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九流術士】第二部 (1-10集) 作者:Michanll&英雄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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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第七集】第六章:淫欲觸手

  「神奇的淫欲能量啊,請化作服從我意誌的淫欲觸手吧!」

  伴隨著低沈的咒語吟誦,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從江水寒的身軀散發出來,普通人無法看到的幾條粉紅色觸手,驟然從虛空中探伸出來,靈活敏捷纏住了海倫的手腕和腳踝,將她嬌小稚嫩的身軀舉起到了半空中。

  「啊……這是什麼?爸爸,我好怕呢!」

  海倫嘴�叫得誇張,卻一直在調皮的嬌笑著,顯然她根本不擔心少年的舉動會傷害到自己。

  蜜雪兒也好奇�起頭,不知道少年用什麼神奇的魔法,才會讓海倫的身體虛浮在半空中。

  江水寒拍了拍了蜜雪兒的頭頂,示意她繼續進行口舌服侍:「別東張西望,要乖乖舔幹淨喲,等會兒這個寶貝可是要進入你的身體,給你帶來無限歡樂呢!」

  蜜雪兒扁扁嘴巴,發狠似的將整根肉棒往喉嚨�麵吞了進去,這個狡黠的小姑娘可是常偷偷用香蕉練習深喉技巧,一直期望能得到少年的讚許呢!

  「哦,很棒!」

  蜜雪兒細嫩的喉嚨給江水寒帶來的壓迫感,可是成年女性所不能比擬的。他舒服的呻吟一聲,揉亂了胯下蘿莉柔軟細密的粟色長發,表示對她口舌服務的滿意。

  小蘿莉得意地眯起眼睛,開始富有技巧的收縮喉嚨,她要給江水寒帶來更多的驚喜。

  不過,江水寒此刻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海倫的身上,這名小蘿莉柔弱的四肢被淫欲觸手牢牢固定在半空中,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海倫的年紀比蜜雪兒還要小上一歲,一頭長長的金發被梳成可愛的雙馬尾,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雪白的臉頰上浮現著淡淡的紅暈,稚嫩幼滑的嬌軀在清冷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

  她胸前的一雙小巧椒乳比起數月前又有進一步的發育,就如同剛剛探出水麵的清新菌舊,根本不需要任何附屬物的支撐,傲然挺立在空氣中,在兩團柔膩軟肉的頂端,兩顆顏色淡淡的粉紅色蓓蕾更是隻有紅豆般大小!

  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被淫欲觸手扳開成了一字形,股間那一抹嫣紅毫無阻礙的呈現在少年麵前!

  「爸爸,你這個大壞蛋,不要看人家那�啦,海倫會害羞的啦!」

  海倫看到江水寒色眯眯的瞧著自己兩腿之間的隱秘私處,女孩兒家的矜持讓她羞怯的哀求起少年。

  「嘻嘻,海倫是越來越美了,將來一定是個跟你媽媽一樣出色的大美人!」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淫欲觸手頓時動作起來,帶著海倫的身軀一直飄浮到了少年的頭頂上,然後才慢慢降落。

  「不要啦……嗚嗚……壞爸爸又想吃人家下麵啦!」

  海倫羞窘的發現,這樣她將跨騎在少年的肩膀上,少年不但可以輕鬆自若的品嚐她蜜穴的味道,還可以恣意撫摸她光潔柔膩的大腿,褻玩她的緊窄後庭。

  剛才她跟蜜雪兒在水中給江水寒做口舌服侍的時候,已經被少年這樣調教過一次了,可是那時她頭臉都浸泡在水中,既然看不到別人,也就可以像鴕鳥一樣自欺欺人認為別人也看不到自己。

  現在,自己以這樣淫靡的姿態跨坐在江水寒的臉上,可以說立即成為所有人目光的焦點,她快美的呻吟聲也將傳入每個人的耳中,真是會羞死人呢……

  可是有淫欲觸手的束縛,海倫又怎麼可能逃過少年的恩寵呢?

  她唯有努力咬緊牙關,忍受那銷魂蝕骨般的歡樂,盡量不要叫出太過淫蕩的聲音。

  江水寒不僅迷戀美豔婦人的豐盈雪臀,也極喜歡清純小蘿莉的稚嫩蜜穴,從她們身體深處沁出的清亮液體,具有那種如剛采摘的茉莉花一般的淡淡清香,清神爽腦,淡雅宜人。

  此刻,江水寒就將鼻尖頂在海倫股間窄細的嫣紅溝壑中,深深嗅聞著其中的中清幽淡雅的香味。

  海倫是一個對情欲抵抗力薄弱的小蘿莉,剛看到江水寒跟莉薩的一場激烈肉搏,蜜穴中本來就沁出涓滴蜜露,此時感覺到少年口鼻中噴出的熱氣,愈發不堪,一股股清泉從花心深處流淌而出,先是潤濕了少年鼻尖,繼而滴落到少年的口中。

  嘿嘿,這次又有美味別致的天然飲品可以品嚐了!

  江水寒故技重施,張開大嘴吻在了海倫的股間,一雙手掌卻是握著蘿莉的青澀柔臀輕輕揉捏,食指與中指則有意無意撫弄著被兩瓣臀丘緊夾著的敏感菊穴,預備在適當的時候探指其中,做深入一些的後庭調教。

  「嗚!好癢……爸爸的胡子真討厭呢!」

  海倫出身貴族家庭,從小就營養充足,這時的身材雖然還稚嫩,卻也顯露出幾分細腰豐臀的曲線,出落得有些少女的模樣了。

  感覺到江水寒的舌頭像泥鰍一樣在自己蜜穴中蠕動著,一波波快感如同海潮一般襲來,海倫的頭腦頓時一片空白,早忘卻了剛才的矜持羞澀,她的嬌軀在半空中一挺一挺的起伏著,細細的腰肢仿若水蛇一般靈活扭動著,她渾圓結實的小屁股就像是抹上了油脂,在少年的手掌中活潑的廝贈著!

  海倫快美的呻吟聲越發刺激蜜雪兒,她口中吞著江水寒的粗碩巨厲,嗅著大肉棒散發出的誘人氣息,再也忍耐不住身體深處彌散出來的蓬勃春意。

  「受不了啦……我……人家……好想要爸爸的恩寵呢!」

  蜜雪兒已經十三歲了,按著西大陸的風俗,已經是可以嫁人生子的年紀了,她的嬌軀經過江水寒的開發,已經逐漸開始擺脫蘿莉的稚嫩,顯現出少女的嫵媚風情。

  這個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的小姑娘,輕輕吐出這個令她魂牽夢縈的寶貝兒肉棒,調皮的一笑,然後突然轉過身去,雙手撐地猛然地倒翻了一個筋鬥。

  為了保持平衡和姿態的優美,表演雜耍的馬戲團小醜在翻筋鬥的時候,雙腿都是並攏的,這樣可以連翻幾十個筋鬥也不會摔倒。

  蜜雪兒翻的這個筋鬥卻與那些馬戲團的小醜大不相同,她的兩條大腿可是岔開著的,充分的將那嫣紅的蜜穴暴露了出來。

  「噗嗤……噗嗤……」

  微微翕張的滑膩蜜穴,毫無差誤套中了江水寒胯下高高聳立著的巨大肉棒,有大半截肉棒就那麼俐落的刺入女孩的蜜穴深處!

  「嗚……痛……爸爸的肉棒真是好粗好大哦……」

  蜜穴彷佛要脹裂開似的痛楚,讓蜜雪兒手臂一軟,險些摔倒在地上,幸好她的雙腿修長有力,纏住了江水寒的腰胯。

  而蜜雪兒纖細的腰身向下一落,江水寒就已經所有感應,急忙挺動腰身,帶得刺入蜜穴中的肉棒向上疾挑,也借給女孩兒些許力道,支撐著她維持住了自身的平衡。

  這式「彎弓射月」是蜜雪兒從一本東大陸的春宮畫本上偷窺來的,初學乍練雖然險些弄砸,卻也帶給江水寒不少驚喜。

  像這種高難度的交歡姿勢,對女性的腰肢柔韌度有極高的要求,如果不是精通體術的女武士,也隻有像蜜雪兒這樣年紀的女孩兒才可以輕鬆施展。

  蜜雪兒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輕輕喘息著,雙腿卻是緊緊盤在江水寒的腰胯上,借著少年軀體的堅強支撐,她開始挺動腰肢,主動用蜜穴套弄少年的堅挺肉棒。

  女孩兒的蜜穴溫暖濕膩,彷佛其中填充滿了膏脂,而滿是褶皺的肉壁則似乎是富有無限的彈力,緊緊鍾住少年的堅挺,不停蠕動吮咂著這恣意侵犯女孩禁地的魯莽肉棒。

  蜜雪兒的蜜壺比她的母親要淺上一些,以這新奇的交歡姿勢雖然不能讓雙方的性器更加熨貼的結合在一起,卻正好能讓肉棒填充滿女孩兒的身體,正正抵在她的花心中央,緩緩用力研磨,其中的滋味真是爽美難言啊!

  多麼香豔炫麗的旖旎美景啊!

  兩個清純秀雅的極品小蘿莉一個在上麵,一個在下麵,配合極有默契,她們臉頰晶瑩如玉,紅暈似火,嬌豔欲滴,四條修長筆直的雪白大腿以無比親密的姿態盤在江水寒的身上,滿懷著對少年的愛慕與崇拜,用她們身體最嬌嫩敏感的部位侍奉著少年!

  「呀……不行了……身體……�麵彷佛有東西要爆裂開一樣……」

  稚嫩的小蘿莉當然不會比成年美婦更加持久耐戰,尤其是以高難姿態進行侍奉的蜜雪兒,首先禁受不住歡愉高潮的刺激,尖叫著向江水寒發出了求饒的聲音。

  「嗚嗚……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海倫也無法再承受江水寒的口舌侵犯,她的整個身軀都在顫抖,意識模糊的呻吟著,向少年宣布她已經到達了極限。

  江水寒再次催生出幾條淫欲觸手,支撐住了蜜雪兒痙攣的嬌軀,才將體內的精華酣暢淋漓射進了女孩兒的體內。

  費倫娜雖然不若桑德拉善於交際,卻也是一名極為機靈的貴婦,此刻早侍奉在旁,從江水寒的手中接過女兒,讓少年能空出手來抱起軟弱無力的蜜雪兒,將她送到母親莉薩的身側休息。

  而等到江水寒轉回身來,費倫娜已經抱著海倫躺倒在另外一張軟榻上,這母女兩個都是大腿箕張,兩人的嫣紅蜜穴並排陣列在那�,滿懷羞澀期待著少年的恩寵。

  費倫娜嬌媚輕笑著,高貴甜美的貴婦風韻中包含著些許對女兒的寵愛,她對少年撒嬌似的說道:「海倫的身子已經被您弄得都軟成一堆泥了,她自己一個人可是經受不起您的勇猛征伐,就讓我跟她一起侍奉您吧!」

  嗯嗯,母女花的滋味當然是最妙不過了。

  江水寒不由瞧了一眼正在浴池中嬉戲玩耍的莉亞和海蓮娜,他最近這段日子可是經常寵幸她們兩個,這對母女在床上已經很有默契了。

  或許將來可以讓莉薩與蜜雪兒、費倫娜和海倫、以及莉亞和海蓮娜這三對母

  女花一起在大床上侍奉自己,想想到時候可以慢慢享用和比較三朵並蒂綻開的母女花,江水寒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男人都能理解的色色笑容。

  說到底,肉棒的興奮程度還是受到男人大腦的支配,采摘母女花時的那種禁忌快感,讓少年的下體愈發堅硬如鐵,他低吼連連,肉棒如同采花蝴蝶一般,忽而凶狠的刺入費倫娜的豐腴玉體猛烈頂撞,忽而溫柔的進入海倫稚嫩嬌軀緩緩抽插,很快就幹得母女兩個攜手登上了愉悅的高潮!

  正如費倫娜所說的那樣,海倫因為被江水寒的舌頭挑逗得早早泄身,現在已經不堪再戰,江水寒隻是略微插了一會兒她的!!蜜穴,就把被幹得神智模糊的小蘿莉從她母親身上搬到了一旁。

  【第二部·第七集】第七章:名正言順

  瞧著海倫躺在那�依然下意識的扭動著腰肢,迎合已經從她體內拔出的大肉棒,江水寒不禁充滿愛憐的一笑,捏了一把她如同小籠包般的嫩滑幼乳,回頭再看費倫娜,這個氣質高貴的美婦竟然已經迅速改換了姿勢!

