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邪器】 16-20集(完) 作者:知樂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7 18:40 編輯
封面人物:大夫人&張雅月
【邪器】
作者:知樂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一章:春色暗流
夜色迷離,慾望蕩漾。
苗郁青好似一股狂風般衝進張陽的臥房,可卻沒有看到張陽的身影,只看到二夫人與寧芷韻躺在床上,婆媳倆都是一絲不掛,玉體佈滿愛痕,彷如兩團軟泥。
寧芷韻三女同時驚叫一聲,尤其是二夫人,她身子一縮,如掩耳盜鈴般緊閉著美眸,羞得渾身不停抽搐。
苗郁青知道寧芷韻與張陽相好,卻不知道二夫人的事情,更沒有想到端莊的二夫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勇氣,不僅婆媳共事一夫,而且還聯床同歡、大被同眠。
「唔……」
苗郁青心弦一顫,突然想到她自己,她這樣深更半夜闖進張陽的房間,又有什麼資格笑話二夫人?
「嬸娘,你找四郎有急事嗎?」
寧芷韻第一個回複鎮定,在張陽經常的刺激下,她已經對這類事情有了相當的免疫力,隨即穿上一件中衣,就這樣半裸著身子走向苗郁青。
張陽的餘溫還在寧芷韻的肌膚上遊走,歡好後的佳人雙眸嫵媚如水,散發著驚人的艷光,就連同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蕩漾。
「啊……」
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聲,因為寧芷韻這一靠近,殘留在她身上的邪器味道立刻鑽入苗郁青的體內,成為壓垮苗郁青的最後一根淫靡稻草。
突然苗郁青身子歪斜,寧芷韻還未來得及伸手攙扶,苗郁青已經把她抱入懷中,緊接著就是一番激情的摩擦。
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慌亂地問道:「芷韻,她……她這是怎麼啦?」
寧芷韻剛披上的中衣已經滑落在地,她那飽滿挺拔的玉峰極力閃躲著苗郁青同樣肥美的乳球,隨即臉色微變,道:「大嬸娘體內的魔氣餘毒發作了!婆婆,趕緊去找四郎,他與芷纖在為二嬸娘治傷。」
「啊,好、好,我這就去。」
二夫人一聽情勢緊急,再也顧不得羞澀,未著寸縷的身子馬上跳下床,在淩空的剎那,幾滴白色的液體竟從她私處飛灑而出,情景無比淫靡。
瞬間張陽的味道更加濃烈,苗郁青鼻尖一聳,突然推開寧芷韻,如發瘋般撲向二夫人。
「啊,不要……芷韻,快救我……啊……哦……」
柔弱的二夫人怎麼會是苗郁青的對手?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
順著那飄忽的味道,苗郁青的檀口直向二夫人的玉門撲去,那急促的呼吸吹動二夫人私處的芳草。
二夫人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瞬間就嚇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
寧芷韻呼出一口大氣,隨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後猛然飛身上前,一掌打昏苗郁青。
「婆婆,我帶嬸娘直接去找四郎,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與四姨娘,我擔心她們體內也有魔毒。」
相隔不遠處,唐云的房間內。
寧芷纖收起金針,唏噓地道:「雖然二嬸娘的傷勢已經痊癒,不過心神還無法平靜,這次的打擊對她來說,確實太殘忍了。」
「是呀,西門雄死了,守信也死了,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抹平她的傷痛。」
張陽附和嘆息,而看著唐云那清冷艷麗的睡容,他少有的沒有胡思亂想。
在一番感慨後,張陽兩人正要離去時,寧芷韻卻抱著苗郁青衝進來。
「四郎,快救人,嬸娘熬不住了。」
「啊!」
張陽看著如蛇般纏在寧芷韻身子上的苗郁青,呼吸瞬間變成熊熊烈火。
同一座大宅內,不同的院落。
雖然鐵若男與四夫人的輩分不同,但卻情同姐妹,而因為擔憂,也因為有點受不了張陽的狂野轟炸,鐵若男乾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間,與四夫人抵足而眠。
在搖曳的燭火下,四夫人突然單刀直入、雙眸發亮地問道:「若男,守禮死了,你卻一點也不悲傷,說老實話,你是不是與四郎……」
「你別瞎猜,睡覺吧。」
鐵若男居然也有羞窘的一刻,她下意識鑽進被窩,躲避著四夫人好奇的目光。
「咯咯……還不承認!你看你這臉蛋又紅又嫩,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的,而且你這裡的印記是怎麼回事呀?」
說著,四夫人突然拉開鐵若男身上的衣襟,一把握住那誘人的乳球,目光則緊緊盯著乳頭附近那一個無比明顯的吻痕。
「我……」
「咯咯……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自己弄的。還不老實交代,不然我這四娘可要大刑伺候了!」
「四娘,別鬧啦!」
鐵若男的聲音透著一絲慌亂,並扭動著身子,閃躲著四夫人的檢查。
「啊,這裡也有一個,還有這裡,咯咯……再讓我看看。」
今日四夫人大膽許多,竟然一把掀開被子,探手抓向鐵若男的桃源禁地。
即使是野性的鐵若男,也被四夫人狂野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她一邊緊抓著身上的褻衣,一邊伸手抓向四夫人的乳峰。
鐵若男兩女嘻笑著打鬧起來,可鬧著鬧著,四夫人的笑聲突然變成呻吟聲。
等鐵若男反應過來時,四夫人已經如八爪魚般纏住她的身子,那泥濘的陰戶貼在她小腹上,不停蠕動著、摩擦著。
「啊,四娘,你……」
鐵若男頓時嚇呆,愣了足足十幾秒後,她才猛然花容一變,暗呼不妙:糟啦!
四娘體內的魔氣餘毒發作了!
鐵若男立刻想到張陽這靈丹妙藥,可四夫人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她合身一撲,竟然完全壓制住靈力高強的鐵若男,隨即鐵若男一指點中四夫人的穴道,然而只會一點道術的四夫人嬌軀一震,竟然神奇地自行沖開禁制。
趁著鐵若男驚詫之際,四夫人動作靈活地擠入鐵若男的兩腿之間,並一把撕裂鐵若男的褻衣。
兩位花信佳人瞬間一絲不掛,一人癡迷癲狂,另一人則羞急交加。
鐵若男一急,大虛真火頓時從掌心中冒出來,可下一剎那,她又急忙撤去真火,生恐誤傷自家人。
然而不等鐵若男想出辦法,四夫人的朱唇已經「咬」住她的玉門,雖然她動作生澀,但桃源禁地何等嬌嫩敏感?鐵若男一聲尖叫,就被四夫人弄得渾身酥軟。
「呀……」
鐵若男瞬間思緒微妙變化,一縷戲謔的光華在她眼底一閃而過,心想:嗯,既然被四夫人發現了,那為何不趁此機會拉她下水?咯咯……反正她身中魔毒,早晚都逃不過臭小子的魔掌。
邪器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邪氣,鐵若男不再掙扎,在享受四夫人服侍的同時,更不由自主地學著張陽的動作,刺激著四夫人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啊!啊……」
在鐵若男的刺激之下,四夫人眼底的難受逐漸消失,呻吟則更加迷離醉人。
當四夫人盡情的與鐵若男廝磨糾纏之際,在幾牆之隔的大夫人房間內,難受的低吟聲則在床榻四周盤旋。
薄薄的錦被好似微風輕拂的水面般,蕩漾著極其輕微的波紋;而被子下,大夫人幾乎要咬破朱唇。大夫人體內的魔毒也在肆虐,但她雍容端莊的�性卻不願屈服,雙腿已經夾緊無數次,可她都用意志力將其強行分開。
「唔……」
大夫人的身子時而捲曲,時而伸直,她只盼能夠立刻入睡,但無論怎麼輾轉反側,她就是沒有絲毫睡意。
當慾望的嫣紅爬滿全身的剎那,大夫人猛然掀開被子,沖向屏風後的浴桶。
就在這時,張雅月推開房門,很擔憂地問道:「娘親,你這已是第三次洗澡了,是不是身子不適?女兒去請芷纖過來幫你診治一下,好嗎? 」
「不,不要讓外人知道。」
大夫人無論怎麼樣也放不下面子,身為正國公的正妻,她自有一分融入骨子中的優雅貴氣。
「娘親,可是這魔氣餘毒很歹毒,女兒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
張雅月眼簾微微一垂,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羞澀,隨即略帶異樣地道:「女兒聽說四哥哥有特別的法子能徹底祛除魔毒,百靈如今已完全復原。娘親,要不……」
「不可以!我是四郎的大姨娘,怎能與他有肌膚之親?我就算死了,也絕不會做那種事情。」
大夫人斷然搖頭反對,隨即暗自掐了身子一下,然後又自我安慰道:「雅月,你不是說這只是一點餘毒嗎?娘親相信,只要堅持幾日,自然能將毒素完全化解。」
「那好吧,女兒再用靈力助你壓制魔氣。」
張雅月知道大夫人的個性,無奈地低嘆後,她飄然上前幫助大夫人寬衣解帶。
當張雅月的指尖掃過大夫人的肌膚時,這普通的接觸竟然帶起一股酥麻,令大夫人猛然一顫,豐潤的玉臉頓時羞紅得如若滴血。
大夫人急忙連連深呼吸,強自平靜地道:「女兒,我自己脫衣,你去關門,我不想被下人看到。」
片刻後,大夫人坐在溫涼的浴桶內,張雅月則站在浴桶邊,雙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極力壓制著詭異陰毒的魔毒。
月亮逐漸墜落,春色卻沒有過去。
唐云覺得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惡夢,在恍惚間,一連串人影在她眼前晃過,有親人,有仇人,還有詭異的幻影,終於,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見,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蒼涼,她則好似一縷孤魂般在天地間茫然遊蕩。
「咦,什麼聲音?聽上去好痛苦呀!」
唐云下意識順著聲音飄去,轉眼間,她看到一輛正在奔馳的馬車,而那痛苦的呻吟聲就是從馬車內傳出來。
好奇的風兒似乎與唐云融為一體,她思緒剛轉動,風兒立刻吹開馬車門。
「啊!」
瞬間唐云用力摀住小嘴,可卻怎麼樣也壓抑不住那半聲驚叫。
馬車內是一男一女,而且一絲不掛,年輕的男人正在猛烈聳動,那粗大的肉棒沾滿女人的淫汁,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渾圓的屁股不停向後晃動,令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唔……真是一對姦夫淫婦,好不知羞恥!唐云一聲低罵,只想移開目光,突然那個女人仰天一聲尖叫,讓唐云看到她的面容。
啊!天啊,竟然是大姐苗郁青!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苗郁青私處那急速收縮的畫面。
下一剎那,那個男人也�起頭,甚至還對著苗郁青露出邪魅的笑容。
那個男人竟然是四郎,天啊,大姐不僅偷情,而且還是親侄兒,唔……震撼有如驚濤駭浪般,讓唐云的心靈搖搖欲墜。
張陽邪魅一笑後,突然向後一退,「啵」的一聲,肉棒從苗郁青的花徑內抽出來,帶出一汪淫靡水浪。
唐云看著張陽的肉棒,又是一個恍惚,最後竟不由自主地飛向馬車,張陽的肉棒則在她的瞳孔中飛速放大。
不待唐云羞窘地閉上美眸,突然馬車內出現第二個女人,那個女人比苗郁青更加淫蕩,竟然跪在張陽面前,急不可待地含住肉棒不停吮吸起來。
「真是下賤!」
唐云的咒罵脫口而出,甚至認定是那個蕩婦教壞張陽,意念一動,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怒火萬丈。
就在這時,張陽再次向後一退,那個蕩婦身子一轉,一張清麗秀美卻略顯蒼白的玉臉立刻映入唐云的眼簾,不由得心想:這女人長得挺漂亮,一點也不像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咦,這張臉好……好熟悉,這……這不就是我嗎?
「呀——」
心靈世界的震撼頓時化為現實空間的一聲大叫,唐云陡然驚醒過來,身子如彈簧般坐起來。
「啊……啊……四郎,輕一點,嬸娘受不了啦。」
唐云還未驅除腦海中的惡夢,一道呻吟鑽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識�頭一看,只覺腦中「轟」的一聲,遭受到無比強烈的衝擊,心想:天啊,我還在做夢嗎?
屋內,窗邊,只見苗郁青趴在軟榻上,而張陽正站在她的身後,緊摟著她肥美而渾圓的屁股;這個畫面,與唐云夢中的場景何等相似,就連張陽撞擊苗郁青屁股的聲響也是一模一樣。
一秒、兩秒、三秒,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在肉體的疼痛中,她終於完全清醒過來,然而現實卻比夢境更讓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因苗郁青叫得是那麼羞人,甚至比那次在馬車內大聲許多。
唔……他們怎麼會在我房間,在我面前做……這種事情?難道四郎對我……
也不放過!想到這裡,唐云心中一片混亂,這一瞬間她完全忘記悲傷的事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快逃走,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樣。
唐云跳下床後,雙腳一顫,就伸手撐著床邊,可沒有把身子撐起來,反而摸到一手濕痕,那膩滑的感覺又一次充斥著她的心窩:天啊,原來他們還在床上做了那事,那豈不是就躺在自己身邊!那我會不會已經被……
唐云本能地摸了摸私處,雖然感覺有點泥濘,但並沒有那種感覺,令她禁不住鬆了一口氣。
「二嬸娘,你醒啦,感覺如何?有沒有不適的地方?」
此時,被褥一翻,露出寧芷韻那完美的赤裸嬌軀,可直到她輕輕拉扯唐云的手臂,唐云這才發現她的存在。
「芷韻,你、你也……」
在很多人心中,寧芷韻都是端莊人妻的代表,雖然唐云曾懷疑過鐵若男與張陽的關係,但從沒有懷疑過寧芷韻,但看著寧芷韻此時的慵懶風情,還有唇角那一滴白色痕跡,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睜大到極限。
寧芷韻點了點頭,大方承認與張陽的不倫關係,隨即柔聲解釋道:「二嬸娘,四郎與芷纖原本在為你治傷,可大嬸娘的魔毒突然發作,四郎就只好在這里為大嬸娘驅毒了,你別介意。」
其實無論唐云介不介意,已經無法改變眼前這淫靡的一幕。
不待唐云腦海中的巨浪平息,張陽已經抱著苗郁青大步來到床邊。
苗郁青先羞澀地看了唐云一眼,隨即爬到寧芷韻的身邊,嬌喘籲籲地道:「芷韻,嬸娘又不行了,你再頂一會兒吧,讓我歇一歇。」
「四郎,來吧,不要傷著嬸娘。」
寧芷韻動作優雅地躺在床上,隨即雙腿一分,帶著幾分紅腫的玉門就映入唐云的眼簾,甚至能看到陰唇上流動的春水。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地進入寧芷韻的體內,雖然他動作溫柔,但寧芷韻早已不堪撻伐,疼得五官扭曲,低吟出出聲。
「啪啪……」
張陽正值慾火旺盛之際,根本顧不得憐香惜玉,緊接著一陣大開大合的抽插。
唐云的眼眸越睜越大,也許是驚嚇過度,也許是渾身無力,又也許是腦中一片空白,她完全忘記逃走,只是呆呆地看著張陽的肉棒猛烈進出。
一刻鐘過後,苗郁青咬著銀牙,從後抱住張陽的腰身,嬌嗔道:「四郎,不要再弄了,你想弄死芷韻呀!來吧,嬸娘休息夠啦。」
「呃……」
雖然苗郁青勇氣可嘉,但當張陽的肉棒充塞她花心時,苗郁青卻不由得痛叫出聲。
「四郎,快停下來,大姐不行了!」
唐云的心聲終於衝出嘴唇,她一時衝動地上前推開張陽,張開雙臂保護哎哎慘叫的苗郁青。
張陽喘著粗氣,好似走火入魔般,狂亂的目光又轉向寧芷韻。
此時,寧芷韻側臥在床角,父疊的雙腿間緩緩流淌著春水與精液混合的液體,那泥濘的痕跡,頃刻間將一個端莊貞潔的花信少婦,變成妖嬈嫵媚的慾望女神。
察覺到張陽的目光,寧芷韻雖然心房發顫,但還是咬牙翻轉身子,做好承受張陽瘋狂撞擊的準備。
「芷韻也不行了!四郎,你去找別人吧。」
倩影一閃,就見唐云擋在寧芷韻身前,她美眸大張,勇敢的阻擋著邪器,卻忘記了一件事情,她可是在直視張陽的裸體。
看著張陽的慾望之根向上一彈,竟奇蹟般脹大一圈,唐云頓時嚇了一跳,不過微妙的思緒卻讓她沒有移開目光,反而更勇敢地瞪著張陽。
「二妹,你快走,四郎失控了,我們不會看著他走火入魔的。」
說著,苗郁青從唐云的身邊爬向慾火焚身的張陽。
「大姐,你……」
唐云心弦一顫,恍惚間,時光倒流,她彷彿回到離開東都洛陽的時候,回到那輛奔馳的馬車內,而與上次的心情一樣,唐云為了報答苗郁青與張陽,毅然挺身而出,顫聲道:「大姐、芷韻,你們不要著急,我幫你們。」
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唐云緩緩靠近張陽,當她來到張陽面前的一刻,只覺得空間一閃,夢境與現實渾然交替,再也分不清楚。
啊,這不是先前夢中的一幕嗎?唔……一想起夢中最後的情景,唐云全身一熱,覺得彷彿有一股電流瞬間充斥全身,花瓣一抖,桃源禁地立刻多了幾分濕氣。
此時,雖然張陽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樣,但內心卻是得意無比、興奮不已。
張陽當然沒有走火入魔,這是引誘唐云的陷阱,而苗郁青與寧芷韻雖然不想助紂為虐,但張陽卻理直氣壯地大聲說,只有這樣才能讓唐云從絕望中重獲生機,即使張陽的目的很邪惡,但他的藉口卻令兩女難以反駁,這才有先前的一幕。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二章:引誘唐云
瀰漫著慾望的房間內,張陽平躺在春水橫流的床榻上,而唐云則跪坐在他身邊,並顫抖著玉手握住張陽那滾燙的肉棒。
「咚!」
當玉手與張陽肉棒相觸的瞬間,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擊中般,不過也許是救人的決心很堅定,也許是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她掌心微微一顫後,反而握得更加用力。
唐云開始套弄著張陽的肉棒,她下意識美眸微閉,掩耳盜鈴般移開目光。
在唐云身後,寧芷韻兩女不約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氣,雖然是演戲,但她們的確已經不堪撻伐,而且見在唐云身邊交歡,張陽好像特別激動,不由得心想:唔……
壞東西!
