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劍指天下】 1-5集 作者:蕭九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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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四話:失憶少女

  聽到這話,鐵浪非常的激動,卻又面露愁雲,要倭寇和明軍打成一片,不論從哪方面來講都不可能。大明建立之前,倭寇便時常滋擾沿海地區,老百姓只要一聽到「倭寇」兩字便會本能地將他們和殘暴、貪婪、獸性這些名詞聯繫在一起,又怎麼可能會像對待明軍那樣子對待他們呢?

  看著紗耶那炙熱雙瞳,鐵浪似乎不想打擊她的自信心,可眼前狀況就是如此,就如冰和火永遠不可能相容般,沈默好一會兒,鐵浪開口道:「這樣子吧,你們先留在海上,我回去和他們商量,要不然太冒昧了。」

  「我明白,那麻煩楊君了。」紗耶又鞠躬。

  「麻煩楊君了!」僅存的兩百多人各個面色嚴峻,紛紛低下丫頭,他們都已經失去了自己心中的燈塔,若鐵浪給不了他們滿意的答覆,恐怕他們會去擁抱死神了。

  「我們先走了,回頭見。」說著,鐵浪就和夏瑤一起爬到三顱鳳凰背上,在他們的注目下朝潮州飛去。

  「你所謂的回頭見是多久?」夏瑤問道。

  「也許是永遠。」鐵浪苦笑道。

  回到都督府,鐵浪找到了海瑞,將先前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還說自己和異族女子潛進海裡搏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了她。當鐵浪提到將倭寇入編明軍這事時,海瑞斷然拒絕,不給鐵浪任何的反駁餘地,他非常頑固,比任何一塊石頭都來得頑固,因為他見證了倭寇太多醜陋行徑。

  「那我們先不談收編倭寇這事,我們來談一談夏瑤……夏少楓這事。」轉移了海瑞注意力,鐵浪便問道:「當一個王朝搖搖欲墜時,會有另一個王朝替代之,再帶給黎民百姓安康日子,大明先皇朱元璋便是如此,為了推翻元朝黑暗統治,可謂費了畢生精力。可他的後人沒有珍惜他的辛勞果實,重用道士,迷戀煉丹求長生,又信任奸臣嚴嵩,嚴嵩父子欺壓百姓,剋扣軍餉,只要是熱血男兒都想將他們殺死,更想推翻大明的統治,而徐大人是這些人中的佼佼者,他擁有實力和決心,既然敢寫信給都督,那就說明他已下定了決心,可都督的表現委實讓人失望啊!」

  海瑞一直在聽,並沒有說話,身影被陽光拉長,顯得異常佝僂,花白鬍鬚打結,太久沒有梳理了,這也難怪,一個隨時都要上戰場的人怎麼有時間梳理打扮呢?他的目光渾濁發黃,看著鐵浪這個後起之秀,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忍不住開始咳嗽,沙啞著聲音,道:「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大明培養了我,我怎可以背叛她?不管大明是不是搖搖欲墜,像我這般風燭殘年,我都會保護著她,就算天下人都背叛了大明,我也不會。」微微嘆氣,海瑞繼續道:「這兩日多虧悔兒你的幫助,否則潮州很可能已生靈塗炭了。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只希望你能忘記你剛剛說的那番話,倭寇是不可能收編的,我也不可能背叛大明,徐階他要怎麼樣不關我的事,我要做的是保護大明的每一寸土地,我不會擅離職守的跑去和他一塊鬧的。」

  「那若徐階大人舉旗起義,你會怎麼辦?」鐵浪問道,這才是至關重要的一點。

  「若吾皇召喚我平叛亂,我會立刻揮兵北上救駕!」海瑞幾乎咆哮出聲,又不停地咳嗽了。

  鐵浪拍著他的後背,道:「不好意思,我說得有點重了,保重好身體。」

  「我這身體一直如此,已經習慣了。悔兒,等這邊的事都辦了,你就待在我女兒身邊,好好的幫她忙,別讓她太勞累了,一個女孩家卻要學著男兒上戰場打戰,可真是不易。」

  「放心吧,我會好好幫她忙,不管哪方面。」鐵浪露出有點淫邪的目光,正在幻想海露求自己插進去,那畫面實在是淫蕩呀!

  又和海瑞聊了一陣,知道他是鐵了心不收編倭寇,更鐵了心不舉旗起義,氣得鐵浪都想掏出大雞雞拍一拍海瑞的腦袋,讓他學會轉彎。當問到如何處理夏瑤時,海瑞的態度倒不錯,不聞不問。

  當鐵浪要回房間時,海瑞又向鐵浪提起南澳島的事,本想好好休息一個中午的,知道海瑞很想早點滅了海盜,鐵浪只得答應吃了午飯就去探查情況,誰教鐵浪現在是他們的救世主呢?

  午飯吃得一點都不開心,因為多了俞大猷那個愛說風涼話的傢夥,再者海瑞這個老頑固也在,鐵浪都不敢調戲幾位美人了。為了避免優樹受到驚嚇,鐵浪並沒有讓她出來一起吃飯,而是草草吃完,就端著一大碗的飯菜給優樹。

  徐半雪看著鐵浪離去的背影,似乎覺得飯菜都無味了,嘀咕道:「為什麼要對一個東瀛女人那麼好呢?」

  坐在她旁邊的葉夢嵐聽到徐半雪的抱怨,淺淺一笑,並不多說什麼,她那撩紗品食的舉止十分的優雅。

  走進優樹房間,鐵浪看到她抱著三味線發呆,那失神的模樣嚇了鐵浪一跳,就怕她會想起什麼,至於夢嵐之所以將三味線交給她,大概是想給她那空虛的心靈一點寄託吧。

  「哥哥。」皆川優樹一看到鐵浪,顯得神采奕奕,放下三味線衝過去,攬住鐵浪虎腰,呢喃道:「優樹還以為哥哥不要我了呢,出去這麼久還不回來。」

  「我去弄好吃的給你啊,肚子餓了吧?」鐵浪摟著優樹,心生憐愛,扶著她坐在床邊,便夾起一塊茄子給她吃。

  舔了舔油膩膩的紅唇,優樹含笑道:「真好吃,好像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是哥哥自己做的嗎?」

  「我哪有那本事,都是嬤嬤煮的,好吃就多吃一點,把肚子填飽了。」鐵浪溫柔的軟語道。看著優樹那清純可愛的模樣,鐵浪都有點想把她這顆櫻桃吃了,可又不敢勉強,若對她身心造成傷害,鐵浪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所以暫時只能以哥哥的身份和她相處。

  「看看你,沒個吃相,嘴巴上都是飯粒。」鐵浪伸手抹去優樹嘴角的兩顆飯粒,繼續道:「夢嵐應該有告訴過你女兒家要注意形象的吧?所以你不能吃得滿臉都是飯粒,懂嗎?」

  「哥哥說了,優樹就懂了喔。」皆川優樹撐著下巴,張嘴求食,吃到食物,她便很開心地嚼著,哼著歌,卻是東瀛的民歌《櫻花》,那也許是優樹唯一剩下的記憶了。

  陪優樹吃了午飯,鐵浪讓優樹躺到床上休息,他則打算去南澳島走走,視察情況,可優樹說什麼都不讓他走,一定要鐵浪陪著她,還要鐵浪陪著她睡覺。優樹的思想其實就像小孩子,完全不知道所謂的男女有別,以為鐵浪是她的哥哥,那就什麼事都可以做了:當然,這裡的什麼事絕對不包括性愛,失憶少女完全不知性愛為何物,這還需鐵浪的引導。

  放下床簾,鐵浪和優樹一起鑽進被窩,優樹攬著鐵浪脖子,眨著那雙清澈雙瞳,一直注視著鐵浪俊朗臉頰,似乎百看不厭,還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那永恆不變的笑容也很可愛,嘴角梨渦更是讓鐵浪浮想聯翩。

  躺了一會兒,鐵浪彈了一下優樹吹彈可破的臉蛋,問道:「你不把眼睛閉上,怎麼能睡著?」

  「我喜歡這樣看著哥哥。」優樹露出整齊的貝齒,潔白無瑕。

  「那不睡覺嗎?」鐵浪笑著問道。

  「優樹不困,只是想和哥哥躺在一塊,有哥哥陪著,優樹覺得很舒服。」優樹還是那樣看著鐵浪,搞得鐵浪都覺得自己內心想法被優樹看穿了。

  此時的鐵浪左手摟著優樹柔肩,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和服單薄,鐵浪覺得自己彷彿直接撫摸著優樹如雪肌膚,自然萬分激動,這就導致了喜歡表達鐵浪慾望的肉棒完全勃起。

  「優樹,哥哥偶爾也要出去活動的,有時候不方便帶你去,所以偶爾哥哥不在你身邊也很正常的,你可不能因此而心情不好。」

  「可人家就是想讓哥哥陪著啊。」優樹嘟起小嘴。

  看著優樹那誘人薄唇,鐵浪不覺嚥下口水,總想一親芳澤,又怕她嚇到,看來做一個假哥哥也不容易啊,若能做一個禽獸哥哥,那倒是不錯,可鐵浪下不了手,面對這個好似初生嬰兒般的優樹,他再禽獸也不能搞強姦吧?

  有點無奈地嘆氣,鐵浪道:「你總有一天要出嫁,而哥哥也會成家的。」

  「那我就嫁給哥哥,哥哥娶我,這樣子我們就不用分開了。」優樹脫口而出。

  「我們是兄妹。」鐵浪解釋道,「兄妹怎麼可能成婚呢?」

  「要嘛,我要哥哥娶我嘛,好不好嘛?」優樹撒嬌道,搖著鐵浪身子,雙乳則在他胳膊上不斷摩擦著。

  「好,好,哥哥答應你,滿意了吧?」鐵浪笑道,看來優樹以後會很黏人的。

  「嗯,那就說定了喔。」優樹很滿意鐵浪的回答,趴在鐵浪胸前,打了個呵欠,她已經有點困了,呢喃道,「優樹要哥哥一輩子陪著,不要和哥哥分開,哥哥是我最愛的人,哥哥最好了,哥哥是我最愛的人……」

  聽著優樹呢喃軟語,鐵浪肉棒都有點脹痛了,面對這又純潔又似在勾引自己的尤物,鐵浪這只超級大色狼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呢?只是還不敢動她罷了。若某天將皆川優樹和琉璃千代一塊放在床上享用,那真是仙境美景呀!

  一會兒後,優樹呼吸趨緩,鐵浪確定她已經睡著,就將優樹身子小心翼翼地移開,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出門。

  讓葉夢嵐多陪陪優樹,鐵浪便騎著三顱鳳凰朝南澳島方向飛去。

  為避免吃硫酸砲彈,鐵浪讓三顱鳳凰盡量飛得高點,自己則觀察著四周的海域,戚繼光一直說南澳島易守難攻,還沒看到南澳島的鐵浪倒不這樣認為,因為肉眼看去海面根本沒有障礙物,戰船應該可以自由攻擊才對,可當鐵浪看到南澳島大半輪廓時,他完全否定了自己這個觀點。

  瀕臨南澳島,附近便看見大大小小不下三十個小型島嶼,圍繞著面積在一百三十平方公里的主島周圍,海浪拍擊,隱約可見水下礁石,單單這點就讓明軍膽寒了,一個不小心,戰船很可能沈入大海。再看南澳島地形,正前方是一個延綿小島十分之一的沙灘,沙灘兩側建起兩丈餘高城牆,一直延伸至絕壁之下,比起潮州的城牆,這確實算不了什麼,可城牆之上擺放著的五十門大砲足以將任何一艘膽敢貿然接近的船隻炸得粉碎,每門砲的瞄準方位都是沙灘前方的水域,看來海盜是知道明軍要進攻就只能從正面進攻。駕著三顱鳳凰繞著南澳島飛了一圈,事實也證明了鐵浪的猜想,這南澳島簡直就是天然屏障,除了城牆及沙灘外,其餘都是絕壁,終極防禦!

