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劍起雲深】第6-10集 作者:紫屋魔戀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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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第四章:女子之心

  「別……別這樣……啊……夫人……」一半是示弱好減低對方戒心,一半也是挨得心緒難定。霓裳子被男人玩弄挑逗也不知幾回了,自己主動對女人動手也不少次,但被女人這樣抱著疼愛,對她而言也是少有的經驗。

  偏偏對方還不是跟自己一般淫名在外的妖女,而是高雅若仙的名門俠女,那種落差比手上功夫還要令霓裳子難以承受,不由得在邵雪芊的手下婉轉呻吟起來。

  雖說雙目被縛,但身上的敏感程度卻只有更增,尤其一邊挑逗著自己幾處要害,纖纖素手愛憐火辣地拂過自己肌膚,邵雪芊竟也一邊寬衣解帶起來。隨著窸窣聲響,逐漸與自己裸裎相見的肌膚,柔細處竟不輸自己多少,全沒留下半點歲月的痕跡。

  霓裳子不由心中暗驚,歲月無情,對女人而言更是殘酷,她這柔若嬰兒的肌膚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保養,邵雪芊的肌膚卻是柔細中更多一縷火辣,若不是已被男人徹徹底底灌溉滋潤,飽足到無以復加,哪裡能夠如此?

  正自心亂之間,霓裳子已被邵雪芊推倒在床上,隨著邵雪芊嬌軀壓下,霓裳子恰到好處的一聲柔媚呻吟,口中雖還叫著不要,身子卻已經本能地貼了上去,赤裸的柔細肌膚相摩,霓裳子這才發覺不對:邵雪芊手段如何厲害高明,可……自己怎麼真的把邵雪芊當成男人對待了?

  偏偏就在這心蕩神搖之間,霓裳子嬌軀在邵雪芊懷抱中輕扭,陸地嬌軀一震,登時僵了。

  「哎……」被霓裳子纖手在股間輕輕一推,邵雪芊疼地一聲輕呼,倒讓旁邊羞不可抑的辛婉怡吃了一驚。既是歸了吳羽,他的床笫風流自不會少了辛婉怡這正妻,只是她與邵雪芊早便相識相熟,便有了床笫之親也算不得什麼。

  霓裳子這人辛婉怡卻只有當日君山派一面之緣,連話都沒說過,見她與邵雪芊赤裸相擁,相親相愛的比邵雪芊在床上對自己動手動腳時還要厲害,教她如何不羞?一直閉目偏頭不敢看,直到此刻才發覺不對,「怎麼……把那個都戴上了?這麼早……」

  「能……能有什麼辦法?反正……遲早要用上的……」微微吐了吐舌,邵雪芊纖手按住股間異物,幸好霓裳子的驚詫猶勝於她,否則也不知會否給這淫婦逃掉?

  不過現在邵雪芊總算知道,對男人而言那肉棒雖是用來征服女人時威力無窮的兇物,可平日卻也是極其脆弱的弱點,她還只是戴著個雙頭龍而已,給霓裳子不小心一觸,那力道已直透裡頭,又疼又酸難受死了,換了真正的男人,這一下豈不痛得連腰都直不起來?

  挑釁地望了旁邊做了個鬼臉的吳羽,邵雪芊心下暗嘆,若非此身此心早是吳羽的胯下降臣,那天給這淫賊來一下,對女人而言倒也出了口氣,只可惜……若現在要她動手,說不定她比吳羽還捨不得呢!

  她摟著霓裳子更緊,纖手輕巧溫柔地滑進這淫婦股間,巧妙地勾挑著一縷又一縷的濕潤潮滑,「反正……反正都要用的,早些晚些都一樣……嗯……戴這東西動手……滋味格外奇怪呢……」

  「哎……別……別這樣……唔……壞……」若非先前被吳羽說破秘密嚇住,加上邵雪芊言行異樣,令霓裳子芳心大亂、頓失常軌,對她而言,雙頭龍這等淫物也算日常用品了,哪會這般容易被唬住?

  只是霓裳子怎麼也沒想到,邵雪芊這等名門正派俠女敢用這淫物不說,還不只在床上用,甚至還敢戴著跑出來!想到方才亭中邵雪芊出手擒下自己,若不算後頭對自己毛手毛腳,那模樣 端莊嚴整得活像仙子下凡,怎麼也難相信那時邵雪芊雙腿之間,竟已夾著一根雙頭龍!那種樣子還能動手擒下自己,看來這名門俠女被吳羽馴服的程度,已徹底到自己難以預料的地步了。

  偏偏說時遲那時快,本來霓裳子自從被擒之後早有獻身的準備,身子隨心而動,幽谷裡頭自然早濕了,只沒想到對自己動手的竟然是邵雪芊而已。現在被邵雪芊這一驚失了先機,被她纖手輕柔婉約地玩得幾下,霓裳子敏感的胴體早已動情,纖腰輕弓,臀腿早纏上了邵雪芊腰臀之間。

  到現在才感覺到,那雙頭龍露出的一端硬挺高昂,又做得栩栩如生,毫不馬虎,怪不得自己一觸之下要誤解了,「哎……夫人……你的手……嗯……還有這東西……唔……你……哎……比男人……還厲害呢……」

  「等晚點兒……淫蕩的霓裳道長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厲害了……」被霓裳子貌似嬌羞實則火辣地纏上身來,邵雪芊只覺心跳都加速了,無論是解明嫣又或辛婉怡都沒讓她有這等感覺,以媚人為業的專業淫娃在誘惑人方面果然出色當行。

  邵雪芊不由色心大盛,與霓裳子在床上一陣糾纏,不知何時那淫物已探入了霓裳子幽谷之中,感覺到彼此的震盪,不約而同地輕吟出來。

  若換了對像是男人,霓裳子可不會讓對方這般快便得手,挑逗男人的要訣便是欲迎還拒,好歹也要讓對方熬得半刻才能得手,可一想到身上的是女人,被那豐盈傲人,甚至不輸自己多少的美峰擠頂摩挲,霓裳子不由心都亂了,連床笫間早已熟習而流的本能動作,一時間竟都亂了。

  本來還有幾分戒心,心想這淫婦男女通吃,自己可別一個不小心步楊柔依後塵,在吃她當中反而被吃了,可看霓裳子現下嬌羞慌亂的模樣,那淫蕩又羞澀的反應,怎麼看都像是經驗不多的少婦欲迎還拒的表現,完全沒有老於此道淫婦的半點痕跡。邵雪芊心中得意,纖腰款扭之間,那淫物或輕或重、深入淺出地在霓裳子幽谷之中抽插起來,水聲與呻吟聲一同迴響,漸漸悠揚。

  目不見物,身體的感覺反而愈發敏銳,尤其乍摸之下還不覺得,親身體驗方知邵雪芊身上的雙頭龍著實做的用心,不只外型與男人肉棒差相彷彿,甚至連交歡之間肉體熾熱的體溫,似也從這淫物上傳了過來,頂挺旋磨之間,霓裳子只覺幽谷裡舒服至極,禁不住地扭轉迎合起來。

  本來便做的再精緻用心,死物畢竟是死物,與真品相較之下總差得一截,何況雙頭龍抽插之處是女體最為敏感細緻的所在,插入刺激之間總會有些難受,比不上真品直接連結彼此的感官,一有默契便知調節力道。

  但同為女子,邵雪芊似也被這淫物好生玩弄過,動作之間雖帶著男人般侵略的威猛,內涵卻是女子的細膩溫柔,一輪抽送下來,霓裳子竟不覺絲毫疼痛,被那栩栩如生的淫物一番抽送之下,不由心花怒放起來,與身上的女子配合著令彼此都飄飄欲仙。

  被霓裳子配合著,邵雪芊只覺愈幹愈是心曠神怡。先前她也用這寶貝與解明嫣假鳳虛凰地玩過幾回,本以為深知其中奧妙,但現在跟霓裳子搞上了,她才知道先前自己是多麼的自以為是。

  霓裳子幽谷之中機關重重,彷彿每一次深插都傳回了異樣的抖顫,連帶著自己幽谷之中也被電殛般受著美妙無比的刺激,細膩又敏感的心湖波湧,竟與吳羽的手段各擅勝場,令她神魂迷亂。

  邵雪芊不由慶幸,若非自己先前已被吳羽徹底征服,芳心早有所屬,用這等法子對付霓裳子,沒抽送幾下已覺芳心蕩然,精關似有若無地欲開還守,高潮竟似已在目前,若多弄得幾下,在高潮的歡快間飄飄欲仙,只怕先被征服的便是自己,而不是霓裳子那淫婦了。

  本來邵雪芊的矜持早被吳羽摧殘得乾二淨,身心都已迷醉在那情慾的無限刺激之中,霓裳子威猛不若吳羽,細膩的感官刺激卻更勝一籌,邵雪芊只覺雙頭龍上傳來的顫抖,美妙無比地勾送著幽谷裡的本能,誘得也漸漸投入,原還想學著吳羽的手段,好整以暇地將女人玩弄得仙欲死之後再來逞威,可霓裳子肉體的無窮魅力卻令她想忍都忍不住,禁不住摟緊了霓裳子完美的胴體,下身大起大落地抽送起來,錯覺自己變成了男人,正與這淫蕩婦人大行風流之事。

  雖說已難以自持,但女人細緻溫柔的本能與男人大大不同,即便邵雪芊大起大落地抽送著,霓裳子所受的滋味仍是那般難以言喻的美妙。心知此仗難免,何況旁邊辛婉怡的呼吸漸漸急促,連吳羽的呼吸都似有些受到影響。

  一半是體內慾火的引誘,一半是想誘惑吳羽的淫欲,霓裳子愈發放浪起來,四肢水蛇般纏住身上的邵雪芊,口中甜蜜的呻吟不絕於耳,若非兩女胸前都豐滿高隆,情動時擠壓之間的滋味美妙無倫,令人心神俱醉,只怕熱情如火的二女早要吻上了。

  見兩女姦得歡快,再沒有淫娃蕩婦與正派俠女間的隔閡,辛婉怡不由大羞。雖說眾女侍一男的滋味她也嚐過,但對陌生人來這一套卻是頭一遭,眼見霓裳子與邵雪芊互相緊摟,似想緊得彼此融為一體。

  聽著肉體交接的啪啪作響,還有兩女情迷意亂的呻吟,本已褪去羅衫的她竟也心猿意馬起來,給旁邊的吳羽輕輕一摟,便軟綿綿地癱在丈夫懷中,嬌喘著再也靜不下來。

  沒想到霓裳子沒倒、邵雪芊沒倒,反倒是辛婉怡先受不住了,吳羽不由憐意大起。床笫性愛不只是彼此間的情慾交融,更是一種極耗體力的運動,辛婉怡內功底子遠不如邵雪芊與解明嫣,吳羽自不願對她太過撻伐,若非對霓裳子動手不能避免,也不會讓辛婉怡參與此事。

