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色欲魔王 1-18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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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 穩定的發展

  第二天是元旦,學校放假。即便是家裡沒人,楊婕舒還是給父母打了個電話。
父母聽到她是去歐茵茵家中,父母都是認識歐茵茵,也見過王娟,對於女兒在她
家,也就放心了。

  三人回到家中,張研飛並沒有第一時間就讓王娟簽下她,而是開起了無遮大
會。雖然還沒有變成奴隸,但是因為體內已經流入了張研飛的精液,所以少女對
于張研飛的話是言聽計從的。三個豔麗的女人就這麼脫光了衣服,跪在地板上,
將淫水氾濫的陰戶和肛菊露在張研飛面前,等著他臨幸。

  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實際上這是張研飛這幾個月的生活縮影。之前說過,張
研飛在這段時間上過許許多多的女人。

  歐茵茵帶回家中的同學是最好搞定的,有的甚至都不需要張研飛花費精力來
施展法術誘姦,根本就是霸王硬上弓,當然,一邊的王娟和歐茵茵母女倆,甚至
若是歐德海在家中,也都會幫忙。這些少女被張研飛操過之後,哪怕是強姦的,
也都對他言聽計從了。

  而另一類,什麼領導或者老總的妻女之類的,一般都是王娟前去赴約的時候,
將張研飛帶上。張研飛也是以她外甥的身份出席。對那些他看得上眼的女人,自
然是要耍些手段的。但是這對於張研飛來說也並不麻煩。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麼一層關係,這些領導和老總的妻子女兒對張研飛是言聽
計從,稍微在老公邊上吹吹枕邊風,或是用對父親撒嬌的方式說說話,就能幫不
少的忙。而王娟的公司之所以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發展到如此規模,當真是離
不開這些幫助的。

  再有就是那些張研飛在大街上偶爾看到能夠看得上眼的女人了。這種女人相
比起歐茵茵的那些同學來說要麻煩些,但是相比起那些領導或老總的妻女卻是簡
單了許多。實際上,加強了自己身散發的氣息之後,沒有人能夠拒絕張研飛的搭
訕。有的時候不只是一個,結伴出行的漂亮閨蜜,甚至帶著女兒上街的漂亮人妻,
全都被張研飛一網打盡。

  有的資質好的,他變會讓王娟將這些女人簽下。而有的只是外形漂亮的,他
根本就毫不在乎。有幾次他甚至拉著這些被他勾引上的女人,到公廁就把她們給
操了。走的時候留下癱軟在地,渾身精液和尿液的女人在原地。至於這些女人會
不會在遇到什麼別的事情,按可就不關他的了。

  那些被他簽下的女人還好,成了他的專屬肉便器。而那些沒被他看中又被他
操了的,將來都會變成一個個淫娃蕩婦,整日無男不歡。

  元旦整整一天,四個人都在家中淫樂,連出門都沒有。一直到開學,歐茵茵
和楊婕舒兩人才手拉著手,一副好姐妹的模樣結伴去上學。這時候的楊婕舒已經
被王娟簽下契約,成為了張研飛的奴隸。

  順道一提,王娟在張研飛的授意下,將原本的那套還有很大升值空間的房子
賣了。之後賣了臨湖的高檔住宅區的兩棟相鄰的別墅。之後又是花了大價錢裝修,
並將兩棟別墅連成一體,形成了一棟大別墅,平面占地差不多一千平方的面積。

  這裡的房產雖然寫著歐德海和王娟倆夫婦的名字,但是實際上這裡儼然就是
張研飛的私人宮殿。

  這座巨大的別墅裡面雇了不少傭人,全都是年輕冒昧的女性,都是被張研飛
看中的女人,而讓王娟簽下的奴隸,或者說,全都是張研飛的肉便器。

  在這種穩定的生活開始之後,張研飛開始籌畫一件事情。

  首先,他試了試自己如今的身體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

  力量上自然是無可厚非,他最多能夠單手提起近十噸重的物體,而且這還有
上升的餘地。速度也非常的快,張研飛自己私下裡試過,一百米的距離,他如果
全力盡出,只需要三秒鐘不到的時間就行。一千米的距離三十秒就能跑完。若是
他全力跳躍,可以跳上二十多米的高度。記憶中阿斯莫代是可以禦空飛行的,張
研飛現在短時間也可以做到,但是那要消耗巨大的魔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
不會使用。

  身體的強度這方面一開始還不太好測試。他試過刀砍,火燒,電鑽,全都連
他的皮膚都無法破開,他甚至都沒有一點痛感。之後他吩咐王娟,讓她通過關係
弄來了手槍和步槍,甚至還有幾枚手榴彈。這些全都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甚
至讓汽車以一百公里的時速撞擊他的身體,最後損壞的也是汽車。

  最暴力的測試,他曾經跳入鋼鐵廠融化的鋼水中。1500度的高溫,將他
身上的衣物燒了個一乾二淨,但是他的身體上連根毛都沒有燒著。實際上當時,
張研飛感覺自己連泡溫泉都算不上,是在泡冷水浴。

  世俗所能夠獲得的辦法他幾乎都試了個遍,沒有一種能對他造成傷害。

  雖然還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身體極限在哪,實際上這種極限很難測出,因為他
每天都會和許多女人交媾,也就是說他的魔力每天都在增長,身體也每天都在變
強,因此想要測出他身體的極限到底在哪裡,基本上不可能。

  王娟的運輸公司發展的非常順利。又經過了大半年的時間,到歐茵茵升上了
高三的九月,她的生意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做遍了全球。全球幾個大洲,大大小小
的國家都可以見到「宜運運輸」的身影。這倒也並沒有讓人覺得奇怪,畢竟最近
隨著國家的崛起,有很多天朝自己發展的企業都在國際上大放異彩。最多最多也
只是讓人們驚訝這家公司的發展速度而已。