半個小時後,張陽又發出難受的呻吟聲。
此時,唐云的兩手已經酸軟,在一番猶豫後,她緩緩張開檀口,然後俯下身子,就像上次那樣,一點一點地吞入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舒爽得發出悶哼聲,看著唐云美麗的臉頰在胯間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心窩一盪,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
「不……不要……」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張陽的巨物,但她雙手則抗拒著張陽的撫摸。
張陽不得不縮回手,悄然給苗郁青一個眼神。
苗郁青見狀唇角微翹,露出無奈的笑容,隨即輕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則靈巧地探入她那早已淩亂的衣襟內。
「啊……」
唐云對苗郁青的抵抗有等於無,轉眼間,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捏成淫靡的形狀,不由得呻吟出聲。
張陽頓時呼吸一重,開始輕輕地聳動著腰肢,肉棒在唐云的小嘴裡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慾望不停上漲,快感瀰漫在四周。
此時,寧芷韻也上前幫忙,苗郁青撫弄著唐云的上身,她則揉捏著下身。
在寧芷韻兩女聯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噴在寧芷韻的指尖上。
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唐云只覺得嘴唇酸脹、 舌尖發麻,但張陽的陽物依然咆哮怒吼著。
突然,唐云覺得寧芷韻的手指變粗、變熱了,也變得更加靈活,吮吸肉棒的動作不由得一頓,然後順著張陽的下身回望過去,正好看到張陽的手指插入她蜜穴的花徑內。
唐云本要掙扎,不料張陽的指尖一挑一勾,快感瞬間從蜜穴中擴散開,酥麻有如電流般湧入花心深處。
「啊……哦……」
羞人的吶喊衝出唐云的檀口,她舌尖下意識猛烈彈動,正好彈打在龜冠上,緊接著她又是銀牙顫抖,彷彿小錘般不停捶打著張陽肉棒的勾棱處。
瞬間,張陽只覺得一團熱流在肉棒前端爆炸開,原本他的計劃是要堅持到最後,但此時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觸下,精關就好像失守的城門般打開了!
唐云瞬間驚喜交加,用力吞嚥著勝利的成果,舌尖捲動之際,響起一陣陣咕咚聲。
十幾秒過後,張陽的呼吸回復正常,唐云則含羞帶怯地�起身子,唇角一顫,倒流而出一縷精液,正好滴在她脹大的乳頭上,令淫靡空間再添一抹絕世風景。
苗郁青與寧芷韻朱唇微張,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華。
唐云則整理著淩亂的羅衫,玉臉上洋溢著喜悅而輕鬆的氣息。
引誘陷阱就這樣結束了……嗎?
不,怎麼可能這樣就結束!
張陽雙臂一展,就將唐云壓在身下。
當張陽的腰身輕輕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麼那麼大、那麼硬?不是剛剛才洩精嗎?啊,不好,四郎要……
一種危險的感覺讓唐云的玉臉紅若滴血,她能清楚感覺到抵在小腹上的 巨物正在往下滑動,並且距離桃源禁地越來越近。
唐云緊張得渾身顫抖,雙手一�,用力地推著張陽。
張陽並沒有理睬唐云的掙扎,兀自不輕不重地腰身一挺,肉棒就隔著衣裙準確地刺中玉門陰蒂。
同一剎那,苗郁青與寧芷韻出現在唐云兩邊,並按住唐云。
春風一盪,衣裙飄飛!張陽在寧芷韻兩女的幫助下,輕易把唐云變成赤裸美婦,而唐云看似纖細,但身子卻柔膩豐盈,堪稱是豐乳肥臀。
「不要!不……大姐、芷韻,你們要做什麼?」
唐云不停反抗著,可酥麻感早已充斥著全身,而且她不僅沒有掙脫束縛,反而乳浪蕩漾,久久不休。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歡四郎,我這是在成全你。」
苗郁青說話的同時,寧芷韻竟吻著唐云的乳頭,並輕輕一吸。
「噢……」
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可呻吟聲還在飄動,她另外一顆乳頭也被苗郁青吸住。
寧芷韻兩女這麼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雙腿一繃,這才發現張陽站在她兩腿之間,那火熱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與肉的接觸絲毫沒有阻隔。
「二嬸娘,我要進去了,好嗎?」
張陽緩緩研磨著唐云的玉門,也是在研磨著她的心靈。
「不!不能……這樣,我不要,四郎,放過我吧,我是你二嬸娘呀。」
「二嬸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說著,張陽輕輕一動,半個龜冠進入玉門,隨即又停下來,他繼續邪惡地刺激唐云的心靈,道:「再說了,你都已經吃過我下面兩次,讓我吃一次,這樣才算公平,對吧?」
「不……不對,唔……」
唐云的聲音在反抗,肉體卻突然顫抖,頓時春水奔流而出,羞得她無地自容。
只需再過片刻,唐云就要自動開城投降,但張陽卻更加願意傾聽唐云哀羞的悲鳴,因此他用力一聳,只聽「噗」的一聲,肉棒瞬間脹大唐云體內的花徑,就在無比銷魂的摩擦中,龜冠直插而入。
那插入感無比強烈,而唐云何曾經歷過這等巨物?身為人母人妻的她,竟然有了被鐵錐貫穿的疼痛感。
「呀——」
張陽期待的尖叫聲出現了,唐云哀羞的悲鳴穿雲裂空,就彷佛死囚中槍般慘烈。
「啪啪……」
張陽的雙手撐在床邊,肉體的撞擊聲轉眼就充斥著空間。
一刻鐘後,唐云的舌尖再次從朱唇間彈出,在尖叫聲中,羞澀的韻味依然盤旋,卻不再悲傷絕望。
畫面一閃,唐云緊閉著美眸,玉手抓住床單,腰身小幅度顫動起來,若有若無地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終於,唐云的四肢纏在張陽的身軀上,本性淡雅的她沒有大喊大叫,但銀牙緊咬下唇的動作卻更加迷人。
直到這時,張陽才激情萬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後,他突然身子一翻,仰躺在床榻上,道:「二嬸娘,我有點累了,你坐上來吧。」
「不,四郎,我……不會……」
唐云明白張陽話中的意思,心房再次劇烈顫抖,連帶著花徑深處的肉環一層層地猛烈收縮,夾得張陽連續倒吸涼氣,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二妹,我幫你。」
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然後扶著唐云的身子動作起來,就在半推半就下,唐云最後還是坐在張陽的腰間上,曼妙的身子緩緩下沈。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看著肉棒一寸寸地「消失」,看著唐云的花瓣逐漸盛開,聽著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揚,瞬間慾火暴漲,而當唐云完全坐下來的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聳,令唐云整個身子拋蕩起來,翻飛的乳浪尤其淫靡誘人。
「喔……啊啊……」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拋盪,心靈則飛上雲霄,張陽的肉棒彷彿插入她的心窩,插得她子宮花房不停爆炸。
唐云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除了劇烈地迎合著張陽之外,她沒有絲毫意識,無論是喜怒哀樂還是愛恨情仇,都被張陽的「九轉冰火鑽」化為慾望的火花。
隨著張陽一聲虎吼,春色大戲終於在岩漿的歡騰中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來到了。
早晨的薄霧特別輕柔,世外道山的霧氣更是多了幾分神秘。
朝陽的光輝進入風雨大殿的一刻,六道聖君的傳人——小玲瓏跨過大殿的門檻,她換上一身絢爛衣裙,飛揚的倩影彷彿從陽光中走出來。
「風雨樓曹孟,參見玲瓏姑娘。」
時移勢易,風雨樓主不得不以大禮迎接小玲瓏。
「樓主不用如此多禮,你我畢竟師徒一場,小玲瓏永遠不會忘記曾經身為風雨樓的一員。」
小玲瓏身份大變,似乎也老成許多,還了曹孟一禮,隨即微笑道:「不知樓主是否有空?小玲瓏想與樓主商談未來合作事宜。」
蠶食下駟,拉攏中駟,剷除上駟!
原來風雨樓就是小玲瓏心中的中駟;而上駟自然是勢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飛速地轉動,他還在思索小玲瓏話中的涵義,憐花公子卻突然上前幾步,尖聲斥責道:「大膽,區區一個小玲瓏,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為是!呸,你有什麼資格平起平坐!」
憐花公子好似潑婦罵街般,令他的直屬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風雨樓的幾個堂主則笑得前俯後仰。
此時,小玲瓏也笑了,笑得讓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揮衣袖的剎那,一道黑影猛然從她身後飛出,如閃電般射向憐花公子。
一聲巨響,就見憐花公子的護體法罩瞬間碎裂,一雙瘦骨嶙峋的手則掐住他的咽喉。
「啊!」
無數驚叫聲同時響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憐花宮宗主就被打敗了!雖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襲,但實力的高下卻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縮,認出出手之人,緊接著他看向在小玲瓏身後的幾個隨從。
瞬間,強烈的震驚充斥著風雨樓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禮道:「請前輩手下留情,憐花兄只是無心之言,絕無冒犯前輩之意。」
風雨樓主竟然稱呼對方為前輩,而這「前輩」竟然是小玲瓏的隨從?
整座風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眾人的眼神再也沒有絲毫輕視,甚至連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現。
拿下憐花公子的麻衣老者並沒有回應曹孟,而是將詢問的目光看向小玲瓏。
小玲瓏很討厭憐花公子,但她並沒有趁機殺死對方,只是隨意揮了揮衣袖,還笑道:「下人魯莽,請樓主與憐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瓏向你們賠不是。 」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憐花公子則一臉怒色地摸著脖子,曹孟則滿面歡笑地與小玲瓏寒暄。
在小玲瓏六個隨從的震懾下,兩方人馬歡聚一堂,一邊飲宴,一邊談起正事。
在歡聲笑語中,小玲瓏就此搖身一變,從風雨樓主的掛名弟子變成結盟首領。
當小玲瓏御劍破空而去時,天空風雲變色,大地飛沙走石。
修真界終於要變天了!
天狼山,練功密室內。
天狼尊者盤膝坐在最前,惡煞冥女則在他身後,在後面則是兩個傀儡妖靈,他們排成一條直線,兩個傀儡妖靈的能量透過惡煞冥女湧入天狼尊者的體內。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只聽天狼尊者一聲狼嚎,就一掌震碎堅固的石門。
「恭喜師尊神功大進,一統天下!」
惡狼看著滿地的麗粉,禁不住吐了吐舌頭,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門,而是用萬年金剛石千錘百煉而成,以他的靈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
天狼尊者沒有多少喜悅,反而搖了搖頭,無奈地嘆道:「邪靈之力太詭異了,為師用盡全力,也只能吸收這點力量,要想殺死六道與一元老兒還是遠遠不夠。」
「師尊不用煩惱,現在才只有兩個傀儡,只要小師妹把其他妖靈全部抓來,師尊定能功參造化,心想事成。」
惡狼充滿期待的話語還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經急速來到。
「師尊,大事不好,小玲瓏去了風雨樓……」
聽著小玲瓏拉攏兩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雙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賤人,野心還真不小,敢與老夫爭搶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沒有天狼尊者那麼樂觀,凝聲提醒道:「師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給小玲瓏了,看來他在九陽山說的話並不是隨口說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惡煞女,別說一個小丫頭,就是他六道親臨,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雖然天狼尊者嘴中說得凶狠,可思緒一轉,還是凝聲問道:「張陽與下一個目標動向怎麼樣,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讓香君提前下山。」
「回師尊,張陽已經回到陰州,短時間內不會離開。血月洞天與紫雷山都在我們監視之下,兩個目標的一舉一動無不知曉,請師尊裁決,要先對付哪一個?」
「嗯,井清恬對我們防備很嚴,紫雷山又是一個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順便報當日一箭之仇!」
同一時刻,俗世陰州。
正被念叨的張陽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著問道:「娘親信上怎麼說?她不回來嗎?」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計來回要十幾天。」
張幽月將密信遞給靈夢,然後平靜地補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與師門長老商議,要怎麼對付即將出世的萬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內容,美眸微微一閃,接過張幽月的話頭,悠然道:「張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動身,盡快捕獵其他妖靈,現在咱們要與天狼山爭搶時間。」
「這……」
張陽眉心微皺,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凝聲道:「我能感覺到,萬欲牡丹還在陰州附近,而且敵意強烈。」
靈夢也皺著柳眉,嘆息道:「我也感覺到了,萬欲牡丹故意散發敵意,就是不要你離開陰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動。」
靈夢輕易看穿敵人的目的,並迅速地想出對策,道:「張兄,捕靈之事刻不容緩,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們送到一元山,或者帶著所有人一起行動!」
眾女紛紛點頭,就連張家四月也認為這是好主意,不料張陽卻斷然搖頭。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遙遠,很可能會遇上危險,一起行動更是開玩笑,我不會拿她們的性命去冒險。萬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來,看她究竟還有什麼花招。」
「張兄,可是……」
靈夢雖然已經習慣張陽的「胸無大志」,但還是忍不住要出聲勸說。
「靈夢,你別勸我了。在娘親回來之前,咱們就按兵不動,讓王香君去折騰吧。」
在家人與拯救天下之間,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話音未落,他已經離座而起,大步走出書房,不給靈夢繼續遊說的機會。
張家四月與寧芷纖、冷蝶心中絲毫沒有詫異,這樣的結果她們其實早已猜到,誰叫張陽是個不稱職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堅持,甚至還有點為張陽的親情而感動,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張兄,你與惡煞女最終必有一戰,你若任憑她繼續這樣下去,會對你很不利。」
張陽停下腳步,看著有點動怒的靈夢,他的眼神逐漸認真起來,在兩秒的對視後,他彷彿自言自語般道:「這些我都明白,不過為了救別人,要犧牲自己的親人、愛人,這樣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話語微頓,張陽雙目陡然光芒閃爍,懶散的氣息瞬間消失,話語凝重而有力:「我願意當邪器,不是為了別人,只為了那些我愛的人!」
張陽那如誓言般的話語緩緩隨風散去,突然張陽話鋒一轉,反問道:「夢仙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
「我……」
靈夢從小的訓練就是為了拯救蒼生,大義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時此刻,她看著張陽那「自私」的目光,卻突然發現那些大義竟然是那麼令人難受。
「夢仙子,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張陽難得正經地留下一句低沈的感嘆,隨即邁開步伐走向後宅。
直到張陽的背影消失,靈夢仍沒有從茫然中回過神來,心海如波瀾般翻騰。
靈夢沒有成功說服邪器,反而隱約被邪器說服了。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三章:魔氣作祟
後宅,四夫人的房間內。
昏睡一場的兩位美麗少婦終於睜開美眸,看著彼此赤裸的嬌軀,鐵若男只是玉臉微紅,四夫人則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一腳跺裂大地,好藏進地縫中。
「四娘,你是魔毒發作,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鐵若男本想開解四夫人,不料話到中途,她卻忍不住調侃道:「但原來你那麼急色呀,我是不是該告你一個非禮罪?咯咯……」
「若男,你……」
四夫人天性活潑,在片刻的羞窘後,她就回複本性,一邊撲向鐵若男,一邊反擊道:「哼,不知誰是色女!還不老實交代,你是怎麼與四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與他好上了呢,咯咯……」
鐵若男閃避幾下,隨即也開始反擊。
鐵若男與四夫人在床上嬉戲起來,滾成一團,兩女的身軀不可避免的又開始碰撞,肢體更是糾纏在一起。
「嗯……」
鬧著鬧著,四夫人的聲調突然產生微妙變化,她急忙鬆手後退,連連深呼吸幾十下,這才勉強壓下暴漲的情慾。
鐵若男眼底閃現擔憂,緊接著銀牙一咬,眼底飛速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與四郎的事情嗎?」
「啊,你真的與四郎……」
鐵若男突然要主動招供,不待錯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緒,她美眸異彩一亮,已經開始回憶起來,把與張陽之間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說得特別詳細。
當鐵若男說及柴房一幕時,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經瞪大到極限,道:「什麼?四郎竟然在柴房對你那樣?」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哼。」
鐵若男恨恨地揮舞一下拳頭,隨即繼續敘述著張陽對她所做的事情。
鐵若男還真是天生說書的料,說得繪聲繪色、起伏跌宕,與張陽並肩冒險時,那是刀光劍影、緊張刺激;被張陽慾望逼迫時,又是欲拒還迎、曖昧迷離。
也許是鐵若男與四夫人之間嬉鬧慣了,也許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興致勃勃地豎耳傾聽鐵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時而美眸發光,時而玉臉通紅,在不知不覺,她已被鐵若男與張陽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沈醉在其中,感受著故事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分變化。
「不對,不可能。」
當鐵若男說到張陽在元鈴房間的窗外對她邪惡刺激時,四夫人立刻發現話語的破綻,禁不住脫口而出地道:「你說你們蹲在花叢下,四郎又怎麼可能……碰得到你那裡?」
「誰說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兒有這麼長、這麼大。」
鐵若男比劃著雙手,反復強調張陽的陽根那超人之處。
「真有那麼長?不可能吧?」
在恍惚間,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學探討」的思維中,她雙手模仿著鐵若男的動作,並認真地比劃起來,隨即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底則多了幾分懷疑。
「當然是真的,而且他還沒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讓你親自見識一下。」
四夫人頓時身子一熱,突然有股衝動,然而正當她要喊出「見就見」三個字時,女人本能的矜持終於復甦了。站「啊,你說什麼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兒呢!嘻嘻……」
「四娘,你這麼膽小呀,就只是見識一下,怕什麼呢?」
「若男,你少誑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四夫人及時識破鐵若男的陰謀,但心中卻不停迴盪著同一個念頭:四郎的下面真有那麼長、那麼大嗎?嗯……
突然,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又開始蠢蠢欲動。
鐵若男能感覺到四夫人呼吸的異變,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隨即突兀地起身下床,離開正在掙扎中的四夫人。
隨後,鐵若男走出院子,仰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浮雲,隨即暗自一聲低嘆,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畫面一轉,鐵若男來到雍容華貴的大夫人面前。
雖然鐵若男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神情卻略顯生疏,而且與下人一樣稱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剛才從四娘那裡過來,四娘身子稍有不適,可能魔氣餘毒未清。」
「我沒事,若男,勞你費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習慣這種上下尊卑的稱呼,坦然受了鐵若男一禮後,她眼簾微微一�,看向了鐵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臉,語帶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禮去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鐵若男修長的玉腿微微一顫,雖然她一顆芳心全系在張陽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絲愧疚,如今面對大夫人不滿的語調,那縷愧疾浮上臉頰化為脹紅。
「多謝大夫人擔心,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許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煩躁,也許是歷盡大變,心靈有所變異,一向威儀但不嚴苛的大夫人突然雙眸發冷,越看神采飛揚的鐵若男越不順眼。
突然大夫人話鋒一轉,冷聲道:「最近我聽到許多閒言閒語,胡亂編排你與四郎;若男,要不找個機會,你與四郎在府裡澄清一下,如何?」
「我……」
鐵若男臉上的紅霞迅速蔓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夫人會突然翻臉。
張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邊,眼見鐵若男的神色越來越難堪,急忙出聲道:「娘親,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沒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會兒吧。」
張雅月在勸解的同時,掌心光芒一閃,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頓時清涼的靈力鑽入大夫人的腦中,她身子一顫,美眸回複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轉,她豐腴的嬌軀微微一晃,隨即躺在軟榻上,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氣。娘親會那麼說,並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影響。」
張雅月知道鐵若男與張陽相好,也知道那是因為妖靈作祟,她自然不會怪責鐵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聲道歉。
「雅月,我知道。」
鐵若男極力平復心海波瀾,感慨萬千地道:「我與你哥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錯,如今事情變成這樣,她就算罵我兩句,也是應該的。」
「休想!」
突然在門外響起一道狂野的男人聲音。
原來張陽離開書房後,信步來到這裡,正好聽到鐵若男那有點苦澀的話語,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誰,永遠別想欺負你,大姨娘也不行! 」
「四哥哥,你誤會了,娘親是因為魔氣作祟,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大姨娘的心裡要是沒有那種念頭,就算她心情再煩亂,也不會那樣責怪若男。」
說著,張陽大步走入房間,渾身散發出無比明顯的怒氣。
張陽拼死拼活地將眾女從魔人手中救出來,可不是為了被人教訓,更不想被世俗禮教束縛住。
張雅月聞言,根本無法反駁張陽的指責。
雖然鐵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還是輕聲斥責道:「四郎,不許胡說八道。大夫人又不是敵人,你眼神那麼兇幹嘛?小聲點,要是吵醒她,我拿你問罪。」
張雅月喘過一口氣,隨即迎上前,再次向張陽解釋一番。
面對絕色妹妹的輕言軟語,張陽終於心軟,嘆息道:「我原本是來探望大姨娘,看來不是時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麼不妥,你立刻放出信號,我與芷纖會盡快趕來。」
話音未完,張陽已經轉身離去,看來他是真正生氣了。
有了洛陽張府的經歷,張陽對家人的質問已經留下陰影,在大夫人質問鐵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經把大夫人與正國公,甚至是張守禮劃上等號。
「雅月,你照看你娘親,我去勸勸四郎。」
說著,鐵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張陽後,鐵若男忍不住問道:「臭小子,你怎麼這麼煩躁?」
「唉,我是不想你還有芷韻姐受人欺負,洛陽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親他們那種人,只要魔氣一消,她自會想通的。」
「但願吧!唉……」
張陽伸著懶腰,隨即好奇地問道:「四夫人的情形怎麼樣?魔氣發作了嗎?」
「與芷纖猜想的差不多,她難受了一整晚,剛剛才睡著,你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說著,鐵若男微側身子,掩蓋眼底的一縷羞澀,然後美眸一轉,又把話題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體內肯定也有魔毒。你說,她昨晚是怎麼熬過來的呀?」
「咚」的一聲,張陽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盪,鐵若男隨口一 句話,他立刻就聯想到一幅誘人的春宮畫——紗帳飄飄的床幃,細密起伏的被浪,強自壓抑的呻吟,還有那優雅華貴的豐腴嬌軀,呃……
瞬間張陽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慾火,他差一點立刻走上回頭路。
「咯咯……」
要撩撥情郎的慾火果然無比簡單!雖然鐵若男心中沒有挑戰的快感,但還是禁不住得意地偷樂。
嗯,大夫人的心結已經很嚴重,大家又在同一個屋簷下,真是難受呀!要想這座宅子「和和氣氣」,唯一的辦法只能……幫張陽一把!鐵若男拳頭一緊,暗自拿定主意,隨即突兀地說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過來吧。」
「啊!」
若男竟然主動邀約?真是老天開眼呀!張陽頓時全身湧起熱血,心想:如果每次鬱悶都會換來嫂嫂的激情,我寧願每天都鬱悶一百次!嘿嘿……
鐵若男留下一記千嬌百媚的秋波後,動作靈活地從張陽的手臂下閃過,就嘻笑地躍身離去。
張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鐵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後懷著火熱的情懷回到房間。
今天也許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經歷大夫人給的鬱悶,又經歷鐵若男的誘惑,而他剛一踏入院子,更大的驚喜瞬間撲面而來。
「主人!」
「老公主人!」
兩聲癡迷的呼喚從兩位絕色美人口中湧出,在普天之下,會如此呼喚張陽的,絕不會是其他人。
「小音、小煙,你們回來啦!」
張陽一聲歡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飛向房門。
門內,幻影閃爍,香風醉人,兩位完美女奴撲出來,同時鑽進張陽的懷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嗚……」
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張陽的懷中擠壓,思念的淚水奔流不休。
清音雖然與張陽分別不久,但思念之情絕不在宇文煙之下,她死死地摟住張陽的腰身,語帶哽咽地埋怨道:「壞主人,情況那麼危險,你也不帶著小音一起回來,你不要小音了嗎?」
無盡的感動打開張陽的心房,也打開他的慾望之門。
「砰」的一聲,房門緊閉了。
「啪」的一聲,肉棒進入了。
轉眼間,肉體撞擊聲瀰漫著空間,而動情的呻吟則充斥著張陽三人的心靈。
肉體與肉體的撞擊、心靈與心靈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應、最美的交流!
