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九流術士】第二部 (11-20集) 作者:Michanll&英雄 (11/34)
封麵人物:瑟西女巫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一章:深入敵營
帝國學者們通常把山地、丘陵和比較崎嶇的高原,統稱為山區。南方行省地形的顯著特征,就是山區麵積占全省總麵積的一半以上。由於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的領地已占據了最肥沃的平原地帶,其餘大小貴族們的領地,多半都分布在山間盆地中較為平整的位置。
雄偉的戈多羅山脈麵積廣闊,能夠提供木材、精鐵、寶石等多種礦產資源,可惜大多數領地對外的交通運輸都極其艱難,非常不利於發展領地的經濟。
格瑞特王國的皇帝陛下也因此變得慷慨大度,往往將大片的山區賞賜給有功的貴族,比如瑞麗兒家的蠍盾領地,雖然家族領地麵積足以媲美一位公爵,卻年年為籌措上繳給帝國的稅賦發愁。
與蠍盾領地相比,薩爾斯堡的地理位置算比較優越了,境內有一條石板路連接著通向中央行省的大道,還有一條河流途經花堡、黑石城、最後在翡翠城附近流入大海,可以進行方便而廉價的船運貿易。
薩爾斯堡的人口數量在南方行省也是位居前列,雖然因為魯西尼的殘暴統治,難以留住精明的商人和有見識的工匠,卻有著大量愚昧且順服的當地土著,這些人是最容易向暴政低頭的懦夫,他們將一切美好的事物奉獻給他們的領主,並心甘情願接受著對方的壓榨和暴力。
沒有希望和前途的人們,是最容易被異端的教派和邪惡的神明所吸引,魯西尼在他母親的幫助下,引入了充斥著黑暗、死亡與墮落的「死牛祭拜」。教派,並因此獲得相當狂熱的一批信徒,進一步增強他對領地的統治權。
江水寒與刀鋒小隊在踏入薩爾斯堡以後,很快就從第一座投宿的村落中感受到由邪教滋生出的罪惡。
這座村子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名字「牛睾村」,據說從前村中有個男子擁有公牛一般巨大的性器,依靠這天賦的威猛本錢,在帝都的貴婦人圈子中闖出了名氣。
後來榮歸故�,還為家鄉贏得了這駭世驚俗的名稱。
可是,這已經是陳年往事,如今村子�麵至少有七成的成年男性遭到閹割,因為隻有被「神」選中的男人,才有資格一讓自己的血脈流傳後世,而那些能保留住胯下肉棒的男人,無一例外都是「死牛祭拜」邪教的教徒。
本來按照刀鋒小隊隱蔽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會在敵對勢力的領地上跟當地人發生接觸,可是江水寒卻並不在乎這一點。
「我想要近距離的了解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少年的聲音平淡溫和,卻具有一種不容拒絕的上位者威勢,「因為我已經決定要將薩爾斯堡納入我的勢力範圍,我需要知道我應該用怎樣的方式去統治他們。」
刀鋒小隊的成員們都領教過江水寒神鬼莫測的謀略手段,何況這還是他們宣誓效忠的主上,即使心中感到忐忑不安,卻不敢反對少年做出的決斷。
於是江水寒再次化身為來自沙漠王國的阿拉丁王子,而頗有幾分智計的杜邦則裝扮成他的管家,血獅、赤虎、蟒刺、鋼盾這四個人扮作護衛,至於唯一的女性飛鳥隻能委屈的充作貼身女仆。
「你別想藉機輕薄我哦!」飛鳥小姐臉上掛著一副麵紗,隻露出一雙可愛的大眼睛,信心不足的威脅∶「如果你敢對我伸出鹹豬手,就算你是我的主上,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自以為是的貧乳笨妞,如果我想要上你,你根本就沒有拒絕的能力啊!
江水寒心中轉動著邪惡的念頭,臉上卻露出多情貴公子般的溫柔笑容,十分無辜的表白道∶「你以為我會做那種沒品的事情嗎?你大概還不知道,現在南方行省的名門閨秀都在拚命討好我的貼身女仆,為的就是得到一個與我歡度春宵的機會。何況,我現在扮演的是一位財大勢雄的高貴王子,這座村子的村長隻要腦袋沒有被驢踢過,一定會送上美貌的姑娘來為我暖床。」
飛鳥對江水寒的自信和狂妄十分不屑,撇嘴道∶「男爵大人,如果在您的領地,您自然可以為所欲為,可這�是魯西尼伯爵的地盤,這位村長就算是逢迎權貴的小人,也沒必要花費心思去討好您這位異國王子吧?」
江水寒笑出聲,輕鬆自若∶「你想說的是……對方更可能把我們當作騙子抓起來吧?」
飛鳥的目光一直盯著村長的院門,杜邦進去以後直到現在還沒有出來,讓她有些擔心。
美少女思索著自己掌握的情報,慢慢給江水寒分析道∶「我雖然沒有來過薩爾斯堡,卻也知道這�的人民受到魯西尼伯爵的殘酷統治。尤其是最近十幾年,幾乎沒有外來者來到這片土地。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到來,那位村長一定對我們的身份充滿懷疑和警戒。他很有可能會一麵敷衍我們,一麵向附近的駐軍求助……」
飛鳥的分析條理分明,句句切中要害,充分證明胸大無腦是無聊的男人編造出來的謬論。
如果江水寒是個智力正常的男人,一定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自己的愚蠢和固執而向傭兵小隊的成員表示歉意……
可惜啊!
江水寒的謀略和手段根本不是一般智者能夠望其項背的,他最擅長的就是火中取栗、渾水摸魚,被他算計的倒黴家夥,就算不死也半條命。
眼看著昏黑的院落燃起無數明亮的桐油火把,一張大紅的地毯從內堂一直鋪到門外,一個充滿暴發戶氣質的男人跟在杜邦身後,神色惶恐不安的向外迎來。
「尊敬的阿拉丁王子,鄙人是牛睾村的村長斯帕達,您高貴的雙足能夠踏上寒舍貧賤的土地,真是令吾全家受寵若驚、感激涕零!」
斯帕達是一名五十餘歲的老者,雖然衣服的樣式十分土氣,長相氣質卻有幾分威嚴氣度,隻是此刻他的表現實在不堪,竟像卑賤的奴隸一樣跪伏在地上,畢恭畢敬親吻著少年的靴子。
飛鳥驚訝的望向前去交涉的杜邦,這個村長看起來還是有些閱曆見識,不知道他用怎樣高明的狡詐手段,才能讓其表現的如此恭順服從?
杜邦對美少女微微搖搖頭,表示不方便跟他交談,同時用手指指江水寒,示意她去問少年。飛鳥賭氣的瞪了他一眼,卻也不方便過去追問,隻好暫時將疑問藏在心中,等待以後再追問這個藏頭露尾的家夥。
江水寒將兩人的表現都看在眼中,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以他的謀略手段,要壓服一個小小的村長,真是太簡單了!
杜邦不過帶著少年偽造的徽章和一袋金幣,一千枚金幣是斯帕達一年收入的總和,偽造的徽章則是魯西尼伯爵的身份標識。
我們是魯西尼伯爵邀請的遠方貴客,因為承擔著秘密使命而不方便在大城鎮駐足休息,隻是借你家房子住上一晚上,就有大筆的錢財賞賜。
至於這麵徽章就是給你一個警告,千萬不要泄露我們行蹤,否則就請你預備承受你主子的暴怒懲戒!
當貪婪與恐懼編織成一麵嚴密無隙的大網,可憐的斯帕達村長變成任由江水寒驅使的傀儡與奴仆,他唯恐這位高貴的王子對他有絲毫不滿,那�還敢聯想對方是不是騙子呢?
嗯嗯,又有那個騙子出手這麼闊綽?整整一千枚金幣隻是借住一晚,也隻有身家億萬的異國王子才會有這樣大的手筆吧?
所以,當斯帕達村長被從自己的房間趕出來以後,不但沒有暗中惱怒咒罵,反而忙不�的將新納的第十二房小妾和最美的一個女兒送了過來。
房間�麵此刻隻剩下江水寒和飛鳥,杜邦以及其餘四個男人都已經被安排到偏房住宿,他們也都沒有被斯帕達村長忽視,房間�麵都有一個美麗的小婦人等著侍寢。
作為管家的杜邦甚至有跟江水寒一樣的待遇,陪侍他的女人是斯帕達村長比較寵愛的一個小妾,看來老家夥並不在乎頭上綠帽子的數量。
唯有可愛的飛鳥小姐對這位慇勤的斯帕達村長感到不滿,她嘴巴雖硬,其實並不怎麼抗拒江水寒,她心�其實已經做好準備,接受少年對她的寵幸。
飛鳥是一個私生女,她地位低賤的母親在生下她以後,竟沒有從她父親那�得到一個妾侍的名分。
這個外表堅強自立的美少女是在逆境中長大的,她斷然拒絕母親要求自己獻身取悅那個男人的要求。她知道自己一旦選擇墮落,就會像可憐的母親一樣,在失寵以後被棄之如敝履。
她寧願保留自己珍貴的處女身,用另外一種更危險的方式,為自己和母親的生活去尋求一分保障。
作為刀鋒小隊中唯一的女性,她的武力或許墊底,但是她在許多任務中,都有令同伴讚賞精彩的表現,她攢下一筆筆賞金,足夠她們母女在某個偏僻的小鎮過上平凡安寧的生活。
隻是,江水寒的出現,讓她發現了一個更好的選擇,她渴望能得到這個男子的青睞,將她納入私房,從此告別刀口舔血的流浪生涯。
這個英俊的少年男爵有權勢、有財力、有謀略,稱雄一方、傲視四海。在他翼護下,無數美女過著悠然自得的愜意生活,全然不用為未來的前途擔憂。
她雖然沒有看到那個傳說中美女雲集的宮殿,但是她親眼看到瑞麗兒諸女親若姐妹和睦相處的場麵。那些容貌比自己美麗、家世比自己高貴、實力也比自己強大的優秀美少女們,都能不爭不妒的共同侍奉這個男人,足以證明江水寒對內宅的強大統治力。
她毋須擔心自己的加入會引來少年妾侍們的圍攻,隻是想要得到少年的寵幸,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已經竭力表現自己的優秀,甚至幾次以退為進撩撥少年的欲望,也沒有得到他對自己的特別興趣。
現在,好不容易有同宿一室的機會,她也鼓起勇氣想要向江水寒表白,哪怕不能得到妾侍的身份,隻能做他眾多侍寢女仆中的一員,她也甘之如飴。
可是,那個可惡的斯帕達村長,竟然又塞了兩個女人進來,矜持羞澀的飛鳥小姐怎麼可能允許自己以荒唐的群交淫亂方式,向英俊的少年男爵奉獻上自己的初夜?
