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少婦出軌日記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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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緊大牛,雙腿跨在他腰間,身體在他下面像條美人蛇一樣使勁扭動著,不谙男女之事的大牛徹底瘋狂了,他大力地親吻著我,一雙大手包住我的胸脯摸不停,氣喘如牛,體內還有更猛烈的力量要發泄出來,他還是第一次,一副笨手笨腳、雜亂無章的樣子,只管亂摸亂揉著,狂沖亂撞,蒙頭蒙腦怎麽也找不到進去的門口,我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奇癢難耐,翹起屁股,主動脫了自己的褲子,然后拉開他的褲鏈,一根被束綁得緊緊密密的家夥像是彈簧一樣蹦跳出來,拍的一聲打在我的肚皮上,差點嚇了我一跳,剛剛用手握住,不由得全身酥軟,好粗好大好長啊,我太愛了……

    我牽引著大牛,幫助他對準了自己最隱秘的地方……

    我閉上眼睛,準備迎接著最神聖飽滿銷魂的一刻到來,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牛剛剛碰了一下我,突然像是被電擊到似的,猝然拼命爬了起來,往后倒退了幾步,轉過身,背對著我大口喘著粗氣,邊喘氣邊道歉說:“二嬸,對不起二嬸,我……我不該乘人之危……我一時失控……我對不起,對不起……”

    晴天霹雳,我愣在地上,好半天才不得不相信這個無情的現實,我歎了一口氣,好像剛剛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打擊,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等到終于喘過來一口氣,不緊不慢地坐了起來,拍打掉身上的枯葉和泥土說:“我沒怪你啊,可能……可能我們前世有緣吧,我也無法控制自己……”

    “你真的不怪我?”大牛轉過身,面色惶恐地問。

    “我爲什麽要怪你呢?如果不是你,剛才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大牛滿臉羞愧地說:“我真糊塗,我真卑鄙,居然差點就變得像那個禽獸男人一樣!”

    “大牛!”我喝止他說,“你胡思亂想什麽?你和他,根本不是同樣的性質!”

    大牛謝罪一般慚愧地說:“反正不管怎麽說,是我對不起你,我會負責任的,只要你願意,怎麽懲罰我都行。”

    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有像大牛這樣傻的男人,我又好氣又好笑,站起來拍掉屁股上的灰塵,走過去簸箕那里打算挑荔枝柴回家。

    大牛跟上來說:“二嬸,我幫你挑吧。”

    剛剛經曆過歇斯底里的掙扎和叫喊,我真的疲倦無力了,連走路都覺得天在搖晃,便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大牛將荔枝柴整理一下,讓兩邊都是一樣重,橫了擔挑蹲下去挑了起來,我看到他的衣領亂了,便走近去幫他折好衣領說:“大牛,你記好了,剛才發生過的事情,千萬不能跟別人說,還有,你要分清楚,你跟那個人完全不同,那個人的我死也不會服從,但是跟你我是喜歡的,開心的,心甘情願的,只要你喜歡,什麽時候來找我都可以。”

    我說完,快步走遠去,剩下大牛,傻愣愣地原地站立,臉色浮現一種複雜古怪的笑容,分不清是悲還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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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荔枝林,陽光光芒萬丈,暖和了我的身體,走回到了村口的分岔路,我叫大牛將荔枝柴放下來,自己挑在肩膀上回家去,免得被別人看到了多閑言碎語。

    還沒到家,大嬸遠遠的迎了上來大聲說:“哎呀,我說妹子,你去找擔荔枝柴怎麽去這麽久啊,兩個孩子見不到你,哭了大半天,怎麽哄也哄不了,直到哭累了,現在才剛剛睡過去不久,你怎麽就去得怎麽久啊。”

    我說:“哎呀,別提了,嚇死我了,撿著撿著荔枝柴,差點踩到一條蟒蛇,嚇得我翻到陰溝里面去了。”

    大嬸說:“不會吧,看看你,衣服都髒透了,還破了幾道口,沒摔傷吧。”

    我說:“沒什麽大礙,只是又耽擱了你一下午的時間。”

    大嬸說:“我們兩個誰跟誰啊,用得著這麽客氣嗎?你人沒事就好。”

    我將荔枝柴挑回柴房,走到房間看到兩個孩子都睡著了,不時還使勁抽泣兩聲,看來下午時候他們兩個找不到自己媽媽,一定哭得很厲害吧。唉!

    找了套衣服,拿到柴房里關了門,在鏡子前面脫光了身子,想到今天在荔枝林里面發生的一切,眼淚又禁不住流了出來,幸虧身上沒有什麽刮傷,只是后背腰上被那個男人的兩個膝蓋跪得有兩團淤血,擦些活絡油,過一段時間會好起來吧。

    打開水龍頭,將水開到最大,用桶裝著,一桶一桶的水沖到身上,那個該死的男人,那個肮髒的男人,那個變態的男人,哪怕是你留在我身上的任何一絲絲痕迹也要洗刷得一干二淨。

    后來我又想到了大牛,心靈變得甜蜜起來,啊,他的手掌雖然粗糙魯莽,但是被他緊緊包住胸脯揉摸的感覺真舒服啊,還有,他的下面怎麽這麽粗大啊,熱辣辣像是根手臂似的,一個馬眼像是半開的眼睛,好想含在嘴里吸!——二弟啊二弟,你不要怪我,竟然你對我不忠,居然連借錢都要去逛花街,我也無需再爲你守候,可是,現在什麽年代了,大牛怎麽還這麽傻啊?

    想到自己已經向大牛說出心里話,袒露了心扉,他會怎麽想呢?他會來找我嗎?他會以爲我是一個蕩婦而從此看扁我嗎?我的一顆心,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沖好了涼,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太陽紅彤彤的照在人家牆壁上面,一個賣豆腐的老頭子敲著一個竹筒邊走邊大聲喊:“賣豆腐啦——賣豆腐啦——”

    我走出去喊:“豆腐佬,我要買斤豆腐。”

    “好咧!”豆腐佬停了下來,我走過去,稱了一斤豆腐。

    回到家,放米進電飯煲里面煮,然后點著一把草放進火竈肚子里,等到鐵鍋熱了,放半勺豬油,撒點鹽花,將豆腐放進去煎。

    吱——豆腐剛剛接觸鐵鍋,發出吱的一聲響,冒出一陣白煙。

    白米飯,豆腐加青菜,農村人的生活就這麽簡單。

    小孩子醒了,爬起來哭著走過來,我趕忙將他們抱在懷中哄,然后吃飯洗碗洗衣服,又開始忙忙碌碌了。

    到了晚上八九點鍾,孩子又要睡覺了,一天的活兒也告一段落,我覺得累了,脫了衣服正想上床睡覺,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不由得感到一陣歡喜,心里想:大牛,是你嗎?我好想你啊,你終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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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到敲門聲,以爲是大牛來了,高興的問:“是誰?”

    “是我啊,妹子,你每天這麽早就睡覺了嗎?”

    屋外面是大嬸的聲音,想到昨晚上她跟自己做過的事情,我心里沈了一下問:“大嬸啊,有事情嗎?我打算睡覺了。”

    大嬸說:“你先開門啊,我有事情跟你說。”

    我走去開門說:“哦,什麽事情啊?今天我被蟒蛇嚇壞了,困得很。”

    大嬸走了進來,臉色沈重,坐在床沿上。

    我看著她問:“大嬸啊,你什麽事情啊?臉色怎麽這麽不好?”

    大嬸說:“妹子啊,這事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跟你說。”

    我問:“什麽事情?你不是說我們兩姐妹應該無話不談嗎?”

    大嬸說:“我就怕你經受不起打擊。”

    我說:“卻,我又不是小孩,還有什麽經受不起的?”

