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墮落之王】(5-10集完) 作者:說劍[河圖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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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一章:驚駭秘密的理由

  可可淡淡的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封信,道:「這是她留給你的。」

  我看到了,在燭台下面,壓著一封信。

  我頓時笑了笑:心裡猜測著信裡面的內容。

  無非是家族不準楚楚與我來往,否則便要我性命,所以楚楚不得不離開我的內容。

  在做這個揣測的時候,我腦子裡不由得浮起了楚楚倔強而又近乎完美的面孔,便將信抽了出來。

  打開信封,抽出信紙,只見上面寫道:

  「小丈夫,我的家人不準我們在一起,我的父親以你的性命來威脅我。」

  我嘴角一翹,心中不由得又多了幾分失落,果然和我想像中的內容一般無二。

  接著看下去,後面的內容卻讓我驚愕,還有無限的憐惜,甚至敬佩。

  「但是,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受任何人的操縱。我堅決要和你在一起,我愛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告訴我父親,假如他對你動手的話,我一定將所有的事情都登上報紙,曝光到網絡上去。包括我是他的私生女,包括我和你的相愛,包括你被他所害。他的名字舉國皆知,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老實說,我有點覺得楚楚會這麼做,但是我沒有想到楚楚真的會這麼做,這麼決然。

  不過,她還是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又會是什麼其它的原因?接著往下看信。

  「但是,我發現了另外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這件可怕的事情或許將導致我們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必須去求證這件事情,我必須得到答案。原諒我沒有告訴你這究竟是什麼事情,等我找到答案之後,我會告訴你,否則會給你帶來禍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落款是:愛你的楚楚。

  看完後,我頓時腦袋有點悶,雖然說事情的開頭和我想像的不一樣,但是事情的結尾卻和我想的一樣,楚楚還是離開了。

  而且,原因帶有一定的驚悚性和懸疑性。

  我想了很久關於她提到的那可怕的事情,但是我怎麼都無法想到,甚至連邊際都沒辦法摸到。

  她連佔家老爺子的威脅都不在乎,又能夠有哪件事情會讓她離開我?而且定位為可怕的事情,還是一件沒有求證的事情,甚至會給我帶來禍事。

  我怎麼都想不透,這會是一件什麼事情。

  接著,我看到信箋的背面寫道:「我不想讓女兒進入佔家生活,所以讓她跟著你。這棟房子是李博謙曾經住過的,我委託你賣掉。另外,房間抽屜有一張銀行卡,裡面有我大部分的積蓄,大約五、六百萬。你讓可可跟著你住酒店公寓也可以,你另外買房子也可以,每次不要給可可太多錢。」

  我大為頭疼,不由得望了一眼面前的可可,我實在非常不喜歡這個女孩。

  然而,楚楚直接將她託付給了我,我根本無法拒絕。

  此時我的情緒並不在可可以後跟我生活的這件事情上,而是在楚楚離開的這件事情上。

  說實在話,我並沒有非常難過,只是有點茫然、有點失落,還有剛剛建立起來的依賴感、溫暖感,又漸漸的流逝了。

  剎那間,陷入一種不知道該做什麼的境界。

  「你媽媽沒有跟你說,她要去哪裡?」我問道。

  其實,我完全可以知道楚楚去了哪裡,只要我啟動一個任務。

  可可搖了搖頭。

  「你媽媽離開的時候,是害怕的,還是痛苦的?」我問道。

  可可輕輕擺弄著手裡的戒指,道:「是驚詫的,不可置信的。」

  「那有沒有告訴你要去多久?會不會有危險?」我問道。

  「沒有告訴我要去多久,只說去拜訪幾個人,弄清楚一些事情,不會有危險。」可可望了我一眼,加上一句道:「還有讓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去找她,那樣會帶來難以預見的後果。總之,就是你們倆沒戲了。」

  我沒有理會可可那讓人討厭的表情,而是望著燭火在那裡發呆,因為我之前曾經想著,要放棄我那淫蕩的理想,與楚楚雙宿雙飛。然而現在楚楚已經走了,我淫蕩的理想還要不要繼續?

  假如我決定繼續過著淫蕩的生活,老實說條件比之前充分許多,因為我擁有更多的錢了。

  楚楚交給我一筆錢,我還擁有李博謙的一筆錢。

  我忽然坐在餐桌面前,拿起刀叉,對著眼前的美食大快朵頤,還一連喝了三、四杯紅酒。

  「李博謙的房間在哪裡?」我直接問道。

  可可微微一愣,便朝樓上一指。

  我直接上樓,進了李博謙的房間,可可並沒有跟上來的意思。

  根據李博謙提供的秘密之處,我果然找到了一張銀行卡,居然是一張等級普通的銀行卡,只不過開戶行是一家國外的銀行。

  李博謙藏東西真是有一套,要不是他跟我說銀行卡藏在哪裡,我根本就找不到,即使我把整個房子翻過來也找不到。

  藏的地方本來不算刁鑽,但是掩飾得非常好,而且有好幾層掩飾。估計就算有人來找,翻到了這張卡的藏身之處,也會錯過。

  本來喝了酒之後頭有些昏昏的,但是拿到銀行卡的時候,內心頓時又充滿了興奮和緊張。

  假如李博謙說的是真話,那這筆錢將是我得到最大的一筆財富。

  感到緊張則是因為,萬一李博謙撒謊,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不知道是否因為楚楚的離去,使得我此時內心的忐忑不如從李慧君那裡弄到一百五十萬的那次。我永遠都記得,當我拿著卡塞進提款機的時候,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腔一般。

  眼睛望著眼前的銀行卡,我用手機撥打了銀行的電話號碼,根據流程輸入賬號和密碼,然後聽著計算機的機械聲報出卡里面的存款數。

  兩百九十九萬!

  單位是美金,而且戶名並不是李博謙。

  一個足夠讓我震撼的數字,比我想像中多了許多,李博謙真他媽有錢。

  別看我現在表面活得滋潤,實際上已經差不多快要是負資產了。而此時,有一筆相當於兩千多萬人民幣的錢將屬於我。

  我頭腦真的有些發悶,不由得用銀行卡狠狠拍了腦袋一記。

  而且,李博謙根本就不只這些錢,過幾天我要再去敲詐一次,一定要讓李博謙把所有的錢都吐出來。

  這裡是李博謙和楚楚的房間,剛剛楚楚也給我留了一張卡,讓我照顧她的女兒,竟然是要將女兒暫時託付給我的意思。

  我從抽屜裡面找到了楚楚給我留下的這張卡,這反而是XX銀行的一張白金卡。用手機向銀行一查,只有五百多萬元。

  不過楚楚還說過,現在我腳下的這棟別墅也任由我處理。

  「楚楚去調查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竟然將女兒和房子,全部都託付給我?」我不由得又沈下心來,想著這個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接著,彷彿旁邊有一雙目光在盯著我,轉過頭去一看。

  見到可可站在門口處,那張美麗的臉蛋充滿了嘲諷,嘴角的笑容也充滿了鄙夷。

  也就是這個笑容,像李博謙,讓我非常討厭。

  很顯然,她看著我手裡拿著她媽媽的銀行卡,把我當成了貪婪金錢的小人。

  儘管她對我的判斷沒有錯,我是超級愛錢的,而且還非常不要臉,千方百計的、違法的要錢。

  但是,楚楚的錢我是不會耍的。儘管我要過李慧君的錢,但那是我應該得的,因為沒有我的話,李慧君根本拿不到那筆巨額的保險金。

  楚楚的錢,我絕對不會拿。

  我直接將楚楚的那張白金卡扔在可可的臉蛋上,道:「你媽媽說讓我照顧你,把這棟房子和所有的積蓄都交給我打理。」

  「若按照你母親所說,你應該來與我同住。但是想來你討厭我,不見得願意和我住在一個屋簷下,我也不見得喜歡你。」我找了一張沙發坐下來,朝可可道:「所以由你自己決定,你要是想跟我一起住,讓我管教你,你就搬來與我住,我會將這房子賣掉,然后買一棟更大的別墅。你假如不願意和我一起住的話,你就繼續留在這房子裡面,你媽媽有錢的卡也由你自己收留著,只不過你不知道密碼,我知道密碼。每當你需要錢的時候,就打電話給我,我去取來給你,卡依舊放在你身上。

  「當然,情況或許有變化,假如我決定去找你媽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我還沒有決定好是否要去找你媽媽之前,先這樣安排。」我盯著可可的眼睛道:「現在你自己做決定吧!是跟我一起住,還是自己住?」

  可可的選擇非常直接,大概只稍梢猶豫了三秒鐘而已,就回答道:「我自己住。」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她身上有沒有錢。

  可可搖了搖頭,我在口袋使勁掏了一陣,在口袋角落找到了一千多塊錢,是今天買東西剩下的。

  我全部掏出來,放在桌面上道:「現在天色晚了,我不願意去取錢。先拿這些花著,不夠了再打電話給我。」

  說罷我拍了拍有點醉酒頭暈的腦袋,道:「就這樣了,我先回去了。在我決定去找你媽媽之前,就先這麼辦了。」

  我直接下了樓,看著已經被我吃得有些狼籍的餐桌,朝樓梯上的可可道:「餐桌你自己收拾。」

  接著想到小土狗待在我的車裡面還沒有吃飯,便拿著一個小碟子挑了幾份美食,然後又去找了一杯奶茶飲料,直接朝門外走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二章:廖立方的綠帽子(上)

  在車子裡面,我並沒有立即開車離開,而是坐在車子裡面發呆,望著小土拘吃香腸和鵝肝。

  接著,我拿出計算機,登錄網絡銀行,將李博謙的那一筆錢,在E-BAY網站上分幾批轉到我在國外銀行的一個空白賬戶上。

  儘管這種轉錢方式實際上是非常的拙劣,但是佔家的老頭子說了,李博謙已經消失在人間,不論是真實世界中,還是各處的檔案上。

  所以,警察也根本不會去調查李博謙到底哪裡去了,所以我這筆錢,是無比的安全。

  我現在腦子很亂,剛才匆匆忙忙離開李博謙的別墅,實在不想在裡面多待。

  我此時本來應該想楚楚的事情,但是完全不想去想,只知道自己多了許多錢,拼命的想要找一個地方花。

  發動了汽車,朝市區駛去。

  在車水馬龍的市區街道上,我睜大雙眼挑著可以讓我花錢的地方,突然瞧見前面有一間璀璨華麗的夜總會,也沒有看名字便鑽了進去。

  將車子鑰匙給外面的泊車小弟,等他停好車交給我鑰匙的時候,隨手給了一百塊的小費,在他千恩萬謝中步入了夜總會。

  性感的女招待引我到一處位置正要坐下,忽然前面有人喊道:「楚鬱,在這裡。」

  我非常驚訝,居然有人認識我,舉目望去,竟然是我中學時候的死敵廖立方,以及他那個時尚都會女友蘇舒,在長沙發圍坐的甚至還有王凝,以及一路我早已經忘記名字的同學。

  彷彿,他們在這裡眾會?

  剛走過去,廖立方立即上前拍了一記我的肩膀,道:「今天祝賀我升職,聚會我還說要叫你來,但是又沒有你的電話號碼。沒想到你還是來了,是誰通知你的?王凝?」

  我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搖頭道:「沒有人叫我過來,只是我想過來喝酒,就跑過來了。」

  廖立方看了我一眼,道:「那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啊!」

  因為沒有寧紫、佔筱蔓和章允這類太過於奪目的美女在,所以蘇舒這個時尚女孩顯得自信多了,如同花蝴蝶般,以女主人的姿態招呼眾人。

  我剛坐下,她便給我倒了一杯啤酒,百威的。我正口渴,便一口氣喝乾。

  招呼完我後,廖立方顯然有些神不守舍,頻頻朝門外望去,好像在等什麼人。

  「時間早就過了,衛筠他們應該不會來了。」蘇舒說道,口氣中帶著慶幸和失落。

  慶幸是因為佔筱蔓和章允不會來了,就不會壓過她的風頭;失落是因為衛筠和白馬王子也不會來了,她少了一次接觸的機會。

  蘇舒是一個還算白嫩的女生,今天晚上又穿得非常性感,上衣露著雪白的胳膊和些微乳溝,下身又是短裙,裹得臀部挺翹,大腿圓滿,看得我腹下邪火頓生。

  廖立方正期待著,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接聽後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面色依舊恭謹,口氣依舊討好。

  接著,合上手機後,他朝我們說道:「因為章允身體不舒服,所以衛筠和占筱蔓都過去看望,自然就來不了了。本來他們肯定會過來捧場的,但是章允身體不舒服,那也沒有辦法。」

  然後,廖立方神情古怪朝我說道:「章允身體不舒服,你怎麼不知道,怎麼不去探望?」

  「你當還是高中時候啊!人家楚鬱早已經移情別戀了,還記得前幾天聚會的時候,和他跳舞的那個女人嗎?」一陣讓我討厭的聲音從黑暗角落響起,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對我一直冷嘲熱諷的英語小老師,他依舊坐在王凝身邊,追求之意非常明顯。

  「對了,那個女人是誰啊?」廖立方眼睛發亮,問道。

  我微微猶豫了一陣,回答道:「客戶。」

  他們鬆了一口氣後,露出了想當然耳的目光。楚楚那種美女,他們是得不到,但是也絕對不想見到楚楚和我有任何的男女糾葛,否則他們的世界觀會崩塌許多的,像我這種垃圾擁有楚楚那樣極品的女人,對他們來說,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廖立方拿起酒杯,挨個將每個人的杯子倒滿,最後輪到我的時候,酒倒完了,他朝我笑笑道:「剛好倒完了,楚鬱你自己倒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

  「要不,拿著酒瓶子吹也行。」英語小老師笑道。

  我笑嘻嘻的隨手拿過一瓶百威,撬開了蓋子後,廖立方站起身道:「今天我升職,非常高興,謝謝大家來捧場,希望我們每個人在這個城市都越混越好,幹!」

  眾人一起站起,我就真的用嘴對著瓶子,別人都只是隨意喝一大口,我卻是將一整瓶喝得乾乾淨淨。

  眾人不由得有些驚訝,英語小老師笑道:「看來今天廖立方要多花一些酒錢了。」

  王凝偷偷瞧了我一眼,表情微微一動,可能我今天的臉色真的很不好。

  「怕什麼!楚鬱就算再喜歡喝酒,今天也喝不窮我,明天是周末,我們一定要狂歡一夜。」廖立方大笑道。

  我喝完一瓶啤酒後,覺得不過癮,用力的搖了搖頭,道:「這酒勁頭太小了。」

  接著,我朝旁邊不遠處的性感女招待招了招手,伸出手指比劃數字道:「給我來一瓶軒尼詩,不,兩瓶,不,三瓶,四瓶!」

  女招待面色二號道:「您要多大的?」

  「七百毫升的。」我道。

  那邊廖立方的臉色都有些白了,勉強保持著平淡的面孔道:「我們就那麼幾個人還有女生,哪裡要得了那麼多瓶,來一瓶就差不多了。」

  「我結帳。」我豎起手指,雙眼盯著他道:「今天統統我結帳,算是祝賀你升職。」

  「另外,還是搞你女朋友的嫖資,你的綠帽子錢。」我在心裡加了一句。

  「有飯吃嗎?」那性感女招待正要離去,我一句話讓她有些驚愕。

  「我們有專門的餐廳,您可以去餐廳吃。」女招待依舊禮貌回答我。

  「我就在這吃,吃什麼隨便你自己叫,你給什麼我吃什麼。」我說道。

  女招待看了我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穿著裙子的背臀曲線尤其豐滿,一扭一扭的走了。

  「跑了半夜,有些餓了。」看著廖立方等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笑笑,解釋道。

  氣氛因為我的存在,冷場了好一會兒,過了一陣子之後才回暖過來。

  廖立方等人開始正常的聊天,而我神遊天外,腦子裡面充斥著楚楚的殘影,不知道要去往何方。

  「楚鬱,我們明天要去買房,你要不要陪著我們一同去看房?」廖立方忽然道。

  「買房?買房乾嘛?」我驚訝道。

  「買房結婚啊!」廖立方笑道:「你呢?你買了嗎?」

  「要結婚了更好,綠帽子戴起來更爽。」我望著蘇舒俏麗的臉蛋,心中邪惡道,然後朝廖立方搖了搖頭道:「我不買房,我又不結婚,買什麼房? 」

  又閒聊片刻後,我要的酒水和吃食都端了上來。

  那個性感的女招待想占我便宜,我讓她來一份吃食,就我一個人吃,沒想到她給每個人都來了一份。

  每人一碗魚翅羹,每人一碗麵條,澆著蟹粉。食物連同酒水、酒杯,幾乎擺滿了大半張桌子。

  「請問酒要打開嗎?」女招待問道。

  「全部打開。」我飢腸轆轆,已經迫不及待的吃起飯來。

  那魚翅羹也太少,我僅僅三、四口就吃完了,麵條也少,幾秒鐘工夫就吃得乾乾淨淨。然後我拿過一瓶打開的軒尼詩,直接往嘴裡面灌。

  酒水沖進喉嚨,一會兒工夫渾身就熱氣騰騰,彷彿要燒開了一般。

  其餘人見到如此美食,也顧不上什麼風度,開始太快朵頤。唯有王凝,輕輕皺眉的望著桌面,面前的食物一動不動。

  「你不吃?」我問王凝,而且是第一次和她說話。

  她微微一愣,點了點頭道:「我不吃。」

  「那我吃了。」我將她面前的魚翅羹和麵條都端了過來,三口兩口就吃完了。

  終於,肚子裡面有了一些飽意,開始愜意的就著瓶子喝酒,喝著高酒精濃度的白蘭地。

  這派作風,倒引得廖立方的女友蘇舒頻頻側目。

  我從小到大別的沒有學會,但是花天酒地卻是在陰毛還沒有長齊的時候就會了,所以酒量早早鍛煉了起來。

  此時眼看著半瓶多,差不多五百毫升的白蘭地下肚,只是覺得頭腦有點昏,神經非常興奮而已,並沒有真正醉倒。

  「我們今天晚上的比賽內容是跳舞,勝出者將獲得一瓶價值五萬塊錢的名酒。什麼舞蹈都可以,探戈、恰恰、扭扭都可以。」司儀站在中央舞台大聲宣布。

  剎那間,許多男男女女都圍站在中央舞台周圍,躍躍欲試。

  蘇舒顯得尤其興奮,化著濃妝的雙眼睜大,盯著中央舞台,雪白的臉蛋興奮得潮紅。

  等到第一隊選手上場、音樂響起時,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在位置上扭起自己的嬌軀。

  很顯然,蘇舒這種時尚的都會女孩,從小就泡在舞廳裡面,渾身長滿了舞蹈細胞,只需要輕輕一扭,時尚的舞蹈韻味便出來了。惹得她那本身不是非常魔鬼的身材,竟然變得尤其的妖媚,那張不是絕美的面孔,竟然也多了幾許迷離。

  燈光底下,極是勾人。看得周圍眾人目光都有些呆了。

  廖立方見之,神情中頓時多了幾分得意和擔憂。

  自己的女友惹人注目自然是值得得意的,但是周圍的男人都如狼似虎,別下小心過來招惹了蘇舒,佔了她的便宜。

  不過,王凝彷彿看不慣蘇舒扭動如蛇的嬌軀,輕輕的皺了皺眉,便將目光垂到別處。

  英語小老師見之,拼命忍著瞧向蘇舒的目光,低聲陪著王凝說話。

  等到了第三曲,蘇舒實在忍不住了,從位置上站起,隨著音樂的節拍用力的扭動。

  她裙子短,扭動間,雪嫩的大腿深處總是若隱若現,挺拔的胸部也隨著輕輕擺動。扭動間,挺翹的臀部也變得尤其的圓滾。

  如此細腰豐臀的扭動,別說是我,便是周圍的男人也紛紛吹著口哨,目光貪婪地落在蘇舒的圓臀和大腿。

  廖立方已經呼吸粗重,面紅耳赤的盯著自己女友的下體,咽了幾口口水後,拿起白蘭地,用力的灌了好幾口。

  彷彿此時如此性感的蘇舒,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一般。

  跳了幾曲後,蘇舒終於忍不住,朝周圍道:「你們誰會跳舞的?隨便什麼舞蹈,給我做舞伴,我們去比賽。」

  廖立方頓時面色一變,湊上前道:「親愛的,我陪你去,我們跳交際舞。」

  蘇舒彷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嫻熟性感的舞蹈讓她自傲,對男友似乎也不親近了,聽到廖立方說跳交際舞,頓時望去一道鄙夷的目光,也沒有理會。

  「我來吧!」我灌了一口酒,朝蘇舒道。

  「你會跳什麼?」蘇舒眼睛一亮,朝我問道。

  「什麼都會。」我沒有撒謊,我為了泡妞,天天也泡在舞廳、酒吧里面,確實什麼舞蹈都會跳。

  而且為了泡妞,我跳舞的水平實在是不錯,尤其是那種又痞又惹女人目光的。

  「好,我們快去。」蘇舒此時顧及不了廖立方,拉著我的手直接朝中央舞台跑去。

  廖立方面色大變,想要追上來,追了幾步卻又退了回去,怕丟了面子,朝旁邊的王凝和英語小老師道:「快要結婚了,讓她最後玩幾次,結婚後足不許跳這些舞了。」

  舞台上的兩人剛剛跳完,蘇舒便朝我說道:「快,我們快上去,你抱我上去。」

  舞台的高度有六十幾公分,蘇舒穿著緊身裹臀的短裙,確實上不去。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另外一手托著她火辣的臀部,輕飄飄的便將她抱到舞台上去。

  蘇舒此時極度興奮,也沒有理會我佔她便宜,興匆匆的跑到舞台中央。

  我輕輕一躍,也跳上了舞台。

  我將酒瓶擺在一邊,因為喝了不少酒的關係,腳步有些迷離。我脫掉了皮靴,踩在乾淨的舞台上,後朝DJ道:「YOUNEVERCANTELL。」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三章:廖立方的綠帽子(中)

  曲子響起,熱情、明快、又帶著曖昧迷離。

  對面的蘇舒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我輕輕的搖擺身體,輕輕瞇著雙眼。

  根本不用跳,光我醉酒的步伐,就已經進入了舞蹈。

  醉酒之下,我根本不用去記什麼舞步,跟著曖昧的節奏,踏著調戲的腳步,瞇著撩撥的目光,痞子紳士一般朝眼前的美女彷彿要靠近,卻在原地搖擺。

  蘇舒也不看我,半曲著腿,撅著圓滾的美臀,不層而又浪蕩的扭動。

  而後,她火辣的目光直射而來,兩隻光腳拖動著前行,誘人的小腹隨著挺動,充滿了蠱惑。

  我賊兮兮的腳步,不正經的前行,一邊扭動著身軀,耍去貼近眼前活色生香的嬌軀。

  兩人微微一接觸,又露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退開。

  然後,兩人間隔一小段距離,分別做著神經質一般的手舞足蹈。

  透著迷離的目光,我盯著她叉開的大腿深處,那薄薄的內褲,還有黑漆漆的陰部位置。

  下腹慾望勃發,身體卻彷彿不是自己的,跳著浪蕩而又輕狂的舞步。

  我們忘情的舞蹈,無視台下任何驚豔的目光。

  我們獨舞,卻又互相挑逗。我們曖昧,卻又互相排斥。

  (此處向昆汀塔倫提諾的《黑色追緝令》致敬。)

  我跳舞水平本來就不錯,這是我跳得最好的一次,酒醉的我,輕浮的腳步,使得超常發揮百分之兩百。

  結束之時,周圍響起如雷掌聲,還有無數的口啃聲。

  跳完這段扭扭舞後,蘇舒彷彿把自己的狂熱完全散發了出來,但她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拉著我的手站在舞台下面,等看其它人跳。

  因為我們跳得實在太出色了,以至於後面沒有人再上場了。

  王持人懊惱的宣布,因為我們的出現,使得比賽不得不提早結束。

  蘇舒聽到後頓時一陣歡呼,竟然跳起來抱住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上。

  又結實又柔軟的大腿夾住我的胯部,我勃起的下身釘在某處柔軟的地方,差點使得我當場掀掉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褲。

  彷彿,廖立方的頭頂,有一點點綠了。

  而此時處於興奮的蘇舒完全沒有覺察到我的性慾,反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興沖衝的爬上舞台,絲毫不顧忌裙子太短會露出小小的內褲,以及只能包住一半的雪臀,還有能夠完全包裹卻露出輪廓的陰部。

  平時的蘇舒是個比較俗氣的都市女孩,但是此時的蘇舒,竟是顯得尤其的可愛有味。

  讓她跟廖立方,實在是有點鮮花插在牛糞上。

  等我和蘇舒兩人領回那瓶價值五萬塊錢的名酒回到座位的時候,廖立方的臉已經陰沈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但是因為蘇舒父親的關係他又不敢發火,一直以來他在蘇舒的面前,如同小綿羊一樣乖巧。

  可是在這麼多同學面前,臉面確實遮不過去,他勉強鼓起了勇氣道:「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孟浪,算什麼樣子?」

  孟浪這個詞,大多出現於古代小說之中。廖立方不敢用過於刺激性的詞語罵蘇舒,但是也不願意示弱,估摸著蘇舒不懂孟浪這個詞語,所以急智之下想到了這個詞。

  老實說,蘇舒還真的沒有聽過這個詞語。也不明白這詞具體的意思。

  但是她聽清楚了啊!這裡面有一個浪字。

  浪這個字,絕對是罵人的。

  頓時,蘇舒秀氣的臉蛋一寒,眉頭一皺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嬌生慣養的她,向來受不了別人的一絲刺耳言語,何況是要依靠她家的廖立方。

  與此同時,蘇舒覺得眼前的廖立方真的非常刺眼,尤其的土氣。

  蘇舒之所以會同意嫁給廖立方,首先是因為女生耳根子軟,受不得哄。更重要的是,她始終推崇一句名言,那就是找一個自己所愛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

  在她的追求者中,廖立方正有些出息的人當中是最乖巧的,在乖巧的人當中是最有出息的。所以蘇舒選擇了廖立方,而且是抱著自我犧牲的精神,因為她覺得廖立方配不上自己。

  此時的蘇舒,彷彿還沈浸在剛剛與我默契搭配的舞蹈中,再看著廖立方的時,目光竟不住朝我望來,像是暗暗做著比較,而且細細的將目光落在我的衣衫、手錶和鞋了上。

  這些時尚女孩對名牌最是眼尖,一下子就瞧出我身上這些衣物的價值。

  我身上這身打扮,是今天剛剛花了幾十萬買的,都是一流的世界名牌,瞧得蘇舒眼神下由得有些搖曳。

  廖立方本來被蘇舒的眼神嚇得退了一步,但是看到她望向我的眼神竟然有些曖昧,不由得怒氣橫生,一股憤怒便要衝口而出。

  但是未到喉嚨處,又有些氣弱,他便用力灌了一大口酒,藉著酒瘋壯壯膽氣。

  「什麼意思?我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讓你檢點一些,別讓爸爸媽媽聽閒話!」廖立方窩囊悲憤道。

  「誰讓你喊的爸爸媽媽?我同意和你結婚了嗎?別死皮賴臉的,你說我不檢點是吧?」蘇舒頓時如同驕傲的公主一般,撇了撇嘴道:「那分手好了。 」

  廖立方一驚,面色慘白,道:「什麼?」

  「分手!」蘇舒正言道:「我現在正式的通知你,我們倆完了,從今天開始一刀兩斷。」

  說罷,大小姐脾氣正盛的蘇舒拿起皮包,轉身朝外面走去,小腰和屁股也扭得尤其厲害,竟是連頭也不回。

  英語小老師會做人,看了一眼廖立方,覺得這是一個賣對方面子的機會,便跑了出去要為兩人勸解。

  廖立方本想擺擺架子,但終究怕失去了美人和前途,怨毒的瞪了我一眼,冷冷道:「楚鬱,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好看的。」說罷,也跑了出去。

  其餘兩個女生瞧著氣氛有些冷落,也微微尷尬的告別離開。

  剎那間,座位上就只剩下我與王凝兩人。

  王凝本來站起身子也準備要走的,但是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坐了下來。

  「你就不勸他們兩個嗎?這事可和你有關係。」王凝忽然開口道,卻是第一次和我說話。

  我一邊喝酒一邊撇了撇嘴道:「我厭惡廖立方得很,巴不得他們倆掰了。」

  王凝倒是有些驚訝我的直白,或者驚訝我已經這個歲數了,還是如同高中一般對討厭的人咬牙切齒。

  「廖立方高中羞辱你的話,你還沒忘記嗎?」王凝說道。

  我不由得有些驚訝,我有將廖立方與我的恩怨告訴她嗎?她竟然知道,而且記到現在。

  血液被酒精充斥的我,顯然放鬆了許多。儘管會被認為是睚皆必報、心胸狹窄,但我還是點了點頭,道:「我自然不會忘記,也會回報於他。」

  「你還真的是和以前一樣。」王凝望著桌面,目光一片茫然。

  接著,她�起頭問道:「羅行在追求我,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羅行?誰是羅行?」我驚訝問道,彷彿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王凝本來是強裝著自然說出這句話,被我一打岔,底氣不由得洩下去不少,垂下頭低聲不快道:「就是英語小老師。」

  我想部不想,直接擺擺手道:「不行,那小子窩囊得很,沒什麼出息,跟著他只有吃苦。」

  王凝睜大眼睛看我,驚訝的覺得我嘴巴怎麼如此刻薄。

  王凝個子不高,眼睛大,皮膚尤其白,鼻子小巧好看,嘴巴不大也不小。老實說五官都長得非常好看,組合起來雖然也漂亮,但是卻配不上那秀挺的鼻 子,還有大大水汪汪的眼睛。

  此時,她驚訝的望著我,倒使得我腦子裡面多了幾分開於她的回憶。

  高中的時候,依稀她對自己的相貌尤其自得。總之她對自己臉蛋判定的漂亮程度,超過真實的長相。

  某曰在寢室的時候,眾多男生無聊,便評選班上哪個女生最好看。

  英語小老師喜歡王凝,自然提了王凝的名字。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就把王凝評到了第一位。

  老實說,這個評判是不客觀的。王凝的眼睛和鼻子,還有皮膚的白嫩程度,是可以排到班上第一漂亮,但是綜合起來她頂多是前三,甚至名次還要模糊一些。

  郡段時間,我好像正要追求王凝,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說我們寢室評她為第一美女。

  結果,她那雙大眼睛尤其的亮,卻冷不防的說了我一句:「無聊……」

  但是接下來,她足足興奮了好幾天,也拐彎抹角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幾個要好的女生,結果反而使得她們的關係出現了裂痕。

  那些女生沒少在我面前說王凝的壞話,一直到我和王凝確定戀愛關係之前。

  或許,王凝在美貌上的信心,有很大程度上都來源於我的那句話。

  「不過高中的時候,你就是這麼刻薄的,不但有說同學,還有說我們的班主任。」王凝一直板著的面孔,此時有了一些鬆動。

  「臉蛋精巧,卻彎鼻陰森,個子極矮。嘴巴雖小,卻又口臭的女班主任?」我嘴巴自然而然的說出了高中時給班主任下的評語。

  而且,我的評語還流進她的耳朵。所以,這個貪婪的班主任在高中後面一年半的時間裡,一直對我放任自流,直接無視。

  聽到這個熟悉的評語,王凝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又有了高中時期的風情。除了 個子高了一些,胸部大了,屁股圓了,她竟彷彿沒有長大似的。

  「整個高中,沒有比你更壞的男生了。」王凝道,然後望著我手裡的酒瓶,道「你天天都來這種地方?」

  我搖了搖頭,接著加了一句,道:「不過以後說不定會很常來。」

  「為什麼?」王凝問道。

  「無聊。」我回答道。

  「那為什麼不交個女朋友?」王凝攏了攏頭髮,目光朝邊上望去。

  「跑了。」我直截了當說道,接著添了一句道:「就是你上次見到的那一個。」

  「極美極美的?」王凝面色微微變化問道。

  我點了點頭。

  「你很喜歡她?」王凝忽然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說不來,不過是挺窩心的。」

  望著王凝的衣裝,她依舊不太會打扮自己。簡便的上衣,薄薄的棉質休閒褲,白白的,倒是把大腿撐得圓圓的。

  看著渾圓的大腿,還真有一些饞意。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我開口道。

  「什麼問題?」王凝問道。

  「高中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們到底算搞過沒有?」我藉著酒氣,衝口而出。

  王凝的面孔先是變紅,接著變得煞白,然後猛地站起,便要一個耳光湯過來。

  手迅速舉起後重重落下,只見她一臉的眼淚,哭叫道:「你這是在羞辱我,你憑什麼羞辱我?你王八蛋!」說罷,匆匆的轉身跑出。

  我輕輕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頰,苦笑了一下。

  換成清醒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問這句話,可是現在喝醉了,嘴裡的閘門實在把不牢,就如同憋在屁眼口的屁一樣。

  我又坐了一會兒,便叫了結帳,一共花了三萬多塊錢。然後一手提著兩瓶酒,走出夜總會,被風一吹,不由得精神了許多。

  我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將酒塞了進去。

  本來已經在旁邊睡著的小土狗忽然坐起,然後睜大眼睛望著我。見我坐下綁了安全帶後,它又躺下來睡覺。

  我就這樣,稍稍有點麻木的將車子開上了馬路。

  此時已經差不多是午夜,街道上車子很少,我也不用擔心將車子開翻了,就這麼一直往公寓的方向開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四章:廖立方的綠帽子(下)