  她如同一頭通體雪白的玉鹿,頭枕著重疊在一起的小臂,膝跪在軟榻之上,雪白豐盈的臀部高高翹起,在光潔柔膩的兩瓣臀丘中間,一朵粉嫩嫩的菊花清晰可見。

  費倫娜姿態誘人的扭動著她的盈盈雪臀,嬌滴滴的呼喚著少年:「家主大人,人家後麵也癢得很呢……」

  嘖嘖,任誰都不敢相信,在戈多羅城被公認為最具有高雅氣質的美麗貴婦,此刻竟然如此風騷放浪的邀請少年采摘她的後庭!

  「嘿嘿,這都是我調教有方啊!」

  江水寒得意的笑著,他用力揉捏著費倫娜肥美的臀丘,瞧這一波波散開的臀浪,真是嫩得能滴出水來的絕世美臀啊!

  「桑德拉,過來!」

  江水寒看著眼前的美景,頓時想起了身邊美女中臀型最美的桑德拉來,急忙大聲呼喚她的名字,命她過來一起侍奉。

  桑德拉聽到江水寒的召喚聲,不知怎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種羞澀畏懼的心理,她雙頰暈紅來到了少年的身側,猶自忐忑不安,一時間彷佛連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在什麼地方好了。

  江水寒瞧著她的羞窘美姿哈哈一笑,拍拍她彈力驚人的屁股親昵說道:「寶貝兒,別害怕,現在我還不急於占有你這神奇再造的處女身,我是想要享受你後麵那個肉洞的銷魂滋味呢!」

  桑德拉羞答答的瞧了江水寒一眼,媚態橫生的說道:「隻要你喜歡,人家什麼時候都可以給你的!」

  真是有趣啊,隻是蜜穴�麵多了一層薄薄的肉膜,就讓桑德拉整個人都變得害羞起來啦!

  兩名風華絕代的美麗貴婦對於如何在床上聯手侍奉少年,已經很有經驗並富有心得,桑德拉毫不客套爬到了費倫娜的背上,在耳邊吹了一口氣,調笑道:「要撐住哦,可不要爽得太厲害,把我給摔下來了!」

  費倫娜嬌笑著說道:「你也不要叫得太大聲,刺得我耳朵痛呢!」

  桑德拉吃吃笑著,正想還擊,卻覺得後庭一緊,一根火熱堅挺的大肉棒已經破體插入,不由得哀哀呻吟道:「啊……哦……家主大人……哦……好有感覺……嗯……痛……」

  江水寒已經幹過一回費倫娜的蜜穴,現在當然是桑德拉如同水蜜桃似的晶瑩雪臀更富有吸引力,他滿臉興奮揉捏著美婦的柔膩臀丘,腰胯蓄勢猛力前頂,肉棒似是被打樁機器驅動著一般,直挺挺的刺入了美婦的菊穴中。

  費倫娜得意的扭過頭來,輕咬了一下桑德拉的耳垂,說道:「怎麼樣,誰叫你嘴巴大,這次被家主大人把屁股幹得開花了吧!」

  桑德拉秀眉緊蹙,哀怨的說道:「等下你試試就知道了,家主大人的大肉棒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嗚……真是好粗大好有力……太……有感覺了……人家要忍不住喊出來了……啊……啊……啊……」

  桑德拉的菊穴經過江水寒的長期調教,隱約已經具有東大陸春宮圖中描述的名穴特點。

  所謂菊花深漩,吸拽吞壓,缺一不可,少年隻是將肉棒的姑形尖端嵌入到美婦的菊穴中,�麵就隱隱傳出一股強勁之極的力道,持續吸拽著少年的堅挺,一直將整根大肉棒沒根吞入,依然意猶未盡,蠕動不已,真是道不盡的舒爽快活!

  江水寒興致勃勃將桑德拉長長的秀發攏在手中,就似是正拉著韁繩駕馭著駿馬,大聲呼喝道:「寶貝兒,快點動起來呀,那樣會更舒服的哦!」桑德拉被他拉得高高昂起了頭,柔軟的腰肢卻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雪膩的豐臀緊緊貼在少年的小腹下麵不住磨擦廝蹬,帶給少年仿若絲綢般的滑潤感,真是好一尊極品美臀啊!

  江水寒如同急風暴雨一般的狂幹,桑德拉的呻吟叫聲也越來越高,眼看她就要享受到高潮的快美,少年卻突然腰身一沈,轉而將肉棒刺進了費倫娜的菊穴中!

  桑德拉不甘心的扭動著豐圓玉潤的雪臀,媚叫道:「嗚嗚……小壞蛋……人家正要到達頂點呢……又故意釣人家的胃口!」

  費倫娜則因為這意外的衝擊和充實而驚愕得張大了嘴巴,隨即就纏綿的呻吟起來:「啊!真是好大好硬……還是要用後麵……才能有這種特別感覺呢!」

  江水寒就這樣控製著粗碩的分身,上下翻飛狠狠幹著兩個美婦誘人的美臀,同時還誌滿意得拽著東大陸的文言古語,摻雜著些許西大陸的市井穢語,諄諄教誨著她們:「先人教導我們,業精於勤而荒於嬉,你們兩個的大屁股有幾個月沒被我幹過了吧,真是閑得快要長出草來了哦!嘖嘖,不過能再次享受到這麼緊窒狹窄的屁眼,我也願意再辛苦一次重新開荒啦!」

  平常有男人敢對這兩名極有權勢的貴婦說這麼下流的話語,隻怕會當場割掉舌頭,砍掉五肢,再丟到荒野�麵去喂野狗!

  可是換作是江水寒來說這番話,兩個貴婦人卻是感覺格外興奮與刺激,她們的呻吟聲越發尖銳高亢,兩個雪白大屁股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瘋狂扭動著,迎合著少年大力抽插自己後庭的舉動。

  桑德拉眼神迷離,豔光四射,如癡如醉稱讚著少年:「大人,您真有男兒氣概,用力幹您的專屬小淫婦吧,隻有您才能讓我享受到這麼快美甜爽的人間極樂啊!」

  費倫娜更是不堪,她的手指用力抓著床單,蜜穴的汁液滴滴答答流個不停,口中隻是像發情的小動物一般「嗚嗚」叫個不停,真是爽得連話都講不出來了!

  而其餘的美女們被這旖旎的美景所吸引,早已經滿懷蓬勃的春情圍攏在浴池邊上,她們的蜜穴都濕灑灑的,卻都不由自主夾緊了自己的菊穴。

  每一個美女都好奇想著一個問題:「難道後麵的那個肉洞竟然可以讓女孩子享受到比前麵更加甜美暢快的歡愉嗎?」

  「滋!」

  在美女的圍觀中,江水寒終於將熾熱勁烈的陽精射入到兩名已經癱軟成一團的美婦後庭中,他雙手叉腰,姿態威武的連連勁射,目光卻在池邊的美女中巡視著,嘴角則掛著一絲邪異的笑意:「我的美女寶貝兒們,誰還想要陪侍我,記得先把屁屁洗幹淨啊!」

  嗯,有這次經典的精彩現場演出,估計以後會有更多的美女要主動請求少年調教自己的緊窄後庭了,江爵士可真是一個擅長誘導美女們接受侍奉技巧調教的聰明人啊!

  整整一個晚上的荒淫廝纏,足以讓江水寒把每一個美女的蜜穴喂得飽飽的,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除了體質最好的裴琳達,其餘留守在家的女人們都精疲力竭陷入了夢鄉。

  江水寒則依然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看起來比剛回來的時候還要精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隻要有淫欲能量的支持,他就算是幾天幾夜不睡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呢。

  少年把堅挺的大肉棒從裴琳達的後庭中拔出,拍拍美少女豐隆而富有彈力的光潔美臀,笑道:「很久沒有跟你一起在清晨散步了,如果還有力氣的話,陪我出去走走吧!」

  感覺到火熱的堅挺從自己的體內離閑,裴琳達不舍的呻吟一聲,神態慵懶的坐起身來,卻又極快倒下身去,她側枕著少年的大腿,眼神活潑而嫵媚的望著少年,嬌吟道:「我還是想要被你拉著……」

  江水寒笑吟吟的取出一條金色的細長鎖鏈,扣在了套著裴琳達脖頸的黃金項圈上。

  裴琳達心滿意足吐出香舌,舔了一下江水寒的手背,也不站起身來,就那麼手足並用向外麵爬去,看她雪白豐盈臀部誘人的扭動姿態,真是像是一隻溫馴可愛的貓女。

  作為一個魔武雙修的女武士,裴琳達的身體柔韌而富有力量,她不但可以輕鬆自如長久爬行,甚至還可以盡量保持姿勢的優美高雅。

  已經幾個月沒有像這樣赤身裸體的被主人牽著在花園中散步,裴琳達感受著風吹在裸露屁股上的清爽,心�真是感覺格外的刺激舒爽,更是忍不住要做出種種撩人的姿態挑逗少年,蜜穴也因為興奮而變得濕潤。

  江水寒握著鎖鏈跟在後麵,對她的身體反應都看在眼�,不由暗暗感歎,越是高貴的女人越是容易墮落啊!

  當初在高登城,作為馮拜爾家族的大小姐、未來的女族長,美豔絕倫的裴琳達是多麼的心高氣傲,盛氣淩人,彷佛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有資格被她看到眼�。

  再瞧瞧現在的裴琳達,已經完全迷戀上作為一隻卑賤性寵的生活,能夠光著身子?被主人牽著在花園中散步,就會感到無比的幸福了。

  兩人溜達了一會兒,江水寒在一座涼亭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裴琳達習慣跪在江水寒的身畔,卻聽少年說道:「你坐到我對麵去,我有事情要與你商量。」

  經過這許多時日的耐心調教,裴琳達對江水寒說的話當然是唯命是從,立即乖乖坐到了另外一個石凳上。

  江水寒瞧著柔順的像隻小貓似的裴琳達,說道:「我以後會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你幫我做,而這則需要你有一個公開的正式身份,所以,我預備在市政廳注冊登記你在江家的妾室身份!」

  裴琳達驚訝的睜大眼睛,這個女孩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性寵以後,早已經不是當年想要做王後的傲氣千金,江水寒現在給予她的妾室身份,對她來說簡直是無法置信的榮耀!

  「我真的可以做主人的妾室嗎?」裴琳達手足無措望著少年,顯然不認為自己具備這個資格。

  現在,江水寒隻在市政廳注冊了四個妾室,分別是費倫娜、瑞麗兒、蒂娜、以及薇拉。

  費倫娜與瑞麗兒本來就是身份高貴的貴族之女,兩個異族女孩也都有著顯赫的身世,少年給予她們妾室的身份無庸置疑。

  裴琳達的身份原本還要勝過這四個美女,隻是她自覺曾經與江水寒為敵,能夠成為主人的性寵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還怎麼敢期望這樣的地位呢?

  「不管主人要給予我怎樣的地位,裴琳達隻願意永遠做主人胯下的忠實性寵!」

  終於,女孩從江水寒認真的目光中,確認了少年不是跟自己開玩笑。

  她感激的跪伏在少年的身前,親吻著他的腳趾,再一次莊重的宣布,能夠成為主人性寵,是她感到最幸福的事情。

  真不容易啊,用了半年的時間進行調教,又冒險離開她這麼久,事實終於證明了裴琳達對自己的忠誠,以後可以放心讓這個女孩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了!

  接下來要去看看鏈金術士卡西諾了,要不是這個實力不俗的老家夥坐鎮後方,江水寒還真不敢率軍遠征蠍盾領地呢!

  【第二部·第七集】第八章:造訪鏡廊

  卡西諾的實驗室就修建在距離江家莊園不遠的地方,江水寒到來的時候,這個好色的鏈金術士正在飲用藥茶,說起來,這種有壯陽作用的藥茶配方還是江水寒給他的呢!

