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鄉野痞醫》1-23集(實體全本)作者:蘭亭敘【河圖實體】 (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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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一章:淫亂交易

  自從鐵蛋老婆的計劃實施以後,還真出乎他們的意料,一次五元的價格讓不少人「浪子回頭」。二劉子老婆在背地�沒日沒夜的罵,但是罵也不管用了,人們都貪圖新貨的便宜,最後饑渴的蕩婦們都躋身到鐵蛋家了。

  而且在鐵蛋老婆那�還有一個好處,哪個女人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嚐一嚐真的家夥,當然,真的家夥就是鐵蛋自己的了。但是進去的女人必須戴上麵罩,不然還不被人看到是誰?雖然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但是至少還是得遮遮羞,以免以後見麵尷尬。

  真是越來越荒唐了,但是從表麵看來,小村子還是平常那個平靜的小村子,太陽金黃金黃的從東邊的山坳�升起,落在西邊的馬加河�,河麵在餘暉的照耀下像是流淌著一河的金湯,甚是好看。

  且說這天,天剛蒙蒙亮,鐵蛋就聽到院子�傳來沙沙的聲音,他睜開那對狗眼,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手還不停捏著腰,道:「哎喲,這人老了喔!」

  他望著院�正在掃地的老婆,嘴�罵著:「這個騷娘兒們這麼勤快幹嘛啊?」說著又躺了下去,想著昨天晚上又伺候了兩個女人,不累才怪。他可總結出來了,這打炮也不是個輕鬆的工作啊!

  他一伸手把褂子拿了過來,從�麵口袋�掏出兩張一百塊錢,笑了。

  「累點也值得啊!」

  就在這時,門一下被推開了,露出老婆那張惡狠狠的臉,嚇得鐵蛋急忙把錢放了回去。

  「你說說你還能幹點什麼呀?老娘天天伺候了別人還得伺候你,我掃院子,你去做飯,萬一等會有人來了,你讓我餓著啊?」

  鐵蛋雖然不想聽她的,但是自己更不想去拉磚,現在磚廠也不好做,其他地方又開了兩間廠,工作機會少了很多。

  「好,別吵了,我現在就去做。」說著鐵蛋把褂子穿好,又用手摸了摸那一一百塊錢,生怕掉出來似的,這可是他藏的私房錢。

  鐵蛋邊燒鍋做飯,邊琢磨這件事。這個生意到底能不能做長久?要是做不了多少天,自己再去拉磚可就有點吃不消了,但是轉念一想,能樂一天就樂一天,想得多可老得快。

  吃完飯,鐵蛋把家�的耳房收拾了一遍,弄得幹幹淨淨的,隨時等著那些寂寞的少婦來。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他便出了門。剛剛走到街口,就聽到二麻子的聲音:「可以了,老四,看看這羊膘多,跟你說,保證你能賣出個四、五十斤羊,你這小子還不小發一筆。可不是和你吹噓,他的羊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都沒吃過幹東西,每天繞著河邊從南吃到北,長根嫩草就啃掉。」

  買羊的又重新在羊屁股上、羊腿上摸了一遍,笑道:「好,今天就給一一弟這個麵子。」而後利落地用繩子捆住羊的四條腿,扔到車後麵的大筐子�,付過錢之後,拉著小公羊走了。小公羊望著遠處的老羊「咩咩」叫著。

  鐵蛋看著羊販二麻子,湊到他跟前,隻見二麻子拿著仲介費放進口袋�,看樣子挺得意的。

  「喲,還是你這小子好,人家養了幾個月,結果讓你白拿十幾塊。」

  二麻子一看到鐵蛋,嘴一撇,白了他一眼,伸手順著他的光頭和自己比了比,道:

  「就是,讓你再吃幾年草也長不高。看看你那到樣,說話倒是叭叭響,跟放屁一樣。」

  「你……」

  鐵蛋原本想氣氣他,沒想到卻被二麻子給損了一頓。

  「你、你什麼?你是個殘疾人我知道,所以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快點回去在梁上吊根繩子拴在脖子上,天天吊上半個小時,或許還能長高點,不然你死了還要幫棺材鋪省錢啊!」

  村�的人們聽著都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可把鐵蛋的黑臉給笑紅了。他推了一一麻子一把,二麻子以為自己把他給逼急了,頓時拉開架勢,做出要打架的樣子。

  鐵蛋則一點都不急,哼了一聲,道:「看你那鳥樣,雖然我長得矮了一點,但是至少長得沒你那麼難看。你不就是賺了一點仲介費,這算什麼?我告訴你,你手�那十幾塊錢明天就成我的了,你信不信?」

  看鐵蛋一臉自信的樣子,二麻子笑道:「怎麼,還想賺我的錢啊?門都沒有,別做白日夢了,我不過是當著鄉親們的麵前不想讓你丟臉,你繼續吹牛啊!」

  鐵蛋走到他的跟前,指著他說道:「小子,我不是吹牛,你小心一點,你不信就去看看你那放錢的罐子,看看你的錢還在不在啊?」

  他聲音不大,但是二麻子聽著頭懵了一下,頓時六神無主了。

  「你這小子蒙我,我家的錢從來不放在罐子�,哈哈。」

  鐵蛋哼了一聲就走了,他這一走二麻子倒是愣了,二話不說,一溜煙往家�跑去。

  村�人也不明白兩人葫蘆�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全都看得一頭霧水。

  鐵蛋可不是瞎說的,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鐵蛋老婆出售自慰器的事,二麻子的老婆風妹自然也早就聽說了。風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對於這事最熟悉不過了,這段時間也是常客,因為風妹在這行是「專家」,所以還不時傳授了一些更為刺激的做法。這回要不是被二麻子逼急了,鐵蛋打死也不會把這事給抖出去。

  二麻子這回真發瘋了,拼命跑回去,想看看老婆到底背著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當他跑到家�的時候,才發現風妹正在家�對著窗戶梳頭,還一副軟綿綿的樣子。

  二麻子頓時吼了一句:「你以後給我老實點,要是讓老子抓到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風妹看了看他,白了他一眼,說道:「聽你說的,老娘我自從跟了你以後,什麼大世麵都沒見過了,還老實點?再老實就成植物人了。怎麼說當年我也是閱人無數、風風光光的金牌啊!」

  「少在這�貧嘴,還好意思提你那些鳥事,惡心。我可告訴你,要是讓老子發現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就等著成植物人吧!我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你娘家的門都找不著,看你還能指望誰?要不是老子看你可憐,誰會要你啊?一點不懂得感恩,還處處惹我生氣。」

  風妹停住梳頭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二麻子一遍,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老娘也許過得還很幸福,跟了你之後,我什麼都沒有,連我梳頭的梳子都用好幾年了,齒痕都沒了。要是你敢對我不好,我就離家出走,讓你下半輩子打光棍,死而無後。」

  「你這個死婆娘敢咒我?我告訴你,你要是生不出個娃娃,我就把你打死!」

  「哈哈,你別想了,我早就不能生了,好像我來的時候,人家都跟你說過了吧?」

  「算了,二麻子你就認命吧!你看看我連家都回不去了,還不活得好好的。」

  話還沒說完,二麻子就大吼了一聲:「誰都能跟你比啊?你就是一個婊子。」

  風妹一聽,把梳子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剛好打在二麻子的頭上;二麻子從來沒見過風妹發這麼大的火,頓時愣在那�。

  風妹用力關上門,狠狠說了一句:「二麻子你給我聽著,老娘以後再也不鳥你了,你愛怎麼就怎麼。」

  「你……」

  雖然表麵上二麻子看起來是多麼強悍的人物,可是他心�的懦弱、自卑是永遠難以泯滅的。他不但長得難看,而且家境也讓人瞧不起,這麼大歲數了,終於拿錢買了一房媳婦,可還是一個做小姐的,至今還沒有一兒半女。村�人表麵上不說,但是心�哪看得起他,這些二麻子都明白。

  現在風妹終於發飆了,二麻子倒是沒轍了。他望著樹根下忙�忙外的螞蟻,心�流著濃濃的酸水。

  又是一個豔陽天,鐵蛋照樣出來散心,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可舒適了,每天幾乎都有進帳。二麻子還是忙著販點羊、鴨、雞什麼的,幾乎每天都會在村口出現。

  得意洋洋的鐵蛋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正忙著的二麻子,二麻子沒理會鐵蛋,等忙完了,把二十多塊錢塞到口袋�。

  鐵蛋站直了身子,伸著腦袋看了看,道:「喲,今天賺得可不少,二十塊錢呢!

  哈哈,不過比我這一一百多塊錢可差多了。「說著鐵蛋又把那一一百塊錢拿了出來,擺在二麻子的麵前晃著。

  二麻子氣極了,伸手奪過一張,這可讓鐵蛋擔心極了,大聲吼道:「你這小子要幹嘛?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胡來的話,我跟你沒完!」

  二麻子氣糊塗了,「嘿嘿」兩聲,笑著說道:「鐵蛋,你這個王八蛋別在我跟前裝。」說著雙手拿著錢,一副惡毒的樣子。

  鐵蛋這時可真急了,蹦跳著要去搶,可二麻子像老叟戲童一樣比劃著。

  「撕了、撕了。」這時好事的婦女在一旁說著。

  鐵蛋雙眼望著那錢,非常擔心的樣子,說道:「你別亂來,我賺錢可不容易。」

  「你賺錢不容易?嗬嗬,開玩笑吧?那你這小子的嘴還那麼硬,這樣吧,你跪下叫我一聲二爺,我就馬上還給你;要是你不要,我馬上撕了它。」

  村�人都閑著沒事幹,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又鬧了起來,不免都議論了起來。

  「我跪。」

  人們一聽都愣了,看著平時能得要命的鐵蛋,他會下跪絕對沒好事吧?二麻子更覺得不對了,說道:「好,你跪,跪了馬上給你。」

  二麻子說著早就準備好了,生怕錢一下被鐵蛋搶去了。

  鐵蛋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就在他快要跪下的時候,身子猛然一躐,二麻子一看,心�一樂,把手往身後一轉,道:「哈哈,你這小子來陰的,那就不客氣了。」說著二麻子雙手一用力,頓時聽到「哧啦」一聲,錢一分為一一。

  鐵蛋一看立刻跳了起來,二麻子哈哈大笑著,將錢扔到地上就跑了。

  村�人都樂得不得了,鐵蛋也顧不了追二麻子,把地上的錢撿起來,罵著往家�走去。

  全大頭看著薑銀說道:「你沒事去看看鐵蛋家的車,明天用不用?」

  薑銀這時正坐在燈下納鞋底,回頭望了一下全大頭。

  「我們不是有自行車嗎?去借車幹嘛?」

  「那車多有麵子啊!騎自行車慢得跟頭牛似的,再說了,你那麼重,帶著又不方便。」全大頭說著一臉的不高興,吐了一口煙望著薑銀。

  薑銀望了望他,說道:「你可真是的,要是覺得我重,我就不去了,我還不想去呢!誰稀罕你們家那老親戚。」

  「你這個臭娘兒們真是的,讓你去還不快去?以後不跟你說那麼多廢話了,不打你,你渾身癢是不是?」

  薑銀看他站了起來,手也揚起來了,心想:算了,和這種人較勁沒意義。頓時忍著氣向鐵蛋家走去。全大頭不會做人,和誰都想用武力解決,所以很多人都怕他,鐵蛋就是其中的一個。

  薑銀這回要去人家家�借車,恐怕是很難的一件事,但是全大頭的「聖旨」都下了,沒辦法,還是得去一趟,反正不借拉倒,跟自己一點關係沒有。天都黑了一陣子了,因為是冬天,所以幾乎看不到人了。薑銀手�拿著手電筒往後街鐵蛋家走去,燈光一束,照在麵前,隨著手的搖擺不停晃動著,周圍黑漆漆的,讓她很是害怕。

  不一會就到了,她正想推門,剛好�麵有人出來了。

  「不是我說,這鐵蛋老婆也太摳了,現在搞得還要限時了,你說說五分鍾一回哪�夠啊?」

  「是啊,五分鍾最多來一次高潮就到了。下回不來這�了,我們去一一挫子家。」

  是兩個婦女的聲音,奇怪的是兩個人站在門口倒不走了,薑銀聽得莫名其妙。

  「一一挫子家我是不去了,她家那個東西多少女人用過啊!髒死了,再說了,那人也懶,洗都不洗,有時候在盆�涮一下就給你用了。」

  「那也是,但……」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少婦看到薑銀,頓時笑了笑,說道:「小銀,你怎麼也來了?還沒去吧?我可告訴你別去了,這家人太樞了,沒玩夠就要你出來了。」

  薑銀一看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也是新嫁過來沒幾年的少婦,兩人平時碰麵也會打個招呼。

  「嗬嗬,你說什麼呀?我沒聽懂。」

  這時旁邊的一個婦女說道:「聽你說的,人家薑銀肯定不是來幹那事的,她老公還在家呢!薑銀,是不是?」

  薑銀這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你還不知道?」

  薑銀搖搖頭,說道:「你們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說道:「我們做女人的都是可憐人,老公都不常在家,可苦了我們了。我跟你說,這鐵蛋老婆有一根男人的假玩意兒,玩著可舒服了,很多人都來這�搞呢!你老公要是走了,你不防也來試一回,保證讓你舒服死了。」

  薑銀還是不太明白,兩個人又笑了笑,道:「你看看薑銀多正經的女人,怎麼可能搞這個啊?不過你可以去看看,要是覺得行就試試,要是不行就算了。�麵還有人,可以看得到。一次十塊,現在好像又要漲價了。」

  說完兩人就走了,薑銀這一聽,心想:不會吧!這個鐵蛋老婆還搞這些名堂?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想看個清楚。

  院子�空空的,四輪拖拉機就停在院�。但是她現在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來做什麼了。當她把雙眼湊向玻璃的時候,眼前的一切把她嚇呆了。一個女人正拿著自慰器旋轉著紮進自己的嫩穴。堂屋�還亮著燈光,似乎有幾個人在那�議論著什麼,但是聽著那一陣陣的浪笑,肯定沒什麼好話。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嚇得踉搶地跑了出去。

  第二天全大頭探望過親戚後,沒住下便走了,但是薑銀看到的場麵卻是讓她久久難忘。全大頭前腳一走,她後腳就跟了出來,跑到麻三家了。因為這幾個月麻三的老婆都不在家,所以她也變得大膽起來,門也沒敲就走了進去。當她走進房�的時候,看到麻三正在呼呼大睡呢!