  王娟的公司順利上市,這讓市領導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她本人甚至都被選為
全國人大代表。而「宜運」也是因為上市的緣故,再加上這是一個上升勁頭十足
的公司,入市以來,股票便一路高揚,四十個漲停板,超越了曾經的三十五個漲
停板的那檔股票,打破了國內股市的一項記錄。

  說起來也是好笑,一個企業家,一個非常有錢的企業家,一個非常有錢到跟
底層民眾完全脫離的企業家,成為了全國人大代表。不過這就是現狀。

  而就在王娟春風得意的時候,她卻做出了一個幾乎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舉
動,她跟歐德海離婚了。歐德海的家人自然是不願意,而王娟的家人倒是並沒有
說太多,畢竟今時今日她跟以前完全不同了。而歐德海的家人之所以反對,是因
為他幾乎放棄了所有作為夫妻而離婚所應該有的權力和財產。女兒他沒有要,妻
子那巨大的財產他也分文未取,房子什麼的全都留給妻子,自己淨身出戶。

  而之後他就消失了,家人再怎麼找也找不到他。這也讓歐德海的家人對王娟
生出怨氣。

  在這之後,王娟更是以閃電般的速度,對外宣佈自己即將結婚。而結婚的對
象,正是那個曾經她對外宣稱是自己外甥的,比他小了近十歲的張研飛。

  這也讓通過王娟而知道張研飛的人很是詫異,當然,除了那些唯張研飛馬首
是瞻的女人們。但是最後,民政局還是給兩人打了結婚證。畢竟兩人本來就不存
在什麼血緣關係。

  這也是讓那些人頓時明白過來,原來當初張研飛只是假裝王娟的外甥,目的
肯定就是跟在她身邊而不引起歐德海的懷疑。如今歐德海淨身出戶,這個小白臉
也是立刻原形畢露了。

  所有跟王娟關係好的人都在勸王娟,那些曾經對王娟展開過瘋狂追求的人也
是各種騷擾。甚至還有人直接找上了張研飛,想要給他的顏色,讓他退卻。當然,
這些事情全都沒有結果。

  期間歐德海的家人還鬧上門來過,鬧得沸沸揚揚。張研飛並沒有出面,而是
王娟直接打電話到市刑警大隊,警隊的領導自然不會怠慢這個在市領導面前舉足
輕重的女人,立刻派人驅散了前來鬧事的歐家人。這也是讓一些看不清楚的人明
白過來王娟在這座城市到底有多麼巨大的能量。

  xx18年的8月17日,這天是農曆的七夕節。張研飛和王娟的婚禮就定
在這一天。

  王娟包下了市里最大的酒店,酒宴的規格按照最高的標準。好在她雖然是人
大代表,但可不是政府官員,她所花的錢都是自己明明白白掙來的。政府那一套
清正廉潔的措施可套用不到她的頭上。

  酒店的大廳擺了近百桌,前來的除了二人的親朋好友之外,無一不是市里身
份顯赫的領導和企業公司老總,甚至還有外地的企業老總前來祝賀。

  王娟的家人也是勸過她別找張研飛這麼個明眼一看就是小白臉的男人,可是
無奈王娟主意已定,任憑他們怎麼說都不答應,最終也只能作罷。倒是張研飛那
些自從他父母死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的親戚,有些甚至他父母在世的時候都八竿
子打不著的親戚在這一時間全都冒了出來。

  這些人自然是極盡巴結,而張研飛卻是做出一副嫌惡的表情,不怎麼想搭理
這些人。反倒是王娟,一副生怕張研飛難做的模樣,對於他的這些親戚更是熱情
萬分。甚至還同意了幾個想要謀求一份職位的要求,當場就安排了幾個剛剛畢業
的年輕人到自己的公司,做個職務清閒,但是工資卻很高的工作。

  張研飛為此還罵了王娟幾句,罵的她是眼淚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眼看著就
要哭出來,面上一副委屈到了極點的表情。

  王娟那副本就漂亮非凡的模樣,如今做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引得一旁的
來賓各個是在心裡大罵張研飛不是玩意,有的都想要當場發作。

  最終還是張研飛家中幾個輩分極高的長輩站出來,臭駡了張研飛一頓。就那,
他還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讓幾個老傢夥恨得咬牙切齒。

  婚禮開始之後,王娟那副委屈的表情就立刻消失,換上了一副幸福的模樣。
甚至在張研飛單膝跪在她面前,給她親手帶上婚戒的時候,哭了出來。真的哭了
出來,這回可真不是演戲,她真的是喜極而泣。聯想到兩人的實際身份,即便這
場婚姻只不過是張研飛安排的,讓自己的某些身份合法化的一齣戲,但是能夠成
為主人的妻子,哪怕只是名義上的,還是讓王娟高興的流下了眼淚。

  不過有人歡喜那就自然是有人發愁。在場因為這場婚禮而發愁的人有許多,
但是其中最難過的就要數歐茵茵了。

  原本在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其實他們有兩個方案。一個就是現在這樣,王
娟離婚,然後跟張研飛結婚。而另一個則是張研飛依舊以王娟外甥的身份,但是
卻是跟歐茵茵訂婚。等到她二十歲的時候,兩人就結婚。

  實際上第二種的方案更加好,也更加不會引人注意。但是顯然,王娟是絕對
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她以歐茵茵主人的身份,按下了女兒想要反抗的心思,成
全了自己。

  這讓歐茵茵這段時間一直都不是太高興。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主人給母親戴上
婚戒,兩人深情接吻的模樣,更是讓她的小嘴撅的老高,都能掛上一把油壺了。