肉慾飛舞的一刻,虛空靈光閃爍,蘿莉劍靈幻煙憑空出現。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煙比張陽更加思念清音,她淩空一躍,巨乳猛然撞在張陽的臉上,把堂堂邪器撞得頭暈目眩,竟從清音的身上滾下去。
幻煙佔據清音的懷抱,親暱地趴在清音溫暖的懷中,小嘴一張,彷彿嬰兒般吸住清音的乳頭。
「啊……幻煙乖,不要……那麼用力……啊……啊……」
清音的玉體陡然變成拱橋,而隨著雙腿的抽搐,她那嬌嫩的白虎蜜穴若隱若現,勾得張陽渾身欲要爆炸。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肉棒!」
宇文煙那肉感嬌躺纏住張陽的身子,鴛鴦戲水訣瀰漫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一段時間不見,宇文煙的修為又有所精進,令張陽樂得眉飛色舞。
這時,張陽壓在宇文煙的身上,只覺得身下彷彿是一團白雲般柔軟。
宇文煙的雙乳輕輕劃過張陽的胸膛,兩人乳頭相貼的剎那,她雙腿夾著張陽的腰身,靈活地翻身坐起來。
「滋」的一聲,宇文煙風情萬種地緩緩坐下來,粉紅的玉門情思蕩漾,一寸一寸地吞噬慾望之根。
「啊……哦……」
滿足的聲音同時在張陽兩人的唇角環繞,宇文煙更是流出激動的淚珠,緊摟張陽的身軀,顫聲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好,不離開,咱們永遠不離開。」
張陽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緊一鬆,噗嗤一聲,插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內。
「呀……老公主人,輕……輕一點,小心……孩子,啊……啊……」
過了幾個月,宇文煙的肚子絲毫沒有大起來,但生命相連的感覺卻無比清晰。
宇文煙不說,張陽甚至已經忘記特殊胎兒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狂暴為溫柔,陽根在蜜穴內緩緩抽動。
「重一點,好主人,再……重一點……喔……」
在十幾下輕抽緩插後,宇文煙卻感到難受,肉感的美臀主動旋轉,花徑肉環急速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頓時快感好似電流奔騰般襲向張陽兩人全身,令他們的顧忌都化為灰燼。
狂歡開始了,銷魂盪魄的尖叫來臨了!
春風一盪,張陽跪立在完美女奴的兩腿之間,巨物有如打樁機般,瘋狂進出著白虎名器。
清音已經陷入癡狂的境界,溫涼的玉體彷彿化作巨浪之巔的孤舟般,而那無意識的呻吟則是美妙的浪花,蕩漾著人間最美的天籟。
幻煙看了看癱軟如泥的宇文煙,又看了看癡迷沈醉的清音,隨即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就從後面摟住張陽,道:「哥哥,幻煙已經長大了,幻煙也要與哥哥行房。」
幻煙的那對巨乳在張陽的背上滾動,張陽頓時渾身一顫,清音立刻感覺花徑變小,小得似乎即將被肉棒脹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現在還……唔!」
慾火與理智在爭鬥,張陽剛要回頭勸說,不料巨乳一盪,幻煙竟然把乳頭塞進他嘴裡。
瞬間,如窒息般的快感從張陽全身毛孔噴出,處子的馨香、巨乳的誘惑還有幻煙的哀求,張陽心中一聲狼嚎,理智轟然化為灰燼。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從清音的花徑內抽離而出,緊接著撲通一聲,邪器與劍靈互相摟抱,從「狹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給我,我要。」
「好,哥哥現在就給你,哥哥馬上插進去。」
幻煙主動分開雙腿,纖細的玉腿盡頭是蘿莉處子的蜜處,但張陽已經沒有欣賞的空閒,他對準那緊窄有如一線的粉紅細縫,急不可待地插過去。
「四郎,不要!」
在這關鍵時刻,清音的玉手橫空飛來,及時抓住張陽的肉棒,急聲道:「三夫人說過,妖靈沒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煙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煙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雙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雙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沒。
清音眼看張陽意志堅定,在壓力之下,她靈光一閃,附在幻煙的耳邊道:「好妹妹,你現在破身會力量大損,而沒有你的幫助,四郎以後會遇上很大的危險。」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難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這樣……」
清音一番耳語,隨即牽引著張陽的肉棒來到幻煙的乳溝中。
「啪」的一聲,巨乳輕易夾住棒身,幻煙則跪立在張陽的腳下,在清音的指點下,起伏不休。
「呃……」
巨乳的滋味與眾不同,不僅完全包裹住肉棒,連精囊也一併夾住,而且肉棒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絕美的乳交,甚至比尋常的交歡更加刺激。
張陽的狂躁終於在「包夾」中緩緩消散,而歡呼的岩漿則迅速升起。
一刻鐘後,張陽的肉棒猛烈跳動起來,就在馬眼大開的剎那,幻煙很期待地哀求道:「小音姐姐,讓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耳中,令身經百戰的他竟然好似菜鳥般激動發狂,精液 瞬間衝出龜冠。
同一時刻,清音與幻煙的小嘴飛速交替,幻煙張大雙唇,接住張陽射出的第一發淫彈,緊接著她向前一撲,含住張陽的龜冠。
頓時碩大的龜冠充塞著幻煙的整張小嘴,噴射的精液則令她兩腮迅速脹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來。」
清音的指點慢了一絲,幻煙的嘴角已經多了一縷白色的痕跡,清音則立刻俯下身,在幻煙的唇角舔吸起來。
看著幻煙咕咚、咕咚地吞嚥著精液,清音則在舔吸幻煙的唇角,令張陽的心窩一陣瘋狂大吼,本已接近尾聲的噴射猛然又洶湧起來。
張陽那火熱的龜冠劇烈一抖,竟然撞開幻煙的小嘴,瞬間一半的精液被幻煙吞入,另一半精液則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臉上沾滿張陽的精液。
下一剎那,淫靡的液體繼續奔流而下,滴在幻煙的巨乳上,乳溝、乳峰、乳暈,還有那小小的乳頭全是白色的痕跡。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四章:唯一解藥
吸塵谷內。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來到小玲瓏面前,一邊下跪,一邊�報導:「主上,風雨樓傳來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敵,已經退守血月峰,血月大陣雖然厲害,但估計也支撐不了十日。」
話語一頓,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議道:「主人,趕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勢力再也無人能夠抗衡。」
「不是還有十天的時間,慌什麼?本座自有主張。」
小玲瓏緩緩張開雙目,原先那飛揚的邪性已經收斂許多,而月牙美眸的深處則多了幾縷詭譎的薄霧,令原本熟識她的人不由得渾身一冷,不僅不敢隨便與她對視,而且還產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像野獸追隨首領般。
氣息大變的小玲瓏用靈覺掃視著四方,滿意地一笑後,暗自散去「百川歸流」的氣勢,隨即平靜地解釋道:「現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后出發,我就會得到一個絕處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隨主上!」
從火雷真人開始,吸塵谷上下再也不稱呼小玲瓏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
事實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預測還要嚴重。
雖然血月老祖早有準備,布下一千名弟子組成「血月大陣」,但千人聯手的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進攻的腳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點點。
一座又一座的分壇、分堂被毀滅,群狼的目標直指血月峰頂。
血月大陣一邊迎敵,一邊緩緩敗退,退到血月峰山腳時已經剩下不到百人。
一個渾身染血的長老撲倒在血月老祖的腳下,哀嚎道:「啟�宗主,我堂弟子已全軍覆沒,請宗主為本宗千年根基著想,假意應承天狼老兒吧!」
「裘長老說得對,請宗主暫時應承,等本宗脫離險境後,再圖後事也不遲。」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請宗主同意。」
裘長老話音未完,另外兩位長老已經大聲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點頭附和。
瓊娘靜立在血月老祖身後,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臉不見波瀾,迎著一干同門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靜地道:「但憑師尊裁決,弟子定然遵從,絕無異議。」
血月老祖無聲地點了點頭,看著那三個因為驚恐而大失常態的長老,他揚了揚血紅色的長眉,以商量的語調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兒的要求,獻出瓊娘,避過這一劫?」
「對,屬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養大瓊娘,相信她也會為血月洞天做出犧牲。」
裘長老見血月老祖心動,急忙連聲勸說,並用大義的名頭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為了血月洞天,瓊娘絕對願意犧牲。」
血月老祖的話語引起一片竊竊私語,瓊娘則悠閒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隨意,而裘長老三人則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長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本座最討厭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話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體而出,血紅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長老的頭頂上,「砰」的一聲,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一團血霧。
血月老祖緊接著聲調一揚,殺氣騰騰地吼道:「誰敢貪生怕死,此賊就是他的下場!」
瞬間全場一片死寂,兩秒之後,歡呼聲好似山呼海嘯般,原本萎靡的士氣猛然沖天而起。
此時,血月老祖返身進入大廳,血月玉女則來到他面前,嘆息道:「感謝師尊保護徒兒,不過天狼山勢大,又是志在必得,師尊準備如何化解?」 。
「唉,為師對天狼老兒很了解,即使犧牲了你,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狼性就是趕盡殺絕,絕不留情。」
血月老祖無奈地嘆息,並沒有掩飾眼底的沈重,近似咬牙切齒道:「不管天狼是為了什麼目的要抓你,為師一定不會如他所願。」
「師尊,如果我們不投降,就只有一個辦法——請救兵。」
「為師也正有此意,不過如今情勢,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與天狼山作對,可惜我們與七星宮素來沒有交情,上官雲行事又只憑一己喜好,他不會幫忙的。」
「除了上官雲之外,還有一個人是我們的希望,而且他絕對願意與天狼尊者作對。」
「啊,是誰?快說!」
血月玉女美眸瞬間閃現著異彩,她眺望著遠方天際,緩緩說出出乎意料的兩個字一張陽!