  她輕輕走了過去,想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剛剛走到他跟前,就聽到他含糊地說著:「小銀子我想你了,我想你了,知道嗎?還不過來丨,」

  這一下可讓薑銀高興極了,她鼻子一酸,哽咽了起來,心想:真要好好伺候一下他,這樣的男人真的太有情調了。那個該死的全大頭回來時就隻知道打炮,連一句好聽的話都沒說過。

  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過去用力抱住麻三。

  麻三一下就被她弄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頓時樂了,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下,說道:「小銀子,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薑銀說著,在麻三的臉上親了一口。

  麻三從來沒有見她這麼主動過,雖然想不透,但是既然人家已經來了,何必掃那個興呢?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的下身早已硬得不像樣了,可能是剛剛做夢的時候就已經一柱擎天了吧。

  麻三一把將薑銀抱起,扔到小床上。小床被壓得吱呀亂響。他伸出舌頭在她的粉頸上親了起來,心�得到滿足的薑銀很快就進入狀況,雙手在他屁股上摸了起來。精力正旺的麻三哪�受得了,頓時把她脫個精光,當下身那熱滾滾的東西插入暖暖的肉洞時,薑銀頓時被自己的呻吟聲給淹沒了。

  高高低低的呻吟充滿了整個房間,兩人肉體相融,交錯著鼻氣的呼吸,薑銀的下身開始潮濕、流水,「咕嚕」作響,麻三大大的龜頭不停地撞擊著,雙手攬著兩隻大而白的乳房隨意揉著,醉人的笑容、微張的小嘴、迷離的雙眼,讓麻三更加使力了。

  薑銀的雙腿像根瓜藤一樣纏繞著麻三,她的喘息越來越緊湊、越來越拼命,最後猛然直起身體,用力把嫩穴挺給他那長長的大熱狗,兩人的高潮同時來了。

  麻三酸軟地倒在薑銀身上,他感覺薑銀的整個屁股都濕了,急速的心跳聽起來真是太美妙了。薑銀輕輕為他擦著額頭上的汗,一臉的心疼。

  「累了吧?我給你揉揉。」說著薑銀伸出手在他的肩上揉著,他的肩上也濕濕的,看上去做愛也是挺費力氣的。

  「舒服嗎?」

  麻三點了點頭,說道:「舒服,不過躺在你的懷�,我已經夠舒服的了。」

  「嗬嗬,我現在覺得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薑銀說著,不停按摩著。

  「那好,那我們再來一次。」

  「不,不了。」薑銀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急忙說道:「你太累了,我怕把你累壞了,我會心疼。」

  麻三望著她那張可愛的臉,在小嘴上親了一口,說道:「嗬嗬,你真是個好女人啊!好,既然你這麼心疼我,我就歇歇,下回再把你操得更爽。這回時間短嗎?」

  薑銀笑了笑,道:「不短不長剛剛好。我這次高潮了,好舒服。」

  「真的?」

  「真的。剛才我都感覺有射到你的陰莖上了,你沒感覺到呀?」

  麻三仔細想了想,笑著說道:「嗯,好像有感覺到我那根肉棒子上被澆了一股熱呼呼的水。」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我家那個全大頭從來沒讓我達到高潮過。」

  「他?嗬嗬,他什麼都不懂,怎麼可能把你伺候得舒服啊!」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

  薑銀點點頭,望著麻三甜甜地笑著說道:「是啊,所以我覺得在你這�我才是最幸福、最快樂的。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多給我幾次呢?我現在心�全都是你了。」

  「好,沒問題。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不能在你老公麵前表現出來,不然破壞了我的家,我們也不可能會有很好的機會了。」

  麻三這回倒是提醒了薑銀,薑銀聽了,撇了一下嘴,說道:「這麼說來,你還是不願意跟我一起走,還想要這個家了?」

  麻三聽著覺得真是好笑,心想:那是當然了,我要的女人多了,你一個薑銀怎麼可能成為我的全部呢?如果真的走在一起,也未必有現在這麼好。再說了,老婆孔翠也是相當好的一個女人,不但床技好,做人也是各方麵都很到位的。

  「你要知道距離產生美感,要是天天膩在一起就沒這麼好了,興許我就成了全大頭了。」

  「怎麼可能!全大頭永遠也代替不了你的。你有知識、有內涵、有氣質、有頭腦,還有很高超的床上功夫,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薑銀說著,翻著白眼說笑道。

  麻三笑著趴在她的身上,感覺著這暖暖的感覺。

  「好了,出來吧,你的老二都小了。」

  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剛想撤身,薑銀就大叫了一聲,急忙說道:「別抽出來,要流出來了。」

  這麼一喊,麻三嚇得不敢動,細心的薑銀從口袋�拿出一張麵巾紙塞到屁股下,小嘴一咧,說道:「嗬嗬,好了,出來吧。」

  麻三趁著還沒拔出來時,用力往前一頂,半軟半硬的雞巴一下又進去了,這時沒有準備的薑銀感覺到一股刺激,不由得浪叫了一聲。

  「嗬嗬,還是很爽吧?」

  「嗯,很爽,進哥,快插我,再進去好嗎?」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的興頭提了上來,他感覺到下身那根熱雞巴一下又硬了起來,剛剛歇了一會的東西「颼」一下又躐了進去,猛幹起來,�麵的淫水還沒幹就被捅了出來。這回麻三並不溫柔,倒是一陣激烈的衝刺,薑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小手按著小陰蒂不停叫著,滑滑的陰道發出迷人的聲音,她再也控製不住了,嘴�不停叫著:

  「進哥,快、快插吧,插得深深的……」

  「啊啊……」麻三用盡力氣猛攻著。

  「操死我,快點操死我吧!」

  麻三的耳邊全都是薑銀淫叫的聲音,再也找不到那恬靜文雅的女孩、那種讓他更加疼愛的害羞樣子。兩人下身熱呼呼地摩擦著,幾乎快磨出了火。

  終於完成了這一次完美的性愛,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麻三望著薑銀那細柔的身子、美麗的鎖骨,還是用力親了一口,直把奶子親出一個紅紅的印子。

  「呀,你壞死了,讓全大頭看到了不殺了我啊?」

  麻三一樂,笑著說道:「嗬嗬,他殺了你,我殺了他。我也覺得越來越喜歡你了。」

  薑銀樂在臉上,喜在心�,抿嘴問道:「喜歡我什麼呀?」

  他笑著說道:「喜歡你笑,喜歡你那害羞的樣子,喜歡你呻吟的樣子,喜歡你做愛時咬牙的表情,喜歡你那來回跳動的奶子,還喜歡你那細得可一把抓住的小腰,喜歡你那紅通通、緊繃繃的小肉洞,更喜歡吃你那小肉洞流出來的蜜……」

  「嗬嗬,你可真是嘴甜,那你說,要是哪一天我老了,你還一樣喜歡我嗎?」

  麻三馬上認真起來,舉起手來說道『,「喜歡,我麻……」

  麻三還沒喊出來,頓時糾正道:「我全進要向天發誓,我一輩子都喜歡薑銀,要是我口是心非,便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薑銀沈浸在這如夢般的幸福中,她覺得自己現在就算為他死也值了。

  「還是起來吧,等一下有人來了就不好了。」

  薑銀推了麻三一下,麻三又操了幾下,但是不硬了,隻好笑著說道:「嗬嗬,好,現在時間太短了,沒那麼硬了。」

  「嗬嗬,不硬我也喜歡。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心�就高興。」

  「你這個小可愛真會說話。」說著便替她穿起衣服。

  薑銀這時感覺更為幸福了,因為粗枝大葉的全大頭從來沒有在這種小細節上照顧過自己,所以她覺得作為真正的好男人就應該粗中有細、溫情永遠。

  「看現在還沒有人來,忘記再搞一回了。」

  「去,萬一讓人看到了多不好,再說了,萬一你老婆突然回來,那可解釋不清楚了。」

  薑銀一說倒是提醒了麻三,是啊,這麼久還沒有去集上看老婆,真是有得爽就忘記老婆了,該死。

  「嗬嗬,是、是,這兩天也不忙,我閑在家�也沒什麼事,真是難為你了,還過來為我獻身。」

  「看你說哪去了,我來你這�不是更方便嗎?等你老婆回來了,你就去我那。」

  「嗯,這個主意不錯。」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薑銀便說道:「對了,進哥,我昨天去鐵蛋家的時候發現一件事,覺得對你蠻有啟發的。」

  麻三一聽,頓時問道:「見到什麼了?」

  「我知道他那個自慰器肯定是在你這�買的,你猜他們在那�做什麼?」

  麻三也沒想那麼多,探著頭問道:「做什麼?難不成他老婆自個兒幹?」

  薑銀嗬嗬一笑,說道:「她自己幹算什麼,你大膽的猜一下。」

  他想了半天,說了不少答案也沒猜對。

  薑銀紅著臉,羞答答說著:「我就跟你說,這肯定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

  【第八集】第二章:破廟顯靈

  麻三望著薑銀,刮了她的鼻尖一下,道:「你這小鬼越來越會吊人胃口了,快說,我都快急死了。」

  「嗬嗬,好,現在不就要跟你說了嗎?我在鐵蛋家發現幾個少婦在用自慰器自慰呢!那樣子可騷了。」

  「那又怎麼了?買我的東西就是要給別人玩的呀?」

  薑銀推了他一下,說:「你怎麼不明白我的話呢?我知道是給人家玩的,可是鐵蛋兩口子還和人家收費,一次十塊,而且一次隻有五分鍾,你說這是多好的生意,比你看病賺的錢多了吧?」

  麻三頓時醒悟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這小子怎麼還有這種孬主意啊?

  可真不是人,這樣不行,我得想法子斷了他的財路。「

  薑銀微笑了一下,說道:「斷不斷他的財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你賺錢。這樣看來,現在村�包括鄰村的少婦都知道這件事,市場已經打開了,所以我覺得這也正是進哥你的機會,我們要想想如何賺女人的錢。」

  麻三望著薑銀認真說話的樣子,忍不住輕輕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呀,你幹嘛呀?真是的。」

  「要是真能賺了大錢,一定有你的一半。」

  「嗬嗬,隻要你覺得我對你好就行了,錢對我沒什麼意義。」

  「嗬嗬,放心,在我心�你永遠最美麗,隻要你不嫌棄我就行。我可是比你大,也老得快哦!」

  「嗯,我不嫌棄。」

  兩人想了半天什麼也沒想出來,這時又有病人來了,薑銀隻好先回家去,等病人一走,麻三又低頭沈思了起來。

  不行,我得好好去考察一下,對,就在今天晚上。想到這�,他就趴在桌子上先補一覺,好做足準備。

  一晃眼已是繁星點點、豆光處處了。麻三也顧不得吃飯,隨手拿了一賴饅頭就出門了,哪知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向這邊跑來,他怕露出什麼行蹤,便躲在門後的大樹後。哪知這個身影直奔自己而來,但是他卻看不清楚是誰,那人穿得一身黑,整個頭包得圓溜溜的,看個頭跟鐵蛋差不多,但是鐵蛋又沒這麼纖細。

  他正想著,這個人影「颼」一下走到了樹旁,說道:「快點出來。」

  陰陽怪調、不倫不類,這會是誰啊?難不成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企圖?

  麻三還沒來得及想,這個人影頓時笑了起來,道:「進哥,快點出來。我給你帶了一顆肉包,還熱著呢,快點吃吧。」

  麻三這時聽出來了,這個人竟然是薑銀,他在薑銀的頭上打了一下,道:「你可真神,怎麼知道我沒吃飯啊?」

  「嘻嘻,你們男人還不就那樣,得了,快點吃吧!我還知道你要去考察,你看看我這身裝扮如何?像不像俠女,飛簷走壁、除暴安良的……」

  「嗬嗬,這身打扮還真不像,像是個采花的女淫賊,哈哈。」

  薑銀一聽,頓時在他的胸前捶了一個粉拳,道:「你可真是的,這麼說人家,不跟你去了啦!」

  麻三咬了一大口肉包子,嘴�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含糊不清地說道:「小銀子,開個玩笑而已,其實我心�對你感激得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說著便拉著她的手拍在自己的胸口,說道:「你摸摸,這心激動得『砰砰』直跳。」

  薑銀望著他嘻皮笑臉的樣子,真是又恨又愛,道:「去,不跳不死啦?」

  「嗬嗬,大恩不言謝。走吧,我看你就是我肚子�的蛔蟲,什麼都知道。」

  「你,我早透了。走,現在可能人正多著呢!」

  麻三把包子吃到肚子�,便拉著薑銀向鐵蛋家走去。冬天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月光也凍得白兮兮,沒有一點精神,村�的母雞、公雞也沒以前那麼活潑了,擠在一起一點動靜也沒有,隻有風吹著樹枝發出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地上的塵土、紙屑隨風而飛,穿梭在兩人的腳下,風不小,兩人的心卻是火熱。

  兩人快到鐵蛋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旁邊不遠處一個巷子�出來了兩個女人,又說又笑地走進了鐵蛋家。

  兩人躲在玉米垛後麵看著,薑銀笑了笑,說道:「進哥,你看這兩個女人就是要去他們家搞的。」

  「你要不說,打死我也不相信,真沒想到這女人想起男人,真是幾近瘋狂啊!比男人猛多了。」

  「去你的,那也要分是誰,我就沒有那麼壞吧?」

  麻三望著她恬靜的小臉笑著,心想:你不騷才怪,不騷會經常讓我操?但是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他急忙說道:「是、是,要是都像我們家小銀子,那鐵蛋家就不會有生意了,我們也不用在這大冷天�來視察情況。」