  如今,卡西諾可是今非昔比,別看江水寒現在隻是一個區區的男爵,可是在戈多羅城,他的權勢絲毫不遜於城主溫格伯爵,而作為江氏家族的鏈金術士,他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平常碰到的貴族無不對他畢恭畢敬。

  所以,對於能夠得到這名少年新貴的器重,卡西諾還是感到很愉快的,尤其是自從投靠江水寒以來,他不僅沒有被委派什麼難做的任務,還再也不用為試驗資金發愁,而且身邊還多了好幾個美豔絕倫的貴婦作為侍寢女奴,這悠閑自在的日子真是過得太舒服了。

  在門口接待江水寒的,就是當初在牌局上輸掉自己和全部家產的貴婦琳達,這個被桑德拉設計陷害的貴婦人,已經被卡西諾調教成了一名馴服的女奴。

  她像尋常的女仆一樣戴著潔白的頭巾,係著黑色的圍裙,隻是為了方便主人的隨時侵犯,卻沒有穿著裙子和褻褲,當她轉過身進去通報主人的時候,江水寒就看到了她赤裸著的白嫩臀部、修長筆直的大腿,以及兩股間色澤紅潤的蜜穴。

  江水寒不由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老頭還真是大方,絲毫不介意自己女人的私處被人看到,或許他還因此樂在其中吧?

  卡西諾很快就大呼小叫跑了出來,不管江水寒如何拒絕,仍然堅持擁抱了下少年,才賤笑著說道:「男爵大人,您可真是一個好色忘友的家夥,在凱旋歸來以後不先準備一份重禮,好好感謝我這個為你看家護院忠貞重義的老友,卻先忙著跟自己的女人胡搞,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江水寒故作驚訝的反駁道:「這我就奇怪了,明明我人還沒有回來,禮物就已經先送到了呀!」

  少年裝模作樣左顧右盼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叫做燕妮的女人可是一個極品風騷的美豔貴婦,而且從前她可是大名鼎鼎唐洛特家族族長的寵妾,莫非她被哪條野狗叼走了不成!」

  卡西諾聞言不禁老臉一紅,一邊稱讚一邊強辯道:「燕妮確實是不錯,嘖嘖,這些天幾乎把我給榨幹了……可是,她怎會是一個大肚孕婦啊?我可沒有那種特別的愛好,因為擔心會弄出一屍兩命的慘劇,每次幹起來總是有些不暢快呢!」

  江水寒聞言也吃了一驚,慌忙解釋道:「我可沒有上過她,你知道的,我沒有跟其他男人分享女人的習慣!」

  卡西諾哼哼唧唧的說道:「我管是誰幹大她肚子的呢,反正你送來的這件禮物是瑕疵品,我要求再補上一份!」

  江水寒眼珠一轉,大聲說道:「怎會是瑕疵品呢?你應該認為是買一送一的意外收獲呢!」

  少年不給卡西諾再次抗議的機會,飛快解釋道:「老友,不是我小看你啊,以你現在的年紀和身體,想要把女人肚子幹大,可是一件難度非常高的事情呢,現在有別人為你辛苦耕耘締結出了成果,正是意外之喜啊!將來燕妮如果生下的是個男孩,你就可以當自己的兒子養,未來能接替你的衣缽,為你養老送終。要是女孩,嘿嘿,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如何調教吧?到時候母女雙飛,一箭雙鵬,可是人間極樂的美事呢!」

  卡西諾聽少年描述得精彩,不禁饞涎橫流,癡笑道:「男爵大人果然是英明神武,智慧如海,不愧被外界稱為黑暗魔王的化身……咳,這樣看來我真是賺到了,不過要是女孩的話,最少要養十年才能拿來幹,隻怕我到時候沒力做呢!」

  江水寒笑道:「如果你幹不動,可以送給我啊,那個時候我可正是龍精虎猛的壯男呢,保證讓這個小蘿莉死心塌地跟著我!」

  卡西諾瞪大了眼睛,說道:「休想,我不會白養個女兒給別的男人,我隻要有一根手指……不,哪怕是一根腳趾能動,我都不會將她送給你!」

  越是權高勢重的上位者,能夠言笑無忌的朋友就越少,江水寒跟卡西諾的年紀雖然差了許多,可是作為一對損友,倒是天配地合的上佳人選。

  兩個人插科打混聊了半晌,將那一壺壯陽藥茶喝了個精光,登時感覺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動,不禁眸中都露出了要尋個美女狠幹一番的饑渴欲望。

  卡西諾鹹濕地淫笑著道:「男爵大人,我聽說您這次帶回來不少美豔的女奴,何不叫幾個過來,咱們一邊幹美女,一邊喝茶聊天,那該多有情趣啊!」

  江水寒笑著搖搖頭,說道:「你該知道我的脾氣,其中最出色的十幾個美人早已經在路上就被我收房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我看不上眼的二流貨色,預備在奴隸市場拍賣的,我怎麼能用這種低檔貨色敗壞咱們的興致呢!」

  少年說到這�,驟然想起當初窮困時在奴隸市場看到的那些美貌的裸體女奴,舔舔有些幹涸的嘴唇,說道:「既然老友想要一起玩女人,咱們不妨進城去看看,要是有看到能值得幹上一次的美女,以咱們現在的身家,還怕花不起錢嗎!」

  卡西諾可不知道江水寒是想要去奴隸市場,還以為他是要在平民少女中獵豔,不由得倍感興奮,大聲叫好道:「真是個絕妙的主意啊,我們這就進城去!哈哈,有你這個風流瀟灑的少年美男在,那些美女們一定不會逃走,我卡西諾這次可是要沾上你的好運氣啦!二男人的好色程度真是不能用年齡衡量,卡西諾的年紀足夠做江水寒的祖父了,可是聽到要去獵豔美女,頓時變得生龍活虎,精力充沛。

  他興致勃勃拉著少年從實驗室�麵出來,兩人跳上馬車一路狂奔,很快就進入了戈多羅城。「自從你離開以後,我就一直辛苦為你看守門戶,不給別人搞你女人的機會,這麼長一段時間都還沒有進過一次城呢!」

  看到城中建築又有一些新的變化,卡西諾滿臉感慨向江水寒抱怨,這個老家夥對少年的忠誠倒也真是沒話說。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知道啦,我會記得你的功勞,今天的消費就由我負責全部買單吧!」

  「真的?那實在是太好了!」卡西諾立刻高興的對馬車車夫吩咐道:「我們要去鏡廊,你應該知道是在哪條大街吧?」

  鏡廊是戈多羅城最高級的娛樂會所,出入這�的全是貴族和有錢的大商人,在這個偏遠的城市,這�無異於是男人們的天堂!

  這�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個雅致的名稱,正是因為幕後主人的精心設計,在每個單獨的套房�麵都有一麵碩大的魔法鏡子,包下套房的客人,可以透過這麵鏡子,任意選擇想要在這個地方出賣自己身體的俊男美女。

  神奇的魔鏡,讓客人們就像是麵對著一隻巨大的魚缸,可以任意從其中選擇自己看中的美麗魚兒!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這�賣身的美女,大多都不是為了錢財,她們多半都是從外地來身心寂寞的貴族女性,仰慕鏡廊的大名,想要在這�尋找個能陪自己共度良宵的情人罷了。

  所以即使你有錢有勢,也別想要在這�為所欲為,被你點中的美女如果不鳥你,你也得表現得紳士一些,因為對方家世背景很可能比你還要強上很多倍!

  如果你敢亂來的話,後果很可能就是被亂刀分屍,從此人間蒸發!

  在鏡廊一直流傳著類似這樣的故事:一個年輕的好運商人偶然看中了一個美貌而有氣質的美女,以三百金幣的代價買下了她的一夜。誰知道第二天醒來,發現跟自己顛鸞倒鳳的美人已經不見蹤影,而在自己的枕頭旁邊則放著一個畫著笑臉的沈重紅包,�麵竟然包著整整一千枚金幣!

  在這個神奇的地方,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究竟是誰在出賣自己的肉體。

  讓卡西諾感到吃驚的是,門口的侍者看到繡在江水寒衣服上的獨特家徽以後,不但不索要門票費用,而且立刻畢恭畢敬彎腰施禮,帶領著他們來到了最豪華奢侈的貴族套房。

  卡西諾好奇的說道:「真想不到,男爵大人的威名竟然如此顯赫,連大名鼎鼎的鏡廊都要賣你麵子。」

  江水寒倍感好笑的望著卡西諾說道:「看來你不知道啊,桑德拉可是這鏡廊的幕後主人,如果我到這�來玩,侍者還敢向我要錢,肯定會被她抽筋扒皮以後趕出去啦!」

  是啊,就在昨晚,他們的女主人還留宿在江氏莊園,心甘情願翹著自己雪白柔膩的大屁股取悅江水寒,就是再借給這些侍者八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得罪這個少年男爵啊!

  卡西諾尷尬的撓撓頭,說道:「像我這種整天埋頭在實驗室的學者都不擅長交際,當然不會知道那麼多事情啦!」

  不過,下一刻,卡西諾就又高興起來:「既然這�是你馬子開的店,我們肯定不會被騙被宰啦,一定要找幾個最頂級的美女來陪我們玩才行!」

  江水寒無趣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會到這個地方來釣凱子的,不是饑渴難耐的貴婦就是家境中落的貴族小姐,她們共同的特點就是波大無腦,而且很難有機會碰到原裝貨色,幹起來很乏味的!」

  卡西諾才不肯放棄這次喝花酒的機會呢,堅持道:「不要這樣講,你的運氣向來比別人強上幾百倍,也許因為你今天光臨鏡廊,眷顧你的神明就會在這�特意安排一個大美女要被你幹呢!」

  江水寒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啦,不用勸我了,反正今天我是陪你來玩開心的,隻要你有找美女爽到就可以了!」

  伸手在魔鏡表麵一揮,鏡麵上頓時呈現出「魚缸」房間中的美景,�麵足有上百名美女端坐在座椅上,等待著客人挑選,每一個美女都是經過精心打扮,既有十幾歲的年輕少女,也有四十餘歲的中年美婦,兼而燕瘦環肥,無所不有,足以滿足每一種男人的特殊口味!

  卡西諾色眯眯的望望這個,又瞧瞧那個,很快就眼花了,許久才用手指著一個美婦,征詢著江水寒的意見:「男爵大人,您是最精通女人一切秘密的超級行家,您看看這個妞怎麼樣,她在床上又會是怎樣的表現呢?」

  江水寒的目光在這個美婦身上停留了片刻,便信心十足的說道:「別看她裙衫鮮亮,實際隻是個破落戶家族出身的女人,隻要主顧肯花錢,想怎樣玩她都沒有問題,至於她在床上的表現如何,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把老骨頭想要降住她,恐怕得要靠吃藥才行啦!」

  卡西諾惱羞成怒的說道:「靠,你不要說得這麼白啊,我會很沒有麵子的!」

  老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既然是你這個行家的意見,那麼這次我聽你的吧,找個年輕的小姑娘弄上一回好了!」

  很快,卡西諾就又找到了新的目標,他像是一頭見到肉骨頭的老狗一樣,吐著舌頭,流著饞涎,說道:「哈哈,瞧這個小姑娘多麼鮮嫩可口啊,我說一定會有好貨色吧,你還不肯跟我一起挑,這次便宜我了吧!」

  這是一名衣著樸素的年輕少女,柔順的金色長發學著小婦人一樣盤在頭上,但是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正處在花季年華,即使是鏡�觀花,不能看清容貌細節,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濃濃青春氣息。

  江水寒翻了個白眼,懶洋洋評價道:「老牛吃嫩草,真是卑鄙無恥啊t.」

  卡西諾得意說道:「沒法子啊,誰教你說我在床上降服不了那些成熟的美婦了?給這種年紀的小姑娘開苞,我老人家可是還富有餘力的吧!」

  江水寒嗤笑道:「那也要她看得上你老人家才成,這�可不許強買強賣的!」

  卡西諾這時才想起這件事,沮喪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鏡廊的規矩呢,是啊,她肯定不會讓我這把老骨頭壓到她嬌嫩的身軀上的,看來還是那個愛錢的美婦比較適合我,這個清純的小妞讓你來試試運氣吧!」

  兩人做出決定以後,侍者很快就引領著兩名美女來到了這間豪華套房,那名中年美婦已經接待過多名客人,卻從未有機會進入這麼高級的房間,頓時兩眼放光,打定主意要好好奉承這個肯要自己陪侍的權貴。

  那名年輕少女則明顯是個含苞待放的小處女,清純的臉蛋上充滿了羞怯,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侍者先恭恭敬敬給江水寒施個禮,才對兩名美女說道:「這是江水寒男爵閣下以及卡西諾先生,他們在鏡廊是擁有最高等級的尊貴客人,所以我不能向他們隱瞞你們的身份,如果你們不願意侍奉這兩位大人,我可以馬上帶你們離開!」

