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科學幻想]【女皇保衛戰】 11-17集(完) 作者:妖精
【女皇保衛戰】
作者:妖精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三打寒江關
行刑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了,負責斬首的劊子手將已經磨得銳利的鬼頭刀抽出來,陽光下,鬼頭刀散放著駭人的光芒,竇仙童和薛清影的心情越來越緊張,薛桐將三人生死都寄託在樊梨花身上,她為何還沒有出現呢?
楊藩看了一眼時間,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他拿起令箭站起身來傳令道:「行刑!」
劊子手首先來到薛桐面前,端起一碗烈酒,喝了一口然後吐到刀口上,對著薛桐哈哈笑道:「小子,老子號稱一刀仙,保證你死的時候一點感覺也沒有。 」
薛桐雙眉緊鎖,對竇仙童和薛清影說道:「兩位賢妻,是我連累了你們。」
竇仙童和薛清影唯有輕輕嘆息,在劊子手舉起雪亮的鬼頭刀,手起刀落的一瞬間,一道寒芒飛過來,正好射中劊子手的眉心,劊子手的屍體頓時倒地。刑場頓時沸騰起來,負責看護刑場的士兵,全都驚恐地看向場內,一道亮麗的紫色身影飛躍人群來到刑場中央,來人正是樊梨花。
楊藩怒道:「樊梨花你想幹什麼?薛桐乃是聖唐元帥,我們西越的死敵,難道你想劫法場,和我們西越作對不成?」
樊梨花說道:「楊藩,昨天晚上我親口告訴你,一切的恩怨都要等我父親的死因查明之後才可定奪。你背著我抓了薛桐,又急著處斬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我?」
楊藩哼道:「我能有什麼秘密,樊梨花你不要居功自傲,別忘了你本事再大也是西越的臣子,你現在所做之事,已經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樊梨花朗聲道:「師父傳我一身武藝,為的是我讓斬妖除魔拯救蒼生,我來寒江關出戰唐軍,只不過是為父報仇。我並非你楊藩手下的臣子,聽不聽你的話,還要看你做得對不對。」
楊藩面孔一冷,「樊梨花,看來你是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將她一起拿下。」
楊藩的命令傳出,那些西越士兵因為畏懼樊梨花的厲害,均不敢上前。樊梨花橫眉冷視楊藩及一干手下,說道:「楊藩,昨日我已經查明,我父親死前曾經服過劇毒,究竟誰是下毒之人?」
楊藩道:「你問我我哪裡知道?樊梨花,今日你我看來勢同水火,你不要以為你的武功蓋世,所有的人都會怕你!」
楊藩取出素魂槍,就要上前迎戰樊梨花,他覺得樊梨花沒有了混元傘和誅仙劍,戰鬥力比自己高不到哪裡去。
「楊藩,你看看這裡!」
突然刑場外面一聲厲喝,桑英帶著藥舖老闆走進刑場。
「桑英?」
楊藩驚恐地發現,說話之人竟是前兩天突然失蹤的桑英,再看她一臉對自己痛恨不已的樣子,心中頓時猜到大半,這小浪貨八成背叛了自己。
躲在暗處的樊綱,看到藥舖老闆頓時大驚失色。派去殺人滅口的士兵沒有回來,樊綱就意識到要出事,如今桑英領著藥舖老闆出現,他一定會指認自己。樊梨花何等聰明,知道自己在藥舖買了毒藥,必然會猜到殺害樊洪的人正是自己。
樊綱悄悄取出弓箭,對準藥舖老闆一箭射去。桑英眼明手快,回手一劍斬斷飛箭,厲聲道:「樊綱,昨天你派人來殺這位藥舖的老闆,正好被我救下,現在你還想殺人滅口嗎?」
樊綱嚇得一哆嗦,正要開溜,樊梨花喝道:「站住!」
剛才樊綱射箭的情況,樊梨花已經看到,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殺害父親的兇手竟是自己的堂叔。
樊綱嚇得面色如土,戰戰兢兢地轉過身,支支吾吾說道:「梨花,你不要相信他們,大哥不是我殺的。」
樊梨花冷聲道:「他們也沒有指認你殺害我父親,你這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不給我從實招來。」
桑英又道:「樊將軍,當初楊藩指示樊綱和蘇秦殺害你父親的時候,我也在旁邊親耳聽到,而今樊綱購買毒藥的人證、物證我都為你帶來,這位老闆的妻子和夥計,已經在昨天遭到樊綱滅口,還請樊將軍明鑑!」
這時,藥舖老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樊梨花哭訴自己一家的不幸,樊梨花勃然大怒。楊藩看到事情敗露,再也沒法隱瞞,於是當機立斷,傳令道:「樊梨花私通聖唐,給我將她拿下!」
突然之間,樊梨花身形疾躍到薛桐附近,揮手解開薛桐被鎖的戰魂,薛桐又幫助竇仙童和薛清影解開戰魂。三人各自取出兵器,嚴陣以待。
「抓住他們!」
楊藩手提素魂槍率先沖去,西越國師邪皇也緊隨楊藩身後包圍上來。
薛桐指揮竇仙童和薛清影應戰楊藩,自己趕過來協助樊梨花對付邪皇。若是手中有混元傘和誅仙劍,樊梨花根本不懼怕邪皇,如今她也搞清楚,自己兩件寶物一定是被楊藩派人偷走 ,要不然他怎麼知道自己手上沒有法寶。
不過,儘管沒有法寶護身,樊梨花的戰鬥力也不容輕視,邪皇不敢輕敵,一上來就用大招幻滅轟天雷轟向樊梨花,樊梨花也不甘示弱用仙雷風暴與之抗衡,兩股強大的真氣頓時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薛桐手持三尖兩刃刀猛攻向邪皇的後路,邪皇揮掌發出一記火焰劍反斬向薛桐,薛桐橫刀阻擋之際,竟被對方龐大的真力震得倒退三步。
「樊梨花,老夫沒時間跟你糾纏,看我的絕招!」
邪皇的身形猛然高高飛起。
「地藏星火令!」
邪皇手中飛出六面顏色各異的小旗,分六個方位將樊梨花和薛桐包圍在中間,隨著他的一聲大喊,六面小旗竟然發出灼熱的火苗,呈六角形朝著二人包圍過來,隨著向前蔓延的速度不斷加快,火苗也越燒越高。
樊梨花心中一顫,她知道地藏星火令的厲害,自己若有誅仙劍在手,尚可迎接對方一擊,而今該怎麼辦?薛桐身為聖唐元帥,之前當然也對邪皇有所了解,他從桑英那裡得知,邪皇最厲害就是他的六面星火令旗,不過星火令旗屬於一階段法寶,每天只能使用一次,看來邪皇是想用這一招困住樊梨花。
看到一直趨近的火焰,又看到樊梨花的憂慮的眼神,薛桐心道:「不行,我得救梨花,用我的怒龍狂嘯抗住邪皇的地藏星火令,為她爭取時間。 」
一念及此,薛桐大喝一聲,使出怒龍狂嘯,三條護體金龍將他和樊梨花團團包圍,樊梨花大驚道:「薛桐,你不是他的對手,快些收手,不然你會喪命的!」
薛桐厲聲道:「樊女俠,我們聖唐和這妖道勢不兩立,我寧可玉石俱焚!這妖道的地藏星火令只能使用一次,樊女俠切記你的殺父仇人是楊藩,不要管我,也不要和我們作對了!」
薛桐大喝聲中,騰出一條護體金龍,將樊梨花的身體裹起來丟了出去,與此同時,六面小旗也飛速旋轉著包圍過來,隨著一聲巨大如雷的爆炸聲,薛桐血染沙場,赫然倒下。
「薛桐?」
樊梨花美目中噙滿感激的淚水,心中默默呼喚著薛桐的名字,奮不顧身地衝上來逼退邪皇,扶起渾身是血的薛桐,說道:「薛桐你怎麼這樣傻啊!明明知道不敵,卻非要逞強……」
看到薛桐受傷,薛清影和竇仙童也無心戀戰,圍過來查看薛桐的傷勢,見他強裝笑容,氣若遊絲地說道:「梨花,我希望你能保護仙童和清影殺出去…… 」
說完之後,雙目一閉便沒有了氣息。
「我跟你拼了!」
竇仙童擦擦眼淚,拿起斬龍刃便朝著邪皇撲上去,拼死也要為丈夫報仇雪恨。
就在這時,突然從人群外面衝入一人,對著樊梨花喊道:「小姐!小姐!」
樊梨花看清來人正是樊綱府中的家將樊城,只見樊城一邊喊一邊取出一件長條狀紅綢包裹,朝著樊梨花便扔過來,樊梨花伸手接住,打開紅綢一看,正是自己的混元傘,不由得喜出望外。這時候,樊城來到近前,擦著額頭汗水說道:「小姐料事如神,這陣子你派我監視樊綱這個狗賊,果真被我發現他偷了小姐的混元傘,交給他的妻子藏起來,而且打算暗害小姐。於是我就殺了賊婆,為小姐把混元傘送來。」
樊綱一聽妻子被殺,惱羞成怒衝著樊城大罵:「你這吃裡扒外的狗奴才,我要殺了你。」
隨後舞著寶劍就要殺樊城。
樊梨花冷聲道:「吃裡扒外的是你這個敗類!」
言罷,混元傘高拋向半空中,誅仙劍在手,一溜電光橫掃而出,樊綱身子還沒有衝到近前,人頭就飛出去十餘丈遠,無頭死屍頓時栽倒在地。
有了誅仙劍和混元傘,樊梨花如虎添翼,揮劍直取邪皇。邪皇的地藏星火令已經不能使用,他仰仗自己也是紫金戰士,當即昇華所有戰魂,凝聚全身幻滅真氣,誓與樊梨花一決生死。
樊梨花感覺到,邪皇布下的虛空勁氣場有如細密的蜘蛛網,牢牢罩住自己全身,網狀氣場分成向外擠壓和向內收縮兩股勁力,向外擠壓的勁力有如永無止境的狂風暴雨,從邪皇掌心擴散出來,分成三十六個攻擊點不停擊打在自己身外的護身氣罩,而且三十六個攻擊點隨著邪皇雙掌的移動,不停地改變攻擊位置。為了一舉擊潰邪皇的幻滅真氣,樊梨花凝聚所有戰鬥力,意欲與邪皇最後一搏。
剎那間,樊梨花周圍雷電密布,六柄擎天巨型冰劍隨著她的真氣凝結在她的身後。剛猛無比的仙雷風暴和虛空幻滅真氣正面交鋒的一剎那,立時爆出聲聲巨響,六把寒冰巨劍忽地橫在樊梨花身前,隨著她的誅仙劍一揮,六柄寒冰巨劍朝著邪皇直飛過來。與此同時,樊梨花唇齒微張,一聲驚人的暴喝聲如春雷綻放一般響起,「仙、雷、風、暴!」
被六把寒冰巨劍緊緊鎖住的邪皇,只覺得耳朵一陣刺痛,心神大受影響,身外護身真氣立時減弱了三分。
樊梨花雙腳輕輕一點,整個人緩緩淩空升起,來到邪皇頭頂上方三丈高之處,右手撐天、左手撐地,剎那間,天空中的雷電急速湧動,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匯聚到樊梨花左手掌心。只見樊梨花左掌掌心向外一翻,朝下方的邪皇輕輕一壓,剎那之間,天空為之變色,大地同時震動起來,六把寒冰巨劍合併成一條白色冰龍,冰龍周身還夾帶無盡的雷暴,朝邪皇直撲而下,聲勢之猛足以撼地動天,就連邪皇這種頂尖高手也不禁為之震撼,臉上終於露出驚恐的表情。
生死關頭,邪皇體內真氣急速流轉,幻滅勁十成功力全數匯聚到右掌之中,右手一�,朝著淩空壓下的冰龍一掌轟出,層層疊疊的熾熱火勁破空而出,猛烈火勁轉眼匯聚成一顆巨大的火球,直面迎擊撲將而下的白色冰龍,冰、火兩股真氣,眨眼就碰撞在一起……樊梨花發出的白色冰龍,一口吞下邪皇發出的巨大火球,接著一聲一聲沈悶的爆炸聲不停響起,冰龍的龍頭當場炸開,龍頭一碎,凜冽寒氣和熾熱火焰若水面漣漪一般,當即朝著四面八方迅速擴散。在兩股勁力的襲捲之下,方圓五丈所有物體立時麗骨粉身,至少有四、五十名士兵因為這場爆炸命喪當場。
冰龍的龍頭雖然和幻滅勁的火球同時炸開,卻是餘勁未消,冰龍的龍身、龍尾仍以驚人的速度轟在邪皇身上,邪皇化解不瞭如此強大的攻勢,當場發出一聲慘叫。片刻之後,爆炸聲慢慢停止,凜冽寒氣卻較先前更甚,並沒有因此減弱。
氤氳不絕的寒氣之中,隱約可見邪皇的身影,只見邪皇立足之處早已炸出一處巨大深坑,邪皇高大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地站在深坑之中,鮮血正從他的口鼻不斷溢出;邪皇臉色蒼白如紙,腹部遭誅仙劍劍氣所化的冰龍刺傷,傷口正在不停湧出鮮血。楊藩不顧一切地衝了上來,抱起邪皇受傷的身體,召喚自己的極品坐騎,在一幫拼死護衛主人安全的死士保護之下,馬上落荒而逃。
樊梨花一心惦記薛桐的傷勢,無心追趕邪皇。另一方面,一心追隨樊梨花的寒江兵將開始交戰,楊藩的嫡係部隊沒花費多少工夫就被清理乾淨,場面立刻就被控制住……
樊梨花再次查看薛桐的傷勢,只見他緊閉雙目,呼吸微弱,但是心跳還在。
樊梨花看了看竇仙童,又看了看薛清影,輕嘆一聲,說道:「他遭到邪皇的地藏星火令重傷,要想救他,必須請我的師父梨山聖母相助,兩位姑娘,事已至此,就讓我們化干戈為玉帛,我現在就帶薛桐前往梨山,晚了就來不及了。」
竇仙童和薛清影都知道梨山聖母乃是當代絕世高手,如今薛桐身受重傷,恐怕無人能救,也只能隨樊梨花的意思。二人向樊梨花一拱手,說道:「那就有勞樊姑娘。」
樊梨花對手下幾名副將說道:「如今真相大白,我的殺父仇人是楊藩,你們若是願意跟我,就留下來幫忙鎮守寒江關,等我回來班師殺向西越國都,取了楊藩的狗頭。若是不願意跟我,大家好聚好散,我給你們盤纏,大家各奔前程。」
眾將及眾兵士齊聲說道:「我們都願意追隨小姐,為樊老將軍報仇!」
樊梨花說道:「那好,我走了之後,你們和唐軍的兩位將軍好好相處,將我父親的屍骨妥善安葬,迎接城外的唐軍進城,隨後備好糧草,準備討伐楊藩狗賊!」
竇仙童說:「梨花妹妹,你放心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們。」
樊梨花點點頭,這才召喚七星梅花獸,馱著薛桐直奔梨山找師父拯救薛桐。
【第十一集】第二章:梨山收聖女
梨山聖母正在日照峰上修煉,看到徒兒匆忙趕回來,身邊還帶著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心中隱隱察覺二人非比尋常的關係。
樊梨花跪倒在地,說道:「師父,薛桐為了救我被邪皇的地藏星火令所傷,如今命在旦夕,還望師父救他一命。」
梨山聖母要樊梨花先起來,隨即查看薛桐的傷勢,說道:「這個男子的命好硬,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還能支撐這麼久?梨花,他與你是什麼關係? 」
樊梨花臉上一紅,低聲說道:「只是普通朋友……」
梨山聖母點點頭,說道:「那這個人無藥可救了。」
樊梨花大驚,再次跪倒:「師父,求求您救救他吧!他是因為我而受傷的啊。」
梨山聖母道:「不是為師見死不救,其中原委我必須跟你說清楚。地藏星火令的威力何其之大?而今此人全身經脈斷了十之七八,我可以用我的仙舞真訣助他修復,但是……只怕修復之後,以他的修為不能承受我的仙舞真訣的餘力,全身經脈怕會爆裂而開,除非……」
樊梨花急道:「除非怎樣?」
梨山聖母說道:「除非有一名懂得仙舞真訣的女性,幫助他將他體內的仙舞真訣餘力導引出來。」
樊梨花不解地問:「師父,您能用仙舞真訣幫他修復經脈,難道就不能幫他將餘力導出嗎?」
梨山聖母苦笑道:「傻徒兒,將餘力導出,需要採用男女交合的方法,難道你希望師父佔有你的如意郎君嗎?」
樊梨花大驚,嬌羞說道:「師父,您不要胡亂猜忌,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梨山聖母大笑道:「梨花你就不用再騙我,還記得為師贈你的天王戒嗎?你仔細看看它現在的樣子,那枚戒指已經一分為二了。」
樊梨花大驚,急忙伸出手,查看那枚天王戒,只見戒指果真出現異象,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王戒竟然分成兩半,只是套在手指上所以沒有發覺。
梨山聖母說道:「天王戒一分為二,說明你找到真愛之人,從此以後,天王戒的威力將會慢慢體現出來,你現在就取下一枚為他戴上,為師也祝福你們一生恩愛、白頭偕老。」
樊梨花含羞取下另一半天王戒,幫薛桐戴到指上。隨後,梨山聖母將薛桐帶回自己的寢居,運用至尊無上的仙舞真訣為薛桐修補經脈。忙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傍晚時分,梨山聖母收功,對樊梨花說道:「晚上他就會醒來,今夜可能無事,明天卻是十分關鍵,之後就要看你怎麼做,你要隨時準備獻身,用仙舞真訣助他平安脫險。」
樊梨花擔心問道:「師父,弟子的功力尚淺,能行嗎?」
梨山聖母微笑道:「疏導仙舞真訣不需要深厚的功力,懂得行功方法即可,關鍵是你需要連續和他交歡,讓他的龍陽全部射出。」
樊梨花臉紅道:「師父,徒兒愚昧,唯恐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梨山聖母也知道樊梨花守身如玉,對男女之事不過一知半解,讓她像個熟婦引導薛桐,確實有點難為她,於是說道:「梨花,等會帶你去學習、學習。」
梨山聖母領著樊梨花來到一處石門,梨山聖母走上前去,在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上一推,傳出幾道轟鳴,石門往左右兩邊移動,不起眼的石頭赫然是石門開關。
「梨花,你跟我進來。」
梨山聖母前面帶路,師徒二人一起走進石門,只見石門之內是條甬道,連著一間密室,聖母又道:「這就是觀星堂。」
觀星堂,顧名思義是將夜觀星象所得的心得繪成圖案,按易經命理、先天八卦、河圖洛書等高深學問應用排列,記於觀星堂中,堂中並無圖書,只有壁畫。
壁畫雕刻文字,深淺不一,篆隸有別,有些蒼勁有古風,有些雄壯而豪邁。
筆法不同,用字殊異,想是歷代祖師所留,各人功力高下有別,鑽研之意卻無不同。
樊梨花舉目往壁上看去,立刻小臉發燙,滿面通紅,原來四壁都是文字圖畫,文字也罷,圖畫卻是描繪男女交歡、巫山雲雨之時的春宮圖,描繪之人畫工極佳,最隱秘的私處美穴、男子陽莖都是毛髮盡繪,栩栩如生,頭一次看到這種露骨的春宮圖,樊梨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梨山聖母微微一笑,說道:「這是祖師修煉雙修神功的地方,你看這壁上圖畫,全是雙修神功之妙法。如若不明其意,祖師還有東西讓你瞧瞧。」
她說著就向前走到一處置中石桌,雙掌按捺其上,左右推動,當下桌面分開,破出一洞,洞中金光四射,光芒亂閃,天虹七色全數借反光映射在梨山聖母的臉上,忽暗忽明,閃爍不定。
樊梨花驚訝一聲,見梨山聖母不知按了什麼裝置,喀喀作響,絞輪轉動,從石桌升起一顆較碗稍大的水晶球,水晶球底下有一台座,形如人手,與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線互相映櫬,將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歡圖顯現出來。光線折射將圖刻映在水晶球中,球中顯現的春宮圖居然動了起來,將石壁男女交合的各種妙相、姿態、體位、毛髮、角度、男上女下抑或女上男下,甚至臉部表情、性器密合時所溢出的淫液水光無所遺露地忠實呈現在梨山聖母眼前,只要角度不同、光線強弱不一,便會呈現完全不同的交合姿勢,儀態萬變,無盡無窮。
梨山聖母見樊梨花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水晶球出了神,微笑解釋道:「這是本門祖師巧手妙制的合歡球,此球轉動,便會將四壁上下的交歡圖映射出來,你可別小看此球,以為只能用於閨房之樂,這些男女交歡的姿態各個不同,皆有妙用。修煉雙修神功之時可以發揮妙用,除了提升練功男女的功力,更可增加男女交合的快感。」
梨山聖母說著便扭動一下機關,水晶球開始轉動,牆壁上的春宮畫馬上動了起來,畫中男女栩栩如生,發出歡樂的淫聲,聽起來嬌柔膩人,合歡姿勢形形色色,看得樊梨花心火大盛,於是雙腿夾緊,不由自主地摩擦動作,下身方便之處溫熱濕潤,似有什麼東西流出,黏稠滑膩,伸手想去擦,卻又不敢。
師父在前,若真伸手去擦,豈非顯得自己淫蕩放浪?當下強忍小穴火熱,硬撐下去。
梨山聖母瞥眼瞧見樊梨花雙腿摩擦之態,笑道:「梨花,你在這裡好好學習一下,為師去外面等你,千萬要記住,明天你需要用上這些秘笈,好好學習吧。」
一直到隔日清晨,薛桐終於醒來,睜眼看到樊梨花陪在身邊,這幾日雖然昏迷不醒,但他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在樊梨花師父的梨山。見到薛桐醒了,樊梨花頓時大喜,她趕緊盛來熬好的小米粥,餵薛桐喝了一碗,薛桐輕聲問道:「梨花,是你師父救了我嗎?」
樊梨花點點頭道:「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千萬不要妄動戰魂。」
薛桐知道自己得救,感激地向樊梨花看去,微光之下,樊梨花長得實在絕美,一雙眸子尤其靈動,時而情深萬縷,似無底深潭,時而英氣煥發,意態昂揚,又帶點迷離媚意,眼睛蒙上一層淡淡霧氣,無從自她一對美眸中瞧出端倪。雖無秋水明眸清靈,卻有勾魂攝魄的魅力,一種醇酒微醺,其香自發的嫵媚。風吹秀發,青絲飄空,一時傳來淡淡發香,不似寒梅幽蘭,卻是雍容玫瑰香。舉手投足都有一股自然散發的性感風情……見薛桐目不轉睛看著自己,樊梨花說道:「薛桐,我師父說了,今日才是你渡劫之日,唯有撐過今天,你的身體才會徹底恢復。」
薛桐動了動手腳,不解問道:「可是我覺得現在沒有什麼不適啊!好像能下床走路了。」
樊梨花說道:「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你的奇經八脈全都斷裂,師父用仙舞真訣幫你修復經脈,但殘留在你體內的仙舞真訣餘力,還是會危害你的身體。薛桐,你最好不要妄動戰魂。」
薛桐點點頭,不禁伸手捉住樊梨花的一雙玉手,只覺觸感溫潤,說道:「梨花,謝謝你救了我。」
說話之間,二人身體相觸,對方香澤微聞,嬌顏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薛桐忍不住就想將樊梨花抱個滿懷,摟在懷裡溫存……誰料,這一來正好引爆他心中的慾望,胯下龍槍也是略嫌脹疼,他立刻運氣使之平復。