  酒後駕車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神經反應比較遲鈍,各項感覺也不是那麼靈敏,極容易出現事故。

  尤其今天我喝了那麼多酒,所以開車的狀態與跳舞的時候差不多,完全憑著感覺走。那麼瞻小的我竟然敢做這麼瘋狂的事情,可見我已經很深程度的酒精上腦了。

  而且我竟然還認得路!人說老馬識途,那也得是回家的路,可是酒店公寓算不得我的家吧。

  「啊!」

  迷糊間開車的我,忽然聽到了一聲尖叫聲,迷迷糊糊的瞇著眼睛朝邊上望去。

  這條馬路沿著河邊,是一條典型的堤岸道路。靠著河的那一側,大約有十幾、二十公尺左右的綠化道,貼著草皮,稀疏的種著幾棵樹,擺放著幾張石頭凳子,供人休閒散步時候走的。

  尖叫聲就來自於左邊的綠化休閒道,依稀有幾個青年正在追著一個女孩,說著性交範圍內的言語。

  那女孩穿著裙子,光著腳,鞋子大概跑丟了,衣服被人扯破了好幾處,露出了雪嫩的肌膚。

  見到有車子靠近,女孩連忙光腳朝我的車子跑來,一邊喊一邊大叫道:「先生救命,救命!求您停車,求您停車!他們糟蹋完我後,會殺了我的,求您……」

  女孩一邊跑一邊哭叫,當看見了她的臉蛋時,我立刻酒醒了一半。

  這個女孩竟然是蘇舒。

  酒醉的我,竟然比平時勇敢了許多,沒有做絲毫的考慮,直接打開了車門,不過車子卻沒有停下。

  蘇舒見之,身子彷彿一下子充滿了力氣,飛快的朝我的車子衝來,距離還有兩公尺的時候,她發揮出驚人的爆發力,將身子猛地跳進了我的車子。

  後面的一個流氓跑得飛快,竟然身子也跟著鑽進了車子,而且手直接朝我抓來,確實要我停下車子。

  沒想到醉酒的我,身子反應竟然如此靈敏,隨手撈起一隻酒瓶子,對準他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這是一隻很厚很結實的酒瓶子,裡面還裝滿了酒,這砸下去,酒瓶立刻四下炸裂,那流氓頓時一滯。

  我手裡光剩下一個酒瓶柄,頂端處是尖尖鋒利的玻璃刺。

  我接著又將這鋒利的酒瓶柄猛地往他臉上戳去,頓時鮮血飆射而出。

  而蘇舒兩條雪白的美腿,用力往外一踹 ,便將那流氓踹了出去,然後飛快關上門,我趁機加快了速度,瞬間將那群流氓甩得無影無蹤。

  蘇舒縮在車子角落好一會兒,彷彿在哭泣。直到發現自己很不禮貌的時候,才拾起頭朝我說道:「先生,真是謝謝您了」

  「啊!」蘇舒接著驚呼一聲道:「是你?」

  我點了點頭道:「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

  蘇舒輕輕抹了抹眼淚道:「想一個人靜靜想一些問題,就走到這裡來了,誰知道有一群流氓在草地上睡覺。」

  看著她蜷縮在座位上,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撕爛了,穿著短裙,白花花的大褪也露在外面。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天氣涼下來了,我把車子停下,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遞給她,然後問道:「怎麼送你回家?」

  蘇舒披著我的衣服,將臉蛋埋在衣服裡面,彷彿嗅著上面的氣息,然後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回家。」

  接著,那雙眼睛竟然露出了野性的光芒道:「去你家。」

  我們仍然在喝酒,喝那瓶五萬塊錢的名酒,我們跳舞比賽贏回來的。

  小土狗早就被我安排到裡面睡覺了。

  而且我們沒有用杯子,兩個人都是嘴巴對著瓶口喝,卻也不嫌棄對方。

  蘇舒酒量畢竟不行,喝了幾口後,漸漸就醉了,嘴巴也開始胡說起來。

  這個心機淺得甚至有些淺薄的女孩,內心裡面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什麼都說了出來。

  「你知道嗎?其實我小時候長得很醜。」蘇舒捧著被酒氣蒸紅的臉蛋,道:「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男孩子喜歡我,還總是欺負我。漂亮的女孩,在我面前神氣得不得了。一直到十七歲的時候,我才越長越好看,後來我想讓自己更加好看,索性跑去整容了。」

  接著,蘇舒將俏麗的臉蛋湊到我的面前道:「你知道我哪裡整容了嗎?猜得出來算你厲害。」

  我仔細的端詳著她的臉蛋,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然後又在她的小嘴上點了一下。

  「哇!你真厲害。」蘇舒驚訝道。

  此時她已經醉倒,坐沒坐姿。

  身上的衣衫照樣破了許多處,穿著短裙的大腿,盤坐在地毯上。

  短裙根本遮蓋不住,不但露出了大腿,便是胯間風景也若隱若現,而她本身絲毫未覺。

  「好無聊啊!咱們看A片怎麼樣?」蘇舒竟然如此提議,接著吃吃笑道:「我不相信你這裡沒有這東西哦!」

  說罷,她在地上爬向電視機前的CD盒,圓滾的臀部一扭一扭,顯得尤其的肥大。

  隨著大腿移動間,被小內褲包裹的兩腿縫隙,也鼓得尤其的厲害。

  「哇!想不到你的收藏那麼豐富。」蘇舒就這樣跪在地上挑選片子,一邊挑還一邊嘖嘖有聲。

  「就看這個吧!噴精大賽,潮吹眾女王。」然後她打開電視和DVD,將光盤片放進DVD裡面。

  屏幕出現的是十幾個身材火辣的西方女郎,主持人正在用英語講解,想必是說一些比賽規則。

  第一場,比的是潮吹的次數。規則是在規定時間內,誰潮吹的次數最多,她們可以自慰,可以和擂台上的壯男性交,也可以和同場比賽的女郎互相搞。

  霎時間,場面變得無比的火爆。

  眾多女郎爽快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衫和內褲,露出極其惹眼的乳房和陰部。

  環吧燕瘦,有乳房大得如同排球的,有異常豐滿到小腹隆起的,有無比挺翹肥臀的,有白人,有黑人,有雪白沒有長毛的陰部,有如同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陰部,有肥厚無比的肥屄,也有平平一抹的一線天屄。

  然後,所有的女郎都開始了極其荒淫的比賽。

  有的用橡膠陰莖捅自己的陰道和肛門,或者直接用手揉自己的陰蒂,或者五指齊齊插進自己的陰道,甚至有的只需要對著自己的陰部微微用力的拍打。

  有兩女人,彪悍的張開自己的肥臀,將屄縫坐在男人臉上拼命的摩擦。只有一個女人,將男人粗大的陰莖捅進自己的屄洞裡面。

  僅僅兩、三分鐘工夫,這十幾個女人便紛紛潮吹。

  只見她們的下陰如同噴泉一般,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最高的竟然達到兩、三公尺。

  然後,就開始進入了瘋狂噴潮的時間,十幾個女人此起彼伏、爭先恐後的從陰道噴出液體,灑在別人的嘴裡、頭上、身體上。

  蘇舒看得目瞪口呆,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然後轉過頭來問我:「真的會這樣嗎?」

  我點了點頭。

  蘇舒接著又道:「怎麼我從來沒有過,看她們的樣子好像很爽,非常爽嗎?有多麼爽?」

  「你高潮過嗎?」我問道。

  「很常。」蘇舒道:「自己用手的話,很容易高潮的,只需一直揉陰蒂就可以了。」

  「那種感覺爽嗎?」我問道。

  「非常爽,很爽,飄飄欲仙。」蘇舒道。

  「那噴潮的快感,是你說那種快感的十倍,幾乎讓人虛脫的爽,爽過之後,保證十幾天都不想做愛了。」我說道。

  「真的?」蘇舒無比好奇和嚮往,將我手裡的酒瓶拿過去,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酒後,坐在地毯上張開大腿,將手伸進大腿之間,就在我的面前公然的自慰,一邊自慰一邊盯著電視屏幕。

  只不過,她背對著我,我只能看見她的動作,卻看不見具體。

  即使如此,我也慾火焚身,老二硬得如同鐵棒一般。

  我也不再矜持,從褲檔裡面掏出七寸多長的老二,望著前面的蘇舒,用力的擼動著我驚人的肉棒。

  蘇舒跟著屏幕上的學,卻怎麼都潮吹不了,不由得轉過身子要與我說話,卻見到我正在做著和她一樣的動作。

  然後,她的目光就死死的盯在我的肉棒上,好一會兒才說道:「好大,好粗,好長。」

  而她的手依舊在大腿之間,揉了幾下後伸出來,手指濕漉漉的一片。

  「我怎麼就潮吹不了,你會嗎?」蘇舒問道。

  我點了點頭道:「不過有的女人體質不會潮吹。」

  「那你幫我。」蘇舒說罷,朝後面走了幾步,和我並列。

  她脫掉了自己的內褲,在我的面前將大腿大大分開,露出了她陰毛不密、顏色不濃的陰部。

  有著很長的小陰唇,有著很厚的大陰唇。

  此時,小陰唇張開,小指頭大的陰蒂探出頭,陰道口微微張合,露出裡面紅艷豔的肉花,還有緩緩流出的淫水。

  「過來。」我將她嬌軀抱了過來,也不脫她裙子,讓她躺在我的腿上,兩條腿高高�起,依舊大大張開。

  我伸出食指和中指,仲進她熱乎乎、濕漉漉的陰道,依舊緊湊的陰道。

  很快,在陰道入口內六公分左右處,摸到了一個似軟還硬的小塊。

  這便是她的G點,我將兩根手指按在她的G點上,拇指壓在外面,另外一隻手壓住她小腹膀胱的位置。

  忽然覺得我龜頭一癢,卻是蘇舒正在伸出小舌頭輕輕舔舐我的龜頭馬口處。

  我食指相中指用力一顫,只清晰感覺到蘇舒嬌軀一顫,兩條腿猛地合攏。

  「張開。」我說道,然後兩根手指按緊她的G點,開始做著順時針旋轉,力氣用得中等。

  「咦!」蘇舒驚訝一聲,然後道:「好舒服。」

  然後她神色一動,像是片刻間就有了感覺,卻是再也不叫了,而是閉緊嘴巴,閉上眼睛,彷彿在追逐其中的快感。

  我的手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後來幾乎是用狂暴一般的力氣。

  另外一隻手,也微微用力拍打她的膀胱位置。

  她的陰道裡面,如同打了一個泉眼一樣,使勁往外流著淫水,我的整隻手都濕漉漉的。

  幾分鐘後,蘇舒的身體開始顫抖,牙齒咬得緊緊,眼睛卻拼命的睜大,臉蛋紅通通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接著,她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眼睛已經睜大到極限。儘管還是沒有出聲,但是牙齒正咬得格格作響,呼吸越來越急促。

  等到我力氣用到最大的時候,蘇舒陰道裡面忽然開始湧動,先是一層一層往外張開,接著又緊緊的縮緊,縮得我手指都很難動彈。

  然後她一雙手掹地抓住我的肉棒,整個身體如同羊癲瘋一樣的抽搐,拼命的顫抖,上下牙齒拼命的撞擊出響聲。

  「啊!」終於,蘇舒忍不住大叫出聲,抓住我肉棒的手也掹地一緊。

  我的手連忙抽出,她的小腹掹地一�。

  「嘩!」頓時,一道水箭猛地從她的陰部噴射而出,畫出一道拋物線,直接擊打在客廳的窗戶上。

  「啊!好爽!操,操,爽死了,爽死了!我的屄要裂了,我的屄要裂了。我的屄要噴血了,我要射血了!爽死了… …」

  一股、兩股、三股……蘇舒足足射了六、七股後,聲音也越來越小,嬌軀顫抖得癱軟下來,在我的腿上躺不住,直接摔倒在地毯上,然後一個勁兒的微微抽搐。

  然而此時,我邪惡的笑了笑,又將兩根手指插進她依舊在收縮的陰道,又開始新的一輪G點蹂躪。

  蘇舒有氣無力的問道:「還、還要嗎?」

  「讓你一次爽個夠。」我一邊笑,一邊用力的揉弄。

  十分鐘後,蘇舒又開始顫抖大叫,又猛地�起小腹,噴射出一道水箭。

  只不過這次沒有上次那麼遠,射出的股數也沒上次那麼多,叫的聲音,也沒上次那麼響。

  但是,依舊爽得聲嘶力竭。

  爽完之後,她癱在地毯上,一動都不能動。

  我卻又將手指重新插入了她的陰道,這會兒她的聲音如同蚊子一樣小。

  「還、還……還要嗎?」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儘管蘇舒已經沒有了任何精力,但是她的G點仍舊忠誠的實施它的功能。

  一次次的噴潮,一次次的爽。

  足足五次之後,她的身體裡面再也噴不出任何東西了,甚至陰道開始紅腫,顯得越發的緊擠。

  「你爽完了,便要輪到我了。」我抓住她的頭髮,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小嘴張開。

  其實不用我捏,她嘴巴連合起的力氣都沒有了,始終微微張著,嘴角流著口水。

  我將粗大的肉棒插進她的小嘴,一下子將她的嘴巴撐開,使得整張小巧的臉蛋也都跟著變形。

  我就這樣雙手捧著她的腦袋,搖動著胯部,讓碩大的雞巴在她嘴裡進進出出。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幾乎是瘋狂的進出,越插越深,越插越深。

  最後,幾乎是狂暴的在肏幹她的小嘴。她只是嗚嗚作響,沒有絲毫力氣。

  電視屏幕上,有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正在被四個男人幹。

  有兩根雞巴插她的嘴巴,兩根雞巴插她的陰道,還有四根手指插她的屁眼,直將這女人幹得鬼哭狼嚎。

  下意識間,我用力壓緊她的小嘴,讓她的小嘴變得更加的緊縮,然後讓我的雞巴更加玩命的在她小嘴裡面進出。

  「啊!」電視畫面裡的四個男人同時一陣大叫,齊齊抽出四根雞巴,在女人的臉上、屄上噴灑精子。

  我也後背一麻,兩條腿一陣顫抖。

  「啊!」我一陣長吼,在她的嘴中先射了一股精子,然後飛快將雞巴抽出來,帶出一口的口水。

  先對準她的眼睛射出一管精子,然後對準她的臉蛋又射出一管精子,最後幾管力道弱了,就漫無目的地噴射在她的鼻子上、耳朵上、頭髮上。

  我這一管精子,比A片裡面四個男人加起來的還要多,直射得她滿頭滿臉都是精液。

  然後我手鬆開,蘇舒的嬌軀猛地砸倒在地,滿臉的精液都沒有力氣擦一下。

  我並沒有放過眼前的美肉,望著她紅腫的厭,我輕輕的晃動著雞巴。

  一邊看著電視裡淫穢的畫面,一邊盯著蘇舒的屄,幾分鐘過後,我的雞巴又重新硬了起來。

  我雙手將蘇舒的雙腿�高,用力分開,差點要分成一字型。

  然後用力的壓了下去,她的雙腿緊貼著她的胸部,幾乎將她整個身體折疊了起來,頓時整個陰部成為身體的最高點,拼命的鼓起。

  這個時候,陰道會尤其的淺,也會繃得緊緊的。

  對準這個紅艷豔的洞口,我粗大的雞巴,猛地一插。

  就算沒有力氣的蘇舒,也猛地一顫,然後發出一聲痛呼。

  「肏!肏!肏!我肏,我肏,我肏……」

  我整個人像瘋了一般,嘴裡的聲音彷彿西方的死金主唱,歇斯底里的喊。

  胯間,馬達一般,飛快的插著蘇舒的肥屄。

  彷彿打樁機一般,彷彿水動機一般。

  「操,操,操,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啊!吼!肏,肏,肏,肏,肏……」

  我身下的女人彷彿不是蘇舒,彷彿變成了楚楚,變成了章允,變成了佔筱蔓,變成了……

  「啊……」我沙啞的嘶吼一聲,沒有將雞巴拔出來,而是在她陰道深處噴灑。然後,就讓雞巴一直停留在她的陰道裡面,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

  蘇舒滿臉的精液,眼睛半翻白,嘴巴張開,嘴角留著口水,舌頭微微吐出,在向外吐著氣。

  此時電視畫面上,正在進行的是噴潮數量比賽,看誰噴得最多。

  幾個女子手裡拿著刻著毫升數的大玻璃杯,另外一手正在熟練的手淫。

  幾下之後,身軀顫抖著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大部分噴進杯子裡面,少部分灑在外面。

  第一名的女子,是一個看來尤其豐滿,甚至有些肥胖的女人,近一公升的大杯子她幾乎噴滿了,震撼了主持人。

  我就這麼看著,意淫著。

  足足一個小時後,我的雞巴才又在她的陰道裡面硬起來。

  我將雞巴拔出來,將她放倒在地,背朝上的躺在地毯上。然後,將她的臀部�起,想讓她跪著撅起屁股。

  但是她嚶嚶幾聲,剛跪下去,上半身就癱軟下去。

  無奈,我只有將她抱在沙發上,讓她的上身挨在沙發上,然後將她的翹臀高高�起,短裙捲了上去,露出了白膩肥大的臀部。

  用力分開臀瓣,中間深紅色的菊花紅艷豔的綻開。

  我手指插進蘇舒的陰道,沾滿了滑漉漉的淫水,然後用中指緩緩剌進她的肛門。

  「嗯!」她覺得難受,開始扭動。

  不過,剛開始進入括約肌的時候痛得很、脹得很,到了後面反而好一些。

  接著,我又擠進去一根手指,她痛呼 得更加大聲,兩辦雪臀也微微的顫抖。

  就這樣,我用兩根手指緩緩的抽插,不停的做擴張動作。

  漸漸的,蘇舒的後庭甬道有點舒展了。

  但是實在是非常的緊,我的手指甚至有點痛。

  足足用兩根手指捅了五分鐘後,我才將手指抽出。將雞巴插進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中,沾滿了一雞巴的精子和淫水,然後我雙手用力分開女人白膩膩的臀球,將龜頭頂在菊花口上。

  「喝!」我猛吸一口氣,用力的、用力的、用力的擠進去。

  「啊!」蘇舒感覺到強烈的痛感,開始痛得大叫悲鳴,卻無力反抗。

  進去一公分,進去兩公分,進去三公分……

  蘇舒白膩的臀部,彷彿要被撕成兩瓣一般,硬生生被撕分成一種變態的美感。

  白嫩的臀肉,也變得有些發青。

  「呼!」終於全部進去了,卻緊得我幾乎沒有辦法動彈,彷彿粗大的雞巴要被夾斷了一般。

  女人的屁眼我也乾得不少了,但是每次都是這麼爽。

  雞巴不是很硬的時候,根本不敢插入屁眼,更不敢抽插。因為屁眼太緊了,很容易撕裂沒有完全展開的包皮。

  我開始漸漸的、緩緩的抽插,一次抽插一點點,後來幅度越來 越大,越來越大。

  最後,開始整根整根的抽插。

  不過,終究因為屁眼太緊,沒辦法玩一下子全部抽出來,然後又猛地全部插進去的把戲。

  不過屁眼比陰道強一點的是,我的雞巴長,插她陰道的時候根本不用全部進去,就會頂到子宮口,而插她屁眼,我完全可以一插到底,理論上甚至可以將陰囊都插進去。

  不知道是太難受還是太爽,蘇舒竟然在地毯上扭動,呻吟起來。

  我插,我插,我想要玩命的插,但是終究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只能緩慢的插,插……

  二十多分鐘後,再緩慢的射精,全部射在蘇舒的屁眼深處。

  射得不多,力道也不強,然後猛地跌在她的身上,兩個人歪倒在一邊,沈沈睡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五章:滴血蝙蝠

  我醒來的時候,彷彿依舊是天黑。

  不過,卻是睡在了床上。

  身上,依稀是一具白膩的肉體。

  濛濛朧朧睜開眼睛一看,依舊是蘇舒那張俏麗的臉蛋,不過全身上下已經洗得乾乾淨淨了。

  我全身上下也洗得乾乾淨淨,還脫得乾乾淨淨。

  她就赤裸裸的壓在赤裸裸的我身上。

  「小土狗!」我猛地便要爬起。

  「養狗狗嗎?」蘇舒忽然問道。

  「嗯。」我回答道。

  蘇舒重新用身體將我壓回了床上,道:「我已經餵過了,餵了三頓,連晚上這頓也餵過了。」

  「嗯。」我心中不由得一軟,接著驚訝道:「已經晚上了嗎?」

  蘇舒看了一下鐘道:「晚上九點多,快要十點了。」

  我微微驚愕,沒想到睡了那麼久。

  蘇舒小手輕輕的抓住了我的雞巴,慢慢的揉搓,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我的臉,最後含上我的嘴,將舌頭伸進我嘴裡,來了一記深吻。

  然後一路吻下來,輕輕的含住了我的乳頭道:「昨天你乾了我一夜,你把我肛門幹出血了,我今天只敢吃流食,在肛門沒好之前,我是不敢吃幹的了。」

  「你還把我的屄幹腫了。」接著,蘇舒翻身起來,雙腿分開橫跨在我的腦袋上,然後蹲下。

  頓時,她的陰部飛快放大,最後她紅腫的屄,距離我的眼睛只有一公分,陰毛甚至扎癢了我。

  「舔我屄」蘇舒直接將屄坐在我的嘴上,然後轉了一個方向,趴了下去。

  頓時,雪白的臀部,變得無比的圓滾肥大。

  她一手握住我的雞巴,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然後含進了嘴裡,溫柔的吞吐。

  我用舌頭舔她紅腫的屄,一股香氣混著騷氣撲鼻而來。

  蘇舒的舌頭沿著雞巴,一直舔到我的會陰,然後用舌頭輕輕頂開我的菊花,輕輕的舔。

  「昨天的時間是你的,你用雞巴乾了我的嘴巴,我就用屄幹你的嘴巴。你用雞巴乾了我的屄,我就用舌頭和小拇指幹你的馬口。你用雞巴乾了我的肛門,我也只能用舌頭和手指幹你的肛門。我還專門為你洗過後面了。」蘇舒溫柔的言語,讓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

  身軀猛地一縮,頓時膀胱猛地一痛,尿幾乎猛地射了出來。

  原來,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到現在都沒有尿過。

  我完全是憑著成人身體器官的高強度控制力才沒有尿出來,可是此時的膀胱幾乎已經脹到了極限。

  蘇舒完全掌握我的尿急,感覺到我要翻身起來,屁股用力一坐,將我重新壓了下去。然後,對著我的老二開始噓噓的吹。

  我老二頓時猛地一跳,防禦能力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噴射出來。

  接著,她竟然開始學我昨天的動作,手輕輕壓住我的膀胱位置,然後輕輕的拍打。

  我的身體立即抽搐戰栗,痛得老二猛地打了一個轉。

  這輕輕的拍打,對我已經撐到極限就快要爆掉的膀胱來說,彷彿每一記都有千斤之力,而不僅僅只是最後一根稻草那麼簡單。

  「你想尿,你就尿啊!你就尿啊!」蘇舒一邊拍打我的膀胱一邊溫柔的說,最后索性用力對我的膀胱一壓。

  「啊!我忍不住啦!」我老二猛地一挺,一股強大無比的尿液猛地噴出,如同洩洪的大壩一般。

  撒尿的同時,爽得老二都在發抖。

  「啊!」蘇舒竟然興奮得大叫,然後將臉蛋迎了上去,讓我的尿液直接噴灑在她的臉上、胸前。

  我頓時驚詫得尿生生止住,蘇舒卻一口咬住我的雞巴,含進嘴裡,用力一吸。

  我尿關頓時失守,滾燙的尿液全部撒在蘇舒的小嘴裡面……

  儘管這很爽,但是我還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轉頭一看,電視的畫面已經換了。原來,蘇舒今天看了A片裡面的撒尿系列,而且一看就是幾個小時,所有的撒尿橋段都看過了。

  然後,我發現我的床單竟然都換成了防水的特殊布,看來她一切都準備完畢了。

  「我對女人,真的還只是了解到皮毛而已。」我一邊撒尿,一邊感嘆道。

  接著,我忽然覺得滿頭滿臉一熱一濕,彷彿一股熱水澆在臉上。

  原來,蘇舒的尿道也竟然開始噴灑。

  我趕緊躲開,不料蘇舒飛快轉過身來,橫跨坐在我的胯上,上身俯下舔我臉上的尿液,還是她自己留下的。

  她又反手抓住我還在撒尿的硬雞巴,用力一捏,將我的尿道捏得死緊,頓時尿不出來。

  接著,她做了一件讓我無比震駭的事情,她抓著我的雞巴,直接往自己興奮得大張的陰道裡面塞,然後手一鬆,我沒有噴灑完的尿液全部射進她的陰道裡面,而她的尿道也一起在噴尿。

  「不要!會得婦科病的!」我連忙叫道。

  「我早有準備,不會的。」說罷,這個變態的女人猛地一坐,將找還在撒尿的老二吃進了陰道裡面,然後瘋狂的抽動。

  我的尿,隨著她的抽動,不斷的從她的陰道湧出。她自己的尿,也如同泉水一般噴灑。

  兩股尿液混合在一起,將我們兩人的性器淹沒。

  而這種奇異的感覺,竟然使得我剛剛撒完尿後,又有一股尿意,然後一股精子猛地噴射而出,儘管肯定很稀,儘管我的陰囊很痛。

  而她,也進入了變態綺麗的高潮。

  次日的白天,這次我們兩人七點鐘就醒過來了,也剛好是周一的上班時間。

  我們將地毯洗乾淨了,拿到陽台外面去曬,雖然床單其實並不髒,但是依舊拆下來洗。

  我開車送蘇舒去上班,一直送到她的公司門口。

  恰好,廖立方那個人渣正得意洋洋的和同事們打招呼,尤其是女同事。不過,一邊招呼中又一邊四處張望,顯然是為了找蘇舒的身影。

  蘇舒湊過來親我一口,然後打開車門下車去了。

  廖立方眼睛賊,很快就看到了蘇舒的身影,先是面色一變,接著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過來,一邊笑著和蘇舒親熱的招呼,一邊眼角朝我的車內望來。

  在見到我的一瞬間,我清楚看到廖立方臉上的神情猛地一垮,然後變得無比驚愕,最後才變得無比的憤恨。

  「你這兩天都跟他在一起嗎?」廖立方怕丟人,低聲朝蘇舒問道。

  「是啊!」蘇舒點了點頭,滿不在乎道。

  「你、你、你不要臉!」廖立方指著蘇舒,顫抖著聲音道。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蘇舒眉毛一挑,頓時變得厲聲起來。

  廖立方和蘇舒在一起的時候,被壓迫得厲害了,儘管此時本應該是蘇舒理虧,偏偏他被蘇舒這麼一指,氣勢立即弱了不少,只不過胸前的一股憤怒始終無法發洩。

  「我們都快結婚了,還說好了過兩天去看房子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廖立方痛苦的皺眉,接著長長嘆一口氣道:「算了,前天晚上是我態度不好,讓你受委屈了,你也報復了我,咱們互相抵銷。我日後依舊對你好,你也靜下心來,好不好?」

  「沒有以後了,我正式通知你,我們分手了。」蘇舒撇了撇嘴道:「說起去看房子我就氣憤,你有多少錢買房子?還不都是要我家出錢。」

  廖立方被戳到痛處,眉毛使勁跳,眼睛竟然漸漸紅了,整張面孔出現了一股兇意,彷彿要當街行凶一般。

  終於,廖立方閉上眼睛喘息幾下後,面色重新變得平靜下來,走到我的車窗前,雙目如同毒蛇一般盯著我道:「楚鬱,你給我聽著。我不知道你這個廢物憑什麼有了這輛車,憑什麼有了裝闊的錢,但是我發誓,你對我的侮辱,我會十倍百倍還給你的!從今天開始,我時時刻刻都會盯著你,想著任何方法報復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得到最痛苦的結局。」

  「看看,這樣咬牙切齒的說話多好?撕破了臉皮多好?以前那副虛偽的樣子,討厭極了。」我淡淡笑道。

  接著,我朝蘇舒道別,直接開車離去。

  我開車去了李博謙家裡,本想去看楚楚回來了沒有。

  楚楚沒有回來,但是可可卻還在家裡,並沒有去上學,今天已經是周一了。

  此時,她正躺在沙發上看電影。

  那沙發很大,她一個人蜷縮在最裡頭,顯得比較小。

  見到我進來,她淡淡瞥來一眼,接著又將目光轉向電視屏幕上,彷彿沒有看見我一般。

  「你媽媽沒有回來?」我問道。

  「沒有。」可可淡淡說道。

  「也沒有打電話回來?」我繼續問道。

  「沒有。」可可回答道。

  我到另外一邊的沙發坐下來,目光也落在屏幕上,可可此時在看的是梅爾吉勃遜的《綁票通緝令》。

  我目光盯著屏幕,心思卻在別處。

  楚楚離開之後,我本來是要繼續我淫蕩的理想的,但是現在我好像進入不了狀況,甚至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多大的勁頭,有種百無聊賴的感覺。

  腦子裡面時不時會想,楚楚究竟是去調查什麼事情?總覺得應該和自己切身相關,甚至足以改變命運。

  想著想著,就鑽進了牛角尖不可自拔,光想著這些事情都讓人頭疼。

  「你覺得這部電影怎麼樣?」忽然, 可可問道。

  我�頭一看,可可的眼睛依舊盯著屏幕,嘴巴也輕輕閉著,好像從來沒有開過口一般。

  「不知道,還可以,我不是非常喜歡。」我給了一個摸棱兩可的答案。

  「為什麼?」可可問道。

  「故事不是很精彩,拍得討巧,綁架主題。」我隨口說道。

  「那你喜歡什麼電影?」可可問道。

  「《人皮客棧》、《精神病患者》、《瓦力》、《黑色追緝令》……很多很多,只要好看的,我都喜歡。」我隨口說了幾部電影的名字。

  「怎麼沒去上學?」我問道。

  可可用力的皺了皺眉頭,本想表現出不快、不想回答的樣子,然後面孔的神情又平靜下來道:「無聊,課堂的內容太白癡。

  「老師一直都說,人的智力其實都差不多,為什麼班上其它人比我蠢那麼多?」可可忽然問道。

  「因為你其它方面比別人差很多。」我淡淡說道。

  可可並沒有否認,而是轉過頭淡淡看我一眼,接著又看她的電影。

  「你看過《下水道美人魚》嗎?」可可又問道。

  「看過。」我回答道。

  「你覺得怎麼樣?」可可問道。

  「不好看。」我又不死心再問一次:「你媽媽真的沒有來過電話?」

  「沒有。」可可道。

  「那你覺得,你媽媽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去?」我內心的好奇越來越重,甚至超過了楚楚離開我這件事情的本身。

  「不知道。」可可接著又問我道:「你看過哪些色情片?」

  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問這個問題,儘管我已經是一個壞得全身流膿的傢夥,腦袋上還是忍不住出現了幾條黑線。

  「很多,很多,不計其數。」我說道。

  「那好看嗎?」可可又問道。

  「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我撓著腦袋道:「飢渴的時候,比任何電影都要好看。飽貪的時候,越看越噁心,比任何電影都要難看。」

  可可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非常難看,所以再也懶得看了。」

  我微微一愣,可可的話表現出來了兩個意思。首先,她已經看過色情片了,其次我以為類似叛逆的女孩,都會說色情片還不錯,會一直看下去之類云云。

  「男人的器官讓我嘔吐。」可可說了這一句,讓我忍不住要往沙發里面縮一縮,儘管她看不到我的性器官,但是我還是將它藏得好一些。

  「色情片裡面,女人的性器官也很噁心。完全顛覆了我的對女性性器官美麗的認知,我以為性器官都是非常美麗鮮豔的,誰知道那東西,像每一片肉都在下水道裡面浸了好幾年一般,噁心死了。我看過之後,不但要花好幾天將她們的樣子從腦子裡面驅逐出去,還要深刻的將她們和美麗的女性生殖器區別開來。」可可按下來的話,已經幾乎讓我要吐血而亡了。

  我實在不願意在這麼個小姑娘的面前落了下風,硬著脖子道:「和什麼美麗的女生殖器官區別開來?」

  「在看色情電影之前我只看過兩個女人的性器官,你說和誰的性器官區別開來?」可可說道。

  我聽懂她的話,她只看過兩個女人的性器官,一個是她媽媽,另外一個就是她自己的了。

  但是就算如此流氓的我,也無法將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

  「按照你的理解,你覺得你媽媽是去調查什麼事情?為什麼去?」我問道。

  「那天下午她還好好的在廚房裡面準備,要和你過一個浪漫的夜晚,甚至還在計算機上設計婚紗。後來老頭子來家裡,她和老頭子吵了一架,老頭子氣得渾身發抖。」可可淡淡回憶道:「本來媽媽跟老頭子吵完架後,依舊唱著小曲在廚房準備,下一分鐘卻忽然從廚房裡跑了出來,指著老頭子脖子上的一個紅色斑痕,非常驚駭,然後一直盯著老頭子的臉,把老頭子都盯得有些害怕起來,以為媽媽得了神經病。過了很久,媽媽才問道:『你脖子上怎麼會有這個?』。」

  「什麼形狀的斑痕?」我問道。

  「像一隻蝙蝠,很噁心的圖案,老頭子每次生氣激動的時候,就會浮現,平常是沒有的。」可可說起老爺子的時候,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厭惡表情。

  「老頭子是姓佔的嗎?」我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厭惡得不得了的老頭子。」可可難得白了一眼。

  我頓時陷入了沈思,可可嘴裡說的那個蠕蝠斑痕,我好像有印象,依稀在哪裡見過,只不過很長時間了,實在記不起來。

  可可繼續說道:「然後媽媽就發呆的望著桌面上的紅酒,嘴裡一直在說怎麼會、怎麼會?老頭子走了之後,她忽然回房間整理了行李,一邊整理一邊告訴我,假如你來家裡找她的時候,讓我勸你,不要讓你難受,然後把家裡的一切交給你,讓你照顧我的生活。儘管一切都很多餘。」

  我不由得在一邊絞盡腦汁的想,回憶到底在哪裡見過那個紅色的蝙蝠,想著為什麼楚楚見到這個紅色的蝙蝠後會如此驚駭,以至於放下女兒,獨自一個人去調查什麼事情。

  其實在楚楚離開之後,我心裡想著我可以名正言順繼續我淫蕩的理想了。這幾天我也過得非常放蕩,但是心中始終有一股彆扭。在和蘇舒鬼混的時候還不覺得,獨自一個人清醒了之後,這種彆扭的感覺就變得更加清晰。

  楚楚是離開我了,但卻是為了我而離開的,儘管我是一個超級壞蛋,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立刻去搞別的女人。

  想著想著,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我想起了那隻血紅的蠕蝠,腦子裡面彷彿有道閃電劈下,頓時將整個身子都震暈了。我拼命的告訴自己:「不會的,不會是這樣子的!絕對不可能的!」

  可可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什麼,卻也不過來理會我。

  「不行,我一定要去將事情弄清楚,否則我接下來的日子都會寢食難安。」我立刻下了決心,剛才的那個猜測確實讓我心驚肉跳。

  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隻西式信封,裡面裝了一萬塊錢,遞給可可道:「這裡面有一萬塊錢,應該夠你花一陣子。我去找你媽媽了,你不要告訴別人。」

  可可接過錢,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餘的表示。

  我直接走出楚楚的房子,鑽進了車子裡面,小土狗正蹲坐在位置上看電影,我用筆記型計算機播放的電影。

  「我們要出一趟遠門了。」我朝小土狗笑道,接著心中暗暗念道:「去找楚楚。」

  頓時,腦子裡面出現一幅畫面,新任務啟動成功,尋找楚楚。

  然後,腦子裡面出現一張地圖,相之前一樣,箭頭代表我,黃色的圓點代表目的地。

  地圖上,兩地的距離不算近,倒數計時也足足有七個多小時。

  我發動汽車,朝著目的地的方向行駛而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六章:衣錦還鄉?