  年輕少女偷偷瞧了瞧了江水寒,晶瑩的雙眸中頓時流露出了欽慕的神采,羞澀的對侍者說道:「能夠侍奉男爵大人是我的榮幸,您當然可以把我的真實身份告知他。」

  美婦卻有點猶豫,她是看不上年紀老邁的卡西諾,不過她也清楚眼前這個英俊美少年不可能會瞧上她。

  「不管了,能夠成為鏡廊的頂級客人,一定是有權勢的大人物,這種金錢美色的交易還是傍老不傍少的好!」

  想通這一點,美婦立刻朝著卡西諾露出了一個誘人的笑容:「我也願意服侍這位氣質古樸、莊重威嚴的大人!」

  卡西諾得到美婦的誇讚,心花怒放,頓時喜笑顏開的招呼道:「美人,你的小嘴可真甜啊,快些坐到我身旁來,我要好好疼愛你一番不可!」

  侍者卻是恪守規矩,從懷�取出記載著兩名美女身份資料,送到兩個男人麵前,然後對江水寒說道:「大人,您是鏡廊的頂級客人,因此可以先看過她們的出身家世,再決定是否要她們兩個留下侍奉!」

  「知道了,你下去吧。」

  江水寒做事向來沈穩凝重,他知道侍者會這樣說必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沒有急色的輕薄少女的身體,先是微笑著將美婦的那份資料遞給了卡西諾,然後自己也翻開少女的登記資料看起來。

  女孩識趣的給少年倒滿了酒,然後在旁邊講述關於自己的更多事情。

  美婦也有心要攀附卡西諾,也偎依在老頭的懷�,細細敘說起過自己的經曆。

  這種登記資料倒不是必須的,不過在這�賣身的女性,如果肯登記自己的真實身份,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鏡廊都會為她出頭,否則的話,就要看你自己跟客人周旋的本事了。

  這兩個美女沒有很好家世背景,自然也就乖乖登記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美婦名叫紮多蒂,本來是一個普通士爵的妻子,丈夫在不久前剛剛去世,不學無術的兒子失去嚴厲父親的管教,竟然跑去地下賭場跟人賭博,結果輸掉了一大筆錢。

  好在她的丈夫留下的家產倒也剛好夠還債,隻是母子兩個的生活就成了問題,紮多蒂隻好不顧廉恥跑到鏡廊賣身。

  那名清純少女則是另外一種故事了,這個叫貝娜的女孩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父親是一名男爵,母親也是名門閨秀,從小到大都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活日子。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女孩的父親在跟一個很有背景的大商團的生意合作中上當受騙,背負了不可能償還的債務,最後隻能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女孩的美麗母親則被那個商團雇傭的一夥歹徒瘋狂輪奸,由於精神失常最後落水而死。

  幸好貝娜當時在鄰居家與閨房密友玩耍,才僥幸躲過一劫,然而她的親戚受到了那個大商團的威脅,誰也不敢收留她,甚至還打算將她交給商團的人,但貝娜在知道母親悲慘下場後,怎麼可能就範。

  得知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自己依靠的人以後,貝娜賣掉了自己最珍愛的幾件值錢首飾,然後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男孩,曆經千辛萬苦才逃到了偏遠的戈多羅城。

  在花掉最後一枚金幣以後,孤苦無依的女孩隻有到鏡廊出賣身體,預備以自己貞潔的處女身換取一筆能讓自己生存下去的錢財。

  在黑暗的西大陸,無處不充滿著殺戮與陰謀,人們對這些事情早已司空見慣,貝娜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也沒有感到多麼悲傷,聽她淡淡的語氣仿若是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貝娜用崇敬的目光望著江水寒,小心翼翼請求道:「男爵大人,我早有聽說過您的顯赫威名,現在您是南方行省最具才智與實力的年輕貴族,請您收留我這個落難的小女孩吧,我會努力學習作為一名合格女仆應該懂的每件事情,我願意用全身心的忠誠侍奉,以報答您對我的翼護之情!」

  【第二部·第七集】第九章:白癡貴族

  這個昔日的貴族小姐,在經曆了家破人亡的悲慘經曆以後,又在逃命的路上飽受磨難,女孩兒慣有的種種浪漫幻想早已破滅。

  現在,她隻想做一個依附強者的柔弱女奴,憑借眼前這個男人的保護,安靜平穩度過未來的日子。

  卡西諾本來正上下其手,一邊撫摸玩弄美婦的豐腴肉體,一邊跟她談過夜的價錢,聽到女孩竟然寧願要倒貼給少年做女奴,不由大感鬱悶。

  他舉起酒杯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滿嘴發苦的抱怨道:「我靠,莫非你真是幸運之神留在人間的私生子,怎麼到處都有美女哭著喊著要給你幹啊?什麼時候我能碰上一次這種好事,就算會因為‘馬上風’翹掉,我也心甘情願啊!」

  江水寒嗬嗬一笑,說到:「那是因為你沒有我少年英俊,風流多金……以及能將伴隨美女而來的各種麻煩統統擺平的實力!」

  少年本來正在與老友開玩笑,語氣十分輕鬆,卻突然聽到外麵一陣吵雜,隱約能聽到侍者阻擋和有人喝罵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有麻煩找上門來了,因此後半句話驟然變得冰冷無情,殺氣四溢。

  貝娜晶瑩雪白的臉頰本來透出幾分健康的少女紅潤,此刻她聽到外麵傳來的熟悉聲音,知道是仇人找到了自己的蹤跡,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顫栗著,她撲到了江水寒的懷�,緊緊捉著少年的衣襟哀求道:「男爵大人,求您救救我,外麵的人或許是來抓我的!」

  江水寒憐愛的撫摸著少女的金發,柔聲道:「你真的願意做我的女奴,終身服從我的意誌嗎?」

  貝娜連連點頭,說道:「我寧願做您的奴隸,也不要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他們比荒野中的野獸還要可怕……」

  「砰!己的一聲巨響,豪華套房的大門終於被人一腳踢開,先前那名侍者嘴角淌血摔到了江水寒等人的麵前,顯然是因為盡忠職守,不許他們闖進來,才會被連門帶人一起踹飛。

  兩名身高馬大的肌肉男首先走了進來,分開左右站立,目中無人瞧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江水寒和卡西諾,然後對著門外恭敬的彎下腰,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一個就差臉上寫著我是白癡的青年男子,大搖大擺、囂張之極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握著一枝黃金包頭的手杖,他就用這枝手杖毫無禮貌的指著江水寒,大聲說道:「喂,這個妞是我一早就看中的,我命令你馬上把她交給我,不然我就要手下把你打得連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江水寒不慍不火打量著這個青年男子,很有氣度平聲說道:「拜托,您要是隻憑著你這些廢柴手下,實在不夠資格跟我叫囂,我隻用一根手指就能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個青年男子從未見過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怔了一怔,隨即暴怒道:「給我打,我最討厭這種油嘴滑舌的家夥了!」

  也難怪這名男子這麼囂張,他竟然帶著二十多個隨從,而且每一個都有著十級以上的鬥氣水準,其中有兩個人更是達到了地階頂峰,就算是昔日的胡克男爵,隻怕也不過如此實力。

  可惜江水寒也不再是昔日初出茅廬的稚嫩少年,他如今就算是麵對天階高手也足以自保,何況對方還隻是剛達到地階頂峰的普通武士!

  「想要圍毆嗎?那似乎是我最擅長的事情呢!鋼鐵傀儡出來,給我好好的教訓這些礙眼的家夥!」

  隨著少年的一聲輕叱,二十四名鋼鐵武士憑空湧現在少年的身旁,令套房中頓時變得擁擠。

  這些傀儡武士們不僅擁有鋼鐵般的身軀,還有天階武士的戰鬥技巧,麵對這些最多不過是地階頂峰的武士們,真是具有壓倒性的優勢。

  他們甚至連武器都不屑使用,就那麼硬碰硬的衝撞過去,簡單而粗暴的將那些武士們的四肢折斷,然後像在丟垃圾一樣隨隨便便丟到門外。

  青年男子目瞪口呆看著眼前上演如同幻夢般的場景,結結巴巴說道:「你……你竟然是一個鏈金術士!」

  江水寒的笑容還是那麼溫和,隻是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森冷寒意:「過獎了,我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小術士,我旁邊這位老先生才是一位真正的煉金大師。」

  少年神態瀟灑從指間彈出一枝雪茄,輕鬆自若塞進嘴�,雙指一撚,一縷火苗就冒了出來,點燃了雪茄。

  青年男子更加吃驚,說到:「你……你竟然還是一個火係法師!」

  在西大陸,殺傷能力強橫的火係法師幾乎等同於戰鬥法師,那可是一個人就能匹敵一支軍隊的恐怖存在!

  江水寒終於有些不耐煩跟這個白癡多耗時間,他淡淡說道:「現在你該知道,你憑著自己或者你的手下,是沒有辦法對付我了!如果你還想活著離開這�,就請你立刻告訴我,令尊究竟是哪一位,我看是不是要賣他一個麵子,留下你這條狗命!」

  青年男子的嘴唇憤怒蠕動著,他手忙腳亂從懷�掏出一大把魔法卷軸,凶狠地說道:「我即使不靠父親,也能讓你吃屎!」

  「真是一個白癡啊!」江水寒感歎一聲,隨手拎起酒瓶就丟了過去。

  毫無意外,酒瓶在青年的頭上砸了個粉碎,這個半點鬥氣也沒有修練過的家夥兩眼翻白,抱著一大堆價值連城的魔法卷軸,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難道你不知道使用魔法卷軸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嗎?在這種時候,它們還不如我這酒瓶具有殺傷力呢!」

  江水寒無奈歎息著,他發現他先前竟然企圖跟這個白癡講道理,這還真是一個愚蠢的舉動啊!

  少年望著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武士,說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個白癡是什麼人,我真想像不出,哪個家族會培養出這樣的蠢貨!」

  被打倒的武士們都驚恐望著江水寒,顯然他們從未碰過這樣前一刻還安靜優雅,而動起手卻冷酷無情、蔑視一切強者的異類。

  一個武士咽下一口唾液,強作鎮靜道:「不管你是誰,你既然傷害了金少爺,一定死定了!他的父親是最偉大的黑暗魔法師齊布托大人,隻要念上幾句咒語,就能讓戈多羅城方圓百�再沒有一個活人!」

  探知了對方的家世背景,江水寒不禁皺起眉頭說道:「這個家夥竟然是齊布托的兒子?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在格瑞特王國,黑暗法師是比較少見的魔法師類型。

  眾所周知,法師要有堅定的信仰才能夠得到神明的眷顧,施展魔法時才能有事半功倍的加成效果。然而黑暗魔神卻不隻滿足於信徒給予他的信仰,他還要求得到大量血液和新鮮靈魂的祭把。每一個黑暗法師都是殺生無數的屠夫,黑暗魔神對信徒的殺戮也有所回報,黑暗魔法可是所有魔法中最詭異、最容易取得成就的一種。所以,實力相若的兩個魔法師交戰,最後勝出的肯定是黑暗法師。

  齊布托就是黑暗法師中的絕世強者,即使是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也不敢輕易招惹他,不僅南方行省最強的幾個盜賊團每年都向這個黑暗王者奉上大筆金錢,同時他還在幾個大商團中占有幹股。

  這是一個接受著世俗供養,能輕鬆調動大筆金錢和無數剽悍戰士的隱形強者。

  「這是一個巧合,還是摩爾公爵又一個針對我的陰謀呢?」江水寒皺著眉頭想了想,終於自嘲的笑了出來,摩爾公爵又不是神,怎能知道自己今天會到鏡廊,還會選中貝娜陪侍自己?

  即使是最偉大的預言師,也無法精準判斷自己臨時起意的某個舉動,更何況還要這個白癡恰到好處追蹤到這�呢?

