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小村·春色】 21-25集 作者:獵槍 (3/4)
【第二十五集】第一章:強姦一次
正當兩人忘情狂歡之時,成剛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聲嘆息,這聲音太熟悉了。他向門外看去,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但他知道有麻煩了。
蘭雪見成剛停止了動作,也停下來,問道:「姐夫,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停下來?」
成剛緊張地問:「蘭雪,你有沒有聽到門外的聲音?」他心想:會不會是蘭月醒來了?如果她發現我們暗地裡有一腿,那可不得了。以她的脾氣,肯 定會激動萬分,然後跟我一刀兩斷的。為了一次狂歡,使她傷心,實在不值得。
蘭雪將線條美好的上身伏在成剛身上,嘻嘻笑著,說道:「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啊。就算真有什麼動靜,那又怎麼樣?這裡除了我們,就是我大姐了。」
成剛低聲說:「難道你就不怕?一點都不怕嗎?她要是知道了我們的事……」他不敢再設想更嚴重的後果了。
蘭雪用自己的奶子磨擦著成剛的胸膛,滿不在乎地說:「我才不怕呢!我有跟心上人快活的權利。」
成剛輕拍著她那又滑又嫩的屁股,說道:「你可別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之間的事是不台乎道德的。你也知道你大姐是什麼樣的人,要是她知道的話,怎麼會原諒我們呢?搞不好還會告訴你二姐,到時候天下大亂,一切都毀了。」
蘭雪吃吃笑,說道:「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可能。」
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不可能?」
蘭雪說道:「因為啊,因為……」她沒有說下去,便直起腰,雙手按著成剛的肚子,繼續動起來,像一匹奔跑的野馬。那粗長的、堅硬的玩意在小洞各處觸碰著,碰到哪裡,哪裡舒服。那銷魂的滋味使蘭雪忍不住又哼又叫的,像掉進了柔軟的夢裡。
成剛還是提不起興趣,說道:「蘭雪,你還有心情繼續?真是不簡單。」
蘭雪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管那多麼幹嘛呢?來吧,我們一起瘋,瘋完再說,我有化干戈為玉帛的辦法。」
成剛苦笑兩聲,說道:「小丫頭,就會吹牛。」
蘭雪扭腰擺臀的,興致勃勃地玩著大肉棒,感受著性器相磨的樂趣,說道:「我不是吹牛,我是說真的。」說著,加快動作,呼呼地嬌喘著,已經沒有餘力再說話了。
成剛無奈,只好配合著她,想使她盡快達到高潮。蘭雪不愧是床上健將。不一會兒,又改騎為蹲,雙手按膝,迅速 地起落著屁股,發出了撲滋撲滋聲,嘴裡還說:「感覺真好,真是爽啊,要是天天晚上都這樣該多好。 」她哼著、叫著,充滿了甜美、激情與幸福。
成剛提醒道:「你就不怕你姐聽到?」
蘭雪說道:「反正她已經知道了,我們乾脆瘋個徹底吧,想太多只會影響心情。」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動作也越來越猛烈,氣勢越發的如暴風雨一般,簡直要把肉棒給摧毀。好幾次肉棒都脫落出來,但蘭雪很厲害,不用手幫忙,只要屁股扭幾下,那大肉棒便像長眼睛似的,又鑽進小穴裡了。連成剛都承認,蘭雪的技巧是越來越好,越來越像個成熟女人了。
可是成剛的心情並不好受,他知道剛才的嘆息聲來自蘭月,她應該什麼都知道了。
像她那麼一個傳統、保守、自愛的女孩,不知道會感到多痛苦、多憤怒,她現在的心情一定糟糕極了,說不定在房間裡悄悄地哭呢。我應該去解釋一番,或者安慰她一下,她可是我最心愛的人啊!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苦?如果讓她躲起來哭,自己還算什麼男人呢?但目前最要緊的事是擺脫蘭雪的糾纏,使自己脫身。
這麼一想,他便在蘭雪的氣勢稍弱時,抱著她一個大翻身,恢復男上女下的姿勢,接著,便像猛虎下山似的干起蘭雪來。那大肉棒一出一入,跟鐵棒撞鐘一樣,撞得啪啪直響,淫水直流,也撞得蘭雪骨頭髮軟。她忍不住四肢相纏,將成剛纏得緊緊的,嘴裡嬌啼不止,說道:「姐夫,你好棒啊,你真的不得了啊,大雞巴操死小騷屄了,小騷屄愛死大雞巴了。姐夫,蘭雪愛你一輩子,下輩子都愛你啊。」
成剛聽得很有成就感,他也顧不上說話了,只是不停地干著,像隻野獸。氣喘籲籲,動作飛快,在讓美女舒服的同時,自己也挺舒服的。只是他不能專心,心裡總有陰影,總惦記著蘭月。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以後就沒臉再採花了。
成剛一口氣乾了好幾千下,終於將蘭雪給幹上高潮了。蘭雪在長聲浪叫後洩了身子,身體軟如豆腐,但並不放開成剛,像溫柔的繩子般捆住成剛。成剛想擺脫,還得使勁掙扎,但他不能掙扎,否則會讓蘭雪傷心的。
他只好靜靜地趴在蘭雪的身上,等待機會溜走。
蘭雪仍然嬌喘著,說道:「乾一次,就少一次啊。最好天天都能幹這事,那才不白活啊。」
成剛笑道:「蘭雪,你還年輕,幹這種事的日子還長著呢。好了,我要下來了,你先休息吧。」身體一動,卻被蘭雪摟得更緊,說道:「不準走,不準走,我喜歡你趴在我身上。雖然重了點,但是我喜歡。」
成剛見她不放,便說道:「我要尿尿,快憋不住了。你總不能讓我尿在你小屄裡吧?」
蘭雪只好放開,囑咐道:「快去快回喔,我還想再來幾次呢,然後我們抱著一起睡,呵呵,簡直像公主跟王子談戀愛。不過,那種精神上的交流哪有肉體上的搏鬥舒服啊。」
成剛答應一聲,從她的身上起來,然後光溜溜地走出去,小跑著進了臥室。一開燈,只見蘭月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一雙美目紅紅的,顯然是剛才哭了一場。她見成剛赤身露體地走進來,便哼了一聲,身子一轉,臉朝窗子。
成剛叫了聲:「蘭月,我來向你道歉了。」蘭月哼都不哼一聲,索性置之不理。
成剛只好在心中安慰自己:「沒關係,女人都是要哄的,對女人應該有耐心一點。」他便掀起被角,鑽了進去。他貼上蘭月豐滿的身子,覺得又暖又香,不由心中一動。
他一手摟住她的腰,輕聲說:「蘭月,我知道你一定會怪我,可是,這也是上天注定的事,我也沒辦法。我知道這種事紙包不住火,你早晚會知道的,只是想不到會來得這麼快。」
蘭月頭也不回,沙啞著聲音說:「你太好色了!你喜歡玩女人,我雖然不算大方,但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你不應該找我們家的姐妹玩啊!你娶了我二妹,又把我給拖下水,這已經夠了,為什麼連蘭雪這樣的小孩子都不放過?這也太過分了吧?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啊!」
成剛嘆了一口氣,說道:「蘭月,在我的眼裡,你們都是個別的女人,誰就是誰,我根本不考慮你們之間的關係。我會跟蘭雪發生關係,並沒有強迫她,是她自己願意的。我並沒有強姦,更沒有誘姦,也沒有迷姦。一切發生得都那麼自然,就像我們之間一樣。」
蘭月說道:「如果被我媽知道了,她會怎麼想呢?也許會怪自己的女兒們不爭氣,不自愛吧。」
成剛堅決說道:「如果要報復,要懲罰的話,那就衝著我來吧,跟你們沒有關係。」
蘭月幽幽一嘆,說道:「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吧。」
蘭月的表現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激烈,那麼嚇人。這教成剛大感意外。成剛說道:「我以為你會訓我、罵我,甚至打我幾個耳光呢。原來你這麼大度,這麼溫和啊。」
成剛將她的身子轉過來,緊緊抱住,感覺溫馨而幸福。
蘭月的美目中閃著幽怨,說道:「要不是蘭雪來省城之前就 招了你跟她的關係,我現在肯定受不了。我絕對會跟你斷絕關係,一輩子不理你,我可沒有那麼好欺侮!」
成剛嚇了一跳,驚訝地說道:「什麼?你是說,你來之前就 已經知道了?」想想也對,如果不是蘭月事先知道的話,蘭雪敢那麼大膽地晚上鑽自己的被窩嗎?原來小丫頭早就把這事跟姐姐說了。
蘭月回答道:「嗯,她要是不說,我根本不知道。我本來不會這麼快來省城的,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就急急地跑來了。」
成剛說道:「你不是因為想我,所以急著來看我的嗎?」
蘭月搖頭道:「不是,我本來想來興師問罪的。只是到見到你之後,又發不出脾氣來了。這或許表示,我的個性也不如從前那樣好了吧。人家說」近墨者黑「,果然很有道理。」
聽了這話,成剛心裡很滿意。他親了親蘭月的俏臉,說道:「這說明了什麼呢?
說明你是愛我的。為了愛,可以放開一切。你太讓我感動了,我應該好好獎勵你。「
說著,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她的身上只有三點式內衣。摸上去,光光滑滑,充滿了肉感和彈性。
蘭月扭了扭身子,噴道:「不要,蘭雪在客房裡呢。」
成剛不管不顧,一翻身,已經壓上來了。他要盡情地玩玩這個大美女。
成剛一邊撫摸著蘭月,一邊笑道:「我們今天好好玩一玩。」
蘭月遮住自己的下體,說道:「不行!我不想讓蘭雪看笑話。」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都是自己人,誰看誰的笑話?你們可都是我的女人啊。」
說罷,將被子掀掉,蘭月整個身子便露了出來。她身上只穿著內衣,雖說是普通的內衣,看起來也挺可觀的。因為蘭月的身子屬於豐滿形,那白色的胸罩跟內褲被撐得緊緊的,實實的。尤其是兩顆大奶子,已經從胸罩裡露出了一半的白肉,又圓潤、又飽滿的兩顆肉球,而那條深深的乳溝也教人垂涎三尺。
成剛不禁咽了口唾沫,誇道:「蘭月,你的身材真火辣,這奶子,誰都比不上。」
邊說著,邊伸舌頭舔了舔嘴唇。
蘭月大羞,俏臉艷如玫瑰。她從成剛的懷抱裡溜出,併腿坐在床上,雙手摀著胸,斜視著他,說道:「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幹嘛那麼害羞呢?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可是最親密的情人,彼此是沒有距離的,兩顆心都已經融合成一個了。」
蘭月很嫵媚地瞥了他一眼,哼道:「你少來。照你這麼說的話,跟你的心融合成一個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成剛湊近蘭月,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我們不要管別人。此時此刻,我們就跟夫妻一樣。不要再浪費大好時光了。古人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把握時間,及時行樂吧。」嘴上說著,手摟著她的肩膀,嘴也貼過來,尋找著紅唇。
蘭月故意不合作,一邊躲著,一邊說道:「你想玩,還是跟蘭雪玩吧。她比我更會服侍你,又比我更嫩更年輕。」
成剛另一隻手攀上高峰,感受著那彈性、那豐隆,說道:「我今晚已經玩過她了,但是還沒有玩過你。我覺得你更有味道啊。」手揉著奶子,還捏弄奶頭,弄得蘭月呼吸都急促了。
她推開成剛好色的手,說道:「得了吧,我可不想玩什麼三P,我不像別的女人那麼不要臉。」
成剛覺得好笑,心想:都上了床,脫了衣服,那就盡情地享受吧,哪還有那麼多的講究?於是,成剛的臉磨擦著她的臉,說道:「蘭月,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那就不要顧慮重重了。來吧,拿出你的本事來,盡情地玩吧。」說罷,不由分說,將蘭月推倒,再度壓了上去。
蘭月先是推拒,推了幾下,也就順從了。因此,成剛可以為所欲為了。他親上了她的紅唇,像火苗一樣點燃她的激情。然後,舌頭又伸到美女的嘴裡搗亂。兩條舌頭纏在一起,風光無限好。
成剛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研究著,像在探索一座豐富的寶藏。不知不覺間,蘭月的胸罩不見了,兩隻大奶子自由了,呈現出真實的風采。兩個肉球大大的,圓圓的,更難得的是高聳如同兩團白玉。而頂端的兩個奶頭,就像兩顆紅瑪瑙。
成剛大樂,離開她的嘴,開始對奶子進攻。他雙手各握一個,又揉又搓,兩個大拇指撥弄著奶頭。那其中的樂趣,真不是筆墨能描繪出來的。繼而,成剛的手離開,嘴湊上來。他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一樣,貪婪地吸吮著,一會兒吃這個,一會兒咬那個,無盡無休的,弄得蘭月不能自已,呼吸加快,忍不住還發出了動聽的呻吟聲,嬌軀也不安地扭動著,說道:「成剛,你好討厭,每次都這樣弄我,你簡直就是一個吃奶的孩子啊。」她的雙手按著他的頭,像是鼓勵一般。
等成剛放開奶子時,兩隻大奶子已經膨脹了,像小西瓜一樣大,奶頭都興奮得硬了。兩個奶頭都紅紅的、濕濕的,泛著水光。這都是成剛「努力」的結果。
接下來,成剛就對著她的下體進攻。他的手來到內褲外面,在焦點處壓著、轉著、樞著,弄得蘭月哼叫出聲:「成剛,不要碰。那裡碰不得,我受不了的。」
成剛沖她色色地笑,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雙手更加賣力地玩著。
沒幾下,蘭月的內褲上就濕了一塊,越擴越大,越來越濕潤,使蘭月的肉唇跟黑毛都隱約可見了。看上去是那麼艷麗、又那麼淫靡,看得成剛的肉棒高高翹起。
蘭月推著成剛的手,慎道:「快把狗爪子拿開,你要把我給羞死了。」但是她哪裡推得開呢?她畢竟是一個弱女子啊!