「男爵大人,您請自便,我會當作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的!」
在西大陸,有權勢的貴族有放縱自己欲望的天然權力,飛鳥心中雖然不高興,卻也不會厭惡,她看了一眼旁邊高高的衣櫃頂部,姿勢輕巧的跳了上去。
當她安靜的在櫃頂躺下,用黑色披風將自己全身裹起來,就再沒有發出任何聲息,仿佛那�隻是一團沒有生命的死物。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二章:誘拐小少女
江水寒看了一眼在櫃頂蜷縮著身體、仿佛十分缺乏安全感的傭兵少女,嘴角露出一絲含有深意的微笑,繼而將目光投向斯帕達村長奉獻的一雙美女。
這大概是村子�麵最美的兩個美少女了,年紀大些的看起來有十五歲左右,年紀小的那個則應該不超過十三歲。
她們都有著一頭濃密的金色秀發,羞澀的大眼睛像清澈的湖水一般湛藍,細膩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白嫩。在鄉下長大的美少女沒有貴族小姐特有的優雅傲慢,反而像是生長在路邊的小野花,有一種貼近泥土與自然的純樸芬芳的氣息。
「你們想要吃糖果嗎?」
看到兩個美少女有些緊張和恐懼,江水寒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他屈指一彈,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棒棒糖,現在這種加料的糖果已經是他捕獲小蘿莉重要隨身裝備。
這種棒棒糖不再是普通的小木棍頂著一顆糖球,彩色的糖漿在丘陵矮人雕琢的精致模型�麵凝固成形,塑造成各種鮮花和小動物的模樣。
兩個美少女雖然已經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可是鄉下美少女能有多少見識?
單純的性格、簡單的頭腦,跟七、八歲的小蘿莉沒有多少區別。看到少年手中五顏六色的糖果,兩雙清澈的大眼睛都不禁亮了起來。
「每個人隻許吃一顆,否則會生病的。」
江水寒輕輕晃著手中的糖果,引誘著無知的小美少女,就像父親對貪嘴的女兒說吃多糖果會蛀牙一樣,不過實際上的效果她們絕對想不到,其中摻雜著的催情藥足以讓她們春情萌動,使她們緊窄的蜜穴中充滿漿汁。
兩個美少女之前就得到過最嚴厲的告誡,如果不能將這位貴客服侍的心滿意足,就會被送進「神廟」,讓最強壯凶猛的聖牛「懲罰」她們。所以兩個美少女即使想多要幾顆糖果,也不敢向江水寒提出請求,她們隻是睜大眼睛,挑選出最喜愛的糖果造型,然後戀戀不舍的含進嘴�。
蔗糖是南洋特有的產物,西大陸的土地和氣候並不適合甘蔗生長,糖類多是從海外進口或者用蜂蜜等替代品。
因此,一般隻有貴族和商人家中才會有糖罐這種東西,普通人家的小孩則少有吃糖果的機會。
隨著甜蜜蜜的滋味在口中融化,兩個原本心中充滿畏懼的美少女,望向江水寒的目光已經多了幾分親近和崇拜。
「你們把自己的名字告訴我好嗎?」
江水寒這時候才詢問兩個美少女的名字,他的臉上始終帶著溫和可親的笑容,像是一個值得信任的鄰家少年。
「我叫珍妮弗,我十二歲,我願意侍奉大人,請您帶我走好嗎?」
年紀小點的那個美少女是斯帕達村長的小女兒,由於充滿野心的老家夥想要將她當作邀寵的禮物送給魯西尼伯爵,期望在邪教中獲得更高的地位,所以她在家�很受父母溺愛,性格活潑,敢言敢說。
她小時候曾經躲在窗戶後麵偷看到魯西尼伯爵的模樣,那個醜惡的男人對她來說就像噩夢一般,那個男人哪怕隻有一根手指觸碰到她嬌嫩的肌膚,她都會感到反胃。
像江水寒這樣英俊帥氣的男人,才是她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嗯,沒錯,這可是一個真正的王子,隻要能討取他的歡心,哪怕是讓她用嘴巴含他尿尿的地方,她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我……我叫莎莉亞,我……我也願意……願意侍奉大人……」
年紀大點的美少女是出身貧苦的農家少女,白天才被斯帕達村長的手下捉來,她本來已經認命,預備讓那個老家夥占有自己,以自己的貞潔玉體換取家人的平安。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等到晚上的時候,她卻被斯帕達村長送到這個衣著華貴的少年麵前。
在看到江水寒的第一眼,莎莉亞就被他耀眼的英俊外表嚇呆了。
畢竟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貴族少女們,都會被少年溫柔的微笑迷得神魂顛倒,何況是她這個毫無見識的鄉下美少女,回答江水寒問題的時候更是結結巴巴,羞的快要將頭埋進她高聳的胸脯�。
江水寒如今可是閱美無數,堪稱一位經驗豐富的獵豔高手,從她們答話時候的神情表現,就已經知道她們的性格如何。
珍妮弗就像是一隻性格活潑的小花貓,俏皮中透出幾分機靈聰慧,為了跟同伴搶奪主人的寵愛,能委屈自己做很多難堪的事情。
嗯,看她口齒伶俐的模樣,讓她舔自己的胯下肉棒,一定能得到令人滿意的享受。
莎莉亞則是一頭即使關在低矮圍欄�麵,也不會逃跑的溫順小羊,生來就是逆來順受的軟弱性格,他在床上可以隨意享受她的各種羞恥服務,絕對不用擔心她有膽量抗拒自己的吩咐。
今天晚上要怎麼消遣呢?是先在莎莉亞身上盡情發泄欲望,還是先愜意的調教珍妮弗……等到江水寒心中想好用怎樣的方式占有兩個美少女的初夜,少年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溫柔多情。
「珍妮弗,過來,告訴我,你晚上有洗過澡嗎?」江水寒微笑著道∶「我可是隻喜歡有洗白白的美少女哦!」
珍妮弗臉紅紅的小聲回答道∶「我每天睡前都有洗澡,還有,我今天用的是很高級的沐浴露,一個金幣一小瓶的那種。」
「是嗎?」江水寒用手輕輕擰了一把她暈紅的臉蛋,手感嫩滑,就跟剛剝殼的熟雞蛋一樣,「那麼把褻褲脫下來,讓我檢查一下,看那�有沒有洗幹淨。」
「嗯。」
珍妮弗的臉頰更紅了,像發了高燒一樣,但是她沒有絲毫猶豫,小手伸到裙子下麵,幹淨俐落的將小褻褲褪下,然後將長長的裙擺撩起來,任由少年欣賞她毫無遮擋的下體。
江水寒不是沒有推倒過蘿莉的饑渴怪叔叔,在隨身攜帶的縛美寶箱�麵,就有他從南洋帶回來的一群小蘿莉,甚至連菊爆這樣重口味的調教方式,他也嚐試過,所以他並不急於將目光投向珍妮弗的股間羞處。
少年饒有趣味的拎起她的小褻褲,檢查著緊貼蜜穴的那一小片布料,不出他所料,那�有些濕潤的痕跡,散發蘿莉特有的清香誘人氣息,摻雜在棒棒糖中的催情藥發揮作用了呢!
珍妮弗循著少年的目光,看到那一塊濕潤的地方,立刻臉脹得通紅,生怕少年誤會自己,羞窘解釋道∶「我……我沒有……那是……那不是啦!」
江水寒很「壞」的笑了起來,「那究竟是什麼呢?把腿分開一些,讓我仔細看清楚吧!」
斯帕達的大床是村子�麵的木匠打造的,寬大厚實,足夠三、五個成年人在上麵翻雲覆雨,隨心所欲的折騰。
珍妮弗小小的身體躺在大床中央,顯得那麼無助。
她上身的衣服整整齊齊,一絲不亂,下身的裙子卻散開著撩到腰間,兩條纖細秀美的長腿光溜溜的,大角度的向左右分開。股間墳起的羞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少年眼前,任由少年觀賞、褻玩、品嚐其中的甘美清甜的滋味。
江水寒除了喜歡小婦人雪白豐腴的翹臀,迷戀那一泄如注「爆菊」的酣暢快感,也十分喜歡小蘿莉們清香誘人的小蜜穴。所謂「品玉」,就是要幼嫩多汁才爽口快意。
珍妮弗在這個小村莊中被男人們看作難得一見的小美女,可是在擁有數以百計的美女,眼界也極高的江水寒眼中,不過是尚算可口的甜美小點心。
江水寒用拇指輕輕愛撫著兩片濕滑柔膩的輕薄蚌唇,看著嫣紅的肉縫迅速變的濕潤,點滴清亮的蜜汁從緊窄狹小的蜜穴中沁出,張開嘴巴吻了上去。
「啊……」
小美人兒隻覺得羞處被熱呼呼的嘴唇噙住,靈巧濕滑的舌頭正在股間肉縫中遊走,一股酥麻難言的快感從小腹處漾開,讓她情不自禁的羞吟歡叫起來。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雪白的床單,纖細的身軀不時向上方弓起,努力挺起小腹迎合少年肆虐的舌頭,她的蜜穴深處在痙攣收縮,將一股股蜜汁擠壓到少年嘴巴�麵。
這是一種完全陌生的羞人感覺,興奮、尷尬、窘迫……但也充滿期待,珍妮弗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瞬不瞬盯著天花板,湛藍色的雙眸中閃耀著難以置信的光輝。
「真是美味的飲品啊!唯一的不足就是份量太少了一些。」
江水寒小口啜飲著蘿莉初次高潮的蜜汁,品鑒其中的滋味及口感等級。
他的舌頭卷成圓圈狀,刺進美少女的蜜穴中,抵在那層代表美少女貞潔的薄膜處,不停蠕動轉圈,挑逗著美少女的春情,讓她享受更久的高潮,從花心處沁出更多香甜的汁液。
或許,可以用別的方式,讓小蘿莉產出更多的初潮蜜液。
江水寒想了想,取出了一條細麻繩,將珍妮弗的腳踝捆在一起,吊在房梁上,然後將一枝特別的棒棒糖沾上些許蜜汁,刺進了小蘿莉的菊穴�。
當棒棒糖頂端的圓球沒入小蘿莉的菊穴以後,留在外麵的小木棍卻劃著圓圈轉動起來,看起來十分的奇怪和可笑。
「嘿嘿,隻有這樣才會有更多的蜜汁產出……」江水寒自言自語的說道。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三章:乳牛小美人
「噢……不要……」
珍妮弗隻覺得一個奇怪的東西正在她的後庭中震顫抖動,弄得她花心一陣酥癢酸麻,不禁嬌羞萬分的羞吟起來。
這是內核鑲嵌著後庭珠的棒棒糖,專門用來喂養小蘿莉的緊窄菊蕾,是東瀛特有的一種調教方式。
江水寒從不良調教師佐佐木那�學到這招調教秘技以後,曾經用在他從雪梨島土王那�俘獲的那些小蘿莉身上,效果相當不錯。幾個有著優美腰臀曲線的小蘿莉,已經可以用緊窄的菊蕾卡緊少年姑形的肉棒尖端,讓他嚐試一回初級菊爆調教的快感。
珍妮弗的嬌軀還有些稚嫩,微微翹起的臀部像是剛出爐的白麵包,實在太過青澀,因此少年並不急於開發她的後庭。不過用這種調教方式來蓄養可口的蜜汁,倒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檢查吊繩的角度,讓小蘿莉蜜穴像高腳酒杯一樣保持著水平姿態,然後江水寒才吻了吻珍妮弗的小嘴,吩咐道∶「乖乖等著,一會兒我就為你開苞,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小婦人。」
「好怪的味道……你壞死啦!」
少年嘴巴上還殘留者珍妮弗蜜穴中的汁液,小蘿莉責怪了一句,就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著腰肢,撒嬌呻吟道∶「不要離開我啊……人家的身體……�麵好癢……好難受……」
「啪!」
珍妮弗雪白粉膩的小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立刻泛起五道鮮紅的指痕。
「乖乖聽話,不然我就要打你的屁股了!」
「痛!」
珍妮弗痛呼一聲,被情欲迷昏的頭腦頓時清醒過來,意識到這個少年不是她能夠呼來喝去的情郎,她低眉順眼的閉上嘴,用鼻子哼唧著,忍受著欲望的煎熬。
這時,江水寒才將目光移向莎莉亞。
莎莉亞的年紀雖然比珍妮弗大上幾歲,可是她自幼生活在貧苦的農家,可不像珍妮弗那樣「見多識廣」,那�見過像「品玉」這樣羞人的男女歡愛方式?
