳根,她顫聲拒絕:“不要……”
我壞笑:“跟我親嘴,我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
喬若塵想了想,紅著臉道:“你說話算數。”
“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大喜,腦袋伸過去,在喬若塵不情不願下,含住了她的櫻唇,那是溫柔的吮吸,我醉了,把她的嬌嫩櫻唇吻得濕漉漉的,偷看她,她卻是瞪大眼睛看我,眼眸幽藍,透著絲絲詭異,我柔聲叫她張開嘴,她不依,我手上用勁握她的右乳,喬若塵禁不住張嘴呻吟,我趁機把舌頭捲進了她的小嘴,一陣狂吸,少女的唾液被吸了好幾口落肚,再偷看她,她已閉上眼睛,吐氣如蘭。
我突然如做夢般,腦子一片空白,朦朦朧朧間,我彷佛置身一處亭台樓榭,周圍假山園林,鳥語花香,我懷裡抱著一位綠衣錦袖美人,不停地親嘴,美人像極了喬若塵,她一邊溫柔回應我,一邊嬌喘:“大將軍,這裡不行,會被人看見的,晚上來我寢宮……”
我慾火焚身,不為所動,手裡緊緊抓住美人的綠衣,就要強行求歡,忽然,遠處有人叫喊:“公主,公主……”
懷中的美人一驚,奮力推開我,一溜煙跑開了……
我猛地睜開眼,原來是個幻覺,我的嘴仍然含著喬若塵的櫻唇,她也睜開了眼,安靜地看著我,藍眸子裡飽含著異樣,還略帶著一絲欣喜,我鬆開她的櫻唇,咂咂嘴,很賤地問:“喬若谷有吻過你嗎。”
我原以為喬若塵會生氣,誰知她溫柔搖頭:“人家很正直的,我從來沒有和別的男生接過吻。”
“那他有拉過你的手嗎。”我繼續口賤,其實喬若谷和喬若塵感情篤深,哥哥拉妹妹的手再平常不過了,我以前就經常拉小君的手,如今問得如此白癡,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更糟糕的是,喬若塵臉色微變,她柳眉輕挑,一邊掰我握住她奶子的手指頭,一邊冷笑:“有啊,他還摸過我胸部,摸過我屁股,我全身上下都給他摸過了。”
我暗暗叫苦,知道惹怒了美人兒,心裡明知她說賭氣話,我依然大吃飛醋,也跟著賭氣:“他能摸,我也要摸,就摸屁股。”說著,騰出一隻手要扯喬若塵的睡褲,她一急,竟然咬我的手:“不要摸,不要摸……”
我露出狡黠之色:“給我摸屁股,我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最有營養。”
喬若塵一怔,收住了牙齒,猶豫半天,淡淡道:“摸屁股就摸屁股,你不要摸其他地方。”
我壞笑應承,扯下喬若塵的睡褲,一手掌抱住了雪白的小肉臀,輕輕摸來,細膩如脂。喬若塵嚶嚀,羞得不可方物,來不及細看,硬得厲害的巨物彈出,頂在了股溝裡,喬若塵回頭,眼神嚴厲,我訕笑,哪敢亂來,馬上移開巨物,色迷迷地把嘴湊過去,喬若塵把粉臉移開,我嘿嘿怪笑:“和我親嘴,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
喬若塵居然對我的無賴沒有生氣,她偎依在我懷裡,長睫毛眨動:“你幫我媽媽做一件事,我什麼都給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說,什麼事。”我笑嘻嘻著揉捏滑膩的大奶子,真想掀起她的睡衣看個究竟,乳頭很細小,感覺像綠豆般大,像沒發育的小孩,比黃鸝的奶頭還細小。
“你先答應,啊,你能不能不要搓……”喬若塵又掰我的手指頭了,她的手很纖細,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我知道,這纖細的手非常危險,一旦她恢復了體力,她手中的飛刀比一般人拿槍更可怕。
我苦笑:“哪有先答應的道理,萬一你叫我死,我怎麼辦,我不怕死,我怕小君傷心,你喬若塵可以不愛我,可以不傷心,但山莊里好多女人會傷心。”
“哎!”喬若塵幽幽嘆道:“看來你是不答應的了。”
“你先說說。”我把手抽了出來,將喬若塵的睡褲拉上,慾望在迅速消逝,懷中的美人再迷人,我也失去了興趣,母女倆猶猶豫豫,要我幫忙的事多半很難,摻雜了交易,我和她的感情不再純潔。
喬若塵扭頭看我,見我下了床,準備要離開,她有點意外,我幫她穿襪子時,她突然小聲說:“媽媽想你和她一起出國執行任務。”
“出國?執行任務?”我以為耳朵出了毛病。
面對我的驚訝,喬若塵囁嚅著。
就在這時,房門推開了,薇拉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她穿著兩件套薄如蟬翼的睡衣,性感卻不做作,這是西方女人特有的氣質,換成華夏女人這麼穿,會很淫蕩。薇拉走到我面前,用食指勾住我下巴,嫵媚道:“我在門外偷聽了一會,幸好你沒對若若做什麼,否則……”
“媽,你真漂亮。”喬若塵朝薇拉擠擠眼,似乎在傳遞某種信號。
“薇拉姐,你真漂亮。”我怔怔地看著薇拉,完全被她的美色所傾倒。巨物在腫脹,我在被迷倒的一瞬間,莫名其妙地清醒過來,咧嘴一笑,柔聲問:“聽若若說,你去喬羽那裡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這麼快回來。”
薇拉抿嘴一笑,瞬間滿室生春,她轉身走到鏡子前,扭扭腰,撅撅臀:“回來好一陣子了,放心,我不是跟喬羽幽會,我和他曾經有夫妻之名,那是為了方便工作,我們從來沒有夫妻之實,我知道你懷疑,我很在乎你懷疑,所以,我以我兩個女兒的幸福起誓,我跟喬羽沒有任何特殊關係,他沒有碰過我一根手指頭,若若不是喬羽的親生女,至於若若的父親是誰,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出國執行什麼任務?”我很平靜,我幾乎可以猜到誰是喬若塵的父親,但我不想猜下去,我甚至不想知道答案。
薇拉關上窗子,緩緩地在房間裡徘徊,在我眼前徘徊,思索了很久,她終於在我跟前駐足藍眼眸裡異彩閃耀:“中翰,其實我很強大,我幹特工這行從來沒有害怕過,可上次鎩羽而歸,我的信心一落千丈,但我必須完成這個任務,我必須把那個情報弄回華夏,這個情報對華夏至關重要。”
我默默點頭。
薇拉深深一呼吸,突然抱住我:“我剛才搬去了德祿居,屠夢嵐就住在我隔壁,我們曾經是最信賴的戰友,可惜時過境遷,屠夢嵐就算恢復了身體,她也不可能和我一起遠赴海外執行任務,你媽媽更不可能,除了她們,我如今最信任的人就是我兩個女兒。”
頓了頓,薇拉用多情的眼神,最真摯的語氣說出了三個字:“還有你。”
“今晚薇拉姐打算跟我商量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和你出國執行任務?”我抱住薇拉,讓她鼓鼓的胸部緊貼我胸膛。
“嗯。”薇拉輕輕頷首:“準確地說,是為了你的國家獲得一份絕密武器情報。”
“我媽知道你的打算嗎。”
薇拉露出不滿的表情:“如果她知道,我敢肯定她百分百反對,她當然會知道,我要先等你同意了再跟她商量。”
“你有其他人選嗎。”我嘆息,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會反對。
薇拉目光凜然:“沒有了,本來有的,可他死了。”
“誰?”我大感好奇,忍不住問,我以為問了也白問,薇拉要麽不說,說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沒想到薇拉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就告訴了我:“喬若谷。”
“喬若谷?”我大吃一驚。
薇拉扭轉頭,看了看喬若塵,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你大概想不到,喬若谷雖然年紀輕輕,但已是總參的高級領導,我假死的事情,你們整個國家就只有他知道,我只和他單線聯繫,連他父親喬羽也不知道他兒子是我的聯繫人。”
“喬若谷死了,我現身是遲早的事情,何況我知道若若受傷了,喬若谷是若若在華夏的唯一保護人,沒有喬若谷,我不可能把若若放在華夏,不可能把若若放在喬羽家,認識你之前,我只相信喬若谷一個人。”
薇拉道出了驚人的真相,我驚嘆不已,原來薇拉把喬若塵託付給了喬若谷。
床上的喬若塵笨拙地坐了起來,她有些激動:“現在你該知道喬若谷對我多有重要了吧。”我輕輕點頭,溫柔地撫摸薇拉的背脊:“就我們兩個去?”
薇拉微笑:“是的,就我們兩個去,孔翔知道這件事,他很贊同。”
我心一動,慎重問:“還有誰知道薇拉姐的打算?”