  看著這個平靜的島嶼,鐵浪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攻下它,如果是現代,派幾架飛機,再扔幾顆導彈下去,他們絕對玩完的,可這是明朝,兵力裝備還沒先進到那種地步。

  鐵浪一直認為自己頭腦很好,現在卻也擠不出什麼好方法,只好駕馭三顱鳳凰先回潮州了。

  怕紗耶他們等得太久,鐵浪就改變航線,先飛往劍門渡那邊。

  穩穩落到主戰船上,紗耶正從船艙鑽出來,看來是等久了,一看到鐵浪,便問道:「怎麼樣了?」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跳到甲板,鐵浪滿懷歉意。

  紗耶略顯失神,卻又笑出來,道:「是我們一廂情願,就算他們度量再大也不可能答應我們的請求,呵呵,麻煩楊君了。」

  「真不好意思,給你希望又讓你失望。」

  「這有什麼呀!」紗耶矜持地笑著,齊眉瀏海被海風吹亂,裙角飄搖,發出細微聲響,看著高大的鐵浪,紗耶問道:「我家公主怎麼樣了? 」

  「挺好的,我會好好照顧她,你不用擔心的,我倒是擔心你們的未來。」看著那些正三兩個坐在一塊暢談的倭寇,鐵浪總覺欠了他們什麼。

  「那條路行不通,我們還會想辦法的,世界之大,絕對有我們容身的場所,楊君不必掛心,你只需替我們照顧好公主就行,主公也戰死沙場了,公主現在是長沼氏唯一的血脈,希望您能給予她無微不至的關懷。」紗耶又向鐵浪鞠了一躬。

  「我希望你能陪著優樹,因為她以前都是你照顧的,沒你在她身邊,你也不會放心的。」

  紗耶沈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放不下他們,除非他們都安頓好了。」

  「那我再想想辦法。」鐵浪眼睛忽然一亮,便問道:「你們以前和那群海盜有往來嗎?」

  「你是說吳平的海盜團嗎?」

  「嗯。」

  「確實有,怎麼了?」

  鐵浪思考了一番,問道:「那你們現在的關係應該還沒有斷,應該還可以自由進出南澳島吧?」

  「嗯,可以的。」紗耶點頭道,一臉的疑惑,似乎還搞不明白鐵浪的想法。

  鐵浪露出笑意,道:「我打算以你們的名義和海瑞做一次交易,他們一心想攻克南澳島,卻因為那兒的天然屏障保護,屢次進攻都失利,若你們能幫助他們攻下南澳島,絕對算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海瑞就沒有理由反對你們的加入。」

  「那我們該怎麼做?」紗耶問道。

  「這只是一個初步構思,還需時間好好計劃,你先和他們說一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計策,我的要求有點苛刻,就是希望你們能搞定南澳島外面那些大砲,放明軍上島,之後還要協助明軍進行剿滅行動,雖然很苛刻,不過只有如此,海瑞才會放心收編你們。」

  紗耶沈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那我先問他們,麻煩楊君了,代我向公主問好。」

  「我知道你很想公主,晚上我帶她過來玩吧。」

  紗耶搖了搖頭,道:「謝謝楊君的好意,不必了,我不希望公主再接觸以前的生活,要不晚上你來接我吧,我想去探望公主,我很惦記她。」

  「沒問題,那你們下午就好好商量,晚上我帶你去見海瑞,大家談一談,我先回去了,再見。」鐵浪笑了笑便爬到三顱鳳凰背上,一聲低鳴,三顱鳳凰已經飛起。

  「保重喔!」紗耶招手道。

  「我去查看了南澳島地形,的確易守難攻,就算投入所有兵力,恐怕效果還是甚微。」鐵浪道。

  海瑞點了點頭,神色凝重道:「若不是如此,我們早就將他們一舉殲滅了。」

  坐在海瑞對面的戚繼光一直沒有說話,都在聽著鐵浪和海瑞的對話,想插也插不上嘴。

  「除了怕城牆上的大砲,還有摸不清水下暗礁情況,很可能沒上島前就沈船了,所以若有人能解決那些大砲,並提供正確的航線,那麼這場戰爭誰會贏?」鐵浪問道。

  「只要能解除這兩道屏障,便勢如破竹,絕對可以一舉殲滅!」海瑞激動得拍案而起,似乎已經看到海盜投降的畫面。

  「若有人能解決這兩點,但要求加入船隊,不知……」

  「你是指倭寇吧?」海瑞顯然猜到了鐵浪的想法,他人雖老,腦子還是很靈活的。

  「呵呵,既然大人明察,追悔就直說了。倭寇現在的頭目紗耶打算晚上和您談一談攻克南澳島這事,條件就如追悔剛剛說的,只要是在他們的幫助下攻破,那都督就要收編他們。」鐵浪拱手道。

  「繼光,你的意思如何?」海瑞問道。

  見自己終於可以開口,戚繼光倒有點不知該說什麼了,忙站起身,道:「既然他們肯棄暗投明,幫我們打擊海盜,這就表明他們的決心,繼光認為我們可以放下以前的成見,和他們和平共處。不過有點很重要,我希望以海外援軍的頭銜收編他們,不能明目張膽地說我們收編倭寇,否則被聖上知道便大事不妙,對他們也不公平。」

  「呵呵,繼光你的腦子越來越靈光了。」海瑞誇讚道。

  「都是都督教導有方!」戚繼光笑道。

  既然海瑞已經同意了,鐵浪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向他們告辭,鐵浪便去看望優樹。

  優樹也許是早上太累了,現在還在床上睡著沒有起來,側躺,右手枕著臉蛋,乳房隨著那均勻的呼吸而起伏著,鐵浪卻沒有太注意那裡,而是看著她那張平靜還帶著些許笑意的臉蛋,絕色傾城之女,能與她處得這麼近,鐵浪已經很滿足了。

  雖說皆川優樹和琉璃千代長得一模一樣,可鐵浪就是覺得優樹比千代美多了,也許是算上優樹的心靈美吧,想到琉璃千代肚兜內的赤血碧煉,鐵浪心裡還有點發毛,都覺得自己上次敢強暴琉璃千代,簡直就是英雄般的壯舉呀!

  坐在床邊,鐵浪撫摸著優樹的手,似乎還能感覺到它的顫抖,鐵浪笑著搖著頭,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對優樹下手,一個裸著肩膀的女人躺在自己旁邊,是男人都會動心的。

  嚥下口水,怕自己真的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鐵浪便打算離開了,這時優樹突然睜開了眼,拉住鐵浪的手,呢喃道:「剛剛夢到哥哥了,夢到和哥哥在雨天玩泥巴,哥哥好壞,弄了人家一身泥巴呢!」

  看著優樹那浮起紅暈的透紅臉蛋,鐵浪嬉笑道:「那之後我們再去玩吧。」

  其實優樹夢裡情景早就發生過了,她還被鐵浪強吻了,差點失身,只是不知道優樹剛剛有沒有夢到這些情景。

  「哥哥,我們到外面走走好不好?躺久了好累人啊!」優樹揉著眼睛,感覺還是有點酸酸的,但已經睡飽了。

  「外面太陽很毒,妹妹你細皮嫩肉,可不能亂跑,變黑了就沒人要你了。」鐵浪調侃道。

  鐵浪不敢帶優樹到街上到處亂走,就怕被無知的老百姓謾罵,想替優樹換上明人的服裝,又想起她當初的那番話,最終還是決定讓她一直穿著代表東瀛身份的和服。

  「沒事啊,我只要有哥哥就行了,反正哥哥你不會離開優樹的,對嗎?」優樹挪動嬌軀,依著鐵浪,兩隻手則抱著鐵浪虎腰,就連大半柔肩暴露出,她也沒去在意,被白色內襯衣緊裹著的玉乳也若隱若現,中間深深的溝壑正誘使鐵浪緊緊盯著,不斷咽著口水。

  「對嗎?」優樹睜著明眸問道,完全不知道鐵浪是被自己這誘人姿勢勾引得說不出話。

  鐵浪乾咳兩聲,摟著優樹,道:「哥哥當然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了。」

  「那我們要成婚嗎?」

  鐵浪覺得優樹現在的思想絕對還停留在玩扮家家酒的階段,所以便點頭道:「當然要了,等時機成熟。」

  「知道了,那優樹以後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優樹笑得非常的甜,�起頭親了一下鐵浪的嘴角。

  這一親可不得了,鐵浪臉都脹紅了,覺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許久說不出話,這種感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一個久經性愛洗禮的男人身上?

  「優樹!」鐵浪叫出聲,摟得更緊了,一臉幸福的樣子。

  「哥哥,你太用力了,優樹會疼。」優樹嗔道。

  「嗯,知道了,我會輕一點。」鐵浪俯身吻了一下優樹的肩膀,聞到那股獨特體香,鐵浪甚至想將優樹和服剝了,好好欣賞優樹這具成熟肉體。

  「哥哥……會癢……唔……」優樹發出了呻吟聲。

  「這樣子就癢了?」看著優樹的薄唇,鐵浪真的好想將它含進嘴裡。

  此時,夏瑤正站在門外,她本想過來陪優樹的,現在卻不敢進去,聽到優樹和鐵浪對話,夏瑤腦海里馬上浮現出鐵浪將那根東西插進優樹身體裡的畫面,她鄙夷道:「人家都失憶了,楊追悔還能下手,看來真是人渣一個,我一定不能讓鐵浪玷汙了純潔的優樹!」

  夏瑤用力推開木門,叫道:「快拔出來!」

  此時的鐵浪正準備吻優樹微微張開的紅唇,被夏瑤這麼一嚇,差點咬到了自己的嘴唇,扭頭看著正欲拔劍的夏瑤,鐵浪一臉莫名其妙,優樹則嚇得鑽進了被窩。

  見鐵浪衣冠整齊,夏瑤意識到自己搞錯了,就清了清嗓子,指著上方,道:「哈哈,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哈哈,真得很不錯,嗯,確實不錯。」自言自語著,夏瑤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等夏瑤走了,優樹才探出腦袋,問道:「哥哥,剛剛那個是誰?」

  「你沒有看過她嗎,應該有啊?」鐵浪問道。

  「第一次看到,好兇喔。」優樹小聲道。

  鐵浪明明記得早上要和大家逃走時,還特意讓夏瑤送優樹回房間的,現在優樹卻說不認識夏瑤,應該不可能的,除非優樹的記憶能力非常的差,只能記住很短時間發生的事,可關於自己的記憶,優樹好像都記得。

  為了確定優樹是不是患了這種罕見的失憶症,在陪了她一個時辰後,鐵浪跑去找來夏瑤,他則站在窗外觀察著優樹的神態。

  夏瑤走進去,便問道:「我剛剛是不是有來過?」

  坐在床邊的優樹搖了搖頭,小聲道:「剛剛就我哥哥來過,沒有別的人,你是來找我哥哥的嗎?」

  「你真的沒有見過我?」夏瑤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嗯。」

  「好可愛的女子。」夏瑤聳著肩膀走出去,看了眼滿臉疑惑的鐵浪,道,「她的記憶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差,也許你對她做了什麼事,她都不會記得的。」

  「可她記得我,自從失憶之後和我在一起的事她都記得很清楚。」

  「那看來她心裡就只有你了,容不下別人,呵呵,不錯啊,那你要好好的待她了。」夏瑤揚起眉毛,笑了笑便離開了。

  如果優樹連鐵浪都忘記了,那麼鐵浪每次和優樹做愛,優樹豈不是每次都以為是第一次做愛,那也挺不錯的,想到那種場面,鐵浪頓時露出淫蕩的表情,但瞬間又變得正經。

  如今的優樹根本一點生活自理能力都沒有,自己又不可能隨時隨地陪著她,若自己離開期間她發生了什麼事,鐵浪絕對會內疚一輩子,加之她的記憶力那麼差,得找個人全天候陪著她才行,想來想去,鐵浪覺得只有紗耶最合適。

  進去繼續陪伴著優樹,等葉夢嵐前來叫他們吃晚飯時,鐵浪問優樹是否認識夢嵐,優樹想都不想就搖頭了,看來她確實患上了那種奇怪的失憶症。

  這次鐵浪直接端著兩碗飯去陪優樹吃,吃完休息了一會兒,鐵浪就讓葉夢嵐陪著優樹,讓她們熟悉了一下,鐵浪才離開。

  駕馭著三顱鳳凰,鐵浪飛往劍門渡,將紗耶接到了都督府。

  這次談判除了海瑞和戚繼光外,那個惹鐵浪惱怒的俞大猷也參加了,戚繼光位左,俞大猷位右,海瑞坐中間,紗耶一個人坐在對面,呈現三對一的場面,做為介紹人的鐵浪則站在一邊,他不屬於左邊也不屬於右邊,所以只能當個觀眾,當然了,關鍵時刻還是有發言權的。

  談了好久,雙方終於在幾個關鍵問題上達成了協議,這也算是一次圓滿的談判,但要將協議付諸行動,恐怕要些許時日。

  「何時可以行動?」俞大猷問道。

  「看你們。」紗耶剛滿十八,磨練也算多,雖然身體不算很成熟,但心智十分成熟,應付他們三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然是越快越好。」俞大猷咧嘴笑著。

  「嗯,我也這樣認為,畢竟拖太久了,海盜也會識破,那就明天吧,到時我們會朝天鳴槍,還希望你們能及時趕來,我不希望再死任何一個兄弟了。 」紗耶道。

  「我們會盡量的。」海瑞點頭道。

  見他們不說話了,鐵浪就插話道:「圓滿結束,那我帶她去見優樹了。」

  「去吧,我再和繼光、大猷商量一下明天作戰的細節問題,還有,盡量選擇明日申時左右吧,我們從潮州到劍門還要些時間。」海瑞補充道。

  「可以,等我們好消息吧。」紗耶點了點頭,便起身和鐵浪一塊離開了。

  「都督,她可靠嗎?」俞大猷問道。

  「這和可靠扯不上邊,若不相信他們,要攻下南澳島也是不可能的,而且這對於我們而言也沒什麼損失。」海瑞解釋道。

  「若明天一切順利的話,我希望之後你能寸步不離地陪著優樹,我是一個男人,很多事我都不方便的,可以嗎??」鐵浪問道。

  「嗯。」紗耶一毫不猶豫地點頭了,繼續道:「我會好好陪著公主,不管發生什麼事。」

  「剛剛他們在時,有一點我很想問你,但又不想打斷你們,就是你如何提供正確的航線給海瑞他們?繪製地圖是不可能的,精細度要求太高了,我有去那邊看過,也許偏離一點,船隻都會觸礁沈沒。」