    大嬸說:“那我就老實跟你說吧,你也知道的,我和大叔那個死鬼無話不談,他去泡妞啊,找靓妹啊他也不瞞我,還跟我說找來找去最愛的人還是我,但是你知道的,別人的事情他是不會多說的,除非自己說漏了嘴。這件事呢,本來我是不應該插足多管閑事的,不過你是我最好的妹子啊,我怎麽忍心不告訴你讓你吃啞巴虧呢?”

    我說:“大嬸,有什麽事情你就直說了吧,拐彎抹角干什麽呢?”

    大嬸說:“唉,這事情,你叫我怎麽說呢?剛才吃飯嘛,我想想家里的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便打電話給我那死鬼,想要他寄幾百塊錢回來花。聽到他那邊吵嚷嚷的,許多人在猜拳喝酒,我問‘死鬼,你又出去風流快活啦?只顧你自己開心,家里都掀不開鍋了你都不懂得寄錢回來。’我那死鬼說‘唉,老婆,現在次貸危機,經濟蕭條,我這兩個月都沒有活干,窮得叮當響,如果有人要我還想去賣屁股呢,去哪里找錢風流快活啊,我正在飲二弟小孩的滿月酒呢!’”

    我聽了一愣,問:“哪個二弟小孩的滿月酒?”

    大嬸說:“一開始我也納悶著呢,就問他‘哪個二弟的小孩’?死鬼說‘還有哪個二弟?我們隔壁那個啊,他本事得很呢,在這里搞到了一個本地婆,把自己的老板娘上了,連工都不用打了,幫著本地婆看店收錢,日子過得好著呢,現在還有了一個兒子,剛剛擺滿月酒呢,不過這事你不要說給二嬸聽,別人家的事情別人家會處理的。’——聽聽,我那死鬼還想要我瞞著你呢!”

    我聽了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口里喃喃地說:“不可能,你們騙我,不可能!”

    大嬸說:“妹子,此事千真萬確,我也希望是假的,不過我那個死鬼雖然好色下流,但是他不會說謊話騙我的,你不相信自己打電話去問那二弟,他們現在肯定還在飲著酒呢,妹子啊妹子,你挑的老公也太陳世美小白臉了,自己在外面混就是了,居然還搞出了一個小的來,得意洋洋的請人家喝滿月酒,他還當不當你們母子女三人是人啊?”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騙我,你們騙我。”我哭著說,手腳冰涼,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滾滾滑落下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端午節他剛剛回來過,他還是對我像以前一樣的好,不可能的。”

    大嬸說:“這就是你那個二弟的可怕性了,搞出了這麽大件事情,還嬉皮笑臉的跑回來跟你親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真是被他騙死了都不知道啊。”

    睡覺前我習慣在床頭邊放一張板凳,將手機鑰匙都放在板凳上,我眼前黑乎乎的,摸索著在板凳拿起手機,手指哆哆嗦嗦的按響了二弟的手機號碼。

    嘟——二弟按斷了沒有接。

    我又打了一次,二弟又按斷了。

    大嬸說:“算了吧,妹子,這個時候他不會接你的電話的。”

    我不肯相信,再打一次,手機里面居然傳來你撥打的手機號碼已經關機,請稍后再撥……

    我手腳冰涼,坐在床上哆哆嗦嗦。

    大嬸抱著我雙肩說:“妹子,算了吧,堅強點,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爲他難過。”

    現在已經是夏天,我卻覺得很冷,身體像抖糠一樣抖不停——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天各一方、牛郎織女,遠水難解近渴,我已經默許你出軌,即便聽到你的許多荒唐事情也沒有向你追究,只要你心里還有這個家,我一切都可以忍,一切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爲什麽?爲什麽還要給我這樣致命的傷害?!

    床板震動一下,手機屏幕亮了,二弟打電話過來,我突然覺得異常恐懼,睜大眼睛看著不敢接電話。

    大嬸將手機抓起來遞到我手上說:“妹子,接電話啊,怕他什麽的?!”

    我咬咬牙關,按了電話接了過來。

    二弟說:“喂,老婆啊,剛剛上著班,不方便接電話,你什麽事情啊?打個不停。”

    我冷笑一聲問:“你在上班?在外面飲你兒子的滿月酒吧!”

    電話那邊是好長時間的一段沈默,然后一個聲音如同從地府里面一樣悠悠傳來,二弟問:“巧云,你都知道啦?”

    我大喊一聲問:“你不想讓我知道嗎?你打算瞞著我到什麽時候呢?”

    二弟若無其事的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明話吧,你打算怎麽樣呢?”

    我簡直不可置信,哭著問:“你問我打算怎麽辦?你說說我能夠打算怎麽樣?”

    二弟說:“好,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是我對不住你,但是你也怪不得我,我以前愛你,是真的愛你,但是你算算,結婚五年多差不多六年了,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加起來總共有多少天?我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也有自己的需要,不是說你不好,只能說別人更加適合我,能夠給我一個家的感覺,每天下了班可以見面在一起。巧云,是我辜負了你,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事已至此我也沒有辦法,你如果還想跟我,我們以后還是一家人,過年的時候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回去家里過,如果你想離婚也可以,女兒可以給你帶走,農村里面的老房子你也可以先住著,直到你重新找到爲止,但是兒子是我的,你要留下來!”

    “啊!——二弟,你這個混蛋!”我尖叫一聲,高舉手機,砰的一聲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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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朦胧,月光無言照耀窗戶,我躺在床上淚流如雨,這麽多年來,我以爲我是了解二弟的,我以爲二弟是愛我的,而他不但在外面有了女人,還生了孩子。

    我真可悲啊,被別人賣了還幫忙數錢。

    屈辱的淚水漣漣流不停,內心迸發出無比憤怒,恨不得把這對男女殺之而后快,可惜對方遠在天邊,恐怕此刻還一起滾在床上卿卿我我,我這個農村女人即便發瘋了似的張牙舞爪也奈何不了別人一根毫毛!

    是當初自己瞎了眼,看錯二弟這個狼心狗肺,還是自己本身出了問題,貌似無鹽凶勝老虎,長期忽略了自己老公無視他的需要?!

    不!不!不可能是因爲這些的,我做錯了什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這些年來我每天苦苦的盼望等待他回來干什麽?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太殘忍了,太不敢相信了,爲什麽會這樣?

    一夜無眠,眼睛哭到紅腫生痛。

    大嬸怕我想不開,陪在我身邊一整夜,說盡了所有可能令我寬心的話!

    淩晨時候疲憊至極,阖上眼睡了一刻。

    六點多,天還沒有亮通透便驚醒起來,感覺頭重腳輕的,仿佛昨晚知道的事情都是一場噩夢,然而這不過只是自己騙自己,一切都是已經發生的事實,像已經摔碎的陶瓷一樣不可彌補。

    唉!事已至此,哭有何用,傷心有何用?哭哭啼啼只能更加給別人笑話。

    我該怎麽辦?以后的日子我應該怎麽辦?還有我的孩子,他們應該怎麽辦?!

    電話響了,拿起來看到是二弟的,想了想,咬著牙關接過來。

    “巧云,對不起。”二弟第一句話說。

    “直到現在你才跟我說對不起有什麽用?是什麽意思?!”我咬牙切齒,余恨未了。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不得已,在我心里,最愛的人永遠是你。”二弟說。

    “你不要跟我說愛,你不配!”我幾乎是怒火沖天的叫起來,一舉手將手機摔到床上。

    孩子被驚醒了,一骨碌爬起來睜著眼睛看我。

    大嬸拍著我的后背說:“巧云,何必爲這種人生氣呢?不值得。”

    喘了幾分鍾氣,電話又響了,原來手機也這麽經得起摔的,我一把抓回來放到耳邊吼:“你還打我電話干什麽?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要不早點去死!”