成剛嘿嘿笑,說道:「害什麼羞啊?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玩。」他的手指在她私處玩得更放肆了。很快的,又伸到內褲裡,直接玩弄蘭月的私處了。這直接的刺激更讓蘭月慾火焚身,她興奮得嬌軀亂扭,雙手在床單上一抓一放的,顯示著她感受上的變化。
蘭月實在受不了時,才求饒道:「成剛,我的好男人,最親愛的,你放過我吧,我要被你給害死了。」她的臉已經是「春色滿園」了,可是,她還是矜持的,並沒有要求做愛。
成剛繼續努力著,手指都滑溜溜的,跟沾了膠水似的。他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她的穴裡,亂樞亂按的,使蘭月的水流得更多。稍後,成剛覺得內褲是個障礙,便伸手將它脫下來。
拿在手里之後,便聞到了那充滿雌性的氣味,使他更覺得好受,便將內褲放在鼻下使勁地聞著。那又腥又騷,又充滿蘭月體香的複雜氣味使得成剛幾乎瘋狂。他用內褲在鼻子下亂揉著,嘖嘖地讚歎著。
蘭月雙手遮著下身,嬌噴道:「你真是個大色狼,大變態啊。那東西有什麼好聞的?」
成剛嘿嘿色笑著,揚了揚小內褲,說道:「你不知道,男人最喜歡這種味道了。
這味道能讓男人變成瘋子,一個想把女人蹂躪碎了的瘋子。「
蘭月擺了擺手,說道:「那今晚就到此為止吧,我可不想變得支離破碎的。」
成剛將內褲放到一邊,又湊上來,說道:「蘭月,我怎麼可能捨得讓你破碎呢?
我今晚要讓你成為最幸褔的女人。來吧,不要再拒絕我了,不然我就要變成強姦犯了。「向她做了一個撲的姿勢。
蘭月看著肉棒如大砲高舉的成剛,心裡是又甜又癢,還有點緊張。她指了指門外,說道:「蘭雪在等你呢,你去跟她做吧,她還巴不得呢。她可是最喜歡你的了。」
成剛堅決表示道:「不,我現在不想跟別人,只想跟你做。」說著,重新壓上蘭月的嬌軀。她的身子真軟、真暖,彈性真好。因為豐滿,壓上去實在舒服。
蘭月輕聲笑道:「你再這樣,我就喊強奸了,讓蘭雪來修理你。」
成剛不在乎,說道:「那你就喊吧,喊過來我們一起玩好了,三個人玩更有樂趣。」
說罷,分閞蘭月撩人的玉腿,便看見了那誘人的花瓣。那裡已經濕淋淋了,黑毛濕成一綹綹,還張開粉嘟嘟的嘴,彷彿餓了,正等人來餵食呢。
成剛將蘭月玉腿分得更開些,俯下身觀察著,那里風光明媚。同時那氣味飄來,跟內褲同樣令人銷魂。那新流出的愛液已經把床單弄濕了。
蘭月試圖將腿並上,當然不可能。她頃道:「成剛,不要看了。女人的結構都一樣,有什麼好看的?」
成剛認真回答道:「女人的結構雖然一樣,但外觀與魅力絕對不相同。像你,不但讓我愛看,更教人想幹啊!」說著,低下頭,又想舔。
蘭月害怕,趕緊說:「成剛,你千萬不要這樣啊。你要是舔的話,我會死掉的。
如果你真想做愛,那就快點做吧。趁著蘭雪沒過來,快點結束吧。「
成剛應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那麼不想她在場,好吧,那就不帶她了。我們來吧。」說著,他已經擺下姿勢,握著肉棒,對準花瓣,往裡插去。由於水很多,插入並不艱難。
蘭月雙臂勾著他的脖子,下體也積極配合著,嘴裡還不斷呻吟著,鼻子也哼著。
雙方一起努力,大肉棒便順利地插到底了。當大棒子頂在花心上時,蘭月滿足地喘著氣,美目都瞇了起來。
大肉棒帶給她的充實感、脹滿感,讓她想歡叫、想跳躍。那種美感使人不敢相信是在現實生活中,而像在夢裡。
成剛暫時不動,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蘭月,說說你現在的感覺吧。你一定會說得又明白、又生動。」
蘭月笑了笑,回答道:「我的感受是,你還真重,快把我給壓扁了。」
成剛忍不住笑道:「蘭月,你還真可愛啊,真夠幽默的。」
蘭月說道:「既然你已經壓在我身上了,那就」強姦「吧。反正已經」強「了,動不動都夠判刑的了。」
成剛笑道:「那就動起來吧。即使明天早上槍斃,今天晚上也要玩個夠,要玩個死而無憾。」說罷,他的肉棒抽插起來,像是春雨綿綿,一點都不粗魯,這正是柔情蜜意的表現。
一口氣乾了千八百下,兩人都熱情如火。蘭月的呻吟聲加大,俏臉嬌豔欲滴,兩隻水汪汪的美目簡直能迷死人。尤其是她的嬌軀扭動如蛇,更使魅力大大增加。而成剛八面威風,猛烈攻擊。他像趴在棉花包上一樣舒服。肉棒被夾在穴裡,妙不可言。
那裡面,緊、暖、濕潤,每一夾都夾得成剛的魂飄飄蕩蕩的,使他樂不思蜀。
整個屋子裡,都是兩人聲音的匯聚:哼叫聲、氣喘聲、啪啪聲、撲滋聲,以及床舖的吱呀聲等等。無論哪一種聲音都飽含著原始的激情、狂野和豪邁,使人忘掉人間的憂患與苦痛。當事人的眼前和心中,此時都是天堂,都是光明。
幹到酣暢處,成剛還親了親她的紅唇,笑問道:「蘭月,我親愛的老婆,你感覺怎麼樣?」
蘭月忘情地呢喃道:「美極了,太美妙了,當神仙也不過如此吧。」聲音又嬌又柔,還帶些顫音和呻吟腔,聽得成剛更為興奮,便以更大的熱情去幹蘭月。幹得蘭月欲死欲仙,盡情歡叫,都忘了屋裡有蘭雪,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稍後,成剛換個姿勢。他跪在蘭雪下面,雙臂挎著雪白的美腿,然後將硬邦邦的肉棒插入洪水氾濫的花瓣。一插進時,那里便發出清楚的撲滋聲,隨後便插到底了。
成剛開始大力抽插了。一邊乾著,一邊過視覺的癮。往下看時,看到兩人的結合處,大肉棒將花瓣撐得鼓鼓的,每次一抽,都帶出花里的紅色嫩肉,愛液也跟著溢出。
再一插,嫩肉又不見了,而穴旁的絨毛也被愛液沾染得一片狼籍。
成剛看著自己的東西乾著蘭月,心裡滿足萬分。他有時候又將肉棒全拔出來,看看美女的花瓣成為一個空虛的圓洞,還水淋淋的,飄著猥褻的腥味,心裡更爽。
他又使勁地一棒到底,雄糾糾、氣昂昂地干起來,繼續過癮。再往上看,也同樣很壯觀。在蘭月白玉一般的上身,兩隻大奶子在男人的操弄下,盡情地晃動著,顫顫悠悠的,鼓鼓湧湧的,像兩團白棉花,像兩朵大白花,也像浪花般起起伏伏。而奶子頂端的粉紅奶頭,則猶如星星一樣引人注目。
成剛看著刺激,便不時地調整速度,觀察著奶子的變化。大奶子在不同的攻擊下,呈現出不同的風釆來。成剛快時,奶子顫得厲害。成剛慢時,奶子也輕柔的晃著。
他不禁感嘆道:「蘭月,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簡直會把男人給迷死,死了也不後悔啊。」他的動作不停,依然氣勢不凡。
蘭月半瞇著美目,雙手抓著床單,一邊嬌喘著、哼叫著、扭動著,一邊說道:「那你就痛快地干吧,干我吧。我不是你的老婆,你更應該珍惜我啊,我是很愛你的。」
這番話,使得成剛更激動。他像是豹子追擊獵物一樣攻擊著蘭月,使得蘭月再度迷失在性愛的旋渦裡,而沒有時間和心情說話了。
兩人正幹得來勁,根本沒注意蘭雪進來了。是怎麼知道她進來的呢?是成剛在幹蘭月幹得正起勁,感覺背後有柔軟的東西磨擦。停下來,一回頭,只見蘭雪光溜溜地跪在身後,正用奶子磨著自己的背。她的雙眼充滿了春情,急促地說:「姐夫,你們幹得好誘人啊。我忍不住了,我也要。」
蘭月發現蘭雪也來了,不禁大羞。蘭雪還向她擠眉弄眼地笑,使蘭月更加不好意思,不由得用雙手遮臉。
成剛心情大好,說道:「蘭雪,你先等一下。等我幹完你姐,回頭再乾你。」
蘭月說道:「成剛,妹妹這麼急,你還是和她來吧。我不急的。」即使是這時候,蘭月也表現出了大姐的風度和胸懷。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也不必謙讓,兩人都有分,等我們幹完,我再餵她。」
說罷,繼續乾了起來。蘭雪便在一邊當觀眾,一會兒摸摸成剛的後背,一會兒捏捏成剛的大腿。一會兒,她又將手伸到兩人的下面,握那進進出出的肉棒,一臉的嚮往,一臉的騷樣。
成剛得意地說:「蘭雪,你別急,等等就輪到你了,我很會就將你大姐餵飽的。」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那你快點,別一下就結束,不中用了。」
成剛嘿了一聲,說:「胡說八道,別小看我。」大力抽乾著蘭雪,大肉棒努力奮鬥著,將愛液都乾成白的了。
蘭雪在旁邊等待著,仔細地看著,不時地發出歡呼聲,或者驚叫聲。一會兒說:「大姐,你的奶子可真大,一個快趕上我的兩個大了。」
一會兒又說:「大姐,你的屄也比我的屄大,毛也多。你的屄真好看。」
一會兒又說:「大姐,你被男人操的樣子真美!叫得那麼騷,那麼浪,又那麼有魅力,我都要被你給迷死了。」
一會還說:「大姐,我要是男人的話,我都想操你了。能操你這樣的女人,死了都願意。」
這一番胡說八道,更讓成剛覺得有趣,而使蘭月大為羞澀。她雖然盡量不發出哼叫,可是根本忍不住,身體的要求使她受不了。因為蘭雪在場,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她的表現大打折扣,比初夜的處子還害羞,把一雙美目都閉上了。
成剛知道蘭月的心理,便決定讓她先休息一下。於是他抽出肉棒,再度趴在蘭月的身上,像暴風驟雨般幹起來。蘭月受不了,不禁叫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平時用來教課的嘴,此時便傳送起淫聲浪語了。
成剛大力地干著,還問道:「怎麼樣,蘭月,爽不爽?」
蘭月被幹得將近高潮,也就放開了。她說道:「好,爽,太妙了。」
成剛笑道:「那我想天天操你行不行?」
蘭月被幹得幾乎神智不清,四肢纏在成剛身上,屁股配合著他的抽插,一挺一挺的,嘴裡還說道:「行,行,一天操到晚都行。只要你高興就好。」旁邊的蘭雪認真看著,看到了大姐翹起的大屁股,以及被插入的小穴下方的菊花。那菊花都濕了,顏色淡淡的。那圈皺肉,一緊一鬆的,彷彿在呼吸。
蘭雪心想:大姐實在漂亮,不但臉漂亮,奶子漂亮,就連屁眼也長得沒有一點瑕疵,她才是天生的美女、尤物。不知道以後我長大了,能不能比她美?