  「不好意思,這個我沒辦法去細細考慮,只能看你們的運氣了。航線我們根本提供不了,因為每次進入南澳島,我們都是透過海盜的指引。」紗耶解釋道。

  「這是成敗與否的關鍵,若你們開始行動,我們的船隻還困在暗礁之外,你們絕對會被全部消滅的!」鐵浪嚴肅道。

  「比起無家可歸,其實選擇死亡,讓亡靈回到家鄉也不錯,呵呵,一切看運氣吧。麻煩送我回去,我還要和他們商量一下,既然要做,就要全力以赴。 」紗耶苦笑道。

  紗耶看著皆川公主,見她好端端的,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可當她知道公主已經記不得她了,紗耶不免有些心酸。雖然紗耶覺得公主忘記那些辛酸記憶是好的,可她不希望公主連自己都忘記了,可事實就是如此,優樹能記得的只有鐵浪了。

  紗耶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掩面退了出去,鐵浪也跟了出去。

  「好吧。」鐵浪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送紗耶回去,鐵浪跑到了人魚姐妹的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魚姐妹,鐵浪嬉笑道:「你們很喜歡大海吧?」

  「是啊。」施樂點頭道。

  「我有一項任務交給你們,很簡單,就是現在和我去一趟大海,幫我探查一段航線,沒問題的話,明天下午還需你們帶路。」

  施樂伸手勾住鐵浪的脖子,在他唇邊吻了一下,曖昧道:「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如果順利,我明天陪你一個晚上,怎麼樣?」鐵浪伸手探進被窩,握住施樂右乳,溫柔地捏著。

  「唔……唔……這是相公說的喔……」身體很敏感的施樂早已紅霞滿面。

  「不過要等到優樹睡著才行,這沒問題吧 ?」

  「嗯,那也可以玩很久。」施樂使勁親了一下鐵浪的嘴唇,吃吃一笑,道:「那明晚我就把相公榨乾!讓你多射一點到我裡面!」

  「如果生出一個人不像人,魚不像魚的怪物,那怎麼辦?」鐵浪淫笑道,手力加重,已經感覺到施樂的乳頭硬起,鐵浪的手鬆開那隻軟軟玉乳,慢慢爬向施樂三角地帶,在肉縫上滑動幾下,再收回手,手指上都是施樂的淫水,看來施樂確實是鐵浪見過最騷的一個!

  能讓一個騷婬女人只屬於自己,那也是一種不小的成就啊!

  施樂像塊豆腐般倒在鐵浪懷裡,軟語道:「這就看相公的能力了,多射一點也許就更像人嘛,所以射多多的,就絕對是個人了。」

  「嘖嘖,你以為我那裡是噴泉嗎?想射多少就射多少,我跟你說,那裡是男人的力量源泉,可不能一直射,射多了會死的。」鐵浪捏了一下施樂的臉蛋,滑嫩至極。

  「反正相公那麼多女人,遲早都會射死的,我當然要得到更多了,要不等相公你已經做不了了,我怎麼辦喔?」施樂嗔道。

  「沒事啊,最多我去買大蘿蔔,照樣讓你舒服的。」

  「才不要!蘿蔔和相公那好東西沒得比,相公那東西最讓妾身舒服了,妾身下面濕了,很想那東西了,相公你能插我嗎?」施樂的手已經在撫摸著鐵浪勃起的胯間,手法很妙,專門刺激著龜頭。

  鐵浪其實也很想將施樂這小妖精壓在床上乾,可是現在絕對不能滿足她,否則這兩天她就不會賣力工作了,所以便道:「明晚我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今天就讓我養精蓄銳,為明晚我們的合體做準備,好嗎?」

  「好吧……」施樂顯得很不情願。

  鐵浪和施樂調情期間,躺在裡面的小月都沒有開口說話,她一直保持著那多做事少說話的習性,雖都是人魚,性需求方面簡直為零,每次都是等著鐵浪主動,她是絕對不會像姐姐那麼主動的。

  「你們把衣服穿好,現在我帶你們去大海玩。」鐵浪鬆開那隻正在挑逗施樂乳頭的手。

  「好的!」施樂很開心地抓來放於床尾的丁字褲和胸罩,當著鐵浪的面就開始穿,小月則大半個身子都縮進被窩,有點扭捏地穿著,臉蛋比被挑起性慾的施樂還來得羞紅,煞是可愛。

  等她們都穿好,鐵浪便和她們駕馭三顱鳳凰飛往南澳島。

  話說,這三顱鳳凰也夠可憐的,有事沒事就要被人騎著。

  【第五集】第五話:攻陷賊島

  夏夜的風有點涼,加上三顱鳳凰的高速飛行,所以感覺非常的舒服,只是今晚的月亮似乎害羞了,半輪明月都躲藏在雲層中,只給予大地點滴的光明。

  到了南澳島前方,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貼近海面。

  「這下面一直到碼頭都有暗礁,你們兩個幫我從這裡各尋一條最精確的航線,寬至少要一丈半,深度也要這個數,否則戰船將無法通行,麻煩你們了。」鐵浪道。

  「嘖嘖,相公你還會跟我們客氣呀,反正有需要我們的時候,吩咐我們一聲就行了。」坐在鐵浪前面的施樂伸手在鐵浪胯間摸了一下,甜甜一笑,道,「明天晚上我們就需要你了,你整晚都別想睡覺了!」

  「嗯,先把任務完成了。」鐵浪吻了一下施樂的耳垂。

  被弄得有點癢的施樂扭動著嬌軀,隨意的挑逗就讓她激動不已了。

  又讓三顱鳳凰飛低了點,施樂就當著鐵浪的面將火紅色繡花羅裳褪下,又貼近鐵浪,抓著他的手按在胸罩上,曖昧道:「這兩件就麻煩相公幫我脫了哦。」

  「你這小妖精!」鐵浪抱緊施樂,手已經將胸罩解開,施樂則順手將胸罩扯下,那對傲人巨乳完全得到了解放,在朦朧月色下顯得非常的迷人,乳尖櫻桃更是充滿了誘惑。

  接著,鐵浪蹲地將那裹著施樂肥厚陰戶的丁字褲也脫了,便在那香噴噴的陰戶親了一下,施樂立即叫出聲,急忙將嘴巴摀住,生怕會被人聽到。

  坐在鐵浪後面的小月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最終還是在鐵浪的伺候下脫得精光,害羞的她低頭捂著挺拔雙乳,她仍是那麼的迷人。

  「下水後要小心點,因為你們是人魚,所以我才拜託你們的。」鐵浪笑道。

  「因為你那個很持久,所以我們明天晚上就要拜託你囉。」施樂在鐵浪臉上親了一下便跳進海裡,濺起的浪花落在三顱鳳凰金翼上,又被那層很微弱的金黃光芒彈開了。

  施樂從水里鑽出來,修長雙腿已化成魚尾,正輕輕拍打著水面,秀發黏腮,抹去臉上海水,她便讓小月也下水。

  當她們都下水後,鐵浪則抱著她們的衣服站在那兒等待著結果,無聊的他各聞了聞人魚姐妹的胸罩和丁字褲,發覺氣味不一樣。施樂的胸罩有著很強烈刺激的乳香,小月的則只有一點點:施樂的丁字褲有股淡淡的躁味,小月的則清香撲鼻。對於這兩種氣味,鐵浪不能說出自己愛聞哪個,反正有著差異都是好的,若一模一樣,那就沒有多大意義了,想著施樂的野性大膽,小月的嬌俏可人,鐵浪揚起了笑容,真覺得能得到人魚姐妹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看著三顱鳳凰,鐵浪就想起它把自己打死的畫面,若自己的性功能不夠強大,也許已經去喝孟婆湯了,有一點鐵浪現在可以確定,這只可以變成未成年巨乳少女模樣的三顱鳳凰似乎並不希望自己知道她的另一面,一直都是以一隻鳥的身份出現在自己身邊的。

  「真是一隻傻鳥啊。」鐵浪淺笑道。

  三顱鳳凰六隻眼睛都盯著鐵浪,似乎很不解,那不是鳥的眼神,而是少女的眼神,還帶著些許的落寞。

  過了將近兩刻鐘,施樂和小月才遊回來,在鐵浪幫助下,兩人都爬到了鳥背上,有點疲倦的她們仰躺著,呼吸顯得非常的急促,雙乳高聳,大腿閉得很緊,使得陰戶處陰影重重,顯得更加的神秘撩人。

  「怎麼樣了?」鐵浪抱著她們兩個,也管不了嬌軀的濕漉。

  「我們自認為水性極佳,也差點在下面迷路了,暗礁很多,想找到很準確的航線幾乎不可能,不過來回遊了幾次,我們發現這暗礁的密集其實是後期加工的結果,也就是說這絕對存在著某種規律。」見鐵浪迫切想知道,施樂很得意地笑著,繼續道:「航線一共有四條,航行方式幾乎一樣。一駛過第一塊暗礁時,船身必須往左偏離三尺,再過一百尺時往右偏離三尺,再過一百尺時往左偏離三尺,經過八次就能到達碼頭,而且只要速度相同就能同時到達。」

  「真他媽的深奧!」鐵浪感嘆道。

  「沒我們姐妹的幫忙,你們絕對會觸礁的。」施樂正用蔥指壓著鐵浪的嘴唇。

  鐵浪含住施樂蔥指,吮吸了兩下,嬉笑道:「那明天我就好好滿足你們,這樣總行了吧?」

  「這是義務,當然要的,明晚相公多射一點到我裡面喔,我想要好多好多的。」施樂嗔道。

  鐵浪撫摸著小月肩膀,手從她腋窩插過去,正玩弄著她乳尖的可人櫻桃,問道:「小月,你想要讓我射進去幾次?」

  小月臉脹得羞紅,呢喃道:「隨楊公子。」

  「妹妹,你為什麼不叫他相公呢?」施樂好奇道。

  「我就是喜歡叫楊公子。」小月小聲解釋道。

  「我感覺還是相公來得親切。」施樂吐了吐舌頭。

  「其實無所謂。」鐵浪玩弄著人魚姐妹的乳房,道:「平時習慣怎麼叫就怎麼叫,反正我們有夫妻之實就行了。」

  「相公何時娶我們姐妹呢?」施樂撫摸著鐵浪下巴,「一定要明媒正娶的喔,這是你們人類的習俗,我們姐妹也要入境隨俗。」

  「恐怕沒那麼快吧,等我將大明推翻了,到時候我會站在京師皇宮最威嚴的正殿迎娶你們,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們是我的女人。」

  兩女顯然被鐵浪這花言巧語迷惑了,就挨得更緊了。

  溫存一會兒,鐵浪就伸手摸著人魚姐妹的陰戶。

  「別……別摸那兒……會叫出來的……」施樂嗔道,小月則是緊咬著薄唇。

  鐵浪正經道:「我只是看這兒乾了沒,乾了你們就可以穿衣服,我們就可以回去好好睡覺了,為明天做充分的準備。」

  「嗯,明天我們也要來,因為起始的暗礁你們絕對不會知道,就算我現在告訴相 公你了,相公還是會忘記的,到時候船都沈了就好玩了。」施樂掩嘴笑著。

  「你越來越乖了。」鐵浪的中指在施樂已經充血的陰蒂處按捏著,看著她那痛苦又舒服的模樣,鐵浪露出會心的微笑。

  挑逗了一會兒,確定她們身子確實乾了,鐵浪就讓她們把衣服穿好,駕馭著三顱鳳凰往潮州飛去。

  安頓好人魚姐妹,鐵浪站在優樹房間前,站了好久,裡面完全沒有動靜,看來她是睡著了,伸手想推門進去看一看這位睡美人,鐵浪又怕將她吵醒,那麼自己一個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鐵浪將窗戶推開,想在睡前看優樹一眼,當他看到床上空蕩蕩的,他當場嚇出一身冷汗,急忙推門進去,幾乎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優樹。

  跑進葉夢嵐房間詢問優樹的下落,葉夢嵐只是說半個時辰前她就已經哄優樹睡著了。

  驚慌失措的鐵浪找遍都督府每個角落都沒找到優樹,闖進徐半雪房間,挨了一頓罵之後也沒有優樹的消息。跑進夏瑤房間,夏瑤正將裹著乳房的白布除下,房門被鐵浪踢開,夏瑤驚叫著捂著乳房。

  「有看到優樹嗎?」鐵浪焦急道。

  「沒有!混蛋!」夏瑤罵著,滿臉羞紅,抓起圓桌上的佩劍就甩向鐵浪。

  鐵浪接住,看了一眼夏瑤平坦的小腹,本可以好好挑逗一番的,可他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就走出去將門關上,繼續尋找著優樹的下落。