距離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經變成天狼山的營地。
天狼尊者在閉關修煉,火狼則坐鎮大帳,仔細地看著戰略地圖。
惡狼圍著火狼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忍不住,略帶埋怨地追問道:「師兄,師尊為什麼不打鐵趁熱、一鼓作氣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讓我帶隊,保準殺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帶的人也會片甲不留。」
火狼調侃惡狼一句,隨即凝聲道:「師尊要的不是一個如同廢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個修真界。我們現在的敵人其實是吸塵谷,如果在這里大傷元氣,那小妖女肯定會樂得眉開眼笑。」
「一個欺師滅祖的小賤人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就算有六道撐腰,她又能做出什麼大事?」
惡狼一想起小玲瓏僥倖得勝的情景,心中怨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恨恨地咒罵道:「媽的,早知道當初在洛陽就該一巴掌拍死她。」
「師弟,千萬不要小看此女。」
火狼的聲音充滿感慨,並與惡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卻仍按兵不動,她的狡猾已經超出我的估計,又有六道傳授她道法,此女定然會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這時,一隻紙鶴飛進來,隨即化作一張信紙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惡狼湊過來看著那封信,禁不住急聲道:「啊,血月玉女悄悄離開了。師兄,那可是我們的目標,絕不能讓她逃走了。」
說著,惡狼一個轉身就要衝出去。
火狼卻拉住惡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應都在我預料之中,我正等著瓊娘離開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煉成傀儡,不用我們動手,血月洞天也會土崩瓦解。」
惡狼聽明白一些,但還是有一些迷惑,在絞盡腦汁後,他這才猛然一拍額頭,恍然大悟地道:「哦,難怪我沒有看到王香君,哈哈……還是師兄英明。」
邪門六道煙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樣陰雲密布。
無數道目光都在遙望血月峰,稍有靈性的人都在擔憂同一件事情,生恐會成為天狼山下一個目標。
而自從在修真大會上四靈劍女一鳴驚人後,紫雷山又變得熱鬧起來,不僅離開的弟子紛紛回歸,就連百里開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後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來了,與原來的外表一模一樣。
在雷峰塔前,地靈女與玄靈女焦急地走來走去,她們已經煩躁了半個時辰。
這時,雷峰塔塔門一動,就見天靈女側身而出,地靈女兩女立刻迎上去,不約而同地問道:「大師姐怎麼說,願意去救小師妹了嗎?」
天靈女搖了搖頭,無奈地低嘆道:「大師姐不同意。她說小師妹已經死了,現在的小師妹只是妖靈的傀儡,她要開始閉關苦修半年,叫我們從今天起不要打擾,也不要我們護法。」
「小師妹死了?不會的,她肯定只是被邪術控制住而已。」
玄靈女幾乎跳起來,本能的不願接受現實。
「也許大師姐沒有說錯。小師妹不僅失去神智,靈力還強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靈傀儡之外,真的解釋不通。」
地靈女神情沈重幾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語調道:「有一個人也許能救得了小師妹。」
天靈女與玄靈女都很聰明也很敏感,兩女身子同時一顫,語調也變得奇怪起來:「你是說……那個混蛋狗賊?他真有法子救小師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靈女美眸靈光閃現,銀牙一咬,道:「不管怎麼樣,咱們先去救出小師妹,再去找張陽救人。」
「好,大師姐不去,咱們去。」
「天狼山正與血月洞天廝殺,正是救出小師妹的好機會,咱們立刻就動身。」
天靈女三女玉手一緊,並肩破空而去。
在這一刻,天靈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堅定的救人念頭,甚至連對張陽的仇恨也拋到一旁;或者說,在她們心底深處,早已經沒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嬌嗔。
邪門六道殺機四起,而在陰州的邪器依然逍遙自在、春風滿面。
當美妙的夜晚來臨時,張陽想起與鐵若男的約會,但清音那溫涼的蜜穴卻套住他的慾望之根,讓他在兩種誘惑中搖擺不定。
時辰已到,張陽卻沒有出現,可鐵若男對於張陽的爽約雖然大為不滿,但她卻沒有興師問罪的時間。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剛一來到,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就發作,嬌她下意識纏上鐵若男的身子,紅著臉頰,羞窘地吻向鐵若男的脖子。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經過昨夜的訓練,鐵若男只是稍微閃躲一下,隨即一邊撫弄著四夫人的酥乳,一邊突然舊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經常提起你,肯定是對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來幫你治病?」
「不要,絕對不行。」
無論多少次,四夫人對此的反應都十分強烈,她猛烈搖晃著頭,然後顫聲道:「我又沒有被妖靈附體,怎麼能與四郎……那樣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個妖靈,然後弄進你的身體裡?」
「討厭,果然是個大色女,把四郎都帶壞了,嘻嘻……」
鐵若男與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後在嬉鬧中抱在一起,四條玉腿互相交錯,親密地廝磨在一起。
幾牆之外。
大夫人從浴桶中走出,並在張雅月的扶持下,蓮步蹣跚地來到床榻邊,豐腴的身子還未與被褥接觸已經再次嫣紅密布。
「娘親,你魔毒發作的頻率越來越密集,還是讓芷纖幫你想想法子吧。」
張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絲,玉臉上寫滿對大夫人的擔憂。
「不用,再去找芷纖,她也只會有那一個法子,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我絕不會同意。」
大夫人想起寧芷纖所說的辦法,立刻氣得渾身顫抖,不由得很懷疑她的目的。
「娘親,芷纖說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觸,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國公府大夫人,豈能與侄子做那種羞恥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氣陡然一升,豐潤的玉臉上瀰漫著青氣,斥責道:「女兒,你別再提起此事,不然為娘要罰你抄寫女兒經一百遍。」
生氣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儀,即使張雅月滿身絕學,但在大夫人面前卻全無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聲嘆息,放棄勸說。
「娘親,要不要女兒幫你運功驅毒?」
說著,張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顫,彷彿覺得有一股電流穿透她的身軀。
在魔毒的影響下,大夫人的身子越來越敏感,張雅月一個隨意的觸碰,都會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會兒,娘親累著你了。」
羞紅瀰漫著大夫人的臉頰,但她卻沒有像先前那樣,立刻離開張雅月的手掌。
張雅月雖然是處子,但卻心思細膩,更修煉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順勢躺在大夫人的身邊,極力地自然笑道:「娘親,女兒很久沒有與你一起睡覺,今晚你就陪女兒吧。」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是擔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張雅月的手。
美麗母女花並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中。
張雅月那飽滿的乳峰平緩地起伏著,睡得特別甜美,可大夫人卻睜開美眸,因張雅月的存在非但沒有使她得到平靜,反而更加心緒雜亂,難以入眠。
魔氣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轉,她翻轉身子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張雅月的身子。
「嗯……」
在與張雅月肌膚相觸的瞬間,大夫人心中的那團烈火似乎找到發洩的出口般,她只覺心房一顫,快感就好似春風般從她的唇角飄出去。
恍惚間,大夫人覺得焦渴無比,突然一縷清涼的水氣飄來,令她下意識張大嘴唇,就好像即將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見到清泉般,激動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傳入她的耳中,這種呻吟這幾天她發出千千萬萬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驚,猛然清醒過來。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發現她正趴在張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著張雅月那未經人事的乳尖,而那清涼之氣正是張雅月的處子清氣。
天啊,我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竟然對女兒……大夫人頓時好像被針刺到般,猛然向後退。這一刻,羞窘充斥著她的心窩,就連魔毒也被壓縮到角落中,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住禁忌的奔騰。
雖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倫常之內,大夫人想起先前的義正詞嚴,頓時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親,你怎麼啦?做惡夢了嗎?」
張雅月睜開迷濛的雙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來的身影。
「女兒,我沒事,就是有點睡不著。」
大夫人心慌神亂,完全沒有平日的雍容鎮定。
張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瀰漫著無奈的嘆息,為了緩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僅用上自己的身子,還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親,睡吧,女兒躺在你身邊,感覺就好像回到小時候,咯咯……」
話音未完,張雅月撲入大夫人的懷抱中,隨即像小孩子般胡亂扭動起來。
「雅月,別鬧了,娘親陪你睡覺就是了。」
張雅月的扭動對於大夫人來說,絕對是種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並下意識挪到床邊,距離張雅月有一小段距離。
張雅月嬌嗔幾聲,並沒有繼續緊逼大夫人,隨即很快又「熟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輾轉翻騰,但心房卻更加難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顫抖著手指,無數次接近張雅月的身子,可又無數次被她另一隻手抓回來,心想:唔……我這是怎麼啦?竟然對女兒有這種念頭,簡直丟死人了!啊,好難受呀!也許……摸一下……不算什麼,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艱難地�起手,緊接著又縮回去,最後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還未熄滅大夫人體內的慾望,突然張雅月翻過身,夢囈道:「娘親,抱我,女兒要你抱我。」
張雅月這麼一翻身,一條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還微微動了幾下。
「轟!」
大夫人的腦海中瞬間有如火山爆發般轟然炸響,等她再次回過神來時,她已經緊緊地抱住張雅月,泥濘的蜜穴重重地貼在張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著、呻吟著。
張雅月睡得特別沈,但玉臉卻逐漸瀰漫著嫣紅,並在大夫人肥美陰唇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腳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綻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雖然春露轉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處子幽香已經瀰漫開,就好似一縷仙氣般,飄上屋頂、飄到屋外、飄出院子、飄到剛剛走出臥房的張陽鼻中。
「咦,什麼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雙目微閉,陶醉無比地深呼吸一口氣,隨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縷幻影飛向鐵若男的房間。
「啊,什麼聲音?難道……」
幻影一定,張陽站在房門前,發出驚詫的自言自語,他的六識何等強大?不僅聽到房間內的呻吟聲,還聽到兩具肉體的摩擦聲。
三嫂在與人交歡!張陽的雙目瞬間亮光四射,微微打開房間的一條縫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經常這樣咬我,他還說痛過後才會有快樂,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這色女,不許提他。」
「咯咯,你剛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嗎?呀,你又濕了,誰才是大色女……啊哦……」
在這關鍵時刻,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穿透門扉,令張陽滿天怒火淩空一顫,瞬間化為沸騰的熱血。
張陽禁不住耳朵一豎,貼在門上偷聽起來,原來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歡這種偷窺的滋味。
房內,床榻上,慾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騰。
鐵若男斜躺在床頭上,四夫人則趴在她的兩腿之間,不停吮吸著她的玉門花瓣,同時還翹起屁股翹,並本能地旋轉著,巧合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後庭花蕾正對著房門的方向,勾得門縫裡那雙眼睛直冒綠光。
鐵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與邪器的特別感應卻令她眉梢微挑,一縷戲謔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五章:欲無止境
鐵若男一聲長吟,不再完全被動地享受,趁著四夫人換氣的機會,她的右腿貼著四夫人的身子移動起來,腳尖從身子外側移到腹部,然後一邊在她那柔膩的肌膚上劃著圈,一邊緩緩向下。
「啊……若男,你真會……弄呀,嗯啊……又是從四郎那裡學來的吧?」
「咯咯……這可是我自己的絕招,怎麼樣?舒服嗎?」
肉體的刺激雖然令鐵若男兩女花房大開,但她們心底總是抹不去嬉戲的感覺,總是少了幾分縱情放欲的癡狂。
嘻笑之際,鐵若男腳尖一挑,腳趾擠入四夫人的臀溝中,而隨著她腳背在臀溝中的摩擦,在暗處的某人大口大口喘著氣,在不知不覺間,那火熱的呼吸與鐵若男腳背的動作渾然合一,同時快,同時慢,同時褻玩著四夫人的嫩紅花蕾。
「咯咯……」
鐵若男的笑容如花綻放般,同時得意地瞟了門縫一眼。
四夫人則沈醉在從未有過的新奇「遊戲」中,她那挺翹的屁股本能地顫動著,似要逃離,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渾身酥軟無力,再也咬不住鐵若男的花唇。
這時,鐵若男的另一條腿來到四夫人的小腹下,兩腳交替撫弄著她的人妻禁地,並暗自一用力,纖細的大腳趾準確地刺中四夫人的後庭花門。
「四娘,你這裡還沒有被人弄過吧?」
即使是這般情形,四夫人也沒有想到鐵若男會野性如斯,瞬間她羞得渾身抽搐,兩瓣美臀陡然一縮,竟然緊緊地夾住鐵若男的腳趾。
「呃……」
在黑暗中,張陽有如遭到雷電突襲般,下身一震,龜冠猛然打在門扉上,撞出一聲悶響。
好在此時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顫抖,沒有聽到從耳邊飛過的細微聲,而是羞聲嬌嗔道:「若男,你……你怎麼……這麼……壞呀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這有什麼?男人最喜歡我們在床上說這種話了!咯咯……四郎還引誘我說過更羞人的話,四娘,你要不要聽?」
「我才不要,你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戲語中途化為呻吟,原來鐵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壓在下面。
鐵若男的玉手迅速佔據四夫人的蜜處,把那泥濘的玉門捏成「S」形,然後中指一彈,不輕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陰蒂上。
「四娘,誰是大色女?說呀!」
「若男,別……別打,好酸呀,啊啊……」
鐵若男這麼輕輕一彈,四夫人體內的魔毒立刻甦醒。
當四夫人的陰唇自動張開時,鐵若男揉捏的動作卻停下來,在潛移默化下,她已經把張陽的氣息模仿得維妙維肖,道:「四娘,說不說呀?」
「若男,我好難受呀,好妹妹,快幫我止癢,啊……我說就是了,我說。」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處盤旋打轉,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嬌嫩的花徑內爬來爬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
說著,四夫人捏住乳房,一股用力擠壓的快感湧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終於「勇敢」許多。
「滋」的一聲,隨著四夫人的喊叫,鐵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徑內。
「四娘,再說一遍。」
鐵若男的手指開始聳動,聲音則更加低沈。
「我是……大色女,咱們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卻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鐵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樸乳球頓時被拉成紡錘形。
下一剎那,四夫人手一鬆,乳球立刻彈回 去,肉色的浪濤久久不休。
「咕咚!」
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嚥著口水。
鐵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嬌嫩的肉環。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鐵若男突然靈光一閃,隨即指尖在那圈肉環上柔柔滑動著。
花徑內的敏感一點被如此撫弄,四夫人怎能抵擋得了那瘋狂的快感?在鐵若男反反複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覺得腦中轟然炸響,瞬間化成一片飄飛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四夫人已經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用力挺動著腰身,迎合鐵若男手指的插入,只知道拼命揉捏著乳房,用乳頭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癢。
「咯咯……」
鐵若男秀發飛揚,她一邊淫弄著四夫人的蜜穴,一邊向前一壓,挺拔的乳峰完全擋住四夫人的視線。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點……」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
鐵若男逐漸陷入這別樣的刺激中,她看了門縫一眼,隨即插入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樣?」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樣,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張陽,四夫人心底最後一絲理智終於化為灰燼,在大喊的同時,她腦海如波瀾般猛然天翻地覆,在萬丈波浪之中,彷彿有一根粗長、火熱、堅硬又通紅瑩潤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窩。
「呀——」
幻想中的恐懼令四夫人驚聲尖叫,嬌軀則弓鋌而起,春水有如春泉般,打濕鐵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從高潮中回過神來,鐵若男銀牙一緊,第三根手指又插進去。
四夫人那纖細的蜜穴終於感受到充塞的感覺,雖然鐵若男的手指不能插入花心,但花徑肉壁卻脹大到極限,她一聲變調的嘶吼,腳尖與小腿繃成一條直線。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
鐵若男一邊旋轉著手指,一邊開始第二輪心靈的洗禮。
「要……我要……」
四夫人的羞叫聲脫口而出,甚至還比先前順暢許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鐵若男與門外的張陽心靈相通,把張陽心中的期待全部化為現實。
「要……不、不要……」
在迷亂之中,因為禁忌觸動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底有了一絲掙扎。
此時,鐵若男彷彿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銳地發現到四夫人的變化,兩膝朝左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雙腿大大分開,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四夫人的雙乳被鐵若男的乳浪擊中,她一聲哀鳴,再次墜入慾望的深淵中:「要,我要四郎弄我——」
「轟!」
同一瞬間,房內房外,男人與女人同時腦中一片空白。
當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話語時,她突然發現,快感在花心、乳頭、後庭,甚至舌尖上爆炸開,她張大朱唇,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快感則在她心窩處瘋狂打轉,令她頭暈目眩、四肢發顫,逐漸要窒息。
當四夫人那禁忌的話語傳到門口時,聲波似乎變成實質的力量,房門一顫,門板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來啦!」
虛空幻影一閃,張陽就在床邊憑空突現。
「四……四郎?」
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張陽的身影,但她的腦海卻接收不到眼睛的信號,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來了,現在可以讓他滿足你的心願了!」
鐵若男繼續壓在四夫人身上,她的聲音不再嬉戲,而是充滿誘惑的氣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滯足足十幾秒鐘後,四夫人終於完全清醒過來,她陡然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下意識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張陽竟然出現了,而且還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身子,而且還直視著私處,唔……全被張陽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會好好憐惜你的。」
鐵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縛住四夫人自然是輕而易舉。
鐵若男的雙腿再次分開四夫人的雙腿,身子還向前移動幾寸,完全暴露出四夫人的花徑。
瞬間,春風發狂,春雨發浪。
鐵若男與四夫人的乳頭互相廝磨,乳球浪濤重重,而她們的私處雖然沒有貼在一起,但情景同樣無比淫靡。
張陽的目光太過灼熱,令鐵若男心房一顫,蜜汁奔湧而出,先灑落在四夫人的小腹上,隨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陰戶蜜唇上,最後與四夫人的春水渾然交融,打濕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們不可以!」
四夫人焦急地叫喊出聲,但聲調卻虛弱無比。
「四姨娘,我不會強迫你的。」
張陽悠閒地脫下衣衫,嘴裡說不會強迫,但衣衫一落地,無遮無攔的下體昂揚地咆哮著,幾乎與他的小腹平行。
「啊!」
四夫人瞬間睜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簾,嚇得她渾身顫抖,用力閉上眼睛,彷彿看見鬼怪般,心想:唔,好嚇人呀,竟比鐵若男形容的還要大!天啊,鐵若男怎麼受得了呀?會不會把她下面弄壞呀?
彷彿是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鐵若男稍微鬆開四夫人,然後回身猛然抓住張陽的陽根,半真半假地嬌嗔道:「臭小子,你把這玩意兒放這麼大,想嚇死四娘呀?給我老實點,要是傷著她,姑奶奶給你好看。」
鐵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驕傲的本錢,張陽樂滋滋地承受著責罵,然後自動縮小巨物。
鐵若男滿意地櫓動一下肉棒,以示獎勵,隨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邊,柔聲安慰道:「四娘,我不會害你的,你體內的魔毒只能這樣解除,而且四郎真的會帶給你快樂,咯咯……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不,我不試。呀!」
四夫人好似撥浪鼓般搖著頭,突然鐵若男牽著她的手握住一根火熱的物甚,令她舌尖一抖,話語立刻變成尖叫聲。
鐵若男不讓四夫人縮手,還帶著她的手擼動、摩擦著張陽的肉棒。
張陽頓時快活不已,樂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驚叫之餘,心弦一顫,突然冒出強烈的詫異念頭:咦,怎麼變小了?難道不是……那玩意兒?不可能,怎麼會變小呢?
好奇是人類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貓!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誘惑,雙眸張開一絲縫隙,瞬間四夫人的玉臉紅若滴血,再次緊閉著眼睛,可她的朱唇則越張越大,難以閉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東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變大了!啊,世上真有這麼神奇的事情,難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兒都勾走了!剎那之間,四夫人的腦海中閃過千百道雜念,最後她竟然幻想出最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兒在裡面長大,會是什麼滋味呀?啊,我在想什麼?丟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亂如麻之際,張陽已經開始行動,他的手探入四夫人兩女美乳重疊的縫隙間。
張陽的一隻手同時揉捏著四夫人兩女的乳球,那特別的快感立刻充斥著他的心窩,他隨即腰身一挺,肉棒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在猝不及防之下,鐵若男被張陽這一插弄得眼神散亂,彷彿被插入心窩般。
「啊……臭小子,別弄我,快幫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說過不會強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給四娘當個好榜樣。」
「臭小子,又玩花樣,混蛋東西。啊,輕一點。」
在這個時候,張陽可不會聽鐵若男的話,他縱身一聳,撞擊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團,並疊成一線。
張陽的肉棒深深插入鐵若男的花心中,而精囊則撞在四夫人的玉門上,而他這麼一插,等於是同時侵襲兩女的人妻禁地。
「啪啪……」
猛烈的肉體撞擊聲充斥著空間,這幾日張陽雖然不停寵愛著一群女人,但邪器之能似乎永無止境,肉棒被蜜穴包夾的那一刻,他依然渾身舒爽,慾火飛升。
張陽的肉棒在鐵若男的花心內開始變大,而精囊則彷彿擁有生命般,拼命往四夫人的蜜洞內鑽去,震顫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鑽入花心,但卻擠入四夫人的玉門。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
腫脹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還以為已經插進去,禁不住掄起拳頭打向張陽。
張陽輕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強行放在一個美妙部位——張陽與鐵若男性器交合的地方。
四夫人頓時心生驚詫,下意識地摸了摸,發現那果然是張陽的肉棒,還有鐵若男的私處。
在明白過來後,四夫人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而隨著心弦的放鬆,思緒不由自主地產生微妙變化。
四夫人這廂「暗自欣喜」,鐵若男卻被她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無敵肉棒,再加上一隻柔嫩玉手,同時侵襲著敏感的花唇內外,讓鐵若男原本強忍的情慾轟然爆發出來,她猛然抱著四夫人,竟不顧一切地扭動摩擦,還無意識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鐵若男與四夫人廝磨最為激烈的一刻,她們也沒有如此親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襲,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頓時從髮梢到腳尖都顫抖起來。
「啪啪啪……」
這時,張陽鬆開抓住四夫人的手,專心地享受著兩女的桃源蜜唇,他的肉棒不再前後進出,冰火九轉的神功在肉洞內大發光芒,而兩顆春丸則擠入四夫人的玉門內,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彈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處一片震盪,花蜜越流越多。
衝擊感早已鑽入四夫人的心窩,她聽著鐵若男在耳邊的大呼小叫,感受著鐵若男那連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顫,再次陷入迷亂中。
最初的倫理恐懼過後,魔毒終於開始發作。
沒有了張陽的強迫,四夫人的手卻沒有立刻離開,幾秒後,她一會兒摸著鐵若男的陰唇,一會兒則摸著張陽的肉棒。
「呃……」
快感瞬間淹沒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揮,二人的身子連續交替變換。如張陽的肉棒依然插在鐵若男的蜜穴內,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卻貼在四夫人的臉頰上,而鐵若男的陰蒂距離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細微的距離,而張陽的精囊與四夫人的朱唇沒有一絲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顫,清楚地看到肉棒根處的血脈,她本能地大聲驚叫,不料精囊竟然撞進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兒進來嘴裡啦!四夫人嚇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發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來鐵若男身子一軟,玉臉竟然靠在四夫人的兩腿之間,高潮的呻吟從她嘴中飛出,噴向近在咫尺的玉門花瓣。
慾望的呼吸與眾不同,那一縷酥麻從四夫人蜜唇蔓延到花心深處,她不由自主地雙腿一緊,把鐵若男的臉頰夾在泥濘之地,緊接著唇舌蠕動、銀牙顫抖。
四夫人這一茫然失控不打緊,卻苦了張陽,因她那顫抖的銀牙彷彿鼓槌般,輕柔地在精囊上敲打著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張陽還是人生第一次碰到這種享受,一聲悶哼,他差一點精液暴射,幸虧鴛鴦戲水訣及時封住精關,這才讓他沒有功虧一簣。
時間在慾火中無聲流逝,四夫人已經身酥骨軟、汁液橫流,如果不是倫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撲倒張陽。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喚著:不管是誰,只要是個沒有顧忌的男人就可以!
雖然鐵若男仍撫弄著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撫慰已經難以壓制住魔毒的咆哮。
「四姨娘,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邪器前一下在插鐵若男的蜜穴,後一下則在四夫人的陰唇上刮過,看著四夫人那掙扎、煎熬的神態,他邪魅的心靈可是無比享受。
四夫人雙手緊緊地抓住鐵若男的乳房,抓得鐵若男發出忍疼的聲音,她心亂如麻,思緒盤旋不休:男人,張陽就是一個男人,我要男人,要……張陽!不!