    “巧云,我只想真誠的跟你說句對不起,希望你放開胸懷不要恨我。”二弟說。

    “恨你?你還不配!”我緊緊抓著手機,指甲幾乎掐進手機殼里。

    “如果你肯聽聽我的過去,知道我這些年來的遭遇,或者你有可能了解我,自己心里會好過些。”二弟說。

    “好吧,你這樣絕情斷義、抛妻棄子,我倒要聽聽,你還有什麽好說,還有什麽可以解析的。”我冷冷地說。

    孩子要起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我發這麽大的火,嚇壞了,大嬸帶他們過柴房洗臉煮早餐吃,我拿著手機坐在床上,聽著一個負心漢說他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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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干年前,某個偉人說:“允許一部分先富起來,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于是乎,一座座城市如同雨后春筍般快速湧現出來。

    然而無論世界怎麽變,貧窮落后的依舊是大多數,那些貧窮地方的貧窮的人,或者出于對更美好生活的向往,或者只是因爲在本地家鄉活不下去,紛紛向早些富裕發達的城市湧進,洶湧的人流形成人類曆史上空前的最大規模的流動潮。

    走出去,到外省富裕城市去打工,成了一大部分人的僅存選擇。

    中國人十幾億人口啊,每個人都張著嘴巴要吃要喝,其中有好幾億出外打工才能謀生的農民工,隨著他們不斷的背井離鄉湧入陌生城市,演繹出多少酸甜苦辣,悲歡離合的故事。

    用心想一想,覺得挺無奈和諷刺的,人類命運很奇怪,一般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也不是掌握在大部分人手中,經常是掌握的一兩個集權偉人中。

    那一年,年初四,細雨綿綿寒風蕭蕭,當新年的炮竹紙還紅殷殷地浸泡在牆頭屋角的雨水里,二弟就要離開家人孩子,一個人提著行李上廣東打工了,他年二十八放假回來,年初四趕上去上班,除去搭車的時間,和家人團聚的日子不過四五天而已,父親和母親嫌時間太短,留在廣東過年,只有他回來探望孩子老婆。

    他的寶貝男孩才一歲,蹒跚學步,他的老婆好漂亮,他怎麽舍得過年不回家啊!可惜每次回家都是匆匆離別,然后要再等長長的一年才能夠回來相聚,每次離別,看到親人漸漸遠去,心底便會湧起一種沈重的,令人心疼的、甚至是窒息的悲傷。這種悲傷周而複始,一年又一年。

    由于是半路攔車,二弟剛剛走上車車便繼續開動了,二弟將臉靠到車窗玻璃上,看著站在路邊送行的妻兒一點點的離去,一點點的變得看不見,眼眶里紅紅的,差點控制不住流下眼淚來。

    二弟強行控制著自己情緒,走進車廂里面尋找自己昨晚打電話訂好的位置。

    長途車上的床鋪有兩層,分左右兩邊,每邊都是雙人床鋪。二弟的票號是上層右邊的一個靠窗的床鋪。以前的臥鋪車一般都是這樣的兩個人一個鋪位的,聽說后來因爲總是出事,有關部門要求改爲單人鋪位,不過現在是春運,車輛不夠,這樣未整改的老車也派上了用場。

    臥鋪車里很髒,車輛大概開了不少年了,座位許多地方脫皮掉色,每個人都是要脫了鞋子放進塑料袋里才能夠爬上位置睡,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腳臭味。位置不夠長,也不夠寬,人半弓著腰躺在里面,不像是睡也說不上是坐,壓著肚子非常不舒服,從家鄉到廣州有將近六百公路,途中許多路段會塞車,至少要坐上十個鍾頭的車才到,這是多麽苦悶難受的旅程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坐在自己身邊的,居然是一個美女,二弟心里忍不住一陣竊喜。

    說是美女,其實也沒有自己老婆漂亮,不過她非常年輕,肯定不會超過十七歲,說不定還是一個處女!

    當老婆孩子再也看不見后,二弟開始注意這個女孩。

    這是個剛剛發育成熟的女孩,身材不算高,但是也不矮,肥嘟嘟的,臉色绯紅,額頭上長著幾顆可愛的青春豆,穿一條棕色健美褲,肉色絲襪,一件粉紅色闊領毛衣,胸脯巨大的漲起來。

    女孩並不像其他乘客一樣冷漠,見到陌生人就黑著臉過一邊去睡,她似乎涉世不深,很有活力,還非常熱情,見到二弟戀戀不舍地看著窗外便問:“那是你的老婆和孩子啊?”

    “嗯,是的。”二弟說。

    “你老婆真漂亮啊,又高又白,臉長得像花朵一樣。”女孩由衷的贊美說。

    “你過獎了,不過說真的,我老婆還真的是挺漂亮的,每個人見到她后都會這樣說。”二弟說。

    “你老婆這麽漂亮,你舍得丟下她出去打工啊?”女孩有點調皮的問。

    “不舍得又有什麽辦法啊?如果不舍得就可以不用出去打工,有誰願意出去啊?”二弟說。

    “嗯,說的也是,你在廣州做什麽呢?”女孩問。”還不知道,上到去還要找,你呢?“二弟問。

    “我去進電子廠,我同學幫我找的。”女孩說。

    “你出來打工多少年了啊?”女孩問。

    “快有十年了吧,你呢。”二弟說。

    “我今年夏天剛剛初中畢業,在家里玩了大半年,聽說我同學幫忙找到了廠才上去。”女孩說。

    兩個人一見如故,聊得挺投機,鄉下的公路缺乏保養,到處坑坑窪窪,春運車流量大更加破敗顛簸難行,車上的人被搖得暈頭轉向,有的人嘔吐起來,用一個塑料袋裝著扔出窗外。

    臥鋪車開出不久,天已經完全黑了,路兩邊大概是連綿無邊的山林和稻田,沒有路燈,車廂里面黑乎乎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都有了倦意,便閉起眼睛養起神來。

    人生有許多際遇,有時候兩個本來陌生的人,因爲坐上同一兩臥鋪車去同一個方向,也會像夫妻一樣緊緊靠著睡在一起。

    夜半的時候,臥鋪車的一個輪子掉進一個大坑里,騰的跳到空中摔回地上,二弟被震醒了,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看到緊靠在身邊睡著的女孩,她唇紅齒白,呼氣如蘭,身體散發出淡淡的清香,雖然年輕,但是一對胸脯已經發育成熟,真的好大,鼓鼓漲的好像要從毛衣里面跑出來。

    二弟不覺看呆了。

    女孩依舊睡著沒有醒,二弟膽子大了起來,肆無忌憚地盯著仰躺著的她。此時刻,她呼吸均勻,身子隨呼吸而起落有致。因爲都是躺著,她胸前的毛衣空出絲絲縫口,從這縫口探進去,可以看到雪白雪白的一對乳房,那里面到底藏著多少春意?讓人忍不住口干舌燥的渴望!

    二弟窺視了一陣后,就再也忍不住情迷意亂胡思亂想起來,他把眼睛從她胸前的缺口收回,順著她的身子往下,從胸前的堅挺,到腰腹的扁平,再到性感緊繃的健美褲,那里似乎凸出來一塊巴掌大的裂縫,比一塊黃金還迷人,二弟深深地吸了口氣,內心充滿了要犯罪的沖動,此刻,只要翻個身,就能完整地趴到女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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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蠢蠢欲動著,突然間想到自己守候在家中的老婆,一陣內疚湧上心頭,二弟暗暗罵了一聲自己,轉身面對著車窗睡覺。

    由于公路不好,臥鋪車跳躍不停地開著,將車廂里面的人像土豆一樣顛來抖去,二弟睡得並不安穩,他因爲想到老婆而內疚,內疚過后卻渾身燥熱饑渴難耐,因爲他想到終于回到了家,和老婆抱在一起滾床單的情景。

    啊,老婆真漂亮啊,皮膚雪白,前凸后翹,口技又好,將他的寶貝整個地吞進嘴里吐出來,暖呼呼滑溜溜的多舒服啊,老婆的胸脯也很大很翹,用雙手一托像是兩座山峰一樣將他的標槍夾在里面,抽出來挺進去真刺激啊,至于老婆的大腿中間,那更加是令人銷魂美不勝收,老婆雖然生過了孩子,但是自己已經一整年沒有碰過她了,那個地方又恢複得像處女一樣緊,把自己都夾痛了!……啊!那種麻麻的、酥酥的、滑滑的感受,真是令人快樂得要死啊!