樊梨花見薛桐連連吸氣,臉上微泛紅光,於是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眼珠一轉,瞧見薛桐胯下褲襠高起,她冰雪聰明,雖然未經人事,卻馬上明白薛桐的身體反應,隨後想起師父囑咐她要用仙舞真訣與薛桐合體雙修,導引出他身上的殘餘之力。樊梨花心想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卻還是忍不住臉紅。
薛桐看著樊梨花嬌羞模樣,不禁看得癡了,只覺眼前樊梨花倍加迷人,雙眼若水,眼角微翹,小嘴艷紅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大眼撒出重重情網,意欲捉住薛桐這條大魚……或明艷嬌媚、或清純端莊,這些原本分屬不同美人的特質,竟然一起在樊梨花身上出現,散發出無限吸引力,在在引誘著薛桐。
薛桐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摟在懷中。樊梨花嚶嚀一聲,似拒還迎,整個人小鳥依人順勢倒在薛桐懷中。火熱的胴體、美豔的臉龐,樊梨花吐氣如蘭,香氣陣陣,熏得薛桐意亂情迷。他的手臂一緊,感覺樊梨花凹凸有致、穠纖合度的身體和自己緊緊相貼,於是全身汗毛豎了起來,毛孔全數張開,享受女體磨身,軟玉溫香抱在懷的無邊艷福……他低頭瞧著被自己緊抱、不住吐氣的樊梨花,只見她表情慵懶,星眸半開半閉,柔情地與薛桐四目交接,說是幽怨,卻又情火熊熊,渾身發燙;說是嫵媚,卻又清雅柔順,馴若綿羊。一雙眼 睛好像會說話似的,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淺笑便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令人心甘情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薛桐越看越愛,心頭火熱。見她鮮紅欲滴、光澤流轉的朱唇櫻口發出陣陣熱力,忍不住便想低頭吻下,一親芳澤。樊梨花也在此時柔聲叫了一聲:「薛桐!」
嬌吟柔膩,好像是個火引,把薛桐意欲爆發的情慾全麵點燃,再也控制不住,雙唇印在樊梨花的嘴上,雙臂如鐵箍似的將樊梨花緊緊圈在自己懷裡。樊梨花被薛桐雙唇親上,心中愛意橫流,全身更是熱得燙人,一雙玉臂用力從後頸繞抱薛桐,身體主動貼上與薛桐剛健的身體摩擦。好一會兒,兩人才四唇分離,薛桐見樊梨花一張芙蓉玉面紅通通的,看上去可愛至極,正要誇讚幾句,突然覺得體內翻江倒海,臍下丹田穴猛地一陣跳動,熱氣油然而生,漸漸在他的奇經八脈中運轉起來。他耳中清楚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胸腔明顯感到因心跳加快而發出的震盪,漣漪一般擴大,轉眼傳遍全身。
薛桐連連吸氣,想將自己的心跳平息下來,「啊,我好熱!」
樊梨花猜到薛桐傷勢發作,當務之急,唯有與他成就夫妻之事。
發燙的薛桐大吼一聲,雙臂一揮,身上衣裳當即碎裂,化成飛蝶片片,漫空飄舞,又如花朵繽紛,千朵萬朵地落了下來……薛桐只覺胯下龍槍脹得酸疼火熱,又長又硬,好像一條不斷灌氣的香腸,真氣源源不絕想要衝出體外。他的龍槍已經脹到極限,不能再大,真氣卻是一發不可收拾,在體內到處碰撞,好似藏有禁錮神龍,正要破土而出,飛騰九天。下體又脹又痛的感覺,彷彿龍槍隨時會斷成兩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將它斬斷了事,免受脹痛、火熱煎熬之苦。
薛桐覺得自己的龍槍不斷跳動,火熱灼人,陰部氣味受熱力蒸騰,散播開來,濃厚的體味,淫靡的異香,引得他心生蕩漾,難過至極,直想找個女人好好發洩,浪蕩淫娃也好、小家碧玉也罷,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醜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腦海被熱氣一沖,薛桐雙眼圓睜,卻是視野模糊,好像人在霧中,眼前只是白濛濛一片。
「梨花,我看不到了?」
薛桐大喊,心中一陣慌亂,趕緊提神抵擋熱流的襲擊,但是體內真氣灼熱四散,發出的烈勁幾欲要將皮膚燒融,化成煉獄火海。薛桐不禁大驚,極力想將亂竄的真氣導回正途,卻是不能自已,只要片刻疏忽,便會陷入萬劫不復。薛桐苦苦支撐,耳中突聽樊梨花驚呼道:「薛桐,你要撐住,我馬上來助你!」
薛桐明白自己已經走火入魔,當下對耳邊樊梨花焦急的呼叫置若罔聞,汗珠自額頭、下巴、臉頰、耳朵涔涔落下,全身皮膚出汗,身體又紅又濕,隱隱發出水光,好似塗了一層油,覆蓋全身上下。
濛濛矓矓、迷迷糊糊之中,陡然下身龍槍一熱,彷彿被一團嫩肉包住,又溫又暖、又柔又軟,一條物事帶著溫熱的濕氣以及略感滑膩的黏水,蛇一般在自己的龜頭上面舔舐,偶爾,包住自己龍槍的嫩肉會使出或急或緩的吸力,弄得薛桐飄飄欲飛,胯下東西不再像先前那麼脹疼,雖說仍是脹得難受,但比起方才龍槍禁錮破牢的衝動,已經是舒服太多。
下體一涼,陰囊一緊,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纖纖,在他的龍槍根部、陰囊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龍槍棒身也被另一隻柔嫩細緻的玉手輕摸愛撫,來回套動,只要被那手來回套動一下,龍槍的燙熱烈灼之感便會減一分。薛桐忍不住急喘發聲,啊啊數聲,鼻音濁重,臉上紅光閃閃,不由自主地挺動龍槍,在那團嫩肉的緊緊包裹之下抽插。薛桐全身的感覺集中在胯下龍槍之上,身體其他部位火燒的痛苦便相對顯得不那麼難受,說也奇怪,只是被嫩肉一纏,套住薛桐的龍槍緊吸,薛桐身體便能漸漸適應仙舞真訣帶來的巨大痛苦。
薛桐愈是挺動龍槍在那團嫩肉中抽插,身體上的痛苦愈是減少一分,只不過抽插嫩肉的感覺與美女交合的感覺不同,有時會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雖然沒有交合時龍槍被美穴整個緊緊夾住的快感,但適時的硬物相撞、四下嚼咬,更能將充滿龍槍的能量釋放出來,實是另一種滋味,也是異樣的享受。
薛桐體內的真氣得到抒發,龍槍熱度稍減,原本昏沈沈的腦子也因至尊真氣與仙舞真訣的內功合而為一,逐步恢復清明,只覺得整個身子飄蕩蕩的,似浮似沈,如在夢中。正感舒爽之時,最敏感的下身龍槍突然被嫩肉緊緊束住,嫩肉深處發出的吸力不斷在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強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無比,龍槍不住跳動,尿道口的唇瓣連續張開,龍槍棒身被人用手指徐刮,驟脹驟消。那人雙手十指非常靈活,能精確地控制薛桐龍槍的脹消大小,加以安撫刺激。
薛桐「啊」的一聲,語音悶響濃濁、鼻息咻咻,加上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緊縮,後背弓起、真陽蠕動,精關已快把持不住。就在這時,背後促精穴一麻,被人 一指點中,脊髓一涼,再也守不住元陽傾瀉,精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精液猛然衝出。射精之後,薛桐力氣驟失,像洩了氣的皮球,身子往後無力躺在床上,四肢放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喘氣,心臟評件急跳,怦然有聲。
樊梨花救薛桐,用在石壁春宮圖學來的陽春三法為薛桐口交,還讓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滿嘴,不小心吞了些許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紅燙人,耳垂都是發紅、發熱。薛桐得知樊梨花不計前嫌地救了自己,對自己進行口交,對她更是感激,禁不住要坐起身子道謝,樊梨花卻說道:「你的身體尚未恢復,如今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希望你能夠善待為妻,另外你我還需運用仙舞真訣進行兩次以上的交歡,才能確保體內仙舞真訣的殘餘真力對你再也無害。」
薛桐感動之餘,伸出雙臂將她抱住,軟玉溫香抱在懷,胸口被她高挺且彈力十足的豐胸抵住,又溫又軟,只覺一道熱氣自丹田升起散開,情慾隱動。樊梨花一襲緊身紫衣,衣服將自己緊緊包住,露出異常火辣的傲人身材,她的胸口雙峰堅挺,柳腰纖細,臀部在緊身衣袍的襯託之下,顯得十分高翹,又圓又挺。這下子嬌軀在抱,玉乳纖腰貼上身來,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動心,何況樊梨花長得美艷絕倫,嬌顏媚誘之下,薛桐哪裡忍得住?彷彿懷抱一隻火爐,又熱又燙,薛桐端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雙腿也如螃蟹雙螯鉗上,緊緊纏住樊梨花的下身,雙膝自兩側斜抵樊梨花的美臀,陰部緊貼她的身體廝磨,胯下陽物已然高舉,不時觸弄樊梨花雙腿之間,似要尋穴而入,來個翻江倒海,巫山雲雨一番。
樊梨花被他弄得渾身躁熱,雙臂索性環在薛桐頸上,專心與他打起舌戰。薛桐將舌頭探入樊梨花口中,與樊梨花的香舌互攪,津液相通,兩條嫩舌如深潭遊魚一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早盡溫柔。右手更不客氣地在樊梨花背上輕撫徐刮,漸漸往下在樊梨花的圓臀上面不斷摩挲。樊梨花難過之際,身子蠕動,高翹的美臀不由得扭動起來,似是在回應薛桐的愛撫。薛桐見樊梨花並不排斥,雙手在樊梨花的背、臀上撫摸足夠,意猶未盡,緩緩順著樊梨花的曲線向上愛撫,最後到達樊梨花的胸口,握住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便陷了進去,輕輕旋動起來。
兩人四唇分離、四目交投,情焰熊熊,絲毫不比兩人方才接吻纏綿來得稍弱。
尤其樊梨花在薛桐愛撫之下覺得渾身躁熱,彷彿體內有把火正在熊熊燃燒。
雙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滿乳計,脹得非常難受,只要一捏就會滲出水來,美乳沈甸甸急需撫慰。薛桐美乳一握正是時候,稍稍解除樊梨花玉乳鼓脹之苦,當下忍不住嬌吟一聲,櫻唇吐氣,如麝如蘭的香氣拂在薛桐臉上,令薛桐更加興奮。薛桐索性更加大膽,手指急動就解開樊梨花的前襟衣扣。衣扣方解,薛桐的手已經急不可待地滑入樊梨花的紫衫之內,手掌觸到是一片柔膩的溫熱肌膚,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撚住樊梨花的乳尖,輕輕撚動,引得樊梨花欲焰高漲,自動獻身。
樊梨花嬌喘籲籲,雙臂一用力,立刻引得薛桐身子一翻,整個人壓在樊梨花身上。她媚眼如絲,發出一陣陣電波往薛桐的身上勾引,整個人就像溫潤的大磁鐵,緊緊地將薛桐吸住,不令他離開。薛桐美女在抱,下身龍槍脹得非常難過,樊梨花不用言語,只靠雙目勾魂產生的誘惑,已經令人心醉神迷 、無比難耐。薛桐略嫌粗暴地脫掉樊梨花的上衣,露出兩隻圓滾滾,鼓脹堅挺的玉峰,乳頭上的似紅暈如玫瑰花瓣呈現淡紅色。薛桐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地坐在樊梨花的雙膝上,雙手自然而然往前捉住樊梨花的美乳玩弄起來。胯下的龍槍也是一柱擎天,急需他人撫慰。
薛桐心念一轉,伸手握住樊梨花的玉手,將之放在自己的龍槍上,低聲道:「梨花,你既然已經用你的小嘴幫過我,就行行好,再幫我一次吧?」
樊梨花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當即玉顏紅熱,又喜又羞,橫了他一眼,嬌聲道:「薛桐你真是得寸進尺!」
話雖如此,雙手並未收回,握住薛桐的龍槍,以掌心與薛桐的龍槍接觸,雙掌將薛桐的龍槍包在手中,上下搓弄起來,正是陽春三法的手交法。
所謂陽春三法其實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達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說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這三交法,因此稱為陽春三法。這方法乃是女子所習,用來取悅男子的閨房秘術,不傳男子。薛桐的龍槍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溫熱的棉團之中,不斷受到擠壓按摩,十分舒暢。包皮被樊梨花的玉指輕輕翻下,露出整顆火熱鮮紅的龜頭。樊梨花手上功夫不錯,手指在龜頭的肉棱邊輕擦撫弄,又不時在尿道口挑摸,弄得薛桐渾然忘我,氣喘籲籲,龍槍又癢又脹,差點抵受不住,當場射精。
樊梨花初時幫薛桐搓弄龍槍,羞得閉上眼睛,只是用手感受薛桐龍槍的變化,只覺薛桐的龍槍又熱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實。漸到後來,她越搓越快,薛桐抓在她胸前美乳的雙爪也隨著她的節拍而力道不同,她搓得快,薛桐感受越強烈,搓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減小,薛桐也跟著減輕力道。只覺得鼓脹的玉乳被薛桐一揉,酸癢的感覺便如洪潮退去,但薛桐的掌上力道一小,鼓脹之感又充實了整個乳房,直需薛桐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覺舒服。
陡聽薛桐悶哼一聲,精關難守,真陽一陣攪動,尿道口一開,射出濃白濁重的精液。由於薛桐半跪坐地壓在樊梨花身上,身子自然前傾,龍槍也朝向樊梨花的方向,一下子精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樊梨花臉上。樊梨花只覺得臉上熱濕,似有黏稠之物落在臉上,眼睛張開,玉手自然縮回在臉上一抹,部分精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得連忙閉上眼睛,把頭別過一邊,不敢再看。
薛桐精液激射,體內慾火略消 ,見樊梨花嬌羞如此,媚態迷人,龍槍又是一陣暴脹,火熱堅硬。身子貼緊樊梨花,與她並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氣地將整隻手掌按在樊梨花飽滿的美穴之上,只覺觸手濕滑黏膩、溫潤火熱,心知樊梨花的慾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微微一笑,中指貫入溫暖無比的美穴之中抽動,在她的陰道壁中磨蹭,弄得樊梨花發癢發熱,緊夾雙腿,卻是半點力道也無。美穴中彷彿有幾千、幾萬隻螞蟻在同時爬行,又麻又癢,卻是無法搔到癢處,身子像毛蟲一樣忍不住蠕動起來,肌膚泛出陣陣紅光,鼻息加快,美乳起伏不�,央求道:「薛桐……你這壞蛋,不要挑逗我……好難受啊!」
她說話斷斷續續,想是美穴已經濕透,需要一根強而有力的陽具滿足她。
薛桐得意一笑,突然間手指急顫,快速地在樊梨花的美穴裡面抽插,和著汩泊流出的淫水,滋滋之聲不絕。樊梨花哪裡經歷過這種風流陣仗?只覺快感一波波自美穴向全身散開,帶著令人酥酸的電流傳遍身子每一處,忍不住淫聲、喘息時續時斷、時快時慢,連薛桐的心跳也受到她所感染,彷彿被一條無形的線緊緊繫住,隨著她的喘息聲跳動,血行加速,心臟抨評急跳。
樊梨花則是香汗淋漓,表情似痛苦又歡喜,腦子裡熱烘烘的,已經沒有辦法思考。秀發也沾上汗珠,顯得光滑油亮,臉上薛桐的精液發出淫靡的異香,海潮似的衝進樊梨花的鼻中,刺激樊梨花的感官,發揮催情一般的功用,幾乎要將樊梨花掩沒……由於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對待,雖說薛桐是她心中認定的愛人,但樊梨花心中仍升起強烈的羞恥感,彷彿薛桐以手指取悅她的同時,四周有無數對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無數對觀看的眼睛像是放出灼人的視線,在她身上來回巡視,尤其是下身陰部的蜜洞,水淋淋、紅艷艷閃動妖異的光澤,似乎在招呼樸他人入內一遊,身子不斷扭動,既覺羞恥,又感快活。
突然間,樊梨花覺得身上重物壓身,張眼一看,薛桐已經壓到她的身上。薛桐見樊梨花羞態可掬,心中不由得一盪,粗大堅挺的龍槍頂住樊梨花的小穴,先沾滿了淫液潤滑,而後慢慢地塞入,龜頭才插入,樊梨花已感到下身充實,一條火熱堅硬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而樊梨花破天荒頭一遭做這種事,龜頭才入,不免緊張,美穴向內擠壓,將薛桐的龍槍夾得緊緊的,好不快意。
薛桐略一用力,想盡根而入,然才一用勁,樊梨花便發出輕微的呻吟。薛桐心知這是樊梨花的第一次,萬萬不能太過粗暴,就將身子貼上,在她耳邊呵氣,吻著她的耳垂道:「梨花,忍一下就好。第一次會有點疼,之後就會快樂了!」
說著,龍槍又插入少許。樊梨花雖然極力忍耐,但美穴整個被撐開的感覺就好像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她緊咬下唇柳眉微皺,薛桐將溫熱的嘴唇湊了上去,含住她的櫻唇細細吸吮。
薛桐見她轉移注意力,小穴已不似先前那麼緊縮,便想中宮挺入,犁庭掃穴,大殺一番。於是臀部用力一壓,龍槍整根貫入,衝破代表處女貞潔的簾幕,龍槍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樊梨花正沈醉在淫水龍槍的異香之中,整個人飄飄然,誰知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織烈火熱的龍槍貫入,逼開兩片肉唇,翻出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將薛桐的龍槍夾住,直把樊梨花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緊抓薛桐肩膀後背,手指深陷薛桐肌肉之中,身體與薛桐用力相抵,藉以減輕疼痛。薛桐被她抓得痛極,差點叫出聲來,可他知道樊梨花此時定是劇痛,才會做出如是反應,當下便不敢抽弄,按兵不動,一邊在她胸前美乳摸捏,一邊不停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嘴唇、雪頸、耳後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手指暗用陰勁,在樊梨花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樊梨花的慾念,使之忘卻下體之痛。
「薛桐,我裡面好脹。」
樊梨花輕吟著。
薛桐知道此時抽插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將樊梨花的情緒安撫下來,當下緊緊夾住樊梨花,輕憐疼愛,不住在她的耳邊吹氣親吻,深擁懷中,讓樊梨花有被全心呵護的感覺,試圖分開她的注意力,以便減少下身破身之痛。樊梨花先是覺得極痛,下身彷彿裂開一般疼痛,唯有緊抓薛桐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不過薛桐的挑情手法極為高明,每次愛撫、揉弄都如彈琴挑弦一般撩起樊梨花的情慾之火。薛桐的龍槍初入之時,樊梨花痛苦無比,心中不免埋怨他不懂溫柔,弄痛自己,但隨著薛桐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重新挑起情慾,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慾火也慢慢轉旺,下身搔癢酥酸之感再次回來,煎熬的淫水汩汩直流,又濕又熱,不禁難過得發出呻吟,美臀不由自主地搖了起來。
薛桐龍槍插入之後,整根塞在樊梨花的陰道之中,雖然不動,卻是脹得十分難受,尤其洞內溫暖緊窒,更是難忍,龍槍脹癢發熱,想抽插小穴,借摩擦陰道壁釋放潛藏在龍槍中的能量,卻又擔心樊梨花痛徹心扉,因此遲遲不敢動作,隱忍之苦亦不下樊梨花的破身之痛,只是感覺有異罷了……待得樊梨花忍受不住,美臀挺動迎合,薛桐心裡這才舒了一口氣,喜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他仍是不敢用力,整個人緩緩貼著樊梨花的身子前挺,龍槍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樊梨花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樊梨花的乳房,在她的乳頭上撚揉搓捺,挑纏卷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的慾火越催越旺。
