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母子劫後緣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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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5-10-25 12:23 編輯

「終於完成了!」
  在施法最後完結的一剎那,張瑞與何氏心中都不約而同地閃過了這個念頭。
  整個過程,看似平靜,但其中的驚險只有兩人心中知道。好幾次,都差點就功虧一簣了,可以說,他倆是在死亡深淵之上的鋼絲繩上走了一回。
  至於那幾次差點功虧一簣的情形,說起來,還是張瑞造成的。在施法的過程中,雖然他一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神,嚴格地按照秘法的要求去小心地實施每一個步驟,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一血氣方剛且被點燃了欲火的正常男人,所以,當每每感覺到外婆何氏的陰戶嫩肉對自己的陽具緊裹吞磨的時候,他又如何能真的無視那種感覺?真的能控制著自己的陽具不發生強烈的反應?於是,他即使憑著毅力死死地控制著,但還是泄了五次陽精。
  而每次張瑞泄精的時候,何氏都能很深切地感受到那燙熱的陽精在自己體內瞬間爆發的滋味。原本,自己的下體私處被親外孫的粗長陽具深插在裡面,那種類亂倫的羞恥感和私處交媾的飽漲舒爽快感就已經令她心神動盪,花了很大的毅力才強自壓制住了。在張瑞泄精的時候,那種更強烈的快感和羞恥感以及對自己懷孕的擔憂,更是讓她心神受到了進一步的衝擊,每每幾乎無法再壓制住,好在,每次緊要關頭,她硬是憑著一股強烈的復仇意念,讓自己挺了過來。
  閒話少說。秘法施展完後,按道理,張瑞和何氏自然而然地已經解除了那種默守心神的狀態,本應該分開來的。但是,兩人卻都只是在心中暗自慶倖了一句,身體上卻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是靜靜地閉目相擁著,保持著交媾的姿勢。
  其實,這是因為兩人都對現在的情形很尷尬,都不知道如何打破這種尷尬,所以乾脆都選擇了靜等,等著對方打破僵局。
  但這種尷尬僵局是那麼容易就能打破的嗎?之前,是因為情況緊急,所以再怪誕離奇的事情情急之下也做出來了,但是,現在脫離了那種形勢,有些事情,面對起來就不一樣了。
  不過,再怎麼樣也總有個結果的,所以,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何氏先打破了沈默。
  她此時感覺到外孫張瑞的陽具隱沒在自己下體內,還硬邦邦的,並不時地輕微顫動著,似乎,再過些時間的話,有可能還會在自己子宮裡泄多一次陽精。此外,還有一點就是,先前急與施展秘法不容出差錯,所以她還能壓制著自己承受住下體交媾的快感,但現在脫離了施法狀態,她整個心神都放鬆了下來,對身體反應的控制力迅速下降,下體那種性器交媾的感覺滋味,正強烈地衝擊著她的神經,她擔心在這麼下去,自己遲早會在刺激之下忍不住失聲吟叫出來。所以,她不敢再等了,決定還是先和張瑞身體分離開來再說。
  決定之後,何氏當下就用手撐著身體,想把自己趴在張瑞身上的身體給撐坐起來,不過,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依然閉著眼睛。
  「啊!」
  何氏剛開始用力,把赤裸的上身剛撐起那麼一點點,就突然重新軟趴了下來,同時驚呼了一聲。
  張瑞原先感覺到何氏的手在動,猜她是想起來,於是暗中隱約有點不舍地鬆開了抱在何氏光滑背部的手,等著她先起來再說,誰知道接下來就聽到了何氏的驚呼聲。當下,他心中一驚,以為何氏出了什麼事,也顧不得其他了,忙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
  他對著近在咫尺的何氏急聲問道,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因為他看到何氏的臉色很不對勁,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此時何氏身體趴在張瑞的身上,臉幾乎是貼著他的臉。她看到張瑞那緊張擔憂的神色,心裡不由自主地一暖一甜。
  「我全身都很軟,剛才一想用力,全身經脈就突然劇痛無比,不知道是怎麼了?」
  何氏稍吸了一口氣後,有點慌亂地回答道。
  此時,她說話的語氣和沒發生亂倫前的已經明顯不同,少了冷靜嚴肅,多了幾分溫柔嬌弱的味道。
  張瑞沒注意到她語氣中的變化,他此時被何氏的話給嚇到了,以為是施展秘法出了問題。
  「你別動,讓我看看。」
  他急聲說道。
  說完,他就習慣性地想運起真氣,從何氏的後背渡入她體內,探查起她的經脈來。結果,他剛一運起真氣,就發現自己的經脈丹田已經恢復了正常,真氣應念而起,而且那真氣的精純度和強度明顯增強了很多,似乎,已經到了第七層接近顛峰的樣子。這個發現讓張瑞先是心頭一喜,但接著就把自探究竟的念頭先放到了一邊,集中精神來先為何氏檢查。
  而何氏聽到張瑞那帶著命令語氣的話後,並沒有表示什麼反對,輕微點了點頭,聽話地放鬆了身體,任張瑞施為,倒是有點乖巧妻子的姿態。
  不知不覺中,兩人都沒意識到,剛才那似乎難以打破的尷尬僵局,竟然就這麼被輕易地打破了。
  何氏放鬆下來後,發現那種劇痛感也隨之消失了。劇痛感覺消失後,她馬上就感覺到了張瑞真氣在自己體內流轉的那中暖暖舒服感覺,除此之外,下體私處的性器交媾感覺又重新如潮水一般地湧入了她的大腦,比之前的更強烈。
  「啊!」
  她忍不住失聲低吟了一下。
  「怎麼了?還痛嗎?」
  張瑞聞聲中斷了探查,焦急地問道。
  聽到張瑞的緊張詢問,何氏原本猶帶著淡淡紅暈的臉上,頓時就更紅了。她當然不好把實情說出來。
  「剛才還有點,現在不痛了。」
  她只能這麼說道。
  聽到她這麼回答,張瑞提著的心才稍松了一點,但隨即就皺起了眉頭思考了起來。此時,他滿腦子都是擔心著何氏會不會出了什麼差錯。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經過了與何氏的合體交媾,他潛意識裡已經不知不覺地把她的身份從單純的外婆過度到了自己女人的範疇。
  「瑞兒,把我放下來好嗎?」
  何氏見到張瑞緊張苦思的樣子,感覺欣慰的同時,又擔心自己等下會忍不住再叫出來,所以略帶羞意地說道。
  「恩,好,好的。」
  張瑞介面答應道,說話語氣顯得有點慌亂。
  方才他心急何氏的安危問題,此時被她打斷思路,聽她話中的意思,終於回過神來,重新意識到自己此時陽具還深插在她的私處裡的狀態,頓時又感覺尷尬慌亂了起來,所以說話頓時變得有點不自然起來。
  何氏聽出張瑞話中的慌亂,在看他一臉通紅的尷尬難堪之色,不知怎的,忽然感覺到心裡一緊。
  「冤家!」
  不知怎麼的,她心底突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這個一個感歎。這一個感歎出現之後,她發覺自己的思想感受似乎在發生了一些什麼變化,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隨後,張瑞就小心翼翼地一邊抱緊著何氏一邊轉動身體,讓何氏的身體轉躺到地上。在這個過程中,張瑞也抽出了深插在何氏私處中的陽具。
  在抽出陽具的瞬間,由於性器分離牽扯摩擦的關係,何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才忍住了沒呻吟出來,而張瑞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渾身直哆嗦了一下,陽具抽出後,仍是直挺挺地硬漲著,沾滿了陽精與何氏私處蜜汁的混合黏液。
  張瑞把何氏放躺好後,轉身就去把何氏散落的衣裙找回來,準備先給她蓋上。
  在給何氏蓋衣裙的時候,張瑞目光掃到她下體那裡,見到她陰阜上的萋萋芳草已經被濕得粘成了一團亂糟糟的,萋萋芳草之下那裡更是不堪,飽滿的肉唇花瓣上滿是乳白陽精與半透明的黏液,尤其是花瓣中下芳那個還沒合攏的私處嫩肉洞口那裡,不停地有陽精從裡面流出來,流到地上積成了一大攤。
  看著自己的「傑作」,張瑞一時間心情有點複雜,有自責不安和羞恥愧疚,有似有絲絲成就感在裡面。
  何氏躺在地上,目光看到張瑞盯著自己的下體看,遲遲沒有把衣裙蓋下來,不禁有點羞惱起來。她此時雖然無法看到自己下體私處的情形,但還是能感覺到有東西正不停地從自己體內流出來,至於那東西是什麼,她當然清楚。
  恰在此時,張瑞也強忍著心中想繼續觀看的欲望,收回目光,把衣裙蓋了上去。衣裙蓋到何氏身上後,並沒有能完全蓋住她的全部身體,只是把她的雙乳到小腿那裡蓋住,她身體的側面也沒能完全蓋好完,看著倒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雪白豐滿而又曲線誘人的腰臀已經大腿一側仍是一覽無餘。
  衣裙蓋好後,張瑞也不管髒不髒,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穿好,然後跪坐在了何氏的身側。隨後,他目光瞥到何氏臉上的羞惱之色,頓時神情有點慌亂不知所措,也不敢正面看向何氏,嘴巴動了動,但沒說出什麼話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何氏看著張瑞這副神態反應,心中又是莫名地一緊。剛才的羞惱也隨之消淡了下來。
  「連那最見不得人的事都做出來了,我還計較他看我那裡做什麼?」
  她心底暗自感歎道。
  感歎完後,她見到張瑞仍舊是傻傻地不知所措,心中不禁又暗道了一聲「冤家」。
  「瑞兒,你剛才檢查出什麼了嗎?」
  她心中一想之後,開口問道。
  張瑞見何氏問起,忙道:「沒發現什麼異常,經脈都正常,暫時弄不清楚是什麼問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說著,他不由地把頭轉了過來,緊張關切地看向何氏,暫時緩解了剛才的尷尬無措。