  卡西諾在一旁聽到齊布托的名字,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苦笑道:「男爵大人,您除了是幸運之神的私生子,顯然也有上了厄運之神的馬子,否則怎麼好事總是伴隨著麻煩一起來呢,這個齊布托實在是一個惹不得的大麻煩啊!」

  江水寒鎮定自若的一笑,說道:「我不想惹麻煩,但是如果麻煩找上我了,我也絕對不會怕上半分!」

  少年瞧了一眼已經掙紮著站起來的侍者,說道:「你能幫我拿來紙和筆嗎?我想要給這位齊布托先生寫一封信。」

  侍者剛才親眼看到江水寒是怎麼對付這幫惡徒的,望著少年的目光比先前更多了幾分敬畏崇拜,畢恭畢敬答應了一聲,小跑步去給少年取來了紙筆。

  江水寒在桌案上鋪開紙張,略微思忖,便將整封書信一揮而就,他將這封信丟給一個傷勢較輕的武士,說道:「你把這封信帶回給你家主人齊布托先生,告訴他不用擔心愛子的安危,我江水寒要請這位金少爺在戈多羅城做客一周,教導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後金少爺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諾等到那些斷腳斷手的傷殘武士們被鏡廊的侍者們清理出去,好奇問道:「你真打算這麼放這個白癡少爺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麵前搬弄是非,惹得這位黑暗世界中的強者對咱們下手,那可就是非常頭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臉上露出一個邪異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老子搶馬子,還那麼臭屁,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這輩子不敢再大聲講話,我就把江字倒過來寫!」

  卡西諾的興趣愈發濃厚,猥瑣的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一點,你能讓你的仇敵活著比死掉還要痛苦,隻要被你陰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麵孔、聽到你聲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兩個次元,才能有些許的安全感!」

  卡西諾瞧著仍然像隻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金少爺,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打算怎麼整治他?」

  在旁陪侍的美婦和少女剛剛看到一幕幕血淋淋的場麵,現在又聽到他們在用陰沈的語調討論著暗算與陰謀,不由得都嚇得心驚肉跳,像是兩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溫順的伏在各自男人的懷�,連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江水寒瞧了這兩個女人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卡西諾的問題,而是拉開了自己褲子拉鏈,釋放出了胯下的堅挺,充滿霸氣的吩咐少女貝娜:「用嘴巴給我含上,用心的舔,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吐出來!」

  貝娜聽到少年的命令,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急急張開了溫軟的小嘴,將那根散發著不潔氣息的堅挺肉棒吞進了嘴�,然後,她的臉頰才倏地變得通紅,顯然她這時才意識到少年吩咐她做的事情,對一個純潔的女孩來說是多麼的羞恥。可是她此時也不敢將大肉棒吐出來,隻好溫順而生澀為少年做著初次的口舌服侍。

  江水寒舒服的將頭靠在沙發背上,享受著女孩靈活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提供的舒適服務,他像是逗弄寵物一樣,用手撫摸著貝娜的頭頂,並將手指插入到柔軟的發絲中間,扯亂了她精心盤在頭頂的發髻。

  少年傲氣十足對卡西諾說道:「你看到了嗎?貝娜為什麼會乖巧溫順的服侍我?因為她知道我具有強大的力量,而且這股力量能夠保護她,不會讓她像她可憐的母親一樣,被那些惡徒摧殘玩弄至死!

  「同樣的道理,我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讓這個白癡少爺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要以為他有一個厲害老爹就是投胎的時候走了大運,從此能夠為所欲為。我要讓專業人士把這個金少爺打扮成女人,穿上漂亮的裙子,從今晚開始就免費接客,而且是隻許接待男人,不許接待女客的那種偽娘男妓!」嘿嘿,我江水寒或許打贏不了他老爹,但是說到怎麼把人玩殘,他老爹拍馬也比不上我!「

  「讓齊布托的兒子當男妓接客?」卡西諾的眼珠都快要彈出來了:「男爵大人,您太狠了吧……做人還是留點餘地的好,您要是這樣做,齊布托非跟你拼老命不可啊!」

  江水寒詭異一笑,說道:「你以為咱們的這位金少爺會把這麼羞恥的事情告訴他的老爹嗎?他老爹如果知道這件事情,大概會死纏不休,不過在他跟我發飆之前,大概會先拈死這個讓他顏麵掃地的嫡子吧?為了自己的小命,金少爺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他曾經做過那種羞恥的行當!」

  卡西諾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疑問:「可是,他如果不肯幹怎麼辦?萬一他把他菊花的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您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我有一個家臣名叫佐佐木,是東大陸瀛洲列島出身的調教師,他的調教手段堪稱是大宗師級的水準,把金少爺交給他,最多隻要半天時間,就足以讓他熱愛上男妓這種大有前途的職業,保證從此菊花朵朵開,激情萬萬年!」

  「真是太卑鄙,太毒辣,太陰損了!」

  卡西諾隻覺得自己菊花都在顫抖著為這個可憐的金少爺而哭泣,他幽幽歎息道:「這個死小孩,去惹誰不好,偏偏要跟我家男爵大人搶馬子,這回你可要被別人當馬子騎嘍!」

  江水寒的肉棒插在貝娜的小嘴�麵,被女孩靈巧的香舌舔得火熱膨脹,難免欲念滋生,捏捏少女彈力驚人的香臀,對卡西諾說道:「咱們到這�來找樂子的,不要管這個讓人敗興的白癡了。我曾經聽桑德拉說過,鏡廊有精彩刺激的脫衣格鬥可以看,其中可不乏身材誘人的美女,雖然現在還沒有到表演關始的時間,不過我想我還是有權力命令她們提前開始的!」

  「脫衣……格鬥?」卡西諾聽到這個刺激的名稱,立刻變得精神百倍,說道:「好啊,就讓我們一邊看表演,一邊幹這兩個嬌滴滴的小美女好啦!」

  江水寒聞言嘴巴不禁一歪,貝娜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當然算是小美女,你懷�的那個女人可是半老徐娘了,嗯嗯,好吧,反正她跟你這個老頭子相比,確實也算是很年輕了!

  鏡廊所謂的超級貴賓房還真不是蓋的,原來這�本來就跟看表演的包廂連接在一起,或者說包廂就是這貴賓套房的一個部分,類似室內陽台。

  能夠在超級貴賓房間擔任侍者,自然都是有頭腦會看眼色的奴仆,他們沒用多少時間就重新布置好了包廂,用上高度適宜的屏風隔斷,讓兩個男人既能保有隱私的享用身邊的美女,也不會妨礙他們交談。

  在每個男人的座位前麵,都有一個搭著十幾條繩索的精致木架,這種叫做「禦女台」的精巧器具是從海外流傳而來的,可以強製陪侍的少女以各種羞恥的姿勢接受男人的侵犯。

  江水寒舒服的坐在皮椅上,把手掌伸到貝娜的裙子�麵,撫摸著她光潔柔膩的大腿,笑吟吟的問道:「你想要用什麼姿勢把自己奉獻給我啊?」

  貝娜決定依附江水寒本來也隻是臨時起意,除了像落難的小貓小狗一樣想要找個安全的避難所以外,也是因為迷戀少年的英俊和溫柔。

  她其實早就知道,把自己全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正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兒子,可是她在向少年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卻有意向少年隱瞞了這個事實,她可不認為江水寒會因為自己而得罪一名十分強大的黑暗法師。

  沒有想到江水寒的強勢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在知道對方的身份以後,少年沒有絲毫畏懼之意,依然毫無顧忌接受了她,並狠狠教訓了那幫禽獸,想到滅家仇敵在這幾天要遭受到的羞辱,少女的心�就說不出的痛快。

  現在,江水寒就是用皮鞭抽打責罵貝娜,她也會因為心中充滿歉疚,而毫無怨言接受懲罰。

  誰知道江水寒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反而輕鬆自若要她履行女奴的義務,以肉體侍奉主上。

  「這就是最強勢上位者的氣度嗎?我似乎找到了一個了不起的主人啊!」

  貝娜的眼睛冒著崇拜的星星,無比景仰望著江水寒,羞澀的說道:「隻要男爵大人t……不,應該是家主大人,隻要您喜歡,想要貝娜怎樣服侍您都可以,貝娜隻想要做主人身畔最聽話、最溫順的小女仆!」

  江水寒猛地板起臉來,說道:「怎樣都可以嗎?還真是一個無懈可擊的答案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可是一個很嚴厲的主人呢!」

  貝娜被少年臉上驟變的表情嚇了一跳,羞怯說道:「如果我說錯了什麼,願意接受大人的懲罰!」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依舊板著臉,玩著調教小女仆的把戲,說道:「我要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然後才能決定以後你應該以什麼樣的姿勢接受我的恩寵。現在你把上衣掀起來,然後把肚兜摘掉,讓我看看你胸部發育的情況!」

  貝娜不知道少年在逗自己玩,誌怎不安的回答道:「遵命,大人!」

  西大陸的女孩子大都不怎麼羞怯,尤其是麵對擁有支配自己身體全部權利的男主人,即使感到害羞,也不能惺惺作態,惹得主人不愉快。

  貝娜把上衣掀到乳峰上麵,然後熟練的將手伸到背後解開兩粒鈕扣,把兩團白膩嬌嫩的玉峰從肚兜中釋放了出來,失去了束縛和遮擋,峰巒頂端的兩點嫣紅隨著少女急促的呼吸,開始在空氣中誘人而無助顫動著,彷佛在鼓勵少年將它們捉在手心仔細嗬護似的!

  「這個女孩是屬於我的,她美麗的胸脯當然也是屬於我的!」

  「是的。」

  從今往後,他就要為貝娜遮風擋雨,承擔來自她仇家的明槍暗箭,他當然有權利享受女孩最美好的一切。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章:禦女台

  江水寒咽下一口饞涎,毫不猶豫將手掌覆蓋在了女孩胸前最飽滿結實的部位,細細的撫摸把玩起來,像是在賞玩一件珍愛的瓷器。

  少女的父親雖然沒有什麼權勢,好歹也是世襲的男爵,家中有些資產,女孩也算是家教嚴謹,平素守身如玉,傾慕她的男孩子連想跟她拉一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感到少年手掌的熱力,一股股麻癢酸軟的感覺向全身蕩漾開來,女孩兒羞紅著臉頰,不覺輕聲呻吟起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也並緊在一起,輕輕絞動著,股間那種濕潤滑膩的陌生感覺,讓她心跳加速,宛如醉酒般恍惚迷亂。

  「把裙子也掀起來,然後脫掉褻褲,下麵我要檢查你是否貞潔!」少年的聲音變得略微沙啞而具有磁性,他提出的要求也更加荒淫,更加令少女羞澀難當。

  「江男爵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風流好色呢!」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貝娜並不會因此而小觀江水寒,反而隱隱感到有些歡喜,也隻有這樣精力充沛的男人,才有資格擁有那麼多妻妾吧?那麼,我即使作為一個沒有地位的女仆,以後也會有很多機會接受主人的恩寵,不用擔心經年累月的孤寂和冷落!

  「家主大人,您真是……壞死了……人家會害羞的啦!」

  江水寒的祖先曾經說過,每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天生都是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貝娜輕咬著紅唇,輕輕瞠怪著,實際卻沒有半點違拗少年吩咐的意思,她把長裙持到腰間,將手指插進褻褲的兩側,狐媚的扭動著腰肢,搖擺著結實凸翹的臀部,緩緩將褻褲褪到膝彎,再任由它滑落到腳踝處。

  女孩兒先是矜持並緊了大腿,然後不勝嬌羞的以手遮麵,緩緩岔開了大腿,將自己最隱秘的私處呈現給了少年。

  「家主大人,您想要怎麼檢查人家啊!」

  女孩兒聲音有些顫抖,她十分緊張,她不知道接下來,少年是否就要將那根無比堅挺粗大的大肉棒刺進她柔軟狹窄的蜜穴,奪去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少年並沒有立即揮戈挺入,也沒有動手褻玩女孩嬌嫩誘人的溝壑蚌唇,他忽地彎下腰,在女孩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說道:「你怕癢嗎?」

  有哪個女孩會不怕癢呢?貝娜老老實實的答道:「怕,我最怕癢了!」

  少年笑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要將你的手腳捆起來再檢查,否則等會你要癢得厲害了,用你這雙結實的大腿把我的頭夾住不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女孩一陣迷糊:「我怎麼會用腿夾住他的頭呢?呀,這個壞人究竟……究竟是想要怎樣做啊!」

  禦女台,顧名思義就可以知道,這個器具完全是為了滿足男人的占有欲望而被發明出來,女性以各種姿勢被捆縛在台上,沒有絲毫拒絕和躲避的權利,隻有無奈而被動的接受男人各種方式的侵犯。

  江水寒在家中收藏的春宮秘戲圖中,曾經看到過這種器具使用方法的詳解,他對這種內容向來具有過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實物可以供他實踐演練,早已經躍躍欲試。

  別看這禦女台結構簡單,實際卻有三十六種重縛法,七十二種輕縛法,至於從這些縛法演變出來的花樣就更加繁多,數不勝數。

  江水寒回憶了一遍昔日看過的畫本,便決定用最有把握,也最能滿足自己欲望的「觀音坐蓮」縛式。

  這一式要將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將女孩的腳踝跟手腕縛在一起,還要讓女孩的後腦將縛處壓住,對少女身體的柔韌性有著極高的要求。

  貝娜能夠孤身一人從家鄉逃到遙遠的戈多羅城,顯然不會是身嬌體弱的女孩,多少有點底子,要她擺出這種姿勢,相信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隻是這個姿勢,真是太淫靡、太誘人,等江水寒完成捆縛工作,女孩已經羞得都�不起頭來了!