樊梨花只覺下身雖有淫水潤滑,不致如刀刮刃割一般痛苦,亦覺擦傷似的火熱疼痛,柳眉微蹙,紅著臉低聲道:「薛桐!輕……輕些,我怕抵受不住!」
薛桐一邊輕抽慢插,一邊安慰她道:「梨花我會很溫柔的。」
說話間,龍槍已漸漸力道略增,棒身漸起舒爽快感。樊梨花亦覺下身沒之前那麼疼痛,反而覺得薛桐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穴中搔癢愈發紆解、舒服,肌肉不自禁地放鬆,不再將薛桐抱得那麼緊。樊梨花雙手一鬆,薛桐便有更多的空間活動,不用緊貼樊梨花身上不敢稍動。當下臀部用勁,力道漸增,一邊享受龍槍抽插的快感,一邊欣賞樊梨花的艷姿媚態。
樊梨花雖覺小穴中被薛桐抽插得極為舒服,但不知怎的,總覺薛桐抽插的力道不夠,只是隔靴搔癢,未能盡解穴內酸麻。身子不由得蠕動起來,臉上紅光瀲麗,春情濃烈,似是幽怨,又似難過地發出喘息,胸前雙峰因起伏而顯出皎白乳波,帶著油光,看上去閃閃動人。樊梨花整個人如靈蛇一般纏上薛桐,小穴緊緊套住薛桐的龍槍廝磨,只求龍槍能更加深入,插頂花心嫩肉,以求搔癢得解 。小嘴咬著薛桐耳朵喘息道:「薛桐……快……插我……我要……」
薛桐故作不知,也在她耳邊道:「梨花要什麼啊?」
樊梨花臉上一熱,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壞蛋就會欺負我。」
薛桐輕笑一聲,靠在她耳邊悄悄道:「夫人莫要生氣,我要開始發力了。」
說完後龍槍陡然大力上頂,狠狠撞向樊梨花蜜洞深處,撞得樊梨花無力地嬌吟一聲,魂魄彷彿在剎那間被撞得散碎離體,只一瞬間,便又魂魄歸位,複合為一。
薛桐這一撞力道十足,樊梨花只覺整個人輕了不少,十分舒暢,尤其花心伸展,倏緊乍鬆的感覺更是縈迴不去,急需薛桐再次落力撞擊。薛桐這次撞擊,不僅帶給樊梨花快樂,自己也是十分舒服,當下再次用力,快馬加鞭地抽插起來,同時喘息道:「梨花,裡面好舒服,我愛死你了。」
龍槍用力,抽插如風,如猛雞奪粟,又快又急地狂點花心,快感電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擴散,轉瞬間傳遍樊梨花全身。如礦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龍槍夾著噗滋噗滋的水聲,把樊梨花弄得骨軟筋酥,任憑欲潮風浪襲來,在情濤中浮沈。
薛桐愈抽插愈興奮,索性將樊梨花的左腿高高�起,暴露鮮紅嫩濕的美穴、雪白的大腿腿肉以及烏黑油亮的陰毛,紅、黑、白三色輝映,看得薛桐龍槍更呈脹大,盡力猛抽。樊梨花蜜洞被薛桐一陣狂抽猛送搞得香汗淋漓,秀發沾濕,螓首不住搖晃,欲焰狂潮一波波湧來,一浪未盡,後頭的浪潮已經卷至,整個人沈浸在慾海之中,彷彿一葉小舟於驚濤怒浪中浮沈起落,時而白浪湧天,小舟被捲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雲;時而千迴百轉,漩波陡現,將她完全吸向慾海深處,徹底淹沒,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顆心隨之若飛若沈,暢快之至,想要大叫,卻是一點聲音也無。美穴肉唇吞吐龍槍,翻出一陣又一陣的淫液浪水,既熱且燙,彷彿有生命似的向外呼吸開闔,龍槍擠入,淫液便漲滿溢出,順著龍槍兩端流下,連股溝都沾滿閃閃發光的淫水,濕透下身,陰部附近的肌肉紅亮鮮豔,光澤閃閃,十分可愛。
薛桐連續抽了五、六百下,藏於龜頭棒身的能量稍洩,龜頭肉棱前緣可見尿道口滲出的精液。薛桐將龍槍自樊梨花穴中抽出,把樊梨花修長的美腿放下,正想將樊梨花翻過來,以隔山討火的姿態再來一次。突然間,樊梨花雙腿一緊,雪臀挺上,將薛桐的龍槍吞入穴中,身子一翻,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將薛桐抱住一滾,翻在身下,整個人壓在薛桐身上,成了男下女上。樊梨花下身緊貼薛桐陰部,將龍槍含在穴中,上半身微微撐起,雙手按在薛桐胸前,螓首低垂,秀發自額頭兩側飛瀑似的瀉下,不禁單手撐在薛桐胸門,空出一手將秀發往後撥,螓首隨之向後挺仰,將頭髮向後一甩。
薛桐只覺得鼻頭被她秀發掃過,傳來陣陣玫瑰花香,香氣不濃,淡雅宜人,卻又不失雍容氣度。目光不自禁落在樊梨花的胸脯之上,只見胸前玉乳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如寒梅新苞,在雪白的美乳上面染出兩點艷紅,兀自上下跳動,似乎在向自己招手。正想伸手去摸,只聽樊梨花喘氣道:「薛桐,方才你在上面,這次換我在上面,你接招吧!」
薛桐聽得哭笑不得。雖然覺得被女人騎在身上有失英雄氣概,卻也更加興奮,頗有棋逢敵手之感,心中爭勝之念大熾,定要將樊梨花馴服胯下,乖乖聽自己吩咐。才想翻身將樊梨花壓在身下,樊梨花已經不顧一切,如石磨一般旋轉雪臀,樊梨花的蜜洞嫩肉已經將他的龍槍龜頭緊緊包住,借女上男下之勢,夾住薛桐的龍槍猛旋。
薛桐的龍槍龜頭傳來陣陣酥酸,麻癢漸增,彷彿樊梨花的蜜洞真像個石磨,每一轉都將精液擠出一點,力道輕重皆由她所控制,薛桐幾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驟搖,弄得龍槍差點守不住精關,就要噴射出來。龍槍陣陣酥酸無力,雖然性器高舉,卻是棒身灌滿了精水,只要樊梨花再一用力,就會失守……
薛桐在樊梨花在石磨旋轉的絕技之下,龍槍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樊梨花的雪臀越是轉動得厲害,薛桐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狂震,彷彿通了電流,在下體到處亂轉。
樊梨花上身挺直,身子騎馬一般不斷上下顛簸,套弄薛桐的龍槍,雙手緊緊捏著自己兩隻玉峰,不住按壓揉弄,發出淫聲道:「薛桐,我……我好……舒……舒服……好爽啊!」
薛桐見她胸脯兩隻乳峰被她自己的雙手揉搓,擠出一條深陷的乳溝,晶瑩汗珠自她的秀發、臉龐、身上流下,胸前玉乳因為汗濕更顯誘人。
油亮亮的光澤,在樊梨花用力握擠美乳之下顯得媚態紛呈,既淫蕩又美麗,眼波掃來一絲絲視線,引得薛桐慾火大熾,忍不住雙手扶住她纖細的小蠻腰,龍槍急挺,攛擊著樊梨花的花心嫩肉。樊梨花騎在薛桐的身上,只覺花心連連被撞,心頭也隨之緊縮,叫道:「啊……薛桐……你好厲害……梨花被你幹死了……嗯,再來… …用力!」
叫聲漸高,彷彿已到極樂境地。
薛桐也是滿頭汗珠,龍槍被樊梨花的小穴夾得肉緊。樊梨花美臀的扭動讓他覺得龍槍像打了個結,兩端用力拉扯,扭捲到極點,而後慢慢伸展。一鬆一緊之間,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緊時彷彿萬馬奔騰,真如天地初生,就要飛爆開來,鬆時則如清風拂江,人浮大海,真是一望無際。樊梨花也被薛桐一柱擎天的龍槍頂得十分舒暢,穴心如同萬蟻噬咬的搔癢酥酸,薛桐的龍槍一撞,搔癢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又復合,先是爆裂成無數星塊,又在一剎那間聚合復元,搔癢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沈扭,讓薛桐的龍槍再次頂在穴心,才能紆解搔癢,感到通體舒活。
薛桐一手扶著樊梨花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輕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麼樣?梨花,我幹得不錯吧?」
說著,又是狠狠連頂三記,把樊梨花弄得哎呦連叫,身子前傾,兩隻雪白嫩滑的美乳在薛桐眼前跳動,又滑又膩,不時發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陣陣,乳香和著處女幽香,夾雜陰部異香、玫瑰發香吸入薛桐鼻中,更顯刺激。他的手掌一用力,整個抓住樊梨花的乳房,只覺觸感柔 嫩舒滑,溫暖細緻。樊梨花連連喘氣,小嘴道:「薛桐……你插得真好啊……好舒服……啊啊!」
陡然間,叫聲倏高八度,原來薛桐趁她說話之際,猛力連捅數下,龍槍頂旋花心,樊梨花整個人連魂都幾乎快被轟散了。薛桐大力進攻,把樊梨花搞得難以招架,雖然極力緊縮陰道,要讓薛桐的龍槍緊得求饒,但薛桐龍槍不知怎地傳來源源不絕的熱氣,一碰穴心,嫩肉彷彿被開水燙過一般毛孔全開,舒展鬆弛,再難收聚,全身也是酥酸連連,彷彿有人用檸檬在她的小穴嫩肉上連擦,酸液滲入,那種酸在肉裡、酥入骨中的感覺,好像連骨頭都要化掉,只能不停喘氣。
薛桐一張臉埋在樊梨花的乳房之中,肌膚所觸全是光滑柔嫩、肥圓韌彈的雪肌玉膚。鼻中聞得乳香,彷彿浸淫在乳浪之中,又是興奮、又是快活。好一會兒,薛桐�起頭來,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聲,樊梨花的玉背撞在床上,薛桐再度把樊梨花壓在身下,龍槍匯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龜頭陷入花心嫩蕊之中,整個被緊緊包住,用力收縮,只覺得龜頭又熱又濕、又酸又癢,再也忍不住,「啊」的一聲,精關大開,如火山爆發,又濃又熱的精液射出,彷彿一道強力水柱撞在樊梨花的花心嫩肉之上。樊梨花的嫩肉被薛桐一撞一射,哪還擋得住不洩?
花心又酥又熱,大叫一聲,將薛桐緊緊抱住,陰精當頭淋下,與薛桐的陽精和成一團,雙腿無力緩緩放開,美穴之中,精液 濃濃自蜜洞滲出,沿著腿根流了下來,最後弄濕薛桐的陰囊,樊梨花陰毛也因為塗上一層精液而顯得烏黑油亮。
梅開二度之後,二人小睡片刻。薛桐醒來,先是眼皮一動,緩緩睜開眼睛,他的四肢自然伸展,在樊梨花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樊梨花也碰醒了。樊梨花慵懶地睜開眼,雙手自然去揉眼睛,打了一個呵欠。這時薛桐已經坐起,看見樊梨花修長渾圓、細緻無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雙腿之間,不禁好笑,心道:「梨花看上去冷靜自持,沒想到私底下也蠻風流的。 」
胯下龍槍因為一覺醒來,陽氣正盛,兀自充血發脹,高舉堅挺,薛桐於是一記翻身,壓到樊梨花身上。
樊梨花揉揉雙眼,睜眼一瞧,卻見薛桐笑吟吟地壓在自己身上,兩人面對面,相距不及一尺,薛桐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看得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與薛桐兩人在床上巫山雲雨,更是玉面火熱,急著就要起身,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薛桐壓在她身上,雙臂架在她膝蓋之後,略一用力,樊梨花雪臀�起,雙腿高舉,露出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見蜜洞因為薛桐陽精以及樊梨花陰精的澆灌,雖經一夜時間,仍是儒濕一片,濃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分黏在茂盛的陰毛之上,陰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潤滑油亮,連帶陰部旁邊的肌膚也沾上些許,油嫩嫩、滑膩膩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薛桐下身龍槍正脹癢,見到如此美景,雙臂將樊梨花雙腿架高,略挺虎腰,將龍槍對準樊梨花油光潤滑的美穴,嘩滋一聲,借淫水精液潤滑之助,毫無困難地挺了進去。薛桐龍槍脹癢略消,如釋重負,臉上肌肉放鬆,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極,緩緩吐出一口長氣,顯然樂在其中。樊梨花只覺小穴闖入一個不速之客,蜜洞完全被龍槍充滿,又熱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嘆,似怨似喜,圓臀自然扭動,薛桐只覺得震波自龍槍襲來,十分快活。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樊梨花弄得全身一陣躁熱,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嬌軀一陣顫抖過後,橋軟無力地癱在薛桐懷中。
「薛桐,人家剛開苞,你的寶貝太厲害,讓我休息一會。」
樊梨花求道。薛桐點頭說:「梨花,我會愛惜你的。」
說著,堅硬龍槍便從她的美穴抽出,但見樊梨花兩片肥美而濕漉漉的花瓣顫動,中間一條粉紅色的裂縫正滲出乳白色的蜜汁。薛桐雙手將樊梨花雪白修長的玉腿往兩邊拉開,目光猶如鷹隼似地緊緊盯在水汪汪的粉紅色裂縫,一陣輕刮攪弄,立即水花四濺沾滿手指,他細心放入嘴裡品嚐,撲鼻的女人肉香竟帶著淡淡的甜味,薛桐忍不住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伸出粗大的舌頭攪弄樊梨花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洶湧而出的花蜜,樊梨花乳白色的淫液弄得他滿臉滿嘴都是,甚至沾濕他臉上的毛髮。
樊梨花哪裡經得起這般高超的性挑逗,已經完全陷入情慾的深淵,粉嫩的肌膚呈淡紅色,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胴體散發著誘人體香。佳人玉體是如此完美無瑕,白皙肌膚那樣嬌嫩柔滑,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下,似有光澤流動,觸手又是如此富有彈性。「不要……薛桐,我不行了……快給我……」
樊梨花桃源之中又有一股春水溢出,玉臂抱住薛桐的頭呼喊道。薛桐直起身子,再次將堅挺龍槍刺入她災情氾濫的玉穴,大力衝刺起來。俏臉酡紅的樊梨花輕輕低吟著:「好厲害……用力……干我啊……」
銷魂蝕骨的歡叫,頓時響遍房間。
薛桐將樊梨花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調整龍槍與美穴的角度。準備進行蓄勢已久的最後一擊。薛桐連續抽插之下,樊梨花已經陷入半清醒、半瘋狂的狀態,嫩穴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攪動,打得她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粗大龜頭在花瓣一進一出,快速摩擦美穴的嫩肉,產生至高無上的快感!「哎喲!輕一點,都快插入人家子宮了!」
樊梨花秀眼一翻,嬌喘連連……看上去媚極、美極、動人極了!「哎喲……薛桐,你幹死我了!」
看她嬌吟不斷,薛桐越乾越起勁,越乾越瘋狂,龜頭一連幾下頂到樊梨花的花心,樊梨花情不自禁地浪叫,把薛桐越摟越緊,身子抽搐得更加厲害。
樊梨花在薛桐身下拼命扭動,動作越來越激動,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龜頭,龜頭頂撞花心,薛桐舒服得大喊大叫起來:「我頂不住……了… …我也要死……了……」
薛桐大吼一聲,精液 如注,分量十足的陽精一下子注滿樊梨花的子宮,薛桐筋疲力盡地壓在樊梨花身上,注視性交過後的樊梨花,誘人臉蛋更顯美艷……在樊梨花身上花開三次,薛桐身體終於恢復正常,梨山聖母將自己親手熬製的靈藥讓薛桐服下,薛桐謝過梨山聖母救命之恩。之後的日子,他和樊梨花二人有如新婚燕爾,夜夜尋歡作樂。在薛桐的開發和調教之下,樊梨花變得越來越性感,配合薛桐遊刃有餘,二人如魚得水好不快活。
因為惦記著兩軍前線的情況,薛桐傷勢痊癒之後,極欲回到戰場,樊梨花看出他的心思,提議跟薛桐一同回寒江關。於是二人辭別梨山聖母,快馬加鞭返回寒江關。
【第十一集】第三章:前往雪城
剛剛回到寒江關,就發現關內白幡高掛,初始二人以為是為樊洪而掛,進得帥府才知道,竟然是薛仁貴、蘇黎、柳寒山、苗東波、燕山亭、李秀堂六人在三天前陣亡,屍骨昨日運回寒江關。薛桐聞言大驚,自己負傷離開寒江關不過十餘日,想不到這裡竟然出瞭如此大事。
但見林雪貞、陸紫苑、薛清影、薛小釵等人披麻戴孝、痛哭流涕的樣子,薛桐一問才知道,原來自己負傷之後,邪皇和楊藩殺出寒江關,逃回西越國都。西越皇帝聽聞寒江關失守,茜茜公主又告訴父皇,是楊藩夥同邪皇殺了樊洪,挑起了兩國戰爭。於是西越皇帝要殺楊藩和邪皇,不料二人提前下手,一場兵變殺了西越皇帝,楊藩登基繼位。他請來他的師叔,邪皇的師弟大巫師邪神幫助自己統領西越士兵,準備應付聖唐的大軍。
得知西越朝中發生巨變,薛仁貴認為應該立即出兵,一舉殲滅西越。於是擅作主張,率領薛丁山、蘇黎、柳寒山、苗東波、燕山亭、李秀堂以及五萬大軍,直掃西越皇城。沒想到西越放棄白虎關,邪皇在雙龍山擺下雙龍陣,薛仁貴貪功冒進,結果命喪陣中,蘇黎、柳寒山、苗東波、燕山亭、李秀堂也魂斷異鄉,薛丁山下落不明。
聽逃回來的士兵說,這座雙龍陣十分詭異,衝入陣中,唐軍突然變得焦躁不安,甚至眼前出現幻覺,一沖入陣中就和自己的軍隊打起來,先是蘇黎殺了李秀堂,苗東波、燕山亭殺了柳寒山,薛丁山又殺了蘇黎,薛仁貴則殺了苗東波和燕山亭。最後,薛丁山一箭射死薛仁貴,唐軍整個亂了套,自相殘殺以致死傷過半,薛丁山最後去了哪兒,無人知曉。
林詩冰長嘆道:「這是邪皇用他的幻滅真元擺下的嗜血雙龍陣,可憐我幾名徒兒冤死陣中,這個仇一定要報。」
柳玉瓊和苗若寒紛紛哭著要薛桐為自己的父親報仇,薛桐勸道:「大家稍安勿躁,如此深仇大恨當然要報,可是你們想過沒有,雙龍陣如何才能破解?沒有破解的方法,進去多少人也是白搭。」
薛桐的話讓大家安靜了下來。
林雪貞說:「是啊,我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不然的話,仇報不了,又要枉死無辜。」
竇仙童兩頭巨犀被樊梨花殺死,還被打成重傷。這些天,她猜到薛桐必定跟樊梨花好得不得了,心中醋意十足。只不過,她現在已經歸順薛桐,誰也不敢提及前帳,竇仙童冷嘲著問樊梨花:「梨花妹妹,你武功高絕,可曉得破陣之法?」
見樊梨花搖搖頭,竇仙童冷笑道:「哎!我還以為唐軍能指望你呢。」
樊梨花臉上烏云密布,對竇仙童沒什麼好感,她知道自己殺戮無數,手上沾滿唐軍的鮮血,薛桐現在又對自己這樣好,這些女人一定嫉妒死自己,所以也不多言。
聽竇仙童問自己,樊梨花說道:「我只曉得邪皇精通兵法,擅長佈陣,但是雙龍陣還是頭一次聽說,一時想不到破解之法。以我之見,要想克敵制勝,必須知己知彼,我想親自走一趟西越皇城,探明雙龍陣的奧秘。」
薛桐說:「眼下也只能這樣,梨花,我陪你一同前往。」
竇仙童趕緊道:「我也去。」
薛桐點點頭:「那好,我們三個準備一下,明天就動身。」
楊冪兒突然站出來:「等等,我有話要說。」
薛桐問:「冪兒,你有何話要說?」
楊冪兒說道:「我哥哥、嫂嫂如今鎮守雪城,雪城雖然不大,兵馬不多,但雪城一帶十分富饒,牛馬成群、糧草充足。西越軍後勤一半供給都是來自雪城。楊藩作亂殺了皇帝,我想薛元帥應該考慮收服雪城的人馬,如此一來,西越的軍中補給就會減半,軍心自然渙散。另外,我嫂子精通陣法,我們可以向她詢問是否懂得雙龍陣的破解之法。」
薛桐說道:「妙極。」
樊梨花也說道:「當年的太子妃雲朵,也就是楊冪兒的嫂子,是崑崙武聖的旗下弟子,論輩分和我算是同門師姐妹,她精通五行八卦以及排兵布陣之法,薛報如果能將她收服,我們對付雙龍陣又增添幾分勝算啊。」
楊冪兒繼續道:「前不久,我嫂子的人馬偷襲了他的鐵甲飛狼,楊藩已經有所察覺。楊藩登基之後,派他的師叔大巫師邪神率兵扼守天京,這個跡象足以表明他要對我哥哥、嫂嫂動手了。」
薛桐說:「既然如此,楊冪兒與我們一道前行,我們先去雪城,幫助楊冪兒兄妹打敗邪神,奪取天京掐斷楊藩的臂膀,回頭再對付他的雙龍陣。」
安排好一切之後,薛桐讓林詩冰、林雪貞、薛清影祖母孫三女守住寒江關,自己會同樊梨花、竇仙童以及楊冪兒,又挑了羅通、羅仁兄弟當車夫,動身趕往雪城。
通往雪城的路上,走著兩輛豪華馬車,兩輛馬車都經過薛桐改裝,他特意在上面加裝足以支撐馬車重量的彈簧和固定裝置,類似現代汽車的懸掛,坐在裡面果然非常舒服,跟原來的顛簸相比,簡直就是上了天堂。車窗外,丘陵沙地,狂風呼嘯,漫天飛沙,只要探出頭,就會弄得一嘴沙子,眼睛不大敢睜開。樊梨花的臉上神情冷肅,一雙晶亮眼睛如同狩獵的狼,整個人散發著冰冷的氣質,頭上?