  何氏想了想,無奈地道:「我想起來了,記得師傅曾說過,施展那秘法後,輸出真氣的那方在一段時間內會暫時喪失行動能力,過段時間後就會自己恢復過來了,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說完後,在張瑞剛松一口氣的時,她接著問道:「瑞兒,你功力增長了嗎?」
  說到功力增長的問題,張瑞當下馬上把自己的情況跟何氏說了。何氏得知張瑞功力竟然超出預計地增強到了那個程度,心下不禁大喜。
  「總算沒有白費功夫,只是這代價也太大了。」
  欣喜之餘,她心中感歎道。
  「外婆,要不我先抱你回屋裡吧。」
  張瑞說完自己的情況後,接著開口說道。
  此時,他感覺自己總算放鬆了不少。
  聽到「外婆」兩個字從張瑞的口中說出來,何氏忽然覺得聽著有點彆扭的感覺,不過也沒多說什麼,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張瑞的建議。
  接著,張瑞就動作輕柔地橫抱起了何氏,向茅屋那裡走回去。由於何氏身下是光著的,所以抱著的時候,張瑞又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何氏後背和大腿肌膚的彈性和光華細膩,絲絲蕩漾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從他心底湧起。
  而往回走沒幾步,張瑞的臉頓時大紅了起來,神色又重新變得有點無措。原來他胯下的陽具居然還硬邦邦地挺立著,正頂到了何氏那抱起後下垂的渾圓豐臀那裡。
  感覺到自己的異樣後,張瑞紅著臉加快了腳步,把何氏放回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蹲坐了下來,想借此掩藏住自己陽具挺立高頂著褲襠的樣子,一時間也不好意思看向何氏。
  「怎麼還不軟下來呢?」
  他心中同時暗急地自問道。
  而何氏也感覺到了剛才張瑞陽具在硬頂著自己的臀部,不過她也不好道破,不過心中卻升起了一股羞惱之氣。
  「瑞兒怎麼還這樣子?難道,難道他還想要我的身子?不,這不可以,之前是因為事情緊急,是為了救命才不得以那麼做,怎麼能還在繼續犯錯呢?」
  羞惱之余,何氏心裡暗想道,不過,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是,自己這個想法似乎有點太蒼白無力了。
  就這樣,一時間,茅屋內的兩人都沈默著,氣氛很怪異。
  沈默了一會兒後,還是張瑞先開口了。他頭也不敢�地對何氏說道:“外婆,你肚子應該餓了吧,我先出去弄點吃的。”
  說完,他也不等何氏有回應,就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下體那裡依舊頂著個大帳篷。
  張瑞出了門口後,停了下來,想了想,轉身把茅屋的門給拉起關好,從外面用繩索綁好,這才離開。
  張瑞離開茅屋後,也沒敢走遠,怕自己離開得太遠的話,何氏萬一遇到什麼意外情況的話會救援不及,畢竟,她現在根本沒有一點自主行動能力。
  張瑞頂著下體粗硬的陽具,一邊苦想著自己與外婆何氏接下來的相處問題,一邊在附近的樹林中隨便採摘了一些可食的野果,很快就返回了。在距離茅屋還有幾十丈遠的地方,他停下了腳步,在一棵大樹下靠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他低頭看向自己胯下,心中有點慌亂地想道:「我這是怎麼了?它怎麼老是軟不下來,而且還越來越硬了,跟山崖下的時候簡直一樣的情況,難道,是那怪毛病又發作了?怎麼辦?」
  「如果娘在的話就好了。」
  突然,他心中湧起這個念頭。
  這個念頭起來後,他的心,頓時沈重了起來。一股濃濃的牽掛揪心和不安愧疚的感覺在他心中迅速地彌漫開來。
  之前,由於發生了與外婆何氏的亂倫之事,他的心神一時間都被這件事情給牽住了,面對何氏的尷尬、羞愧、不安,讓他整個人都亂了心神,所以對娘親許婉儀的思念苦痛之意倒是暫時被壓到了心底。現在,暫時和何氏分開來後,他的心念就油然地轉回到了對許婉儀的擔心和思念中。
  「娘,你現在在哪裡?又沒有受到委屈?」
  他心中呼喊道,心痛的感覺又纏繞上了心頭。
  心痛之餘,愧疚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地沖刷著他的靈魂。
  「娘,我和外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會怪我嗎?能原諒我嗎?我不想那樣做,但是我又怕萬一我真的死了的話,還有誰會去救你?娘,我一定會救出你的,哪怕再難再危險,即使把我的命搭上,我也一定會去找到你,把你救出來。等救你出來後,如果你不能原諒我,我就自己了結好了。」
  如此想著想著,張瑞的心漸漸陷入了難以自拔的紛亂旋渦中,過了許久之後,下體陽具的一陣刺痛感覺才重新把他的心神拉了回來。
  「啊,它怎麼又硬了這麼多了?」
  他看著自己下處,驚道。
  頓時間,他糾結的神情被濃濃的慌亂所取代了。自己想得再多,擔憂得再多,決心再大,但如果不能先解決了陽具的問題的話,到最後都是一切休提,這讓他如何不慌。自己死了不要緊,問題是自己死了,娘親怎麼辦,還有,外婆何氏。
  當下,他忙強迫自己拋去雜念,運起真氣,對下體陽具進行壓制控制,好在,這回,真氣的運轉控制倒是起了點作用,陽具的疼痛感得到了一些緩解,不像以前崖底的時候那樣一點用都沒有。或許,這是功力加深的緣故吧。不過,他同時也清醒地意識到,現在自己這麼強制壓住只是治標不治本,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總有壓制不住的時候,而且那時候估計也不會很久的。
  「怎麼辦啊?」
  他心中焦急萬分地想著。
  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嗎?不,他知道,那就是個女人來交媾,這可是嘗試過有效了的。可是,這辦法現在讓他很為難。現在去找其他女人交媾,找誰?去妓院?這裡距離最近有妓院的地方不知道有多遠,也不知道具體哪裡有,還沒找到那裡估計自己就已經支撐不住了。如果不去妓院,那就是隨便找個女人來交媾了,可人家會同意嗎?除非搞強暴的還差不多。那樣的話,自己怎麼能做得出來?
  「外婆?」
  他腦子裡最後終於閃過了這個念頭。
  其實他一開始並不是不記得還有外婆何氏這個十足的女人,而是刻意地把她忽略掉了,因為,他實在不想也不敢和她再發生多一次亂倫交媾,哪怕也是為了救命,再說,那怎麼能說得出口?
  苦想糾結了一陣子後,他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去再說。至少,現在自己還能支撐得住一段時間,辦法再慢慢想吧。
  張瑞回到茅屋裡後,發現何氏仍舊靜靜地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張瑞進門後一眼看到何氏那誘人的身體曲線和露在衣裙遮蓋之外雪白肌膚,心裡突然有點暴躁的感覺,被真氣死死壓制著的陽具,有隱音傳來絲絲刺痛感。
  他也沒有認真深究自己的異樣,只是再次強提了一口真氣,重新把那刺痛感壓制了下去,然後就走回到了床邊,依舊是蹲了下來。
  「外婆,先吃點東西吧。」
  他剝開了一個水嫩野果的皮,把果肉送到了眼睛呆呆地望向茅屋頂的何氏嘴邊。
  何氏聞聲,回過神來,轉過點眼睛,眼神複雜地稍看了張瑞一眼,聽話地張開了一點嘴巴,讓張瑞把果肉送進了她嘴裡。
  此時,何氏的心裡真的很複雜。方才張瑞離開茅屋後,她自己一個人靜了下來,想著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她發現,自己在和外孫張瑞發生亂倫交媾之後,很多事情很多想法似乎都有點不同了。之前她為了復仇,什麼都不顧了,但現在,她心底不覺地湧起了絲絲疑問「為了復仇,拋棄貞潔羞恥和自己的親外孫發生亂倫交媾,做出這般沒有廉恥之事,真是對的嗎?值不值得?正廷如果知道我為了給他復仇而失去身體清白,會原諒我嗎?」,當她好不容易才以為了救張瑞的理由來勉強說服了自己後,又被另一個疑問給纏住了:「雖然是迫於形勢,但以後,我怎麼面對瑞兒?將來如果儀兒能救回來的話,我又該怎麼面對她?」
  就這樣,何氏心情糾結複雜地一邊想著一邊機械地張口把果肉吃下去,而張瑞則邊喂著何氏邊苦思著解決自己問題的緊急對策,屋裡的氛圍,怪怪的。
  「啊!」
  突然,張瑞發出了一聲高亢急促的慘叫。
  何氏被張瑞的這一聲慘叫給驚嚇住了,忙回過心神來把頭吃力地轉向張瑞。
  只見張瑞此時像一隻蝦米一樣,弓著身體側躺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下,神情痛苦異常的臉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來,被死死咬住的下唇那裡已經被咬出血來了。
  「瑞兒,你怎麼了?快說啊?被嚇我。」
  何氏驚慌地急喊道。
  對於何氏的叫喊,張瑞沒有任何回應。此時,他處於快痛暈過去的邊緣。他想不到,自己還是大大低估了陽具症狀惡化的速度。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被自己用真氣死死壓制住的陽具毫無徵兆地顫抖哆嗦了一下,接著,一股無比強烈的刺痛感衝破了自己的壓制,瞬間就爆發了出來,襲向了他的每一條神經。他在這突然爆發出來的強烈刺痛的刺激下,忍受不住才慘叫了一聲。
  張瑞此時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被這劇烈的刺痛給扯碎了,這一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更能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他毅力堅韌,恐怕早就痛暈了過去。
