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邪器】 11-15集 作者:知樂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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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冷蝶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一章:妖靈傀儡

  「啊……啊……哦……放開我……」

  哀羞與悲鳴聲迴盪在隱秘山谷中。

  只見在那方大青石上,水蓮一絲不掛地扭動著玉體。

  獵物終於墜入慾望的深淵,不過王香君卻代替張陽的獵人位置,她埋首在水蓮的兩腿之間,舌尖有如淫欲的觸手般,在水蓮的花徑玉門內蠕動著。

  「放開我,啊……你……放開我,救命啊……」

  水蓮咒罵著、呼喊著,可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夾住王香君的頭顱,腰肢也緩緩�起來,讓王香君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王香君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口手並用,無處不到地刺激著水蓮的身軀,而她的手指則彷彿變成電流,那邪異的力量竟遠遠超過張陽。

  王香君指尖滑過之處,水蓮只覺得體內的「水流」急速湧動,那洶湧的慾望絕非人力能夠阻擋,她被制住不到一分鐘,已經發出一道尖叫聲。

  「呀」在哀羞的叫聲中,水蓮的玉體陡然一緊,蜜唇瞬間脹大,只見一汪春水激射而出,噴灑在大青石上。

  「哈哈……這娘兒們原來這麼騷,奶子又大又圓,真想捏一把呀!」

  天狼谷幾個太虛高手就站在四周,渾身火熱地欣賞著這一幕,尤其是獨狼,已是雙眼放光,很想撲上去享受絕美人妻的滋味。

  「吼——」

  獨狼剛向大青石接近,不料王香君突然轉過頭來,雙目凶光四射,娃娃臉上瀰漫著強烈的野獸氣息,死死盯著獨狼的雙腳,隨即一種發自本能的寒意令獨狼腳步一頓。

  火狼真人微笑地搖頭道:「師弟,除非你能殺死王香君,否則就打消這念頭吧!她現在是一頭真正的野獸,絕不會允許別人搶她的食物。」

  獨狼訕訕一笑,略顯小心地退回到原位。

  王香君這才轉過頭,隨即張開她的櫻桃小嘴咬在水蓮那肥美的乳球上;同一瞬間,王香君的私處陰唇閃爍著光芒,一道光柱好似肉棒的形狀般,從她的花心處緩緩冒出來。

  「噗哧」一聲,那道光柱惡狠狠地刺入水蓮的花徑內,強橫無比地充塞著水蓮的身心。

  「呀——」

  水蓮瞬間 又是一聲尖叫,悲鳴還在她的唇角間迴盪,突然一聲巨響,大青石炸成碎片,而水蓮與王香君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則騰空而起。

  碎石飛濺,煙塵瀰漫!

  幾秒後,王香君悠然落地。她一頭黑髮無風自動、升空飛舞,恍如月下的邪靈;水蓮則緊跟在王香君身後,赤裸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卻不見矜持的反應,或者該說她的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人類的光華。

  火狼真人眼神一冷,突然化作一道幻影,一掌打向王香君。

  王香君森冷的雙目絲毫沒有變化,甚至一動也不動,水蓮則突然橫身上前,與火狼真人對了一掌。

  瞬間,尚未平靜的山谷再次刮起狂風。

  水蓮一動也不動,火狼真人卻向後翻飛,雖然惡狼及時出手相助,但水蓮一掌的威力卻把他們同時震退三丈。

  獨狼的眼底閃過強烈的震驚,還有幾分嫉妒,眼見火狼真人兩人被水蓮一掌打敗,他不信邪地撲向王香君。

  山谷內再次勁氣呼嘯,王香君單手一揚,竟然赤手抓住獨狼的狼頭杵,然後:淩空一掄,把獨狼連人帶杵扔出去。

  憤怒的吼聲從獨狼與惡狼的嘴裡迸射而出,而除了火狼真人之外,一干天狼山高手無不雙目凶光四射,畢竟他們苦修多年才有今日本領,怎能輕易接受王香君的突然強大?

  虛空頓時一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天而降,令狂躁的群狼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

  天狼尊者出現了!

  火狼真人第一個俯身施禮,歡聲道:「恭喜師尊,賀喜師尊!小師妹如今靈力大增,打敗一元玉女自是輕而易舉。」

  「嘎嘎……為師費盡苦心,可不是要她成為六道的徒弟。」

  天狼尊者的目光掃向九陽山山頂,殺氣騰騰地道:「機會已在眼前,老夫絕不會放過。六道老兒,等著成為老夫的手下敗將吧!」

  暴漲的野心令天狼尊者渾身熱血沸騰,狼爪一揮,他迅速鎖定下一個目標——紫雷山的黃靈劍女。

  世外道山,冰寒之地,七星宮。

  張陽的怒吼聲猛然沖天而起,撕裂邪門聖地千百年的平靜。

  「上官雲老東西,滾開!」

  張陽剛一恢復意識,暴怒烈火立刻熊熊燃燒起來,在這如此關鍵時刻,他竟然被上官雲弄到這裡,他又怎能不怒?怎能不急?

  上官雲輕輕一掌就將撲上來的張陽打飛三丈,而在回到七星宮後,上官雲反而平靜下來,冷聲道:「小兄弟,救活蝶兒,我立刻放你離去。」

  「修你老母,老子沒有時間!」

  焦急令張陽不再理智,為了爭分奪秒,他不得不化身拚命的野獸,再次吼叫著騰空而起,隨即太虛真火從青銅劍的劍尖蔓延到他的肩膀上。

  上官雲緊盯著張陽,眼底閃過一抹震驚,心想:張陽的怒火竟然能催動靈力,果然是千古未聞的人形邪器,夠邪、夠兇!

  七星宮再次迴盪著巨響,一根大冰柱被張陽撞成兩截,而雖然張陽又敗了,但上官雲已經用上兩分真力。

  「小兄弟,你不是老夫的對手,還是聰明一點,你這樣只是在浪費時間。」

  「老混蛋,本少爺不喜歡受人威脅,尤其是被男人威脅!」

  張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然後渾身一縮,緊接著第三次騰空而起,上古法劍呼嘯之際,太虛真火已經包裹住他半邊身子。

  驚訝充斥著上官雲的雙眼,他袍袖一揚,鳳凰琴瞬間召喚而現,隨即浴火鳳凰展翅高飛,淩空一抖,將張陽連人帶劍打入冰壁中。

  上官雲雖然沒有下毒手,但張陽骨頭斷裂的聲音依然刺耳無比。

  「老混蛋,讓不讓開?」

  張陽雙腳斷裂已經無法站立,但太虛真火卻包裹住他全身,將他淩空托起;上古法劍更是光芒暴漲,發出少女的怒吼聲,劍氣直逼向浴火鳳凰。

  無論是上官雲還是鳳凰琴,無不感受到來自幻煙的威脅。

  上官雲看著全身是傷的張陽,眼底的殺氣逐漸增強。

  「小子,不要逼我殺了你!」

  「嘎嘎……老混蛋,有本事就來呀!你今天不讓路,我就滅了你!」

  邪器少年沒有入魔,但他此刻的神態、殺氣還有心性,無不與入魔的王香君極為相似。

  上官雲可是一代凶魔,平生還從未被人如此挑釁過,雖然他仍有所顧忌,但依然控制不住地湧起殺氣。

  「小子,老夫今天要讓你好好記住,什麼叫沒大沒小!」

  「住手!」

  冰宮大門猛然被人推開,在七星宮大長老寒霜的帶領下,寧芷纖疾步衝進來橫身擋在張陽與上官雲之間。

  「芷纖,不要阻止我,我今天必須離開這鬼地方。」

  片刻的時間,在兇性大發下,張陽不僅靈力大進,就連傷勢恢復的速度也直追王香君,繞體飛舞的太虛真火更加猛烈,連他腳底也完全包裹住。

  張陽再現奇蹟,可寧芷纖卻柳眉緊皺,焦急的呼喚用上特別法訣,有如一道清風般吹拂在張陽狂躁的腦海中:「四郎,冷靜下來。我不想你變成惡之器魂!」

  「芷纖,你說什麼?」

  毒手玉女的話語讓張陽瞪大眼睛,他禁不住追問道:「你是說,我會變成惡之器魂,就像王香君那樣?」

  「對,你與王香君雖然是一體兩面,但善惡並不是永恆不變。你若走火入魔,器魂自然也會由善變惡,會再次吞噬你的元神。」

  寧芷纖的神情分外凝重,末了,補充道:「這是三夫人告訴我的。就是為了預防你墜入魔道,所以三夫人從不逼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每次都是想盡辦法誘導你。」

  「什麼誘導?分明就是挖陷阱讓我跳!」

  張陽咕噥一聲,但在不知不覺中,滿天怒火化作一絲苦笑。

  「小子,老夫不管你想變成什麼東西,只要你救活我家蝶兒,老夫親自出手為你排憂解難。」

  張陽壓下怒火,上官雲也採取懷柔辦法,不再一味高壓逼迫。

  上官雲的話音剛落,寧芷纖立刻搶先回應道:「上官前輩,我們願意救治冷宮主,但小女子有一個條件,只要保住冷宮主性命,就請前輩放我們離去。」

  不待張陽開口,寧芷纖半側身子,柔聲對張陽說道:「四郎,你也不用太著急。三夫人既然已經知曉此事,她自然會做出安排。況且你就算現在啟程,也不可能追上張守信。」

  寧芷纖句句在理,加上張陽也對劉采依充滿信心,而他稍一猶豫,隨即寒霜美眸微微一閃,柔聲請求道:「張公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家宮主隨時都有性命之憂,還請公子再施援手。」

  寒霜說到「再」字時,一抹羞紅爬上她那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她心房評怦狂跳起來:張陽會不會用上次的辦法救人?如果是,那我豈不是又要與他……唔!

  也許是寧芷纖的勸說化解張陽的煩躁,也許是寒霜那一縷微不可察的呻吟太誘人,張陽身子一挺,終於走進恍如水晶宮般的七星洞。

  七星洞中的大廳中央,只見冷蝶躺在一張千年寒玉床上。她玉臉紅潤、肌膚勝雪,但卻沒有絲毫生命跡象。

  張陽抱手站在寒玉床邊,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這時,毒手玉女雙手飛舞、金針閃爍。

  足足一刻鐘,毒手玉女才呼出一口氣,金針一收,凝聲道:「我已經暫時穩住她的『源生之火』。四郎,接下來只能靠你了!」

  「小丫頭,蝶兒究竟得了何種怪病?你們給老夫說清楚!是不是換心之術失敗了?」

  說著,上官雲站在一旁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彷彿瞬間蒼老十歲。

  張陽只是個蒙古大夫,對於上官雲的懷疑無所謂;寧芷纖則柳眉一揚,醫家的尊嚴大受刺激,清脆的話語聲中透出強烈不滿。

  「上官前輩,冷宮主全身經脈無損,身上絲毫沒有損傷,換心之術絕對沒有失敗!」

  焦灼已經攪亂上官雲的靈智,因此寧芷纖的不敬輕易點燃他的怒火,就在他要發火的剎那,寒霜搶先問道:「寧姑娘,既然我家宮主身體無恙,為何突然暈厥? 」

  話語微頓,寒霜看了看殺氣騰騰的上官雲,隨即又暗地里為張陽解圍,道:「寧姑娘乃是當世第一醫道聖手,定然有法子救治我家宮主。」

  寧芷纖也是個聰慧人兒,順著寒霜的話語微微一笑,隨即指著張陽道:「寒長老放心,我與四郎定然傾盡全力喚回冷宮主的心神。」

  張陽還在凝視著昏迷的冷蝶,突然眼底靈光一閃,近似自言自語道:「妖靈!

  她怎麼會被妖靈附體?奇怪!「「小子,你說什麼?蝶兒被妖靈附體了?」

  上官雲一把抓住張陽的衣領,露出從未有過的凝重表情。

  「上官前輩,看來你也知道妖靈的事情,那我也不用浪費時間解釋了。」

  張陽奮力一掙,腳底強行落回地面。雖然他看似平靜,心中卻有點發虛,因為略一尋思,他已經想出原因——當日紅玉被妖靈附體,而紅玉一死,妖靈竟然隨著她的心臟轉移到冷蝶體內,所以身為太虛高手的冷蝶才會成為妖靈宿主。

  這麼說來,還真是張陽弄出來的「好事」!

  這時,張陽的身上冒出一股冷汗,可他越是心虛,眼神反而越明亮,他再次直視著上官雲,一副理直氣壯地道:「我可不是要佔你孫女的便宜,只有那一個法子捕獵妖靈。老頭兒,要不要我救你孫女,你自己決定吧!」

  上官雲並沒有猶豫多久,他上上下下掃視著張陽幾秒,就笑道:「哈哈……

  小子,老夫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當我的孫女婿。「在突兀的笑聲中,一代凶魔大笑地轉身離去,只留下寒霜在門外護法,其餘人等全被趕出七星洞。

  咦,這老傢夥還真看上本少爺了?張陽困惑地摸了摸後腦勺,不知該得意還是該苦笑?