雖然珍妮弗誘人的呻吟聲和少年親吻蜜穴的誘人聲響不斷傳來,她卻一眼都不敢向床上看,用力低著頭,恨不得將臉部埋進她高聳的胸脯�麵,白嫩的臉頰羞的紅通通,像是熟透的番茄一樣。
可是,該來的總會來的,江水寒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送上門來的美女,何況是她這樣胸凸臀翹的清純少女。
「嘖嘖,才十五歲,胸部就發育的這麼大,屁股也很豐滿圓潤……」
對於像莎莉亞這樣沒有什麼見識的鄉下少女,江水寒也沒必要說那些優雅高深的情話,那隻會讓美少女感到惶恐不安,茫然失措。直接愛撫和誇讚她的身體,表示對她身體的迷戀,才是最正確的調情手段。
確實,一般的鄉下美少女,因為缺少營養的食物,少有在這個年紀就擁有這麼豐腴誘人的身材。
江水寒的大手剛覆蓋莎莉亞的高聳乳峰,她彈力驚人的臀瓣更令少年讚歎不已,假以時日,這又是一個像莉薩那樣豐乳肥臀的床上尤物,能夠將少年體內積蓄的濃精一滴不剩的榨出來啊!
「讓我猜一猜,你為什麼會發育的這麼好。」
江水寒把手從莎莉亞的胸口伸進去,掏出一隻沈甸甸的白嫩乳房,恣意揉捏著,直到乳峰頂端那點嫣紅變成腫脹的紅莓,矗立在空氣中。
「這麼大的奶子,真像是一頭小母牛啊……嗯,我知道,你一定是常作擠牛奶的工作,所以有很多機會偷喝牛奶,因為牛奶喝的太多,所以呢,你也就變得跟小母牛一樣豐腴。」
莎莉亞目中閃過一絲恐慌,笨拙的解釋道∶「我沒有偷喝牛奶……牛奶是要貢獻給神廟的,我隻是在擠完牛奶以後,舔舔手指頭上麵沾著的一點點……隻是一點點……」
江水寒瞧著美少女害怕的樣子,笑了起來∶「不要怕,沒有人會因為這種小事懲罰你……嗯,隻要你乖乖聽話,我還會給你好多牛奶喝的。」
以莎莉亞的單純,不可能聽明白少年所說的「牛奶」是指代什麼東西,她隻是害怕少年對斯帕達村長說她有偷喝牛奶,那樣她跟她的家人可就倒大楣了。
莎莉亞把上衣褪到腰間,挺起胸前一對傲人的「凶」器,讓少年恣意揉捏,低聲哀求道∶「大人,您想要我怎樣服侍您,我都會照做,求您不要跟村長大人說關於牛奶的事情,那樣我全家人都會遭到來自神廟的嚴厲懲罰。」
「我已經跟你說了,不用怕啦!」
江水寒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玩笑,就把莎莉亞嚇的魂不附體,溫和道∶「我可以帶你和你的家人離開薩爾斯堡,在我統治的領地,沒有神廟的存在,也沒有人敢欺負你們……」
莎莉亞眨眨眼睛,充滿猶疑的說道∶「您說的是真的嗎?我……我值得您這樣做嗎?」
美少女對自己的價值很沒有自信,她認為自己最多值半頭牛,而且斯帕達村長已經將自己送給了江水寒,她沒有任何資本要求少年為自己做什麼。
讓跟隨自己的美少女平安喜樂,是江水寒視作理所當然的事情。無論哪個美少女,隻要她將自己的身體和未來奉獻給自己,即使她不曾提出要求,少年也會安排下屬關照她們心中重視的家人。
江水寒將頭埋進莎莉亞胸前的溫柔鄉中,吮著清香誘人的紅莓,含糊不清的道∶「我隻是希望,你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中能夠充滿快樂,而不是憂心仲仲思念家人的安危,何況……這種搬遷的小事,還需要我去做嗎?我隻要吩咐一句下去,自然會有人將一切搞定。」
「謝謝大人,我一定用溫順和忠誠回報大人。」
莎莉亞感激涕零,笨拙的抱著少年,努力挺起胸脯,翹高屁股,讓少年更舒服自在的愛撫自己身體。
江爵士的嘴巴親吻著美少女柔嫩爽滑的乳尖,雙手也沒閑著,悄無聲息的滑進美少女的裙子下麵,撫摸她光潔柔膩的大腿,隨即將她的褻褲褪了下來。
小美人兒的年紀比珍妮弗大一些,發育過的身體也更加敏感,褻褲的橫檔處已經是濕灑灑的,沒有布料的阻擋,一股清亮的汁液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淌下來。
年輕少女的蜜汁不像小蘿莉那般清香悠遠,卻更加的濃鬱溫馨,那種女性動情時特有的氣息撩撥著少年的欲望之火。
「把衣服脫光,然後到床上去,像交配的母狗那樣趴著,我想要從後麵幹你。」
莎莉亞的容貌比露西差一些,不過江水寒很迷戀這種有著小婦人般豐腴身姿的年輕少女。他打算給美少女開苞後,把她的菊蕾也爆開,所以讓她擺出這樣方便他上下抽送的淫蕩姿勢。
美少女本來就已近乎全裸,脫掉掛在腰間的衣服並不需要多少時間,不過江水寒才不耐煩等待,旁邊還有個小蘿莉可以供他消磨時間。
他扒開珍妮弗的雙腿,低下頭將�麵積蓄的蜜汁一飲而盡,然後拉開褲子,釋放出已經高高翹起的大肉棒,將它送到小蘿莉的嘴邊。
「含住它,然後用你的舌頭用心的舔。」
江水寒興趣高昂的吩咐道,隨著自身實力的提升,少年對淫欲的需求也越來越強烈,隱然有成為第二個淫魔神的趨勢。
「怎會這麼大……真是太巨大了啊……」
珍妮弗目瞪口呆的望著少年雄偉粗碩的剛挺,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但是她此時沒有時間感歎,她委屈的張大小嘴,勉強含住江水寒的大肉棒。
小蘿莉笨拙的舔弄著江水寒的昂然巨屎,還好她足夠機靈,舌頭也非常靈活,無師自通的在冠溝馬眼處掃動,帶給少年一波波強烈快感。
江水寒在珍妮弗小嘴�麵象征性的抽送了幾次,又將目光移向莎莉亞,因為小蘿莉的嘴巴太小,隻要他腰部微微向前一送,就會頂住她的喉嚨,讓她喘不過氣,他更想在成熟一些的美少女體內先發泄一回。
看到莎莉亞光著身子爬到床上,獗高屁股分開雙腿,擺好被幹的誘人姿勢,江水寒再次挺著剛硬的大肉棒,將身體移到美少女的身後,預備將這天下第一凶悍的無敵長戈,插進她的處女蜜穴!
莎莉亞的血統大概不純正,她的股間不像大多數西大陸女性那樣光溜溜的,而是生長一些細短的金色絨毛,從恥骨開始分布到蚌唇兩側,看起來十分可愛。
美少女的兩片蚌唇已經充血鼓脹,將嫣紅的溝壑暴露出來,一顆花生豆大小的粉紅蚌珠分外醒目,至於蜜穴更是水光盈盈,微微露出的鮮紅嫩肉看來分外可口。
江水寒的目光卻落在美少女雪腴白嫩的兩瓣臀丘上,像這個年紀的美少女,少見這麼豐滿結實的大屁股,這也是讓少年的欲火迅速高漲的原因。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四章:甜美棒棒糖
少年將剛硬的大肉棒抵在美少女濕潤柔軟的蜜穴上,卻沒有著急插進去,隻在那濕膩溫熱的方寸之地慢慢研磨,挑逗著美少女的春情。
「唔,我要……大人……給我……我……我想要做您的小性奴……求您了……寵幸您卑賤的小性奴吧……」
火熱巨碩的男性象征緊抵在美少女的羞處,讓心癢難耐的莎莉亞充滿期待,她羞吟著向少年發出請求,雪白粉膩的大屁股風騷誘人的扭動著,引誘著少年將肉棒插進她緊窄的小肉穴。
「想要……究竟有多想要呢?」
江水寒拼開美少女柔軟豐腴的兩瓣臀肉,欣賞著美少女色澤粉紅的菊花穴,目中的欲火也隨著那翕張的菊渦一起一伏。
「啊……不要看那�啊……好丟臉……嗚嗚……」
莎莉亞不知道少年為什麼會對那個不潔的部位有興趣,又急又窘的羞泣起來。
「不要哭啊……我很喜歡你這�呢!」
江水寒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揉捏著莎莉亞雪腴的臀瓣,凝視著美少女顫抖的菊蕾,邪惡的占有欲讓少年覺得胯下肉棒脹的比鋼鐵還要堅硬。
「這兩個可愛的肉穴,我要全部占據。」少年霸道的發出宣言,同時腰部向前一挺,將胯下饑渴剛硬的大肉棒杵進美少女緊窄濕潤的蜜穴中。
「真舒服,處子的蜜穴最是讓男人感到滿足和陶醉啊!」
薄薄的肉膜被輕易撕裂成碎片,溫暖滑膩的腔腔柔韌有力,緊緊包裹著少年粗大剛硬的性器,那種熨貼緊握的快感讓少年心滿意足的昂起頭,發出快活的歎息聲。
「嗚嗚……痛……痛啊!」
莎莉亞像是被欺侮的小狗一樣哀嗚著,不甘心的扭動著豐腴多肉的大屁股,想要擺脫少年的侵犯。
「身體放鬆一點,讓我全部插進去,就不會這麼痛了。」
江水寒才不會讓她輕易脫身,他輕笑著俯下身,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另外一隻手則握住美少女高聳豐滿的玉峰,恣意揉捏。
雖然莎莉亞身體發育的很成熟,但畢竟是不滿十五歲的年輕美少女,嬌嫩的蜜壺柔韌有餘,卻不像經曆過人事的小婦人,懂得放鬆逢迎的技巧。
「乖孩子,你自己來,要全部插進去才可以唷!」
江水寒拉著美少女嬌小的手掌,讓她觸摸兩人交合處的情形,少年的大肉棒隻有一半插進美少女的蜜穴,還有一半留在外麵。
「嗯……好大……真的好大啊……」
莎莉亞秀眉緊蹙,美眸中充滿畏懼和緊張,即使她能夠容納這樣巨大的凶器,最後也一定會被這凶猛巨炮轟的魂飛魄散吧!