“還有一位總參部長知道。”薇拉扭動嬌軀,兩個大奶子悄悄磨蹭我的胸膛:“現在,你也知道了,如果你不跟我去,我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去,多大的危險我只能一個人扛著。”
“媽。”喬若塵欲哭。
我哪受得了這種激將,頓時滿腔熱血:“只要我媽媽同意,我就去。”
話音未落,房門又一次打開,赫然是姨媽。我和薇拉趕緊分開,姨媽的打扮沒這麼暴露,她一身黑色練功服,英氣逼人,開口就令我震撼:“我原則上同意你跟薇拉去執行任務,軍人就是為國效力,軍人的家屬也應如此。”
“媽。”我驚詫不已。
薇拉則驚喜不已。
姨媽走到我跟前,平靜說:“孔祥早跟我談過了,他支持你。”
我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們遊說我進總參,原來你們早早算計好了。”
薇拉激動道:“月梅,真的嗎,你真的同意中翰進總參?”
“嗯。”姨媽抿嘴微笑,沒有絲毫牽強,她真的同意我跟薇拉出國。可是,對於特工的工作我很陌生,我能行嗎,能幫助薇拉完成任務嗎,我不停問自己。
“什麼時候去。”我心跳加速,臉上還裝著很沈著的表情,彷彿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
“三天后。”姨媽說。
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安靜得有點滲人,三個女人都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首長,你的兵李中翰接受這個光榮的任務,並保證完成任務。”
姨媽沒有笑,她表情很平靜;薇拉也沒有笑,她眼淚浸滿了淚花;唯獨喬若塵咯咯笑了,我還沒有見過她笑得這麼動人,這麼純真。
姨媽嚴肅道:“表面上,只有你和薇拉一起去加拿大執行這次任務,實際上,我們總參,以及我們整個北美情報系統都配合你們這次行動,甚至出動最新型的潛艇在外海配合你們,可以說,這是我國情報史上最大的一次行動,目的就是盡力保障這次行動成功,不惜一切代價的成功。”
“不惜一切代價?”我愕然,字眼我是能推敲,隱隱地,我感覺到了一絲不祥,我試圖從姨媽的表情裡看出危險的跡象,不過,姨媽一直淡定平靜。
“對,這情報對於我們國防建設非常重要,為了保證成功,找一個不是情報系統的人去執行這個任務更安全,更可靠。”姨媽說。
“明白了,需要做什麼準備嗎?”我挺直了腰板,事到如今,我不再考慮去不去的問題,而是考慮如何準備。
姨媽頷首,語氣輕鬆:“當然需要準備,你暫停所有縣里的工作,以及縣紀委的工作,全力準備,文燕會輔導你。”
“不需要太緊張,放鬆就行。”薇拉笑了笑。
“我不緊張。”我回以微笑。
薇拉滿意點頭:“就是你這份鎮定,才讓我決定要你加入。”
姨媽對薇拉說:“寶兒,明天你哪都不要去,總參總部來人確定計劃,順便……”
說到一半,姨媽紅著臉沒說下去,她一直爽快,很少話說一半不說一半。薇拉好奇問:“順便什麼。”
姨媽狡黠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賣關子。”薇拉撇撇嘴。
姨媽白了薇拉一眼,抓起我手:“走了。”
薇拉就是不願意也沒辦法,她眼睜睜地看著姨媽將我拉走,到門口時,居然見到凱瑟琳,她更不敢從姨媽手中把我奪走,我對凱瑟琳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她跺了跺腳,氣鼓鼓地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走了進去。
姨媽看在眼裡,剛走出永福居,她就悻悻瞪著我說:“別和小君以及其他人提這事,山莊里,除了凱瑟琳和喬若塵,以及我,薇拉,屠夢嵐,柏文燕之外,一概不能知道這件事,一來不影響大家的情緒,二是保密。”
“知道。”我把手臂攙進姨媽的軟腰。
姨媽陰陽怪氣問:“喬若塵還是處子?”
我一愣,訕笑:“應該是吧,我沒有……”
姨媽斜眼看我,冷冷叮囑:“這兩天跟她做了,這麼大的秘密,必須謹慎,她跟喬羽畢竟有一點父女感情的,萬一她把計劃透露出去……你跟她有了夫妻之實後,她的心會更向著你。”
“好。”我恭敬回答。
姨媽突然甩開我的手臂:“雖然很晚了,但你現在去翡翠一品,謝安妮還是高興的,我喜歡謝安妮,你去陪陪她吧,等你執行任務回來,我親自和大家提議,把謝安妮安置進山莊。”
我大感意外:“不是說好一箭雙雕的嗎。”
姨媽淡淡道:“小君玩遊戲正玩得起勁,我沒喊她,另外,我要跟屠夢嵐商議此事的細節,屠夢嵐和柏文燕還沒睡,她們正等著我。”
我輕輕嘆息,知母莫若兒,儘管姨媽找了冠冕堂皇地的理由拒絕我期待已久的3P,但我知道姨媽真實的內心感受,她送兒子上前線,哪裡還有心思3P,如果我沒猜錯,此時姨媽的內心正在煎熬,她一定很矛盾,很難受,把我趕去翡翠一品,完全是她內心寫照,她不爽,就不希望我在山莊里跟某個美嬌娘開心,特別是薇拉的一家子。
我很“知趣”,在車裡換了一身便裝後,便駕車離開了碧雲山莊,趁著夜色向翡翠一品開去,路上我給凱瑟琳打了電話,道了謙,她沒什麼怨念,她和喬若塵一樣,目的是為了勸我答應跟她們的母親去加拿大執行任務,按正常追求,我不會這麼快把凱瑟琳追到手,我答應凱瑟琳,等我執行任務回來,一定帶她去探險,看一看“公主寶藏”。
來到翡翠一品外,我意外發現有一輛黑色小車停在翡翠一品外的大街上,我駕車緩緩靠近,見小車裡有位年輕人,有點印象,我知道這是周支農的人,“怎麼還守?”我揚聲問。
年輕人恭敬道:“李書記好,這是周哥的命令。”
我笑了笑,在車前儲物箱裡搜索了一下,搜到幾萬現金,拿紙巾盒裝著,從副座車窗,把錢扔了過去:“拿去喝酒。”
年輕人瞪大了眼珠子:“這……我不好拿,這太多了,謝謝李書記了……”一邊說,一邊要把錢遞回來。我笑道:“拿著吧,這是我私下感謝你的,不用跟周支農說。”
“謝謝李書記。”年輕人尷尬一笑,還是把錢收下,我告訴他不要再守了,回家早點休息,年輕人忙點頭,正要離去,我隨口問:“對了,陳子玉離開後,回來了嗎。”
“出去了,沒有回。”年輕人說。
我說了一聲謝,隨即駕車進入了翡翠一品,剛停好車,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電話,我接通一聽,竟然是剛才那位年輕人,他焦急道:“李書記,陳子玉回來了,正通過小區大門……”
“他一個人?”我有些意外,這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了,陳子玉竟然來這裡,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不去處理嗎。
“還有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年輕人說。
“謝謝。”我馬上掛掉電話,心念疾轉,迅速離開停車場,躲在住宅大樓的大廳角落觀察,不一會就見到有小車來,那車沒有進停車場,而是直接開到大樓下,與我只有七八米的距離,車燈刺眼,我卻一眼看清楚了小車裡的兩人,那是陳子玉和孟惟依。
孟惟依下車,陳子玉留在車裡,兩人揮手道別後,陳子玉駕車緩緩後退,很快就離開了。我欣喜若狂,盯著孟惟依,她穿著時髦的連衣裙,正婀娜地走進一樓大廳,徑直朝電梯走去,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響,就在她摁開電梯門的時候,我鬼魅般跟上,與她一起進入了電梯。驀然出現,把孟惟依嚇得不輕,她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電梯門徐徐關上,我摁下樓層鍵,一臉奸笑:“孟小姐,見到你真高興。”