紗帽也是男子樣式。她的一雙眉毛,直的部分多,彎的部分少,隱隱有股男子氣概,整個人像是開在冰峰的雪蓮,高潔、冷傲,卻有一絲無法掩飾的女性嬌柔。
「此去雪城,前途艱險,你不要隨便離開我身邊。」
樊梨花的語氣冰冷中透著一絲溫暖,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總是時而顯露一股傲氣,薛桐雖然與她有了最親密的關係,有時也受不了這種氣質。這也難怪,樊梨花武功確實比薛桐高了許多,尤其她一身冰冷的寒氣,在戰鬥之中更是起到意想不到的奇效。樊梨花不喜多言,剛才這句話已經算是說得相當多,薛桐對她這種性格有些無奈,只好點頭答應道:「好吧,不過……你能不能……熱絡一點?後面兩個都是我的女人,大家要團結在一起。」
「哼,我不喜歡。」
樊梨花冷哼一聲,眼睛望向車窗外,眺望外面的漫天黃沙,不知心中在想著什麼。她就是這麼一個率性而為的女人,喜歡就做,不喜歡就不做,誰能把她怎樣?天下間又有幾人能夠把她怎樣?「唉……」
薛桐差點抓狂,從她的背後探過手,輕輕摟住她柔軟的身子,樊梨花嬌軀輕顫,漸漸放鬆,身子輕輕後仰,依偎在薛桐懷中,被薛桐這麼抱著,她能感受到令她安心的、人間最美的感情——愛情。
薛桐見她的身子軟了下來,把嘴湊到她小巧可愛的耳邊,溫聲道:「梨花寶貝,你就算是為了我,委屈自己一下都不行嗎?仙童和楊冪兒人都很不錯。 」
薛桐話裡充滿一種懇求。
「哼,既然不錯,為何每次見了我都繃著一張臉?」
樊梨花堅定回答道。她心中也是非常鬱悶,與竇仙童本就不睦,一路上竇仙童更是沒事找事提及她的短處。而今被薛桐這根線扯在一起,忍住不殺竇仙童已經是她忍耐的極限,還要她跟竇仙童在一張床上伺候薛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我不會勉強你的。」
薛桐探手進入她的內衣,撫弄她胸前飽滿的一對高峰。薛桐直感嘆:「穿單衣就是方便,伸手就能摸到這對大寶貝。」
她的皮膚細膩柔軟,卻有一些冰涼,薛桐輕撫之下,能感覺裡面青春的脈動,溫熱感非常明顯,似乎有什麼活躍的氣息正在裡面律動。「好奇怪的感覺,梨花,你這對寶貝真好。」
薛桐說話的氣息噴在樊梨花的耳垂,弄得她十分難受,不由得回頭用美眸橫了薛桐一眼。
「嗯哼……」
樊梨花被他摸得舒服,只發出一聲好像反對的輕哼,將美臀坐到薛桐腿上,輕輕扭動。樊梨花的外表雖然冰冷,內心卻有著一般女人的熾熱,有著對男人的渴望,久旱的身體忽逢甘露,自然是焦渴至極。這位端莊高傲的女俠,被薛桐俘虜之後,已經變成渴望愛情的女人,她的玉手輕輕握住薛桐的胳膊,柔唇輕吻向薛桐的臉,盼望他再次給予自己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她雖然矜持,但對男人的渴望,足以讓她忘記自己的本性,露出淫蕩的一面。
薛桐曾經試圖讓她與竇仙童、楊冪兒一起服侍自己,但樊梨花說什麼也不肯。
樊梨花只有單獨跟薛桐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露出她對男人渴望的一面,此時她的嬌喘越來越劇烈,乾脆轉過身,猛然抱住薛桐,膩在薛桐的懷裡。薛桐也非常喜歡樊梨花,這位絕世高手她的氣質冷艷,叫春的時候總讓薛桐非常有征服感,她還有一樣特技,就是可以維持任何動作許久——這可是最令薛桐舒服的事情。
當兩人的歡愛達到極點,樊梨花仍然能保持某種「可愛」的姿勢,即使已經迷醉到了極點。
馬車在奔跑,二人脫去下身的衣裳,樊梨花橫身跨到薛桐身上,玉手持住薛桐的龍槍,薛桐開心地說:「梨花,快些讓我進去。」
樊梨花點了點頭,臉帶嬌羞,雙腿纏住薛桐腰身,氣沈丹田,將薛桐的龍槍請入洞中。龍槍入洞,樊梨花便覺一根又紅又燙的大鐵棒插了進來,緊緊頂住花心穴肉,一股溫熱的酥麻傳遍全身。
薛桐見樊梨花春情滿面,眼中有陶醉之色,龍槍一陣急抖,頂在樊梨花花心,登時快感如漲潮前浪,襲上樊梨花。樊梨花心中一震,朱唇輕啟,啊了一聲,陰道猛然向中聚合,將薛桐的龍槍緊緊鎖住。同時真氣運至下身,穴心嫩肉發出陰涼之氣,正好與薛桐的龜頭熱氣相抗抵銷。
薛桐龜頭熱氣如浪,抵住樊梨花的穴心嫩肉,只要一撞嫩肉,龜頭熱氣與穴肉涼氣一觸,陰陽相抵,薛桐便覺龍槍脹滿之感略減一分,火灼之感亦消散一分,忍不住雙手緊抱樊梨花,屁股急速抖動抽插起來。樊梨花雖覺穴肉酥酸無比,仍然咬牙忍住,施展陰磨功運氣以穴肉將薛桐的龜頭包住,再極力扭動臀部,使之輕旋,借緊窄陰道按摩龍槍的棒身,使之能量放出,便如石磨碾米,化解薛桐的至尊真氣。這門功夫練到深處,若是對手不強,只需一扭一搖,對方馬上射精投降,丟盔卸甲,一敗塗地。本來樊梨花是打算擋不住的時候再用,沒想到薛桐這麼強,一開始就逼她使出這門絕技。
兩人一個扭腰急旋大使陰磨功,一個則是龍槍急挺,抽插如風,只借龜頭熱氣相抗。陰陽兩氣在兩人的下身融合,每次撞擊薛桐都能感到彷彿百花盛開、雲破日來的舒爽感覺,穴肉傳來的陰氣如清風帶露,那麼甜美甘涼,令人全身舒暢,整個人如同在盛夏浸泡在冰水之中,痛快清涼,舒爽徹底。只聽得噗滋噗滋的水聲、啪啦啪啦肉擊聲、兩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以及樊梨花的淫叫聲此起彼落,兩人滿頭大汗,頭髮均濕,全身因為出汗,身子顯得閃閃發亮,彷彿塗了一身油脂。薛桐一口氣連頂近百下,龜頭陽氣與穴肉陰氣交流互換,每次龜頭撞肉,就有一道陰氣自尿道口襲上身來,樊梨花也是一樣,穴肉傳來陣陣暖氣,全身彷彿就要融化。兩人真陽真陰交流,百餘次挺刺之後,薛桐將又多又濃的陽精噴入樊梨花的子宮深處。樊梨花則盡情享受薛桐帶來的春風雨露,體內雙修神功自行運轉,整個人已經完完全全沈浸在愛欲之中。
薛桐喘著氣道:「梨花,你真好,太舒服了。」
他摟住樊梨花,兩人都是一身細汗,也真難為他們,這麼冷的天氣居然玩出了汗。「嗯。」
樊梨花嫵媚地將螓首埋在薛桐懷裡,感受他健壯肌肉的每一分跳動,跟薛桐在一起,讓她感受到作為女人的最大快樂,她被這種快樂深深迷住,深深地愛上薛桐。樊梨花想起剛才自己跟薛桐在一起歡愛那些嫵媚的叫聲,不由得羞紅了臉,也只有那個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而不是那位紫衫女俠,那位冷酷的高手。
「後面她們兩個不知道在幹什麼?」
薛桐親了親樊梨花的柔唇,忽然問道。
「哼……」
樊梨花橫了薛桐一眼,「你心裡只惦記竇仙童那隻騷狐狸,她比我漂亮嗎?你更喜歡她是不是?」
她說著話,神色一冷,玉手下探,握住薛桐的腰間軟蛇,微微使力。「哎……你這是乾 什麼?」
薛桐無奈握住她的手腕,「我認識竇仙童在你之前,我喜歡她是很自然的事情,你總不會希望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吧?如果我對竇仙童薄情寡義,對你自然也是一樣。」
「哼。」
樊梨花放開薛桐的命根子,想了想,薛桐說得確實有道理,瘋狂過後,樊梨花恢復她的冰冷和高傲,迅速 穿起衣服,開始修煉仙舞真訣的內功。樊梨花美麗的臉蛋泛起一縷縷寒氣,這是她在梨山極寒之地修煉出來的特殊內氣,她命名為寒冰氣,內氣發出之後,只需要少量就可以把寒冰氣接觸到的東西凍成冰塊,就算是人也照樣能迅速冰凍。
樊梨花絕美的冷艷氣質,大半是因為修煉這種寒冰氣的關係,一半也是因為她不喜多言,總是陷入沈思的神態之中。望著樊梨花冰冷的臉色,薛桐想起寒江關上辭行的時候,林詩冰、林雪貞、薛清影等女一起送他們到了十里長亭,依依不捨,最後還是薛清影道:「樊女俠,此去冰雪寒國,凶險萬分,相公的安全就拜託樊女俠了。」
樊梨花只是點點頭。薛清影等人明白,樊梨花這一點頭,便是作出一個承諾,天下間又有誰能得到這一承諾?
分乘兩輛馬車是竇仙童的建議。薛桐獻寶似的向樊梨花問道:「梨花,你知道嗎?坐兩輛馬車的事情,是誰這麼貼心提出來的?」
樊梨花對這種事情本就不大關心,她是那種神仙一般的心性,只是輕嗯一聲,神態非常冷淡。「是仙童提出來的,她知道你的性格冷傲,為了讓你的心情好一點,於是建議我弄來兩輛馬車,否則……我們四個人一輛馬車就足夠了,你說是不是? 」
薛桐注意樊梨花的臉色變化,可是看了半天,竟然沒有絲毫變化,不由得心中一陣失望。
樊梨花聽完之後,其實還是有些變化,只是微乎其微,不可能表現在臉上,樊梨花先是心中一暖,覺得竇仙童對自己還不錯,懂得自己的心理。後來一想,反而覺得竇仙童是故意在薛桐面前討好,顯得她會做人,另一方面就表現出樊梨花的性格太差,這是一種對照,對竇仙童剛剛升起來的一絲好感,立刻煙消雲散。
見她沒有反應,薛桐覺得無趣,打了一聲招呼,飛身躍下馬車,漫天風沙立刻拍面而來,薛桐運起怒龍狂嘯,將身體罩在陣中,風沙停在他的身體三尺之外,紛紛落下,薛桐快速沖進後面的一輛馬車,身上帶著散落的沙子。
「咦?你怎麼不在前面陪著她?」
竇仙童看到薛桐的時候,沒有說話,只是幫他撲打身上的沙土,楊冪兒卻是沒心沒肺地詢問。「樊梨花可是紫金戰士,她的安全不需要我保護,呵呵,我是擔心你們出事啊。」
薛桐一口吐出嘴裡的沙土,「這該死的大漠,刮起風來真是無法無天。」
「嘻嘻,幸好你在出發前就預料到這一點,不僅讓我們帶了兩輛馬車,還在上面加了減震,而且,車輪也被你加裝加寬器,避免陷入沙地,薛桐,我覺得你倒像決勝千裡的諸葛亮呢。」
竇仙童嫣然一笑,幫薛桐脫下外面的大衣。
「嘿嘿,本將軍當然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囉。」
薛桐得意非凡,他現在的戰鬥力已經接近雪銀戰士,比竇仙童高了幾籌,行軍打仗也是非常在行,在竇仙童面前,確實能讓他找到自己身為男人的位置。
「是呀,薛大哥就是決勝千裡的大將軍嘛。」
楊冪兒更是直腸子,對薛桐的崇拜,不僅體現在平時的行為,還體現在每一個動作。
「你們兩個寂寞了吧?嘿嘿,我們快活一下吧。」
薛桐抓住楊冪兒的胳膊,就要脫她的裙子,楊冪兒故作驚慌地嬌呼一聲,扭著身子反抗著。
「薛桐,情況有些不對,你們注意了!」
樊梨花的聲音,如絲如縷,清晰送到薛桐的耳邊,兩車之間隔著漫天的風沙,足以把病弱的普通人吹走,可樊梨花的聲音硬是從風沙之中傳到後面馬車,這份功力就連薛桐也不得不佩服。
薛桐頓時收起胡鬧之心,倏地拔出三尖兩刃刀,盡力放開自己的靈識,觀察周圍的動靜。走的還是那條路,只是周圍風沙似乎突然停止,以薛桐靈識之強大,竟然覺得陷入迷霧之中,只能探出馬車周圍三公尺左右的地方,再遠就無法探察。
情況真的不對!薛桐一言不發,迅速 從車窗跳了出去,勒住馬韁,同時傳音給樊梨花:「梨花,我們遇到埋伏了。」
「嗯,我知道。」
樊梨花冷靜的聲音響在薛桐耳邊,她的馬車已經停下,可她坐在馬車裡,根本就沒動,「我們似乎進入什麼陣中,你們小心,不要亂動。」
「啊?我靠,這還能有什麼陣啊?我們來雪城的事情,應該沒人知道啊!奇怪了。」
薛桐鬱悶道。
「有什麼奇怪的?也許對方有奇門高手,能透過卜算知道我們的行蹤呢。」
樊梨花聲音仍然異常鎮靜,進入對方不知名的陣法之中,她一直沒有絲毫驚慌。
「卜算?還真有這種可能性。」
薛桐無奈,在這個時代,沒有手機等通訊設備,大漠通行困難,對方要得到自己四人前來西越國的消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卜算。
樊梨花從馬車上躍了下來,動作乾淨利落,落地時連一粒沙子都沒有激起,即使處於迷霧之中,身上寒氣仍然散發出來,護在她的身體周圍,誅仙劍已經出鞘,盤旋在她的頭頂,劍尖透出絲絲寒氣,帶著三尺劍芒。薛桐的親兵羅通和羅仁,是薛桐這次特意挑選出來的隨行人員,他們一直在驅趕馬車,充當車夫的角色,雖然外面風沙漫捲,但他們自幼生活在草原和大漠,對這種天氣早已習以為常,兩人迅速湊到薛桐身邊,把竇仙童和楊冪兒叫下車。
「羅通,你們兩個,千萬不要離開我們,特別是別離開樊女俠。」
薛桐趕緊囑咐道。「是!」
兩人同時答應,跟著薛桐久了,兩人不再害怕任何意外情況,因為他們相信不論遇到任何意外情況,將軍都能處理。這是士兵對自己將領的盲目自信,也是這種自信,把許多迷信將領的士兵送入地獄。
樊梨花一直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她的嘴角一直掛著蔑視天下的冷笑,幾名小毛賊布下什麼陣法就能困住我們?樊梨花意念一動,誅仙劍立刻光華大盛,旋轉的速度瞬間加快,隱隱透出龍吟之聲,寶劍有靈性似的,迅速 在樊梨花身周飛也似地旋轉,飛行速度越來 越快,像在蓄勢一般。果然,誅仙劍隨著一聲劍嘯,唰地飛了出去,隱沒在迷霧之中。薛桐嚇了一跳,急聲道:「別!被對方把寶劍收去就麻煩了。」
「哼。」
樊梨花發出一聲高傲的冷哼聲,誅仙劍又颼地一聲飛了回來,於是誅仙劍接連飛出,「颼颼颼……」
劍光所去的方向,向著四面八方,最後突然懸停在樊梨花的頭頂,彷彿有靈性的衛士,警戒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這道陣法隔絕了風沙,看起來相當厲害啊。」
竇仙童自言自語道。
「是啊,外面的沙子打在臉上跟刀割一樣,這麼厲害的風沙都能檔在外面,陣法當然厲害了。」
楊冪兒立刻贊同道。
「我的御劍之術只能飛出去十幾丈……平時可是能飛出百丈之外。」
樊梨花的聲音依舊平靜,平靜之中卻已露出一絲焦急,對這道陣法,樊梨花顯然沒有把握破解。
「梨花,你的意思是說……這陣法相當厲害?」
薛桐疑惑道。
「厲害倒也說不上來,問題是我們需要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陣法,才能尋求破解之道,依我看來,肯定又是一座迷陣,為的是阻攔我們前往西越國,就算阻擋不住我們,至少也能拖上一段時間,難道,西越國真的卜算到我們的到來?」
樊梨花皺眉,淡淡自語道。
「楊藩的師叔邪神就是一位奇門高手,卜算非常厲害。不會是他吧?」
楊冪兒不確定地說道。
「極有可能。」
樊梨花突然轉臉面向薛桐,「我們一起上,也許這座陣就破了呢。」
「好,試試吧。」
薛桐吩咐竇仙童:「你帶他們離得遠一點,我和梨花試圖破這道陣法,如果我們的功力夠強,說不定就能一舉破陣,呵呵。」
「好。」
竇仙童知道,自己的功力無法跟樊梨花相比,她拉著楊冪兒迅速退出十幾公尺,薛桐和樊梨花則是前行幾十公尺,兩人對望一眼,覺得差不多,而後運起功力,進入備戰的狀態。
突然,薛桐大喝一聲:「天罡風暴!」
隨後雙手往上一托,雙手的閃電之光忽然離手飛起,兩團球形閃電瞬間變大,狀如巨輪,巨輪旋轉著向前飆去,一路響著劈裡啪啦令人頭皮發麻的響聲,巨輪飛在空中足有十公尺之高,巨輪之下則是及地的電光,一路唱著雷電之歌,將經過的地面燒成焦土。這是薛桐修煉仙舞真訣之後,融合天罡十三斬創建的新招數,此招既有天罡十三斬無堅不摧的霸氣,前往雪城又夾帶仙雷風暴的氣勢。
雷電巨輪滾動前行,造成一道彎曲的蜿蜒曲線,曲線經過之處,從地面向上十公尺的空間,任何東西都被強大的閃電摧毀、燒毀、融化!這道曲線以極快的速度,婉蜒前行,轟隆隆的雷聲響徹天空……亮!亮到了極點!幾乎是一股可以摧毀神佛的力量。薛桐收手,轟隆隆的雷聲消失,再看天罡風暴所過之處,赫然是一道彎曲的焦土之路,寬有兩公尺,長約百餘步。
與此同時,樊梨花也是嬌喝一聲:「仙雷風暴!」
懸在她頭頂的誅仙劍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華,旋轉速度達到極限,寶劍變成一團光影,光影中帶著劇烈運動著的冰寒氣,夾帶風雷之聲,以雷霆萬鈞之勢,與薛桐的天罡風暴向著同一個方向呼嘯而去,誅仙劍身後則留下一道幻影。劍光所過之處,從地面到劍光足有五公尺寬的一道線上,寒氣森森,雷電交加,這招仙雷風暴應該是樊梨花最厲害的御劍招數,只見寒氣先把前面的空氣凍結,後面雷電又迅速將凍結的空氣擊碎,變成虛無,整條線路,迅速 形成類似真空的一條道路……轟隆隆的轟鳴聲,震得大地發顫,竇仙童等人覺得像是發生地震一般,腳下顫抖足足持續十幾分鐘,劍光才悠然消失,看樣子至少前進百丈,比薛桐的天罡風暴還要再遠一些!
竇仙童瞪大眼睛,樊梨花的功力確實太高。
陣法中的迷霧頓時消散許多,也變得稀薄起來。薛桐和樊梨花心意相通,心想果然有效!兩人同時大喝一聲,仍然是剛才的招數,震天的轟響聲再次響起,雷電、烈火、寒氣,同時向前排山倒海一般前進,就像一條火龍和冰龍同時開路!
「轟……」
隨著最後一聲響亮的雷聲,整個空間似乎被兩人所撕裂。
「啊……呸呸。」
竇仙童突然感覺漫天風沙襲上她的嫩臉,她不住地向外吐著沙土,苦著臉運起防御之術,這才將沙土擋在身外,還將楊冪兒、羅通和羅仁三人裹在防御之術裡面。
「成功了!」
薛桐與樊梨花相視而笑,兩人心意相通,頓時覺得與對方聯手闖天下,快意恩仇,是人生最大的樂事。
「怒龍狂嘯!」
薛桐迅速施出防禦陣法,將兩人的身體包裹其中,抵禦漫天風沙的襲擊。
「幾名小毛賊而已。」
樊梨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以她的功力,自然不需要薛桐的保護。突然,她的劍光再次呼嘯而起盤旋在她的頭頂,作出蓄勢待發之狀,薛桐一看,原來前面出現幾條身材高大魁偉的身影,應該就是布陣之人,他 們怎麼也想不到,辛辛苦苦布起來的陣法,居然被人用這麼快的速度破掉。
「冰雪劍陣!」
樊梨花一聲嬌呼,誅仙劍發出一聲響亮的龍吟,颼地飛了出去,劍光的指向,正是前面正在逃跑的高大人影。
在薛桐的眼裡,匹練一般的劍光,像是削鐵如泥,在片刻之間,就將前面的數十條人影絞成粉碎。連薛桐都覺得在看自己所來的時代的電腦特效,他們被殺得碎裂不堪,摔落在地,根本就是屠殺!薛桐看得心中一震,這樣的殺戮,即使是薛桐長年征戰沙場、殺敵無數,仍是心驚肉跳,膽寒不已。薛桐連忙拉住竇仙童等人,吩咐一聲:「你們都上車吧,別到前面去。」
確實,前面屠宰場一樣的情景,竇仙童、楊冪兒看了肯定受不了。射出的誅仙劍迅速飛回,遁入混元傘內,樊梨花彷彿沒事人一般,轉身上了馬車,靜靜坐在馬車上面,彷彿剛才的殺戮,根本不是她所作為。
羅通、羅仁兩人繼續充當車夫,沿著沙漠繼續前行,不多時,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兩人覺得心悸不已,剛才的一幕他們看不到,因為漫天風沙阻擋了他們視線,但是血腥味即使在漫天風沙之中,仍然讓他們感受到戰況之慘烈。兩人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向地面看去,此時沒有濃霧,剛才被樊梨花一招擊碎的屍體,已經被風沙掩飾慘狀,只剩下依稀的影子,支離破碎的屍體讓羅通兩人頓時明白,剛才樊梨花一招冰雪劍陣,居然造成如此慘烈的後果。羅通在前面的馬車趕車,身後就坐著整天冷著臉的樊梨花,羅通一顆心臟怦怦亂跳,暗道:「我的天哪!這位冷著臉的紫衫女俠居然這麼厲害!」
後面馬車的羅仁也是噤若寒蟬,對樊梨花充滿深深的恐懼。
「樊女俠果然厲害,你們兩人配合之下,竟然一舉破陣!太厲害了。」
楊冪兒快活說道,「仙童,到了我們雪城,我請你們喝我們特製的葡萄酒,存在冰窖裡的葡萄酒,嘻嘻。」
「好啊,好期待呀。」
竇仙童笑得很灑脫,兩人談笑自如。
【第十一集】第四章:遭遇狼群
楊冪兒的哥哥楊霄,鎮守著西越最北端的的雪城,這座城市不大,只有十幾平方公里。士兵也只有兩萬來人,平時分佈在各座小鎮,一邊督促奴隸幹活,一邊自己參與生產,主要是養駱駝、馬匹和綿羊,農作物則是葡萄為主。大漠之中,不時可以看到商旅的白骨,今天又迎來了一個晴天,羅通高興地哼著歌,突然歌聲戛然而止,羅通的眼睛瞪大:「狼!沙漠之狼!」
「嗯?」
樊梨花嫩白的玉手輕輕撩開車窗,果然,前路上成群的狼,將近四千級的沙漠之狼,體型雖然不大,攻擊力卻很驚人,數目眾多,直如一片散亂的烏雲,狼群的毛髮在陽光下泛著青光,大嘴惡狠狠地張開,靠得越來越近。
「哎呀,這麼多的狼!」
羅仁也嚇了一跳。遇到狼群,可是沙漠中行人最大的不幸,狼群一般都有一頭狼王,狼王用自己的嚎叫指揮群狼,如果是一般商旅,肯定會被狼群吃得只剩下骨頭。羅仁當然知道狼群的厲害,他驚慌地叫道:「將軍!狼群!狼群啊!」
「啊?狼群?有多少?」
楊冪兒嚇了一跳,竇仙童拉著她迅速跳出馬車,眼望蜂湧而來的狼群,簡直可以用鋪天蓋地形容,竇仙童一時也傻住了。薛桐懶懶地走了過來,手中提著三尖兩刃刀,笑道:「放心吧,夫君在此,不必驚慌。」
「有什麼可怕的?」
對於竇仙童在狼群面前表現出來的驚慌,樊梨花顯得有些鄙夷,她靜靜望著湧上來的狼群,美眸靈活地轉動,正在觀察狼群的情況。
「怎麼辦?」
羅通、羅仁都聽老一輩人說過狼群的厲害,成千上萬的餓狼同時撲上來,想想吧,就算武功再怎麼厲害,殺死幾十頭狼也是極限,再說,狼群的攻擊可不像平時兩人比試武功,它們根本不按章法,上來就咬,而且是從各個方向一起咬過來……他們怎能不擔心?