  「這混蛋!」夏瑤又罵了句。

  跑出都督府,邊喊著優樹的名字邊尋找,可是都沒有找到她。

  走了好久,失望至極的鐵浪再次回到優樹的房間,看著擺放在桌上的三味線,拿起,隨意撥弄了幾下,便想起那日草棚中優樹笑他不會彈三味線的情景,可惜早已物是人非了。

  「不可能的……」鐵浪坐在床邊,以現在優樹的狀況,她應該不可能會一個人出去的,不管如何,鐵浪只希望優樹能早點回到自己身邊,就坐在那兒一直等著。

  鐵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睏意上湧的他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優樹還是沒出現。

  打不起精神的鐵浪用慵懶的目光看著三味線,看得出神。

  到了晌午,優樹還是沒有出現。

  想到申時就要開始行動,鐵浪只得暫時把優樹失蹤的事放在一邊,乘著三顱鳳凰飛向劍門渡,而在早上,海瑞一行人已經到達了劍門渡,為了隱藏雙方合作的事實,八幡船並沒有進入劍門渡,而是停泊在兩里外,靜靜等候申時地到來。

  在飛往劍門渡過程中,鐵浪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絕對不可能!」鐵浪咬牙道。

  落到倭寇主戰船上,鐵浪就要求從剩餘的二十艘八幡船中撥出一艘最小的,由自己駕馭,駛向南澳島,紗耶雖不知鐵浪在搞什麼鬼,可也沒有多問,就吩咐他們照辦了。

  看著那艘小型八幡船左搖右擺地朝著南澳島駛去,紗耶鄙夷道:「根本一點技術都沒有,還要獨當一面,這男人實在好玩!」

  此時的三顱鳳凰趴在鐵浪腳邊,隨時等待起飛的命令。

  一刻鐘後,鐵浪已經看到了南澳島的輪廓,原則上,海盜是不會攻擊這艘船,但真的攻擊了,就說明一切都和鐵浪預料的一致,他現在只希望船能順利接近南澳島。

  此時,一身皮衣清涼裝的黑膚少女罌粟站在城牆之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鐵浪那艘小船,冷冷一笑,道:「這王八蛋就是主謀了,把你炸死,他們也威風不起來!」放下望遠鏡,罌粟便喊道:「所有砲手準備,等待命令,我要讓他下海餵鯊魚!」

  「罌粟,對付一個人要得著這麼多門大砲嗎?這彈藥也是銀子買的。」一個光著膀子的高個男人走了過來,一身的橫肉,臉頰兩側都是鬍渣,正咧嘴笑著,此人正是海盜的首領吳平。

  「這是我的事,哥哥你不用管,我討厭的人就絕對要死!」罌粟叫道,露出很是邪惡的笑容。

  「好吧,你繼續,我肚子餓了。」吳平有點無趣地離開了。

  「老大!那王八蛋進入射程了!」一個海盜叫道。

  「王八蛋是我叫的!不是你可以叫的!再叫就殺了你!」罌粟活動著五指,再次用望遠鏡觀察著鐵浪的小船,見他後面還有那隻神鳥,罌粟就命令道:「所有砲手準備,一人一發,將王八蛋和他的鳥一起轟到海裡,只許一發,不許多也不許少,多了就把你腦袋砍下塞進砲膛,少了你就張嘴把砲彈吃下去,聽我的。」罌粟調整好焦距,將鐵浪那張臉放大,嘀咕道:「長得挺帥的嘛,可惜馬上就要餵魚了。」清了清嗓子,罌粟便脆聲喊道:「放炮!」

  隨著震天炮響,五十多顆砲彈齊齊飛向鐵浪。

  鐵浪鬆開船舵,已經跳到了三顱鳳凰背上,三顱鳳凰撐開守護光環,便以極快的速度往後方飛去,與此同時,可憐的船被炮火炸得粉碎,隱約還能聞到硫酸的焦臭。

  藉著濃煙的遮掩,鐵浪已經飛離了罌粟的視線。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這下事情棘手了。」鐵浪嘆氣道。

  等到濃煙散開,罌粟就用望遠鏡尋找著鐵浪的屍體,只看到船體的碎片,人和鳥都沒看到。

  「奇怪,為什麼不是申時來的,怎麼就來一艘。」心平靜下來的罌粟不禁自問道。

  回到紗耶那邊,鐵浪就要求她傳令下去,將申時的行動取消了,倭寇們質問鐵浪,本來都說得好好的,他們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為什麼突然變卦了呢?

  「海盜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了,所以你們再去就是送死。」鐵浪解釋道。

  短短的一句話,倭寇全部都安靜下來了。

  「那我們怎麼辦?」紗耶問道。

  「航線我已經知道了,現在重點是解除城牆上的五十門大砲,否則在穿越暗礁群時就會被轟進海裡。」鐵浪嚥下口水,繼續道:「不出意外的話,你們也將參與這場奪島之戰,只是方式和之前有所不同,我先到海瑞那邊去談一談,等我消息吧。」駕馭著三顱鳳凰,鐵浪就飛向了劍門渡。

  落到明軍主戰船上,鐵浪將行動已經洩露的消息告知海瑞,海瑞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連站都有點站不住了。

  「我還有一個方案,有點冒險,不過也值得一試,少楓應該也在船上吧?」鐵浪問道。

  「嗯,在船艙休息。」海瑞點頭道。

  「那就麻煩都督下令,讓全軍出海,和倭寇會合,然後駛向南澳島,不能太接近,必須在砲彈的射程之外,到時候等我命令吧,還有,我要十個人,每人都要配備足夠的彈藥,現在就要。」

  「大猷,去找十個人。」海瑞示意道。

  俞大猷本來就看鐵浪不爽,現在又要被使喚,就更不爽了,可都督的命令還是要聽的。

  讓他們檢查了各自的槍枝,確定沒問題,鐵浪就讓他們分為兩批,先讓五人騎上三顱鳳凰和自己飛向南澳島,鐵浪本來不希望讓 其他男人碰三顱鳳凰,但現在是特殊情況,他只能讓三顱鳳凰受委屈了。

  高空飛行,繞到南澳島後方,看著那嶙峋絕壁,確定絕壁之上沒有人,鐵浪就讓三顱鳳凰著陸,俯身觀察著下方的狀況。

  鐵浪並沒有看到有什麼房子之類的,問了五人之後,鐵浪才知道海盜的大本營其實就在山腳,他們將岩壁鑿空,在裡面過著穴居生活,至於里面的規模,他們誰也不能說得清,能容得下五千海盜的洞穴,恐怕是十分的巨大吧,這讓鐵浪想起了解放時期的地道戰。

  「這裡下去應該沒有問題吧 ?」鐵浪問道。

  「不成問題,只是這有意義嗎?我們五個下去絕對被殺死的。」

  「我沒有要你們和海盜火拼,等我接來另外五個人,我再告訴你們細節吧。」說完,鐵浪駕馭著三顱鳳凰離開了。

  將另外五個安全帶到目的地後,鐵浪開口道:「你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吸引海盜的注意力,分散他們的兵力,如此一來海盜前方的兵力就會減少,都督要突破他們的防線就變得簡單多了,明白了嗎?」

  「是!」十人應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鐵浪豎起食指,嚴肅道:「絕對不允許同海盜發生正面衝突,你們要做的就是放空槍,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兩人一組,從不同方向接近海盜的大本營。聽到前方有槍砲聲時,你們再開槍,懂嗎?」

  「是!」十人再次應道,胸挺得非常的直,為能接受這光榮的任務而激動不已。

  「開始行動吧。」鐵浪依次拍了一下他們的肩膀,看著這十個和自己同齡的人,一想到已經有很多像他們這樣子的人死於戰場,鐵浪多少有點心酸,可戰爭就是如此,沒有流血的戰爭根本不能稱為戰爭「好好保重。」乘上三顱鳳凰的鐵浪笑了笑,便離開了。

  看著鐵浪離去的身影,一明軍發自內心道:「為什麼我覺得他比都督還來得偉大!」

  「同感。」

  用於迷惑敵人的兵力安排好,鐵浪便飛回都督府,載著人魚姐妹飛向劍門渡,鐵浪本想帶著葉夢嵐,可惜因為早上乾得太激烈了,午休的葉夢嵐還沒有起床。

  再次落到海瑞戰船上,夏瑤已經站在那兒等久了。

  「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嗎?」夏瑤問道。

  「嗯,差不多了,劍不好用,最好是用火槍吧。」鐵浪建議道。

  「習武之人不用那東西,打得不準,響聲又太大,我寧願用劍。」夏瑤搖頭道。

  「那也是,不過……」鐵浪看著手裡這把長得確實很霸氣,可根本沒有開鋒的刻龍寶劍,似乎有點鬱悶,緩緩拔出,劍身折射出的光芒讓他難以睜開眼,他只好收起劍,嘀咕道:「好劍是好劍,可根本不知道怎麼用。」

  「那當然是好劍了,單看劍鞘就可以下結論。」頓了頓,夏瑤補充道:「可惜它現在的主人是個不耍劍的白癡!」

  鐵浪白了夏瑤一眼,小聲威脅道:「你再調戲我,我就把你女扮男裝的事實公佈出來,還有我們睡過幾晚的事也抖出來,看你怎麼辦!」

  「你敢?」夏瑤將劍拔出兩寸。

  「嘻嘻,不是不敢,只是沒什麼意義,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既然這樣,我幹嘛還爆你的料呢?」

  「去死!」夏瑤白了鐵浪一眼,不敢再看這個不正經的男人了。

  這時,海瑞走了過來,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還麻煩都督下令所有船隻出海,和紗耶他們會合吧。」鐵浪笑道。

  「嗯。」海瑞召集了每艘戰船的指揮,將一些細節交代了一下去,下屬一聽竟然要和死對頭倭寇聯合攻打海盜,或多或少都有點不滿,可又沒辦法,軍令如山,就算不滿也只能藏在心裡。

  成功和紗耶船隊會合,鐵浪這個根本沒有一官半職的男人成為雙方的總指揮,在他的命令下,雙方戰船開始靠攏,因八幡船更來得細長,更容易通過暗礁群,鐵浪便讓一部分的明軍也上了八幡船,讓這十九艘八幡船駛在最前面。

  駛向南澳島的過程中,倭寇和明軍起初幾乎連正眼都不願意看對方,可都對對方好奇,沒一會兒他們就聊開了,還談起當初雙方打仗的場面,說著說著,雙方都哈哈大笑著,一下子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

  「希望優樹平安。」站在船頭的鐵浪望著前方,一點笑容都沒有,雖然向海瑞保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真的如此嗎?那枚看不到的棋子正成為這場戰爭成敗的關鍵因素!

  「我們該啟程了。」鐵浪朝夏瑤伸出手。

  「走吧。」夏瑤抓著鐵浪的手,被鐵浪拉到了三顱鳳凰背上。

  「一切小心為上。」海瑞告誡道。

  「嗯。」兩人應了聲,三顱鳳凰已經振翅高飛。

  「相公保重呀!」施樂喊道。

  「悔兒成婚了?」海瑞嚇了一大跳。

  「沒成婚就不能叫嗎?」施樂反問道。

  「罷了,罷了,都是熱血男兒。」海瑞搖頭道:「麻煩兩位姑娘給我們帶路了。」

  「不麻煩,晚上有人會款待我們姐妹的。」施樂笑得非常的甜,瞇眼看著快消失在視線裡的三顱鳳凰,正想像著晚上和鐵浪交媾的畫面,心裡一陣的甜蜜,都覺得下體有點濕了。

  站在海瑞身後的戚繼光眺望著已經飛上雲霄的三顱鳳凰,問道:「都督,你不會覺得擔子都是他一個人承擔下來嗎?」

  「呵呵,要成為大將之才,這算不了什麼。」海瑞負手道。

  「他會留在我們這裡嗎?」戚繼光又問道。

  「這地方不是他該待的,他還要去更重要的地方。」海瑞轉身看著英姿颯爽的戚繼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等我死了,這支船隊就由你領導,到時候要給那些膽敢侵犯我大明領土的倭寇以顏色看!」

  「都督不會死的!」戚繼光忙拱手道。

  「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這是我最後的願望了。」說完,海瑞又咳嗽了幾聲,看了一眼在另一艘戰船上的俞大猷,道,「大猷生性好鬥,心直口快,是個很不錯的部下,但不能領導大家,以後若他頂撞你,你可要謙讓些。」

  戚繼光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可還是點頭了。

  此時的三顱鳳凰已經在城牆上方盤旋著,因陽光刺眼,它又飛得很高,正在下方巡視的海盜都沒有發現它的蹤影。

  鐵浪瞇眼看著下方,問道:「你有信心嗎?」

  「在問這個之前,你能不能把手拿開?」夏瑤鄙夷道,她坐在鐵浪前面,鐵浪雙手正摟著她的腰,毛手毛腳的,讓她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抱得緊一點,你才不會掉下去嘛。」鐵浪嬉笑道,手在夏瑤小腹上摸了摸,就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帶。

  「小心我把你手砍了!」夏瑤壓住鐵浪的魔手怒斥道。

  「真掃興。」鐵浪挪開了手,可勃起的肉棒一直頂著夏瑤的臀溝,不時摩擦著。看著下方,每門大砲旁邊都有兩個海盜,一個負責填充砲彈,另一個負責瞄準和點火,也就是說至少有一百人,外加那些在沙灘上巡視的,鐵浪心裡真的沒什麼底了。

  在上方等了一會兒,看到戰船疾速駛來,鐵浪知道已經不能再耽擱了,絕對不能讓海盜將砲口對準戰船,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傻鳥,走吧。」

  三顱鳳凰振翅,金色光芒傳向四面八方,一聲鴻鳴,它已經朝下方疾速飛去,鐵浪更是抱緊了夏瑤,就怕她會掉下去,可手抓錯了位置,正各捏著夏瑤一顆乳房。

  夏瑤臉脹得通紅,可現在是特殊情況,她只能容忍鐵浪的放肆了。

  「好小呀。」鐵浪感嘆道。

  「你才小!」夏瑤架起拐子就攻向鐵浪小腹,無奈鐵浪兩隻手都捏著夏遙奶子,所以只能挨揍了,疼得他呲齜牙咧嘴的,卻更是用力捏著夏瑤的乳房。

  「到了!」夏瑤叫道。

  鐵浪這才恢復正經,看著下方嚇破了膽,卻已經舉槍開始朝三顱鳳凰射擊的海盜,心裡不免有些擔心,倒不是擔心自己的生死,而是擔心那些自願將性命交託自己的明軍和倭寇!