  江水寒在捆縛之前,幹脆剝光了貝娜的衣裙,將一絲不掛的女孩捆在「禦女台」上,就像是吊在樹上的一隻剝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聳的胸脯越發突兀顯眼,渾圓雪白的大腿線條分明,兩股之間嫣紅潤濕的蜜穴,兩瓣光潔白嫩的臀丘夾著的粉嫩窄小的菊穴,都一覽無遺。

  「真美啊!」

  江水寒癡迷的用手掌撫摸著女孩的軀體,這真實的女體和縛台,比起春宮圖上粗糙簡陋的圖形可要誘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撫摸著女孩滾燙的臉頰、柔膩的胸脯、光潔的大腿,當他的指尖溫柔劃過那濕潤的嫣紅溝壑,頓時讓女孩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她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難以言喻的刺激令她心慌意亂的快美,讓她想要躲開閃避,可是纏繞著綢帶的綿繩緊緊捆縛著她的身體,她隻有像小狗一樣嗚咽著,接受少年的愛撫。

  江水寒才不會隻滿足於愛撫,他低下頭,用手指撥開薄薄的蚌唇,欣賞著距離蜜穴入口不遠處那片薄薄的紅色肉膜,貪婪的張開了大嘴,在吻住女孩私處的同時,將舌頭抵在了那肉膜處,輕輕的舔舐著。

  「啊……不要啊!」強烈的刺激讓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來,她能清楚感覺到少年下巴上短而硬的胡子、滾燙的嘴唇,還有那柔軟的舌頭。「他怎麼可以親吻女孩子的那個地方?難道,他不嫌那�髒嗎?」

  純潔的女孩既覺得羞窘,也感到一種難言的刺激與興奮:「他在回報我嗎?因為我含了他的那個東西,所以他也要親吻我那個地方,他……他真是一個體貼的男人啊!」

  江水寒才沒有想那麼多,他就是喜歡親吻這純淨美麗的一方淨土,而且很快的他就要在這�打上他的印記,並且宣布對這�的永久占領權!

  少年精湛的吻技同樣適用於女孩子下麵的這張嘴,他熱情奔放的濕吻火辣辣的,充滿男兒的霸道,滑膩的舌頭似是一尾泥鰍,俏皮地鑽進女孩敏感的蜜穴,不停的翻滾扭動。

  「嗚……要死了……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貝娜幸福而愉悅的呼喊呻吟著,這種甜美的新奇快感讓她沈淪迷失,她的嬌軀隨著少年不停起伏的頭部而猛烈挺動,時而繃緊得像是一張弓,時而又像被抽取了骨頭一樣,癱軟如泥。

  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滿心慌亂地享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包廂下麵的格鬥場傳出一陣清越的鼓聲。

  一個年邁的老者以吟遊詩人般富有魅力的嗓音吟唱道:「美女脫衣格鬥比賽現在即將開始,請諸位客人預備下注了!」

  江水寒對這美女脫衣格鬥比賽還是蠻有興趣的,他將女孩高潮時噴射的汁液全部吞進嘴�,才笑吟吟的�起頭,向著格鬥場中望去。

  這是一個小型的格鬥場,大概剛好能容納下兩個人進行拼鬥,場中站著三個人,左右各站著一個全身包裹嚴實的年輕女郎,正中則是一個瘸腿的老人,看起來應該是裁判,剛才也就是他在提醒觀眾比賽即將開始。

  果然,這個老人看到看台上的觀眾都安靜下來以後,就繼續吟唱道:「站在東邊的是擅長撕抓技巧的八爪美姬,站在西邊的是精通脫卸技的巧手慧姬,究竟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呢?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八爪美姬是一個紅發少女,她梳著一條簡單的馬尾,長腿細腰,豐胸翹臀,高挑的身材裹著一身黑色的勁裝,顯得格外性感誘人。

  巧手慧姬則比八爪美姬要矮上許多,一頭褐色的齊耳短發,身材嬌小玲瓏,平坦的胸脯隻有微微凸起的形狀,如果人們不留心觀察,還以為她是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男生。

  隨著一條彩色的綢帶從老人的手中飄落到地上,兩名少女齊聲輕叱,猛地朝著對方撲了過去。

  一般的市井潑婦如果相互鬥毆,多半是抓臉拽發這類不堪入目的景象,這兩名受過訓練的少女,自然不會打得那麼難看,她們無論飛拳踢腿都頗有章法,不說殺傷力如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優美動人,仿若天界的仙子在舞蹈,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這種表演本來就不似男人間生死格鬥的黑拳,如果兩個美女打得血淋淋的,未免太淒慘了,除了少數心理變態的男人,哪�還可能有觀眾啊!

  所謂美女脫衣格鬥,最刺激的地方當然就是看她們怎樣巧妙脫掉對手的衣服了!

  而且觀眾們往往會在賽場上替他們不喜歡的美女鬥士加油,因為隻有他們喜歡的美女輸掉,他們才有機會看到她誘人的胴體!

  因此,在美女脫衣格鬥賽場輸掉場數最多的選手,也許就是觀眾們最喜歡、也是最受歡迎的美女鬥士呢!

  別看現在觀眾席上的男人們都在拼命給自己喜歡的選手下注,可惜他們都是在賭她輸掉比賽,這�跟黑拳賽場可是完全不同的規則啊!

  隨著賭注總額的攀升,賽場上的戰鬥也逐漸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兩名少女因為體力不支,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忽然,「嗤」的一聲輕響,八爪美姬抓住巧手慧姬的一個破綻,生生撕掉了她一條袖子,少女晶瑩雪白的手臂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巧手慧姬驚叫一聲,雙腿連環快捷之極的連踢數下,逼退了對手,有些不甘心的摸摸自己赤裸的手臂,堅定的目光中頓時流露出了要報複對手的強烈渴望。

  與此同時,看台上也響起了男人們粗野的叫罵聲。

  「千萬不要輸掉哦,我們可不想看你這個沒胸沒屁股的平板幼齒!」

  「是啊,我可壓了一百金幣賭你贏呢,快點振作起來,把那個長腿大胸的美妞給老子扒光了!」

  江水寒看得暗暗好笑,嘀咕道:「有一百金幣,去嫖妓不是很好嗎?在這�發什麼花癡!」

  貝娜這時也已經從高潮的迷亂中恢複了神智,隻是她畢竟沒有被少年真正開苞破瓜,蜜穴中酸酸麻麻,反而倍感空虛,不覺嬌媚呻吟哀求道:「家主大人,我要你……」

  江水寒低頭一瞧,美少女眸中春波流轉,情意脈脈,就似是一隻發春的小母貓一般,顯然已是十分動情,滿心期待著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蜜壺,用力的抽送征伐!

  少年在她嫩滑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小寶貝兒,不要怕痛喲,我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一章:脫衣格鬥

  跟貝娜羞又怕、誌怎不安的緊張心情不同,江水寒不知道已經插過多少美少女的處女穴,對給少女開苞這種香豔的工作早已經駕輕就熟,視作司空見慣的一種享受。

  江水寒將大肉棒抵在貝娜的蜜穴入口處,腰部微微用力,就已經將姑形頂端嵌入到美少女嫩滑如脂的小巧蜜穴中,剛好頂住那層代表少女貞潔的薄薄肉膜。

  「啊!」

  貝娜輕輕呻吟一聲,媚聲說道:「好大啊,我覺得有些痛,已經全部進去了嗎?」

  江水寒嘴角露出一絲對少女單純無知的善意嘲笑,調笑道:「小笨蛋,我隻是剛架好炮位呢!」

  貝娜的目光偷偷朝少年下體處一撇,不由得又驚又怕叫道:「家主大人,您那�怎會比剛才要大了許多?嗚嗚,好可怕哦,人家下麵一定會被您給弄壞的!」

  被少年的絕世凶器嚇到,少女真想起身逃走,可惜繩索卻牢牢將她捆縛在禦女台上。

  江水寒撫摸著女孩光滑柔膩的大腿,笑嘻嘻的安慰道:「不要怕,我身邊那麼多女孩子,也沒見哪個有被我弄傷,等你習慣了我大肉棒的尺寸,以後不但不會怕它,還會迷戀上它帶給你的歡愉呢!」

  說不如做,江水寒腰部用力一挺,如鋼鐵般堅硬的大肉棒便已經撕裂了貝娜的處女膜,色澤鮮紅的處子血浸潤著少年堅挺,繼續向著女孩身禮深處緩緩推進。

  畢竟才高潮過一次,女孩的蜜穴中濕灑灑的,溫熱滑膩,充滿褶皺的肉壁緊緊包裹著江水寒的肉棒,卻隻能給少年帶來愉悅的快感,而不會產生多大的推進阻力。

  「痛……」

  貝娜即使是一個堅強的少女,也不禁哀怨的呻吟出聲,她潔白細密的貝齒用力咬著紅潤的嘴唇,羞澀而無奈承受著從少女變成一個小婦人的全部過程,其中有痛楚也有愉悅的快感,絲絲甜蜜中也摻雜著少許的難過。

  女孩兒羞怯望著少年神勇堅毅中還散發出幾分邪意與不羈的英俊臉龐,內心深處彷佛提醒自己一般,一個聲音不斷迥蕩在她的腦海中:「我是他的女人了!」

  江水寒瞧她臉上一副癡癡的表情,多半也猜到她在想些什麼,瞧著自己的大肉棒已經沒根插入女孩的蜜穴,心中頓時升起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自豪與驕傲,這個純潔美貌的少女已經徹底被我占有,這聖潔誘人的滑膩蜜穴,今後將隻有我可以褻玩享用!

  少年解開了綁著女孩雙手的繩索,並將她的嬌嫩小手拉到了兩人親密無間的交合處,讓她透過親手觸摸,證實自己對她的完全占有。

  貝娜不敢拒絕江水寒的吩咐,羞怯的用指尖勾勒出兩人交合處的形狀,她有些驚訝自己身體竟然能夠容納那樣巨大的一個凶器。

  「真是難以置信啊……」

  第一次被大肉棒插滿蜜穴的新奇感受,讓少女既覺得難過又覺得新奇和愉悅,她羞澀哼唧著,卻連自己也不知道在嘟噥些什麼。

  「吧唧……吧唧……」

  江水寒伸手撫摸著依然被捆在少女腦後的白嫩小腳,腰部挺動,開始了緩慢的抽插研磨,以女孩現在的體位,他可以幹得非常舒爽痛快。

  「啊……嗯……嗯……啊!」

  女孩隨著少年的征伐節奏,語聲悠揚開始叫床,聽她甜美的嗓音,一定是曾經過專業的詠唱課程訓練,到底是貴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啊!

  「巧手慧姬!巧手慧姬!」

  下麵的看台上,突然傳來了狂熱的叫好聲。

  江水寒心中好奇,腰部用力狠幹了幾下,目光從女孩如癡如醉的嬌美麵容上又轉移到下麵的賽場。

  隻見巧手慧姬麵無表情站在賽場一端,手中高高舉著一條綢帶,除了一條胳膊裸露在外麵,身上的衣服再沒有一處破損。

  八爪美姬卻是滿臉通紅站在賽場另外一端,長褲已經滑落到腳踝處,幸好她�麵還有穿一條及膝的絲綢短褲,沒有當場露底出醜。

  隻是這條絲綢短褲的質地極薄,看台的觀眾都可以清晰看到八爪美姬�麵穿著的是一條純黑色的三角褻褲,而且看起來還是窄小輕薄的那種樣式,十分性感風騷!

