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師和同學的幫助下,母親很快拿到許可證,經營一架流動熟食檔,生意不錯,每月收入和我的小賣部差不多.
很快,母親就辭了學校的工作,在外面租了間房.我本打算搬去和她一起住,但她怕得很,堅持要等宿舍同學都走了才讓我來.所以我雖然每天下課後都能去看她,幫她做些活,但卻不能和她同房.
母親對我說:”我們已經沒了一個家,如果再出事,你沒書讀了,我們也不再有地方落腳,以後咱娘倆就要去討飯了.”
她不在身邊時,我倒沒什麼,現在天天能見面,卻不能親熱,反而讓我常有欲望.只是我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所以不得不壓抑著.
這一等就到了五一節.

假期的第一天,我們沒經驗,依然早起出去擺檔,整個上午都沒賣出幾串熟食.快到中午時,望著空蕩蕩的學校大門,我們才明白過來:學校放五天假,幾乎所有同學都回家了.
“那就休息幾天吧.”我們達成一致,推著熟食車回出租屋.
因為地處郊區,周圍做學生生意的商販也無事可做,也大都散去,母親租的那四合院本來有七八戶人一起住,現在只剩她一個.打開鐵門,把車推進院子,里面空蕩蕩的,鬼影都沒一隻,我心里一陣狂喜,趁母親拿鈅匙開門時,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母親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低頭進了屋.我端起裝滿熱氣騰騰的熟食的鍋子,隨後跟了進去.

中午時分,母親收拾好東西,將賣不出去的熟食盛了幾碗放在桌上,作為我們的午飯.我點了支煙,欣賞她白白的大屁股----剛才一進門,我就把她的褲子扒了.
又拿出一瓶酒和兩隻杯子放在桌上,母親才在我的勸說下,坐了下來,臉上微微帶著紅暈.我解開她的圍裙放到一邊,她馬上把手放在腹下,想掩住恥骨上露出來的陰毛.其實這是個多餘的動作,因為她的肚子已經挺得很高,把羞處都擋住了.
“吃吧.”我摟著母親的腰,柔聲說.
母親半低著頭,”嗯”了一聲,眼望著菜,手卻沒動.
我拿起酒瓶把兩隻杯滿上,端了一杯給她,然後碰了碰,說:”干了!”
一杯酒下肚,母親臉更紅,我也覺得渾身熱辣辣的,就脫了上衣,又為母親寬衣,只剩下胸罩.這胸罩是我幫她買的,本來就不大,加上母親懷孕後奶子越來越大,現在只能罩住半隻乳房,還有半隻白白的露在外面,很是養眼.
吃了一口卥肉,見母親還沒動筷子,就把嘴湊到母親唇邊拱著,拱了好一會,她才微張口,我用舌頭把嚼爛的食物頂入她口中.
吃了第一口後,母親終于拿起筷子,夾了塊肉放進嘴里嚼起來,嚼到差不多的時候,她瞟了我一眼,我會意地張大嘴包住她的唇,一團混合著母親唾液的爛牛肉就推進了我嘴里.
“想吃啥?”母親又伸出筷子在碗里扒拉著.
“隨便.”我摟著母親的腰,手伸進她胸罩里,輕輕捏著她的乳房.等她轉過臉來,就張開嘴迎上去,接住她吐出來的肉糜,順便吸住她的舌頭.
吃了十幾口之後,我有點飽了,就脫了褲子,坐到母親腿上說:”我喂你吃吧.”轉身夾了塊肉放進嘴里,嚼爛了,摟著母親的脖子,嘴對嘴喂她吃.
母親仰起臉吃進我吐出的肉,再把臉貼在我胸前,嚼兩下吞進肚里.我又夾起一塊肉放進嘴里嚼好,手指一扒母親的下巴,她就仰面張嘴,讓我把肉團吐進去.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渡進母親嘴里,她沒想到是酒,辣了一下,搖著頭說不要了,咽下去,臉更紅了.
我摸出支煙,把火機放在母親手里,她給我點上.吸了一口,吐掉,低頭和母親接吻.