「還能怎麼辦?殺吧。」
薛桐微笑道:「這不正好嗎?我們的糧食不多,狼群是在為我們送補給呀!」
薛桐樂觀的性格,讓樊梨花看得有些癡迷,這樣的男人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薛桐果然沒讓自己失望。
「好!我們殺狼取肉!」
樊梨花豪氣頓生,冰寒之氣運起,全身泛起森寒之氣,誅仙劍立刻飛到空中,在她的頭頂盤旋,蓄勢待發。薛桐也抄起寶劍,凜然而立,靜待狼群的到來。
「大家不要慌,跟在梨花身後。」
薛桐當然知道樊梨花武功的厲害,立刻吩咐道。
「是!」
羅通和羅仁立刻站到樊梨花身後,竇仙童和楊冪兒則是跟在薛桐身後,畢竟竇仙童對樊梨花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關鍵時刻她不救自己,那可怎麼辦?還是跟在情郎身邊比較安全。
薛桐與樊梨花並肩而立,面對著吼叫著衝上來的狼群,樊梨花忽然道:「狼群有人操縱。」
「啊?你是說……馭獸之術?」
薛桐見樊梨花點點頭,不由疑惑道:「指揮 整批狼群,這需要多高的功力啊,難道是邪神親自指揮?」
「狼群裡有頭狼王……」
樊梨花美眸中閃著智慧的光。%「噢……我明白了!」
薛桐當然不笨,立刻想到:「肯定是有人控制狼王,然後透過狼王指揮群狼。」
「那當然。」
樊梨花見狼群已經逼近到五丈之內,冷笑一聲:「薛桐,我們比賽看誰殺的狼多,好不好?」
「好啊!呵呵,比就比。」
薛桐總是想改變樊梨花冰冷的性格,見她主動提出殺狼比賽,立刻答應下來,再說,就算比輸也不會輸掉什麼,輸給樊梨花,跟輸給自己一樣。樊梨花瞥了竇仙童一眼,冷聲道:「輸的人,當對方一個月的僕人,不得違背主人的命令。」
竇仙童一聽,覺得樊梨花這是故意在為難薛桐,進而為難自己,這種情況下,竇仙童不便表示意見,畢竟六人之中,就屬樊梨花的戰鬥力最強,如果失去她,其他五人能不能衝出狼陣,這還真是個問題。
「好!僕人就僕人,你夫君我應戰了!」
薛桐長嘯一聲,舞刀衝入狼群,他身邊張起怒龍狂嘯,將竇仙童和楊冪兒包裹其中。
「開始!」
樊梨花嬌呼一聲,閑庭信步一般,瀟灑地向前走去,盤旋在她頭頂的誅仙劍發出一聲龍吟,旋轉速度頓時加快數倍,羅通、羅仁知道她出手的狠辣,只得握緊手中武器,跟隨在她的身後。
樊梨花這次用的不是冰雪劍陣,如果使出那道劍陣,所有狼只都會被她絞成碎肉,無法成為他們的食物,她直接用誅仙劍割掉狼頭,劍光閃過,狼頭骨碌碌地滾落,唰——劍光連閃,狼頭連滾。羅通、羅仁兩人緊張地跟在樊梨花身後,手中握著劍,準備隨時殺幾頭漏網之狼,不料樊梨花的武功太厲害,誅仙劍居然一個不落地將面前的狼頭全部斬落,害羅通、羅仁想殺幾頭狼都沒有機會,兩人既是高興,又是鬱悶。
不一會兒,兩組人的身後便是遍地狼屍,只是前面仍然有數以千計的惡狼,這些狼彷彿不怕死,拼命地往前衝,居然沒有一頭狼去吃同類的屍體,它們的目標就是薛桐六個人。震天的狼嗥聲此起彼伏,慘叫聲�起,鮮血狂飆、狼頭滾落、劍光飛舞、狼屍倒地,如此慘烈的搏殺,比起戰場絲毫不遜,漫天腥味和惡臭,熏得六人直欲作嘔……夕陽西下,照得大漠一片血紅,十幾分鐘過後,狼群已經被殺死大半,剩下幾百頭狼,已經沒有衝上來的勇氣,忽然樊梨花看到通體雪白毛髮的狼王。狼王個頭比普通的狼高大、健壯一些,而且狼王身邊站著一位渾身散發妖異氣息的西越國人。
「薛桐,先殺狼王者,算是勝利。」
樊梨花忽然來了興致叫道。
「好!」
薛桐比了個手勢答應。
這會兒,樊梨花顧不得一切,誅仙劍倏地飛起,沖向狼群之中,一路朝狼王所在的位置殺去。薛桐一見,也趕緊奮起餘力,拼命殺向狼王的位置。
「薛桐,加油啊,我們幫你收拾左右兩邊。」
竇仙童和楊冪兒挺身而出,剛才驚心的戰鬥,她們只是握緊武器,沒有機會參戰,儘管如此,卻還是把手心捏出汗來。
「好,我只管向前殺。」
薛桐的身影如鬼魅,劍光霍霍,只管殺出一條尺餘寬的路,其他就交給竇仙童、楊冪兒兩人,兩人奮力殺狼,武功盡使,也是相當厲害。
「樊女俠,你往前殺,我們幫你處理左右兩邊。」
羅通、羅仁兩個大男人一直被樊梨花保護,心裡非常不好意思,雖然是幫助樊梨花戰勝薛桐,但殺狼時一點力氣都不出,心裡著實有愧啊。
「嗯。」
樊梨花調整一下誅仙劍攻擊的範圍,繼續向前走去,她的姿勢優雅,神態從容,手指間指指點點,誅仙劍便上下翻飛,砍落無數狼頭,這種殺法真有天上仙子的風姿。相比之下,薛桐就顯得特別吃力,因為他每砍一顆狼頭,都要用手揮劍砍去,雖然速度也是快如閃電,但比起誅仙劍還是慢上一點,也顯得比樊梨花狼狽許多。不過,兩人殺狼的速度,都是風一樣快,簡直是兩枝離弦的箭矢,快速朝著狼王逼近。
「傲——」
狼王發出一聲慘號,它的狼子狼孫已經死傷遍地,狼群遭受滅頂之災,一切都是因為狼王的一念之差,也因為背後那個人,狼王受到他的控制,在悲慘的刺激之下,忽然清醒過來。狼王忽然回身,一口咬住控制自己的妖異傢夥。那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狼王咬住胳膊,掙扎之下,他的另一隻手掏出一把寶劍,直刺狼王心窩,狼王中劍之後,仍然死死咬住那人的胳膊,死也不肯鬆口,直到狼王嚥下最後一口氣,身體雖然不能動,利齒卻還緊緊咬著不放。
樊梨花沖到狼王和那人的面前,薛桐也是同時趕到,樊梨花一劍刺向狼王的身上,狼王身體如麵條那般搖動一下,顯然早已死亡,薛桐正要刺出一劍,看到這種情況,也是停了手。
「死得這麼快?」
樊梨花心有不甘,一腳踢向狼王的屍身,狼王一張嘴仍然緊緊咬著妖異男子的胳膊。樊梨花目光一凝,誅仙劍唰地一劍,把那人胳膊整條砍了下來,那人頓時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哈哈,梨花,不用急著讓我當你的僕人吧?當主人的感覺很爽嗎?」
薛桐戲謔笑道。
「當不當主人無所謂,關鍵是願賭服輸。」
樊梨花冷然道。
「好好好,那現在怎麼辦?去數數殺死的狼的數量?」
薛桐笑了,兩人各殺了三千多頭狼,要是細數,恐怕半天也不一定能查清楚。
「我殺了三千四百一十三頭狼,你呢?」
樊梨花冷著臉道。
「啊?這……這還要邊殺邊數啊?」
薛桐一時愣住,他當然知道,憑樊梨花的性格,絕對不會隨便蒙一個數字唬他玩,她既然說是三千四百一十三頭,那就是絕對準確。竇仙童非常了解樊梨花的孤傲性格,知道她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小賭胡亂說個數字,看到這裡,竇仙童嫣然一笑,對薛桐道:「樊女俠絕對不會有虛言,這一點我敢保證,樊女俠的話我信得過,薛桐,既然你沒有查清楚自己殺狼的數量,其實這個賭約,你已經輸了。」
樊梨花驚訝地望了竇仙童一眼,她一路上對竇仙童冷眼相對,想不到在這個賭約,她居然會幫自己說話?
薛桐有些無奈,他看了看楊冪兒,用目光徵詢楊冪兒的意見,楊冪兒沒有多少心眼,見薛桐望過來,知道他是問自己的意見,立刻道:「我也覺得,薛桐你確實輸了。」
「唉……你們怎麼能這樣?這不是合夥整我嗎?」
薛桐皺著眉、苦著臉,顯得鬱悶至極。其實他心中樂翻了天,竇仙童能幫樊梨花說話,樊梨花肯定會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變,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老婆多了是男人的福氣,但老婆之間不和睦,可就不是男人的福氣。
「好,梨花,這次賭約我確實是輸了,敵不過梨花……其實我也不算丟人,對吧?嘿嘿。」
薛桐來到樊梨花面前,涎著臉笑著,「主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馬車上再說。」
樊梨花仍然看竇仙童有些不順眼,自顧自就上了馬車。
「呃……這樣吧,羅通、羅仁,你們兩個負責剝一些狼肉出來,我們存在車上,當我們的糧食,烤狼肉我可是很拿手的哦。」
薛桐吩咐道。
「是,將軍。」
羅通、羅仁當然知道,薛桐此時已經成了樊梨花的僕人,樊梨花的命令,薛桐絕對要聽,他要跟著樊梨花上馬車,幹活的重任自然落在羅通兩人肩上,總不能讓竇仙童和楊冪兒幫忙宰狼吧。兩人答應一聲,趕緊就地開始剝狼肉,薛桐則是爬上樊梨花的馬車。
「坐在我對面,我們繼續元神雙修,這一路上,一有時間就要修煉武功。」
樊梨花當然不會真的為難薛桐,她只是透過這個賭約約束薛桐罷了。「好啊,呵呵。」
薛桐坐在她的對面,凝視她嬌美的臉蛋,雖然那張臉總是一副冰冷神色,卻只有薛桐知道,兩人一起瘋狂的時候,嫣紅檀口發出的吟叫,是那麼的淫蕩。
「少胡思亂想,馬上開始。」
樊梨花經過一番殺狼的戰鬥,紫衫上居然沒有濺上一絲血跡,薛桐見自己斗篷已經血跡斑斑,趕緊把斗篷脫下來,隨手掛在車窗上,這才轉身,與樊梨花一雙柔軟的手互相握在一起。
羅通、羅仁兩人累得直喘氣,雖然有鋒利的匕首,但這時已經接近黃昏,大漠的天氣突然冷了下來,本來溫度只有七、八度,現在一下子變成零下幾度,許多狼屍已經冰冷,分割起來費了不少勁,一方面也有好處,直接凍成肉塊,不用擔心保存的問題。兩人清理出馬車的小房間,專門放置冰凍的肉塊。忙了老半天,沙漠的天氣沒有什麼明顯變化,然而,即使是晴天,夜晚也是冷得徹骨,薛桐幾人功力非凡,沒受什麼影響,羅通兩人則是非常麻煩,他們不待在馬車基本上沒辦法生存。
薛桐倒覺得大漠中的生活非常愜意,他的功力提高,不再懼怕天氣忽冷忽熱,他在馬車裡架起小爐,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鐵絲,把狼肉切好,弄成小碎塊,然後放在火爐上慢慢烤,還往上面撒一些香料。「呀!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
聞到烤狼肉的誘人香味,竇仙童頓時睜大眼睛,溫柔地伸手撫摸薛桐的胳膊,看到他放在火爐上的狼肉串發出滋滋的響聲,於是可愛的瓊鼻吸了西,一臉驚訝。
「是呀、是呀!好香啊!我從來不知道狼肉烤也是這麼香。」
楊冪兒睜大圓圓的眼睛,湊在薛桐的火爐旁邊,認真觀察薛桐的一舉一動,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我來烤一串,怎麼樣?」
「好啊,嘿嘿。」
薛桐得意地遞過來一串給她,楊冪兒小心握住,把肉串放到火爐上,看著肉串慢慢烤熱,發出滋滋響聲,嬌美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呀!我也會烤肉串了呢!咯咯……」
身為公主的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如今做起來,反而覺得其樂無窮。竇仙童也加入烤肉的行列,羅仁、羅通聞到肉香,卻不敢湊過來,只能待在屬於他們的小房間。
「羅通!」
薛桐忽然高喊一聲。
「到!」
羅通立刻精神百倍地來到薛桐烤肉的火爐面前,吸吸鼻子,眼睛看到烤得有些焦黑的肉串,頓時涎水欲滴,咂了咂嘴。「將軍,有什麼吩咐?」
這美味的肉串豈是他能享受,他當然不敢隨便吃一串。
「你和羅仁學習如何烤肉串,切的時候要注意,盡量勻一些,不要太大塊,烤好了之後,送過去給樊女俠。」
薛桐吩咐道。
「是!」
羅通立刻和羅仁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收拾烤肉串的火爐,薛桐過去教會他們。他們目光看向薛桐的時候,盡是充滿崇拜,將軍來到大漠,居然比我們想得還要周到。羅通把烤好的肉串用乾淨的油紙包住,送給樊梨花吃。不料,三分鐘過後,羅通苦著一張臉回來,油紙包仍然沒動。
「怎麼了?」
薛桐疑惑道。
「樊女俠厭惡地看了我一眼,只擺了擺手,我就回來了。」
羅通對樊梨花當然非常尊敬,她高超的武功在六人裡面最強,殺狼群的時候厲害無比,軍人就是崇拜強者,這是他們的傳統,但這位樊梨花似乎有潔癖。
「哈哈!沒事,你們先吃吧。」
薛桐取了一塊狼肉,帶著香料和用具來到樊樊梨花所在的馬車,開始擺弄烤狼肉串,不多時,狼肉串的香味吸引到樊梨花的注意,冷艷臉上露出一絲饞相,雖然非常輕微,但人類的口腹之欲乃屬天生,薛桐又怎能不明白。
「吃幾串吧,我烤好了。」
薛桐遞過來五串,樊梨花本能地接了過去,美麗的眼睛望瞭望火爐,似乎覺得烤的東西有些臟,但薛桐幫她烤,怎能辜負薛桐對她的一片心意。樊梨花把肉串放到鼻前,嗅了嗅,見薛桐一直睜大眼睛望著她,只好張開嫣紅可愛的檀口,用小白牙咬住肉串,一撕而下,然後慢慢咀嚼。她吃東西的樣子優雅從容,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看來肉串確實烤得不錯,當然,這些天他們吃的東西多是又乾又硬的饅頭,這也是原因之一。樊梨花倒不是有什麼潔癖,只是她對羅通這些下人本能覺得很髒,被他們碰過的食物,她是絕對不吃,但薛桐烤的食物當然要吃,畢竟,連薛桐的身體都吃過好幾遍了嘛。
「咦?你烤得還真好吃呢。」
樊梨花瞇起美麗的眼睛,睫毛顫動,咂了咂嘴,「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本事。」
樊梨花在梨山很少吃這種凡俗的食物,都吃一些水果和雪蓮,因此皮膚保養得十分細嫩。「我還有許多本事,是你不知道的呢。」
薛桐一邊烤著狼肉串,一邊得意地說道。「哦?」
樊梨花的美眸閃起異彩,調侃道:「除了玩女人,你還有其他的本事?」
「你……你這叫什麼話?玩女人難道不算本事?你不是在我身下叫得挺歡的!」
薛桐探手抓向樊梨花的胸前高峰,以樊梨花的功夫,她當然能夠躲開,但她根本不躲,任薛桐握住自己圓鼓鼓的乳房,寒氣四射的美眸,泛起一絲激情。
「嗯哼……」
樊梨花聖潔高雅的臉蛋泛起一層淡淡的迷霧,她被薛桐帶來的天堂一般的美妙感受所俘虜,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陷入,再也不可能回頭。被薛桐抓住聖女峰,不僅沒有排斥之感,反倒迷醉不已,這是她跟了薛桐之後,心理最大的轉變,從前的她,看到有男人對她露出垂涎之意,總是厭惡地將對方一擊而殺,想不到,現在她居然開始享受被男人疼愛的感覺。
「快點吃吧,我又烤好了。」
薛桐溫柔地說道。「嗯……」
樊梨花享受來自薛桐的關愛,心中柔情頓生,原來男女之愛竟是如此美好,樊梨花感到一股足以影響她的性格的神秘力量,那就是來自薛桐的愛。
羅通趕起前面的馬車,幾人繼續前行,一路風沙似乎要結束,太陽照得馬車上暖暖的,楊冪兒唱起西越國的歌,薛桐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羅通趕著馬車,漸漸進入西越國的國界,雖然到了春天,但這裡的冰雪仍然沒有消融,到處都是積雪和冰原,村鎮一般都建在有溫泉的地方,那裡的冰雪早早消融,適合人類和動、植物生長。
「呀!前面有村子!太好了!」
羅通驚呼道,眾人聞聲,立刻從馬車裡探出頭來,薛桐這些天非常鬱悶,這一趟走的時間太長。算算日子,六人從寒江關出發到現在已經有十天。接近小村鎮的時候,又是一個黃昏,竇仙童、楊冪兒一路上早就受不了!走這趟大漠,帶的水雖然不少,卻只能用於人和馬的飲用,連洗臉的水都沒有,而今終於到有水的地方,連洗操的機會都有了。
「我要燒一大桶的水,然後躺在裡面……我就不出來了!」
楊冪兒裹著皮袍,瞇起眼睛憧憬進入村子之後的生活。
「是啊,十天沒洗澡,真受不了。」
竇仙童皺著好看的彎眉,伸鼻子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忽然臉色一紅,原來,她身上還留著中午跟薛桐瘋狂之後的餘味,那種淫靡的味道,她當然聞得出來。
「咦?仙童,你臉紅什麼?不會想跟我和楊冪兒洗三人浴吧?呵呵。」
薛桐看著她聞身上氣味的模樣,開口挑逗著她。
「哼,就知道那檔事……」
竇仙童媚意橫生地白了他一眼,拉著楊冪兒兩人討論洗澡的事情去了。薛桐浪笑一聲,飛身躍下後面的馬車,身影如閃電一般躍上前面馬車,快速跳了進去。
「前面有村莊了!」
薛桐高興地把消息告訴樊梨花。
「哦。」
樊梨花面色平靜,冷艷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似乎到了村子也引不起她太大的興趣。這個女人情感太過麻木,是生活在幻影之中的人,對人間煙火似乎不感興趣。
「你不高興嗎?前面有人了!哈哈,走了十天,終於可以看到人了!」
薛桐瀟灑一笑,見她沒有反應,納悶地看著她。
「有了人?難道不是敵人嗎?」
樊梨花冷靜如昔,突然道:「到了。」
她俏麗的身影,微一飄動,便下了馬車,在前面冉冉而行,腳下像不沾地似的。
村口站著三名大漢,看樣子是村里的人,他 們懷著戒備的神色,看著馬車下來的六人。三名大漢的衣著相當簡單,都用布包著頭,類似阿拉伯人的打扮,衣服是一塊由布整成的大大棉袍,上面油漬斑斑,看來一個冬天都沒洗過,臉色黝黑得簡直像是非洲黑人,只有眼白和牙齒發白。其中一名大漢打了呼哨,刺耳的聲音,在空氣之中傳出好遠。
「他們是在傳警訊。」
楊冪兒對於西越國村民的習俗當然清楚,她向薛桐解釋了一聲,當即轉身緩步上前,嘰哩咕嚕跟那三人說了一陣子的話,三人露出驚訝神色,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看樣子也是將信將疑。
「我告訴他們,我是西越國的楊冪兒公主,讓他們不用害怕。」
楊冪兒向薛桐等人解釋道。
「可是,你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相信你的話啊。」
薛桐指著三名大漢說道。
「他們……也許我離開得太久,他們擔心我是敵人冒充的吧。」
楊冪兒不確定地說道。
「那……這裡會有人認識你嗎?」
薛桐這回真的擔心了,如果對方把自己當成入侵的敵人,恐怕雙方就要開打,開打結果自然會有人傷亡,到時候,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認識我的人應該都在雪城,哥哥那里肯定有人認識我,只是這裡……好像只是雪城周圍的一座小村子。」
楊冪兒也有些無奈,如果這裡真的沒人認識她,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有人過來了。」
竇仙童提醒道。
「但願不是糊塗人。」
薛桐嘟囔道。�眼一看,這次過來的人足有十幾人,為首一人,身上棉袍跟其他人一比非常乾淨,但要是跟樊梨花比,樊梨花即使十天沒洗過的棉袍也比那個人要乾淨得多。
楊冪兒走上前去,衝為首的高個子豎起單掌:「我是楊冪兒公主,你們村子應該屬於雪城地界。我哥哥楊霄就是鎮守雪城的城主。」
「呃……」
為首的高個子身材健壯,目光如鷹,他仔細上下打量楊冪兒半天,驚訝中又有懷疑,楊冪兒身上的皮袍足以表明她的身份,可是,如果是敵人派來的奸細,也照樣能穿這樣的皮袍。高個子也學著楊冪兒的樣子,豎掌在胸,微一躬身,客氣地說道:「我是這個村子的村長,叫哈佛,尊敬的公主,我們願意為你效勞。」
「我們今天要在這裡住一夜,另外給我們準備一點洗澡水。」
楊冪兒吩咐說。
哈佛村長讓村民們�來幾個大大的木桶,看起來,這些木桶是村民平常用來盛裝飲用水,這次被幾個女人當作浴桶使用,不知他們以後還要不要用木桶裝飲用水。
楊冪兒公主來到仙泉村,仙泉村的男女老少群情沸騰,許多人擠著來看公主的模樣。薛桐他們帶來的兩輛豪華馬車,每一輛都有兩間房子那麼大,外面雕飾的花紋相當精緻,仙泉村的村民把馬車當作女神的神宮,一個個虔誠地跪拜之後,這才慢慢離開。
馬車裡,三個木桶已經就位,其中一個木桶放在樊梨花居住的馬車,另外兩個則放在第二輛馬車,兩輛馬車都停在仙泉湖旁邊靠近仙泉的地方,目的當然是取仙泉水方便。
入夜之後,薛桐再次烤好了狼肉串,大家吃完,薛桐來到仙泉前,伸手試了試溫度,他估計大約有五十度,於是取來木桶,讓羅通、羅仁兩人往馬車裡的大木桶裡面裝水,配上仙泉湖里的水,把溫度調節到略高於人體的體溫,而後把羅臉兩人趕出去,要他們四處隨意活動,做好兩輛馬車的警戒。三女早已經迫不及待,見羅通兩人離開,迅速 除去衣物,跳入大木桶中,如美人魚遊在仙泉水中,浸透她們三萬六千個毛孔。
樊梨花的寒冰氣,有清理身上穢物的奇妙效用,就算在漫天的風沙中生活數天,仍然能保持身體的潔淨。而且以她的功力還可以防止風沙的侵襲,也因此,她整個人總是潔淨得像個仙子。不過,泡在溫水的感覺也讓她十分懷念,現在的她泡在仙泉水里面,瞇起一雙美眸,被仙泉水滋潤的玉手泛出迷人的濕氣,撫上她柔順的秀發,輕輕撩起,秀髮披散開來,如一張美麗的黑緞子。玉臂輕舒,水聲微響,肌膚只露出柔肩和前胸,嫩白如暖玉,細膩如白瓷,好一幅仙子出浴圖。
薛桐一掀車簾就進來了,看到樊梨花洗浴時的絕美風姿,不由得呆了一下,駐足觀望,口水從嘴角滴下都沒有感覺。樊梨花當然發覺了他,她舒展了身體,喝道:「看什麼看?還沒看夠!」
「啊……梨花,你不知道啊,你真是太美了!真是人間的仙子啊!我的女神。」
薛桐感嘆連連,湊上前來,像獵狗似地聞了聞木桶旁邊,「啊!這麼香,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呢。」
「注意你的身份。」
樊梨花忽然道。
「身份?我能有什麼身份啊?」
薛桐涎著臉,伸手輕輕幫她束起一頭秀發,手法極度溫柔。
「嗯哼……」
樊梨花在木桶的水中放了一張小凳子,此時坐在上面,伸了個懶腰,水聲一響,胸前一對傲人的胸脯居然浮出水面!薛桐差點把鼻血噴了出來,樊梨花的身材太棒,難得的是,她的皮膚因為常年在冰雪之中練功,已經適應惡劣的天氣,冰寒氣可以在身周建起一道防護氣罩,將她細嫩的肌膚與外界的惡劣天氣隔絕開來。
「你現在可是我的僕人,難道你忘記了?」
樊梨花濕滑的柔荑,分別撫在左右乳之上……薛桐覺得血液上湧,直衝腦門,「咕嚕——」
薛桐咽了一口口水,撫弄著她秀發的手,居然有些顫抖。
「那個……」
薛桐的嘴唇髮乾,不得不舔了舔,「我既然是梨山仙子的僕人……就讓我幫您洗澡吧,我美麗的主人。」
薛桐淫蕩地舀起水,往樊梨花的肩膀上輕輕撥去,「嘩啦——」
仙泉水一灑而下,碰到她線條柔美的香肩當即碎成無數的水滴,燈光照耀之下,變成絢麗水花,光華四閃,有如萬顆寶石。薛桐的大手撫上樊梨花的雙肩,輕輕揉搓,樊梨花享受地閉上美眸,鼻息漸漸粗重。薛桐知道她已經情動,雙手便往下揉搓而去,到了她的胸前,薛桐當然要特別照顧那對飽滿高挺的乳峰,他的大手在上面搓來搓去,似乎總也洗不完。
樊梨花當然知道他的心思,小情郎喜歡她的這對寶貝,她當然也從心底覺得高興,被他揉搓之下,自己也是十分享受。樊梨花見他搓得太久了,不由得睜開眼睛:「你……到後面幫我搓背吧。」
樊梨花對薛桐的戒備早已經完全消除,現在已經把薛桐當作終身伴侶。
「哦。」
薛桐咽了嚥口水,聽話地來到她的後面,大手在她的背上揉搓,燈光之下,薛桐大手搓過之處,起了四道紅痕,再搓之下,紅痕錯亂交雜,她柔嫩的肌膚真是不堪揉搓,越是這樣,薛桐反而搓得越是起勁。
「這個……你站起來,該洗下面了吧。」
薛桐雖然有數次跟她瘋狂的經驗,卻還是對她近乎完美的身體感到垂涎不已,此時強忍心臟狂跳,輕輕往她身上潑著水。「嗯……」
樊梨花也是芳心狂跳,她雖然不只一次在薛桐面前展現自己的嬌軀,但這次是在自己洗澡的時候,而且,薛桐那雙不老實的手,可是會搓弄自己的任何部位!