  不光是她,她的身邊有許多跟她同歲的女孩,都是她的同學,受邀今天來參
加她媽媽的婚禮的。當然,這些同學全都是張研飛的胯下之臣。有的被王娟簽了
契約成為奴隸,而有的只是張研飛單純的肉便器而已。而如今,這些青春少女全
都是用一臉不高興的模樣看著臺上。

  實際上,張研飛站在婚禮臺上向下看去,那些因為王娟生意上的交際關係而
前來祝賀的人以及他們帶著的家眷,幾乎能夠看得過眼的女人全都被他上過。當
中有些人也是王娟的奴隸,有些也只是單純的肉便器而已。

  「茵茵……」站在歐茵茵身邊的楊婕舒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話語之中充滿了
委屈。

  「別擔心。」歐茵茵拉著好友的手,用恨恨的眼神看著臺上的母親,說道,
「我跟阿姨說過了,讓你今晚在我家陪我。咱們今晚要將這個賤貨撇開。哼,別
以為跟主人結婚了就能怎麼樣,今晚主人是咱們的。」

  「可是那是主人啊……」對於歐茵茵的提議,楊婕舒自然是高興,但是話語
中有許多不確定的因素。

  「怕什麼。」歐茵茵倒是一臉不在意的模樣,「她雖然是咱們的主人,但是
說到底,她跟咱們一樣,也只不過是主人的精壺、尿壺罷了,要寵愛誰,還不是
主人的一句話,她可做不了主。」

  「那你已經有辦法了!?」楊婕舒聽到好友的話,不由得高興起來。

  「你就放心吧。」歐茵茵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當然,張研飛和王娟的新婚之夜。歐茵茵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居然當真
說服了張研飛。當然,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張研飛自然是一清二楚。只不過
他也是隨著性子,任由她胡鬧。

  結果,當晚,作為新娘子的王娟,全裸著被五花大綁,頭被埋在角落裡,只
有屁股露在外面。還被張研飛下了命令,陰唇和肛門全都張開著,下麵的陰唇還
在不停地高潮,留著淫水。

  而張研飛跟歐茵茵和楊婕舒,不止她們兩個,今晚留下來過夜的都是歐茵茵
那些變成了王娟奴隸的同學,一共十個人。這十一個人就在王娟的身後,在距離
她很近的地方,她看不到地方盡情的淫樂著。而她的上下兩個洞中被張研飛和這
十個少女每個人都尿了不止一泡尿在裡面。

  第二天,王娟的報復如期而至。歐茵茵被她反過來,赤裸著綁起來,吊在家
中正對著大門的客廳中,吊了有足足三天的時間,甚至就連家中有客人來,也沒
有將她放下來的意思。這是題外話,就此略過。

  張研飛和王娟兩人的婚禮結束,因為公司的事情比較忙,再加上王娟身為人
大代表的身份,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她到場。兩人並沒有到什麼地方做新婚蜜月,
王娟只休息了三天便很快便回到了工作中。

  而張研飛和王娟結婚之後,也是有了個正當的身份,在公司裡掛了個常務董
事的職位,雖然他只是按照公司規定的最低限度,一個禮拜只去一次。但是在其
他事情上面,他作為王娟的丈夫就很方便了。王娟出席任何活動,只要是允許,
都會帶著張研飛一同出席。

  張研飛表現的簡直就像個草包,問啥啥不懂,吃啥啥沒夠的模樣,就像個社
會底層的無賴。而且他動不動就對王娟發火,經常能夠聽到他辱駡王娟,甚至有
人好幾次看到他動手掌摑王娟,對她拳打腳踢的情形。而王娟也從來都沒有還口
或者還手,只是流著眼淚默默地忍受著。甚至有幾次,有人看到張研飛對著王娟
拳打腳踢,而王娟絲毫不敢反抗,只是捲曲著身體縮在地上,一邊留著委屈的淚
水,一邊哀求張研飛能夠原諒她。

  不僅僅如此,有的人甚至看到張研飛穿著名牌服飾,開著幾百萬的豪車,卻
帶著其他女人進出賓館等等場所。這些女人當中,甚至還有張研飛那如今名義上
的女兒歐茵茵。

  這讓知道的人對張研飛全都恨的咬牙切齒,卻又不好發作,只能在王娟單獨
的時候勸她踢掉這個養不熟,還拿著她的錢去外面養女人,甚至連她女兒都不翻
過的小白臉。而王娟卻是一臉笑意的模樣拒絕了這些請求。有的人則是乾脆報警,
說張研飛嫖宿未成年少女,卻都被王娟用關係給消了案。

  這讓許多人都對王娟感到可惜,覺得這麼一座嬌豔的金花就這麼插在一坨稀
爛的牛糞上,實在是不值啊!

  當然,這些事全是兩人故意演的戲,目的就是人們的心中樹立一個人渣的形
象。雖然人渣,但是並不犯法。而且出了什麼事,人們第一個想到的絕對不是這
麼個草包。

  這邊的日子就在這麼一天天的過去。

  在幾千公里之外的阿富汗,這裡自從被鷹國打下之後,就變成了全世界產量
最大的罌粟生產地,每年的產量超過金三角地區一倍還多。

  半個月前,跟王娟離婚後就失蹤的歐德海卻是現身在這裡。他帶著存了一千
萬美金現金的銀行帳戶,以及一個張研飛花了大力氣,用掉了許多魔力,為此還
吸幹了三個資質極好的處女才製作出來的儲物戒指,到了這個地方。

  沒錯,張研飛覺得走正常的途徑,即便是能夠調用巨大的關係,但是賺錢的
途徑還是太慢。再加上他最近實力突飛猛進,想要賺錢,也就想到了別的辦法。

  這個世界上最賺錢的兩種生意,一種是販賣軍火,而另一種就是走私毒品。
販賣軍火的門檻太高,而且相當吸引注意力。當然,販毒的門檻也不低,但是對
于張研飛來說,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張研飛決定,將這一切交給歐德海去做,賺了錢都是自己的,而就算出了什
麼事情,最多也只能找到歐德海,找不到他身上。