  然而張陽還未想明白,頭頂已經挨了寧芷纖一記爆栗。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勾搭上冷蝶了?上官雲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老婆,這你可冤枉老公了!我與冷蝶加起來也沒說上十句話,怎會勾搭在一起呢?呵呵……」

  張陽充 滿冤屈地揉著腦袋,主動話鋒一轉,道:「芷纖,能不能盡快弄醒她?我還急著去洛陽。」

  寧芷纖再次為冷蝶把脈,搖著頭道:「靈毒只能穩住她的『源生之火』。你若是三天內不能捕獵她體內的妖靈,到時靈毒會徹底摧毀她的身軀,咱們就真的會成為上官雲的下酒菜了。」

  「啊,三天!」

  張陽怪叫一聲,以他如今的邪器異能,再加上冷蝶或多或少對他有點戒心,三天捕滅這個妖靈原本還有希望,不過此時冷蝶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芷纖,真沒有辦法弄醒她嗎?」

  張陽追問,可寧芷纖的回答依然斬釘截鐵。

  「沒辦法,除非你想幫妖靈一把,否則還是另想法子吧!」

  「呵呵……既然沒有辦法,那就別 管她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像上次那樣用冷蝶當人質殺出去。」

  邪器少年突然笑了,還與寧芷纖隔桌而坐肆意地調笑著,而寧芷纖也不是尋常的角色,竟然也扔下冷蝶,開始逼問張陽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張陽與寧芷纖這樣說笑著,轉眼就過了兩天,似乎完全忘記三天期限。

  這兩天裡,寒霜一直在門外為張陽兩人護法,心弦微動的她絕對不希望張陽出事,但到了第三天,她實在是忍不住,猛然推開門大步衝進去。

  「張公子,為什麼還不開始?」

  在生氣的時候,人類的內心才會完全表露在臉上。此刻,寒霜的語氣雖然不滿,但卻透著嬌嗔的氣息,就好似女人在質問情郎一樣。

  寧芷纖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同樣身為女人,她更加能聽出寒霜話語深處的韻味,可她沒有吃醋,只是深深地看了寒霜一眼,隨即獨自走到床邊,一根毒針插入冷蝶的體內。

  張陽腳步一動,動作自然地靠近寒霜。

  「寒長老,你越來越漂亮了!」

  張陽的眼睛突然發亮,目光如有實質觸摸般凝視著寒霜的玉臉。

  嫣紅迅速爬上寒霜的臉頰,堂堂七星宮大長老竟然好似小姑娘般露出羞怯的表情,她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心慌意亂地低聲道:「張公子,請你快救蝶兒吧!」

  動人緋紅在寒霜的臉頰上蔓延開,張陽卻似乎沒有感覺到,依然自顧自問道:「美人兒,你這奶子也變大了,是不是我上次的功勞呀?還是你另有男人?」

  「啊!」

  驚叫聲從寒霜的唇角迸射而出,心想:張陽竟然這麼說!他……太過分了!王八蛋!

  寒霜臉上的緋紅飛速地消失,冷厲氣息充斥著她的臉頰,雖然張陽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但面對如此不堪的言語侮辱,寒霜又豈能不怒?

  「美人兒,你還沒感謝我呢!讓我摸一摸,看它究竟大多少?」

  張陽繼續說著淫蕩無恥的話語,等寒霜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攬住她因為憤怒而不停顫抖的腰肢。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我不想幹什麼,只想與你重溫舊夢,嘿嘿……」

  張陽的邪惡慾火越來越肆無忌憚,寒霜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隨即猛地一掌,打向令她太過失望的張陽。

  張陽笑得更加邪惡,下流一招瞬間就打敗寒霜,然後撕開她身上的衣裙。

  衣裙一裂,寒霜的美乳立刻彈跳而出,隨即張陽毫不客氣地握住乳球,還做出回味的模樣深深嗅著乳香。

  「混蛋,放……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寒霜一邊用言語威脅,一邊極力夾住雙腿,雖然她夾得無比用力,卻依然抑制不住強烈上湧的尿意。

  下流一招的威力的確強大,張陽邪魅一笑,又是「嘩」的一聲,寒霜另一邊乳球也裂衣而出,鮮紅乳頭與雪白乳肉形成誘人對比。

  「美人兒,想不想救你家宮主呀?想的話,就乖乖從了我吧!嘿嘿……」

  張陽完美地表現著色狼形跡,寧芷纖則一直在給冷蝶「下毒」,彷彿完全沒有看到張陽的邪惡行徑。

  「張陽,你先救蝶兒,我自會……從了你。」

  寒霜雙手緊緊搗著乳房,心中除了羞憤之外還湧出後悔:我竟然曾經對這樣的傢夥動了心,真是丟臉!

  「那可不行!我現在就要爽,而且還要爽個夠!哈哈……美人兒,上次在藥神山我幹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你……混蛋!」

  張陽這一句話就好似在與青樓女子打情罵俏,終於徹底抹殺寒霜心底隱秘的情思,她原本的半推半就就此變成滔天怒火:張陽竟然把我當成煙花女,還這般侮辱戲弄,真是可惡!可惡至極!殺!一定要殺了他!

  七星宮被稱作邪門,自然有邪門的理由,寒霜瞬間就變成索命羅剎,如果說先前對張陽的愛意有三分,她此刻的殺氣絕對是十分。

  在狂怒之下,寒霜已經忘記要救治冷蝶之事,雖然她受制於張陽下流一招,但卻從身上摸出一把精巧匕首,突然狠狠地刺向張陽的心窩。

  刀尖貼著張陽的胸膛劃過,張陽又一次靠特殊感應救了他自己一命,隨即一掌拍飛匕首,厲聲怒斥道:「女人,你敢謀殺親夫!本少爺今天要好好調教你一張陽的雙手飛舞著,轉眼間,寒霜的衣裙已經變成滿地碎片,隨即張陽的雙手重重捏住寒霜的乳房,捏出許多淫靡的形狀。

  張陽一邊粗暴地揉動著乳肉,一邊邪惡地刺激道:「賤人,這樣藏不下刀劍了吧?看你還怎麼偷襲本少爺!嗯,還有一個地方要仔細檢查。」

  「張陽,你這混蛋!該死的混蛋!來人啊!」

  寒霜用力地掙扎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張陽仍輕易地分開她的雙腿,大手粗暴地覆蓋她的桃源蜜穴,在那嬌嫩花瓣上「檢查」不休。

  「啊——」

  寒霜的呼叫聲戛然而止,她心中的憤恨雖然強烈,但張陽的邪惡絕招更加厲害,她玉體一顫,一汪春水就此噴灑而出。

  「砰」的一聲悶響,張陽竟然把寒霜扔到寒玉床上,讓寒霜豐盈的身子壓在冷蝶的身上。

  「賤人,原來七星宮大長老這麼淫蕩,好多水呀!哈哈……」

  侮辱的笑聲還在迴盪,張陽已經撲上去,兩手一分、腰身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陽根就插入寒霜的下體,很粗暴的第二次佔有寒霜。

  「為什麼……」

  兩行淚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鳴聲中充滿疑惑。她曾經幻想過與張陽雲雨巫山,但絕對不會想到會是現在這種場景。

  張陽一邊粗魯地插入,一邊咬牙切齒地道:「為什麼?你們把我抓來,不就是想讓我幹這種事嗎?哼,賤人,不要裝清高了!本少爺今天一定要幹死你! 」

  俗世皇城,東都洛陽。

  張守信站在侯府大門前,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顫抖一下,隨即神情沈重地踏上台階。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亂,張守信竟突然回來,眾人的眼神無比複雜,有好奇、有同情還有幸災樂禍。

  一刻鐘後,張守信站在大廳內,與忠勇侯四目相對。

  張守信既不行禮也不說話,只是呆滯地看著上首。

  忠勇侯眉頭一皺,斥責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煉,回來做什麼?」

  「父親,我要見娘親,她在哪裡?」

  張守信的語調很生硬,但對已經入魔的他來說,能說出這般話語已經堪稱奇蹟,人類的理智在做最後掙扎。

  然而忠勇侯卻抹殺張守信最後一絲得救的希望,他一揮大手,厭惡地回應道:「你娘親已經暴斃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會派人通知你。」

  「娘親死了!她得了什麼病?葬於何處?」

  張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忠勇侯完全沒有危機感,兀自以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張守信,帶著厭惡的口吻,很不耐煩地催促道:「我說她死了就是死了,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為什麼?我可是你的兒子!」

  張守信緩緩捏緊拳頭,淡淡黑霧繞著他的雙拳打轉。

  「混賬東西,我叫你滾!聽見沒有?給本侯爺滾得遠遠的!」

  唐云與西門雄私通成為忠勇侯人生中的恥辱,而張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強烈刺激著他稀薄的自尊,讓他下意識把張守信當作出氣筒,甚至很懷疑他的血緣。

  「是你殺了我母親?」

  玄妙的感應令張守信的眼神越來越冷,他也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恥辱就有如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他瘋狂入魔的心靈。

  「小畜生!沒大沒小,與你那下賤母親一個……啊!」

  忠勇侯的罵聲突然變成驚叫。

  原來張守信竟有如一道閃電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衛立刻撲上去,可還未來得及出鞘,張守信隨手向後一掃,一股狂風就將他們卷上半空中,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迴盪著四周,十幾個侍衛瞬間變成大血球。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二章:張府大禍

  慘叫迴盪、血霧飛濺,侯府大廳恍如修羅地獄般。

  張守信單手掐著忠勇侯的脖子,就像拎小雞般拎在手中,隨即他繞著侯府內外,腳步所到之處,就留下一地的死屍與慘叫聲。

  很多人向外逃,但卻被結界阻擋,只能癱倒在地,看著如惡魔般的張守信緩緩走來。

  「老傢夥,感覺怎麼樣?嘎嘎……」

  張守信殺死侯府最後一隻雞與一條狗後,隨即將忠勇侯扔在地上,然後踢得堂堂忠勇侯滿地打滾,卻故意沒有讓他立刻死亡。

  這一番殺戮終於引起隔壁注意,正國公與他兩個兒子趕過來時,正好看到忠勇侯被張守信一腳踢翻的這一幕。

  「住手!老五,你竟敢毆打叔父?豈有此理!」

  正國公父子三人站在大門外,一時間還沒有看清楚情形,張守禮就習慣性地叱喝著最年幼的張守信。

  張守信黑沈沈的目光一轉,露出更加陰沈而恐怖的笑容,道:「嘎嘎……大伯、二哥、三哥,你們終於來了!來得正好!」

  在張守信的心裡,在門外的三人可是張陽的親爹、親兄,他又怎會知道張陽與他們之間的僵硬關係?

  正國公並不知道他受到張陽的牽連,兀自挺著胸膛,橫眉怒斥道:「孽障!

  還不跪下認錯,不然別怪家法無情!「「認錯?對呀,我還沒有給你們認錯呢!嘎嘎……」

  張守信突然仰天狂笑,黑霧從他體內飛舞而出,瞬間就籠罩百丈空間,將張正父子三人全部包裹在其中。

  黑霧翻騰瀰漫,張家兩府再也沒有光明。

  一個時辰後,四大護國長老站在國公府大門前,他們一接到劉采依的信函,立刻全速趕來,可惜依然遲了一步。

  從忠勇侯府到正國公府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張守禮與張守義死在台階上,還保持著轉身逃命的姿勢,而且他們的胸膛都有一個大洞,明顯是被掏走心臟。

  大門內,正國公死不瞑目,而他不僅被挖心,半邊身子還陷入牆壁中。

  四大長老目光一動,沒有看到忠勇侯的屍體——不對!準確的說,忠勇侯的屍體遍地皆是,竟然被張守信活生生撕成碎片,最完整的部分只有半顆頭顱。

  「呀!」

  驚恐至極的尖叫聲猛然從四大長老的身後傳來,他們回頭一看,就見元鈴一臉煞白,整個人已經失去知覺,昏厥在皇后母女的懷中。

  元鈴因為去宮裡陪伴皇后,無意間逃過一劫。

  也許因為元鈴是張家人,也許因為她沾上邪器的氣息,多了一分玄妙的直覺,她剛一甦醒,立刻再次驚叫道:「不好!趕快通知陰州,提防張守信! 」

  「三奶奶放心,一元玉女與幽月小姐已經中途改道,提前去陰州,相信她們能夠及時到達。」

  四大長老雖然在安慰元鈴,但他們眼底卻不約而同地閃過一抹擔憂,雖然張守信離去已久,但籠罩在張府上空的煞氣卻久久不散,如此強大的陰雲令四大長老心神忐忑。

  妖靈的邪異絕對名不虛傳,更何況這還是萬欲牡丹一手導演的好戲,陰州能保平安嗎?

  九陽山夜色瀰漫,看似平靜無比,實則暗流激盪。

  為了考驗傀儡妖靈的忠誠,天狼尊者想出一個特別的辦法。

  王香君走到水蓮面前,眼底異光一閃,命令無聲無息地刺入她的腦海中。

  異化的水蓮頓時身軀一顫,外表剎那間恢復正常,唯有眼眸與王香君一樣冷淡漠然,看不到人類的靈性。

  水蓮機械地行了一禮後,就飛身離開山谷,回到她的居處。

  半個時辰後,五行山院子突然血腥飛濺,在火光映照下,只見水蓮手持著利刃,從一干大呼小叫的同門中強行殺出一條血路,而她手上還提著一顆人頭——金光的腦袋!