“怎麼是你。”孟惟依用皮包擋在胸前,整個人縮到電梯的最盡頭。我上下打量她,好驚嘆她的美色:“我女朋友就住在這。”
“我說你怎麼跟著我。”孟惟依驚恐地看著我,我理解她的恐懼,深夜的電梯裡,見到一個曾經侵犯過她的男人,不害怕就怪了。
我一步步逼近:“沒跟著你,我可不是變態色魔,我也剛到。”
孟惟依沒有再說話,兩隻迷人的大眼睛警惕地註視著我,氣氛有點怪異。我打破沈默,微笑問:“齊關長好點了嗎。”
孟惟依還是沈默,我的笑容慢慢在凝固,表情很僵硬,語氣變得很冷:“我問你的話,你要回答的。”
“好點了。”孟惟依似乎打了個冷戰。
“這時候她睡了嗎。”我又問。
“睡了。”孟惟依回答。
我笑了,我得了我要的答案,如果齊蘇愚沒睡,那她一定在等孟惟依,我就不敢對孟惟依放肆。我露出一絲猙獰:“昨天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我不想再提。”孟惟依打斷了我的話,我陰陰一笑,將瑟縮的孟惟依抱在懷裡,電梯恰好到達頂層,我將孟惟依拉出電梯。周圍萬籟寂靜,光線柔和,掙扎中的孟惟依再次被我摟在懷裡:“昨天很美妙,我想重溫一次。”
孟惟依花容失色:“你不要這樣,要是讓陳子玉知道了……”
我奇怪問:“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呢,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孟惟依壓低聲音,驚怒道: “李中翰,你別逼人太甚。”
“誰叫你這麼迷人。”我笑得很奸詐,尋思著,她壓低聲音,就證明她不願意聲張,我要好好利用。心念至此,我更大膽,已經在揉孟惟依的翹臀,連衣裙裡,女人香撲鼻,孟惟依算是身材高挑了,在我懷中,依然像小羊羔,因為我很強大。
孟惟依顫聲哀求:“別這樣……”
我尋覓香唇:“我就要一下,我喜歡你。”
孟惟依的臉蛋左右閃避,掙扎的力量也跟著大了起來:“子玉的媽媽可能還沒睡,她情緒波動很大,萬一子玉在路上給他媽媽打過電話,他媽媽就知道我來了,我如果久久不進門,她會出來查看的。”
我一愣,似乎覺得孟惟依的話可信度極高,我嘆息,鬆開了孟惟依:“好吧,到嘴的肥鴨跑掉了,你進去吧。”
孟惟依疾步走到齊蘇愚的房門前,手忙腳亂地打開手袋,估計是找鑰匙。我突然又逼近,詭笑道:“等等。”孟惟依驚慌地看過來,我看了看她的修長玉腿,色迷迷說:“至少把你的內褲給我。”
“你……”孟惟依羞怒交加。我掀開她的裙擺,陰笑道:“你不給,我就自己脫。”孟惟依大急,撥開我的手,壓低聲音道:“你不要碰我,我脫給你。 ”說著,把手袋放在下,撅臀�腿,很迅速地脫下了她的內褲,猶豫一下,遞了過來。
拿著溫暖的小絲物,我慾望勃發,巨物發脹,放近鼻子聞一聞,那股香騷並存的味道真是無比的誘惑,我脫下休閒褲,露出猙獰巨物,一把抓孟惟依的小玉手按在巨物上:“摸一下,我就放過你。”
孟惟依驚懼不已,不知是怕我,還是怕巨物,她剛搖頭,我就惡狠狠地催促:“快點。”孟惟依無奈,只能微張五指,輕顫著摸了巨物一下,就馬上收起手掌。
我無法克制了,昨晚在酒吧我就膽敢干了孟惟依,如今我豈能被她的一句話嚇到,別說房間裡只有齊蘇愚,就是陳子玉在房裡,我也不會放過孟惟依,剛才只不過玩了一個小花招,輕易地騙得小內褲一條,沒了內褲的阻礙,我插入容易得多。
孟惟依預感到危險,她想摁門鈴,可我反應更快,閃電般把孟惟依壓在牆壁,單腿頂入她的雙腿間,一手壓制她的嬌軀,一手掀起她的裙擺,巨物迅速貼上雪白翹臀,從股溝了插入,不費吹灰之力就插入了孟惟依的肉穴,她的反抗一點作用都沒有。
嬌吟一聲,孟惟依首先想到的不是掙扎反抗,而是急忙用手摀住嘴巴,巨物深入,滿滿佔據了她的陰道,啊,好緊,卻又很滑,黏液很多,我舒暢地抽插,孟惟依初始腰肢僵硬,不過,十幾下後,她逐漸放鬆,隱約聽見她的呻吟。
可沒抽插多久,房門竟然有細微響聲,我們近在遲尺,聽出有人在裡面要打開門。我嚇了一跳,閃電般拔出巨物,抽上休閒褲;孟惟依比我更快,她閃電般拿起地上的手袋,伸手進袋子掏出了房門鑰匙,我剛把雙手擋在褲襠部位,房門就打開了,齊蘇愚穿著睡衣站門裡邊,見到我,她很驚訝。
我微笑著示意:“齊關長。”
孟惟依也頗為鎮定,手拿著鑰匙喊了齊蘇愚一聲“媽。”
“李書記,你們這是……”齊蘇愚更意外我在孟惟依身邊,我彬彬有禮解釋:“我剛到,恰巧陳書記也送孟小姐回來,我們聊了一會,剛才還打聽著齊關長的情緒。”
“好多了,謝謝你李書記,如果李書記不急著回屋,快進來坐坐,陪我聊聊天。”齊蘇愚絲毫不懷疑我跟孟惟依有曖昧,她興奮地向我發出邀請。
我當然不拒絕,跟隨孟惟依走進古樸的客廳。檀香飄散,幾盞宮燈式的藝術品在折射著柔的光線。我和齊蘇愚才在客廳沙發才寒暄幾句,孟惟依就端上了茶水,隨即跟我們告退,匆匆地上了樓,沒有什麼紕漏出現,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見齊關長開心,我由衷高興。”我客氣說,眼裡不停打量這個絕色美婦,她穿著長帳式睡衣,就是特別長的那種連體睡衣,質地輕柔但不透明,也許基於這原因,她沒顧上什麼禮儀換衣服,不過,性感還是很強烈,尤其深V領子裡,那鼓鼓之處渾圓挺拔,加之興奮,她臉頰粉潤粉紅,顯得容光煥發,那傾城傾國般的美色異常逼人。
“李書記,不瞞你說,今晚總算出了一口惡氣,一切順利,黃超回來了,子河也可以瞑目了,齊部長打來電話,他都告訴了我……”似乎不願透露更多今晚陳子玉和喬羽交鋒的細節,齊蘇愚轉移了話題:“李書記,我真的真的好感謝你,你救了我們一家子,我剛才還跟子玉說要如何感謝你。”
我突然有了遐想,對美色免疫力低下的我,不能不對齊蘇愚的話有非分之想,說我卑鄙無恥也好,說我趁機敲詐也罷,總之,我對齊蘇愚有了想法: “齊關長別激動,我是信守承諾的人,我既然答應和你們聯手,就毫不含糊,該做的就一定做。”
齊蘇愚雙眉齊挑,迷人的大眼睛齊睜大:“是是是,李書記大將風度,一諾千金,相信咱們兩家聯手,一定能做出更大的事業來。”
我含笑點頭。
齊蘇愚鄭重道:“李書記,我齊家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次你幫了我們,我打算送一份厚禮給你,聽說你以前是做金融的,我在香港也有一家金融公司,雖說規模不大,但也是一家規規矩矩的金融公司,每年的收益有好幾千萬。”
我呵呵乾笑,眼珠一轉,有點不懷好意:“好說,好說,我過幾天要去一趟香港,如果有齊關長說的那麼好,我就順便去看看,不過,我還真想從齊關長身上得到一樣東西。”算是未雨綢繆,過幾天要跟薇拉去加拿大執行任務,我先跟外人說是去香港。
“李書記儘管提。”齊蘇愚很大氣,這更增添了迷人的地方。
我的手指輕敲柔軟的沙發:“錢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很看重,我要的是權力和女人。”
齊蘇愚一臉詫異:“李書記前途一片光明,權力指日可待,女人似乎更不缺。”
“我能喊你齊姐嗎。”我堆起了笑容,目光期待。
齊蘇愚咯咯嬌笑:“印像中,你喊過我齊姐的,我很喜歡你喊我做齊姐。”
我笑瞇瞇點頭:“齊姐,你知道嗎,我能跟陳子玉聯手,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
“什麼原因。”齊蘇愚很好奇,優雅地端起茶水喝下,那雪頸咽喉滾動的痕跡竟然是如此銷魂,我膽子陡然變大,淡笑說:“我們都有戀母情結。”
齊蘇愚幾乎是被嗆著,她急忙放下杯子,不安地看著我:“李書記,你怎麼說這個……”
我逼視齊蘇愚,用最優雅,最柔和的語調說:“我不但有戀母情結,我還對成熟女人有特別喜好,尤其對像齊姐這樣氣質好,又漂亮的成熟女性有難以抑制的喜歡。”