  車子已經出了江州市,我沿著腦子裡面的地圖,竟然將車子駛進了名玉縣的範圍。

  我內心隱隱的開始擔心。身子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顫抖,又似乎非常期待我內心的猜測成真。

  出了縣城之後依舊是水泥路,由於這些路是通往鄉鎮的,所以顯得比較窄。

  雖然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來過這裡了,雖然我內心深處刻意的將它忘記,但 是我依舊能夠記得,眼前的這條小路就是我回家的路。

  上高中的時候,這條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從上了大學二年級開始,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了,這條路在我腦子裡面也變得陌生起來。

  或者說,是我一廂情願的認為,我對這條路陌生了。但事實證明,我對這條路的記憶,依舊無比的清晰。

  路越發的狹窄了,我的車子勉強能夠通過。

  路邊的房子變得越來越簡陋,這裡已經是徹底的農村,而不是城鄉混雜的那種帶著偽城市面孔的郊區農村,是道地道地的農村。

  車子外面的行人、站在門口的女人,都用艷羨的目光望著我的車子。

  彷彿,依稀,此時的我也算是一種衣錦還鄉了。

  但是我不是存心回家的,我心裡還沒有準備好,只是跟著腦 子裡面的地圖提示,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門口,而且我絲毫沒有找到衣錦還鄉的成就感。

  我的家在一條小巷子裡面,車子是開不進去的,我找到一個寬闊的地方把車子停了下來。

  周圍正在聊天的男女頓時全部停止了說話,目光注視著我的車門。他們迫切想要看看從車子裡面鑽出來的是誰。

  當我下車後,圍上來的所有人幾乎一眼就認出了我。

  因為上高中的時候,我就學會向家裡騙錢買 那些假名牌,那個時候就已經穿得很洋氣了。所以儘管我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比中學時候貴了幾萬倍,但是在他們眼裡卻沒有多大的區別。

  不過,給他們帶來震撼的卻是這輛車子。在他們眼中,衣服是非常不值錢的,但是車子肯定值錢。

  當然,在我鄉的村,轎車已經不算非常稀罕了,因為我在路上就看過幾輛。

  稀罕的是開車的人竟然是我,在他們眼裡能夠買轎車的,都是他們從小就看好的那些人,有出息的那些人。

  而我從小臭名遠揚,幾乎是所有家長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而且其中有不少人斷定,我肯定會是村里面下一個娶不上老婆、天天靠父母養的懶漢光棍。

  我這麼些年沒有回家,指不定他們都如此編排我的,大多數人肯定認為我已經因為偷盜搶劫被抓進監獄。倒不是我的鄉親們心懷惡意,老實說他們對我沒有惡意,只不過我看來確實像是他們所預料的那種人。

  不過他們應該慶幸,我出門到大城市禍害別人去了,若真的如同他們所預料的那樣,我要是賴在家裡,只怕村子裡面一半的年輕女孩、女人、少婦,都要被我給幹了,半個村子的男人都會頂著我送的綠帽子。

  沒有耐心聽這些二大叔、五大嬸帶著意外和驚詫的、言不由衷的讚美,不理會他們會編排我什麼壞話,我直接朝家裡面走去。

  我家還是之前的那間瓦房,但是好像剛剛修繕過一次,真沒有想到老頭子還有這個興致。

  我家住在一個山腳下,和其它房子距離得比較遠。我就是在這間房子裡度過了還不錯的童年,和不怎麼好的少年時光。

  我沒有立即進去,而是隨意走到一扇窗戶下面,聽著裡面的說話聲。

  而我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畫面也叮的一聲,表示完成了任務。

  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此刻窗口傳來了無比熟悉的聲音。

  「這麼說來,楚鬱並不是您的親生兒子?」楚楚的聲音充滿了憐惜,還有一種同病相憐的疼痛感。

  「不是。」老頭子的聲音顯得老了很多,但是口氣卻還不差,總給人一種別人虧欠他的感覺。

  「那是您撿來的嗎?您知道他的親生父母是誰嗎?」楚楚的聲音顯得非常緊張。

  「他不是我撿來的,是他親生母親抱來我家,求我收養的。」老頭子說道。

  楚楚的聲音顯得有難受,道:「那她有說為什麼嗎?」

  「說孩子他親爹被打成反革命,和她也沒有結婚,算是野種,她帶著孩子回娘家,娘家人要溺死這孩子,所以她抱著孩子逃出來。在遠處又找了一個男人,改名換姓,裝成姑娘嫁過去,這樣一來,兒子就不能要了,一直找到了我家,看我們沒有孩子,就求我們收養這個孩子,並且每年會送生活費過來。小子讀書之後,她每年會再送學費過來,一直到大學畢業。」老頭子開始抽旱煙。

  「本來我還想著養個兒子防老,日後會養我們、孝順我們,誰知道她的種不好,從小就壞,我開始還想著教好,後來越發看得不順眼,根本就不願意和他說話。這小子也是個白眼狼,上了大學後除了要錢,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們兩個老人,算是白養了,我們也都當沒有養這個兒子。」老漢越說越氣,最後開始罵社會、罵執政黨,說讓他好好的一個讀書人、一個有才能的人,一直窩在了農村,娶了一個農村媳婦,養了一個白眼狼兒子,老天待他怎麼如此不公之類。

  外面一陣風過,天上的太陽也被雲蓋住了,明明還是夏末的時節,我卻感覺到身上一陣陣寒意。

  腦子也想起了八歲那年,不小心聽到老頭子和他老婆說的那句話。

  「那女人怎麼還不送錢過來?再不送錢過來,小崽子可沒飯吃了啊!一火起來,我把他送回去!」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變成了一個壞得流膿的壞人。

  而此時,裡面楚楚的聲音也變得冷冽了起來:「那你現在只要告訴我,楚鬱的親生母親在哪裡?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就記得是一個很好看的女人,頭幾年還自己過來送錢,後來就打發人過來送錢。那小子大學畢業後,她就再也沒有送錢過來,給了我們一個電話號碼,也沒有打過。」老頭子說道。

  「電話號碼在哪裡?」楚楚趕緊問道。

  「早不知道扔哪裡去了,誰知道在哪裡?」老頭子道。

  「那麻煩您去找找,一定要找到。」說罷,楚楚好像從錢包裡面拿一疊錢遞了出去。

  老頭子絮絮叨叨的走進房間,開始翻箱倒櫃。

  足足找了二十多分鐘,整值過程中,楚楚就這麼坐著,也沒有老太婆說話的聲音。

  終於,老頭子找到了紙條,交給楚楚,一邊還嘟囔道:「算你運氣好,竟然還能找到。」

  楚楚拿過號碼,好像立刻拿出手機,便要撥打紙片上的號碼,因為我聽到了手機的按鍵聲。

  但是,楚楚卻很快的合上了手機,彷彿顧忌什麼,不願意在兩個老人面前撥打這個號碼。

  楚楚站起身似乎想要離開,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道:「您就不問問,楚鬱目前在哪裡,過得怎麼樣嗎?」

  「問他幹什麼?他要是沒有出息,我也養不了他了。他若是發達了,也不會來孝順我們,問他幹什麼?」說到這裡,老頭子像吃了炸藥一般。

  楚楚再也沒有說話,又從錢包裡面翻出一筆錢,好像放在桌子上用杯子蓋住,然後說道:「我身上沒有帶多少錢,等回去之後,我會再給你們匯一筆款,算是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是我代楚鬱給的。」

  說罷,楚楚直接走了出來,好像一口水都沒有喝。

  老頭子是讀書人,禮貌的將楚楚送了出來。

  楚楚出門之後,雖然沒有馬上看到我,但是依舊感覺到了什麼,轉頭一看,見到站在窗戶下面的我。

  她的眼圈一紅,無限的愛憐湧起,趕緊加快了幾步上前。

  老頭子沒有想到我竟然就在眼前,先是一呆,然後可能是想到了剛才自己說的話,拉不下臉皮,索性面孔一板,做出無情神色。

  我微微張了張嘴,然後搓了搓手,上前兩步,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在口袋裡面掏了好一陣,錢卻在車子裡面,便又停下了腳步,然後朝老頭子道:「兩位老人保重身體。」

  然後,兩片嘴唇發麻,說不出什麼話來,站在那裡。儘管眼前就是我生活了好幾年的家門,但是一步也邁不過去。

  楚楚輕輕的挽著我的胳膊,柔聲道:「走吧,等沒有了心結再過來探望。」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朝對面的老人尷尬一笑,隨著楚楚一起離開。

  自始至終,老頭子沒有說過一句話。

  「你的車子呢?」我問道。

  「停在縣城的旅館了,這裡的路我也不認識,剛好在旅館遇到了一個貼心的姐妹,她是這四個村子的中學校長,她正好回城裡買教科書,買好了準備要回學校,我就搭著她的順風車過來了。」楚楚說道。

  我頓時一呆,腦子裡面浮現出李慧君豐滿的臉蛋,心中又是一陣柔軟。

  「她叫李慧君,可真是了不起。這四個村子太偏僻,距離鎮上的中學太遠,她便花了所有的積蓄,在村子裡面辦了一個中學……」楚楚的言語中,對李慧君充滿了親近,接著忽然指著窗戶外面道:「喏,就是那間學校,很漂亮吧……」

  順著楚楚的手指看去,我看到了一所在山腳下的小學校。

  那里之前是一個不小的倉庫,淒淒涼涼的,適合拍鬼片。只不過現在灰色的牆壁剛了白石灰,周圍種了樹,操場整理乾淨了,豎著一桿紅旗。

  竟然味道全部變了,變得充滿了朝氣。

  一群不大不小的初中生,正在操場上打籃球。

  然後,我見到穿著端莊的李慧君,抱著幾本書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

  她彷彿有所感覺,居然朝我們的方向望來。

  我們之間的距離,足足有近百公尺遠,她肯定看不到車子裡面的我。

  「就是她,我們去看看她的學校好嗎?」楚楚轉過頭來,柔聲道。

  「呃!不了,下次吧!」我笑著說道,車子加速。

  頓時,將那所山下的學校越拋越遠,站在辦公室前面的李慧君也越來越小,轉了一個彎,被山擋住,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我一直將車子開出了村子的範圍之後,才將速度慢下來,然後一把將楚楚抱進懷裡,咬上她紅艷豔的小嘴,死命的深吻,彷彿要將她吻到斷氣一般。

  「打那張紙上的電話號碼吧!」我朝楚楚說道。

  楚楚拿出那張紙片,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撥了上面的號碼,然後靜靜的等待。

  「餵,您好。」楚楚神情緊張接通了電話。

  但是很快,她絕美的臉蛋上浮現出一道失望,問道:「請問這間公司已經成立多久了?那麼在這之前,使用這個號碼的人是誰呢?

  「不知道?那謝謝您。」

  楚楚掛掉電話,朝我說道:「這個號碼的原主人註銷了這個號碼,現在這個號碼是一間水產公司,他們也不知道這個號碼的前主人是誰。」

  而且,這還是一個手機號碼,就算是去電信公司查詢,也可能查不到任何號碼主人的訊息,因為只要到路邊的一個小店就可以買到手機易付卡,根本不需要身分登記。

  「唯一能夠做的是,去電信公司查詢這個電話的通話記錄,想辦法知道她與什麼人聯繫過,通過這些人找到她本人。」我朝楚楚說道。

  於是,楚楚打了本地電信公司的服務熱線,查到了這個電話號碼的所在地,然後開車直奔縣城的電信公司。

  等到了縣城,已經晚上八點鐘了,手機電信公司營業廳早就關門了,所以我和楚楚只得尋了一間賓館住下來。

  「除非提供機主的身分證件,否則不能查詢通話記錄。」公司的主管斬釘截鐵道,目光卻癡癡的望著我背後的楚楚,神魂顛倒。

  我直接拿過一張紙,在上面寫上一行字:五千塊,要查就查。

  這個主管甚至連架子都沒有擺,直接答應了。

  不過結果仍舊讓我非常失望,因為這個手機號碼只跟一個電話號碼聯繫過,那就是養我的那個老頭子家裡的電話號碼。

  也就是說,為了保密,這個女人特地弄了一支手機號碼,與養我的老頭子單獨聯繫。而等到我畢業,去社會上混了之後,她便將這個手機號碼取消了。

  我和楚楚坐在車子裡面,我忽然對楚楚說道:「我能夠找到那個女人。但是,接下來你只管跟著我走,對於發生的事情不要驚訝,不要驚訝我為什麼能夠直接找到那個女人。」

  楚楚點了點頭。

  「尋找那個女人。」我對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發出了指令。

  我說的是那個女人,沒有說名字,也沒有說身分。

  但是,惡魔顯示器接受了這個任務。

  給出了目的地,給出了地圖,而我依舊是那個綠色的箭頭。

  我發動汽車,朝目的地開去。

  我只是隨著腦子裡面的地圖開車,幾個小時之後,車子外面的景緻竟然越來越熟悉,原來是回到了江州市。

  在外面轉了好大一圈,竟然又回到了江州市。

  又開了一陣,居然來到楚楚所在別墅區外面的那條馬路,我不由得朝楚楚望去一眼道:「可可這幾天都沒有去上學,現在應該還在家裡看光盤片,你要不要回家看一下?」

  楚楚彷彿不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女兒沒有去上學,而是待在家裡看光盤片,搖了搖頭道:「等事情完了之後再回家吧!」

  我依言,將車子朝江州市區開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七章:我們在亂倫

  江州市區被一條美麗的江水環繞,沿江的大馬路建得非常漂亮,緣草鮮花、各式各樣的名貴樹種應有盡有,所以一直以來都有許多人過來遊玩散心。

  在這種馬路上開車是非常舒服的,不過我此時卻沒有這種心情了。

  「看!」忽然楚楚一指外面。

  我不由得朝綠草茵茵的江邊望去,看到了四個人。

  衛筠和占筱蔓,章允和白馬王子。

  都是背影,不過我和楚楚輕易就能認出來。

  他們的關係似乎有了一定的突破。因為佔筱蔓挽著衛筠的胳膊行走,白馬王子環著章允的腰,很明顯是兩對情侶出來散步的模樣。

  我內心一沈,朝楚楚微微一笑,然後轉過目光,不再看他們的背影,直接朝市區裡面開去。

  差不多快到市區的時候,車子顯示沒有油了。

  花了十幾分鐘找了一家加油站加滿油後,又朝腦子裡面的那個目的地駛去。

  車子橫穿了整個市區,來到西邊的郊區,同樣也非常眼熟,竟然是我天使事務所的租屋地區。更巧的是,我現在走的這條路,正是我去劉離那間房子的必經之路。

  我正驚訝間,忽然見到一輛車子從我旁邊經過,是一輛普通的豐田車,不過開車的人讓我非常驚訝,竟然是衛筠!剛剛我還在江邊看到的衛筠,不久前他還挽著佔筱蔓甜蜜漫步。

  他好像比我還要急,從我邊上超了過去,拐進了第二條小巷。

  我心中微微一愣,放慢了速度,過了幾分鐘之後,才跟著拐進了第二條小巷。

  車子在一幢很舊的大樓前停了下來,這幢樓便是我向劉離租房子的那幢樓。

  衛筠的豐田車就停在旁邊,他也來這裡。而且,我腦子裡惡魔顯示器所標的目的地,也在前面的這幢舊樓。

  我和楚楚下了車子,本來我想讓小土狗待在車子裡面,但是想想,還是將它抱了下來。

  進了舊樓,爬上樓梯,我漸漸靠近惡魔顯示器上的黃點,走著走著,竟然到了我所租的房子麵前,也就是劉離的那間房子麵前。

  上樓梯的時候我們躡手躡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砰!」忽然, 我背後的那道門被用力的關上了,門裡面的人還緊緊的壓了一下。

  這戶是我的鄰居、我的對門,只不過我很少來這裡,印像中從來沒有見過對門打開過。

  過了好一會兒,我聽見隔壁傳來了電視聲音,我才掏出鑰匙,用最輕的動作打開門走進我租的舊房子,依舊沒有發出聲音。

  「叮!」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響了一聲,任務竟然結束了。

  我驚愕的站在狹窄的客廳裡面,這個任務是要尋找我的親生母親,然而惡魔顯示器將我帶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我親生母親是劉離吧!她還不見得比我年紀大。

  「不行!」我尚處於驚愕狀態,忽然從隔壁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這房子很舊,牆壁本來就很薄,而且還因為裝修、掏壁櫥,所以使得牆只剩下薄得可鄰的一層,隔音效果非常差。

  然後,那個女人的聲音繼續響起。

  「佔家現在沒有後代了,現在的那個佔誠逸根本就不是佔家的子孫,是蘇懷謹嫁給佔國棟之前就 生下來的兒子。你現在必須去接近佔筱蔓,等到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你在適當的時機,讓佔家的老不死知道你的身分,讓他知道你才是佔家的親生骨肉,你才是佔家的合法繼承人。」那個女人的聲音低了一些,但還是能夠被聽見。

  「問題是我根本就不是佔家的親生兒子。」這個聲音我聽出來了,是衛筠。

  「我叫衛筠,我的親生父親叫衛芩。」衛筠壓低喉嚨說道。

  「誰知道?」那個女人冷冷說道:「我和占國棟離婚之前確實是有一個兒子,離開他的時候我也確實將孩子抱走了,但是這個孩子後來夭折了,佔家的人卻不知道。我只要一口認定占卜玉就是你,誰能知道你是我和你父親結婚後才生的。而且你那個哥哥占卜玉,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黴,只要哭得厲害了,脖子上會有一個蝠蝠一樣的胎記。你在美國的時候,不是已經偷偷用藥做過一個嘛!只要一激動,血氣上湧,那個蝠蝠的斑痕就會湧現出來。」

  頓時,我的身體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後面的話也漸漸的聽不下去了。

  我邊上就立著一面鏡子,我側過臉,望著鏡子裡面的我。

  面色蒼白如鬼,脖子上,一隻血紅色的蝙蝠,幾乎要從肌膚裡面飛出來。

  再看旁邊的楚楚,臉色比我更加蒼白,嬌軀顫抖得比我還要厲害,幾乎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到我望向她,楚楚咬著嘴唇,兩行淚水緩緩留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她說的意思,她也聽出來了,隔壁那人的聲音正是她的嫂子,也正是我的親生母親。

  也就是說,楚楚是我的親姑姑。

  讓她面色蒼白、渾身發抖的,就是因為這個。

  「我們的話,隔壁會不會有人聽見?」」忽然, 那邊的衛筠警覺問道。

  「不會的,隔壁的房子沒有人住,這幾天從來沒有人來過。」那個女人說道。

  「不行,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出去,另外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說話。」

  接著,兩個人便出了門,在我的門前站住聽了一會兒,彷彿要聽裡面有什麼聲音。

  我和楚楚,本來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好一會兒,他們才離開我的門前,下樓去了。

  我只覺得一陣陣的頭昏目眩,不願意再聽任何內容,看著楚楚也站立不住,便拉著楚楚到了隔壁的房間,然後兩個人並躺在床上,一絲力氣也沒有,腦子裡面濛濛的。

  楚楚信裡面說,她發現了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會使得我們兩個人不能在一起。而且她不得有任何耽擱,要立刻出門去調查這件事情。

  我一直不解,有什麼事情能夠將我和楚楚拆開,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如此驚駭。

  這下子,什麼謎底都解開了。

  她是我的親姑姑,我們這是在亂倫,而且已經亂倫過很多次了。

  可可說過,楚楚的父親在發怒的時候,在硬要拆散我和楚楚的時候,脖子上出現了紅蝙蝠。楚楚看見後,頓時彷彿見到鬼一般魂飛魄散。

  很顯然,她也曾經在我的脖子上見過這隻紅蝠蝠。

  我自己也見過這隻紅蝠蝠,在我的脖子上,在鏡子裡面看到的。若沒有記錯的話,還是高中的時候和廖立方吵架的那次,他將我說得一無是處,而且嘲笑我根本一點都不帥氣。

  於是,我氣憤無比的拿出鏡子偷偷照,結果看到脖子上一隻鮮紅的蝠蝠,正在漸漸的褪去。

  可可說起佔老頭子脖子上有紅蝠蝠的時候,我腦子還一蒙,隱約覺得自己也見過,卻不知道在哪裡見過,因為時間實在過得太久了,我已經忘記了那隻蝠蝠是我在鏡子裡面見到的。

  「你什麼時候見到我脖子上這只蝙蝠的?」我抱著楚楚輕輕說道。

  「密室裡面。」楚楚柔聲說道:「當時,我還親了好幾下。」

  接著,楚楚終於哭了出來,抱著我哭道:「罪孽,這一切都是我父親的罪孽,為什麼耍我們兩個人來承擔?」

  我眼睛酸酸澀澀,強忍著不讓眼淚留下,喃喃自語道:「什麼罪孽?和我們又有什麼相干?就當不知道好了,就當沒有聽說過好了,就當我們依舊是普通男女好了。」

  我輕輕的撫摸著楚楚圓滾豐滿的臀部,內心漸漸變得瘋狂,道:「反正,在她的嘴裡,我已經死了,就當我已經死了好了。古代的時候,侄子和姑姑亂倫這種事情,又哪裡少過?楊過不就是叫小龍女姑姑的嗎?哈哈!」

  我一邊說一邊笑,突然覺得嘴巴有點鹹,用手指一抹,一手的血,竟是不知不覺間將牙齒咬得出了血。

  「可是、可是我們兩個是有血緣關係的啊!」楚楚泣不成聲。

  「那又怎麼樣?那又怎麼樣?」我的眼珠子頓時都紅了起來道:「這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嗎?你能決定你老爹不強姦你媽生出你?你能決定那個女人會和那個男人離婚,並且拋棄我?我們什麼都不能決定!我們甚至不能阻止我們的相愛!是誰讓我們承受這種罪過?是佔家的那些王八蛋?是老天爺?不,是我們自己。我們自己覺得罪孽,那才是罪孽,我們自己不覺得罪孽,那什麼都不是。」

  我望著她絕美絕望的臉蛋,道:「你得知我是你的親侄子之後,你會覺得抱著我很噁心嗎?」

  楚楚搖了搖頭。

  「你會覺得和我接吻噁心嗎?」我繼續問道。

  楚楚依舊搖了搖頭。

  我從褲子裡面掏出雞巴,比以往都要硬挺,比以往都要掙擰粗壯,彷彿一把要殺人的凶器,彷彿要撕裂面前所有的陰霾。

  「你知道我是你親侄子之後,你覺得我的雞巴噁心嗎?」我問道。

  楚楚搖了搖頭。

  我直接將雞巴伸到她的小嘴面前,獰笑道:「你給我口交,你舔我的雞巴,覺得噁心嗎?」

  沒有等到楚楚回答,我直接捏開楚楚的小嘴,然後將粗大的雞巴插進她的小嘴裡面。

  楚楚的小嘴一下子變得鼓鼓的,目光落在我的雞巴上,漸漸由絕望變得瘋狂。

  然後她用力的搖了搖頭,開始晃動她美麗的頭顱,吞吃我的雞巴,舔舐我的龜頭。美麗的雙眼,淚水一行行落在我的雞巴上,再吃進她的嘴裡。

  我直接扒下楚楚的褲子,脫掉她的內褲,狠狠的在她豐滿肥大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分開她嬌嫩的臀辦,露出了紅豔的菊花和更加紅豔的陰部。

  楚楚的陰部,正在潺潺滴水。

  「那你會因為我是你的侄子,我正在看你的屄,而覺得噁心嗎?」我繼續問道。

  楚楚不能說話,只是用力的搖搖頭。

  「我是你的侄子,你的侄子正在用嘴巴、用舌頭舔你的大騷屄,你會覺得噁心嗎?」我聲嘶力竭的問道。

  楚楚更加用力的搖頭,瘋狂的吞吐我的陰莖。她的陰道聽到我淫蕩的話後,顯得無比飢渴的張合。

  我伸出長長的舌頭,如同狗一般舔上楚楚的屄。

  不但舔,還用牙齒撕咬她的陰唇,長長的舌頭用力頂進她的陰道。

  中指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溫柔的狠狠插進楚楚的肛門,痛得楚楚渾身顫抖,爽得楚楚淫水橫流。

  「誰說姑姑是不可以用來肏的?是誰說的?那個最早說不許肏姑姑的人,他 自己有沒有肏過?是哪個皇帝說的?他自己肯定肏了又肏。」我一邊罵,一邊揉搓著楚楚的陰部,然後將雞巴從她的小嘴裡面抽出來,將她擺成母狗一般的姿態跪在床上。

  然後,腰部用力一沈,頓時將粗大火紅的雞巴狠狠插進了楚楚的陰道裡面,揉捏著楚楚肥大的臀部,腰部拼命的擺動,雞巴瘋扛的抽插,在楚楚的紅屄裡面進進出出。

  「姑姑,你說是不是?你說是不是?姑姑長得漂亮,不就是讓侄子操的嗎?」我一邊插一邊問道。

  「是,是!我就是讓你肏的。」楚楚一邊呻吟一邊回答:「噢!哦!肏得非常舒服,肏得非常爽!我侄子的雞巴很強,我侄子的雞巴很大,肏得姑姑的騷屄爽得不得了!」

  聽了這話,我彷佛吃了最強的春藥一般,腰部彷彿裝了馬達一般,沒有任何技巧,就只是飛快的用最原始的衝動,將大雞巴狠狠插進前面這個絕美女人的絕美的屄裡面,然後抽出來,又狠狠插進去。

  享受女人的顫抖,享受女人的浪叫。

  我是楚楚的親侄子這個事實,更是讓楚楚彷彿吃了更強烈的春藥,只一會兒她的嬌軀便激烈的抖動,小嘴裡面各種淫蕩言語、呻吟浪叫,更加歇斯底里。

  最後她尖叫一聲,嬌軀猛地一癱,跪不住,直接癱倒在床上。

  我只覺得雞巴被包裹得緊緊,然後一股熱流朝龜頭湧去。

  我將楚楚的嬌軀翻轉過來,望著她絕美的面孔,又將雞巴插進她白沫陰精橫流的屄洞,就只是望著她的臉,拼命的插,拼命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張絕美的臉,就是我的親姑姑。

  楚楚忍不住,雙手環著我的脖子將我拉下來,和我深深吻在一起。

  恢復了力氣之後,楚楚更瘋狂的晃動腰胯迎合,讓我插得更深,讓我插得更爽。

  我想射精了,我的後背、腳底已經很麻了。

  但是我屏住呼吸,我忍住,我不射。

  我正在肏我的姑姑,我還要更爽,我不射。

  我更想射精了,我幾乎忍不住了,快感酥麻已經要將我擊碎了。

  我還是不射,我肏的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女人,我正在肏她。

  「給我精子,給我精子!把你的精液狠狠射進姑姑的子宮裡面,任由你的精子流遍我每一處騷屄!」楚楚用力的盤著我的腰部,嘶聲喊道。

  我終於忍不住海嘯一般的快感,將滾燙滾燙的精子狠狠射進了楚楚的屄,射進我姑姑的子宮裡面。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八章:酒吧聚會

  「我們就這樣過了,我不稀罕做佔家的人,除了做愛的時候調劑,我們就當你的侄子占卜玉已經死了。」我躺在楚楚的懷裡,手裡把玩著楚楚的陰毛。

  此時,我們兩人身上已經洗乾淨了。

  「可是……可是我本來想要給你生孩子的。」楚楚柔聲說道。

  我本來想說我們有可可就可以了,但是想到可可是李博謙的女兒,便將這話嚥下。

  「你和別人生孩子,然後我就當成是我們的孩子來疼。」楚楚忽然說道。

  「沒有孩子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沒有孩子的愛情,也是不完美的。」楚楚輕輕撫摸著我的陰囊,親吻著我的頭髮。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朝楚楚柔聲說道。

  「你心裡好些了嗎?」楚楚問道。

  「其實就找個機會發洩而已,未必覺得有多麼委屈,那都是裝的。」我笑笑說道。

  從床上爬起來,發現外面淅瀝啦啦下雨了,在屋子裡面找了一陣,還真找到了兩把雨傘,一把是本來就在屋子裡面的,一把是我自己後來買的。

  小土狗依舊在一開始進來的地方一動不動,蹲在牆角發呆,豎直著耳朵。

  我從來沒有見過它這個樣子,類似惶恐的表情,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它臉上看到。

  我們剛才癲狂也沒有來得及注意它,小土狗好像從進來這房子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了,它表現得非常不安,彷彿勾引起了什麼回憶一般,兩隻眼睛呆呆的望著牆壁。

  「走了,回家了。」我朝小土狗叫了一聲。

  小土狗見到我,那些不安的表情才拋在一邊,非常少見的朝我衝來,在我的腳下時竟然用力想要跳到我的懷裡。

  它從來不會撒嬌,也從來不會主動讓人寵愛,今天則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要感覺我對它的疼愛。

  我望著它的眼睛,心理充滿了疑問,輕輕撫摸著它的腦袋,和楚楚一起出門,鎖好門,然後下了樓。

  我們撐著傘到車邊上的時候,不遠處的那輛豐田車打開門,一個女人鑽了出來。

  這是一個很美的婦人,打扮非常考究。儘管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皮膚非常白嫩,眼角也沒有皺紋。

  她穿著非常時尚的套裝,豐乳吧臀的身材,連年輕女孩也比不上她的性感。

  不過,她終究還是有一定年紀了。雖然她依舊美麗性感,但是渾身上下的氣質仍透露出她年紀不小了。

  她就是我的生身母親,儘管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腳底下一個寒顫,雙腿不由得有些麻木,臉上也迅速變得不自然起來。

  她第一眼也看到了我,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眼角一顫,頓時一條魚尾紋顯現,接著嘴角也跟著一顫,然後就這麼呆立著,忘記了頭頂上正在下雨。

  不是她認出我來了,而是我們畢竟是親生母子,她第一眼看到我,油然而生異樣的感覺。

  我以為我能夠坦然,但是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怪異,即將要把我自己的心思出賣。

  還是懷裡的小土狗把我拉了回來,因為我感覺到它不停的顫抖,低頭一看。

  小土狗竟然是眼淚汪汪,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可憐,就算在大馬路上沒有東西吃、腿受傷的時候,也沒有看到過它那麼可憐、那麼無助。

  接著,它就在我的懷裡,對著這個女人大聲的叫。

  我分不出這種叫聲是在哭,還是在聲討。

  我想起撿到小土狗的那天,街道上的人說拋棄小土狗的是一個中年美婦。

  我頓時知道了,拋棄小土狗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就和許多年前拋棄我一樣,她將小土狗也拋棄了。