  早已撐開守護光環的三顱鳳凰穩穩落地,金翼一拍,在它前面正欲開槍的海盜直接被拍到了城牆下。

  夏瑤先鐵浪一步跳到了城牆上,冷劍出鞘,寒光閃過,一名海盜慘叫一聲,又被夏瑤補上一腳,直接落到城牆下。

  鐵浪也不是吃素的,執起未開鋒的劍就跳到另一邊,懶得拔出寶劍,連同劍鞘一起刺向海盜,頂住他的胸口,撩陰腿踢中對方的褲襠。只聽一聲慘叫,海盜已經蹲在了地上。旁邊的另一個海盜正要開火,鐵浪揮動寶劍,劍鞘飛出,敲中他的腦門,與此同時,鐵浪已經奔過去,接住劍鞘,一腳踢中他的褲襠,嘿嘿一笑,道:「做為男人,我當然知道你的致命要害在那裡。」

  夏瑤用胳膊掐住一個海盜,調轉劍鋒,猛地用力刺穿海盜的胸口,繼續獵殺下一個目標,身輕如燕,出劍快如閃電,海盜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個個跌落城牆下,而且她又有毒拳相助,一拳過去,中毒的海盜根本連還擊的餘地都沒有。

  鐵浪的攻擊方式很一致,先給對方一擊,接著用力踢對方的命根子,就算踢歪了,對方一般也都沒還擊的餘地了,踢中的也許就連後代都沒有了。夏瑤則以強制強,每次出劍都刺向對方的要害,與鐵浪的投機取巧有很大區別,這也難怪,誰教鐵浪還沒有去學習淩霄派的上乘武功呢?

  聽到前方傳來的聲響,一直潛藏樹叢的十個明軍則對著下方胡亂開槍。

  趕往前方的海盜自亂陣腳,根本不知道前進還是後退,活像無頭的蒼蠅。正衝過來的罌粟叫道:「順子,你帶一百人到後面看看,看是哪些不要命的王八蛋跑來,其餘的人跟我到前面,外人格殺勿論!」

  「後面好像很多人,一百可能不夠。」

  「那帶三百人去!」

  這個好鬥喜殺的罌粟沖在最前面,配劍,並不帶火槍,正怒視著城牆那兩個殺得正歡的人,她完全沒想到鐵浪還沒有死,更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城牆上,對那些根本不擅長近距離作戰的手下進行屠殺!

  「把他們兩個殺死,己罌粟喊道,蹬地而起,飛向鐵浪,因太過於激動,皮帽被風刮走,黑色長發更是肆無忌憚地舞動著。

  「看劍!」罌粟喊出聲,揮劍刺向鐵浪。

  鐵浪舉劍一擋,劍尖恰好刺中刻龍寶劍劍鞘。

  「當!」

  罌粟手一偏,劍尖已刺向鐵浪胸口。

  側身避開,劍尖劃破鐵浪上衣,差點劃破皮肉,身子後仰的鐵浪有點站不穩,劍鞘頂地,這才勉強穩住,可這女海盜苦苦相逼,收回劍又刺向鐵浪的脖子。

  鐵浪後退數步,看著這個似乎很愛曬太陽的女海盜,衣著已經不能再少,那件類似內衣又不會暴露太多的皮質束衣將玉乳裹得非常之緊,乳緣下方的腹部大方地展現著,肚臍眼又圓又深,點綴著平坦小腹,顯得非常的可愛。再下面則是兩條平滑腹股溝,可惜只能看到一點點,裹著陰部的則是一條皮質短褲,一雙玉腿展露無遺。

  罌粟這身打扮非常的新潮,很有現代趕潮流少女的感覺,可手裡那把寒劍足以讓任何一個膽敢褻瀆她的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這下,她又朝鐵浪沖來了。

  「飛影急旋劍!」罌粟喊出聲,手裡的劍只剩幻影,好像有上百把劍正同時刺向鐵浪。

  鐵浪哪有見過這種劍法,這劍好像會刺到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嚇得他不敢接下,只得快速後退,身後一個海盜正欲開槍,鐵浪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推。

  「啊!」

  伴隨著他的慘叫聲,他的胸口已經被罌粟的劍刺出一個大窟窿!

  「沒用的東西!」罌粟一腳踢開他,劍鋒旋轉,鮮血灑向城下。

  此時,行駛在最前面的八幡船在施樂和小月帶領下步步逼近碼頭。

  「老大!不好了!他們通過了暗礁!」

  「開砲轟死他們!」罌粟喊道,可當她回過神時,兩邊城牆上的砲手幾乎都被殺死,剩下的幾個也在捂著自己的睾丸,根本沒有一個有能力開砲。

  「一切都完了。」鐵浪嬉笑道,繼續打量著罌粟,人如其名,毒花一朵,心狠手辣,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身上散發出的殺氣比鐵浪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來得重!

  「至少我要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像一隻狗一樣舔著我的腳趾頭。」罌粟冷笑著,步步逼近鐵浪,手腕則緩緩轉動,點地而起,喊道:「飛影急旋劍!」

  「吃我一記毒拳!」夏瑤突然出現在罌粟後面,一拳擊向她的脊背。

  罌粟只得放棄追殺鐵浪,直接飛到城牆之下,死瞪鐵浪一眼,喊道:「所有的人給我衝!別讓他們上岸!」

  「大家準備!」海瑞高高舉起御賜寶劍,確定海盜已經進入了射程,他便喊道:「萬炮齊發!」

  炮聲震天,顆顆落在沙灘上,沙石炸得滿天飛,衝來的海盜被炸得或死或傷,稍後面的全都停下腳步,紛紛後退,根本不敢再靠近,原本他們引以為傲的五十門大砲已經沒了砲手,孤單地立在城牆上,完全失去了作用,海盜們就像失去了母親的孩子般,完全亂了陣腳。若不是罌粟還在後方吆喝,他們也許已經撤退了。

  「你就是一個大色狼!」夏瑤走向鐵浪。

  「我沒對他怎麼樣,就算我想,我也沒有機會啊。」鐵浪辯解道。

  夏瑤抓起鐵浪的手,又看了鐵浪的胸膛,確定鐵浪沒有受傷,夏瑤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大!這不行!我們得撤退了!」

  罌粟看著已經跳到沙灘上的明軍和倭寇,又看了眼正在城牆上甜蜜蜜的鐵浪和夏瑤,咬牙道:「老娘總有一天要殺了你們兩個!」

  「現在怎麼辦?」又一個海盜問道。

  聽著前方震耳炮聲,後方時不時響起的零星槍聲,罌粟揮劍道:「所有人撒回寨內!」

  聽到命令,如同獲赦的海盜紛紛後退,只剩罌粟一個人站在那兒,知道這裡絕對失守,罌粟只好選擇後退。

  「會打炮吧?」夏瑤問道。

  這名詞在現代常用的,就是指做愛,所以直覺反應讓鐵浪色瞇瞇地盯著夏瑤並不算豐滿的乳房,淫笑道:「不只會打,還會打很久,絕對讓你滿足的。」

  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夏瑤就運勁扭轉了一門大砲,對準正在逃跑的海盜,叫道:「快點過來打!」

  鐵浪摩拳擦掌的,問道:「採取什麼姿勢?」

  「隨便啊,只要能打到就行了。」夏瑤不以為然道。

  「狗爬式吧?」鐵浪吞著口水,正盯著夏瑤小屁股。

  「你那樣磨蹭,他們早就逃跑了。」夏瑤只得撿起還沒熄滅的火把,點燃導火線,伴隨著一聲轟鳴,砲彈在海盜間炸開。

  鐵浪的色心也被炸得稀巴爛的,嘀咕道:「原來是真的砲,不是那個打炮。」

  接下來,鐵浪充當砲手,夏瑤填充砲彈,炸得那些海盜陣腳大亂,各個哭爹喊娘的,一旁的三顱鳳凰則有點疲倦地趴著,望著笑逐顏開的鐵浪。

  明軍和倭寇則拿著各自的武器朝前衝,一股腦兒湧進城牆內,正追擊著潰逃的海盜。

  海瑞站在沙灘上,非常的激動,顫抖著聲音道:「老夫終於踏上這片土地了,只要消滅這群海盜,倭寇就別想再猖狂了!」

  站在海瑞身邊的紗耶則開口道:「能不能別老是倭寇倭寇的,我聽了感覺很不順耳。」

  「呵呵,你們已經入編我們大明的船隊,可別再以為自己是倭寇了。」海瑞笑道。

  紗耶聳了聳肩膀,顯得有點無奈,卻又笑出了聲,道:「希望你能公平對待我們,讓我們在這兒找到第二個家。」

  差不多的時候,鐵浪就和夏瑤騎上三顱鳳凰飛向土門。

  此時存活下來的海盜都已經跑進寨門內,厚重鐵門放下,一聲悶響,唯一的通道就被堵死,衝到鐵門前的明軍都在那兒喊著,氣勢高漲。

  這時,鐵門開出很多的小口,槍口紛紛伸出,槍聲響起,明軍倒下數十人,其他明軍則已經散到兩邊,因無法攻擊鐵門內的海盜而不敢輕易行動。

  「老大,現在怎麼辦?」海盜問道。

  站在鐵門後的罌粟摸著尖下巴,眼珠子轉著,道:「沒事,一個女人就足以讓他們撤退,叫人把皆川優樹那娘們帶來!」

  【第五集】第六話:淩辱罌粟

  「讓人推一門大砲來!把鐵門轟開!」海瑞命令道。

  騎著三顱鳳凰的鐵浪看著那道鐵門,並沒有多說話,緊靠著他的夏瑤則把全部精力都放於不讓他吃豆腐上,正按住鐵浪那抱著她細腰的手,就怕他忽上忽下,不管上還是下,吃虧的絕對是她!

  沒一會兒,一輪大砲已經被推來,正從側面瞄準鐵門邊角,只要海瑞一下令,砲彈絕對將鐵門轟得稀巴爛!

  這時,鐵門被緩緩拉起。

  「哥哥!哥哥!」被罌粟用劍架住脖子的皆川優樹盯著上方的鐵浪,雙眼早已哭得紅腫。

  紗耶一看到公主竟然變成了人質,她便朝著上方的鐵浪喊道:「楊君!你這混蛋!我叫你照顧好公主!你怎麼照顧的?」

  「怎麼回事?」夏瑤小聲問道。

  「昨晚優樹就失蹤了,我覺得有人綁架了她,後來我開著八幡船駛向南澳島,海盜立刻開砲,我就知道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所以也就確定優樹被他們綁架了。」鐵浪握緊拳頭,直視著罌粟,罌粟那冷酷的表情讓鐵浪忌憚了幾分,這女人絕對什麼事都做出來的!

  罌粟邪笑著,叫道:「開砲啊,你們開砲啊,大不了我和這女人一起死!」

  海瑞之前絕對不會在意一個東瀛人的性命,可現在會了,若自己胡亂下命令,和自己一起作戰的東瀛人絕對倒戈,這對自己非常的不利,所以他便開口道:「罌粟,你們已經無路可走,放下武器,我們會從輕發落!」

  「呵呵,所謂的從輕發落也許是給我個全屍吧?」罌粟舔了舔嘴唇,冷冷道:「早已踏上賊船,我就沒想過要得到救贖,我真的很想看到這位美人死的時候,上面那位是什麼表情。」

  「哥哥!」

  聽著優樹的叫聲,鐵浪的心都快碎了,一個男人若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又有什麼資格活在這世上?