  水蓮竟然親手殺死她的丈夫金光,而且還重傷火行尊者,最後在一片混亂中揚長而去。

  「嘎嘎……」

  天狼尊者笑了,笑得無比得意,因為無論是靈力還是忠誠,水蓮這傀儡妖靈都帶給他更多驚喜,也讓他的野心再次暴漲,耐心則隨之下降。

  第二天,天色還未全黑,天狼尊者的狼眼已經盯上紫雷山。

  群狼圍著天狼尊者呼嘯打轉,火狼真人則眼帶擔憂,勸說道:「師尊,一元與六道就在山上,切勿把事情鬧大。還是讓小師妹拿下魁首,逐步統一聖門六道才是。」

  「她一根手指頭就能打敗吸塵谷那個小丫頭!火狼,你太小心了。」

  貪楚光芒照亮天狼尊者的雙目,他舔著舌頭,吐著熱氣道:「這九陽山上妖靈齊聚,又正是它們剛剛附體,靈力最弱之時,如此大好機會千載難逢,若是能把它們悉數異化,為師還用顧慮六道老兒嗎?哈哈……」

  天狼尊者狼爪一揮,群狼隨即簇擁著王香君,悄然殺向紫雷山院落。

  九陽山頂上,一元與六道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雖然被夜色阻擋,但元虛高手的念力卻將一切看在眼中。

  微風輕揚,劉采依彷彿從虛無中走出來,她優雅而輕易地走入兩大宗師的氣場結界中。

  「兩位道兄好興致呀!」

  一元真君輕揮衣袖,回了劉采依一禮,儒雅笑道:「采依夫人也是雅興不減呀!老夫還以為你已經離開九陽山了。」

  劉采依眉眸微皺,嘆息道:「我是要回陰州,不過實在放心不下,唉。」

  無奈嘆息聲在孤峰之巔幽幽盤旋,隨即劉采依話鋒一轉,凝聲問道:「兩位道兄,你們難道就眼看著妖靈肆虐而置之不理嗎?」

  六道搖頭道:「夫人錯了。天狼尊者雖然與萬欲牡丹狼狽為奸,但他現在所做之事,也正是我們希望的結果。」

  話語微頓,六道雙目精光四射,在山腰處掃視一遍,同時感慨萬千地道:「不論是令郎還是王香君,只要能捕獵妖靈就是我們的朋友。」

  六道聖君的話語粗獷而簡單,毫不掩飾心中的目的。

  一元真君微笑附和道:「六道兄說得甚是。我等費盡心力布下此局,不正是為了引誘妖靈現身?既然令郎放不下凡塵俗事,為何不給王香君一個機會?」

  「咯咯……兩位道兄還真是坦白呀!看來不管我怎麼勸說,你們也不會改變心意。」

  劉采依絕美無瑕的玉臉上的笑容如花綻放,可怒氣卻在笑顏間飛速打轉。

  時移世易,一元與六道為了得到十三粒仙丹,竟然無形間變成王香君的助力,怎不讓劉采依產生一種遭到背叛的怒火?

  「夫人,老夫與六道兄並不是要助紂為虐,同樣也會支持令郎的行動,絕無反悔。」

  一元真君一副仙風道骨,可眼底的笑意卻透出得意。

  劉采依再次微笑,完美無瑕的倩影隨風晃動,但卻看不見絲毫美人風情,她語帶弦外之音地嘲諷道:「兩位道兄好算計,兩個邪器為你們幹活,速度會快很多。咯咯……不過你們可不要太高興,小心被狼狗反咬一口喲!」

  「夫人多想了。」

  一元真君撫須微笑,反擊道:「夫人可知,你這次為何會輸給萬欲牡丹一步?皆因夫人沒有二十年前的灑脫,一個張陽讓你有太多顧慮。」

  六道聖君絕對是一元真君的最佳搭檔,他隨即嘆息道:「是呀,多了顧慮自會受制於人。夫人從未十月懷胎,又何必墜入凡塵魔障呢?」

  「咯咯……再說下去,我恐怕就會變成你們口中的妖孽了吧?」

  夜風突然肅殺幾分,劉采依隨風而去,驟然冷厲的聲音則在山頂久久盤旋:「一元、六道你們聽好了,誰敢動四郎,就是與我劉采依為敵!」

  修真界最強大的聯盟就此分裂!

  正邪兩大宗師同時眉心緊皺,一元真君凝聲道:「六道兄,你說她會成為我們的敵人嗎?」

  「暫時不會,畢竟我們還有共同敵人!」

  六道聖君暗自長嘆一聲,看向山腰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沈重。

  「檔—」

  金鐵交鳴之音突然撕裂夜空,兩個負責守門的紫雷山弟子撞碎大門,緊接著屋頂轟然爆炸,幾個人影沖天而起,在半空殺成一團。

  四靈劍女聯手的劍陣威力強大,出乎天狼山眾人預料之外,即使火狼與惡狼、獨狼聯手,反而被打得節節後退。

  天狼尊者一聲狼嚎,放出上古法器,四靈劍陣剛受到衝擊,井清恬就及時破空而至,再次帶給天狼尊者不小驚喜。

  井清恬竟然迅速突破天狼尊者的結界,與天狼尊者鬥得旗鼓相當,一時間難分高下;同一時間,四靈劍女齊聲嬌斥,劍陣之光瞬間暴漲,反而把火狼三人困在劍陣中。

  天狼山的偷襲完全失效,但天狼尊者卻露出猙獰笑容,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

  「轟」的一聲巨響,院門陡然飛上半空中,直向四靈劍女撞去。

  那道木門飛速地旋轉,在撞上劍陣的剎那,竟然火星四濺,發出金鐵交鳴之音,而在火花映照下,夜空中的明月竟被一片桃紅色瞬間瀰漫。

  天,變桃紅了;月,變緋色了;人——腳踏桃花的女人冷漠而至,桃花片片、風情萬種,可惜卻有一雙木偶般的眼神。

  「啊,水蓮居士?」

  由於水蓮曾經鎮守過雷峰塔,與四靈劍女也算熟人,天靈女見狀忍不住大吃一驚,想不到水蓮竟然會與天狼山狼狽為奸。

  地靈女最為聰慧,劍氣一緊,凝聲提醒道:「師姐小心,她已不是水蓮居士,她很像傳說中的萬欲宮妖女,法欲桃花!」

  玄靈女的猜測得到天狼尊者的證實,他得意地大笑道:「小丫頭,有點見識嘛!既然知道她是誰,就乖乖束手投降,本座會留你們一條生路。」

  「天狼老兒,休要猖狂!」

  井清恬猛然一聲怒斥,一頭秀發無風自動,升空飛舞,絕美五官劇烈地扭曲著,就好似羅剎附體般。

  不妙的預感在天狼尊者的腦海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有所應變,井清恬的飛劍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玉簫憑空突現,無風自鳴的簫聲恍如萬箭齊發,將一干天狼山弟子悉數籠罩在其中。

  天狼尊者雖然沒有被簫聲擊中,但卻後退一丈,驚得他臉色大變;而火狼三人則同時淩空翻滾,惡狼一聲悶哼,肩膀上出現一個血洞。

  狂風呼嘯之際,王香君突然從黑暗中冒出來,她一聲怪叫,正向黃靈女逼去的法欲桃花淩空身形一轉,隨即撲向井清恬。

  恍惚間,漫天桃花飛舞,緋色花瓣鋪天蓋地,以深合天地至理的軌跡飛向井清恬;同一剎那,狂怒的井清恬突然沒有怒火,只有無盡憂傷,她眼底雖然還有人類的靈光,但身姿卻被裊裊薄霧纏繞著,飛旋的薄霧如絲如縷,又恍如千萬株空谷幽蘭,搖曳的「蘭花」猛然一頓,匯聚成一片哀傷浪濤。

  「轟隆——」

  兩片花海相遇、相撞在一起,虛空迴盪著一連串的悶雷轟鳴聲。

  下一剎那,花海浪濤又突然消失!兩個異變的女人隔空對峙,一動也不動,彷彿變成兩尊絕美無雙但卻沒有絲毫靈性的雕塑。

  「呼……」

  一口涼氣灌入很多人的嘴裡,尤其是天狼山一方,完全沒有想到井清恬竟然這麼厲害。

  兩個超級強大的女人已經停下動作,但人類的眼睛還在欺騙大腦,在眾人眼中,兩片花海還在激盪,萬千花瓣還在撞擊中化作漫天星光。

  天狼尊者也倒吸著涼氣,但他的眼神卻更加瘋狂而炙熱,他原本只以為黃靈女是目標,而此時哀情幽蘭的出現帶給他更加狂熱的期待。

  「傲—」

  天狼尊者一聲狼嗉,白髮根根豎立,護體結界瞬間顏色突變,他終於全力出手了!為了擒拿井清恬,他再也不敢有絲毫保留。

  元虛真火一現,天狼山一方頓時氣勢大漲。

  四靈劍女的劍陣首先受到衝擊,完美的劍芒出現一個微小的縫隙,隨即火狼三人從縫隙中殺入,而沒有劍陣的威力,三把狼頭杵立刻橫掃四方,逼得四靈劍女連連閃躲,情勢很危急。

  異化為哀情幽蘭的井清恬腳下一震,一朵幻影奇花憑空出現,將她高挑的倩影送上高空中,緊接著有如一道流星般飛射而下。

  幾乎是在同一剎那,天狼尊者與水蓮也動了。

  天狼尊者的元虛真火有如一把尖錐般,搶先迎向井清恬,在他心底,其實很想試一試萬欲宮妖靈到底有多強!

  水蓮看著井清恬飛撲而下的身影,她木然的眼眸終於有一絲變化,腳下一頓,她也踩著幻影桃花飛起來。

  時光在這剎那千百倍延長。除了 三大高手化作火球的身影之外,其餘人等的動作都慢得好似蝸牛,四靈劍女的飛劍靜止了,三匹惡狼的殺招停頓了,眾人都看向虛空中的一點——三道火球相撞的一點。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三章:淫虐寒霜

  七星宮,水晶洞。

  寒霜的悲鳴聲充斥著空間,而她的身子則被迫壓在冷蝶身上。

  張陽的肉棒插入寒霜的蜜穴內不久,寧芷纖也開始助紂為虐,她竟然把冷蝶身上的衣裙全部脫去,還擺弄著寒霜的乳頭,讓兩女的粉紅乳尖緊緊地貼在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

  寒霜心底那一絲情竇已經化為灰燼,在心死之後,她不再悲傷也不再流淚,只有咬牙切齒的仇恨,她恨不得吃張陽的肉、喝張陽的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寒霜那渾圓的屁股上,美臀瞬間一片紅腫,上面的五指印很刺目。

  「哈哈,美人兒,你要我不得好死,我就要你欲仙欲死。」

  在粗暴的掌擊後,張陽的指尖帶著溫柔氣息還有酥麻力量,撫摸著寒霜臀丘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那鮮紅的五指印撫摸得尤其輕柔,彷彿情人在愛撫一樣。

  張陽如此親暱的動作本是寒霜所期盼,可此時此刻,卻帶給她更多的羞辱。

  「美人兒,你這屁股又圓又大。咦,這美麗的菊花還在縮呢!你害怕嗎?」

  邪惡的氣息瞬間高漲,張陽的指尖猛然插入寒霜的後庭,而指尖雖然纖細,姑但依然帶給寒霜強烈的腫脹感,令她忍不住弓起腰身。

  下一剎那,又是一聲悶響。

  張陽猛然用力一挺,肉棒惡狠狠地插入寒霜的子宮花房,那衝擊力粗暴而蠻橫,令寒霜拱起的腰肢又落下去,再次重重地壓在冷蝶身上。

  「狗賊,我要殺了你!啊……嗚……」

  寒霜的呻吟聲中,交織著憤怒與哭泣。

  就在寒霜羞憤欲死之際,冷蝶緊閉的眼簾猛然顫抖一下,雖然她還在昏迷,但一抹急怒的紅色卻爬上她的臉頰。

  寒霜沒有發現冷蝶的細微變化,寧芷纖與張陽卻看得清清楚楚,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眼,同時露出興奮的目光。

  寧芷纖玩弄冷蝶身子的雙手更加勤奮,張陽則站在寒玉床邊,摟著寒霜,下身有如打樁機般瘋狂抽動起來。

  寒霜趴在冷蝶的身上,豐盈嬌軀不停來回晃動著,她已經變成邪器的工具,摩擦著冷蝶冰冷的雪白肌膚,尤其是乳房部位更是摩擦得無比激烈。

  在不知不覺間,冷蝶的乳頭翹了起來,乳頭晶瑩而粉紅,有如紅豆般小巧迷人,與寒霜的乳珠互相擠壓、摩擦著。

  「呃……」

  熱氣從張陽全身竅穴噴射而出,他向下一望,慾望的烈火更是咆哮著,因為寧芷纖的幫忙,寒霜的陰戶貼在冷蝶的小腹下,兩女的花瓣雖然未能交纏,但那微微隆起的陰戶卻重疊在一起,還有那陰戶上端的芳草已經是交纏成一片。

  想不到冷蝶的陰毛竟然也這麼茂盛,比上次見到的要濃密許多!張陽驚訝地眨了眨眼睛,隨即全身向前一撞,肉棒「滋」的一聲,將寒霜的蜜穴脹大到極限,而陰囊則撞擊在冷蝶的花唇上,發出美妙聲響。

  張陽的雄壯肉棒直衝花心,寒霜緊咬的銀牙不由得再次張開,舌尖一彈,哀羞的尖叫聲就噴在冷蝶的玉臉上。

  寒霜再也壓抑不住呻吟聲,悲憤與羞辱交織的喘息一浪接著一浪,不停噴灑在冷蝶的臉上、耳朵上還有乳房與脖子上。

  嫣紅有如流水般在冷蝶的玉臉上擴散開,並越擴越多、越擴越遠,從脖子蔓「延而下,然後乳頭再次一翹,乳暈竟由粉紅變成通紅,比她憤怒的臉頰還要紅,樸突然冷蝶的指尖顫抖一下,那修長的手指隨即緩緩彎曲,竟是要握成拳頭之勢。

  「呼……」

  張陽與寧芷纖的眼睛同時發亮,兩人緊緊地盯著冷蝶那想握緊的玉手,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可拳頭握到一半突然不動了。

  失望充斥著張陽的雙目,緊接著他一聲怒吼,肉棒抽動得更加猛烈,弄得寒霜陰唇急速翻進翻出、春水連續飛灑,而且他的中指也猛然用力,「噗哧」一聲,整根中指都插入寒霜的後庭花蕾內。