    二弟想著老婆的那一片桃花源,很快便覺得饑渴難耐,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咽著口水,他的下面已經硬硬的翹了起來,高高的頂在鐵褲鏈上,隱隱約約的生痛。

    噼噼啪啪……玻璃窗突然響起來,原來外面居然下起了雨來,冬天的雨真冷,正月的雨更加冷一些,一陣風從莫名處襲來,二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嗯,好冷啊!”女孩被凍醒了,黑暗中看到二弟也醒著便感歎出聲。

    “是啊,真冷。”二弟說,將雙手緊緊抱在胸前。

    臥鋪車里,每個位置都配有一張被單,但是那些被單不知道用了多久,不知道被多少個人用過,一點都不暖,而且髒兮兮臭烘烘的大家都不敢往身上蓋,只是用來裹腳。

    因爲冷,女孩背著二弟蜷縮成一團。

    二弟看著女孩,呼吸漸漸的變得吃力,他緊緊盯著女孩的屁股動也不能動。

    女孩的屁股很豐滿,健美褲完全把輪廓顯示出來,非常翹,像是八月十五中秋節的月亮一樣露出美妙的圓弧型的光潔,二弟的下面更加硬了,好想靠近去頂在她的屁股上面啊。

    車窗外,黑夜里,冬天的雨下個不停,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女孩的身子動了動,往二弟靠得更近一些,或者她真的是冷得受不了,不自覺的往二弟靠攏,因爲他身上發出的熱量會讓她感到更加溫暖一些。

    二弟說:“真冷,手指都硬了。”

    “嗯。是啊,”女孩說,她帶著濃濃的睡意,年輕人總是很貪睡的,只是實在是太冷了無法入睡。

    二弟試探著伸出手臂放在女孩肩膀上,女孩沒有拒絕,二弟將身子側著,向女孩靠近了些。女孩因爲感到很冷,竟有絲絲顫抖,她見到二弟向自己靠近,也把身子向二弟挪了挪。

    “真冷!”女孩挪動身子后,輕輕說。

    “是啊,冷得受不了!”二弟說,再次把身子靠了靠,他已經幾乎是摟抱住這個女孩了。

    因爲貼身的靠近,二弟鼻子里充滿了女孩的幽香,這是一種多麽令人心曠神怡的味道啊。

    “真冷,好難受,我根本睡不著!”女孩說,將身體蜷縮得更加緊,臀部自然的往二弟的腹腿處擠了擠,隔著衣物碰到了二弟昂首挺立的機關槍。

    二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女孩的屁股真滑啊!這是一種多麽刺激銷魂的摩擦,二弟覺得自己的心都飛出去了,還好自己的牛仔褲足夠厚,女孩不經世事思想單純又沒有想到這方面的問題。

    冷的感覺漸漸消失,兩個人的體溫融在一起産生無比溫暖。

    女孩慢慢的不再覺得冷,安安靜靜地蜷縮著,二弟精神抖擻無法入眠,一顆心砰砰跳著好像要跳出來。現在女孩的背部已經貼在二弟胸前,二弟的左手墊在自己頭下,右手手掌放在女孩的肩部,手臂在她胸前貼放著。

    后來上了高速,臥鋪車穩穩地開著,駛向前面無邊的黑暗,車廂里面的人應該都睡著了,有幾個還發出長長的呼噜聲。

    二弟懷抱美人,根本無法入睡,頭腦一遍混亂,無法忍受內心的沖動,此刻他好想把手伸進女孩的衣衫里,摸她捏她揉她,但是他又不敢動,害怕她拒絕,最主要的是害怕她反抗、叫喊,車里這麽多人,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女孩真的尖叫,那應該怎麽辦才好?

    二弟假裝自己睡著,手掌不自覺的掉到女孩前面,碰在飽滿富有彈性的胸脯上。

    女孩沒有吭聲,一動也不動,不過二弟心里肯定她不是因爲沒有感覺知道,她剛剛睡了一個好覺,現在不可能一下子就熟睡。

    二弟勾動自己的幾根手指,在女孩的胸脯上輕輕磨蹭著,二弟試探著女孩的反應,希望明白她的心思。

    臥鋪車平穩地開動著,轉過前面的一座山,車身往一邊側,二弟和女孩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往一邊滑去,二弟趁勢緊緊抱住女孩,手掌大力的在她胸脯上一抓。

    “嗯!”女孩的喉嚨里哼了一聲。

    “對不起,剛剛轉彎,我不是故意的。”二弟立即將嘴靠近女孩耳邊說。

    “嗯。”女孩輕輕地應了一聲,沒有別的激烈反應。

    臥鋪車轉過彎,很快又開得又平又穩,不過二弟依舊保持著剛才轉彎時緊緊抱在一起的姿勢沒有松開,而女孩也沒有叫他松開,依舊紋絲不動。

    二弟心里一陣竊喜,他至少知道女孩是不反對自己這樣的,一陣陣狂喜襲來,想起自己剛才猛的抓住女孩的胸脯時,女孩的身子也顫抖一下,她分明也是有激動的。此時此刻,如果女孩趁早反對制止,二弟是不敢繼續的,但是女孩沒有任何表示,既然如此,那就順理成章得寸進尺、甯願殺錯不放過了!

    二弟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將手掌從下而上伸進了女孩的衣服里,穿過文胸抓住又軟又暖的胸脯貪婪的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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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廂里面一片黑暗,只有車頭的燈光映進來非常薄弱的光,車廂里面的人都在熟睡,因爲冷,人們都忘記的臥鋪車上的床單的臭味和肮髒,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躲在被單里,二弟也將床單拉了上來蓋到兩人肩膀上。

    車廂里面靜悄悄的,人們都陷入了沈睡,沒有人會注意二弟和女孩的表現有什麽異常。

    二弟是個結了婚的叔叔,對于女人他是有經驗的,他了解女人的反應和變化,他撫摸著女孩的胸脯,先是小心翼翼,然后漸緩漸急,當女孩的呼吸喘息起來,他的手滑到了她的肚皮下面,拭探著伸進她的內褲里面。

    女孩伸出手去緊緊抓住他的手,夾住兩條大腿不讓深入,二弟知道她還沒有卸下防備和包袱,把手移到她的胸脯溫柔地撫摸著。

    雨水打在車玻璃窗上噼噼啪啪地響著,黑夜無邊無際,臥鋪車一如既往地使勁開著,二弟的下面緊緊的頂住女孩的后面,他已經硬到受不了。

    又在胸脯撫摸了一段時間,二弟感覺到女孩軟化了,再次將手移到女孩小腹下面,女孩的手再次攔住了她,不過這次的力量沒有上次強烈,兩個手打了幾次架,二弟終于把手伸進了里面。

    啊!多麽蓬松美妙的一塊地啊!軟軟的、暖暖的,毛發摩擦在手上爽爽的。二弟臉紅耳熱,一股股丹田之氣直沖下腹,心里忍不住暗暗禱告:“老婆啊,我對不起你了!不是我不想忠于你,都怪這個女孩太性感迷人,我也沒法控制自己,換成了你也會這樣,不要怪我……”

    二弟美得神魂顛倒,所有道德約束都消失無影無蹤,女孩則非常緊張,身子繃得非常緊,二弟輕輕的摸著,激動、好奇又充滿溫柔、體貼和憐愛。

    春宵一刻值千金,時間一分一秒飛快消逝,漸漸的,女孩慢慢的放松了,呼吸開始加重起來,二弟的手指開始用力,不停的摸著她的兩個大腿中間,直到手指居然濕滑起來……

    女孩激動了,扭動著身體,對二弟的手指欲拒還迎,二弟知道時機終于到了,伸出另外一個手扯下女孩的彈力健美褲,然后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一把急不迫待的槍來……

    啊!終于又可以享受另外一個不同的女孩了。二弟心想。

    突然間,臥鋪車車突然停了下來,車廂里的燈亮了。前面的司機站起來大聲叫:“吃飯!吃飯!”