  片刻之後,靠著堅韌的毅力和拼命的運起真氣壓制,張瑞終於慢慢挺了過來。
  不過,就算是暫時挺過來了,但陽具那裡仍舊是陣陣刺痛,只不過沒有剛才那麼強烈罷了。
  暫時挺過來後,張瑞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聽到了何氏不斷的驚慌呼叫。
  「我沒事了,外婆。」
  他挪到床邊坐好,臉色難看地對何氏說道。
  「怎麼會沒事?你剛才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嚇人,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快跟我說,到底是怎麼了?」
  何氏依舊是非常擔心地追問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張瑞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外婆何氏。而在決定這麼做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同時也無奈地飄起了一縷雜念:如果外婆等下能主動同意和我交媾就好了。
  也難怪他會有這麼一絲雜念,剛才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他已經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和外婆何氏交媾之外,已經沒有其他活命的路走了。他現在是不怕死,但是真的也不想死,至少在沒找回許婉儀前絕對是不想死,不過,他的一貫為人心性和理智同時又不允許他逼迫或求著何氏與他交媾,所以只能那麼想了。
  張瑞在決定好後,就忍著痛,儘量簡略地把當初在山崖下的相關情形告訴了何氏。
  「真的,最後只有那樣才行嗎?」
  聽完後,何氏先是一愣,接著就聲音微顫地低聲問道。
  張瑞點了點頭,神色中多了一絲彆扭。
  沈默了片刻之後,何氏先是呼吸急促了幾下,接著將目光看定在張瑞那張因為忍受著又開始加劇的刺痛而皺得有點變形的臉,眼中隱現出矛盾掙扎的神色。
  此時,經過了對之前的亂倫交媾的反思之後,不知的,她心中已經對這樣的事情多了一分顧忌,無法再像之前那樣,單憑著一股復仇和救人的理由就輕易地說服了自己。
  不過,再怎麼矛盾糾結,她最終還是做出了選擇。
  「算了,第一次都厚著臉做了,第二次又算得了什麼?反正一次是亂倫,兩次也是亂倫,計較這麼多又還有什麼意義?還是救瑞兒要緊。」
  如此想定主意後,何氏的臉上頓時湧起了一抹羞紅之色,接著,她神情有點不太自然地細聲說道:「瑞兒,既然只有那樣才行,那,那就來吧,我跟你做。」
  張瑞雖然心裡有點這麼期待,但是當真正聽到何氏說出口的時候,他還是愣了一下。
  「外婆,我不是……」
  他有點支吾了起來。
  何氏是何等聰明,在張瑞說起山崖下的情形的時候,再看他那掩飾不住心事的神態,她就有點猜到他心裡的真實想法,不過她不怪他,因為她對張瑞的為人品性還是比較瞭解的,知道他如果不是萬不得以絕對不會做那樣的打算。可是,現在自己開口了,他反而有點退縮起來了。頓時,她心裡真的有點氣結的感覺。
  既然最難說出口的第一句已經說出來了,她也少了很多顧慮,於是有點咬牙地提高音量對張瑞說道:「瑞兒,你應該也知道,現在你除了和我做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還多想什麼?反正我的身體都已經給過你一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說實話,這回何氏倒是有點誤會張瑞了,張瑞之所以支吾起來,不是因為猶豫著和不和何氏交媾,而是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答應下來,他的臉皮畢竟還是太嫩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點放不開。
  何氏的話說完後,支吾中的張瑞似乎是找到了臺階下,當下也不在矯情了,點了點頭後就站了起來,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了。實際上,現在的情形也不容他再拖延了,下一次的刺痛爆發隨時都有可能來,如果他在刺痛中暈過去的話,身體失去控制,估計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站起來後,張瑞匆忙看了何氏一眼,心中閃過了一個以後要對何氏負責的念頭後,就伸出略帶顫抖的手,一把抓住蓋在何氏身上的衣裙,扯掉扔到了床角。
  而何氏看到張瑞脫掉衣服後,光著身體挺著一根比之昨天還明顯粗長幾分的陽具站在自己面前,心裡頓時不由自主地湧起慌亂和絲絲期待的感覺,不敢看向張瑞,乾脆就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他採摘蹂躪的樣子。當張瑞扯掉了蓋在她身上的衣裙後,她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涼,知道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已經徹底暴露在了張瑞的目光下,頓時,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身體有點輕微的僵硬起來。
  張瑞扯掉那衣裙後,目光掃過何氏平躺著的雪白豐滿裸體,原本就已經加快調動的心臟頓時更是狂跳了起來,下體的陽具更是愈加刺痛了起來。
  當下,他也不再猶豫遲疑了,一下爬到了床上,跪坐在何氏下體旁,也沒時間做什麼前戲,直接地就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條光滑美腿,�高起來,分開,讓她的下體陰戶徹底暴露在自己的下體陽具前。
  隨後,他用膝蓋挪行到何氏的下體處,正對著她的下體,然後把她的雙腿分開架到了自己的兩邊肩膀。
  做完這些動作準備後,張瑞的呼吸已經很急促了起來,他知道,下一刻,自己的陽具就可以捅進何氏那依舊濕潤不堪的誘人私處肉穴內,再次品嘗到她身體的美妙滋味。
  而此時,何氏的心裡也是緊張激蕩不已,雙手攤開在兩側緊緊地揪住了鋪在床上的軟草,等待著張瑞那異常粗長的陽具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刻。
  「外婆,我進去了。」
  張瑞抱好何氏的大腿後,激動地低吼道。
  吼完,他就一挺臀部,將早已對準了何氏下體花蕊中心肉穴入口的陽具直挺挺地向前一頂,頓時,猙獰的陽具龜頭淩空一下捅進了何氏的私處肉穴中,整跟粗長的陽具瞬間就捅入了三分之一,將何氏的肉穴入口撐得漲滿欲裂。
  「啊!」
  緊張中的何氏被這一下突然的捅刺給刺激得忍不住尖聲大叫了一聲,下體私處被滾燙硬物闖入的劇烈摩擦和飽漲酥癢感覺,讓她短暫地窒息了一下,靈魂顫動了起來。
  就在何氏還沒緩過一口氣來的時候,張瑞已經再次發力,狠狠地將剩下的三分之二陽具一下全部捅入了她的體內,一路粗魯地撐頂開她緊張收縮著的陰穴肉壁,龜頭直取子宮,硬生生地插了進去。
  「啊!」
  何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高亢尖叫,那叫聲中,似淒慘,又似極樂無限。
  何氏被這一下捅得,一雙架在張瑞肩膀上的嫩白美腿繃直起來,雙手揪碎了一把軟草,挽著宮裝貴婦髮式的頭向後仰著,白皙修長的玉頸和嫩滑豐挺的酥胸雙乳,更加挺高了起來,一時間真是玉頸含羞、乳浪陣顫。
  張瑞將陽具整根捅進外婆何氏的私處肉穴後,瞬間便感覺到陽具的刺痛感下降了不少。
  聽著何氏的失聲尖叫、看著她的花容失色、摸著她的如脂肌膚、聞著她的如蘭體香、感受著她私處肉穴深處那層層嫩肉對陽具的收縮緊裹,一時間,張瑞終於真正地初步品嘗到了娘親的娘親是什麼滋味。
  當然,這樣的初步品嘗肯定是無法讓他滿足的,既然已經陰差陽錯地上了她,那就好好珍惜機會,把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私處裡的每一分滋味都品嘗出來,讓她的整個身體從此以後對自己再也沒有哪怕一丁點的秘密可言。
  於是,張瑞動了,首先是下體的挺動,將陽具狠狠地抽插起來,蹂躪著何氏下體的私處肉穴,直搗得肉穴裡嫩肉翻卷、蜜汁直流。其次是雙手的摸動,在她的豐滿而曲線誘人的豐胸美腿及圓臀等各處來回摸弄,品味著如脂滑膩的感覺。
  張瑞的抽插挺動和撫摸,固然是讓他的每條神經每時每刻都被無盡的快感所刺激著,一個爽字已經無法形容那種美妙滋味,而何氏更是不堪。以前她和丈夫許正廷行房的時候,那裡得體會到這樣的滋味,許正廷的陽具粗度長度硬度與現在張瑞的相比,簡直差了一倍不止,更不要說她是已經時隔多年沒有品嘗過性愛交媾的滋味了,所以,被張瑞狠操爽操了百多下後,她就已經開始神志有點迷離了,原本還能靠著理智死死控制住的呻吟聲,再也控制不住了。於是,一時間,茅屋裡傳出了她那一聲接著一聲的高亢急促吟叫聲,那吟叫聲中的消魂之味,恐怕連太監聽了都會心動起來。
  何氏被張瑞這麼狠操狠摸了一陣之後,終於承受不住刺激,第一個高潮來臨了。這個高潮,或許也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
  何氏尖叫過後,繼續承受著張瑞的衝刺。張瑞此時的招式不是很多,甚至可以說很單調,但是架不住他的本錢夠力道重耐力強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些花招暫時不會也沒多大關係了,至少操何氏的話已經足夠了。
  激情仍在繼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張瑞與何氏兩人的身體已經相擁糾纏在了一起,已經不是最初的「架炮」射擊姿態了。
  當外面的太陽升起得老高的時候,終於,隨著一陣男女交雜的高亢爽吼吟叫聲的落下,一場持久的亂倫交媾終於結束了。