  縱身一跳,鐵浪已經手持刻龍寶劍站在他們前面,長袍被風吹得「咻咻」作響,冷冷盯著罌粟,鐵浪問道:「條件你開吧,只要能放了優樹。」

  「嘖嘖,看來她真是你深愛的女人呀,真想不到,不過我覺得最好玩的是這位曾經和我們合作多次的頭目大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還叫你哥哥?真是很大的諷刺呀,感覺她好可愛喔,就因為太可愛了,我真的好想在她臉上劃下一道道血口,讓她將醜陋的一面展現給你看,或者……我會在她身體的某處弄點記號什麼的。」

  「說要求吧。」鐵浪平靜道,看著優樹那被淚水打濕的臉龐,他真的好想將罌粟壓在地上好好操一操!不用雞巴操死這個女人,鐵浪不會消氣!

  「我想想。」罌粟聞著優樹發香,非常陶醉地深呼吸,那表情好像達到了高潮一樣,讓鐵浪看了非常的不爽。

  罌粟舔了舔嘴角,開口道:「我這人報復心非常的強,若不是你的出現,那些白癡怎可能到這裡?所以我要你死!」

  「哥哥不能死!」優樹喊道:「我要哥哥,哥哥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嘖嘖,哥哥前,哥哥後的,我現在開始懷疑這哥哥的含義了。」罌粟笑著,卻還是那麼的機警,眼睛時不時掃視他們,防止被陰。

  「你先放了優樹。」鐵浪開口道。

  「嘖嘖,我若放了她,不就變成槍靶子了,我沒那麼笨呢?我和你說,海盜就是海上的強盜,依我的海盜法則,我是絕對不可能先交出人質,一般是會先讓對方付出代價,所以現在你就拔劍自刎吧。」罌粟冷笑道,雙眼比老鷹還銳利幾分,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罌粟便補充道,「我數十下,你不自刎,我就砍下她的一根指頭,數二十下就一個手掌都剁下來!」

  「似乎我怎麼也得不到好處。」鐵浪瞇眼笑著。

  看到鐵浪那詭異的笑容,罌粟腳倒有點軟了,似乎覺得他要耍什麼陰謀詭計,便叫道:「十、九、八、七、六……」

  「等等!」鐵浪喊出聲。

  「追悔,你可不能真的自殺了。」夏瑤嘀咕道。

  海瑞走上前幾步,抓住鐵浪的手,道:「海盜最沒信用的,悔兒,你別胡來,到時兩命皆失。」

  「可我放不下優樹。」鐵浪甩開海瑞的手,慢慢走上前。

  「站住!」罌粟挾持著優樹退了好幾步,鐵浪也走進了鐵門之內,那些瞻小怕事的海盜退得比罌粟還快,都跑到了罌粟身後,有的則跑得不見蹤影。

  此時,駕馭著藍龍的美婦出現在南澳島的絕壁後,�頭看著位於絕壁上的一個小洞口,她便握緊了龍角,一聲震天咆哮,藍龍整個身體從水里鑽出,躍起百餘丈,巨爪扣進崖壁內,張嘴,口內形成巨大水彈,又是一聲咆哮,水彈射進洞口內。

  整個世界似乎都開始搖動著,搞不清楚狀況的罌粟時不時看著後方,聽到水流聲,她顯得很不安,就在這時候,鐵浪已經急奔過來,在罌粟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鐵浪已經用手抓住劍柄,一把就將優樹從她手裡搶下。

  「該死!」一分神就被鐵浪得逞,罌粟哪里甘心,喊道:「飛影急旋劍!」

  劍氣襲來,為了保護優樹,鐵浪連退都不退,只拿刻龍寶劍擋在胸前。

  當、當、當……

  劍的幻影撞擊刻龍寶劍,發出刺耳聲響,鐵浪上衣被劃得破爛不堪,鮮血染紅雪白長袍。

  聽到後方傳來的慘叫聲,罌粟才停手,忙奔向洞窟內。

  「哥哥!」優樹從後面抱住鐵浪,渾身顫抖著,「哥哥我好怕,我不要哥哥離開我,我要哥哥永遠陪著我。」

  鐵浪只覺心臟好像被人刺穿了,扯開破爛的衣服,胸前顯出數道血口,皮都有點外翻了,幸好還沒割破血管,只要敷點藥就沒事了。

  「我沒事的。」鐵浪握著優樹的手,聽著她的哭聲,鐵浪不敢轉過身,深怕自己的傷口會讓優樹哭得更兇。潮水拍壁聲音變得越來越明顯,鐵浪忙拉著優樹往外面跑,與此同時,一股巨浪正從洞窟湧出,密密麻麻的海盜都在水里掙扎著。

  「散開!」海瑞忙下令道。

  當倭寇和明軍混合的船隊站到稍微高點的地方時,龍嘯般的海水已經噴出洞窟,最前面幾個海盜直接撞到前方的岩石,頭都爆裂了。

  海水湧向沙灘的方向,海盜則這裡一個那裡一個的,大部分都氣息奄奄。

  等到海水流光,海瑞便下令所有人對海盜進行檢查,活的都捉拿,絕不能讓他們逃走,怕還會有海水湧出,海瑞並沒讓人進去搜查。

  「真是奇蹟!」戚繼光感嘆道。

  「這應該是龍王發威吧。」海瑞笑道。

  「傷勢怎麼樣了?」夏瑤問道。

  「不礙事,都是皮肉傷。」鐵浪答道。

  看著像隻小羊羔依著鐵浪的優樹,夏瑤從懷中取出金創藥,將綁著長發的頭巾解開,一頭黑髮自由散開。

  夏瑤將金創藥倒在頭巾上,道:「優樹,我替你哥哥包紮傷口。」

  「好的,麻煩你了。」優樹很有禮貌地鞠躬,爾後才讓在一邊。

  鐵浪脫下長袍,又將裡面那件衣服也脫了,只穿著一件長褲。

  看了一眼鐵浪那強壯的胸肌,夏瑤臉有點紅,將頭巾壓在鐵浪胸前,繞到他身後,勒緊,打了個結,確定已經很緊,便道:「可以了,這樣應該就沒事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這樣挺沒禮貌的。」

  「我怎麼覺得這好像和你一樣。」鐵浪嬉笑著穿上了長袍。

  夏瑤臉羞紅了,只有她才知道鐵浪話中含義。

  檢查完畢,部下只發現了吳平,並沒有發現罌粟。

  「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鐵浪冷哼出聲:「對於她給優樹造成的傷害,我要讓她一百倍償還!」

  看著半死不活的吳平,海瑞自語道:「看來海盜的頭子並不是吳平,而是他的妹妹。」

  「替我照顧好優樹,我進去看看。」說著,鐵浪已經跑了進去。

  「哥哥!」優樹喊出聲。

  鐵浪停住腳步,回頭笑著,道:「我馬上就回來,別擔心。」

  怕鐵浪出事,海瑞還派了十人和他一起進去。

  這洞窟岔路極多,走到分岔路前,鐵浪不知道該走哪邊,觀察著地上水流情況,確定一條深處還很乾燥的岔道就鑽了進去,他是打算性虐待罌粟,所以將其他人支開,讓他們走進別的岔道。

  彎腰走了一會兒,鐵浪看到地上有一把劍,拾起一看,確定是罌粟的,鐵浪就加快了步伐,胸口隱隱傳來的疼痛讓鐵浪堅定了虐待罌粟的決心!

  又走了片刻,前方的空間變得寬敞了不少,繼續往前走,鐵浪差點叫出聲,左腳懸空,右腳踩在洞口前,往下望去,是一條階梯狀斜坡,而斜坡之上則是一個平台,平台後面還有一個洞口。

  看著這條似乎貫穿了整個洞窟的斜坡通道,鐵浪就知道那股強勢水流是從那個直徑不到三尺的洞口噴進洞窟的,可是鐵浪記得,這個高度水是絕對流不進來的,難道具的有什麼龍王幫助不成?

  「去死吧!」罌粟突然出現在鐵浪身後,用力一推,鐵浪右手慌忙抓住洞口邊的岩石,右腳則在地上轉了一百八十度,後腳跟已經懸空,若不是右手抓著,鐵浪早就掉了一下去,五丈的高度算不上什麼,可在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前提下掉下,恐怕輕功都使不出來了。

  見鐵浪穩住,罌粟提腳就踩向鐵浪的手。

  鐵浪鬆開了手,整個人已經飛出這不算高的崖壁,穩穩落於石階上,�頭看著罌粟,鐵浪冷冷道:「你這點小伎倆還難不倒我!」

  「嘖嘖,你錯了,你現在就要死了,看看你後面是什麼吧!」罌粟冷笑道。

  感覺到一股寒風吹來,鐵浪忙扭頭,便看到兩隻渾圓龍眼出現在洞口外,旁邊佈滿藍色的皮膚。

  龍首一移,鐵浪便看到曾經被自己強奸的美婦站在龍腦之上,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鐵浪。

  鐵浪眼珠子一轉,叫道:「罌粟,你怎麼有這種幫手!」

  「嘖嘖,我倒要看看它是直接把你吃了,還是用口水淹死你!」罌粟根本不知道鐵浪和藍龍的操控者已有肌膚之親,她以為那是一頭看見人都會殺的猛獸,所以她才誤以為鐵浪這次死定了。

  「不要殺我啊!」鐵浪看著美婦,淺淺一笑,正用口語和美婦交流。

  看懂鐵浪口語的美婦便下命令讓藍龍將頭伸進洞口內,下巴磕在平台上,露出滿口的利齒。

  此時的美婦已經不再穿著鐵浪贈送的衣服,而是一件純藍色長裙,衣領拉得很低,豐乳壓在一塊而造成的乳溝給了鐵浪無限遐想,兩條若隱若現的修長大腿也充滿了誘惑,鐵浪叮著像穿著藍色褻褲的三角地帶,但又不像是褻褲,似乎更接近於現代的三角褲,具體如何,也只有掀開她的裙子才知曉。

  因不能鬆開手,美婦便站在龍角上冷冷道:「這乃吾之禁地,你膽敢闖入,休怪我心狠手辣!」

  「嘖嘖,看來你真的死定了。」罌粟大笑道。

  「長得倒是挺標致的嘛,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鐵浪舉劍沖向美婦。

  看著速度明顯慢了許多的鐵浪,美婦用一隻腳便踢開鐵浪手裡的劍,冷冷道:「我要把你餵藍龍!」

  藍龍張嘴吼了聲,幾根鐘乳石就掉了下來,看來它是確實想吃了鐵浪,誰教那些美味的海盜都衝到了另一邊,而自己的主人又不願意去那邊呢。

  鐵浪慌忙道:「求你別殺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鐵浪的演技非常逼真,美婦差點笑出聲,知道鐵浪是要擒住上面那位,美婦便�頭道:「我向來不殺女人,你下來吧,若這男人是你的仇人,我就將他交給你處置。」

  「是大仇人!」罌粟摩拳擦掌,生性多疑的她看了美婦幾眼,覺得沒多大危險的她跳了下去,道:「還麻煩您將他制住。」

  「他已經被龍眼迷惑,現在連身體都不能動彈,這難道不是製住了嗎?」美婦反問道。

  「我先殺了他,再來感謝你。」罌粟正要拾起地上的劍,鐵浪已經出擊,強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脖子,用力掐住。

  罌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提腿要踢鐵浪,此時用腳勾起刻龍寶劍的鐵浪已經甩開劍鞘,劍尖已頂住罌粟的左乳,罌粟只得放棄了抵抗,用非常惡毒的目光看著鐵浪。

  「你怎麼會來這裡?」鐵浪問美婦。

  「這算是一種緣分吧,你和我做了之後,你只要處於危險中,我便可以感覺到,更可以知道地點,所以我就來了。抱歉來晚了,讓你受傷了。」美婦說道,那雙藏在蝶翼面具下的雙瞳曖昧且迷離。

  「來得正是時候,否則我可能已到陰曹地府去喝孟婆湯了。」鐵浪將罌粟壓在牆壁上,看了眼裹著她玉乳的皮質束衣,鐵浪便用劍尖挑斷那綁緊束衣的繩子,才斷兩根,束衣就有繃裂之勢,兩團雪白乳肉暴露出來,但沒露出乳頭。

  「你想幹什麼?」罌粟喊道。

  「我要你對曾經做過的惡事付出代價。首先是要懲罰你的身體。」揮動寶劍,繩子全部被割斷,束衣立刻裂開,一對豐滿玉乳彈出,隨著罌粟的呼吸而顫抖著。

  「不要!」罌粟忙搗住雙乳,向來不懂得何謂害羞的她也紅了臉,正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鐵浪,若眼睛可以殺人,鐵浪絕對被她殺死千萬次了:同理,若眼睛可以強奸人,罌粟絕對被鐵浪強奸了∼次。

  看著兩隻手都捂不住的玉乳邊緣,鐵浪嚥下口水,道:「我只是想讓你將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你應該配合點,否則就要受到更大的折磨!」

  「你有種就殺了我!」罌粟喊道,雙乳起伏得更加的厲害。

  「我絕對有膽子殺了你,但現在就讓你死實在是太便宜了,我還要好好的享受你的身體。告訴我,你的身體有被男人碰過嗎?」鐵浪又嚥下口水,視線落在罌粟那被皮質短褲緊緊包住的下體,似乎已經看穿了,看到流著淫水的蜜穴。

  這種問題,罌粟怎麼可能會回答他呢?