  「走吧,說不定現在�麵正熱鬧呢!」

  兩人也沒敢在這�耽擱時間,一起向鐵蛋家靠近。鐵蛋的家住得比較偏僻,快到地�去了,隔著一條路,屋後是一個大坑。現在村�的莊基地越來越少了,能占個坑就不錯了。幸好鐵蛋家有車,那麼大個坑,很快就填好了,現在的院子弄得有模有樣的,又想到了這種賺錢的方式,麻三這時倒真是佩服他們兩個人的頭腦。

  到了鐵蛋家門口,薑銀說道:「進哥,你看這門都不拴的,隨時都等著人來送錢呢!」

  「要不你這身打扮去試試,嚐嚐是什麼感覺?」

  麻三說著,一臉的壞笑。薑銀笑著說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去了。」說著薑銀就想進去。

  麻三頓時拉住她,說道:「別,開個玩笑,你要是真去了,我也跳到東邊的葦坑死了算了。」

  薑銀「咯咯」一笑,說道:「還算你有良心。好了,你快點看看從哪�進去,我在外麵幫你放風,有什麼情況我就學貓叫。」

  「你這隻小野貓。」

  薑銀一聽,頓時從口袋�掏出個東西扔了過去。

  「別砸,砸死我怎麼辦啊?」

  「暖死你的心。」薑銀說著,笑了一下。麻三彎下腰一看,頓時感覺整個心暖和極了,原來扔過來的不是別的,正是一雙棉手套。這個小女人可真是細心,等真有以後,他可要好好對人家,不然心�過意不去。

  「謝謝。」麻三說著,便圍著鐵蛋家轉了起來,轉了一圈之後,頓時拉著在一旁放風的薑銀,說道:「小銀子,屋後的這棵大樹剛好,我就從這�爬上去,你在旁邊看著,有什麼情況就告訴我。」

  「好,那你可得小心點,後麵可是個大坑。」

  「沒事,我小的時候可是猴精,這樹算什麼,你就看好吧!」

  麻三望了望坑邊上的大樹,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活動了一下,道:「看我的。」

  說著「噌」一下跳了上去,雙手一纏還真爬到了樹上,隨後又像是一條毛毛蟲一樣,慢慢往上挪著。

  薑銀樂得直拍手,嘴�不停說道:「你小心點,小心,哎呀,別掉下來了。」

  麻三在樹上越爬越困難,往院子�一看,看到鐵蛋朝著外麵走了出來,頓時對薑銀喊道:「小銀子,鐵蛋來了。」

  「啊?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用盡全力往上爬著,一下爬到了樹杈上,薑銀這回可慌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院�的光一下流出一片,鐵蛋從燈光�走了出來,左右望了望。

  薑銀頓時急中生智,一下蹲了下來。

  「誰啊?」

  「我是來你家的,順便在這解個手。」

  鐵蛋一聽,頓時「喲」了一聲,而後用手擋著臉,說道:「真是對不起,我可什麼都沒看到。對了,家�有廁所,不用在外麵,風大沙大的多不好。」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好。」

  鐵蛋還是從手縫�偷看了一眼,別的不說,但看那身材就是一流,心想:說不定今天還有可能上上她。

  「嗬嗬,好,廚房�有熱水,等一下洗洗也好。」

  薑銀一聽,心想:這個男人的心思還蠻細的,至少比老公全大頭強。

  「嗯,你快去吧!等一下我就來了。」

  鐵蛋還不想走,最後戀戀不舍地回去了。院門關上,薑銀這才猛然站起來,長籲了一口氣,朝著樹上的麻三說道:「可憋死我了,這個家夥可真壞,讓我用熱水洗。」

  「嗬嗬,人家也蠻講究衛生的嘛!哈哈。」

  薑銀笑了笑,說道:「別說那麼多了,快點看看。」

  麻三這才想起這次來的目的,探頭往�望去。這麼一看,他頓時驚呆了,隻見那不堪的情景呈現在他的眼前,兩個女人正躺在床上,其中一個拿著自慰器不停搞著另一個脫得淨光的女人,拿自慰器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蛋老婆,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個煤爐,有兩個排隊等著的女人正望著做著愛的女人烤火聊天。這可令麻三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看來這村子�的事真讓人費解。

  他看了看,�麵還有幾個認識的,一個是秀秀的媽,還有一個是二麻子的老婆風妹,還有幾個是後街上他叫不出名字的人,當然是因為他在這�住的時間太短了。

  麻三看著她們,心想:看來這個村子�能發展的對象可不少。

  小北風冷得跟刀子一樣,令薑銀凍得直搓手,望著麻三。麻三在上麵也凍得夠嗆的,他剛想下來,頓時看到鐵蛋家的大門又開了,急忙爬了上去。見薑銀還沒看到,麻三小聲叫著她。

  「哎哎?」

  薑銀猛然回過頭,心想:壞了,這一下肯定暴露行蹤了,急忙回頭說道:「哦,你好。」

  「你怎麼還沒來呢?家�暖和,快點進來吧!」說著鐵蛋就伸出賤手拉薑銀。

  薑銀這下慌了,連連用手搖著,說道:「不,等一下我再進去。我、我……」

  這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噗」一聲傳來了一個放屁的聲音。鐵蛋一聽,兩隻耳朵差點都立了起來。

  她頓時說道:「對不起,今天我肚子不舒服,你看看又來了。」說著就邊脫褲子邊說:「你還是先回去吧,等一下我就進去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薑銀可真聰明,他怎麼也得幫她一把。頓時用盡所有的辦法,終於放了個響響的屁,這一下鐵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扭頭說道:「哦,好,那你等一下再過來,家�暖和著呢!」話都沒說完便扭頭走了。

  鐵蛋剛扭過頭就捂著鼻子進院子,進了院子長籲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那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有如此舉動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鐵蛋一進院門,麻三往下滑了下來,拉起薑銀就跑。薑銀邊跑邊想這後麵怎麼這麼涼,不會是鬼上身了吧?頓時叫道:「壞了,進哥你看看我後麵怎麼了?」

  麻三被她叫得也嚇了一跳,頓時往她後麵一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

  的一聲脆響。

  「你可真是的,褲子忘記提上來了,哈哈。」

  薑銀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了騙鐵蛋而把褲子脫下,忘記穿起來就跟著麻三跑了。

  這時麻三什麼也不怕,就直接把薑銀帶回家,打開門,把門上了栓,摟著薑銀就進去了。

  薑銀不客氣地脫鞋子上床,拉開被子鑽了進去,看了看麻三,說道:「來,上來說。」

  看那樣子像是在勾引自己,麻三看著薑銀那紅通通的小臉,頓時樂了,也脫鞋上了床,摟著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捏著小乳頭商量了起來。

  「別那麼大力,疼了。」

  「好,不用力,我輕輕捏。」

  麻三感覺著她的體溫,雙眼望著房頂想著事,道:「你說這該如何賺錢呢?看樣子人還真不少。」

  「是啊,你看排隊的都等不及了,看樣子知道的人不少。不如我們也弄一個,把人都叫過來。」

  麻三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堂堂一個醫生,哪好意思這樣做。再說了,我老婆也不會讓我做。」

  「嗬嗬,那倒是,要是換了我,我也不好意思,羞都羞死人了。」

  兩人閑聊著,想著不同的辦法,薑銀頓時說道:「對了,不如我們就便宜點賣自慰器。」

  「也是,這樣還可以斷了他們的財路。我現在看著鐵蛋那家夥就來氣,個子不大,錢倒是賺了不少。」

  麻三琢磨著想一個周密一點的計劃。兩個人在床上想了想,終於想出了一條妙計,頓時喜上眉梢。

  這幾天何柳心�很悶,總想找個人聊聊,可是找不到一個真心的人。因為前天娘家的人幫她介紹了一個對象,四十多歲,是個木匠,雖然她早已經和女兒說了自己不再嫁了,但是想想這以後的日子還長,一個人單身還真是很寂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又想到自己跟鐵蛋這不清不楚的關係,心�也不是滋味,這樣下去,對自己不利不說,說不定還影響了女兒的前程。女兒現在正是成長的時候,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她,所以她準備跟鐵蛋徹底厘清關係,以後再也不和他來往。

  到了晚上,她腦子�還是糊�糊塗的,心情也很煩躁。

  正在這時,她猛然發現自己窗戶上飄過一個白影,這下可把她嚇了一跳,急忙穿上鞋子,想去看看到底是誰?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自己可不能再讓別人說閑話了。

  哪知她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地上有一封信,現在誰會寫信給她呢?她的心�越來越納悶了,她彎腰撿了起來。

  打開以後,隻見�麵有一張死了人才用的冥紙,上麵寫了幾個字:去菩薩廟�送上一炷香,隨捐二十塊錢,就可滿足你一個願望。

  字寫得蒼勁有力,看起來十分嚇人。白影、冥紙,一切都讓她感覺到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就在附近,頓時嚇得四處觀看,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她家本來就在地頭上,哪�還有人啊?隻看到那碧綠的麥苗,其他什麼也沒有,連聲狗叫都沒有。

  難不成這世界上真有神靈?難不成就是神靈在暗示自己?要滿足自己的願望?她心�也不明白自己還有什麼願望呢。

  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能滿足自己什麼?想到這�她不敢怠慢,翻開床下的錢盒,拿出錢跑去買了一束香,還特意買了個紅包,連夜走向菩薩廟。夜�的路漆黑的什麼都看不到,她憑著多年的經驗,黑燈瞎火地往廟的方向走去。她很虔誠地走到廟�,用火柴把香點燃,又把旁邊的紅蠟燭點上,整個廟�亮了起來,黑黑的牆、毫無表情的神像,讓她害怕極了,她急忙跪著,嘴�念叨著:「菩薩,多謝你給我明示,我把你所要的東西都帶來了,希望能讓我過得好一點,讓我的女兒也開開心心,考上大學,努力賺大錢。」

  這時她猛一�頭,看到邊上還有一封信,欣喜若狂,急忙撕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火速回家,明天一大早再過來。

  何柳激動得對著神像猛磕了幾個頭,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回到家�,她忤枰的心跳還是沒有減下來,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想了很多事。

  天剛亮何柳便爬了起來,往廟�走去,不為別的,就是怕別人搶先一步。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廟前麵,看了看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心�高興極了,頓時急走幾步往廟�走去。這時廟�還是黑漆漆,什麼都看不清,昨晚點的蠘燭早就燒完了,隻剩下一點蠟油在紅磚上,厚厚的香灰從香爐�溢了出來,看得出這�曾經香火鼎盛。

  她沒看向其他地方,就是想找找看有沒有留下什麼。一�頭隻見香爐旁邊上有一個盒子,看樣子挺新的,她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抱起盒子就回家了。

  當她匆匆忙忙地回家之後,立刻關上房門,打開盒子的時候,看到又是一張冥紙,她急忙打開,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好好把握,幸福屬於你。

  把信拿開後隻見下麵還有一個袋子,看來是一套的,當她把東西掏出來的時候,頓時心�樂極了。隻見�麵竟有一個嶄新的自慰器,嘿嘿!她急忙朝著那封信跪拜了一個響頭,嘴�不停念叨著:「謝謝、謝謝。」

  說著便把自慰器打開,把身子脫光試了起來,這一試她便浪叫了起來。這玩意兒可真是舒服,比鐵蛋家的那個爽多了,她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在床上自己幹了起來。

  當她搞完了之後,把東西當成了神一樣用香皂洗得幹幹淨淨,細心地放在衣櫃�。

  到了晚上,她故意穿得整整齊齊地往鐵蛋家走去,剛到鐵蛋家,鐵蛋老婆就笑臉相迎了。

  「喲,何柳,你可是好多天沒來了,怎麼樣?這幾天憋得還可以吧?難受嗎?要不等一下我好好讓你玩上一盤,把你的魂弄丟了怎麼樣?」

  何柳嗬嗬一笑,說道:「那就看看你還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我這幾天的要求特別高啊!」

  「沒問題,時代在進步,我的技術也是與時共進,你不曉得我每天晚上都會總結分析,把女人分析得一清二楚的,你就好好躺在那�,保證讓你玩得開心。」

  說著外麵又進來幾個少婦,看樣子都是饑渴的女人,手拉著手,一副黏乎乎的樣子,不遠處還有一個這�的常客,是鐵蛋老婆的教練,風妹。

  今天風妹看上去還精心打扮了一下,粉麵紅唇,頭上簪著一朵鮮花,看上去挺美,真像大上海小姐的媽咪。

  「喲,我的貴人你可來了。昨天我老公給我試了一下,那個爽勁就別提了,這回我得好好讓大家嚐嚐那個滋味,今天還有沒有什麼新花樣啊?」

  風妹看了看鐵蛋老婆,笑了笑說道:「看你心急個什麼啊?這招數得一天一天來,那麼急幹什麼?就那一招足夠讓她們舒服幾天了,等玩膩了再說。我今天可得早點回去,我家二麻子看來是發現什麼疑點了,讓他知道的話,我的生活也不好過。」說著便坐下了。

  鐵蛋這時抽出一根煙遞了過去,風妹看了看鐵蛋,笑道:「嗬嗬,這段時間讓你賺大了,你們得履行諾言,我那點分紅應該給了吧?」

  「該給、該給。」說著鐵蛋老婆便從口袋�拿出一個紅包,看來是早有準備。

  「謝謝,那你們先和她們玩,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說著便扭著屁股走了。

  她剛一走,鐵蛋就罵道:「看你那騷樣,下回來,鬼才給你分紅呢!」

  這時排好隊的女人已經開始了,鐵蛋老婆看到那女人將自慰器插進陰道,頓時吐了起來,這麼一弄,把屋子�的人都惡心到了。

  鐵蛋一看,急忙拿起掃把清理了一下,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問道:「老婆怎麼了?你平常都沒有這麼大的反應啊!」

  鐵蛋老婆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幾天心�總是滿滿的,惡心,想吐又吐不出來,真是難受死了。」

  鐵蛋看著老婆難受的樣子,心�也很不好受,道:「是不是看到幹那事惡心啊?