樊梨花強忍著嬌羞,雙手按住桶邊,咬咬銀牙,這才站了起來,嘩啦一聲水響,泛著水氣、白瓷般的美人兒就出現在薛桐眼前。身材真是前凸後翹,乳房碩大柔美,還有幾滴晶瑩的水珠正在滴下;嬌臀更是分作渾圓的兩瓣,水波蕩漾之中,現出柔美的線條,最吸引人的是那道幽深的股溝,彷彿能讓薛桐陷進去。薛桐上前撩水,撩上她渾圓的美臀,當即水花四濺,白皙肌膚和美麗水花相映成趣,美不勝收。薛桐玩得挺盡興,樊梨花卻不干了:「你快一點,一會兒……再玩。」
樊梨花想起跟薛桐瘋狂的事情,不由得酥癢難當,她覺得全身沒有力氣,軟軟地只想靠在薛桐身上。
「嘿嘿,你的身體太美了,我想幫你洗一輩子的澡呢。」
薛桐輕拍她豐腴的美臀,顫出一道誘人的臀波……最終樊梨花還是堅決拒絕薛桐要幫她洗前面的請求,自己草草洗完前面,薛桐已經幫她洗完後面,樊梨花覺得終於解脫,迅速 爬出木桶,裹上一床棉被,紅著臉道:「薛桐,你……你快點兒洗。」
「哦。」
薛桐脫了衣服,跳進桶中三兩下就洗完澡,爬到床上,見樊梨花的臉上帶著兩抹嬌美的紅霞,有如一顆熟透的大蘋果,不由得親了親,兩人抱在一塊……一個時辰之後,兩人歡樂完畢,薛桐親了親樊梨花無瑕的俏臉,披上單衣步出馬車,沙漠的夜色顯得非常清亮,月光如水,照射在柔軟的沙地之上。只是天氣仍然寒冷,薛桐雖然已經寒暑不侵,卻仍然能夠感受到一絲絲涼意。
村子裡的村民多數已經睡去,羅通兩人,居然自己找了間房子住下,晚上不再回來,據說那邊條件還不錯,當然也是哈佛村長所安排。
【第十一集】第五章:雲朵
第二天,整個仙泉村的村民們,再次早早來到兩輛馬車前面,五體投地膜拜他們心目中的女神,他們不畏寒冷,趴在地上紋絲不動,一個個非常安靜,沒有人敢胡亂喧嘩。仙泉湖就在仙泉村的村口,從這裡一眼可以望到村口大路,遠處果然有一隊人馬,正朝著村子走來,看整齊劃一的皮袍裝束和手中亮閃閃的彎刀,肯定是雪城的軍隊。
「呀!真的是呢。」
哈佛村長頓時精神起來,立刻吩咐村民出來迎接。
薛桐和三女也一起出了馬車,站在村口等著對方過來,羅通、羅仁則是站在他們身邊戒備,防止這隊人馬暴起襲擊薛桐他們。其實他們的防守根本沒有必要,以薛桐等人的武功,要是受到傷害,他們更是抵擋不了。不過,這是他們職責所在,也是他們必須做的工作。
那是一支百人隊,拖著兩輛大車,看來是專門用來搬運糧草,最前面是一位女將,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女將一身鮮紅的棉袍,露出皮毛的地方是名貴的貂皮,毛茸茸的十分可愛,頭上戴著一頂翻毛的皮帽,潔白顏色非常顯眼,背後背著兩把秀氣的彎刀,薛桐看她的身材在一百七十公分以上,在女人中算是相當高大。
這樣一身英氣的女將 ,容顏卻是非常俏麗,淡淡的蛾眉既彎且細,一雙明亮的美眸閃著睿智的光,嫩白的臉蛋細膩而豐滿,鼻子不大,非常豐滿圓潤,顯得挺翹可愛,嘴巴略大,嘴唇嫣紅,神色平靜。
女將身後的士兵,身材更是高大魁梧得出奇,據薛桐看來,他們至少都有一百八、九十公分,體型壯大,一舉一動顯得力量感十足,馬鞍上除了一把長長的彎刀,還有兩柄鐵鎚,每柄鐵鎚足有一百餘斤 。更特別的是,這些士兵的腦袋居然是動物的腦袋,楊冪兒習以為常,並不覺得如何,但薛桐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人,不由得睜大眼睛,疑惑不已。薛桐仔細觀察一番,這才看明白,那些體型粗壯的士兵腦袋是白熊的腦袋,也就是說,這些士兵就是所謂的白熊奴兵。
看到村口有人,女將縱馬上前,飛馳而來,當她看到薛桐身邊冷著臉的樊梨花,頓時飛身下馬,快走幾步,雙膝跪倒:「雲朵拜見師姐。」
雲朵是崑崙武聖的記名弟子,按輩分正好是樊梨花的師妹,樊梨花說:「雲朵師妹無須多禮,快起來吧。」
樊梨花的聲音依舊冰冷,美麗眼睛卻露出一絲暖意,見到自己的同門師妹,總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謝師姐。」
雲朵立刻爬起來,拉住樊梨花的胳膊,臉上笑得非常燦爛,她的眼睛卻望向楊冪兒:「師姐,您護送楊冪兒過來?太謝謝你啦。」
雲朵活潑地搖晃樊梨花的胳膊,兩人站在一起,真是完全相反的性格,一個冰冷孤傲,一個火熱率真。「嗯。」
樊梨花神色不動,只是輕應一聲。雲朵向楊冪兒招手道:「妹妹,你過來。」
「拜見嫂子。」
楊冪兒當然知道云朵在雪城的地位,就算將來自己的家族能複國,還是需要這位女子幫忙哥哥治 理軍政。雲朵這個女人,無論對楊冪兒的家族,還是對西越國,都是至關重要的人物……「哎呀,妹妹,這麼客氣乾嘛呀!快起來、快起來讓我看看,妹妹又變漂亮了呢!嘻嘻,真是女大十八變呀。」
雲朵拉著楊冪兒的胳膊,一雙美麗大眼睛在楊冪兒身上看了半天,嘖嘖稱讚道。
「嫂子說笑了。」
楊冪兒被雲朵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悄悄低頭道。
「喲……妹子,你這麼漂亮,可要當心哪!現在世道這麼亂,如果被人搶去當壓寨夫人可就慘了,不如……我幫你找個好婆家吧!」
雲朵熱情說道。「啊……不用了,嫂子。」
楊冪兒心想,我有了薛桐,還會嫁給誰啊?薛桐肯定也不答應。
「唔,難道你有了丈夫不成?到底是誰?不會是這位公子吧?」
雲朵似乎這個時候才看到薛桐,她雙手各拉著樊梨花和楊冪兒一條胳膊,大眼睛在薛桐身上轉了轉,搖搖頭道:「這小夥子雖然長得漂亮,可看他的樣子,倒像個?槍頭。」
女人的潑辣真是讓一般人受不了,但薛桐可不是一般人,他 訕訕一笑:「嫂子這話就 不對了,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我是蠟槍頭呢?」
他衝楊冪兒笑道:「你說呢?楊冪兒?你可以告訴嫂子,我到底是不是蠟槍頭啊!呵呵。」
「咯咯……」
雲朵放浪地笑了,「這小夥子真有意思,試試?嘻嘻,你要是敢跟嫂子我試試,楊冪兒會不會不答應?到時要你在床前罰跪!」
雲朵當然明白薛桐這是在挑逗她,雪城地域民風剽悍,她的潑辣性格就是在這裡養成。
被雲朵這麼一說,薛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的臉皮相當厚,接口道:「嫂子,要不我們一會就試試?」
他淫蕩地吞了吞口水,眼睛不老實地望向雲朵的胸前,儘管穿著厚厚的棉袍,但雄偉的尺寸,仍然鼓鼓地暴露出來。兩人竟然公然談論這種事情,竇仙童覺得有些受不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樊梨花似乎對雲朵的潑辣性格早就習慣,冷著一張臉不說話,楊冪兒也習慣雲朵的強悍,只是微笑不語。
一旁的哈佛村長對這種公然談論性事的情況,更是已經司空見慣。
雲朵感受到薛桐火辣辣的目光,臉色微微一紅,見薛桐望向她的胸前,她故意挺挺胸,嘴角微微下撇:「試就試,誰怕誰啊!別到時候嚇尿了褲子!」
「哈哈。」
薛桐大笑,「尿褲子?本將軍絕對不會,要尿的話……」
他悄悄湊近雲朵的耳旁,小聲說道:「也是尿在你的里面……」
「啊?我打死你!」
雲朵終於被薛桐挑逗得受不了,伸出粉拳打向薛桐的肩膀,楊冪兒在一旁掩嘴直笑,竇仙童也不禁莞爾,只有樊梨花依舊冷著臉。薛桐探手抓住雲朵一隻柔荑,臉色曖昧在手裡輕輕揉搓。雲朵臉上泛起一抹紅霞,她的芳心大震,她當然知道自己出手的速度多快,但這個年輕小夥子居然一伸手就把自己的玉手抓住——這小夥子的本事可是相當厲害呀!
「放開我。」
雲朵輕聲說道,薛桐見她臉上帶著企求之色,這才放開她柔軟而冰涼的手,雲朵立刻張羅著讓白熊奴兵把薛桐的馬車順到大路上,準備立刻往雪城而去,哈佛村長吩咐村民幫忙薛桐把狼肉裝上車,那些狼肉可是薛桐他們的戰利品。雲朵來得雖然快,但他們是馬隊,馬車當然不如他們的速度,於是又從仙泉取了好多水裝上馬車,這才算準備好路上要用的物品,辭別哈佛村長,當即往雪城而去。
雲朵跟樊梨花多年不見,自然跟她坐在前面的馬車上面,薛桐不好跟她們坐在一起,便坐在後面的馬車,本來他可以騎馬,但薛桐覺得還是坐在馬車的日子更舒服。雲朵忽然發覺馬車坐上去十分舒服,不由得驚訝問道:「師姐,你這馬車,怎麼……怎麼這麼舒服呢?我坐過的馬車可都是顛得非常難受呀。」
「是薛桐在馬車上面裝了減震。」
樊梨花回答。
「減震?」
雲朵聽到這個詞的時候,美眸的驚訝更甚,「師姐,您是說,是那名男子裝的減震?這是個非常好的辦法呀!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種事情做起來也許不難,難的卻是想到如何做。雲朵不由得芳心一動,對薛桐這個人重新認識,這名年輕男子,腦子竟然有這些奇巧之技。
「就是在馬車與輪子之間裝一些彈簧和懸掛。」
樊梨花對薛桐的奇思妙想已經習以為常,並不覺得如何,她們師姐妹兩人,當然想不到薛桐這項發明只是汽車減震的最低階應用。
雲朵是個活潑的女人,和樊梨花說了一會兒話,就來到第二輛馬車,掀開門簾,就看到薛桐的笑臉。
「你……」
雲朵跟薛桐不大熟,看到他的笑臉不覺有些窘迫,想起他在馬車裝的減震,雲朵目光躲閃地觀察薛桐一下,覺得薛桐這個人有點壞,有點令人討厭,但做出的事情卻是令人佩服。
「喲……大美女啊,來來來,你不是說要試試我是不是蠟槍頭嗎?正好我有時間……」
薛桐故意貪婪地望著雲朵的胸口,「嘖嘖,你脫了衣服一定更好看。」
「哼。」
雲朵冷起了臉,這小子跟自己一見面就這麼油嘴滑舌,真是個壞男人!可是,他的這種壞怎麼讓自己覺得有些動心呢?雲朵冷著臉,昂然從薛桐身邊走過,直奔楊冪兒所在,楊冪兒伸出手拉住雲朵的柔荑,兩人坐在一起。
「咯咯……也只有嫂子這樣的人,才會讓薛桐吃癟呢。」
楊冪兒嫣然一笑,「嫂子,我把薛桐請來,就是為了幫我們復國,你可不能對薛桐如此。」
「哼,憑他?」
雲朵雖然對薛桐有些佩服,卻還是覺得薛桐一副紈絝模樣,憑薛桐幾個人要幫自己復國,這不是不自量力嗎?
「喲,美女似乎不信任我呀,難道你也不信任你的師姐?」
薛桐涎著臉湊過來,就要坐在雲朵旁邊,雲朵皺了皺好看的彎眉,突然站了起來,坐到楊冪兒的另一邊,薛桐訕訕地坐在楊冪兒身邊,衝竇仙童一笑道:「仙童,你看看,這位大美女不買我的帳呢!」
「咯咯……哪有你這樣一見面就撩撥人家的?」
竇仙童嬌笑一聲,上前坐在雲朵面前,「雲朵真是個聰明靈秀的好女孩,你可不能隨便招惹她哦。」
竇仙童拉著雲朵的手,輕輕揉搓雲朵的柔荑,「瞧這小手,白白嫩嫩的,真難相信你居然會是馳騁沙場的女將 軍!」
「啊?仙童姐姐,您說笑了。」
雲朵有些不大自然。
「雲朵啊,你為了復國究竟做了哪些準備?」
薛桐這次正經起來,他望著雲朵的俏臉,心裡泛起一陣酥癢,不由得伸手握住楊冪兒的玉臂,輕輕撫弄,彷彿這就是雲朵的玉臂。
「復國?邪神對雪城虎視眈眈,他是一位大巫師,往往我們的計劃尚未實行,他就已經察覺到,派出使者警告我們,我們雪城可是孤立無援啊。」
雲朵皺著彎眉,說到復國之事,似乎覺得機會非常渺茫。
「哦,雪城的兵力如何?對方的兵力呢?」
薛桐進一步問道。
「雪城有白熊奴兵一萬多,正式士兵兩萬多人,平時缺少訓練,戰鬥力非常低下,說到復國,簡直沒了希望。」
雲朵的情緒低落下來,活潑可愛的她已經背負太多重擔,能露出笑顏已是非常不易……薛桐的眼睛裡泛著亮光,「雲朵,楊冪兒,等我到了雪城,我一定想辦法增加你們軍隊的戰鬥力,到時候,西越國將重新回到你和楊冪兒的手中!」
「真的?」
雲朵嬌嫩的臉泛起一抹紅霞,激動萬分地坐直身體,「你確定?」
「嫂子,薛桐可是身經百戰的大將軍,說到如何打仗,當然非常精通,他可是才剛剛打敗楊藩,你說,薛桐的話可信不可信?」
楊冪兒插言道,雲朵頓時信心倍增。
雲朵興奮地搓著手,美麗的大眼睛望向薛桐:「如果將軍能幫我們復國……我……我們雪城就永遠是將軍的家。」
她當然知道楊冪兒已經成了薛桐的妻子,復國之後,西越國當然是薛桐永遠的家。轉念一想,雲朵又洩氣了,道:「可是,邪神在天京城的駐兵足有十萬。以一敵五,簡直不可能啊!」
「呵呵,雲朵,你就放心吧,我已經帶足硫磺和硝石,到時候……肯定能把邪神的軍隊炸得人仰馬翻!」
薛桐的手在空中一揮,彷彿趕走一條狗那麼簡單。
「你是說,用炸藥?」
雲朵當然明白硫磺和硝石用來幹什麼,她彎眉緊鎖道:「可是,對方不可能任由我們炸啊,唉……」
「呵呵,只要我的武器開工製造,你就明白他們如何被我們隨便炸了。」
薛桐的信心十足,他曾經在黑鋒國度的戰場試用弩榴彈、手榴彈和地雷等先進武器,這回用上肯定也能收到奇效。在這種冷兵器時代,自己這個現代人只要動動腦子,就能讓自己這邊減少傷亡,對敵人造成更大傷害。
「哦?你有什麼新式武器?」
雲朵對這個問題當然感興趣,她雙手緊緊互握在一起,手心都要捏出汗來,心臟評評直跳,如水的美眸晶瑩透亮,緊張望著薛桐。她忽然覺得,自己遇到這個男人,心中惦記的複國大計忽然有了希望,這個希望曾經被她多次否決,卻是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成為她的心病。今天,終於有人可以幫她解決自己的心病。
「想看我的新式武器嘛,讓我親一下,我就拿給你看。」
薛桐賴皮道。
「哼。」
雲朵雖然做不出這種事情,但她確實非常期待,她扭著腰肢,在楊冪兒的腰間輕輕揉搓,「楊冪兒,你幫幫嫂子嘛。」
此時雲朵似乎變成一個期待著要吃最甜的糖的小女孩。
「呃……嫂子,其實讓薛桐親一下也沒關係,又不會親掉你一塊肉。」
楊冪兒眨著美眸,玩味笑道。
「胳膊往外彎!快點幫我求求他,他是你的男人啊,肯定聽你的話。」
雲朵摟著楊冪兒的腰,把手探到楊冪兒的胳肢窩,「你如果不幫我,我就……」
「哎……別、別這樣,我怕癢。」
楊冪兒頓時投降,勸道:「薛桐,你還是把新式武器拿出來吧,至於親嫂子一下……這可以留到以後再解決,你心裡記著就是。」
「楊冪兒,你……你這是什麼話?以後……我也不會讓他親。」
雲朵做人真是實在,這種時候還不肯說句軟話。
「好吧,不過……」
薛桐眨眨眼睛,「這個吻算是記帳了,以後肯定要還。」
他拉開馬車座位下面的小門,從裡面取出來一具弩,是一種連發的弩。「就這個?」
雲朵覺得自己的吻被記帳簡直是太過冤枉,一把弩……這算 什麼狗屁新式武器?