客廳的燈光再柔和,我也能看到齊蘇愚的美臉變成蒼白,這是心臟供血異常的表現,只有很震驚,人的心臟供血才會出現異常,她結結巴巴問:“李書記,你跟我說這個是……是什麼意思。”
我攤攤手,平靜道:“是你讓我儘管提的,你說要送我一份厚禮,我什麼厚禮都不要,就要齊姐。”
“你瘋了。”齊蘇愚霍地站起。
我嘆了嘆,也緩緩站起:“如果你當我是瘋的,那我們就不用談了,我們的聯盟已沒了意義,你肯定視我為瘋子壞人,時刻提防我,告辭了。 ”我這話應該很嚴厲,隱含的要挾是齊蘇愚能聽出來了,很簡單,得不到這美人,聯盟終止。
剛邁開步子,齊蘇愚焦急道:“李書記,我沒說你是瘋子,我只是……只是說你剛才的想法太瘋狂……”
我察言觀色,知道齊蘇愚極力挽回我們之間的聯盟,心中暗喜,緩步走到齊蘇愚身邊,示意她坐下,她不安地看了看我,還是落座,下意識地用手把深V的領子拉合一點。我狡黠一笑,給齊蘇愚提了個醒:“很多事物一開始都是瘋狂的,那天,若不是打碎花瓶,齊姐和陳子玉恐怕更瘋狂。”
“別說了。”齊蘇愚嬌軀微顫,我的話極大刺激了她。
“其實,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齊姐太美貌,如果齊姐是醜八怪,我和陳子玉也不會有瘋狂的想法,哪怕你在端莊,男人見你都有一親芳澤的感覺,我第一次見齊姐,就有這種感覺。”奉承中,我嘗試握她玉手。
她觸電般甩開,並挪開了距離:“李書記,你這個要求既不現實,也不可能,我給你錢,我給你五千萬……”
我冷笑:“在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和你相比,五千億也顯得寒磣。”
“李書記……”齊蘇愚驚訝地看著我,我把她�得很高,她是有理性的女人,我的恭維必須與眾不同。
“叫我中翰吧。”我柔聲說,身體靠近她,再次嘗試抓她的手,她毅然拒絕,但沒有挪開身體,緊張和不安佈滿了她的臉:“中翰,要不,我幫你物色一位大姐,絕對漂亮,比我漂亮多了。”
我暗嘆她夠理性,她幫我物色,就是潛意識答應了我的性要求,對像不是她而已,這不重要,底線是慢慢突破的。我思索了片刻,輕輕搖頭:“我跟你家族聯盟,又怎能換別人呢,只要我們有了肉體關係,那我們的聯盟就比一般的政治聯盟更穩固,你說呢。”
齊蘇愚很震驚,她陷入了沈默,我暗暗驚喜,這表面我說動了她,她的防線開始鬆懈,關鍵時刻,我必須一波接一波的進攻,很溫柔但很有殺傷力的進攻,我第三次嘗試握住齊蘇愚的手,謝天謝地,阿彌陀佛,她這次沒有甩開我的手,我感受到她的顫抖,此時,她的思想鬥爭一點很強烈。
“齊姐,你不會後悔的。”我柔聲鼓動。
齊蘇愚美目飄來,很小聲說:“你讓我考慮考慮。”
我暗叫有戲,手掌用力握住她的手,沈穩道:“這種事,不能考慮,因為這是我的利益,我的利益不能兌現,聯盟就無從談起,你可要當機立斷。”
“當初你也沒提這個條件。”齊蘇愚苦著臉,手臂在扭動,想擺脫我。
我見她手沒用什麼力氣,就用力握著,涎著臉說:“那是我心腸好,和我交朋友,我都是先讓朋友得到實惠,才把自己的條件拿出來。”
齊蘇愚一怔,倏地把臉扭開,似乎她想笑,我看不到她的臉,但直覺她笑了,這是要命的訊息,我乘勝追擊,柔聲乞求:“齊姐,你需要我的。”
齊蘇愚在沈默,我又一次發起進攻:“於情於理,齊姐你都應該答應我。”
齊蘇愚輕嘆,一次一次地輕嘆,這是妥協的徵兆。
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齊蘇愚急忙甩開我的手,緊接著是軟糯的聲音:“媽,我先睡了。”
齊蘇愚揚聲喊:“好,你睡吧,我跟李書記談事。”
腳步聲離去,寂靜的客廳流淌著令人心跳的曖昧,我靜靜地等著,等著齊蘇愚妥協,她沈默了良久,突然�眼看我,朱唇輕啟:“只此一次。”
我面不改色,緩緩點頭:“只此一次。”內心中,我如巨浪滔天,齊蘇愚的妥協震酥了我的四肢百骸,不料她接著又說:“子玉剛過世,七天后… …”
“我百無禁忌,況且我有要事去香港,過兩天就走。”我斷然拒絕,語氣冰冷,夜長夢多的事,能快就快。
齊蘇愚�眼看我,輕輕一嘆:“那明晚。”
“今晚。”我很堅定。
“惟依在。”齊蘇愚焦急說。
我改變了語氣,很溫柔:“她睡覺了,在與不在無所謂,我血氣方剛,那方面很衝動,說實話,我迫不及待了,齊姐家裡有酒的話,可以喝一點,就當做一夜情。”
齊蘇愚撲哧一笑:“我沒那麼開放。”
我暗道,好了,美人笑了,不管是成熟的女人還是年輕的女人,只要她肯在男人面前笑,那就是想親近的預兆。我舉起齊蘇愚的玉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她羞澀不已,我決定給她最致命的一擊,這是我留在關鍵時刻用的殺手鐧:“齊姐,今晚值得紀念,我們聯手成功了,我會替你報仇,我要讓你把喬羽踩在腳下。”
齊蘇愚癡癡地看著我,臉頰因為激動而泛紅,美目因為激動而光彩四射,她鼓鼓的胸部在起伏,語調顫抖:“你先上樓,直接到我的臥室,如果碰到惟依,你就說你要上洗手間,沒碰到最好,千萬不要讓惟依察覺。”
“你呢。”我笑問,總感覺沒真實佔有她,她就會飛掉。
齊蘇愚�頭看了看屋頂,嬌羞說:“我要喝點酒。”
“給我也來一點。”我擠擠眼,在齊蘇愚笨的注視下,緩緩走向二樓,齊蘇愚則去了廚房,我上次來過這裡,知道齊蘇愚的臥室在哪,二樓很安靜,沒有碰見孟惟依,我帶著難以抑制的喜悅走進了齊蘇愚的臥室,隨手關上門。
環顧四周,入眼皆古香古色,古樸的檀木大床,古香古色的梳妝台,我彷佛置身在古代女人的香閨裡。好有情調的女人,我驚嘆不已,推開古色古香的小窗,迎面吹來的海風不小,但絲毫吹不掉我高漲的慾望。
等不到五分鐘,門推開了,身穿長帳式睡衣的齊蘇愚走了進來,她手裡多了一瓶紅酒和兩隻酒杯,扣上門,她紅著臉來到一張貴妃椅坐下,把紅酒和酒杯放在貴妃椅邊的一張小茶幾上,很優雅地給兩隻酒杯各斟上小半杯紅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美目示意我來喝。
我沒有做作,更沒有客氣,抓起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我看我也瘋了。”齊蘇愚輕嘆。
“我擔心齊姐後悔了。”我脫掉了上衣,露出遍布胸毛的胸膛,雖然不算是很結實,但胸毛仍然流露出男人的氣息,齊蘇愚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的胸膛,喃喃道:“我後悔很多次了,但我不得不做出犧牲,為了子玉,為了齊家,我只能答應你。”
“好像挺委屈的。”我抓住了齊蘇愚的手,輕輕地將她從貴妃椅上拉起,她離開貴妃椅時,喝掉了杯中紅酒。我們來到大床,牽著手,有點兒浪漫氣氛,她很羞澀,不敢看我,我剛要解開她睡衣,她緊張道:“等我關燈。”
“不許關燈。”我很堅定,堅定得不容改變。
齊蘇愚看著我,緩緩撥開身上睡衣,睡衣滑落,雪白嬌軀裡還有一件薄如蟬翼的貼身絲衣,透過絲衣,我隱約見到兩隻碩大的奶子,她曲了曲腿,那長睡衣滑落在床腳,我深深地呼吸著,目光癡迷,這是一具多麼誘人的肉體,肉感十足。
齊蘇愚緩緩躺下,用毯子蓋住豐腴的身體,我卻把她身上的毯子扯開,她疑惑地看著我,身子捲曲。我笑道:“讓我看看齊姐的身體。”
“有什麼好看的。”齊蘇愚嬌嗔,急急地又要伸手拿毯子,我眼疾手快,把毯子扔到了床下,她又是嬌嗔:“李書記,你別讓我難堪好不好?”
我嘆息:“齊姐,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不會讓你難堪,我讓你舒服。”說著,緩緩脫落休閒褲,巨物呈高射砲對天空的狀態,氣勢剽悍。
齊蘇愚的雙眼就在這瞬間瞪得很大,她眨了眨眼,又一次瞪大,我知道她戴眼鏡,可能看不清楚,於是,我邁上床,讓巨物與她有二十公分的距離,這次,她晃晃了腦袋,深深呼吸了一下,迅速把頭扭開。我笑嘻嘻問:“很奇怪?”