這時,成剛的速度更快了,蘭月的叫聲也更大了,嬌軀還劇烈地扭動起來。成剛焦急地說:「蘭月,我愛你,我更愛操你。」
蘭月閉著美目,一臉的緋紅,使勁挺屁股,啊啊地叫著,說道:「操吧,操吧,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操都行。」
在她將近高潮的一刻,成剛在猛幹的同時,不禁大聲問道:「蘭月,我還想操你媽,行不行?你同意不同意?」
蘭月被幹得已經快暈了,本能地說:「操吧,操吧,想操誰就操誰吧。我們蘭家的女人你隨便操,要操哪個都沒關係。」這樣的回答使成剛感到意外,而蘭雪也睜大了眼睛。在她看來,這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大姐是多麼古板、多麼保守的一個女人,她的思想那麼頑固,怎麼可能同意這件事呢?她一定是樂暈了才亂說的。如果她清醒,絕對不會這樣「胡言亂語」。
這話在成剛聽起來,卻是格外刺激。一想到蘭月都同意自己操風淑萍了,自己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只要風淑萍願意,蘭花那邊不成問題。想到能操到那美婦人,想到能趴在她的屁股上盡情抽插,成剛的心都醉了。因此,在蘭月高潮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全是風淑萍的大屁股和浪態。他也忍不住了,當蘭月洩身時的暖流澆在她的肉棒上時,他也啊啊地叫起來,瘋狂地插了數下後,也趴在蘭月的身上不動了。那熱熱的、大量的精液都射入蘭月的穴裡。
射精的滋味,爽快到使人覺得骨頭都酥了,靈魂都像上了天堂一般。成剛趴在蘭月柔軟豐腴的身上,閉上眼,舒服得動都不想動。一旁的蘭雪急了,說道:「姐夫,我也要,我也要,你快起來干我啊,我身上的火快要把我給燒成灰了。你別偷懶啊,快點起來干我,我需要你幹。你快點啊!」
成剛喘息著說:「讓我休息一下吧。我又不是機器,插上電就可以動。」
蘭雪拍拍成剛的屁股,噘嘴說:「不行,不行,快點起來干我。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誰教你這麼好色。既然你好色,那就用行動來證明你的實力吧,我可不喜歡大監一樣的男人。」
成剛笑了,轉頭看她,說道:「淨說屁話。」蘭雪坐在床上,一絲不掛。頭髮那麼黑,身子那麼白嫩,奶子小巧而結實,大腿也夠完美。那毛茸茸的私處已經張開嘴,露出粉紅色,還淌著一縷縷黏黏的水呢。
蘭雪往蘭月身邊一躺,說道:「姐夫,你不是要休息一下嗎?來吧,趴在我身上休息,讓大姐也輕鬆一下,你別把她壓壞了。」
蘭月見蘭雪急成這樣,覺得好笑,便說道:「你快趴到她身上吧,不然的話,她的嘴不會閉上的。」
成剛答應一聲,便從蘭月身上起來,去壓蘭雪了。蘭雪立刻四肢纏上,使成剛想跑都難。
蘭雪親著成剛的臉,說道:「姐夫,你不能賴著不動,也該開工了。」
成剛笑道:「我還沒有休息夠,你讓我再歇一歇。」
蘭雪問道:「你還想歇多久啊?」
成剛想了想,說道:「至少得一個小時後才能開始工作。」
蘭雪嘴一咧,說道:「那可不行,我身上的火正燒得厲害啊,我可等不了一個小時。」
成剛苦笑幾聲,說道:「蘭雪,我也不是鐵打的,我就是想馬上開工也不行,我的玩意硬不起來啊。」
蘭雪伸手下去摸,果然軟軟的,和條小蟲子一樣。她嘆息道:「那怎麼辦?你想想辦法嘛,你不能讓我得不到滿足啊。不滿足我,我以後就不跟你好了,說不定就找別的帥哥玩去了。」
成剛聽了不高興,說道:「滾蛋吧,你。你要想玩的話,那你就自己想辦法。」
心想:我得讓她盡心地服侍我,也讓讓蘭月看看,我這個男人在蘭雪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蘭雪皺皺眉,嘆了口氣,說道:「這怎麼辦呢?我摸摸你吧。你要是男人的話,自然會立刻硬起來,除非你不是男人。」
成剛哼了一聲,說道:「小丫頭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我當然是如假包換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你的技巧好不好。」
蘭雪不服氣地哼了哼,說道:「技巧好不好,試一試就知道了。這樣吧,你躺下,我來玩你。」
成剛看了蘭月一眼,說道:「好,那我們就試試看,看你有什麼本領。」他看到蘭月拉過一床被子,將身子遮起來了。她畢竟是一個很自愛很矜持的女人,當她的熱情一過,立刻就變得理智起來。她雖然羞怯,但還是半睜著眼睛,看著旁邊兩人的行動。
她看到成剛跟蘭雪換了位置。這回是成剛平躺在床上,而蘭雪則跪在他的雙腿間,美目盯著軟下的肉棒。看了一會兒,就迫不急待地摸起來。先是單手又抓、又搓、又拉、又按的,並沒有什麼起色,她便雙手並用了。雙手又是揉,又是捂,又是撥弄的。可努力半天,那玩意還是躺在雙腿的毛間,不肯站起來。
見此情景,蘭雪急得直叫:「姐夫,你怎麼搞的?怎麼射一次就完了呢?難道你真的不行了嗎?我記得你明明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就算幹過一百個女人,有第一百零一個美女需要你幹,你照樣會馬力十足地操她。怎麼今天跟斗敗的公雞一樣�不起頭呢?難道說你真的老了、不中用了嗎?」
成剛聽了直笑,又連續呸了數聲,說道:「小丫頭口無遮攔,信口胡說。以我的體力,一口氣乾二百個女人也不在話下,我簡直就是老虎轉世的。」
蘭雪將包皮往下輕扯,露出縮小的、顏色淡淡的龜頭,用指頭捏著,嘴上說:「你這話只怕是吹牛吧。既然你那麼強,為什麼現在卻軟得跟張衛生紙一樣?」
成剛微笑著說:「這表示你的技巧不好。」
蘭雪不愛聽,說道:「什麼叫我的技巧不好?明明是你的身體太差了。」
成剛堅決地說:「不,明明就是你的功力不夠。」
蘭雪拉長了臉,說道:「我已經盡力了,你還要我怎麼樣?難道四肢一起上嗎?」
她指指自己的腳丫子。
成剛哈哈笑道:「我是說,你難道只會用手來服侍我的玩意嗎?難道你就沒想想用別的部位嗎?」說著,成剛的目光掃了掃蘭雪嬌嫩的紅唇。
蘭雪冰雪聰明,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要換了平常,她會毫不猶豫地幫他口交,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旁邊還有大姐在看呢。她蘭雪就是再大膽、再勇敢,在大姐的注視下舔棒子,也有點太羞恥了吧?這麼想著,蘭雪下意識地�眼看大姐蘭月。
蘭月果然正用美目看她呢。她的目光中有驚訝,有探尋,也有責備之意。
成剛說道:「蘭雪,你不用管蘭月。現在你們都一樣,都是我的女人啊!你正好給你大姐做一個示範,她以後也會這麼服侍我的。」
蘭月聽了臉上發熱,說道:「我才不會呢。我以後可不能再讓你佔便宜了。」她這是為了自己的尊嚴才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她心裡現在對口交並不怎麼反感了,畢竟她也是做過的,雖然並不是很成功,表現得也不好。
蘭雪躊躇了半天,才說道:「好吧,不過大姐可不能笑我。」
蘭月說道:「蘭雪,你想怎麼玩是你的事,我可管不著你,反正你也長大了。」
蘭雪聽她這麼一說,便壯了壯膽,說道:「好吧,那我就試試看。」她跪好,俯下身子,單手握棒根,將棒子輕鬆地含在嘴裡,用舌頭頂啊,又用牙輕咬著,就像在玩一件有趣的玩具。說也奇怪,沒過幾秒鐘,便感覺那小蟲子變得有硬度了。
她芳心竊喜,吐出肉棒,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成績,同時也聞到了棒子上發出的男人味。這氣味使蘭雪更覺得刺激,更覺得興奮。這氣味簡直使女人想反過來強姦男人。
蘭雪看著看著,又伸出舌頭,一下下地舔起龜頭來。她舔得很仔細,遍及每個角落,繼而在整個肉棒子上用功,連兩個蛋蛋都不例外。她的表現使成剛大呼過癮,舒服得眉毛時緊時鬆,嘴裡頻頻發出呻吟聲,臉上泛著激動的光芒。
一旁的蘭月看得美目都睜大了。她親眼看到了別的女人在自己眼前玩口交,而且還是自己的妹妹在舔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棒棒。那根棒棒經常在自己的穴裡出出入入的,非常熟悉,可是它現在卻在小妹的嘴裡。小妹舔得多麼動情,多麼執著,又多麼細心啊,就彷彿肉棒上抹了蜂蜜一樣。那東西哪有那麼好吃啊?可是蘭雪卻一臉的舒爽,一雙美目閃閃發亮,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蘭月大飽眼福,親眼看到了女人是怎麼服侍男人的。她心想:小妹年紀雖小,可是真大膽,真敢玩啊,這麼羞恥的事都做得出來。自己捫心自問,是絕對做不到的。
小妹到底是新時代的少女,思想就是前衛。
而那邊成剛已經受不了了,肉棒已經翹起老高。他舒服得身子直抖,並伸手摸蘭雪的頭髮,誇道:「我的小寶貝,你還真會舔,就是外面的酒店小姐也沒有你能幹,你以後絕對會更出色的。好了,別再舔了,我已經受不了。快點躺下,我想嬪你了。」
蘭雪將肉棒含在嘴裡,熱情地套了一會兒,便撲地一聲吐出肉棒。那龜頭已經大如雞蛋了,紅紅的,非常可愛。整個棒子也因為嘴的洗滌,變得像嬰兒一樣的烽。
蘭雪嬌喘著說:「不,姐夫,我還是喜歡在上面,讓我來玩你。我就是喜歡當女王啊。」說罷。也不管成剛同意與否,她已經跨上來,握著棒,嬌軀下落,往上套了州當兩人的性器相觸時,磨擦了一會兒才進去。
蘭月眼看著成剛的大肉棒進了小妹的穴裡。她心想:這小丫頭,可真夠野的。伍這種事上這麼主動,這一點勝過我了。
蘭雪開始玩了。她雙手放在膝上,屁股起落不停,越來越快,頭後仰,美目半瞇著,一臉的舒爽之色,兩隻小巧的奶子也隨著她的動作顫顫悠悠的。這個畫面在燈光下特別的顯眼,也特別好看,蘭月看得好過癮。看著小妹這麼愛玩,蘭月自愧不如,同時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畢竟這個男人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的棒子進入別的女人的體內,她當然心裡不舒服了。
她看得很清楚,看著那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在小穴的套弄下,一會兒長,一會兒短,一會兒只剩下根部了。蘭雪歡快地套著,樂此不疲。那淫水沿著兩人的結合處,越流越多,越流越長。
蘭雪還啊啊地浪叫著,小鼻子哼哼著,就像當了神仙一樣的快活。玩到爽快處,蘭雪還雙手放在奶子上自摸著,屁股相當活躍,連扭帶轉的,嘴裡說道:「姐夫,美死蘭雪了。蘭雪好喜歡你的大雞巴,蘭雪好想天天吃大雞巴。」
成剛雙手枕在腦後,笑呵呵地說道:「好啊,那你就天天吃吧。跟蘭花說一聲,以後我們幾個晚上一起睡,我正好將你們一個個擺平。」
蘭雪嘻嘻的笑了,說道:「那你就一網打盡吧。反正我們蘭家的女人,除了我媽之外,都讓你給操了。」
成剛自然想起了風淑萍。他的心情更好,雙手扶著蘭雪的屁股起落著,嘴上說道:「好極了,到時候乾脆也算你媽一個,我要連你媽一起操,那才叫人間極樂啊!」
蘭雪將肉棒坐到底,說道:「反正我沒有意見。只要你不虧待我,你就隨便玩吧。」
成剛心中大樂,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女人呢。到時候,我們一起樂,一定比現在更刺激。」
蘭雪轉著屁股,讓肉棒在自己穴裡亂攪和著,嘴上說道:「我媽也夠慘的了。那麼好看的一個女人,守了那麼多年的空房。她這麼多年沒玩,恐怕連男人的雞巴長什麼樣子都忘了吧。」
成剛哈哈笑,說道:「這個問題不大。到時候,我會讓她很快想起來的。」
蘭雪笑道:「那她一定會更喜歡你這個好女婿的。」成剛坐起來,兩人抱在一起,使勁地動著下身,肉棒把小穴插得很美。一邊的蘭月聽了兩人的對話,卻情不自禁地深思起來。
【第二十五集】第二章:快樂無限
成剛享受著蘭雪的服務,非常舒暢,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絕色的觀眾在看戲呢。
當他的目光轉向蘭月時,蘭月感覺到了,便害羞地將美目合上。等成剛不看她時,她又把美目睜開了。
而蘭雪則興高釆烈地玩著大肉棒,讓棒子在自己的穴內左沖右突,不斷地動作。
那銷魂蝕骨的美感使她漸漸忘掉一切,使她能無所顧忌地享樂,不再將蘭月在場當成壓力了。她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烈,好幾次由於過度激烈,肉棒子都「脫軌」
了,但她的小穴彷彿長了眼睛,扭了幾扭,大棒子便又乖乖地歸位了。這種本事,看得成剛大樂,更教蘭月佩服。
這麼乾了一會兒,蘭雪的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成剛撫摸著她 小巧的奶子,說道:「蘭雪,換個輕鬆點的姿勢吧,別那麼賣力。累壞了,還得看醫生。」
蘭雪嘻嘻一笑,笑得媚態橫生,青春洋縊,說道:「女人做這種事也有累壞的嗎?