  張瑞在緊擁著何氏的裸體將滾燙的陽精灌注到她的子宮裡後,陽具漸漸軟下來的同時,他整個人也軟了下來,也不抽出陽具,直接就這樣繼續抱著何氏沈沈睡了過去。沒辦法,連續幹了這麼久的體力活,是個鐵人也受不了啊。而何氏更是被直接操得昏迷了過去,一時半會的估計是醒不過來了。
  當高空的太陽漸漸西沈的時候,何氏首先醒了過來。她醒過來後,發覺自己被張瑞緊緊地擁抱著,手腿和他勾纏在一起。同時,她也感覺到了張瑞那軟下來後仍舊很粗長的陽具依舊有大半截插在自己的私處裡面,下體位置的下方那裡明顯可以感覺到一片的滑膩。
  「冤家!」
  她不禁低聲感歎出口。
  何氏醒過來後,並沒有急著推開張瑞。看著依舊沈睡中的張瑞,她選擇了繼續安靜地任他這樣抱著,不驚醒他。
  在張瑞的懷抱中,何氏忽然覺得,自己那顆被復仇之念壓得快喘不過氣的心,似乎放鬆了一些,平靜了一些。
     
     
第24章 美母被囚心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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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原作者一筆隨心大大斷更兩年餘,本人特狗尾續貂,嘗試續寫後面的故事,不足之處,請廣大狼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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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哪裡?」許婉儀猛然起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裝飾華麗的房間。淡淡的檀香木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中射入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確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頭,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質的梳�檯上,這是一個女子的房間,滿屋子都是清新雅致。
  「我怎麼會在這裡?對啦,我記得我被一個武功極高的白髮老婦點暈所擒。
  她為什麼要抓我,為什麼要把我和瑞兒分開?」
  「瑞兒,我的瑞兒,娘親,瑞兒,你們在哪裡?」許婉儀的淚珠從臉上一顆一顆滑落下來,那感覺好像聽到一種異常悲愴的鳥叫聲。她的側臉白皙無暇,凝黑的眼瞳裡靜靜地還在滴著淚。雙肩微微聳動,她半坐在那裡哭泣。無聲無息。
  悲泣良久,許婉儀微微運功,發現自己無法運轉內力,那白髮老婦竟將自己穴道封閉。無法運轉內力的許婉儀此時如同一個普通凡人一般,絲毫無法使用武功。
  「你醒了?」一個生冷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披著一頭銀白散發的馬臉老婦飄然走進房間。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裡?」許婉儀驚問道。
  「你不用管這些,你只管安安心心待在這裡,那裡也不許去。」白髮老婦說道。
  「你為什麼要抓我?你到底是誰?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瑞兒,我要找我的娘親。」許婉儀悲憤道。
  「放肆!」白髮老婦身影一閃,來到許婉儀跟前,一掌劈出,擊中許婉儀前胸。許婉儀隨即跌倒在木床上。
  「不要再問我為什麼,我只說最後說一句,安安心心待在這個房間,不許出這個房門。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白髮老婦厲聲說道。
  「會有人伺候你的生活起居,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銀髮妖姬的人了。」砰的一聲,房門似風吹而閉。回音猶在,而老婦已飄然離去。
  默然良久,許婉儀撲倒在木床上,雙手覆蓋在玉面上,酥胸緊緊貼實錦被,悄聲而泣。
  「瑞兒,我的瑞兒,我的夫君。娘好難過,娘的心好痛啊。娘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你啊。」
  「瑞兒,你在哪裡呀,娘親,你和瑞兒還好嗎?」許婉儀口中輕聲呼喚著張瑞的名字。許久,昏昏沈沈的睡去了。
  天色漸漸發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夫人,請用膳。」一個怯怯懦懦的聲音傳來。
  許婉儀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面容精緻的小女孩提著一個食盒走進來。那個小女孩年紀大概在十三四歲,眉目眼角尚未完全長開。待得一兩年時間,也將是一個小美人。
  小女孩將食盒打開,盒中是三兩碟精緻美食,一碗飄香米飯,一副象牙著,一個瓷實筷架。小女孩將食物一一擺放整齊,輕聲對許婉儀說道:「夫人,請用膳吧。」許婉儀輕輕起身,搖了搖頭。道:「你拿走吧。」小女孩怯怯懦懦的搖搖頭,「不行,夫人請用膳吧,你吃點吧。」許婉儀低頭不語。
  小女孩稍顯著急,帶著哭腔道:「夫人,請用點膳吧,你不吃的話,主人會責罰我的,夫人,夫人,求求你啦。」許婉儀�頭仔細看著小女孩的眼睛,小女孩眼中已經漸漸起霧,珠子已經成形,慢慢滑向眼角。小嘴微撅,輕輕顫抖著。
  許婉儀不忍看小女孩哭泣,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稟夫人,小女子名叫馨兒。」
  「馨兒別哭了,我吃飯可好?」馨兒這才嗤笑一聲,甜甜的點點頭,站立於許婉儀身旁。
  用膳完畢,看著忙著收拾殘局的馨兒,許婉儀不經生出憐愛之心。問道:「馨兒,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馨兒猛的搖搖頭,道:「夫人,我可以告訴你,這裡是煙雨山莊,其它的你就別問我了,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得透露山莊的情況。」許婉儀見馨兒惶恐的模樣,只得耐下心來,不再言語。
  夜幕降臨,許婉儀合衣平躺木床,心中暗暗思量:「這銀髮妖姬是誰,這煙雨山莊是什麼地方?那妖姬將我擒來此處有何目的?」
  「瑞兒,娘親,你們還好嗎?瑞兒,你可知道娘親現在好害怕,瑞兒,娘親好想躺在你的懷裡,瑞兒,你可以抱抱娘親嗎?娘親好想好想你的懷抱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待在這個地方,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許婉儀心中有了定計。
  忽然,許婉儀的手碰到一個巴掌大、寸許薄的四方形黑色鐵盒,鐵盒的其中一面上有幾條手指粗的皮帶子,那帶子上還有孔洞和幾顆鐵扣子,除此之外鐵盒子的表面上就是一片光滑,再沒有其他裝飾修飾,金屬盒子側面還有一些小孔,似乎可以發射出什麼東西出來。
  看著這個東西,許婉儀想起和瑞兒爬出山谷時,這個鐵盒子就懸掛在崖壁上,當時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就隨手攜帶在了自己身上。這次被白髮妖姬擒獲至此,那妖姬也未曾搜身,想必是對自己的武功不屑一顧吧。
  思畢,許婉儀坐起身來,盤起雙膝,暗暗運行內力,一股滯澀感傳來。銀髮妖姬的武功確實厲害,許婉儀數次運功,都沒有辦法衝開被封閉的穴道。瑞兒也不在身旁,不然可以和瑞兒試試《龍龜決新解》。《飛天秘錄》?對了,不是還有那個淫賊柳一飄的《飛天秘錄》口訣嗎?許婉儀高興的想到。
  《飛天秘錄》是一本傳言已經失傳了近百年的輕功,最頂級的功法,許婉儀現在不能使用武功,乾脆死馬當活馬醫,試試《飛天秘錄》能不能修煉。思慮一番,許婉儀開始按照《飛天秘錄》心法口訣修煉,沒想到許婉儀歪打正著,此輕功功法重在筋骨修煉,對於內力高低並沒有太大要求。一旦開始運功,只需注入些許內力便可使筋骨內真氣生生不息,直至體力耗盡方止,是一種耗費體力卻不耗費內力的功法。
  許婉儀稍稍整理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眼觀鼻,鼻觀心。盤膝而坐,掌心向下,氣運丹田,讓內力運轉,真氣順著筋骨開始運行。一種酥麻的熱流開始流轉於筋骨之間。許婉儀偷偷開始了《飛天秘錄》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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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南山以西兩百多裡外一座山峰的半山腰那裡,一個新建的簡陋茅屋中。何氏正坐床頭上梳洗打扮,張瑞正惴惴不安的看著外婆何氏。問道:「外婆,你餓嗎?我出去捉幾條魚回來。」
  何氏輕聲道:「瑞兒,我不餓,你身體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張瑞道:「外婆,好些了,我只是擔心娘親。那個白髮老婦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走娘親?」
  何氏道:「瑞兒,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個白髮老婦武功極高,怕是江湖超一流高手。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那幾位元我都認識,這位元似乎在江湖中極少露面。你娘親被她抓走,也不知道是禍是福啊。」