即使十分懼怕,可是溫順服從的性格,還是讓她照著少年的吩咐去做,她羞赧的扭動著腰肢,放鬆下身緊張的肌肉,用她緊窄的蜜穴套弄少年的絕世凶器。
女性生育的時候,嬰兒的頭部都能夠安全的從那個奇妙的孔穴中通過,少年的肉棒雖然巨大壯碩,卻也不至於到那麼恐怖的程度。
莎莉亞羞澀的套弄了一會兒,蜜穴逐漸適應少年的粗大尺寸,緩緩將大肉棒吞進體內。
「嘿嘿,似乎就快成功了,讓我幫你一下吧!」
江水寒很享受慢慢進入的溫柔感覺,不過在某些時候,還是要男人掌握主動才行。
「吧唧。」
一聲響亮的水聲過後,本來還有些許留在外麵的大肉棒,以最凶猛的姿態貫入美少女蜜穴深處,徹底的沒根插入。
「啊……要死了……」
莎莉亞驚恐的睜大雙目,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尖叫。
江水寒堅硬的大肉棒正好撞進她的敏感嬌嫩花心中,膨起的姑形尖端,像是鑽機的鑽頭一樣,死命研磨著她花心中央的一團軟肉,那種使得心靈震顫的快感,讓美少女忘情呻吟著,感謝少年給她的歡樂。
然而,這不過是暴風驟雨的前兆,江水寒抱緊美少女柔軟的嬌軀,開始瘋狂放縱的挺送抽插。
「吧唧……吧唧……」
美少女嬌嫩的花心在少年肉棒的頂撞下,源源不斷泌出膩滑的清亮汁液,每當肉棒重重插入蜜穴的時候,就發出響亮的水聲,點點蜜汁從兩人交合處飛濺而出。
「唔……用力……頂死我……哦……主人……您比……草原上的駿馬……還要……強壯……噢……威猛……啊……」
美少女輕咬著下唇,美眸中一片朦朧,滿頭金色長發隨著少年的抽送動作而飛舞,喉嚨�不時發出對少年剛烈雄風的讚美。
她為自己的幸運感到自豪和激動,能將自己珍貴的初夜奉獻給這樣一個勇猛的男人,真是做女人最大的幸福。
一波波的歡愉高潮像是不知疲倦的潮水一樣,淹沒她的理智、迷醉她的身心。
此刻就算讓她為少年死去,她也一定會心甘情願,無恨無悔。
「嘿嘿,前麵爽夠,就該開發你的後庭了!」
江水寒驀地做個玄奧的手勢,小美人兒的兩瓣雪腴臀丘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拼開,露出隱藏在股溝深處的幼嫩菊蕾。
緊接著,一道乳白色的光輝,從莎莉亞緊窄的後庭深處散發出來,美少女隻覺得腹內一陣清涼,不知不覺中被少年完成洗腸的準備工作。
「小美人兒,我期待著你更美妙的呻吟聲呢!」
看著莎莉亞高潮連連,幾乎被自己幹到昏睡過去,江水寒不再猶豫,低聲調笑了一句,將肉棒從美少女蜜穴中拔出,抵在她溫熱的菊蕾處,試探著向內杵入。
「啊……不可以……那�不可以的……」
後庭撕裂的痛楚,讓美少女恢複了幾分意識,她羞泣著用小手握住少年的堅挺,想要拒絕這種另類的交歡方式。
可是,江水寒怎麼能允許她中斷自己的樂趣呢?
「乖哦!不然會更痛的。」
江水寒的身體徹底壓在俯臥的美少女身上,大肉棒以不容拒絕的堅定,慢慢侵入美少女的菊穴,一縷鮮紅沿著美少女股溝流淌,跟她先前的落紅混和在一起,更增添了幾分嬌豔淒美。
「嗚嗚……好丟臉……那�……怎麼可以……羞死人了……」
莎莉亞無力抗拒少年的強勢,隻能羞窘的將臉埋進床單�麵,任由少年將肉棒插進她的菊蕾中。
說來奇怪,等她認命以後,痛楚卻逐漸遠去,一種被插滿的異樣腫脹感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她的身體因此顫栗我抖。
「你的屁眼被我的大肉棒插進去以後,是不是感覺特別滿足啊?」江水寒用有些淫蕩的語聲在她耳邊私語著∶「不要害羞,要做我的女人,就必須學會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取悅我,否則你可沒有資格為我侍寢呢!」
看著美少女羞窘的在自己懷�扭動著,發出小動物受驚般低弱呻吟聲,感覺著肉棒被美少女菊蕾握住夾緊的快感,江水寒真有一種征服後進行深層心理調教的快感。
像莎莉亞這樣的鄉下美女,就勝在那一絲天然質樸的氣息,雖然她的容貌不過中上,可是這豐腴柔嫩的嬌軀,也足以彌補姿容的不足。
江水寒興致高昂的抽送著,用力幹著莎莉亞柔韌的菊蕾,享受那一圈軟肉筵緊自己肉棒的銷魂滋味。他可以確定,就算他有用治愈魔法進行治療,在今後一個星期內,這個沒有修習過武技的美少女,也絕對沒法從床上爬起來。
嗯,也許該賞賜她一顆淫欲魔性植物的種子,對她的後庭進行深度改造,這樣她大概就能少受一些痛楚和尷尬。
江水寒擁有近乎無限的體力和耐力,他直到把莎莉亞幹到昏睡過去,才意猶未盡的在美少女後庭中發泄出來。
此時,美少女的粉嫩菊蕾已經被幹得紅腫,好像一朵剛剛綻開的雛菊,浸泡在摻雜著血絲的白濁之中,顯得無比淫靡誘人。
江水寒戀戀不舍的捏了幾把美少女彈力驚人的肉感臀丘,笑道∶「就以這樣迷人的姿勢入睡吧,明天早晨我再享用你的小嘴。嗯,一定會給你一注最濃最醇的早餐奶,灌滿你的小胃袋。」
接下來,少年將色色的目光投向珍妮弗,小蘿莉的雙腿仍然被吊起來,插在她菊蕾中的特製棒棒糖還在震顫抖動,露在外麵的細細木杆也仍然旋轉不停,可愛的小蘿莉臉頰羞紅,像是喝醉酒一樣,小嘴跟鼻腔發出無意義的哼唧聲。股間幼嫩的肉縫中,源源不斷湧出清亮幽香的蜜汁,在她的小腹處彙集成一汪清潭。
「真是積攢了好多的爽口飲料啊!」
江水寒嘖嘖讚歎著,先把小蘿莉雪白小腹處的漿汁舔舐幹淨,然後將頭埋進她股間,心神愉快的吸吮舔弄起來。
「咯咯……不要……咯咯……好癢啊……」
少年靈巧的舌頭,溫熱的嘴唇都讓小蘿莉倍感銷魂,然而他下巴上的短須,廝繒著她稚嫩的蚌唇嫩肉,卻像一種溫和刑罰,讓她不停嬌笑求饒。
「嗯嗯,可口的蜜汁終於吃爽了,現在該輪到我來喂飽你這張小嘴了!」
江水寒也沒有放開小蘿莉高吊著的雙腿,打算就以這種姿勢為她開苞,他把剛挺的大肉棒塞緊美少女並緊的大腿之間,有些粗魯的將肉棒尖端擠進美少女緊窄的蜜穴中。
「啊……有些痛……痛……」
小蘿莉的蜜穴尤其緊窄,江水寒隻將肉棒的尖端嵌進她的身體,她就已經呼痛,模樣十分嬌弱可憐。
「不用怕,我會憐惜你的,隻插進三分之一就可以了。」
是啊!小蘿莉的蜜穴都極淺極窄,珍妮弗的家境雖然比莎莉亞好上許多,可她卻有挑食的壞習慣,身體發育跟同齡美少女相比並沒有優勢,身子比較嬌小和稚嫩。
還好,江水寒對小蘿莉也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他就像錦鯉戲水一樣,隻是淺淺插入,肉棒徐徐向內挺送。
姑形的膨起部分僅是剛好能夠嵌入,就已經把小蘿莉身體�麵那層薄膜弄破,弄得小丫頭撇嘴羞泣。不過有鮮血的滋潤和刺激,少年後繼的插入工作反而順利了許多。
「真緊啊!」
雖然肉棒插進去隻有不足三分之一的長度,可是最敏感的龜頭部分,卻被幼嫩的蜜壺毫無間隙的包裹,那種輕柔細膩的觸感,還有小蘿莉嬌弱無力的甜美呻吟,真是一種讓人放鬆和愉快的享受。
「怎麼樣,隻是剛開始的時候有一點點痛吧?現在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江水寒扶著珍妮弗纖細的腳踝,幾乎不用花多少力氣,溫柔細致輕輕抽送著,愜意的欣賞著小蘿莉臉上羞怯的快美表情。
「唔唔……不要……磨……人家那�……啦……好癢……好麻……嗚嗚……像是要尿出來一樣……好羞人啊……噢……有些酸呢……」
小蘿莉的性格開朗活潑,忍耐痛楚的能力也很強,很快就體會到男女交歡時的歡愉,兩頰暈紅的望著少年,不停呻吟著,說著令自己臉頰發燙的情話。
能夠讓稚嫩的小蘿莉這麼快享受到甜美的快感,其中卻也有兩枝棒棒糖的功勞。尤其是現在插在她緊窄菊蕾中的那枝棒棒糖,還兼具跳蛋的神奇功效。前後夾攻之下,就算是成熟的小婦人,也會被這放大的幸福感弄得丟盔卸甲。
江水寒的目光也不時的凝聚在兩人的交合處,他赤紅巨碩的肉具雄偉剛硬,跟小蘿莉雪白稚嫩的肌膚,形成鮮明誘人的強烈對比。
這是比成年男人要足足大上兩倍的超級凶器,即使少年有刻意收斂,卻也能夠令任何一個男人自慚形穢。可就是這樣令人驚歎的大肉棒竟然杵在那一眼嫩紅窄小的蜜穴中,突兀的姑形尖端若隱若現,徐徐律動,抽送不止。
突兀的肉冠狀邊緣不停刮蹬著小蘿莉緊窄腔腔中的柔嫩肉壁,少年隻是稍稍挺送,肉棒尖端就撞進小蘿莉的花心�麵,每當他略作停留,輕輕研磨時,那種酥麻爽美的快感,都會令小蘿莉身不由己的呻吟歡叫。
還有在後庭美穴中旋轉震顫的棒棒糖,也不知道其中放置著如何巧妙機關,總是跟著少年肉棒抽送的頻率猛烈震動,弄得小蘿莉半邊身子軟成一灘軟泥,完全沒有還手之力,讓少年恣意侖弄她的小蜜穴。
總算少年憐惜她身嬌體弱,沒有像剛才欺侮莎莉亞那樣放縱蹂躪,看到她被自己幹得股軟筋麻,就輕輕將肉棒拔了出來。
可是,江水寒才不會輕易休戰,他想要幹的是另外一件「壞」事。他把插進小蘿莉菊穴中的棒棒糖取了出來,卻把他的大肉棒緊緊抵在小蘿莉微微綻開的菊花穴處。
「小寶貝,我把溫暖的液體射進你這�麵好不好?俗圯樣你整晚都會覺得身體熱熱的,非常舒服的感覺呢!」江水寒溫柔的撫摸著小蘿莉胸前小籠包一樣可愛的兩團軟肉,語聲就像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一樣溫柔。
小蘿莉早被他幹得意識模糊,懵懂無知的嚶嚀了一聲,就感到後庭微微一陣脹痛,少年肉棒的尖端,已經陷進那一團溫熱狹窄的肉穴中。
珍妮弗嬌嫩小巧的菊穴比她的蜜壺還要柔韌柔韌,筵緊江水寒的大肉棒,一圈韌力十足的軟肉恰好卡在凸起的冠溝邊緣。那�是男性最敏感的身體部位,被這強勁的小肉穴吮吸擠壓,一波波洶湧的快感頓時襲上少年的大腦,讓他頓時酣暢淋漓的宣泄出來。