  可懷中的辛婉怡嬌軀顫抖、火熱難捱,吳羽雖知這般動情正好讓辛婉怡一抹羞赧矜持,才好接下邵雪芊的棒子,但連旁觀如她都這般難忍,邵雪芊雖被自己訓練過,在床上的耐力已非泛泛,可要跟以雲雨為常習的霓裳子相比,差距絕不可以道裡計。他微微一笑,摟著辛婉怡坐到床邊,手指輕輕地撫上霓裳子粉雕玉琢般的香肩,順著那灼熱的汗水緩緩撫揉起來。

  雖與邵雪芊爽得心花怒放,但對霓裳子而言,床笫風流便如戰場,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的基本能為她還是有的,何況情熱如火之時,肉體的感覺也愈發敏銳,吳羽的手一拂上身來,她便感覺到了,只是身上的美女正抽送得快活,那雙頭龍在她幽谷之中進進出出,正將她柔弱的精關刺激的似開欲閉,快美之間教霓裳子如何能另有反應?全心感受著邵雪芊胴體的火熱柔細,霓裳子快樂地哭叫出聲,與 邵雪芊的嬌喘聲在房中膩成一團,旖旎的春光將夜裡的寒氣一掃而空。

  只是被吳羽撫得幾下,霓裳子便知不妙。本來人的感官愈受刺激愈為敏感,霓裳子閱人多矣,可一般男子都頗為急色,碰上霓裳子這朵誘人的鮮花,刺激的部位自然愈來愈集中在胸乳下體之間,因此霓裳子這幾個地方也特別敏感,但吳羽的手在細膩柔滑的香肩上一陣撫揉,卻格外有種令人心蕩的感覺。

  雖說微細,混在女女交歡的快樂之中卻愈顯風味,加上邵雪芊已然動情,插得霓裳子婉轉呻吟,交相刺激之下,竟在歡叫聲間,很快便將霓裳子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雖說已高潮洩身,但這等事對霓裳子而言也非不常見,便如武林之中絕無常勝不敗的英雄,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便是經驗再老練的淫婦,床笫之間也難免遇上此中高手,霓裳子也不是從不曾被男人搞到高潮過。

  可就算不管床笫之事男施女受,女子看似柔弱,實則陰陽雙修間裨益總勝男人一籌,光看霓裳子高潮之後肌紅膚潤、眉花眼矇的媚態,就令男人難起辣手摧花之心。

  只可惜邵雪芊終不是男人,也同樣被雙頭龍弄得精關大開、嬌喘不休的她,在吳羽的輕扶之下勉力移開了身子,軟綿綿地落入吳羽懷中,媚若春花地享受著男人溫柔的擁抱。

  纖手柔弱地滑入股間,迫不及待地將那濕滑的淫具拔了出來,登時一波春泉湧出,幽谷本能地一陣緊吸,卻是什麼也吸不到,那空虛的感覺令邵雪芊一聲輕吟,似怨似艾地飄了吳羽銷魂一眼,偏是開不了口要好整以暇的他乾脆對自己下手,一口氣將她徹徹底底征服,一分一寸也不留地吞下腹去。

  邵雪芊還有得休息,霓裳子卻是慘了,才剛剛洩過一回,幽谷正自甜蜜地回味著個中滋味,尚自空啜不休的當兒,又一根淫具闖了進來,抽插的動作雖遠比邵雪芊還溫柔得多,但現在霓裳子高潮之後,卻未曾受甘霖滋潤,正是最飢渴空虛的當兒,即便動作再溫柔輕巧,對她而言仍若天雷重擊。她不由自主地摟緊了身上的人,纖腰雪臀不住挪�杻搖,將那渴望的胴體不住獻上。

  沒想到霓裳子表面仙姿雅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從外觀一點看不出來此女淫蕩妖冶,也不知嚐過多少男人,一旦放浪起來卻是如此嫵媚誘人,全不識此女真面目的辛婉怡一時之間差點翻了船,好在她與吳羽重逢之後,兩人好得如膠似漆,加上辛婉怡看似嬌柔若小女孩,其實也已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正值狼虎之年,體內又受淫蠱影響,貌似天真嬌弱,床上的耐力和媚惑卻不在邵雪罕之下。被霓裳子一陣媚惑,也袪了心中那絲拘謹矜持,伏在霓裳子身上深抽淺插起來。

  給辛婉怡重整陣腳,雖說放緩了動作,抽插之間沒剛剛那般強烈,但溫柔纖細之處,卻恰恰是女子互相撫慰時的無盡溫柔,嬌喘之間霓裳子竟是無力反抗。她激情的扭搖挺送沒得到相當的回應,不得不放緩下來,任辛婉怡輕巧廝磨,溫潤輕柔地安撫著才剛瘋狂過的美妙胴體。

  放鬆了身子,只覺在幽谷裡溫柔抽動的淫具輕刮緩磨之間,愈發誘起了她體內深藏的慾望,霓裳子不由舒服得流下淚來,嬌喘著將嬌軀貼緊了她,隨著辛婉怡的動作蕩漾飄搖、輕扭慢旋。

  本來以霓裳子的床上經驗,就算被男人們連著來,她也毫不懼怯,何況現在接連上陣的都是女子呢?照說辛婉怡的溫柔手段該當對她沒多少威力,但也不知是心裡早被吳羽的百般手段挫折了信心,還是顧忌著身旁的他還未上馬,又或是那仍在自己水凝似的香肩上來回遊走的魔手影響,霓裳子竟覺得體內有種異樣的快樂逐漸攀升,如春雨潤物無聲,一點一點地將她整個脹滿,那溫柔舒服的滋味,令她別說反抗了,芳心深處竟有種想要降服、想要徹底獻出自己的衝動。

  「哎……別……別這樣……唔……」沒想到激烈衝擊之後,辛婉怡這溫柔似水的滋潤竟對自己有這麼大的影響,霓裳子嬌喘著呻吟不休,芳心卻不由驚懼。

  正主兒還未上場,光只兩個女人輪番上陣,自己難道就要投降了嗎?她咬緊牙關,守著芳心最後一點清明,卻放任胴體逢迎承受,讓那快樂的滋味在體內愈來愈濃、愈來愈舒服,扭頂進退之間,只覺整個人都像要衝上仙境。

  本來身子嬌嫩纖細,性子也一般的溫柔如水,可不像邵雪芊那般火烈,辛婉怡動作輕緩溫柔,雖有著憐惜身下女子的心意,更重要的也是因為她武功造詣不深,可經不得狂風暴雨侵襲。

  沒想到霓裳子回應自己的動作雖也不大,輕巧溫柔之間,幽谷裡所受的刺激卻絲毫不弱,那雙頭龍上傳來的回應不住勾挑著自己脆嫩柔弱的花心,種種酥麻直透心頭,令辛婉怡禁不住嬌軀猛顫,迷茫的眼兒只見身下正自享樂著的霓裳子柔弱嬌媚,令人愈發有種想和她這般水乳交融、不捨不離的念頭,令她差點忘了本來的目的,就這麼和霓裳子款款廝磨了起來。

  原還想趁此時機稍稍休息一下,畢竟以霓裳子的床笫經驗,就算肉體再快樂瘋狂、被對方徹底佔有,可心思總還能保著一線清明,逐步調息呼吸,何況辛婉怡的動作又是如此溫柔輕緩,一點沒有狂野暴烈的感覺,溫柔之間令霓裳子心花頓開。

  若吳羽當真打算用這些女人來征服自己,那辛婉怡也上陣便是一大敗筆,連番毫不喘息的強攻猛打或許能打亂自己陣腳,令自己徹底崩潰,但如果有休息的機會,她便更能熬戰,這等好機會可不是常常有的,萬萬不能輕易放過。

  可才剛稍有放鬆,霓裳子便覺不妙。自己守心的本領竟似退步了許多,體內肉慾的渴求竟遠比被男人佔有之時還來得強烈,難不成是自己被滿足得不夠,飢渴之間才會這般失態嗎?

  偏偏不妙歸不妙,辛婉怡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軟,陰柔的攻勢雖不像陽剛的搞法那般猛烈,像是潮水般絲毫不給人喘息的空間,卻勝在綿綿不絕。霓裳子的心才一放鬆,那美妙的滋味已整個襲上身來,將她一點一點地浸潤淹過,令霓裳子便如溺水一般,再呼吸不到半點新鮮空氣,只能與她的溫柔同步,一點一點地放任自己融化在那快樂之中。

  「別……別……唔……」感覺身上的辛婉怡動作間極盡溫柔,香肌廝磨之間,竟似比邵雪芊更細緻三分,加上她身段嬌小,伏在霓裳子身上不帶幾分征服意味,反而像是小兒撒嬌一般,從外觀上哪裡知道霓裳子所承受的滋味,其實並不比方才輕鬆多少?

  只是事已至此,霓裳子也無可抗拒,嬌軀與辛婉怡交相纏卷,再也無法放開,她細細品味著辛婉怡所帶來的與邵雪芊全然不同的滋味,一邊放鬆身子。即便都是女子,床笫交歡之事霓裳子早已習慣,無論如何總不會有什麼壞處。

  一旦放鬆下來,放任本能驅策身心去享樂、去迎合,霓裳子只覺身心都迷醉雲雨歡快其中,舒服得一時間再不想掙扎。她既放鬆了身子,辛婉怡便感覺到不對勁了,這才知道為什麼方才邵雪芊明明採取主動,這霓裳子又毫無抗力,邵雪芊怎麼會那麼快便高潮洩身?

  原來這霓裳子幽谷裡竟是機關重重,即便只間接從淫具上傳來的感覺,都令女子舒服得難以自持,她可真難想像換了男人的肉棒插進去,會是怎麼樣一種快樂感覺?怪不得此女會縱橫床笫之間從無敗績。

  就算只是間接傳來的感覺,但一來方才邵雪芊與霓裳子的歡愉已令旁觀的辛婉怡忍不住動情,二來身心被吳羽開發之後,敏感程度愈發強烈,那般刺激著實令辛婉怡神魂顛倒,若非她動作溫柔輕巧,連帶著霓裳子的反應也沒方才那般激烈,只怕辛婉怡也要步邵雪芊後塵軟了下來。

  可這樣慢條斯理,對兩女卻也恰如其分,辛婉怡向來不慣太過猛烈強悍的玩法,而對霓裳子而言,就算明知這等溫柔不過是溫水煮青蛙,遲早仍會慢慢令自己沈迷難退,可在方才的激情之後,溫柔纖軟的動作,卻是身心最舒服暢美的享受。她不由得放鬆了身子,讓整個感官都沈醉在那柔如水、甜如蜜的耳鬢廝磨、細水長流之中。

  一旦享受其中,對彼此的肉體便愈發地感觸深刻,尤其對霓裳子而言,胴體的每一寸都是用來誘人的武器,每一個感官觸動,都與當真動手的招式差不多,只覺原先邵雪芊的胴體已是柔軟纖細,充滿了男人滋潤後的柔媚,現在的辛婉怡卻是更勝一籌,柔細得活像是嬰兒一般。加上她身段纖巧,摟在懷中不像被旁人用淫具乾著,反倒像是抱著孩子在懷裡疼愛,從未試過如此滋味的霓裳子不由心驚,暗思自己再這麼沈淪下去,可要真的不妙了,偏偏那感覺卻是無法壓抑。

  偏偏怕什麼來什麼,雖說床笫上頭的功夫,霓裳子只怕比邵雪芊和辛婉怡加起來還要強上好幾倍,但秘密捏在人手裡,加上功力被封,床笫功夫也使不出十成,何況邵雪芊那狂亂美妙的滋味剛過,又被辛婉怡溫柔的攻勢直透入心,那曼妙無比的快活,不由得讓霓裳子心花慢啟,漸漸地又陷入了高潮的歡快之中。

  也不知這樣挑弄了多久,當兩女同聲嗚咽,身心都迷醉在那高潮巔峰間時,猛地霓裳子幽谷之中一陣苦悶的空虛傳來,辛婉怡那嬌小的身子,竟被人一把拉了起來!