只聽說你們男人有累得休克的、昏倒的、陽痿的,沒聽說女人會怎麼樣的。「但還是改蹲為騎,這樣就輕鬆多了。
她還伏在成剛的身上,腰臀不停地動著,使小穴靈活玩著肉棒。成剛也抱 著她的細腰,使勁往上頂。這個姿勢,使兩人的結合處非常清楚。蘭月不禁坐起來,往那邊看去,只見粗粗的肉棒在小穴裡的搗弄著,淫水狼籍,春色撩人。
蘭月看得芳心志忑,又神魂飄飄,覺得這種事又羞害,又刺激。她不敢相信,幾乎跟小孩手臂一樣粗的肉棒怎麼能插入那麼窄小的穴裡呢?雖然在知識上,她是明白的,而在實際上,還是難以想像。
成剛笑道:「蘭雪,我們再換一個姿勢玩吧。」
蘭雪一邊動作著,一邊說道:「你想怎麼玩,我都奉陪到底。」
成剛說道:「我想騎在你上面。像這樣被女人壓在身下像什麼話?我們男人可是有自尊的。」
蘭雪聽了,笑道:「我們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啊,你還是將就一下吧,一議我壓你壓個過癮。以往都是你壓我,這太不公平了,我非要補回來不可。你今天就乖乖認命吧。」
說著,大力套弄著肉棒,下面的結合聲清楚可聞。
成剛見一旁的蘭月看得入迷,臉色嫵媚而柔美,還泛著春光,便笑道:「蘭月,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過來,我們一起玩會更過癮的。你不是還沒有嘗試過這種玩法嗎?」
蘭月連忙搖頭道:「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不大喜歡這種玩法。」她將被子往肩上拉了拉,只露出頭頸。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有什麼好不喜歡的?你們都是我的心上人,那還有那麼多顧慮的?來吧,人多熱鬧。」他這麼一說,蘭月連頭都縮進被子裡了,成剛見她這樣,愈發感到有趣。
又玩了一會兒,成剛實在不耐煩了。一個大男人,是不會想被女人壓在下面的。
他便說道:「蘭雪,該我在上面了。」說著,猛頂幾下,頂得蘭雪啊啊浪叫,格外風騷。
隨後,成剛坐起來,雙腿一使勁,竟站了起來,而他的一隻手還按著蘭雪的屁股,使兩人的結合處保持原狀。他的雙手改為托住她的屁股,而蘭雪也知趣地雙臂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住腰,嘴上卻不滿地說:「姐夫,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在上面還沒有過癮呢。」
成剛下了床,在地上一邊走著,一邊乾著,笑道:「你今天已經夠過分了。好了,以後還是少玩這招,否則好像我這個男人被人吃定了似的。 」
蘭雪像壓翹翹板一樣身子上下動著,有時故意將小穴緊貼肉棒,使龜頭深頂花心,大過其癮,嘴裡說:「可是我也喜歡在上面。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以後我們再做愛,就要事先講好。」
她那天真的想法,使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雪,你還真可愛,真有意思。」
說著,站住身子,雙腿彎下,猛烈地插著小穴,插得蘭雪神魂顛倒,飄飄蕩盪,一臉的騷態,一臉的夢幻,活像上了天堂一樣,口鼻也在哼叫著,跟發情的小貓相似。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像在做愛,更像是在決鬥一般。蘭月早從被裡探出頭,睜大了美目觀賞著活春宮。她起初還覺得害羞,不好意思,可是越看越愛看,越看越過癮。她的芳心,她的嬌軀,都起了異樣的變化,像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似的。
兩人忘情地干著,不知窗外春秋。而那滑滑的淫水則沿著兩人的大腿,無聲地淌下,最終落到地上,面積越來越大。
蘭雪歡叫著,說道:「姐夫,你真厲害,我太愛你了。」邊說著,邊在成剛的臉上亂親,以示獎勵。
接著,蘭雪彎腰扶床,成剛從後面乾。大肉棒藉著淫水之助,一插到底,插得蘭雪浪叫道:「姐夫,你的大雞巴真硬啊,簡直要了我的命,不過我太喜歡了。你儘管操吧,操死我吧。蘭雪被你操死也高興。」她的聲音又嬌嫩,又騷媚,聽得成剛要發狂,而蘭月則感到臉上發燒。小妹真是新時代的少女啊,什麼話都敢說,什麼動作都敢做,一點顧慮都沒有。在肉體歡愉方面,她可比我開放多了,她跟成剛簡直是天生一對啊。
成剛一邊乾著,一邊抓弄她的奶子玩。雖不如蘭月的摸起來過癮,也是彈性良好。
有時,還拍著蘭雪的屁股,拍得白屁股快成紅屁股了。但蘭雪絲毫不覺得疼,還感到分外刺激。
蘭雪還叫道:「姐夫,你真厲害,把我的騷屄都要幹穿了。啊,你的毛好長,都插到我的屁眼上了。」
成剛低頭看,果然如此。每插一下,有的毛便隨勢觸到菊花上,使菊花一縮一縮的,像在逃避,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換姿勢時,是蘭雪趴在床上,成剛覆在她身上,像兩隻蜻蜓重�在一起,這就是古人所謂的「比翼雙飛」了。雖然不能大刀闊斧地猛幹、狠幹,但是纏纏綿綿,別有趣味。
過了一會兒,蘭雪叫道:「我不行了,我快要高潮了。」成剛便將她翻了過來,恢復傳統姿勢,又是一陣猛幹,將蘭雪幹得幾乎失去意識。在朦朧中,她達到了性愛的顛峰。
可成剛還沒有過癮,只在蘭雪的身上趴了片刻,便朝蘭月撲去。蘭月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成剛扯掉被子,壓在底下,雙腿一分,大肉棒已經順利插入了。她的下體一直濕潤著,插入並不艱難。
蘭月在成剛的肩膀上輕咬一下,噴道:「你幹什麼啊?也不先講一聲,跟強姦犯似的。」
成剛一邊抽動著肉棒,感受著她的滋味,一邊看著她俏中帶媚的臉蛋,說道:「我們又不是外人,要打什麼招呼?來,蘭月,讓我好好操你吧。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時,我是多麼的想念你,雞巴都想得硬起來了,可就是操不到你。今晚就讓我好好過癮吧。」
蘭月聽了笑了,笑罵道:「臭流氓,大淫賊,亞心性不改。」
兩人的嘴湊在一起,甜蜜地親吻著,一會兒,舌頭在外,盡情地纏綿著。而下面的戰鬥仍然繼續著,很快便發出了悅耳的撲滋聲。蘭月快活地哼著,擺動著,而成剛也大過其癮。他仔細比較著二女的小穴、肉體、特點,以及帶給自己的不同感受。雖風格各異 ,但同樣都能讓自己舒服、好受、快樂。
他們越乾越熱情,越乾越來勁,只是蘭月心有顧忌,不能那麼忘情。而旁邊的蘭雪則不滿地哼道:「真沒有良心。剛操完妹妹,也不哄一哄,就去操人家的姐姐了。
你們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可是這時候成剛正忙著,哪有工夫回答她的抱怨?他跟蘭月積極配合著玩,享受著人間的極樂。大約又過了半小時,成剛才將自己的精華射入了蘭月的穴裡。
之後,臥室一片寂靜,只剩下他們的喘息聲。這叔靜中,有多溫馨,多幸褔啊!
成剛回想今晚的好事,真是忘乎所以,都不想從蘭月的身上離開了。
睡覺時,更索性三人同床了。成剛躺中問,二女一左一右相伴。蘭月是老老實實的,而蘭雪則一會兒在成剛這裡捏一下,那裡掐一把的,像在報復成剛的薄情似的。
成剛由於心情好,也並不在意。
次日早上,蘭月起個大早,下樓買菜,而蘭雪則像小貓一樣鑽進成剛的懷裡。成剛睜開眼,隔著窗簾,發現天已大亮了,便說道:「蘭雪,我們起床吧。你看你大姐都已經起來了。」
蘭雪眼都不睜,說道:「反正今天我不用上課,急著起床幹什麼?我要好好睡一覺。只有到了假日,我才能當一隻懶蟲。」
成剛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蘭雪,你以後就算長大了,恐怕也不會勤快到哪裡去。」
蘭雪說道:「我才不要活得那麼累呢。你沒聽人說過嗎?能者多勞,越勤快的人越累。我這輩子都想當個懶人。當懶人多好,什麼地方都吃香,反正混得過去就好。
你看我媽那麼勤快,結果她哪有過過什麼好日子?「
成剛的眼前立刻出現了風淑萍的影子。那端莊、秀美、成熟的面孔,那滾圓、豐隆、極具誘惑力的大屁股。這樣的女人竟然沒有男人相伴,每晚獨守空閨,這真是太悲慘了。不過,這悲慘的處境也快結束了,因為自己會幫助她的。
成剛摟著蘭雪,說道:「蘭雪,我如果真的想跟你媽睡覺,你會不會有意見呢?」
蘭雪哼了一聲,說:「我才不會有什麼意見。媽年紀不大,總不能一輩子這麼守寡啊,總得有一個男人陪她。只要她願意讓你睡,我是沒意見的。不過你以後真要是跟我媽好上了,可不準虧待我喔!否則,我絕對跟你沒完沒了。」
成剛歡喜地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說道:「我會比之前對你更好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蘭雪嘻嘻笑,半睜著美目,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大姐不是說了嗎,你是臭流氓、大淫賊。」
成剛沒有回話,一顆心沈浸在對風淑萍肉體的想像之中。他心想:別看她已經徐娘半老了,若真是脫得精光,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只是她願意不願意讓我這個女婿陪她快活呢?她一定不會同意的。不過我會用點心,讓她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了關門的聲音,不用說,是蘭月回來了。成剛再也躺不住了,便對蘭雪說:「蘭雪,快點起來吧,去幫你姐做飯。」
蘭雪閉著美目,懶洋洋地說:「我還沒有睡夠呢,我還想多睡一下。我要睡到吃飯的時候,你也陪我睡吧。」
成剛嘲笑道:「蘭雪,你簡直跟豬沒兩樣。算了,你自己睡吧,我可不陪你了。」
說著,他出了被窩,下了床,往外走,準備到客房去穿衣服。昨晚,衣服都留在那裡。
一出臥室,就見蘭月正在低頭摘韭菜。一看成剛光溜溜的,便臉上一熱,說道:「什麼樣子,難看死了!」尤其是胯間那個玩意,呈半硬狀態,彷彿隨時都要�頭戰鬥似的。
成剛朝她笑了笑,說道:「蘭月,這有什麼難看的?你不是早看習慣了嗎?」她臉蛋羞紅的樣子,又矜持,又典雅,又文靜,特別耐看。一想昨晚彼此在床上歡樂的情景,成剛心里格外興奮。
成剛走到廚房門口,說道:「蘭月,我幫你做飯吧。」
蘭月將摘完的菜放在桌上,又抽起一把,說道:「就算你要幫我忙,也得穿上衣服啊。你這樣赤身裸體的,我有點受不了,活像跟一個野人在一起似的。」
成剛嘿嘿笑,說道:「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你還害羞什麼啊?」說罷,便進客房去穿衣服。他穿好後,才進廚房。
蘭月說道:「也沒有什麼讓你幫忙的,你還是休息吧。」
成剛揮了揮手,說道:「既然都到我家來了,我怎麼能讓你辛苦呢?還是我來吧。」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你剛才還說我們是老失老妻呢,怎麼轉眼間就分得這麼清楚?」她覺得他穿上衣服的樣子還好看些。昨晚那個樣子,雖然迷人,雖然令自己衝動,可同時也教自己害怕。
成剛說道:「是我說錯話了,但是我總得做點什麼吧?」
蘭月想了想,說道:「我來炒菜,你洗米煮飯吧。」她秀美、溫和的臉上仍帶著兩朵緋紅,那麼明麗,那麼動人,她只穿著家常的衣服,並不出奇,可是她的容光卻是掩蓋不了的。
成剛舀米,洗米,又將米放進電飯鍋者一。之後,就在一旁看蘭月做事。他很少看見蘭月做家事,因為在村子裡的時候,蘭月每天都要上班,那些家事都被蘭花和風淑萍全包了,蘭月動手的時候較少。而此時,他看著她一步一步地炒菜。她打著雞蛋,將蛋汁倒進碗裡,然後,又開瓦斯,又放油於鍋。油熱後,再將雞蛋倒下。每一步都做得那麼認真,又那麼從容,就像呼吸呵欠一樣自然。在速度上,她不如蘭花快,而在姿態上,則遠遠勝過了。
蘭月將雞蛋炒成餅狀後,又將韭菜下鍋,一邊用鏟子翻炒著,一邊說道:鬥成剛,你昨晚說的那句話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她還回頭瞥了他一眼。這一眼又嚴肅,又柔美,風情萬種,令成剛的心一顫。
他說道:「蘭月,昨晚我說過的話那麼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蘭月慢吞吞地說:「就是那些跟我媽有關的話。」這聲音在炒菜的哧哧聲浪中,顯得分外模糊,但成剛耳朵很靈敏,還是聽清楚了。他嘿嘿笑幾聲,說道:「蘭月,你覺得呢?」
蘭月將鍋蓋上,轉身望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的心眼並沒有那麼小。你將我們三姐妹一網打盡了,我雖然怪你、怨你,但我也盡量原諒你了。我了解你的為人,也知道你的愛好。恐怕除了我們姐妹之外,你還有別的女人。這也無所謂,我也能接受。只是你把腦筋動到我媽身上,我實在受不了,她可是生我養我的人啊。你要是跟她怎麼樣了,我們的關係豈不是更亂了嗎?再說,從倫理上,你也說不過去。哪有女婿跟丈母娘睡覺的?還有,就算是我們都不計較,可是我媽她願意嗎?她的個性我了解,比我還守舊呢。就算是從一個女人的角度看,不管再怎麼喜歡你這個男人,但從倫理上,她是寧可死掉,也不會接受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轟得成剛腦袋嗡嗡響,使他怔怔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半天才說道:「蘭月,昨晚你不是同意嗎?」他強裝笑臉,繼續追問著。
蘭月搖了搖頭,說道:「成剛,昨晚情況特殊,那種歡樂時說的話,是不能算數的。
那時的頭腦沒有那麼清醒,思考都受到影響。可是我清醒之後,我知道,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的。「
這話使成剛的心裡發涼。他笑了笑,說道:「你就當我是開玩笑好了。」心想:真是好事多磨啊!難道我有錯嗎?雖然從倫理上說,我是不對的。可是從男人看女人的角度,這也無可厚非啊!
成剛沈吟道:「好了,我們不談這個。這個話題會影響我們的心情。」
蘭月輕嘆一聲,說道:「成剛,你要是真為我媽好,你可以幫著在城裡給她找一個好男人依靠。得找一個人品好,經濟條件好,對她也好的就行了。相信我們看中的,她也不會反感。」
成剛聽得心裡直疼,說道:「如果她願意在城裡找個對象的話,我也會盡力幫忙的。作為親人,我當然希望她過上好日子了。」心裡卻說:反正都是找一個好男人依靠,找我有什麼不行的?