  她拋棄我的時候,我不到兩歲:她拋棄小土狗的時候,它剛剛幾個月大。

  難怪,我看著小土狗會那麼的憐惜,那麼的充滿保護欲,原來它和我一樣。

  女人的目光落在我懷裡的小狗,終於認出來了,臉上露出一絲內疚,然後伸出雙手要抱小土狗,嘴裡叫道:「撓撓!」

  這想必是她取的名字。

  小土狗哭得越發厲害,越發大聲的叫,然後用力的往我懷裡縮,我立刻將它抱得更緊了一些。

  「先生,這條小狗是你撿的嗎?」女人朝我說道。

  「是我養的。」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

  她因為我怕她將小土狗要回去,張了張嘴,便沒有說話。

  「你快回去吧!」衛筠探出頭來,朝女人說道。

  接著,他一眼看到了我和楚楚,面孔猛地一變,卻很快恢復了正常,微微猶豫後便從車裡面下來,道:「楚鬱,你怎麼在這裡?」

  「找一個姓張的流氓有事。」我面不改色的編造。

  衛筠面色微微一鬆,然後朝我說道:「我的一個長輩住在這裡,我過來探望。」

  「下著雨,你進車裡面吧!」女人看到衛筠頭淋著雨,關切說道。

  「我們兩個還沒有好好聊過,要不找一個地方,好好喝酒聊聊。」衛筠顯然還沒有死心,要確認我確實沒有聽到他們的半點機密才放心。

  「不了,我要送她回家了。」我朝衛筠說道:「以後吧!我請你。」

  「嗯,那就再見了。」說罷,衛筠鑽進車子裡面,朝女人道:「你快回去吧!」然後發動汽車走了。

  女人望著衛筠離去,神情中充滿了不捨,一直到看不見,還呆呆站立。

  這個時候,她身上性感的氣質才淡去不少,完完全全是一個母親,連一直精美的髮型淋濕了,也沒有發覺。

  我將手裡的傘遞到楚楚的手上,然後打開了另外一把傘,遞給了這個在淋雨的女人。

  她微微一愣,接過我的傘,細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謝謝。」

  我禮貌的一笑,打開車門,同楚楚一道鑽進車子,開車離開。

  後視鏡裡面,女人撐著我的傘,朝舊樓走去。

  我並沒有直接送楚楚回家,而是漫無目的地開著車。

  楚楚緊緊的將小土狗抱在懷裡,彷彿把它當成了我,用力的憐愛。

  話說,這個小土狗還是章允救下來的,她一直說想照顧小土狗,一直說要過來看小土狗,然而自從第一次過後,她就再也沒有抱過小土狗,這或許和路上看到一個乞丐,發善心給了十塊錢是差不多的吧。

  表現得善良,卻不長情。

  楚楚每次出現在別人面前,都是冷冷清清、完美得讓人不敢靠近,心底下卻如此單純執著,已經脫離了善惡的範圍。

  開著開著,我不知道將車子開到了哪裡,只覺得鼻子底下都是酒香,轉頭一看,確實是一家比較有規模的酒吧。

  停下車,我朝楚楚道:「喝一些酒再回去吧!姑姑。」

  楚楚的臉蛋紅了紅,然後白了我一眼,便抱著小土狗下車了。

  我們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等著侍者上酒。

  「想讓我給你做情人?你休想。」忽然, 我背後座位上,傳來一個女子又高又尖的聲音。

  竟然是劉離,我臉上露出一道詭異笑容,將耳朵貼在隔板上。

  對面的楚楚見到我這八卦模樣,只是輕輕的笑笑,依舊抱著小土狗,喝著淡淡的果酒,對我注意的八卦並不太關心。

  「小聲點,小聲點。」我聽出了這個聲音,是廖立方的聲音。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廖立方趕緊低聲道:「我高中的時候有一個仇人,我侮辱過他,他千方百計的想要報仇,不但要毀掉我的工作,還要毀掉我的前程。只要是我的女朋友,他都千方百計要給我戴綠帽子。我必須要報復他,我想請你重新做我一段時間的女朋友讓我那個仇人看到,他看你那麼性感漂亮,肯定會妒忌得發狂,一定又會想辦法給我戴綠帽子。就在他想要弄你的時候,你就拼命的掙扎大叫,然後報警說他強姦你,我會找法院和警察部門的熟人,讓他賠上一大筆錢外,還坐幾年牢。」

  「你他媽的把老娘當成什麼了!你幹嘛不去找一個妓女來替你辦事?」劉離大罵。

  「你不是想出國嗎?你只要答應幫忙,除了訛到他的錢之外,我另外給你兩萬美金。」廖立方咬著牙狠狠說道。

  劉離安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本來也沒什麼,可是看著你那麼得意洋洋的樣子,老娘不干!老娘想出國,去依附有錢的老頭,也不願意幫你這忙 ,收你這垃圾錢。」劉離狠狠說道。

  「是嗎?」廖立方的聲音頓時變得陰冷下來道:「那我有幾樣好東西給你看看。」

  接著,廖立方好像拿出了什麼東西給劉離看。

  「王八蛋!你這個卑鄙的人渣不得好死!」劉離驚地一聲,然後咬牙切齒道。

  「我也不想這樣,這些都是趁著你睡覺的時候拍的。你看這張,你的屄洞還張開著沒有合攏,還有這張,跪在床上,屁眼上的毛都清清楚楚,還有這張,奶子真他媽大,真他媽跟木瓜一樣。」

  廖立方的聲音,淫蕩得如同女人陰道的分泌物一般。

  「你要不答應的話,我把這些照片往網上一貼,印它個四、五千張往大街上那麼一扔,保證你一下子就變成這個城市最大的名人,保證有幾千個民工、幾萬個流氓對著你的照片手淫,你家老爺子老太太我也不會忘記的,我會送好多張給他們開開眼界的。我猜你老爹只看過你小時候的裸體吧!現在那麼大的,那麼豐滿的身體,那麼大的奶子,他保證也想看得要命……」

  「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拼了!」劉離頓時撲了上去。

  「啪!」想必廖立方挨了一巴掌。

  「嘿嘿!」廖立方沒有還手,只是冷冷的笑道:「那我就先造福這間酒吧了,每個人都有一張。」

  說罷,廖立方可能做出往天空拋灑的姿勢,劉離立刻撲上去,驚道:「不要!我答應你。」

  接著,劉離冷冷的說了一句:「廖立方,你會不得好死的。」

  「那我也會讓你們死在我的前面。」廖立方冷冷說道,接著說道:「我的目的達成了,那個人渣的末日就要到了,我們要好好慶賀一下,小姐來兩杯芝華士。」

  廖立方的芝華士酒端來了,他嘿嘿的詭笑兩聲。

  「啊!」只聽到一聲女孩的驚呼。

  然後廖立方憤怒的呵斥聲響起:「你怎麼端酒的?你怎麼走路的?現在我的酒灑了,我的衣服也毀了,你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

  那個酒侍女孩一下子就哭了,道:「可是、可是是您……您先把胳膊舉起來,撞到 我的盤子,酒才灑的。」

  我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呆了呆,她怎麼會跑到酒吧工作?她不是最純樸的嗎?

  真是見鬼了,這個老實的酒侍女孩,竟然是我的前女友。

  她之前可是連酒吧都不去的人,但是現在居然會在酒吧工作,難道跟著那個狗屎研究生男友,就豁出去了?

  「你他媽還頂嘴!」廖立方一聲大吼,然後大喝道:「把你們經理叫來。」

  很快,酒吧經理就過來了。

  這個酒吧經理還算是護短,先是說好話,替前女友賠不是。

  但是廖立方死活不答應,硬是要前女友賠兩杯酒和衣服的錢。

  兩方談不攏,廖立方拿起電話,找了一個叫張哥的朋友過來。

  這個張哥應該是個黑社會,酒吧經理的口氣頓時軟化了不少。倒不是他真的有那麼畏懼那個張哥,一般開那麼大間的酒吧,黑白兩道都有打理過。

  只不過這個酒吧經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酒侍女孩得罪人,所以兩個人便商定了下來,由前女友賠兩杯芝華士的錢,加上他衣服的價錢,總共九千塊錢。

  這當然是訛人的,兩杯酒頂多一千多塊錢,廖立方的那件衣服頂多兩千塊錢。

  他們在吵架的時候聲音大了一些,所以將楚楚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去。

  我在口袋裡面找了找,林林總總只有兩、三千塊錢,錢那麼重,誰也不會沒事帶著幾萬塊在身上。

  楚楚看到我的動作,便也在旁邊的小皮包上找,也只找到了兩千多塊錢。

  兩個人只湊了五千塊錢,我們自己喝酒還要結帳。

  我湊近了楚楚,朝她說道:「你叫那個女孩過來,那是我前女友,以前跟著我受了不少罪。」

  「嗯!」聽到她是我的前女友,楚楚臉上竟然出現了不少憐惜。

  前女友正哭著對廖立方說她沒有錢,剛剛來酒吧上班,弟弟上學需要錢。

  她倒是沒有撒謊,她有個弟弟,應該是剛好要上大學的年紀。之前我和她戀愛的時候,她弟弟還來我們家玩過,對我非常不友好,甚至有些鄙夷,屬於學習成績好、心地正直,性格有些迂腐的青少年。

  「沒錢?那倒是有個法子。」廖立方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好像是楚鬱那個人渣的女朋友吧?我他娘想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

  「這廝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和前女友戀愛幾年,倒也有幾個同學知道,甚至還在校友錄裡面傳過照片,難怪廖立方立刻認出來。」我心中頓時無奈,前女友都已經和我分手了,還要遭我的禍害。

  「張哥,這裡。」廖立方忽然大叫了一聲,然後迎了出去,想必是他找的那個黑社會的幫手到了。

  我趁機朝那邊瞄了一眼,見到前女友穿著酒侍的製服,俏生生的站在前面。

  之前和我戀愛的時候,她一直穿得很樸素,不怎麼顯身材,也從來不化妝。現在穿上性感的製服之後,竟然胸部凸顯,腰臀誘人。

  那張臉蛋白花花的,哭得梨花帶雨,竟然還比較漂亮。

  那為什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怎麼就覺得她長相如此普通呢?

  「奶奶的,不打扮給老子看,卻打扮給買酒的垃圾看,真是活該。」我心裡不由得尖酸了幾句。

  接著,看到了廖立方找來的那個張哥,發現還真是巧巧的媽媽生了一個女兒叫巧巧,真是巧了。

  和這個張哥真是冤家路窄,這廝竟然就是那個張經理。

  就是那天晚上在路上堵我、堵楚楚的那個流氓。這次跟著他過來的,依舊是那幾個小弟。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九章:慘絕人寰的蹂躪

  「喲,劉離。」張哥第一眼看到劉離後,就曖昧的叫了一聲,然後朝廖立方道:「小廖,你剛搭上的,了不得啊!有艷福了,那對肉丸子晚上都將你壓塌了。」

  「前女友,前女友。」廖立方訕訕道。

  「前女友好,前女友好。」張經理哈哈大笑。

  廖立方趕緊跟他說剛才的事情。

  張經理鄙夷道:「小廖,不是我說你,你就為了這麼個小姑娘把我叫過來,難道我的能力就只夠治這麼個沒權沒勢,小手沒有半斤力氣的小姑娘? 」

  廖立方立刻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說來這個小娘兒們是我一個對頭的女人,我與他的仇恨大了去了,我怎麼著也要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的。不把他玩到殘疾,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那麼大的仇恨,莫非那小子上了你的馬子,給你戴了綠帽子?」張經理頓時曖昧的笑。

  廖立方連連否認,不過越是解釋,那幾個流氓越是笑得張狂。

  「沒有問題,這麼個小姑娘,就是你玩完後弄到雞撩去做妓女我也幫你罩住。」張經理笑完後道:「另外跟你結怨的那個小子,有什麼背景沒有? 」

  「有個屁的背景,家裡都是臭農民,四、五流的野雞大學畢業,連自己都養不活,最近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廖立方用盡所有的不屑口氣。

  張哥頓時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朝廖立方道:「你把這個小子的住址和姓名照片交給我,我去辦他。這種肥羊不宰沒有天理了,不榨乾了最後一滴油水,不讓他的屁眼被人玩殘,不讓他手腳被人弄殘、光著屁股爬回家去,我就不姓張。」

  張經理的聲音很大,連這邊的楚楚都聽見了,當然我也聽見了。

  我頓時整張面孔發白,說不出來是憤怒還是害怕。

  「操你大爺!我他娘的讓你滅族!」我心中頓時惡狠狠說道。

  「滴!」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響了一聲,然後顯示:任務啟動成功。

  我一陣驚駭,我並沒有下這個任務啊,我只是這麼想,我只是在說氣話而已,儘管我很想這麼做,但是我確實沒有啟動這個任務啊!

  而且任務啟動之後,沒有倒數計時,沒有綠色的箭頭,也沒有黃色的目的地,惡魔顯示器的屏幕依舊一片黑暗。

  接著,惡魔顯示器顯示:任務已經完成。

  我越發驚駭,張經理這個流氓不是好好站在這裡嗎?難道惡魔顯示器已經失去效果了?鑽進我的腦子之後,就報廢了?

  「那好,那好,謝謝張哥了。最後從那個人渣手裡榨來的錢,我一分錢也不要。」廖立方驚喜道:「他還有一輛BMW的M6跑車,也歸了張哥,只要讓我親手將他閹了,然後打斷他的雙手雙腿,我就滿意了。」

  「廢話,難道我給你辦事,還要拿錢給你?」張哥大笑道:「而且讓我幫你的忙,說不定還有其它條件。」

  「你們都已經商量好了,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劉離想必是感覺到張經理目光的危險,立刻便要離開。

  「且慢。」張經理道:「為了讓那個小子不敢報警,還是需要你出馬。你去勾引他,讓他戴上一個強姦未遂的罪名我們才好辦事,他有了什麼苦頭也只敢往肚子裡面咽,下敢聲張。

  「小廖,你真了不起啊!都是前女友了,還那麼聽你的話,你這個控製女人的法子得跟哥哥好好的說一下,我也好好的學一學。」張經理笑道。

  廖立方連說沒有、沒有。

  那張經理立刻翻臉,冷冷道:「那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而且你他媽自己也給我小心點。」

  威脅之意,非常明顯。

  廖立方膽小如鼠,立刻招供道:「只不過以前和她相好的時候,我拍了不少照片。」

  接著,想必遞了幾張照片給張經理。

  「廖立方,你這個畜生!」劉離衝上前去想搶照片。

  張經理等人一聲怪叫後,開始傳閱照片,然後發出狼一樣的叫聲,顯然慾火徹底被那些照片點燃了。

  連我也非常好奇的想要看看,那些照片究竟是如何的惹火。

  當然,對廖立方的垃圾人品也嘆為觀止,我以為像我這樣的人渣已經不可救藥,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沒有想到地獄早就被廖立方這種人住滿了。

  像我這樣的人渣,都很有可能被擠上天堂,真是惡搞。

  「你們說的那個人是楚鬱嗎?」忽然, 一直站在那裡哭泣的前女友問道。

  張經理點了點頭道:「沒錯,你這個小姑娘做過他的女朋友算是倒黴。你讓小廖睡幾個晚上,給你那倒黴男友戴了綠帽子之後,便算是沒事了。」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前女友驚聲道:「雖然他看起來很壞,但是實際上卻沒有那麼壞啊!他連殺一隻雞、一隻蟑螂都不捨。」

  前女友的話,讓我驚駭莫名。

  「難道我還不夠壞?」我不停的回憶,一樁樁,一件件。

  我背著她去亂搞女人,她賠盡臉面給我找的工作,我隨意上了兩天班就賺累跑了。她賺的那一點工資,不但要交房租,要負擔我的吃穿,甚至還要供我泡妞。我還天天罵她做飯難吃,長得難看,土里土氣。

  我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都向她發洩,對她幾乎沒有什麼好臉色,都是尖酸刻薄的話,就只差沒有動手揍她了。因為一罵她,她就哭,從來不會回嘴,想揍她都沒有機會下手。

  古代賢良淑德、受盡窩囊氣的三從四德女子,指的便是我的前女友。

  她現在經濟的潦倒和我有著最直接的開系,她省吃儉用幾年的錢,都讓我揮霍光了。每次給她家裡寄錢,都是背著我偷偷摸摸才能夠寄出去一些。

  然而,她卻是這麼看我。看起來很壞,實際上卻沒那麼壞。

  不過,她終究還是覺得和我過不下去,還是拋棄了我。

  楚楚招手叫來另外一個酒侍,然後拿了這五千塊錢給她,道:「等一會兒把錢給那個小姑娘。」

  那個酒侍羨慕的點了點頭。

  楚楚接著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哥哥,是我。」楚楚說道。

  「楚楚!」那邊的聲音非常驚喜,提高了幾度,連我也能夠聽見。

  我心中猛地一動,因為我知道電話那一邊的人是誰,是我的親生老子。

  「怎麼現在捨得給哥哥打電話了,你恨我們家,怎麼連哥哥也恨上了?哥哥從小就很疼你的啊!從來都不聯繫哥哥,哥哥去看你,連門都不讓我進。」那邊的聲音顯得低落下來,我也漸漸有些聽不見了。

  「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什麼事情。」楚楚說道。

  「說,快說!楚楚有什麼事情讓哥哥做,快點說!」電話那邊的人顯然很興奮能夠為妹妹做些什麼事情。

  「有一個流氓想要對我不利……」楚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是誰,是誰?我滅了他全家,我滅他全家!」那邊的聲音頓時變得非常憤怒。

  楚楚稍梢探出身子,拿出手機對著張經理的方向,照了一張照片,然後用郵件的形式,將這張照片發送出去。

  我終於知道,剛才惡魔顯示器為什麼會說任務已經結束了。

  此刻,我望向張經理的目光,彷彿看到一個死人一般。

  「你們要對付的人叫楚鬱?」劉離好像終於想起我來了,頓時微微有些驚詫道。

  「怎麼?你認識?」廖立方驚訝道:「莫非,你和他有一腿?」

  劉離稍稍停了停,想必這個時候有些臉紅了,然後說道:「現在租我房子的那個人,也叫做楚鬱。」

  廖立方立時驚道:「你說的那個楚鬱長得什麼樣子?是不是開著一輛BMW的M6車子?」

  劉離搖了搖頭道:「租我的房子是一個窮鄉下人,別說BMW,連摩托車都沒有。」

  廖立方想必還不放心,好像掏出了一張我的照片問道:「看,是不是這個人?」

  「真的是他!」劉離驚聲道:「不過在我的面前,他一直裝得很窮很土的樣子。」

  「那正好,我們馬上就動手,你立刻將他叫過來。」張經理興奮道:「今天可宰到一條大魚了,非要將那小子活活給玩殘了。」

  接著,張經理朝劉離道:「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他,讓他來這個酒吧,然後你就勾引他,給他喝混有春藥的酒,帶著他回他租房子那裡,他慾火大發準備上你的時候,你拼命掙扎,我們立刻衝出去逮個正著 。

  「快,快,現在就佈置,我正好有春藥,你馬上打電話給那小子。」張經理興奮得聲音都開始發顫。

  劉離正猶豫間,張經理頓時一個耳光揚了過去,然後怒罵道:「你他娘的快點!不然我立刻將你的這些露屄照片灑出去!」

  劉離似乎沒有辦法,只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叮鈴鈴!」我的手機鈴聲瞬間 響起。

  而且我的手機鈴聲還很大聲,將小土狗都嚇了一跳。

  那邊的劉離也嚇了一跳,立刻關掉。廖立方和張經理也都有些呆了。

  劉離再次撥打我的號碼。

  「叮鈴鈴!」我響亮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他們終於確定了聲音的來源,互相望了一眼後,張經理和廖立方走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貼著板壁偷聽的我。

  我口袋裡面的手機鈴聲,還在忠誠的響著。

  雙方的人都有些呆了,廖立方面色尤其複雜,儘管他對我恨之入骨,儘管他無恥至極,但是背著我用卑鄙的辦法算計我卻恰巧被我偷聽到了,他的臉色終究難免尷尬。

  劉離跑過來先看到我,然後再看到絕美的楚楚,面色變了幾變後,沮喪的垂下頭,望著地面。

  不知道是因為她被拍了裸照的醜聞,還是因為她答應了廖立方陷害我。

  最古怪的是張經理,呆呆的望著我,又望著楚楚。

  漸漸的,張經理的目光變得猙獰起來,彷彿毒蛇一般盯著我道:「竟然是你們,上次綁架我兒子撈了我幾十萬塊錢,可花得爽嗎?今天不將你閹割掉,不將你的皮活生生剝下來,我就不姓張。」

  聽到張經理充滿殺氣和仇恨的話,廖立方頓時驚喜道:「張哥,您認識這個人渣?」

  張經理陰冷的笑了笑,道:「何止認識,簡直有很深很深的交情。當時我看上了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卻被他插了一腳,不但我沒有嚐到那個女人的滋味,反而花了幾十萬塊錢。我當時就發誓,要是再讓我看到他,一定將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烤著吃掉。」

  「這段時間我天天都在找這個王八蛋,誰知道上天真是照顧我,竟然讓我得來全不費功夫。」張經理死死的盯著我道:「小子,今天我先當著你的面上了這個女人,然後再活生生將你玩個半死,你好好享受吧!這是我們的緣分。」

  「今天,我的兒子總不在你手裡吧?」張經理哈哈笑道。

  接著,張經理立刻從公文包裡拿出了厚厚的一�錢,足足有好幾萬,交給其中一個小弟道:「去告訴老王,說今天他的酒吧我包了,一直到營業時間結束。」

  張經理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望著我道:「我們有好幾個小時,時間非常充裕,我們可以好好的玩,非常非常有耐心的玩。」

  過了一會兒,酒吧的經理走了過來,朝張經理道:「老闆說讓你包場五個小時,不過不要玩出人命。」

  「知道了,你告訴老王,我承他的情分了。」張經理道。

  然後,酒吧的DJ宣布,酒吧要進行消防檢查,所以今天只營業到此。

  接著,酒吧的服務生和張經理的幾個小弟開始清場,將客人們勸出酒吧。

  張經理望著一個人接著一個人離開,酒吧里面每少一個人,他 臉上殘忍的笑意就多了幾分,彷彿我距離地獄也近了幾分。

  幾分鐘後,酒吧里面所有的客人全部走得乾乾淨淨,就連服務生也不見了。

  這個時候呆立在一旁的前女友走到我這邊,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時,立刻驚愕的搗住嘴道:「你怎麼在這裡?」然後,臉上充滿了怯意道: 「我是第一天來這裡做事,因為弟弟上大學沒有錢了。」

  聽到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向我解釋這種事情,我不由得無奈笑笑,然後朝她說道:「你那個讀研究所的男朋友呢?」

  前女友低下頭道:「在學校裡面。」

  「那你出去吧!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我朝她說道。

  「慢。」廖立方看著酒吧里面全部是張經理的人,頓時膽氣壯了起來,望向前女友的目光也變得尤其的赤裸裸,道:「楚鬱,在你死之前看到你的前女友被我騎,這頂綠帽子肯定戴得很爽。」

  「楚鬱,我早就說過我會報復的,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廖立方望著我的目光,全部是仇恨和怨毒道:「你沒有想到這個報復會來得那麼快吧?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會千百倍的還給你的。」

  「而且我告訴你,你是個人渣,在高中的時候你什麼都不如我,到現在你還是個一無是處的人渣,你現在還是不如我!等一下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你、蹂躪你,張哥手下有一群喜歡幹男人的兄弟,我會讓幾個男人強姦你,我會讓你想不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屈辱。」廖立方整張面孔都變得扭曲,張開的嘴巴彷彿要將我吞噬了一般。

  「好了,閉嘴。」張經理見到酒吧的大門關上,朝著廖立方大喝一聲。

  然後,他朝我望來道:「派對開始了。」

  張經理朝幾個小弟道:「你們先在這裡侍候楚兄弟,我帶著這個女人進包廂裡面侍候。」

  廖立方一邊望著我,一邊望著前女友,卻是好生為難,不知道是先折磨我,還是先上我前女友。

  「算了。」我望著張經理和廖立方,道:「在剩下來不多的日子裡面,你們最好還是好好的坐下來,喝一杯酒,想想還有什麼心事沒有了,什麼事情沒有做完,還有什麼遺憾,需要贖什麼罪過?」

  張經理頓時一愣道:「什麼意思?」

  「喏!」我手指著他胸前。

  張經理低頭一看,發現胸部位置有個紅點。

  不管是混過黑社會的人,還是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這是被槍瞄準上了。

  接著,在場所有的人,除了楚楚之外,每個人的胸口都被數個紅點瞄準了,甚至包括我。也就是說,這裡每一個人都被幾枝槍瞄準著,隨時隨地都可能喪命。

  楚楚緩緩的走到我的身邊,挽著我的胳膊,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頓時,我胸前的紅點不見了。

  楚楚低聲說道:「我不想看到這些場面,所以先帶著狗狗出去了。」

  接著,楚楚走到前女友身邊,柔聲道:「你也跟我出去吧!這裡面等一下的事情,不適合我們女人看。」

  前女友呆呆的柔順跟著楚楚離去,低聲道:「楚鬱不會有事嗎?」

  「他是我最親近的人,自然不會有事。」楚楚柔聲說道。

  然後,楚楚和前女友打開酒吧的大門,走了出去。

  整個過程,不管是張經理還是廖立方,甚至是那些流氓,都不敢有絲毫的阻攔。

  不過在酒吧大門打開的一剎那,他們清楚的看到,十幾個黑西裝大漢守在門口,外面幾十輛的黑色轎車將整間酒吧圍得水洩不通,整條街道已經交通管制。

  張經理絕望了,廖立方不完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神情中卻充滿了恐懼。

  我緩緩的坐了下來,端著沒有喝完的酒,慢慢飲著。

  張經理直挺挺跪了下來,跪在我的面前,什麼也不說,就只是一個勁兒的磕頭,他的那班小弟也只能跟著磕頭。廖立方面上驚駭不已,卻不肯對我服軟。

  「這是我的銀行卡,家裡我抽屜還有兩張,總共有七百多萬,是我所有的資產,密碼是989899。」張經理道:「請您饒我一命,我張世有眼不識泰山。」

  見到我無動於衷,張經理將銀行卡放在桌面上,然後拼命攝自己的耳光。他的那些小弟也趕緊跟著搧耳光。

  足足幾十下,將自己打得鼻青臉腫,口鼻流血。

  我依舊沒有作聲,只不過喝了一杯酒後,將目光望向了廖立方。

  我清楚的看到,在我目光注視下,廖立方渾身猛地一陣哆嗦,充滿了無限的恐懼。

  我殘忍一笑。

  張經理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站了起來,朝眾多小弟使去一道眼色,立刻將廖立方圍在中央。

  而瞄準在他們身上的那些紅點,也跟著他們移動,始終指著他們身上的要害之處。

  只不過,這些人一直都不現身,彷彿也等著看戲。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廖立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眼睛睜到最大,不住的後退。

  「兄弟,最多幾個小時就結束了。」張經理朝廖立方憐憫道:「誰讓你不長眼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兄弟們為了活命,也只能拿你來折磨,換取人家的一樂,興許人家這麼一樂,就饒了我們這群不值錢的小命了。」

  說罷,張經理一揮手,幾個小弟頓時牢牢將廖立方抓住。

  張經理獻媚的朝我道:「剛剛他對您說過的話,要對您如何如何,我現在全部讓他自己嘗試,算是現世報來得快,來博得您的一樂。」

  說罷,幾個流氓將廖立方的衣服剝得乾乾淨淨,廖立方拼命哭叫掙扎,拼命的向我求情,拼命的罵自己。

  然後,卻被一個粗大的肉棒給堵住了嘴巴。

  我立刻閉上了眼睛。我喜歡看色情片,但是之前李博謙被那個巨肥女人強奸的色情片我都看不下去,更別說眼前這麼重口味的。

  我不看,我只喝酒,但是我不阻止他們。

  張經理這個流氓頭顯然有著七竅玲瓏心,所以沒有讓手下的流氓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我輕輕張開左眼的一縫,只看了一眼便趕緊閉上。

  因為,四個赤裸的男人正在蹂躪廖立方一個人,廖立方同樣是赤裸的。

  而那個主力的男人,差不多有歐尼爾那麼壯,也有著歐尼爾差不多的陽物,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東方男人那玩意兒長得如此粗巨,簡直不像人有的。

  不過,這人貌似是新疆那邊來的,有著斯拉夫人的血統。

  「啊!」廖立方一聲淒厲的慘叫,彷彿野豬被獵狗活生生將大腸從肛門裡面扯出來一般,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

  然後,立刻被堵住了,空氣中頓時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接著,四個人乾一個人的交合聲響起,讓我幾乎想閉上耳朵,我就算在色情變態片裡面,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血淋淋的戲碼。

  而那些舉槍瞄準的人,彷彿也看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現身的意思。

  我不想去描述整個過程,反正只要人腦子能夠想到的姿勢,能夠想到的蹂躪方法,能夠想到的性虐待方式,全部都在廖立方身上上演了。

  他從一開始的嚎叫、淒厲的慘叫,到最後變成無聲。

  整個蹂躪的過程大概維持了二十來分鐘,四個男人幹吼高潮了好幾回。

  張經理笑著媚道:「您說,被人 蹂躪得那麼厲害,偏偏他老二卻硬挺挺的,倒是很有興致,彷彿被幹得很爽的樣子。」

  「下面,我開始閹割他了,也就為了博您的一樂,您做好心理準備,可能聲音有點響。」張經理接著說道。

  「不要,不要,不要……」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廖立方立刻清醒過來。開始哭泣哀求,在地上不停的爬行道:「楚鬱,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劉離和蘇舒您想怎麼乾就怎麼幹!算我孝敬您的……我是一個畜生,我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可憐蟲,我真的後悔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放過我,我這一輩子都給您做奴才,做您最卑賤聽話的奴才……」

  見到我沒有反應,張經理朝手下道:「大家用腳跺,將他的那根玩意兒連同蛋蛋活生生跺下來,沒有跺下來,就接著給我跺。」

  「不要,不要,不要……」處於地獄邊緣的廖立方,發出了最可怕的能量,早已經被蹂躪過的喉嚨,發出如同臨死的哀鳴一般,精力無比充沛的求饒。

  「啪!」不知道是誰,猛地一腳跺了下去。

  「啊!」廖立方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淒叫聲,與 此同時,還有一種厚厚氣球爆炸的聲音,使得廖立方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噗!」彷彿兩個肉丸子激射而出,砸在一隻酒瓶上,將酒瓶砸倒了,我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一共幾十腳,廖立方再沒發出任何聲息。

  「事情辦完了,他死了,鳥根也斷了。」張經理過來,獻媚道。

  「嗯!」我應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銀行卡,直接朝外面走去。

  至於廖立方變成什麼模樣,我一眼都沒有看,我只是朝邊上的劉離望了一眼,發現她竟然看得目光四射,面紅耳赤,極其興奮,甚至嘴唇都咬破了,想必廖立方如此下場,她非常的痛快。

  見到我離去,她呆了一下,也趕緊跟著我跑了出來,未了還戀戀不捨的朝廖立方的慘狀望去。

  我依舊沒有看廖立方成了什麼樣子,也沒有看跪倒一地的張經理他們,直接走出了酒吧。

  楚楚在我車子裡面招了招手,我趕緊走過去,鑽進車子裡面,開車離開,儘管我的手、我的腳、我的心、我的全身、我的嘴唇都一直在發抖。

  若不是我的身心被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所充斥得麻木,只怕我剛才已經嚇得尿出來了。

  一直等到開出了好幾公里後,我才發現前女友也在車後座上,本來想要問她在哪裡下車,但是想了想。還是將車子朝楚楚家開去。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十章:溫馨溫暖的夜晚

  可可竟然不在家裡,楚楚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她竟然乖乖的在學校裡面夜讀。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可可在電話裡面告訴楚楚,說我曾經找過楚楚許多回,要楚楚假如不是非常顧忌的話,就跟我聯繫。

  楚楚笑著說,可可彷彿和我還有不少的共同語言。還說可可像是一個不需要任何人的天才少女,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學習上,甚至是精神上和思想上,都極度的獨立。

  由於成績太好,為人過於冷淡,導致她學校的老師形成一個共識,那就是可可來不來學校隨她高興,上課的時候可可是看課外書、是發呆,甚至是睡覺,都隨她高興。

  久而久之,可可除了在媽媽面前裝成小孩的模樣,對其他人越來越冷淡,到了幾乎不與人說話的地步。

  「阿鬱,那天見到衛筠的時候,我內心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你們有些相像,但是實際上你們兩個人的面孔是完全不同的。現在我想起來了,你們兩個人的眉眼很像,都非常有神韻。」楚楚喝了一口咖啡後說道。

  「衛筠也說過差不多的話,說與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而且身上好像有些相似的地方。」我自嘲笑笑道:「難怪,能不像嗎?兩個是同一個母親生的,自然會有相像的地方,只不過我長得那麼不帥氣,他長得那麼奪目而已。」

  這個時候,我的目光落在了拘謹的前女友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欺負得厲害了,還是因為出身於農村,或者是畢業於三、四流大學的緣故,女友總是表現得非常自卑,在光鮮的人面前尤甚。