  正洩之間卻如此空虛,那難受的滋味登時讓霓裳子哀吟出聲,半啟的美目迷茫之間,卻見正嬌喘著的辛婉怡已落到了吳羽懷中,被他輕憐蜜愛著,即便在剛洩之時被猛地拉出,那來自男人的溫柔對待,將辛婉怡的不滿減到了最低處,格外顯得現在的霓裳子無比寂寞難受,甚至沒法好生從頭至尾地享受一番。

  「哎……」芳心雖不由微亂,霓裳子終是這方面的專家,這點打擊還沒辦法讓她崩潰。可偏偏就在她想要咬牙忍過這從快活中跌落低谷的難受時,又一個嬌嫩的女體壓上身來,那微顫著的淫具如撥草尋蛇一般,轉瞬間已尋得了濕潤的源頭,靈活而火辣地侵入了她。

  本來現在的霓裳子便在最脆弱的當兒,最是經不起攻勢,這般火辣的侵犯對她而言真是既愛又恨,愛那鼓脹滿盈的感覺,將她的空虛一下充實,把她飢渴收縮的幽谷美妙的佔有,撐開時雖有微痛,在滿滿的快樂中卻是那麼微不足道,可她卻又恨著那突如其來的滋味,自家知自家事,此時的強攻正是最富侵略性的刺激,讓她往情慾的深淵裡又沈下了一截,想爬起來都難。

  何況現在壓上的女體,與方才的滋味又有所不同:無論邵雪芊和辛婉怡,佔有自己的時候都已動情,肌膚廝磨之間火熱互傳,烘得整個人暖洋洋熱呼呼,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可現在這人肌膚卻還帶幾分寒氣,即便情慾已起,但那乍暖還寒間的刺激,比之純然的火熱卻另有一番難言滋味。

  原本正常之時或許霓裳子還受得住,但現在身心正自飢渴,這番強攻之下,那來回於寒熱間的迷亂滋味,她卻不得不照單全收,不由自主地嬌聲呻吟起來:「哎……別……不要……唔……壞……」

  這般呻吟喘息,原本對霓裳子而言便如吃飯喝水般自然,畢竟男人最愛的不只是女人完美的肉體,更多的是那征服的感覺,能將飄然若仙的霓裳子蹂躪於床笫已夠令人心動,若再聽得女子難耐的嬌媚呻吟,哪得不落力以赴,鞠躬盡瘁方休?這等事她已習慣成自然,本能便吐將出來。

  但現在,同樣的呻吟聲,帶來的感覺卻全然不同。芝蘭之聲才剛吐出,霓裳子便覺自己體內似是有什麼也隨之噴了出來,一陣美妙的緊繃疼痛之後,好像整個人都隨著那噴洩的感覺酸軟下來,與高潮洩身時的快感那般相似,刺激之強烈卻遠有過之。

  霓裳子不由大驚,這般強烈的高潮快樂滋味,即使她久經床笫也極少受過,若非這新來的女子技巧遠不若辛婉怡或邵雪芊熟嫻,換了二女還在她身上,只怕多加刺激,便能令她欲死欲仙,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徹底投降了。

  若在霓裳子身上的是男人,只怕給這陰精一泡,縱有金槍不倒之能也要精元盡洩,與霓裳子同歸於盡,一起攀上快樂的巔峰,偏偏現在在霓裳子幽谷中肆虐的卻是根栩栩如生的淫具,即便做得再精緻再逼真,感覺終不若真正男子般敏銳。

  尤其正在霓裳子身上的女子顯然不像邵辛二女般情熱如火,早已泯滅了理智,只餘淫情盪性操控身心,雖見霓裳子高潮洩身,仍是不緩不徐地抽動著,將霓裳子才剛大開的精關,又柔軟甜蜜地刮搔起來。

  雖說此女的熱情遠不若邵雪芊投入、技巧更不如辛婉怡熟嫻,想來該是吳羽新收的愛寵,但霓裳子連經兩戰,又無可休息補充,正是身心俱疲的當兒,給這一下狠狠衝擊,登時整個人都癱軟了。哀吟之間只覺幽谷裡被那淫具既溫柔而無所不至地刮搔舔舐,又無情而毫不止息地肆意蹂躪,彷彿每一寸都被玩過了,卻還不肯歇手,身心俱爽之間精關難閉,陰精又是一波波洩出。

  沒想到原該早習慣被男人連番淫玩的自己,這回竟會敗得這麼快、這麼慘,簡直毫無招架之力,霓裳子一邊婉轉呻吟,勉力貼上新來的女子,半是本能半是掙扎地將胴體全盤獻上,一邊暗自思忖,好半晌才在靈智忽暗忽明,也不知是否還清醒間,想到了可能的答案。

  原本在前一代的錦裳門中,因著體質的緣故,霓裳子不過中人之材,照說輪不到她接掌錦裳門。即便是同樣的用功努力,但霓裳子元陰鬆散,難以自守,床笫之間極容易洩身癱瘓,只需中人之器便能令其攀登高峰,採補之術遠及不上同門。但在機緣巧合之下,原本霓裳子遠及不上的幾位同門盡皆殖落,加上霓裳子其心不死,努力之下竟鑽研出克服之法,這才能坐穩掌門之位。

  本來採補淫技,重的該是哪一方能守住精關,比對方晚一步高潮洩身,便多一點機會採補精元,無論是損人利己的採補之法,又或道門互為裨 益的陰陽雙修之術,無不如此,但限於體質,要霓裳子走這條路顯然不可能,因此她研究出了方法,讓那採補淫技逐漸深化體內,變成了肉慾的本能,即便在床笫淫戰中高潮洩身,胴體仍緊緊啜住交合之人,一點不放地將對方洩出的精元收為己用,直到兩人都在那快樂的疲累中倒下為止。

  這法子看似迴光退照的掙扎,其中卻別有洞天。無論精關能守得多緊,床笫雲雨之中只要足夠快樂享受,肉體毛孔便會本能開放,一邊散放著肉體溫熱,一邊也吸收瀰漫四周的氣息,這也就是男女交歡正濃之際,總會覺得連呼吸的空氣味道都不一樣了的原因,利用此點,霓裳子即便已然高潮洩身,肉體仍會本能地吸啜住所有能吸收的東西,一點一點地補充其消耗。

  這點收穫看似很少,但云雨之間男攻女受,女體看似柔弱,卻不像男人般一泄如注,短時間內再難重複雄風,而能夠讓高潮蘊釀累積,追逐更高的享受,若論採補之術,原就較男人易於上手,加上霓裳子知己不足,在容貌、氣質、胴體和神態上下功夫,往往未上床就迷得男人神魂顛倒,情迷意亂之間更難守身。

  就算有床笫間的高手,見她酥軟洩身,以為勝負已定,大意失荊州下,往往便讓霓裳子有了反撲的機會,也因此霓裳子床笫之間往往看似不利,卻是雖險實安。

  只是這回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吳羽竟似早在出手擒得自己之前,便已看穿自己有這般脆弱的弱點,先以商月玄的存在亂自己心神,挫動銳氣,再讓女人們輪番上陣,自己則在一旁看好戲。

  原本霓裳子還以為吳羽是打算讓這幾個女子輪番上場,消耗自己體力,他則等到最後再跟自己決戰,心下暗喜自己床笫經驗豐富,被幾個精壯男子輪流上陣蹂躪的次數也不知多少回了,即便已然高潮洩身,但因著採補之術的特性,到最後總還是由她得勝。男人都勝不得自己,這些女人又能頂得啥用處?原還打算著等吳羽上場之時,讓他看看究竟是誰比較厲害。

  沒想到吳羽的計算,其用意卻是在此:即便霓裳子的採補之術再怎麼厲害,一來幽谷裡啜吸緊咬的都是木製淫具,任她採補之術通天,要從非肉體所成的淫具中採得精元也是絕不可能的任務,二來與霓裳子交合的都是女子,無論邵雪芊的技術動作再怎麼像男人,骨子裡仍是女子陰體,更不用說溫柔如辛婉怡,又或稚嫩如最後這人了。就算雲雨之間一同高潮,流洩出來的仍是女子陰氣,就算霓裳子能夠本能地張開毛孔,將眾女散出的氣息盡納體內,對她也是無所裨益。

  男女之道以陽吸陰、以陰納陽,本就是天地之理,無論採補或雙修,理論基礎都是在此,尤其霓裳子的床笫之術靠的不只是運功,而是肉體本能,女體對陽氣的需索更是強烈,偏偏現在瀰漫身畔的都是同為女體的陰氣,以她之能採陰可補不了陰,就等於沒有補給的軍隊,一時戰爭猶可,若變成了長期戰,毫無喘息補充機會的一方,必然會敗下陣來,現在的霓裳子便是如此。

  只是這知曉卻已來得遲了,察覺體內元陰鬆動,點點陰精已然沁出,幽谷嬌顫吸吮不休,顯已是極端高潮的前兆,霓裳子卻是無法可想。若身上逞威的是男人,再有守元之能,那肉棒在霓裳子誘人陰精的浸潤廝磨之間,怕也要一泄如注。

  就算換了先前的邵雪芊或辛婉怡,在那淫具隨著她高潮時的肉體震顫,將幽谷中那莫可名狀的曼妙滋味徹底傳回時,動情的敏感胴體恐怕也要經受不住,與霓裳子一同攀上頂峰。縱要她認輸,好歹也得跟對手同歸於盡,不致輸得太徹底。

  偏偏現在伏在霓裳子身上嬌喘動作之人,除了胴體廝磨之間可以明辨顯是女子外,霓裳子甚至不知此女身份,而對方顯然不像邵雪芊或辛婉怡般已在這等得久了。在她與二女的風流快活間誘得心花怒放,無法自已地情熱如火,那迷人的胴體雖是火熱,卻難掩些微寒氣,顯然是才從外頭夜寒裡趕路至此,一到便即上陣,才會有這種半寒半熱、卻又各逞極端的體溫。

  雖說女體遠較男子敏感,交合之間幽谷裡頭更是最敏感的地方,肌膚上頭似有若無的接觸,換到那裡面便成了雷鳴電閃般強烈,但新來這女子雖已逐漸動情,卻遠遠不若邵雪芊般投入。霓裳子胴體的刺激,對她而言也不得不打了個折扣,即便霓裳子已將崩潰,那女子卻尚未攀到頂峰,弄得霓裳子激烈扭送呻喘之間,卻等不到對方同樣激情的回應。

  知道就算自己竭盡所能,與身上的女子一同衝上頂峰,可旁邊還有個好整以暇,連呼吸都沒亂上多少的吳羽在等待。光想到他連向來貞潔自持的邵雪芊都弄上手,令這名門俠女全然拋卻矜持,變成了男人床上的愛寵,甚至願意在他面前跟別的女子翻雲覆雨,讓他飽覽春光,可見被征服的徹底,在連番快感衝擊之間已將滅頂的她,如何是這高明淫賊的對手?