  這樣吧,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過幾天再說。「

  等了一下終於好點了,鐵蛋老婆便回到屋子�。

  這時何柳走了過來,看了看長得黑黑的小少婦,這個女人欲望也是相當強的,就是她和鐵蛋老婆提出做這生意的意見,看來也是個精明的人。

  「你今天怎麼這麼晚來啊?」

  她笑了笑,說道:「嗬嗬,家�一大堆事,孩子不睡,把我狠狠吵了一頓,現在才得空,哪�像你,孩子不在家,又是單身。」

  「嗬嗬,聽你說的,我家�有空怎麼了?不過現在好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兩人邊說邊拉呱,何柳不由自主地把自己遇到白影、拿到自慰器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女人聽完哈哈大笑,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看起來笑得不輕。

  「算了,不說了,你講的笑話不錯。可是別拿神靈開玩笑,舉頭三尺有神靈,要是真把神靈得罪了,你可麻煩了,以後小心點。」

  何柳一聽,頓時拉住她說道:「好了,你不信我帶你去看看。」

  兩人爭吵著走了,鐵蛋這時急了,頓時問道:「你們倆去哪啊?快輪到你們了。」

  何柳看了看他,說道:「明天吧,今天還有點事。」說著兩人便去了何柳家。

  到了她家�,打開燈,何柳把衣櫃�的自慰器拿了出來,擺在那名婦人的眼前。

  這時皮膚微黑的女人一看,頓時傻眼了,望著她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神靈在上,讓我生不如死。」

  看著何柳一臉嚴肅的樣子,她不得不信了。

  「我的媽啊!難不成這神還這麼細心,這種事也管?那可真神了!」

  「起初我也是不信,我看你也是個精明人,要不你也去試試,萬一真送來一個,那你就不用天天跑到鐵蛋家,讓別人看笑話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鐵蛋老婆那張嘴你也知道,萬一把我們都說出去,那還了得啊?」

  女人想想也對,就問她如何得到的,何柳便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她也笑了笑,說道:「好,那我今天晚上也去試試。」

  就在兩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忽然何柳看到窗外有白影一閃而過。

  「快看,白影又出現了。」

  兩人急忙跑到門口,可是什麼都沒有,回頭的時候才發現門邊上竟有一封信。

  【第八集】第三章:溫馨床語

  還是一樣的,信封�裝著一張冥紙的字條,上麵寫著一句話:既然有願就可請。

  今天到廟�上一炷香,二十塊錢即可如願。

  兩人望著冥紙上的字,頓時傻眼了,真是神了!怎麼會有這種事?難不成這村�的神像真的顯靈了?可是這幾十年也沒聽說有靈驗過什麼啊?廟�的牆上掛著的紅布也是很多年前送的了,但是這種大事竟然落在自己的頭上,真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想到這�,她們急忙對著信封跪了下去,拼命磕了幾個響頭。

  兩人磕過頭後,心�的高興就別提了,皮膚黑黑的女人明顯過於緊張,雙手不停搓著。

  「我、我該怎麼做呢?」

  何柳哈哈一笑,說道:「你是不是傻了?趕緊去買香送錢啊,這神都顯靈了,還等什麼呀?看來這菩薩蠻懂女人心的,這事也照顧得這麼細心。」

  她嗬嗬一笑,覺得確實挺好,不過這麼隱私的事都知道,她在想是否自己在自慰的時候,菩薩祂老人家也在上麵看著呢?

  「你還杵在那�幹嘛?走啊!」

  「哦,好。馬上就走。」說著何柳便拉著她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賣香的地方,這時賣香的生意相當慘淡。何柳對著正在打磕睡的群羞家老婆說道:「別在那�裝了,快點起來,我們買點東西。」

  何柳大大咧咧地說著,群羞家老婆一聽馬上睜開了眼,道:「唉呀,嚇死我了,剛才正做夢呢!」

  兩人一聽哈哈大笑,道:「做夢?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看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公天天往外麵跑,你天天在家做春夢。」

  話還沒說完,群羞家老婆就吵了起來,道:「聽你說的,我老公可沒你們說得那麼壞,天天往外跑是去進貨,我還巴不得他天天進貨呢!」

  「那是,看看你們倆很久沒那什麼了吧?看你那臉黃得一點血色都沒有。」

  群羞家老婆一聽頓時臉紅了,捂著臉拿起鏡子,說道:「聽你說的,這幾天不天天忙嗎?哪有你們那麼閑,你們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說,羞不羞啊?」

  何柳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哪�還管得了那麼多,說道:「我們羞什麼?你老公的名就叫群羞,都替我們羞完了。你說說,你老公好好的,名字怎麼叫個羞啊?聽起來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是他那方麵不行啊?啊……哈哈……」

  何柳說著,跟著一起來的女人都笑了起來。

  「說的什麼啊?別那麼多廢話,要想買東西就來買,不想買就走,這大冷天的說那有意思嗎?」

  「是不是說對了?好了,不多說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幫你介紹、介紹,先跟你透露一下,我們村�那菩薩可真的太靈驗了。好了,話說到此,天機不可淺露。」

  兩人相視一笑,這時坐在櫃台�麵的群羞家老婆一聽,豎起了脖子,問道:「怎麼靈驗啊?靈驗了就送匾啊,許願要還願的。」

  「你就好好做你的夢吧!還不還願跟你沒關係,快點,我們還有正事,拿把香,快點。」

  這時兩人倒是裝得一臉嚴肅,群羞家老婆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挑起自己的興趣了,她們倒不說話了,真是氣死人。

  她拿了一把香遞了過去,道:「這不是逢年過節、初一十五的,買香幹嘛?」

  「這個你就管不著了,好了,你慢慢在這�睡覺,也祝你春夢成真,老公中用,哈哈。」說著兩人便走了。

  這一走鋪子�又沒人氣了,旁邊的火爐子冒著煙,壺�的水燒得「滋滋」響,她無心地聽著,琢磨著兩人剛剛說的話,心�也挺鬱悶的。

  說實話,這兩年的生意是好了,但是老公也是經常外出,因為家�有點錢,所以在村民選舉村幹部的時候,賄賂愛財的村民讓他當成了會計,不但天天忙於生意,還不時到外麵去開會,幾乎天天見不著麵,身子下麵都長草了,也沒空修理一下。兩人一提醒,倒是讓她心�頓時涼了半截,但是心�封存起來的欲望火苗倒是越來越旺。

  何柳兩人手�拿著香,一起向廟�走去。此時月黑風高,北風陣陣,雖然天氣冷,但是兩人的心�可熱著,特別是黑皮膚的少婦激動極了。

  「你說說那東西什麼時候能來啊?會不會從天而降啊?」

  「這可是天機,我覺得你要是在那�可能就不會有,反正得給神靈一個時間吧!

  神出鬼沒不就那意思嗎?別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倒也是。不過我的心砰砰跳得厲害,你說菩薩會不會笑話我們這些娘兒們啊?

  總感覺有點不可能。「

  何柳一聽,頓時捂住她的嘴,說道:「你這個該死的娘兒們,舉頭三尺有神靈,都快到廟前邊了還說這個,不怕斷子絕孫啊?對神也太不尊敬了。」

  黑皮膚女人不好意思地說著:「也是,都怪我這張嘴。菩薩,我可是有口無心,你別往心�去,我的事全靠你了。」

  兩人說著笑著,不一會到了廟前,何柳頓時大叫了一聲:「你看那林子�怎麼有一道白光啊?」

  這一叫可把黑皮膚女人嚇了一跳,急忙躲在何柳的身後。何柳這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騙你的,就算是有什麼妖魔鬼怪,我們也不用害怕,在菩薩麵前還怕什麼啊?」

  「是、是,我有點緊張,你這個死女人可不能老嚇我。」

  「好,快點走,燒了香,點上蠟燭,把錢一放,第二天就等著取貨吧!這神可心細了,什麼都想得很周到。」

  按照何柳的經驗,兩人一一膜拜之後,恭恭敬敬地退了出來。

  「這就行了?」

  「是啊,行了,你就回家睡一覺,第二天過來就成了。不過你可得早點來,不然要是誰早上來燒香拿走了,就不值了。」

  「好、好,我會記得的。」

  「你這個饑渴的小娘兒們不記得誰記得啊?」

  兩人到了路口,話別了。

  就在夜幕的掩護下,一條黑影從不遠處的大樹後潛了過來,一彎身進了廟�。

  回到家,黑皮膚女人就上床睡覺了,可是躺下之後怎麼也睡不著,不時看著表,想讓時間快點過去,好拿到那個讓女人愛不釋手的東西,好好操操這個騷得流油的紅穴。

  想了大半夜,終於睡了過去。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頓時傻眼了,日頭早就曬到屁股了,一看表已經八點了,她心�著急,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黑皮膚女人邊跑嘴�邊念個不停,當她走到離廟不遠的地方時,頓時傻眼了,隻見廟�青煙嫋嫋,早已有人來上過香了。

  她發瘋似地跑了過去,這時�麵還有兩個老太太。她悄悄走到廟旁,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她笑出來,隻見兩老太太正念叨著:「菩薩,你可真是太靈驗了,我們村什麼都不缺,最缺的就是男人了,你今天給我們送來這個東西是什麼意思啊?

  或許我們真是懂了,但是這羞於見人的東西怎麼也不能擺出來啊?這樣,我把它包起來放在神像的後邊,隻要我們知道就行了。「

  「是啊、是啊,這東西看著挺好的,隻是隻有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啊?是不是暗示我們以後會好起來什麼的?唉!要是再年輕幾年,我就找個男的改嫁了,為了對得起我那老頭子,我苦苦守了二十年的寡。」

  念叨完,兩人拿了張破報紙把那個精美的盒子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神像後麵。

  等兩人走後,黑皮膚女人走到廟�先行了大禮,點了香,這才把東西拿了過來,揣在懷�回家了。

  就在黑皮膚女人回家沒多久,村�又來了好多個老太太,手�提著籃子,籃子�裝著香還有供品,她們都想看看那神賜的東西,但是都被起初那兩個人攔住了,說這神靈賜的東西都封存起來了,就不能亂動了,還是別打擾神靈了。對於神深信不已的老太太們哪�還敢,興衝衝回了家,還幫菩薩買了一塊紅匾掛上,這事不久便在村�傳開了。

  黑皮膚的女人拿到自慰器的時候,高興極了,仿佛懷�揣的不是自慰器,而是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她不時在那盒上親著,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在路上心�就想著當這根電動大雞巴插進去的那種感覺。

  當她回到家以後,細心地把床鋪了一遍,把桌上的東西也整理了一遍,就像在布置新房似的,以最隆重的形式來迎接這個男人的根。

  等一切都弄好後,她把滿滿的一壺開水倒在盆�,把那根自慰器輕輕放了進去,望著那根透明雄壯的東西,心�開心極了,而後把爐子的火打開,頓時整間小屋�不冷不熱、溫暖如春。她開始小心翼翼脫下衣服,掀開貼身的小內衣,露出那黑黑的乳頭,這家夥雖然臉黑,但是身子還蠻白的,乳頭也黑,看樣子是哺育了幾個孩子的緣故,黑的特別明顯,看上去非常性感。而後她把褲子也脫掉,露出紅色的小褲頭,稍等了一下,心想:那根大雞巴應該熱呼呼了。穿上棉拖鞋下了地,用手輕輕沾盆子�的水,這一沾頓時叫了一聲:「還真燙,要是插進去那肯定很爽,應該比我男人的好得多,嗬嗬。」

  她心想:燙就燙吧,那樣才爽。想到這�,便把那根東西撈了出來,趁著還熱著一下插了進去,因為心�早就有了淫欲,所以小澗�的水早已流了出來,自慰器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去了,熱得有些發燙的自慰器一下鑽了進去,她忍不住來回抽插了幾個回合,頓時感覺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根大而粗的大雞巴竟一下捅到了子宮�,又刺、又疼、又癢、又麻,讓她欲罷不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插了起來,隻見她眯起眼睛,微張紅唇,黑黑的小臉上泛起紅來,雖然看得不是非常明顯,但從那輕輕的呻吟聲能聽得出來,她已經被自己弄得快到巔峰了。她越插越快,越操越浪,幾乎是爽到天邊的樣子,按照以往在鐵蛋家的經驗,她習慣性地按動了震動開關,她非常明白,當那開關一開的時候,�麵都能聽到淫水「咕嚕」直響的聲音,可是卻沒有一點反應,她一下子愣了,那股熱情冷卻了下來。

  再推還是沒有效果,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那股超大的淫欲頓時沒了,她一下從嫩穴�掏了出來,望著這根嶄新的自慰器,沒什麼毛病啊?怎麼會不動呢?難不成菩薩還騙人?這是不可能的啊?那是怎麼回事?她用力在手上甩了甩,再推開關,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東西真的有問題了,但是對神又不能有任何猜疑。

  她才做了一半,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急忙把東西泡在水�洗了洗,弄幹淨之後便揣在懷�去了何柳家,因為這事隻有她們兩個人知道。

  剛剛走到全家村村口,這時賣油條的二爺剛好騎著車子回來了,兩人差點在十字路口撞上,嚇得黑皮膚女人一哆嗦,懷�那根男人的東西卻掉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人老眼花了,我幫你撿起來。」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撿吧!」

  二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手腳還挺利落的,下了車一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當他正想遞給黑皮膚女人的時候,兩眼卻發直了。