「你也太心急了吧!這只是一個配件。」
薛桐又從座位下面取來十幾枚弩榴彈和幾枚手榴彈,「來吧,小雲朵,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新式武器。」
薛桐率先下了馬車,雲朵連忙命令部隊原地休息,羅通見薛桐要試弩榴彈,和羅仁一起湊了過來,這麼半天的工夫,羅通、羅仁已經跟白熊奴兵混熟,他們頭腦簡單,對羅通也非常友好。
雲朵一直好奇打量薛桐的行動,見他手裡拿著那些東西,仍然沒有看明白。
薛桐把所有東西全部交給羅通和羅仁:「你們兩個,為他們演示手榴彈和弩榴彈的用法,對了,到那邊佈置一些木棍當作靶子。」
「是!將軍。」
羅通和羅仁領命而去,不一會就在遠處佈置幾十個靶子,跑步而回,兩人十分精神,他們知道這是將軍給自己露臉的機會,透過這次的試驗,肯定能換來眾多白熊奴兵的崇拜。
「報告將軍,我們準備好了!」
羅通和羅仁挺胸�頭,在薛桐面前站得筆直,投向薛桐的目光是一種尊敬中的崇拜,這就連雲朵也看得出來,她不由得對薛桐再次重新認識,一位將軍想要獲得他的士兵絕對崇拜,確實需要具備名將之風才可以,除了打仗要百戰百勝,還有平時跟士兵的感情交流。
「好!現在,請我的優秀士兵羅通、羅仁為西越國的王妃——雲朵,演示我們的新式武器!開始吧!」
薛桐特意把羅通兩人的名字叫出來,讓他們更加驕傲,覺得能成為薛將軍的親兵是無上的光榮。
兩人答應一聲,一人拿了五顆手榴彈,向前助跑兩步,唰地投出一頭,又退回,再助跑,再投……
「轟……轟轟……」
手榴彈著地便發出劇烈的爆炸聲,同時土花揚起,濺起一丈多高,塵土飛揚,每顆土花都會炸倒幾根木棍,如果是在戰場上,肯定炸死、炸傷許多敵人。雲朵的眼睛一亮,這東西在近距離作戰的時候確實有用,而且殺傷力相當強大。
「弩榴彈!」
薛桐高喝一聲,羅通和羅仁立刻往弩上壓了五枚弩榴彈,往遠處瞄準,靶子離這裡足有二百餘米。「發射!」
薛桐再叫一聲,羅通和羅仁兩人同時鬆手,「颼颼颼颼——」
一陣弓弦響聲,弩箭發射出去。就在雲朵疑惑之間,遠處響起劇烈的爆炸聲,雲朵一顆心猛地一震,這樣遠的距離,可以準確炸到對方,她不由得跳了起來,睜大眼睛望向遠處的靶子,發覺已經有許多靶子被炸得倒下。
「太好了!簡直太妙了!」
雲朵是長年打仗的女將 ,立刻知道兩種新式武器在戰爭中的意義,不由得跳著腳叫了起來,「我們有希望了!真的有希望了!我太高興了。」
她嘴裡說著高興,美麗的眼睛卻流下淚水,這是幸福的淚水、喜悅的淚水!
「喲……嫂子,你哭什麼呀?」
楊冪兒扶住雲朵的肩膀,輕輕拍打著以示安慰。
「報告將軍,我們順利完成任務!」
羅通和羅仁兩人,驕傲地昂著頭,來到薛桐面前匯報。「嗯,不錯,完成得很好,下去吧。」
薛桐鼓勵了一句,兩人更是眼睛發亮,驕傲得簡直要把尾巴翹到天上。
「我真的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這是神明賜給我們的幸運使者啊,我們復國有望,真的有希望了。」
雲朵一直喃喃自語,眼睛發直望著遠處的靶子。這一刻,懸在心頭的一塊大石忽然落了地,她的芳心跳得好快,頭腦有些發暈,雙腿軟得快要站不住,她將身子軟軟靠在楊冪兒身上,說道:「楊冪兒,你知道嗎?我們有了這樣的武器,真的可以戰勝邪神的軍隊。打敗邪神,我們就揮師直取西越國都。」
「我明白,嫂子,我明白的,你就放心吧,薛桐會幫我們收復整個西越國,嫂子,你休息一下吧!你太累了!」
楊冪兒當然知道,雪城正是因為雲朵才有今日的強盛,她為了哥哥楊霄,確實操碎了心啊。休息了一會兒,雲朵果然好多了,她來到薛桐面前,躬身一禮:「薛桐將軍,你是我們西越國的神使,有了將軍,我們西越國有了希望,雲朵要感謝將軍!感謝將軍為西越國帶來希望。」
「呃……呵呵,現在說有希望,還早著呢,我們到了雪城再說吧,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有更好的消息呢。」
薛桐伸手虛托,示意楊冪兒扶好雲朵,徑自離開回到馬車上。「啊!薛桐,這回你把雲朵征服了。」
竇仙童悄悄對薛桐說道,美眸閃過調皮的意味,竇仙童露出這種模樣,還真是不多見。
楊冪兒扶著雲朵,兩人坐上後面的馬車,薛桐、竇仙童也坐在後面的馬車,百人軍隊繼續前行。西越國的北方多數是冰原,然後就是沙漠,沙漠天氣就像是時人說的:「朝穿皮襖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
這裡的晝夜溫差大,白天必須穿紗衣,晚上卻要穿上棉襖才行。
如今是在中午,沙漠黃沙在強烈陽光照耀之下溫度驟然提升,百人隊熱得受不了,樊梨花、薛桐和竇仙童還可以做到寒暑不侵,其他人就不行了,就連馬車中的雲朵和楊冪兒也熱得脫下棉袍,露出裡面單薄的內衣,當然,說是內衣,其實也就像現代人穿的一般單衣,只是質料纖薄,把她們身體襯托得凹凸有致,柔美異常,讓薛桐看得有些發呆。
「看什麼看?我們女人脫了衣服,你就喜歡看這個嗎?」
雲朵橫著眼睛向薛桐喝斥道。「我就喜歡看女人怎麼了?誰叫你的身材這麼好。」
薛桐嘟囔道。
「哼。」
雲朵聽到薛桐誇她身材好,不由得挺了挺胸。雲朵雖然明媒正娶嫁給楊霄,但只有她才知道,楊霄壓根沒跟自己同床過,每次自己要跟他發生關係,他便是一概不理,或是推託有事,好像對自己不感興趣。後來詢問王府僕人才明白,原來楊霄得罪了太子楊藩,被楊藩用毒藥廢了男性功能,貶到雪城當小吏。
雲朵已經嫁過來兩年,肚子當然沒有動靜,她是一個性格要強的女人,雖然平時顯得很是妖嬈,但絕對不是隨便的女人。楊霄從太子變成小吏,性格也越變越古怪,看到雲朵跟別的男人說話也要敏感地詢問老半天,當然他不敢詢問云朵,只能詢問云朵身邊的丫鬟、僕人。處理軍務和政事,楊霄更是一塌糊塗,如果沒有云朵的幫助,很難想像此時的雪城會是什麼樣子,更別提什麼復國之事。
可云朵也是個女人啊,她當然會喜歡男人。女人喜歡男人,雖然喜好不同,或喜歡有本事的男人、或喜歡漂亮男人、或喜歡壞男人,如果有這樣一個人,把這幾點集中在一起,無疑就是女人的首選。薛桐就是這樣一個集中三種男人優點的男人,雲朵聰明絕頂,當然看得出這一點,面對薛桐時不時的調笑,她的芳心蠢蠢欲動,只是自己不敢承認罷了。
夜幕降臨,沙漠的天氣乾燥、寒冷,天上的繁星點點,好一個淒冷之夜。雲朵被樊梨花邀請到她的馬車裡面入睡,在裡面還能暖和一些,雲朵雖然功力不錯,卻做不到寒暑不侵,即使馬車裡面燒著火爐,雲朵還是凍得直打哆嗦。忽然, 雲朵聽到另一輛馬車傳來女人的嬉鬧、呻吟聲,雲朵當然明白那是什麼聲音,聽得她如癡如醉。她豎起耳朵,一直聽了好久,頓時芳心大亂,熱血沸騰……
【第十一集】第六章:突襲
第二天,雲朵的精神非常不好,昨晚被那種聲音折騰了半夜都沒有睡著,精神能好才怪。然而云朵發覺,竇仙童、楊冪兒兩人明明與薛桐戰鬥了大半夜,依然精神奕奕,沒有疲累的跡象,不由得感到奇怪,悄悄拉過楊冪兒,小聲問道:「楊冪兒,你們昨晚……那麼長時間,怎麼現在不累呢?」
「啊?你是說……嘻嘻,薛桐的本事大嘛,我們當然不會累,而且是越玩越有精神。」
楊冪兒眨著眼睛,悄悄在雲朵耳朵旁一笑:「嫂子,你不會是想跟薛桐好吧?如果你想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介紹,我哥那樣……也太對不起你。」
「啊?我哪有啊?」
雲朵嬌羞不勝,雖然已經嫁為人婦,可她仍然是原裝的處女,說到這種事情,自然要害羞一點。可是楊冪兒一句話,倒是把她的心說動。
雲朵暗暗盤算,當然,她仍然下不了決心,自己的丈夫健在,就開始琢磨這種事情,豈不是太淫蕩了?
心事重重的雲朵漸漸不敢跟薛桐見面,像是對薛桐產生某種感情,見到他就會不自然。薛桐渾不在意,見到雲朵仍然會開一些不正經的玩笑,看著她羞赧地?
離開,薛桐竟是頗為享受。「目前離雪城還有多遠?」
薛桐又遇到雲朵,於是涎著臉問道。
「大概,還有幾十里路吧。」
本來開朗活潑的雲朵,在薛桐面前總是目光躲閃,她的眼睛不敢看向薛桐,而是�眼望向天空燦爛的太陽。「哦,天黑之前就 能到達雪城。」
薛桐望著她陽光下顯得白皙的俏臉,能讓雲朵害羞,這是薛桐覺得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薛桐再次挑逗道:「雲朵,聽說西越國的女子多數都是大方開放,你怎麼這麼扭捏呢?」
「啊?誰說的?」
雲朵俏麗的大眼睛橫了薛桐一眼,又羞澀地低下了頭,忽然覺得眼前一暗,「嗯?」
雲朵�起頭來,望望有些陰沈的天色,又望望自 己的馬隊,「奇怪,一年難得有幾次陰天,你來了之後就迎來一個陰天。」
「啊?不會是我給你帶來的穢氣吧?呵呵。」
薛桐與她並轡而行,長時間坐在馬車裡,薛桐會覺得氣悶,幾個女人並不覺得。
隨著四周光線變暗,還有一個重大的變化,就是氣溫驟然降低,而且降幅非常大,一會工夫,溫度足足降了十幾度,由原來的三十度變成現在的十度。驟然降溫,士兵們紛紛穿上棉袍,雲朵也冷得牙齒直打顫,格格有聲。薛桐並不覺得如何,因為他身體周圍總是環繞一層薄薄的真元之氣,雖然稀薄,用來防寒卻是縛綽有餘,敏感的薛桐看到周圍環境這般變化,不由得疑惑道:「雲朵,你們經常會遇到這種天氣嗎?大中午的溫度也降得太厲害了!」
「這種天氣……咯咯……也是非常少的呀……咯咯……」
雲朵牙齒相擊,看來冷得厲害。「哦?」
薛桐覺得有些納悶,他放開靈識,不需要用眼睛去看,見雲朵冷得厲害,隨口道:「雲朵,你到馬車裡面躲躲吧,外面的天氣太冷。」
其實雲朵已經披上她那件華貴的皮袍。
「啊……咯咯……不用,你……你難道不冷嗎?」
雲朵似乎好多了,她不解地看著薛桐,一直以來,對薛桐總是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充滿了好奇之心,這會自己冷成這樣,薛桐卻絲毫沒有異感,她怎麼能不好奇。「我沒事,你去車裡吧。」
薛桐擺擺手,說道:「我覺得這次的降溫有些不尋常,把你師姐叫下來,讓她出來幫我探查,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搗鬼。」
雲朵隨後跳著腳上了樊梨花的馬車,進入馬車前,她幽幽瞥了外面的薛 桐一眼,頓時感覺薛桐的身影如此高大,是能夠為自己遮風擋雨的男人。
「什嗎?突然降溫?」
樊梨花聽雲朵說明了情況,皺著眉,目光閃爍說明她在思索著什麼。樊梨花曼妙的嬌軀只是一飄便來到馬車外,鬼魅般的速度也只有薛桐能看得清楚。「咦?」
樊梨花驚異一聲,曼妙的身子冉冉飛起,與薛桐的馬匹同速而行,紫衣飄飄,如仙子般在天空中御氣而行。
「有埋伏。」
薛桐輕聲道。樊梨花冰冷臉上,露出了冷傲之氣,她的誅仙劍立刻飛旋在頭頂,鏘然如龍吟,驕傲的樊梨花,對這種半路截殺的卑劣手段非常鄙視。
「梨花,不要著急,這不是你我的力量能解決的。」
薛桐搖手止住樊梨花的攻擊,「來,幫我一起探查這座奇門大陣的奧妙。」
薛桐隨口讓羅通、羅仁傳令隊伍停止前進,原地備戰。然後薛桐的身影一躍而起,與樊梨花的身影並肩飛行在空中。
百人隊立刻停了下來,白熊奴兵們一邊收拾自己的武器備戰,一邊仰頭望向空中的薛桐和樊梨花。這些奴兵們自然也會崇拜強者,他們聽從薛桐的命令,當然是因為雲朵曾經當眾宣布,薛桐的命令他們一定要絕對服從。就在薛桐和樊梨花升到空中的時候,地面又發生一個巨大的變化——剛剛降低的溫度突然提高,以相當快的速度提升,不一會就達到三十度以上!士兵本來穿上的棉袍立刻脫了下來,即使只穿著裡面的單衣也熱得滿頭大汗。
空中的薛桐、樊梨花,兩人戰魂迅速融合在一起,心意相通之下,同時聚集功力,排山倒海的功力頓時向四周狂湧而出,周圍的環境可以說纖毫畢現。他們立刻發現,隊伍前面已經布下上千位白熊奴兵,更有上百人的特殊隊伍,他們一個個身手矯健,分別站在不同的方位,組成一座強大的陣法,這座陣法的作用是放大自然環境的能量——比如熱量。經過陣法的放大效果,變成了現在如火爐一般的情況。
樊梨花天生孤傲性格,對方越是強大,她就越發驕傲。樊梨花迅速用意念向薛桐傳遞一個信息:「我們衝擊一下試試?」
薛桐會意,兩人功力頓時合在一處,兩股內氣一冷一熱,正因為屬性相反,融合在一起具備了更加強大的力量。懸浮在空中的兩人可謂風姿如仙,只見薛桐大喝一聲:「天罡風暴!」
樊梨花也是嬌喝一聲:「仙雷風暴!」
薛桐隨後雙手往上忽然一托,雙手中的閃電之光忽然離手飛起,本來如籃球大小的兩團球形閃電,瞬間變大,狀如巨輪,兩個巨輪旋轉著向前飆去,一路響著辟辟啪啪的令人頭皮發炸的響聲,巨輪飛在空中足有十米之高,巨輪之下,則是及地的電光,一路唱著雷電之歌,把經過的地面燒成了焦土!
巨輪的滾動前行,就造成了一道彎曲的蜿蜒曲線,在這道曲線經過之處,從地面向上十米左右的空間中,任何東西都被這強大的閃電摧毀!燒毀!融化!這道曲線以極快的速度,蜿蜒前行,轟隆隆的雷聲響徹天空!
兩人同時發出的大招,造成的效果就是,從他們的身影往前,足有百丈距離,形成一道寬達四、五公尺的真空地帶。絕頂高手的功力果然不同凡響,兩人一陰一陽、一冷一熱的內氣,造成的破壞力更加強大,沙土燒焦又被冰凍,簡直是冰火兩重天。這座放大能量的陣法,薛桐和樊梨花雖然叫不出名字,但在他們絕頂功力的震蕩之下,已經出現一種近乎碎裂的波動,地面溫度也驟然回溫不少,雲朵屬下的白熊奴兵頓時覺得舒服許多。
需要百餘人維持的大陣,就叫冰火大陣。名字由來是因為這座大陣能放大自然界的天氣變化,溫度降低的時候,陣內的溫度就會更低,外界溫度提升的時候,陣內的溫度也提升,平常人在這座陣內待不了幾天,會因為無法適應變化太快的氣候而失去戰鬥力,雖然不至死亡,但被對方捉到,卻比死亡還要更慘。
雲鷹、獵鷹是這次伏擊行動的首領,也是邪神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兩人一身功力十分高強,邪神派他們伏擊薛桐百餘人的時候,還有些不大服氣,覺得帶著百餘人的弟子外加上千名白熊奴兵,簡直小題大作。可是師父的命令不敢違背,只好在雪城之外,布上這座冰火大陣。但現在的情況,還真把雲鷹、獵鷹師兄弟嚇了一大跳,對方只有兩個人出手,卻打得陣法就要維持不住,身邊維持陣法的弟子,已經有幾人吐了血。對方真是絕頂高手啊!雲鷹大叫道:「大家注意,維持好陣法!」
同時命令白熊奴兵嚴陣以待,準備作戰。
雲鷹陰冷的目光望向空中的薛桐兩人,即使是敵對立場,雲鷹也被兩人絕世風姿折服,一向狂傲的雲鷹師兄弟並不服氣,但對方的功力確實太高,他們即使離得十幾丈遠,仍能感受到薛桐兩人那股足以毀天滅地的攻擊力。雲鷹和獵鷹兩人的身法如電,在弟子群中來回遊走,遇有受傷的弟子,一道八門續命丟過去,幫助他們迅速治療傷勢,雲鷹兩人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危機,如果這次伏擊不成,說不定會把性命丟 在這裡。情形不容他們退縮,退縮也是死,只有前進。
「加大功力,維持陣法!」
師兄弟兩人鼓勵自己的弟子,他們額頭也見汗,這座冰火大陣,自從他們學會以來,還真沒有使用過,第一次使用就遇到神一般的高手。雲鷹功力稍高一些,以薛桐兩人的攻擊力量估算,功力應該是高過師父邪神!這樣的話……西越國還有誰能抵擋兩人的進攻?其實獵鷹也有類似感受,可是兩人誰也不說話,互相望了一眼,看到薛桐兩人又在蓄勢,師兄弟兩人同時大喝一聲:「準備迎擊對方的攻擊!」
百餘名奇門弟子,一起將功力運到極致,希望陣法能經受第二次的考驗。
薛桐和樊梨花在空中衣袂飄飄,身體悠然前進百丈,沿著他們創造出來的真空地帶前進,此時他們所站的位置,就是剛才他們的攻擊所到達的終點,也就是說,他們一下子接近了敵方百丈。
「二小隊,石雨符!」
雲鷹一聲高呼,二小隊的二十名弟子立刻將每人手中的十道石雨符往薛桐兩人的頭頂擊發出去。石雨符,顧名思義就是幾十符咒發出去的時候,天空會忽然下起一場石雨砸向敵人,雖然不一定會對高手造成傷害,但至少會分散他們的功力,對付一般軍隊也會取得相當大的戰果。石雨符發出的時候,響起一陣轟鳴,聽來如雷。薛桐見狀,輕喝一聲:「怒龍狂嘯!」
他的陣法立刻將自己和樊梨花兩人包裹其中,漫天的石雨遇到怒龍狂嘯的邊緣便一滑而下,根本沒有對薛桐兩人造成任何傷害。
兩人的戰魂糾纏在一起,同時將功力提到極致,兩人忽然會意地同喝一聲:「冰火風雷!」
原來,他們把自己的大招融合在一起,心意相通之下,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兩人分別施出自己的大招,但這次兩人功力融合的程度更高,效果也更好。「轟隆隆……劈劈啪啪……喀喀……」
兩人的冰火風雷施出,一路上響著令人心悸的風雷之聲,雖然仍是兩人先前的天罡風暴和仙雷風暴的融合版本,但這次兩人的大招完全融合在一起,也就是說——天罡風暴和仙雷風暴同時作用在他們的功力所過之處,這才叫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一陣轟隆隆巨響之中,突然傳出嘩啦聲,像是某種巨大的物品忽然碎裂,雲朵的百人隊立刻感覺到陽光變得正常,氣溫也正常,所有的一切都恢復正常……
換句話說,這座冰火大陣破了!薛桐和樊梨花相視而笑,兩人再次合作破陣,心與心更加貼近,薛桐看到她一向冰冷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不由得愣了一下,氣息一鬆,差點從空中掉落下來,連忙提起內氣,這才穩住身體,樊梨花看到他的窘迫之狀,更是掩口偷笑,女人味在這一刻完全突顯出來。
雲鷹師兄弟兩人感受到巨大的壓力,他們知道,這次伏擊行動將以失敗告終!
兩人不停地大喝,遊走在弟子群中,把自己的八門續命運用到極致,希望能挽回弟子被強大力量震碎的生命。然而,最終也只挽回二、三十人,其他人已經被薛桐和樊梨花強勁的一擊把生命震散。師兄弟兩人互望一眼,雲鷹臉上閃過一絲狠戾之色,他沈聲道:「師弟,你先回去,我為你斷後。」
「啊?師兄,這……這可不行!」
獵鷹不是懦弱之徒,知道云鷹留在這裡斷後的結果,肯定會被剛才神一般的高手消滅,於是說道:「我們一起跟他們決戰!我們可以召喚獸兵賭一把!」
「放屁!你給我馬上撤走,把白熊奴兵留下殿後,這是命令!」
雲鷹惡狠狠一拳打向獵鷹,說道:「向師父回報,敵人太強大,讓師父做好準備,快走!」
「師兄!」
獵鷹淚如雨下,他知道師兄在這個危急時刻選擇與敵人決戰,把求生的希望留給自己,可是,他又怎能心安?
「少廢話,馬上走!」
雲鷹轉身,面朝薛桐、樊梨花的方向,一腳踹向獵鷹,恰巧踹到獵鷹的屁股之上,踹得他一陣踉蹌。「幫我照顧妻兒。」
雲鷹雙手提起,手裡瞬間飛出十八道神符,冒出十八道火光,這是比較高級的神獸靈符,他從師父邪神那裡學來,修行了十幾年,今天終於可以拿出來使用——「神獸降臨!」
雲鷹咬碎舌尖,噴出一口鮮血,鮮血並不落地,而是直接飛向空中的神獸靈符,用他帶著功力的鮮血召喚神獸的降臨,所謂神獸,就是冥冥中存在的力量,只是用神獸靈符把那股力量聚集在一起,透過他自身蘊含功力的鮮血激發,讓鮮血裡面的功力放大,形成某種神獸。
「師兄!」
獵鷹激動地慘呼一聲,他當然知道師兄雲鷹召喚神獸的能力只能使用十張靈符,如果同時使用十幾張,肯定精力耗盡,最後結果就是脫力而亡!
獵鷹知道自己背負回去報信的使命,他用力在沙地給師兄磕了一個響頭,而後毅然轉身,拋出一道神行符,身影如一道黑色閃電向北而去。
雲鷹一雙 鷹眼閃著殘忍的光,面前敵人確實強大,但云鷹不相信他們能抵擋自己神獸的攻擊。十八頭神獸,最不濟也就是跟他們兩敗俱傷!到時候,自己還有身後的一千白熊奴兵和二、三十名弟子可以殺掉他們!忽然, 天空的靈符群響起一聲龍吟,雲鷹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成功了!這一次居然成功召喚出黑龍!