齊蘇愚沒有吭聲,翻轉側身,把渾圓的肥臀對向我,我慾火焚身,無瑕欣賞齊蘇愚身體的各個部位,溫柔地剝下肥臀上的白色小內褲,輕輕扳平豐腴的身子,分開了她那雙有些僵硬的玉腿,豐腴的小腹,豐腴的軟腰,她身體溫潤軟膩,雪白肉滑,斑斕的陰毛縱橫交錯,那淡褐色的水簾洞略顯秀氣,從洞口可以看見粉嫩穴肉。
巨物來了,虎視眈眈,一觸之下,就感覺很濕潤,我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只水淋淋的肉穴很期盼男人的肉棒,龜頭頂在肉穴口,嬌軀微顫,那地方很敏感。我壞笑:“齊姐,你不看一看我是如何進入的?”
“不看。”齊蘇愚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冷冷道:“如果你不看,我就不做了。”
齊蘇愚不是小孩子,她知道事到如今不做也要做,做也要做,沒有迴旋餘地,她必須遷就我,果然,她瞄了過來,柳眉微蹙:“你怎麼有這麼多無理要求? ”
“那是情趣。”我彎下腰,把另一隻枕頭放在齊蘇愚頭下,從她的角度來看,應該能看到了巨物頂在她肉穴口,她的臉得像熟透的蘋果,嬌豔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勾住她的頭,巨物緩緩挺進,撐開了穴口,漸漸進入,齊蘇愚沒有閉眼,她顫抖著,眼睛一眨不眨,進入了一半,她呼吸急促,我忽然一下插完進去,把整條巨物完全插入,齊蘇愚挺起上半身,閉著雙眼,大聲呻吟:“啊……”
我笑了,笑得很奸詐:“這下印象深刻了。”
齊蘇愚顫聲說:“太粗了,你輕點……”
我靜靜地插著,讓他適應,雙手脫去了齊蘇愚的絲衣,兩隻足以跟姨媽比擬的大奶子晃蕩彈起,我雙手齊握,好飽滿,絲毫不鬆弛。齊蘇愚又是一聲驚呼:“啊。”
“齊姐,現在你還覺得委屈嗎。”我溫柔地揉著兩隻巨乳,蓄勢待發。
齊蘇愚沒有回答,她閉著眼睛,嘴角露著一絲笑意,嫵媚天姿。我色心大動,握住兩隻巨乳,緩緩抽動,呻吟很短促,幾乎配合著我的每一次抽插,“喔喔喔……”
陰道迅速滑膩,我抽插異常順暢,我開始舔吮兩隻大奶子,巨物始終勻速進出,我要用我的做愛技巧征服這個美熟女,她不僅是海關關長,還是陳子玉的母親。呻吟變調了,雜亂無章,時斷時續的,愛液在狂流,齊蘇愚在動情,她雙臂在扶我,腰肢在扭動。
我順著巨乳向上吻,一路吻到香唇,一瞬間,我們的嘴連接在一起,我們在接吻,那是很瘋狂的濕吻,巨物在摩擦她的陰道,雙乳在摩擦我的胸膛,我們的舌頭也在互相摩擦,唾液被吸走了,又汩汩冒出,我加重了抽插,直起上身抽插。
齊蘇愚喘息著,媚眼如絲:“李書記,別這樣抽,我受不了……”
“受不了會怎樣?”
會有高潮。”
“那就高潮吧。”我奇怪齊蘇愚仍然稱呼我李書記,可能我們彼此間還有陌生感,我也有同樣的感覺,雖然覬覦她很久,但我並不熟悉她,也不了解她,奇妙的是,正因為不熟悉,我們交媾產生了一種強烈刺激,我的抽插一浪高過一浪,齊蘇愚沈醉其中,卻又矛盾重重。
“不行,我有丈夫的,我不應該跟別的男人上床,我已經對不起他了,我不能再有高潮……”
都已經放蕩了,還粉飾,女人真奇怪。
我奸笑,巨物幾乎是瘋狂抽插,狂風暴雨般犀利,齊蘇愚在呻吟,不停地呻吟,她乞求我慢點,乞求我停下。我當然不會停,我要用巨物摩擦她的陰道,還用手摩擦她的陰蒂和陰唇,秀氣的肉穴不再秀氣,顯得泥濘妖異,黏糊糊的一片。在我持續進攻下,她崩潰了,嗚咽著揪住了床單,下體戛然停止挺動,接著暖液狂噴,她強烈你哆嗦著,抽搐著……
“現在,齊姐還覺得委屈嗎。”趴著肉墩墩的嬌軀,我有想射的感覺,陰道在蠕動,愛液濕透了床單,我吻著兩隻巨乳,將巨物頂在了齊蘇愚的子宮,我也蠕動她。
“你好厲害……”齊蘇愚大口喘息著,細細的香汗遍布她的雪白肌膚,如此近距離,我竟然沒看見她的素顏美臉上有多少皺紋。舔吮她的嘴唇,我小聲問:“沈懷風是誰殺的?”
齊蘇愚懶洋洋道:“小池,池文伯。”
這答案沒有出乎我的意料,軍中比武都是高手,他們之間的差距並不大,池文伯在暗處,沈懷風在明處,他被幹掉是遲早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我有點遺憾,不能再跟沈懷風親手過招了。
“累不累?”齊蘇愚的溫柔讓我想起了姨媽。我輕輕搖頭,壞壞問:“你跟你兒子做過了?”齊蘇愚尷尬一笑,幽幽道:“沒有,他很想得到我,我沒給他……”
“他得到你是遲早的事情。”我翻了個身,與齊蘇愚面對面側臥,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肉穴裡,她的豐腴左腿搭在我腰上。
齊蘇愚一臉無奈,在我面前,她一點都不隱瞞:“我知道,子玉很有韌性的,他堅持做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底,就算是壞事,他也不撒手,從小就這樣,他讓惟依來這裡陪我,其實是他想親近我。”
“很聰明。”我誇讚。
齊蘇愚轉動眸子,淺淺笑問:“你願意子玉得到我嗎。”
我沒有多少猶豫就點頭了,沒有任何嫉妒,內心中,我反倒想促成他們母子。齊蘇愚聽了似乎很意外:“那你上次為什麼弄壞了花瓶,你明顯是阻止我們。”
我淡淡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們是盟友了,我就希望陳子玉能夠安份,他不屬於安份之人,膽大狂妄,偶爾也會像陳子河那樣暴躁。而齊姐是唯一能製約和管束陳子玉的人,在你母愛兼情人的關懷下,他能很好的收斂,遇事會克制,陳子玉是聰明的人,加以歷練,會成大器。”
一番隨口之言令齊蘇愚對我刮目相看:“我真小瞧了你,你才是非凡之人,看問題比子玉深遠得多,我不求子玉在官場上能走多遠,我只求你李中翰在官場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天下這麼大,到時候,你關照子玉,你吃肉,他喝湯。”
我訕笑,手指把她的乳頭搓得硬翹:“齊姐過謙了,我和子玉互相關照,共同實現理想,別的不說,光我跟齊姐有了這層關係,我勢必當子玉是自己人。”
齊蘇愚伸了個懶腰,壓我腰間的玉腿往上�了�,巨物被她不露痕跡地吞吐了一下,我敏銳察覺,她兩眼水汪汪,吐氣如蘭:“我忽然覺得跟你聊天很舒服。”
“跟我做愛也很舒服。”我悄然挺動迎合。齊蘇愚“撲哧”一笑,也聳動嬌軀回應,春意迅速蔓延,我色迷迷問:“下一次,是齊姐主動,還是我主動。”
齊蘇愚風情萬種:“不是說只此一次嗎。”
我笑道:“食言誰都有過,關鍵是值不值得食言。”
齊蘇愚張開櫻唇,嬌喘著:“早知道你這麼有趣,我就……”
話沒說完,床頭響起了“鈴鈴鈴……”電話聲,很刺耳。我停了下來:“這麼晚了,誰來電話。”
齊蘇愚喘息道:“知道這裡電話的人不多,多半是子玉打來。”玉臂一伸,把電話拿在了手,我馬上翻身,在齊蘇愚的耳邊小聲說:“趴著聽。”
齊蘇愚很默契,豐腴的嬌軀翻轉,撅起肥臀,對著電話問:“怎麼了……”
我趴上肥臀,巨物從股溝間插入肉穴,雙手同時握住兩隻巨乳,一邊抽動,一邊傾聽他們通話,果然是陳子玉的聲音:“審到現在了,黃秘書確實沒有亂說,舅舅的意思還是要封了他的口,我想聽聽媽的意思。”
我大吃一驚,暗罵齊蘇樓心狠手辣,何芙叮囑過不能讓黃超出事,我豈能辜負她。趕緊貼著齊蘇愚另一邊耳朵,小聲道:“不能殺,不準殺。”
齊蘇愚喘了喘:“嗯……你舅舅氣頭上,黃秘書既然沒亂說,就必須留活人,人家李中翰給咱們的消息,咱們至少要徵求人家的意見,萬一讓他下不了台,以後我們還怎麼求他?”