  「啊……」

  寒霜的臀溝陡然縮小到極限,在尖銳的驚叫聲中,她趴伏的玉臉與腳後跟同時向上彎曲,曼妙的身子變成一個誘人的元寶型。

  「賤人,哭吧!用力哭泣吧!」

  張陽的肉棒插入寒霜體內的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掌抓住寒霜的香肩,惡狠狠地向下一壓。

  「啪」的一聲,寒霜彎曲的上身被張陽強行壓下去,肥美乳球有如兩個棉花錘般,突然捶打在冷蝶的玉乳上。

  寒霜在悲鳴聲中流淚了,淫靡與粗暴的狂風瞬間更加猛烈。

  在張陽的努力下,一刻鐘後,冷蝶的手指再次微微動彈,可又突然靜止不動。

  差一點,總是差一點,修他老母的!張陽的怒火從全身毛孔中迸射而出,突然他向後一退,肉棒與手指從寒霜前後兩個蜜穴抽離而出。

  下一剎那,張陽又猛如雷霆、快如閃電般向前一挺,肉棒與手指再次插進去,不過卻交換了位置。

  「呀——」

  寒霜的慘叫聲瞬間 穿雲裂空,在猝不及防之下,寒霜的後庭怎能承受得了張陽的肉棒?更何況那還是放大到極限的九轉冰火鑽。

  鮮血迅速染紅寒霜的臀丘、染紅冰床,寒霜的玉臉已經絲毫沒有血色,可張陽還覺得不夠,「噗喃」一聲,他再次用力一聳,肉棒盡根而入。

  「撲通!」

  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擊潰寒霜的心靈,慘叫聲還未衝出咬破的雙唇,她就已經向前一倒,昏迷過去。

  「呃……」

  寒霜那緊窄後庭夾得張陽全身發麻,令他爽得雙目微閉,呻吟聲好似從牙縫中擠出來般無比嘶啞。

  就在張陽魂搖魄蕩的剎那,突然一根金針插進他的後腦,他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又是「撲通」一聲,張陽壓在寒霜的背上,而寒霜則壓在冷蝶的身上,三具赤條條的身軀就這樣重疊在一起,久久沒有動靜。

  通縣,距離陰州最近的一座小城。

  城中有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古樸而陳舊,但它其實大有來頭,乃是飛雲鐵騎的秘密聯絡點。

  傍晚時分,兩把飛劍從天而降,悠然落在宅院大門前。

  隨即幾個探子從暗中冒出,整齊地行了一禮後,為首的探子凝聲�報導:「啟�二小姐,一個時辰前傳來密報,張守信還在兩城之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趕到陰州,而陰州張府上下也已經做好防備。」

  「靈夢姐姐,看來我們終於先趕到一步,陰州無恙了。」

  張幽月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舒展開,隨即又禁不住嘆息一聲,眼底多了幾分憂愁。

  張幽月自小就被劉采依帶到世外道山修煉,雖然與張家人的感情一般,但父兄慘死她還是難免悲傷,更何況兇手還是張家自己人,她又怎能不鬱結於心?

  一元玉女沒有那麼多顧忌,腳步一轉,飄逸煙波油然而生,道:「幽月,張守信已經完全入魔,咱們大意不得,還是連夜趕去陰州吧!」

  張幽月也很掛念她娘親,自然不會反對一元玉女的提議,隨即御劍而起。

  張幽月兩女彷彿飛向月宮的仙女般,連訓練有素的飛雲鐵騎也忍不住看傻眼,崇慕的目光追隨她們的倩影而去。

  飛劍破空,看似飄逸,實則快如流星,瞬間張幽月兩女已經變成兩個小黑點。

  不捨的思緒剛在眾人眼底浮現,突然遠去的張幽月兩女就急速飛回來,虛空中更響起一連串勁氣爆炸的聲響,還有結界碎裂後,留在半空中的萬千光點。

  虛空中,只見一元玉女與張幽月並肩飛退。

  張幽月玉手飛舞,太虛結界隨手而出,她布陣的速度雖然比不上勾魂,但也只是稍差絲毫,威力更不在勾魂之下。

  玄妙的陣法總會留下一絲縫隙,而靈夢的打神尺則從那縫隙中飛出來。

  張幽月使出的陣法與靈夢的打神尺運行得風生水起,又有如虎生雙翼,兩女配合得天衣無縫,威力倍增,但依然擋不住那一片牡丹花葉。

  片刻間,張幽月已經布下十幾重結界,而她與一元玉女已經後退上百丈,可那一片花葉也穿透十幾重結界越逼越近。

  又是一轉眼,張幽月兩女已經退到宅院的上空中。

  一干飛雲鐵騎本想升空助戰,不料只是在半空中爆炸的餘浪就將宅院的屋頂掀飛,他們更是被吹到千百丈外。

  「轟!」

  只見張幽月兩女飛過城鎮,直接撞在一面山壁上。

  碎石飛濺的剎那,靈夢的裙角一盪,飄逸的氣息突然變成狂暴而猛烈,那可愛的繡花鞋陡然離腳飛出。

  虛空頓時一顫,繡花鞋與那牡丹花葉同歸於盡,而滿天飛濺的碎石則瞬間化為麗粉,一片煙塵連天接地,頓時變成灰濛蒙的世界。

  足足一刻鐘之後,山風才吹散煙塵。

  張幽月兩女並肩站在山峰上,絕色玉臉上則是一片凝重。

  「靈夢姐姐,萬欲牡丹為何會放過我們?」

  張幽月玉唇一開,一縷血絲立刻染紅唇角。

  「她不是要放過我們。她如此改造張守信,定然也消耗不少邪力,現在的萬欲牡丹也只有這一擊的力量,咳、咳……」

  一元玉女雖然在最後關頭大展神威,但傷勢比張幽月還要嚴重。

  張幽月扶著靈夢,柳眉緊皺,道:「萬欲牡丹從來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她這樣做定是想拖住我們,讓我們不能及時趕去陰州。「靈夢點了點頭,隨即苦笑道:「她的目的達成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趕緊調息療傷,希望明天還能趕得上。」

  張幽月焦急不已,但也不得不立刻盤膝打坐,在美眸緊閉的一刻,不由自主地希冀道:「不知四哥哥離開七星宮沒有?現在只有他能阻止守信了,唉!」

  此時此刻,張陽正抱著寒霜,在冰天雪地中翻滾淫戲著,而冰雪雖冷,卻熄滅不了張陽體內的慾火。

  此時,寒霜雙手撐地,美臀被迫高高翹起,張陽則傲然站立,猛烈抽插著寒霜的後庭。

  寒霜悲鳴、尖叫、哭泣、咒罵著,時而又會忍不住哀羞地呻吟著。

  突然冷蝶憑空出現,一劍刺向赤身裸體的張陽,道:「狗賊,去死吧!」

  張陽摟著寒霜的腰肢,在雪地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不僅避開偷襲,那翻滾的姿勢還弄得寒霜一聲尖叫,渾身一片嫣紅。

  「冷宮主,這裡是你的元神空間,你殺不了我的!哈哈……」

  在狂笑聲中,張陽貼地滑行,他又一次從冷蝶的劍下閃過,而他的肉棒則「帶」著寒霜足足滑行三丈。

  「啊……哦……」

  寒霜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已被張陽的肉棒貫穿,極致充塞的快感令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而叫聲越是高亢,她竟感覺身子越是輕盈。

  「寒長老,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告訴冷宮主吧!以免她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張陽那萬惡的聲音鑽入寒霜的腦海中,令她飄飛的心靈頓時一沈,瞬間想起屈辱的現實。

  「蝶兒,殺了他!殺了這個混蛋狗賊!嗚……」

  羞辱的淚水順著寒霜的臉頰流下來,可她的花徑卻抵擋不住肉棒旋轉,花瓣急速收縮,夾得張陽的肉棒似欲爆炸。

  「霜姨,不要怕。蝶兒這就殺了他,立刻救你。」

  冷蝶高高舉起利劍,張陽卻沒有閃躲,反而摟著寒霜跳起來,並挺直胸膛,猛然大吼道:「冷蝶,你還不知錯!」

  由於極度錯愕,滿天冰雪在虛空中停頓下來,冷蝶也化成一尊泥塑木雕,元神世界似乎靜止了。

  不待冷蝶回過神來,張陽一邊暗自旋轉著肉棒,一邊繼續怒斥道:「你害了你的霜姨,竟然還在這里大言不慚,真是不知悔改!」

  「你、你……狗賊,你說什麼?」

  冷蝶氣得渾身顫抖,銀牙咬得咯吱作響。

  張陽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酷,故意用寒霜擋住冷蝶的殺氣,然後大步逼近,繼續厲聲道:「如果你一開始不追殺我,又怎麼會受傷?如果你不受傷,寒霜怎麼會在藥神山替你獻身?如果你先前肯醒過來,寒霜怎麼會被我弄得這麼慘?」

  轉眼間,張陽已經站在冷蝶的劍下,不過在劍刃與他之間,還有癱軟如泥的寒霜。

  張陽腳步一頓,突然大吼道:「冷蝶,你說是不是你害了她?」

  「我……我……我沒有、沒有……」

  「還敢說沒有?你 看她現在慘不慘?」

  張陽意念一動,突然又退回原地,緊接著腰身一挺,又插入寒霜的花徑內,令她那紅腫的下體頓時流淌著血絲,慘叫聲震得滿天雪花飛舞。

  「你說,你的霜姨現在慘不慘?」

  張陽一連猛插十幾下,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而且還故意讓冷蝶看得清清楚楚,而在他強大邪念的作用下,鮮血已經染紅寒霜的私處。

  「不是!不是!不是我!呀!」

  冷蝶高挑而纖細的身子陡然迎風晃動,三千秀發在風雪中激烈地飛舞,狂亂的她不顧一切地殺向張陽,甚至忘記寒霜的存在。

  玄妙的意念令張陽輕易穿過劍網,並道:「冷蝶,想不到你這麼無情無義,竟然連你霜姨的安危也不顧了。你這樣的女人還有臉活著嗎?死了算啦!」

  「霜姨!啊!狗賊,快放開霜姨!」

  經過張陽的提醒,冷蝶終於又恢復幾分清醒,急忙收回失去理智的飛劍。

  「好啊,我給你就是了。」

  張陽竟然真的放開寒霜,還將她扔向冷蝶。

  冷蝶頓時一愣,下意識伸出雙手,可就在她接住寒霜的剎那,張陽突然從寒霜的影子中冒出來,一指點中冷蝶的穴道。

  這裡是冷蝶的元神空間,她原本該是這裡的主宰,但前有妖靈作祟,後有邪器攪亂她的心神,而且還有寒霜的慘叫,她怎能不心慌神亂?怎能敵得過邪器的邪念?

  邪光一閃,張陽就主宰了冷蝶的元神空間,因此冷蝶的心靈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接著他隨手一晃,已經將冷蝶心靈深處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冷蝶,你還敢說不是你害了寒霜?」

  靈力之光在張陽的指尖上跳躍著,即使冷蝶內心沒有這種念頭,張陽也要在她心靈深處強行留下那樣的烙印。

  「我……我真的害了霜姨……嗎?難道真是我……」

  微妙的變化令冷蝶的思緒遲緩,元神之身瑟瑟發抖,眼眸的光華不停閃爍著,內心開始有了一絲掙扎。

  「當然是你!你看寒霜現在慘不慘?」

  此時此地,張陽就是神!

  邪念一動,張陽竟然隔空抓住寒霜的美乳,隨即乳浪顫抖,瞬間變換出種種淫靡形狀,接著張陽的雙手同時用力一收,左乳隨即出現青色瘀痕,右乳則浮現一片紫紅色指印,煞是觸目驚心。

  處於半昏迷的寒霜被張陽這隔空一捏,頓時疼得渾身抽搐,而雙乳上的瘀痕更如有生命般,逐漸向鮮紅乳頭蔓延而去。

  冷蝶的心神本能地收縮一下:霜姨真的很慘,狗賊真的沒有說錯……

  微妙的思緒如此一轉,冷蝶不由自主地輕輕點著尖尖下巴,悲傷道:「真是我、是我害了霜姨!嗚……」

  「既然知道是你的錯,那你現在該怎麼做?」

  張陽步步緊逼,兩手虛空一拉,在一丈外的寒霜猛然雙腿一張,就被強行弄成一字型,紅腫蜜穴完全暴露出來,就連陰唇花瓣上正在滴落的鮮血也映入冷蝶的眼中。

  「我、我……要給霜姨報……」

  在顫抖的話語聲中,冷蝶本能地握緊飛劍。

  不待冷蝶說出「報仇」兩字,張陽再次指尖飛舞,在她的心靈深處留下邪惡的烙印。

  「冷蝶,你要向你的霜姨道歉,還要拯救她脫離苦海,知道了嗎?」

  邪器少年最後一句話有如驚雷般在冷蝶的耳中炸響,炸得她心靈一片混亂。

  在茫然中,冷蝶機械地自言自語道:「對,是我的錯,我要拯救霜姨脫離苦海……」

  「對,代替你的霜姨,讓她脫離苦海。」

  關鍵時刻又一次來臨,張陽緊張得聲音嘶啞,而他不敢大意,邪念化作一把利劍猛然隔空刺入寒霜的蜜穴。

  寒霜的陰唇陡然脹大,劇疼從她的腳尖一直衝到頭頂,她一頭秀發猛然直豎而起,慘叫聲轟然擊穿冷蝶的心房。

  「不要傷害霜姨,你傷害我吧!」

  「我為什麼要讓你代替寒霜?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邪器少年突然翻臉,大手虛空一招,隨即寒霜的身軀緩緩向他飛去。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四章:冷蝶歸心