  張瑞突然悲泣道:「外婆,我好擔心娘親。我張家血仇未報,若玉和姐姐也失蹤了。現在外公大舅二舅,大舅母和表弟又慘遭毒手,二舅母與小表弟也生死不明。外婆、外婆,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住口,你現在身負張家、許家血海深仇,男子漢大丈夫豈可婦人之仁、哭哭啼啼。」何氏厲聲道。
  「瑞兒,現在不是擔心你娘親的時候,你以為我不擔心嗎,你娘我最疼愛的閨女。瑞兒,你娘親現在不是落在魔教手裡,那白髮老婦武功路數不是魔教一路。但願,那老婦會善待婉儀。」
  「孫兒明白了。外婆,孫兒去捉幾條魚回來。」
  何氏看著外孫兒離去的背影,心底暗自歎息一聲:「冤家」。原來何氏方才被陰戶內流出的精液沾濕了褻褲,陰戶內也陣陣癢痛。
  「這個冤家,射這麼多在人家裡面。陽具又那麼大那麼長,怕是陰戶裡面已經破皮出血了。」何氏一番自言自語後,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那微微有些漲紅的臉。
  「瑞兒現在武功還未大成,本打算讓婉儀和瑞兒修煉雙修合體之技,現在婉儀被白髮老婦抓走,這瑞兒的武功應該怎麼提高呢?」何氏開始思考。
  「自己的內力已經失去大半,武功降為江湖二流水準,自保都有一定難度,現在應該怎麼幫助瑞兒呢?」何氏心中擔憂無比。
  「我能不能和瑞兒修煉雙修合體之技?」何氏心中忽然泛起這個念頭。她想起了,當年她師傅臨終前,還曾口述傳授給她另外一個秘法,一個師傅當年年輕時行走江湖,無意之中得到的秘法。
  當年何氏的師傅行走江湖時,遇到一個深受重傷、奄奄一息的江湖人士。她師傅見那人可伶,發了善心救了那人。悉心照顧那人數月,待那江湖人士養好傷後,感激師傅照顧,便把自己身份告訴了師傅。原來那人來自極西之地的拜火教,此次來到中原,是來發展教徒。一次發展教徒時,無意惹怒當地勢力,被人追殺,身受重傷後被何氏師傅救起。
  那拜火教有一秘術,名曰《乾坤倒轉》,此術原是為失去內力之教徒恢復武功之用。拜火教發展教徒,常與各大勢力發生衝突,教眾重傷或是修煉走火入魔失去內力之事常常發生。為恢復教眾的武功,此秘術大展奇功。此秘術類似中原道家房中術,一男一女以69之姿勢,口陰相接。待男精女陰噴發而出時,男子將女子陰液,女子將男子精液全部吸入口中,彙聚之液體順經脈流轉,化液為氣,氣聚丹田。男子口覆女子陰戶,女子嘴含男子陽具。口尾相接,形成氣息聯通之勢,迴圈不止,如此反復,內力漸複。男子精液多少,女子陰液幾何,事關內力恢復至何狀態。
  受傷者如為女子,就以男子精液養經脈。反之,受傷者為男子以女子陰液溫經脈。當初何氏得到此秘術,卻未曾告知任何人。女子四德促使何氏以為此乃化外淫技,羞恥心之下未嘗敢有一試。
  想到此處,何氏仿佛看到了黑暗裡那一線曙光………
  「等瑞兒回來……,我便與瑞兒試之一試………」
     
     
第25章 禁忌花開分外豔
  張瑞心情沈重的離開茅屋,他恨自己武功低微。那日,那白髮老婦只是一彈之下,便將娘親和自己的劍擊落,然後當著自己和外婆的面將娘親擄走。自己惱怒之下欲行追擊,無奈武功相去甚遠,幾息之間娘和那老婦便失去蹤影。讓張瑞只覺得心如刀絞,擔心焦慮得快要發狂。
  那日,被那老婦真氣所傷,氣息逆轉。只能將真氣以很緩慢柔和的狀態的運轉,而只要一將真氣運轉稍微加快加強,丹田內就會刺痛無比,如果強行繼續運氣的話,估計丹田馬上就會崩潰,成為廢人一個。如果不是外婆以秘法捨身相救,將自身大部分內力轉嫁於自己身上,自己也許真的將遺恨終身。
  外婆剛剛經歷滅門慘禍,身心俱損。為救自己卻將清白之軀付之於己,自己將如何與外婆相處?肯定不能獨善其身………
  「負責?」張瑞心頭猛的一跳。
  娘親已經是自己的女人,難道要把外婆也收歸帳下?這個念頭一閃現而出,張瑞不由得心中一陣驚顫。用力的撓撓頭,張瑞不免心頭煩惱。隨手扯斷一根樹枝,用力的對著空氣揮了幾下,發洩心中的鬱結。
  「還是先去抓魚吧,勞累了一宿,還真是有點餓了。」張瑞施展輕功,向山峰下的溪流水潭疾馳而去。
  「呼………」張瑞左手扶胸口,右手抹了抹額頭,頓了頓步伐,平緩了一下氣息。「真累啊,一身都是汗液,還是下水清涼一下。」三下兩下,張瑞將衣物褪盡,一個猛子紮向水潭深處。
  這潭水清澈見底,影影綽綽可見水中遊魚三三兩兩。上方剔透溪水潺潺流入,水流擊石,濺起串串晶瑩水花。水底細砂摩挲腳掌,間雜數塊紅白小石,真是一個安逸之處。
  張瑞光著身子,此刻平躺在一塊潭邊平石上。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的,分外舒適。心中細細思量:「那日那白髮老婦將娘擄走之時,那名曰」猴子「之人和那」長老「是什麼人?仿佛知道追蹤那老婦的方法,依稀聽聞那兩人口氣,那老婦似乎身中暗器受傷不輕?………」
  「娘親,你在哪裡?娘親,你還好嗎?娘親,瑞兒好想你………」張瑞心中一陣苦悶,既不知娘親下落,也不知如何與外婆相處。
  「還是先抓魚吧!」張瑞撿起隨手折斷的樹枝,掏出短匕,一番切削。明目微咪,真氣運行,氣至手臂,樹枝尖端對準水中遊魚。「嗖。」的一聲,只見一條巴掌寬,小臂長的魚兒在樹枝尖頭劇烈擺尾。「運氣真不錯,這條魚真大。」張瑞心情大好。
  一番努力,肩頭斜扛一個拇指粗細樹枝,上穿數尾已清洗乾淨魚兒的張瑞,往回茅屋的路走去。路過果林,摘下數枚鮮紅果實。一路無語,張瑞此刻出現在茅屋外。
  「外婆,我回來了。」張瑞大聲喊道。
  「瑞兒回來了,先休息一下吧。」
  「外婆,我還是先將魚兒烤熟吧,這裡有幾枚鮮果,外婆先嘗嘗。」張瑞開始麻利的生火、穿魚。待得魚肉微焦,再撒上鹽味、抹上隨手採集的香草碎末。往復翻轉,多番炙烤,魚肉鮮香之氣開始彌散在空氣中。
  「外婆,你來嘗嘗這魚。」張瑞隨手遞給外婆何氏。何氏伸出脂嫩小手,拇指食指輕輕一帶,一小塊魚肉夾於雙指之間。櫻紅小口微微開啟,粉嫩小舌輕輕一卷,皓白牙齒慢慢一合。
  「這魚肉味道真香,瑞兒,手藝不錯啊。外婆以前都沒吃過這種味道。」
  張瑞自劇變發生以來,每每與娘親以魚肉、果實充饑,這烤魚的手藝自是提高非凡。
  「外婆,這有什麼好的呀,每日都做,熟能生巧耳。外婆喜歡,瑞兒以後多做便是。」
  「瑞兒,你也吃,飯後我有話與你講。」何氏回道。
  用餐完畢,日漸正午。張瑞與何氏對坐與樹下陰涼處。何氏此刻臉色微紅,數次張口欲言,卻又隨即而止。
  一番鬥爭,何氏終於開口:「瑞兒,你聽好,我現在對你講的話,你要牢牢記在心中,不要有其它胡思亂想。這事關你的內傷修復,還有外婆的內力恢復。」
  「何事,請外婆明言,瑞兒洗耳恭聽。」
  ……,如此這般………
  樹影開始傾斜………
  張瑞漲紅了一張臉,沒想到居然聽到如此荒唐之事。居然有這樣的秘法?男女可以這般交合?何氏讓張瑞心中默記心法口訣,留出時間讓張瑞細細思量。自己去了那處水潭,準備清潔沐浴一番。
  張瑞此刻已將口訣背熟,心中忐忑。「外婆救我失去一身大部分內力,這種秘法可以讓外婆恢復功力,秘法是好秘法,但是我該如何與外婆進行?不行,還是得問問外婆去。」張瑞決定前往水潭處,向外婆問問心中不解之處。
  張瑞以為外婆已經清洗完畢,沒想到………皎潔的月光之下,月光輕輕灑在水面。只見一雪肌女子站立水潭之間,潭水齊臀。那女子頭顱微斜,一手置於前胸輕撫秀髮,一手放於發後配合擠壓發中清水。那露出水面的寬厚翹臀微微顫抖,仿若凝脂的後背肌膚蠕動擠壓,胸前有著一對隨著擠水動作輕輕抖動的碩大玉兔,那玉兔上突出兩點�紫嫣紅,那猶如少婦般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那陰阜上面修長的毛髮森林輕輕拂過水面,沾染點點露珠。看到這幅情景,誰都會認為這是一個雪肌豐潤的美麗少婦。
  張瑞輕輕咽下口中清水,搖搖頭,努力想把這幅美麗景色從腦海中甩出去。
  「這是外婆在沐浴?」張瑞心中有些惶恐。「咕………」張瑞努力吧口水咽下去。
  「是誰?」何氏驚叫一聲。
  唐突佳人的張瑞猛的被人發覺,轉身就跑。真氣運轉,一道溜煙般的狼狽逃跑了。
  「剛才那人,是瑞兒嗎?」何氏輕聲歎道,俏臉有些微紅。
  當何氏沐浴完畢回到茅屋,張瑞已經合身躺在竹床上,面朝牆壁。不知道是否已經入睡。何氏輕聲呼喚:「瑞兒,你睡著了嗎?」此時張瑞羞憤欲死,臉色通紅,不敢面向何氏。
  「外婆,還沒有,我在默念心訣。」張瑞答道。
  「瑞兒,外婆與你所講之事,你可曾牢記心間?」
  「瑞兒記得,外婆放心。」張瑞的聲音弱弱的從牆面反射回來。
  「瑞兒,你心中所慮何事?為何這般怯懦?」何氏見張瑞如此緊張,不由得出言問詢。「瑞兒,你站起身來,外婆與你講講正事。」
  張瑞無奈起身,臉色血紅。
  「瑞兒,魔教勢大,張家、許家血海深仇未報,男子漢豈可苟且偷生?你以為這亂倫之事有傷倫理?你錯了,天道至正。君不見那遠古茹毛飲血之輩,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祖孫野合交媾?君不見那上古人類抗爭自然,為取一口活命之食,與那兇殘野獸相爭。生存不易,繁衍更難。那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祖孫亂倫交媾,只是為了保留一絲延續的血脈。倫常?何為倫常?都是些虛偽書生胡編亂造的渣滓糟粕。亂倫交媾之事,自古有之,瑞兒,你可明白?」
  張瑞此時心中震撼無比,外婆所講之事千真萬確。這亂倫之事遠古有之,這人類繁衍何懼親疏?此刻,張家、許家業已家破人亡,亂倫交媾又如何?此等禁忌又有何懼?
  「外婆,開始吧,瑞兒已準備好了。」張瑞堅定的回答道。
  「瑞兒……,先來抱一抱外婆………」何氏柔聲道。
  張瑞一個健步,一個熊抱,將何氏攬入懷中。張開雙唇,將何氏兩片嫣紅薄唇牢牢吸住。幾番糾纏,伸出大舌,分開何氏雙唇,抵住何氏皓齒,將潔齒上下頂開,把何氏嫩舌猛的一卷。
  「唔……唔……唔。」何氏發出嗚咽聲。張瑞乘勝追擊,大舌與何氏嫩舌糾纏反復。何氏口中漸漸積聚清新唾液,張瑞大力一吸,齒頰留香。複又親吻,良久方止。
  「瑞兒,瑞兒………」何氏此時情動。