  自古以來,販毒這件事情,獲取貨源,或者販賣,都不是什麼問題。最大的
問題是,怎麼將毒品從產地運到銷售地。這麼多年,這麼多的毒販想了那麼多的
辦法,但是就沒有一條是絕對安全的。可是張研飛這裡不會,那個儲物戒指雖然
是他花了大力氣做的,但是卻只能算是個完成度很低的作品,最多只能裝下三十
立方的東西。但是三十立方對於毒品來說可是個不小的數字了。

  在原產地,海洛因是生產、加工、銷售一條龍的服務,以極低的價格就能買
到純度很高的海洛因。之所以市面上貴,就是因為運輸的成本是在太高。

  歐德海帶著一千萬美金的現金,雖然價格很便宜,但是也只夠他裝滿半個空
間的。這實際上已經不少了。

  身體強度雖然達不到張研飛,連自己女兒都不如,但是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最起碼子彈手榴彈這些在這裡最常見的武器,根本傷害不了他。這也是為什麼張
研飛放心他一個人來,不怕他被黑吃黑的原因。

  當地的毒梟想不明白,昨天賣給他那麼多貨,怎麼一夜之間全都沒了。這讓
有些想要下黑手的人也是望而卻步。而歐德海也是大搖大擺的離開,輾轉到阿聯
酋,坐上了開往鷹國的飛機。

  沒錯,張研飛就是打算將這些鷹國人原本用來坑害毛熊的東西轉過手來坑他
們自己,還要賺他們的錢。

  倒不是什麼民族情節,實在是天朝內部禁毒禁的實在是太厲害了,販毒的代
價太高。

  靠著運輸的便利以及身手了得,換了個身份的歐德海,僅僅第一筆生意就賺
了好幾億美金。而那些想要黑吃黑的人全都被他當場弄死,白撿了許多錢。將這
些錢只留下一億美金作為進貨款,其他的錢全都分批次通過他在美國開設的海外
帳戶轉到了瑞士銀行張研飛的名下。這些事情可不是歐德海做的,而是他在美國
打下了幾個幫派,收攏以許多小弟之後,找專門的會計做的。這些美國的黑幫會
計可算是這方面的好手,這種事情更是做的駕輕就熟,早就形成了一條成熟的流
水線,就算是聯邦政府想要調查也是難上加難。

  之後幾次,他也還是孤身一人往返在阿富汗或者金三角,將大量的毒品運到
美國,通過黑市販賣出去。做了差不多十來次,就為張研飛的瑞士銀行帳戶增加
了將近上百億美金的存款。這讓張研飛不由得感歎,這違法的生意,真TM賺錢。

  至於美國的市場上最近流入了好幾頓的海洛因,讓社會治安變得奇差無比,
這就要聯邦政府去頭疼了,跟他張研飛可沒有一毛錢關係。

  而獲得了這麼多金錢,張研飛又讓歐德海找人在海外註冊了一個投資公司,
然後以極低的利息對「宜運」進行投資,一次性投資就將近五十億美元,並且不
要股權,只要利息。這個消息在國際上被爆出,頓時引得金融界人士都瞪大了雙
眼。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投資,這麼做基本等於賠本。於是很多人都開始調查起來。
投資公司由專業的會計註冊,根本就查不到頭緒。而對王娟的調查倒是很簡單,
但是沒什麼用,只知道她不知從哪裡獲得了一筆錢,買下了公司開始發展,離過
婚,有個女兒,再婚的對象是個小她十歲的小白臉,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玩女人。
其他的什麼都查不出來,甚至連她那第一筆錢,最終也只能查到澳門幾十家大大
小小的賭場。

  而有了資金之後,「宜運」公司的規模瞬間壯大,股價也是再次打破記錄,
連續70個漲停板,讓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那些有幸買了「宜運」股票的人全都
瞬間暴富,一個個笑的合不攏嘴。「宜運」在市場上流通的股票瞬間被搶購一空,
連一手空餘的都不存在。

  而「宜運」公司也是趁機大肆發展,跟全球一百五十多個國家都簽訂了物流
合同。公司甚至已經購買了專門的運輸機,來開展跨國物流直達服務。

  天朝對於「宜運」的發展也是詫異,也曾多方派人調查。但是所查到的消息
跟那些外國人一樣。再說了,張研飛就算是玩女人,也沒有搞什麼強買強賣或者
綁架強姦之類的,那些女人也有被調查過,全都是統一口徑,四個字,「你情我
願」。這讓國家抓不到任何把柄,只能暗中觀察。

  四月份的順天,王娟因為公務上的原因,要來這裡出差。張研飛自然是跟著
一同前來。而歐茵茵則是被她以「快要高考」的理由,留在學校。這讓小丫頭鬧
了好長時間的脾氣。張研飛對於這個有些性格的奴隸倒是越來越喜歡,甚至還專
門花了兩天的時間好好陪陪她。所謂的陪,實際上兩人兩天都沒下過床,甚至張
研飛的肉棒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下午三點左右,王娟正在所住五星級酒店樓頂的會議室跟人開會。而同樣在
樓頂另一邊的總統套房內,張研飛正赤裸著,摟著同樣赤裸的兩個相貌幾乎一模
一樣的女孩在淫樂。

  這裡是順天,什麼全國有名的明星戲子,甚至國際有名的都不少。但是張研
飛卻看不上那些人,他都不需要走到這些人的面前,只需要隔著螢幕,甚至是那
些被PS過的照片,憑著他色域魔神的本事就能看出來,這些名氣極大的女人,
實際上一個個都是被人玩爛的貨而已。