「滋……」
「嗚嗚……好燙……不要弄到……那�麵啊……嗚嗚……好羞……真丟臉啊……」
汨汨滾燙濃濁的乳白色漿液,帶著強勁的力道,噴射進珍妮弗的菊穴中,小蘿莉嬌慵無力的呻吟起來。
她剛才看莎莉亞被江水寒的大肉棒插屁眼,還感到有趣和好笑,可是輪到自己才知道,那�被充實脹滿以後的奇怪感覺,果然難以用言語表述。尤其是當少年宣泄陽精出來,她整個身體都被這酥麻酸軟的快感所包圍。
「珍妮弗寶貝兒真乖,那�夾得那麼緊,讓我感到非常舒服,看你似乎很累了,我們睡覺吧!」
江水寒發泄完欲望以後,解開珍妮弗腳踝上的繩子,摟著她綿軟香滑的身體躺在床上,隻是他的大肉棒仍然堅挺如戈,牢牢嵌在小籮莉緊窄的菊蕾中。
而他的頭則鑽進莎莉亞懷�,一邊揉捏把玩著美少女豐滿挺拔的乳峰,一邊含住美少女鮮嫩香軟的乳尖。
三個人在床上的姿勢就像是一個火腿三明治,身材嬌小的珍妮弗背對著江水寒,剛好被夾在兩人中間,連翻身都難,更不要說從少年懷�掙脫了。看來她也隻能忍受著後庭的奇異脹滿感,強迫自己進入夢鄉。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五章:詐騙王子
第二天早晨,不僅珍妮弗,就連嬌軀豐腴成熟的莎莉亞,也沒能從床上爬起來。她們的蜜穴和菊蕾都紅腫不堪,隻能像摔傷腿的小馬駒一樣,乖乖趴在床上。
在黑暗邪教肆虐的薩爾斯堡,光明係法術是絕對的禁忌,江水寒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隻能用清涼的藥膏緩解她們羞處的痛楚。
跟兩個小丫頭廝纏了一會兒,往她們每個人的小嘴�賞了一注男人特有的「早餐奶」,少年才在飛鳥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從散發著淫靡氣息的臥室中走出來。
斯帕達村長早在兩個小時前就在外麵恭候了,看到少年的身影出現在客廳,立刻畢恭畢敬的迎了上去,哈著腰說道∶「阿拉丁殿下,您昨晚歇息的好嗎?小女自幼嬌生慣養,沒學過怎樣侍奉貴人,還請殿下多多擔待。」
江水寒雖然是冒牌的王子,更一直刻意約束自己身上的殺伐之氣,可他昨晚才一展雄風,吸收了大量純淨的淫欲能量,如今精神爽利、意氣風發,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質威勢,已經比世間任何一個王子都要具有壓迫力。
斯帕達村長不過是統治一個小村落的地方土豪,被魯西尼伯爵接見過幾次,就覺得自己見過大世麵,不會在大人物麵前應對失措,可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麼離譜。
當這位神秘的異族王子將目光投向斯帕達之時,他覺得自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恐懼不安,雙股微微顫抖,緊張得幾乎尿褲子。
「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斯帕達的心髒在顫栗,由衷發出這樣的感歎∶「唯有將無數權貴踏於腳下的王者,才會擁有這樣驚人的威嚴氣度啊!」
魯西尼伯爵也堪稱是統領一方的諸侯級貴族,然而他的基業都是繼承自先人,卻不像江水寒這般白手起家,用無數強者的頭顱奠定自己的霸業。因此,也就缺少那種俾倪縱橫、傲視天下的意氣。
舉個最典型的例子,江水寒崛起不過數年時光,如今已經敢於當麵挑戰羅斯侯爵的權威,要求獨占薩爾斯堡的地盤,而魯西尼伯爵即使有強勢的祖母為他撐腰,在過去的幾十年中也始終畏首畏尾,不曾擴展過自己的勢力範圍。
看到斯帕達被自己的威勢震懾,江水寒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想要得到一個伏首貼耳的走狗奴才,就要讓他懂得敬畏主人。接下來無論自己想要做什麼事情,這個老家夥一定會乖乖聽命。
仿佛不將斯帕達的慇勤諂媚看在眼中,江水寒裝模做樣活動了一下肩膀,才淡淡的道∶「早餐準備好了嗎?我有些餓了。」
少年一開口說話,斯帕達才感覺到壓在身上的威壓氣勢一輕,可他卻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能狠狠瞪了一眼在門前守候的女傭,揮手示意她們快些將早飯端上來。
餐桌上很快擺滿了美味佳肴,其中還包括一大盆牛鞭湯,大概是給昨晚辛勞半夜的江水寒進補的。
可惜江水寒對斯帕達這番心意並不領情,隻是吃了幾片麵包和一枚煎蛋,就放下手中的刀叉。
「斯帕達村長,感謝您的盛情款待,我想我需要繼續我的旅程。」江水寒以貴族特有的矜持語調對斯帕達道∶「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您的幫助,不知道您能否……」
「能夠為王子殿下效勞,是小人的榮幸!」斯帕達兩眼發光的說道。
他既然已將少年視作能讓自己飛黃騰達的大人物,當然不會放過任何能夠表現自己的機會。
江水寒臉上的神情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這次到薩爾斯堡,是要跟魯西尼伯爵商談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而在我國內的一些政敵,並不希望我能活著抵達目的地,他們派出很多殺手,希望在路上結果我的性命……」
「什麼?殺手!」斯帕達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我可以派手下去附近駐軍那�為您尋求幫助。對啦!我有個遠方的侄子在第七步兵團做小隊長,他或許可以……」
少年看了一眼神色緊張的斯帕達,不動聲色的道∶「我最近收到的消息說,刺客可能是一位天階高手。」
「天階?」斯帕達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天階高手對普通人來說是神一般恐怖的存在啊!
江水寒點點頭道∶「因此,讓軍隊大張旗鼓的趕來護衛,完全是無濟於事,還會暴露我的行蹤,我躲藏在平民中間反而更加安全。」
斯帕達愁眉苦臉的道∶「您是打算在村子�住一陣子避避風頭嗎?可是……可是……」
老家夥擔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萬一刺客追到牛睾村,隻怕全村人都要跟著這位王子陪葬。
江水寒搖搖頭∶「一味的躲藏並不能解決問題,尤其這還涉及王位的歸屬,我的兄弟們派來的刺客必定會全力以赴搜尋我的蹤跡,牛睾村遲早會成為他們關注的地方。
「現在,我唯有拋棄王室的榮耀,喬裝打扮成另外一個人,再以這個不引人注目的新身份前往薩爾斯堡,隻要我能見到魯西尼伯爵,那些該死的刺客就隻有铩羽而歸。」
斯帕達何曾想過,自己這種小蝦米還能卷進王室內部的勾心鬥角?可憐的老家夥隻覺得頭昏目眩,幾乎喪失思考能力。
他玩命似的給自己腦袋槌幾拳,才讓昏昏沈沈的腦袋清醒過來∶像這種危險性不高,收益卻無可限量的好事,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阿拉丁王子,您盡管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安排好一切,隻要能保護您安全抵達薩爾斯堡,我就算丟掉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辭。」斯帕達這個快入土的老頭,像二十歲的小夥子一樣,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脯,誓言旦旦的作出保證。
江水寒欣慰的點點頭,說道∶「你跪下。」
斯帕達懵懂無知的跪倒在江水寒麵前,卻見少年從杜邦手中接過一柄彎刀,在他肩膀上拍打了幾下,然後莊嚴的宣布道∶「為了表彰你的忠心,我正式冊封你為王國騎士,從現在起,你就是貴族了。」
「貴族……」斯帕達迅速被幸福感包圍∶「我是貴族?殿下,您等我一會兒,我這去為您準備馬車,哦……不,我該去一趟神廟,隻要我能說服神廟的祭司大人,您就可以在他的引領下,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薩爾斯堡。」
杜邦看著斯帕達像是喝醉酒一樣,興奮的臉頰通紅,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心中對江水寒的話術和騙技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憐的家夥,不要怪我,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我的家主大人究竟有多麼的卑鄙無恥,這才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至高境界啊!
刀鋒小隊的其餘幾名成員,更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正在向外散發著寒氣,本來危險係數極高的秘密潛入計劃,因為有了敵方勢力的大力支援,反而成為有向導引路的舒適旅行,這就是傳說中的超級謀略師的恐怖嗎?