儘管只有一條黑龍,雲鷹仍然感覺自己的功力正在迅速流失維持這些神獸,如果沒有相應功力,當然維持不了多長時間。雲鷹的弟子們見狀,連忙。一個挨一個地站到雲鷹身後,使用奇門秘傳的合擊之法,把功力一個一個傳導過來,幫助雲鷹維持天上飛行的神獸的戰鬥力。
一條身形巨大的黑龍在天空中飛舞,響亮的龍吟,昭示它本身夾帶的巨大能量,黑龍身後跟著兩頭黑虎、五頭黑鷹和十頭黑狼,它們飛行在空中,張牙舞爪,撲向薛桐、樊梨花兩人!薛桐身後的羅通、羅仁、白熊奴兵,還有督戰的竇仙童、楊冪兒、雲朵都看到眼前令人心悸的景象——十八頭神獸從天而降,龐大身體如一團黑雲,遮住好大一片陽光,相比之下,薛桐、樊梨花兩人的身影,顯得特別渺小,像是螞蟻和大石的比例!
雲朵驚呼一聲,她的心揪緊了,薛桐、師姐……他們會失敗嗎?竇仙童雖然對薛桐和樊梨花的功力十分有自信,但也忍不住伸出柔荑緊緊握住楊冪兒的玉手,把楊冪兒的玉手握得生疼,她們幾個都緊張到了極點。
「將軍!」
羅通突然腿一軟,跪倒在地,雙眼緊張望著薛桐的方向,牙關緊咬,恨不得能替代將軍迎戰嚇人的黑獸,可是想想自己的功力,羅通氣憤地打了自己兩巴掌,唇角立刻流出鮮血,簡直急得抓狂。相比之下,羅仁對薛桐也是崇拜到極點,但他對薛桐的功力更加相信,他相信世上沒有人能打敗薛桐,因此他的情形比羅通好上許多,雖然也是雙手互握,神情緊張,卻沒有失態,反而安慰大家道:「放心吧,將軍必勝。」
竇仙童也發覺眾人對薛桐等人的擔心,她拉住雲朵的手,輕笑道:「放心吧,他們兩人聯手是無敵的。」
其實她的心中,何嘗不是擔心到極點?雲朵和楊冪兒使勁地點點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們堅信兩人能夠取勝。
龍行雲、虎行風,隨著天空中震天的龍吟、虎嘯和鷹啼,那些黑色神獸身周迅速捲起一片烏黑的雲,烏雲足有十幾丈方圓,烏雲之下則是凜洌的寒風,呼嘯之間,寒風裡夾雜著飛舞的黃沙,簡直就是地獄一般的場景。
被神獸包圍的樊梨花,冷豔的臉上閃過一絲輕蔑,絲毫沒有感覺畏懼,她伸手牽住薛桐的手,兩人深情相視,頓時覺得與對方仗劍天下,做一對神仙俠侶是如此快意,兩人胸中豪氣陡生,樊梨花輕斥一聲:「冰雪雷盾!」
樊梨花纖手一揮,簡單劃了一個圓圈,於是兩人周圍迅速被漫天的冰雪覆蓋,冰雪外端則是雷電,這個小小的圓圈,足有兩丈方圓,將兩人的身體罩在裡面,圓圈之外的襲擊則是完全吸收……樊梨花的冰雪雷盾,雖然從外面看起來冰雪交加、雷電狂閃,但身處其中的兩人,看向外界仍然十分清亮,如同隔著一層薄薄的、全透明的玻璃,絲毫不影響對敵的視線。
「呀!梨花,冰雪雷盾還真是好東西。」
薛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不知道在這裡面,會不會影響我們的攻擊招數?」
「當然不會影響,你儘管發招。」
樊梨花傲然道:「我的冰雪雷盾是天下最好的防守之一。」
「好!」
薛桐興奮得眼睛直放光。
樊梨花的誅仙劍一聲龍吟,迅速 飛起,盤旋在冰雪雷盾的上方,發出耀眼的光芒,如一道靈活的玉龍,遊走不定,氣勢恢宏,樊梨花的意念一動,誅仙劍就夾帶風雷之聲,一道寒光沖向召喚神獸的始作俑者——雲鷹。
雲鷹立刻發覺天下第一劍的來襲,瘋狂的眼神閃過狠戾, 意念一動,只派出兩頭黑鷹,迅速 飛過來阻擋這把誅仙劍。
薛桐微微一笑,牽住樊梨花的柔荑,一聲高喝:「天罡十三斬!」
「天罡十三斬」劈出,神獸們被這一擊打得非常淒慘,幻化出來的黑虎、黑鷹已經全部震散,化成飛灰。黑龍也被這一擊震得盤成一團,一身黑氣的身體變小不少,仍然頑強地盤旋在冰雪雷盾的上方,哀嘯不已。
雲鷹的眼前,飛馳而來是一把鋒利無雙的誅仙劍,這把寶劍擊碎攔截的兩隻黑鷹,在陣陣龍吟聲中,閃電似地接近雲鷹和他身後的弟子,雲鷹不得不借助弟子的功力,在身前布起防御之術,他的身體周圍幻化出七色流星,以極快的速度環繞,並且發出啾啾之聲,一張扭曲的臉顯得更加妖異。
雲鷹身後的弟子們,立刻加大功力輸出,試圖抵擋樊梨花的一擊。
【第十一集】第七章:兄妹相見
雲鷹的防御之術已經修煉到第五級,誅仙劍襲來的時候,七色流星宛如活物,紛紛湧向誅仙劍的劍尖著力之處,「鏘……」
誅仙劍前進之力受到巨大的阻礙,與七色流星發出劇烈的摩擦,頓時火星四濺,刺耳的摩擦聲令人心悸。雲鷹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身後的弟子們,仍然在奮力輸出功力,二十個人臉上的肌肉都很扭曲,他們咬緊牙關,抵禦樊梨花誅仙劍的攻擊之力。
薛桐、樊梨花接連兩次發出大招,功力流失得很快,薛桐臉上掛著一層細汗,卻帶著堅定的微笑,看到黑龍仍然在盤旋,他運起僅存的功力,揮手向黑龍擊出最後一招:「天罡風暴!」
薛桐心想,你如果能消化掉這招天罡風暴,我就認命了。
薛桐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黑龍終於消散,雲鷹和他的弟子們頓時心中大驚,吐出一口鮮血,雲鷹身前的防御之術小了許多,裡面七色流星的個頭迅速縮小,就在雲鷹覺得無法支撐之?
際,樊梨花的誅仙劍忽然飛回,盤旋在樊梨花的頭頂,劍上光華也暗淡了許多。
看起來,經過一番交戰,樊梨花的功力也是消耗不少。
薛桐和樊梨花經過剛才的全力攻擊,功力消耗太多,強行把冰火大陣震散,已經耗去大半功力,跟召喚出來的神獸一戰,加上對抗雲鷹的防御之術,已是筋疲力竭,欲對雲鷹等人進行最後一擊,卻是覺得功力再也提不起來,唯有無奈降下身形,稍事休息。
竇仙童、雲朵兩人立刻察覺到狀況,她們和楊冪兒一起衝上來,雲朵手執華麗的彎刀,竇仙童手執紫玉銀瞳劍,楊冪兒手中也是一把寶劍,她們三人嬌斥一聲,首先擋在薛桐兩人身前,然後急速朝雲鷹和他的弟子們衝去。雲鷹身後的白熊奴兵呼嘯一聲,當即也衝了上來,將雲鷹護在中間。
母老虎發威可是相當厲害,更何況三頭母老虎?她們三人都心疼薛桐和樊梨花,戰鬥力陡然提升,三人之中,當屬竇仙童功力最高,她的玄天九式劍法施展出來,劍光如匹練一般灑向雲鷹等人,雲朵的彎刀也是寒光連閃,刀刀見血;楊冪兒雖然武功不及二人,但她的劍法跟無力反抗的雲鷹等人一比,顯得厲害許多,也是劍出不空回。
白熊奴兵力大無窮,以鐵鎚為主兵器,三隻母老虎殺入他們陣中,當然不會拿自己的輕兵器跟他們的鐵鎚硬碰,而是利用自己靈活快速的身法,在白熊奴兵錘法的間隙遞出的劍刃偷襲。但聞白熊奴兵發出聲聲慘號,卻是十分耐打,刺幾劍還跟沒事人似的,繼續把手中的鐵鎚甩向三隻母老虎。
羅通這個時候當然不會愣著,他率先高喝一聲:「殺呀!」
與羅仁兩人帶頭衝入對方的白熊奴兵隊伍之中。
刀刀見血的白刃戰在平坦的沙原上面展開,對方白熊奴兵的人數是己方的十倍,相比之下,雖然雲朵手下的白熊奴兵也非常強悍,但最多也只能以一敵二。
因此沒多久,雲朵手下的白熊奴兵已經倒在地上慘號,失去了戰鬥力。儘管他們也殺死對方不少白熊奴兵,卻也只是消滅二百來人,但對方可是有一千人!
羅仁、訓羅通兩人,跟隨薛桐身邊很久,武功也不錯,所以堅挺了下來。只是戰陣之中,薛桐一方只剩下他們兩人和三位女將,而對方的白熊奴兵,卻還剩五百人左右。
五人身上都是對方白熊奴兵噴濺出來的鮮血,腥臭難聞,但他們只能強忍刺鼻的腥臭,繼續不斷殺戮對方,一再被腥臭的鮮血所濺灑。十分鐘之後,五人各自至少刺出了上千劍,手已發軟,不禁心中焦急起來……他們以五人對付敵人的千人隊,雖然只剩一半人馬,但總不可能以一擋百,跟對方玩車輪戰!雖然白熊奴兵頭腦簡單,卻是四肢發達,人多勢眾,戰鬥得相當輕鬆。不過,也幸好他們頭腦簡單,要 不然,他們如果沖向薛桐和樊梨花,那可就麻煩了。
就在五人的手軟得發酸的時候,薛桐、樊梨花幾乎同時發出長嘯,其他五人聽到兩聲長嘯,頓時精神大振,似乎身上突然增加許多力量。兩人功力恢復了一半有餘,對付這些白熊奴兵是綽綽有餘。只見兩人各自仗劍而出,頓時如虎入羊群,兩人的寶劍鋒利,功力又高,只一出手就消滅一百多人的白熊奴兵!白熊奴兵噴濺而出的溫熱鮮血,散發出更加刺鼻的血腥味。
薛桐突然大喝一聲:「天罡十三斬!」
刀光便朝著身周的白熊奴兵殺去。薛桐一招之下,殺了足有六、七十名白熊奴兵!
薛桐連續施出幾招天罡十三斬,身邊的白熊奴兵當即迅速減少。
「冰雪劍陣!」
樊梨花一聲嬌呼,白熊奴兵就有五、六十人死於地獄式的屠殺。白熊奴兵也被嚇得愣了一愣。羅通等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殘酷的殺戮方式,同樣嚇得停下動作,儘管殺的是敵人,但他們心中竟然泛起一種特別的感覺——於心不忍。
樊梨花的冰雪劍陣需要的功力不多,因此她可以連續地施展出來,薛桐的天罡十三斬耗費功力較多,只用了三、四次就再也施展不出,只好用玄天九式的群戰之技,殺傷對方的白熊奴兵。漫天而起的劍光,頓時將薛桐的身體包圍起來,只見劍光經過之處,白熊奴兵的身體就絞成碎肉,跟樊梨花的冰雪劍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殺傷範圍相對小了許多……冷兵器時代的戰陣搏殺可不能談論同情心,你不殺敵人,敵人就會殺死你!
七人殺紅了眼,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殺!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七人殺完對手,拄劍而立,他們眼中看到的,是以各種姿勢伏在地上的屍體。但見武器橫七豎八地散放,最讓他們感到特別的是,白熊奴兵的鮮血有一股特別的腥臭味道,瀰漫在空氣中久久不散……七人稍事休息,還是樊梨花功力最高,她很快就站起來,說道:「走吧。」
「呵呵。」
薛桐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殺了這麼多人,雖然對方多數是白熊奴兵,熊首人身,可以視為豬狗宰殺,可是殺得太多,不禁反胃想吐。最不濟的是楊冪兒,她已經以劍拄地,開始大吐特吐,連昨晚沒有消化的酸水都吐了出來。
雲朵還好一些,不過看到楊冪兒狂吐的樣子,雲朵這位征戰戰場的巾幗女將,也覺得喉頭有東西湧了上來,強咽幾回,仍然不管用,無奈之下,只好學著楊冪兒拄劍而立,當即一吐為快。
喜歡乾淨的竇仙童,一身潔白的衣服已經完全變成紫紅色,薛桐也不例外。
七人中唯一例外就是樊梨花,她一身紫衣仍然非常潔淨,看上去一塵不染,像是走到院子轉了一圈那樣泰然自若,一張冷臉沒有絲毫波動,彷彿剛才死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群小蒼蠅,仍然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
七人扶持之下,坐上馬車,幸好拉馬車的馬沒有逃走,只是,這些馬匹經過戰場的時候竟然本能地繞道而行,看來這些戰馬對白熊奴兵腥臭的鮮血氣味也是非常反感。六人換下剛才殺敵時的衣服,仍然覺得濃郁的血腥味在鼻前繚繞,久久揮之不去。
洗衣服的事情,本來應該由楊冪兒來做,雖然她是公主,但她年紀最小,在七人之中地位最低,這次來到西越國,又是為了幫她復國,她幫忙眾人洗衣服成了一路上約定俗成的事情。但如今楊冪兒吐得頭暈眼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而眾女的衣服當然不肯拿給羅通和羅仁去洗,於是賢慧的竇仙童接過這項任務,把六人衣服洗得乾乾淨淨,晾在馬車的橫桿之上,沙漠的陽光非常充足,衣服幹得也是非常快。
清點了傷亡人數,雲朵手下的白熊奴兵全部陣亡,羅通和羅仁兩人也受了一點輕傷,經過竇仙童的治療,已經不影響行動,其他人倒是沒有受傷,儘管身上滿是鮮血,卻都是敵人的血。樊梨花停下戰鬥就立刻坐到馬車上面恢復功力,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一有時間就只知道練功,薛桐也坐在她的身邊,兩人繼續雙修,功力恢復得相當快速,只用了半個時辰,兩人就已經完全恢復。
「今天的戰鬥好險啊!」
薛桐搖著頭,想起剛才危險的情況,如果自己兩人恢復功力的時間再長一點,其他五人就要被對方全數屠殺了。
「他們這種陣法,以後不能再用功力對付,最好能找其他辦法,不然到時候會造成不可預料的傷亡。」
樊梨花雖然性格冷酷,但云朵是她的師妹,薛桐是她的寶貝,楊冪兒是雲朵的妹妹,也是薛桐的寶貝,只有竇仙童跟她不對盤。可是,如果有人要殺竇仙童,樊梨花也不會袖手旁觀,畢竟她們兩人還有一點香火之情,再說,她們如今共事一夫,樊梨花雖然沒有跟其他女人一樣跟薛桐搞混戰,但她對薛桐的為人也是心知肚明。
「這個……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當然,以後要強行突破,也得要選擇時機。」
薛桐想了想,目前沒有陣法方面的高手,樊梨花算是他們當中最懂陣法的人,連她都看不懂的陣法,誰能有什麼辦法?
「嗯,不過……再遇到這種情況,可不能像今天這樣蠻幹,等我研究一下再說。」
樊梨花一顆芳心已經牢牢拴在薛桐的身上,她看向薛桐的目光,總是帶著難得一見的溫暖。
「好的,有一位本事大的老婆就是好啊,呵呵。」
薛桐貪婪望著樊梨花完美的身材,口水又要滴了下來。
「哼……你注意一點,我……我不想讓雲朵發現我們……」
樊梨花的眼波也泛起情慾之念,但師妹雲朵就在另一輛馬車裡面,他們要是做那檔事,萬一被雲朵撞破可怎麼辦?她可是會無地自容的。
「呃……」
薛桐抓了抓樊梨花的胸前玉乳,惹得樊梨花狠狠白了他一眼,伸手就把他的手推開。
「你這麼漂亮……把我的火都勾起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薛桐涎著臉,伸手撫上她的肩膀。
「你去那輛車呀,不是有竇仙童那個狐狸精嗎?還有楊冪兒……」
樊梨花畢竟也是個女人,說話的時候不免有些濃郁的酸味。
「哦,那……我就真的去那輛車了,你可別拉我。」
薛桐故意走走停停,見樊梨花冰冷的臉泛出一絲無奈,知道她是不肯跟自己親熱,當即飛身下了馬車,來到第二輛馬車。
「喲……難得薛大哥這麼疼我們呀!嘻嘻。」
楊冪兒身為西越國的公主,當然習慣在公開場合跟薛桐親熱,她將螓首依偎在薛桐的肩頭,瞇起美眸,嬌嫩的臉蛋在薛桐肩上輕輕摩擦。薛桐伸手輕輕擰了她的嫩臉,笑道:「你沒有受傷吧?」
竇仙童礙於雲朵還在,只得坐在窗前,目光望向外面,她可不好意思當著雲朵的面跟薛桐卿卿我我。
「沒有受傷呀。」
楊冪兒嬌笑一聲,伸出玉手撫上薛桐的胸口,「你大破冰火大陣的時候,好英勇哦!」
她美眸流轉,嬌軀扭動,看來大戰之後的她,似乎更加迷戀薛桐。
「真的沒受傷 ?」
薛桐審視她的嫩臉,輕摟住她的腰肢。
「真的沒有呀……要不……你幫我檢查、檢查?」
楊冪兒毫無顧忌地就要脫衣服,她激動的喘息聲已經足以讓雲朵清晰聽到,她在雲朵面前,根本不掩飾她對薛桐的癡迷。
「呃……你們慢慢檢查,我去看看師姐傷好了沒有。」
雲朵見他們就要開戰,自己在這裡顯得礙眼,連忙飛也似地逃走。
「咯咯……」
楊冪兒見嫂子云朵倉皇逃走,於是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竇仙童也笑了起來,她雖然不好意思在雲朵面前公開與薛桐的關係,但在楊冪兒面前已經習慣,她也上前來到薛桐身邊,低頭看著薛桐已經搭起的帳篷,絕美的臉龐露出癡迷之色:「你也要幫我檢查……」
「好啊。」
薛桐伸手攬住她的細腰,竇仙童果真美得天下無雙,她露出癡迷的神情,更是惹得薛桐心火猛地就往上竄,他倏然抱起兩女,立刻沖向馬車的大床,迅速 將兩位美人剝成兩隻可愛的白羊,一番大戰又拉開了帷幕……
雪城確實不大,這座城依山而建,石頭取材較為方便,所以建築多以石頭砌成。薛桐等人來到雪城,楊冪兒的哥哥楊霄早就已經等在城門迎接,楊霄身邊是他的軍師奇爾思,此人目光如鷹,鼻子有點彎曲,是個鷹鉤鼻,嘴唇上是細細的八字胡,臉色陰鷙,偏偏穿戴羽扇綸巾,要學諸葛孔明,只是無論怎麼學,總帶著沐猴而冠那般引人發笑的意味。
楊霄一臉興奮,遠遠看到兩輛馬車的時候,他拍著馬鞍笑了:「哈哈,楊冪兒!是楊冪兒回來了!妹妹!」
只見他腳下一踩馬蹬,就要衝上前迎接。
「王爺!且慢!」
奇爾思伸手虛攔,鷹眼閃著奇異的光,「王妃的衛隊哪裡去了?難道王爺沒有絲毫的懷疑嗎?」
「啊!那你說……王妃的衛隊哪裡去了?」
楊霄長得高大粗壯,身材非常魁梧,臉上卻帶著一股憨憨的氣質,像是個傻傻的大孩子,他正撓著頭,不解問道。
「這個……我又怎能知道?」
奇爾思苦著臉,跟在這位王爺身邊,簡直跟伺候兒童沒兩樣。奇爾思還知道王爺看似身體強壯,「某方面」卻是十分無能,他也確實動過王妃雲朵的心思,但云朵高超的奇門武技,讓他望之卻步,要不然奇爾司恐怕早就已經勾搭上王妃。
「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難道王妃被人劫持?」
奇爾思身為楊霄的軍師,還是得要動點腦子。他的一雙鷹眼,仔細觀察漸漸靠近的兩輛馬車,並揮手示意身後的千人白熊奴兵做好戰鬥準備。他心裡非常篤定,對方就算劫持王妃,但兩輛馬車又能有多少人?進入雪城還不是任自己宰割。
馬車接近迎接隊伍將近五十公尺距離,奇爾思看著前面趕車的羅通,見他身形矯健,顯然是長年征戰沙場的將領,他並不是雪城的人,那會是誰?王妃的衛隊可是有一百名白熊奴兵,他們去了哪裡?想到這裡,奇爾思搖了搖手中的羽扇,尖著嗓子叫道:「兩輛馬車,立刻停住,接受檢查!」
「籲——檢查?」
羅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撓著頭問道:「前面……可是雪城楊霄王爺的部隊?」
「是的。你們都下車接受檢查!」
奇爾思雖然篤定對方逃不出自己的掌心,他還是小心翼翼地選擇讓他們下車。
「奇爾思,你大膽!」
雲朵就坐在前面的馬車,她聽到奇爾思毫不客氣的口氣,頓時冷聲罵道。
「王妃!」
奇爾思經常出入王府中,對於王妃的聲音非常熟悉,他聽到雲朵的聲音之後,覺得云朵不像是被人劫持的樣子,但還是小心問道:「王妃,您的衛隊……怎麼不見了?」
「哼……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被人 襲擊,已經全部陣亡。」
雲朵的語氣有些不耐,問道:「奇爾思,你還有什麼要盤問的嗎?」
「啊……王妃,奇爾思不敢。」
奇爾思下了馬,躬身侍立在一旁,楊霄也跳下馬,大聲說道:「楊冪兒,是你回來了嗎?哥哥來接你了。」
奇爾思的小心翼翼,此時卻是變成多餘,他的內心也是鬱悶不已。
「哥哥!」
楊冪兒一張俏臉出現在第二輛馬車的車窗,她看到楊霄的時候,驚喜萬分地叫了一聲,飛快跳下馬車,跑向楊霄,兩人執手相望。只見楊霄的嘴唇蠕動,心情激動之下,千言萬語只能化作一句:「哈哈,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哥哥,你還好嗎?」
楊冪兒對楊霄懷抱著深厚的兄妹之情,她握住哥哥粗壯的大手,親情湧上心頭,眼裡含著淚花。
雲朵對楊霄本就不怎麼親近,一路上對薛桐有了初步認識,又與楊冪兒、竇仙童談論許多關於薛桐的軼事,心中對薛桐崇拜到極點,雖然拉不下臉接近薛桐,但薛桐已經在她的芳心裡面生根發芽,就等時機成熟而開花結果。因此,對於楊霄,雲朵理也不理,甚至覺得他看起來很是討厭。
冷著臉的樊梨花和一臉和善笑容的竇仙童出現,頓時讓楊霄、奇爾思,還有其他迎接的將領大感驚艷,眼前兩位女人,一位美艷溫婉,一位氣質高貴,都是人間絕色,更帶股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獨特氣質。只見許多人的嘴裡都流出長長的一條涎水。
而後,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薛桐的馬車慢慢來到內城的王府。
【第十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