  冷蝶的神智已完全被張陽控制住,她本能地追向寒霜,雖然再次抱住寒霜,但她也已經站在張陽的面前。

  「狗賊,求求你,讓我代替霜姨吧!」

  「你不是心甘情願,我不願意!」

  張陽眼神一冷,肉棒凶狠地抵在寒霜的玉門上。

  「我是心甘情願,真的是心甘情願的!」

  冷蝶一急,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是嗎?那你回答我,你心甘情願做什麼?」

  「我……我要代替霜姨。」

  「代替她做什麼?」

  「做……」

  雖然神思迷亂,但冷蝶還是說不出那羞人字眼。

  張陽沒有絲毫猶豫,在這關鍵時刻,他雙目陡然金光電射,光芒惡狠狠地刺入冷蝶的潛意識中。

  張陽就似催眠般,充滿誘惑地繼續道:「是不是代替她——做我的女人!」

  「你要贖罪,就必須獻身!這種事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做,你要獻身給我,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了!對不對?」

  「嗯……對!」

  張陽說的歪理就彷佛洪流奔騰般,終於灌滿冷蝶的心窩,她眨著呆滯的美眸,一時間只覺得張陽說的話無比有理。

  「好,那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

  「我是張陽,你是不是張陽的女人?」

  「是,我是……張陽的女人!」

  在恍惚間,張陽的影子刻入冷蝶的心海中,她不停重複著那邪惡的指令,可在茫然之際,兩滴淚水竟無聲地滑落。

  邪器少年絕不會給獵物清醒的機會,他突然一臉深情,溫柔地伸手接住冷蝶灑落的淚珠,然後柔情萬千地問道:「蝶兒,你想一想,你可曾真正恨過我?」

  張陽那溫柔話語何等突兀?卻讓冷蝶迷亂的心神再受無盡衝擊,心海浪濤一盪,本已化為灰燼的那一縷好感突然神奇的死灰復燃:是呀!自己其實有點在意他,而且他可是唯一一個看過我裸體的男子,還有一種神秘的氣息不停吸引著我。

  不!不對!他是一個淫賊,對霜姨做出那麼……無恥的事情。

  張陽那溫柔話語的殺傷力很厲害,可卻給冷蝶一絲清醒的機會,她頓時嬌軀一顫,下意識從張陽的懷中掙脫出來。

  張陽心中一驚,大呼不妙,可好在他還有最後絕招,隨即意念一動,一段話語瞬間鑽入寒霜的腦海中。

  寒霜雙眸一顫,驚喜的淚花奔流而出;下一剎那,她不僅容光煥發,就連私處的傷勢也神奇地消失不見。

  寒霜突然站起來抱住冷蝶,慈愛地道:「蝶兒,你誤會四郎了。他這樣做,只是為了喚醒你的元神。霜姨也是……在配合他,其實我沒有受到傷害。」

  說到這裡,寒霜的玉臉紅若滴血,雙腿更緊緊地夾在一起;而她那餘悸猶存的神情可謂破綻百出,可冷蝶的心靈已經被潛移默化,完全沒有看出破綻。

  「霜姨,這樣太好啦!都是蝶兒的錯,都是蝶兒害你受了委屈!」

  冷蝶驚喜無限地撲入寒霜的懷抱中,張陽則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橫臂一攬,將冷蝶從寒霜的懷中搶過來。

  「蝶兒,你可是堂堂七星宮宮主,應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嘿嘿……咱們現在就洞房吧!」

  邪器少年意念一動,冰雪天地瞬間奇幻變化,剎那間,冷蝶的元神空間變成水晶洞,而三人則躺在寒玉床上,與現實空間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不……不要,我們還未拜堂成親呢!」

  陷入情海的冷蝶性情大變,竟有如小姑娘般羞澀地閃躲著張陽的撫摸。

  寒霜又愛又怕地瞪了張陽胯下之物一眼,隨即就像母親安慰女兒般,細語道:「蝶兒,別怕,只要你喜歡就可以。」

  張陽雙臂一伸,將冷蝶與寒霜同時摟入懷中,誘惑道:「蝶兒,只要成為我的女人,你就可以與你的霜姨永遠在一起了!你不想這樣嗎?」

  張陽的話音未落,手掌已經攀上冷蝶的玉峰輕輕一揉,鴛鴦戲水訣立刻脹大她的乳尖。

  「嗯……啊……」

  在邪器少年的牽引下,冷蝶內心的溫柔已經打破外表的冷漠,頓時修真界最有名的冷美人身子一顫,發出柔媚誘人的呻吟聲。

  寒霜做了一場惡夢後,生恐如今的美好消失,不等張陽的意念指揮,她主動握住冷蝶的手腕,附耳道:「蝶兒,他說得對,只要你愛上他,咱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嗯,霜姨,蝶兒聽你的。」

  在元神世界的冷蝶變成羞澀小姑娘,並在邪器與寒霜的誘惑下,她緩緩躺在寒冰床上,美眸一閉,就分開緊閉的雙腿。

  這時,雪花隨風而至,繞著幻化出來的寒玉床盤旋打轉著,還有幾瓣雪花飄到冷蝶的兩腿之間,擋住玉門。

  張陽眼神一熱,隨即肉棒有如一柄神槍般刺穿雪花之牆,緊接著龜冠一抖,對準那緊閉成一線的陰唇插進去。

  冷蝶的尖叫聲猛然充斥著水晶洞,一股猶如爆炸般的力量從她體內迸射而出,將寒霜與張陽同時震得飛上洞頂。

  冷蝶醒過來了!她看了看左右,發現冰洞還是「夢」中的冰洞,玉床還是那張玉床,不過四周沒有飛舞的雪花,只有三雙驚喜的目光凝視著她。

  「蝶兒,你終於醒過來了。」

  寒霜歡喜得直流眼淚,並不顧她還赤裸著身體,就飛身來到寒玉床上,激動無比地抱住冷蝶。

  「霜姨,都是我的錯。嗚……不要怪蝶兒。」

  冷蝶還在夢境與現實中掙扎,以冷艷天下聞名的她,人生第一次哭到滿臉淚痕。

  張陽也坐到寒玉床上,他可不想就這樣結束,便打鐵趁熱地道:「寒霜,讓我幫蝶兒治傷吧!喚醒她神智只是第一步。」

  不待冷蝶兩女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邪器已經俯身而上,吻著冷蝶那略顯冰冷的玉唇。

  美夢的餘韻還在冷蝶的身子裡流淌,雖然這是她的初吻,但她卻回應得很熱烈。

  片刻後,冷蝶全身瀰漫著嫣紅,乳尖與陰唇都在微微顫抖,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冷蝶自動分開雙腿,覺得就好似在夢中一樣迷離,但張陽卻沒有像夢中時粗暴,他先是輕輕揉捏著粉紅而晶瑩的玉唇,隨即舌尖離開冷蝶那小巧的乳尖,一路熱吻,最後輕輕咬住那依然濕潤的陰唇。

  「唔……」

  與此同時,寒霜代替張陽吻住冷蝶的小嘴,當兩女四唇交纏在一起的剎那,唯美的親情悄然異變,多了幾分隱晦情絲。

  同一剎那,一雙纖細手掌捏住冷蝶的乳頭,而冷蝶原本以為是張陽,不過張陽的雙手正在分開她的陰唇。

  竟是寧芷纖動手了!精通醫道的她同樣了解人體敏感之處,令冷蝶的雙乳奇㈣跡般迅速脹大,乳頭迸射出醉人的紅光。

  「滋……」

  寒霜兩女的撫弄雖然厲害,但只是輔助,而當張陽分開冷蝶的陰唇後,舌尖一卷,猛然刺進去,柔韌的舌頭捲動不到十下,冷蝶的陰唇頓時一顫,蜜液如清泉般奔流而出。

  邪器少年開始品嚐著人世間最美味的佳釀,又上上下下舔吸幾遍,舌尖這才緩緩離開冷蝶的桃源禁地。

  「嗯!」

  冷蝶突然渾身顫抖,她能清楚感覺到有一根火熱東西抵在她濕滑的玉門上,而且那堅挺的前端正在花瓣上輕柔研磨著。

  要來了!終於要來了!啊……冷蝶心海波瀾起伏,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夢中的情景。

  「蝶兒,別怕,霜姨會一直陪著你。」

  寒霜附在冷蝶的耳邊說道,隨即用力吸住冷蝶香舌,吸得無比用力。

  「四郎,插進去!」

  寧芷纖給張陽一記堅定的目光,隨即俯身吻住冷蝶的乳頭,甚至連乳暈也吸入嘴裡。

  「啊……」

  寒霜兩女猛然一吸,冷蝶腰身不由得一挺,又一波蜜汁奔湧而出。

  蜜汁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張陽與冷蝶一起發出呻吟聲,隨即張陽一咬牙,強行壓下狂暴的衝動,然后腰身一挺,半個龜冠脹開冷蝶的陰唇。

  冷蝶的呻吟戛然而止,雖然只是半個龜冠,但她已經能感受到強烈的脹疼,而在恍惚間,夢中那最後的一插襲入她的心房,令她的私處本能地抽搐、收縮著。

  寒霜與寧芷纖的吮吸更加激情,可張陽沒有繼續插入,肉棒只是淺淺地插在陰唇中間,然後旋轉著美妙圓弧。

  「唔……啊……」

  冷蝶緊繃的身子逐漸軟化,挺直瓊鼻微微顫抖,發出如釋重負的喘息聲。

  這時,邪器少年才悄然一挺,他在冷蝶身上用了最大的耐心,陽根一寸寸緩緩插入,又一寸寸緩緩抽離,反反覆覆十分鐘後,龜冠才抵在冷蝶的處子之膜上。

  冷蝶不再恐懼了!女人的直覺還有軟化的玉體都感受到張陽的溫柔,刻入她心靈的烙印終於綻放出光華,令她雙眸嫵媚欲滴。

  一聲嬌喘後,冷蝶主動摟住張陽的肩膀,私處花瓣微不可察地蠕動一下。

  如此美妙的暗示,世間沒有男人能夠抵擋。張陽瞬間興奮得熱血沸騰,手臂一緊,腰身猛然一沖。

  屙!「火熱巨物沖開一團嬌嫩的阻擋,並在柔膩的夾擊中,苦忍已久的陽根終於盡根而入,勇猛的佔有冷蝶的處子之身。

  處子之血流出來了!在柔情蜜意的渲染,還有張陽與寒霜兩女的辛苦下,雖然冷蝶疼得銀牙顫抖,但遠遠沒有夢中那一插的恐怖,慘叫也變成一聲嗚鳴。

  過了一會兒,細微的抽插聲逐漸響亮起來。

  當冷蝶咬著下唇,輕輕�起美臀的一刻,張陽再也控制不住咆哮的慾火。

  「啪」的一聲,冷蝶頓時渾身一顫,乳房蕩漾不休。

  張陽這一插,不僅插入冷蝶的花心,還插入她的心靈之門,破處的疼痛早已被蜜汁淡化,又被發自心底的感動徹底融化。

  「啊、啊……四郎!」

  一連串羞人的呻吟聲後,冷蝶檀口一張,忍不住大聲叫出張陽的名字。

  這時,張陽向前一撲,整個人壓在冷蝶身上,兩人的身軀瘋狂地交纏在一起。

  呻吟、吶喊、尖叫聲此起彼伏。

  一個時辰後,男人與女人同時發出滿足至極的嘶吼聲,隨即光華一閃,慾望的岩漿歡呼雀躍,冷蝶的花房中門大開。

  邪器的精液擊中冷蝶子宮花房的剎那,一朵幻影菊花從冷蝶的眉心疾飛而出,緊接著就被幻煙布下的結界牢牢束 縛住。

  一聲不甘的慘叫後,萬欲宮又一個妖靈——驚情霜菊,化為萬千光點消散於虛空中。

  這一場春色大戲終於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到來了。

  在朝陽映照下,幾家歡喜幾家愁。

  九陽山,正邪各派一邊走向山頂,一邊忍不住竊竊私語。

  「紅玉」與靈夢的突然離去,令今日突然變成決賽,絕大部分人都在搖頭嘆息,畢竟小玲瓏怎會是王香君的對手?看來邪門六道要落入天狼山手中。

  除此之外,眼尖之人還發現到,紫雷山的席位空空如也,上至年輕的宗主井清恬,下至普通弟子,一夜之間都離開九陽山。

  不明真相者只是隨便想了想,知曉內情者則呼吸一緊,看向天狼山的目光中充滿警戒。

  這時,清音走在百草夫人身後,玉臉上寫滿憂慮,沒有張陽,她也沒有笑聲。

  海萍挽住清音的手臂,柔聲勸說道:「小音姐姐,不要擔心了,三夫人不是說了嗎?四郎哥哥一定會平安回來,而且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劉采依的話語具有絕對權威,清音唇角微微一彎,眼底的憂慮少了一半,不過她還是沈重地嘆息一聲。

  純真的海萍不能理解清音這一聲長嘆,柳飛絮則轉過身,很明了地微笑道:「小音,紫雷山雖然受了重創,但井姑娘已經安然脫險。采依說了,修真大會一結束,她就會設法拯救井姑娘。」

  「有勞夫人操心了,小音代……清恬謝過。」

  清音盈盈行禮,散發出溫婉端莊的氣息,令海萍禁不住連連眨眼,突然感覺清音有點陌生。

  在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微微側首。

  這時,身為地主的九陽真人離開座位湊上前,低聲�報導:「真君,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在山腳攔住天狼山的追兵,紫雷山的人已經成功逃走。」