陳子玉道:“媽說得極是,明天我問問他。”
我鬆了一口氣,暗暗用力,齊蘇愚禁不住哼了出來,陳子玉聽到異樣,馬上問:“媽,你怎麼了?”
齊蘇愚鎮定應對:“扭了一下脖子,沒事,我睡了。”
放下電話,我加大抽插力度,肥臀被我撞得肉浪滔天。齊蘇愚嬌吟:“中翰,忘了跟你說,你可別射進去……”
我壞笑:“子河死了,子玉在時刻要人命的官場上闖蕩,不如我射進去,讓齊姐再懷一個,有備無患?”
齊蘇愚笑罵,肥臀亂扭:“你胡說什麼,不能射進去……”
我狂舔她耳垂:“舒服嗎。”
“嗯,舒服。”
“跟你丈夫比呢。”
“比我丈夫強。”
“你還沒回答我,現在你還委屈麼。”我有了射精的衝動,狂風暴雨中,整張床都發出吱吱響。
齊蘇愚搖臀:“下一次,你主動點,我就不委屈了。”
我亢奮不已,抓起她的頭髮,巨物猛烈抽插,肥臀受到了密集撞擊:“啪啪啪……”
※※※
齊蘇愚應該給我熬湯,我讓她高潮了七次,這是了不起的成績,我沒想到這位外表端莊的公務員,竟然如狼似虎,問她還要不要,她都說要。每個姿勢我都滿足她一次,一共七種姿勢,而我只射了一次。
第七次高潮後,齊蘇愚沒有再說“要”了,她如同散架一般癱軟在床。我沒有睏意,撿起地上的衣服和鞋子穿上,小聲跟齊蘇愚道別:“快天亮了,我回隔壁,你好好休息……”
“嗯。”齊蘇愚用幾乎是蚊蠅般的聲音應我。
我得意一笑,離開了她的臥室,正要下樓,突然,我想到了孟惟依,鬼使神差地,我連續推開了兩間房門,其中一間竟是孟惟依的臥室,我一眼就看到她撩人的睡姿,色膽熏心下,我放棄了離開齊家,悄悄地溜了進去。
燈光昏暗,孟惟依睡得很安靜,天亮前正是人最熟睡的時候,我端詳著孟惟依,這女人真是美到極點,我彎下腰,聞嗅那修長美腿和可愛的玉足,她體香把我誘惑得難以忍受,可能是跟齊蘇愚做愛時只射一次的緣故,我的慾望沒有絲毫消退,相反,巨物正迅速腫脹。
要不要調戲這大美人呢,我天人交戰了片刻,最後還是禁不住誘惑,迅速脫掉身上的便裝,光溜溜地爬上了孟惟依的睡床。她身上沒蓋東西,我小心翼翼地分開她的雙腿,脫去了她的內褲。我其實並不擔心孟惟依醒來,我和她之間已經有了兩次交合,我相信我能控制這位大美人。
該插入了,我有點擔心孟惟依的陰道不夠濕潤,可我一摸之下,那肉穴竟然很濕潤,估計大美人在做春夢,不知道她在夢裡跟誰親熱,我呼吸急促,巨物緩緩靠近肉穴口,試著捅幾下,巨物便緩緩進入,我觀察著孟惟依,做好控制她的準備,令我意外的是,巨物完全插到盡頭了,孟惟依竟然沒有醒來。
睡得真死,我暗暗好笑。
開始抽送了,我的巨物緩慢地肉穴裡進出,我等待著孟惟依驚醒,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摩擦陰道,女人睡得再死也會醒來,我緊盯著孟惟依,很快,她醒了,呼吸急促,但沒有睜開眼,雙臂意外地抱住我的腰,下體緩緩迎合,我好奇怪,繼續抽插,還加快了速度,孟惟依仍然沒有睜開眼,她喘息,雙臂緊緊抱住我。
我驚喜交加,這時,我聽到了孟惟依的呢喃:“老公,稍微用力點……”
什麼,我是你老公?我豁然明白孟惟依把我當做陳子玉了,可是,我巨物的體積比陳子玉大很多,孟惟依應該能感覺出來啊。
也許,孟惟依還在迷糊中。
我繼續抽動,力量加大,濕潤感越來越強烈,巨物在緊窄的肉穴裡漸漸如魚得水,孟惟依還是沒有睜開眼,我俯下身子,握住兩隻巨乳,嘴巴咬了幾口乳頭,便吻上孟惟依的香唇,她熱烈回應我,與我舌尖嬉戲,雙臂還抱住我,撫摸我的背部,撫摸我的頭髮,撫摸我的臉頰,我吮吸她的手指,她竟然把食指伸入我口腔,一進一出,像做愛那樣,下體更是騷浪地迎合我。巨物掀起了狂飆,啪啪聲很響亮,孟惟依嬌吟,纖纖食指從我嘴裡滑出,雙臂閃電般摟住我脖子,忘情聳動,嘴噴香息。
我欣喜若狂,又吻上了香唇,很香的嘴唇,估計是塗了防護唇膏之類的東西,她咬我舌頭,然後被她用力吸著,不管我怎麼抽插,她都吸著我舌頭,直到發麻,可輪到我要吸她的小舌頭,她卻嬌柔拒絕:“老公,別親了,我想喊……”
“我不是你老公。”我很不爽,心裡彆扭極力,雖然我喜歡孟惟依的迎合,但我不喜歡成為替代者,孟惟依把我當成了陳子玉,我咽不下這口氣。
不料,孟惟依仍然堅持錯誤:“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有些惱火,巨物猛烈抽插:“我真不是你老公,你睜開眼看看。”
孟惟依嚶嚀:“你逗我,你就是我老公。”
我納悶了,用力擰巨乳:“我聲音跟你老公一樣嗎。”
孟惟依嬌柔喊:“一樣,一樣。”
我怒問:“你老公的東西有這麼長,這麼粗?”
“有啊……”孟惟依撒嬌,小蠻腰在扭動,大肉棒被夾得酥麻,可她仍然閉著眼。我嘆氣,埋頭苦幹:“好吧,我就委屈一下做你老公。”
“我好喜歡,你用力……”孟惟依笑了,雪臂像蛇一樣纏繞我身體,與我同時挺動,不時喊著“老公加油”,“老公厲害”“頂到最裡面”的口號。我初始還能忍受,漸漸地火大了: “我說委屈暫時做你老公,不是願意當陳子玉,我是李中翰。”
孟惟依把雙腿盤上我腰間,嬌滴滴大罵:“你不是那傢夥,李中翰是大流氓,大色狼,啊……老公,我告訴你,那李中翰上次在酒吧包廂裡欺負我,他射了很多進去……”
我哭笑不得,幾乎是蹂躪式抽插:“你喜歡和他做愛嗎。”
孟惟依急喘:“他不懂得尊重人……”
我勃然大怒:“我問你,你喜歡被他操嗎。”
孟惟依放下雙腿,劇烈扭動,還帶著哭泣:“嗚嗚,我要來了,老公用力。”
我冷笑,抽插突然停止:“好吧,你不睜開眼,我就不動了。”
孟惟依嚶嚀,扭了兩下,終於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啊,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我老公,啊,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放開我……”
我慾火燒惱,巨物瞬間啟動,如排山倒海般抽插,只有個信念,插死這個蕩婦,孟惟依抱緊我,全身扭動:“不要,不要強姦我。”
我在進攻,瘋狂地進攻,“啪啪”聲很密集。孟惟依臉色微變,指甲陷入了我的肌肉中,目光迷離,陰道迅速收縮:“不能插那裡……喔喔喔,我好難受,你能用力點嗎……”
酥麻襲來,我打了一個冷顫,只能全力重插了,巨乳在我眼前晃蕩,我嘶吼著,語帶譏諷:“又罵我是大色狼,又叫我用力,很矛盾啊。”
孟惟依張開小嘴,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誰叫你插……插進去,啊……”
痙攣了,我和孟惟依都在痙攣,最後的衝刺很機械,我腦子一片空白,眼前物影重重,彼此都在噴射,我噴得再多也沒她噴得多,我停止噴射了,她的暖流還在噴湧,說真心話,我服了,除了姨媽,我還沒服過誰,這有原因,之前跟齊蘇愚大戰了兩個多小時,這會真有點力不從心了。當然,對手也好不到哪去。