不行……我是張陽的姨娘,等於是他的母親,怎能母子亂倫?不,我不是他母親,只是他父親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惡的張陽,為什麼不直接插進來?
為什麼不強暴我?
張陽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輕緩地摩擦十幾下後,才把癱軟無力的鐵若男放到一旁,專心致志地玩弄著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說話也行,就點一點頭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
四夫人的銀牙咬破下唇,那動作像是點頭,又像是在搖頭。
邪器少年還不滿意,正要繼續挑逗四夫人,不料鐵若男竟站起來,一聲野性的嬌嗔,猛然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呀——」
只聽噗嗤一聲,張陽的肉棒盡根插進四夫人的蜜穴內,直達子宮花房。
四夫人一聲驚天尖叫,淚水還未湧出眼眶,已經被那毀滅般的快感化為灰燼,心想:天啊,還是被插入了!啊,可惡的四郎,竟然插這麼深,好痛、好舒服呀!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六章:風雲再起
無名坡,距離血月洞天幾十里,一處荒蕪人煙的地方。
虛空一聲嗚鳴,留下幾道飛劍破空而過的軌跡,緊接著大地一顫,荒涼的山坡上灑下幾滴晶瑩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騰的煙塵突然靜止,就見身姿宛如幼女,但氣息卻陰沈無比的王香君從天而降,冷漠地盯視著負傷的瓊娘。
隨著邪力的不停增進,王香君越來越不像活人,就連話語也變成機械聲。
瓊娘在肩膀上點了兩下,迅速 止住奔流的鮮血,隨即再次騰空而起,向遠處御劍狂飛。
這時,忽然有兩道真火擋在瓊娘身前,兩個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憑空突現,隨即三個美麗誘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勢,包圍最新的妖靈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時一聲嘶吼,無名坡瞬間飛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風沙中,瓊娘毫無疑問地落入魔掌中,隨後水蓮與黃靈女四手虛空一拉,瓊娘就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邪力淩空一卷,長裙瞬間炸成碎片,只剩破裂的褻衣勉強遮體。
衣裙碎片盤旋飛舞,半裸嬌軀肉色瀰漫,就連瓊娘左邊的乳珠也暴露在風沙中。
情勢如此危險,情景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靜,沒有做絲毫無謂的掙扎,只是冷冷地盯著王香君三女。
瓊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雖然沒有了記憶與靈性,但骨子裡的本性卻沒有變,最是嫉恨瓊娘這種目光、這種女人。
又是一聲憤怒的嘶吼,王香君騰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卻在天空映射出龐大的黑影,好似一頭髮狂的巨獸般,張開巨口撲向血月玉女。
轉眼間,王香君好似一條美女蛇般緊緊地纏住瓊娘,邪惡的能力瘋狂地侵襲瓊娘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嗯……」
瓊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緊接著嫣紅從乳暈處飛速地擴散開。
微不可察的呻吟飄出瓊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緊閉的嘴唇開始顫抖,嫣紅的檀口越張越大。
王香君聽著瓊娘銀牙的互相撞擊聲,眼底閃過一抹野獸般的歡喜,隨即伸出舌頭,舔向瓊娘那渾圓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噴在瓊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瓊娘渾身一顫,雙唇終於完全張開,緊接著一道酒箭從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帶著一團血霧翻飛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果她不是惡煞冥女定然難逃死劫。
瓊娘的反擊雖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氣,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騰身而逃。
兩個妖靈傀儡果然不算人類,沒有前去扶持受傷的王香君,而是撲向瓊娘。
只見水蓮的衣袖化作長長的布帶,淩空飛射而出,輕易擋住瓊娘突圍的方向,黃靈女則橫身飛躍,一劍刺向了瓊娘肩膀。
活捉獵物,讓主人再次捕獵妖靈是水蓮兩女心中唯一的念頭。
血光一閃,瓊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傷口,她身子一斜,再難閃躲黃靈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電光石火間,虛空異變再生。
三靈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蓮則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憤怒地撲上去。
瞬間原本很有規律的飛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飛濺,七個女人在煙塵中戰成一團。
「轟!」
一聲巨響過後,山坡改變形狀,瓊娘與三靈女破空逃離而去,王香君則站在煙塵的頂端,喘了一口血氣。
在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過後,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後盤膝打坐,只一刻鐘,穿透身軀的傷勢就消失不見了。
山風一卷,三個不算人類的美麗怪物也離開無名坡,追向獵物逃離的方向。
陰州,張家別院。
邪器少年還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從院門前飄然走過,禁不住長長地嘆息一聲。
張陽的話語雖然觸動靈夢的心靈,但卻不能改變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還是想把張陽拉出這安樂窩,不過她換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動,靈夢找到冷蝶,簡單行禮後,她迅速說出來意。
冷蝶的「冷」天下聞名,除了面對張陽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臉,聽完靈夢的建議後,她冷淡地回應道:「夢仙子,我對拯救蒼生沒興趣,幫不了你。」
冷蝶的話語沒有絲毫猶豫,靈夢忍不住暗自嘆息,心想:這冷蝶與張陽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一元玉女正要繼續開口曉以大義,就響起另一道悅耳的女聲:「四嫂,你這不是拯救蒼生,是幫四哥哥的忙,萬欲牡丹總有一天會與四哥哥決戰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沒有靈夢那麼飄逸,但勸說的手段卻高明許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這兩字在她耳中久久迴盪,她臉紅了,就好像完美的冰雕擁有生命般,突然擁有人類的正義之心。
「好,我與你們一起行動,狙殺萬欲牡丹。」
「夢姐姐,我們也要去。」
寧靜雙月並肩而至,張寧月揮舞著拳頭,少有地仇恨道:「可惡的妖婦,把娘親害得那麼慘,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張靜月的氣憤雖然也如同張寧月,但她還是冷靜地問道:「夢姐姐,你能確定萬欲牡丹的位置嗎?」
靈夢點了點頭,凝重地道:「上次與萬欲牡丹一戰,雖然我與幽月敗得很慘,但也擊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記,短期內,即使是萬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術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懷疑,張家眾女不由得神情興奮、鬥志昂揚。
冷蝶不愧是邪門一宗之主,對於萬牡丹的厲害更加深有感觸,冷冷地提醒道:「萬欲牡丹雖然只恢復幾分靈力,但以咱們幾人的功力絕對困不住她。 」
「我知道,即使是我師尊出手,也困不住妖靈狀態的萬欲牡丹。」
即使靈夢站在一群絕色美女的中間,仍氣息超凡,她眺望著天際,悠然細語道:「我只求把萬欲牡丹趕出陰州,讓張兄再無後顧之憂。」
朝陽逐漸散發出刺目的光芒。
張陽一覺醒來,原本還想重溫舊夢,不料四夫人快活過後,竟然過河拆橋,掄起枕頭就是一陣亂打,一邊打,還一邊大罵混賬。
張陽辛苦一夜,卻換來一臉鼻青臉腫,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鐵若男不僅不為他主持正義,還與四夫人狼狽為奸,施展出她的長腿絕技,踢在張陽的屁股上。
昨夜鐵若男那一腳,把九轉冰火鑽踢進四夫人的蜜洞內;現在鐵若男這一腳,則把張陽踢上半空中,直接飛出這院子。
房內,鐵若男兩女樂得眉開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亂顫般。
鐵若男扶著櫃子,笑道:「四娘,你下手還真狠,四郎的眼窩都被打青了。」
「哼,那樣的混蛋,打死活該。」
四夫人生氣了,她鼻尖微聳,嬌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緊接著又突然哎喲一聲,以彆扭的姿勢躺回床上。
鐵若男見狀,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後仰,道:「我明白了,難怪你罵他混蛋,原來是怪他弄了你後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勢更加彆扭,不待她出聲辯駁,鐵若男又回憶著補充道:「不對呀,昨晚四郎弄進去的時候,你不是不疼嗎?甚至還主動催他用力一點呢!」
「胡說,那樣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
話音未落,四夫人已經撲向鐵若男,鐵若男則不甘示弱,兩女一邊說著讓男人面紅耳赤的私密話,一邊嬉戲打鬧起來。
有了張陽的滋潤,快樂果然來臨了。
張陽被趕出來後,邁著悠閒的步伐走向別院大廳。
「咦,人呢?」
可以見到下人的身影,但卻不見一干絕色少女,張陽不由得疾步回到後宅這才見到他那兩位心愛的女奴。
「主人,靈夢帶著幽月、寧月、靜月還有冷蝶與芷纖,到城外對付萬欲牡丹了。」
張陽聞言下巴瞬間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喚出上古法劍。
宇文煙兩女還真是了解張陽,宇文煙早已站在他身後,一邊抱住他,一邊輕快地補充道:「夢仙子說了,她們幾個聯手的力量足夠自保,而且只是想嚇走萬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還叫我們留在府中嚴密戒備,以防不測。」
張陽凝神想了想,雖然有點不滿靈夢的自作主張,但還是強行回復平靜。
跳躍的思緒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擔憂幾秒後,他立刻想起寧芷韻:嗯,已經大半天沒有看見她,正好現在與她單獨待一會兒,回來這麼久,還從沒有與她單獨相處過呢!唉,女人太多,有時還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張陽告別客串守衛的清音、宇文煙,大步奔向寧芷韻所在的院子。
「四少爺,奴婢正在找你呢。」
這時,百靈忽然出現,攔住張陽。
只見百靈雙眸含情脈脈,還有一絲淡淡的幽怨。
張陽多情的心海微生波瀾,不由得伸手輕撫百靈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陣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爺不好,你別往心裡去,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
「四少爺,嗚……」
張陽的溫柔令百靈彷彿變成哭泣的小鳥般,激動地撲入張陽的懷抱。
一番親暱後,百靈露出幸福的笑顏,隨即美眸一眨,終於想起正事,道:「四少爺,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這兩天的情緒時好時壞,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二奶奶的狀況穩定下來。」
「二嬸娘還在悲傷嗎?」
「嗯,每天都在流淚,好在有芷纖小姐的金針,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經開始吃飯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傳話,我見過芷韻後就會過去,最多不超過兩刻鐘。」
百靈乖巧回應,隨即臉頰微微上揚,一縷羞紅悠然浮現,她顫聲問道:「四少爺,你看過二奶奶後,會……留下來吃午飯嗎?」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靈如此羞窘的暗示,張陽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雙臂,重重地抱住百靈那纖細曼妙的嬌軀。
張陽的憐愛從心底散發出來,輕易傳入百靈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間彷彿花蕾綻放般,多了三分麗色。
百靈歡快地離去,張陽則看著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嘆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於時間有限,張陽腳底光芒一閃,一步就踏出三丈遠,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個美人中途攔截。
「四郎。」
在花叢縫隙間,二夫人那柔弱嬌美的身姿若隱若現。
「姨娘,你怎麼在這裡?」
張陽雙目一亮,意念還在盤旋,身軀已經飛過花叢,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總能給人勇氣與力量,二夫人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她在張陽的懷中挪了挪腰身,令張陽的火熱之物更加緊密地貼著她的臀溝。
「幽月她們有事出門了,我一時無聊,就走到這裡。」
二夫人話音未完,玉臉已經多了幾分羞窘,那謊言真是破綻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吧!嘿嘿……」
張陽最喜歡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樣,在言語刺激的同時,他肢體上也沒有放過柔弱嬌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間臉若滴血般艷紅,羞得渾身顫抖,美臀也急速緊夾,正好夾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過後,張陽的柔情瞬間撫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亂,她似欲逃離的身子主動往後一貼,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張陽的胯間廝磨起來。
慾火瞬間衝入張陽的腦海,但他卻不得不第三次悲鳴嘆息:女人太多了,嗚……
張陽捨不得鬆開二夫人,又不願讓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動,他抱起二夫人騰空而起,也顧不得這是在家中,就這樣直接飛向寧芷韻的院子……
兩刻鐘的最後一秒,張陽氣喘籲籲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這麼快就來啦?」
苗郁青的詫異絕不是偽裝,她環目四視,見四周沒有外人,忍不住道:「我還以為你要在芷韻的房裡待很久,沒想到這麼快。」
大嬸娘竟然也學會調侃人了,唉!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隨即關切地問起唐云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嘆息道:「西門雄與守信先後離去,對她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她能活下來,真的要佩服芷纖的醫術。」
「還有我的功勞,可不要忘了。」
「壞傢夥,就知道貧嘴。」
苗郁青嬌羞嗔責,豐腴曲線起伏蕩漾,勾得張陽又開始蠢蠢欲動。
畫面一閃,張陽站在唐云的面前。
唐云坐在窗前,身子微斜,彷彿是在眺望遠方,而且還是沐浴在陽光下的美麗畫卷;不過,近處一看,卻能發現她雙眸沒有焦點,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嬸娘,你還在生四郎的氣嗎?」
張陽試著呼喚一聲,卻不見唐云有絲毫反應,他甚至用上靈力,也絲毫沒有作用。
擔憂與驚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這情況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計,他禁不住凝聲問道:「大嬸娘,二嬸娘這樣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張陽指的是誘姦唐云那一晚,而他說得隨意,苗郁青的豐潤玉臉則紅了幾分,隨即嘆息道:「那正是我要你過來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沒有見她有過笑容,有時甚至連我都不認識。」
看著唐云那死氣沈沈的身影,張陽禁不住心窩發酸,他再次呼喚幾聲,卻依然沒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摟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纖說過,她走神的時候千萬不要強行喚醒她。」
苗郁青及時出聲阻止。
張陽一聽是寧芷纖的囑咐,大手不由自主淩空一頓,在距離唐云手臂幾公分的地方停下來。
下一剎那,張陽一聲鬱悶長嘆,不得不縮手轉身,突然一隻手掌激動地抓住張陽的手腕。
奇蹟發生了,抓住張陽手腕的竟然是唐云。
唐云絕望的心靈關閉了六識,即使是道術也難以觸動她的心靈,不過張陽的味道卻比道法更厲害,他這麼一靠近,邪器的氣息立刻刺入她的心靈,觸動她心底深處那不滅的烙印。
「守信我兒,你終於回來啦,嗚……嚇死娘親了。」
唐云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見的卻依然是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經去了。」
張陽的心中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後還是決定說出真相,不讓唐云可憐的活在虛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沒有死!」
唐云頓時渾身緊繃,猛然推開張陽,然後身子一軟,趴在窗邊哭泣起來。
張陽等待幾秒,見唐云淚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云顫抖的雙肩。
唐云緩緩�起頭凝視張陽幾秒,眼中猛然爆發異彩,無比激動地悲泣道:「雄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嗚……」
雄哥?西門雄!張陽轉眼從「兒子」變成「情人」,他任憑唐云的淚水濕透錦袍,隨即意念一動,柔聲道:「雲妹,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負我一番心意。」
張陽深情款款,感動得在旁邊的苗郁青兩女春心如花綻放,但唐云卻只聽見他前面第一句,對於後面的經典告白自動無視。
「不,雄哥,我真是對不起你,嗚……」
唐云的淚水逐漸乾涸,但哭聲卻不弱反強,她用力摟住「西門雄」的腰身,臉頰貼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動的聲調起伏不平:「雄哥,咱們圓房吧,我給你,我一定給你!」
「啊!」
房內頓時響起一片呼吸失控的聲音,苗郁青與百靈激動得眼珠子彷彿快掉到地面,皆沒想到思緒混亂的唐云竟會說出這種話。
張陽頓時渾身有如觸電,心中的思緒想得更多:咦,奇怪了,聽這句話,難道她與西門雄還沒有同房?他們可是私奔的情侶,西門雄守著這樣的大美女竟然會無動於衷,難道他……不行?呵呵……
此時,唐云一邊手忙腳亂地脫下衣裙,一邊顫聲道:「雄哥,來吧,這次一定行的!不管我怎麼反抗,你儘管弄我就是了,我絕不會怪你的。」
張陽聞言,下巴彷彿要墜落,從那胡言亂語之中,他終於明白原因,心想:原來是因為「長生不老湯」呀,唉,竟一時大意忘了,難怪唐云會覺得對不起西門雄了!
然而張陽的心中可沒有半點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悅。
眼見唐云羅衫半解、美乳半露,張陽心中一熱,先在乳球上抓了一把,這才向後一退,再次冷酷地擊碎唐云的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西門雄已經死了,你看清楚。」
邪器的味道不僅能控制住唐云的身子,還能微妙改變她的心房,令她被迫腦海波瀾轉動,終於擊碎最後一個幻想的泡沫。
殘酷的現實一幕幕鑽入唐云的心海——張守信殺過來,西門雄替她而死,然後張守信也死了。她重傷醒來,又被張陽奪去貞節,不由得心想:嗚……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二嬸娘,想哭就哭個夠吧,我以後會陪著你,讓你永遠不會受人欺負。」
張陽說得豪情萬丈,卻完全忽略一個事實,欺負唐云最厲害的人可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四郎,你是四郎,真是四郎。」
唐云平靜兩秒,隨即又神情狂亂,雙手胡亂地抓住張陽的腰帶,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來吧,你不是要嬸娘嗎?嬸娘給你,你想怎樣都可以,來吧。」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七章:慧目明眸
清冷美婦竟然主動求歡?意外的驚喜讓張陽的小腹溫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云現在心靈沒有著落,彷彿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張陽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他雙手捧住唐云的臉頰,微俯身子,重重地吻著唐云那顫抖的朱唇,舌頭更是毫不客氣地鑽入嘴內。
唐云喉間迴盪著迷亂的呻吟聲,雙手先是胡亂揮舞,隨即扯掉張陽的腰帶,急躁地鑽入錦袍下擺,握住那火熱的巨物。
苗郁青豐潤的玉臉密布羞紅,感觸萬千地嘆息一聲,雖然這樣發展下去,不知道唐云會有什麼結果,但總好過先前那癡呆的狀態。
百靈的呼吸也在發熱,不過芳心卻沒有什麼感觸,只有幾許羨慕。
眼看一場雲雨即將來臨,苗郁青與百靈下意識相視一望,先後走向房門。
就在這時,張陽佈滿情慾的手指突然離開唐云的乳球,在她頸項大動脈上輕輕一點,唐云瞬間昏迷在他懷中。
「四郎,你這是?」
「二嬸娘現在元神散亂,我如果這樣滿足她,她會性情大變,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嬸娘。」
張陽動作輕柔地把唐云放在窗前軟榻上,毅然向後一退,離開那誘人的身姿。
他還有這種體貼人的時候?嗯……無論是豪門熟婦還是俏麗丫鬟,看著此刻的張陽,美眸不由自主充斥著異彩,甚至還有一點崇拜。
邪器少年瞬間光芒萬丈,可惜光芒只是曇花一現,他猛然回過身,張開雙臂就把苗郁青兩女抱入懷中,唐云撩起的慾火,自然只能讓苗郁青與百靈負責了。
兩道聲調不同,但韻味卻一模一樣的尖叫過後,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飄飄蕩盪,瀰漫了整整一個時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
張陽剛從苗郁青與百靈的粉臂玉腿中爬出來,一個氣喘籲籲的小丫鬟就出現在他面前。
「四少爺,有客人求見,已經在大廳等了好一會兒。」
「客人,又是什麼官員豪紳?煩死人了,就說我沒空。」
張陽只覺得時間不夠,還要趕著去安慰寧芷韻與二夫人,哪有心情應付俗世的虛假人情。
自從張府及正國公府變成廢墟之後,方圓百里的官員豪紳都一湧而至,人人都想趁機討好張陽,可張陽卻一個也不想見,累得下人跑了無數冤枉路。
小丫鬟對張陽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內那錠銀子,鼓足勇氣補充道:「四少爺,這次來的不是官員,是一個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張陽離開的腳步中途一頓,一團亮光點亮他的雙眼。
隨後,張陽疾步走入前廳,雖然小丫鬟已經說得很明白,但他還是有點懷疑,心想:福言裳對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會主動找上門呢?