  張瑞摟住何氏,將何氏輕輕放平。顫抖的雙手,輕輕拂過何氏看不出年歲的嫩滑臉龐,慢慢滑向何氏胸前巨大玉兔,隔衣而握,只能握住片瓦只磚。「吻我,瑞兒,吻我。」何氏嬌聲提示道。張瑞將口唇移向那嫣紅薄唇。
  一番吮吸,一番摩挲。雙手也停不下來,揉搓著那對碩大玉兔,伸出兩指,隔衣夾住那兩點�紫嫣紅。
  「哦,瑞兒,瑞兒。」何氏發出輕吟。
  張瑞親吻揉搓間,何氏將張瑞一隻夾住乳頭的怪手捏住,微微發力,將手引向下腹。張瑞怪手滑向何氏陰阜,隔著褻褲按住那片黑暗森林,摩擦反復,依稀聽見黑暗森林發出嗤嗤聲響。手指移動,指向玉腿根部。感受那溫潤的濕熱。怪手輕移,捏住根部腿肉,微微用力。
  「哎……喲。」何氏輕輕尖叫。張瑞嘴角輕輕一挑。手指再滑向那溫潤濕熱之處,上下翻騰,只覺得手指已經微濕。
  何氏在床上開始輾轉反側,褻褲根部已經潤濕。張瑞起身觀看,那何氏私處褻褲印出口唇形狀。不由得猛吞一口唾沫,更覺得口腔乾渴了。雙手顫抖,解開何氏腰帶,將霓裳往右一搭(注:古代女子衣物為左開襟)。扯開抹胸,雪肌玉膚噴湧而出。那碩大玉兔上的兩點嫣紅,已傲然挺立,張瑞張開大口,吸住其中一隻。無需指導,來自嬰兒時期的記憶復活了。吮吸……輕咬……舔舐………
  「瑞兒,瑞兒,瑞兒………」何氏疾呼。
  張瑞不滿足於口舌之香,一手輕扯,將何氏褻褲褪下。褪至膝彎,拉住其中一隻褲腳,將何氏白嫩小腿褪出。
  褻褲垂掛於另一美腿。何氏主動將玉腿打開,張瑞怒目圓睜。只見那溪水長流之處,一片晶瑩剔透。粘滑的淫液迴旋纏繞于嫩白大腿盡頭。兩片微微開闔的豎立口唇涎液靜靜流淌。那兩片口唇稍顯�紫,翻開口唇,一片嫣紅。
  張瑞蹲下身來,�起何氏兩條玉腿,往外輕壓,何氏突出的私處更加顯目。
  張瑞伸出舌頭,輕觸嫩唇,微微吸吮。「瑞兒,瑞兒……啊……啊………」何氏情動異常。張瑞稍微舉頭,看見那口唇之上一顆俏皮的玉珠悄然�頭。不由頑皮,口齒輕咬。
  「輕點……瑞兒……輕點………」
  張瑞大口含住玉珠,如同吸乳一般,吮吸……輕咬……。舔舐………
  「瑞兒……可以開始了………」何氏聲音顫抖道。
  張瑞褪去何氏全部衣物,將自己剝得精光,挺起那傲人巨柱。
  「瑞兒,你且躺下,讓外婆在上面。」
  張瑞聞言起身躺下。何氏轉動美體,玉腿跨過張瑞,首尾相接。何氏將嫩指輕捏張瑞陽具,緩緩套動。身下蜜唇對準張瑞頭部。
  「瑞兒,你且�頭。」
  張瑞�起頭來,無需講解,一口含住何氏陰戶入口,舌頭在蜜水中打轉。何氏渾身一陣顫抖,捏住玉柱的小手不由得加快了套弄速度。
  「瑞兒……瑞兒……快吸快吸……對……瑞兒,舔我的陰蒂兒……就是那顆珠子………」漸入佳境的祖孫二人,似乎已經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何氏含住了張瑞的玉柱,開始上下吞咽。此二人吮吸、吞咽之聲連綿不絕。這邊,何氏吞咽不止,那邊,張瑞吮吸不停。何氏輕咬,舔舐,一手輕扶玉柱,一手輕輕揉捏張瑞陰囊蛋蛋。
  張瑞則口含玉珠,唇舌交替,或是舔舐或是含吸。
  (秒針分針滴答滴答在心中……呵呵,玩笑玩笑)
  時間流逝,轉眼何氏與張瑞兩具身體開始顫抖。「外婆,我快到了,你呢?」
  「我也是,瑞兒,記住,努力將一會兒噴出的陰液全部吸入口中,然後運轉內功,讓真氣帶動陰液,順經脈回轉,化液為氣,氣運丹田。」
  「瑞兒知道了。」
  「嗚………」張瑞何氏雙雙達到高潮,精液陰液雙雙噴發而出。
  此時,兩人69相接,口首相連。何氏與張瑞同時運行真氣,將高潮時男子噴發的元陽,女子噴發的元陰相互吸收,經脈回轉。兩人真氣相互聯通,迴圈不止。
  良久,吸收完畢的兩人雙雙平躺。何氏側身,將頭靠在張瑞胸膛。
  「瑞兒,感覺內傷怎麼樣了?內力增加了嗎?」
  「感覺好了一些,內力似乎增加不少。」
  「外婆,你呢?」
  「我也恢復不少,看來這個秘法有效。」
  「是啊,外婆,還可以再來一次嗎?」
  「我還可以,瑞兒你還行嗎?」
  「沒問題。」
  剛休息了一會兒的祖孫倆,為著復仇的目標,又開始了內力真氣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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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許婉儀。自從許婉儀那晚偷偷修煉《飛天秘錄》,感覺筋骨間熱流湧動。
  數次運轉之後,許婉儀偷偷一試,竟然從床前「嗖」的一聲移動到了門口。發現此輕功絕非浪得虛名,驚嚇之餘的許婉儀不禁開懷不已。那銀髮妖姬數日之間未曾來過,侍女馨兒也準時送餐。只是每次許婉儀想從馨兒處打聽消息時,馨兒總是害怕不已,許婉儀只得耐心等待。夜間,在無人時刻,許婉儀加緊絕世輕功的修煉。
  這日晚間,許婉儀忽然一陣難過。「瑞兒,娘親好想你………」
  許婉儀想起與瑞兒那些歡樂片段,那種激動不已的衝刺高潮,那種下體被充實滿滿的愉悅感覺。慢慢的,許婉儀的私處潤濕了。許婉儀顫抖著伸出蔥白玉指,開始摩挲陰戶,當快感漸漸來臨,許婉儀顫顫巍巍的將兩根蔥白玉指伸進陰穴中,反復進出。大拇指按住那俏皮的玉珠,按壓、摩擦………
  「嗯………」一陣陣的快感襲來。
  「瑞兒……瑞兒……瑞兒………」
     
     
第26章 瑞兒扶起嬌無力
  翌日,清晨。
  許婉儀此時面色漲紅,一向貞潔的她,在與張瑞經歷磨難突破亂倫禁忌以後雖有數次合體之緣,但卻從未有過自慰之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昨晚會在痛苦思念中,做出此等不潔之事來。
  「難道我是思念瑞兒過度?是啊,瑞兒啊,娘親啊,你們還好嗎?」許婉儀喃喃自語道。
  許婉儀現在身陷囹圄,也不知道那銀髮妖姬將自己囚禁此處有何目的,那銀髮妖姬武功高強,自己根本就是一合敗將。身上穴道暫時沒辦法衝開,《飛天秘錄》的修煉倒是進展飛速。那馨兒不願意透露任何關於煙雨山莊的情況,每每問她卻得不到任何有效資訊。這房間雖然裝飾華麗,自己卻感覺是關在籠中的金絲雀,沒有絲毫自由。
  許婉儀越想越心煩。看見房間角落裡放置的古琴,於是取過古琴,放置於矮幾之上,盤膝而坐,試著撥動琴弦。年幼時的許婉儀也曾跟著兩位兄長向私塾先生學習過古琴彈奏,多少年了,自從嫁與夫君,與夫君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生下一雙兒子女兒後,也就再也沒有碰過絲弦。
  一曲悠揚的琴音開始迴旋。只見許婉儀左手壓弦,右手彈撥。那琴聲開始似低沈似悲傷,忽而一轉似高亢似歡快,繼而風格一變平淡下來,卻不失雅風韻味。
  許婉儀沈浸在琴曲中,心中若有所思。
  「此曲乃是《漁樵問答》,你可是心中有疑問?」一個聲音傳來。
  許婉儀立即停下手中彈奏,站起身來。來人正是那銀髮妖姬。
  「不要停手,你繼續彈奏。」許婉儀搖搖頭,皓齒緊緊咬住下唇。
  「你繼續彈,有什麼疑問,待會兒我會為你解答一個問題。」許婉儀無奈,只得盤膝坐下,手拂琴弦。
  「咚…叮…咚…噹…」琴曲繼續彈奏。
  「這是《春江花月夜》,你可是思念情郎?」銀髮妖姬詢問道。
  許婉儀彈奏動作未停,也未回答銀髮妖姬。
  銀髮妖姬很意外的沒有生氣,繼續聽。時而微微閉眼,時而微微晃腦。那神情是沈浸在了琴聲悠揚之中。片刻之後,那銀髮妖姬掏出一根竹笛,配合許婉儀此時的琴音。古琴叮咚之聲和竹笛嗚咽之響此刻和鳴,絲竹齊奏,音飄天籟。
  時間仿佛停滯,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最後一個節奏停止時,那銀髮妖姬才放下竹笛,目光深沈的望著許婉儀。
  「你問吧。」
  「你為何抓我來此處?」許婉儀直接問道。
  「我是保護你。」銀髮妖姬冷冷回答道。
  「保護我?我不需要,你還是放我走吧,我要和我的兒子、娘親在一起。」許婉儀懇求道。
  「你和你的兒子娘親已經被人盯上了,你不知道嗎?」許婉儀心中一驚,難道是魔教?那瑞兒和娘親豈不是危險?不行,我要通知他們。許婉儀對銀髮妖姬說道:「你放我走吧,我要通知兒子和娘親,他們有事我也活不了。」
  銀髮妖姬揚起嘴角,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不必擔心,那些人我已經打發了,你的兒子娘親沒有危險。」
  「我憑什麼相信你?」許婉儀問道。
  「就憑我銀髮妖姬的稱號,那些宵小以為我中了暗器,過幾日便會內力大失,笑話!我銀髮妖姬豈會栽在小人手裡?」
  「你就安心待在這裡,我會保護你的安全。」說完,銀髮妖姬起身離開。
  許婉儀望著銀髮妖姬離去的背影,心中擔憂其實更加深刻了。她轉身回到房間,拿出那個巴掌大寸許厚的四方鐵盒仔細觀看。將那鐵盒一面的皮袋子拉了一拉,似乎可以稍微延長,拉長以後將皮袋子上的孔洞與鐵扣子系在一起。似乎挺穩固的,扣上後不會鬆開。
  許婉儀將鐵扣子解開,試試系在左手腕上,系好後搖了搖手腕,不會掉下來。
  仔細看了看手腕上的鐵盒子,一片黑色,不會反光。那鐵盒朝手指方向開有幾個小孔,放下衣袖剛好可以把整個鐵盒遮住。
  把玩了幾次,許婉儀準備將黑色鐵盒放下收藏。右手手指碰到鐵盒後面一下,「哆哆哆」三聲,嚇了許婉儀一跳,只見三根牛毛細針插在房梁木柱上,入木十分,不露分毫。不是許婉儀親眼看見,真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厲害的暗器。得到這個鐵盒,許婉儀欣喜萬分,心想這鐵盒可是保命的好東西,無聲無息,於近身處發射,敵人可是避之不及呀。
  再次細細觀察鐵盒,鐵盒正後方有一個小小的按鈕,不仔細觀察是發現不了此處機關的,那日發現鐵盒時和前幾天觀察時,由於是夜晚,沒有發現其中關鍵。
  今日巧合之下,仔細收好鐵盒,許婉儀開始思考銀髮妖姬的話,陷入了沈思……終南山山下,簡陋茅屋中。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張瑞摟住何氏,何氏也屈身頭靠張瑞胸膛。兩人還在沈睡中。屋內一片狼藉,女子的霓裳、抹胸、褻褲,男子的緞子衣袍隨地亂扔。