  隨著魔力的增長,張研飛色域魔神的本能越來越重,他對女人的標準也是提
高了很多。

  這一對姐妹花就是他在中戲校門前看到的。這對姐妹的自身條件自然非常優
秀,要不然也不可能雙雙被中系錄取。難得的是這對姐妹都是處女,而且資質極
佳。張研飛立刻就起了心思,上去搭訕。憑著他無意之間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快
這對姐妹花便被他勾搭上了。最終連六塊錢的麻辣燙都沒花,就將兩人帶回了賓
館的房間。

  「啊……啊……啊……」房間中發出女孩柔媚的叫床聲。

  雙胞胎中的妹妹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下身光潔的陰戶,陰唇外翻,大股
大股的精液流了一地。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

  一邊,張研飛躺靠著柔軟的靠墊上,雙胞胎中的姐姐正坐在他身上,將他那
粗大的肉棒納入自己的陰道中,身體在張研飛的身上快速的上下起伏。

  肉棒帶動著陰道中的壁肉,每一次少女屁股抬起,陰道中的嫩肉都被肉棒帶
出一大片。

  張研飛跟這對姐妹已經交媾了三個小時,妹妹已經在地上昏過去半個鐘頭了,
只有姐姐還在苦苦支撐這。

  巨大的落地窗外,可以看到在順天來說難得的晴朗天氣。陽光透過窗戶,將
少女不斷起伏的身姿映射的流光溢彩。而張研飛正透過旁邊的鏡子,看著這美妙
的景色在自己身上不斷起伏。

  正當少女再一次迎來高潮,支撐不住的身體趴在張研飛的身上,跟他親密調
情的時候,套房的大門被人打開。

  穿著高跟鞋的王娟踩著「啪嗒啪嗒」的清脆聲響走了進來。看到房間裡的情
形,她只是微微一笑,關上房門。

  走到躺在地上昏過去的美人身前,用穿著高跟鞋的尖利後跟對準她還在緩緩
留著精液的紅腫陰戶踩了下去。

  雖然人已經昏迷,但是對身體受到的刺激還是會有自然的反應。高跟鞋粗糙
的鞋尖在少女的陰道中左右摩擦,讓她的身體痙攣的更加厲害。玩弄了一會,王
娟抽出鞋跟,又踩在少女的小腹上,微微用力碾壓。

  立刻少女的尿道飛射出一條水線,就這麼尿了出來。

  見到少女如此醜態,王娟絲毫不在意。脫下身上的衣服,直到身上只剩下黑
色的性感絲襪和高跟鞋。

  擺脫了衣物束縛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左右搖擺。乳頭上帶著的耳環也隨之晃
動。王娟伸手拽了拽扣在她陰蒂上的環,本就濕潤的陰道明顯有淫水滴落。

  走到張研飛身邊,將正趴在他身上感受高潮餘韻的少女推落在地。毫不在乎
張研飛肉幫上的精液和淫水,就這麼跨坐在他身上,都沒有用手扶住肉幫,僅僅
靠著腰部的晃動就讓自己的陰戶找準了龜頭的位置,一坐而下。

  「啊……」感受到肉幫貫穿自己的快感,她發出來一聲悠長的呻吟。好好感
受了這麼一份滿足感之後,便挺動腰身,上下起伏起來。

  張研飛任由她施為,雙手拉著那一對掛在她乳頭上的耳環用力拉扯,引得王
娟一陣淫叫。

  直到張研飛在她體內射出,她才渾身無力地倒在他身上,喘著粗氣。

  「主人。」眼神迷離地看著張研飛,「這對姐妹怎麼樣?」

  「妹妹不行,你可以簽下她。」張研飛把玩這她那豐滿的臀部,「姐姐倒是
很不錯,只不過還稍微差那麼一點。」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王娟說道,「想要達到主人的要求,恐怕百萬人
中才能有那麼一個。」

  「再看看吧。」張研飛點了點頭,說道,「實在不行就她了。」

  兩人溫存了一會,張研飛問道:「對了,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奴下不負主人期望,已經查到了。」說起主人吩咐的是,王娟一臉嚴肅地
說道,「那人是羅家的人,家就在順天。地址奴家也已經打聽到了。聽說羅家今
天正好是家裡的長輩過八十大壽,全家人都在。」

  「羅家。」張研飛恨恨地說道,「八十大壽就是你羅家滅門之時。」


                          010 復仇行動

  之前提到過,張研飛的父母已經去世了。

  想想看這其實是一件很不對的事情。今年張研飛也才32歲,父母算起來是
四年前去世的,也就是他才28歲的時候,父母就雙雙過世了。

  張研飛的父親比母親大三歲,兩人結婚的時候,父親26歲,母親23歲,
第二年就生下了張研飛。一家三口雖然並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是卻也幸福美滿。
而在張研飛28歲的時候,他的父親也才55歲,還沒到退休的年紀呢。而且是
父母雙雙過世,總不可能夫妻兩個同時得了絕症,同一年都去世了吧。因此,兩
人的死亡只可能是意外造成的。

  沒錯,張研飛的父母之所以會去世,完全就是因為一起交通事故。具體的情
況他並不清楚,那天他同學過生日,父母出事的時間他正在跟幾個同學在KTV
玩呢。而一直到第二天,在他的擔心之中,通知他父母死亡的電話才打到他的手
機上。

  事故的處理,據說肇事司機居然逃逸了。別說是現在,就是四年前,肇事之
後還想要逃逸並且不被員警抓到,這簡直是難於登天。

  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的張研飛,便拜託一個當員警的同學幫他查查,看自己
的父母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最後的結果,他的同學只是支支吾吾的告訴他,這件
事情最好就這麼算了。張研飛三番五次追問,最後那個同學乾脆就不再搭理他了。