  一元真君點了點頭,問道:「井清恬受傷嚴不嚴重?雙方死傷如何?」

  「回真君,井清恬雖然受傷頗為嚴重,但不會有性命之憂。紫雷山死了幾個普通弟子,四靈劍女中的三位也逃走了,只是黃靈女被天狼尊者捉走,至今生死不明。」

  話語微頓,九陽真人瞟了傲然端坐的天狼尊者一眼,繼續�報導:「天狼山一方無人死亡,只有天狼老兒似乎受了輕傷。真君,難道真要讓他橫行下去嗎?」

  一元真君並沒有回答,而是一揮衣袖,示意九陽真人退下,然後有點凝重地問道:「六道兄,看這情形,王香君真要成為你的弟子,你有何打算?」

  「呵呵,順其自然吧!」

  六道下意識摸了摸腰間上的木斧,然後語調一變,神秘笑道:「也許會有意外出現也說不定,我可不相信劉采依會這麼輕易認輸。」

  提起劉采依,一元真君眼底出現複雜的光華,他再次側首,微皺眉頭道:「六道兄,你說劉采依會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應該不會,畢竟我們最終目的是一致的!」

  兩大絕世宗師同時嘆息一聲,隨即雙目微閉,聆聽著悠揚悅耳的鐘鼎之音。

  決賽的時刻來臨了,萬眾目光集中在兩位嬌小少女的身上。

  吸塵谷席位中,火雷真人滿臉愁容,低聲道:「主上,王香君已經被天狼尊者煉成怪物。屬下親眼見她打敗井清恬,而且還吞噬一個紫雷山弟子的元氣。」

  說到這裡,火雷真人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顫抖一下後,才聲調一沈,繼續勸說道:「主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主上的忍耐力令奴才等人無比佩服,何不……避過天狼山的風頭,他日報仇也不遲?」

  小玲瓏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吸塵谷更是風雨飄搖,經過這段時日的代理宗主後,她已然成為破落邪宗最後的倚靠。

  火雷真人的話音未落,幾個長老也圍上來齊聲勸說。

  如此忠心卻充斥著功利的氣息,但小玲瓏對此卻無比滿意,月牙美眸閃過一抹精光,一向戲謔的她突然神情凝重,嬌小身子爆發出少有的狂野氣勢。

  「火雷,你們說得對,不過,如此機會本座絕不放過!」

  小玲瓏凜然立身而起,一步步走向擂台,而地面石板雖然沒有破裂,但她的足音卻好似雷鳴轟響,在火雷真人等人心中餘音不絕。

  小玲瓏竟然也有如此豪情萬丈的時刻,真不像那個狡猾無比的她!吸塵谷眾人同時心跳加速,眼中除了驚詫之外,還有幾分從未有過的崇拜。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成為邪門未來之主,如此巨大的誘惑絕對能令任何人為之癲狂!

  小玲瓏騰身一躍,雙足站在擂台上的一刻,月牙美眸下意識飄向遠方,心想?

  四少爺,人家為了得到你的力量,連身子都賠上了,你可別讓本姑娘失望呀!

  咯冗咯……

  天狼山席位中,王香君面無表情,就像一尊人偶般坐在天狼尊者身邊,對於小玲瓏拋過來的挑釁目光,她絲毫沒有反應。

  直到萬眾目光都看向天狼山,天狼尊者才得意地揮了揮手,故意揚聲道:「香君,去吧。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小丫頭,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哈哈…… 」

  一干天狼山弟子紛紛大笑起來,就連火狼真人也滿臉歡欣。

  王香君已經順利捕獵黃靈女,並在煉化完第二個妖靈後,她的力量再次突飛猛進,絕對已經是天狼山最強的一把神兵!

  前一剎那,王香君還坐在天狼尊者的身邊;後一剎那,王香君已經站在小玲瓏面前,而且一股陰風緊隨著她飛上搖台,吹得小玲瓏身軀一顫,連退三步。

  「啊!」

  九陽山頂瞬間發出一片驚聲,很多人都知道王香君強大,但沒有想到會強大到如此地步,勝負似乎再也毫無疑義,就連小玲瓏也是花容變色。

  本能的驚懼後,小玲瓏強行緊繃瓜子小臉,隨即一聲嬌斥,搶先一劍刺向比她小一號的對手——王香君。

  王香君左掌一豎,結界有如小小圓盤般,輕易擋住小玲瓏的劍氣。

  一秒後,王香君右手一掌打出,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小玲瓏的護體結界瞬間碎裂。

  一聲慘叫後,小玲瓏滾到擂台邊,鮮血在擂台上灑下一道刺目的軌跡。

  一招,只是一招,小玲瓏就敗了!

  在擂台四周,無數人嚇得眼珠子彷彿要向外掉落般瞪大,並覺得難以呼吸。

  風雨樓主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倖,此刻也不得不無奈地承認現實,而且他還不想失去小玲瓏這個傀儡,便揚聲道:「小玲擺,你不是對手,還是認輸吧。」

  「不,我沒有輸!」

  小玲瓏陡然魚躍而起,吐出一口鮮血後,她再次殺向王香君。

  小玲擺氣勢雖強,但依然被王香君一掌打飛,隨後擂台角落的柱子擋住她翻滾的身軀,緊接著她又撲上去。

  鮮血一口接一口的噴灑而出,小玲瓏一次接一次的飛蛾撲火。

  眾人見狀,眼珠子又瞪大得彷彿要掉出來,並不由得發出驚嘆聲,誰也沒有想到,小玲瓏竟然如此野性。

  無關者在讚嘆,曹孟與憐花公子則大為憤怒。

  憐花公子尖聲咒罵道:「不知好歹的蠢材!死了也活該!」

  曹孟比憐花公子想的更多,他瘦小的身軀被怒火脹大幾分,自言自語道:「這小賤人野心真不小,要不是今天,本座還真被她蒙蔽了!哼,她若活著從台上下來,本座就送她一程。」

  小玲瓏沒有聽到曹孟的聲音,但在上台之前,她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四少爺,靠你了!小玲瓏在心中一聲嘶吼,第八次撲到王香君面前的剎那,她突然扔掉飛劍,撞向王香君的拳頭。

  「砰!」

  爆炸聲在小玲瓏的體內迴盪,她後背已經凸出一個拳頭的形狀,即使距離擂台幾十丈的觀眾,也能聽到骨骼與內臟同時破裂的聲響,令眾人不由得心想:小玲瓏在送死嗎?

  藥神山席位中,海萍已經不忍目睹,下意識閉上眼睛。

  百草夫人則雙眸閃爍著靈光,上身一轉,看向身後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弟子,語調異樣地道:「采依,這就是你的計劃?」

  「嗯,我這也是在賭。賭的是小玲瓏的勇氣,還有她的運氣。」

  易容後的劉采依外表平靜,眼底卻有一絲緊張。

  「唉,小玲瓏的志向還真不小,連命也可以不要。」

  「咯咯,那就要看她的運氣了。她在四郎身上動了那麼多心機,我這也是在成全她。」

  雖然此時劉采依的外表平凡,但這盈盈一笑,所散發出的絕世風華絕非易容能夠完全掩蓋,還有那邪魅的韻味,小玲瓏與之相比就好似小巫見大巫。

  「原來你是 要給四郎出氣呀!咯咯……」

  柳飛絮對小玲瓏的生死自不會在意,而一想起張陽被小玲瓏多次利用,她也禁不住笑出聲。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五章:飛上枝頭

  劉采依與柳飛絮對話之時,擂台上的情勢已出現微妙變化。

  小玲瓏被那一拳打到身子屈起、雙足離地,不過她卻沒有飛出去,而是不顧一切地抓住王香君的手臂,王香君則猛然橫臂一抖,太虛真火從她掌心冒出來。

  「啊!」

  下一剎那,一直沒有說話的王香君突然驚叫一聲。

  原來王香君的真火燒到小玲瓏身上時,不僅沒有把小玲瓏燒成灰燼,反而被小玲瓏吸進體內。

  瞬間,小玲瓏彷彿憑空脹大幾分,詭異無比,緊接著她一張嘴,直接咬住王香君的手臂,瘋狂地吸食著王香君的鮮血。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此時擂台四周雜音四起。

  天狼尊者的笑容瞬間僵硬,他再也坐不住了,「呼」的一聲跳起來,驚聲道:「難道小玲瓏也是邪器?」

  小玲瓏的傷勢正在迅速痊癒,而且渾身還迸射出與王香君極相似的氣息,如此情形,除了小玲瓏是邪器之外,天狼尊者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原因。

  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少有地張大雙目,他身形往前一俯,仔細地凝視著如野獸般糾纏在一起的小玲擺與王香君,道:「六道兄,難道她也是?」

  「不是,那隻是假象,用銷魂訣與邪器精元塑造的假象。」

  小玲瓏的壓箱底法訣來自六道聖君,他自然比一元真君更明白其中奧妙,他眼中異彩暴閃,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著小玲瓏。

  一元真君略一尋思,立刻明白個中因由,正道第一人不是浪得虛名,驚嘆道:「劉采依真是厲害呀!比老夫想像中還要厲害,這樣的法子她也能想出來。 」

  「是呀,劉采依比二十年前更厲害了!」

  六道聖君吐出一口氣,隨即神色舒展笑語道:「也許這樣的結果會更好。就看王香君會不會中計了!哈哈……」

  擂台上。

  小玲瓏還在猛烈吸血,身子還在不停變大,玄妙法訣彷彿無形鐵鎖般,鎖住王香君全身經脈,突然兩人就好似糾纏在一起的雕塑般靜止下來。

  雖然王香君已經沒有人類的靈性,但還有基本思維,她也感受到小玲瓏身上散發的邪器味道,一股強烈的厭惡感立刻充斥著她的腦海。

  符咒召喚不出來,靈力難以運轉,而眼看「同類」就要吸走她的能量,王香君急怒之下,猛然一聲狼嚎,隨即也一口 咬住小玲瓏的手臂。

  惡之器魂恍如一團黑雲,在王香君的眉心處盤旋呼嘯,它不僅要把流失的能量吸回來,還要把「同類」的能量吸光。

  猙獰笑聲從王香君的七竅迸射而出,惡之器魂不用費力,就已經感應到小玲瓏與她之間的差距,心想:區區一個弱小同類,也想與我一爭長短?簡直是自尋死路!嘎嘎……

  惡之器魂的怒火化為凶殘冷笑,她一邊咬破小玲瓏的手臂,一邊拿定主意,只需要十個呼吸的時間,她就要把小玲瓏吸成人幹!

  功法的聯繫令天狼尊者「聽」到惡之器魂的聲音,他頓時感到如釋重負,得意地坐迴座位;然而下一剎那,他突然蹦起來,猛然一聲大叫:「不好!」

  擂台上,意外出現了。

  只是第一個呼吸的時間,小玲瓏吸取的鮮血就開始回流,而此時惡之器魂的力量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小玲瓏的弱小遠遠低於王香君的預料,倏地能量就有如回流的巨浪般,一下子就回到王香君的體內。

  不僅如此,小玲瓏擁有的邪器精元突然從她的丹田處飛出來,並不待惡之器魂吸取,這一股精元已經主動鑽入王香君的體內。

  直到這時,天狼尊者的尖叫聲才傳到擂台上,令王香君愣了一下,怎麼也想不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

  伴隨著天狼尊者的驚叫,王香君的身子突然開始脹大,就好似先前的小玲瓏一樣,力量在她全身瘋狂地遊走,而只是一點本能的反彈,就將小玲瓏震上高空。

  小玲瓏的慘叫聲在天空中迴盪,鮮血好似紅色的雨霧在半空中飄飛墜落。

  王香君得勝了,應該是勝了……吧?無數道目光仰望著還在向上飛的小黑點,眼底出現相似的迷惑。

  王香君的身子還在膨脹,那暴漲的力量已經好似咆哮的怒濤般,威猛氣勢瞬間就籠罩住整座九陽山頂,即使是正邪兩大宗師的髮梢也被吹動。

  強大!好強大的王香君,而且還在不停變強,那強大似乎永無止境般。

  獨狼第一個發出歡呼聲,火狼也有片刻的狂喜,可隨即心情急速下沈,因為天狼尊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同一瞬間,劉采依與柳飛絮相視而笑。

  柳飛絮無比佩服,很解恨地歡聲道:「太好了!這樣一來,四郎就不會完全處於被動,至少有更多的時間做準備。采依,你真是太聰明了!咯咯…… 」

  「飛絮,你也功勞不小。要不是你私下說服小玲瓏,我的計劃也不會進行這麼順利。嘻嘻……」

  擂台上,王香君的身軀已經脹大得好似圓球,過多的力量終於超出她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秒之間。

  王香君一聲慘叫,忽然好似被刺穿的皮球般,「颼」的一聲飛上半空中,留下一道道失去控制、毫無規律的軌跡。

  天狼尊者騰空而起,抱住昏迷的王香君,雖然他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但還是被暴走的能量震到氣血翻騰,在落地之際,竟然一個趔趄,差一點跌倒在地。

  此時,搖台上沒人了,那應該是王香君勝了,還是沒有勝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黑點飛速從天而降,「撲通」一聲,小玲瓏重重地砸在擂台上,也砸在所有人的心窩上。

  「啊!」

  無數道驚詫聲匯成一道洪流,看著擂台上四肢都在掙扎的小玲瓏,很多人都不由得瞪大眼珠子。

  三秒後,小玲瓏竟然站起來了!

  雖然小玲瓏雙腳打顫,身子好似風中枯葉般,但她還是慢慢地站起來,獨自站在修真大會的決賽擂台上。

  這一剎那,九陽山上下沒有一絲聲音,無論正邪兩派都看著渾身浴血的小玲瓏,無不呆若木雞,皆心想:難道是……小玲瓏勝了嗎?