    原來車開到了兩廣交界,到了停車吃飯的地方。

    女孩嚇了一大跳,惶恐萬分,立刻推開二弟拉上健美褲坐了起來。

    二弟十分遺憾,強行將堅硬翹挺的機關槍按到肚皮上,用內褲包好拉上褲鏈坐了起來。

    女孩低著頭,面色慌亂绯紅,二弟看到車窗外面雨已經停了,轉頭對女孩說:“走,我們下去吃飯吧。”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溫暖有力的握了一下。

    隨著司機的叫聲,車廂里面的人紛紛蓬頭垢臉的醒來,伸著一張茫然的臉看四處周圍,努力的企圖確認自己身在何方,臥鋪車開到了何處。

    二弟首先跨過女孩下了床鋪,站在人行道上等她。

    下了車,冷風迎面襲來,每個人都忍不住使勁打一個冷顫。

    兩廣交界的人們說的是粵語,二弟家鄉的人懂能聽,大部分人還會說,不過這里的飯菜非常貴,還很不衛生,一般都是司機跟飯店老板熟悉,大家存在利益關系,司機將乘客拉來他家吃飯,而飯店老板則免費給他們好吃好喝,如果生意好,還送他們煙酒和美女,所以汽車一停下,司機就趕著將乘客像犯人一樣吆喝下車,然后讓飯店老板像是招呼國家干部一樣將他們迎進包廂。

    二弟以前從來不在長途車休息站吃東西,因爲太黑,因爲太貴,因爲太受氣,不過今天他特別興奮,特別大方,特別想請女孩吃餐飯。

    飯可以不吃,但是人有三急,去上廁所是必須的,這里的廁所又騷又臭,尿素的味道幾乎可以熏暈人,像是一根根刺一樣刺進鼻腔里,但是門口卻攔著一張長椅坐著一個專門收錢的囂張冷漠的老頭。

    收費非常貴,是其他地方的好幾倍,要紙巾還另外收費。

    收費貴也就算了,態度還這麽惡劣,廁所還這麽髒!

    二弟撒了尿,走出廁所,在外面的水龍頭下洗手,然后擦了幾把臉,回到飯店門口等那個女孩。

    過了一會兒,女孩上完廁所回來,此刻她已經忘記了剛才在車上被嚇到的惶恐難爲情,看到二弟關注地望著她還回報了一個甜蜜的笑容。

    二弟說:“我們去吃飯吧。”

    “坐車我不想吃東西。”女孩說。

    “好歹吃一點吧。”二弟說。

    “你自己去買飯吃,我看著你吃就好,真的不想吃。”女孩說。

    “那我也不吃了。”二弟說,轉身在士多店買了兩瓶礦泉水,遞了一瓶給女孩。

    礦泉水也要五塊錢一瓶,貴死人了!

    地面上很髒,煙頭、紙巾、痰、嘔吐物什麽都有,二弟找了一個稍微干淨的地方,和女孩一起站著等車。

    大概十來分鍾,司機回來開車門,大家排著隊上車。

    二弟和女孩又挨到了一起。

    剛才停車吃飯雖然臨陣打斷破壞了他們的好事,但是冷卻后再回來大家卻多了一分情愫,仿佛兩人之間已經有了了解和默契。

    人們一個個神情恍惚的走上車廂,二弟和女孩去到了自己的位置,客人還沒有上完車廂里面燈還沒有熄,二弟和女孩並肩坐著,二弟抓著女孩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面,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充滿了舒服的喜悅和溫情。

    等到熄了燈,二弟和女孩睡到位置上,二弟伸手將女孩的頭掰過來吻嘴,女孩推開他小聲說:“別人還沒有睡覺。”

    二弟說:“怕什麽,他們又不認識我們。”不過還是聽女孩的話安分守己的躺好。

    兩廣交界的公路特別難走,特別是肇慶路段,路面全部是坑窪,即便不塞車也得開五六個鍾頭才到廣州。

    夜色深沈而美好,黑暗讓人變得無忌和大膽,時間還多,二弟知道今晚這個女孩無論如何都是自己的了,這樣想著,反倒不像剛才那樣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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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和女孩並肩躺著,臥鋪車漸開漸遠,廣東境內比較繁華,路邊不時經過許多霓虹燈,路途並非像廣西境內的一片烏黑。

    時間大概是淩晨兩點左右,人們都很疲倦,上車不久基本上又暈沈沈睡著了。

    二弟不願意睡著,他哪里肯放棄這麽好的機會?他用手肘撐到位置上支撐起頭,側著臉看著身邊的女孩。

    女孩長得真不錯,烏黑發亮的大眼睛,橢圓形臉蛋,蠟丸鼻子晶瑩剔透,兩瓣小巧玲珑的嘴唇,因爲躺著,兩條烏黑發絲挂在嘴角更加顯得性感妩媚。

    女孩皮膚潔白,看起來很秀氣,不像是個隨便淩亂的女孩,但是青春期的女孩很難掌控情緒,容易一見鍾情。二弟也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打動了她,但是真的在女孩的眼睛里面看到羞澀和含情脈脈。

    等到臥鋪車又開了一段路程,二弟確定車廂里的其他人都睡著了,低頭下來抱住女孩親吻。

    女孩推著她,反抗著小聲說:“不要,別人看見了怎麽辦?”

    二弟抿嘴一笑,知道女孩並非是不願意,只是害怕別人看到。

    二弟躺回位置上,兩個人側身面對著,這樣就非常隱蔽,別人不是探頭到位置上都看不出他們在干什麽。

    二弟將被單往肩膀上拉了拉,然后一個手抓著女孩的胸脯,一個手伸到了她大腿下面。

    女孩肌膚嫩滑,柔若無骨的細膩……二弟開始摩挲她的屁股,好飽滿,好舒服、感覺就是享受。

    女孩已經進入狀態,閉著眼睛,偶爾張開一下便見到眼神帶著一種渴望,接受著二弟的把玩不反抗不躲避,二弟見到她的樣子也很享受這種身體的刺激,索性就將她當成自己的女人一樣大膽揉弄,雙手在被單下面毫不客氣的抓、揉、捏、彈,施展滿身解數,周遊女孩全身……

    女孩的身體顫抖著,似乎強忍住了呻吟聲,二弟開始把手進攻她的下面,哇,那里已經濕了,已經有涓涓細水滲出來,二弟用手指輕拽她那兒的毛發,又用雙指輕輕捏她的兩瓣花瓣,再用指頭挑逗她的那兒,進一步想將指頭深入她的那個地方……

    哇!真的好緊啊,手指都幾乎伸不進去,好像被一個肉夾子夾住一樣,女孩全身打了一個顫抖,屁股慌忙扭到一旁避開,雙手緊緊抱住二弟說:“啊,不要,我還沒有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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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現在的社會去哪里找處女?要找處女恐怕只有幼稚園里面才有,不過見到女孩反應強烈敏感不像造作,便停下雙手問:“這麽說來,你還是處嗎?”