熱乎乎的南風吹開了窗簾,溫柔地撫過我的身體,院子里的大樹上,一隻喜鵲大聲叫著.
“等一下,媽去把窗關了.”母親喘著氣,不安地看著窗外.
“我來吧.”我按住母親柔軟的大腿不讓她起身,又和她的陰唇接了個吻,吻得她大腿一陣哆嗦,才站起來去關了窗,拉嚴了窗簾.
母親倚著桌子看我做完這一切,張開雙臂迎接我回到她身邊,我們抱在一起,深情款款地互吻.才分開十幾秒鐘,就好像久別重逢般地喜悅.
我摟著母親的脖子,品嚐著她柔韌的鼻子,香軟的嘴唇,濕滑的舌頭,她撫摸我的屁股,把玩我堅硬的陰莖,撥弄我鼓脹的睪丸.
然後我拉她坐在我腿上,她夾了我喜歡的菜嚼爛了喂我,自己卻一點也不想吃,因為她下面的嘴正含著我的人肉香腸,不停地吸吮我的精華……
那是頓特別的午餐,從那天開始,差不多大半個假期,我們都這樣吃飯,直到第一個鄰居從外地回來----那時,母親已快要臨盆了.
每天打發完清淡的生意回到家,關門第一件事就是扒掉母親的褲子,讓她光著屁股在屋里走來走去,洗菜做飯,而我則在一旁欣賞.
有一回我把母親衣褲都扒光了,但見她炒菜時被濺出來的熱油花燙了幾次,就再也沒脫她的上衣.
一開始我還得拉住母親,好說歹說才能脫掉她的褲子,然後紅著臉責備我幾句.後來母親也漸漸養成習慣,進門後就站在那,等我關好門脫她的褲子,然後才去做其他的事.
等飯菜上了桌,如果我還在掃地或什麼,她也不會就坐下,而是站在桌邊等一會,等我回來抱住她接吻,替她解開圍裙,脫去上衣,松了胸罩,才坐在我腿上開始用餐.
嘴對嘴喂食成了吃飯的常規,這導致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嚼爛食物後老想著往外吐,而不是咽下去.
母親才三十多歲,相貌身材都不錯的,我一邊吃飯一邊撫摸她的身體,總也沒個厭倦的時候.摸得最多的自然是奶和屁股,其次是大腿.
不是我不想摸母親的性器,而是不方便.因為我總是讓她坐在我腿上,陽具當然就插在她的逼里,加上她挺著個孕婦肚,逼被擋住摸不到了.
說到吃我想起一件糗事:有一天我突發奇想,把一根香腸塞進母親陰道里再拿出來吃,結果香腸上有辣椒……之後母親總會準備幾條沒有辣椒的香腸放在菜盤的一邊.
後來我試著叫她吃我的精液,她不置可否,我就再三請求,她才答應了.
第一次沒經驗,我快射時就躺在床上,她跪在我兩腿間含著我的龜頭,我一射身體一動就歪了,噴了她一肩膀.然後她用手指撩了一團放在嘴里吮,問她什麼味道她也不說,只是笑笑.但我猜那味道應該不難吃,因為以後只要我提出在她嘴里射精她都不反對,並且都咽下去了.只不過我自己還是喜歡在母親陰道內射精,所以這種要求並不太多.
我也吃過母親的淫水,還含在嘴里喂她吃.第一次她咽了下去,但後來就顯得有些抗拒,我也就不再這麼做了.母親四十多歲以後,淫水開始有點不太好聞的味道,我仍然經常幫她舔逼,但很少再吃她的淫水.在我和女兒也有了性行為後,發現女兒就很不喜歡吃我的精液,說好難聞,才明白人年紀大了以後,體液會有股怪味.
那段時間我們都沒什麼事干,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性交.除了吃飯做飯睡覺,我和母親基本都在做愛.我每天在母親陰道里射好幾次,假期第二天最多,射了七次!所以只要母親一站起來,我的精液就不停地從她陰道口往外淌,擦也擦不完,母親索性就不擦了,一直流到腳踝都是.

估摸著預產期快到了,我帶母親去看了幾次私人醫生.其中有個中年女醫生對我們態度很和譪,所以就定了在她那生產.
那女醫生第一次見面問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按預先商量好的,說母親是我姨媽,因為我們長得很像,說別人恐怕別人不相信.
但有一次我們看完出來時,一個男孩騎車以很快速度沿小巷沖過來,我情不自禁對母親說:”媽,小心!”不知那女醫生聽見沒有,但後來想想她應該是聽到了.