  看著罌粟,鐵浪正想著到底要怎麼玩弄她,若玩的時候她做了什麼小動作,只怕自己大雞雞都會被她弄斷,這裡又沒有繩子,鐵浪有點鬱悶了。

  一朵長滿毒刺的野玫瑰,如此之近,不能進入她的身體,那絕對是一大損失。

  「你不殺了我,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讓你生不如死!」罌粟恐嚇道。

  罌粟的身材很好,皮膚黝黑,很有健康美,比起肌膚嫩白的女人更有誘惑力,鐵浪怎麼可能會輕易殺了她呢?又擔心那些明軍會突然跑來打擾了自己的好事,便點頭道:「那我成全你!」反轉寶劍,擊中罌粟頸部,罌粟雙眼翻白,已經暈倒在地。

  「呵呵,你打算如何處置她?」美婦問道。

  「帶回去慢慢享用,多謝你的幫忙。」鐵浪抱起罌粟,在她乳尖處吻了一下便打算離開。

  「也許你該給我點報答吧?」美婦曖昧道,伸出香舌舔著濕唇。

  鐵浪當然知道美婦想要自己的大雞巴,只是他奇怪這女人被自己強奸了一次怎麼就喜歡被自己乾了呢?不過這無所謂,反正鐵浪也很喜歡性交,就抱著罌粟走了過去。

  「我不能鬆開手,所以不能主動,你愛如何就如何吧。」美婦嚥下口水道。

  「帶我去遨遊吧,要不然會被人打擾的。」走到美婦跟前,鐵浪空出的那隻手將她的裙子掀開,看著那件藍色三角褲,笑道:「怎麼你穿這種東西,而不是褻褲?」

  「你們中原人的褻褲太長太寬,對於長期生活在海裡的我們完全不合適,所以經過改良就變得如此了。」美婦答道。

  鐵浪看著那件和現代沒什麼兩樣的內褲,伸手在沃土間的肉縫處緩慢撫摸著,沒兩下,那兒便濕了,美婦臉蛋更是綻放數朵嬌豔桃花,因被鐵浪弄得有點癢,美婦嬌軀左右扭動著,如蛇一般。

  「你上來嘛。」美婦嗔道,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乳頭硬起,頂起超薄衣裳。

  鐵浪抱著罌粟繞到美婦身後,藍龍收回腦袋,一聲咆哮,兩塊巨大岩石被它的巨爪抓裂,墜向海裡,與此同時,藍龍也朝海裡墜去。

  龐大身軀跌進水里,揚起濤濤巨浪,當它的腦袋從水里伸出時,美婦全身已濕,原本就單薄的長裙好似一層皮膚般黏在美婦身上。

  鐵浪盯著美婦蜜臀看,手則在那兒輕輕撫摸著,手感極好,用力壓進,便有一股彈力在阻止著入侵。

  放下罌粟,鐵浪已經掏出火熱肉棒,將美婦裙子掀起,褪下她的內褲至膝蓋處,手摳弄著美婦蜜穴,溫熱淫水不斷灑出,弄得鐵浪滿手都是。

  握著肉棒,鐵浪毫不猶豫地插進美婦蜜穴內,用力一捅,伴隨著美婦滿足的呻吟聲,龜頭已沖開花心,被美婦的子宮口緊緊束住,像一張溫熱小嘴般吮吸著鐵浪的龜頭。

  鐵浪從後面握住美婦挺乳,抓捏著,屁股緩慢抽送,問道:「怎麼喜歡和我做?」

  「唔……因為很舒服……唔……你插得好深……喔……好熱……」美婦嚥下口水,發出呻吟聲,海浪不斷拍擊著崖壁,她的呻吟聲完全被淹沒了。

  「你應該也有男人的,他難道不能滿足你嗎?」確定美婦蜜穴已經適應自己的肉棒,鐵浪漸漸加快抽送頻率,股溝每次撞擊到美婦極富彈性的肉臀便發出啪唧、啪唧 聲,和美婦呻吟聲及海浪拍擊聲融為一體,構成一首完美的旋律。

  「唔……唔……好深……你插得太深了……好爽……」美婦昂首浪叫著,浪花飛來,清涼濕膚,可美婦的下體越來越熱,好似要著火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鐵浪猛地抽出肉棒,一股淫水自紅腫蜜穴噴出。

  「快點……快點插進來……我要你……快點……」美婦使勁搖著肉臀,發出陣陣臀浪。

  「你應該有男人吧?」鐵浪又問道。

  「沒……求你插進來……我不能待太久的……」美婦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和鐵浪對話的。

  「嗯。」鐵浪再次將熱乎乎的肉棒刺進美婦微微分開的蜜穴內,問道:「你真的沒有男人?」

  「嗯……真的……我們馭龍人都沒有男人……」美婦笑靨橫生,不斷搖擺著,每當鐵浪退出肉棒時,美婦便不由自主地往後挺,此時鐵浪又將肉棒狠狠插入,摩擦著那濕滑淫肉,帶給彼此非凡享受。

  「不留在我身邊嗎?」鐵浪吻著她的脊背,手繼續肆無忌憚地捏著她的豐乳,屁股則賣力挺動著,龜頭每次都沖開了美婦的花心,幾乎都插進了子宮,能遇上如此粗長的肉棒,美婦不舒服才怪呢!

  「我必須回去……只有到了領地……唔……我才能鬆手……否則我就連入睡都得抓著龍角……」美婦表情舒服又痛苦,雙腿都在顫抖著,肉棒每拔出一次,總有燥熱淫水噴灑在龍首上,惹得藍龍不斷發出沈重的鼻息聲。

  「那真的很可悲,似乎你們永遠被圈著。」鐵浪感嘆道。

  「這是馭龍人的命運……唔……你別問太多了……初次和你性交……我的心已經和你相通……以後只要你在海裡出事……我都會救你的… …」

  「你叫什麼名字?」鐵浪問道。

  「妃姬。」

  「飛機?」鐵浪笑出聲,導致精關把不住,滾燙的精液便射進妃姬子宮內。

  「啊!」

  隨著妃姬的高亢呻吟聲,她已達到了高潮,爽得全身痙攣,可手還是緊緊抓著龍角,絲毫不敢放鬆,否則藍龍又將放肆!

  肉棒在妃姬不斷蠕動的蜜穴內跳動了好幾下,這才緩緩滑出,鐵浪用力吻了一下妃姬的脖子,道:「飛機,希望我們還有機會碰面。」

  一股巨浪襲來,妃姬享受著海水的洗禮,道:「我倒希望別再碰面了,因為到時你又有危險了。」

  「反正我希望再見面就是了,麻煩你把我送到沙灘上。」鐵浪溫和道,便幫妃姬穿好內褲,見精液從邊緣流出來,鐵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道,「回頭你要好好洗乾淨。」

  「嗯,我會的。」妃姬已經駕馭著藍龍遊向沙灘。

  看到碼頭,鐵浪便告誡道:「前方很多暗礁,你得和藍龍說一聲。」

  「龍乃世間神靈,它懂的。」妃姬話音剛落,藍龍咆哮了數聲,巨大身體撞開那些暗礁,正朝前方遊去。

  將鐵浪和罌粟送到碼頭上,妃姬便向鐵浪道別,消失在一片海浪之中。

  鐵浪抱著罌粟的動作非常的曖昧,雙乳都壓在鐵浪胸前,因罌粟的皮質束衣已經大開,不如此,罌粟的乳房將被從不遠處往回走的人看光了,做為一名很愛護女體的友愛人士,鐵浪怎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哥哥!」正被紗耶攙扶著的優樹一看到鐵浪便甩開紗耶的手,飛奔而去,一頭扎進鐵浪懷裡,鐵浪差點被她撲倒。

  「小淘氣,哥哥不是在這嗎?哭什麼?」鐵浪笑道。

  「人家昨晚好害怕,以為再也見不到哥哥了。」優樹擦著淚水道。

  「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把你一個人留下了。」鐵浪一手抱著罌粟,另一隻手則摟著優樹。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戚繼光笑道。

  鐵浪知道這樣子不雅,就吹口哨喚來三顱鳳凰,將罌粟抱到鳥背上,又拉上優樹,看著顯得一臉不高興的夏瑤,鐵浪伸手道:「我送你回潮州。」

  「不用!」夏瑤冷哼了一聲,卻還是伸出手。

  鐵浪一把抓住,將夏瑤拽到了鳥背上,讓她抱住罌粟,鐵浪則拱手道:「諸位,我先回都督府了。」

  「還有我呢!」紗耶衝上前,直接跳到了鳥背上,看著鐵浪,含笑道:「他們也有地方安頓了,從今天開始,我便負責公主的生活起居,不會再讓她受傷害。楊君,你若再讓公主殿下被壞人擄走,我絕對會一劍刺死你!」

  「呵呵,為什麼我老是碰到母夜叉呢?」無奈的鐵浪便讓三顱鳳凰載著他們飛往潮州。

  「繼光,你說得非常對,悔兒能力很強,又生得英俊不凡,不知要遭遇多少桃花劫了。」海瑞笑道。

  「都督,前幾日你和繼光說要將雪兒許配給追悔,不知是真是假?」

  海瑞點了點頭,道:「徐平其實並不是大將之才,幸得小女平日教導,又得鬼仙授藝,這才平步青雲,這些日子韃靼進攻加劇,只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不管如何,我倒是希望悔兒能和雪兒成婚,到時抵抗韃靼的重擔就落在他肩上了。」

  「可雪兒過於淘氣,就怕追悔治不了呢。」戚繼光笑道。

  「悔兒能言善道,和雪兒是天生一對,不過我倒有點擔心那位優樹姑娘,為了能讓悔兒娶雪兒,我今天便會飛鴿傳書給我女兒,讓她暗中安排這樁婚事,就算是強制,我也要讓他們成婚。」海瑞大笑道。

  鳥背上的鐵浪鼻子一酸,便打出噴嚏,揉了揉鼻子,鐵浪嘀咕道:「好像有人在詛咒我?」

  「我就在詛咒你!」夏瑤看了眼懷裡的罌粟,上身幾乎完全暴露,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鐵浪這個大色狼的所作所為,夏瑤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鐵浪了,鐵浪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可他那色狼的一面具的讓夏瑤又愛又恨。

  以前鐵浪還是夏瑤的偶像,現在簡直就是嘔吐的對像。

  「罌粟雖然是敵人,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姑娘家貞潔最重要,你看看!」夏瑤直搖頭。

  「我開始懷疑將公主交給你是對是還是錯。幸好我現在會一直陪在公主身邊,否則我都不知道你會對我的公主殿下做出何等邪惡的事!」紗耶直瞪著鐵浪。

  受到兩女語言攻擊,鐵浪理都不理,正用衣角擦拭著刻龍寶劍,優樹則依著他,一臉的甜蜜,鐵浪似乎已成為她生命中的一切。

  回到都督府,鐵浪便讓夏瑤將罌粟交給她,夏瑤雖有不樂,又反駁不了鐵浪,只得將罌粟奉上,還將外套脫下來披在罌粟身上,不希望同為女性的罌粟暴露太多。

  「我待會兒要好好審問她,也許可以知道一些關於其他倭寇的事,你要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只要一切順利,我們明天就啟程去瓊州那邊,不知道四仙到了沒有? 」鐵浪嚴肅道,心裡卻在想著如何性虐待罌粟,五花大綁是絕對少不了的。

  「你那種龜速,他們絕對都到了。」夏瑤冷哼道。

  「這可不一定,我們從吉安府到潮州府只用了一天,這就彌補了在京師浪費的時間,所以單從時間來看,我們和四仙到達瓊州的時間應該一致。」

  「隨便你了,反正早點找到九轉仙經,我們就回京師,別再逗留了。」夏瑤看了罌粟一眼,告誡道:「戰俘也是人,你別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我先走了。」

  「我會好好愛護她的,你放心,我是一個心地超級善良的人類。」鐵浪瞇眼笑道。

  「鬼話!」夏瑤白了鐵浪一眼便離開了。

  鐵浪看著還未醒來的罌粟,冷冷道:「你即將享受從少女成為女人的超速蛻變之旅!」

  鐵浪將罌粟帶到自己那間窗戶還封死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尋來一些牢固的繩子將她雙手雙腳拴在床的四個方向,整個人呈「大」字型,那對不算豐滿的挺乳正隨著她的均勻呼吸而起伏著,萬分誘惑。

  鐵浪視線由玉乳到小腹,再到被緊緊裹住的三角地帶,他並不打算現在就剝光她,好東西要慢慢享受才行,而且鐵浪最想看的是一邊掙扎,一邊被脫光,還不斷咒罵自己的罌粟,如此淩辱才痛快!

  為了讓即將開始的淩辱增加其他情趣,鐵浪決定去找一些道具,古代雖然沒有什麼自慰棒之類的,可黃瓜總有吧?