  最終,他只拿到了父母兩人二十多萬的商業保險。

  倒也不是錢的事情,只不過自己的父母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的,實在是有些
不甘心。但是當時的張研飛無錢無權,只是個最底層的老百姓。雖然太猜到了自
己父母的死應該是牽連到了什麼大人物,但不管是誰,也不是他能有辦法的。

  最後,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但是這件事情張研飛卻沒有放下,一直
深埋在心底。

  而現在,在成為了地獄魔神之後,這件事情再次被他想起。倒不是早已經不
是人的他還想要為父母復仇,只不過這件事情纏繞在他的身上。作為魔神本身,
身負殺害父母之仇,是十分巨大的業力。若是他能夠復仇,可比他這麼慢慢恢復
魔力要快得多。

  在經過了一番發展之後,他便吩咐王娟調查這件事情。而王娟對於主人的吩
咐自然是非常上心,沒過多久她就查到了。

  當時撞死他父母的那輛車是一輛順天牌照的保時捷跑車,雖然公安機關將事
情壓了下去,但是當時的路面監控視頻還有保留,因此沒有花費什麼力氣,張研
飛就看到了。

  視頻中,那輛跑車以將近百公里的時速行駛在夜晚的主幹道上,記錄上顯示
這輛車已經闖過了好幾個紅燈,一點都沒有減速的意思。而之後,正好撞上了正
在從人行橫道過馬路的父母二人。巨大的衝擊力將父親撞飛幾十米的距離。視頻
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父親應該是當場死亡了,而母親卻躺在地上,雖然腿被
撞斷了,流了一地的血,卻沒有什麼危險。

  那輛車滑行了很長一段距離才停下。司機下車,這個距離的探頭拍攝的並不
清楚,但是看起來應該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下車,先是跑過去看了看已經
死亡的父親,之後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樣。之後便折返回來,看到母親正在地上掙
紮,向他求救。

  那人抱著頭蹲在地上有一會,之後便站了起來,回到車上,拿出一根長棒形
狀的東西。快步走到張研飛的母親跟前,用力的敲打她的頭部,直到母親完全沒
有氣息,這才癱坐在地上,掏出電話在打。

  張研飛是冷靜地看完這段視頻的,只不過他的表情雖然冷靜,身體也沒有顫
抖,但是在他身邊的王娟和歐茵茵母女兩人卻是渾身顫抖,她們的靈魂深處感覺
到,自己的主人發怒了,而且是巨大的憤怒。

  視頻中的那個人為什麼會這麼做,王娟也都調查清楚了。這人姓羅,叫羅佑
明,戶籍是北京。他這次之所以會到這麼個三線城市來,實際上是來追求一個女
性的。具體的情況並不是太清楚。但是王娟聽到「傳言」說,對方也是有權有勢
人家的女兒,聽說就是為了躲避羅佑明的糾纏,這才躲到這裡。而羅佑明來了之
後就是想要向她求婚的,聽說這對他家極為重要。

  而顯然,一旦他撞死了人的事情暴露了,那個女性肯定不會答應他的求婚。
突然發生的車禍,再加上他家中的權勢,讓他做出了滅口的這個決定。

  查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後,張研飛便讓王娟繼續調查,羅佑明到底是那家人,
家住北京的什麼地方。

  「羅佑明的家住在萬壽路xxx號。」總統套房內,王娟赤裸著身體,陰戶
裡還插著張研飛的肉棒,她就趴在張研飛的身上向他彙報,「那裡大多都是天朝
各大兵器集團的家屬區,羅家的老爺子就是XXX兵器公司退下來的一把手。他
家的人大都在這些公司裡面工作。聽說那裡的保安十分嚴密,可不好弄。」

  「嚴密?」張研飛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狠狠給了王娟的肥臀一巴掌,
「這天下對我來說還有什麼嚴密的地方嗎!」

  「啊……」媚叫一聲,王娟一副諂媚的模樣,「自然是難不倒主人。只不過
奴下怕到時候保安太多,會耽擱主人的時間。要是到時候跑了幾個人,豈不是耽
誤了主人的大事。」

  「嗯,這點倒是你考慮的清楚。」張研飛點了點頭,誇獎了她一句。頓時讓
王娟心花怒放。

  「事不宜遲。」張研飛想了想,說道,「像他們這種家庭,倒是很難得能一
家人齊聚一堂,正是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最好時刻,錯過今天就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了。」

  「那主人決定今晚動手?」王娟問道,見張研飛點頭,她趕忙說道,「那今
晚奴婢會跟主人一起行動,以防有什麼漏網之魚。」

  夜晚,順天萬壽路。這裡的確如同王娟說的那樣,大多數政府高官和各大國
資企業的家屬都居住在這裡。因此這裡的保衛工作也做的非常到位,算不上三步
一崗五步一哨,但是有很多住家大院的門前都占著明顯一看就是軍人出身的保安,
有的腰間明顯就別著槍。

  對於如今的張研飛和已經完全轉化為邪靈的王娟二人來說,再嚴密的保衛兩
人也能進出如無人之境。兩人就是做平常的穿著便來到了這裡,沒有帶什麼面罩,
甚至王娟還穿著高跟鞋,但這絲毫不會妨礙她的行動。

  鬼魅的兩道身影在路邊並不粗壯的樹上一躍而過,根本沒有人能發現他們。

  兩人停在一棵樹上,王豔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戶獨門院落對張研飛說道:
「主人,就是那裡了。」

  下一刻,正站在門前值班的保安便感覺眼前一黑,昏倒在地。院子裡還有兩
人,聽到聲響正要轉頭,也是立刻暈倒。接著,兩道身影顯現在院子中央。院子
裡養的兩條軍犬感覺到二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頓時腿都軟了,趴在地上一
動不敢動,其中一條還失禁了。