  「這、這是……」

  黑皮膚女人一看,臉騰一下紅了,抓住那根假陽具就跑,這回可羞死人了,丟人丟大了。

  二爺這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手�沈甸甸的東西明顯跟自己下身那根老雞巴一模一樣,但是一個女人怎麼會有男人的家夥呢?難不成哪個男人把她強奸了,她一急之下把糟蹋她的男人的東西割下來了,二爺想到這,感覺脖子一涼,「哎呀,這女人真狠。」說完一縮膀騎上自行車,飛似地往家�騎去,生怕她把自己的「寶貝」也割了。

  終於跑到了何柳家,反正沒有大門,她就直接進了院子,那慌張的樣子把院�在小坑嬉鬧的小鴨子嚇得到處亂竄,不停「嘎嘎」叫著。

  「誰啊?」

  何柳聽到外麵有叫聲便從屋�走出來了,一看是她,頓時說道:「呀,老黑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來跟我講你的經曆了,這回舒服嗎?」

  何柳知道她肯定已經奸過自己了,所以直奔主題。

  黑皮膚女人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聽你說的,還舒服呢!我弄得很尷尬。」

  何柳把手�的盆子放在地上,不停擺弄著菜花,仰頭望著她。

  「你老頭又不在家,有什麼好尷尬啊?不會讓別人發現了吧?」

  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她,說:「幹的時候倒沒有,隻是來你家的時候……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我被你們村那個賣油條的二爺看到了,還……」

  「你可真是的,說話老說一半,吞吞吐吐的幹嘛?」

  老黑這時真不好意思說,但是話都到這分上了,不說也不行,於是繼續道:「在十字路口的時候,那老頭子差點撞到我,我一哆嗦把那根雞巴掉到地上了,結果還讓他給撿起來了。你說,我的臉往哪放啊?我都沒臉活了。」

  何柳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她,說道:「看你,那有什麼,再說了,那老頭子都七老八十了,見了也不懂啊。算了,沒事的,這有什麼好害臊的,哪個正常人不得幹這事啊?得了,別再提這事了。對了,你弄得好好的,幹嘛來我這�啊?是不是自己玩不好,要我幫忙啊?」

  「我才不想讓你弄呢!」

  「那是什麼事啊?」

  「什麼事?我還搞不清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呢?你的那個是不是好的呀?」

  何柳聽得糊�糊塗,道:「當然是好的了,怎麼,你的壞了?」

  「不是壞了,我看我的就是個次級品,那開關一點都不管用。」

  何柳打死都不相信,撇著嘴說道:「你可別亂想,這可是神靈給的東西,你怎麼能亂想呢?除非你心不誠,要不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呢?」

  何柳向她要那根假陽具,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掏了出來。

  「老黑,看你那樣,我家荒郊野外的,誰會來啊?不用怕。」

  黑皮膚女人一聽,頓時火了,大聲說道:「何柳,我可再跟你聲明一遍,以後少叫我老黑、老黑的,真難聽,叫我黑美人就行了。你要是再叫老黑,我再也不理你了。」

  看她那樣子是真生氣了,何柳笑著說道:「黑美人,別氣了,現在這樣叫如何啊?

  別氣了,我先幫你看看,我敢保證神靈送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次級品。「

  何柳說著,便拿起來看了看,這時倒拿著,頓時把她的手弄得濕濕的,令她把這東西扔到地上。

  「呀,看看你,一點都不知道幹淨,都沒洗,髒死了。」

  黑美人一聽,愣了,急忙說道:「聽你說的,怎麼可能沒洗?我還放在水�泡了泡呢!」說著她撿了起來,用力甩了甩,地上顯出了不少的水印。

  「這不天冷嗎?我就用開水燙了燙再幹,這不就是那水嗎?」

  話還沒說完,何柳頓時樂了,指了指黑美人,說道:「算了,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你的東西不轉了,這不是你不夠誠心,也不是菩薩祂老人家送給你的是次級品,這都要怪你,�麵肯定是漏電了。」

  黑美人望了望她,何柳繼續說道:「這東西本來就是用電池的,你一泡水,�麵不都漏電了?唉,你這女人一點常識都不懂,真是的,你看看鐵蛋老婆都知道,真是白給你了,算了,不多說了,你就拿著這個插插吧!」

  「那以後都不會動了?」

  「動個頭,�麵的東西都不行了。」

  何柳說著便把電池拿了下來,電池盒�都是水,甩幹之後,她把家�的電池裝了上去。

  「我試試看能不能用?看樣子�麵的線沒斷。」

  何柳很細心地把電池裝好,一推開關,頓時聽到「嗡嗡」的聲音,那個透明的雞巴扭起頭來了。

  「哇!真是太好了,轉了、轉了。謝謝你,我回去再做一回,媽的,早上可氣死我了,弄了一半就停下了。」說完拿著東西就走了。

  當她消失的時候,何柳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家的電池還在她的自慰器�,頓時急跑幾步,再看時已經沒了人影,她心想:算了,就這樣吧。

  過沒幾天,女人們都知道了這件事,隻要是想幹那事的女人們都會去買把香,放個紅包,紅包�放二十塊錢就可以得到一根夢寐以求的假陽具,這事越傳越邪乎。

  這幾天薑銀都沒有回家睡而是陪著麻三天天做著雲雨之事,讓麻三徹徹底底把她整個身子嚐遍了,甚至哪�有顆痣他都記得非常清楚。薑銀在麻三的調教下,也變得越來越懂得如何做愛、如何才能讓男人更爽。麻三在她的挑逗下,越來越覺得做愛是一件美事。

  幹完了薑銀,薑銀順勢把麻三射出來的精液吃個精光,嘴�不停說道:「雖然有點不合口,但是越吃越好吃了。」

  麻三的大雞巴被她的小嘴吸得麻哄哄的,渾身顫抖著,不時把硬硬的陽具塞到她的嘴�,弄得她差點嘔吐出來。

  「好了,我們可說好了,明天你要舔我的小妹妹,小妹妹也好喜歡你的舌頭,又軟又扁,刺激起來太爽了。」

  「好,要不現在就親兩口?」說著麻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薑銀翻到了身下,把嘴貼在她的小穴上,伸出舌頭用力舔了一口,這可把薑銀的身子給弄酥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能在今天就搞到,下身被舌頭拱得不知該躲到哪�去,左右扭擺著。她越是這樣扭,就越讓麻三有快感,他的舌頭在�麵不停撞著,左一下、右一下,一長一短、一細一粗、一扁一圓,弄得薑銀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弄了沒幾下,麻三頓時感覺到舌頭上有一股熱呼呼的淫水。

  「哇,這麼幾下就高潮了?」麻三把那淫水咽了下去。

  薑銀非常興奮地摸著小穴,忍不住又刺激了幾下小陰蒂,說道:「嗯,進哥,我太喜歡你的舌頭了,弄得我舒服死了,我都快要飛起來了。」

  「嗬嗬,要不再來一回?」

  「不了,你去漱漱口吧,不衛生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嗬嗬,愛液最衛生了,還很營養呢!來吧!」說著麻三把薑銀的雙腿拉起來搭在肩膀上,把熱呼呼的大雞巴又插了進去,他近似瘋狂般狂插著,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去一樣,兩隻不大不小的咪咪在他眼前不停晃動著。

  薑銀明顯很緊張,下身緊縮著,大口喘著氣,迷人的鎖骨隨著呼吸起伏著,簡直迷死人了。

  薑銀一連高潮了五次,才終於要麻三停了下來,抱著他結實的身子,說道:「進哥,我真的太喜歡你了,要是我們能天天在一起、天天做愛,那該多好啊!」

  麻三笑了笑,說道:「傻姑娘,如果天天做愛就沒意思了,這事就圖新鮮。」

  「我們一連做了幾天了,我都沒覺得煩啊!你覺得煩了嗎?」薑銀說著一臉的不解。

  麻三笑著對著她的小嘴親了一口,說道:「說你單純就是單純,我們這正新鮮啊,幾天怎麼會煩呢?蜜月、蜜月,我們倆就跟這差不多。等過幾個月以後,你就覺得不好玩了。」說著麻三摸著她的奶子玩弄著。

  「嗬嗬,也是。那我們這樣挺好的,不時做一回。」

  「是啊,這樣很好,天天跟蜜月一樣。」

  「但是我還是想著你的好,你那東西弄得我喜歡死了,在我家全大頭那�就感覺不到。」薑銀說著一臉的沮喪,看樣子全大頭是一回高潮都沒給過她啊。

  「嗬嗬,那是他沒弄對地方吧?對了,他的大還是我的家夥大?」

  薑銀一聽到他問這個問題,頓時臉紅了,道:「說什麼呢?」

  「沒事聊聊天,說說看,我哪�要改進的?我好將你伺候好,要是你哪一天不喜歡我了,那我不就失業了?」

  「嗬嗬,進哥,你放心,我會喜歡你一輩子的,你的東西比誰都好。」

  「說說,誰的大啊?」

  薑銀見他糾結起來沒完沒了,嗬嗬一笑,說道:「誰的大這個不好說,但是有一點區別,全大頭的比較粗,你的比較長。」

  「他的粗?嗬嗬,看那樣子也粗不到哪去,那可真是難為你了,磨得疼嗎?」

  薑銀點點頭,說:「嗯,疼,他都不懂女人,說幹就幹,一下就把褲子拉下來了,提起來就幹,你說我們女人那�還幹幹的就插進去,不疼才怪。每次幹了之後,我就要疼好幾天呢!所以我一輩子也不喜歡跟他做愛,簡直是想到就怕。」

  「那我的呢?」

  「你就是舒服,還沒等你的雞巴進來,我就高潮了,摸得我整個身子都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隻等著你那東西操呢!插得越深越好,當你那東西完全進入了之後,我的身子就像是被你串起來一樣,特別是在�麵射精的時候,那一股股熱浪簡直讓我整個人都要焚燒了。一想到要跟你做愛,我都高興半天,就算是和全大頭做愛的時候,我心�想的也是你。」

  麻三聽著心�舒服,緊緊抱著薑銀親了又親,直把她親得軟軟的,一動也不動。

  等兩人停下來之後已是深更半夜了,薑銀看麻三也累了,就小聲說道丨『「進哥,要不睡吧?明天你還得早起進貨呢!」

  「進貨?」麻三愣了一下。

  「是啊,你不知道家�的自慰器全部賣完了嗎?」

  麻三頓時清醒過來,望著薑銀可愛的小臉,笑道:「你可真是一個細心的姑娘,你要不說我還真忘記了。」說著他從被窩�起來了。

  薑銀頓時用手攔住他,問道:「這麼冷的天你幹嘛去啊?要做什麼我去吧!」

  「小傻瓜,你去就不冷了嗎?嗬嗬,我去拿好東西。」

  說著麻三不顧她的勸阻下了床,從櫃子�拿出了一些錢扔給薑銀,道:「小銀子,這段時間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出的這個好主意,那些少婦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更不會好意思買自慰器。嗬嗬,這是我們賺來的錢,來,我數好了,一人一半,給你。」

  說著抽出一半遞給薑銀。

  薑銀嗬嗬一笑,把錢推了過來,說道:「進哥,這錢我不要,錢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隻要你記著我的好就行了。」

  【第八集】第四章:嚴璨獻身

  她深情地望著麻三,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情讓麻三不得不接受。麻三明白了薑銀的心意,拼命點著頭,把她緊緊摟在懷�。

  麻三決定明天去城�再看看哪�有進情趣用品,看來農村�的市場還不錯,要是真的照現在這個情況繼續下去,用不了多久,每家每戶都會有一個。哈哈,他做著美夢,抱著薑銀睡去了。在夢�他夢到了久違的女人——陳純紅,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兩個人在夢�瘋狂做愛,直到筋疲力盡。

  天還沒亮薑銀就回家了,她怕村�人多嘴雜。

  薑銀一走,整個被窩一下子涼了下來,麻三縮成一團,把自己緊裹著,就像子宮�的嬰兒。自慰器是銷出去了,但是又要從哪�進貨呢?他不由得想起了陳純紅,多麼令人難忘的女人啊!現在她竟一點消息都沒有,想到這�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想著與純紅在情趣店�瘋狂做愛的情景。

  正在他熟睡之時,猛然聽到大門被人狠命敲打著,聽聲音力氣還不小,門都快被卸掉了。麻三急忙穿好衣服,搓著手出了堂屋,這一出來才明白被窩�還是暖得多,他現在渾身上下是鑽心的涼。

  「誰啊?」

  兩隻大白鵝正在門口大嚷大叫,看到主人起來了,一回頭鑽到麻三的雙腿間纏繞著,麻三哪�有心情和它們亂纏,一腳將它們踢開了,衝著門口大吼一句:「來了,別敲了,大清早的喊什麼呀?」

  麻三用力把門拉開,看見原來是鐵蛋。這時鐵蛋正揚著手作勢要敲的樣子,一看門開了,虎著臉說道:「全進,你給我過來,我有話要問你。」說著順手把門一關,拉著麻三就到了院子�。

  「什麼事啊?關門幹嘛啊?等一下有人看病啦!」

  「看病,看什麼病啊?你還是幫我看看吧,我都快被你逼瘋了。」

  麻三一聽,把你逼瘋了?這叫什麼事啊?

  「你少在這�扯蛋,我今天真有急事要去城�,沒事別浪費我的時間。」

  鐵蛋一聽,頓時推了麻三一把,說道:「你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我家�窮得都快沒飯吃了,你知道嗎?你還進貨,我可告訴你,要是我家不好過了,你也別想好過。」

  麻三把他的手打開,臉沈了下來,道:「你少給我來這套,有事就說,沒事滾蛋。」

  「好,你這小子給我裝啊!我問你,那些個騷娘兒們自個買的假雞巴,是不是你賣給她們的?老實說啊!」

  麻三一聽,拍了拍矮自己半顆頭的鐵蛋,說道:「人家都說矮子聰明,怎麼你這小子這麼糊塗啊?我一個醫生慫恿人買自慰器缺不缺德啊?叫我做我也不好意思啊!