  而楚楚這般絕美無雙,前女友臉上的表情更加如同是被膠水黏住了一般,動彈一下都覺得不自然。

  「你和那個江大的研究生男友怎麼樣了?」我一下子也找不到話說,不由得問道。

  她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那他對你好嗎?」我問道。

  她依舊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那就是不太好了。」我說道:「如果不是非常捨不得,就分掉吧!」

  楚楚在旁邊聽著,不由得撲哧一笑。

  她的性子也是偏向冷淡的,對於不親近的人,也幾乎不說話,從前女友進家門開始,她還從未主動與前女友說過一句話,並不是她故意冷淡,也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她性子本來就這樣。

  「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前女友有些坐不住,便要告辭離開。

  「阿鬱,我去買菜。」楚楚精細打扮了好一會兒後,拿著一隻非常考究的袋子和車鑰匙,要出去買菜。

  我點了點頭,然後朝前女友道:「這裡連出租車都見不到一輛,等吃了飯,我送你回去。」

  然後。我們兩個人幹坐在沙發上,她依舊僵硬坐著一動不動。

  之前她和我住在一起的時候,在我的罵聲和怒目下,變得越來越拘束,越來越瞻怯。

  按說,我吃她的、穿她的、用她的,應該是我看著她的臉色才對,不料她太老實了,倒是反了過來。

  彷彿她養我是天經地義的,是欠了我的,反而要看著我的臉色。

  也真難為她了,竟然能夠跟我過好幾年,要是我,早就朝對方臉上潑硫酸了。

  想到這裡,我回憶起前女友膽怯受氣的樣子,嘴角不由得一扯,一笑。

  看到我的笑,畢竟是和我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前女友臉蛋微微一紅,更加低下去頭去。

  「你怎麼會來江州?你原來的工作不是做得好好的嗎?」我問道。

  前女友�頭望我一眼,彷彿有些難以啟齒,好一會兒終於道:「你做的事情在我們公司也傳開了,同事都在笑我,我做不下去了……」

  我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燒。我上一份工作,也是前女友托關係找的。我偷窺上司唐棠撒尿的醜聞,自然可以輕易傳到前女友的公司。

  我真是一個禍害,前女友都和我分手了,還因為我而丟了工作。

  我輕輕的咳嗽了幾下後,尷尬的轉移話題道:「接下來,你想要幹什麼?希望找什麼樣的工作做?」

  前女友眼睛閃過一絲光華,顯然她也是有理想的。剛剛�起頭正要說話,她又垂下頭去,沒有打算開口。

  「一會兒回去,我給你一筆錢,給你弟弟上大學用,剩下來的錢你去開一家小咖啡店。」我笑著說道。

  前女友猛地�頭,那張本來就漂亮的臉蛋上,剎那像花朵綻放開了一般,目中充滿了驚訝和不解。

  她肯定想問,我怎麼會知道她的理想。

  她是一個非常安分的人,從來沒有想過大富大貴,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夠開一間小咖啡店,可以不愁衣食,做的事情也簡單,清閒些也可以,忙碌些也可以。

  這個理想,是她和我談戀愛不久的時候說的。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卑老實。雖然非常單純,但是一個青春少女的活潑也是有的,被我花言巧語騙上手之後,無比憧憬未來的愛情生活,對我也充滿了幻想,經常和我說話,談內心最隱秘的事情。

  等到我的新鮮感過去了之後,漸漸對她冷落了、不耐煩了、暴躁了,使得她慢慢成熟了,也慢慢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算來,我真的是虧欠她良多。

  「鬱,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她……她是你什麼人啊?」前女友忍了這麼久,終於開口問道。

  「她?楚楚?」我問道。

  前女友點了點頭。

  「她是我姑姑。」我說道:「當然,也是我的女人。」

  前女友嘴巴微微張開,再也合不上。不過接著,她臉上的表情只剩下羨慕,然後低頭說了一聲:「難怪。」

  「難怪什麼?」我問道。

  「難怪她對你好像是對小輩的疼愛,又好像是女人對男人的甜膩和曖昧。」前女友低聲說道:「她真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而且、而且你在她面前,好像之前的那此毛病都不見了。」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前女友好像也發覺現在的我,不如以前那麼無禮暴躁了,忍不住問道。

  「那麼八卦做什麼?」我說了一句後,她立刻閉上了嘴巴,我果然是餘威猶在。

  我開車送前女友回住處。

  前女友住在市區裡面,房子還可以,也有些裝修。不過非常擁擠,一間大的二十坪的房子,足足住了八個人,共享一個客廳、一個廚房和一間浴室。

  另外一對年輕夫妻住一間房間,一對情侶在另外一個小間同居。

  前女友和三個女孩擠在一個六坪多的大房間,放著兩張床,還要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

  這樣,每個月的房租要三百塊錢。

  像前女友這種情形的女孩子,在這個城市裡面還有很多。

  據前女友說,她同寢的一個女孩已經有了男朋友,偶爾那男友會過來住一晚,那時這對窘迫的鴛鴦就要到客廳的沙發睡一夜。

  前女友帶著我踏進她們房間的時候,另外三個女孩,還有其中一女孩的男友正在吃飯。

  前女友挨個為我介紹。豐滿的女孩,叫呂燕;那個苗條的單眼皮女孩,叫李秋萍;另外一個比前女友還要老實、還要樸素的女孩叫楊晴。

  正在光吃飯、不吃菜,戴著眼鏡的男生叫範均,是李秋萍的男友。

  前女友介紹我的時候,他朝我憨憨笑了笑。

  李秋萍比較外向,也比較厲害一些,聽前女友說,她一貫把男友管得死死的,聽話得很。

  我走進去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三雙仔細考究的目光,彷彿是在給親姐妹挑夫婿一般。

  前女友也說過,她們同寢的四個女孩關係好得很。

  「還沒吃吧?趕緊坐下來吃飯,範均你少吃點菜。」李秋萍風風火火道。

  我不由得噗哧一笑,這個李秋萍對男友還真夠厲害的,這個男生都已經光吃飯不吃菜了,李秋萍還讓他不要吃菜。

  「不用了,我們已經吃過了。」我趕緊說道。

  那個叫楊晴的女孩,長得還比較秀氣,相我只是說了一句你好之後,便埋頭吃飯。

  李秋萍邀請我們吃飯的時候,楊晴立刻放下飯碗,要給我們裝飯。前女友說已經吃過了,李秋萍說好歹喝碗排骨湯。於是,楊晴給我和前女友都裝了一碗排骨湯。

  吃完之後,幾個女孩利落的將碗筷收拾好,將飯桌收了起來,然後給每個人泡了一杯茶。

  儘管很擠,但是女孩子的房間總是要乾淨一些。書架、計算機桌、電視、椅子都擺得井井有條,並不會覺得壓迫。

  然後,幾個女孩便開始誇前女友,說她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賢慧,總之,就是努力撮合我們。

  我心底下難免感覺溫馨而又古怪,我和前女友明明都好了幾年了,不管是對她的身體還是性情,我都熟悉得不得了。但是在她們嘴裡我卻有種錯覺,我與前女友只是初見。

  「範均,你怎麼呆在那裡啊?陪楚郁說話啊!」李秋萍看到男友只會聽他們說話,便瞪了他一眼。

  範均便問我道:「兄弟,你在哪里工作?」

  我撓了撓頭道:「應該算是事務所吧!」

  「律師事務所?」範均臉上露出羨慕問道。

  「不是律師事務所,是那種專門幫忙解決一些麻煩事情的事務所,在國內還比較少見。」我費勁的解釋。

  「那不難賺錢吧?」李秋萍問道。

  「我也不知道應該算是多還是少。」我說道。

  「最好賺多一些,像我們兩個人的工資,每個月加起來才六千多塊錢,不吃不喝剛好可以在江州買一間廁所,等到攢夠頭期款的錢,我們孩子都會幫忙跑腿買醬油了,還買個屁房子!而且到時候房價肯定漲得更加厲害,我看我們是不可能在江州買房子了。再過兩年,範均還沒有發達的話,我們打道回府,灰溜溜回我們縣城去。」李秋萍說話速度極快。

  「你們有孩子了?」我問道。

  李秋萍臉紅的點了點頭。然後狠狠白了一眼她的男友,道:「都怪範均,別等到時候孩子掉下來了,還沒有結婚,腿都會被我爸媽打斷掉。」

  範均就只會訕訕的跟著笑,接著幾人便談論世道艱辛,尤其是剛從大學畢業不久的年輕人。

  我雖然也跟著附和,但是心神早已經飄掉了。

  因為在不久之前,我的生活狀態相他們一樣窘迫,甚至還不如他們。

  只不過,他們生活得充實、努力,我生活得虛榮、懶惰。

  彷彿,像他們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竟然在前女友的房間裡待了兩個多小時,好像我還比較喜歡待在那裡,聽他們說話。

  前女友送我下來的時候,眼睛不住地瞟向我,眼神非常複雜。

  「看什麼?」我瞪了她一眼。

  她趕緊躲開了目光,然後望向別處。

  在黑暗中,她的膽子像是大了一些,道:「你送我回來的時候,我還害怕你會因為有錢了,看不起和我住的那些姐妹們,會愛現自己有錢,讓她們難堪。」

  「在你心目中,我就這德性啊?」我懊惱著聲音道。

  「但是今天晚上,你真的是一個謙謙君子,我走在你後面,離開的時候我還聽到李秋萍她們在誇你,說是斯文有禮,很有涵養。」前女友道:「以前你從來都不是這樣的,對於混得窘迫的人,你會充滿優越感的�高下巴,對於比你混得好的,你會吹牛,彷彿比他們還混得好,越發的裝著看不起人。」

  「要是你之前就 這樣子,那該有多好。」前女友彷彿夢囈道。

  「受我欺負還不夠啊!」我不由得笑道。

  「鬱,你肯定以為我當時是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語才跟你的。」前女友說道:「不是的,其實我們成為男女朋友之前,你的名聲就不好;我身邊的人都對你有看法,說了你很多壞話,我也知道你虛榮、你愛吹牛,你還很好色。但是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你為了讓別人看高你,為了面子,用力的吹牛,當時在座的人都知道你在吹牛,卻不願意揭破你,只是背著你的面偷偷的笑你、刻薄的說你,當面還迎合你的話。我看到他們的神情,看你的目光好像在看小醜一樣,在你身上取樂,每次說起你,都用非常誇張的語調調笑;而你卻很認真的、一本正經的吹牛,想要把自己裝扮得非常強大,唯恐人家瞧不起你、取笑你。我當時心中一酸,一直很心疼你。後來你來追我,我沒有談過戀愛,開始牽掛你,然後我們就戀愛了。我當時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呵護你,不讓你再那麼可憐,不再那麼無依無靠,那麼自卑……」

  說到這裡,前女友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後拿出一張銀行卡,是前女友以前給我辦的,放在她的口袋裡面,道:「我在裡面存了點錢,密碼你知道的。」

  然後,我鑽進車子裡面,開車離開了。

  小土狗不在車上,被楚楚留了一夜。

  楚楚說可可雖然一直裝可愛、和她親近,但是這個天才少女太不像一個小孩了,反而小土狗更像是一個值得人無限憐惜的小孩。

  楚楚還說,我和小土狗像極了。明明自己都是小孩子,和小土狗一樣都是小孩子,卻強裝著強大,用保護的姿態去養小土狗,卻還養得一塌糊塗,搞得現在小土狗差不多天天都吃飼料罐頭,而且還飽一頓、餓一頓的。

  我依舊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行駛在馬路上。

  前女友的話給了我很大的感觸,我一直以為前女友是因為過於單純,被我花言巧語、膽大心細、臉皮厚等因素弄到手的,卻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而且以前我一直覺得,想要上女人,想要讓美麗的女人依戀上,就只需要一個條件,那就是錢。

  只要有錢,就能夠擁有一切。

  沒錯,我這裡用的是依戀,不是愛。因為在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都不相信愛。

  但是現在,我不能否認,楚楚對我的感情是愛,儘管是一種非常奇特,甚至是畸形的愛。

  我們的感情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在極不正常的環境下產生的。然而有一點,和錢並沒有太大關係。

  老實說,我甚至不知道,楚楚這樣完美的女人憑什麼會愛上我。

  車子經過了一條小巷,我繼續朝前開去。

  不過,剛才好像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但是沒有認真看。

  朝後視鏡看去,看到了一男一女。

  男的是白馬王子,女的是寧紫。

  寧紫很激動,還在哭。白馬王子手裡拿著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鍊,正在努力撫慰她,然而寧紫好像哭得更加厲害,兩個人彷彿在爭執著什麼。

  白馬王子想要將寧紫抱在懷裡,寧紫不住的掙扎,不住的哭泣,滿臉的哀怨。

  我並沒有停下車子看清楚,保持著原來的速度開走,後視鏡裡面的兩個人越來越小。

  最後,白馬王子彷彿抱到了寧紫,又彷佛沒有抱到,不過我已經看不見了。

  在以前,我裝修豪華的公寓彷彿天堂一般,不管是很大的浴缸,還是很軟的床,但是現在,那裡彷彿是一座冰窖,很不想回去。

  我開始繞著江邊的馬路開,一圈又一圈,一直等到路上的車子、路上的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已經差不多午夜十二點了。

  「砰!」我正在開車之際,忽然眼前一陣大響,嚇了我一跳,�頭一看。

  見到一團焰火在天上爆炸開來,形成一個心形。

  接著,又爆起一團煙花,在空中排成一行字。

  MYBABY,章允。

  【第六集:亂倫情緣】第十一章:刺骨冰寒的夜晚

  我頓時一顫,儘管這個焰火組成的字並不是非常清楚。

  但是我依舊認出來了,最後的那兩個字是章允。

  沒錯,今天晚上是章允的生日。

  幾年以前,我就是這樣每天在宿舍走廊的燈光下,偷偷折著透明紙的千紙鶴,整整折了一千隻。

  每一隻千紙鶴的翅膀上,都寫著章允的名字。

  在課堂上,將手伸進課桌的抽屜裡面,偷偷摸摸做著巧克力宮殿。

  整整半個月的半夜,我都在偷偷摸摸為章允做生日禮物,唯恐被人知道了,儘管已經被人知道了。

  也就是在幾年前的今天夜裡,也是這個時候。我仍舊在燈光下走來走去,不停的猶豫,不停的自我折磨,不停的做鬥爭,到底要不要將禮物送出去。

  此時,前面整條馬路被打扮得火樹銀花,整間酒吧的霓虹燈閃爍著,門口的玫瑰花整整擺出了幾百公尺。

  無數氣球在空中飄蕩,每個氣球上,都寫著對章允的甜言蜜語。

  不遠處,數十輛名牌轎車停了百公尺長。

  門口處,佔筱曼和寧紫穿著美麗的裙子,歡迎進去酒吧為章允慶祝生日的客人。

  我的車子剛剛行駛到門口,便有服務生過來請我下車,然後幫我將車子開到停車處停好,引領我到酒吧的門口。

  他以為我是來參加生日晚會的客人。

  佔筱曼和寧紫看到我都一呆,顯然很好奇我為什麼會來,想必章允邀請的名單裡面並沒有我。

  佔筱曼的面色依舊僵硬,反而我好好看了她一眼。

  眼前這個女人,便是我的妹妹?只不過在她眼裡,我相路邊的乞丐沒有什麼區別。

  寧紫目中的神情反而有些複雜和期待,此時的她笑顏如花,穿著裹身的長裙,將她修長火爆的身材襯托得如同魔鬼一般。

  也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看到的她,還是激動的、哀怨的哭泣著,此時卻是落落大方,笑得如同鮮花綻開一般,彷彿不是同一個人。不過她複雜和期待的目光,顯示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知道我曾經超級暗戀過章允,所以期待我來大鬧生日晚會,最後把白馬王子和章允的關係也攪亂了。

  「楚鬱,來參加生日宴會怎麼連禮物也不帶?」寧紫媚笑道,因為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有點累了,臀部微微往後撅了撅,改變一下重心。

  頓時,她魔鬼般的曲線越發起伏有致,看得人眼球都要掉了下來。

  「生日禮物在幾年前就壞了。」我笑著說道,便走進了酒吧。

  酒吧里面沒有點燈,只點了無數的蠟燭,顯得非常的浪漫。

  大廳已經站滿了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做官的,沒有達到處級以上的,根本連門坎都進不來;做生意的,身價沒有一億以上的,也連門坎都摸不到。

  這些人,都是來拍佔家馬屁的。

  此時的佔家,已經成為國內有數的富貴人家。

  遠遠的,我看到了衛筠正遊走眾人之間,以半個主人的姿態接待各個客人。

  佔家,想必也把他當成女婿了。而在場眾多上流社會的人顯然也接納,甚至獻媚的看著衛筠的加入。

  衛筠就這樣以優秀的姿態,自然的進了上流社會。而我,儘管手頭有千把萬,但是這裡面的人,只怕連正眼都不會瞧來一眼。

  單純從階級上說,我就是來蹭飯的,來沾光了。

  只不過,衛筠未必把自己當成女婿,衛筠或許把自己當成佔家的主人,或者是竊賊。

  衛筠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我了,然後從酒侍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朝我走來。

  「你也來了。」衛筠將其中一杯酒遞給我,道:「我以為你不會來的,我也不是很想你過來的。」

  他說話倒是不客氣。

  「你來了也好,我正好藉著和你說話的時候歇歜,和這裡面的人接觸太累了,不舒服。」衛筠輕輕的鬆了松領結,喝了半杯香檳下去。

  此時,佔筱曼見到衛筠又過來和我親近,瞪了衛筠一眼,朝他猛使臉色,顯然是不願意衛筠和我這等人多接觸,免得丟人。

  「你和筱曼有仇?」衛筠在與占筱曼的關係上,顯然佔了不少的主動,並沒有因為佔家勢大而處於弱勢,儘管佔筱曼不停的使眼色,但是衛筠沒有太理會,反而笑著問我佔筱曼為何對我這樣態度。

  「她一直就是這樣高傲得很,看不起底下的同學。」我絲毫不介意說佔筱曼的壞話。

  「那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說你卑鄙得很,讓我離你這種人遠點。」衛筠笑著說道。

  「你倒不和我見外,連這種話都和我說。」我笑道。

  「我可是一廂情願的把你當成我極少極少的朋友啊。」衛筠聲音溫柔道。

  「我和占筱曼倒是有段怨恨,不過有些下流,就不和你說了。」我壞笑著說道。

  「你是想讓我吃醋嗎?」衛筠笑著說道。

  正說話間,忽然響起了鐘聲,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四十五分了。

  依稀,這是章允的確實生辰時間。現在人過生日,已經不是在過日,都是在過秒了。

  酒吧里響起了生日快樂的鋼琴曲子,然後眾多賓客一邊鼓掌,一邊跟著和唱。

  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起來,倒不是我刻薄,而是我聽見有真人唱生日快樂歌就會起雞皮疙瘩。

  然後,通體雪白、裙擺曳地的章允,在白馬王子的陪同下,推著一個巨大的蛋糕緩緩步人大廳。

  眾多紳士淑女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路,用無比艷羨的目光望著這一對璧人。

  「楚鬱兄,你羨慕他的那個位置嗎?」衛筠忽然問道,語調不由得有些飄幽。

  「你指的是因為他邊上的女人,還是因為周圍討好的目光呢?」我問道。

  「都有。」衛筠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要是你之前問我,我肯定會說我非常羨慕,但是你現在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沒有錢的時候,我虛榮,我吹牛,我沒有安全感。我覺得所有事情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錢,然而現在想來依稀不是。

  白馬王子有權有勢,是無數人羨慕的對象,如同寧紫做夢也想嫁給他;如同章允,儘管做了許多姿態,但依舊乖乖的待在白馬王子的身邊。

  而這些東西,本來應該統統屬於我的。但是問我是否羨慕白馬王子,我真的不知道。

  而且就連對章允的感情,也模模糊糊的有了變化。

  之前因為章允和白馬王子的關係沒有捅破窗戶紙,所以我一直自欺欺人的覺得我還有機會,說不定章允會選擇我,而不會選擇白馬王子。

  然而,今天他們明明白白的站在一起,以金童玉女的姿態站在了一起。我本來以為會心如刀割的,然而我卻沒有,甚至沒有太多的感觸,彷彿是理所當然。

  並不是我裝灑脫,而是因為我內心深處的感情,不知不覺有了質的變化。

  或許,我所愛的章允只是一個意念。那個時候墮落的我,非常期待絕對的單純和美好,而章允無非是最符合這個形象的。

  我朝衛筠望去道:「不過我知道有人肯定很想取代他們的位置。」

  衛筠面孔微微一呆,我的目光立刻繞過他,朝他後面望去。

  衛筠轉過頭,尋找我注視的對象,很快就落在丁寧紫的臉上。

  有些小說上講明明在笑,卻像是哭。應該就是形容此刻的寧紫。

  「噢!」衛筠怪笑一聲,然後朝我擠了擠眼睛道:「原來你也知道了?」

  「你待在這裡做什麼?」佔筱曼過來,緊緊挽住了衛筠的手腕道:「哥哥嫂嫂讓我們過去那邊呢!」

  衛筠笑了笑道:「我過去幹嘛?要過去也應該是寧紫過去。」

  接著,衛筠還朝我怪笑。

  我倒沒有發現,衛筠竟然這麼有趣。

  佔筱曼白了衛筠一眼道:「你胡說些什麼,可不要在章允面前說。」

  章允已經開始閉上眼睛許願了。然後,往蛋糕上吹蠟燭,她一口氣吹出。

  頓時,整個大廳一陣醉人芳香的風吹過,大廳裡的蠟燭全部吹滅了。

  大廳陷入黑暗幾秒鐘後,忽然燈光大亮。

  我也發現,我身邊忽然多了兩個女人,一個是蘇舒,一個是寧紫。

  「我爸爸工作的集團公司,也在佔家的庇護之下。」蘇舒撇了撇嘴說道,然後挽著我的胳膊道:「要不要去見我爸爸?我直接跟他說我踹掉廖立方,跟你好上,要嫁給你了。你說他會不會在宴會上直接翻臉?」

  寧紫見到我和蘇舒的樣子,不由得白了我一眼道:「朋友妻,不可欺啊!」

  「朋友夫,就可以上了?」我取笑道,接著道:「廖立方那死貨,我厭惡得很,恨不得一巴掌抽死。」

  前面的那句話頓時讓寧紫面孔發白,豎眉道:「楚鬱,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你長了一張妃子臉,而不足皇后的臉,皇后是不可以這麼妖嬈的。」我笑道。

  我說的並沒有錯,佔家現在已經差不多是頂尖的極貴人家。白馬王子作為佔家的繼承人,選的原配妻子,絕對不可以有一張妖嬈的狐狸精臉。

  寧紫眼睛一瞪便要翻臉,但是美麗的面孔又黯然下來,接著�起下巴,驕傲道:「就算做皇帝的妃子,也比做你們的原配強。」

  此時,白馬王子和章允推著蛋糕已經過來了。

  然後,白馬王子竟然親手切了一塊冰淇淋蛋糕放在盤子上,笑意吟吟的朝我遞來道:「那個叫……」

  他一下子彷彿記不起我的名字了,接著索性稱呼為允允的同學。

  「因為顧忌到之前的事情,擔心你會想不開,所以也沒有邀請你過來,沒想到你自己過來了。」白馬王子笑道:「既然來了,就玩得痛快一些。」

  章允在一邊,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連忙朝我笑了笑,使得臉上的僵硬化去。

  我接過蛋糕,朝他笑了笑,然後一口咬掉半塊蛋糕,吞吃下去。

  這冰淇淋蛋糕實在很涼,我一下子又吞吃得太多,那奶油又很黏,一下子噎住了,頓時難受得不得了,眼淚都擠了出來,面孔被漲紅得彷彿要滿出血來一般。

  蘇舒難過得都要哭了出來,趕緊拍我的後背。

  這種上流社會基本上不會出現這種醜事的,我這漲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一下子成了別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佔筱曼站在邊上,冷冷笑了一聲後,別過臉去。

  白馬王子嘴角淡淡一笑,抿著高傲的嘲諷,沒有多理會我,和章允直接將蛋糕朝前面推去。

  章允面色變得越發不自然,被白馬王子帶著,只能將蛋糕往前推,臉上面對著眾多賓客露出了親切的微笑。

  衛筠趕緊給我端來了一杯酒,我接過之後一下子喝完,猛地往下嚥。

  酒水猛衝堵在食道的奶油蛋糕,這下子是最痛苦,我感覺自己好像要死去了一樣。

  一時間,淚水流了一臉。

  用盡所有力氣,往喉嚨裡面一擠,喉嚨一痛,終於將堵在食道的蛋糕吞了下去。

  真的如同劫後餘生一般,不過喉嚨被烈酒激得猛烈的咳嗽。

  章允聽到我的咳嗽聲,不由得轉頭過來望了我一眼。

  白馬王子轉過頭,朝她低低說了一句話,目光不經意瞥到我的臉上,然後瞬間呆了。

  衛筠本來正幫著蘇舒為我撫著後背,目光帶著開切,不經意的看向我的脖子上,動作也停了,眼神也呆了。

  佔筱曼本來也冷冷的斜視著我,彷彿我的出醜讓她尤其的痛快。然而,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時也呆了,就彷佛見到鬼一般。

  我拿過酒桿,對著的我脖子,裡面映著我的倒影,我咳嗽得滿臉通紅的臉。只不過在酒杯裡面已經變形了,使得脖子上的那隻蝙蝠也變形了。

  儘管變形了,那還是一隻清晰的蝙蝠,血紅血紅的,像是要從脖子裡面飛出來一般。

  「哇,好酷!」蘇舒小手撫摸上我脖子上的那隻蝠蝠,興奮說道。

  白馬王子發現了自己的表情僵硬,臉上一陣顫抖,又趕緊浮上一個貴公子應該有的矜持笑容,依舊笑意吟吟的往前推著蛋糕。然而,把手上的手指末梢卻都在不停的顫抖,眼球底處,一把充滿殺氣的劍橫射而出。

  佔筱曼立刻轉過身,垂下頭,將自己所有的眼神和表情,全部隱藏起來。

  衛筠�頭望著我,嘴巴張合著,又閉上,又張開,又閉上。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

  「你這紋身,妤酷。」他最後說了一句。

  宴會散了。

  我又開車行駛在馬路上。

  將章允生日宴會拋在後面,車子開到前面的一個路口的燈光下,一具身材魔鬼的女子正在燈光下跳舞。

  細腰豐臀,尤其是兩條絕美的大長腿,足夠扼殺任何男人的精子。

  她跳的不是飄逸的舞蹈,而是將路燈的燈桿當成了鋼管,在跳鋼管舞。

  扭著腰,蹬著高跟鞋,擺著翹臀。

  見到我車子行駛過來,她緩緩將裙子往上拉,即將快拉到陰部的位置時停止,然後伸出曲線絕美的大長腿,攔我的汽車。

  她是寧紫。

  我微微低下頭,透過她的裙子,看到了黑色的內褲,還有一團黑漆漆的鼓起。

  我停下車,寧紫走了過來,道:「搭個便車。」

  她喝了很多酒,眼睛是迷離的,面孔是紅彤彤的。

  我打開了右邊的車門,她提著裙子,跨著性感絕倫的大長腿就進來了。

  我立刻發動汽車,也沒有問寧紫要去哪裡,直接朝我的住處開去。

  寧紫坐上了我旁邊的位置,斜著半躺在椅子上,然後將兩條大長腿擱在車 子的儀表板上。接著,又突然朝我張開大腿,我轉過頭去,頓時看得更加清楚了。

  黑色的丁字褲,包不完整個陰部,修剪得精細的陰毛,都探頭探腦的。

  「楚鬱,你說句實在話,你有見過第二個女人比我更加性感的嗎?」寧紫噴著酒氣問道。

  「單純論下半身,沒有。」我說道。

  「我這雙大美腿,不要說你沒有見過,就連電視上的女人也沒有比得上我的。」寧紫道:「你知道嗎?為了這雙大美腿,我跳了多少繩,做了多少瑜伽,跳了多少舞。連每一處的曲線,都花了我不知道多少錢、多少精力、多少時間。

  「章允只有一張臉比我長得漂亮一些,她胸部不如我,腰不如我好看,屁股不如我好看,兩條腿不要說更趕不上我了。」寧紫忽然用力將裙子卷上去,扯開了丁字褲襠,露出了紅艷豔的陰唇。

  「你再看看我的屄,我看過無數的A片,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我的屄。我每次洗,都恨不得用牛奶。我的陰毛修剪得是最漂亮的。我陰部的形狀是最漂亮了,一道縫隙很窄,小陰唇很小,卻狹長,大陰唇不厚,彷彿比目魚的嘴一樣。你說我的屄紅艷豔的,看上去是不是就像一朵花,一朵還沒有完全綻開的花。你說我屄的色澤,好不好看?你看過像我這樣年紀的,還能有這麼鮮豔紅粉的屄嘛?

  「我看過章允的屄,就如同小女孩一般,毛髮少得可憐,如同饅頭一樣,陰阜肥鼓得很,陰唇更加肥,整個屄就彷佛饅頭一樣,哪有我的屄那麼性感?」寧紫瘋狂一般的哭道:「我從懂事起,為了嫁一個英俊、富有、權勢的男人,精心養護我身體的每一處,鍛煉我的美腿,塑造我的臀形,揉摸我的乳房,養護我的陰部,甚至想盡辦法使得我的屁眼不會有色素沈澱。難道我做這些,就是為了做二奶的嗎?難道我就他媽的是做二奶的命嗎?

  「肏她章允的騷屄,肏她章允媽媽的騷屄,憑什麼讓我做二奶!還讓我以處女之身去做二奶!」接著寧紫用力掰開她紅艷豔的陰道,用力挺起陰部道:「楚鬱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處女膜是不是還在?我的處女膜不是假的吧?憑什麼讓我做二奶,找比她章允騷屄乾淨多了!