蘭月又轉身將鍋蓋打開,菜已經熟了,散著誘人的香氣。蘭月找盤子盛了起來,青青黃黃,色澤不錯,一看就讓人有食慾。
蘭月看了看電飯鍋,說道:「等飯煮好,我們就吃吧。」
成剛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說道:「蘭月,我給你出的那個謎語,你猜出來沒有?」
蘭月哦了一聲,回答道:「我已經猜了,還得到很多個答案,不過還不確定哪個才是正確的。不過你也不用急,最後的答案在這兩天就會出來了,但我不能保證它是完全正確的喔。」
成剛望著她艷若桃李的俏臉,說道:「沒關係,我對你有信心。」
蘭月搖搖頭,說道:「我看,這個謎語更應該讓我表姐去猜。憑她的經驗和智商,她一定能迅速而準確地猜出來。」
成剛嘆息道:「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她人在外地,不在省城啊。」
只聽啪地一聲,電飯鍋按鈕跳起來了。蘭月便說:「快叫那隻小懶豬起床吧,我們也該吃飯了。都已經八點多了,平常在家這個時候,若不是假日,我都已經在為孩子們上課了。那些孩子真可愛,個個都像小天使。人在小時候真好,不像長大以後有那麼多的煩惱。」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不是煩惱太多,是我們的心胸不夠開闊……只要熱愛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蘭月也笑了,說道:「想不到你還能背幾句詩呢。」
成剛不無得意地說:「那當然,我也熱愛過文學啊。不過,現在已經不怎麼接觸了,現在的文學都病了。」說著,他走進臥室叫蘭雪。連叫了好幾聲,蘭雪都不起來。
她側臥著,身上蓋著被子。被子蓋在肩膀之下,那潔白的肩膀,烏黑的秀發,花一般的面孔,都讓人有秀色可餐之感。
成剛捏了捏蘭雪的臉蛋,說道:「蘭雪,你快點起來,再不起來,我要家法處置了。」
蘭雪把自己的耳朵捂上,抗議般地大叫道:「不要嘛,我要再睡半小時。你們兩個先吃吧。」嬌軀一轉,背對成剛。
成剛說道:「好吧,你就睡吧。我們先吃了。吃完,我幫你姐買漂亮衣服,再跟她去新開的烤肉店吃烤肉。」
一聽這話,蘭雪立刻坐起來,睜大美目說:「真的?我也要去,別把我丟下啊。
想甩掉我,沒那麼容易。「她這麼一坐,被子便滑到腿上,裸出半個身子。真是冰肌玉骨,雙乳圓潤,香氣撲鼻。成剛突然看到,還是不由得一愣。
蘭雪得意地笑了,又站了起來,在成剛的眼前展示著裸體。那美好的身體使人眼眼為之一亮。
蘭雪的身子像上等美玉一般光滑和潔白,各個部位像雕刻一樣的好看和鮮明。這個美少女的肉體越來越接近成熟了。她在他的眼前轉動著、跳躍著,明晃晃的,魅力無窮。
成剛不敢多看,趕忙走出房間。因為再看下去,就會產生性衝動,他又有推倒蘭雪的衝動了。
等到蘭雪穿戴完畢,收拾完了,三人才坐下來一起吃飯。他們的眼睛互相看著,都不禁回想起昨晚的好事來,心裡都有異樣的感覺。成剛和蘭雪覺得又刺激又甜蜜,而在蘭月看來,還有些荒唐和驚慌。那種三P的事畢竟遠遠超出她能接受的範圍。
飯後,成剛要去探望父親。他跟二女說:「我上午沒辦法陪你們,我的父親需要我照顧。你們要是覺得閟,就出去逛逛。」
蘭月說道:「逛什麼逛啊?沒什麼好逛的。城市也不是過人多,車多而已。我還是在家待著吧。」
蘭雪搖頭道:「不,在家待著多沒有意思啊。我還是想出門走走,去秋林、鬆雷、中央大街逛一逛。在家待著太無聊了。」
成剛點頭道:「說得也對。蘭月,你還是不要閟在家裡,跟蘭雪一起出去走走吧。」
說完,掏出幾千塊錢放在桌上,說道:「這個給你們拿去零花。買不了多貴的東西,買雙鞋,買條褲子還是夠的。」
蘭月將錢往成剛的眼前一推,說道:「我們自己有錢,不要花你的。我們又不是被包養的。」神情很堅決。
蘭雪笑嘻嘻地說:「那就謝謝姐夫了。這幾千塊錢夠我們今天花的了。」
蘭月瞪了蘭雪一眼。蘭雪便沖她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又可愛、又好笑的樣子。
成剛換罷鞋,要出門了,說道:「蘭月,你跟我太見外了。我們都是自己人,我的錢就是你們的錢啊。好了,我得走了。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吧。」推開門,回頭朝二女揮揮手,砰地關上門,蹬蹬蹬地下樓了。回憶昨晚二女的柔情蜜意,又是一陣心醉。
到了醫院,父親還在熟睡,成業正坐在床前沈思。成剛低聲說:「成業,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由我來接班吧。」
成業應了一聲,指指門外,說道:「哥,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成剛答應一聲,便跟成業出了病房,一同坐在門外的長椅子上,離門口兩個肅立的警察距離不遠。
成剛看著成業,他的臉上顯出羞澀和不安。雙手不停搓著,而眼鏡後的眼睛則閃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成剛知道他有事要宣布,便說道:「成業,有什麼好事就快點告訴哥吧,讓我也跟你一起高興高興。」
成業咽了幾口唾沫,一把抓住成剛的手,俊秀而斯文的臉上泛出驕傲的光釆。他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找到姚秀君的電話號碼了。」
成剛一聽笑了,拍拍他的手背,說道:「弟弟,這沒什麼啊,誰都能做到啊。」心想:我的傻弟弟啊,那姚秀君就像天上的織女星一樣,注定了不會屬於我們家的,你想摘也沒辦法。你又何必為難自己呢?太不實際了。連哥哥我都不對她抱什麼希望了。
成業嘆了一口氣,悄聲說:「哥,你聽我把話說完嘛。我想說的是,我已經打過電話給她了,我約她出來見面。」
成剛不禁啊了一聲,睜大眼睛看著成業,說道:「成業,你跟她約會?這太意外了,你真勇敢。」心想:我這個弟弟向來是內向、靦腆,見了女人就臉紅,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這回居然成了勇士,敢於衝鋒了。看來愛情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我實在低估了成業的能力了。
成剛急問道:「那她答應你了嗎?」心想:一定沒戲唱的。她一個準備要嫁人的女人,怎麼會答應你這個陌生人的約會呢?即使你是總經理的兒子,肯定也不行的。
那姚秀君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她的言行是很有分寸的。
成業呵呵笑了,笑得得意洋洋。笑聲停了,說道:「哥哥,我約她晚上喝咖啡,她答應了。」說著,興奮得舉了舉拳頭。
成剛聽了,簡直驚訝得合不上嘴。這有點太離譜了吧?你成業才認識人家多久啊?
才見過幾面啊?人家怎麼可能答應你呢?你這是在開我玩笑吧?
成剛注視著成業,追問道:「成業,你說的是真的嗎?」
成業眼睛一瞇,說道:「哥,這種事還能開玩笑嗎?你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讓她當你的弟媳的,讓她以後姓成。」成業的聲音提高了,臉上滿是堅毅的神情,像一個在表達雄心壯志的大英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哥也不給你潑冷水了。我希望你能盡快成功。如果不行的話,就瀟灑地後退吧。憑愛與失憑都是很正常的事。」
成業使勁地一搖頭,說道:「不,大哥,我已經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我一定不會失敗的。只要努力,就有希望。成功最終是屬於我的。 」他使勁握了握拳頭。
成剛提醒道:「可是成業,她現在正準備著要結婚呢,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成業的臉上一暗,低垂下眼瞼,緩緩地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橋到船頭自然直「。只要她還沒踏入結婚的禮堂,我都有機會。 」
成剛想起一事,便問道:「成業,你既然要追求姚秀君,那你現在的女朋友怎麼辦?」
成業斬釘截鐵地說:「分手吧。反正在一起這麼久了,也沒有多少激情。恐怕我跟她實在是不合適,還是姚秀君好。我一看到她,就覺得熱血沸騰,精神百倍,全身充滿了力量,就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我長這麼大以來,見過的女人這麼多,但從沒有一個人能使我有這種強烈的感受,這大概就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吧。」平時說話慢吞吞的成業,這時說得又流暢,又生動,又有氣勢。如果不是坐在他旁邊親耳聽見,成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成業說的話。愛情的力量真是太偉大了,可以使一個庸人變成一個強者,一個懦夫變成一個勇士。
仔細想想,他成剛不也一樣嗎?當他見到蘭月的時候,當他見到雨荷的時候,那種激動勁、衝動勁,跟成業現在的狀況是多麼的相似?他是完全可以理解成業的心情的。
成剛沈思一會兒,才輕拍幾下成業的手背,說道:「弟弟,我的好弟弟,哥哥比你大幾歲,接觸的女人也多,經驗比你豐富一些。對於女人,我們可以喜歡她們,可以追求她們,但是,如果我們已經努力了,人家還對我們沒有意思,那麼我們就知難而退吧,不要死纏斕打。記得,要失憑不失德。如果苦苦糾纏的話,人家不但不喜歡你,反而還會討厭你。」
成業真誠地說:「知道了,哥哥。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成剛看成業,他微張著嘴,一臉的興奮,目光發亮,正沈浸在對未來的美好憧憬當中。成剛在心裡直嘆氣,心想:弟弟追求姚秀君,十有八九會失敗的。我雖然與姚秀君接觸不多,也知道她是一個很有頭腦,又很有眼光,要求也高的女人,更何況她的男朋友實在不錯,並且都已經要結婚了,她怎麼會看上你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勇氣雖然可嘉,但不宜實行啊。可是你已經鐵了心了,當哥哥的還能說什麼呢?
一會兒,成業興沖沖地走了。臨走時,還囑咐成剛:「約會的事,暫時別告訴媽。
等我約成之後,我會親自跟她講的。「成剛答應了一聲,看著成業越走越遠。的確,連從他的背影上,都能看到他全身都是力量。
成剛心想:愛情的力量的確偉大,可也會使人變得盲目和愚蠢。如果繼母知道這個約會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大概她也會為兒子驕傲,並且鼓勵他吧。她兒子有生以來從沒有這麼堅強過、優秀過,這回可像個男子漢了。
中午,繼母何玉霞來了,提前訂了餐。在病房裡,三人吃著飯。成子英已經能坐起來自己吃飯了。何玉霞不時往他的碗裡夾菜,表現得特別關心和體貼,使成剛大為羨慕。
飯後,成子英說道:「玉霞,我發現這兩天成業的心情很好,就跟一個足球打足氣一樣。」
繼母容光煥發,笑容迷人,拉著丈夫的手說道:「子英,你的小兒子現在可厲害了,變成一個英雄好漢了。」
成子英哦了一聲,大感興趣,說道:「他有什麼英雄壯舉呢?」對這個兒子,他更多的是呵護。
何玉霞便說道:「他近日看上了一個女孩子,想追人家。還別說,他倒是挺有眼光的。保證你聽了,也會高興的。」接著便把事簡單地說了一下。敘述之時,臉上帶著自豪。
成子英聽了,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說道:「這才像個男人,這才是我成子英的兒子呢。男人嘛,就得有這種股衝勁、虎勁、猛勁。我們成家的男人都應該像老虎、像獅子、像鯊魚,絕不能像小雞、像綿羊、像哈巴狗。」
何玉霞回應道:「沒錯,沒錯,你看這回成業也挺有男子氣概吧?」
可她隨後就看到成子英皺起了眉頭。
何玉霞問道:「子英,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成子英嘆了一口氣,說道:「成業這回的表現確實 非常出色,非常讓人驚訝。這種精神很值得稱讚。不過,他這件事做得太莽撞,少了些理智。成剛,你說是不是呢?」
成剛應了一聲,說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妥。不過弟弟已經打定主意,我也勸不了他啊。」
何玉霞拉了拉成子英的手,說道:「子英,你不是一向嫌成業太老實,太軟弱,缺少男子氣概嗎?兒子這回的表現不是正稱了你的心嗎?」
成子英眉毛揚了揚,說道:「玉霞,他這回能主動鼓起勇氣,追求一個女孩子,確實很令人佩服,不過有點不切實際。在追求人家之前,應該全盤考慮,到底該不該追。」
何玉霞說道:「這麼說,你是不贊成兒子追求女孩子了?」
成子英背靠著被子,擺了擺手,說道:「成業也大了,對異性感興趣,想追求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是沒有錯的。只是他挑錯了對象,因此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
何玉霞當然明白丈夫的意思,說道:「子英,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說我們成業不該追求姚秀君,對吧?」
成子英點點頭,說道:「是的。你沒有跟姚秀君接觸過,你不了解她的為人。別看她表面隨和、溫柔,但她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她的目光很高的。以你兒子這樣的條件,我看很難入她的法眼。」
何玉霞有點不服氣,說道:「子英,話不是這麼說的吧?我們成業也不差啊。論相貌、論家世、論學歷、論個性等方面,都挑不出什麼毛病。她姚秀君再了不起,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罷了,我還覺得她配不上我們成業呢。」
成子英聽了,不禁笑了,說道:「玉霞,你這話可說得太不公平了,你也太小看姚秀君了。你想,她在應徵的時候,在那麼多的競爭對手之中穩居第一,就可以想見她的實力了。那次招聘除了個人能力之外,連外貌、身材都算重要的一項,就連你熟悉的小王也被她給壓倒了。你說這個姚秀君強不強?」
何玉霞哼了一聲,說道:「子英,不是我要說你,這種招聘太奇怪了。你們到底是招攬人才,還是要選美啊?」
成子英呵呵笑了,輕輕搖頭,說道:「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係,這件事是由老江全權負責的。我當時也覺得這招聘條件有點奇怪,但是老江說,既然應徵者很多,人才濟濟,不妨就將外表也作為應徵條件吧。員工長得好看,對公司形像也是大有好處。
我也沒多想,就同意了。還別說啊,選上來的幾個女孩子都夠漂亮,後來一接觸,工作能力也不差。「
何玉霞又哼了一聲,說道:「子英,幸虧你年紀大了,我又了解你。不然的話,我還以為你想討小老婆呢。」說到這裡,她捂著嘴,很開心地笑起來。笑聲悅耳又動聽,笑容也非常好看。
成子英搖搖頭,說道:「胡說八道。我這輩子對什麼都感興趣,但就是不好色。」
他的面孔很嚴肅,就跟坐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似的。
何玉霞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說成業追求姚秀君不會成功,那想來希望不大了。我們當父母的,是不是應該給他提點一下,讓他別做傻事呢?」她的臉上帶著焦急和擔憂。
成子英思考片刻,說道:「成業陷入情網之中,勁頭正足,你就是勸他,他也不會聽話的,還是讓他追去吧。受到人家的嚴厲拒絕後,他就知道要回頭了。」
何玉霞連聲說:「不,不,不。成業的個性你也是知道的,他要是被拒絕了,那受到的打擊會有多大啊?他的心會流血的。」
成子英嘆了一口氣,說道:「年輕人多受點教訓和打擊,那也沒什麼不好。不經歷風雨長不成大樹啊。人生在世,受苦受難受打擊,都是在長經驗。一帆風順對青年人不是什麼好事。」
何玉霞低下頭,說道:「不行,不行。你受得了,我這個當媽的可受不了。我們成業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是在溫室里長大的,是在呵護備至的環境中長大的。
要是姚秀君讓他受傷了,我一定會找她算帳的。「
成子英哼一聲,說道:「玉霞,你可不能蠻不講理啊。追求女人這種事,失敗也正常,用不著大驚小怪的。如果他連這點失敗都受不了,那他以後要怎麼做出一番事業?我說得對吧,成剛?」
成剛怕繼母心裡難受,只是笑了笑,沒有出聲。他心想:相比之下,成業實在比我幸福多了。他是在溫室中長大的花草,而我卻是在風雨中闖過來的大樹。受的傷多,也就更為成熟,更為堅強。
何玉霞忽地站了起來,說道:「我得回家一趟。」
成子英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何玉霞臉帶憂色,說道:「不行,我得回去跟成業談談,勸他放棄追求計劃,免得受到大的傷害。」
成子英笑出聲來,說道:「好吧,你回去勸勸,看他會不會聽你的。我看,他會聽你的才怪呢。」
何玉霞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下。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頭破血流,淚流滿面。既然養了兒子,我就得對他負責啊。」
成子英說道:「只怕你這麼做是在害他。」
何玉霞倔強地說:「我不管。我走了,等我把他勸好了,再去我店裡看看,然後再過來陪你。」
成子英說道:「好,去吧。勸不了,也不用生氣。」何玉霞答應一聲,小跑步的出門了。成子英對著她的背影連聲嘆氣,說道:「女人哪,有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傻呢?