  可是就你這小子想不明白,你這老小子也不好好想想,什麼玩意兒啊?「

  鐵蛋被問得支支吾吾。

  麻三繼續道,『「好了,不跟你多說了,哪個老女人有自慰器你問個清楚不就得了?

  怎麼?人家有那玩意兒礙著你什麼事了?難不成你這小子背地�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麻三很正經地問著。

  鐵蛋一聽,壞了,這事可不能讓他知道,萬一他知道了,來搗亂可怎麼辦啊?

  想到這�,他頓時笑了起來,說道:「扯什麼蛋啊?人家有也不礙我什麼,隻是不能上那老女人了,是不……」說著在麻三的腰間逗了一下,又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換點饅頭。就是來看看你這小子是不是混別人的老婆了,據說這男人離開了老婆,那心眼可多著呢!」鐵蛋擠眉弄眼地說著。

  麻三一聽這小子話拐了彎也不想糾纏,笑著說道:「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但是和你比,我還不及你這個孫子,哈哈。」

  「扯蛋,好了,不說了,我走了,老婆在家�早就餓得嗷嗷叫了。」

  「滾吧!」

  「你這小子……」

  鐵蛋拍著屁股走人了,麻三望著遠去的身影,冷笑了幾聲,隨後騎著自行車去了城�。在廟�收錢的事都由薑銀守著,所以麻三非常放心。

  他邊騎邊想著這回進貨是不是也能遇到像陳純紅那樣的美女,要是能遇上,那可太幸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雞雞,道:「雞巴凍得都縮到肚子�了。」

  算了,小就小,見了女人自然就大了。他邊想著,邊騎著單車往城�去。車子也老了,響個不停,他想著現在要是給小姨子孔溪買輛自行車,可能人家都嫌不好了,她騎著高小玉的木蘭摩托車那才叫興奮。以現在的經濟條件,給她買輛摩托車簡直就是天上掉館餅的事。

  走到十字路口,他心�猛然一驚,隻見那棟房子的框架已經弄好了,但是還是沒人,難不成不建了?不對,他想起天已經很冷了,太冷的天是不能建房子的,萬一塌了就完了。這樣也好,他在心�詛咒框架塌了更好。

  麻三邊想事邊騎,不一會就到了。現在沒有了目標,隻好一條巷子、一條巷子的找了,當他走到陳純紅那個店鋪的時候,發現早已換店家了,老氣橫秋的兩個老人家正在做湯粉,忙�忙外挺高興的。這時小風一吹,頓時一股麵香向他撲鼻而來,還真餓了。

  麻三把車子停好,提著包包進去了,兩個老人家還挺熱情的,老太太急忙把包包接過來,笑嗬嗬說道:「大兄弟,這外麵的天冷得跟冰窟窿似的,快點到�頭暖和、暖和。」

  麻三一聽,頓時想起了小時候的媽媽,如果沒算錯,應該跟她的年紀差不多,但是模樣他已經記不清了。

  「好,我自己來、自己來。」

  老太太和藹可親,一臉的慈祥,麻三急忙笑了笑,說道:「給我來一碗拌麵吧,在外麵就聞到這股香味了,可把我饞得口水都流了一地。」

  老太太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嗬嗬,你可真是會開玩笑,要真有那麼好吃,我這小店就紅火了。」

  老爺子在那�做著麵,笑著,等了一下走過來,遞了根煙說道:「來,小夥子,湊合著抽吧。」

  「嗬嗬,好、好。」

  麻三被老太太叫得真不知道該如何稱謂老爺子了,叫大哥吧,自己太小了,叫大叔吧,老太太卻叫自己大兄弟,一時間倒顯得非常尷尬了。

  「大伯。」

  老爺子倒應了一句:「哎。」

  「你說說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做這個生意,多累啊?」

  老爺子捋了一把白�摻黑的頭發,說道:「嗬嗬,沒什麼事在家閑著也是閑著,這樣忙起來就覺得自己不老了。嘿嘿……」

  「嘿嘿,你們這是越活越年輕。」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一碗麵端了上來,老太太笑了笑,說道:「你可是我的第一個顧客,所以弟能吃多少就給你多少。」

  麻三樂壞了,笑著說道:「嗬嗬,好,我能吃多少吃多少。」

  這麵拌得真香,他吃了一碗之後還真沒吃飽,再加上兩個老人的生拉硬扯,他又喝了一大碗湯,最後摸著肚子再也吃不下了,付了錢之後笑著對兩個老人家說:「這回可沾了你老人家的光了,你的麵可真好吃,祝您生意興隆。」

  「嘿嘿,好,托大兄弟的福。」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最後他們得知麻三是醫生,興奮極了。

  「大兄弟,做醫生好,不但能救死扶傷、造福人類,還能賺大錢。你看看我們老胳膊、老腿的,說不定哪一天就到你家�去看病啦丨,」

  「別,可別,你們一一老的身子這麼棒,不會有病的。」

  又聊了一會麻三便揮手告別了,走在外麵的路上感覺一點都不冷,倒有種家的感覺,兩個和藹的笑容給他留下了永�的溫馨。

  前麵不遠處真有一家賣情趣物品的店,麻三走了進去,這時一個女人正坐在櫃台上看書。麻三看了看,人長得還算漂亮,看書看著就笑了,笑的時候露著白白淨淨的牙齒,也挺美的。

  麻三也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到這種地方下麵那東西就變長,這時下身又開始長了起來,瞬間到了半軟半硬的狀態。

  「你好。」

  這時櫃台上的女人好像沒感覺到有人來似的,聽到有人喊,便說道:「嗬嗬,要點什麼自己看看。」

  麻三故意把頭發甩了甩,露出自以為帥得掉渣的臉;女人倒沒有看他一眼,繼續看著書。

  「這個多少錢啊?」麵對這樣一個女人,他真找不出什麼話題可聊,終於想試試她。

  她仰起頭來望了望,道:「五十塊錢。」

  麻三一聽,大吃一驚,心想: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這個東西在純紅那�最多隻要十五塊錢,在這�翻上幾倍,最毒莫過婦人心啊!

  「哦,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來你這�進貨的,而且量不小。嗬嗬。」

  麻三想這回準能說得實在一點了吧?女人放下書看了看他,「噗」一下笑了。

  「你?批發?」

  「對啊。」麻三點著頭。

  「好啊,那你要多少?」說著女人走了過來,望了望他。

  麻三覺得自己得趁機會弄弄她,看著她冷冰冰的樣子,真的很難搞啊!

  「你先說個實價,我再說量吧!最少也要裝上一包,我是開診所的,本來就是想著去那一家進貨,可是現在沒人了。」

  「嗬嗬,那最少二十五塊錢。」

  「不會吧,那也太高了吧?這樣的價我怎麼賣啊?」

  女人有點不耐煩了,望了望他說道:「算了,你想要就要,不要拉倒。」

  麻三心中的熊熊欲火一下子消了一半,道:「能不能再低一點啊?你說的那個價和人家差得也太大了。」

  麻三望了望剛才還蠻漂亮的女人,此刻隻覺得她怎麼如此醜陋!

  麻三又問了幾個問題,弄得女人真急了,頓時衝著後麵叫了一聲:「老公,這個家夥調戲我。」

  話音剛落,就聽到�麵門一開,頓時出來了幾個大漢。

  「哪個黃毛蛋啊?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他。」

  麻三一聽這勢頭不對,急忙拎起包包,到外麵騎上車子跑了,這時還能聽到車子後麵磚頭的翻滾聲。心想:這人可真夠狠的,竟然還動起粗了,這生意能做起來才怪。

  麻三可不是吃軟不吃硬的人,邊騎邊罵著:「好,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做生意的,遲早也要倒閉。媽的,看你們兩口子就不是好東西,一副男盜女娼的樣子,你那嫩穴都被那東西捅爛了吧?」

  麻三越罵越來勁,惹來不少人觀看,再看這兩口子還罵個沒完,幾個男人也沒臉沒皮地罵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終於離開了那個鬼地方,他在街上轉了幾圈,也沒見到有開這種店的,看來這�的人也害羞得不好意思賣。麻三心�鬱悶了,好不容易把農村的市場打開了,卻找不到進貨的來源了,心想:要是陳純紅還在的話多好,不但可以進到便宜的貨,還可以操操美女,那樣多麼兩全其美啊!但是這隻能想想了,他騎著車子在老街上逛著,卻不知道該往哪去。

  一�頭,真是奇怪了,怎麼又到大藥房了?看來自己真的想小?了,可是這�又有那個老同學嚴璨,真是令他有點害怕。這種女人得罪不起,一下弄不好纏著自己不放,到時候讓老婆看到了更麻煩。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口頓時白光一亮,他愣住了。

  「老同學,你來了,是不是來看我了?」聲音甜美,清脆得如一串銀鈴似的。

  「哦,那個……是、是。」

  麻三真的不敢正眼看她,但是眼前白色的羽絨服確實亮得照人。他忍不住�頭看了一眼,這一看,還真是大不一樣,大毛領、兜屁股的長羽絨服看上去高挑極了,白白淨淨的臉凍得紅撲撲,看上去很漂亮。

  「走啊,還愣著幹嘛啊?」

  她說著風風火火地過來拉住了他的手就往�走。麻三看藥店�的小女孩們都在看自己,頓時覺得臉熱呼呼的,多不好意思,就想扯開她的手。

  「幹嘛啊?走,在外麵不冷啊?你可好多天沒來我這�進藥了,從實招來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為了躲我才這樣的吧?」

  「有必要嗎?我可從來都沒去別的地方進過藥,再說了,我去別的地方也不放心啊!」

  這時幾乎瘋狂的麻三今天感覺老同學還真不錯,有意無意說了一句。

  嚴璨一聽,樂了,翻著杏仁眼望著他,說道:「真的?你說這話我愛聽。走,到我辦公室�坐坐。」

  麻三一看,都被她逮著了,就去坐坐吧!自己一個爺們怕什麼啊?想到這�,便拿著黑色皮包,一起跟了過去。

  這時女孩們都議論了起來:「看看,老同學來了,這回可跑不了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跟著她走了進去。嚴璨對旁邊的一個女孩說道:「小李,今天我什麼人都不見,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能進我的辦公室,我這有貴賓。」

  「好,記住了,放心。」

  「走,老同學。」嚴璨做出服務員的樣子請麻三進去。麻三可是第一次進人家的辦公室,說實話,自己穿的衣服在家�那可是相當好了,但是在這�一點都顯不出來,兩隻腳走在地上,一走一個黑印,弄得麻三走一步看一下,極不好意思。

  嚴璨看到了,笑著說道:「沒事,等一下會有人來拖地的。」

  麻三嗬嗬一笑,望了望嚴璨,倒覺得自己還真有豔福,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追為什麼還不搞呢?之前是怕她這種風風火火、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現在倒是覺得沒什麼啊。

  他忍不住細心打量了一下。不看便罷,越看她越覺得好看,看著她細腰圓臀的,肯定也是個欲望非常高的女人,雖然穿著棉襖,但是胸前那兩團奶子還是高高聳起,傲立豎挺。

  「對了,老同學,今天要進貨?還是來看看我呢?」

  麻三笑了笑,走到她跟前,他想知道她能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道:「就是看看你,家�的藥還都有。」

  嚴璨看著他走了過來,頓時把棉襖的拉鏈拉開,這可把麻三嚇著了,心想:不會吧?自己還和她交往過,就直接脫衣服,沒這麼誇張吧?

  還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嚴璨的衣服已經脫下來了,把大大的胸脯往他跟前一挺,頓時把他嚇得後退一步。

  「別,我可沒那意思,你、你還是穿上吧!」

  嚴璨一聽,笑著說道:「老同學,你在想什麼啊?這房間�有暖氣,穿著這麼厚的棉襖熱啊!你以為我想幹嘛?真是可笑。」

  麻三聽了頓時覺得自己真可笑,怎麼能說那樣的話,這不明擺著讓別人眯眼看自己嗎?

  「我也不是那意思,我聽說你在學校的時候就風風火火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我?我就是我,何必在人前掩飾,就像我喜歡你一樣,這不現在還單身嗎?或許別人都說我傻,但是我覺得自己雖然風風火火,但是一定會讓我們的諾言實現,不像有的人背信棄義、說話不算話。」

  麻三一聽,弄得糊�糊塗,望著眼前這個女人。

  「看什麼看啊?還不都是因為你,在學校�說得好好的,你卻做了負心漢。」

  嚴璨的眼�似乎有種憂傷的感覺,麻三忽然覺得自己有錯似的,聽嚴璨的話,好像在說自己?難不成我們兩個原本是一對小情侶,而自己卻做了負心漢結了婚?