  「想讓我做處女二奶?想得美,想得美!楚鬱,你來你的雞巴過來,把我的處女屄給肏了,把我的處女膜給捅破了!我是心甘情願的,我沒有醉!」

  接著,寧紫伸長手一把摸著我的胯間,嘖嘖道:「好粗好大的雞巴,快來肏了我的屄吧!」

  說罷,寧紫將我的陰莖掏出來,俯下頭用火熱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瘋狂的舔吞。

  「肏她奶奶!我用橡膠陰莖學會了口交技術,就是為了給人做二奶的嗎?」寧紫嫻熟的吞吃我的陰莖,一邊罵道。

  【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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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一章:在市政府廣場上肏屄

  儘管寧紫將我的雞巴舔得很爽,但是我依舊開著車子,甚至速度都沒有慢下來多少。我比較惡作劇,並沒有將車子開到偏僻的公園深處,而是開到市政府面 前的廣場,然後將車子停了下來。

  寧紫依舊忘我的在為我口交,雖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將我的雞巴當成了白馬王子的雞巴。

  「等等,我先問你一句話。」我抓著寧紫的頭髮,將她在我胯間起伏的腦袋提了起來,問道:「你確認你現在舔的這根雞巴是我楚鬱的,而不足那個白馬王子的?」

  寧紫一陣媚笑,舔了一口嘴角,浪蕩道:「怎麼還給我裝正人君子,搞那種我心不在你那裡就不碰我的身體等等故作驕傲矜持的把戲?」

  寧紫就算在說話的時候,也忍不住地搖晃腦袋,神情有些迷離。

  她是嗑了搖頭丸來的。

  「嗯,這麼說你還知道你舔的雞巴是楚鬱的,那你繼續吧!我是怕你明天醒來告我強姦你。」說罷,我又將寧紫的腦袋按在我胯上,讓她的小嘴重新含住了我的雞巴。

  「怎麼樣?舒服吧?比起A片裡面那些AV女優的技術怎麼樣?」寧紫吞吐完一陣後,拾起頭好好喘一陣氣,然後問道。

  「尚可。」我說道。

  寧紫伸出紅艷豔的舌頭,捲著我的龜頭,用舌尖頂著我的馬眼。

  「車子裡面也太擠了,要不要出去幹?」我問道。

  「在哪裡?」寧紫問道。

  「在車外面,就在市政府的廣場面前,在市政府的大廈面前。在廣場雕塑面前,在廣場周圍垃圾桶麵前,在廣場周圍的大樓面前,我們來禽屄,我們來幹穴,我們來捅肉洞。」我赤裸裸道。

  寧紫醉眼迷離的雙眼射出瘋狂的目光,朝我說道:「你真浪。那周圍會不會有監視器呢?」

  「有可能。」

  「那會不會有人在站暗崗呢?」寧紫繼續問道。

  「也有可能。」我說道。

  「那會不會前面路上有車子經過會看到呢?」寧紫又問道。

  「非常有可能。」我說道。

  「那我們出去吧,我們出去肏。」說罷,寧紫立刻打開車門,直接爬到車頂上站著,面對著市政府大廈,將裙子捲了上去,用力將胯部往前聳,用雙手分開自己的陰唇。拼命地猥褻著前面龐大莊嚴的建築。

  「楚鬱。快來,快來給我舔屄。」寧紫興奮道。

  「那你先告訴我,你那騷屄有沒有被別的男人舔過,要是舔過就算了。」我也不拉上拉鍊,就這樣頂著長碩的陽具出了車子。

  「夢裡被別的男人舔過算不算?」寧紫說道。

  「那你坐在車頂上,你站著我的嘴巴構不著你的屄。」我說道。

  寧紫就這樣分開大腿坐在車頂上,我嘴巴湊上了熱氣哄哄、濕漉漉的屄,頓時女性特有的騷氣沖進我的鼻孔。

  「操!有你這樣的處女,屄比生過孩子的少婦還要騷。」我一邊舔著屄一邊罵道。

  「你找一個十五歲的小妮子,屄都沒有發育完全,你讓她和找一樣一個星期自慰八次,你看她屄騷不騷?」寧紫說著,手指熟練地揉上自己的陰蒂。

  「真是難為你這種性慾旺盛的浪女了,為了嫁好,硬是不讓男人碰。」我看著寧紫露出的陰蒂紅艷豔的,足足有小指頭那麼大,不由得用舌頭猛地一卷。然後用嘴唇含住,猛地一陣吸吮。

  「啊!」寧紫一陣浪叫,雙腿一夾,雙手死死抱住我的腦袋,按在她的屄上。

  我不管不顧。用舌頭猛地磨,甚至用牙齒咬,直讓寧紫又痛又爽,淫叫一浪高過一浪,漸漸的甚至坐不穩,身軀朝後躺倒。

  這樣一來,紅艷豔的屁眼也露了出來,我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硬生生地插進她的屁眼。

  「啊!」寧紫一聲嘶叫,渾身開始激烈地顫抖,兩條大腿都要將我夾扁了。

  然後,整個屄一陣一陣地收縮後,便已經高潮了。

  我的手在她屄洞撈了一團液體,然後伸進了她的嘴里道:「靠,我算是把你這個騷屄舔爽了,你也把我舔射了吧!」

  說罷,我也爬上車頂躺下,一根七寸的雞巴,豎直頂天。

  寧紫哆嗦著下車,張開了小嘴又重新含入我的雞巴,剛剛高潮過的她並沒有多少力氣吞吐我的雞巴。

  不過舔著舔著,這個還是處女的騷婦性慾又起來了,舔得漸漸瘋狂起來,將小嘴縮得緊緊的,一下比一下深,時不時還用舌頭橫掃我的龜頭,手指還輕輕揉弄我的睾丸。

  寧紫已經進入半瘋狂狀態了,因為她一邊口交,一邊嘴裡含含糊糊地罵,卻不知道是在罵白馬王子還足在 罵章允。

  最後,索性就是沒有花樣技巧性的口交,而是赤裸裸地快、深,差不多將龜頭捅進了她的喉嚨,這個騷女人八成用橡膠雞巴練了無數次,竟然也不會嘔。

  吞吐的速度越來 越快,手搓動陰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最後,我感覺我的整根雞巴因為摩擦生熱,火燙火燙的彷彿被燒紅的鐵棍一般。

  而寧紫的速度越來 越快,甚至像有意志的機械一般,近乎暴力的為我口交。

  我被動地感到快感越來越強,只是拼命憋著,屏住呼吸,不讓精子射出來。

  最後實在有些憋不住的時候,趕緊將雞巴從她嘴裡抽出來,然後跳下車,憋著一股氣,猛地抱著她的雙臀,將她放在引擎蓋上,分 開她的雙腿,對準她流水紅艷豔的陰道口,通紅通紅的大雞巴猛地捅了進去。

  「啊!」寧紫一陣慘呼,接著叫了一句:「爽!」

  不愧是處女,真他奶奶的緊,我用力地捅進去。

  在捅破了那層明顯的處女膜之後,竟然有些寸步難行了,很大原因是因為寧紫太痛,所以陰道緊緊縮在了一起。

  不過這便宜我了,龜頭為先鋒,整根陰莖緊隨其後,拼命地擠了進去,那種緊湊的爽,不亞於搞女人的屁眼。

  我好不容易用雞巴將她的陰道打通了,直接捅到了子宮口,然後絲毫沒有惜香憐玉的心情,簡直把胯下的處女當妓女一樣插、狠命插。

  在無比緊湊、泥濘火熱的陰道裡面,我的雞巴飛快地抽插,使得本來就是憋著不射的我終於忍不住了,最後捅到她子宮口的時候,猛地將精子射了出去。

  「哦!」想必我射精的力度很強,寧紫將脖子仰起,長長地呼了一聲。

  射完精之後,我並沒有將雞巴抽出來,因為我的陰莖依舊保持堅硬的姿態,並沒有立刻軟下來。

  我又開始在她的陰道裡面緩緩地抽動進出,這次的抽插就顯得非常溫柔。

  像寧紫這樣的極品美女,乾一次又哪裡夠?

  再說她全身上下最漂亮的美腿,甚至挺翹的臀部、挺拔的胸部、柔細的腰部,剛才因為色欲熏心並沒有來得及細細體會,只是猛地抱著狂幹,有點暴殄天物了。

  這次,我慢慢地插屄,一邊細細享受她身體的性感部位,也讓高潮後的那話兒繼續燃燒起性慾。

  「靠,我乾了那麼多的女人,還真屬你的這兩條大長腿最帶勁了。」我一邊搖動著腰胯,讓粗大的雞巴在寧紫依舊帶血的屄洞裡面進進出出,一邊把玩著她兩條無與倫比的大長腿。

  她的舞還真的不是白跳的,她的健美操還真的不是白練的,這兩條腿彈性驚人,筆直豐滿,摸上去都是肉,卻異常結實,我剛細細看了一會兒,性慾立刻熊熊燃燒起來。

  索性先不操她的屄,她的屄還不是身上最性感的,我俯下頭開始舔她的大美腿。

  從小腿一直舔到了大腿根,每一處都沒有放過,屄被我幹得紅腫濕漉,一片血紅,我就懶得去舔了。

  接著,將她翻過身去,開始舔她的屁股。

  在眾多女人中,張茵茵的屁股是最美的,又圓又翹,不是非常的大,但是真的很圓翹,站立的時候臀部圓圓地隆起,誘惑死人了。

  寧紫的臀型不如張茵茵完美,但是配上她的兩條超級美腿,實在惹火。甚至在引起男人的性慾方面,寧紫的屁股越發殺精。因為她的屁股實在很大,骨盆比較寬。

  而且,寧紫的腰從小就被她刻意束過,顯得非常細。甚至她的那小蛇腰,還是我幹過女人中最最妖媚的。

  配上細細的腰,那對屁股顯得尤其的大。這一身曲線,實在像極了歐美的大洋馬。只不過,寧紫沒有西方女人大得驚人的乳房,若是配上劉離那騷貨的兩隻超級大乳,那就真的是極品的豐乳肥臀大長腿了。

  寧紫的胸部不知道有沒有D罩杯,或許有。

  我用力擠了擠,反正一隻手是抓不住的。將兩隻乳房往中央擠,那道乳溝也深得嚇人。

  我將大雞巴插進她的乳溝,抽動了十幾下。

  當然,快感比較弱,只是心理上比較爽而已。

  目光回到寧紫的臉,真的是一張妃子臉,妖媚極了,難怪是做二奶的命。

  兩隻眼睛不是桃花眼,但卻往上挑。鼻子有些鉤,嘴巴抿起來顯得小,但是總給人不閉攏、彷彿經常被人用雞巴插過的感覺,真是天生的口交嘴。

  親了她臉蛋兩口,不親她的嘴,卻重新將雞巴插進了她性感的口交嘴裡面。

  粗大的雞巴插進去一半,立刻讓她嘴裡含得滿滿的,整個臉蛋都變了形。

  在她小嘴裡面插了十幾下後,將大雞巴抽了出來,在她臉上狠狠抽了兩下,使得她嬌嫩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兩道紅斑。

  然後,又將精力回歸到她的下半身。

  開始啃她的腰,啃她的屁股,啃她的大長腿。

  真他媽性感,這個女人絕對是狐狸精。雖然在我認識的眾多女人中,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脫了衣服後,她絕對最勾人、最狐狸精。

  我不但用嘴啃,還慾火焚身似地用雞巴捅。

  操她奶奶的,上天把女人性感部位長在臉上,長在胸部、長在腰上、長在屁股上、長在腿上。

  身材的曲線,全部是奶子、腰、臀部、大腿提供的,可是卻只是用來看,不能用來肏,不能用雞巴肏,僅讓男人的雞巴去肏椅角旮旯裡面的屄洞,頂多加上屁眼和嘴巴。

  可是他娘的用唯物主義的話說,世界上大多數女人的屄都他媽的差不多,儘管有的粉嫩點,有的比較黑,有的比較細,有的比較肥,有的比較緊,有的比較鬆。

  可是說句老實話,男人之所以覺得屄誘人,還是因為女人的臉相身材。覺得美女的屄才比較誘人,要是一個醜得像如花、肥得像豬一樣的女人,就算她的屄跟花瓣一般誘人,男人也沒有什麼胃口去肏。

  所以,臉、胸部、腰、屁股、大腿都是中看不中肏的,總不可能在上面挖一個洞肏進去,那樣不但不會變得中肏,連中看都沒了。

  所以,我雞巴捅在寧紫的屁股蛋上、大腿上,除了在她白嫩結實的肌膚上抹了一層馬眼分泌的淫水外,什麼也沒肏到,反而越肏虛火越加旺盛。

  「肏你媽的屄!」我大罵一句,然後用力分開她的兩瓣肥臀,讓紅艷豔的屄洞大大張開,然後我的雞巴離陰道口約三公分,咬緊牙關,繃緊腰肌。

  「肏!」我猛地捅了進去。

  「肏,真他媽爽,真他媽痛!」我整根粗大的雞巴全部插了進去,龜頭狠狠撞上了子宮口。

  「痛死大爺了!」

  「啊!痛死我了!」

  我們兩個人一起喊痛。

  痛歸痛,肏屄不能停。

  我又開始用力地抽插,一邊插一邊拍著她的屁股道:「還是肏屄起來爽,逛了一大圈,還是屄實用。」

  「咕嘰咕嘰!」雞巴抽插間,好像光腳踩進了爛泥田裡面,發出了膩人下流的聲音。

  「啊,哦……真他媽的爽,真他媽的爽!章允那個賤貨日後的性生活肯定不會這麼爽,那個賤貨太裝模作樣了,連手淫都不會的女人,破雞巴肏也不會爽,肏,這個騷屄,這個虛偽的騷屄!總有一天,我會把你丟進一群發情的野狗圈裡面,讓野狗的紅雞巴插死你的大肥屄,讓幾十條野狗輪姦你!讓你的騷屄裡面、子宮裡面,全部灌滿野狗的精子!」

  寧紫很快又被幹得爽了,拼命地淫叫,拼命地搖頭甩發,彷彿吃了搖頭丸,一邊淫叫還一邊大罵章允。

  「操!我真他娘的不知道楚鬱的雞巴有那麼大、有那麼長,真的跟有些畜生的雞巴一樣長!有種的話你去強姦章允,不要做準備,就讓章允那騷屄乾澀著,我幫你掰開她肥大的陰唇,你間隔十幾公尺,將你的超級大雞巴對準了洞口,然後用一百公尺快跑的速度猛地衝過來,將你的大雞巴死命插進章允裝純潔的騷屄洞裡面,不要命地捅,將她子宮口捅穿。插進胃裡面……

  「楚鬱,你肏她,你肏章允這騷屄,對,用力地肏……」嗑藥後神情恍惚的寧紫,把我正在肏她當成了我正在肏章允,拼命地聳動屁股迎合我。

  每一次狠狠的撞擊,我都覺得疼,她自然更疼。

  可是她渾然未知,彷彿這些痛苦都在章允身上一般,她只是痛快地笑。

  「章允,你這個賤貨裝什麼清純,裝什麼純潔?肏你娘的屄,他娘你的屄就不撒尿,你的屄就不流經血,你的屄就不流淫水。你他娘也是一個大騷屄,裝什麼乾淨,裝什麼單純?憑什麼你就是狗屎的皇后命?裝什麼矜持?還讓男人去追逐?還推推拖拖幾個月?

  「你有種,你他媽的別答應佔誠逸那個王八蛋啊!你這個騷屄還不是看上他的長相?他身分?他的錢?他的背景?他的家庭?難道你他娘的還是因為性生活,看上那個王八蛋的雞巴了?靠!那個王八蛋的雞巴儘管會不小,但是讓他跟楚鬱比比,你怎麼不嫁給楚鬱這個大雞巴?

  「章允,你這個婊子,你這個賤得渾身流淫水的婊子,你這個賣屄還要立牌坊的婊子!」

  寧紫一邊罵,我一邊在後面肏,用最經典的老漢推車式,大雞巴如同鈍刀一般,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屄裡面捅。

  最後,也不知道她是罵得高潮了,還是被我肏得高潮了,屄開始用力地繃緊。

  兩瓣屁股夾得緊緊,兩條腿拼命地哆嗦。

  我他娘的最愛這個時候,這個時候肏屄就如同肏屁眼一樣。

  準確地說,這個時候肏屄,能有肏屄的爽,外加上肏屁眼的爽。

  「噢!完了,完了!」寧紫一聲大叫後,一泄如注。

  「啊!」我隨之合唱,一聲長吼,一陣快得我自己都沒法計數的抽插之後,我的精子又一次噴灑在寧紫的陰道深處。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二章:人皮客棧

  真是掃興,我們在市政府廣場幹得驚天動地,前面的大廈沒有半點反應。

  就好像跑到偉人雕像前撒尿褻瀆的時候,卻在旁邊瞧見了一坨大便。

  我頗有些訕訕地抱著赤裸裸的寧紫進了車子裡面,最後不甘心,對準市政府大廈的方向,撒了一泡尿。

  本來想用高射砲的方式,直接意淫著射到市政府大廈的頂端。只不過射了兩次精子的雞巴實在有心無力,不但沒有射出去,反而尿了一鞋。

  而且,剛射完精子的尿道還緊繃著,撒尿的時候,真他娘火辣辣的疼。

  於是,我又訕訕地回到車子裡面,就是不拉上拉鍊,把已經半軟下來的大雞巴露在外面。

  進到車子裡面。看到龜頭和尿道口還有尿,順便在寧紫的陰毛處擦乾淨,再掐了一把寧紫的奶子,開車走了。

  我是準備要回自己的房子,不料寧紫卻淫蕩地說:「去我住處。」

  儘管我剛才射了兩次精子,但是聽到這話,雞巴還是有些蠢蠢欲動,心裡某處也有些蠢蠢欲動。

  這個騷貨經過長達近兩個小時的瘋狂後,從醉酒和搖頭丸清醒過來,竟然提出她要開車。

  我沒有去過寧紫的住處,但是瞧著汽車朝城外開去,還是能夠感覺到儘管寧紫性感美艷,但是正經濟上卻不是非常的富裕,買完了高檔化妝品和衣裳後剩下來的錢,或許只夠她住在距離市區比較偏遠的房子了。

  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後,車子才在一棟偏僻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和我想像不一樣的是,寧紫住的地方並不寒酸,反而是一幢獨棟的小別墅,只不過實在偏遠了一些。

  寧紫看出了我的臉色道:「我和你不能比,我是打腫臉充胖子。這裡的小別墅價格還比不上市區裡面兩房一廳的價格,是我一個遠房親戚被人哄著買下來的。我正好在江州,就給我住了,等於幫忙照看,每個月還要交房租的,當然房租很少。」

  進了房子之後,我發現寧紫所言不虛。整個房子的裝修相當簡單,只是貼了地板,還有少量的幾樣家具。可見房主買了房子之後不久就後悔了,所以也沒有用心裝修。

  進了寧紫的房間後,情況才好一些。寧紫說她為了住得舒服,花錢買了沙發、床等等,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息才暖和一些,尤其是粉紅色的牆壁上掛著寧紫放大的性感寫真。

  我一邊看寫真一邊脫光了衣服,寧紫微微顯得萎蘼,嗑藥加強烈的性刺激後,使得她的頭有些痛。

  我幫她脫光衣服,然後兩個人赤條條地跳進了大浴缸,胡亂在水里浸泡了幾下,用大毛巾擦拭後,儘管寧紫這麼一個尤物送到我面前不多幹幾次很吃虧,但是我實在困得乾不動了,就抱著赤裸的寧紫,縮到床上睡覺。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寧紫的眼。

  她一直都在看著我,不知道看了多久,裡面彷彿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我手掌緊了緊,想要感覺她的細腰和肥臀。

  我睡覺的時候,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臀,中指扣在她的屁眼上。

  可是,我現在手裡卻摸到了一層布。這個騷貨穿上褲子了,緊身的牛仔褲。

  可以想像,她的大長腿、筆直豐滿的大美腿、肥大圓滾滾的大屁股、細細的蛇腰,穿著緊身牛仔褲會是什麼樣子,屁股和大腿,想必將緊身牛仔褲擠得肉都要爆出來一般的性感。

  露出來的一截小細腰,卻又讓人覺得手順著肚臍眼往下摸一會兒,就能摸到屄縫。

  「很高興你在理智的情況下,還沒有大叫強姦!」我朝她說道。我渾身赤裸。

  「昨天晚上快樂嗎?」寧紫說道。

  「快活。」我回答道。

  「那就好。」寧紫低聲湊在我的耳邊道:「我是抱著以身飼虎的想法去找你的,誰知道我也挺快活。拋棄愛情的專注性不說,我他娘還真的是一個騷貨。」

  接著,寧紫從我懷裡鑽了出來。

  沒錯,她穿著緊身低腰牛仔褲的樣子,就和我剛才的形容一樣。

  然後她彎下腰,使得兩瓣肥臀驚人的圓滾肥大,在我耳邊低聲道:「楚鬱,我對不起你。昨天晚上是我對你的補償,你這人好色,我就讓你做一個飽死鬼。不枉我們同學一場,你一路走好。」

  我腦袋頓時一懵,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只見寧紫飛快地跑了出去,然後四、五個穿著黑西裝的人衝了進來。

  肏她娘,寧紫這個騷貨害我!

  全副武裝,瞧裝備和氣勢,是兵;瞧打扮和殺氣,是匪。

  他們直接將赤條條的我抓了出來,對我長長的雞巴視而不見,難道他們不會因為我的雞巴而自卑甚至憤怒?

  就在我擔心雞巴會被踩的時候,我已經被塞進一隻鐵籠子,然後十幾個人無比俐落地推著鐵籠走出去了。

  然後,我被�上了車子,車子開始行駛。

  ……

  我在籠子裡面搖搖晃晃,一開始我還想學小說裡面的男主角,記住汽車每次轉彎的方向,每個方向行駛了多長距離,好知道自己身處何方,車子要載我去哪裡。

  但是還沒記住三、四個路口,我的腦袋就已經開始發懵了,漸漸的連左右都不大清楚了。

  而且他娘的我連江州市的地形和路況都不知道,我記得這些玩意兒有什麼用?

  不過,這地方非常荒涼,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都不知道江州市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車子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一路上倒也不是山區,只不過兩邊的建築非常破舊,而且不住人,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想必是一處即將開發的地盤,所有的人都遷移走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或者是城市規劃的改變,使得這塊地閒置了下來。

  這種地方,真的最適合拍鬼片,太淒涼了。方圓幾十里,連一個人影都不見。

  車上這些黑衣大漢一聲不響,面孔好像撲克牌一般。而且我發現,這群人中竟然有兩個是外國人。真是見了鬼了,這群人到底是黑社會,還是某些大人物的保鏢?

  事情來得過於突然,我光顧著書怕,但暫時冷靜下來後,我立刻湧起了無限的憤怒。

  肏她娘的寧紫,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竟然來害我!

  我就說嘛,寧紫這個騷屄,就算再騷,就算再喝醉酒,就算再大受刺激,就算嗑了搖頭丸,也不至於賤到跑來被我肏的地步。

  而且她還是一個處女,有什麼理由能夠讓她犧牲處女身來便宜我?

  或者說,有什麼東西可以抵得上寧紫的處女紅?

  況且今天早上臨走的時候,寧紫依稀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也記不清楚了,好像是說她對不起我,昨天晚上讓我肏她的處女屄是對我的補償,讓我做個飽死鬼,還讓我一路走好。

  操她寧紫的大騷屄!這明明是對死刑犯人臨刑時候說的話。這個騷貨在害我,這個騷貨的處女屄,換的是我的命。

  「肯定是白馬王子那個雜種。」我腦子裡面立刻浮現出白馬王子充滿殺氣的那一道目光。按照楚楚的說法,佔家的老爺子脖子上有蝙蝠的圖案,他兒子佔國棟--也就是我老子,脖子上也有蝙蝠的圖案,那說明只要是佔家的男人,都會有這個蝙蝠的圖案,只不過圖案是天生長的、還是生下來就用針刺上去的,就不知道了。

  白馬王子看見了我脖子上的蝙蝠,自然就認出了我是佔國棟真正的兒子,也是佔家真正的繼承人。

  所以,白馬王子自然要將我殺之而後快。

  只不過,他實力那麼強,想要殺我,有必要賠上一個寧紫嗎?隨便找一夥手下或者亡命之徒,在路上堵住我的車子便是了,根本沒有必要讓寧紫活生生被我肏兩個小時後,才引我到偏僻的別墅讓人將我抓走,這完全是畫蛇添足。

  「到底是誰他媽的想要害我?」我內心憤怒吼道。

  緊接著,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一個聲響,接著出現了一行字:新任務啟動成功,找出設下陷阱謀害楚鬱的黑手。

  見鬼,自從惡魔顯示器進入我的腦子以後,就開始變得不那麼好控制了。

  之前還是一台PSP形狀的時候,儘管害怕掉了,害怕被人發現。但是至少很聽話,只有我嘴巴開始正式說出新任務的時候,它才會啟動新任務。

  現在這玩意兒進了我的腦子裡,不怕掉了,也不怕被人發現,可是也幾乎不受控制了,竟然會自己啟動任務,而且是根據我最強烈的慾念去啟動新任務。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從這個見鬼的籠子裡面,從這群撲克臉的手裡逃脫出去。於是,我又匆匆忙忙在腦子裡面下達新命令,開啟新任務:讓我立刻從這個籠子裡面逃脫出去。

  要命的是,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出現了一聲警報聲,然後陰森森的聲音響起。

  「之前任務尚未完結,不許開啟新的任務,否則你將受到懲罰。」

  「幹!」我心里大罵一句,然後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對於惡魔的懲罰,我可是不寒而栗,記憶猶新。

  「這下真的要被害死了,真的要被害死了。」我遍體發涼,因為誰知道在找出害我的那個幕後黑手之前。我是否還活著?說不定在野外就被人一槍崩了腦袋。

  惡魔顯示器可從來沒有憐惜過我的性命,它也不會憐惜我的性命。

  現在,我只能祈禱那個想要害死我的黑手,如同很多電視、電影或者小說裡面的情節一樣,先不殺我,在我面前侮辱我幾句,得意地大笑幾聲,甚至踩我幾腳、搧我幾個耳光也行。

  那樣,在完成了找出幕後黑手的任務後,我至少還有時間下達新命令,好保全我的小命。

  在剛被抓的時候,我只是一般的害怕,畢竟到剛才我還有惡魔顯示器可以保命,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讓我逃生。而現在,我真的害怕到快要尿褲子了。

  眼睛開始不安地望著看守我的四個壯漢,面孔依舊如同撲克牌一般,一點點表情和笑容都沒有,而且一眼都不朝我望來。

  接著,我開始觀察關我的籠子。有哪個黑社會抓人是用籠子的?我又他媽的不是獵物。

  我心跳得越來越快,一直跳到心痛,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

  睜大著雙眼,我望著窗戶外面,只見到車子開始拐進了一條幽靜的小路,這條小路連水泥路都不是,還是泥土路。

  小路大約有兩公里,路的盡頭,是一堆幾乎望不到邊的廢墟。

  四周都用圍牆圍著,想必是廢棄了多年的廠房,而且這麼偏僻的,說不定是私密的兵工廠。

  車子駛進了大門,大門兩邊也有四個黑衣大漢看守著。

  在一處平地上,車子停了下來。這裡停了十幾輛汽車,而且全部都是名貴的轎車,BMW在裡面還只算是次等的。車子裡面都沒有人。

  關我的籠子被四個大漢�了下車,我的視野也頓時廣闊了起來。

  周圍的景色看得清楚了,這裡應該就是廢棄的兵工廠,因為我看到許多處啃塔,高高的哨塔。

  此時哨塔上竟然還有人,而且拿著長長的狙擊槍。

  整個廢棄的廠房都被高高的圍牆圍著,唯一的大門有四條狼狗和四個大漢看守。

  十來處高高的哨塔,監視著方圓幾千公尺內的每一處角落。廠房內的每一條通道,都有帶著狼狗的壯漢巡邏。

  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裡到底是他媽的什麼地方?若是黑社會的巢穴,那這組織也太強大了。

  整個兵工廠簡直就是一個軍事要塞,進了這裡的人想要逃出去,幾乎完全不可能。

  四個大漢�著籠子往前走,穿過一棟巨大無比的建築物後,經過一道橋,只不過橋下沒有水,反而是一堆黏稠噁心的泥濘,而且是紅色的,彷彿血漿一般。

  「啊!」忽然, 耳邊一陣淒涼的號叫聲嚇得我一陣哆嗦,然後見到一隻烏鴉盤旋而下,站在泥濘河床上,嘴巴開始往泥濘裡面啄,啄起一團團血紅色的爛漿,噁心極了。

  空氣中,也帶來一陣陣惡臭,直讓我作嘔。

  忽然, 我眼睛猛地一睜,我能夠清晰感覺到我瞳孔的收縮。

  因為那烏鴉爪子一扒,一顆頭顱從血紅的爛漿裡面露出了一截。

  這個頭顱還沒有完全腐爛,還黏著濁漿一般的爛肉,一群蛆蟲正吃得歡快,被烏鴉打擾後,肥滾滾地從眼孔處鑽了出來。

  烏鴉歡快一聲,飛快地朝那些蛆蟲啄去。

  「真他媽的是血,真他媽的是人!那一河床都是死人的屍體,都是死人的骨頭,都是死人的血漿!」我嘴巴拼命地顫抖,呼吸急促地四處張望,想要在河床上看個清楚。

  可惜,四個壯漢一直提著籠子往前走,很快我就看不見了。

  我想要大聲地喊叫,喉嚨卻彷彿堵住一般,怎麼都叫不出來。緊接著,頭腦開始一陣陣地昏眩,整個心窩感到徹底的冰寒,彷彿立刻要死了一般。

  「這裡到底他媽的是什麼地方?」我拼命的在籠子裡面掙扎,拼命的用拳頭捶打籠子。

  四個壯漢置若罔聞,一直�著我往前走。

  我覺得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森,原來他們將我�進了一條長長的地下道。

  這條地下道很長,好像直接通向地獄一般。

  我感覺都走了半天,還沒有到頭。而且,地下道還有積水,那些壯漢踩上去之後,髒髒的積水濺得我一身。

  「汪!」

  「汪!」

  「嗚!」

  接著,一連串的狗叫聲,甚至是狼狗學著狼一般的嚎叫聲,此起彼伏,便彷彿是要吃人一般。

  然後,一陣腥風撲來,這群狗竟然瘋一般地朝我衝來。

  光線太暗,我看不見它們的身影,只能看見一隻只綠油油的眼睛,還有長長的牙齒,接著便是可怕噁心的惡臭,從它們的身上、嘴裡散發出來。

  這是一群野狗,而且是吃慣了人肉的兇殘野狗,緣油油的眼睛都帶著血色。

  這群狗不敢碰四個壯漢,卻拼命地伸出爪子來抓我,張開血盆大口來咬我。

  四個大漢彷彿沒有看見一般,依舊�著籠子往前走。十幾隻兇殘的野狗就對著籠子上竄下跳。

  「啊!」忽然我腿上一痛,卻是被野狗的爪子抓了長長的一道血口,火辣辣的痛。

  好在籠子縫隙不是很大,這群野狗的嘴巴還伸不進來。

  「啊!」接著,我又一聲慘叫,原來還真的有畜生將長長的嘴巴伸進來,在我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緊接著,這群畜生此起彼伏地抓我、咬我。

  一會兒工夫,我全身被抓了無數道血口,被咬了四、五處,鮮血淋漓,痛得我幾乎沒了知覺。關鍵是這群野狗是吃人肉的,是有毒的,是有狂犬病的。

  這條地下道真他媽的長,一群畜生追逐著我咬了一路,一路的狂吼幾乎讓我的耳朵都要炸開。

  就在我全身都鮮血淋漓,感覺自己幾乎要被咬爛的時候,這群噁心的畜生忽然從籠子上跳了下來,飛快地轉身逃跑,彷彿前面有鬼一般。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三章:智力遊戲

  地下道終於到頭了,有一道厚厚的鐵門。

  我渾身痛得顫抖,血流得渾身忽冷忽熱,甚至額頭上都被抓了一道血口,血流到眼睛上,眼前的世界都是紅色的。

  大門上還有一道小門。

  「吱嘎!」一陣刺耳的聲響,小門打開了,射出了昏暗的燈光,門已經生鏽了。

  四個壯漢�著我進了小門,看來這是一處地下堡壘,長長的通道無比幽深,通道兩邊都是門,不知道有多少房間。

  只不過,房門很破舊,通道也很破舊,帶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牆壁上的石灰剝落了許多,過道上的燈光也是昏暗的,甚至還壞了一盞,所以一亮一滅的。

  從第一個房間裡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因為視線的開系,我先看到的是她的下半身,筆直雪白的超級大長腿。

  「操!還有比寧紫更加魔鬼的下半身!」我一時間忘記了身處的環境,雙目猛地睜大,甚至老二也猛地挺起。

  這兩條腿真他媽長,比寧紫還長,和寧紫的腿一樣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跟鞋的緣故,讓人覺得這個女人的大長腿比寧紫還要結實,還要充滿彈性和力量。

  因為這個女人的高跟鞋高得嚇人,鞋跟尖得嚇人。足有十五公分高,釘子一般尖,這麼一腳跺下去,只怕整個人都會被踩穿了。

  女人穿著比內褲長不了多少的裙子,黑色皮裙,很緊,顯得臀部驚人的圓,驚人的大,驚人的翹。

  那圓滾滾的屁股,幾乎要將裙子擠爆了一般,將整個屁股的溝壑都勒了出來。

  操!這麼圓、這麼翹的屁股,我只他媽的在一部A片裡見過,而且還是一個黑人女人。

  我大約看過幾千部A片,印像中,只有黑人和巴西人的屁股才會這麼圓、這麼翹、這麼肥。

  而眼前這個女人,膚色雪白如霜。

  我呼吸粗重,貪婪的將目光移上。

  肥滾滾的圓翹屁股上,曲線猛地下陷。

  真的是蛇一樣的小腰,被一件黑色的小胸衣緊緊裹著,讓人充滿了將其掐斷的衝動。

  我可以想像到她的胸部了,肯定是一對非常非常大的胸部,非常非常驚聳的乳房。

  果然,一對比劉離還要大的乳房,白得真的如同奶油一般。

  胸衣連小半個乳球都包不住,大半個驚人的雪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溝彷彿隧道一般,似乎整個人都可以吞沒。

  這不是一個東方女人能夠長出的乳房,這也肯定不是一個東方女人能夠長出的曲線。

  我再往上一看,果然是一個西方女人,一個白種人。

  藍眼睛,高鼻子的白種人,一頭藍紫色的頭髮,無限妖媚。

  而且不是美洲人,是歐洲人,依稀是斯拉夫人種。

  一個超級性感、超級火爆、超級魔鬼、超級豐乳肥臀細腰的大洋馬。

  那張臉,尤其的白,五官分明精緻得彷彿用玉石雕琢的一般,真當如同天使一般的長相。

  難怪成功的雕塑作品不是大衛就是維納斯,因為他們面孔太有棱角了,太凹凸分明了。

  在這麼一個地獄魔鬼的地方,竟然冒出一個美艷超過章允,性感超過寧紫的女人。

  她是外國的白骨精嗎?靠喝人血長大的嗎?

  這個女人絲毫不介意我赤裸裸的色欲目光,也不在乎我的眼睛拼命往她的大腿間掃。

  她彷彿挑牲口般的看著我,在我周圍打轉,然後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

  「呼!」我要窒息了,我渾身的血液都要飆射出來了。

  這麼腰細的女人、這麼肥臀的女人、這麼大長腿的女人、裙子這麼短的女人蹲了下來,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

  這麼細的腰,真的彷彿要折斷了。

  這麼大的屁股,蹲下來,真是壯觀,正是圓滾而又巨大啊!

  我的雞巴在鮮血中,勃起到最驚人的地步。

  尤其,我還是裸體的。

  她的眼睛瞥了一眼我巨大的雞巴,竟然閃 過一道厭惡凶狠的表情,使得我雞巴一縮。

  她的目光,彷彿要將我閹割掉一般。

  難道這是一個討厭雞巴的女人?