  心知自己這回已然輸得徹底,霓裳子心中哀嘆,嬌軀卻順遂著體內淫欲的推動,摟著身上的女子盡情歡愉縱情。

  「哎……哎……好……好厲害……唔……奴……奴家輸了……輸得乾乾淨淨了……哎……求求你……別……別這樣……唔… …奴……奴家要受不了了……啊……好……好深……好裡面……你……啊……把奴家……要幹穿了……唔……啊……」

  口中哀婉呻吟,像是嬌弱不勝,彷彿被姦插得魂都要飛了,霓裳子摟緊身上的女子,水蛇一般纖細誘人的柳腰不住輕拱扭搖,雪臀上挺下挫,每下迎合都在柔媚中透出無比強烈的情慾,淋漓香汗隨著她激烈的動作不住濺出,配上霓裳子歡愉的呻吟、身上女子難耐的嬌喘,和胴體啪啪作響的撞擊聲,房中登時春光爛漫,那聲音和畫面美的令人無法自拔,就連剛剛洩過、此刻還在吳羽懷中休息的邵雪芊和辛婉怡,想到剛剛是自己在這女子身上逞威,都有些不克自持起來。

  只是那慾火之中卻不由湧現或多或少的醋意,辛婉怡還可,畢竟她早知道吳羽這人的性子,可邵雪芊卻有些忍不住了。方才交合得極其激烈,邵雪芊只怕比動作溫柔的辛婉怡,和旁觀者的吳羽更知道霓裳子胴體的滋味。

  不只容貌、身材、氣質勝自己一籌,幽谷裡頭的機關更是美妙,連自己身為女子都受不住,何況是吳羽這好色如命的男人?想到待會兒就輪到他在霓裳子身上盡逞淫威,那畫面簡直是歷歷在目,邵雪芊不由都有些酸起來,卻是沒有辦法阻止這件事。

  尤其先前在亭裡兩女已先交手過,邵雪芊感覺得出,這霓裳子每個眼色動作,無不極盡誘人之致,換了定力弱點的江湖雛兒,只怕給霓裳子媚人的眼波一飄,便要色授魂與。幸好霓裳子才一進房就已先蒙上了雙眼,否則看到她雲雨高潮間波光瀲黼、媚光無倫的迷濛眼波,邵雪芊可真不知自己會不會忍得住——倒不是想要出手壞吳羽的好事,而是親自下場,試試這般動情之下,霓裳子這淫婦肉體的滋味,會帶給她什麼樣的感覺?是否……比剛才還要來得令人歡愉難掩?

  「哎……」似是看穿了邵雪芊心中所想,一邊看著解明嫣伏在霓裳子身上,動作逐漸從纖細遲疑,轉變成大起大落,顯然才從歸離原趕過來的她也漸漸投入動情,一邊將邵雪芊摟在懷中輕憐蜜愛,魔手撥弄得邵雪芊不由嬌吟。

  說來若非待會兒還得給霓裳子最後一擊,看邵雪芊這般媚態,吳羽還真有些忍不住哩!他輕輕咬著邵雪芊的小耳,將一股股帶著情慾的暖流吹了進去。

  「我說夫人……這淫道姑確實誘人……若真想將她徹底征服,變成夫人隱在黑道聯盟中的一著暗棋,接下來的動作便是關鍵了……夫人要不要親自動手,讓她嚐嚐夫人的床笫威風?以夫人在床上差點把在下都給吸乾的嬌媚仙姿,想來……這淫蕩道姑該絕不是夫人的對手……夫人是否自己來?」

  「免……免了……唔……」被吳羽在耳邊輕咬慢吮、連吸帶啜著,嬌軀赤裸無力,方才雲雨間香汗一點未乾的邵雪芊哪裡經受得住?偏偏不能忍也要忍,看吳羽這架勢,簡直不像要等著對霓裳子動手,而是想趁解明嫣與霓裳子火熱交合的當兒,把自己給吃乾抹淨,徹徹底底淫一回痛快。

  方才雖用淫具銷魂一回,可身子一點未受滋潤,邵雪芊其實也想極了他,想極了那令自己神魂顛倒、無法自拔的淫欲美味。所謂輸人不輸陣,男人比女人更認不得輸,看霓裳子連戰三女,讓邵雪芊和辛婉怡舒服得骨軟筋酥,想必吳羽也要較上一回真。

  若讓他對自己下手,接下來要承受的滋味只怕會美得前所未有,而自己等於被這淫賊和霓裳子輪姦過,兩人都是此道高手,極端快活間體力消耗極甚,一夜風流顛狂之後,也不知自己明兒個還能不能靠自己下得了床?

  偏偏吳羽話裡說的,雖像是想要再看自己與女人的顛狂歡亂,實際上卻點出了關鍵:自己之所以拋卻羞恥,在吳羽面前與女人大行人道之事,一非貪歡二非鬥氣,而是為了姬平意未來的康莊大道。

  邵雪芊便想極了再在霓裳子身上顛狂一回,又或在吳羽身下輾轉呻吟、欲死欲仙,卻非得懸崖勒馬不可。她恨恨地在吳羽肩上輕咬一口,心想都是這人壞,才害自己這般掙扎。

  雖刻意誇張地叫了一聲,讓下口的邵雪芊滿意,但床上霓裳子與解明嫣幹得正歡,誘人的聲響不住傳揚,就連一樣在懷中的辛婉怡也只嬌羞地飄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吳羽吐了吐舌,魔手輕撫慢撚,弄得邵雪芊軟綿綿地偎緊了他,那火氣總算是消了一些。

  看著床上霓裳子全心投入,哭叫喘息、扭轉扭送之間,噴發的盡是無邊激情,吳羽一邊慶幸自己所猜正確。從邵雪芊對楊柔依逼供的內容中,他算是看出了霓裳子無敵江湖的床笫功夫也是有弱點的,可另一邊卻也不由心驚。

  霓裳子這老江湖果然非同凡響,即便功力被封、即便把柄落人手、即便已在床上被三女連環弄得魂飛天外,在解明嫣身下婉轉迎合,再這麼玩下去,恐怕在自己上場前,霓裳子洩到昏厥過去也不是不可能,這等情況下竟還能夠反擊,果然不能小看。

  表面上霓裳子已然敗勢,恐怕還不用自己上陣,三個女人就夠讓她身心崩潰,再也無法抗拒,可是連精關較鬆這等天生弱點都能克服,即便銷魂之際,身體仍本能地執行採補淫術,這般修煉之下,讓如今的霓裳子即便身心都已沈迷,卻還留一線清明,刻意擺弄風騷。一來讓身上女子早日洩身,留一點餘力,二來也以此誘發三女心中嫉意,光看自己肩上那咬痕,便知此女難搞。

  心忖這霓裳子確非庸脂俗粉,為了在這險惡的江湖生存下去,她不只努力讓自己的胴體和氣質完美誘人,甚至連本能都變成了她的武器,光看她現在這用心,這女人若能收為己用,對自己絕對是有利無害。

  吳羽手臂一緊,將邵雪芊狠狠摟在懷中,在她身上活動的手愈發肆無忌憚,勾引得這絕色俠女渾身火燎,吟哦之間透出的全是誘惑,甚至不在床上交歡的二女之下,「接下來……就是真正好戲上場,由誰來征服這淫道姑,她便會向誰傾心……夫人確實要放過這好機會嗎?」

  「少……少來……」被吳羽撩弄得每寸肌膚都充滿了慾火,邵雪芊只覺成熟的胴體滿是對他的渴求,偏偏吳羽所言有理,又逼著她非得保持清醒不可,那等身與心間的掙扎,其中之苦實不足為外人道。

  明知他是在玩弄自己,偏偏沒用的身子又無法抗拒,邵雪芊對這人員是又愛又恨,卻又不願自拔。

  「你……就下場弄了她吧……由你動手……才能真真……真真正正弄得她認輸……」

  只怕換了自己上場,當真令霓裳子的身體屈服,也未必能讓她心服。吳羽暗忖自己原先可真低估了她,能在江湖上成一方之霸者絕非常人,若不是面對節節進逼的馬軒,霓裳子在立場上與自己有相近之處,只要能異中求同,便有合作機會,這回只怕除了在這女人完美的肉體身上洩慾之外,所有的投資等於全泡進水里了!

  可惜自己並不全是個只求肉慾歡快的淫賊,真要想在與馬軒的對抗中取得優勢,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只是……若讓邵雪芊吃這醋,恐怕就虧大了。

  聽解明嫣呼吸愈來愈急,在霓裳子身上起伏的幅度愈來愈大,而霓裳子的反應也愈來愈激烈,雖像迴光退照,卻將解明嫣的火也撩了起來。

  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吳羽摟緊邵雪芊,在她耳邊輕語著,「接下來……在下一旦動手,夫人可得看仔細……她……有很多是夫人可以學的呢!」

  「你……」明知他是刻意在挑逗自己,明知他是想看自己愛恨難分時傲嬌難分的羞人反應,偏偏身心都早被他占得滿滿,加上此刻身心赤裸,早沒辦法掩飾自己,邵雪芊羞得小拳輕擂他的胸口,美目卻忍不住飄向床上交歡正濃的二女。

  第一次看解明嫣主動的狂野難收也還罷了,霓裳子那羞澀又火辣的反應,全是歡合最美時女體的自然本能,想到自己在吳羽胯下時也是如此,教邵雪芊如何忍受?氣得在吳羽懷中好生撒嬌了一會,咬牙苦忍那快漫出來的慾望,這才開了口。

  「反正……反正雪芊早被你佔了身子……什麼……什麼都給你了……甚至……甚至聽你的話對……對明嫣作惡……早就……早就沒臉面去瞧不起淫娃蕩婦了……自然是……自然是要向她多學學……」

  話才出口,便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邵雪芊也忍不住臉紅耳赤,羞得渾身發燒。即便此事早是事實,她早已發覺自己體內那淫蕩的本質,早就在內有淫蠱、外有淫賊的情況下被開發出來,但在他面前承認卻也著實羞人,若換了沒有方才的淫浪洗禮,只怕她也做不出來吧?