  男人們都在為眼前的場景而狂熱呼喝著:「巧手慧姬,扒光她的衣服!」

  八爪美姬輕蔑的看一眼看台上的觀罕,突然飛腿踢起自己已經滑落的褲子,趁著對手的視線被空中的衣物吸引遮擋,她驀地靈活的從地上滾了過去,朝著對方的襠部抓去,她要讓這個難纏的對手當場出醜!

  巧手慧姬心思靈巧,注意力才轉移到對方拋擲過來的衣物上,就醒悟這是對方的陰謀,慌忙向後急退,可惜仍是稍慢了半拍,一條褲腿被八爪美姬撕了個大口子,半截雪膩白嫩的大腿立刻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中。

  「嘖嘖!瞧那大腿白嫩得能焰出水來!把這個小妞包下來陪夜,看來也是不錯的選擇啊!」

  看台上的男人也不都是「胸控」和「臀控」,也有迷戀女孩大腿的「腿控」。

  「啊……還好!」

  巧手慧姬還以為自己下體走光,羞怕的驚呼一聲,趕緊偷偷確認,發覺隻是大腿露了出來,心中頓時一定,目光又在對手身上開始打轉,尋找八爪美姬攻勢中的破綻。

  八爪美姬沒有成功得手,心中未免有些遺憾,可是也不敢再冒險行事,穩紮穩打,又從巧手慧姬身上撕下數片布料。

  「八爪美姬!八爪美姬!」

  不知道從何時起,看台上的男人們又開始為八爪美姬加油喝彩了。

  因為巧手慧姬現在的樣子真是太誘人了,別看她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被對手脫下一件衣服,可是褲子和上衣都被八爪美姬撕破了幾個大洞,白藕似的手臂、修長白嫩的大腿、晶瑩如玉的小腹、纖柔秀美的香肩都暴露在空氣當中,隻能任由男人們貪婪的目光在這些誘人的部位上停留觀賞。

  尤其巧手慧姬的容貌是堅強孤寂的類型,現在的樣子越嶺顯得她楚楚可憐,讓男人想要將她抱在懷�,溫柔的疼愛她嗬護她。

  「像巧手慧姬這樣有些清冷憂鬱的女孩,最適合在寒冷的冬日命令她脫得光溜溜的鑽到你的被窩�麵,揉捏著她挺翹的小屁股,撫摸著她光潔柔膩的大腿,再讓她用溫熱的小嘴含著肉棒,安靜伴你入睡!」

  一個中年商人看起來是品美無數的采花聖手,頗具經驗的向周圍的男人們講述著應該如何享用這樣類型的女孩。

  江水寒耳目聰敏遠勝常人,即使在包廂上也聽到了這個中年商人的評述,不由深有同感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插在貝娜體內的肉棒也是一陣興奮的震顫,爽得女孩一陣胡言亂語的歡快呻吟。

  此時,女孩已經逐漸適應刺入體內的粗大猙獰,蜜穴中汁液橫流,膩如膏脂,少年也不再有所顧忌,將雙臂撐在禦女台的木架上,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大肉棒上,狠狠抽送起來!

  粗碩的大肉棒就像是一根被水力驅動、永遠不會疲累的搗米樁,周而複始做著活塞運動,堅硬的姑形尖端更是毫不留情頂撞著女孩蜜穴底部的花房頸口,蜜穴中沁出的汁液被少年的大肉棒帶得四處飛濺。

  「吧唧!吧唧!」

  如果隻是聽那連續不斷的悅耳的水聲,旁人還以為這�是哪個農婦在水塘旁洗洗裙衫呢!

  感受著女孩蜜穴越來越強烈的痙攣和收縮,江水寒知道她的高潮即將到來,動作也就越發粗暴強勁,直到最後關頭,才將自己的肉棒尖端深深抵在女孩的花心深處,蓬勃淋漓、一泄如注。

  汨汨白漿灌入了女孩的稚嫩花房,炙熱的漿液讓女孩的身體蜷曲成一張弓,她的雙眸已經失去了神采,然而她散亂迷失的眼神卻充滿了對高潮快美的驚喜和歡愉。

  她含糊不清的呢喃道:「能成為大人的女人真是幸福啊!」

  江水寒沒有急於拔出肉棒,仍舊深深插入在女孩體內,與她一起享受著高潮的餘韻,隻是他的目光卻又落入到了賽場。

  此時,比賽已經接近尾聲,身材高挑的八爪美姬明顯更勝一籌。她的那條短綢褲雖被巧手慧姬扯掉,卻趁機了撕壞對方長褲的另外一條褲腿,並強行扒下了對方的上衣。

  隻可惜對手還穿了一件兜胸馬甲,沒有春光畢露。

  現在兩個女孩上身穿著的衣物還算完整,下身卻都剩下一條輕薄的褻褲。

  八爪美姬是純黑色的蕾絲三角褲,前麵隻有寸許大的一塊布料,剛好能遮住蜜穴,後麵則如同一片上寬下窄的蝴蝶短翼,緊緊貼在兩瓣晶瑩雪白的凸翹臀丘上,格外的性感誘人!

  巧手慧姬則是穿著一條十分保守的少女內褲,代表純潔無瑕的白色布料,嚴密結實包裹著她的蜜穴和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小屁股。

  「居然是「熊寶寶」牌褻褲,這可是隻有純潔害羞的小女孩才會選擇的樣式!嗯,絕對不會錯的,因為我十一歲的女兒也有一條相同樣式的呢!」

  那名中年商人再次驚喜的叫出來,顯然他對女性的褻衣品牌很有研究,同時也隱隱向別的男人炫耀,他十一歲的女兒已經被他享用過了,將來無論誰娶他的女兒,也隻能吃他的剩飯。

  周圍的男人則鄙視的望著他,既羨且妒的一起在心中罵道:「禽獸!」

  「這個家夥倒也有趣,豪爽大方,嘴無遮攔,不似那些偽君子般的貴族,把女兒肚子搞大了,還敢當作處女到處推銷!」

  不過,江水寒對女人的興趣向來比男人要大一些。

  江水寒屈指在魔法傳聲器上彈了一下,對外麵的侍者吩咐道:「今晚我要在這�過夜,讓巧手慧姬給我暖床,八爪美姬則給卡西諾先生送去!」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二章:戈多羅城之主

  「遵命,大人!」

  少年在鏡廊這�說的任何一句話,對於這些侍者來說,可是比桑德拉本人的親口吩咐還要具有威懾力。

  如果觸怒了女主人,最多挨上一頓打或者被安排做更加卑賤的工作,要不小心惹惱了江水寒,就算這位少年男爵寬宏大量不予追究,因為情郎受到怠慢而抓狂的桑德拉,可就說不定會怎麼處置那個不長眼的奴仆了。

  這些侍者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他們早就聽說過桑德拉在床上是怎樣卑恭屈膝服侍江水寒了。

  想到高貴中散發出幾分冷傲的女主人竟然願意伏在床上,高高翹起她水蜜桃似的誘人美臀,用她緊窄的後庭承受這個少年男爵的恣意侵犯,鏡廊的每一個侍者都感到膽顫心驚,把江水寒視作皇帝陛下一般至高無上的存在!

  先前男爵大人要看脫衣格鬥比賽,早已安排好的表演時間表就立刻作廢,一切都要以先滿足男爵大人的需求為前提。

  現在男爵大人要美女鬥士侍寢,那麼比賽也就必須得中止,看台上客人就算抗議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美麗的脫衣格鬥女郎也沒有絲毫拒絕的權力,她們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的柔嫩嬌軀洗淨,預備接受男爵大人的恩寵!

  這就是作為上位者的特權,永遠可以淩駕芸芸眾生,無視規則的束縛,優先占有一切最美好的事物。

  第二天早晨,當第一縷陽光從紗窗的空隙射進臥房的時候,江水寒敏銳的睜開了眼睛,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留戀著床鋪的柔軟,一時不願意坐起身來。

  他摟住身畔兩具溫香柔軟的嬌軀,撫摸著她們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說不出的愜意。隻有能夠給他帶來新鮮感的美貌處女,才能夠讓他享受交歡愉悅的同時,大幅提升他的實力。

  這次陪著卡西諾到鏡廊來玩,難得遇到兩個品質不錯的美少女,給她們開苞以後,少年收到了大量純淨的淫欲能量,現在感覺精力非常充沛,最近幾個月奔走忙碌的疲憊一掃而空。

  巧手慧姬本名叫做戈蕊,是一個破產商人的女兒,在三個月前,她的無良父親將她以五百金幣賣給了鏡廊,被訓練成了脫衣美女鬥士。

  戈蕊不是那種容貌豔麗的女郎,然而嬌小柔弱的身軀卻散發著一種清冷自憐、拒絕別人關愛的特別氣質,讓男人隻想要在床上凶狠的欺負她、占有她。

  昨晚,江水寒就是用近乎強暴的方式奪取了這個故作堅強的女孩的初夜。

  江水寒的身份地位足以讓這個小女孩心懷畏懼,不敢反抗他的侵犯,但是少年還是狂野的把她壓在地板上,褻玩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並用粗野的情話和靈巧的手指挑逗她的情欲。

  直到女孩春情萌動,羞澀求歡,江水寒也沒有脫下她身上的任何一件衣物,隻將女孩褻褲的橫襠撥到一邊,就將他堅挺的大肉棒刺入了女孩的體內。

  戈蕊彷佛經曆了一次強暴一般,卻讓女孩充分感受到了江水寒的力量和強大,在這個少年麵前,她努力偽裝出來的堅強和自信根本不值一提,她最好還是做回原來溫順柔弱的小女孩!

  少女起初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傷心哭泣,但是當江水寒讓她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歡愉,當炙熱的陽精灌滿她稚嫩的花房,滋潤她的靈魂和意識時,她終於顫栗著歡叫起來,她望著江水寒的目光已然是仿若米絲姬般的柔順恭敬。

  江水寒跟這兩個溫順的侍寢女奴在床上廝混了一會兒,並把大肉棒插到她們每個人的小嘴�麵,各賞了她們一支營養豐富的「早餐奶」,才欣然穿衣起床。

  少年打開魔法通話裝置,笑吟吟地詢問外麵的侍者:「齊布托家族有沒有派人過來啊?」

  侍者聽著少年信心十足的聲音,對他的算計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答道:「是,有一位客人自稱是齊布托家族的人,想要求見男爵大人!」

  江水寒「嗯」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齊布托家族的來人是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他頭戴圓頂禮帽,穿著一身黑色燕尾服,手中握著一枝鍍金手杖,看起來精神奕奕,派頭十足。

  不過在看到江水寒以後,這名老者卻絲毫不敢失禮,恭敬朝著少年微微一躬,說道:「在下朗格,是齊布托大法師的記名弟子,承蒙您的接見,不勝榮幸!」

  江水寒微微一笑,霸氣十足的說道:「坐下說話吧,如果你這個時候還不來,我也就懶得等你啦!」

  朗格嘴角的笑容一僵,眸中驀地閃過一絲怒意,卻聽到少年有意無意的冷哼了一聲,一股森寒的殺氣隨即罩住了自己全身。朗格既然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記名弟子,當然也有修練黑暗魔法,是一名殺人無數的狠角色,對於殺氣是最敏感不過。除了自己的老師,朗格還不曾在第二個人身上感受到這麼濃重的殺氣,他心膽俱寒打了個冷顫,恭敬的低下頭去,卻不敢在這個少年麵前坐下了。

  「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難怪知道金少爺是齊布托家族的繼承人,還敢這麼囂張扣下人質!」

  他可不知道,江水寒作為戰場統帥,身上的殺戮氣息本來就極重,尤其是在率軍返回戈多羅城的路上碰上莊園主貴族聯盟的聯軍,為了減少部下傷亡,毅然使用家傳的東大陸特有「軍陣」之術迎敵,以自身成為溝通天地元氣的橋梁,如臂使指般調遣軍隊,一舉擊殺敵人千餘精銳私兵,這些亡魂的怨氣也全然凝結在江水寒的身上。如今要壓製住他這個二流的黑暗法師,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朗格小心翼翼說道:「男爵大人,我家少爺年輕氣盛,不知道您的顯赫威名,先前如有冒犯得罪之處,還請您多多海涵!」