「死牛祭拜」邪教在薩爾斯堡境內一共有九座神廟,除了主城有一座規模最大的神廟作為當地居民的信仰聖地,周邊的小村鎮還有八座小神廟,各自承擔著相應的宗教職責。
這些小神廟的祭司無一不是狡詐多端的家夥,他們都是經過魯西尼伯爵的重重考驗,才被委以彈壓地方,搜刮民脂民膏的重任。
如果江水寒直接找上神廟,必然會引起這些奸詐小人的猜疑,可是讓斯帕達這個蠢貨去煽風點火,這個騙局就當真是完美無缺了。
牛睾村隸屬於東部教區,神廟祭司竺馬哈是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高挑的身材像一根會走路的竹竿,一張瘦削的馬臉陰森可憎,一看就是個善於耍弄陰謀詭計的家夥。
由於他的轄區跟花堡毗鄰,最可能遭到外敵入侵,竺馬哈幾乎將任何一個外來者都視作敵人,可是有斯帕達的遊說之詞先入為主,他很快就被江水寒精湛的演技和巧舌如簧的言語所蠱惑。
權力、金錢和美女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竺馬哈能夠爬到神廟祭司的位置,不僅僅是因為他精通權術,更由於他具有過人的膽識和野心。
當竺馬哈認定江水寒就是一位高貴的異國王子,同時也是魯西尼伯爵最重要的秘密盟友之後,他比斯帕達表現的還要恭敬和狂熱,甚至故意泄露邪教中一些機密,取悅這位地位尊崇的貴客。
「我們每年都要給魯西尼大人送去一些特別的供奉,其中包括一些地方上的特產以及年輕美貌的處女。」竺馬哈小心翼翼的建議道∶「如果王子殿下不介意的話,您也許可以藏在我們的運送車隊中,就跟那些美少女們坐一輛車,她們能夠侍奉您的起居,保證讓您舒適安逸的前往薩爾斯堡。」
「竺馬哈祭司,看來魯西尼伯爵十分器重你,那我也不好欺瞞你這樣的忠誠之士,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旅途的真正終點並不是薩爾斯堡……我並不想將刺客帶到魯西尼伯爵那�去,你根本無法想像那些異類的可怕。」江水寒壓低聲音,對一頭霧水的竺馬哈說道∶「我要你帶我去斷箭穀,去見那位隱居已久的老夫人,她一定可以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竺馬哈聽到少年提出這樣的請求,臉上立刻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看在你跟我還活著的分上,不要提到那位……的名字,在薩爾斯堡,那是代表比死亡還要悲慘的禁忌。」
「不要緊張,我懂規矩的。」江水寒攤開雙手,為驚嚇到對方表示歉意∶「你也許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魯西尼伯爵當初曾經跟我說過,我在大難臨頭的時候,可以去尋求老夫人的庇護。」
「斷箭穀是被詛咒女神的死亡雙翼籠罩著的土地,除了魯西尼伯爵,任何男人隻要越過邊界半步,就會化作一堆白骨。」竺馬哈即使相信江水寒編造出來的假身份,也不認為他有資格進入那片男人的禁地,他望著少年的雙目,聲色俱厲的吼叫道∶「難道,您認為您是神明一樣的不朽存在嗎?」
「竺馬哈祭司,希望你能注意你說話的語氣,你麵對的是一位地位尊崇的王子。」杜邦突然在這個時候插話,他的精彩表演更令人叫絕∶「如果你再以這樣無禮的態度冒犯殿下,我就會讓你的腦袋搬家。」
竺馬哈臉上怒色頓時一滯,不甘心的低下頭道歉∶「殿下,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尊嚴,因為我不希望您做出錯誤的決斷,無論您跟魯西尼大人有著多深厚的友誼,他也無法將您從死亡的深淵中拉回來。」
「別那麼緊張。」江水寒將一枚貴族徽章塞到竺馬哈的手�∶「也許這個可以讓你放鬆一些。」
「這是……魯西尼大人的爵位徽章!」
竺馬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多疑的主上怎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一位異國王子,莫非他們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
在格瑞特王國,用煉金術製作的魔法徽章,是能夠證明貴族身份的重要信物,每一名貴族隻有在獲得爵位的時候,才能得到這枚帝國皇帝授予的徽章。
不過,由於冒充貴族會被判決死罪,大多數場合都不會有人失禮的去盤查貴族身份的真偽,所以貴族們一般都將徽章交給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保管,比如自己的外室情人或者貼身女仆,以表明自己對其的重視與愛護。
如果有貴族將代表自己身份的徽章交給另一名貴族,那麼隻能代表一件事情,兩個家族的關係已經融洽到不分你我,甚至可以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給對方。
魯西尼伯爵對江水寒恨之入骨,才不可能將自己的徽章交到他的手中,不過少年在祖先留給他的《整蠱寶典》中,有學到東大陸秘傳的造偽秘術,他要仿製徽章令符之類的小東西,真是輕而易舉。
當初江水寒在擄走海蓮娜母女的時候,就利用這見不得光的造假本領,挑動摩爾公爵下屬的軍隊相互火拚,可惜以竺馬哈的身份見識,卻不可能知道這種事。
所以,竺馬哈看到這枚徽章,就對江水寒的謊言信了七、八成,他咬牙切齒的思索片刻,才開口說道∶「殿下,我可以帶您到距離斷箭穀大約半天路程的一處村落,並為您指出餘下路途的前進方向,但是我絕對不會靠近那片被詛咒過的土地……我不是想要恐嚇您,那絕對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江水寒微笑著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可以了,我相信魯西尼伯爵一定會因為你今天作出的正確決斷,而重重獎賞你。」
這是這位大人物做出的某種承諾嗎?
幻想著權勢、金錢、美女的種種美妙與誘惑,竺馬哈不禁姿態卑微的低頭彎腰,將那枚偽造的徽章雙手奉還給少年∶「能夠為殿下效勞,是小人的榮幸!」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六章:飛鳥的願望
竺馬哈身為「死牛祭拜」邪教的神廟祭杷,在地方上堪稱是「百�侯」一般的存在,他的命令就代表魯西尼伯爵的權威和神明的意誌。
有這樣一個地頭蛇作為引路先鋒,接下來的路途真是無比舒服安逸,不僅沒有人上來盤問搜查,沿途鄉鎮村落更時常奉上美女醇酒,讓躲在篷車之中的江水寒恣意享用。
刀鋒小隊的成員們開始還為他們主人的荒淫無恥感到羞愧,可是等到發覺每晚在自己的床上,也有風韻成熟的美婦侍寢時,他們就開始讚美江水寒的英明睿智。
唯有可憐的飛鳥小姐夜夜孤身就寢,整晚被江水寒跟美女們淫亂聲響騷擾,沒過幾天就變成滑稽的熊貓眼,隻能趁白天趕路的時候,蜷縮在馬車�麵補眠。
尤其令她感到迷茫和困惑的是,江水寒帶領自己一行深入敵境,必然是有重大的圖謀,他一路上卻徹夜不眠的放縱情欲,難道就不怕被女色淘空身體,無力應付那未知的強敵嗎?
不過,飛鳥也是經曆過苦難磨礪的少女殺手,這些心靈上的小困擾,還不足以擊垮她的意誌。
她隻是在猶豫,是否要跟這位好色的主人談談,勸說他能修養幾天身體,至少也要留下逃命的力氣吧?
「大人,我們快要抵達旅途的終點了,為了更好的達成任務,您是不是該…
…注意休息。」一天傍晚,飛鳥看到又有兩個美少女鑽進江水寒的營帳,終於忍耐不住了。
「什麼?你讓我休息……我現在不就是正要休息嗎?」江水寒莫名其妙的望著臉頰暈紅的飛鳥,不知道這個貧乳笨妞腦袋�麵想的是什麼愚蠢問題。
飛鳥看著故作不知的江水寒,恨的牙根發癢,卻不敢向這位家主大人發脾氣,隻能忍氣吞聲的婉轉勸解道∶「我是說……是說……您是不是該節製一些,我可不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您因為體力不支而在戰場上丟掉性命哦!」
「嗬嗬。」江水寒神情曖昧的笑了起來∶「我家的飛鳥很有做女仆的天分啊!
這說話的溫柔腔調,就像是從小服侍我的貼身女仆呢!」
「家主大人!」
美少女氣呼呼的看著江水寒,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真是無法理解,這樣一個好色的少年,怎會有那麼可怕的名氣,難道敗在他手下的那些敵人都是徒有虛名的軟腳蝦?
不對,能夠擊敗海盜王黑胡子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是好色無能的笨蛋?
一次是僥幸,兩次是偶然,三次就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絕世梟雄!
想到這�,飛鳥仔細觀察著江水寒的氣色,隻見少年精神奕奕,哪有半點萎靡疲倦的模樣,頓時就醒悟了。
我真是笨啊!