  可承認了事實之後,極端的羞赧之中卻有一種難以想像的快感,彷彿整個人都熱了幾倍,若吳羽趁機侵犯她,那襲來的快樂只怕會令邵雪芊完完全全沒頂,再也無法抗拒這一切,偏偏自己卻得將他送到霓裳子身上……

  邵雪芊心中暗恨,美目迷濛之間,火熱的嬌軀在他懷裡渴望地扭著,口中的聲音遲疑卻肯定,「所以……所以你先……先弄她吧……等以後……雪芊有的是時候……唔……」

  【第十卷】第五章:否極泰來

  與身上女子你來我往,只覺幽谷被插得要破。雖說這女子技巧還不若邵雪芊熟嫻,動作也不如辛婉怡溫柔,但霓裳子熱情如火,那微微的缺憾在現在的她根本算不得什麼。

  她一邊享受著幽谷之中火熱的快感,挺身迎合間只覺那高潮一波波地將她掩沒,偏在她還來不及全心享受時新的一波又衝了過來,令霓裳子承受得愈發歡快,一邊卻忍不住分心去聽邵雪芊與吳羽的對話。若非雙目仍然受縛,只怕現在的她也沒辦法集中耳力去聽另外一邊的話語了。

  沒想到自己這般投入,竟還無法誘得邵雪芊妒意沖昏頭腦,即便已被吳羽愛撫地渾身發燙,唔嗯吟哦之聲連正痛快著的霓裳子都瞞不過,妒意與情慾交相影響下,邵雪芊還能保持理智,看來這兩人的關係,還不是普通的奸夫淫婦,自己這番心思只怕功敗垂成。雖是如此,現在的她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想痛痛快快地先爽上一回,在身上女子的抽插之下泄了身子再說。

  猛地一波浪潮襲來,霓裳子爽得嬌軀僵硬,幽谷深處彷彿生出了吸盤,將入侵物緊緊吸啜,甚至連身子都纏緊了不放。身上之人即便同為女子,淫具的感覺也遠非真實肉體可比,給霓裳子這麼一纏一抱,感受到身下女體沸騰的熱情,本還想保著些冷靜,幫著邵雪芊先把霓裳子搞定了再說的她,不由自主地也投了進去。

  兩女一矜持一柔媚的喘叫聲中,只覺精關盡開,那洩身時無比美妙的滋味,差點令霓裳子為之暈厥,身上的女子更是不由自主地癱了,一時再動彈不得。

  雖然靠著豐富許多的經驗,沒在這次高潮中爽到昏過去,還留著一絲絲的清醒,但霓裳子自己也知道,說不定痛快得暈了過去還算好呢!接下來……只怕就輪到吳羽上場了,此人以逸待勞,也不知連番征戰後的自己能否承受得了?便要敗,寧可輸給女人,也千萬別敗在男人身下。

  「哎……不要……」只可惜霓裳子的希望在接受下一輪的攻勢之時,便已煙消雲散。當身上的女子離開了她 ,霓裳子本還想喘一口氣,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根火燙的肉棒便已破體而入,出乎意料的強壯火熱也還罷了,當那肉棒火辣辣地烙過她嬌嫩的幽谷肉壁,有一種難以想像的感覺竟似針般刺入身子,弄得霓裳子忍不住嬌聲呻吟,幾乎沒哭叫出來,「哎……好燙……唔……別……」

  嘴上說著不要,霓裳子的肉體卻無比誠實,被烙過的嫩肌帶著三分羞澀和七分渴望,將火燙的入侵者緊緊擁住,任那異樣的火熱襲遍周身,灼得彷彿被肉棒燙過的不只幽谷,而是整個人都被肉棒烙上了。

  本來在連番高潮後已然酸軟無力,在方才那波強烈刺激後累得像是連動根手指都難的胴體,在那火烙之下似被灼出了深藏骨內的力氣,四肢緊緊地摟著他,那哭叫雖似疼痛不堪,更多快活喜樂,加上她熱情的反應,不知情者看來絕不會以為熱情的霓裳子是被強奸的那一方!

  本來霓裳子也不該這般狂野地獻出自己,一來對男人而言,能夠予取予求的對象總覺得少了一分征服感,霓裳子深知此理,對上男子總會先用上欲擒故縱的手段,二來她連番淫戰,就算採補之術已練成了本能,總要喘一口氣才好盡施所學,這完美的肉體、這高雅的氣質,絕不是為了被男人徹底征服所創造的,對霓裳子而言,與男人的床上風流絕非單純的尋歡作樂而已!

  但是沒有辦法,雖說採補之法已修到了極處,就算高潮洩身,肉體仍能本能地採擷陽氣,但只要是人體,總有人體的限制。方才被雙頭龍淫具插得連連高潮洩身,卻絲毫沒有陽氣補充,霓裳子早已洩得氣虛力竭,此刻一接觸到真實的男人,肉體便如久旱逢甘霖,那本能的需求再也壓抑不住,體內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男人抱得緊緊的,讓他徹底痛快地滿足自己,至於那些有的沒的,早不在霓裳子心裡了!

  更何況這吳羽不只引誘女人的手段高明,光看他一邊讓眾女輪番姦淫自己,一邊讓她們在旁觀賞,誘得眾女情慾昂揚,忍不住對他愈發渴求的手法,便知此人必是老練淫賊一名,只怕床上經驗不會輸自己太多。

  現在當真交合,久經床笫的霓裳子一觸到他的淫物,便知此番不妙。表面上吳羽的肉棒沒什麼特別,但霓裳子卻感覺得出,此人身上必有古怪,那肉棒竟是一觸便令自己有全然獻出自己的渴望,即便自己身子已飢渴至極,這般強烈到無可遏制的需求也絕對有鬼!

  只是霓裳子想反抗也來不及了,那肉棒猶若火烙,狠狠地從飢渴至極也敏感至極的幽谷口,一下烙到深處,灼得霓裳子不只心花怒放,連身體好像都開了花,只渴望著狂蜂浪蝶盡情採取。

  她摟緊了吳羽,半開的櫻唇不住喘叫著,哭叫出無比的活色生香,泛汗的香肌在燈下豔色更添三分,手足更是不肯稍鬆地摟緊他,只想和他融成一團,快樂的哭聲徹底暴露了霓裳子的降伏。

  就在霓裳子嬌軀如受電殛,被那肉棒灼得香肌發燙,彷彿連花心都已全盤開放,將那難以想像的滋味全盤接收的當兒,突地眼前一亮,原本縛眼的黑巾飛了出去,吳羽那傷痕累累的臉登時便在目前,摟住他的肢體頓時一窒,畢竟吳羽那臉著實不太好看,要不受影響實是不易。

  但一來霓裳子早被欲焰控制,渾身上下有的只是渴望和需求,那尋幽訪勝的肉棒既強壯又充滿生命的熱力,正合她的需要,二來霓裳子久經床笫,能上她床的自然不會只有俊美的文人雅士,形相醜惡的江湖人反倒佔了大多數,這等程度的驚嚇本就沒法令她失態。

  何況現在的霓裳子正舒爽得神智茫然,眼前雖見吳羽醜惡形容,她卻只是一窒便已回神,將身心再投入那欲仙欲死的美妙之中,摟緊他的肢體絲毫沒有放鬆,熱情投入的雪白肌膚滿是酡紅,美得無法形容。

  沒想到給吳羽那張臉突如其來的一嚇,竟沒有把霓裳子嚇得哭叫出來,床上承歡迎合的動作更是一點不停,愈發熱烈地將身心投入,邵雪芊不由咋舌。

  雖知從亭中被擒開始,霓裳子多半已有心理準備,何況對這淫婦而言,只要淫欲滿足就好,哪管在身上發洩的會是什麼人?但見她竟能如此投入享受,邵雪芊也不得不佩服,這淫婦為了活下去,可真是非常的努力呢!

  雖說心下早有準備,可一來眼前景象太過驚人,邵雪芊早被吳羽汙染個徹底,仍是不敢卒睹,二來看吳羽和旁的女子顛鸞倒鳳,邵雪芊心中難免妒意,一轉眼卻見才剛從霓裳子身上起來,猶自嬌喘的解明嫣竟是滿面潮紅,看得眼都直了,粉嫩嬌柔的肌膚透出渴望的暈紅,玉腿更不住廝磨,就好像正被吳羽蹂躪著的不是霓裳子,而是自己一般。即便先前她早被吳羽佔有了,邵雪芊也未曾見她如此模樣,哪想得到此刻會見到這般景象?她摟住了解明嫣,輕聲開了口。

  「怎麼了,明嫣?難不成……給榮華大師『開導』過後,你……也真看得開……可以放開了?」

  本來羞人的想像雖被邵雪芊打斷,但吳羽的勇猛就在眼前,霓裳子的呻吟嬌喘更是不絕於耳,哪裡移得開心思?加上邵雪芊話語中刻意強調,更將她心思引入非非,解明嫣自然知道邵雪芊是什麼意思,她羞紅了宜嗔宜喜的臉蛋兒,偎在邵雪芊懷中,眼睛卻離不開眼前淫媚的美景。

  「哪……哪有?雪芊你……你真的被你那姦夫帶壞了……連這等話都說得出來……大師才不會說這種事……」偎在邵雪芊懷中又似掙扎又似撒嬌,好一會兒解明嫣才敢開口,櫻唇噴吐出的芝蘭芳香,卻是一般火熱。她這才發覺到自己的異樣,怪不得邵雪芊會問出這般羞人的話。

  但眼前春宮正自火熱,邵雪芊的懷抱更熱,連辛婉怡神色微澀之間也是艷紅無倫,解明嫣也知道自己很難保持正常,索性放開矜持,與邵雪芊相偎相依,纖指輕巧嬌柔地在她身上動作起來,亂得再難自已。

  當聽說吳羽的計劃,解明嫣便知他之所以弄自己上手,不只是為了讓邵雪芊有人共犯下,心理壓力少些,更重要的是讓自己三女輪番上陣,好把霓裳子弄得昏頭轉向,再也無法自拔地沈淪淫欲之後,要征服她也輕鬆些。一個美女做到這等地步,也真不知該說是幸還是不幸。

  可就算不管其他,光看邵雪芊的面子,解明嫣便知這個忙不能不幫。本來她還保著萬一之想,最好是不用到自己,就算要輪自己上陣,也要保持冷靜,不能將體內淫蕩的本能展現出來。

  只是她的心思仍然逃不出吳羽的算計,雖說為掩人耳目,她趁今日去訪榮華大師,好讓大師開導於她,再尋機出歸離原過來。本還想著或許能倖免,沒想到還是得換自己上陣!