  江水寒淡淡一笑說道:「也談不上什麼得罪,你家少爺就是嘴巴臭了一些,不過幸好我雖然比他還要年輕一些,脾氣卻比他好上不少,否則你今天過來,也就隻能為他收屍了!」

  朗格被江水寒氣得咬牙切齒,幸好他跟著自家少爺時間不短,對這些囂張惡劣的話語,已經學會了充耳不聞的本事。

  朗格陪笑道:「男爵大人少年英雄,威名赫赫,我家少爺當然是拍馬也比不上的,望您能看在齊布托大人的麵上放他一馬……」

  江水寒毫不客氣打斷了朗格的話語,說道:「如果不是看齊布托先生的麵子,像這種敢跟我搶馬子的白癡,早被打斷手腳以後,丟到城外的荒野上喂狗了!」

  朗格氣得嘴唇直打哆嗦,卻不敢跟江水寒當場翻臉,半晌才強笑道:「隻為一個女人,不至於搞得這麼嚴重吧。」

  江水寒冷笑一聲,語氣陰森說道:「前幾天有個叫做拉斐爾的家夥,也想勾搭我的馬子,你知道我的手下是怎麼處理他的嗎?」

  朗格呆呆搖頭說道:「我跟金少爺昨天才到戈多羅城的,對於這�新近發生的事情自然是孤陋寡聞,少有知曉。」

  江水寒想起拉斐爾被桑德拉跟地精羅傑聯手設計的經過,臉上不由浮現出譏諷的笑容:「我的這名家臣是一個暴躁粗鄙的地精,他先是命令他最強壯的十名雄性手下輪番享用了這名英俊男子的菊花,然後就把他當場活埋。而且,據說在活埋他的時候,還往他的屁股插了一根粗糙的木樁,作為這位貴公子的墓碑。」

  聽完江水寒的描述,朗格隻覺得一陣反胃,幾乎吐了出來,他壯著膽子說道:「齊布托大人快到六十歲的時候才有了金少爺這麼一個兒子,您要是敢傷害他一絲一毫……」

  江水寒再一次無禮打斷了朗格的話語,大笑道:「我有說要傷害這位金少爺嗎?我不是有透過他的手下給貴家族送去了一封信,說明我會怎樣處置這件事情嗎?我隻是想請你們這位天生弱智的白癡大少爺,在我這�學習幾天社交禮儀罷了!」

  少年屈指在魔法通話器上一彈,說道:「請佐佐木先生帶金少爺過來!」

  不多時,穿著一身肥大袍子的佐佐木大搖大擺帶著金少爺走了進來,這個從瀛洲列島流浪到西大陸的淫賤調教師,自從被江水寒收為家臣以後,便自以為成為「神之家族」的寵臣,整日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目空一切的樣子。

  佐佐木瞧也不瞧朗格,隻是恭敬朝著江水寒施上一禮,叫了一聲:「家主大人!」

  江水寒一指朗格,向佐佐木介紹道:「這位是齊布托家族的朗格先生!」

  佐佐木根本不知道齊布托是何許人,傲慢的朝著朗格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一本正經對朗格說道:「這位佐佐木大師是我江氏家族重金禮聘,精通東大陸著名的‘周公之禮’的禮儀大師,金少爺就是由他負責教導禮節。」

  朗格卻似沒有聽到少年講話一樣,眼神發直瞧著站在佐佐木身後的金少爺。

  「真是神跡啊!」

  朗格不由自主驚歎道,隨即尷尬的搗住了嘴巴。

  金少爺的性格究竟有多麼惡劣,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就連他的老爹齊布托,在他撒潑的時候都降服不了他,可是現在你瞧瞧,金少爺現在多安靜,目光緊盯著地麵,雙腳緊並,十分乖巧站在那�。

  佐佐木洋洋得意瞧了一眼金少爺,大刺刺吩咐道:「還不給男爵大人見禮!」

  金少爺就像是初次出來見客的女孩一樣,羞怯得不敢�頭,朝著江水寒所在的方向,胡亂鞠個躬,說道:「男爵大人,早安!」

  嘖嘖,金少爺如今的表現簡直就是剛跟被男人奪取初夜的小姑娘一樣,溫順如水,乖巧聽話!

  江水寒對朗格說道:「你看到了,金少爺在這�一切安好,有佐佐木先生費心教導他貴族禮儀,我相信齊布托先生不但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恐怕還會感謝我吧?」

  朗格哭笑不得的望望金少爺,卻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對江水寒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咳嗽了一聲,說道:「那麼我家少爺就拜托給男爵大人了,七天以後我就來接少爺回去!」

  金少爺的兩名武士隨從頭領,被江水寒的狠辣手段嚇到,今天竟然不敢再進入鏡廊,找了個借口在門口守候。

  看到朗格一個人出來,兩名武士的心頓時揪緊了,他們一瘸一拐走到朗格的身邊,擔憂問道:「朗格閣下,金少爺還好吧?」

  他們倒未必是在乎那個白癡少爺的安危,隻是如果他們應該誓死保護的人受到什麼傷害,他們一定會遭到慘厲的懲罰。

  朗格歎了口氣說道:「我說盡好話,江男爵就是不肯放人。還好金少爺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委屈,我看他臉上還沾著一塊胭脂,即使暫時被限製了自由,能夠跟女孩子廝混在一起,說明江男爵給了他足夠的禮遇。」

  兩名武士輕舒了一口氣,慶幸的說道:「那就好,作為階下囚還能夠給玩女人,金少爺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他們哪�知道,這位可憐的金少爺不是在玩女人,而是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被幾個粗鄙的壯漢幹他的白嫩屁股。

  像佐佐木這樣變態的調教師,根本不在意調教的對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有高明的手段將其訓練成溫順的性奴。

  就在朗格和兩名武士在鏡廊門口竊竊私語的時候,這位金少爺已經在佐佐木的監督下,重新穿上了漂亮的連身裙,溫順的坐在梳妝台前麵描眉塗唇,抹上腮紅,盤起高高的發髻,預備以「偽娘」的身份,繼續接待那些變態的粗豪客人。

  「從昨晚到現在已經被人連幹了三次,屁股痛得就像火燒一樣!」

  「等到七天以後,我的菊花恐怕要變成漏勺了!」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可怕的家夥存在!」

  金少爺的內心流著眼淚,暗暗咒罵他的每一個部下,懊悔著自己的腦殘無知。

  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一生已經被毀了,從囂張的二世祖淪落到妝扮成「偽娘」,被男人幹屁股的悲慘「小鴨子」,即使隻有七天的時間,他也會從此變成膽怯無能的沒用膿包。

  更奇妙的是,即使是凶殘狠毒的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不會想到江水寒竟然敢使用如此「恐怖」的手段整治他的愛子。

  作為南方行省地下勢力中的黑暗王者,齊布托野心勃勃注視著羅斯侯爵與摩爾公爵的明爭暗鬥,時刻預備著趁火打劫,從中牟取自己的利益。

  江水寒書信中的文字不卑不亢,也不失對一位強者的恭敬,尤其是細致分析了南方行省的勢力布局,隱約有輔助齊布托抗衡兩大貴族勢力的意思,這讓這位利欲熏心的黑暗大夫師很是心動。

  何況朗格隨後傳來的消息也表明他的愛子安然無恙,尤其是那惡劣的脾氣性格似乎真有改變,這讓齊布托的心情更加愉快。

  最後,這位黑暗大法師給江水寒回了一封語氣客套的書信,除了感謝江水寒寬宏大量,代他管教劣子,更回報了他有關摩爾公爵的一些隱秘情報,顯露出了招攬之意。

  這本可能會引出腥風血雨的大事件,就這麼無聲無息落下了帷幕,更將江水寒的威名推上了一層。

  為了一個美女,竟然敢把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愛子痛打一頓,而齊布托家族竟然沒有作出任何激烈的反應,這可給人們留下了太多的想象空間!

  莫非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忌憚這位少年男爵的實力,不敢輕啟戰端?

  這次事件的影響真是遠遠出乎當事人的想象,不僅戈多羅城附近的弱小貴族不再畏懼摩爾公爵的名聲,開始次第依附到江水寒的門下,就連戈多羅城城主溫格伯爵也終於因此做出了最後的抉擇!

  在城主府的後花園,溫格伯爵心中五味雜陳望著受邀而來的江水寒,這個少年男爵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威嚴,讓他自慚形愧,暗生懼意。

  這個兩年前門庭落魄的稚嫩少年,如今已經靠著自己的雙手打出了一片天下。

  在戈多羅城,他的威勢已經遠遠勝過他這個城主,這個少年已經可以跟南方行省的兩大權貴抗衡,即使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這樣的可怕存在,也不願意招惹這個跟幸運女神有私情的小家夥。

  溫格伯爵咽下一口唾液,濕潤了有些發幹的嗓子,說道:「江男爵,我已經決定離開了戈多羅城,回到帝都養老了。」

  江水寒的臉上沒有訝異,隻有些淡淡的惋惜:「城主大人,您已經決定了嗎?」

  溫格伯爵點點頭,說道:「我已經不適合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了……」

  這個在帝國最南端的小城專斷獨行數十年的一方權貴,此刻臉上全是疲憊和無奈:「我不是一個有才能、有雄心壯誌的男人,否則當初也不會來這座偏遠小城做城主。我很清楚,隻有在這種平靜安寧的小地方才適合我這種無能之輩。在戈多羅城,我可以安心利用手中的權勢,盡情享受生活,而不用擔心來自其他權貴的暗算與謀室口。」如今,羅斯侯爵與摩爾公爵經過長久的敵對,終於到了一決生死的時候,南方行省即將被戰亂席卷,我沒有信心在這種紛亂的形勢下,保有我的權勢財富乃至自身安全,及早脫身才是我最好的選擇。「

  江水寒當初是借助溫格伯爵的權勢,才順利開拓高登城的商路,他很念舊情安慰溫格伯爵道:「城主大人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在下十分佩服,隻可惜我舍不得離開故土,否則定要跟隨大人左右!」

  溫格伯爵苦笑一聲說道:「江男爵智慧如海,兼且勇武絕倫,在我離開以後想必能掌控戈多羅城的一切,我在此預祝閣下武運昌隆,能在這亂世中鑄就不敗威名!」

  兩個人隻是簡單的幾句對話,便已經完成了戈多羅城權力的易手,同時也再一次的充分證明,隻有絕對的實力才是貴族在這個亂世立足的根本!

  唉,溫格伯爵也真是可憐,如果沒有江水寒橫空出世一般驟然崛起,他大概還有信心利用自己的油滑手腕,周旋於兩強之間。可是江水寒的勢力日益擴張,跟摩爾公爵更是視同水火,不可避免要將戈多羅城卷入戰火。溫格伯爵選擇黯然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否則等到大戰開啟之時,隻怕他的性命家產都將被這少年梟雄攫取!

  等到江水寒從城主府出來,戈多羅城其餘幾名握有兵權的男爵,已經齊齊站在少年的馬車旁邊。

  這些本地貴族的消息向來是最靈通的,他們急於向強勢的未來新城主表明忠誠。

  「男爵大人,我的獨生愛女已經送到府上,希望能得到您的恩寵!」

  「男爵大人,我有一座精鐵礦山,希望您能笑納!」

  「男爵大人,我有一支私家船隊,願意奉獻給大人!」

  「男爵大人,請您允許我們的家族成為您的忠實附屬!」

  這幾個在戈多羅城勢力僅次於溫格伯爵,手中握有實權的本地貴族,一起恭敬朝著這位少年男爵彎下腰去,並以實際行動向少年表明效忠之意。

  江水寒高傲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我在鏡廊設宴,希望各位都能賞光!」

  知道少年已經接納他們,這幾名貴族欣喜若狂繼續彎著腰後退了三步,才敢直起身來目送少年的馬車離去。

  一名由此經過而有幸目睹一切的學者,喃喃自語感歎道:「戈多羅城終於迎來了她真正的主人!」

  是的,溫格伯爵被迫離開以後,江水寒必然將成為這座城市永久的「代城主」,無論帝都派來多少位新城主,他們都會毫無意外地在戈多羅城外的荒原上失蹤。

  摩爾公爵即使權勢滔天,也沒有辦法更改戈多羅城成為江水寒囊中之物的事實,少年將以這座小城作為根基所在,建立起一支空前強大的海軍,直到擊敗宿敵黑胡子海盜威廉,徹底製霸南洋!

  【第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