  「你愣著幹嘛?我現在不是在怪你,懂嗎?我隻是把事跟你說清楚,聽說前陣子你燒得不輕,什麼事都忘記了。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唉……不說了,說了我也不能嫁給你。」

  麻三一時間變得不知所措了,到底誰對誰錯,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過來一下。」嚴璨的聲音極其溫柔,麻三有一種預感,肯定有事發生。

  此時的他覺得似乎有外在的力量推著他走過去。

  「再過來一點。」

  麻三望著她的眼,迷迷糊糊走著,還沒到她跟前,她一下子就撲了過來,頓時一股香氣衝了過來,麻三糊�糊塗地就抱住了她。

  嚴璨的動作利落,一下抓住了他褲襠�的東西上下揉了一下,麻三感覺到身上爽極了,看來醫生還是明白哪�最敏感啊!他正想說話,一對鮮紅的嘴唇迎了過來,軟軟的親了過來,麻三感覺到整個神經係統像麻木了一樣,變得被動極了。那淡淡的花香味讓他眯起眼睛享受了起來,這個女人太猛了,手在自己身上靈活地摸來摸去,從大腿根部到胸脯、脖子上,弄得他快要飄了起來。看來被動有一定的好處啊,這滋味還真爽。

  他再也忍不住了,褲襠�的大肉屌硬邦邦頂著、蹭著她的陰部,像磁鐵一樣緊緊吸著。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嚴璨「啊」了一聲,半個身子倒在桌子上,嘴�輕輕說著:「全進,想我就上我吧!我等了好幾年了。」

  麻三再也忍不住女人的呼喚,一伸手把她的毛衣給掀了起來,露出嫩白的肌膚,兩隻白白大大的酥胸被一件花絲的胸罩兜著,看起來非常迷人。

  「我上、我上。」

  他開始語無倫次說著,把嘴湊了上去,正在這時,他隻感覺到「滋」的一聲,鼻子前一股濃香,頓時感覺整個頭脹脹的,渾身發熱,心�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燃燒,那團火不停翻騰、亂撞,似乎要找一個突破口發泄出去。麵前的嚴璨就像是一個獵物一樣,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努力在她身上摸索著,最後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個精光,用自己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小穴�鑽來鑽去,弄得她不斷淫叫,兩隻手不停摸著他的頭,麻三就像是發瘋的野獸,她越叫他就越鑽,舌頭就像是毒蛇一般,變得更加猛烈了。

  嚴璨下身那飽滿的陰部小黃豆顯得更為誘人,鼓得高高大大、紅紅嫩嫩的,麻三用舌頭不停劃拉著,翻來覆去拔動著,弄得小陰蒂無處藏身,癢得受不了。

  「全進,你全部進去好嗎?別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啊……啊……」說著她用手推著他的頭不停叫著。

  麻三最喜歡女人的浪叫,他想著嚴璨高挑的身子、風風火火的性格,再嚐著這略帶甜味的淫液,心�感覺非常過癮,他用力吸著,兩片肥大厚實的大陰唇被吸進去、吐出來,黏乎乎的,陰道口的愛液再也把持不住,涓涓流出。

  「進,求求你了,快點進去好嗎?我真的不行了。好癢,�麵癢,快進去捅捅,用力操,好嗎……」

  麻三聽著那話,頓時來了精神,�起頭一伸手,把她的上衣連帶著胸罩全都扒了下來,兩隻大大的乳房圓溜溜露了出來,麻三幾乎變態般抓住兩隻乳房用力拉捏著。

  嚴璨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刺激,大呼過癮,小臉憋得通紅,嘴�發出歇斯底�的叫聲,麻三聽在耳�,樂在心�:女人終究是個女人,最後還不是被我征服。

  麻三抓了幾下還不過癮,頓時把她的雙腿叉開,露出豐厚鮮嫩的小騷穴,伸出手指插了進去,這嫩穴肯定不常有東西進出,所以�麵的肉貼得相當緊,手插進去都能感覺到壓力。

  當手指插進去的時候,麻三就不停摳了起來,這一動可把嚴璨撓爽了,淫水隨著指縫流了出來,麻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咕嚕」的響聲,她那緊閉的粉穴�頓時顫抖了起來,小陰蒂像是連著心似的,一動一動地非常明顯。

  「老同學,這樣舒服嗎?」

  此時的嚴璨連聲音都變了,斷斷續續說著:「爽……啊,再深點,好爽,用你的那根好嗎?好想感覺一下,啊……」她忍不住叫著,麻三越聽越來勁,手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淫水流得辦公桌上都濕了一片。

  這時躺在辦公桌上的嚴壤也不再裝了,大聲叫著,把桌上的辦公用品都掃落於地。

  麻三用盡方法折磨著眼前這個經常引誘自己的女人,想讓她嚐嚐自己的厲害,這時他把她的雙腿叉開,那個鮮嫩的粉穴前麵有了空間,他急忙提起大雞巴塞了進去。

  真是舒服極了,感覺油乎乎、滑溜溜的,一進一出整個小洞洞都緊緊的,擠得整個龜頭麻酥麻酥,很帶勁,讓他越插越想插,速度也越來越快。眼前的乳房上下晃動,麻三便捉住用力捏著,隨著身子的挺進、抽出不停搖著,手指下的乳頭變得越來越硬,立在那�像是兩顆洋釘似的。

  大龜頭越戰越勇,又粗又長地塞著,嚴璨陰洞�那如白奶般的淫汁不斷流著,好像永遠都流不完似的。麻三望著她俊俏的樣子、聽著她連綿不斷的浪叫,感覺這個女人也蠻有味道的。想著想著,忽然她一下子抱住了他,在他的臉上亂啃起來,看來她的後勁來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她便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上,剛一倒下她一個騎馬式就坐了下來,就像古代騎木驢一樣,上上下下坐了起來,這下麻三受不了了,這種直上直下的感覺太刺激了,原本雞巴就成四十五度角,可是這樣一下扳成了九十度直角,摩擦的力度增強了不少。麻三開始不斷叫她起來,可是一向風風火火的嚴璨可管不了那麼多,怎麼刺激怎麼來,時而前坐,時而後坐、側坐,有時猛然抽出,用手不停爽著,再用手不停刮著龜頭,薄薄的嫩皮這麼一弄,真是刺激到了極點。

  弄得幾次快要射精了,麻三還沒玩夠,隻好把她推開,歇了一下,可是她哪�停得了,要麻三不停變換著姿勢,不停操著,最後他以狗插式,把粗長的大雞巴插了進去,正準備對準子宮口射精,怎麼也沒想到她卻一下子拔了出來,嘴對著大雞巴吸了起來,還沒等精射出來就被她吸了出來,「咕嚕」咽了下去。

  這時麻三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單腿跪在麵前,嘴�吮著雞巴的嚴璨。

  【第八集】第五章:最佳貨源

  「好舒服,真沒想到你的技術這麼好。」嚴璨說著抿了一下嘴。

  麻三望了望她,抱住她的身子,說道:「完美的性愛多半都是因為有你的配合。

  這次真的太完美了,你的技術也相當精湛。「兩人仿佛並沒有那種擔心、害怕,相反的,兩人在身體交融後顯得更為融洽了。

  「全進,我終於得到你了。」

  麻三一愣,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

  「你也不用怕,我雖然有時風風火火,但是我絕對不會騷擾你的生活。我隻是希望你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給我一點慰藉,就像今天這樣。」

  「隻要你覺得舒服,我願意。」麻三摟住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知道嗎?今天過後我就可以找人嫁了,我當時答應過你,我身子的第一次永遠為你守著。」

  嚴璨的一席話讓麻三驚詫了,原來風風火火的猛女,還是個有情有義、堅守諾言的女人?他頓時覺得這一切的錯都在自己。難不成自己真是一個陳世美、負心漢?但是麻三馬上又清醒了過來,自己不能老是糾結在別人的個人生活上,關鍵是自己能過得快活就行了。

  想到這�,他嗬嗬一笑,不解地問道:「當時我不清楚為什麼要離開你,都是那該死的發燒,現在腦袋一想起那事頭還是疼的,你能不能把事情的經過再說一遍?」

  她動了動身子,慢慢把身子撤了出來,陰莖一下從溫暖的小肉洞出來,感覺涼絲絲的,他急忙又把東西塞了進去,嚴璨好像還在生氣似的,又把身子撤了出來。

  「在�麵待一會吧?」

  「都怪你、都怪你。」

  麻三知道她又開始鬧大小姐脾氣了,急忙用力抱緊她,道:「是,都怪我,以後我來了就先來找你好嗎?不知以前到底是誰的錯,這個錯我都認了。」

  她用力在麻三的胸前打了一拳,這一下可不輕,捶得麻三大咳幾聲。

  「你這個傻瓜知道為什麼要離開我嗎?」

  麻三這時倒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衝著她迷人地笑了一下。

  「還傻笑。」

  「好,嚴肅、嚴肅。」

  嚴璨也忍不住樂了,說道:「唉,說起這事,我的心�也很不是滋味。我本來就是個心直口快的女孩,當時見你也是誠心對我好,就把我上小學時,我後爸強暴我的事告訴你,你聽過之後,馬上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後再叫你,你也不出來了,我們的感情就這樣擱淺了,起初我還覺得有點希望,但是過了一年後,就聽到你結婚了。」

  麻三雖然不能理解,但是全進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好像這一下變成了自己的事,但依他現在的想法,是不是處女都一樣,隻要感覺很爽,十七、八歲的黃花閨女或風姿猶存的半老徐娘都無所謂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但是我絕不是那樣的人,或許是有其他原因。」

  嚴璨笑了笑,說道:「算了,不要計較那些無聊的事了。我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切都過去了,今天終於等到你占有我的身子了,所以我現在是一身輕鬆。我可不像你做一個不守信用的人,這麼多年了,想也想通了,什麼好男人不都一樣,有重活能幫著點,晚上想了就做一回,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就得了,沒什麼。」

  麻三一樂,笑了。

  「看來你真是想開了,這樣就好。事已如此,我也不說什麼了,等你結婚了,想我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你說呢?」

  嚴璨笑了笑,指了麻三一下,道:「這可不像你,以前你可是個好男人,沒有一點花花腸子,現在的你我也不喜歡了,油嘴滑舌。」

  麻三樂了,心想:肯定不一樣了,人都換了會一樣嗎?想到這�,他望著這白得惹人的身子,淫欲又升上來了,把熱辣辣的嘴唇迎了上去,衝著她的奶子就是一口,此時的她沒想到他還來第二回,頓時爽得「啊」了一聲,整個身子扭了起來,渾身都癢,下身更是被挑逗得欲仙欲死,她也不裝了,伸出手在小嫩穴上摸了摸,嘴上叫道:「咦……噢……好爽啊……」

  毫無掩飾的浪叫聲把麻三那強如烈火般的欲望點燃了,掰開大屁股將粗大的雞巴插了進去,這時的她隻感覺小穴�捅來捅去,弄得渾身得勁,沒有過多的撫摸,也沒有更多的話語,隻有那一個重複的進出動作,但是第一次沒有好好嚐到這種抽插所帶來的快感,這一次可真是感覺到了,那種塞得滿滿很充實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進,快進去,真的很爽。要是知道你有這麼好的功……功夫,我還是想嫁給你。」

  「好,我要你今天就嫁給我。」說著就用力插了起來。

  她的屁股被極速撞擊著,發出「砰砰」的肉響聲和「咕嚕」的愛液聲,弄得他再也無法安分,兩隻手不停抓著兩個白饅頭,恨不得用力擰下來,吃上幾口。

  「啊……」麻三終於一氣嗬成完成了第二次的猛攻,叫聲不斷的嚴璨再也受不了,身子仰了起來,隨著他的叫聲同時喊了出來。

  「好爽!」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他那壯實的陰莖還在她的身子�插著,麻�帶酥的感覺爽到家了。

  他摸了一下她紅撲撲的臉,說道:「你的臉真好看,跟蘋果似的。」

  「還說呢?這顆蘋果早就熟透了,就是沒人摘。」說話時她的臉更紅了。

  麻三看了看,笑著說道:「那你怎麼不自己摘啊?」

  嚴璨一聽,頓時打了他一拳,這女人的一拳就跟男人的拳頭似的,捶在身上「咚咚」響。

  「咳咳,你輕點,你除了做愛的時候溫柔,其他時候永遠這麼風風火火。」

  「嗬嗬,怎麼,不喜歡啊?不喜歡也沒辦法,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看著辦吧!」

  麻三一聽,愣了,當他一做出那表情的時候,嚴璨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你,哈哈,算了,跟你開玩笑的,我說過的話絕對算話,不像你。我也跟你明說了,從明天開始我就要接受人家的追求,再也不用這樣憋著了。還有,我也可以自己摘蘋果了,你看……」

  說著她從抽屜�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麻三不知道�麵放的是什麼,拿起來看了看,蠻漂亮的,粉紅色包裝盒上印著一對結婚的小卡通人,中間還有一個蝴蝶結,看上去應該是送人的禮品,但是卻不知道�麵到底是什麼。

  「你猜�麵是什麼?」

  麻三又拿起來翻了翻,搖著頭說道:「不知道。」

  「那是我送給自己的禮物,已經拿來很久了,就是等著一個人把它親手送給我。」

  「嘿嘿,哪個人這麼幸運啊?到底是什麼?」

  嚴璨笑了笑,說道:「先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把衣服穿好,等一下有人要來了。」

  「你怎麼不穿呢?」

  「穿,一起吧!」說著嚴璨彎腰去撿衣服。

  麻三仔細看了看,心�覺得嚴璨其實真的蠻漂亮的,一彎腰,兩隻迷人的乳房垂得大大長長的,像是晶瑩欲滴的晨露一樣,嫩白的背上一排椎骨排得那麼整齊,一股一股直到兩個分開的屁股,這可是上帝的傑作啊!他看得癡迷,不想離開。

  這時她卻撿起麻三的衣服走了過來,把那溫暖的身子靠了過來,那彎彎曲曲的陰毛挨著他的大雞巴,弄得他頓時樂了。用手擋了一下,順勢在她的小陰蒂上摸了一把,她的身子後撤了一下,笑了起來。

  「呀,別動,癢死了,今天我是被你幹飽了,這麼多年了,我壓抑的欲望全被你消耗光了。你也真是的,這一會就兩回了還想啊?你的欲望可真大。」

  麻三嗬嗬一笑,道:「是啊,我一看到你這麼曼妙的身子,心�就想幹,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反正這�你當家,沒人管得住。」

  「去你的,我可不幹,小穴都疼了,再幹就對不起我自己的身子了。改天吧,改天我想了就去找你。」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別,你要是敢去找我,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她過來把衣服給麻三披上,說道:「看你嚇得,我才不會主動上門呢!那樣就沒意思了,男人也不會珍惜的,你說對吧?」

  麻三心想:這女人可真識趣,連這個都明白。

  「好了,不說了,我還等著看這個禮物呢?」

  「那也沒什麼可看的,真的。」她說著,臉卻紅著,頭低低的,就在扣完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手無意間碰到了麻三的陰莖,沒想到這根東西還真敏感,「噌」一下彈了起來,迅速在她的陰毛�跳了一下。