  更過分的是看的時間雖不多,但向來嬌稚的辛婉怡卻如此投入,加上這霓裳子也不知怎麼練的,即便雙目被黑巾所縛,透不出雲雨歡愛時美目的萬種風情,可便只暴露在外的胴體動作之間,都能令觀者淫欲本能地蠢動,讓她不由自主地投入其中,竟就這樣在吳羽面前被那淫具弄出了高潮!

  雖說現在被拉了開來,可解明嫣的心思一時間卻轉不開,加上邵雪芊好生促狹,竟將喘息著的她就這般摟在懷中輕憐蜜愛,像是要發洩沒被吳羽疼愛的空虛,甚至連她幽谷裡那淫具也不拔出來!肌膚廝磨之間,那苦樂相參,卻又無法發洩的滋味,才真讓解明嫣難受到了極點哩!

  尤其更糟的是,解明嫣原就最習慣在腦海里胡思亂想,現在被邵雪芊拖了下水,胡思亂想間自然而然地抹了層旖旎的粉紅豔色。看著吳羽伏在霓裳子身上大展淫威,彷彿一個猙獰可怖的魔鬼正痛快蹂躪著一位聖潔美貌的仙子,而這嬌美聖潔、人間無天上有的高貴仙子非但無心反抗,還在魔鬼的胯下羞喜承歡,蠕動著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聖潔肉體,纖腰迎送、雪股挺�地迎合魔鬼的款款抽送,喘息之間愛意迸發,好像整個仙肌玉體都在雲雨歡合間快樂喘叫、享樂著……

  任誰看到這樣的場景也會感到不可思議!尤其解明嫣與吳羽不是沒有云雨之緣,雖說她沒有邵雪芊或辛婉怡那般投入,快樂遠不若二女之強烈,但比起石漸,吳羽在床上的本領高明太多,解明嫣也不是不知霓裳子所受的滋味。

  她一邊看著,一邊在腦海裡描繪著,自己在床上被吳羽這般淫玩之時,難不成也是這般淫蕩美麗的景象?邊想著邊不由連魂都快要飛上天了。

  本來也不認為榮華大師真會開導解明嫣肉慾之事,畢竟榮華大師雖說不像旁的僧人那般道貌岸然、規行矩步,看不下世間汙穢事,否則也難與威天盟交好,可終究是修佛之人。即便看出解明嫣受男女情慾事所困,也不會講到這方面。

  但看到解明嫣嬌羞無倫,整個人彷彿還沈醉在方才與霓裳子的交歡之中,甚至連身體都還火熱著,自己也是情慾未泯的邵雪芊著實忍不住,一邊調笑著一邊對她上下其手,只差不像旁邊吳羽和霓裳子那般打的火熱,甜膩的交歡聲不絕於耳。

  「討……討厭……別來啦……」雖說身體裡面確實有所需要,自己與邵雪芊又早有肌膚之親,但身邊就有一對野鴛鴦正自交歡情濃,那女子又才弄得自己神思昏然,整個人疲軟無力,解明嫣哪堪再度風雨?

  她柔弱無力地推拒著邵雪芊愈來愈壞的手,一邊軟弱地呻吟著:「別……別對明嫣使壞……嗯……現在……現在事情還沒完……你……別這麼快就……就懈怠了……要是……要是出事……啊……不要……」

  原還想阻止邵雪芊的動作,但當邵雪芊玉手滑下,輕握住了那一端還插在解明嫣體內的淫具,耍弄般地微微一抖,解明嫣登時嬌吟出聲,整個人都軟了。

  霓裳子這女人還真是厲害過丫頭,都已經洩了身子,體內竟還餘韻未了,給邵雪芊這一撥弄,解明嫣差點哭了出來,「你壞啦……」

  「不壞……明嫣怎麼會喜歡?」纖手一握,感覺上就好像握住了肉棒一般,雖說不似動情�頭時那般火熱,但霓裳子的餘溫未散,那物又做得逼真,邵雪芊不由吞了吞香唾,感覺自己好像又大膽了一點。

  雖說身子已不知被他壞過了幾次,但她可真想不到玉手握上去會是這等感覺,纖手嬌顫之間,雖帶怯意卻不願鬆手,半閉上美目,感覺就好像自己正握著吳羽的淫器一般。

  感覺到邵雪芊纖手微抖,那淫具在體內不住震顫,動作雖說不大,但一來插著的 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二來體內情慾已熾,感覺更是強烈,解明嫣不由口幹舌燥,摟住邵雪芊軟語求饒:「拜……拜託你……別……別這樣……大不了……唔……待會兒……待會兒明嫣任你……任你為所欲為便是了……」

  「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們就看看好戲吧!」雖說肉慾的渴望極其熾烈,但自己也在霓裳子身上洩過,邵雪芊也知道這淫道姑不好應付,吳羽若勝了還罷,若他沒把霓裳子搞倒,自己就得再接再厲,試試能不能將霓裳子征服。

  她怏怏地停了手,在解明嫣暈紅火熱的頸上親了一口,美目帶怨微艾地看向床上交歡正美的兩人,櫻唇微嘟,卻沒有把懷中癱軟的解明嫣放開。

  說真的,邵雪芊認識解明嫣也不是第一天了,尤其有了肌膚之親後,自然更知道這好姐妹的惡習,何況自己也剛在霓裳子身上試過滋味,自然知道那意猶未盡的感覺。

  想來現在在解明嫣心中,浮現的不只是吳羽在霓裳子身上大逞淫威的模樣,還有她在吳羽胯下婉轉承歡時的春宮美景。只稍代換一下,那被蹂躪的慾仙欲死、神魂顛倒的就變成了自己,那景像想想也覺羞人,偏生羞人間又有快意無限。

  尤其吳羽生的那般模樣,搞上手的又都是出眾美女,那強烈的反差使得那畫面愈發動人心魄。看著在吳羽身下盡力逢迎、眉黛含春,整個人都快要被慾火燒化的完美女體,連邵雪芊自己都心動了,更何況是懷中這意猶未盡的美人兒?

  也不知是要給旁觀的三女示威,還是霓裳子的肉體真有如此誘惑,吳羽幹得格外落力,腰臀撞擊的啪啪作響,勇猛得一點不似憐花惜玉之人,偏偏現在的霓裳子也已慾火焚身,再管不得接下來會有什麼後果了。她鼓其餘勇,雪臀不住挺送迎湊,配合著吳羽的節奏,每一下深插都讓肉棒直透花心,口中透出的呻吟更是甜美得無可救藥,彷彿正被送上雲端,舒服到無以復加。

  「啊……好美……奴……奴要死了……哎……公子你……你的寶貝……怎麼這等厲害?又大又硬、又粗又熱……唔……每……每一下……都刺到奴的花心裡去……啊……刺得奴美上天去了……這麼……這麼棒的……唔……好厲害……公子你……啊……好會玩……玩得奴花心都開了……哎……好……好棒……好美啊……奴……真的要丟了……」

  將這淫婦弄得只知淫言浪語、逢迎嬌喘,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加上抽插挺送之間,只覺肉棒被那幽谷甜蜜火熱地吸吮著,好像裡面生了無數張嘴一般,抽出時還好,一旦深入,就好像無數的吸吮舔舐,舐得整個人毛孔都開了。

  尤其霓裳子已然動情,嬌軀緊緊地纏住了他,細緻的肌膚被慾火灼得發燙,那觸感說不出的美妙,香汗淋漓更使得交合間快美興奮異常。吳羽忍住那蠢蠢欲動的衝動,肉棒時淺時深、或輕或重,搔得霓裳子精關盡開,陰精痛快流洩,再也止抑不住。

  「哎……公子……公子真會玩……玩得奴家欲仙欲死了……」也不知洩了幾次,那肉棒火熱的刺激比之淫具真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霓裳子洩得魂都快飛了。

  她知道自己這回丟得很厲害,被三女淫玩得氣虛體弱的身子,如何受得住這老於此道淫賊的玩弄?這次自己當真要敗了!她拱起身子去迎合、去享受,痛快地體會著慘敗的滋味,現在的她只想被身上的男人徹底征服。

  「啊……好棒……這麼強硬的寶貝……唔……想必……想必邵夫人就算……就算本不願意……被你玩了之後……也就乖乖臣服了……這麼棒的滋味……便三貞九烈的俠女也要投降……何況是奴……啊……又要丟了……」

  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霓裳子這廝心機竟深到這種地步,即便身心都已沈醉在肉慾之巔,仍不忘挑撥他與邵雪芊之間的關係,卻又說得如此自然,配合上他此刻的意氣風發、大展淫威,簡直就是自己做給她的真憑實據!

  這根刺一埋,也不知什麼時候會爆發,吳羽甚至不敢轉頭去看邵雪芊一眼,狂放之間,這股氣卻是難忍。一咬牙將霓裳子環在自己脖頸上的玉手壓在她身側,自然而然地拱起上半身,腰臀用力肉棒抽插得愈發猛了,幹得霓裳子只能婉轉承歡,再無法動乍。

  「哎……公子……唔……好厲害……這麼硬又……又這麼猛……姦得奴……奴又要飛了……」恍然不覺吳羽的怒氣,只知自己從與他一起尋歡作樂,變得只能承受他的賜予。

  霓裳子雙手被牢牢壓住,再也沒法去抱他,只能扭腰旋臀,純讓幽谷去承受那強悍的攻勢,高聳的美峰失去了緊夾的束縛,隨著腰臀的旋動,彈跳得愈發妖冶艷麗,配上她的嬌喘,令男人格外慾火狂張,再難收拾。

  「奴……奴家洩得好爽……好舒服……哎……奴的……奴的身子要……要碎掉了……要被公子玩壞了……可是……可是又好舒服… …啊……整個人……裡頭全都給公子玩透了……嗚……這麼棒的滋味……公子真是……真是人中之龍……啊……淫得奴欲仙欲死……奴美得……美得什麼都獻給你了……公子……把奴……吃乾淨點吧……」

  雙手被緊緊壓制,只有一雙修長玉腿仍有力地環在男人腰上,勾動著下體撞擊不住作響,令房中氣息更添旖旎。霓裳子瞇著美目哭叫出聲,淫蕩嬌媚的動作完全展現了絕代妖姬的冶艷風流,令身上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征服感狂升猛漲,只知拼命地挺送肉棒,在她迷人的幽谷裡深入淺出,勇猛無比地犁庭掃穴,將那柔媚幽谷的每寸嫩肉都佔有得徹徹底底。