  「這院子倒是好地方。」張研飛打量了一番,笑著說道,「居然建在這裡,
除了正門一條路就沒有第二條。」

  「看來他們也想不到會有人殺上門。」王娟笑著說道。

  「等會我一個人進去,你就守在這裡。要是鬧騰起來,有人過來,全都給我
殺掉!」張研飛的聲音之中透露這冷酷的味道。

  「奴下謹遵主人命令。」王娟單膝跪下領命。

  羅家的老爺子今天過八十大壽,家裡的人全都回來了。他有四個女兒,只在
年近五十的時候才生了個兒子,這個兒子就是羅佑明。羅老爺子自然是對這個小
兒子寶貝非常,全家人都把他寵到天上去了。

  雖然長大之後的羅佑明辦了許許多多的混帳事情,但是憑藉羅老爺子的關係,
也都將這些事情一一壓下。如今兒子也結婚生子,算是了了他一個天大的心願。

  去年,自己那個小了二十歲的續弦也離開人世了,這讓他很寂寞。嫁出去的
女兒雖然經常回家看他,但是總有不在家的時候。將兒子弄進自己的老單位,也
經常不回家。今天全家大小十幾口全都回來,當真讓他高興。

  看著自己的孫子已經會走路,還有奶聲奶氣的聲音喊了自己一聲爺爺,當真
是高興的忘乎所以了。

  正當一家人其樂融融地享受家宴之時,卻是聽到外面房門打開的聲音。

  「還有誰沒到嗎?」羅老爺子有些奇怪,但是他最近總是記性不好,生怕自
己忘了誰,這才有此一問。

  坐在餐桌邊的家人來回看看,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正當一家人奇怪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餐廳中。

  「你是誰?」羅佑明發問。

  「羅佑明。」來人正是張研飛,他看著羅佑明,笑著說道,「四年前的7月
28日,你在XX市,駕駛一輛牌號為XXXXX的保時捷跑車,為了去向你現
在的老婆求婚,結果路上闖紅燈,撞死了一對正在過斑馬線的夫妻,可有這麼回
事?」

  聽到張研飛所說的一番話,坐在餐桌上的一家人全都詫異,而羅佑明身邊的
那個漂亮女人卻是轉頭看向羅佑明,一臉詫異的同時,眼神之中卻還流露出憤怒
的情緒。

  「你放屁!」羅佑明立刻反駁,「你TM到底是……」

  「羅家的老爺子。」沒等羅佑明把話說完,張研飛就高聲打斷了他,「這件
事情我相信你不會不知道,若是沒有你,憑你兒子的本事還壓不下這件事情,是
不是啊?」

  這一次,全家人全都看向了老爺子。

  「不錯。」羅老爺子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這件事情,「確實有這件事情,
也是我找人把事情壓下去的。聽說那對父親還有個兒子,看來就是你了吧。」

  「沒錯,鄙人姓張名研飛,今年三十二歲。」張研飛見羅老爺子如此爽快的
承認,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見張研飛開口便說出自己的名字,羅老爺子的神情頓時陰沈了下去。
對方竟然如此開誠佈公,看來他是想把這件事情鬧大,「今天是我的家宴,這件
事情不適合在這時候說。你留下電話,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現在,小劉,送客!」

  他的話音剛落,從一旁的房間中走出來一個人。1米8的身材,一身黑色西
裝,剃這一個精神的平頭,眼睛裡閃著警惕的光芒看著張研飛。

  他走到張研飛身邊,手放在他的肩上,開口說道:「朋友,走吧,不要自討
沒趣。既然老爺子說了,就會給你一個交代。」

  下一刻,餐桌上的人只見光影模糊了一瞬間。之後,這人拍著羅佑明的手臂
便齊根而斷,掉在地上。一瞬間,羅家的人全都呆愣住了,就連那人也是直到肩
膀的斷裂處開始噴血,這才反應過來,痛叫起來。

  「啊……」頓時剛才還坐在餐桌上的人全都驚叫著站起身來,除了兩個人,
一個是羅老爺子,一個自認是之前坐在羅佑明身邊的漂亮女人。

  「你們快走!」那個胳膊斷了的人卻並沒有昏過去,反而是硬挺著讓羅家人
趕緊逃跑,另一隻手則是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用牙齒上膛,對準張研飛便是三
槍。

  三顆子彈在張研飛的眼中以奇慢無比的速度襲來,他甚至連一點想要閃躲的
意思都沒有,任憑三個子彈擊打在自己的頭部。

  金鐵交鳴的聲音傳來,三個子彈已經被撞擊的變形,掉落在地上。

  似乎因為眼前詭異的情況,那個男人連胳膊斷裂的疼痛都忽略了,只是看著
張研飛。下一刻他就瘋狂地扣動扳機,將槍中的子彈全都射擊出去。

  所有的子彈全都射在張研飛的身上,然後掉落在地。

  一旁還坐著的兩個人,羅老爺子長大了嘴巴,一臉驚訝的表情。而那個漂亮
女人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但是瞬間就冷靜下來,冷冷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仿佛事不關己一般。

  那人見子彈不奏效,但是現在卻沒有別的辦法,從懷中掏出彈夾想給手中的
槍換彈。但是因為缺了一隻手的緣故,動作變得慢了。

  「聒噪。」張研飛看了看他,右手食指拇指雙指併攏,在距離那人三米開外
的地方,對準他的脖子就那麼輕輕一劃。下一刻,那人的頭就從脖子上丟下來,
切面光滑無比,無數的鮮血噴湧而出。