  女人站了起來,兩條長長的玉褪,就在我眼前。

  這雙美褪太長了,太高了,我蹲在籠子裡面,彷彿看著兩根玉柱通向天一般。

  我眼睛鑽著兩條腿的縫隙,射進她的大腿根處。

  可惜,這女人兩條腿並在一起的時候,併攏得幾乎沒有縫隙,我看不見裙子裡面的春光。

  只不過這麼性感的女人,這四個壯漢竟然一眼都不敢看,低著頭彷彿老鼠見了貓一般。

  女人擺了擺手,嘰哩咕嚕地說了幾句話,說的是英文,我英文太爛聽不懂。

  壯漢溫順得如同綿羊般低頭答應,然後�著我往裡面走。

  到了一個電梯,是那種非常古老的電梯,鐵籠子一般的電梯。

  顧電梯的也是一個外國人,是一個黑人,比大猩猩還要壯的黑人,眼睛銅鈴一般大,嘴巴戽斗一般,彷彿要吃人。

  這個情景我彷佛有些熟悉,我在腦子裡面拼命地想。

  進了電俤,一直往下好幾層。

  等到電梯停了我才想起來,這個情景我在《人皮客棧》裡面見過。

  《人皮客棧》裡面,就是一個強大神秘的組織,在斯洛伐克的一處偏僻廢棄的廠房裡建了一座殺人樂園。

  強大的武裝看守著廠房的每一處,這個組織通過線人、美色、獵奇,將外國遊客騙到一間酒店裡面,將他們的護照資料掃瞄下來,發佈到專門的網站上。

  然後,全世界各地的富豪看到網站上的照片和資料後開始競價,出價最高的人,便可以來到這個建立在廢棄工廠的殺人樂園裡面,以任何手段殺掉你所選中的人。

  而被騙到酒店的外國獵物,會遇到各式各樣的艷遇,男的可以乾到許多美女,女的可以被許多帥男幹。但是一覺醒來後,他們就會發現自己身處在一處昏暗的牢房裡,被緊緊捆在鐵椅子上,身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刀子、斧頭、電鋸、槍枝、剪刀、錘子等等,一切殺人的工具應有盡有。

  出錢的富豪們,可以用任何方式將獵物殺死,或者爆頭,或者剝皮,或者燒死,或者割肉吃。

  而我,彷彿就身處在這個殺人樂園裡面。

  比起《人皮客棧》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裡是地下兵工廠,我此時身處地下十幾公尺,外面有一群可怕的野狗和無數的武裝大漢,簡直插翅難飛。

  我的猜測沒錯,因為我見到了和《人皮客棧》裡面一樣的畫面了。

  四個壯漢�著我走出電梯,走到昏暗的通道上,兩邊是一道道的門,有的關緊,有的沒關,有的門嚴嚴實實,有的門有一道道縫隙。

  我的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嚎叫聲,無比淒厲。

  鼻孔裡面,聞到的全部是熱騰騰的血腥氣。

  透過一道縫隙,我看到一個衣冠楚楚的人,正用一把鋒利的刀子,切下一個活人的腳掌,然後放在盤子上,倒上芥末、蜂蜜、辣椒、胡椒、孜然,然後放在火上面烤,旁邊擺著刀叉,衣冠楚楚的人流著口水,正準備大快朵頤。

  那是一隻秀氣的腳,不過是一個男人的,一個娘娘腔的男人。

  地上一堆的血,那個娘娘腔淒厲的慘叫,比女人還耍尖。衣冠楚楚者隨手用燒紅的鐵片,直接封上了娘娘腔不住尖叫的嘴。

  我還沒有看真切,就被關進了一間牢房裡面。

  一個壯漢拏過一支電擊棒,往我身上一捅。

  電光一閃,我渾身一麻,剛剛感到痛不欲生,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

  我漸漸地醒了過來,渾身麻痺得沒有了知覺。

  睜開雙眼,和電影裡面一樣,我被鐵鍊捆在椅子上,臉上被罩了一層黑布面罩。

  旁邊的桌子上,冷森森的全部是殺人的工具,幾十、上百種。

  距離我最近的,便是一個電鑽。

  我看電影的口味不算輕的,但是在看《人皮客棧》裡面的富豪們用這些殺人工具,活生生在人的身上鑽一個孔,或者割半邊臉、切一層肉的時候,我全身還是有些發麻,甚至有閉上眼睛的衝動。

  而此時,之前連看都不敢看的場景,可能就要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是一個很怕死的人,但是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受到這些殺人工具的折磨。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嘎吱!」然後是鐵門重重打開的聲音。

  兩個大漢,送著一名穿著西裝、戴著面具的男人進來,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顯然是來消費的富豪。

  他們有著嚴重的心理變態,以傷人、殺人取樂,見到血腥的場面就尤其的亢奮。

  他們在外面的世界都有非常顯赫的身分,有可能是慈善家,有可能是成功的企業家,也有可能是政要顯貴。他們擔心在這裡遇到熟人,所以都戴上面具。

  兩個大漢將面具男人送進來之後,立刻將鐵門鎖上,然後離去。

  面具男子並沒有將目光立刻落在那些殺人工具上,也沒有立刻露出殘忍的笑容,反而用溫和的目光望著戴著面罩的我。

  然後,他想要找一個板凳坐在我的面前,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

  他就拿了一根碩大的錘子橫在地上,然後絲毫不在乎他身上昂貴的西裝,就這麼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被弄到這裡來的?」面具男子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被婊子害了。」我開口說道,心中頓時湧起了對寧紫充滿先姦後殺的衝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血而有些脫水,我喉嚨極幹,說話也沙啞了,完全不是原來的聲音。

  然後,我想到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之前我無意中啟動的那個任務,找出害我的幕後黑手,現在竟然沒有完成。

  前來獵殺我的富豪已經來了,但是任務卻還沒有完成,那就意味著我不能新啟動保命的任務,也就是說,接下來我的生命得不到任何保障。惡魔顯示器是不會憐惜我的性命的,我想要活命,接下來就要完全看自己了。

  然而,在《人皮客棧》這部電影裡面,前來取樂的富豪,必須將自己的獵物殺死,否則便被視為犯規,就有可能被主辦方殺死。因為只要將獵物殺死,這位富豪便犯了殺人罪,就不敢將這個組織出賣給警方,否則自己也會玩完;殺了獵物之後,就等於將自己和組織綁在同一輛黑車上。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名面具男子,必須將我殺死。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假如你輸了第一次,我就在你的身上取下一塊骨頭;假如你輸了第二次,我就切掉你四肢之一,讓你自己選擇哪一肢;假如你輸掉第三次,我就挖掉你的眼睛;假如你輸掉第四次,我就當著你的面將你閹割;假如你輸掉第五次,我就挖出你的五臟六腑之一,隨便你挑一樣。當然,每次我從你身上卸下一種東西,我也不佔你便宜,重新讓你再吃回去。」面具男子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你有什麼異議嗎?」他問道。

  我沒有立刻回答,因為我一直在聽眼前這個面具男人的聲音是不是白馬王子的。因為身材上有一些像。

  但因為我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頓時變得陰冷下來。

  「那我要是贏了,有什麼好處?」我問道。

  「你現在身上被四個鐵銬鎖住了,你每回答完一次,我就幫你解開一處,假如你贏了五次,那麼當你羸第五次的時候,我會將門也幫你打開。」面具男子沙啞地笑道:「怎麼樣,這個獎勵足夠豐厚的吧!對於目前的你來說。」

  「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我心中暗道,儘管我對贏遊戲沒有絲毫把握,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我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拖得越長,說不定之前那個找出害我的黑手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再立刻啟動保命任務,就能夠活下來。

  他奶奶的,自從得到這個惡魔顯示器後,我已經有了幾次心驚膽顫的經歷,最嚴重的便是上次被李博謙關在地下室差點掛掉,受到了可怕的傷害。

  但是比起這次的恐怖血腥,上次的恐怖密室只能算是小兒科了。

  挨餓、關在地下室不能動彈雖然可怕,但是比起血淋淋的被刀子割身體、被電鑽鑽,簡直太溫柔了。

  「好的,我同意。」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五臟六腑都在顫抖,因為每輸掉一次,迎接我的都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刑罰。

  「我們現在玩第一個遊戲。」面具男子輿沖沖的從後面拿出一個箱子,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他拿出一塊木板,就擺放在我所在的鐵椅手把上,然後將其他東西一一擺放在木板上。

  其中有一個天平,還有十二顆做了標記的乒乓球,從1標到12。

  「這十二顆乒乓球都是我特製的,其中十一顆的重量一模一樣,只有一顆的重量不同。你可以利用天平秤,我讓你秤三次,你給我找出那顆重量不一樣的乒乓球。當然有倒數計時,你總共有五十五秒時間,只要過了五十五秒,或者秤完三次你還沒有找到那顆乒乓球的話,你就算輸了,我就會從你的身體上挖出一塊骨頭。」面具男子無比興奮道。

  「見鬼,這個題目我在網上見了很多次,也嘗試著做過很多次,但是每次不到五分鐘就放棄了。現在又哪裡想得到解法?別說給我五十五秒。就是給我五十五分鐘,都不見得能夠找到那顆重量不同的乒乓球。」我內心頓時又焦急又懊悔。

  「開始倒數計時。」說罷,面具男子按下碼表,囚室裡面開始響起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雖然手被鎖住,但是鐵鍊有一定的長度,操作天平和這些乒乓球,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我只能呆呆地望著這些乒乓球,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腦子想要去想該如何秤,整個腦袋卻如同一堆漿糊一般。

  「十秒過去了。」面具男子冷笑著提醒道。

  我這個時候才回神過來,趕緊伸手抓住這些乒乓球就要往天平上放,然後卻又不知道怎麼放。

  「二十五秒過去了,你還有三十秒。」

  一邊抓著兩顆乒乓球在這裡發呆,然後隨便放在兩邊的天平上。

  「一次機會用完了。」面具男子冷冷道。

  我看了一下天平,左邊三顆乒乓球,右邊四顆乒乓球,自然不會平衡,我就這樣稀里糊塗地浪費掉了一次。於是,我趕緊又拿起一顆乒乓球往天平的左邊放,讓天平的兩邊都是四顆乒乓球。

  「兩次機會用完了。」面具男子陰冷笑道,目光中透著殘忍。

  「靠!這樣也算?」我頓時幾乎破口大罵。

  「現在還剩下十秒鐘,還剩下一次機會。」面具男子道:「看來,你身上的骨頭被我挖定了,這一次機會一次都錯不得,你輪定了。

  「十、九、八……

  「三!

  「二!

  「一!」

  「你輸了。」面具男子殘忍地拿起電鑽,便要朝我身體鑽,卻見到我手裡拿著一顆乒乓球,不由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找出這顆乒乓球和其餘十一顆不一樣啊!」我說道。

  「你步驟完全不對,真正的方法是非常嚴謹的,世界上只有一種秤法,才能準確無誤地找到那顆重量不一樣的乒乓球。你這是靠什麼方法找的?」面具男子問道。

  「我隨便挑一個的。」我說道:「按照你的遊戲規則,只要找出那個乒乓球就可以,不一定要按照你說的辦法找吧?沒有誰規定不能隨便找一顆出來吧?」

  我接著說道:「想要證明我手裡這顆乒乓球是不是與其他十一顆重量不一樣非常簡單,只要把這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左邊,然後隨便拿一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右邊,若是天平平衡,就說明我找出的那個乒乓球是錯的,我就輪了。如果不平衡的話,那再換一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右邊,若天平還是不平衡,就說明我找對了,我就贏了。」

  接著,我不管他的反應,直 接將我挑中的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左邊,然後隨便拿起一顆乒乓球放在右邊。

  果然,天平不平衡。我將天平右邊的乒乓球拿下,隨便又拿了一顆乒乓球換上。

  天平仍舊不平衡,我頓時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要虛脫了,然後虛弱道:「我贏了。」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四章:善惡都不徹底的寧紫

  那人的目光不停變換,在淩厲和陰冷中交替,他眼神的每一次變化,就相當於我過了一次鬼門關。

  最後,他終於冷笑一聲道:「你狗屎運好,被你蒙到了一次。」

  我當然不是狗屎運好,當然也不是蒙到了。

  這十二顆乒乓球裡面的每一顆重量都不一樣,所以若是按照正經的辦法秤,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只能掉進面具人的陷阱,都只能是輪。

  也就是說,這個面具男絕對是個變態,絕對是來玩弄人的。

  我之所以能贏,那是因為我看到這些乒乓球和普通的乒乓球並沒有什麼不同,彷彿也不是特製的。最關鍵的是,乒乓球上的字似乎是用水彩筆剛寫上不久的,還帶著濕氣。

  所以其實這十二顆乒乓球每一顆的重量都不一樣,都會有誤差,畢竟只是市場上普通的乒乓球。

  「不過,我不覺得你接下來還能夠蒙對。」接著,他解開了我手腕上的鐐銬,然後道:「希望你這次有好的運氣。

  「第二個遊戲是一道智力題。你聽好了,這道題目有下面幾個條件。

  「第一條:在一條街上,有五座房子,漆了五種顏色。每個房裡住著不同國籍的人,每個人喝不同的飲料,抽不同品牌的香煙,養不同的寵物。

  「第二條:英國人住紅色房子,瑞典人養狗,丹麥人喝茶,綠色房子在白色房子左邊,綠色房子主人喝咖啡,抽PALLMALL香煙的人養鳥,黃色房子主人抽DUNHILL香煙,住在中間房子的人喝牛奶,挪威人住第一間房,抽BLENDS香煙的人住在養貓的人隔壁,養馬的人住抽DUNHILL香煙的人隔壁,抽BLUEMASTER的人喝啤酒,德國人抽PRINCE香煙,挪威人住藍色房子隔壁,抽BLENDS香煙的人有一個喝水的鄰居。

  「請問,誰養魚?」

  說完後,面具男子甚至點了一根煙,接著發現自己嘴巴也被面具封住了,便索性將香煙放在鼻子底下聞。

  而這道題目,我連聽都聽不清楚,也記不住。就算記住了,我也回答不出來。

  我剛剛順著想一會兒,就頭昏腦脹的,一會兒之後,眼前這個面具男子就開始倒數計時了。

  「第三間房子的人。」我隨口回答道。

  面具男子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站起身子,然後不聲不響地朝桌子走去,目光落在一大堆殺人工具上,開始挑選哪件最為合適。

  找到了一支錘子,還找到了一支鑿子,他正打算用錘子敲打鑿子試試看,發現另外一隻手上夾著煙,不由得漫不經心的將煙頭按在我的胸前。

  「茲!」燒紅的煙頭燒得我胸前吱吱作響,痛得我幾乎背過氣去,然後一陣焦臭味起。

  「操!你他娘被我看到面孔,我絕對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痛得拼命掙扎跺腳,嘴里大叫。

  接著,我立刻又安靜了下來,因為這個王八蛋將鋒利的鑿子放在我的胸口上,然後淡淡說道:「我就從這裡下去,將你一根肋骨挖出來。」

  我頓時倒抽一口涼氣,連痛都忘記了,後背爆起無數冷汗,心臟怕得幾乎抽筋。

  「不要這樣子,你會……後悔的,你絕對會後悔的……」我口不擇言道。

  「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救了我,面具男放下了讓我膽顫的鑿子,拿出手機,然後按了聲音外放,隨手放在桌面上。

  「餵!」從手機裡面傳出性感的聲音,我非常的熟悉,竟是寧紫。

  「男人,我送給你的禮物怎麼樣?」寧紫嫵媚說道。

  「你送給我的禮物?什麼禮物?」面具男人恢復了正常的聲音。

  他說了一句錯句,這個聲音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正是白馬王子的聲音。

  「就是你面前的這個男人啊!正在被你獵殺的這個人啊!」寧紫懶洋洋道。

  白馬王子一呆,然後上前兩步扯下我的面罩,接著又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張英俊驕傲的臉。

  他望了我好一會兒,接著哈哈大笑,然後指著我說道:「原來是你!你、你就是那個叫什麼,什麼來著?」

  我也頓時冷靜了下來,道:「楚鬱。」

  白馬王子在我面前坐了下來道:「應該也叫占卜玉,佔家的真正繼承人,我這個繼承人是水貨,你才是真的。」

  我笑笑,沒有說話。

  白馬王子接著皺起眉頭道:「可是你說為什麼,你在我面前,真的就彷佛烏鴉站在鳳凰面前,你說這是為什麼呢?昨天你露出脖子上的蝙蝠後,我還費了好大一陣腦筋不知道怎麼做,誰知道今天我來這裡消遣,獵物竟然是你。」

  接著白馬王子對著桌面上的手機道:「阿紫,你真是我的知己,貼心,將我想到的事情都辦妥了。」

  電話裡面,寧紫道:「我當時就想著,他可能會給我男人帶來禍事的,所以喝了一瓶酒,腦子也迷糊了,心也狠了,竟然就將他送到這裡來了,還收到殺人俱樂部的一筆錢。」

  寧紫的聲音彷彿很低落,越發表達出她明明不願意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為了白馬王子卻也做了。

  「我的好阿紫!」白馬王子柔聲說道,隨手掛了手機。

  「女人,女人!」我此時腦子裡面浮現出我蹂躪寧紫的樣子,只不過畫面變得殘忍了許多,彷彿此時寧紫就在我的面前,我活生生的幾乎將她蹂躪致死。

  好歹我也是寧紫的同學,她為了獲得白馬王子的寵愛,竟然來害我的性命,竟然讓我成為獵物讓白馬王子殺著玩。

  頓時。我幾乎連牙齒都要咬碎了。

  「你看,連這樣的女人都在幫我,而且她還算是你同學,卻和我沒有關係。」白馬王子皺著眉頭道:「還有章允,也乖乖投進我的懷抱,看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非常驚人。」

  「所以,你安息吧……」白馬王子浮現出溫柔的笑容,開始拿起桌面上的那支電鋸,猛地一拉。

  「嗚茲……」電鋸開始瘋狂的轉動,這麼一切下來,可以輕鬆將人體切開,粉身碎骨,血肉飛濺。

  「若是普通的獵物,我還會跟他玩遊戲。我們之間那麼熟,就免了這一套,還是來一些比較直接的吧!」白馬王子道:「誰叫你是佔家的人呢?你活下來,我繼承人的位置就危險了。」

  「我先卸掉你的胳膊。」白馬王子獰笑道,說罷電鋸猛地朝我的手臂上劈來。

  「靠!這回真的死定了。之前那個找出幕後黑手的任務怎麼還沒有完成啊?按照剛才的電話看來,明明就是寧紫想要討白馬王子的歡心,陷害我,所以想要害我的人就是寧紫,為什麼惡魔顯示器沒有顯示任務已經完成?難道是害我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或者說是惡魔顯示器壞掉了?」我無比驚駭地望著逐漸接近的電鋸。

  「章允是不是有怪病,而且不讓你真的佔便宜?不讓你深吻,不讓你摸奶子,不讓你摸屄,不讓你肏屄?」我忽然說道。

  白馬王子一呆,然後將電鋸放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知道?」

  「她睡覺的時候,會無緣無故的輾轉哭泣叫喚,彷彿夢遊一般。」我接著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我能夠幫她。」

  白馬王子頓時眼睛一亮,接著朝我冷笑道:「條件,是不是讓我放了你?你要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的佔家繼承人身分對我來說是最致命的、是最重要的,其餘的事情先放在一邊。」

  「我沒有那麼幼稚,我的條件只是讓你給我一段時間。或者這麼說吧!章允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中了一種巫術與催眠結合的邪惡手段,需要用特殊的方式來喚醒她,勾起她的性慾,那時她會如同蕩婦一樣對你一個人付出一切,甚至最最淫蕩的事情都會義無反顧地做。」我盡量用非常煽動的言語。

  「我知道她是在哪里中的巫術,我也知道記錄整個巫術的資料在哪裡,那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你可以馬上去找,在你去找的這段時間內,你可以依舊將我關在這裡。等你找到資料,學會瞭如何將章允從邪術中脫離,或者索性利用邪術把章允變成你自己享用的淫娃蕩婦之後,你要將我碎屍萬段,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想要的,無非就是多活那麼一會兒。」我說道。

  「你認為你多活一會兒,就能夠從這裡逃脫出去?」白馬王子冷笑道:「我為什麼不可以在你告訴我巫術資料的地址後,就立刻殺了你?」

  「多活一段時間總是好的,說不定有轉機呢,」我笑道:「而且你也不能保證我說的東西是真的,我說的地點能不能找到巫術資料。若將我殺了,就徹底拿不到資料、治不好章允了。最關鍵的是,你應該對那份秘術非常非常地感興趣,甚至是志在必得。」

  白馬王子站著想了一會兒,然後朝我笑道:「恭喜你,你可以多活一陣子了,你說的那東西在哪裡?」

  我也沒有做絲毫的隱瞞,將李博謙關押我們的密室地址 說了出來,將那份巫術材料在地下室的具體位置也都說了。

  白馬王子拿起旁邊的槍枝,將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我。

  「砰!」他扣動扳機。

  子彈從我的耳邊飛過,一陣可怕的巨燙將我的耳朵灼傷。

  白馬王子哈哈大笑道:「就先留你一會兒。想要從這裡逃出去?這種事情在電影情節裡面都不會發生。」

  說罷,白馬王子轉身出去。

  「昨天晚上,我和寧紫肏得好爽,我精液射了她一子宮。你若不信,去她郊區別墅裡面找我手機,還有一小段影片哦!」我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瞬間,我彷佛覺得他的頭髮立即豎了起來,整個人頓時充滿了陰森的殺氣。

  然後,他轉過身來,朝我咧開嘴。

  「嘿嘿!」說罷,他走出門去,將鐵門重重鎖上,總共兩道鐵門。

  ……

  接下來的時間,再也沒有人進來我的這間囚室,我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

  因為我沒有帶手錶,隔壁無比淒厲的慘號聲此起彼伏,從不間斷。我甚至可以想像,他們在慘叫的時候,身上的哪一部分遭到了最殘忍血腥的傷害。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面,我度日如年,甚至覺得死也就是那麼一回事,總比現在這種充滿恐懼的痛苦強多了。

  就在我幾乎要發狂的時候,外面的鐵門竟然打開了,不過進來的不是白馬王子,竟然是兩個大漢押著寧紫進來了,我頓時一陣驚詫。

  這到底是唱哪一出啊?寧紫小臉慘白,如同死灰。眼神裡充滿了仇恨,更充滿了恐懼。

  將寧紫鎖在了另外一張鐵椅子上,兩個壯漢開門出去。

  「是你的白馬王子?」我問道。

  寧紫沒有先回答我,而是反問我道:「你把我們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他了?」

  我頓時一呆,然後大笑道:「沒錯啊!我是跟他說我把你給肏了,肏了整整一夜。這小子狠啊!竟然這樣就下了殺心,這小子了不起…… 」

  我不是在說反話,我此時心裡確實在佩服白馬王子,這小子是個人物。

  寧紫被我上了,他的驕傲受挫了,立刻翻臉,對曾經愛過的情人痛下殺手。

  接著我無奈地搖搖頭道:「寧紫啊,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這人為了討情郎的開心,而要引我上鉤,要禍害我生命,你稍微犧牲那麼一點點色相不就夠了?偏偏犧牲那麼大,屄都讓我肏了,這下惹惱了你那自認天下第一的情郎,壞了自己性命。女人終歸是女人,就算再狠毒,再壞也不徹底,偏偏留個尾巴把自己也害了。

  「要害人性命,就要心安理得的害,你心裡過意不去,就把屄送來讓我肏了。認為你的屄就值我一條命,心裡就不愧疚了,真是搞笑、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通常在小說、電影裡面,我看到女人狠毒起來,害人乾脆俐落,我心裡都會暗讚一句是個人物。像你這樣,害個人還求心安,還自欺欺人地偽善,做婊子還立牌坊的。在小說和電影裡面,這種人我都恨不得一把給活活捏死,先姦後殺,再姦再殺,然後剁成了肉泥去餵狗。」

  我說完後,寧紫的臉只是更白了一此,並沒有任何反應。

  「另外還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得美艷無比、性感無比,是個超級尤物,你的屄就值錢得很?你讓我肏了,我就是佔了天大的便宜了,我就應該死而無憾了?或者還應該陶醉地呻吟上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用力皺起眉道:「呀呸!你這種女人怎麼老愛自以為是啊?說句難聽話,你也就是一個屄。和大街上那些屄,不管是路上走的、賓館裡面賣的、站街的,甚至是剛剛變性的,又索性是在廁所裡面蹲坑尿濕了一陰道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說句最最俗氣的話,女人要內在美才值錢懂嗎?別他媽扯你的屄值我一條命,在我眼中,你的屄至多也就值個幾萬塊,還是瞧在你是處女的分上,還要加上你曾經是我同學,幹起來尤其有成就感。就好比別人的老婆雖然不見得很美,但是尤其有成就感一樣。」

  我剛才有些被驚嚇過度,所以此時的嘴巴尤其碎,也尤其歹。

  寧紫本來死灰一樣的臉蛋被我惡毒的話激起了怒氣,頓時冷冷反擊道:「不管值不值,你終究還是被我送上了死路,你終究還是死在了姓佔的手裡。沒錯,我是也把自己害了進去,但是我終究還是害死了你,我的屄就是值你的命。沒錯,我也即將要死在我情人的手裡,但是我為了討好他,就是願意來害你,就是願意讓你變成一隻牲畜一樣,讓他殺著玩、殺著取樂。

  「不得不說,你們兩個一個貴一個賤,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的性命,只值得我對他的討好的價錢。他心裡一不舒服,立刻就有我這樣的絕色美女幫忙他去解決煩惱,就算殺死你這樣的老同學 也在所不辭,因為你這樣的生命確實微不足道。討好這樣的男人我樂意,就算死我也樂意,總好過親近你這樣低下沒用的男人。」

  「哇!」我頓時吐了吐舌頭,道:「你這女人的嘴,也真夠他媽毒的。罵人也捏七寸,盡朝我心底要害招呼啊!」

  寧紫撇了撇嘴道:「老娘從小到大就看不起你這樣的男人,別以為你有那麼幾個錢,你依舊是沒品的下等男人。」

  我頓時笑道:「你昨天晚上要有這樣的豪氣,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沒錯,就應該像現在這樣,做壞人就耍做得徹底,別人怎麼痛,你就怎麼戳。做壞人就要壞得頭頂長瘡腳底流膿,像你昨天晚上,要害個人還窩窩囊囊,運賠上一身好皮肉,真是讓人膩味。我得了便宜也不說你好,還說你噁心。

  「人有幾個很爽的時候,射精、撒尿、發怒、罵人、揍人、虐待或者自虐、破壞、殺戮。這些統統被稱為發洩,只要是憋得久的東西,發洩出來都很爽。尤其當恨一個人入骨卻得不到發洩,而後終於等到機會,可以痛快淋漓地發洩,那簡直是太爽了……」我閉上眼睛道:「就彷佛現在,我恨你入骨。假如現在解放我的雙手的話,我不把你肏得慘不忍睹,我不把你虐得沒有人樣,我不把你先姦後殺,我就是孫子……」

  說罷,我閉上雙眼開始YY那時的情景,真的是非常爽。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就算被虐,也是被姓佔的虐,你這種低等男人,省省吧……」寧紫頓時閉上眼睛,不屑道。

  「他有這個機會。」忽然, 外面響起一陣脆耳的聲音,不是非常標準的中文。

  然後門被打開了,整個囚室頓時一亮。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五章:絕頂西洋尤物

  我剛才正說得熱血沸騰,她一進來,我的雞巴瞬間猛地勃起。

  進來的正是這個殺人俱樂部的女主人,那個身材比寧紫還要魔鬼。臉蛋比章允還要天使的白人女子。

  穿著可怕的高跟鞋,穿著又短又緊的超短裙;有著可怕長度和彈性的美腿,有著圓滾肥翹的大屁股,有著驚聳碩大的乳房。

  這類女人,本來最應該去拍A片殺盡天下男人的精子,卻來這裡開殺人俱樂部。

  這個殺精的大洋馬走到寧紫面前,從頭到尾、從尾到頭看了兩遍道:「我聽說來了一個身材和容貌都快趕上我的女人,所以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百中無一。」

  接著,殺精尤物轉過頭來朝我說道:「你剛才說的話很對我的胃口,對你說的場面,我也非常期待,所以我想給你這個機會,讓你蹂躪她、摧殘她,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非常期待那個場面,我想那一定會熱血沸騰的。你剛才還說過先殺後姦,那就是奸屍了,你一定要好好表演,我真的非常期待……」

  說著,這個白人嬌娃整張臉都興奮得發光。

  說罷,這個大洋馬真的把我身上的鎖銬全部解開,然後又將囚室的大門關上,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就等著看接下來的虐待大戲。

  她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身邊連半個保鏢都沒有。

  手腳終於被鬆開,但是被鎖得久了,四肢有些發麻,不由得活動了一下手腳。

  我馬上就可以發洩了,我不用顧忌法律,可以盡情發洩、盡情蹂躪,眼前的寧紫讓我恨之入骨,又是這樣一個性感絕倫的女人,想想都讓人雞巴顫抖。

  不過讓我彆扭的是,這些都不是我自己的能力換來的局面,而是靠一個女人賜予的,這真是非常傷害驕傲和自尊的事情,尤其我的發洩,是為了讓這個女人能夠看戲。

  可以看出來,寧紫很害怕,儘管一開始她努力想要裝出不屑、鄙夷、冷漠的表情,但是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害怕所擊敗,所以現在她的臉上只剩下害怕。

  靠!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局面,要是現在寧紫依舊一副鄙夷我的樣子,就能夠更加激發我的怒氣,我就會血紅著眼睛衝上前去將她蹂躪得半死。

  可是,現在她這副樣子,確實有夠打擊積極性的,而且我之前的憤怒和血性,好像有直線下降的意思。

  「為什麼不開始?」大洋馬不快道。

  我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儘管我的措辭不夠精確。

  大洋馬非常不快,皺著眉頭道:「沒用的男人,男人都是窩囊廢!」

  說罷,她竟然直接掏出別在大腿上的小手槍。

  我一驚,正要喊話,不料她直接了當地扣動了扳機。

  我只覺得胸口一麻,就被射中了。

  他奶奶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乾脆啊!要動手殺人,直截了當開槍了,連個狠話悼詞都不說的。

  老子這回是真要掛了!