母親生下孩子後,女醫生出來,對等在外面的我說:”是個女兒,不會失望吧?”我忙說:”不會,男女都一樣.”然後她坐下開了些藥和營養品什麼的,突然來了句:”一個月內不要和你媽做那事.”我一愣:”什麼?”她沒說話,只是微笑,繼續寫她的藥方,而我回過味來,臉立即就變燙了……
產後幾天要復檢,母親還要去那里,見我不太樂意,就問什麼回事.我本想說出來,但想想那女醫生似乎並不排斥我們,而且開的藥收費都很合理……于是就沒說什麼.
到了診所,女醫生如常般的親切招呼,還叫她兒子拿了幾個雞蛋送給我們,說是鄉下親戚給的.
我不懷好意地看了她兒子幾眼,那是個比我大些的男孩,長得挺英俊,但表情上看不出他和他母親之間有什麼特別關係,這讓我有點失望.再回過頭看那女醫生,她也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母親坐月子這段時間,我遵醫囑沒有和她發生性關係,而且鄰居們都在,也不好留宿.每天照顧完母親,就去網吧打發時間,在那里遇到我的妻子小蘭.
小蘭才十三歲,剛上初一.父母早就離異了,跟外婆住,心靈很是孤單,也是一放學就流連網吧.偶然我見她在玩一個我玩過的遊戲,順口教了她幾句,就成了朋友.她家境貧寒,我帶她到出租屋里吃母親做的食物,她很開心.又請她看電影什麼的,不到一個月就上床了.
那天我摟著小蘭在看電視,母親看出了苗頭,就說要去買菜留小蘭吃晚飯,要買很多,一個小時才回來.等她回來時,我和小蘭已經躺在被子里了.
之後小蘭就輟學住在我家,白天和母親一起賣熟食,或者幫帶孩子,晚上同蓋一張被子.
一開始她不太習慣在母親身邊和我做愛,但見我們都不在意,她也慢慢不在意了.所以每天晚上我和小蘭性交完畢,就摟著和我已經是夫妻關係的母親與未來的妻子同眠----因為小蘭在,母親已同意我不在宿舍過夜了,同舍的同學根本想不到我家的事,對我夜不歸宿並沒有什麼反應.

在孩子三個多月大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半夜哭,母親起來喂奶,我也醒來幫忙,小蘭還睡得很熟.
安頓好孩子後我門重新鉆進被子抱在一起.我感到母親胸前濕的,一問才知道是沒吃完的奶汁流出來了,就說:”我幫你吸干吧.”母親有些猶豫,但也沒反抗.我把她的絨衣推到乳房上,露出兩只奶子輪流吸起來.
我們有三個多月沒親密接觸,這個動作讓母親有了反應.吸完奶再跟我抱在一起時,動作顯得有些不一樣.
我感覺到了,心里一動,就和她親嘴,母親也把舌頭伸進我嘴里,我隨即摸她的屁股和逼,她的呼吸粗重起來.
“別,小蘭……”當我脫她的內褲時,她小聲說.
“她沒醒呢……”我小聲回答,慢慢把母親的內褲拉到大腿上.
“這樣不好……”母親抓著褲腰,不自在地說.
我沒說什麼,稍微用力,母親的手松開了.
那晚母親沒有和我親嘴,因為一直咬緊牙關,又把枕巾咬在嘴里.
她身體不停哆嗦著,手在兩邊亂抓.先是我操她,但因為剛和小蘭做完不久,射精的欲望不太強,操了好一會有些累,動作慢下來,母親就緊抱著我,擡起屁股挺起逼,主動用陰道套我的陰莖,但這樣做顯然很吃力,加上她剛生完孩子,很快就累趴下了,我又繼續操她.
見母親性欲如此高漲,我也受到刺激,陰莖脹得又粗又長,龜頭少有地插到母親陰道盡頭.事後她說我的陽具好像頂到她心口去了, 癢癢的感覺從陰道直竄到喉頭,令她的身體反弓起來,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吸吮我的陽具,這又令我的陰莖伸得更長.
最後,當我忍不住把龜頭直抵母親花心強力射出精液時,母親失控地叫出聲來….

“叫那麼大聲干嘛?”事後我小聲問她.
“嗯哼……”漸漸平復下來的她,撒嬌似地用力扯了我的頭髮一下.
小蘭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也不知醒了沒有,是否感覺到我和母親的動靜.但後來的種種跡像表面,她是知道了的.

第二天,我帶母親去復診,女醫生說母親身體恢復得很好,我就厚著臉問她能不能開些避孕藥,她用深邃的目光看著我,神秘地微微一笑,說:”哺乳期間是不會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