大廳裡,一盆青松之後,靜坐著一個纖細秀美的倩影,那是一個美麗的少女,與百靈的姿色在伯仲之間。
張陽在門檻前下意識頓了頓,少女的身子微微一側,動作輕柔地轉過來。
瞬間那少女秀色連連升級,直逼幾位修真玉女。
張陽腦海中波瀾蕩漾,少女那雙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層層阻礙,挑起他不遠的記憶,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歸我張陽所有,唉。
「言裳見過張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華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閃而過,她起身行禮之際,天才商賈的氣息彌散而出,令張陽心底又是一聲暗嘆:看來福言裳並沒有改變,那她前來 又是為了什麼?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禮,請坐。」
張陽當先坐上主位,也許是因為福言裳的商賈氣息太強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陰州,不然張陽定然一盡地主之誼。」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張公子盛情。」
福言裳的回應雖然淡漠,卻令人很難生氣,突然她話鋒一轉,彷彿感同身受般沈重地說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傷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經聽了許多安慰之言,但言裳還是忍不住想說一下,請公子節哀,若有言裳能幫上忙的地方,請公子千萬不要忘記言裳。」
同樣的話語,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麼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瀰漫著層層薄霧,令邪器也擋不住那幽沈的氣息,雙目竟然多了幾分紅潤。
自從張家出事之後,這還是張陽流出的第一滴淚水。
張陽心弦一抖,突然清醒過來,他禁不住為這滴淚水大為苦笑,下意識揮了揮大手,驅散腦海中那縷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見慣了生老病死,不會太在意。」
張陽不想在這類問題上過多談論,主動話鋒一轉,單刀直入地問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沒有太多時間,如果只是表達心意,大可派下人前來就是,為何你不遠千里親自前來?」
張陽問得很直接,幾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鬆了一口氣,隨即開門見山地回道:「不瞞張公子,言裳此來,除了表達慰問心意之外,還想請公子允許,讓福家為你重建正國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還不收錢?」
張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
福家如果免費重建正國公府邸,雖然會花費大量銀子,但這卻是一個大大的廣告,而且是無比有效的廣告。
在這落後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維、如此破財的勇氣,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過……天下第一商家為何還要這麼大費周章?張陽心中思緒高速轉動,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隨即突兀地問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難?你若是把我當作朋友,就說給我聽吧!我張家雖然遭此大劫,但還是能在皇城說話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靜,但強者的氣息卻瞬間充斥著整個大廳。
張家的確死傷慘重,不過別說護國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張陽一人跺一跺腳,絕對也能讓洛陽顫三顫。
福言裳聞言一愣,強烈的驚訝從她眼中飛舞而出,她知道張陽聰明,卻不知道他竟然會聰明到這等地步。她見過無數的達官貴人、世家公子,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張陽這種貴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緊,慧目明眸第一次爆發出失控的異彩,隨即她放下最後一點小心思,認真地回應道:「公子真讓言裳佩服!不瞞公子,雖然福家上次逃過大劫,但因為叛亂的牽連,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處碰壁,日子很難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細解說,張陽已經能想到後面的情景——虎落平陽,一大群餓狼怎會放過這等天賜良機?而張家的名頭則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幫過我,我一定會幫你。」
張陽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輕拍桌案,特意加重聲調的道:「好,我答應你,重建正國公府的事情就交給福家了。」
張陽沒有說交給福言裳,而是交給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張陽。
聰明人對話特別輕鬆,張陽與福言裳相視一笑,竟然有一種知己之感。
正事一說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她腳步出現剎那的停頓,眼底閃過了一抹猶豫。
雖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麼逃得過邪器的感應?他隨口問道:「福姑娘,還有什麼難事嗎?」
「沒了,多謝公子關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間恢復正常,平靜自然地與張陽一邊閒聊,一邊走向大門口。
福言裳搭乘的馬車已經消失不見,站在府門口的張陽卻沒有收回目光,他雙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來,心想:以福言裳的習性,如非大事,她絕不會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露出那樣的表情。嗯,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會與我有關嗎?
陰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間,幾個絕色玉人包圍一間隱蔽的農家小院。
「夢姐姐,萬欲牡丹真在裡面嗎?」
「錯不了,這次終於逮住她了。」
靈夢六女同時咬了咬銀牙,恨得柳眉直豎,還有點熱血沸騰。
靈夢六女一出城,萬欲牡丹就感應到危機,狡猾的她立刻轉移地方,但她卻圍著陰州打轉,就是不願離開這裡。
眾女與妖靈你逃我追,轉眼就過了三天,即使她們都是飛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種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為何萬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來 越慢。
眼看靈夢的追蹤感應就要失效,老天幸運的給了她們一次機會,在這個不起眼的農家小院堵住萬欲牡丹。
靈夢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紛紛使出本命法器,瞬間天地一片絢爛,絕色美人散發出強烈的殺氣。
一聲巨響打破山野的寧靜,嚇得遠近幾條野狗夾著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靈夢六女躍身而動的剎那,屋頂提前炸出一個大洞,一道幻影挾帶著飛旋的煙雲,如閃電般沖天而起。
「萬欲牡丹,休逃!」
靈夢六女的目的雖然是嚇走最厲害的敵人,但寧靜雙月的飛劍恨不得將那團幻影切成八塊。
「咯咯……你們幾個小丫頭竟然能追到這裡,本宮主還真是小看你們了。」
飛旋的煙雲中傳出一道悅耳的女人聲音,數道光芒緊接著飛射而出。
眾女之中,最弱的寧芷纖也有太虛超凡的境界,她們不約而同地一聲嬌叱,同時騰空而起,殺向半空中那一團幻影。
剎那間,虛空風捲雲動,劍氣縱橫飛舞。
幾個如虛似幻的影子從天上殺回地面,又從地面殺上山頂,農家小院化為廢墟、山頂沒有尖峰,而大地則多了上百個大大小小的坑窪。
終於,滿天飛旋的劍芒猛然停頓,靈夢眾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個六角形的陣法結界,把一個妖靈幻影團團包圍起來。
「夢姐姐,殺了她!」
張寧月的聲音興奮無比,張靜月劍上的光芒則陡然暴漲一尺。
冷蝶的聲音冷漠依舊,卻一語擊中萬欲牡丹的要害:「萬欲牡丹找到寄體了,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
意外的驚喜也在靈夢三女眼中閃現,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機,她們怎麼可能放過?六角陣法淩空一震,眾女的力量再無半點保留。
「憑你們這幾個小丫頭也想為難本宮主?真是癡人說夢!咯咯……本宮主再虛弱,殺你們也是綽綽有餘。」
在笑聲之中,幻影陡然變大一倍,又是數道劍芒飛射而出。
虛空中又是一聲炸響,靈夢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後倒,彷彿被狂風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陣法結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寧芷纖突然從衣袖中揮出神奇的靈毒,而面對萬欲牡丹那毀滅一切的能量,靈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風越是猛烈,靈毒遊走的軌跡就越是詭異。
「噗」的一聲,修真界奇物之一的靈毒刺中妖靈幻影,一道變色的血箭瞬間飛灑虛空。
只見幻影急速縮小,煙霧隨風散去,萬欲牡丹的寄宿之體終於無所遁形。
其他五女無比興奮,五件法器同時脫手飛射,下一剎那,靈夢與幽月同時一聲驚呼:「啊,是你!」
萬欲牡丹找到附體的宿主竟然是靈夢等人熟識的人,她一手摀著受傷中毒的肩膀,一手飛速畫出一個詭異的法訣。
天地頓時一震,突然萬籟俱靜,但並不是沒有聲音,而是爆炸的聲波太過猛烈,這一瞬間,方圓十里的生靈都失去聽覺。
「一元山的小丫頭,本宮主會記住你的。」
當那死寂的瞬間過去後,萬欲牡丹已經化為天際中一個小黑點,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則圍著靈夢一人團團打轉。
張寧月下意識要御劍追殺萬欲牡丹,張幽月及時攔住她,惋惜地低嘆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剛剛尋到宿主,就應該把四哥哥叫來。」
張靜月收好劍,好奇地問道:「幽月,被附體的人是誰?你們熟識嗎?」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陽山有數面之緣,她是少陰玉女東方憐。」
張幽月話音未落,靈夢禁不住驚嘆道:「想不到會是東方憐。以她的靈力修為竟然也會被萬欲牡丹附體,而且看模樣已經完全被控制,萬欲牡丹果然是我們最強的敵人。」
寧芷纖呼出一團熱氣,隨即略顯自豪地揚聲道:「萬欲牡丹再強,中了我的靈毒,至少也能讓她幾個月內半死不活。」
因為兩次救治的原因,還有在飛車內那一段羞人的記憶,冷蝶對寧芷纖很親切,她落地之際,自然而然與寧芷纖並肩而立,還難得出聲附和寧芷纖的話語。
「芷纖說得對,這段時間裡,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氣未復的萬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那好,咱們回城,催促張兄盡快出發,絕不能給萬欲牡丹療傷的機會。」
一元玉女衣袂輕揚,眾女美眸光華綻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強大。
在靈夢六女與萬欲牡丹躲貓貓的時候,張陽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諸女之間。
張陽很想將所有美人兒抱在一起,開一個男人夢想之中的無遮大會,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歡呼拍掌外,回應他的全是兇殘的利爪、羞窘的銀牙。
張陽最喜歡與寧芷韻、二夫人這對婆媳嬉戲,然後是四夫人與鐵若男,而辛苦半天后,還沒來得及喘氣,他那兩位美艷嬸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靈雖然沒有固定的時間,但卻一點也不輸給一干主母,她來回通傳的時候,總能見縫插針地纏住張陽的九轉冰火鑽。
清音與宇文煙每天都能得到張陽寵愛,自然不會嫉妒百靈,但幻煙卻嘟起小嘴,然後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張陽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飽飽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回歸元神空間。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點心緒膽怯。
好幾次,張陽的肉棒都將插入幻煙的玉門,但眾女似乎得到命令,總是在關鍵時刻全力阻止,後來就連幻煙自己也不讓張陽將肉棒插進去。
暮色時分,張陽終於全部臨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間房間內的女人都化為最美的軟泥,唯有幻煙還想吮吸張陽的肉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軟的時刻,張陽在幻煙的銷魂巨乳上重重抓了一把,隨即將她扔回虛無空間。
幻煙的嬌嗔還在房中迴盪,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談。」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出來。」
張陽愣了一下,隨即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衫,雖然他在家中橫行無忌,但潛意識裡,還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輝形象。
此時,寧芷韻與二夫人就躺在張陽的身邊,婆媳倆更是花容失色,她們抱著衣裙,立刻往櫃子裡、床榻下、屏風後之類的地方躲,卻發覺沒有一個地方能令她們安心。
張陽看著寧芷韻兩女慌亂扭動的裸臀,一股慾火又竄入心窩。
張陽邪惡地享受幾秒,隨即赤身上前,把一對絕色婆媳摟入懷中,輕笑道:「這裡是你們的房間,既然雅月找到這裡,她肯定已經知道咱們的事情。」
寧芷韻兩女聞言,玉臉密布羞紅,紅霞一層淹沒一層。
張陽話語微頓,聲調突然一變,豪情萬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決定了,要公開咱們的關係,讓你們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話語出自邪器口中,卻是那麼理直氣壯,甚至豪氣乾雲。
寧芷韻兩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張陽蠻橫的目光下,她們突然不再慌亂,原來張陽比衣櫃、床角更加有用。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八章:床上訓練
一炷香後,房門終於打開了。
張陽與寧芷韻兩女出現在張雅月眼中,張陽固然是隨意自在,可寧芷韻兩女竟然也是舉止從容、端莊大方,並肩站在張陽身後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禮儀。
張雅月雖然心中早有定數,但還是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衝擊,一時間木然呆立、啞口無言,完全沒有優雅雍容的氣息。
天啊,芷韻姐與二娘竟然這麼不知羞恥。嫂嫂還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說得過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長輩,怎麼可以!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可是……為什麼自己不覺得特別憤怒,甚至是特別意外呢?
最初一刻,張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樣,過不了禮儀倫常那一關;然而羞怒即將爆發一刻,她的怒火又離奇消失,畢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學道也讓她不再那麼執著凡塵俗禮。
張陽給了張雅月適應的時間,直到她美眸波瀾平息,他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為了大姨娘的事情來找我嗎?坐下慢慢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嗯,娘親這兩天情形越來越嚴重,我已經壓制不住她體內的魔毒。」
張雅月輕輕點頭,一邊回話,一邊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際,美眸一顫,玉臉上的羞紅紅到耳根子。
寧正韻與二夫人眼珠一轉,隨即比張雅月還要害羞。
寧芷韻兩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跡時忘記那張椅子,只見椅面上閃爍著一汪水色,還散發著特別的幽香,也不知是兒媳的,還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張椅子壞了,坐這張吧。」
這種情景永遠不會令邪器尷尬,只會令他快樂無邊、我欲成仙。
如果沒有這兩日的經歷,張雅月不一定會猜出那水漬是什麼東西,可惜現實沒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發現挪動腳步也是那麼困難。
室內突然一片沈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縷縷曖昧的浪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間,張雅月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雖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潔淨,但她卻總是感覺到一縷縷濕氣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內鑽。
終於,張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顫聲打破曖昧的氣息:「四哥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忙救救娘親。」
「好妹妹,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大姨娘不願意,加上芷纖不在家,還是……」
「不行!」
張雅月少有的情緒強烈波動,對大夫人的擔憂抹去她心中顧忌,竟脫口說出這兩日與大夫人之間的羞人事情,末了,還很自責地道:「我本以為可以幫助娘親,沒想到卻讓她的情況更加嚴重,她現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個時辰以上。」
聽到大夫人與張雅月母女親熱,張陽禁不住喉嚨一熱,隨即用盡全力壓下邪惡的聯想,眉頭緊皺,道:「芷纖估計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再這樣下去,大姨娘一定會變成花癡。」
「四哥哥,我不要娘親變成花癡!」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個辦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大姨娘現在的元神特別虛弱,如果我們強來,只會害了她,唉!」
張陽發出真心的鬱悶嘆息,在這張家別院裡,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遺憾所在。
張雅月聞言一時呆滯,沒想到事情轉來轉去又回到了原點,而寧芷韻與二夫人對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曉,婆媳倆的唏噓更加無奈。
就在鬱悶彌散之際,一道野性的聲音穿門而入,帶來一縷曙光。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不讓她知道就行了。」
門被打開了,淡淡的暮色淩空灑下,映照著鐵若男那修長的美腿,還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雙眸。
「啊,不讓娘親知道?嫂嫂,快告訴我,怎麼才能讓娘親不知道?」
張雅月倩影一閃,拉住鐵若男的手臂,問道。
鐵若男反手拉住張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後,房中傳出張雅月一聲羞叫,她連聲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鐵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張陽自然是樂在心中,而寧芷韻眼底閃現著一絲迷惑,但她並沒有說話,二夫人則認真地分析道:「若男,你這法子雖然好,但雅月還是處子,很容易就會露出馬腳。」
「咯咯……不會的,而且可以學嘛,只要雅月練習幾次,自然就不會露出馬腳。」
鐵若男為了說服張雅月,緊接著又提議道:「妹妹,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與四郎就在我身上試一試。」
「嫂子,你……你說什麼?」
張雅月瞬間有一種暈眩的感覺,鐵若男這一句話的威力,絕不在先前寧芷纖與二夫人的衝擊之下。
直到這時張陽才出聲,他一邊壓抑心中的激動,一邊強自平靜地道:「若男姐,這法子太為難雅月了,還是等芷纖回來再說,說不定她會想出更好的法子。 」
「不,四哥哥,已經等不及了,我……願意。」
張雅月銀牙一咬,說出「我願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暈眩,豐盈高挑的身子緊接著一片滾燙,就連腳尖都繃成石頭。
「那……好吧。」
張陽艱難地說出三個簡單的字眼,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太過驚喜,令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無法正常出聲。
鐵若男眼底閃過得意的光芒,緊接萬打鐵趁熱地道:「二娘、芷韻,麻煩你們給雅月當一次門神。咯咯……她訓練的時候,可不能被別人打擾。」
事情竟然變成這樣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絕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滿慌亂,看著一副慷慨就義的張雅月,寧芷韻心弦一動,出門之際,輕輕拉住鐵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為什麼要拉雅月下水?四郎與她可是親兄妹。」
「芷韻,你與二娘是同氣連枝,我可是連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見,哼。」
寧芷韻兩女的聲音在院門外低聲迴繞。
鐵若男輕輕一哼,在發洩不滿後,她又話鋒一轉,略顯神秘地道:「芷韻,你說四郎會不對雅月動心嗎?嬸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個放過了?咯咯……四郎說得對,只要喜歡,一切都可以。」
鐵若男說得美眸發光,寧芷韻則羞得嬌軀發燙,她雖然同意鐵若男的說法,但忍不住道:「可咱們本不是張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脈永遠無法更改。」
「不就是血脈親緣嗎?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會順應天道自然,哪有那麼多俗世規矩?更何況四郎也許……」
鐵若男話說到一半,卻閉上朱唇,不再多說。