  日頭此時正午,兩人方才慢慢悠悠醒來。「呀。」何氏尖叫一聲,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下身出被一個火熱滾燙的東西硬硬的頂著。張瑞赤身平躺,身下陽具還高高聳起。其上沾有點點白跡,可見細細咬痕。何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遍佈紅痕。下身私處,微微腫脹。何氏輕歎一聲:「這冤家。」張瑞被何氏驚醒,睜開雙眼,入眼一副美人嬌無力的美景,有詩雲:瑞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此刻的何氏眉目帶情,眼含春風。雪肌豐潤,惹人憐愛。
  張瑞忽的一把摟住何氏,將何氏按在床頭,便欲行那夫妻之事。
  「瑞兒,你怎麼又?」何氏驚歎道。
  「外婆,外婆,讓瑞兒放肆一次吧,瑞兒受不了了。」張瑞狠狠將口唇吻住何氏櫻桃小口,幾番糾纏後,何氏也就由得他去了。張瑞昨晚並未盡興,與何氏修煉那來自極西之地的《乾坤倒轉》秘法,只是口舌之香。雖然懷念何氏那吸吮之美,但是還是不如插入陰戶更爽。
  張瑞吻了何氏小嘴,便將口唇移向胸前那對碩大玉兔,雙手拿捏,左右親吻。
  眼見那兩顆嫣紅挺立,張瑞更加熱情。將何氏乳頭吸入口中細細品嘗,回憶幼年吮吸母乳時的感覺,吸完左邊吸右邊,吸得不亦樂乎。
  何氏漸漸情動,口中咿呀之聲連綿不斷。張瑞經過昨晚與何氏肉體交纏,方才知道讓女子情動時交合方為完美。於是,轉戰何氏下體,一路濕吻,向下舔舐。
  舔到哪毛髮黑森,吸入口中牙齒咬住,輕輕扯動。毛髮黑森漸漸濕潤,張瑞頑皮的將毛髮左右一分,左舔右舔,將毛髮舔成男子上唇鬍鬚模樣。
  「外婆,你看,你長鬍子了。」
  何氏臉色通紅:「討厭。」
  張瑞目光下移,那何氏私處已經溪水長流,輾轉曲折,已經流到那後庭花開之處。陰戶張開、閉合,後庭輕輕咬動。張瑞只覺得口乾舌燥,努力咽咽口水,一口將何氏陰唇含住,不住吸食其中蜜水。只覺得何氏蜜水甘中微澀,有一股成熟少婦的腥騷。
  何氏翻騰不已,口中輕吟不止。張瑞聽得何氏呻吟,只覺得那股怒火需要一個發洩之處,挺起玉柱,在何氏陰唇處上下摩挲,待得龍頭沾滿淫液,分開肉唇往前一頂,龍頭直入何氏嬌嫩陰道。何氏輕呼一聲:「瑞兒慢點,有些疼。」張瑞停下刺入動作,待得何氏眉頭稍緩,方才慢慢刺入,感受陽具穿透何氏肉體的那種快感。一股溫潤一股潮濕。陰肉在蠕動,如同吸吮。張瑞爽的渾身一激。張瑞奮力一插,那陽具龍頭已經重重的頂在了何氏嬌嫩子宮口。
  「啊……」何氏一聲慘叫。
  張瑞聞聲,只覺得那是一種鼓勵,開始大力抽動起來。從肉唇口到子宮口,一路高速衝刺。何氏雙手緊緊抓住張瑞的後背,玉指彎曲,抓撓張瑞的後背。分開的凝脂玉腿努力想往中間夾,卻總是力不從心。何氏的白嫩腳趾用力彎曲成為弓形。何氏開始大聲吟唱,仿佛此時是一曲扣人心弦的天籟之音。
  這曲萎靡靡之音唱得震天動地、鬼哭神嚎、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許久,一聲長吟:「啊……………」何氏達到一個高潮。張瑞此時停下動作,閉上眼睛,靜靜感受那何氏媚肉緊縮的感覺,一陣冰涼衝擊龍頭。何氏爽上了天,張瑞何嘗也不是?待得何氏媚肉放鬆,張瑞又用力往內裡猛插數次。褪出陽具,將何氏翻轉身來,何氏不解,轉過頭來,美目問詢。張瑞也不言語,握住何氏柳腰,往後一帶,何氏撅起肉臀半跪於前。張瑞稍稍用力將何氏後背前壓,何氏只得玉手前伸往前一趴。
  何氏心中惱怒:「這瑞兒,怎麼把我弄做如此姿態,豈不與那村中野狗交媾一般模樣?」正待對張瑞言語指責一番,卻突然往前一沖,「哎呀」一聲,立即用手肘撐住身子。
  原來那張瑞將何氏擺好姿勢後,立即用粗大陽具頂入何氏濕漉漉的陰唇口,一插到底。抽插往復,交替不止。
  何氏被衝擊得仿佛那風中落葉,一飄再飄,就是落不到底。一時淫聲浪語連綿不絕。
  張瑞現在感覺極爽,那洞中顆顆嫩芽與陽具龍頭反復摩擦,潤濕的媚肉流水不絕。摩挲抽插間,小腹臀肉撞擊間,所發出的音調一致的「啪…啪…啪…」聲,仿佛是對張瑞的鼓勵,無形之間發出的手掌拍擊、歡呼喝彩聲。
  張瑞放慢了衝擊速度,開始緩緩抽送。看見何氏頭髮散亂,口中似微泣。後背白肉緊繃,肉臀翻起滾滾波濤。
  兩肘支撐,兩手緊緊抓住被褥一角。張瑞放開握住何氏柳腰的雙手,往前伸去,握住兩個碩大玉兔,揉捏起來。
  一手揉捏,一手伸出兩指夾住俏皮乳頭,微微用力一拉,何氏尖叫了一聲。
  張瑞感覺到何氏媚肉用力的夾了一下,於是頑皮的用兩手捏住乳頭,一左一右拉扯。
  「瑞兒,不要不要。」何氏驚呼。
  張瑞咧嘴一笑,放開乳頭,繼續揉捏。抽插數百下,張瑞抽出陽具,將何氏放平,壓將下去,插入陰戶,繼續衝刺。何氏現在開始感覺頭腦一片混沌,只有一種感覺,一種飛升天界的感覺,好高好高……
  「嗯…嗯…嗯…,瑞兒……」張瑞抽動速度加快了,只覺得玉柱柱身開始發燙,玉柱龍頭開始發熱,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
  何氏陰戶內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似乎會噴出火來。突然一股麻麻酥酥的陰冷液體噴發而出,擊中張瑞龍頭馬眼,張瑞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往裡一插到底,沖過宮口,直入子宮,一股熱流噴湧而出,重重的打在嫩肉內壁。
  何氏用力挺身,努力想把張瑞陽具收歸內裡,用盡全力緊緊夾住。張瑞死死抵住何氏陰戶,後腿發力,全力頂住內裡宮肉,龍頭噴吐,直至熱精濃漿一滴也不剩。
  良久……兩人方才雙雙放鬆,交頸而臥。
  這次的性愛,何氏滿意異常:「瑞兒真的好棒。」那復仇的恨,稍稍平息,那真摯的愛,滿滿增長。
  兩人此時換姿平躺,正在竊竊私語。交頭接耳,不知所云。
  「外婆。」張瑞喊道。
  「冤家,還叫我外婆?外婆我未出閣時,小名叫巧兒。」
  「嗯…,巧兒…?」
  「嗯。」
  兩人調笑一番,雙雙起身穿衣。
  「瑞兒,巧兒有些餓了。咱們出去捉魚?」何氏嬌聲道。
  「那好吧,巧兒,咱們一起出去捉魚咯……」稍事準備一番後,兩人出發。運起內力,運轉真氣,急速往水潭方向賓士而去。兩人一前一後,何氏在前,張瑞在後。在樹林、枝頭穿梭不已。何氏嬉笑,張瑞跟風。一路打鬧,終於來到水潭前面。
  兩人有些氣喘,稍事停歇,雙雙對望一眼,快速脫去身上衣物,跳入潭水中。
  何氏仿佛開放了第二春,滿臉春意,眉角帶笑。何氏一個跳躍,閃開張瑞懷抱,玉手拂水潑向張瑞,張瑞被淋一頭一臉,哈哈大笑,也學著何氏模樣,將潭水灑向何氏,歡樂開懷。
  一番嘻戲,張瑞背躺一塊大石,懷抱嬌婦何氏,感受這片刻的寧靜。
  「外婆,你內力恢復幾成?」
  「大概三成,你呢,瑞兒?」
  「內傷好多了,運轉真氣不再疼痛。外婆,你要不要修習《龍龜決》?」張瑞反問。
  「那《龍龜決》是你張家秘術,我能修習?」「外婆,我和娘親曾發現了一本我張家第三代家主改版的《龍龜決新解》。
  這新解可以使同種真氣相互疊加,待到頂級,外放而出,可以擊山碎石,威力巨大。」
  「當初被淫神葛進歡擊傷,我無意之中得到一個天大的好處。在娘親輸入內力時,我曾進入一種內視狀態,可以探知功法運轉的經脈路線。」
  「外婆,你將你許家的功法運行路線在我身上經脈穴位行走一遍,讓我知道許家功法運行之精華,然後我將張家《龍龜決》運功線路告之於你,你或許可以修煉一番。」
  「瑞兒,我試試。」兩個時辰過去,何氏、張瑞將各自心法相互印證。張瑞指導何氏張家的秘術,然後讓何氏靜靜修煉,自己則去捉魚準備兩人的晚餐。
  當空氣中彌漫一種魚肉的香味,何氏從靜修中醒轉過來。
  「瑞兒,你烤的魚兒真的好香啊,巧兒都流口水了。」
  「呵呵,巧兒你喜歡就好,馬上就好了,你等等啊。」兩人相互調笑著,一場晚餐歡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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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婉儀手托香腮:「這銀髮妖姬,功力深厚,我萬萬不是她的對手。她說要保護我,這是為什麼呢?她為何不將瑞兒與娘親一起救來,為何單單要保護我?她說中了暗算,看她那麼自信的樣子,似乎毫無異常?」許婉儀百思不得其解。
  「我還是要逃出去,這銀髮妖姬不明不白的把我抓來,誰知道她想幹什麼。
  我要找我的瑞兒還有娘親,我還有張家、許家的血海深仇未報,我一定要逃出去。」許婉儀堅定了決心。
  她用過馨兒送來的晚餐後,問了一些關於馨兒的一些不涉及煙雨山莊的問題。
  待馨兒離開後,確認周邊無人後,開始偷偷修煉《飛天秘錄》。她發現自己修煉此功法特別有天賦,昨日還是需要十息時間才能發動功法,今日居然只用了九息。
  許婉儀堅持修煉的同時,也沒有放過逃跑的方法:「下次那個銀髮妖姬來的時候,我要爭取一下,可否到院內走動一下,觀察地形,伺機而動。」
  「那銀髮妖姬對音律很感興趣,我可否從此處下手?待我想想,可有何古琴曲目…」許婉儀又摸了摸手腕上的黑鐵盒子,捏緊的蔥白的小手,眉目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之色。
     
     
第27章 美人沐浴絲滑肌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
  食用完馨兒送來的精緻美食小點後,許婉儀忽覺身子疲怠,便喚來馨兒,吩咐馨兒準備沐浴香湯。
  許婉儀輕解羅裳,伸出美白玉手,伸出一掌拂過水面,試了試水溫。感覺溫度適中,便準備起身跨入浴桶。
  那浴桶之中,青煙繚繞。溫熱水面,漂浮著一層薄薄花瓣。
  許婉儀�起一隻嫩白嬌腿,緩緩踩入水中。從腳趾頭開始,緊接是那緊繃小腿,直至沒過粉嫩大腿。玉手輕輕撐了一下,跨入桶中,緩緩而坐。只見一片耀眼淨白消失於那片片花瓣之下。
  許婉儀抓過一把花瓣,往嬌美身子上細細摩挲,旁邊馨兒穿著薄衫侍立一旁。
  馨兒看著沐浴中的嬌娘許婉儀,不由感歎道:「夫人,你的皮膚真好,像是青春少女一般,感覺比我的皮膚還要嬌嫩!」
  許婉儀眼眉嘴角稍彎:「馨兒,你誇獎了,不要妄自菲薄,你正當青春,少女肌膚應該更加嬌嫩才是。」