    “嗯,是的。”女孩回答說。

    “真的?”二弟再問。

    “真的,比珍珠還真。”女孩說,眼睛潔淨明亮,看起來一點不像騙人。

    得到了確鑿的回複,二弟心里狂叫一聲:天啊!你待我真不薄,除了老婆,你又送給了我一個處女。

    二弟低頭使勁的吻了一下女孩說:“我好愛你。”

    女孩說:“可是你已經有老婆了。”

    二弟說:“這有什麽?我依舊愛你,而且我是壯族人,在我們哪里是可以娶兩個老婆的。”

    女孩撲哧的笑了說:“騙人,我也是壯族人,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事情。”

    二弟說:“那是你們被漢人同化了,在我們哪里,真的可以娶兩個老婆,我堂哥就有兩個老婆,她們還是兩姐妹,每天都一起睡覺吃飯,不知道有多快活。”

    “真的嗎?不是胡扯的吧。”女孩有點迷惑,似乎有點相信了。

    “真的,我不會騙你的。”二弟說著,吻住女孩的嘴巴不再讓她提問和思考。

    女孩子沈醉其中,全身軟綿綿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輕輕的咬住嘴唇發出微妙的呻吟,兩個人情到深處,二弟伸手扯下她的健美褲,同時將自己的牛仔褲褪到膝蓋上,女孩並沒有排斥反應,沒有將拉健美褲拉回去,她的一只小手伸到二弟雄赳赳氣昂昂的私處,猶豫一下用手套住,輕緩地揉動……

    這是一個美妙的信號啊!女孩雖然還是一個處,但是現在影視發達小電影滿天飛,男人和女人應該怎麽做女孩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二弟猶如心智頓開,恍然大悟,由于兩個面對面有距離,又擔心壓到上面被人發現,二弟將女孩翻過身去,用手輕抱著她的一條大腿分開。

    她還是個女孩啊,人生第一次,二弟又愛又憐,充滿驚喜,找到地方,慢慢的挺了進去……

    除了老婆,二弟還是第一次出軌,對方還是一個剛剛情窦初開的女孩,二弟爽歪歪了,盡管非常渴望長驅直入,但是他害怕女孩會痛,耐著性子,九淺一深循序漸進,終于能夠一次比一次進入,一次比一次熱辣辣,直到全根埋沒進去,兩個人達到最緊密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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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太緊了,又像燒著一壺水似的暖洋洋,二弟剛剛能夠全部插進去,抽送了幾下,全身一個激靈,繃直是雙腿控制著呻吟噴在了里面。

    處女就是舒服啊,二弟軟下來后依舊緊緊抱著女孩,久久不舍得放開。

    過了良久,槍兒全部軟了自己滑落出來,二弟伸手到下面摸了摸,將手掌放到面前看。

    臥鋪車經過一家酒店,有霓虹燈照射進來,花花綠綠的,二弟分辨不出手心摸到的液體的顔色,但是單憑味道二弟就知道這是如假抱換的處女紅。

    二弟非常欣喜,內心充滿英雄氣概,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偉大的人。

    女孩從自己帶上車的便攜手提袋里拿出一包濕水紙巾,先幫二弟擦干淨,然后把自己也擦干淨,擦過的紙巾都揉成一團團的包進一個塑料袋里,等到最后一起拉開窗戶扔了出去。

    扔出去前二弟說:“留一張給我作紀念吧。”

    女孩說:“算了,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清理干淨后,兩個人相擁而睡,大家都非常疲憊,很快就甜蜜入睡,等到天亮醒過來,臥鋪車經過佛山,很快廣州就到了。

    到了窖口長途客運站,大家下了車,二弟就在附近找工作,女孩還要轉車到東莞,兩個人要分離了。

    二弟舍不得,跟女孩要電話號碼,女孩說:“你忘記我吧。”

    二弟很意外,問:“爲什麽?”

    女孩說:“因爲我馬上就要嫁人了,其實一開始我跟你說來廣東打工是騙人的,我只是想出來逛一圈,因爲我爸爸收了別人許多禮金,回去馬上就要嫁人了。”

    二弟心里湧上無盡傷痛,問:“爲什麽會是這樣?”

    女孩說:“還有什麽爲什麽?家里窮,爸爸媽媽又貪錢,自己沒有本事賺錢就從兒女身上打主意,所以我想,以其這樣屈辱地活著,不如獻身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這樣至少自己曾經愛過喜歡過。”

    二弟的眼眶忍不住紅了,問:“你愛我嗎?”

    女孩說:“愛,至少第一眼看見你我是覺得喜歡的。”

    女孩說著,湊上來吻了一下二弟,在他耳邊說:“忘記我吧,我轉一圈就回去了。”

    二弟擁抱住她,動情地說:“不要走,跟我一起去找工打吧。”

    女孩淒清地笑笑說:“我何嘗不想,不過我雖然恨,但是他們畢竟還是我的父母,而且我還有弟弟妹妹要照顧,倘若我不回去,他們肯定拿妹妹來頂替。”

    女孩說著,掙脫二弟的懷抱,轉身走了,弱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二弟原地站立,好久一會兒才調整過來自己的情緒,原來車站里人流川流不息,人頭熙熙攘攘,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不同命運和苦楚。

    二弟提著行李走出車站,找公交車乘向自己的目的地。

    廣東富貴堂皇,車水馬龍,高樓大廈鱗次栉比,但是這些好像都跟二弟無關,二弟的父親在城中村里租有一個出租房,石棉瓦的,又矮又小,非常熱,到了夏天簡直可以剝皮,沒有工作的時候二弟就和父親母親一起擠在房間里,因爲空間小,大家放個屁都將對方熏倒,有工作的時候二弟就住廠里的集體宿舍,七八個十幾個人擠一間房間也很正常。

    二弟不喜歡自己的父親母親,甚至連看到他們都討厭,所以只要在外面有地方落腳,平常時沒有什麽事情他絕對不會去父母的出租屋。

    二弟似乎也得不到父母的喜歡待見,畢竟哥哥是國家工人嘛,工資高待遇好,節假日休不停,有這樣的一個了不起的哥哥屹立在哪里,無論二弟怎麽奮斗努力都只是得到父母的教訓。

    父母經常一開口就教訓二弟不懂事、不成熟、工作干活沒有定性。

    記得,有一次他到一個大工廠應聘,因爲大工廠要求高,當時二弟也不敢抱什麽希望,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當時一個經理級別的剛剛好從辦公室里面走出來看見他,就直接點頭聘用他了。

    這樣的好運氣讓爸爸媽媽興奮不已,連二弟也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成了命運之神的寵兒。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在這個好運氣背后,卻隱藏著一種令他恥于開口的侮辱和肮髒。

    二弟應聘上的是倉管,一個非常不錯的職位。

    上班第一天,一個大腹便便的人腆著孕婦一樣滾圓的肚子來到他的辦公桌前,裝模作樣地干咳了兩聲,吸引二弟對他的注意。

    二弟一擡頭,看到正是點名聘用自己的經理,內心立刻充滿一種感激,對他恭恭敬敬。

    直到現在,二弟還不清楚經理叫做什麽名字,但是他至死都不會忘記他,因爲是他第一次給他帶來了那樣的體驗和傷害。

    這個經理與衆不同,他討厭女人喜歡男人,他一眼就相中了二弟的相貌,直接點名將他錄用。

    二弟當時只覺得自己之所以被錄用是因爲運氣好,絕對沒有想到是因爲這方面的原因。

    此時,經理站在二弟的辦公桌旁,一雙色迷迷的小眼睛盯著他俊美的臉蛋不停放光。

    “啧啧,長得真帥!”經理咂著舌頭,突然用他粗短肥胖的手在二弟的臉上捏了一把:“瞧瞧這臉蛋,比女孩子還要白嫩。”

    二弟頭一回遭遇到這種情況,有點被嚇到了。他緊張得心髒砰砰直跳,不知道該怎麽應對,結結巴巴地說:“經理……你……你開玩笑吧……”