  走到優樹房間前,鐵浪透過窗戶看著正陪著優樹聊天的紗耶,稍微放心了,不知道為什麼,優樹在鐵浪心裡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也許是因為自己給她造成了太大的傷害,雖說懷蝶那事不能完全說是鐵浪的責任,可若鐵浪沒有將優樹擄來,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微微嘆息,鐵浪強裝笑顏,聳了聳肩膀便去蒐集道具。

  跑到菜市場,鐵浪抓起一根黃瓜,撫摸著帶刺的黃瓜,鐵浪似乎看到了罌粟被黃瓜插得亂喊亂叫的場面,臉上隨即露出猥瑣的表情。

  鐵浪手往胯間一放,大概量了一下肉棒勃起時的直徑,套在黃瓜上,發覺這根黃瓜比自己的肉棒大了好多,怕插死罌粟,只好再換了一根。

  賣黃瓜的老大媽看到鐵浪這怪異舉止,忙道:「小兄弟,你別摸你下面又摸我的黃瓜,很髒的!」

  無數雙眼睛正盯著鐵浪,鐵浪忙放下黃瓜,灰溜溜地跑開,轉角之後繼續在另一家尋找著自己心目中的黃瓜,他的要求不算高,只希望那根黃瓜比自己的肉棒粗那麼一點點,表面還不能有刺,把罌粟搞得大出血可不好,染上婦科病就更完蛋了。

  花了好一會兒,鐵浪才找到一根非常滿意的黃瓜,付錢後,鐵浪又買了一串紅葡萄,還買了一根大紅蠟燭。

  回到房間,罌粟已經醒來,正不斷掙扎著,整張床都在搖著,有散架的危險。

  合上房門,走到床邊的鐵浪淫笑道:「可愛的海盜小姐,看到我是不是食慾大增了?我買了黃瓜和葡萄,你要吃哪個?若你覺得黑,我這裡還有一根蠟燭,可以為你提供光明,驅走你心裡的黑暗。」

  面對鐵浪「無微不至」的關懷,罌粟完全不領情,罵道:「若我能動,絕對會把你的心挖出來下酒!」

  罌粟生性剛烈,這點鐵浪早就知道,面對這種女人,鐵浪是最喜歡調教的了,看著那對因罌粟情緒激動而發出陣陣乳波的玉乳,鐵浪的手已經在上面撫摸著。

  「混蛋!」罌粟赤紅了臉。

  鐵浪搖了搖頭,感嘆道:「大小姐,天都快黑了,你能不能安靜點?一些獵食動物已經出動了,跑進來幾隻,你就要被啃得精光了。」

  「總比被你侮辱來得好!」罌粟怒道。

  看著表情豐富的罌粟,鐵浪將黃瓜和蠟燭放於一邊,拎著那串葡萄,摘下一顆,扔進嘴裡嚼著,問道:「要吃嗎?味道好極了。」

  「我要吃你!」

  「你後面也許還漏了兩個字,比如我的肉棒或者屁股之類的,當然,我是很有誠意讓你吸我的肉棒,要不?」

  「吸你的頭!」罌粟罵道。

  「當然了。」鐵浪淫笑道,「你要吸我的龜頭我也沒意見,只是剛剛我上了廁所,上面可能還有尿液,你是不是想幫我清理乾淨?」

  面對如此淫蕩猥瑣的鐵浪,罌粟知道自己的咒罵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就轉過頭,不再看鐵浪。

  「要吃葡萄嗎?」鐵浪問道。

  見罌粟不理不睬的,鐵浪就將她那係緊短褲的繩子解開。

  「別碰我!」罌粟喊道。

  「不好意思,我這人很叛逆,你越是不希望,我越是要那麼做,所以……」鐵浪猛地一用力,罌粟那件短褲便被扯下三分,幾根淘氣陰毛露出。

  「混蛋!混蛋!混蛋!」罌粟罵道。

  鐵浪本以為罌粟裡面還有穿著什麼,沒想到只有一件短褲,不過這短褲的里層有著絨毛,可以很好的起到保護陰部的作用,看來罌粟也很懂得愛惜自己身體的。

  鐵浪俯身吻著罌粟肚臍眼,並緩緩吻向她的陰部。

  「你幹什麼?」罌粟嚇得大叫,可惜手腳都被捆綁著,一點防衛能力都沒有,只能忍受著鐵浪的侮辱。

  吻到腹股溝那兒,鐵浪就將罌粟短褲剝掉,看著長滿陰毛的陰阜下的那條緊緊併攏的粉紅肉縫,鐵浪將兩瓣肉唇壓開,緊縮在一塊的粉紅淫花正隨著罌粟急促呼吸而微開緊縮著,就像是一張小嘴,等待著鐵浪肉棒的插入。

  「別讓我活著,否則我會殺了你的!」罌粟冷冷道。

  「我打算將你訓練為性奴,讓你隨時隨地為我提供性愛服務。」看著那顆還躲藏在嫩肉下的陰蒂,鐵浪便伸出舌頭舔著那兒。

  鬥你幹什麼……唔……別舔……你這噁心的男人!」罌粟罵道,一種電擊般的錯覺襲遍她的全身,讓她又麻又癢,似乎還有點想尿尿。

  舔著她的陰蒂,鐵浪還有點不滿足,便吻住罌粟的陰戶,舌片沿著肉縫上下滑動,又用力吸著,發出的「啾啾」聲讓罌粟羞得面紅耳赤,不斷呻吟聲著,手腳都在掙扎,可惜完全被束縛住了。

  「你這兒挺香的,我敢斷定還沒有男人進去過。」鐵浪已經將舌頭縮成柱狀,模仿著肉棒插進罌粟蜜穴內。

  「啊!」罌粟叫道:「別插進去!」

  鐵浪收回舌頭,吻著罌粟大腿內側,不斷刺激著她的性慾。

  「不要!不要!不要!」

  舌頭又遊回罌粟蜜穴,沿著肉縫舔了兩下,鐵浪已經吃了一嘴的淫水,確定夠濕,鐵浪便摘下一顆葡萄,在其肉縫處來回抹動幾下,看著這顆黏滿淫水,發出璀璨亮光的葡萄,鐵浪便將它壓進罌粟嘴裡。

  罌粟立刻吐出,叫道:「你這噁心男!」

  「喔,不好意思,我忘記剝皮了,呵呵,看來我太魯莽了,我這就剝給你。」又摘下一顆葡萄,將皮剝了,在罌粟肉縫劃動數下,「乖,把嘴巴張開,叔叔給你好吃的。」

  「哼!」罌粟已經將頭歪向一邊,不理鐵浪。

  鐵浪一根手指壓進罌粟肉縫,隨意抽動兩下,冷冷道:「不乖乖的把嘴巴張開,我就插進去了!」

  罌粟全身顫抖著,回過頭來死死盯著鐵浪,卻還是把嘴巴張開了,看來拿貞潔威脅女人是實用的,雖然有點下流。

  「這樣子才乖嘛。」鐵浪兩指一鬆,葡萄落進罌粟嘴裡,「咕嚕」一聲吞下。

  「很好,接下來是第二顆。」

  餵了幾顆,鐵浪覺得這還不怎麼爽,就拿著一顆葡萄壓在她的屁眼處,想推進去,可她的括約肌縮得非常之緊,葡萄還未壓進就破了。

  「你就不能配合一點嗎?」鐵浪感嘆道:「我是想幫你疏通直腸,讓你以後便便舒暢,你怎麼能不領我的好意呢?」鐵浪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吼道:「快點鬆開!」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瞬間變得冷眼相向,罌粟確實嚇到了,只得乖乖從命,感覺到一顆顆葡萄闖進屁眼,正被鐵浪不斷往裡推送,罌粟眼淚都流了出來。

  推進十顆葡萄,鐵浪便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我只想殺了你!」罌粟咬牙道。

  「看來還是不夠,不過我不想浪費在你身上了,要不我們來試一試黃瓜吧,我精挑細選的喔。」鐵浪故意在罌粟眼前搖著那根黃瓜。

  罌粟倒吸一口涼氣,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治療你的便秘。」鐵浪邪笑道。

  「你這個瘋子!」

  看著罌粟那幾乎扭曲了的表情,鐵浪放下黃瓜,笑道:「你嘴巴真臭,我來替你洗一洗。」掏出肉棒,鐵浪已經爬到床上,跪在罌粟身體兩側,故意搖晃著粗長肉棒,「比起黃瓜,你也許更喜歡這個。」

  罌粟不敢去看那根很可怕的肉棒,生怕會被它插死。

  「乖乖,先替我吸一吸,爽了我就放了你。」鐵浪淫笑道。

  「海盜沒有誠信,你們絕對也沒有,所以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和我談條件!」

  「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成熟,不知你的口交技術如何,嘴巴張開,好好替我吸一吸。」

  罌粟冷冷盯著鐵浪,道:「行啊,我替你吸,不過我會把它咬斷的!」

  「我知道你會這樣子說,所以我決定直接從下面插進去,讓你好好體會做女人的快樂。」鐵浪挪動身子,讓罌粟的雙腿壓在自己大腿上,看著那根本閉合不了的屁眼,鐵浪舔了舔嘴唇,已經打算先爆了她的菊花。

  「我會咬舌自盡!」罌粟叫道。

  「從科學角度來說,咬舌自盡是不會死的,只有當你流血過多才會死,所以你就算咬舌也不可能立即死掉,甚至還會感覺到我的肉棒在你身體裡抽動。」鐵浪冷笑著,手在罌粟屁眼處撫摸著。

  「別碰我!」罌粟喊道。

  「我很欣賞你的叛逆精神,因為這會刺激我征服你的慾望。」鐵浪的龜頭已經頂住罌粟的屁眼,用力一挺,龜頭便插進罌粟屁眼內,很乾澀,所以龜頭還不能完全插進去,可這已經讓罌粟疼得全身顫栗了。

  「混……蛋!」罌粟哭道。

  鐵浪往龜頭抹了點口水再次頂進罌粟屁眼內,這次倒輕鬆了點,碩大龜頭成功通過了括約肌。

  「啊!」

  疼得幾乎暈厥的罌粟雙眼翻白,只覺得屁眼完全被撕裂了。

  「我要替你疏通疏通囉。」帶著迷人笑容,鐵浪繼續做著邪惡的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進三分之二,葡萄更是被推進深處。

  罌粟身子抖得更加厲害,面色發白,初次被人爆菊的她的反應比施樂還要劇烈,使勁搖著蜜臀,企圖將那根肉棒甩出屁眼,可這徒勞無功,鐵浪已經將餘下的三分之一都插了進去。

  比起蜜穴的濕滑,後庭這旱道顯得乾澀且狹窄,插進去並不會有多大的快樂,可鐵浪非常的滿足,尤其是看著罌粟那痛苦至極的表情。

  「我知道你很舒服的,我要開始插了喔,爽的話可以叫出來。」說著,鐵浪已經開始抽送。

  「唔……唔……」罌粟緊咬著薄唇,淚水洶湧,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流淚。

  抽送幾下,葡萄汁混合著鮮血自屁眼流出,滴在床單上。

  「挺爽的吧?」鐵浪淫笑著,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罌粟起初還咬著牙齒,可由於下體傳來的劇痛,罌粟實在忍不住了,就放開喉嚨痛哭著,模樣十分可憐,可這是鐵浪對她擄走優樹的懲罰,才剛剛拉開帷幕的懲罰!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楊公子,吃飯了。」門外傳來葉夢嵐軟語。

  鐵浪還想繼續插,又怕夢嵐走進來,就拔出染血的肉棒,用布將罌粟嘴巴塞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穿好衣服,放下床簾走了出去,和葉夢嵐一塊去用餐,讓鐵浪驚訝的是葉夢嵐竟然不問自己在房間搞什麼。

  晚飯一男八女吃,海瑞等人都在劍門渡過夜,要明早才會回來,更可能要在那兒駐紮幾天。

  吃完飯,鐵浪就決定繼續虐待罌粟,可走到半路就被施樂攔了下來。

  施樂雙手叉腰,嗔道:「相公,何時陪我們?」

  「現在還早,不用那麼著急吧?」

  「可是人家很想要了嘛。」施樂勾住鐵浪胳膊,見四下沒人,便拉著鐵浪的手壓在自己陰部,嗔道,「你摸摸看,都很濕了,你還不給人家呀?」

  「你這小妖精,就不能再等一會兒嗎?你看小月多乖!」

  站在一旁的小月被這麼一誇,臉都紅了,羞得不敢去看他們兩個。

  「昨晚就被你摸濕了,今天還沒干呢,人家具的很想要了,你就滿足人家嘛,你想要什麼姿勢,人家都滿足你,我知道你喜歡我像一隻狗一樣趴著。」施樂撅起櫻桃小嘴,嬌媚萬千,雙眸更是充滿了渴望。

  鐵浪突然笑出聲,刮了一下施樂翹鼻,神秘一笑,道:「我正準備去虐待剛抓回來的罌粟,不介意就和我一塊去,順便幫我出出主意。」

  「真的嗎?」施樂興奮得都跳了起來。

  「走吧,待會兒我會幹死你們三個的!」鐵浪拉著小月和施樂的手走向房間。

  「那你要先把人家幹死喔,人家都濕了。」

  走進房間,鐵浪掀開了床簾,床上只剩幾根斷繩,罌粟竟然逃走了!

  「和她說再見吧!」罌粟突然從樑上跳下,架住小月脖子,另一隻手拿著的匕首刺向小月胸口。

  一股鮮血染紅了小月淺紫衣裳……

  【第五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