你這麼做,不是影響孩子的正常成長嗎?你以為你是愛他,其實剛好相反,是在害他。「
成剛在旁邊說:「阿姨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成子英調整了一下姿勢,說道:「成剛,你覺得我的看法對不對?你又怎麼看?」
成剛回答道:「我的看法跟爸一樣。成業在做一件注定會失敗的事。按目前的狀況來看,姚秀君是不可以追的。現在追她,簡直是在往井裡丟石頭,還是把這寶貴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別的方面比較劃算。」
成子英贊同地點點頭,炯炯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說道:「以你分析,成業追求姚秀君成功的可能性有幾成?」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充其量只有一成。」
成子英追問道:「根據是什麼?」
成剛回答道:「那姚秀君眼高過頂,又有一個優秀的男朋友,兩人將要結婚,就差訂日子了。成業雖然熱情如火,想插一腳,卻根本插不進去,那姚秀君是不會給成業一點機會的。」心想:今晚成業的約會,八成會是悲劇。那姚秀君答應跟成業約會,無非是想把話說明白。這麼做,總比一口氣回絕要好得多,至少不會讓成業那麼痛苦。「
成子英說道:「既然成業一點機會都沒有,那應該連一成的希望都沒有。你這個一成希望指的是什麼呢?」
成剛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我所說的一成機會,指的是奇蹟,是意外啊。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就一點希望都沒了。」
成子英微笑道:「那姚秀君嫁人已是遲早的事了,還能有什麼意外呢?成業又能創造什麼奇蹟呢?」
成剛也笑了,說道:「人生在世,處處充滿了意外,就像小說跟電影似的。本來自然發展的事,往往就因為發生意外,故事就向旁邊發展了,結果人們的命運也就相應地改變了。」
成子英感慨地說:「那是小說和影視劇啊,盡是作者的胡騙亂造。我活了一輩子,經歷的事這麼多,經驗也比你們豐富。根據我的觀察,發生奇蹟的可能性較小。我親眼看過的奇蹟和意外,只佔百分之二十,多數時候,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個人的努力啊。
我能創建我們成家的公司,並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艱苦奮鬥得來的。老天爺太小氣了,並沒有給我什麼奇蹟。如果能給我奇蹟,我年輕的時候也不會吃那麼多苦,受那麼多罪。要回報就得有付出,一點折扣都沒有啊。「
成剛一下子想到那兇手說過的話,便就勢問道:「爸,你久經商場,有沒有做過壞事?」他的臉上帶笑,像在開玩笑。
成子英瞅了瞅成剛,又台上眼睛想了想,然後睜限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等你以後進入商場,你就知道有些事是多麼無奈和痛苦,你也就不會問這麼幼稚而可笑的問題了。」
聽了這樣的回答,成剛的心裡猛跳一下,彷彿看到了多年前血腥而殘酷的場面一般。他對自己的父親有了新的認識。
成子英看了看成剛,又慈祥地笑了,說道:「成剛,我這麼回答,是不是讓你覺得很失望呢?你爸我也不是什麼聖人。只是一個為了生存,為了成功,而不得不掙扎的普通人。關於我的事,等我死了之後,讓你江叔告訴你吧。那時候,只要你不恨我就行了。」
成剛說道:「怎麼會呢,爸。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偶像。」
成子英滿意地笑了,合上眼睛,靜靜地養神。
【第二十五集】第三章:晚上陪誰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繼母氣極敗壞地跑進病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她往成子英的床邊一坐,低著頭,不出聲,呼呼地嬌喘著,兩隻金耳環搖晃著,閃著亮光。
成子英坐起來,摸摸她彎彎的秀發,問道:「怎麼了?玉霞。是你兒子不聽話了吧?」
繼母�起頭來,眼圈都紅了,咬了咬紅唇,強忍著激動,說道:「子英,你兒子真是長大了,不但不聽我的話,還跟我頂嘴,跟我振振有詞地辯論,用他學到的知識來攻擊我。他真是大人了,再也不像小貓那麼柔馴了。我覺得自己都管不了他了。」
她說著說著,聲音哽咽起來,幾乎要哭出聲來。
成子英微微一笑,瞇眼看她,說道:「你可別哭啊,成剛會笑你的。」
成剛安慰道:「阿姨,沒什麼好哭的,相信他會知難而退的。」
何玉霞轉頭看著成剛,鳳目帶著憂鬱,說道:「我一點都看不到他有退的意思,倒是看到他在家收拾打扮,說要去赴約會。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注重自己的外表,瞧他那個德行,像是一個將軍要去打勝仗。我就跟他說了可能會出現的種種失敗和慘狀,勸他冷靜思考,不要盲目做事,以免受傷太重,影響身心健康。可是他倔強得跟牛似的,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他還跟我說,要以最快的速度將姚秀君娶進門。我只說了句別做夢了,他就惱怒了,對著我大喊大叫,說他已經長大成人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方向、自己的追求,還叫我不要扯他後腿。子英,你聽聽,這是我的兒子應該說的話嗎?」
成子英不為以然,說道:「玉霞,我不是說過了嗎,讓他受些打擊是好事啊。」
何玉霞抿了抿嘴,嘆著氣說:「但是他終究是我的兒子啊。他要是受了傷害,我的心會流血的。」
成子英說道:「該他自己承受的,別人也替代不了。」
何玉霞堅決表示說:「我是他的母親。作為母親,我不願自己的兒子受一點苦,遭一點罪。我總想像他小時候那樣,當一裸大樹,遮擋著他,使他免受風雨的侵襲。」
成子英感慨地說:「孩子大了,不由父母。讓他自由地飛吧,早晚都是要飛的。
我們盡到當父母的責任,以後的路讓他自己走吧。「
何玉霞憂心忡忡地說:「以他的性格和經驗,他能走好嗎?」
成子英指了一下成剛,說道:「玉霞,你看成剛,從小到大,我並沒有怎麼管他,他幾乎是自由自在地長大的,從不用我干涉他,操心他,他不是一樣能成為一個像樣的男子漢嗎?連買房子都不用我這個富翁爸爸掏一塊錢。你說,我這種態度有什麼不好?如果總像你對成業那樣,成剛還會有今天的成就嗎?」
何玉霞看了看成剛,目光幽幽的,說道:「成業怎麼能跟成剛比呢?成剛性格硬起來像鋼鐵,而成業就像一塊布,根本就不能比較。這是天生的,誰也沒辦法。」
成子英說道:「算了,別想那麼多了。」之後,對成剛說:「成剛,回去休息吧,不用在這兒守著了。晚上也不必來,我一個人沒問題的,有警察呢。再說,我很快就會出院的。」
成剛站了起來,說道:「爸,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不必急著出院的。」
成子英固執地擺了擺手,說道:「我只要活著,就沒辦法不動。醫院這地方不是我待的,我寧可倒在公司,也不願倒在醫院。好了,你回去吧。」
成剛知道父母有話要說,便應了一聲,向父親點點頭,轉過身走了。出了醫院大門,走在大街上,空氣清新,心胸都開闊起來。沒走幾步,迎面駛來一輛轎車。車窗搖下,露出江叔的老臉。在他肩膀的後面,是姚秀君燦斕的俏臉,洋溢著笑意。
江叔說道:「成剛,你要走了嗎?」
成剛回答道:「是啊。你要去看我父親嗎?」
江叔說道:「嗯,我要去看他,也有公事要和他談。」
成剛想起弟弟的事,便向姚秀君打了個招呼,『說道:「秀君,我有幾句話跟你說,你能下車一會兒嗎?」
姚秀君爽快地說:「沒問題,你太客氣了。」她下了車,江叔便開車先進醫院了。
成剛看著姚秀君,她穿著一套粉色衣服,剪裁適度,穿在身上,正好襯托出優美的身段。她站在成剛的身邊,陣陣幽香悄悄飄來,使成剛有點心醉。
他看著她漂亮的臉,甜美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心情不禁大好。姚秀君溫和地說:「特地叫我下來,不是就為了看我吧?」聲音動聽,像清泉流過成剛的心。
成剛也笑了,以調侃的口氣說:「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把你當幅畫來欣賞,也未嘗不可。」
秀君噗哧一笑,露出滿口的白牙。那笑容像春風吹到成剛的臉上,使他有點神迷心亂。他心想:怪不得成業那麼癡迷地要追求她,她確實有讓男人瘋狂的魅力啊!