看著氣若遊絲的孟惟依一動不動,我緊張起來,聽了聽她的心跳,用手拍她美臉:“嗨,醒醒。”孟惟依眉頭一蹙,嚶嚶道:“別吵我。”
此時應該天色放亮了,我縱有倦意,也不敢在這裡睡下,趕緊地深呼吸,運了個內功,全身氣爽有勁時,我跳下了床,迅速穿好衣服鞋子,回頭吻了吻床上嬌娃,馬上離去。
出了齊家,我回到了隔壁的謝家,渾身是汗,褲襠發麻,我得洗澡了。
從謝家浴室出來,我恢復了平靜,暗暗嘆息,責怪自己是個性慾機器,沒辦法,我是海龍王,我遇見的女人都是極品。
撥了撥猶濕的頭髮,我大咧咧地,像在自家一樣穿著褲衩來到廚房,喝了一大杯冰奶,謝家依然安靜,都沒人起床。我想去安慰謝安琪,趙鶴之死會令她多少有點傷感,剩下的事情也還有諸多麻煩,比如去單位辦理喪事手續,撫卹福利……等等。
不過,轉念一想,我還是去了翁吉娜的臥室,因為我要出國執行任務了,該交代的事情,該辦的事情都要辦好,即使犧牲在異國他鄉,也不會落下遺憾,我心態很好,做好了最壞打算。
推開臥室門,翁吉娜和謝東國都在酣睡,我不想打擾人家睡覺,看看時辰,謝東國也還沒到要醒的時候,我穿著褲衩來到床邊,緩緩地躺下,躺在翁吉娜身邊,倦意襲來,我半摟著性感迷人的翁吉娜沈沈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聲驚呼驚醒,睜開眼,謝東國已坐在床上,瞪大眼珠子看我,我笑了笑,跟他打了個招呼,身邊的翁吉娜也醒了,見我睡在她身邊,她又是歡喜又是吃驚。
“中翰,你怎麼睡在這,你什麼時候來的。”翁吉娜媚笑著翻騎在我身上,懸空的美乳在睡衣裡晃蕩著,我握住其一,柔聲道:“早上來的,不想吵你們,見吉娜姐睡姿可愛,就躺在一邊看她,沒想自己也睡著了。”
翁吉娜嬌笑:“這叫有歸屬感。”
“一定有事。”謝東國打了個呵欠,緩緩下床,眼睛瞄了瞄翁吉娜的大屁股。
美人在懷,溫軟香玉,我溫情地與翁吉娜接了個吻,騷騷風情拂過我臉,她吃吃笑著扒下我的褲衩,低頭含住了巨物,“兩天后,我要去一趟香港,估計要去一段時間,我想去香港之前,把伯父託付的事辦了。”
“太好了,什麼時候。”謝東國老臉興奮,沒有理會翁吉娜吮吸我的巨物。
我想了想,琢磨著把山莊外的事都處理了:“等會吧,今天伯父把工作放一放,把事情安排了,我先和伯母聊聊,你安排好了給我電話,地點最好是在她們家裡。”
謝東國大喜:“好,好,那中翰別射了,留著好種子。”
翁吉娜嗔怒:“你費甚麼話,中翰的種子都是優秀的。”
我哈哈大笑,謝東國尷尬不已,被翁吉娜噴了一臉,他也不介意,連連點頭稱是,便歡天喜地的洗臉刷牙去了。
臥室裡,翁吉娜不但用嘴,還用心去吮吸我的巨物,吮得堅硬發亮,媚眼飄來,小心盤問:“去香港辦事呀。”
我早編好了應對:“是啊,市委組織下屬縣里的領導去香港考察。”
“能不能帶家眷去呀。”翁吉娜用舌頭舔龜頭,麻癢麻癢的。我笑道:“能的話,我就帶吉娜姐去。”翁吉娜嬌嗔:“帶我這個老太婆去幹嘛,帶安妮去就好。”
我一聲嘆息,將翁吉娜拉上懷裡,緩緩解開她的睡衣,她很機敏,沒等我脫內褲,她已吞入了巨物,動作嫻熟得很。
“喔……絕配,尺寸剛好。”翁吉娜風情萬種,像撿到寶貝那樣歡喜。
我撫摸她的玉乳,柔聲道:“我媽說了,等我這次從香港回來,她就見你們,然後商量著讓我跟安妮辦個婚禮儀式,如果吉娜姐不反對的話,安妮就要嫁給我,我會好好待她,她以後就是碧雲山莊的人了,當然,安妮想回來翡翠一品隨時回來……”
翁吉娜興奮道:“太好了,我昨晚還想著安妮怎麼嫁入你李家的門。”
我笑了笑:“以後,我就要改口了,得喊你做媽。”
翁吉娜扭動肥臀,吃吃笑道:“乖兒子,稱呼可以改,有些事兒可不能改。”
“什麼事。”
翁吉娜猛地聳動,香唇送來,不是吻我,而是咬我鼻子:“我讓你裝……”
我壞笑,巨物猛烈上頂,翁吉娜被我聲東擊西,顧不上咬我了,濕淋淋的肉穴快速吞吐巨物。我玩弄她的玉乳:“媽,聘禮少點,我給安妮的賬戶轉了十億。”
翁吉娜一愣,嬌聲埋怨:“見外了不是,你還跟我客氣這些幹啥,太多了。”
“這禮數不能少,我媽喜歡安妮,我也喜歡安妮。”我微笑說,其實,這只是我的心願,我想著萬一在執行任務中出什麼意外,這十億也算是我對她們母女三人的一點撫慰,這點錢對上寧第一富豪來說,算不了什麼。
“中翰,你和你母親喜歡安妮就夠了。”翁吉娜兩眼微紅,她能感受到我對她們的情感多麼真摯。
這時,謝東國走了進來,他差不多已穿戴整齊,見我和翁吉娜纏綿,他一陣嘆息:“哎,膩成這樣,比情侶還像情侶,我妒忌得快瘋了。”
翁吉娜嬌笑,直起上半身,一邊聳動,一邊浪叫:“先別瘋,拿我手機,幫我們拍幾張,從後面拍,我要看看中翰的大棒棒是怎麼插的。”
謝東國不敢怠慢,拿起梳妝台上的手機,調弄了一下,便對著翁吉娜的屁股拍照,嘴裡嘟噥著:“莫名其妙,我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居然叫老公拍照,這叫什麼事。”
翁吉娜不羈道:“是呀,你老婆現在給女婿乾了,你怎麼著。”
謝東國苦笑:“我還能怎麼著,給你們拍照唄。”
翁吉娜見謝東國服軟,頗為得意,嬌笑著俯下身子,肥臀拋動,肉穴繼續吞吐巨物:“中翰,我告訴你,其實東國很嫉妒你的,昨晚他想要,我沒給他,氣得他怪我只惦記你。”
我看向謝東國,笑道:“伯父,你冤枉伯母了,伯母根本沒惦記我。”
翁吉娜柳眉倒豎:“誰說的,我真的惦記你。”
我擠擠眼:“那伯父就說對了,怎能是怪你呢。”
“哈哈。”謝東國大笑,遞來手機。翁吉娜一邊接手機,一邊撒嬌:“你們兩個欺負我。”手機照片裡,我那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一隻漂亮的肉穴拉得長長,彷彿隨時要吞入,看起來很刺激。
不知是太投入的原因,還是為了避免尷尬,翁吉娜和謝東國都沒提及趙鶴,我也不問,我對死人不關心。
謝東國離開不久,翁吉娜就得到了高潮,她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會,意外地吐露了趙鶴的死因:“中翰,你不想問,我也要告訴你,警察說,趙鶴是跳樓自殺的。”
“你難過嗎。”我輕撫翁吉娜的背脊,揉她的大屁股。她幽幽一嘆:“人說沒就沒了,是有點難過。”
我淡淡道:“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我從不避忌談及自己的生死,我是海龍王,身懷內功,不容易得病,但我死過兩回了,所以很坦然。
“你住嘴。”翁吉娜把手指插我嘴裡,美目含怒。我笑嘻嘻轉移了話題:“我能不能上蘇東梅?”
翁吉娜哼了哼:“她年紀這麼小,你好意思下手?”