  若非先前霓裳子已洩的太多太猛,體內淫功難免受到影響,這等狂抽猛送的干法,其實是最容易讓男人一泄如注的。

  「奴……奴要丟了……哎……公子……採……采了奴的精吧……奴的里面外面……奴的一切都給你了……」感覺到此生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樂就在眼前,霓裳子再守不住精關,已不知被摧殘了多少次的花心終於盡放,陰精美妙地嘩然湧出,再無保留地被吳羽暢飲。

  那種被男人予取予求、徹底享用的滋味,讓霓裳子痛快地又洩了一灘,即便如她的床笫經驗,這般快美也是頭一回,令她再不願自拔。

  感覺肉棒頂端被一波接著一波的陰精浸泡,那酥麻酸癢的滋味直透心底,就算吳羽在床上已不知採過多少女子元陰,但這般滋補美味的卻也是鳳毛麟角。

  他一邊採擷著她,一邊再受不住地伏下身來,將肉棒深深探入霓裳子谷底,破開那早已崩潰的精關,直直地探到了子宮裡頭,只覺一搔一刮之間,又探出了幾許清涼。而霓裳子那似疼似爽、彷若迴光退照的哀吟,酥得人心都麻了,誘得吳羽不由將肉棒探得更深了些,好把霓裳子刮得更乾淨更徹底,一點都不放過。

  正自暢快之間,又見霓裳子美目迷離、肌香膚艷,一幅魂遊天外的美樣,雖知此女錶面聖潔,內裡卻是淫蕩無比,可那欲仙欲死的媚態卻令人魂為之銷,令人不由想愈發深刻地佔有她。吳羽不由俯下身去,捉住了這稍縱即逝的大好機會,狠狠地封住了霓裳子櫻唇,好生吮啜起來。

  一來男女之事對霓裳子早成本能,二來這一回她真的洩到太過火,此刻不隻身體高潮,彷彿連芳心都衝上了天,迷糊之間再也沒有反抗甚至吊人胃口的念頭,對著那充滿侵略性的口舌,自然而然地啟唇迎接。

  終於被放開的玉手不自覺地盤上了男人的脖頸,半推半就地送上了自己的櫻唇和丁香小舌,和他纏綿熱吻起來,咿唔之間彷彿連魂都被吸到他嘴裡去了……

  只是霓裳子終非平凡女子,即便嚐到了此生未有的高潮滋味,仍比一般女子清醒得更快,很快便發覺了自己的失態,馬上改摟為推,想要推開這正自輕薄自己的男人。

  可惜她才經過連番的淫欲饗宴,身心都美得似欲飛天,嬌軀柔弱無力、肌膚柔嫩敏感,哪裡還有抗拒的力氣?何況在征服女人之後,男人哪能容女人清醒過來逃離自己的懷抱?

  吳羽一堅持,霓裳子便軟了下來,羞赧柔媚地任他享受一番,只覺身子無力抽搐,酥美之間意猶未盡,甚至幽谷裡像還在洩著。

  「你……」輕咬銀牙,一句話才出口,霓裳子便覺不對。從破了處女身時起,她早已習慣了不在旁人面前暴露出真實想法,否則高潮之後神魂顛倒,最是難以守心之時。以她的床笫經驗,只怕那顆芳心已不知被人看穿了幾次,可現在的自己卻差點忍不住那羞怒的本能,顯然方才的衝擊實在太過激烈,甚至令她一時失去了護守的本能,連忙換了語氣,「公子……好厲害……啊……」

  「少來!」本來吳羽雖身為淫賊,但憐香惜玉卻是深化心底的本能,對才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洩得彷彿魂都飛了的女子,便再有氣也硬不起來,偏偏方才歡快顛狂之際,他竟忘情地吻了霓裳子,那火熱柔嫩的唇瓣雖是味美,令他也好生享受了一番,但吻了之後吳羽便知不妙。

  他之所以奸了霓裳子,是為了讓她徹底臣服的手段,可這唇舌交纏卻是有情男女才有的心魂交會,那模樣 落入辛婉怡和邵雪芊眼裡,自己豈不淒慘?心念電轉,吳羽只能先想辦法轉移話題。

  「別以為方才的就是全部……道長若不說出商月玄的下落,接下來……還有道長享受的呢!」

  「奴……奴家不知……」嬌喘著將話吐出來,霓裳子嬌軀酥軟無力,加上現在吳羽還緊壓著她,那結實的肉體接觸,彷彿令還在體內徘徊的高潮滋味始終不退,讓霓裳子的話彷若呻吟,甜得似可擠出蜜來。

  她纖手輕推著吳羽胸口,卻柔弱地推不開他,散亂的秀發還帶濕氣,輕輕地在枕上拍動著,那舉動與其說表現出抗拒,還不如說表現出柔若無骨、軟如花蕊的身心臣服。

  「沒想到……道長仍然嘴硬著呢!」雖知霓裳子表面柔弱,內心卻堅持,要從她口中撬出情報來並不容易。可都已經洩成這副模樣了,她還嘴硬得很,身為男人的吳羽難免感到失威。

  他嘿嘿一笑,伸手在霓裳子賁挺的美峰上輕輕扭揉著,弄得才剛洩身,還沒從那快樂的滋味裡清醒過來的霓裳子一陣柔媚呻吟,纖手推拒的動作愈發軟了。那柔怯的模樣,令人不由征服慾望大起,正自肌膚緊貼的霓裳子自然感覺得到男人的衝動,舒服得差點連最後一點推拒都要松掉了。

  「不……不是嘴硬……啊……公子……夫人……別再玩弄奴了……」美目輕瞇,感覺不只吳羽的手在胸前使壞,邵雪芊的玉手也襲上身來,顯然看吳羽和她調情,邵雪芊雖難免妒意,卻也分得清輕重,知道此刻必須集中火力對付她,霓裳子不由嬌吟。

  身心都被征服,對男女之事的渴望便衝破了一切,偏偏她的採補功夫雖已臻化境,但這功夫對同為女人的效果大減,吳羽又不知練了什麼功夫,光只肌膚接觸就令她情動難抑,這對姦夫淫婦簡直就是她天生的剋星,教她想堅持都難。

  「若想招供,就得快招 ,否則……道長這淫蕩的身子骨,雪芊可是很有興趣的呢!」聽霓裳子欲語還羞,看她柔弱的彷彿只能任人採擷,別說吳羽下體隱約之間雄風漸熾,連邵雪芊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她責怪地瞪了吳羽一眼,卻非氣他對這淫婦輕薄。

  「當日君山派一戰,道長說要納雪芊入門,教曉雪芊如何引誘男人,現在正好……讓雪芊看道長親身示範。不若待會我姐妹再一起上,試試道長連女人都想誘上手的絕妙手段,等道長受不了時……再交給他來個痛痛快快的結尾……」

  「別……別這樣……哎……奴……奴乖乖招供就是……再那樣搞……奴……奴也要受不了了……」聽邵雪芊半帶戲謔半帶認真的脅迫,霓裳子不由聲音更軟。

  這般快樂雖是前所未有,但她自家知自家事,不論自己原就元陰鬆散,難耐淫戰,光看方才眾女輪流上陣的手段,霓裳子便知自己落入她們手裡,只有乖乖待宰的分,她也只能排除對正道中人的成見,選擇與其合作。

  何況就算她不這麼選擇,到最後也只能乖乖就範。男女陰陽相吸本是天理,她淫蕩的本性早隨著採補之術深入骨髓,以往在床上勝多敗少也還罷了,現在肉體完全被征服,之後只會愈來愈容易在對方淫威之下敗北,即便她愛極了那快樂到極點的慘敗滋味,可也不希望自己只能俯首聽命,畢竟她還有個錦裳門要顧,就算心中想極了成為吳羽胯下淫蕩的俘虜,好歹也得等給錦裳門佈置好後路才能放手,「求……求求公子……哎……夫人……別……別再動手……奴……說不出話來了……嗚……」

  「道長還是快點說吧……」見霓裳子如此軟弱求饒,肉體的反應如此明顯,完全是一副已不堪採摘,卻又難耐淫欲刺激的掙扎模樣,旁邊的解明嫣和辛婉怡已露不忍之色,連邵雪芊都有些鬆手了,可吳羽在霓裳子傲人美峰上動作的手,卻沒有絲毫停歇,「既然要逼供……就得確認道長無法扯謊才行……道長還是快些把所知之事吐將出來,在下若不滿意,可是不會停手的……」

  「可不是嗎?」雖說心中已有不忍,畢竟善泳者溺於水、善戰者歿於陣,霓裳子床上何等誘惑淫媚?在吳羽的種種手段下還是落得如此,換了以前或許邵雪芊還會幸災樂禍一番,但現在的她卻只覺兔死狐悲,可此事關乎自己兒子的大業,邵雪芊自知絕不能手軟,吳羽既扮了黑臉,這白臉就只能交給自己了,「道長身子保養得這般好,別說他了……就連雪芊都愛不釋手……若道長不快些招供……雪芊可……可忍不住想要……想要再要一次道長了……誰教道長這般美麗誘人呢?」

  「是……哎……反正……反正奴什麼都吐出來了……奴的精……全被公子採得乾乾淨淨的……自然是……是該乖乖吐實……」一語雙關地開了口,卻沒能阻住兩人的手。霓裳子一邊在兩人手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一邊心中暗想,以往她只怕自己身子不夠誘人,不夠令人色授魂與,可今日卻變成如此後果,確是始料未及。

  邊欲迎還拒地推阻兼享受著,她一邊將自己的所知全都吐了出來,混在無盡甜美的嬌喘呻吟,彷彿說的不是劍拔弩張的武林密事,而是甜美快樂到極點的男女歡淫。

  聽霓裳子說明,吳羽和邵雪芊對視,手下雖是不停,令霓裳子邊說邊喘、邊喘邊說,也不知情報與肉慾的呻吟聲哪邊多些,心下卻不由電轉,甚至表情都不像開始時那般輕鬆了。

  據霓裳子所言,當日聽得商月玄與一戒僧的死訊後,錦裳門和雲天七宗立時戒嚴,可無論是她或晏駕幽,心下都是惴惴,畢竟便不論兩人都是高手,光看背後汙衣幫和玄袈教的實力,武林中恨得想取兩人之命的人不少,但真有這本領的,便不算鳳毛麟角,也是屈指可數。

  玄袈教的一戒僧也還罷了,畢竟這人武功雖是極高,性格卻高傲自負,從不讓本門護衛隨侍身邊,便算不得輕而無備,可若敵方有與他相捋的高手,要傷他性命卻也不算太難。

  但商月玄生性卻是謹慎小心,好像每個善於智計的人都是如此,出入必有高手隨侍,卻還是被人一舉狙殺,甚至連與他一起的數位汙衣幫高手也都無幸,消息傳來教霓裳子如何不驚?

  人在江湖本來就難免恩怨情仇,何況同在黑道聯盟,就算錦裳門不佔風頭,可得罪的人絕不會少二人太多,來犯者若只因著私仇針對二人便罷,若其因不在私仇,又或連自己也是對方的目標,霓裳子自忖可未必逃得出生天,畢竟無論本身武功或幫派勢力,她可都比不上兩人呢!