像狄羅雅姐姐那麼厲害的美少女,都對家主大人那麼崇敬和愛慕,她可是出身於最蔑視無能男性的黑暗精靈一族,她的眼光又怎麼會出錯?更何況,家主大人身畔美女如雲,他如果在哪方麵不是「非常強大」,又怎麼可能讓那許多有本事的美少女服膺於他,而不至於醋海生波?在飛鳥的腦海中,無數雜亂無章而又相互關聯的訊息,就像閃電一般疾速閃過,讓她意識到自己的擔心是多麼的無謂和愚蠢。
美少女懊悔的握緊衣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
「怎麼樣?要不要放棄做傭兵的自由生活,在我的內宅院做一個沒有自由的小女仆呢?」
江水寒用手指輕撫美少女柔嫩的臉頰,語聲中蘊含著一方霸者特有的強勢與霸道∶「打打殺殺原本是男人該做的工作,我可以為你撐起一片天空,你從此就過著無憂無慮的安樂生活,再不用擔心下一刻就會有刀劍落在你的身體上,隻要你願意,將來可以給我生上一群孩子,充分享受做個小母親的愉悅和快樂。」
飛鳥感覺自己心髒猛烈跳動了一下,她沒想到江水寒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提起這件事。
因為江水寒風流好色的名聲,這個容顏秀麗的美少女早就有要為他侍寢的覺悟。
但沒有想到少年竟然有耐心等到這一刻,直到她對他表達出關切之情,才詢問她是否要改變自己人生的軌跡,拋棄傭兵的身份而成為他的侍姬,她甚至以為自己的姿容對他並不具有吸引力。
「家主大人,您是無所不知的智者?」飛鳥的嗓音有些顫抖,哽咽著道∶「您知道像我這樣的美少女最渴望的是什麼東西,您願意成為我的恩主,卑微如我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飛鳥是個非常少見的自立自強的美少女,比大多數男孩子勇敢和堅強,可是她內心依然是柔弱的少女,她在這個充滿殺戮與欺騙的世界辛苦打拼,最終的追求就是有個安寧的歸宿。
她是個不名譽的私生女,父親是個心腸冷硬的大商閥,母親則是個軟弱無能的小女人,命中注定無法得到理想的婚姻。
在見識過天高海闊、人心險惡以後,飛鳥也不可能讓自己隨便嫁給一個庸碌男子,她可不想在需要逃命的時候,還要在肩膀上扛著個無用小男人。
這位少年男爵容貌英俊,智武雙絕,短短幾年就在南方行省打下好大一片基業,未來的前途可謂無可限量。更難得的是,他對美少女溫柔體貼,家�收容不少落難的孤身少女,素來有著護花騎士的美譽。
隻要得到他的恩寵,即使得罪的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愛子,對方也隻有鍛羽而歸的結局。
像這樣年輕而富有權勢的貴族,在格瑞特王國真是鳳毛麟角,也難怪江水寒會成為南方行省的貴族小姐們的夢中情人。
江水寒身畔美女眾多,然後能夠擁有妾室身份的卻寥寥無幾,這讓飛鳥沒有更多妄想,隻期盼能成為少年眾多侍寢女仆中的一員。
「咻。」
飛鳥驀地屈指輕彈,兩枚中空注入麻藥的鋼針,刺進在旁等候侍寢的兩名美姬的翹臀,她們身形一晃就軟倒在榻上,雙雙失去意識。
「今晚,就讓我侍奉家主大人歇息吧!」
飛鳥兩頰暈紅,姿態溫婉的跪在江水寒身前,拉開他的褲子拉鏈,嬌嫩的小手握住那粗大巨碩的陽根,溫柔的上下套弄著。
美少女在做傭兵的這幾年當中,雙手不知道奪走多少人的性命,短刀、毒針、撬鎖用的工具,這些普通美少女一輩子都不會碰到的東西,她運用的爐火純青。
然而,她是第一次握著男人的肉棒,掌心傳來的火熱溫度和脹大的感覺,讓她既害羞又好奇。
她可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傻妞,她還不滿十歲,她的母親已經開始教導她侍奉男人的技巧。隻是她對這種屈辱的技巧不屑一顧,她更想握著短刀或者匕首,去為自己的未來尋找一條出路。
如今,隨著歲月的流逝,當年倔強叛逆的小美少女,已經成長為明了世事艱難的美麗少女。在這個時候,她才後悔沒有跟母親多學一點取悅男人的小花招。
「似乎還可以這樣做……」
飛鳥用心回憶著母親當年的教導,張開紅潤柔軟的小嘴,把江水寒的大肉棒含進去,她的小手則開始撫摸下麵的囊袋。
就算是性格堅強的美少女,內心也渴望比她更強勢的男人的庇護,為了追尋一分真正的安全感,她們會像飛蛾撲火一樣,向所崇慕的男人獻出自己的一切。
江水寒舒爽的昂起頭,用手按著美少女的頭頂,撫摸她柔軟的秀發,享受著下半身傳來的愉悅快感,心中突然響起來這樣一句話。
當初他還是純潔處男的時候,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美麗的少女會因為他的恩寵而感恩涕零。
他幾乎沒有施展什麼手段,這個獨立特行的傭兵小美女,就義無反顧投入他的懷抱。
美少女純潔的嘴唇親吻著他的肉棒,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丁香小舌,正溫柔舔舐著他的馬眼,帶給他一陣陣顫栗快感。
她渴望的就是自己的翼護,權勢的力量、強者的聲望,就是征服美女芳心的最有力的武器!
「嗯,也不算多麼難過……或者說,有點喜歡這種奇怪的味道。」
就在幾天以前,飛鳥也不會想到,她會心甘情願的跪在男人腳下,為他吸吮散發著腥膻氣息的肉棒,更以各種狐媚羞恥的手段取悅對方。
她剛開始有些羞澀,覺得少年的肉棒不潔,可以說是以犧牲的勇氣,將粗大的陽具吞進嘴巴的。
可是,經過一番吮陋舔弄以後,她反而愛上了這種男人特有的「奇妙」器官。
「原來……那個是可以變大的啊……」
飛鳥小巧紅潤的嘴唇緊緊繃在剛挺堅硬的肉棒上麵,恰好將她的櫻桃小嘴插的滿滿,一讓她的舌頭隻能緊貼著火熱肉棒活動,圍著凸起的冠溝邊沿舔弄了幾圈,開始用她的舌尖尋找馬眼的所在,並調皮的反覆掃動。
美少女雖然一直在黑暗世界打拼卻潔身自好,從未想過以自身美色攫取利益,現在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成年男子的性器,心中充滿好奇與探尋奧妙的欲望。
「唔,飛鳥這個小丫頭,看起來有點呆,原來也不算太笨……哦……好爽……」
江水寒舒服的歎息一聲,按著美少女的頭,開始向更深處挺送。
粗大的姑形尖端攻陷美少女的喉嚨,喇叭狀的咽部緊緊擠壓少年下體的敏感,一圈粉紅色的嫩肉簸住他的冠溝,而且不停強勁收縮著,帶給他一波波難以言語的快感。
這就是飛鳥跟一般女孩子不同的地方,經過嚴格的傭兵訓練,她能在水中潛伏半個小時以上而不需要換氣,此時她並不會因為窒息而感到難過,她甚至猶有餘暇用靈巧的雙手愛撫少年胯下的囊袋。
這雙手可以在一瞬間飛出十幾枚毒針,也可以毫無聲息的將一對匕首插進敵人的胸膛。然而此刻卻極盡溫柔的搓揉著兩顆肉丸,鼓勵它們辛勤工作,貢獻出濃稠的白色漿汁飲品。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七章:瑟茜女巫
當月光照射到白塔的時候,瑟茜女巫恰巧從睡夢中醒來,她姿態慵懶的從象牙床上坐起身,美麗晶瑩雙眸中充滿猶疑不定的神色。
這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黑暗女巫,她的名氣在一百年前就達到頂峰,而後在她韜光隱晦的作風下,逐漸不為世人所知。
如今,隻有最有權勢的帝國貴族才知曉她的存在,卻無人敢言及她的名諱,仿佛她的名字就具有無窮的詛咒之力。
在瑟茜女巫的身上,幾乎看不到歲月流逝的痕跡,她有著一頭濃密的黑色秀發,像飛瀉直下的瀑布一般披拂在她的身後。裸露在睡袍外麵的渾圓的香肩窈窕精致,閃爍著象牙般的迷人光澤,纖細的脖頸像天鵝一般高傲優雅,她的雙手仿佛是銀子打造的一般,閃爍著妖異的光輝。
任何人看到她的背影,都會不自覺的被她所吸引,下意識認定對方一定是個絕色傾城的大美女。可是如果你看到她的正麵,就會失望的發現,你根本看不到對方的麵龐。因為她晶瑩的雙眸仿佛磁石一般,將你的目光盡數吸引,在你的腦海中除了一雙星辰般的燦爛,再也容不下其他存在。
「比最豔麗的水晶還要璀璨多姿的魔鏡啊!
請跨越遙遠的空間,來到我的麵前。
請為我照亮敵人藏身的角落,
讓我將可怕災禍降臨到他們的身邊!」
瑟茜女巫誦念著可怕的咒語,白銀似的一雙纖美手掌則在空中輕輕揮舞,作出一個個玄奧繁複的手勢,下一個瞬間,一麵閃閃發光的魔鏡就浮現在空氣中,炫麗的光輝將整個房間照的亮若白晝。
「美麗的女主人,我已經有足足三十年沒有聽到你的召喚,我還以為你已經將我遺忘。」水晶魔鏡竟然說起話來,向薄情寡義的女主人抱怨著,顯然這是一麵已經進化出器靈的高等魔器。
「抱歉哦!我心愛的水晶魔鏡。因為日複一日的無聊生活,我已經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瑟茜女巫的聲音像是珍珠灑落在銀般上一般優美悅耳,其中幾乎不蘊含任何人類情感,讓人不禁產生不寒而栗的奇異感覺。
「昨晚我睡的很不安寧,夢到詛咒女神的背影,這應該是在暗示我什麼。」
瑟茜女巫似乎不覺得跟鏡子聊天是一件多奇怪的事,她從容淡定的描述著不安的心情∶「或許,是有討厭的敵人要上門來了呢!」
「與你為敵就是對我的侮辱!尊敬的女主人,請允許我為你分憂解勞。」水晶魔鏡表麵的光輝閃爍不定,似乎借此表達自己的憤怒。
「讓我看一眼這未知敵人的樣貌吧!既然能夠讓我心生警兆,必然不會是平凡之輩。」瑟茜女巫對這打擾她安寧的敵人沒有多少痛恨之心,她的實力太過強大,隻將對方視作不自量力的可憐蟲,她隻是感到好奇,不知道對方為何會找上自己。
仿佛平靜的水麵被石子打破,鏡子表麵一陣波紋蕩漾,呈現出一個黑發黑眼的少年頭像,他的相貌英俊無比,嘴角含著一絲溫柔笑意,目光堅毅的望向前方,仿佛在注視著心愛的美少女一般。
「咦,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呢!」
瑟茜女巫清冷的語聲中終於增添幾分人類的情感,她好奇的端詳著少年的容貌,自言自語道∶「他看起來不像是帝國人,莫非是傳說中的魔族皇室後裔嗎?」
「拜托……」水晶魔鏡不耐煩的說道∶「魔族的皇室成員最少在一萬年前就死光了,他更像是從東大陸過來的人。」
「東大陸……」瑟茜女巫像小美少女一樣咬著手指,搖晃著長長的秀發∶「東大陸距離好遙遠呢!我的力量並不能影響到那�,更不會有仇敵從那邊過來,想不通啊……他究竟是誰?」
「這種問題,你或許應該問問你的奴仆們。」水晶魔鏡顯然很樂於看到瑟茜女巫這副嬌慈模樣,低沈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活躍∶「你最近一百年當中,至少有九十年沈睡不醒,對外界一無所知也是必然的。」
瑟茜女巫歎了口氣,打了個響指,一隻黑色的蝴蝶從白塔的窗口飛到下麵去。
在白塔的下麵,是一座廣闊無垠的大花園,數不清的花朵像小麥一樣被種植在田壟中,這是神秘的月光花,隻有被月光照耀的時候,才會綻開美麗的花瓣。
月光花具有延緩人體衰老的奇效,是非常珍貴的煉金術材料,但是在斷箭穀卻被當作普通的食材,也隻有瑟茜這樣的超級女巫,才具有大麵積種植月光花的能力。
數百個穿著亮麗的年輕女性正在花田中穿梭,她們臂彎�都掛著一隻竹籃,小心翼翼的采摘著剛開放的嬌嫩花朵,一雙雙纖纖玉手編織成一副優美壯觀的田園畫卷。
黑色的蝴蝶落在一個胸部極為豐滿的金發美女身上,隨即發出了瑟茜女巫的聲音∶「喬娜,魯西尼那個小家夥最近有沒有在外麵惹麻煩啊?」
「魯西尼伯爵早已經不是小家夥了,現在他看起來足以能作你的祖父了。」
金發美女依然忙著手頭的活計,語音輕柔的說道∶「前些天他帶軍隊去侵略別人的領地,結果被人打了回來,聽說對方是一個叫做江水寒的男爵。」
「江水寒?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嗎?」瑟茜女巫的聲音中突然多了幾分惱意∶「江家雖然沒落了,可也不是好欺侮的,魯西尼怎會招惹到這個難纏的家族呢?」
這個叫做喬娜的金發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要擔心,江家已經不是一百年前的江家,現在隻剩下江水寒這一個男孩子,他雖然能征善戰,頗有幾分先祖的名將風采,自身卻是未曾晉入天階,他如果敢進犯薩爾斯堡,我定會讓他知難而退。」
「看來我睡的太久了,都不知道外麵的世界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瑟茜女巫沈默了一會兒,語聲遲疑的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守護江家的暗行者一族的消息?」
喬娜皺著秀眉思忖了一會兒,說道∶「在幾十年前,江家突然搬遷到一個邊荒小鎮,從此再沒有人聽說過他們跟哪家權貴產生爭端,暗行者一族似乎也隨之消失在世間,再沒有聽說哪個家族接到過可怖的死亡告白書。」
「暗行者的死亡告白書……」
瑟茜女巫聽到這個當年讓任何權貴都為之顫栗的名詞,晶瑩的美眸中也禁不住閃過一絲驚懼之色。
「暗行者是我所知道的最恐怖的存在,幸好她們被未知的位麵法則所約束……」瑟茜女巫曾經聽她的老師這樣描述暗行者一族∶「否則,即使是神明都無法逃過她們的刺殺。」
能夠教出瑟茜女巫與暗黑大法師齊布托這樣出色弟子的人,當然是堪稱傲視整個西大陸的絕世強者,可是他竟然這樣評價暗行者一族,仿佛她們並不是一般人。
瑟茜女巫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才驚奇的發現,被她視作無所不能的老師,也有畏懼的東西,從而生出超過老師的鬥誌。
若幹年後,瑟茜女巫幫助她名義上的丈夫占據了薩爾斯堡,她也成功的在斷箭穀建立了自己的隱秘勢力。然後,她開始有意無意的收集關於江家的情報。
她驚奇的發現,雖然江家的每一代家主,好像都會自動成為暗行者一族的主人:然而,那些神秘的暗行者,卻從來不曾在她們的主人麵前出現過。
她們像是一群沒有存在感的守護者,默默守護著江家的榮耀,隻有當她們的主人遭受到莫大的侮辱或者被逼到絕境之時,才會向敵人展現出可怕的真麵目。
不管你是權勢滔天的貴族,還是強橫一時的天階高手,當一紙「死亡告白書」出現你的枕邊,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對你的生命進行倒數計時。
暗行者仿佛無時無刻都跟在你的身畔,但是你卻看不到她的存在,即使你的手下有著最強大的高手,也無法保護你的安全,你就像是在暗夜中迷失方向的旅人般孤獨無助。
每當太陽最後的一縷光輝從地平線上消失,黑暗開始統治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就會被看不到的刺客割去一部分身體器官,可能是手指、腳趾,也可能是內髒。
等到生命之火徹底熄滅時,你將會感到是一種幸福的解脫。
瑟茜女巫最後得到這樣的結論∶天空中的太陽對暗行者有著奇異的影響,所以她們隻有當夜晚降臨的時候才會出動。另外,暗行者很可能具有穿梭次元世界的異能,甚至擁有自己的空間法則,你就算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誰又能夠幫你躲過從你身體內部刺出的短刀?