  「當——」

  結束的鑼聲喚醒眾人的心神,六道聖君不知何時站在擂台上,抓住小玲瓏的手腕,親自揚聲宣佈道:「吸塵谷小玲瓏,獲勝!從今天起,她就是老夫親傳弟子,代表老夫行走天下!」

  整座九陽山頓時鴉雀無聲,看著飛上枝頭的小玲瓏,無數顆眼珠子依然不敢置信地瞪大著。

  修真大會在驚喜中落幕,陰州張府的巨浪則正值高潮之時。

  在朝陽映照下,國公府府門碎裂、樓亭倒塌,從前庭到後庭,四處殘垣斷壁,躺滿或死或傷的飛雲鐵騎。

  「轟」的一聲巨響,後宅又一棟閣樓失去屋頂,在滿天煙塵中,四道人影沖天而起,金鐵交鳴之音猛烈迴盪。

  張雅月、張寧月、張靜月,三月聯手威力絕對震驚天下,但張守信的邪異更加令天下驚懼。

  飛劍劃過張守信的身軀,雖然深可見骨,但卻不見一滴鮮血,甚至是利刃穿身而過,他也沒有半點痛苦的感覺,反而還利用身軀夾住張雅月的飛劍。

  張守信完全異變了!從東都到陰州,短短幾天,他已經變成一件人形的兵器,一件只知道殺戮的魔人神兵。

  靈夢猜得不錯,萬欲牡丹為了報復劉采依,竟然不惜大量損耗能量,令張守信的靈力再次突飛猛進,如果王香君再次見到他,甚至能嗅到幾許「同類」氣息。

  「怎麼會這樣?造孽呀!」

  地面院落,在陣法結界的保護下,張家眾人仰首翹望,老太君已是老淚橫流,悲傷不已。

  張府才剛知道京城的噩耗,張守信轉眼就殺過來,兩個兒子與兩個孫子慘死,最小的孫子竟然是兇手,而且還要把張家趕盡殺絕,如此非人的打擊,叫老太君如何能夠承受?因此老太君拐杖一頓,在急怒攻心之下,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灑而出,就昏死過去。

  「老祖宗!」

  寧芷韻與鐵若男同聲驚呼,及時扶住老太君。

  張府三位夫人以及苗郁青隨即也圍上去,本就緊張的氣氛更是一片混亂。

  「哎呀,不好!三位小姐有危險!」

  百靈花容失色地指著天空,還下意識後退一步。

  只見在半空中,張雅月已經失去飛劍,整個人急速下墜,隨後張守信橫臂一掃,旋轉狂風將張寧月與張靜月吹得身形歪斜。

  兩秒後,張家三月紛紛墜地,張守信則淩空傲立,猛然仰天大吼,而張雅月的飛劍還插在他的胸膛上,情形無比恐怖陰森。

  「芷韻,扶好老太君,我去幫忙!」

  鐵若男見狀,內心怒火中燒,她手持太虛玉索,腳踏飛劍,破空而起。

  張守信掌心一亮,幻影巨掌淩空拍下,一掌將鐵若男打回地面,可在手掌與玉索接觸的剎那,他突然感應到一股他最仇恨的氣息。

  「女人,你是張陽的女人!吼——」

  來自地獄的火焰包裹住張守信,他已經忘記自己是張家少爺,也認不出張家眾人,但卻牢牢記住張陽,因此即便只是張陽的味道,也讓他凶性爆發,淩空飛撲向鐵若男。

  即使隔著十幾丈的距離,鐵若男仍被勁氣壓得身子一彎,雙足猛然踩入地面,直至沒膝。

  在這危機關頭,張家三月聯手布下結界,艱難地擋住張守信的幻影巨掌。

  幾個眨眼的時間後,結界化為萬千光點,鐵若男與張家三月則同時一聲悶哼,地面隨即多出四個人形大坑。

  張守信的獰笑刺耳無比,他隨手抽出胸前的利劍,對準鐵若男的咽喉,如閃電般射出去,劍身飛過之處,虛空留下一片金屬摩擦般刺耳的嗚鳴。

  「妖孽,休得放肆!」

  兩位護國長老終於風塵僕僕地趕到,兩人一左一右地夾擊張守信。

  半空瞬間刮起龍捲風,三個高手在風中若隱若現,並隨著風勢越升越高。

  突然狂風憑空消失,地面轟隆巨響,整座院子被護國長老的身軀砸成廢墟,張守信則靠著魔人不死的邪能,再次打敗對手。

  「嘎嘎……死!你們全都給我死!」

  張守信身軀一卷,猛然頭下腳上的如閃電般飛撲而下,陰森兇殘的殺氣鎖定下面所有人。

  陰暗邪力鋪天蓋地,兩個護國長老還未來得及放出護體法罩,身軀已經被扭成麻花狀,緊接著「砰」的一聲,炸得粉身碎骨。

  鐵若男與張家三月齊聲嬌斥,四道結界同時透體而出,並迅速連接在一起,但也只是堅持幾秒。

  就在鐵若男四女再次吐血摔倒的剎那,兩道絕色倩影疾飛而至,及時在張守信的殺氣下救走她們,隨即毫不猶豫地逃向張府外。

  化魔的張守信怒吼著要追出去,萬欲牡丹的聲音卻突然響起,直接刺入他的腦海中:「蠢材,不要中計!趕緊補充元氣,毀滅張家。」

  張守信就是萬欲牡丹的傀儡,因此他追出去的腳步立刻轉回來,緊接著一拳打向張府最後方,也就是最強的陣法結界。

  瞬間虛無空間彷彿猛然顫抖一下,爆炸波紋令空間產生扭曲。

  劉采依的陣法果然不凡,張守信全力一擊,竟然沒能打穿,不過在裡面的一干女人卻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往後退。

  結界屏障有如透明玻璃般,雙方隔著屏障彼此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張守信那比野獸還恐怖的目光,瞬間就嚇昏幾個丫鬟僕婦。

  在眾女之中,寧芷韻雖然不夠野性,但卻跟隨張陽見識不少風雨,她勉強穩住身子,凝聲道:「大家不要怕,他進不來。」

  「芷韻說得對,他暫時還進不來,咱們仔細想一想要怎樣辦。」

  也許是體內有邪器的氣息,在這危急時刻,一向柔弱的二夫人反而比大夫人還要鎮定,並與寧芷韻並肩而立。

  大夫人用力深呼吸一口氣,勉強自己冷靜下來,隨即要百靈照顧好老太君,這才沈吟道:「先前救走雅月她們的好像是一元玉女與幽月,四郎應該也快回來了。咱們不是還有三妹留下的符咒嗎?趕緊用來加強結界力量,只要堅持下去,救兵肯定會來。」

  「在我這裡,符咒在我這裡。」

  四夫人會一些術法,而能為張家出力,她頓時興奮得跳起來,一時間連恐懼也拋到九霄雲外。

  「吼——」

  張守信的怒吼聲沖天而起,接近元虛境界的真火包裹著他的拳頭,就有如一道烈火流星般,第二次砸向張家的結界。

  「砰」的一聲,空間再次波紋激盪,而結界護壁的力量不弱反強,震得張守信身軀一顫,幾道黑氣從劍痕傷口中迸射而出。

  「成功啦!我成功啦!咯咯……」

  四夫人緊張地看著外面,隨即拍掌歡呼,其他諸女也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黑氣一泄,張守信的邪能立刻微弱一分,他凶殘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惱怒,隨即轉身將一個還沒死去的張府家丁淩空吸入手中。

  「啊,你們看!他……他在吸人血!」

  百靈的尖叫聲令結界內再次氣氛低迷。

  當眾人�頭看去,只見張守信咬住家丁的脖子,鮮血並順著他嘴角留下來。

  轉眼間,那家丁就變成一具乾屍。

  張守信隨即對著結界內的「親人」咧嘴一笑,還未吞下去的血槳向外一湧,順著嘴角往下流淌,鮮血映襯著他森冷的白牙,瞬間又嚇昏幾個張家侍衛。

  在露出如地獄般的笑容過後,張守信兩手一分,竟然將乾屍撕成兩半,然後又將一個丫鬟吸過去。

  吸血、獰笑、分屍,張守信一連重複十幾遍,當他腳下全是殘肢與內臟時,他身上的傷口終於全部消失,黑氣有如毒蛇般在他皮膚上盤旋遊走。

  「不夠!還不夠!吼——」

  化魔的張守信還不滿足,但四周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他 不由得煩躁地跺腳,猛然化作一道幻影再次沖向結界。

  「砰!砰!砰!」

  猛烈的撞擊聲急速迴盪著四周,張守信一連捶打上百拳,當拳頭被反震之力震碎時,他竟就用腦袋撞擊,就好像瘋牛般,即使額頭變形他也沒有半點停頓。

  「夫……夫人,不好啦!結界要破啦!」

  百靈何曾經歷過這種場面?她身子一僵,竟然直挺挺的昏迷過去。

  這下寧芷韻也沒有法子,唯有暗自期盼張陽快點到來。

  其餘諸女紛紛躲到最後面,唯有二夫人依然站在寧芷韻身邊,她們緊握著玉手,一起眺望著天際。

  半刻鐘過後,結界護壁轟然碎裂,而在這危急瞬間,兩道人影橫空飛出,不過不是張陽,而是去而復返的靈夢與張幽月。

  「當」的一聲,打神尺擋住張守信的魔掌;張幽月則從靈夢身邊飛過,飛到二夫人身邊。

  張守信雖然已被結界震傷,但靈夢兩女也是傷勢在身,她們如今能做的只有拚命救人,救一個是一個。

  煙塵四濺,幻影閃爍。

  靈夢一招就被震飛出去,張守信卻只是後退三步。

  逃生的機會只有一線,眾女又遠離結界破碎的入口。

  張幽月暗自一嘆,只得抱著二夫人與寧芷韻騰空而起,逃逸遠去。

  【第十五集:禍亂張府】第六章:魔氣肆虐

  一秒後,張家眾人紛紛往出口逃,尤其侍衛跑得最迅速,轉眼就把一干主子扔在身後,可他們跑得越猛,死得越快。

  張守信有如死神般堵住出口,比死神更恐怖的雙目陡然紅光四射,他雙手虛空一抓,十幾個侍衛只覺得心口一熱,胸膛瞬間炸出一個大洞,鮮血從大洞中噴湧而出,好似十幾道水柱飛入張守信的嘴裡。

  幾秒之間,侍衛、丫鬟、家丁全變成乾屍。

  張守信摸了摸唇角的血跡,喃喃自語道:「不夠,還不夠!」

  幾十人的鮮血也只能令張守信塌陷的額頭恢復一半,接著他目光一掃,隨即又露出陰森的冷笑。

  「好極了,還有你們幾個上等美食!嘎嘎……」

  在角落,大夫人、四夫人還有苗郁青抱成一團,百靈則與老太君躺在一起。

  張守信一聲怪笑,眾女只覺得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見光明。

  「啊,不要——」

  在驚叫聲中,張陽猛然從夢中驚醒,他摸著滿頭大汗,眼神還殘存著夢中的驚悸。

  「四郎,你做惡夢了嗎?」

  寒霜在張陽的身後坐起來,錦被一滑,雙峰躍然而現。

  美乳逼人,但張陽卻視而不見,兀自連聲道:「家中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我要回陰州,立刻回去!「「四郎,你現在就要走?」

  悅耳嬌柔的聲音在寒霜身後響起。被浪輕輕一翻,又一個絕色冷美人坐起來,冰雕玉琢的身子比寒霜還要冷艷三分。

  「蝶兒,我是邪器,感應很準,陰州肯定出事了!不管上官云同不同意,我立刻就要走。」

  「臭小子,還囉嗦什麼?趕緊動身呀!我可不想姐姐出事。」

  第三個絕色美人在床上出現,寧芷纖身子一動,「啵」的一聲,兩人相連半夜的私處這才分離。

  寧芷纖二話不說,躍下床榻,心急火燎地收拾起來。

  寒霜美眸微亂,一邊快速下床,一邊隱帶擔憂地說道:「四郎,你別急,我立刻去向師尊解釋。蝶兒,要不你也隨我一起去吧!」

  寒霜的體貼令張陽心窩瀰漫著暖意,焦灼的心緒也不由得平靜一些。

  「我不會去見外公的。」

  冷蝶的回應出人意料,她習慣性地挺直身子,不待張陽生氣,又平靜淡然地說道:「霜姨,你留下來明天再向外公解釋;我去取七星冰車,與四郎共赴陰州。」

  「蝶兒,你要與我一起去陰州?」

  張陽的心大起大落,就連邪器之心也有點受不了衝擊,忍不住激動地抓住冷蝶的手腕。

  冷蝶唇角微彎,笑容看起來雖然還是那麼冷淡,不過眼神卻足以醉倒千萬人,她道:「四郎,你我已是夫妻,你的家人就是我冷蝶的家人,我怎能不去?」

  感動在張陽的眼底打轉,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冷蝶,抱得特別緊,而寒霜比誰都更想看到這畫面。

  寒霜本想叫張陽不要胡天胡地,可她太了解張陽的性格,所以便說出委婉的請求。

  「哈哈……好老婆,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呵護她。」

  「臭小子,別得意,哼!」

  寒霜的聲音雖然低微,但又怎能瞞過身為太虛高手的冷蝶?在羞窘之下,冷艷美人不由自主地學會寧芷纖的語調,一邊疾步向外走,一邊嬌羞地瞪張陽一眼。

  一刻鐘後,修真界有名的特殊法器——七星車騰空而起,高速飛向紅塵俗世。

  有了七星車,不僅可以加快行進速度,還可以節省靈力,令張陽的心情輕鬆一半,可飛車還未完全離開七星宮的地界,寒霜擔心的事情就發生了。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半強迫地刺入冷蝶的花徑內,雖然已經被張陽撫弄得春水流淌,但冷蝶還是不由得疼叫一聲。