  「啊丨,」她忍不住叫了一聲,整個屁股猛然彎了起來。

  「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壞死了,老偷襲人家。那�最敏感了,你不知道嗎?」

  「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有意的。跟你的手一碰就像觸電似的,純屬自然反應。」

  她蹲下去撿褲子,麻三望著她那光滑如玉的身子,也不知怎麼了,非常激動,再也忍不住了,那根疲軟的雞巴頓時彎了起來,他用手壓了一下,用力朝著她的臉部刺了過去,這時嚴璨剛剛�起頭,正想說話,哪知他的雞巴剛好刺了過來,張開的嘴巴一下被塞得滿滿的,那種特別的肉香讓蹲著的她感覺暈暈的,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隻感覺到熱呼呼的陰莖在嘴�抽動了起來,一股瘋狂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湧了出來,她感覺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每一次進入都有一種強烈的刺激,巨大的欲望在撞擊著。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握住那根熱得發燙的大肉棒子吸吮了起來,剛才做愛的味道在鼻腔前來回飄落,她幸福地嚐著這根刺激的肉棒。

  終於,麻三大叫了一聲,一股精液射入了她的嘴�。她受不了這種味道,咳了起來,麻三樂了,哈哈笑著。

  「你可真矯情,這味道不錯的。」

  「這味道好難受,真是受不了,下回我可不讓你射在嘴�了,嗆得很。」

  麻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親著她滿是精液的嘴,瘋狂接起了吻,這時他覺得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們兩人,其他的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麻三覺得嚴璨其實沒那麼可怕,每個女人都是水做的,溫柔才是本性。

  「這回總可以了吧?」沒想到嚴璨先開口了,她那小嘴唇被親得紅紅的,非常美麗。頭發微亂,更加增添了不少嫵媚,小臉緋紅,顯得更加有女人味了。

  「可以了,謝謝你這次的款待。」

  她低下頭,淺笑了一下,道:「我們都是老同學還客氣什麼啊?現在你可以把它打開送給我了。」

  麻三一愣,望了望正在穿衣服的她。

  她�起頭,笑著說道:「就是你,隻有你才能打開親手送給我。」

  「嗬嗬,我有那個資格嗎?」

  嚴璨一笑,說道:「嗯,快點,有了它,以後我就不會那麼上火了,也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做了。」

  「哦。」

  麻三懷著好奇的心,望了望那個精美的禮品,輕輕打開來,當他把包裝紙撕開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一根自慰器,這下子他愣住了,望著這根熟悉的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送給我吧。」麻三鬼使神差地遞給了她,她淺淺笑了笑。

  「好了,以後我想你時就用它羅,再來就是等著接納我的那個男人了。」

  「嗬嗬,你可真有意思,拿這個給我看幹嘛?」

  「沒什麼。」她說著低下了頭。

  麻三也覺得奇怪了,這女人真是的,給她泄了火之後竟沒了那股勁。

  她�起頭望了望麻三,說道:「沒什麼啦,其實我隻是在遵守我的諾言而已,女人也是人,也渴望得到你們的甜言蜜語,也希望得到你們的親吻撫摸,當然也更喜歡你們和我們來一場瘋狂的做愛。可是我沒有,我的身子隻有屬於你之後才能夠享受這一切,今天我做到了,我也可以打開我的心結,在沒有結婚之前,我隻好先用它得到一點慰藉。嗬嗬,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

  麻三頓時感到一陣心酸,這可是他預想不到的。

  「好了,待在�麵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們得開門了,嗬嗬,來坐吧!」說著拿起濕紙巾擦著,擦得非常仔細。

  等一切收拾好後,嚴璨坐在老板椅上,麻三也坐了下來。

  「對了,你這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不會真是為我而來的吧?我可不信哦。」

  「是啊,說是特意來找你是騙人的,但是我們這次的結合也絕對是一次偶然,我可沒想到會這樣,以前挺怕你的,看你風風火火的樣子我就害怕。」

  「現在呢?」

  「現在覺得你也是一個非常女人的女人,當然更沒我想象的那麼可怕,而且還是國色天香。我算是領悟到了。」

  嚴璨笑了,臉上依然紅紅的。

  「好了,別淨挑些好聽的說,這回來是來進貨?還是看你那個情妹妹啊?我看那個小?對你也不錯,不過比你純多了,你肯定是打著人家的主意。」

  麻三一聽,頓時站了起來,說道:「你可別這麼說,我對小?的感情可是純潔的,真的是把她當成妹妹的。」

  「別激動,我又沒懷疑,隻是猜想。我看這個小?可是個用心的小女孩,別看她年紀小,但是那用功的勁絕不亞於我。我挺看好她的,既然她都叫你哥呀哥的,我也不能坐視不管。等有機會,我就幫她介紹、介紹。」

  麻三覺得非常理解人的嚴璨讓他心�挺不自在,笑著說道:「聽你說的,這就是一個領導者的風範,沒有這樣的風度也不會讓你當經理不是嗎?」

  「嗬嗬,這其中的事你還是沒弄明白啊?好了,不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現在診所怎麼樣了?這麼久沒進貨了,是不是生意不好啊?」

  「也不是不好,湊合著過吧,我老婆去集上學剪裁了,家�我自己有時再偷點懶,一天一晃就過了,所以隻能說不算太好吧!」

  「能有自己的事業已經不錯了,不像我們什麼事都得讓別人管,沒意思。看起來賺的錢不少,但是裝到自己口袋的卻是寥寥無幾。要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就直說,就別把我當成女人,當成哥們也可以,做個紅顏知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麻三看著她一臉真誠的樣子,半信半疑。

  「好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我看你還得重新相處才知道。」

  「我不是那意思。對了,你那個東西在哪買的呀?貴嗎?」

  嚴璨一聽,指了指桌子上的自慰器。麻三這時羞得不好意思正視她,她卻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個還用得著買嗎?這個我們藥店都有,藥、保健用品都有,你難道不知道?你要這個幹嘛?難不成你想試試?」

  麻三一聽,擺擺手說道:「聽你說的,我哪能用這個呀?太會開玩笑了。我村�的人有人需要,上回進的都賣完了,在城�也沒見哪有批發的。」

  「嘿,我這�什麼都有。你要是想要,先給你幾個賣賣看,要是行的話,我再幫你拿貨,你看怎麼樣?」

  「好、好,那可真是太感謝你了。」

  嚴璨笑道:「說哪去了?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多來看看我就行了。興許下回就沒這個機會了。」

  「怎麼會沒機會呢?日子長著呢,哈哈。」麻三一臉奸相地笑著。

  這時嚴璨把二十多種情趣用品包好遞給他。

  麻三看著她問道:「怎麼,這麼多不打算跟我要錢啊?」

  「嗬嗬,你先看看什麼銷路好銷,順便告訴我結果就成了。反正這東西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讓你拿去賣,這回不要錢可不代表下回不要錢哦,我能幫你的也隻有這樣子了。」

  「夠了、夠了,你的好我都記在這了。」說著他拍拍胸口。

  「好,你記著就好。不過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小蘭今天出差了,不在公司,你就下次再來吧!」

  「好,下次。」說著便推著自行車走了。

  騎在路上,麻三一直在琢磨這事,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的好。就像著了魔似的,難不成真像她說的那樣,自己先做了負心漢而她還在原地等他,堅守著這個曾經的承諾?麻三心�微微的不安。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

  想到這�,他也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便加快速度回家去。因為家�還有很多的事,說不定又會收到幾筆款等著發貨呢!他越想越高興。

  到了家�,他把滿滿的袋子拎了下來,放在藥房�,坐在竹椅上,望著窗外的風景,下身現在好像還沒緩和過來,麻哄哄的。

  等了一會也沒見薑銀過來,心想:算了,如果沒什麼事就先去看看老婆,這麼長時間也沒去看過一次,真是說不過去。

  對,還是去看看,不然老婆懷疑了就不好了。想到這�他便去買了一些水果、點心,去了集上。

  剛剛走到集上,就看到鐵蛋正在修車鋪老甘那�聊天,看起來鋪子�的生意也很慘淡。還沒等麻三開口,鐵蛋先說話了:「全大醫生,你怎麼舍得出門了?是不是想偷腥啊?」

  「沒個正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呢!」

  鐵蛋吐了一口煙,說道:「我怎麼了?我可是村中女人們的偶像,要是沒有我,那麼多寂寞的日子她們怎麼打發啊?要不是我,你那東西能賣那麼好嗎?」

  麻三一聽,說得也是,頓時下了車走了過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老甘。人不錯,就是那下麵那物件快不中用了。」

  老甘一聽,頓時撿起一把扳手揚手做打,鐵蛋嘻嘻哈哈地笑著。

  「別鬧,這個就是我們四鄰八鄉赫赫有名的鄉醫全進,全進、全進,這什麼都能進,當然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懵懂少女。」

  「你這個老小子要再胡說,下回打針推快點疼死你。」

  鐵蛋猛然想起上回打針打出大包的事,捂了捂屁股說道:「別,那可使不得,我是去看病,不是去受罪的。」

  「你再多說一句話,現在就給你打一針。」說著就想掏包。

  鐵蛋上回可真疼了,頓時站起來,作出要跑的樣子,道:「開個玩笑而已,對了,你這是幹嘛去啊?」

  麻三見他變正經了,便說道:「去我老婆那�。」

  「你老婆,就是,好久沒見到她了,去哪�了呀?我說這幾天怎麼這麼想她啊?」

  「你這小子沒正經是不是?」說著撿起一塊石子扔了過去,一個學過紮針的醫生那鏢法該多準啊?這一下不偏不正剛好打在鐵蛋的光頭上,頭光溜溜的沒有頭發的保護,頓時腫起一個大包。鐵蛋疼得摸著包越來越大,嘴�「哎喲、哎喲」的叫著:「你怎麼說打就打,疼著呢!」

  「讓你嘴沒把門的。」

  老甘看著也怪心疼的,急忙拉起麻三說道:「全醫生別生氣,這個人就是這副德性,我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放過他吧!要是他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收拾他。」

  鐵蛋見他火氣下去了,才慢慢湊過來,說著:「現在你的脾氣越來越大了,身為一個醫生連這一點都容不下,那還得了?再說了,我這不是幫你介紹生意了嗎?還打我,要是再不讓著我一點的話,以後有生意也不介紹給你。」

  「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有事快說,我還急著去我老婆那看看呢!」

  「不會是一一老婆吧?哈哈,住在哪啊?」

  麻三一聽,頓時揚手要打。

  鐵蛋急忙說道:「說著玩的,跟你說正經的,我們家老甘確實有點事要谘詢你一下,要是你有時間就聽聽。」

  老甘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啊,全醫生,聽鐵蛋說你的手藝可是一流的,所以看你有沒有時間,要是急你就先去忙,反正我在這�也沒事,一天、兩天也死不了。」

  麻三看了看老甘,說道:「沒事、沒事,有什麼事能比身體健康重要呢?有病快說。」

  老甘有點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話還沒出口,鐵蛋先開口了,道:「清什麼清啊?你不是屁眼有問題嗎?清嗓子有什麼用啊?」

  老甘一聽,頓時在他光頭上打了一下,說道:「你少插嘴。」

  「那個我這幾天老是便秘,拉不出來,又不敢去醫院,你知道嗎?那醫院一進去得幾百塊錢,誰敢去啊?」

  「就是、就是,醫院都是宰人的。」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你這病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保證你三天就沒事,跟平常一樣。」

  鐵蛋一聽,愣道:「什麼方法啊?你一說不花錢的,我也覺得屁股不舒服了,好像一個多星期沒拉了。」

  「混一邊去。」麻三最不想聽鐵蛋說話了,道:「你平時多吃青菜、水果,但是有一樣你每天必吃的,那就是香蕉,飯前吃一次,飯後吃一次,一日吃六根,都是飯前、飯後各一根,如此重複三天,保證你沒事。但是你要記住,即使是好了之後你也要常吃一些,最重要的是要排便有序、有時,而且排便時間不能過長,弄不好會生成痔瘡,後患無窮。」

  老甘邊說邊掏出眼鏡,用筆記了起來,邊記邊點頭。

  「好,我都記下了。不過我從來都不愛吃水果這些東西,特別是香蕉,吃起來跟紅薯一樣,而且貴得都心疼了。」

  「嗬嗬,別在乎那麼多,至少比吃藥強,藥是三分毒,你又享受又治病了,一舉兩得。」

  「是,我現在才明白了,我老婆為什麼沒有犯過這病,想來她是吃香蕉吃好的,這個死婆子還真有一手。」

  「嗬嗬,是啊,隻要不挑食什麼都吃,這身體就好,根本沒病菌進入的機會。」

  「好,聽你的,真是謝謝你,要不中午在我這�吃個便飯吧?」老甘說著,就想拉著他進屋。

  鐵蛋一看不樂意了,道:「看看你,這就偏心了吧?我天天和你聊天解悶的,你一句客氣的話都沒說過,現在倒好,人家就跟你說了幾句話,你就供成老天爺了,這太不公平了。」

  「你那都是廢話,哪能跟人家比啊?真是的。要是你覺得臉皮夠厚的話就一起吃,扔給狗也是扔了。」

  鐵蛋和老甘打罵著,麻三哪�有閑心喝酒吃飯,寒喧幾句之後,便騎著自行車走了。

  其實麻三在這�過得很舒服,不但受到了人們的關注,還得到了大家的讚賞,最重要的是得到了上輩子沒得到過的美女,想要的都有了,所以他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人。

  他騎著自行車一路高歌,想著見到老婆的情景,是抱著就親呢?還是上去就搞一回呢?

  他邊想邊樂,而且還想到了如果能和老板娘做上一回也是蠻好的,還有那個小嫩包李燕。

  麵對隻有一麵之交的李欣雅,麻三心�就癢癢的。雖然她不比老婆漂亮,但是那不一般的氣質深深吸引了他,模特兒般的身材、幹脆悧落的作事風格,這是一般家庭婦女所不能具備的。要是真的把她壓到身下瘋狂一番,會不會別有風味呢?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淫笑,想著想著,就到了欣雅服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