姚秀君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有你這樣的朋友也不錯。聽說你要當我們老闆了,先恭喜你了。」說著,主動跟成剛握手。成剛握著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實在捨不得放開,可捨不得也得放開啊,總不能顯得那麼無賴吧。
成剛瞇著眼睛瞧她,說道:「秀君,等我當老闆,請你當我的秘書好不好?」
姚秀君的目光在成剛的臉上閃了閃,像在觀察他的心意似的,說道:「只怕我能力有限,難以勝任。」
成剛說道:「你太謙虛了。如果你沒有一定的實力,怎麼可能成為應徵冠軍呢?」
姚秀君用美目溫柔地瞥了成剛一眼,同時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說道:「你這人真討厭,怎麼又提這件事啊?這又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成剛搖搖頭,說道:「在那麼多人中脫穎而出,拔了頭籌,當然很值得驕傲了。」
姚秀君笑了笑,又轉頭望望醫院,說道:「成剛,我等一下就得進醫院了,你還是把你想說的話告訴我吧。」
成剛說道:「好吧,我就說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成業跟你約會的事是怎麼一回事。我看他對你非常認真,非常重視,像著了迷一樣,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勇敢,這麼興奮過。請你千萬不要太傷害他,他可是我繼母的心肝寶貝啊。」
姚秀君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說道:「原來你是 要跟我說這件事啊。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點不復雜。他那麼熱心,那麼真誠地約我,我想直接拒絕,卻又怕他受不了。所以我就同意見面,跟他把話說清楚。這樣效果會好些。」
成剛點頭,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的。」
姚秀君的目光在成剛的臉上轉了轉,臉上帶著深思。成剛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有什麼不對勁嗎?我臉上長花了嗎?」
姚秀君呵呵一笑,說道:「同樣是一個父親生的,你們的個性卻完全不同。他簡直就像一個小孩子,而你嘛……」她沒有說下去,眼睛骨碌碌轉著,活潑得像一隻要飛走的燕子。
成剛心跳加快了,忙問道:「我怎麼樣?是不是像個大孩子?」
姚秀君深沈地一笑,說道:「我得走了,再不進去,江叔要怪我了。」說著,轉身走了,腳步輕快,腰肢靈活,那長腿與圓臀的擺動都教成剛嗓子髮乾。
成剛在她身後大聲問道:「你還沒說,我像什麼?」
姚秀君停住腳步,回眸一笑,回答道:「你像韋小寶。」然後便快步走了,沒再回頭。然而她那勝似桃花盛開的一笑卻長留在成剛的心中。那種甜美,那種艷麗,那種清新脫俗,都教成剛半天回不過神來。等他回過神來時,姚秀君早已拐進醫院,不見影子了。像一陣清風拂過,不留痕跡。
成剛慢慢轉身往家走,心目中全是姚秀君的影子。他在心裡讚歎道:她真是一個魅力十足的女人,難怪成業會一見鍾情,神魂顛倒,為她變成戰士和勇士了。假如換了自己是成業,恐怕也會那個德行吧?她真是越接觸,越讓人覺得欣賞。那無窮的魅力似乎能跟我的蘭月和雨荷一較高下了。可惜,可惜啊,名花有主,相見恨晚。
這時候,他的手機嗶嗶響了兩聲,是收到簡訊的聲音。他打開一看,不禁又是一呆。讓他發呆的原因不只因為簡訊的內容,還有署名。內容是這樣的:「根據謎語的答案,我已鎖定幕後黑手。近日即可到家,進行追捕。你要挺住,像個男子漢。」署名是「雨荷」。
他的心上人有消息了,並且猜出了答案,鎖定了兇手。他歡喜得幾乎要在大街上奔跑歡呼。他真想知道謎底到底是什麼,兇手到底是誰?究竟是哪個狗娘養的在害公司害父親呢?抓住這傢夥之後,應該將他的狗頭扭下來當球踢,否則實在難消心頭之艮。
一想到雨荷就快要回來了,自己又能見到這絕色美女了,不禁樂得合不攏嘴。他心想:她叫我像個男子漢,我本來就是男子漢嘛!我究竟多麼有男人味,她應該是最清楚的。她在我的身下體會得最深了。
一回想兩人以前的快樂,成剛就樂得要大喊大叫。那種事誰不喜歡呢?不知道這回見到她,自己還有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他回到家時,蘭月跟蘭雪還沒有回來。
他坐下來耐心地等待著。他一邊等待著,一邊想著心事。他還沒有完全從姚秀君的容光裡掙脫出來,只覺得那 秀色越來越誘人。細細品味,她的魅力並不比蘭月跟雨荷差,成業看上她,實在很有眼光。自己吃不到,要是成業能將她娶進門,也是好事一樁。不過,成業的追求只能是悲劇收場,那女人的眼睛長在頭頂上,一般的青年她怎麼會在意呢?就算我現在是單身,就算追求她的是我,成功的可能性也只有百分之「/\十吧。
傍晚時,二女回來了。一前一後地進來,各拎著幾個提袋,顏色各異。蘭月面帶微笑,給人一種平和溫暖的感覺。而蘭雪卻板著臉,噘著嘴,像是誰欠了她多少錢似的。
成剛忙迎上前,問道:「你們去哪裡逛了?都買了些什麼東西?」
蘭雪頹然地放下東西,哼了一聲,說道:「都是些便宜貨,沒一樣像樣的。大姐你也太樞門了吧?又不要你花錢,那麼省幹嘛?」她不滿地看著蘭月。
蘭月輕輕放下東西,換好了鞋,說道:「是不用我掏錢沒錯,可是也不能亂花。
你知道現在賺錢有多麼辛苦嗎?又不是像下雨似的往你面前掉。你得流汗,你得賣力工作,每一塊錢都是這麼來的。小丫頭,你還小「沒出校門,哪知道生活的難處?」
蘭雪無力地往沙發上一坐,說道:「我們都是他的女人,我們需要錢,只管用他的,這是應該的。誰教他佔了我們的便宜?如果他一點好處都不給我們,我們還跟著他幹嘛呢?」說著,那美目使勁掃了成剛一眼。
蘭月正色地說:「我們是他的女人沒錯,但我們跟他難道是為了錢嗎?還不是因為有感情?不然的話,給多少錢也不行。」
蘭雪皺眉道:「話是這麼說,道理也沒錯,只是除了感情之外,花他點錢也是應該的。你看看現在這世道,哪個當情人的不花男人的錢呢?應該花,花得理直氣壯,花得問心無愧。」
蘭月端坐沙發上,說道:「那都是沒骨氣,沒道德的女人做的 事。我是不做的。」
說著,從身上掏出鈔票遞給成剛。
成剛拿著錢,說道:「蘭月,你也太見外了吧?你們花我的錢確實是應該的。我的錢不就是你們的嗎?還分那麼清楚幹什麼?」
蘭月一本正經地說:「不,不是這樣的。我想跟你說的是,在感情上,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女人。可是在經濟上,我還是獨立的,不花你的錢。除非我確實沒有錢了,那時候我自然會跟你開口。」
成剛無奈地嘆口氣,說道:「蘭月,你還真有個性。好吧,這些錢我先留著。對了,你們還沒有吃飯吧?走吧,我們下 樓,找個飯店吃。我們三個人,也花不了多少錢。」
蘭月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買了一些菜,自己做飯就好。出去吃就兔了,還是省省吧。不該花的,就沒有必要。」
成剛感慨道:「蘭月,在這方面,你跟蘭花一樣,都是省吃儉用的,都是好女人。」
蘭月笑了笑,說道:「不只我們兩個,連我媽也是這樣。這是家風啊,是祖傳的美德。當然了,不包括蘭雪。她是一個拜金女、大小姐,跟我們不一樣。」
蘭雪直搖頭,說道:「大姐,我也是很會過日子的,我跟你們也一樣。不信的話,等我畢業之後,你們看看,我也會勤勞儉樸的,絕不會花一塊錢的冤枉錢。」
蘭月跟成剛聽了,都忍不住笑起來,笑容中充滿了嘲弄和不屑之意。蘭雪大聲道:「你們幹嘛不相信我?我也是蘭家的女人啊。役理由你們都節省,就我浪費,你們等著看吧。」
成剛問道:「你們今天都去哪裡逛了?玩得開心嗎?」
蘭月回答道:「去了省城的繁華地帶,又去了道理區那邊,順手買了些便宜東西。」她指了指地上放著的紙袋子。
蘭雪說道:「大姐超節省的,專門看減價商品。那些專賣店、精品屋,她沒進過一家。」
蘭月笑道:「那些店是有錢人去的,我們這種窮光蛋還是別去的好。不然的話,在裡頭貿然買了東西,又付不出錢,欠了一堆卡債,那就慘了。」
蘭雪一撇嘴,說道:「大姐,以我們兩人的身價,可以把這個城市都買下來吧。」
蘭月呵呵笑,在蘭雪的臉上輕輕一捏,說道:「我連一間房子都買不起,倒是你應該可以的。」
蘭雪嘻嘻笑道:「我才不信。姐姐可是無價之寶,你說呢?姐夫。」
成剛看著蘭月,蘭月也正看著成剛,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暖暖的,柔情蕩漾。
成剛沈吟著說:「那當然了。在我的心裡,你們姐妹都是無價之寶,是不能定價的。
那些明星是有價的,你們絕對無價。「
這話真好聽,姐妹倆的臉上都露出了驕傲的笑容。成剛看得失神了。
在做飯之前,蘭月將買回的褲子和襯衫試了試,照著鏡子,不斷打量著,顯得很高興。而蘭雪則打不起精神,一眼都不看自己買的衣服。因為這些東西在她看來,簡直就跟大白菜和馬鈴薯一樣上不了檯面。
蘭雪看著成剛,說道:「姐夫,我不喜歡這樣的衣服,大土了,大落伍了,穿出去一下子就會被人看出是鄉下來的。我不要這樣的衣服,我要那種城市人常穿的,穿起來有派頭、又有面子的。」
成剛當然了解蘭雪的個性,說道:「當然可以,這有什麼問題?等你到城市上學之後,我會多給你買些漂亮衣服,把你打扮得跟公主一樣。」
蘭雪立刻精神一振,說道:「那就謝謝姐夫了。」
成剛說道:「不過,你得好好唸書,好好用功,否則就什麼都不給你買。」
蘭雪湊上來,撲到成剛的懷裡,在他的臉上響亮地親了幾下,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成為大學的狀元的,絕對讓你滿意,絕對讓我們家有面子,光宗耀祖。」
等吃過晚飯,天黑了,就涉及到睡覺問題了。當成剛提出這個問題時,蘭雪滿不在乎,而蘭月則紅霞滿面,羞不可抑了。她刻意不看成剛,說道:「今晚你跟蘭雪睡吧,她明天就要回家了。」
成剛問道:層迫麼急?不多待兩天嗎?「
蘭雪嘆了一口氣,不出聲。蘭月說道:「是啊,只放兩天假,明天當然得回去了。
不然的話,會影響學業的。「
蘭雪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發牢騷,說道:「真氣人,想多待兩天都不行。當學生的簡直就跟坐牢一樣,連一點自由都沒有。我真是受夠了,真希望可以早點畢業,早點自由自在的。」
蘭月將試穿的衣服規規矩矩地�好,放回袋子,說道:「蘭雪,你著急什麼?人生最好的時期就是上學期間,雖然不那麼自由,可也無憂無慮啊。等你離開校門之後,煩事就多了。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成剛看著蘭月,說道:「不如我們三個一起睡吧,床也夠大。」
蘭月堅決地擺著手,說道:「我還是不跟你們擠了,我去客房睡吧。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今晚我還有我的工作,明天早上非完成不可。」
成剛問道:「你還有什麼工作?」
蘭月回答道:「就是你給我出的謎語啊。我預計在明天早上,就能確定哪個答案是對的了。」
這使成剛想起雨荷的短訊,心想:雨荷已經猜出來了,那蘭月的也差不多了,我倒要看看正確答案是什麼。於是說道:「好吧。不過睡前別想那麼多,不然的話,你會失眠的。」
時間差不多了,蘭月就進去客房,隨後燈也關了。而在主臥室中,拉上窗簾,打閞燈,閃閃熠熠,一片耀眼的白。鋪好被子,兩人便鑽進被窩裡。成剛在蘭雪的身上摸索著,只覺得滑溜溜的,像摸在瓷器上。
他問道:「蘭雪,今晚你想怎麼玩?」
蘭雪吃吃笑道:「姐夫,我忘了告訴你,我今晚得休息一回合了。因為我那個來了。」
成剛怔了一下,說道:「怎麼說來就來?昨晚還好好的。」
蘭雪解釋道:「這種事是沒有準的。按照慣例,應該是後天來的,想不到提前就來了,這也很正常。」
成剛說道:「既然你不能陪我玩,那麼我還是找你姐去吧。她總不會也來了吧?」
說著,就要起來。
蘭雪哼了一聲,像是柔軟的繩子一樣將成剛給纏住,柔聲說:「不行,不行,不準你去。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你不陪陪我,那也太沒有良心了吧?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成剛被這溫暖的嬌軀糾纏著,覺得又甜又苦。他說道:「不然,我去跟她快樂一下。快樂完了,我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蘭雪說道:「不好,一點都不好。你要是去了,哪可能一下就回來?玩起來光顧著自己閞心,早把我給拋到九霄雲外了。難道你是個薄情郎嗎?我蘭雪不會看錯人吧?」
聽她這麼一說,成剛只得乖乖地躺好,心想:這蘭雪簡直像一條尾巴,想擺脫都難。
成剛說道:「蘭雪啊,你不能陪我玩,那我們要幹什麼?難道馬上就睡嗎?一時半刻又睡不著啊。」成剛心裡暗暗叫苦,這蘭雪可比那些需要武力解決的敵人難對付多了。
蘭雪在他的臉上吹著氣,說道:「不能玩,就說說話吧。」
成剛耐著性子問:「那我們要聊點什麼?」
蘭雪嘆了口氣,說道:「什麼?你連想跟我說什麼都不知道了嗎?可見你是多麼負心,多麼薄情了。」說著,還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成剛吃痛,叫道:「小丫頭,你是虐待狂啊?」
蘭雪哼一聲,說道:「你要是對不起我,我就會變成虐待狂。」成剛聽了,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蘭雪嚴肅地說:「別笑,我是說真的。」
成剛止住笑聲,說道:「想聊天也不用摟得這麼緊,我快被你摟得喘不過氣了。
你鬆一松。「
蘭雪便鬆開,說道:「我不摟緊點,真怕你會突然間跑了。」
成剛嘆氣道:「你看我看得那麼緊,我要往哪裡跑啊?」心想:這丫頭實在是太任性了,這不是管教的事,而是天生就這樣。只是以後可不能慣壞了她,不然的話,不知道會教人多頭痛呢!
他掙扎著出了被窩,蘭雪立刻問道:「你幹什麼?」
成剛說道:「我把燈關了,在黑暗中聊天更有感覺啊。」說著,關了燈,眼前一黑,像進了窖洞一樣。
蘭雪在黑暗中笑道:「說得也是。」
成剛憑感覺鑽進被窩。蘭雪又湊過來,跟他身體相貼。成剛穿著內褲、背心,蘭雪只著三點式內衣,肌膚相觸,非常舒服。蘭雪的手還不老實,在成剛鐵打般的身體上來回滑動著,過著手癮。
成剛笑著提醒道:「你可別亂摸。把我給摸興奮了,我會強姦你的。」
蘭雪嗤之以鼻,說道:「你要是真興奮了,我自有辦法對付你。我一定會把你擺平的。」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成剛想到一個話題,說道:「蘭雪,你告訴我玲玲家的事吧,我很想知道詳情。」
蘭雪說道:「這有什麼好說的。她哥在坐牢,她現在成為繼承人,自由自在的,這麼小就成了富婆了,真教人羨慕。」
成剛說道:「我是想知道她現在的心情、狀態怎麼樣了。」
蘭雪回答道:「好得差不多了,有她的小路姐陪著,聽說很快就要來省城了。她的那位小路姐是她爸的情人呢,不但漂亮,人又好。玲玲他爸的後事全都是她張羅辦的,真是一個女強人。玲玲這麼快能恢復精神?都多虧了她。玲玲說,那邊已經沒有什麼牽掛了,她要跟小路姐來省城生活,那位小路姐已經著手辦理了。」
成剛眼前便浮現出小路那艷媚又風騷的臉來。他說道:「既然玲玲沒事了,我也就安心了。以後我們就在省城相聚吧。」
蘭雪用下巴拱拱成剛的胸膛,說道:「姐夫,她們都要來省城了,那我怎麼辦?