  「小蝶兒,真的很疼嗎?嘿嘿……」

  邪器少年咬住冷蝶的耳垂,手指則輕輕地揉捏著陰蒂,鴛鴦戲水訣的美妙迅速地消除冷蝶的不適。

  「臭小子,去弄芷纖吧!讓我休息一下,啊……」

  張陽突然加快速度,插入花心的肉棒一下子控制住冷蝶的舌尖,呻吟聲在車廂內悠然盤旋。

  「咯咯,你們繼續,不要找我。」

  寧芷纖話音未完,張陽已經抱著冷蝶向她走過去。

  幾秒後,寧芷纖的笑聲就變成呻吟,冷蝶還有一點羞澀,可與張陽老夫老妻的她則迅速放開心靈,主動抱住冷蝶,隨即兩具絕色玉體親密地交纏在一起,任憑唯一的男人在她們身上縱橫馳騁。

  俗世陰州,張府破裂的結界內。

  一間尚算完好的房間內,正在上演一幕血脈賁張的大戲。

  張守信沒有吸食幾女的鮮血,而是把她們扔進房間,三兩下就撕爛她們衣裙,而已經被活活氣死的老太君則被張守信一腳踢到結界外。

  「啊,守信,你要幹什麼?」

  苗郁青爆發出勇氣,伸手護在其他三女身前。

  「我要補充元氣!」

  張守信揚手把苗郁青吸到面前,可他又嗅到那討厭的味道,怒火瞬間化為慾火,道:「女人,你也是張陽的女人,太好啦!嘎嘎……」

  「大膽逆子,趕快放開大奶奶!她可是你的大姨娘,你不可無禮!」

  大夫人扶著牆壁站起來,色厲內荏地喝斥著張守信。

  「姨娘?喔!」

  過了好幾秒,張守信那簡單的腦子才想起被他拋棄的身份,可隨即魔化的慾火彷彿火上澆油般,他眼中竟然多了幾分「人類」的光芒。

  「姨娘?好啊!姨娘幹起來肯定更舒服!嘎嘎……還有你,尊貴的大夫人,我也會好好乾你的!」

  大夫人的氣勢瞬間化為灰燼,她下意識轉身就逃,雖然明知後面沒有去路,她還是拚命逃跑,只想遠離化身為色魔的張守信。

  狂暴的氣流在房內憑空突現,將四個大小美女同時卷上床榻,張守信則渾身一抖,沾滿血跡與灰塵的衣服立刻炸成碎片,赤身裸體地飛身撲上去。

  同一時刻,千里之外。

  張陽插在冷蝶後庭內的肉棒突然停下來,一股寒意吹到他的後頸上。

  「臭小子,你……又想耍什麼花樣?討厭!」

  冷蝶趴伏在椅上,回眸一望,美眸水色迷離,嫵媚無比,還晃了晃美臀,緊窄花蕾羞澀地催促著張陽。

  酥麻在肉棒上瀰漫著,可張陽卻還是沒有動彈。

  寧芷纖癱軟在一旁,正好看到張陽皺起的眉頭,心弦一動,有點忐忑地問道:「四郎,你又有不妙的預感了嗎?」

  張陽呼出一口氣,輕笑道:「剛才有點寒氣,一轉眼就沒了,呵呵。」

  笑聲未完,張陽已經用力一挺,插得冷蝶玉臉向上一仰,發出穿雲裂空的歡鳴聲。

  「囊!」

  陰州張府,屋頂突然被張守信打出一個大窟窿,他的嘶吼聲比任何時候都要狂暴。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主人,你在哪裡?主人,快出來,你在哪裡?」

  一縷微風吹進房間,萬欲牡丹的人影並沒有出現,不過她的聲音則隨風而來,斥責道:「蠢貨,大呼小叫做什麼?立刻給我掌嘴!」

  因為太過強烈的衝擊,張守信的思緒還在掙扎,但他的身體已經自動跪下去,隨即用力給自己一道耳光,第一下就打飛兩顆大牙。

  在自我懲罰過後,臉頰紅腫的張守信跪地哀嚎道:「主人,我為什麼變成太監了?」

  「你這蠢貨,你私自奪取葵花尊者的『源生之火』,自然會變成另一個葵花尊者。你難道不知道,葵花寶典專門為天閹準備的嗎?」

  男人的本能令張守信再次心靈掙扎,他用力磕一個響頭,大喊道:「請主人恩賜,奴才不要修煉葵花寶典。」

  「大膽,你也敢與本座討價還價!」

  這時,一道電光從天而降,張守信瞬間全身僵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電光刺入他的眉心。

  電光一入體,張守信卻絲毫沒有疼痛感,他眼神一呆,轉眼間變回傀儡狀,而且比先前最陰沈時還要黑暗許多。

  張守信跪在地上,機械地問道:「主人,奴才要如何補充元氣?」

  「你已不能人道,就讓她們自己發情,然後吸取她們高潮時的鮮血,自然就可以補充元氣。」

  如鬼魅般的微風緩緩向外飄去,飄到門口時,萬欲牡丹陰沈地留下最後警告:「蠢材,不要一下子就弄死她們。沒有她們,張陽不會自投羅網。記住,你一定要給我殺死他!」

  「是!」

  張守信木然地磕了一個響頭,隨即站起來,轉身大步走到床邊。

  看著在床上幾個不能動彈的美女,張守信雖然沒有人類的情緒,但太監的本能還是令他雙目一縮,露出極其厭惡、仇恨的表情。

  意料不到的變化令大夫人鬆了一口氣,她突然靈光一閃,急聲道:「守信,別擔心。你四哥以前也是天閹,現在已經病好了,只要你改邪歸正,大夫人保證一定治好你。怎麼樣?」

  如此條件無疑是對症下藥,可惜張守信已經不是正常人,甚至已經不能算是人類,在經過萬欲牡丹的教訓後,他的腦子一片死寂,再也沒有人性波瀾。

  「啪」的一聲,張守信給大夫人一道耳光,然後雙手十指飛舞,隨即一片黑霧從他指尖冒出,迅速 籠罩住四女。

  片刻後,黑霧內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女人的幽香朝四方飄散,慾望的氣息悠然降臨。

  隨後,黑霧逐漸散去,四個渾身嫣紅的女人以最為淫靡的姿勢摟抱在一起,並不停蠕動、摩擦著。

  春色如此美妙,但張守信卻胃部翻騰,飛身退到屋外,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一天一夜過後,陰州城北,張府別院。

  張寧月剛從調息中張開眼睛,立刻好似一團疾風沖向大門,道:「我要去救出娘親!殺了張守信那混蛋!」

  張靜月雖然比張寧月更穩重,但事關母親苗郁青的生死,她也少有地激動道:「五弟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我就不信我們五人聯手,會制伏不了他。 」

  張雅月美眸閃動著靈慧睿智的光華,柔聲分析道:「我們都有傷在身,若男姐還昏迷不醒。五弟已經成為魔人,我們絕不是他的對手,不過,靜月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打不過五弟,但要救出幾位姨娘應該還是有很大的機會。」

  「不行!你們別忘了,五弟背後還有一個萬欲牡丹,她隨時都有可能出現。」

  張幽月咬了咬銀牙,強自壓下對親人的擔憂,提議道:「我們還是一邊療傷,一邊等待四哥哥或是三姨娘到來,絕不能亂了陣腳。」

  「誰知道四哥哥什麼時候到呀?守信那混蛋已經不是人了,我怕她傷害娘親她們。」

  擔憂的話音微微一沈,張寧月隨即聲調一揚,很衝動地道:「幽月,不管你去不去,我都要去救人!哼,若是碰上萬欲牡丹,我一定不放過她!」

  初生擰≠不怕虎,張寧月殺氣騰騰地喚出飛劍。

  張幽月可是親身感受過萬欲牡丹的厲害,她也不怕背上無情無義的名聲,雙臂一展,擋住張寧月的去路,道:「寧月,去不得!冷靜一點,你這樣救不了嬸娘,反而會害了她。」

  「胡說,那不是你娘親,你自然不急。」

  張寧月這只是衝動之下的無心之言,可張幽月卻不由自主地氣勢弱了幾分。

  「寧月,不許胡亂責怪幽月!她能救出我與二姨娘,已經盡了全力。」

  寧芷韻與二夫人從里屋內攜手走出來,雖然寧芷韻不是高手,但卻有嫂嫂的氣勢,及時化解四月之間的一絲火藥味。

  寧芷韻目光一動,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一元玉女,道:「夢仙子,你說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靈夢不是張家人,身份自然是中立,但也很尷尬。她知道張寧月是去送死,也知道苗郁青等人待在張守信身邊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變成張守信的食物,因此她少有地柳眉微皺,遲疑不語。

  就在這時,一道陰沈的聲音越過圍牆,傳入眾女的耳中。

  「你們都不要爭了!今天,誰都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牆頭上連連閃爍著幻影,轉眼間別院已被包圍得水洩不通。

  在月光下,天狼尊者臉色無比陰沈,在他身後幾大弟子無不雙眼閃爍著綠光。

  天狼尊者竟然從九陽山來到陰州!

  眾女的神色不由得凝重幾分,而且不僅天狼山人馬傾巢而至,就連三才山也摻了一腳進來,兩大宗派聯手之下,天下間又有多少人能夠抵擋?

  靈夢悠然上前,凝聲質問道:「天狼尊者,你這是在為萬欲牡丹跑腿嗎?」

  天狼尊者的眼角劇烈抽搐一下,強自壓抑住怒火,道:「靈夢,不要惹怒老夫,否則一元真君也救不了你!」

  「天狼前輩既然不是要助紂為虐,那又為何擺出如此陣勢?」

  一元玉女的神色變換無比迅速,彷彿突然間變成另外一個人,隱帶戲謔地追問道:「前輩不會是要幫晚輩辦一個接風宴吧?咯咯……」

  天狼尊者的眼角再次抽搐,九陽山的失敗還在他心中迴盪,他完全沒有說笑的興致,因此狼鬃一抖,天狼尊者的聲音從齒縫中蹦出來:「你們聽好了,日落之前,誰敢踏出院門一步,就是要與老夫刀兵相見!」

  話音未落,天狼尊者已經翻身躍下牆頭,隱入圍牆外的黑暗中,一個眨眼,牆頭上已經空無一人。

  「咦,他的意思是說,我們不衝出去,他們就不會殺進來?」

  張幽月的猜 測得到三位姐妹認同。

  一元玉女隨即看穿天狼尊者的目的,道:「這是萬欲牡丹的詭計,不要我們與張兄會合。好在天狼尊者似乎心存不滿,又不想損兵折將,所以才會這樣。」

  寧芷韻柔媚的身子突然一顫,驚聲道:「對方說了日落之前,看來四郎日落之前就 會趕到陰州。他還不知道守信變得這麼厲害,一定會吃虧的。」

  「啊,那趕緊想辦法通知四郎,絕不能讓他有危險,我要去城門口通知他。」

  如此緊急的情勢下,二夫人雖然顧忌張幽月的存在,但還是忍不住芳心激盪,露出對張陽超越正常的關懷。

  「娘親,你身子還有輕傷,不要激動。」

  張幽月扶住六神無主的二夫人,那宛如皓月的美眸深處閃過一絲異樣光華。

  娘親為何如此失常?她最近一直魂不守舍,還有上次回家時,竟然聽到娘親呼喚張陽的夢話。難道……唔,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娘親可是四哥哥的姨娘!

  張幽月不停在心中安慰著自己,找出無數倫理綱常的理由,可她心房卻越來越慌亂,還不由自主地看向與二夫人一樣激動的寧芷韻,心想:嗯,芷韻姐是四哥哥的親嫂嫂,四哥哥還不是與她暗通款曲、如膠似漆,還有洛陽的皇后母女。

  既然親嫂嫂、親舅母都可以,那親姨娘又有什麼不可以?啊!

  張幽月心房一跳,再也不敢深想下去了,雖然她心底有幾分埋怨,但更多的則是心兒怦怦狂跳,一個從未想過的念頭猛然鑽入她的心窩: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妖靈附在我體內,那我豈不是要成為四哥哥的……目標!

  無論一干大小美女的心思如何,嚴峻的現實令她們只能待在別院,希望再次落在某人身上。

  別院圍牆外,黑暗中。

  獨狼的腦海中還殘留著別院中那幾個絕色身影,不由得狼血一湧,道:「師尊,這可是好機會!我們何不擒下那幾個女人,肯定能給張陽一個重重打擊。」

  「哼,你以為老夫真是幫萬欲牡丹跑腿的呀!混賬東西!裡面的女人不是你能胡思亂想的。」

  天狼尊者猛然給獨狼一道耳光,緊接著又怒斥道:「別說一元山,就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咱們現在能惹的!老夫可不想當萬欲牡丹的砲灰,只要冥女恢復過來,老夫定然連萬欲牡丹一起收拾!」

  群狼終於完全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們與萬欲牡丹之間,完全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一點點盟友的意思都不算。

  三才尊者站在另一個角落,他們的神色可比天狼尊者鬱悶許多。

  一開始,三才尊者是因為岳珊才被天狼尊者威脅;如今因為惡之器魂橫空崛起,他們已經淪為天狼山的附屬人物,而曾經威震一方的三才尊者,變成妖靈走狗的走狗,怎不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一念至此,天才尊者禁不住瞪了雙目無光的岳珊一眼,除了再也沒有以前的溺愛,同時還有一絲恐懼。

  岳珊是第一個被惡之器魂吸掉精魂的獵物,雖然她不是妖靈宿主,但也有詭異之處。

  隨著王香君的力量不停猛增,成為她傀儡的岳珊竟然也靈力突飛猛進,而且力量越是強大,靈智越是微弱,令岳珊就好像行屍走肉般,沒有人敢輕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