  最糟的是,偏偏選在這等時機!雖說黑道聯盟勢大難惹,但才在君山派損兵折將,雖說曹焉之死令十二連環塢實力大損,少了能壓制同盟諸派的籌碼,霓裳子心下著實歡喜,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不說,這一仗表面上兩邊罷兵談和,可實際上卻是黑道聯盟輸了一仗,又得罪得君山派深了。

  君山派本身還不妨,但若因著姬平意的關係,聯絡上威天盟,即便威天盟內幾個盟友已散,這等聯盟的實力對受挫的黑道聯盟而言,仍不是個好應付的對手,教她如何能不小心翼翼?

  後來風雲變幻,十二連環塢竟接納了馬軒及其手下的影劍門,趁著黑道聯盟大會的時候一舉發難,令十二連環塢穩定盟主之位。表面上雖沒露什麼破綻,但霓裳子與晏駕幽都是江湖打滾幾十年的人精,哪裡猜不到夏侯徵既和馬軒沆瀣一氣,先前商月玄與一戒僧之死,哪裡會沒有這兩人的籌劃在內?偏偏敵人勢大,又控住了汙衣幫與玄袈教,她便與雲天七宗聯合也非對手。

  那段時間霓裳子心中猶豫驚怕,也不知該乖乖聽從馬軒號令,還是得準備暗中串聯,看能不能推翻這壓在頂上的大敵,表面上卻還得保著泰然自若,免得錦裳門的弟子們不戰自亂。

  畢竟錦裳門全為女子,修習採補之道者先前又多有不堪回首的過去,雖是混跡黑道,卻多半非出本心,其心之堅定本就輸四周刀頭舔血的男子一籌,一旦軍心大亂,只怕還不用馬軒籌謀定計,光只是影劍門人那久於沙場的凶相殺氣,就足以令大半門人戰意喪盡、束手就縛了。

  女子立足江湖比男人辛苦不少,修習採補之術的女子又是其中最易為人所輕的,若是她這做頭領的稍稍軟弱一下,錦裳門恐怕就要變成旁人的附庸,可茲事體大,若一個不好,說不定惹得馬軒拿自己來開第一刀。正當霓裳子心慌之時,一封信到了她的手上。

  直到與那人會面,霓裳子的心才放鬆下來。這商月玄果然不愧老奸之名,見識頭腦還在武功之上,一發覺自己被影劍門的人綴上,立時便看出其中不妙,竟趁機隱於幕後,留下葉謙做為傀儡。任馬軒再多智,也難知自己選來領導汙衣幫的人,竟是商月玄伏下的暗椿!

  原先商月玄的主意是想從馬軒與威天盟勢不兩立這方面下手,畢竟對背叛者而言,原本的主子才是最不可容忍的存在。本想著馬軒一領黑道聯盟,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出征威天盟,將這眼中釘肉中刺拔除,而只要馬軒一動手,大軍移動之間,他便可趁機與霓裳子、晏駕幽等取得聯絡,在戰亂中將馬軒、夏侯徵與威天盟一起剷除,到時黑道聯盟雖損傷慘重,但聲威大振,正可招兵買馬,立下不世霸業。

  若是無法如此完美,那便放過威天盟,最多是再留下十二連環塢,而後利用殲滅影劍門的功績與威天盟化敵為友,至少暫時穩下這敵人,再來全心應付聲勢大衰的十二連環塢。到時候就算黑道聯盟難以威震江湖,要守得一方安穩至少還做得到,在江湖上,活下去可比爭霸更為要緊。

  沒想到馬軒這廝果然沈著,即便害死了商月玄與一戒僧,又就任黑道聯盟盟主,竟沒有樂昏丫頭腦,馬上對威天盟出兵,反而先行整頓內部,迫得商月玄一計不生再生一計。

  先命葉謙假報仇之名挑釁翔風堡,無論勝敗都可將少林派引進這混水里,再聯絡霓裳子跟馬軒唱反調,打亂馬軒陣腳,讓他沒有時間徹底穩固內部,只要其中再生變故,商月玄便可從中取機。

  其中一些心思霓裳子自不會表明,但商月玄對馬軒的敵意卻也說的清清楚楚。只是為了避免被馬軒發覺端倪,商月玄的行蹤極其隱密,就連霓裳子這盟友也不知詳情,只有商月玄找她,可沒有她找商月玄的分,這可就難倒了吳羽。

  無論商月玄再有能為,在暗中伏下了計劃對付馬軒,毫無聯絡之下,他可沒有這默契與商月玄配合。一般江湖中人或許打算臨機應變,但對他這等謀士而言,不能先定勝機便開戰,乃是兵家第一大忌,雙方實力差距太大,萬萬不能有錯。

  嬌喘著軟在床上,媚目如絲的霓裳子只覺身子活像要散了一樣,被吳羽的手段真弄得欲仙欲死的她,即便還沒全被征服,一時間也真的是無力反抗了。

  她軟挨床上,唇角掛著一絲美得不可方物的笑意,蜜得似可掐出水的臉蛋和嬌甜愉悅的神情,便是身心俱失的明證。「求……求求你……唔……公子……夫人……奴……真……真要爽死了……哎……待事了之後……嗯……再……再這樣弄死奴吧……」

  聽霓裳子這般嬌媚可憐的軟語求饒,邵雪芊心中可真是百感交集,纖指一動便想制昏此女,卻又怕方才摧殘過甚,若是製了她穴道,也不知會否傷到霓裳子身子,竟是難以動作。

  換了以前,別說心生憐惜,只怕要廢她武功邵雪芊都不會有半分遲疑,可現在別說自己也嚐到了身為淫婦的無邊快美,光想到方才佔有這美女時的享受,邵雪芊心中竟不由想要把她留下來,爾後再好生玩弄一番的衝動,偏偏那中間又有一絲妒意,邵雪芊甚至不知自己心中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看邵雪芊竟沒動手的打算,吳羽暗鬆一口氣。雖說男人永遠不懂女人心,但他混跡女子群中這麼久,對邵雪芊的心總了解幾分。

  她既沒打算對霓裳子下重手,自己多半也可逃過一劫。他伸手一振,錦被頓時鋪開,將霓裳子嬌弱的胴體包裹其間,再不露半點春光。

  「既是如此,暫時也沒辦法。」吳羽微微一笑,只見被中的霓裳子美目輕飄,銳光一閃即逝,顯然聽出能得生天,讓霓裳子的心防也不由稍有鬆動。他指尖一彈,幾許銳風隔著錦被解開了霓裳子體內禁制,「道長休息一晚後再回錦裳門……等以後商幫主與道長聯繫之時,還請道長幫忙帶句話,就說……說聲吳越同舟便可。至於商幫主打算如何,就再看商幫主的想法吧!」

  「嗯……」若換了先前被解開禁制,說不定霓裳子還打算發難,無論如何,脫出敵人的控制下總比在敵人手中好些,但便不說此刻手足兀自酸軟,便有十成輕功也使不出五成。

  光是兩邊現下已達成的協議,自己只要帶句話給商月玄便可,與其擅自行動,打亂了兩邊的默契,還不若就照著吳羽所言行動,一來嚐過自己的滋味,看他們這樣兒,想必已打消了辣手摧花的意圖,二來即便她不信任正道中人,但若能給馬軒扯後腿,這事兒她可甘願得很呢!

  吳越同舟之語,對兩邊現在的狀況貼切已極。同在一舟上遇得風浪,即便有深仇大恨的吳人和越人,也得衷誠合作,好面對難關。而脫離風暴之後,兩邊自然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行我的獨木橋,便如兩邊可以面對馬軒這強敵,至於事後……該爭霸便爭霸、該自守便自守,再無瓜葛。

  「既是如此,奴家這句話……便帶回去了。」雖知吳羽的讓步一是基於商月玄的神秘,對自己再動手也逼不出下落,二是為了避免減少應付馬軒的籌碼,畢竟採補之術雖效果高絕,但怎也比不上自身修煉的內力,便把自己吸乾了,吳羽的功夫也不會立刻變的比馬軒高上幾倍,還不如留下自己,至少在對上馬軒時多個高手。

  但也不知是剛才的快樂太過強烈,還是她也對合作動了心,此刻霓裳子的回應難得心甘情願,「只望……能夠解決馬軒這廝……之後事就先不管了……」

  「不過呢……」美目飄向旁邊的邵雪芊,看她那復雜的神情,霓裳子也知她心中妒意未消,卻有更多的心思阻住了她的手段,那模樣 令人不禁想逗逗她,「邵女俠的床上功夫著實厲害,嗯……若有機會,奴……還想再試試方才的手段……還請……還請邵女俠好生憐惜奴家,下手輕一些……」

  「下手輕了,你才會真不高興吧?」沒想到這淫婦沒正經幾下呼吸,又開始亂說話起來,偏偏方才的快活,餘韻猶在胸中。

  聽她這又帶挑戰又帶挑逗的言語,邵雪芊竟不由覺得腹下又火熱起來,若不是為了現下該放霓裳子回去,她可真有種難以言喻的衝動,想把這被中完美無瑕的誘人裸體,再壓在身下好生享受一番,「以後若有機會,雪芊再給你個痛快……切磋……自是要的……」

  「是啊……」霓裳子甜甜一笑,媚得春花都要失色。突地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據奴所知,馬軒雖全力穩定內部,與夏侯徵合作讓影劍門足以領袖聯盟,對威天盟卻另有謀略,只是他意欲如何,奴卻是無法可知。公子、夫人晚些回到威天盟,還得小心應對才是……」

  見霓裳子已去得遠了,邵雪芊轉回頭來,看著吳羽心下不由有氣。先前霓裳子在時,她還可顧忌自家人的未來,加上回味先前種種,勉強壓下胸中妒意,現下霓裳子走了,她心中那酸意卻再也壓抑不住。若非吳羽連一眼都沒望向霓裳子,自顧自地想著什麼,怕她早要爆發了。

  不過邵雪芊也知道吳羽多半在想什麼,馬軒那廝若真打算用謀,接下來便是吳 羽要傷腦筋應對。她輕輕一推吳羽肩膀,「管他那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萬事都等回威天盟再說。」

  「夫人說的是。」嘴上應了句,吳羽正打算舉步,突地一聲低喝,一抹白光自林間射出,直射吳羽身邊!吳羽正自思索,邵雪芊又站在另一邊,一時間竟沒法反應,讓那白光篤地一聲釘在門板上,微微顫抖的飛刀柄纏著封信函。

  從這距離來看,林中之人出手力道著實不弱,顯也是武功高手,不過那飛刀準頭取得恰好,顯然並無敵意。吳羽苦笑地取下信函,一看卻不由變色榮華大師,昨夜遇刺!

  【第十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