寧芷韻何等聰慧?豐盈的嬌軀頓時劇烈一顫,忍不住凝聲追問道:「若男,四郎什麼?你說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聽到二娘與大夫人閒聊,她們也只是猜測,當不得真。」
說著,鐵若男雙手連搖。
寧芷韻呼吸一緊,用了幾秒鐘才回復平靜,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里屋,感嘆道:「其實我也聽到過這種流言,說三夫人從沒有懷孕,四郎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難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別連累我。」
鐵若男的笑語弄得寧芷韻哭笑不得,兩個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戲片刻後,隨即深呼吸,各自進入工作崗位。
春風迴盪,暮色迷離。
在燈火搖曳的臥房內,鐵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褻衣。
「嫂嫂,不脫衣裙可以嗎?只是訓練呀。」
張雅月的手指與衣襟緊纏,似乎已經連成一體。
「傻妹妹,訓練更要認真,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快把衣裙脫掉吧。」
在說話的同時,鐵若男為了讓張雅月勇敢,她脫掉肚兜,頓時挺拔圓潤的美乳跳躍而現,驕傲地挺立在燈火中。
「唔……」
張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衝擊,看著在燈光映照下,鐵若男散發出驚人的艷光,她既羞窘又有點羨慕,青春少女的曲線自然沒有花信少婦誘人。
「若男,就讓雅月只脫外衣吧。」
在張雅月最是羞窘的時候,張陽及時出聲解圍。
一縷感激在張雅月的心底悄然閃過,隨即她以優雅迷人的動作緩緩脫去水色長裙。
張雅月終於緩緩壓向鐵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線在輕柔的動作下微微起伏,中衣雖然嚴密,但卻擋不住那兩點銷魂的凸起痕跡。
「雅月,你再抱緊一點,上來一點,一定要擋住大夫人的目光。」
鐵若男開始實地教學,在發出一連串指令後,她聲調微變的道:「現在把我當作你娘親,魔毒正在發作,你做好準備。」
話音未落,鐵若男的四肢已經纏住張雅月的嬌軀,貼體的廝磨一點都不像在演戲,更像是兩女在同歡同樂。
「唔……」
張雅月的朱唇被鐵若男吻住,羞澀的顫音在兩女的唇角飄動。
衣衫淩亂了、衣襟解開了!也許是鐵若男調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許是張雅月的決心很堅定,片刻之後,兩女的倩影已經肉色閃爍,慾望迷離。
鐵若男一咬一扯,隨即張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鮮紅在張陽眼中一閃而過,雖然張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嬌嫩晶瑩、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還是刻入張陽的心窩,永遠難以磨滅。
張陽的鼻子噴發出熱氣,目光就像鉤子般直直凝視著張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將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著幹什麼?該你上場了。」
鐵若男的聲音自然,張陽與張雅月卻不約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來啦,四哥哥就要壓上來啦,唔……張雅月只覺得身後空氣一熱,一雙火熱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撫摸、遊走,那指尖的動作很細微,相比鐵若男的動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酥麻的感覺卻直鑽心房,甚至鐵若男所有猛烈動作的刺激加起來,也沒有張陽這輕輕的撫摸強烈。
一股躁熱沖開張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壓抑不住羞人的呻吟聲。
鴛鴦戲水訣的光華在張陽的指尖上跳躍,他撫摸著張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目光已經飛向她的雙腿盡頭,那美妙銷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擋邪器的熱力?張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鐵若男的香肩,顫音四溢的同時,她猛烈收緊雙腿,意圖抵抗張陽侵略的熱氣。
鐵若男一邊嬌喘籲籲,一邊兩腿一分,強行分開張雅月的雙腿,緊接著她伸手捏住張雅月的玉乳,狹窄的空間雖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動作靈活無比 。
突然張雅月的中衣被解開,半邊乳球從肚兜邊緣擠出來,美妙的處子乳香瀰漫著空間。
張陽連連深呼吸,感到陶醉無比,心火一盪,他就壓在張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張陽的胸膛這麼一貼,張雅月的嬌軀再次如遭雷擊般,勁氣不由自主地透體而出,將張陽震飛起來。
「四哥哥,不是說……你只站在床邊嗎?這樣會……暴露形蹟的。」
張雅月每說一個字,身體的溫度就會上升一分,羞怯的她彷彿變成另一個人,全然沒有平時的優雅。
「我……我沒有站穩,一不小心,呵呵。」
張陽的理由連小孩子也不會相信,張雅月卻相信,她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隨即再次趴在鐵若男的身上,還調整一下姿勢,讓張陽的身形隱藏得更加隱蔽。
邪器暗自運轉法訣,壓下暴漲的慾火,然後再次站在床邊,手掌輕輕落在張雅月渾圓的玉腿內側。
張雅月的銀牙幾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還是如觸電般顫抖一下,道:「四哥哥,你還是摸嫂嫂吧,我已經適應了。」
張陽那火熱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即從張雅月的肌膚上若有似無地掃過去,落在鐵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著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鐵若男胯間的薄紗。
「四郎,你動作錯啦,不能脫掉大夫人的褻衣,不然會被她發現的。」
鐵若男完全沈浸在遊戲中,似乎已經不可自拔,在糾正張陽的錯誤後,她突然激動地抱住張雅月,狂亂地催促道:「女兒,快動,娘親受不了啦,好癢呀! 」
野性火辣的鐵若男雖然與大夫人的氣息相去甚遠,但那禁忌的言語卻威力無邊,張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處子酥乳與「娘親」肥美的乳球撞在一起。
張陽的手指又熱又硬,從薄紗飄動的縫隙間鑽進去,第一下就捏住鐵若男的陰蒂。
「四郎,又錯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
鐵若男的嘴唇離開張雅月的乳珠,她無比嚴肅地責罵工作馬虎的邪器一番,然後又握住張雅月的乳房,神情自然地道:「女兒,你來,給你四哥哥示範一下,看你是怎樣撫慰娘親的。」
「啊……嗯……」
張雅月還未來得及撫慰「娘親」,快感已經從乳尖上彌散開,偏偏這種時候,張陽的手放在她翹挺的臀丘上,雖然沒有撫摸,但熱力卻鑽入她的小腹之內。
兩秒的低吟後,張雅月依然趴在鐵若男的身上,玉手則探入她兩腿之間,修長的手指含羞帶怯地動起來,但只是一味地刺激著陰唇。
張陽的鼻孔好似噴火般吐出熱氣,突然他靈光一閃,搶在鐵若男之前,假裝認真地問道:「妹妹,你沒有往大姨娘裡面弄嗎?是大姨娘不同意,還是你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
事關拯救大夫人的大計,張雅月的腳互相一絞,那羞人至極的話語還是在房中傳開來。
「嗯,那你應該學一學,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難被催發到極點,只有魔毒完全發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說得對,雅月,你往裡面插吧。」
鐵若男接過張陽的話語,還用力分開雙腿,不僅她的蜜處完全張開,就連張雅月的雙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進……再進去一點,嗯啊……對了,轉動一下指尖,加一點力,呀!重了一點。」
床上教學逐漸情緒澎湃,鐵若男腰身向上一弓,連帶張雅月的身子也拱起來,接著她一聲歡鳴,蜜汁噴湧而出,打濕張雅月的玉手。
張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識要縮手躲避鐵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嬌嫩的蜜唇突然急速收縮,好似一張小嘴般吸住張雅月的手指,還有強大的吸力憑空突現,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進去。
「啊!」
如此怪異的情景,張雅月從未在大夫人身上見識過,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嘆。
張陽眼底只有沸騰的慾火,沒有絲毫詫異,見鐵若男為了幫他,竟然連鴛鴦戲水訣也用上,不禁感動得四肢酥軟、五肢暴脹。
剎那間,高潮來臨!
張陽半蹲在床邊,挺身一聳,肉棒隔著兩層衣衫準確地刺中張雅月的處子禁地。
「啊!」
張陽這一擊的力量並不大,但張雅月卻如遭雷擊般,從腳尖到髮梢都在劇烈抖動,她本能地扭動著腰身,可沒有甩開那火熱的肉棒,反而讓龜冠順勢一頂,在褻衣上頂出一個淺淺的漩渦。
「四哥哥,錯……錯啦,你弄……錯啦,啊……」
張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觸電般,羞急的聲音還未落地,一團濕痕已經在褻衣上擴散開來。
「妹妹,你別動,你越動,我越找 不準目標。」
張陽按照預定的劇本,在黑燈瞎火中胡亂衝撞,直到張雅月羞急得要哭出聲,他才往後一退,發出懊惱的嘆息:「唉,看來這辦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們真是不開竅。」
鐵若男的褻衣已經卷纏在腰間,好像細細的布條般,她牽著張雅月的手掌放在張陽的肉棒上,道:「雅月,這樣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幫你娘親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著四哥哥的物甚!張雅月的心頓時跳到嗓子眼,她雖然下定決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犧牲」的念頭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而張陽的陽根可是一個具體的東西,那火熱的氣息、堅挺的硬度,還有細密不休的震動,瞬間就穿透張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過分了,怎麼能摸四哥哥的物甚呢?不摸,絕對不摸!可是,嫂嫂說得也對,這樣總比先前……那樣……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討厭!瞬間張雅月的腦海閃過萬千個雜念,最後身子一顫,先前私處被頂的感覺竟然充斥著心房,久久不願消失。
「妹妹,你抓穩呀,嫂嫂我放手了。」
張陽體內的邪器彷彿轉移到鐵若男體內,她鬆手之際,在張雅月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迷離氣息。
「唔!」
鐵若男呼出的熱氣鑽入耳蝸之際,張雅月忍不住那一縷直鑽深處的酥麻,身子猛然一顫,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縮。
「咚!」
虛空中彷彿響起一聲驚雷,炸得張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從茫然中回過神來時,張陽那火熱的巨物已經在她掌中微微跳動。
握住了,張雅月終於握住張陽的慾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間升空咆哮。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九章:緋色之月
房間內,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兩女的關係錯綜複雜,而他們的身子更加糾纏不清,掀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銷魂浪濤。
在張雅月的引導下,張陽的慾望之根貼著張雅月的蜜唇滑過、穿過腿縫後,龜冠噗嗤一聲,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張陽的肉棒一插入,衝擊感彷彿一道巨浪般,瞬間蔓延鐵若男全部身心,她一聲歡鳴後,又喘息著糾正張陽的錯誤。
「錯啦,又錯啦!四郎,你插這麼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況還是大夫人。」
在指責的同時,鐵若男體內的花徑卻連續收縮,夾磨著熟悉的肉棒,她隨即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張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高一點,要讓四郎的東西剛好構到娘親的下面。」
也許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也許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張雅月竟然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高高翹起美臀。
「滋」的一聲,張陽半趴在張雅月的身後,巨物再次從腿縫間穿過,棒身輕易蹂躪著張雅月的整個桃源,而龜冠則若有若無地刺中鐵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點,好像沒有碰到呀,癢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會兒我就給你止癢。」
叔嫂倆已經是肆無忌憚地公開調情,完全沒有把張雅月當成「外人」。
張雅月的內心有如小鹿亂撞般怦忤直跳,無論她下多大的決心,卻總是發覺又低估張陽與鐵若男的大膽、野性,突然從私處傳來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強烈,令張雅月感到羞人至極,心想:啊,四哥哥滑過去的時候,為什麼總要在……那兒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這麼羞人的訓練,我怎麼會答應?也許一開始就錯啦……
就在張雅月心中冒出後悔念頭的剎那,張陽突然附在她的耳邊,柔聲道歉:「妹妹,我嚇著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應該衝動。 」
張陽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絲甜蜜鑽入張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緒在心海中盤旋:原來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為我太漂亮,他有點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為了救治娘親,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會真的弄進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愛美的天性,張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後身子不由自主地放鬆,而當張陽的龜頭再次停留時,她已經不再緊張恐懼,嬌嫩的花瓣還溢出一滴甜美的花蜜。
張雅月浮想聯翩的同時,鐵若男則難受地道:「四郎,你重一點!啊……雅月、好妹妹,你幫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沒有……碰到我。 」
張陽聞言激動得呼吸難行;下一剎那,他則真正頭暈目眩,沒有呼吸的能力。
原來,張雅月眼底的羞澀一閃而過後,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張陽的龜冠,又摸了摸鐵若男的陰唇,然後認真地回應道:「嫂嫂,確實碰到了,你如果很難受,可以讓四哥哥再深一點,娘親應該不會發覺的。」
張雅月的話音未落,張陽的身體已經用力一撞,噗嗤一聲,肉棒刺入的長度可不只一點點,插得鐵若男花瓣大開、春水四濺。
「啪啪啪……」
張陽的肉棒不停摩擦著張雅月的私處,插入的則是鐵若男的花徑,那撞擊聲先是在張陽的小腹與張雅月的臀丘間迴盪,然後是在張雅月與鐵若男乳房重疊的縫隙間震顫。
張雅月夾在張陽與鐵若男中間,她呼喚幾句,但兩人卻絲毫沒有回應,鐵若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緊又牢,張陽則加速抽插,將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濘,春水早已浸透褻衣薄紗。
在不知不覺中,張雅月已經不再掙扎,只是紅著臉,身子隨著張陽兩人的動作上下晃動,呼吸則不由自主與鐵若男變成同一個頻率。
鐵若男大聲吶喊時,張雅月也會張大玉唇,盡力吐出心窩那躁癢的熱氣;鐵若男迷離呻吟時,她的銀牙則會輕輕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從齒縫間溜出。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聲越來越響,突然他伸手抓住張雅月的玉乳,而乳房早已從肚兜里湧出,鮮紅的乳暈全被張陽的手掌覆蓋住。
不待張雅月有所反應,張陽搶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這是關鍵時刻,我就要洩精了,只有精元之氣射入大姨娘的體內,魔毒才會被消滅。」
「對,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發生意外。」
鐵若男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發出最有效的致命一擊。
恍惚間,為了大夫人,張雅月美眸大張,玉手再次握住張陽的肉棒,並仔仔細細地看著肉棒震顫、跳動、射精……
當張陽的陽根不再劇烈震顫後,張雅月禁不住籲出一口氣,就好似剛剛去鬼門關走了一圈般,已是渾身濕透,身材曲線在衣衫下顯露無遺,那脹大的銷魂兩點最是誘人。
「四哥哥,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張雅月美眸迷離,玉手鬆開肉棒的同時,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細地看了鐵若男那沾滿陽精的玉門,正好看到花瓣一顫,一縷陽精回流而出。
不待張雅月害羞地臉頰浮上羞紅,張陽很認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訓練一次,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不是沒有道理。」
邪器的慾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翹起的角度已經露出破綻,但此刻的張雅月心中只有美麗的聯想:四哥哥真是好,為了救治母親,不惜一次又一次損耗精元。
風兒一盪,張雅月熟練地趴在鐵若男的身上,自動�起翹臀,姿勢、高度、位置無不恰到好處,臉不由得一紅,緊夾的雙腿隨即微微張開,讓陽根經過時更加的舒爽順暢。
張陽矮身一挺,肉棒緩緩擠入張雅月的腿縫,再次賞玩絕色處子的桃源陰戶。
噗嗤一聲,鐵若男的花瓣被半個龜冠脹成圓形,彷彿塞入一顆雞蛋。
特別的雲雨再次傾灑,風大浪急的一刻,鐵若男緊緊抱住張雅月,又開始胡言亂語:「女兒,用力、用力,娘親……娘親要來啦,啊……」
當鐵若男吶喊時,張雅月只覺得一股巨浪鋪天蓋地而來,生命在那巨浪面前是那麼的脆弱,在她覺得彷彿要臨死的剎那,終於不顧一切地嘶喊出聲。
「母親、母親,抱緊女兒,女兒也要來啦!啊 呀……」
狂亂的歡聲盤旋不去,姑嫂倆死死地摟住對方,恨不得永遠融為一體。
張陽卻突然打破劇本的設計,俯身壓上去,小腹緊緊地貼在張雅月的臀丘上,大手則探入姑嫂倆的身子之間,同時抓住兩女的乳尖,接著他開始揉捏,目的無比明顯。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靜一下,快運功調息。」
張雅月羞急地閃躲著張陽的動作,她不停要張陽運功平心靜氣,卻渾然忘記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虛修真者。
鐵若男喘過氣來,隨即雙手也在張雅月的身上遊走,同時誘惑道:「雅月,嫂子知道,你已經很難受了,不如就給你四哥哥吧,他會疼愛你一生的。」
「不行,我們怎麼可以?我們不可以的,啊……嗚……」
張雅月已經有點哽咽,她用力護住私處薄紗,生恐被不停衝擊的陽根刺穿。
然而張雅月這舉動反而令張陽控制不住,他手掌一鬆,肉棒隔衣頂在張雅月的蜜唇中間,接著腰身一挺,一連就是幾十下衝刺。
隔「衣」搔癢同樣快感奔騰,張陽越弄越是激動,張雅月的玉臉則迅速變色,一想到她剛才流出的水漬噴在張陽的肉棒上,陡然羞窘到極限。
「雅月,你難道不喜歡你四哥哥嗎?你可瞞不過嫂嫂。咯咯……」
「不是,我們是兄妹的喜歡,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氣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張陽的體內咆哮,他根本停不下來。
這時,鐵若男感應到一絲不妙的氣息,她美眸中光華迅速閃動,突然用力抱住張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隱秘的話語。
「啊!」
張雅月瞬間彷彿遭受九天驚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絕色玉「噗嗤……」
一道細微的摩擦聲掩藏在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中,張陽嘶吼著用力一插,龜冠帶著褻衣薄紗插入處子玉門。
雖然進去的只是龜冠,還有薄紗的保護,但脹痛感依然無比強烈,將張雅月迷失的心神強行疼醒過來。
「四哥哥,不要!」
張雅月陡然彎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張雅月抓住張陽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還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殘餘的波瀾,依然令她使不上勁,下不了狠心。
張陽抓住那一閃即逝的良機,棒身雖然不能動彈,但龜冠卻突然鴛鴦九轉,而因為龜冠與薄紗緊貼,薄紗也隨之轉動起來,邪器之物頓然「粗糙」幾分。
「噢……」
迷離悠長的呻吟聲在張雅月舌尖上飄動,「粗糙」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不可思議,彷彿一隻無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強烈的刺激下,張雅月體內的花瓣再次劇烈收縮,有如魚兒的小嘴般,拼命吮吸著慾望之根。
一聲悶哼衝出張陽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瘋狂,好在還有最後一絲理智。
眼見張雅月怎麼也不願鬆開玉手,張陽也不再強求,龜冠就在那淺淺的「漩渦」中來回抽插、急速旋轉。
慾望的波浪開始湧動,本能的酥麻咆哮奔騰,張雅月私處的薄紗已經緊繃到即將撕裂的地步。
終於,張陽腰身一挺,精液 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張雅月的尖叫聲複雜無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亂,還有強烈的驚恐。
張雅月能清楚感覺到,一股熱氣猛烈地穿透薄紗,使她的子宮花房人生第一次沾上男人的氣息。
天啊,難道四哥哥已經真正插進去啦?好脹呀!在幾秒的驚恐茫然後,張雅月急忙俯身下望,隨即發出驚險的嘆息:還好,褻褲還是完整的,只是上面佈滿古怪的東西,濕漉漉、黏糊糊的,那應該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張雅月好奇地張大美眸,緊接著突然清醒過來,身體有如火燒般佈滿嫣紅,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麼呀?太羞人啦!幸虧沒有伸手觸摸……那白色的玩意兒。啊,對了,母親,應該去救母親了!