  於是,我閉上眼睛等待地獄的到來,結果發現痛一會兒就消失了,身體反而越來越熱。

  然後聽到大洋馬一陣嘲諷的冷笑,不由得低頭一看。

  她射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支針管,裡面的藥水全部注射到我的體內了。

  「這種藥會讓人變成畜生,混合了最強烈的春藥、威而剛、興奮劑和海洛因。可以在短時間將人的性慾、爆發力提高數十倍,若是之前一次可以乾一個女人,用了這種藥後可以乾十個女人。也可以使人精神變得無比亢奮,感覺自己就是整個世界的主宰,可以使懦弱者變得無比瘋狂,可以使得螞蟻都不敢踩死的人,活活將人的腦袋擊爆,白人女子一邊說,一邊給手槍換上了另外一支針管,朝寧紫扣動扳機。

  寧紫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直接被射中。

  「她的那一針非常簡單,類似於清醒劑、神經敏感之類的藥物,注射後。可以使人變得非常清醒,神經變得無比敏感。這樣接下來,她可以無比清晰地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想要昏倒也不可能。當然,神經敏感度提高了數倍後,不管是舒爽還是劇痛,也都提高了數倍……」

  接著,大洋馬彷彿有些猶豫,最終她還是咬了咬牙,拿出最後一支針管,朝自己的胳膊注射下去。

  她朝我瘋狂一笑道:「我注射的藥物和你的是一模一樣,我也加入你們,和你們一起玩。只不過我不敢保證,等一下虐待完她之後。會不會連你一同虐待。誰能保證自己吸毒後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之前已經玩死許多婊子了。

  說罷,大洋馬用力地舔了舔嘴唇,想必非常回味。

  接著,她拿出一個通訊器。用我聽不懂的鳥語對手下吩咐了幾句後,就走到寧紫的面前。

  她將小手伸近寧紫的胸前,用力抓了抓寧紫的乳房,用力掂了掂量,甚至還將鼻子伸近去聞了聞。

  她聞的時候必然要彎下腰,圓滾的吧臀頓時向後撅起,皮質的超短裙根本遮不住,頓時露出裡面挾窄的黑色內褲。

  在兩條玉柱一般的美腿襯托下,這個女人穿著內褲的下體,真是太誘人。

  「呼!」原本就性慾勃發的我,加上被注射了那高科技藥物,本來就粗大的雞巴,頓時又脹了一圈。

  ……

  這個時候,門鈴聲響起。

  「進來。」大洋馬站直了嬌軀道。

  鐵門被打開,一個黑人壯漢推著一輛車子進來。車子上面滿滿噹噹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器物,甚至還有一個大罐子,不知道裡頭裝著什麼。

  「OUT!」這句話我聽懂了。

  那個黑人壯漢轉身出去,又將門關上。

  大洋馬從推車上拿過一把手槍,對準牆壁上的監視器。

  「砰!砰!砰!」三槍過後,那些監視器全部被擊毀了,也就沒有人看得見這間囚室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期間,滿屋亂飛的跳彈也讓我心驚肉跳,這些子彈都不長眼睛的,射中了人後,可是很有可能要人性命的。

  大洋馬開完槍後,就隨意將手槍扔在一邊,朝我說道:「你把衣服全部脫乾淨。」

  其實,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也是裸體被帶進來的,只不過被電擊棒擊暈之後,被穿上了衣服。

  而這個大洋馬的目光也始終盯在我的褲檔處,我此時雞巴眼大了幾圈,將褲子頂起了一個驚人的帳篷。

  大洋馬絲毫沒有遮擋的目光,使得剛注射完春藥的我,雞巴又猛脹了一下。

  我幾下工夫就渾身脫得乾乾淨淨。低頭看了一眼雞巴,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我雞巴可從來都沒有勃起到這個程度,看來這個藥物實在霸道。好像將體內的那一截陰莖也全部扯了出來,也粗了幾圈,整根雞巴,就彷佛燒紅的鐵棍子一樣,殺氣騰騰。

  老實說,這個時候我特別的自大、特別的豪氣。彷彿覺得我這根雞巴插遍天下無敵手,覺得白馬王子這個男人不過爾爾,有膽量就和老子比比雞巴。找來一個屄深如海的女人,老子一屌足夠捅到她子宮去,白馬王子頂多剌進女人陰道的一半。連A片的男主角,都比不上老子的雞巴威風。

  這個性感絕倫的大洋馬看到我的雞巴,也一陣驚詫道:「沒想到東方人,也有這麼雄偉的生殖器。」

  我本來以為這個性感的大洋馬也會脫光衣服的,沒想到她沒有絲毫的舉動,而是站住寧紫面前,直接扯下她的上衣,在寧紫的驚呼聲 中,露出她兩隻豐挺的乳房。

  寧紫本來用屈辱的目光望著我的大雞巴,上衣被脫去後,這才驚恐地望向大洋馬,此時最可怕的人,是眼前這個美得如同天使一般的外國女人。

  「你挺起胸膛,用力挺起,我看你的乳房能不能比得上我?」大洋馬道。

  寧紫儘管害怕,卻也不顧意這麼直接接受屈辱,便裝作沒有聽見一般。

  「啪!」大洋馬猛地一個耳光搧過去,然後伸出長長的指甲,猛地朝寧紫的耳孔裡面捅,憤怒道:「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是不是?那你耳朵,索性聾了吧!」

  寧紫痛得大叫,連忙說道:「我聽見了,我聽見了,求求你住手……」

  大洋馬彷彿沒有聽見,尖尖的手指一直戳了好一會兒,直到寧紫右耳血流不止方才住手,然後從推車上找來紗布將寧紫耳朵流下的血擦乾淨,再拿來一瓶噴霧劑,對著寧紫的耳孔一噴。

  寧紫一陣痛呼後,痛苦的表情才緩解下來,耳朵裡面傷口也止住了血。

  我真好奇那是一瓶什麼玩意兒,竟然那麼神奇。

  大洋馬看到我渾身佈滿了傷口,其中最深的一道開始流血。這些傷口還是先前被狗抓出來的。

  大洋馬對著我流血的傷口一噴。

  我頓時也一陣大叫,然後只覺得被噴的 部分刺骨冰涼,彷彿被生生凍住了一般,接著便沒有了感覺,也沒有了之前火辣辣的疼。

  此時,寧紫正努力提�起胸脯,那對渾圓聳立的乳房,變得更加誘人。

  「你站起來。」大洋馬開了寧紫的鎖,命令道。

  此時,寧紫也不敢有任何的違背,乖乖地站起,依舊挺著胸膛。

  大洋馬和她並列站在一起,也挺起乳房。

  寧紫雖然高,但是比大洋馬還是矮了不少。寧紫的乳房雖然挺、雖然也不小,但是比起大洋馬卻還是小許多。

  比乳房上面,大洋馬是完勝了。

  大洋馬用力挺起胸膛的時候,緊身的皮質上衣頓時像要被撐破了一般。兩人的兩對乳房,就彷佛兩座頂尖的山峰一般,看著確實驚心動魄。

  「你用力提臀,想辦法讓腰最細、最細,屁股不要往後翹!」大洋馬接著命令道。

  寧紫做這種動作自然得心應手,在高中的時候就學得爐火純青,勾引一眾剛剛發育的男生。

  寧紫知道怎麼做,可以使得腰臀的曲線最性感,知道怎麼做可以使得自己屁股最翹最渾圓。

  她按照要求做了,頓時顯得腰更加細,腿更加直,屁股更加圓翹。

  大洋馬轉著圈看,然後站在寧紫旁邊,也微微彎腰、撅臀,挺胸!

  「呼!」頓時我的胸口彷彿被火燒一般,呼出來的每一口氣,都是混濁而又火燙。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火辣的身材,偶爾在美國的非A片裡面見過,但是也沒有這麼魔鬼的。

  之前彷彿在一部美國片子裡面,見過有這麼魔鬼的身材,只是驚鴻一瞥,之後忘記了這部片名,想找也找不到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曲線了。在看到寧紫的身材後,曾經認為又再次見到了這種魔鬼的曲線,也以為寧紫擁有的便是這種曲線。

  但是今天見到大洋馬後,才驚覺之前的感覺,都是錯覺。

  這種身材曲線,真是太他媽火爆,太他媽誇張了。

  老子受不了了!我赤裸裸地,雙目放光地盯著大洋馬的屁股和大腿,然後一手飛快地擼動我的雞巴,直接對著大洋馬手淫,連恐懼也被拋之腦後。

  大洋馬對此沒有任何的惱怒,反而顯得非常得意,和不在意。

  接著,大洋馬指著椅子對寧紫道:「坐在椅子上,把內褲脫下來,留著短裙,然後用力張開你的大腿,雙手抱腿,腿要保持很直的姿勢。」

  寧紫頓時淚水流下,想要朝大洋馬望去哀求的一眼,反應便稍稍慢了少許。

  大洋馬美眸一兇,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寧紫的頭髮,死命往反方向一扯。

  「啊!」寧紫一身慘號。頓時被扯下一把長發,整個人痛得癱在地上抽搐。

  她注射的藥物裡面,可是有讓神經敏感度加強數倍的。

  小時候和夥伴們玩鬧,只要被抓住頭髮稍稍往反方向一扯,力道儘管很輕,也會痛得眼淚鼻涕直流,痛得直鑽頭骨,恨不得立刻朝夥伴跪下。

  而此時,寧紫活生生被反方向扯下一把頭髮,劇痛程度可見。

  大洋馬隨手將帶血的長發扔在一邊,又拿起冰凍噴霧劑朝寧紫頭上傷口一噴。

  那種幾乎無法忍耐的劇痛立刻被止住了,變成了冰凍的麻。

  寧紫很快恢復過來,趕緊脫下紅色的小內褲,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用力地分開大腿,雙腿筆直,露出了裙子裡面紅艷豔的屄。

  「操!我的雞巴要爆炸了!」我渾身都要被燒著了。

  偏偏,大洋馬蹲了下來,往寧紫的裙子裡面看她的屄。

  然後,她竟然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和寧紫做出了一模一樣的動作,

  「啊!」我一聲長吼。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整個人要爆炸了!

  這個大洋馬穿著尖得可怕的高跟鞋。顯得真他媽性感,真他媽火爆。她的裙子那麼窄、那麼短,兩條腿抖著往上伸得筆直,比起寧紫的大長腿,足足長出一截。

  褪型,幾乎完美,也比寧紫還要豐滿結實。

  兩條大美褪就這樣在我面前張開,儘管沒有脫下內褲。但是裡面的屄將內褲擠得無比飽滿,整個屄的形狀都凸顯出來。尤其還穿著超短裙,遮遮掩掩,給人偷窺的快感,沒有完全的赤裸,真他娘的性感,真他娘的噴血。

  所以,儘管寧紫此時大屄敞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我眼睛始終緊緊盯著大洋馬的大腿縫,盯著她裙子裡面的黑色小內褲,盯著她的大長腿,瘋狂的自慰。

  淫水源源不竭地從馬眼裡面流出,在地上流了一灘。

  大洋馬顯然非常得意,而寧紫儘管有所掩飾,卻清晰地表現出失落,她所有的優點都被大洋馬比了下去。

  大洋馬從椅子上起來,朝寧紫道:「現在,你跪在椅子上,屁股用力往後撅起來,就跟一條母狗一樣,屁股能撅多高,就撅多高。」

  寧紫這會兒不敢再耽誤,唯恐又受到非人的虐待,趕緊在椅子上跪下,如同母狗一樣,拼命的將臀部撅起,整個屁股頓時顯得有平時站立時的兩倍大。

  裙子不夠長,所以大半個肉屁股落在外面。屁眼清晰可見,紅艷豔的屄縫也如同花瓣一般,赤裸裸地展現在空氣中。

  而且,此時寧紫的陰道竟然濕漉漉的在流淫 水。

  大洋馬走到寧紫的屁股面前,伸出手狠狠地拍了兩記肉臀,然後將修長的手指刺進了寧紫的屄洞。

  寧紫的敏感度比之前高了數倍,頓時呻吟出聲,也痛呼出聲,因為大洋馬的指甲很長。

  大洋馬將手指全部插進了寧紫的屄洞後抽出來,帶出了一手的淫水,然後將帶有淫水的手伸進了寧紫的嘴裡。

  儘管這段情景非常火爆,但是我卻始終盯著大洋馬,因為大洋馬之前將所有的動作都模仿過了,我等著她做一模一樣的動作,所以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大洋馬的屁股,連眨一眼都捨不得。

  果然,大洋馬也跪在了椅子上,俯下身子,用力地將她無比圓滾肥碩的美臀撅了起來。

  「啊!」我一聲慘叫,只覺得一股滾燙的血猛地衝上臉孔,衝上眼球,然後頭腦一陣昏眩,竟然要搖搖欲墜,要昏倒在地。

  而雞巴脹得彷彿要裂開,一陣陣生痛,右手擼動得無比快速,彷彿皮都要破開一般。

  此時魔鬼一樣的女人,穿的並不是丁字褲,而是一條很狹窄的三角褲。

  撅起後,內褲擋住了屁眼和陰部,卻擋不住絕大部分雪白的臀部。

  這兩瓣大屁股太他媽圓了,太他媽翹了,太他媽肥了,太他媽大了!

  白花花的在眼前,視覺效果太驚人了。

  我閉上一會兒眼睛,使得腦袋昏眩緩過去。然後大聲嘶吼一聲,對著眼前的大屁股猛地衝去!巨大無比的雞巴,對準這個雪白的大屁股便要猛地插去,也不管會不會因為插不到洞而折斷,因為這一插去的力氣,實在如同猛虎撲貪一般。

  這個女魔鬼一閃,我的雞巴插了一個空。

  然後,這個大洋馬直接抓著寧紫的頭髮,將她的頭扭轉過來對準我的雞巴,冷喝道:「張開嘴給他口交,你要是敢咬下去,我就將你乳房割下來,煮熟了再餵你自己吃下去。」

  有洞插總比沒洞插好,我將碩大火紅的雞巴猛地插進寧紫的小嘴。

  寧紫果真不敢咬下去。

  大洋馬抓住寧紫的頭髮,不停的往上提、往下壓,讓寧紫的嘴巴配合著給我口交。

  「你自己來,一定要將你的雞巴全部插進她的嘴巴,否則我闡割掉你。」大洋馬對我命令道。

  我一把拽住寧紫的頭髮,胯部拼命地聳動,讓粗大的雞巴死命的在寧紫的嘴巴里面衝刺。

  一會兒工夫,寧紫就泛著白眼,口水流了一地。

  接著,我試探性的將雞巴插進寧紫的喉嚨,剛剛進去一點。寧紫就彷佛溺水一般,無比痛苦地撲騰著雙手,雙眼翻白,脖子紅通通地,整張臉都漲得血紅血紅。

  而此時,大洋馬伸直中指,朝寧紫的屁眼插去。

  也沒有任何溫柔,直接用蠻力將手指刺進丁寧紫的屁眼。

  寧紫脹痛得想要叫出聲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唯有整個身體在不停地抽搐。

  「呃!」我低吼著,就這樣捧著寧紫的腦袋,拼命的將粗大無比的雞巴往寧紫的喉嚨深處擠。

  「啊!快給我進去。」我大聲喊著,雞巴一公分一公分的擠了進去。

  寧紫的嘴巴被撐到了最開,整張臉都因為痛苦而扭曲,滿臉都是口水和淚水,沒有了任何美感。

  而這個時候,大洋馬已經將兩根拇指插進了寧紫的屁眼,然後雙指用力往外掰。彷彿要將寧紫的屁股撕成兩瓣。

  「啊!」我一聲長吼,雙手死死抓住寧紫的頭髮,膀部極其瘋狂的往前一捅,終於整根無比碩大的雞巴全部插進了寧紫的嘴裡、喉嚨裡。

  齊根而沒,只剩下睾丸挨在寧紫的嘴唇上。

  寧紫的眼睛使勁一翻,跪著的嬌軀猛地癱倒,一股尿液失禁噴灑而出。

  我也將雞巴猛地從寧紫喉嚨深處抽了出來。

  寧紫如同爛泥一般,癱在椅子上抽搐,嘴巴也合不攏,滿臉的眼淚、口水,嘴巴不停地干嘔,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又捧著寧紫的腦袋,將雞巴插進了她的小嘴裡面進進出出。不過這次溫柔多了。

  大洋馬看著寧紫尿了一身,皺了皺眉頭道:「弄髒了啊,而且你肚子裡面有沒有糞便呢?等一下要玩屁眼了,有骯髒物實在不好,我來為你清洗清洗。」

  說罷,大洋馬從推車拿下了一根水管,水管頭是尖尖的高壓水槍,水管連著那個鋼罐,裡面想必裝滿了水。

  大洋馬打開高壓水槍,對著寧紫的胯部一射。

  【第七集:惡魔的戰栗】第六章:慘無人道的3P

  寧紫頓時嬌軀一顫,猛地一陣哆嗦,牙齒磕得我雞巴一陣痛。我不由得用力反扯她的頭髮,劇痛下寧紫唯有張大嘴巴,方便我雞巴的抽插。

  「你可以先停下來,不然我不能保證她會不會失去控制,將你的生殖器咬下來。」大洋馬忽然對我說道。

  儘管我現在性慾沖天,但是依舊只能將雞巴從寧紫的嘴裡拔出來。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對準寧紫的臉噴射,寧紫趕緊用力閉上眼睛,那水力道之大,將寧紫的臉都衝射得變了形,一會兒就將寧紫的臉沖得幹乾淨淨。

  可能因為水有些冰涼,所以寧紫現在恢復了些力氣,眼神也漸漸恢復過來。

  之前給寧紫注射的藥物裡面,就是強健提神的用處,也是立竿見影的激素類藥物。

  「保持剛才的姿勢,跪在椅子上,將屁股用力撅起來。」大洋馬下令道。

  寧紫大概知道大洋馬要做什麼,不肯那麼做,想要求饒。

  大洋馬目光一冷,頓時打開高壓水槍,直接插進寧紫的嘴巴深處,對準她的喉嚨往下插。

  寧紫頓時猛地一彈,如同一隻蝦一般,無比痛苦地掙扎。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抽出,寧紫立刻乖乖跪在椅子上,將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大洋馬重新將寧紫的雙手靠在椅子上,然後在椅子上倒插上一把軍用刺刀,鋒利的刃尖對準了寧紫的陰道口,距離只有兩公分。

  意思非常清楚,寧紫要時時刻刻都�高屁股,拼命撅起屁股,只要稍稍放下來一點,她的陰道就會被鋒利的刺刀刺中。

  然後大洋馬用手指捅開寧紫的屁眼,用手指用力抽插一會兒,忽然抽開手指,猛地將高壓水槍頭塞進丁寧紫的屁眼,然後扣下出水的開關。

  「啊!」寧紫一聲無比痛苦的慘號,嬌軀被高壓水柱猛地沖得向前一沖,腦袋頓時撞在椅子上。

  而刺刀的刀尖,也劃破寧紫大腿內側,頓時鮮血如注,差點刺上丁寧紫的陰道。

  我拿過冰凍噴霧劑,先擦乾淨了寧紫大褪內側的血跡,然後對準傷口一噴。

  頓時止血,連傷口都被凍住,只留下淡淡的一道小紅痕。

  這種情景,我看得都膽顫心驚又帶著不忍。但是大洋馬臉上的表情卻冰冰冷冷,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兩隻碧綠的美眸中射出興奮而又瘋狂的光芒。

  「你可以叫出聲。」大洋馬道。

  頓時,寧紫開始歇斯底里地慘叫。

  我之前是聽過旁邊房間不同人的慘叫,那些人或者被割下肉,或者被電鑽鑽身體,但是沒有一個人,叫得像寧紫那麼痛苦。

  只一會兒工夫,寧紫的肚子便如同吹氣球一般大了起來,最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寧紫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壓抑,越來越害怕,越來越絕望。

  比孕婦的肚子都要大了,而且將雪白的肚皮撐得一條條血絲都清晰起來,青筋迸現。

  寧紫已經不敢叫了,因為只要她稍稍用一些力,整個肚子恐怕會立刻爆炸。

  看著寧紫越來越大的肚子,我不由得稍稍站遠了一些,因為這麼大的肚子,真的彷彿隨時都會爆炸。

  而大洋馬的神情越來越瘋狂,越來越興奮,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她竟然一邊拼命扣著高壓水槍的開關,一邊朝我說道:「我之前將三個婊子的肚子灌爆了,那種場景非常非常刺激,你想看到嗎?」

  老實說,寧紫如此害我,就算肚子被灌爆炸了也是活該。

  但是我卻說了一句:「若是灌爆炸了,刺激是刺激了,但是接下來的戲就沒法繼續下去了。」

  大洋馬想了一會兒道:「沒錯,若是爆炸了,連陰道都沒有,等下姦屍也沒法兒進行了。」

  說罷,她將高壓水槍關掉,卻沒有拔出。因為一拔出。寧紫肚子裡面的水絕對會從屁眼激射而出。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的槍頭卸了下來,然後關好閥門,就這樣用水槍頭堵住了寧紫的屁眼,使得肚子裡面的水射不出來。

  我以為灌水就要結束的時候,大洋馬竟然又另外裝上了一個新的高壓水槍頭,這個水槍頭很長。

  然後,大洋馬走到寧紫的面前命令道:「張開嘴巴。」

  寧紫此時有些奄奄一息,但是對大洋馬還是恐懼到幾點,聽到後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立刻將嘴巴張大。

  大洋馬直接將長長的水槍頭插進寧紫的嘴裡,捅進她的食道裡面,然後命令道:「用力閉上嘴巴。」

  寧紫一聽,緊緊閉上了嘴巴。

  大洋馬打開水槍的開關,頓時高壓水柱猛地衝進寧紫的食道,射進她的胃裡面。

  本來奄奄一息的寧紫眼睛猛地一睜,儘管發不出聲音,但是那猛地一陣痛苦,彷彿整個眼珠都要跳出來一般。

  寧紫的肚子又更大了,整個肚皮彷彿越來越薄,最後看著彷彿一層薄膜一般,泛著滑溜溜的光澤,看著確實驚駭。

  接著,寧紫的脖子開始粗了起來,最後嘴巴開始鼓起,然後鼻孔拼命地噴水,眼睛無比痛苦地鼓起。

  鼻子被水佔據,嘴巴閉著,她很快就要窒息了。

  大洋馬將水槍頭從寧紫的嘴裡拔出,然後走到寧紫的背後,對著寧紫的屁股猛地一拍。

  「啊!」只見寧紫猛地一聲尖叫。

  嘴巴張開,噴出一股水柱。

  最誇張的還是屁眼,寧紫白臀猛地一陣收縮,塞在屁眼的水槍頭如同子彈一般激射而出,然後一道水柱比高壓水槍還要驚人,直接射出十幾公尺,擊打在牆壁上。

  寧紫一陣無比舒爽的呻吟,證明了我之前說的話,人最爽的莫過於發洩。

  從她屁眼射出的水柱,在很長時間力道都沒有減弱,她的肚子也在飛快地變小。

  直到肚子小了大半後,從她屁眼射出的水柱開始漸漸弱了下來,越來越短,越來越短。

  到了最後,她的肚子完全恢復了正常,她的肛門顫抖著,一會兒、一會兒地排出一些清水。

  數十下之後,她的嬌軀終於徹底癱倒,沒有絲毫知覺。

  但是因為陰道下面有一根刺刀豎立著,所以就算昏倒的時候,她也拼命保持著屁股撅起的姿勢。

  「這下乾淨了。」大洋馬說道,將暨立的刺刀取走,然後又拿來一支針管,將藥物注射進寧紫的體內。

  一會兒,寧紫竟然醒了過來,而且體力和精神都開始恢復。

  她不但給寧紫注射了一支針管,也給我注射了一支針管,甚至也給自己注射了一支針管。

  「你的這一針,是最單純的發情藥劑,會讓你變成最狂掹的雄獅,等一下你的眼裡就只會剩下性慾。至於性慾會不會將你身體和精神理智摧毀,我不知道,情慾消退後,你會變成什麼模樣,我也不知道。」大洋馬道:「而我的這一針,是單純的興奮劑,會讓一個溫和的人變成一個極度的暴力狂人,而我本身就很狂暴變態,注射這藥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清洗乾淨了,我們的好戲真正上演了。」

  「這才剛剛開始?」我立刻感覺到發情藥劑的威力了,我只感覺到我所有多餘的感覺全部在褪去,而情慾卻無比兇猛的開始佔據我的身體和我的精神。

  只一會兒,這種藥劑就使我成為一頭徹底發情的公牛,不但雞巴是火紅火紅的,就連全身的皮膚也彷彿被火烤過一般,看起來實在駭人。

  那股無比強烈的火焰從雞巴開始燒起,接著將全身上下都燒著,最後所有沖天的火焰又全部集中在雞巴上。

  我一把將赤裸裸的寧紫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拿我火紅火紅的雞巴對準,猛地插了下去。

  「啊,真爽!」我長呼一聲,寧紫也痛呼一聲。

  我粗大的雞巴狠狠剌進了寧紫的陰道最深處。接著我便捧著寧紫的屁股用力地搖,我的腰胯也拼命地聳動,確保雞巴每一下都刺到最深。

  此時,我驚駭地看到,大洋馬竟然脫下了皮質超短裙。

  「呼!快脫,快脫!」我的眼睛彷彿都要爆了出來,頓時忘記享受寧紫這團美肉了,反而拼命地盯著大洋馬的動作。

  大洋馬真的將超短裙全部脫了下來,只留下那條黑色的小內褲,根本就包不住她肥大的美臀。

  「啊!我受不了了!」我大吼一聲,胯下更是瘋狂的聳動,拼命地插著寧紫的肥屄,但是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望向大洋馬的目光也越來越瘋狂。

  「快脫,快繼續脫!快讓我看幣。快讓我看屄!」我喘著粗氣大聲吼道。

  不料大洋馬不但沒有接著脫褲子,反而穿上了一條雞巴。沒錯,穿上了一根幾乎以假亂真的雞巴。一根足足有一尺長的橡膠雞巴固定在皮內褲上,大洋馬穿上了這條內褲,她的胯部便像頂著一條無比長碩的雞巴。

  接著,大洋馬走到寧紫的背後,用力分開寧紫的雪臀,掰開她的菊花,然後將胯間這根粗大的假雞巴緩慢而又堅挺地插了進去。

  寧紫頓時伸直了脖子,彷彿被捏住喉嚨的天 鵝一般,嘴巴張大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睛睜到最大。

  過了許久,寧紫的喉嚨方才嗚咽出聲。

  因為那根假雞巴實在太長太粗了,大洋馬竟然將它完全插進了寧紫的屁眼裡面。剛才僅僅只是插進去一根手指,寧紫就脹痛得不得了,何況這根假雄巴如同小孩子的手臂一樣粗?

  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瘋狂,竟然戴著一根假雞巴和我幹同一個女人,我幹屄她幹屁眼。

  我實在被這火辣的場景刺激到每根汗毛都在勃起,大洋馬干得很認真,就彷佛她真的長了一根雞巴一樣。

  她個子太高,為了能夠幹到寧紫的屁眼,她不得不半蹲著,屁股用力地撅起。

  隨著她的假雞巴幹寧紫的過程中,她兩隻驚聳的乳房也隨著上下搖晃,真的彷彿要將寧紫的後背砸塌了一般。

  我猛地伸出手,便去摸大洋馬的乳房,她的那對乳房實在太他媽銷魂了。

  不料她飛快閃了開去,然後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著一把將寧紫扯了起來,讓她脫離了我的雞巴。

  然後我們就這樣面對面站著,儘管我的真雞巴不如她的假雞巴長得那麼誇張,但是無論從威風上還是從形狀上,我的真雞巴都不亞於她的假雞巴。

  「跪下。」大洋馬對寧紫命令道。

  寧紫以狗爬式的姿態跪在她的面前,將屁股用力地撅起。

  我便跪在寧紫的屁股後面,端著她的兩瓣肥屁股,將龜頭對準寧紫的屁眼,然後猛地插了進去。

  「哇!好爽,好爽!」

  人家說三扁不如一圓,屁眼真的是比屄緊湊很多啊!幹得實在爽了很多啊!

  而且,不要說屁眼,寧紫連肚子裡面都被洗得乾乾淨淨,所以此時可以放心大膽地干寧紫的屁眼,也不用擔心不干淨,寧紫此時的肛門只怕比屄還要乾淨。

  在前面,大洋馬將那根粗大的假雞巴插進了寧紫的小嘴裡面,讓寧紫為她的假雞巴口交。

  讓寧紫舔了一會兒假雞巴後,她忽然一把將假雞巴推開,將寧紫的小嘴按在自己的陰唇上,拼命地磨蹭。

  儘管寧紫是隔著內褲舔她的屄,但我的口水還是流了下來,別的不能做,只有更加拼命地插寧紫的屄、插寧紫的屁眼。

  寧紫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音,但是喉嚨裡面、鼻孔裡面的呻吟聲還是越來越大,想必也漸漸爽了。

  大洋馬被舔了一會兒,彷彿虛火越發茂盛,雙眼迷離的也開始大口喘著氣,豎起長長的中指,擠進內褲縫、插進自己的陰道裡面開始自慰。

  寧紫被我幹得越來越沒力氣,整個嬌軀漸漸塌了下來。

  大洋馬也漸漸地蹲了下來,兩條超級大美腿張得開開的,肥臀顯得越發誇張的巨大。

  她依舊穿著尖得可怕的高跟鞋,依舊穿著小內褲,卻將手指插進自己的屄裡面,拼命地自慰。

  我看不清楚她的屄,因為她的屄面前不但有寧紫的嘴。還有她自己的手。

  但是,我可以看到她的淫水,早已沾得內褲濕漉漉了。

  我還可以看見她金黃色的陰毛,本來修剪得非常華麗的,現在被淫水打亂得一片狼藉。

  好像自慰得還不夠爽,又伸出了無名指,接著淫水的滑膩,鑽進了自己的屁眼。

  然後,兩根手指插著自己下體的兩個不同的洞,一邊抽插。一邊聳動著自己圓滾挺翹的肥臀。

  這樣,她彷彿覺得還是不爽,眼睛裡面的慾望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得不到滿足。

  忽然, 她站起身子,走真我的面前,一把將我的雞巴從寧紫的陰道裡面抽出來。一把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我頓時呼吸都屏住了,我做夢都想幹這個絕世的尤物,此時的她竟然主動跑來舔我雞巴,給我口交,還那麼飢渴,比我見過所有的怨婦都要飢渴。

  她修得無比精緻的小手,飛快地擼動我雞巴的下半部分,她的舌頭瘋狂地舔著我雞巴的上半部分。

  她口交的姿態,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最最狂野的。

  就彷佛一個在沙漠被太陽烤了一個星期,沒有喝過水的人,嗓子眼都開始冒煙的人,連最臭的尿都能喝下來的人,忽然得到了一根冰涼冰涼的冰棒,不是奶油的,是甜甜爽爽的鹽水冰棒。

  那種瘋狂死命的舔,甚至撕咬。

  儘管我雞巴現在因為情慾脹大到極致,幾乎失去了痛感,但是我仍舊能夠感覺到痛。

  尤其當眼前這個有著天使面孔的白種美人,嘗試著將我的雞巴插進她自己的喉嚨裡面,直到覺得難受的時候,她終於用牙齒咬。

  胡亂舔了一陣後,她跪在我的面前,背對著我。用力地撅起她兩瓣雪白巨大的肥臀,我覺得世界上最性感的臀部就在我面前。

  那麼的巨大,在細細的腰襯托下,圓滾的肥臀顯得那麼的誇張。

  尤其,她還穿著內褲,我能夠看到她屄的輪廓,卻還看不見她的屄。

  「茲!」她用戒指在自己的內褲劃了一道口子,在自己屁眼的方位上,頓時紅艷豔的屁眼露在我的面前。

  然後她的右手抓著我的雞巴,引導著我雞巴緩緩插進她的屁眼裡面。

  竟然讓我插的是她的屁眼,而不是陰道。

  很顯然,她也很疼,卻非常堅定的將自己的肥臀向後頂,使得我的雞巴慢慢地擠進她的肛門裡面。

  儘管很疼,但是她不發出絲毫的聲音,她只會喘息,只是從鼻孔和嘴巴里面呼氣,卻不叫出聲來。

  終於,我的雞巴完全插進了她的屁眼,而她也開始搖動著屁股,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屁眼裡面衝刺。

  她自己卻將胯間的假雖巴扶正,然後對準前面寧紫的屁眼,狠狠地插了進去。

  於是就成了非常詭異的晝面,大洋馬戴著假雞巴插寧紫的屁眼,我用真雞巴插著大洋馬的屁眼。

  我們三個人都跪著,彷彿連體的一般,連接體則是兩根既長又粗的雞巴。

  我插著眼前這個尤物的屁眼,眼睛拼命鼓出,望著她無比性感的屁眼,盯著她屄的輪廓,伸出手便要去扣她的屄,便要去摸她的陰唇。

  誰知,我的手剛剛伸出,便一陣劇痛。

  大洋馬鋒利的戒指,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深得嚇人的血口。

  她在警告,絕對不要碰她的陰部。她在告訴我,現在她只是在干我,不是我在幹她,我沒有資格碰她高貴的身體,她只是在利用我的雞巴滿足她的性慾。

  而且,她只用我的雞巴,卻不想和我身體其餘地方有任何接觸。

  摸不到屄,摸屁股也好,像這樣世界極品的肥圓屁股,能摸一次,真是不知道積了多少德,上輩子吃了多少虧。

  我剛將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頓時右手又多了一道血口,鮮血洶湧而出。

  「再碰我一下,五指全斷。」西洋尤物道。

  「操!」我望著火辣辣的手背,連忙抓過冰凍噴霧器止住了血,封住了傷口。

  靠,她不但是不想和我雞巴以外的任何身體部位做接觸,還不願意除了她自己屁眼外的任何身體部分和我有所接觸。

  我暗罵一聲後,便瘋狂地聳動著腰胯,用雞巴狠狠捅這個大洋馬的屁眼,用我的雞巴為我的手報仇。

  寧紫顯然被這淫蕩的畫面刺激到了,淫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但是很快就被痛苦的嗚咽聲取代。

  因為大洋馬的動作漸漸地變得殘忍起來,她胯聞的假雞巴在寧紫的屁眼裡下再只是進進出出,而是橫衝直撞。上攪下轉,齊根拔出,齊根插進。

  最後,幾乎像是無比瘋狂的用一根粗大鈍器,在拼命地攪動著寧紫的屁眼。

  寧紫無比劇痛,開始放聲大哭,拼命地想要求饒,渾身顫抖著要往前爬。

  她的肛門,鮮血也緩緩地滲出。

  我也學著大洋馬那麼做,她對寧紫做什麼,我也對她做什麼。

  只不過,她用的是假雞巴,我用的是真雞巴。

  我也齊根抽出,齊根再插進去。

  我也在她肥美的屁股裡面橫衝直撞,我也亂攪亂搗。

  她的屁眼裡面,也滲透出血液來。

  但是她不哭,她也不叫,依舊只是喘氣。然後對寧紫的動作,更加地殘忍。

  寧紫最後痛得在長嘶尖嚎,但是根本逃脫不了。

  看著血液不停流出。大洋馬無比的興奮,長長的指甲猛地劃過寧紫的後背,在她雪白的粉背上留下一道約三十公分的血口。

  寧紫癱在地上抽搐,聲音越來越低,臉色越來越慘白。

  我的雞巴在大洋馬的屁眼裡面也越插越快,拼命地抽插,拼命地抽插。

  我也清晰地感覺到,我的精子開始洶湧而動,開始朝著一個方向聚集。

  我四肢開始麻痺,腦子開始漸漸被最後的慾火吞噬,漸漸失去了理智,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狂野。

  「我要爆發,我要被燒著了,我要爆炸啊!」所有的精子,無數的精子,無窮無盡的精子湧出我的雞巴,拼命地往前擠,彷彿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啊!」一股熊熊的火焰猛地湧上腦子。

  我猛地將大雞巴從大洋馬的屁眼裡面拔出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分開她的兩片陰唇,用最大的力氣、最瘋狂的速度,猛地插進了大洋馬精緻艷紅的屄洞裡面。

  然後開始發射,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的發射,將所有的精子,全部射進了大洋馬的屄裡面,射進了她的子宮裡面。

  「你他媽再厲害也是一個女人,還他媽威脅我不許碰你屁眼外的任何地方。老子就用雞巴插你的屄,還將老子的精子全部射進你的屄裡面、射進你的子宮裡面,瞧你再高貴,你的子宮還不是要裝滿我的精液?」

  「哇,好爽!我終於看到她的屄了!」然後我歪頭倒下,昏迷過去。

  「我會讓你嚐到人類歷史上最可怕的折磨的,你在十八層地獄,都不會受到這樣可怕的刑罰的。」大洋馬不太標準的中國話,陰冷得讓人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