我嬉笑道:“她發育很好,十二歲的女孩像十五歲,她媽媽同意了,蘇東梅也不討厭我。”翁吉娜溫柔一笑:“既然程程同意,我沒意見。”
“安妮可能不同意。”我嘆道。
翁吉娜欲言又止,突然,臥室門響起了輕柔的敲門聲。
“篤篤篤”
翁吉娜揚聲喊:“進來,敲什麼敲,我和中翰當你不存在的……”
我沒再意,翁吉娜也沒再意,都以為是謝東國折返回來,可電光火石間,我感覺不對,這敲門聲太溫柔了,像女人敲門,而且,如果是謝東國的話,他直接進來就可以,沒必要敲門,反正我們之間的事都攤開了,會不會是……
我一驚,暗叫不好,正要起來,臥室門卻已打開,兩位美女站在門外,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哦,完蛋了,竟然是謝安妮和褚小貞,她們都穿著睡衣,都頭髮淩亂。
“媽。”謝安妮帶著憤怒衝了進來,褚小貞卻站在臥室外,眼珠子亂動。
騎在我身上,吞著巨物的翁吉娜驚呆了,她根本不知所措,我們都呆呆地看著謝安妮,她氣鼓鼓地大聲問:“中翰,你怎麼能和我媽媽… …”
很奇怪,美臉漲紅的翁吉娜居然沒有拔出巨物,也沒從我身上下來,母親的威嚴開始顯現,柳眉一挑,冷冷道:“媽媽也是女人,媽媽也有愛男人的權力,告訴你安妮,你沒認識中翰之前,我就認識他,跟他上過床,做過愛了,媽媽喜歡他。”
謝安妮一聽,鵝蛋臉頓時煞白,嬌軀氣得發抖,胸脯急劇起伏,我暗暗嘆息,這場面真不忍再看,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場。正在這時,一個美人意外出現,她手持牙刷刷著牙,牙膏泡沫佈滿了小嘴,所以說話有點含糊不清:“安妮,你冷靜點。”
“我冷靜?”謝安妮倏地轉身,對刷牙美人大吼:“安琪,你早知道媽媽跟中翰在一起了,是不是?”
刷牙美女正是謝安琪,她朝我們擠擠眼,輕輕地點頭,一滴牙膏泡沫滴在她白皙的胸脯上,她用小手擦了擦,卻把半透明睡衣裡的半隻大奶子擦出來,我突然很硬,大膽地在幾個女人面前挺動幾下,翁吉娜媚眼如絲,嬌吟曼妙,這下謝安妮更氣了。我哭笑不得,姐妹倆都起得那麼早,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謝安妮怒責謝安琪:“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謝安琪找來紙簍,把嘴裡的牙膏泡沫吐掉,拿著牙刷敲到謝安妮的小巧鼻上:“你老公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他是萬人迷,媽媽這麼騷,能不被你老公迷住麼。”
謝安琪的話遭到了翁吉娜的呵斥,也遭到謝安妮的怒斥,門外的褚小貞“咯吱”一笑跑開了,她昨晚一定在這裡過夜。
“我……我也去找男人。”謝安妮頓足,正要跑開。
翁吉娜淡淡道:“你考慮清楚,人家中翰的媽媽已經準備跟爸爸媽媽見面,中翰的媽媽說了,她喜歡你,準備讓你嫁進碧雲山莊,中翰已經把禮金十億轉到你賬戶了……”
謝安妮突然看向我,眼珠子瞪大:“碧雲山莊是你家?”
“嗯。”我茫然點頭。
謝安妮又問:“那幾幢房子,像軍事禁區的地方是你家?”
“你去過?”我反問,謝安妮的表情令我莫名其妙。
謝安妮愣了愣著沒回答。門外倩影一閃,褚小貞走了進來,她身穿吊帶小背心,胸部雖然沒謝家姐妹大,但身材相當苗條,她左手拿著一個紙包裹,右手比劃著:“不是去過碧雲山莊,是經過,我和安妮都見過那地方,當時我們一幫人坐那種小汽艇順著娘娘江逆流而上,在上遊盡頭,見到了那幾幢房子,環境好優美吔,有人說,那就是碧雲山莊,大家都誇住在那裡的人好牛逼。”
謝安妮跺跺腳:“就算碧雲山莊是你的,你也不能跟我媽媽……”
我苦著臉,可憐兮兮道:“不跟都跟了,不做也做了,你說怎麼辦。”
褚小貞把手中的包裹往床頭櫃一擱,嬌滴滴勸:“安妮別生氣了,你聽我說,你老公這麼厲害,女人多點是正常的。”
謝安琪馬上贊同,翁吉娜忍住笑,謝安妮似乎很聽褚小貞的話,她撅撅小嘴,恨恨瞪來:“可那是我媽媽。”
褚小貞抱住謝安妮的胳膊,狡黠道:“翁阿姨這麼漂亮,中翰哪會不動心。”
這話聽得翁吉娜眉開眼笑,她扭了扭腰肢,不留痕跡地吞吐著巨物,玉臂一指床頭櫃,笑問:“小貞,那包東西是什麼。”
“錢。”褚小貞笑嘻嘻把包裹打開,裡面全是一疊疊嶄新的錢幣,她跪上床,把這包裹錢遞給了我:“中翰,這是我爸爸給你感謝,我家不富裕,就湊到三十萬,感謝你讓我爸爸從看守所出來,我爸爸說,等以後我們家寬裕了,再感謝你。”
我手臂一攬,把褚小貞攬在懷裡,順手把錢扔在地毯上:“這點錢我看不上眼的,你拿回去還給你爸爸,想要感謝我呢,就對安妮好,做安妮忠實的朋友,安妮想做什麼你就幫她做,安妮想吃什麼,你就買給她吃。”
“嗯嗯嗯。”褚小貞感動得猛點頭。謝安妮聽我這麼說,兩隻大眼睛眨了眨,怒氣似乎消了大半。我語風一轉,冷冷道:“還有,今天的事,你敢散播出去,我把你們全家都投進監獄。”
褚小貞“哎呀”一聲,嬌軀在我身上亂扭:“我瘋了嗎,我怎麼會做這種損人害己的事,就算瘋了,我也不會做的。”
“這就好。”我換回笑臉,看向謝安妮:“安妮,你過來。”
“不過。”謝安妮抖了抖香肩,很有性格地揚起了下巴。
我苦笑,對著謝安琪問:“今天你們怎麼起那麼早,不是都愛睡懶覺的嗎。”
“你問小貞。”謝安琪爬上床,朝褚小貞努努嘴。
褚小貞臉色大變,忙說對不起,我大為疑惑,褚小貞撒著嬌,在我身邊娓娓道來:“我起來小便,在浴室裡看見了男人的衣服,我開始以為是謝叔叔的,後來看到浴室洗手台上有寶馬車的鑰匙,我就知道你來了,然後就跑回房間跟安妮說,安妮知道你來了,很高興,就和我滿屋子的找你,可是都找遍了,連天台都找了,都找不到你,最後,我們就來這裡敲門了。”
“原來如此,我太不注意了。”我嘆息。
謝安妮一直在看著我,見我懊悔,她怒不可遏,猛撲上來,粉拳雨點般落下:“你現在還想著隱瞞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大家見我被打,居然都哈哈大笑,我就被打得慘不忍睹。謝安琪心疼我,急忙扯住謝安妮的睡衣:“安妮,別打了,媽媽不會跟你搶的,她只想偶爾爽一下,爸爸年紀大了。”
謝安妮一愣,停下了手,不過,還是鼓鼓的。褚小貞也勸道:“是啊,安妮,中翰是你的沒人跟你搶。”她似乎也在向謝安妮表明立場。
翁吉娜幽幽道:“安妮,你想要媽媽跟你道歉麼,那行,媽媽就跟你道歉好了。”
謝安妮有了面子,就順勢下了台階,玉指一伸,戳到了我的鼻子:“算你有本事,都幫你說話。”
我柔聲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到謝安妮,不怕跟你說,我媽媽放過重話,不準我再把女人招進碧雲山莊,但對你是例外,我媽媽喜歡你。”
褚小貞笑嘻嘻問:“那你家裡,是不是妻妾成群?”
“沒有妾,都是老婆。”我的回答引來一片嬌笑。
謝安妮嚴肅問:“我生日那晚,那位給我紅包的女人真是你媽媽?”
“是的。”我猛點頭。
謝安妮仍半信半疑:“怎麼會這麼年輕,你比我大好幾歲,你媽媽卻比我媽媽還年輕。”
一直神采飛揚的翁吉娜馬上黑下臉:“安妮,你什麼意思,媽媽很老嗎。”
“哈哈……”幾個美人大樂,連謝安妮也笑了。
謝安琪狡猾,趁著場面混亂,她輕�翁吉娜的肥臀,翁吉娜不好再霸占我,肥臀一�,便脫離了巨物,躺倒在我左側,我左臂一展,把她摟個結實,空出的巨物很快被謝安琪的肉穴吞沒,可她沒聳動幾下,謝安妮再次發飆:“安琪,你幹什麼。”
“你不用,多浪費。”謝安琪撇撇嘴,肉穴貪婪地吞吐著。
“誰說我不用。”謝安妮急忙脫掉內褲,粗魯地推開謝安琪,自己迅速騎上大肉棒,小手握住巨物,對準她小肉穴坐下,連續幾個深蹲,終於吞沒了大肉棒,悠然的呻吟在房間里四處傳盪:“啊……”
褚小貞夾了夾粉嫩雙腿,乞求道:“安妮,我也要……”
我一看這陣勢,知道一場肉搏大戰不可避免,想起那次在伯頓酒店與謝安琪,謝安妮,褚小貞交手的戰況頗為激烈,如今再加上一位如狼似虎的翁吉娜,我哪敢小覷,連續呼吸三下,默默運起了“九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