隻是,暗行者已經很久沒有在西大陸出現過,除了像瑟茜女巫這樣活得夠久的人,還有誰會記得她們的存在呢?
「真想解剖一個暗行者,研究一下她們的身體構造。」瑟茜女巫喃喃自語道∶「我現在已經超越了老師……也許,捕獲到傳說中的暗行者一族,能讓我的生活變得有趣一些呢!」
「水晶魔鏡,為我殺死江水寒吧!」瑟茜女巫輕笑著說道∶「我決定要用他的屍體來裝飾我的臥室,他真是一個滿可愛的男孩子,如果每次起床的時候,都能看到他的臉孔,惆悵無聊的心情也一定會好很多。」
水晶魔鏡中驀然湧現出一團黑色的煙霧,逐漸淹沒江水寒的頭像,在瑟茜女巫的法力作用下,詛咒女神的可怖神力,再次降臨到這個世界。
「這是詛咒係魔法中的鎖魂咒!」
淫魔神幾乎在詛咒降臨的同時就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大聲的警告江水寒∶「笨蛋小白,你的對頭已經發現你的存在,對你的靈魂展開攻擊了!」
江水寒的肉棒將飛鳥柔軟的小嘴插得滿滿,姑形的肉棒尖端剛嵌進美少女溫暖滑膩的喉嚨�,被那一圈極具彈力的軟肉繼得緊緊的,正是舒爽快美之時,直到聽到淫魔神的警告,才意識到一絲陰冷的氣息正侵入他的識海,向著他弱小的神格纏繞過去。
「砰!」
一粒宛若針尖大小的粉色晶鑽,從江水寒的識海中顯現出來,這是少年凝結而成的神格形態,那一縷的黑色絲線剛接觸到晶鑽的表麵,就被表麵散逸出來的光焰焚燒得無影無蹤。
「瑟茜女巫的詛咒果然詭異莫測,可惜我已經塑就神格,這種程度的攻擊真是不痛不癢,能奈我何呢!」
江水寒這個時候才發覺,靈魂晉入神級以後果然好處多多,至少他現在可以將恐怖的瑟茜女巫吃的死死的。
「哼哼,詛咒魔法可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她隻是試探你的實力罷了。」
淫魔神身為天界的高等神明,眼光見識何等厲害,立刻為江水寒分析∶「詛咒魔法需要施咒者的仇恨、嫉妒、憤怒等負麵情緒作為獻祭材料,才能發揮最大的傷害效果,這瑟茜女巫現在剛察覺到你的敵意,將你視作闖進她私人領域的蟲子般看待,隻有單純的厭惡情緒作為施法的原動力,如果你觸發她更多的負麵情感,詛咒的威力也就會隨之直線上升,到時候你就會知道,女人的偏執與瘋狂有多麼恐怖。」
「這個世界隻有一種女人我搞不定,那就是又老又醜的女人。」江水寒神色淡定的道∶「不過,我聽說這位瑟茜女巫雖然已經一百多歲,可是身材樣貌卻跟二十餘歲的小婦人毫無差異,等我將她身上三個洞都插過一遍以後,她一定會變成匍匐在我腳下的溫順小母狗,原有的偏執與瘋狂也會化作愛慕與崇拜。」
「哈哈。」淫魔神怪笑起來∶「你就算能搞定她,那也是我的功勞,如果不是我的神力長期侵染,以及對你身體的煉製改造,你哪有現在這麼英武淫蕩、威風無敵?」
「好啦!不用對我大表功勞,狂拍馬屁了,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保證讓你能抱著詛咒女神,狠狠的幹她十次、八次!」江水寒可是天生的宗師級謀略師,對淫魔神心中盤算的那點小心思,真是再了解不過了。
「嘿嘿,那就一言為定了。看來你還不算太忘恩負義,上次你居然晃點人家,讓人家傷心好久。」淫魔神嗲聲嗲氣的抱怨了一句,緊接著潛入到少年的識海深處,預備繼續沈睡休養的生涯。
「不要走那麼快哦!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我最近斂聚的淫欲能量不少了,記得幫我再煉製一件好東西。」江水寒仿佛想起什麼有趣的事,笑著說∶「如果能混雜上詛咒女神的黑暗神力,我想一定會是一件了不起的寶物!」
「幹,你真是個有便宜絕不錯過的大奸商。」淫魔神被氣得又跳了出來,可江水寒卻已經退出識海,隻留下這個倒黴的魔神嘟噥抱怨。
「咦?我的鎖魂咒竟然失效了?」
瑟茜女巫驚訝的看著水晶魔鏡,鏡子中的江水寒依然神采奕奕,沒有絲毫異常表現,而籠罩在鏡麵上的那一縷攝魂黑煙,像是憑空蒸發掉了一樣。
「可惜不能看到那�的景象,如果當初把月神水晶球搶到手就好了。」瑟茜女巫歎息著撫摸著水晶魔鏡的表麵,此時她看起來才像一個有喜怒哀樂的女人,而不是一尊會移動的美女雕像。
這麵水晶魔鏡能夠顯示出未知敵人的樣貌,還是瑟茜女巫實施詛咒的施法平台,敵人即使在千�之外,也難以逃脫被惡咒詛殺的命運,唯一的不足就是無法顯示遠方的場景,即使詛咒失敗,也無法察看敵人的虛實。
「喬娜,去探聽一下江水寒的消息,如果有機會,就把他殺掉吧!」瑟茜女巫考慮了一會兒,終於給手下的女仆發布了命令∶「我有不好的預感,這人將是一個大麻煩……再派人給魯西尼送一封信吧!讓他收斂一些,不要再給我惹事。」
「如你所願,我會把這個麻煩埋到地下深處,讓他的身體與靈魂一起腐爛無蹤。」美婦雙眸中的殺意一閃即逝,她已經是瑟茜女巫手下的第三代女仆,對女主人充滿忠誠和愛戴,任何人敢打擾主人的安寧,都是她至死不休的敵人。
喬娜叫過來一名年長的女仆,向她吩咐了幾句,交待手頭的工作,隨即快步走進自己居住的木屋。
她的身體像靈蛇般的扭動了兩下,身上的衣裙悄無聲息的滑落在地上,露出�麵潔白如雪的豐腴身軀。
她的肌膚像十幾歲的少女般細膩滑嫩,沒有任何瑕疵,兩座高聳的乳峰飽滿結實,像是兩隻倒扣著的碩大玉碗,鮮嫩的乳尖似是兩顆新鮮的紅莓,雪腴肥美的屁股傲然挺翹在空氣中,沒有絲毫下墜。
更令人驚歎不已的是,她雪白的股間卻生滿了細密的金色毛發,使得嫣紅誘人的蜜穴若隱若現。
顯然,她並不是血統純正的西大陸居民,因為格瑞特王國的女性都是天生的白虎,那片桃源之地都是寸草不生,毫無遮掩。
「至高無上的偉大獸神,請賜予我非凡的力量吧!」
喬娜口中喃喃誦念著咒語,驀地輕叱一聲,身體像膠泥一般軟化,一道炫麗的光輝閃過,她已經變身成為一頭白色魔獅。
這是德魯伊一族的不傳之秘,唯有具有純正德魯伊血統才會覺醒的天賦——「獸魔變」。
「吼!」
喬娜幻化而成的魔獅輕吼一聲,驟然化作一道白光,撞開窗戶,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此時,穀外響起來低沈的號角,隱藏在迷霧中一個個不似人類的高大怪物,正在向著穀口聚攏。
作為一名超級女巫,瑟茜擁有無數的追隨者和忠心奴仆,隻要她一聲令下,斷箭穀外的防禦力量就會提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就算是十萬大軍進犯,也隻有铩羽而歸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