同一個月色下,吸塵谷內,小玲瓏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煩躁總是會化為罵聲發洩在下屬身上,小玲瓏指著火雷真人的鼻子,大罵道:「蠢材,事情已經過了一天,這才來匯報,廢物、沒用的東西! 」
一番大罵後,小玲瓏這才平靜下來,月牙美眸閃爍著寒光,道:「王香君遲早會抓住瓊娘,沒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會投降,哼,我絕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
火雷真人也算聰明,跪在地上,恭敬地問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還是去血月洞天?」
「兩邊都要行動,你們立刻出發去血月峰,本座親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瓏神采飛揚,氣勢雖然不凡,但吸塵谷一干長老卻面面相覷,大長老略一猶豫,俯身提醒道:「宗主,雖然我們的實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為聖君高足時日尚短,若是兵分兩路,屬下擔心……」
「咯咯……不用擔心。」
小玲瓏玉手虛揮,戲謔的笑聲終於又回複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你們去血月峰,只需要裝裝樣子,拖延幾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達到了;至於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殺,就要看她到時的運氣了,咯咯……」
眾人的後背頓時冒出冷汗,終於完全明白了小玲瓏的意思,她這一趟出擊,只有一個目的——絕不讓天狼山的實力增長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吸塵谷弟子急速沖進大殿,神色古怪、結結巴巴地道:「啟�宗……宗主,妙宗……妙姬前來……投貼拜見。」
「妙姬?有沒有看錯?」
小玲瓏嬌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則無不神色大變,火雷真人更是抓住傳令弟子的衣襟,連聲追問道:「除了妙姬,還有什麼人與她同行?有沒有絕世高手?」
「回火長老,還有云姬長老幾人,沒有外人隨行。」
吸塵谷大殿瞬息間一片死寂,某種本已化為灰燼的思緒突然隱隱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小玲瓏凝神一聽,殿外早已是一片竊竊私語聲。
「死去的妙姬復活了,還公然投貼挑釁小玲瓏,如果不是有強大的靠山,那就是學成絕世玄功,這下有好戲看了。」
小玲瓏心弦暗自一沈,瓜子玉臉卻神采煥發,朗聲道:「請!本座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冒充本座恩師?」
小玲瓏的聲音聽似悠揚悅耳,但卻震得大殿內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強大的力量彷彿一場暴雨般,蠻橫地熄滅剛剛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塵谷谷口站立著幾道妖豔的倩影,面對谷內無數道驚疑不定的目光,妙姬還有談笑的心情。
「師妹,看見沒有?小玲瓏這丫頭還真有點本事,不僅把吸塵谷打理得井井有條,還比以前強大許多,六道聖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樣呀!」
「咯咯……師姐說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奪回寶座,師姐一定要好好犒賞一下這個逆徒。」
幾個吸塵谷妖婦嬉笑道,彷彿勝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樣。
妙姬又穿回半裸紅裙,豪乳一盪,她皺著眉頭道:「這小賤人的架子真大,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邁步而入,直向守衛弟子走去,而她們走一步,守衛們就退一步,那原本嚴密的防線,在「死而復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變成退潮的水浪。
進入吸塵谷谷口後,終於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穩腳步,紛紛亮出飛劍。
「大膽,在宗主面前,爾等也敢以下犯上!」
雲姬一聲叱喝,衣袖刮起的勁風雖然未至於驚世駭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虛弟子東倒西歪。
「咯咯……雲長老好威風呀!」
在戲謔歡笑聲中,小玲瓏飄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縮,兩道精光猛然電射而出。
同一剎那,妙姬的眼眸也瀰漫著寒氣。
師徒倆的目光虛空中一碰,空間猛然一顫,彷彿晴空打下一道驚雷。
下一剎那,小玲瓏與妙姬竟同時張開雙臂,兩張玉臉瞬息間——如花綻放。
「師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兒啦!」
「徒兒,師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見妙姬與小玲瓏竟然把臂相擁,眾人頓時驚訝地彷彿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想: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小玲瓏不是殺師的逆徒嗎?也對,妙姬不是沒死嗎!看來以前真是誤會玲瓏宗主,難怪六道聖君會收她為徒,聖君果然是神人,絕不會收錯徒弟。
迎著眾人微妙變化的目光,一對妖女師徒談笑嫣然,一邊把臂前進,還一邊向人群點頭示意。
片刻後,小玲瓏與妙姬等女走進大殿,隨後殿門擋住眾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來是要讓我再殺你一次嗎?」
「小丫頭,你有那本事嗎?」
終於,小玲瓏與妙姬原形畢露,所有的偽裝在人後都沒有必要了。
「殺你?本座還不屑親自動手呢!」
小玲瓏衣袖一甩,六個麻衣護衛憑空突現,令雲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變。
以六大護衛的力量,絕對能秒殺妙姬等人,但小玲瓏並沒有繼續施壓,反而向後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說吧,你為什麼敢回來? 」
「咯咯……」
妙姬也向後拉開與小玲瓏的距離,唇角一翹,有點得意地道:「小玲瓏,我回來可是為你好,讓你可以洗脫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汙名,小玲瓏自然不能再殺妙姬第二次。
小玲瓏瞬間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盤,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顯,韻味卻陰森起來,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瓏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殺了你,也沒有人會有半點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說著,妙姬的眼角抽動一下,強自壓下恨火後,她扭著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內轉了半圈,一邊遊覽,一邊嘆息道:「這大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瓏,以你六道聖君唯一弟子的名頭,你不覺得這裡太過冷清了嗎?」
不待小玲瓏有所回應,妙姬又嘆息道:「名聲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候一錢不值,有時候卻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蕩,但只要不被人抓姦在床,我就可以立貞節牌坊。好徒兒,為師說得可對?」
「咯咯……師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兒受教了。」
小玲瓏聞言不得不承認,妙姬很狡猾,甚至預測到她如今的心理變化。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十章:身世端倪
小玲瓏月牙美眸微微一縮,突然發怒了,她的確有顧忌,但她更討厭被人看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須死!」
「小玲瓏,你果然比我還要心狠手辣,的確是邪門六道未來的希望。」
妙姬意外說出讚美之詞,但小玲瓏的殺氣卻絲毫沒有減少,緩緩�起手掌。
妙姬的豐乳肥臀還在輕輕晃動,悠閒依舊;雲姬則臉色大變,急忙大喊道:「小玲瓏,你不能殺我們,我們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麼,你們是說劉采依?」
這一下,小玲瓏的瓜子玉臉終於波瀾蕩漾,她深吸一口氣,心中最後一縷疑惑終於消失。
難怪妙姬敢大模大樣的出現,原來是投靠了劉采依!小玲瓏神色凝重,暗自思忖:劉采依可千萬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煩,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想招惹那個神秘女人。
一紙信函飄到小玲瓏眼前,轉眼間她的神色一片歡喜,眼底殺氣隨風消散。
「好,我答應三夫人的條件,讓你們返回吸塵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主之位,這吸塵谷就歸還於你。」
小玲瓏又一次舉起手掌,但卻不是下令擊殺,而是與妙姬拍手結盟。
情勢一變,兩個曾經咬牙切齒的仇人皆大歡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後,妙姬等人破空離去,在吸塵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歡笑聲。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極限,妙姬一去,眾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瓏。
「宗主,信上說了什麼?你竟然同意妙姬回來。」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瓏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心中只有強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塵谷弟子無不心中打鼓,大長老暗自一咬牙,凝聲勸說道:「請宗主三思,妙姬對宗主懷有仇恨之心,絕不能讓她回來。」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別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瓏眼神一冷,目光過處,再也沒有人敢質疑她的決定,吸塵谷內突然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足足一分鐘的氣勢冷壓後,小玲瓏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隨即凝聲改變先前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動立刻放棄,各堂長老隨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
吸塵谷上下又是呼吸變異,迷惑的目光不減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測,劉采依在信上到底給小玲瓏什麼好處,令她前後變化竟然這般巨大。
終於,小玲瓏接下來的命令揭曉答案。
小玲瓏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聲道:「你留下整理房間,然後準備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請問客人是采依夫人嗎?」
一群邪門妖婦紛紛圍上來,說起劉采依的名字時,她們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絲。
「咯咯……不只是劉采依,還有張陽以及張陽身邊的所有高手。」
小玲瓏的笑聲帶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地大喊道:「你們聽好啦,他們不僅要來做客,還要與吸塵谷結盟,一起對付天狼山!」
「嘩」的一聲,吸塵谷內被眾人的聲浪瞬間淹沒,那熱血沸騰的歡呼聲似乎沒有停歇的時刻。
陰州,張府別院。
清晨的風兒溜進大夫人房間,包裹那豐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動作還是那麼優雅,但眼底卻瀰漫著濃濃的煩愁,如絲如縷,盤旋不去。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就見張雅月緩步而入,她眉心微皺,神色竟然比大夫人還要沈重。
「女兒,遇上什麼難事?你昨夜沒有回房嗎?」
「娘親,女兒昨夜修煉玄功,在靜室調息了一夜。」
張雅月的謊言還算可以,大夫人不僅沒有懷疑,還眼簾微微一顫,心中生出了強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兒太多靈力,女兒怎會通宵練功?唉。
大夫人沒有素日的威儀,只有濃濃的自責與嘆息,她思緒一轉,有點突兀地說道:「女兒,娘親不想治療魔毒了,你還是早日返回師門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飄動,輕易觸動張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間紅潤幾分,暗自玉手一緊,白玉無瑕的玉臉上則浮現出開心的笑意。
「娘親,你千萬不要灰心,女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想起了師門的一宗絕學,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會修煉得一時忘記時間。」
張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強自抹去眼底那一縷心虛,緊接著又補充道:「女兒本想修煉成功再告訴娘親,不料一高興,現在就說出來啦,嘻嘻……」
「女兒,真的能克制魔毒嗎?可是……你先前為什麼一臉心事?」
希望的光芒點亮大夫人雙眸,但她聰慧細膩的心思卻總有一縷莫名的不安。
「女兒是在思索怎麼加快進度,早一點突破玄關,好為娘親解毒。娘親,我這就回去修煉。」
謊言總是越說越順暢,張雅月起身走到門口之際,她又停下來,猶豫了一秒,突然壓低聲調,很緊張地問道:「娘親,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親生? 」
「啊!」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麼也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問出這問題。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聲驚叫後,呼吸一重,不答反問道:「雅月,你從哪裡聽來的?」
不待張雅月出聲,大夫人緊接著又凝聲道:「這種謠言你以後再也不要提起,若是有人敢瞎說,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間,大夫人又恢復昔日的威儀華貴,美眸閃爍著光芒,令張雅月欲要追問的話語再也出不了口。
張雅月帶著滿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雖然大夫人說得斬釘截鐵,但她芳心卻是波瀾起伏:娘親為什麼會露出震驚的神色?那一聲驚叫太令人懷疑了,可是為什麼她又堅決否認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蹺,那自己與他就不是親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傳弟子,怎能整日胡思亂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親生呀?張雅月想讓心海平靜下來,但回到靜室後,她還在眉心緊皺,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張雅月正在苦惱的時候,被念叨的張陽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心如貓抓,急不可待。
宇文煙整理著房間的雜物,清音則圍著張陽嘻笑道:「主人,別看了,還早呢,中午都還沒有到,別說晚上了!要不,你現在就過去,然後用鴛鴦戲水訣引發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張陽做什麼事情都是對的、都是應該的。
好在張陽還沒有那麼自戀,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緒一轉,問道:「老宅子開始重建了嗎?進度怎麼樣?」
「應該開始了吧!聽前院的丫鬟說,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廢墟清理乾淨,還送回來好大一批金銀珠寶,她還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雜務方面,宇文煙的才能遠勝清音,她一邊收拾衣物,一邊補充道:「福姑娘請了十倍的工匠,然後十間院子同時動工,最後才會連成一座大宅。我昨日過去看了一下,院牆、地基那些都已經完成。」
「那就好。」
張陽滿意地笑了笑,話語中並沒有多少驚訝,畢竟像福言裳這種天才商賈,無論做出多麼驚人的商業舉動,在他看來,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這時,小廝的聲音在院門外響起:「四少爺,福姑娘求見,正在前庭大廳等候。」
「這麼巧,她肯定是曹操的親戚,呵呵……」
一聲歡快笑語後,張陽走出溫暖窩,以張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簡潔是每一個成功商人的特質,福言裳簡單行了一禮後,就說出來意:「張公子,言裳前來,是請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麼需要改建的地方。」
張陽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為震懾對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傾,長長的眼簾若有若無地顫抖,淡淡的緊張在慧目明眸裡盤旋,似煙似霧。
邪器少年與福言裳對視一秒,隨即心甘情願地走上她設計好的軌道上。
張陽兩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寧芷韻,張陽不由得雙目一亮,不由分說就把她拉上馬車。
福家與張家的馬車頭尾而行,雖然沒有特意招搖,但馬車過處,人潮好似左右閃避的海浪般,自動為張家四少爺讓開通道。
在一大群商賈小心翼翼的問安聲中,張陽回到張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隨意轉了一圈。
走到後山一刻,張陽心弦一動,拉住寧芷韻的手腕,柔聲道:「芷韻姐,後山溫泉照原樣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萬種風情在寧芷韻眼中一閃而過,她嬌嗔地白了張陽一眼,畢竟那裡可是她與張陽「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張陽的弦外之音?雖然他們已是老夫老妻,但張陽這「不安好心」的提議,還是讓寧芷韻羞得臉若滴血,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
叔嫂倆四目相對,深情對視,似若無人。
一般人只看到張陽的風流大膽,竟然與自家嫂子這般含情脈脈,可福言裳則看到寧芷韻的心底,感受到對方那幸福、滿足的甜蜜思緒。
一剎那,只在這剎那之間,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羨慕寧芷韻:唉,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樣,沒有那麼多負累就好了。
剎那之後,福言裳慧目一眨,負面的思緒盡皆化為輕煙,自信的神采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膚上閃耀。
畫面一轉,張陽三人來到了福家行館。
「張兄,言裳的事情累著你啦,言裳在這裡向你賠禮道歉。」
福言裳話音未落,已然起身行了一個大禮。
張陽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禮,突然閃現一縷明悟,他念頭一轉,坦然受了一禮,這才苦笑道:「你們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麼都要分清楚。但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咱們是朋友!」
「嗯,言裳這是最後一次,四郎兄放心。」
賠禮道歉後,福言裳心中輕鬆無比,特別而又親切的稱呼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張陽兩人同時微微一愣,隨即又不約而同地啞然失笑,寧芷韻也對「四郎兄」三個字感覺很好,還有意重複一遍。
這時,三個下女端茶而入,輕盈無聲地將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張陽面前的下女動作最熟練,煮茶的動作更是有如行雲流水般,賞心悅目,令張陽在喜悅之餘,禁不住產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
張陽還在思索,寧芷韻已經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們府裡原來也有茶道高人呀,她的動作與我們府中的百靈一模一樣,而且比百靈更多了一分雅靜。」
寧芷韻提到「張府」時,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顫,頓時茶水灑落,她急忙連聲向福言裳請罪。
福言裳輕輕揮了揮衣袖,平靜地道:「週嬤嬤,你下去吧。」
週嬤嬤躬身退下,臨去之際,下意識偷看張陽一眼,卻正好看到張陽微帶迷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與張府有何關係嗎?」
「四郎兄,可否稱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這麼見外呀,嘻嘻……」
福言裳難得調侃張陽一次,隨即眼簾略略一沈,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應道:「她以前在洛陽張府做過下人,後來有事離開,輾轉來到我們福家,已經做了將近二十年。」
張陽聞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盡去:原來是百靈的前輩,難怪煮茶手法如出一轍。
「咦,我想起來了,她是……」
寧芷韻的指尖在茶桌上輕輕彈動,她美眸中浮現回憶之色,自言自語道:「她是過世的大夫人的貼身侍女,對了,就是她。」
「芷韻姐,你是說……咱們府里以前還有一個大夫人?」
張陽先是嚇了一大跳,好在他聰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聽人說的。在我進入張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惡疾去了,一屍兩命,母子雙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趕出張家。」
張陽對悲慘的事情從來沒有興趣,主動話鋒一轉,問道:「言裳,這位週嬤嬤就是這個原因離開張府的嗎?」
「應該是吧,言裳也沒有仔細問過。」
福言裳極力自然地微笑回應,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處卻閃現出從未有過的一絲異樣。
一番小小的插曲過後,福言裳主動把話題引到歡快的地方。
張陽三人談天說地,很快就過了半個時辰,週嬤嬤則再也沒有出現。
正午的艷陽閃耀出萬道金光,張陽卻不懼陽光猛烈,帶著寧芷韻離開福家行館,搭著馬車急不可待地奔回張府別院。
時光悠然流逝,終於萬眾期待的夜晚來臨了。
清音眉開眼笑,就連髮梢都在歡快跳躍,月光移動到特定位置的剎那,久違的口頭禪從她口中歡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氣,現在卻淫靡霏霏的房間內。
大夫人的魔毒準時發作,在她身子佈滿香汗的一刻,張雅月及時推門而入。
「女兒,不要過來,娘親不想再害你了,啊……」
大夫人的玉臉在扭曲中變形,她的聲音在阻止張雅月,身子卻呈開放之勢,乳尖更是凸立而起,兩顆圓點在衣裙下顫抖不 休,銷魂不已。
「娘親,女兒已經悟透秘法,一定能夠將魔毒消去。」
張雅月一邊優雅地緩緩走近大夫人,一邊自行寬衣解帶,水色長裙飄然落地,可卻沒有看到她的嬌軀,她的內里中衣很奇怪,特別的厚,包裹得也特別嚴實。
雖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萬蟻爬行般難受,但眼底還是禁不住浮現一絲迷惑:女兒這樣穿著,難道與什麼秘法有關?唔……好難受呀,死了算啦!
「女兒,娘親這樣會害了你,此事若是傳出去,你以後怎麼嫁人呀?不要,娘親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雙手卻抱住張雅月那微微顫抖的嬌軀。
張雅月順勢壓在大夫人的身上,紅暈瀰漫的玉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堅定,道:「娘親,相信女兒,女兒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動人,但唯美總是曇花一現,轉眼就被慾望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閉,眼角滑落出兩滴淚花。
心疼的淚珠還在大夫人的臉上滾動,蕩漾的豐乳已經上挺,乳頭主動塞入張雅月的嘴中,迷亂的呻吟聲充斥著房間每一個角落。
「啊……女兒,別咬那麼……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剛一翻騰,大夫人立刻感覺到不同之處,張雅月的唇舌比昨日厲害許多,三兩下就弄得她兩腿一緊,私處一片泥濘。
「女兒,停……停一下,娘親受不了啦。」
大夫人側過頭,用力呼出一口氣,在心海波瀾的衝擊下,她好奇地問道:「女兒,你從哪裡學來的手段呀?」
張雅月腳尖微微一顫,眼底飛速閃過一抹羞澀,隨即一邊繼續撫弄大夫人的乳尖,一邊羞聲解釋道:「女兒修煉的法訣需要一些人體刺激的輔助,所以今日白天,女兒向芷韻嫂嫂請教了一下。」
寧芷韻雖然不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大夫人對她的喜歡一直在鐵若男之上,聽到是醫術精湛的寧芷韻所教,她心中的一絲迷惑立刻消失不見。
張雅月暗自如釋重負,為了不讓大夫人再有懷疑的空閒,她立刻合身而上,唇舌在大夫人的嬌軀上遊走起來,舌尖一路向下,最後不輕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肥美陰唇。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吶喊、尖叫聲循環不斷。
絕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滾、蠕動、交纏,最後張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拔的玉乳悄然擋住大夫人的視線。
大夫人的臉頰在張雅月的乳房下無意識的轉動著,迷離的呻吟聲從她舌尖飄出,又被張雅月的乳溝反彈回來。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顫動,即使是張雅月的乳尖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聲。
原來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處,突然而來的腫脹感直鑽她的心窩,令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彈立而起,玉手抓住張雅月那濕淋淋的指尖。
「女兒,不要,太羞人了,娘親受不了。」
「娘親,要想將魔毒化解,就必須讓它完全爆發。你好好躺著,就當作女兒在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壓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上,輕輕向床榻壓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張雅月,不料她的乳房與張雅月手臂接觸的部位油然而生一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窩鑽去,令她美眸一顫,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則看著張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點一點地挑開她的嫣紅花唇……
【第十六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