  「你……你……」羅老爺子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

  屋子外面也傳來了聲音,畢竟這裡有這麼多高幹住在這裡,剛才的槍聲頓時
驚醒了許多人。有在街上巡邏的武警立刻趕過來。

  「什麼人!快讓開!」

  「啊……」

  「開槍!快開槍!」

  「砰砰砰砰……」

  「啊……」

  「……」

  屋外一時間槍聲大作,還夾雜著許多人慘叫的聲音。

  「沒用的。」看著羅家人想要奪門而出的驚慌動作,張研飛一點都不著急,
笑著說道,「今晚你們一個都跑不掉,我既然報仇,那就是要殺了你全家才行。」

  說罷他再次雙指劃去。羅家的成年男性,除了羅老爺子和羅佑明兩人,其他
的全部身體碎裂,全都被切割成不規律的肉塊,散落在地上。

  頓時,見到這場面的女人不再嚎叫,全都癱軟在地上。倒是有的想要開門,
但是那門卻如同被焊死了一般,怎麼都打不開。

  「咚咚咚」的敲門聲想起,「救命啊!」

  「都說了沒用。」張研飛反身走過去,看了看羅家的幾個女人。

  「這個太老了,沒用。」雙指由上而下劃過,那個女人從側面變成了兩瓣,
屍體分開,內臟立刻撒了一地。

  「這個被玩的太多了,沒用。」雙指再次劃過,又一個人斃命。

  最終,羅老爺子的四個女兒全都被張研飛殺掉,他轉頭看著羅老爺子,「居
然沒有一個能入我眼的,你們羅家的基因可真夠差的啊!」

  「大爺,張大爺,你放我一條生路吧!」羅佑明見狀,痛哭流涕的跪在張研
飛腳邊,抱著他的雙腿求饒。

  那個依舊坐在餐桌邊沒有動的漂亮女人看著他那副孬種的樣子,露出了鄙視
的眼神。

  張研飛略帶深意地看了看她,抬腿一踢便將羅佑明踢到一邊:「你放心,我
是不會讓你死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三歲大的孩子跑了過來,一邊跑嘴裡還喊著:「爺爺…
…爺爺……」的聲音。

  「這個孩子是誰的啊?」張研飛用一副好奇的模樣,問道。

  「這個孩子是我朋友家的,他們今天有事,暫時放在我這裡。」羅老爺子很
是平靜地說道,「你既然要找我羅家報仇,那就不要牽連無辜。」

  「哦?是嗎?」張研飛笑著,就打算上前。

  「這個孩子是羅佑明的。」誰知一旁坐著一直很冷靜的漂亮女人突然開口說
道。

  「你……你……」羅老爺子被她的話驚到了,指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又是誰?」張研飛這下對這個女人的興趣更大了。實際上他進屋之後就
發現了這個女人的不一般。倒不是說她長得有多漂亮,而是她的資質,作為自己
奴隸的資質,實在是太出色了。比下午操的那對雙胞胎的姐姐要出色不知多少,
絕對是他發展直系奴隸的不二人選。因此,張研飛實際上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殺她。
但是她對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血腥慘劇卻熟視無睹,這更加讓張研飛感興趣了。

  「我是羅佑明的妻子,陳思羽。」女人很是鎮定地回答。

  「也就是說,這個是你兒子?」張研飛走到那小傢夥身邊,單手將他拎了起
來。

  「不錯。」陳思羽依舊非常冷靜。

  「思羽……你……你……為什麼……」羅老爺子已經詫異的快要說不出話了。

  「問你的好兒子啊!」陳思羽聽到他的話,這時卻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你
問問他是怎麼對待我爸爸的!沒有我爸爸的幫忙,他能做成那幾單生意嗎?結果,
恩將仇報,虧他還是我爸的女婿。我爸之所以會死,都因為他!」

  「怎……怎麼可能……」羅老爺子更加詫異了,「佑明,你都幹了什麼!你
不是告訴我親家是出車禍的嗎?」

  「爸,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癱軟在地上的羅佑明帶著哭腔說道,「那次在
非洲,若是我不丟下他,死的就是我了啊!」

  「你……你這個畜生!畜生啊!」羅老爺子頓時老淚縱橫。

  「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不過也能大致猜到了。」張研飛笑著,「但是
你就當真這麼恨他,恨他到連你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問了?」

  陳思羽從衣服下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深色的玻璃瓶放在餐桌上:「這是我準備
好的毒藥,原本我是打算拉著這一家子十幾口陪葬的,結果今天換了廚師,沒法
下手。原來我是想等到下一次的,但是你倒是幫了我的忙。至於兒子……哈哈…
…我從來都沒有愛過羅佑明,若不是我爸逼我,我是死都不會嫁給他的。你幫我
殺了他,我什麼都聽你的。」

  張研飛低頭考慮了一番,隨機抬起頭,對她露出微笑:「成交。」說罷,他
將手中的小孩兩手拿住,輕輕用力。三歲大的還在頓時被撕成兩半,鮮血內臟撒
了一地,有些噴在羅老爺子身上,陳思羽的身上、臉上也沾染了不少。

  「好……好……殺得好……」自己的兒子被如此手段虐殺,陳思羽卻露出了
大笑,「你們羅家的人註定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

  「喂,我說老爺子,你孫子死了,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張研飛有些詫
異地轉身望去,結果愣住了,「死了?不會吧。媽的死老鬼,倒是便宜了他。」
說罷,就連屍體都不放過,張研飛一個劍指劃過,羅老爺子立刻死無全屍。

  這時,陳思羽站起身來,走到羅佑明的跟前:「現在,只要你殺了他,我就
是你的。」

  「你忘了,我之前說過,不會殺他。」張研飛笑著。

  「你……你答應過我的……」陳思羽驚叫著。

  「你放心,我會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