你口口聲聲說要把我也弄到省城來上學,可是一直不見你行動啊。我一分鐘都等不及了,我大喜歡城市了。鄉下無聊死了,城市好玩得不得了,兩者天差地別,根本沒得比。
我好想生活在城市裡啊!,「
成剛嘿嘿笑兩聲,說道:「蘭雪,你只看到了城市好的一面,至於壞的一面,你完全不了解。在這座繁華的大城市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失業,多少人窮得要命,多少人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多少人活得不像人,多少人走向了自殺的邊緣。不說別的,就說買房子的問題,就夠許多人絕望一輩子了。 」
蘭雪活潑地笑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啊。最近有部連續劇講的就是房子問題,在全國都引起了好大的轟動。我在同學的計算機上看了幾集,看得好心酸啊!上海的房子也太貴了,普普通通的一間公寓,也要好幾百萬呢,平常的老百姓貸款買房子,也得還個二三十年,那都還是收入高些的。劇裡的姐姐好可憐喔,為了省錢買房子,連吃肉、吃菜都捨不得,天天吃泡麵,那哪裡是人過的日子啊?還有,為了省錢,她連公交車都不坐,自己買輛腳踏車騎,哪知道騎幾天就被偷走了,害她傷心得大哭。」
成剛說道:「嗯,這回你知道城市不好混,房子問題難解決了吧?」
蘭雪笑道:「我知道啊,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我一點都不怕。我是不用擔心成為無殼蝸牛的,因為我有靠山,就是你啊,好歹你還有房子。再說,你爸可是省城有名的富翁啊,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啃老啊,總好過當」月光族「。」
成剛搖搖頭,不禁嘆了一口氣,說道:「蘭雪,你淨說些沒出息的話。我才不想靠我爸呢,我爸最瞧不起的人就是寄生蟲了。你看我當年寧可自己打工吃苦,自己賺錢買房子,也不要他出一分錢,他才對我刮目相看。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我當」太子「。」
蘭雪開心地笑著,說道:「姐夫,我知道的,你以後會接管你爸的公司,那我可就是大老闆的情人了。那時候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可就是人上人了。」
成剛提醒道:「蘭雪,就算是有錢也不能亂花。」
蘭雪說:「我知道啊,我只會適當地花點小錢。你說,從我們在一起到現在,我有花過你很多錢嗎?」
成剛誠實回答道:「好像沒有。」
蘭雪說道:「這不就對了嗎?我花錢也不是沒有分寸的。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姐夫,你當年是怎麼買房子的呢?」
一提這事,成剛是又心酸,又驕傲,說道:「當然是自己的奮鬥了。那時候公寓不過才二萬多塊錢一坪,我這間房子才不過一百多萬。我當時拚命工作,拚命加班,公司的業績好,我們工資高,獎金高,買房子時,公司還資助了一些錢,我再藉了一些錢,這樣才勉強買了房子。如果換了現在,這間公寓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就是累死,也買不起啊。現在這間房子能賣四五百萬,而且許多人都會搶著買。」
蘭雪不禁驚叫一聲,說道:「這城市的房子還真貴啊,真是寸土寸金。」
成剛問道:「那你還喜歡不喜歡城市?」
蘭雪堅定不移地回答道:「喜歡,當然喜歡了。」
成剛問道:「說出個讓人心服的理由吧。」
蘭雪開朗地笑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說道:「你想喔,姐夫,既然這城市這麼不好混,競爭這麼激烈,而這些城市人說什麼都不肯回鄉下種地去,賴定城市不走,這說明什麼?還不是說明城市的魅力大啊。既然魅力這麼大,我怎麼會不想來呢?你有房子,我就有住的地方了。如果住你這裡不方便,我就去玲玲家住,她可是小富婆。
我實在不行,就去靠她。我們可都是你的女人,就憑我跟她的關係,她還會趕我走嗎?「
成剛聽得直笑,說道:「我說蘭雪,你們倆不是天生的死對頭,就跟貓和老鼠一樣嗎?怎麼這下子又關係密切了呢?」
蘭雪又嗤笑一聲,說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現在我們是姐妹情深呢。我這次來之前,她都說了,她一來省城就買問好地段的大房子住,要我也跟她一起住呢。以後有褔同享,有難同當。聽得我超感動的,要不是拚命忍著,眼淚就會流個沒完呢。」
成剛哈哈大笑,笑聲在黑暗的屋子裡迴盪著,好一會兒才說道:「蘭雪,真難以想像,你們現在能相處得這麼好?看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啊。」
蘭雪回應道:「沒錯,沒錯。你要與時俱進,要用往前的眼光來看問題。本來這世上就沒有一成不變的事嘛。以後啊,我們就是親姐妹了,不分彼此。」
成剛問道:「難道你不怕她處處搶了你的風頭嗎?」
蘭雪很大度地說:「當然不怕了,因為我們是姐妹啊。不管是誰出風頭,對方的臉上都有光彩啊。」
成剛聽得又高興,又驚訝,心想:世事果真難料,想不到一對咬牙切齒的仇人也會變成好姐妹。這回我可以放心了,不必再擔心她們之間的矛盾了。
蘭雪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便問道:「姐夫,我問你,現在大姐來了,二姐也會來,我也會來。你要怎麼處理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
一提這事,成剛是又開心又頭痛,曖昧地說道:「順其自然吧。」
蘭雪說道:「那也沒法自然啊。二姐是你的髮妻,正宮皇后。你說每天晚上我們三個怎麼平分你呢?到底你要陪誰啊?又怎麼決定陪睡權?會不會因此打起來呢?還有啊,我們三姐妹難道都住在這裡嗎?二姐她會不會同意呢?」
蘭雪提出的問題確實很實際,成剛倒沒有細想過。這時一想到,確實有些頭大。
人家說二女之間難為夫,何況一下子就是三個女人呢?更不好處理了。再說,自己何止是這三個女人呢。還有玲玲、小路、宋歡,還不算雨荷跟小王呢。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總有辦法的。
成剛沒有正面回答蘭雪,在她的胸脯上揉了兩把,說道:「別胡思亂想了,我們睡吧。」之後,便不吭聲了。
次日見到蘭月,她眼睛都紅了,看來昨晚並沒有睡好。
成剛關心地問:「你怎麼了?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
蘭月眨了眨美目,說道:「昨晚有點失眠了,都怪你呀,出那個謎語給我猜,害得我睡不著覺。」
成剛微笑道:「我可沒叫你連覺都不睡的猜。你應該以一種平靜的心態猜,猜不出來就算了。」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用心,沒有做不成的事。」
成剛笑意更濃,說道:「這麼說,你已經猜出來了?」心想:不知道她的答案跟雨荷的答案是否一致。
蘭月坐在沙發上,說道:「是的,我應該猜得沒錯。」
成剛急急地握住蘭月的手,說道:「你快點告訴我,謎底是什麼?」一想到能知道答案,他覺得心都顫抖起來。一想到那個可惡的兇手,成剛心裡就有氣。都過好幾天了,那傢夥還沒被揪出來,太便宜他了。
蘭月沈吟著說:「答案太簡單了,就是一個」桌「字。」
成剛聽了一怔,也陷入深思了。稍後說道:「沒有別的答案了嗎?」
蘭月說道:「我也猜過別的。但最後經過篩選和斟酌,還是覺得」桌「字最正確,最有可能。」
成剛不敢相信地說:「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這也太簡單了吧。那胡村指了指桌子,我以為他想告訴我們什麼大事,難道就是為了表現這個」桌「字?如果這個答案是對的,那麼我也太笨了,怎麼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啊。」
蘭月感慨道:「往往最神秘的,也就是最簡單、最不可思議的。」
成剛手臂抱胸,低頭思考著,說道:「若答案是個」桌「字,那胡村的意思是什麼?
是跟桌子有關嗎?這不是最終的答案,還需要繼續琢磨。「蘭月沒出聲,也在幫成剛深思著,都想得到最後的結果。
屋子裡一片寂靜,像沒有人似的。這時候,房裡的床上有了動靜,然後,蘭雪穿著短衣短褲出來了,秀髮披散著,目光有幾分朦朧,似乎並沒有完全清醒。她打了幾個哈欠,走過來,硬擠到成剛與蘭月之間坐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問道:「你們怎麼了?在玩什麼遊戲?」
成剛說道:「蘭雪,你先去洗臉刷牙吧。我們在想問題呢。」
蘭雪伸了個懶腰,說道:「在想什麼啊?還是那個謎語嗎?猜出來沒有?」
成剛嚴肅地說:「答案已經猜出來了,可是還是不明白,那小子究竟想告訴我們什麼呢?」
蘭雪狡猾地笑了笑,說道:「姐夫,我來幫你吧。你把有關的資料都告訴我,我保證洗臉刷牙的時間就能得出結果。」
成剛哼了一聲,說道:「小丫頭,盡會吹牛。」
蘭雪不滿地叫道:「別看不起人,我的智商可是很高的。不信的話,我們今天就試一試吧。」
成剛重重地點頭道:「好吧,我就說給你聽,也考驗一下你的智商如何。」便把與這個謎語有關的前前後後的一些事講了一遍。蘭雪聽完之後,也眼也不眨地發呆,像陷入了困境。接著,她說道:「給我點時間,我先去刷牙洗臉。」然後,她便進洗手間了。
之後,屋裡又恢復了安靜。十分鐘過後,蘭雪尖叫一聲,嚇了成剛和蘭月一跳。
成剛跳起來,問道:「蘭雪,你出什麼事了?」
蘭雪滿嘴牙膏白沬地跑出來,大聲道:「姐夫,我想我已經明白那個姓胡的傢夥想說什麼了。」
蘭月聽了也興奮,也湊上來問道:「他想說什麼呢?」
成剛催道:「快說啊。」
蘭雪嘻嘻一笑,慢吞吞地說:「我想,他是想告訴你那個幕後主使的傢夥姓什麼。」
成剛哦了一聲,嘴里便叨唸著:「桌,桌,桌……」
蘭月噢了一聲,美目發亮地說:「我明白了勿姓桌的人自然沒有,可是它的諧音,姓卓的人可不少。成剛,在你父親認識的人裡,有沒有姓卓的?姓卓的最可疑了。」
成剛的腦子一下子變得靈光起來,使勁一拍大腿,說道:「我知道胡村說的是誰了,應該是卓不群!這小子最有可能了。」心裡越想越有可能。
蘭雪問道:「這個人是誰啊?」
成剛不想招惹麻煩,說道:「是我父親公司的一個對頭,他最有可能陷害我們家。」他急匆匆地換衣服。
蘭月和蘭雪齊聲問:「你要去幹什麼?」
成剛一邊拉衣服拉煉,一邊說道:「我去報案,趕緊讓警察抓兇手啊。」
蘭月點點頭,說道:「快去快回,蘭雪今天還要回家呢。你不送送她,她一定會不高興。」
蘭雪說道:「姐夫,我的事是小事,你先忙大事去吧。」
成剛驚奇地說:「蘭雪,你今天怎麼這麼懂事?」
蘭雪嘴一撅,不滿地說:「我平時難道不懂事嗎?你這個人真笨,不懂得發現我的優點。」
成剛笑了笑,穿上鞋快步出門。下了樓,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警察局。到警察局之後,他意識到事情嚴重,便走進局長室。局長剛來上班,剛坐在椅子上。成剛跟他並不陌生,說道:「我要報案,我要報案。」便把自己的懷疑說了。
他以為局長一定會很感興趣,哪知道局長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我早就知道了,已經派人去抓卓不群了。現在人還沒回來呢。」
成剛訝異地問道:「難道在我之前,你們已經懷疑卓不群了嗎?」
局長很深沈地笑了笑,說道:「我們警察也不是傻瓜,我們當然有我們的本領了。
好了,你回去等消息吧。需要你時,我們會聯繫你的。「既然如此,成剛也不多待了。
從警察局出來,還一頭霧水呢,心想:難道真是他們本事大,偵察到卓不群可疑了嗎?
該不是雨荷的關係?
想到這裡,他撥了風雨荷的手機。手機響了好久,沒有人接。成剛失望地掛上電話,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她最近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呢?我打給她,她又不接。
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她真的打算跟我一刀兩斷嗎?這也太殘酷,太無情了吧?
又想到卓不群,恨得直咬牙。他心想:要真是你的話,你也太不是人了。栽贓給公司,害父親發病,使公司名聲受損,業務不順,要不是有人撐著,甚至有被查封的危險。他還找人刺殺父親,更不可原諒了。他為什麼這麼做?父親跟他有仇嗎?有恨嗎?只怕還是衝著我來的。因為我搶走了雨荷,他喪心病狂,不能把我怎麼樣,就對付我的親人。這一招實在狠毒。等我見到他,一定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回到家,蘭月已經把早餐做好了,三人坐在一起吃飯。成剛簡要地講了報案的事。
蘭月說道:「這下好了,總算重見天日,你們的公司可以度過難關了。」
成剛長舒了一口氣,說道:「真的重見天日。這下子父親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我也可以痛痛快快地玩幾天了。」
蘭雪聽了,眼睛一亮,說道:「姐夫,你想去哪裡玩啊?別忘了帶我一起去。」
蘭月正色地說:「夠了,蘭雪,你中午就坐車回去。明天還得上課呢。」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我看不如我請幾天假吧,痛快地玩幾天再回去。不然的話,這趟真是白來了。」
蘭月板著臉說:「不行,那可不行。你是個學生,就得以學業為主,一切都要以學業為重。影響了學習,會影響你一生的命運的。蘭雪,我是過來人,知道事情有多重要。」
蘭雪一臉的惆悵,滿懷希望地盯著成剛,說道:「姐夫,你說呢?」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成剛的心裡怪不好受的。成剛從大局出發,還是硬起心腸說道:「蘭雪,蘭月說得對。如果你現在不好好學習,考不上大學,得不到學歷,以後你的人生就毀了,想找份像樣的工作都困難。現在雖然辛苦點,雖然累點,但那也是為將來打基礎啊。你已經長大了,對這些問題應該看得清楚。」
蘭雪聽了,幾乎要哭出來。她說道:「好吧,姐夫,我聽你的,我乖乖回家就是了。
不過,你得親自送我上車。「
成剛說道:「當然,那是應該的。」
蘭雪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我還沒有吃過省城有名的烤鵝呢。」
成剛笑咪咪地看著她,說道:「這沒問題。我會買兩隻讓你帶回去吃。」
蘭雪說道:「還有啊,我的鞋子也舊了。我想買雙新的,好的。」
蘭月瞪了她一眼,說道:「蘭雪,你的鞋是舊了些,不過還能穿啊。我看還是將就著穿吧。過不久就是冬天了,想買鞋,明年再買吧。」
蘭雪使勁搖頭,說道:「不要,不要。我的要求也不高啊,不過只是一雙新鞋嘛。
我也沒要什麼名牌衣服、鐲子、鑽戒、跑車啊。「說著,她已經淚光閃閃了,令人愛憐。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好了,蘭雪,我給你買就是了,不要哭,又不是小學生,你都快上大學了。」
蘭雪這才破涕為笑,說道:「姐夫,我是把自己當成你的人了,才花你的錢。換了別的男人給我好處,我還不要呢。」
蘭月搖了搖頭,說道:「蘭雪,你以後可是個難纏的人。」
蘭雪回敬道:「女人嘛,就得對自己好一點。」
中午之前,三個人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