    經理得寸進尺,耍流氓一樣摸著二弟的胸肌說:“像你長得這麽帥,做倉管實在可惜。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提拔你做業務員,調到我身邊工作。以后你跟著我接單做生意,保證財源滾滾好處多多。”

    事到如今,二弟已經看出來了,經理並不是和他開玩笑。驚慌過后也算有點急智,他攔住經理的說:“經理你不要這樣,讓別人看見不好。”

    經理說:“看到又怎麽樣啊?同性戀不都正常著嗎?他們想看就看,我還真的喜歡有別人在旁邊看著呢。”

    二弟抗拒地說:“可是我已經娶老婆了,我喜歡的是女人。”

    “男人在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之前,都誤以爲自己喜歡女人。”經理看著二弟說,“我以前也以爲自己喜歡女人呢,還差點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可是今天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愛上你了。真正的愛情,性別根本不是問題。”

    經理說著,不顧二弟反對,一把抱住二弟按到在辦公桌上,手掌馬上伸到他牛仔褲里面亂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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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碰我。”二弟叫,手腳並用猛推經理。

    經理是個胖子,非常重,但是二弟情急之下力氣也不小,混亂之下經理啪的摔到地上,差點來了個四腳朝天。

    哎呦呦!經理摔個半死,好半天才爬起身來,惡狠狠地瞪著二弟說:“鄉下佬,給臉不要臉,許多人求我上我還不上呢!臭不要臉學清高,小心我叫人來揍扁你!”

    二弟豪不退縮,抓緊拳頭和經理對視,后來經理妥協了,二弟也知道自己的工作完了。

    因爲這件事情,二弟再一次跟父母吵開了,當父母下班回到出租屋看到他,很意外地問:“你怎麽在這里?不用上班嗎?”

    “不做了。”二弟不懷好意的說。

    “好好的一份工爲什麽不做了?”父母問。

    父母還沒有見習過工便說是好好的一份工了,好像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似的,這真讓人受不了。

    “不想做就不做了。”二弟沒有解析,他覺得一個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是可恥的。

    “你啊你,就是這樣的不長性,就是這樣的孩子氣,這份工不做那份工不做你想做什麽?”父母問。

    “想做什麽關你們什麽事?”二弟找不到話回答,說了一句氣急的話。

    這下不得了了,父親非常生氣,幾乎要跳起來揍他,不過還是控制住了,大聲數落說:“哦,知道你大了,翅膀硬了,眼里再也沒有我們這兩個人了,我們說的話都不入耳了!”

    二弟也很氣憤,回應說:“不就是一份工作嗎?拉拉扯扯這麽多干什麽?誰想做誰去做,反正我就是不做!”

    父母譏諷說:“明白了,知道了,你好了不起,全世界就你二弟最了不起,但是你也不捂著良心想一想,這些年來,是誰給你衣服穿,是誰給你飯菜吃,是誰給錢你娶老婆。”

    “夠了!”二弟大吼一聲,“你們的眼中只有工作,只有錢,好!我走,不再出現在你們眼前,你們一天到晚口口聲聲提你們對我的恩情煩不煩?!”

    二弟說完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華燈初上,人流如織,廣州是座不夜城,每個角落每個街道都充滿了人,二弟低著頭一路疾走,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眼角流下的淚。

    一連幾天,二弟都在外面流浪。二弟身上沒有幾個錢,他白天吃兩個快餐,晚上就走到公園的八角亭下睡,有一天當他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身上的袋子都被人翻過了,連最后的幾塊錢都被人拿了。

    必須重新找到工作,否則只能餓死了,二弟打死了也不願意再回父母那里去,他最討厭父母板著面孔教訓人的樣子。

    二弟再次一個人走到路上找工作,可惜八零后趕上了人口的最高峰啊,處處人滿爲患,工廠的職位供不應求,再低賤卑微的工作你不做大把人搶著做,二弟只有初中畢業,舉目無親缺乏關系,找工作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中午,太陽很猛烈,白晃晃的照得人頭暈眼花,二弟依舊走在街邊找工作,他已經徒步走了好幾天,非常累,兩條腿又酸又痛。

    二弟看到一家餐館,鳳凰樓,門口貼有招工的廣告。

    到了這個時候二弟已經顧不上挑工作,看到有招工牌就走上去問別人收人不收人。

    二弟走到門口,看到里面有一個正忙著的服務員,問:“請問你們這里還招人嗎?”

    服務員是個年輕女孩,正在收拾客人吃過的飯菜,她看了二弟一眼說:“你去問問我們老板娘吧,里面櫃台那個就是。”

    二弟急于找工作,也顧不上害羞,直接走到里面問:“老板娘,請問你們這里還招人嗎?”

    老板娘大概三十五六歲,打扮入時,衣服光鮮靓麗,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種高雅不俗的氣質,她正在算賬,擡頭上下打量他一下說:“收的,可惜我們只收女工哦。”

    二弟焦急的問:“男的不行嗎?叫我做什麽都行。”

    老板娘蹙眉想想,猶豫一下說:“你以前做過嗎?”

    二弟沮喪地說:“沒有。”

    老板娘說:“新手我們這里工資很低哦,試工一個月,第一個禮拜沒有工資,三個月后轉爲正式員工,押一個月工資。”

    二弟說:“可以。”

    老板娘說:“你現在可以上班嗎?”

    二弟說:“可以。”

    老板娘說:“那你去廚房洗碗吧。你跟我來。”

    二弟跟在老板娘后面走向廚房。

    老板娘高個子,身材豐滿,穿著一對高跟鞋,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非常有韻味。

    “老板娘真是個尤物,好性感,能夠和她睡一覺打工不要錢也劃算。”二弟忍不住想。

    二弟做夢也想不到,后來她居然將老板娘弄到了手,每天按到床上爽歪歪,成爲現代版陳世美的同時改變了一生的命運。

    到了廚房,二弟看到幾個廚師站在里面炒菜,一個年輕人坐在板凳上摘菜,年輕人瘦瘦的,頭發又亂又黃。

    “小剛,招了一個新人,來給你洗碗。”老板娘朝坐在板凳上摘菜的年輕人說,然后轉過身,隨著一陣高跟鞋聲,她消失了。

    那個叫小剛的年輕人站起來,笑嘻嘻的朝二弟走過來說:“這下好了,終于招到個洗碗的了,再讓我打雜再洗碗,我可就真的辭工不干啦!"

    聽口音小剛應該是湖南或者湖北那邊的人,二弟連忙迎上去說:“你好,我新來的,以后請多指教。”

    小剛有點了不起似的笑著說:“洗碗有什麽好指教的,你看地上這堆碗,趕快洗了就是。”

    二弟留意到地上有幾個砌高一個台階的水池,雖然離一般人中午吃飯的時間還有大半個鍾,但是水池里面已經堆著花花綠綠的一大堆碗。

    看來活真多啊,怪不得沒有人肯洗,但是顧不來這麽多了,現在自己只要有份工作做養活自己就足夠了!”

    二弟無暇他顧,蹲下來認認真真地洗碗,比洗自己吃的碗還用心,很快他就知道洗碗這種工作看似簡單,其實也非常難做,廉價的洗潔精在水面上冒出厚厚一層泡沫,手掌長時間浸泡在水里發白發癢,腳蹲得很麻,背已經累到痛了,但二弟不敢抱怨不敢偷懶,因爲他真的是衷心需要這份工作。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來鳳凰樓吃飯的人絡繹不絕,越來越多,水池里面的碗越堆越多,累積成一座座小山,二弟洗不過來了。

    服務員抱怨了,杯子不夠用,盤子跟不上,碗也沒有了……老板娘箭步如飛,從外面的收銀機旁跑進了廚房,似乎嫌棄二弟洗碗生疏不夠敏捷,一屁股拱開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卷起袖子蹲下來,二話不說,自己洗了起來。

    二弟濕漉漉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暗想:慘了,這次又被開除了,真的要餓死街頭了。

    "你還呆著干什麽?洗呀!"老板娘擡頭看著他,大聲喊。

    二弟如夢初醒,還能在這兒干,還能在這兒干。他一下來了勁兒,洗呀!洗呀!趕快了!汗珠從額頭冒出來,從脖子流下來,襯衣濕了,褲頭濕了,內褲都濕了,不用管它們,洗得完碗就對,老板娘不炒掉自己就行,二弟就不相信自己這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沒有爸爸媽媽的救助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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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準舔,不能插

    繁忙的時間容易過,二弟基本都是一上班就忙到下班,除了洗碗,廚師和服務員還將他指揮得團團轉,不過這樣也好,人一忙起來各種雜念就不容易纏身,二弟以很快的速度習慣和適應了這份工作。

    鳳凰樓做早茶、中午和晚飯。二弟一般早上五點半上班,晚上九點后下班,中午客人走完后一般有一兩個鍾休息。

    鳳凰樓包吃住,老板娘在一處老村里租有房間給員工住。

    等到晚上九點多,客人基本都走完了,大家圍著一張圓桌吃晚飯。

    繁忙了一天的氣氛瞬間變得輕松活潑起來。

    二弟累得沒有一點胃口,坐位置上,光喝湯。

    老板娘也跟大家一起吃飯,二弟的表現似乎得到她的賞識,特別招呼他夾菜吃飯。

    二弟擡起頭朝老板娘腼腆地笑了笑,低頭和大家一起吃飯。

    大家吃飯比較安靜,談話並不多,每個人似乎都挺尊重老板娘的,不過老板娘離席之后,夥計們就開始拿老板娘的話來調侃。先是小剛,模仿著老板娘的說話和手勢,提醒二弟大膽夾菜吃飯,因爲他學得惟妙惟肖,大家都忍不住笑到噴飯。

    二弟給他們弄得不好意思,小剛說:“我來鳳凰樓這麽久了,老板娘從來沒有給過我好面色看,更加沒有叫過我吃飯,老板娘真偏心。”

    掌廚是個大青年,非常壯,好像是橫著長似的,他笑著說:“誰叫你長得沒有人家帥,老板娘看上他了。”

    傳菜員是個矮子,說話十分犀利,他說:“那還用說,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老板娘空虛寂寞,水性楊花,她的老公在外面包有情人晚上不搞她,她下面都不知道癢得多難受,你就有福氣啦,撿到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在這里打工有錢拿,老板娘還陪睡!”

    二弟給他們說得面紅耳赤,十分難爲情,辯解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家庭的,別亂說。”

    “那怕什麽?”矮子說,“有誰在乎這個,廣東人最開放,又有錢,男人在外面包二奶,女人在家里養小白臉,大家樂得個HAPPY,誰也不管誰,心情好時還聚在一起玩群P。”

    小剛說:“我倒聽說過,老板娘玩過的男人可真不少。”

    掌廚說:“你管人家玩過多少,看得起你才跟你玩,你看看老板娘,胸脯那麽漲,屁股那麽圓,臉蛋那麽靓,哪怕只是干上一炮,你說該有多麽美妙!”

    老板娘不在場,大家就肆無忌憚地說著黃色笑話,這些大概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吃過飯,服務員負責收拾碗筷搞清潔,二弟負責洗碗。

    等到鳳凰樓關門,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二弟拖著沈重的腿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鳳凰樓有十幾個員工,只有一半住宿舍,男生只有二弟和小剛,女生則有三個,一個叫小芬,一個叫小麗,另外一個叫小春,三個都青春靓麗,含苞待放,十七八歲,都是剛剛讀完初中從農村里面出來打工的女孩子。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只是一牆之隔,牆壁隔音又不是很好,說話的聲音幾乎都可以聽見,宿舍是比較簡陋的易建房,紅磚牆,石棉瓦,還好房子夠大夠高,住的人又不是太多,顯得不是那麽的熱。

    上班十幾個鍾頭是夠辛苦的,但是下了班的時間是多麽自由快活,青春如此美好,大家都不願意沖了涼倒頭就睡。

    小剛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三個女生在吃麻辣串,看到二弟回來,便笑著朝他打招呼說:“喂,新來的,你要吃麻辣串嗎?”

    農村女孩都很善良,又熱情,即便二弟不喜歡吃麻辣也想過去跟她們聊聊天說說話。

    二弟走了過去,小麗笑眯眯的遞給他一串麻辣豆腐,就算是第一次接觸,從她妩媚的眼神里二弟也可以判斷出小麗有點喜歡自己,似乎對自己有點那個意思。

    二弟長得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他不說別人還看不出他已經結婚生子了。

    “喂,新來的,一整天都看著你只顧低頭干活,你叫什麽名字啊?哪里人?”小芬問。

    “我姓李,叫李源,廣西來的,你們呢?”二弟說。

    “我叫小芬,四川的。”小芬說。

    “我叫小春,湖南的。”小春說。

    “我姓汪,叫汪小麗,江西的。”小麗說。

    “哇,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看我們四個不同省份不同地方的人,今天居然都相聚在一起了。”二弟說。

    “嘻嘻,你看看我們三個,誰跟你最有緣分啊?”小芬偷偷笑著說。

    小芬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小動作將小麗推到二弟面前,二弟是過來人,心里馬上明白小芬已經知道小麗偷偷愛上自己了。

    女孩的心思真奇怪啊,有的人追她一輩子她都看不上眼,有的人她看上一眼就決定奮不顧身以身相許。

    二弟的老婆遠在天邊,剛剛在臥鋪車上得到一個女孩又失去,他一定要好好把握著珍惜眼前這個女孩,盡快將她搞上床,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兩條大腿中間的心肝寶貝空虛難過!

    沒過幾天,二弟和這幾個女孩都混得很熟了,有一天夜晚下了班,小剛又獨自出去玩了,聽說他在一間鞋廠里認識了一個女朋友,做拉長的呢,一個月工資好幾千,小剛一下了班回宿舍沖個涼就馬上去找她。

    小芬和小春要去逛街買衣服,問小麗要不要一起去,小麗說不去了,因爲二弟剛剛來上班,身上一分錢都沒有,私下里跟她借了幾百塊,小麗身上沒有錢了。

    小芬和小春走后,宿舍里面只剩下二弟和小麗兩個人。

    那是九月中旬的一個夜晚,月光如水一般涼涼地從天空傾瀉下來,城中村內的一間簡陋普通的民工宿舍一片朦胧美麗,春光融融,二十七歲的已婚男人李源,正摟著一個個剛剛從農村里面出來社會打工的十六歲女孩汪小麗,兩人都已脫得精光,手嘴齊用著去貪婪地認識對方,撫愛對方。

    小麗肌膚白嫩細膩,一對面包般大小的**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秀氣小腹下面的一塊巴掌大的毛毛細細疏疏,整整齊齊,這太令李源瘋狂,而李源欣長的身材,均勻的肌肉,帥氣的臉龐同樣讓小麗迷醉。

    “小麗,我的好妹妹,我愛你,愛死你,來,讓我摸摸你,好好摸一摸。”李源一邊啃著小麗漂亮的小嘴一邊說。

    事情當然不只是摸摸那麽簡單,在這方面,李源已經算是高手,而小麗含苞待放,天真無知,對他只有春心怒放,言聽計從。

    李源蹲下身,湊臉下去舔小麗那個細嫩的,從沒開發的處女地。遇上女孩的第一次,李源最喜歡舔這個地方,現代社會缺乏處女,處女像是滅絕了的恐龍一樣難尋,能夠遇到處女是一種幸運,更加是一種榮耀!

    小麗奇癢難耐,閉著眼睛,雙手抓著李源的頭發,呻吟哀求著說:“只準舔,不能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