  馨兒抓過一張絲柔浴巾,輕輕幫許婉儀擦拭。手指碰觸許婉儀肌膚,絲滑一般的觸感。
  「馨兒,你幫我擦擦背可好?」
  馨兒小手抓起絲柔浴巾,輕輕放在許婉儀後背肌膚上,絲柔浴巾一滑,跌入水中。
  「夫人,恕馨兒手腳粗笨,請夫人拾取一下浴巾。」
  許婉儀莞爾一笑,拿出掉入水中的浴巾,遞與馨兒。
  洗浴片刻,許婉儀美目微閉,感受水溫花香。馨兒在後背輕輕拭擦,見許婉儀正在放鬆休息,便放下浴巾,搭於桶邊,伸出小手按住許婉儀太陽穴位輕輕按壓。
  沐浴完畢,許婉儀起身走出浴桶,走到木床前,等待馨兒擦拭。馨兒轉身,去拿乾淨布巾幫許婉儀擦拭水分,回頭卻看見出浴後的許婉儀那身完美無瑕的精緻雪肌美體。
  在數盞油燈照耀下,許婉儀此時:美目流盼,眼角傳情,瓊鼻高挺,絳唇映日。
  美胸玉兔飽滿聳立,兩點嫣紅俏皮�頭。
  婀娜小蠻不堪一握,恥毛黑森微微飄逸。
  擢纖纖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
  凝脂粉腿修長白皙,淩波玉足嬌小可愛。
  聳翹白嫩,背肌絲滑,秀髮及腰。
  有詩贊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馨兒有些看呆了,出浴後的許婉儀竟然如此美麗。馨兒看看自己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再看看許婉儀,不由得暗自緊了緊胸衣,羞紅了臉。
  待馨兒幫忙擦拭乾淨,許婉儀方才慢慢穿上華服。此時許婉儀精神煥發,坐於矮幾前,對著銅鏡描眉畫眼。一番打扮後,吩咐馨兒離去。
  許婉儀對著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良久,歎了一聲。
  「瑞兒...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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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鳥語花香。
  竹林之下,張瑞手持一鋒三尺長劍,正在練習家傳劍術。只見一陣劍影閃爍,一顆碧竹截為數段轟然而到,竹葉紛飛。張瑞再接再厲,劍影移向紛飛竹葉,「唰…唰…唰」幾聲,竹葉破碎飛散,紛紛落地。張瑞停下手來,長呼一聲,吐出胸中濁氣。然後將長劍下斜,往後一插,將長劍收歸於背後劍鞘。
  張瑞休息了一陣,待氣息平和,又開始運轉《龍龜決》內力。雙掌互轉,氣運丹田。一股熱流經過商曲、天泉、曲尺等穴位,真氣在雙臂經脈運行,最後到達掌中勞宮穴。待掌中真氣蓄滿,張瑞雙掌一前一後擊發,從兩掌中各噴出一道淩厲真氣,真氣瞬間擊向身旁一塊頑石,只見碎石飛濺,一片飛塵湧出。
  張瑞仔細一看,破開頑石一角,頑石露出點點新痕。
  「這內傷好得差不多了,這內力增加情況很不錯,我與外婆這幾晚雙修《乾坤倒轉》效果很明顯啊,這西域秘術《乾坤倒轉》簡直就是神技。」
  「嗯,我該回去看看外婆修煉《龍龜決》怎麼樣了。」張瑞自語道。
  回到茅屋。何氏雙膝交盤,左右手上下往復翻轉,頭頂微微冒出些許白氣。張瑞見外婆何氏正在修煉中,不便打擾,輕輕轉身出去。
  剛練完功的張瑞,此刻無事可做,乾脆邁步走向樹林。不知不覺中,張瑞來到了一棵直徑有一丈多寬的高大古樹下。張瑞看著這顆高大古樹,施展輕功,飛身一躍,來到了樹頂。茂密的樹頂上面有一張事先架設好的寬闊竹床。
  看著這張竹床,張瑞默然良久。這張床讓他想起了娘親,就是在這張竹床上,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幾度雲雨,這裡是自己與娘親私定終身的地方。在這裡,娘親答應自己,做自己的妻子,將來要為自己生兒育女。
  張瑞記得:在這裡,娘親在身下被自己狠狠抽插,娘親的雪白乳球在自己猛烈的衝擊下劇烈晃動,娘親的口中嬌吟不止。娘親用力抱住自己,用兩個乳球摩擦自己的胸膛。胸膛感覺到娘親那挺立的兩點,自己更興奮了,含住那兩顆乳頭,用力吮吸。那是兒時才能享受的福利,又一次吸吮娘親的乳頭,那兒時記憶的復活,讓當時的自己感受到來自娘親懷抱的安全和溫馨。
  當娘親口中呼出這樣的話語:「瑞兒,快要我,恩…」「瑞兒,冤家,別折磨我了,我要...。」
  此情此話猶言在耳。當自己親耳聽到娘親這麼激情的話語,就忍不住更用力的,用碩大的陽具狠狠抽插娘親的嬌嫩陰穴,以此來表達自己對娘親的強烈愛意。
  張瑞此刻沈浸在與娘親許婉儀往日那一幕幕回憶中,自滅門以來一幕幕的記憶。
  「娘親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是自己在絕境中唯一的依靠。張瑞記得張家滅門慘案發生的時候,自己和娘親被淫神葛進歡雙雙逼入絕境,自己被擊飛,娘親被逼跳崖。幸得天佑,落入深潭,得以保全二人的性命。當時自己身中葛進歡淫毒,是娘親用自己貞潔的身子,讓自己發洩獸欲,解了自己身上的淫毒。是娘為了自己,拋棄了羞恥,用嬌嫩小口幫自己吹簫,弄出殘留淫毒。」
  「當找到柳一飄的屍體,當那夜書生將自己再次擊傷,欲對娘親行姦淫之事時,天佑我們母子,夜書生居然對那《飛天秘錄》感了興趣,在洞底崖壁上將《飛天秘錄》刻畫下來。我們母子當時以為就此在那穀底絕命,將亡於那夜書生之毒手。至此絕望時刻,娘親甘心用自己清白的身子讓我體會什麼是性愛,那是心靈與肉體的交匯。那一次,我真真正正感受到了母親的愛,是母子連心的愛,是舔犢之情的愛。」
  「當我們母子用計謀殺死夜書生,那死裡逃生的喜悅,我和娘親都還記得,為此我們歡呼雀躍。
  後來,來了一個武功極高的五旬老者。幸好我與娘親及時躲避進入深潭,才逃過一劫。娘親因為驚嚇和潭中冷水浸泡發了風寒,我抱住娘親為她取暖。年輕氣盛的我,早上晨勃,被娘親發覺。娘親疼惜我,再一次將純潔的身子交給了我。」
  「娘親為了我隨時勃發的情欲,在馬車上任由任性的我淫樂。這就是娘親,我發誓愛戀終身的娘親。」
  「記得在那冷熱泉裡,我與娘親修煉,當我成功的將真氣外放,擊中岩壁。為《龍龜決新解》成功施展得意洋洋的時候,是娘親用身子替我祝賀。那次的性愛是多麼和諧,我與娘親那次完美的水中交合,我銘記在心。娘親是那麼愛我,我也是那麼愛娘親。我與娘親開放了那朵愛欲之花,愛情與欲望之花。」
  「當娘親軟軟的身子不能自己方便時,是我回報娘親,為娘親把尿,這是我的感恩。烏鴉反芻、羔羊跪乳,畜生飛禽都知道報恩,我怎能不回報娘親的恩澤?」
  回憶起與娘親的點點滴滴,張瑞感概萬分。
  站在這裡,張瑞想起娘親,心中痛苦萬分。
  「我的娘親,我的婉儀…。」
  「娘親,我一定會把你救回來。」張瑞握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
  張瑞再次看了看那樹頂竹床。暗運內力,輕身一跳,離開了這裡。
  張瑞回到茅屋,外婆何氏還在修煉,便起身前往水潭,準備中午的午餐。離開茅屋,張瑞腳步一動,腳下騰起飛塵。身影一閃,已飄向遠處。
  路過樹林,張瑞發現一個小動物往草堆裡一竄,仔細一看,是只兔子。「呵呵,吃了這麼多天的魚肉,今天也該換換口味了。」張瑞摸出懷中短匕,暗運內力,發動真氣。瞄準那兔子藏身之處,「喝」,只見白光一閃,草叢中亂動了幾下,便歸於了平靜。
  張瑞歡喜的將兔子掏腸剝皮,然後跑到溪流邊,將兔子清洗乾淨。用短匕將兔子切塊,用堅實枝條一一穿好,尋到一處長有野生香草的地方,拔了一些。用兔皮將食物佐料一包,往茅屋的方向回去。
  回到茅屋前,張瑞開始生火烤肉,待兔肉微焦開始冒油時,抹上鹽味香草沫。多番炙烤,弄熟了以後,將烤好的肉身放入木盤中,端進屋中。
  何氏已經運功完畢,看見張瑞進來,開心一笑。
  「瑞兒,你回來了。」
  「外婆,我回來了,今天咱們中午吃兔子肉,來嘗嘗。」
  兩人開心的吃了起來,有說有笑。用餐完畢以後,祖孫兩人開始了促膝長談。
  張瑞對何氏《龍龜決》的修煉很關心,問道:「外婆,你修煉中可有問題。」
  何氏答道:「瑞兒,你告訴我的運功路線,我試了試,沒有問題。修煉了一上午,感覺運行中沒有滯澀之處。我現在內力恢復到了以前的八成,再過幾日,我們將《乾坤倒轉》心訣再運轉數次,我想我將內力盡複。」
  「太好了,外婆。等你內力恢復,我們就可以修煉《龍龜決新解》,相信我的武功將大幅進階。
  等我們將武功提升到江湖一流水準時,我們就去尋找娘親。」張瑞高興的說道。
  何氏見張瑞高興,便點了點頭。其實何氏心中開始也是擔心的,那《龍龜決》運功路線與張家心法路線不盡相同。開始改走路線時,何氏也擔心會出錯,導致走火入魔。後來多番運行,並沒有發現問題,這才放心的開始修煉。
  何氏原本為江湖一流高手,這次為救張瑞失去一身大半內功,現在通過與張瑞的合體雙修竟然恢復大半,何氏高興之餘不禁對《龍龜決》信心大增。
  這《龍龜決》似乎比張家心法更高明一籌,那何氏運功之時,發現內力湧動,真氣蓬勃。試了試將真氣外放,由手掌擊發,竟然威力如此之大,將屋內一跟木凳擊得碎裂數塊。如若擊中江湖二流左右身手之人,必使那人吐血重傷。瑞兒說過,這《龍龜決新解》還可以使同種真氣疊加,那到時候真氣疊加,會厲害到怎樣的情形?
  昨天聽瑞兒說,他的功力已經達到《龍龜決》六成,他張家已故家主,原武林盟主張雲天也不過八成功力的《龍龜決》。如果我內力盡複,與瑞兒修煉《龍龜決新解》,到時候瑞兒的武功會到幾成?
  瑞兒的內視能力,能夠發現功法的運行路線,這個能力太好了,能不能幫助瑞兒將張家功法與許家功法結合起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待我細細思量一下,再與瑞兒討論一番。
  帶著滿滿的疑問,何氏開始靜靜思考。
  張瑞見何氏陷入沈思,便沒有打擾。自己就坐在一旁,將雙膝一盤,運轉內力,運行真氣,氣運丹田,進入了《龍龜決》的修煉。
  待到日暮偏西,張瑞從修煉中醒轉過來。發現何氏並未在身旁,估計何氏是去方便去了,便離開茅屋,準備捕捉幾條遊魚充饑。
  離開茅屋,奔行了數裡,張瑞忽然聽到一陣似乎是有人在打鬥拼殺的聲音。刀劍互擊,拳腳相加。
  有個人似乎受了傷,重重的哼了一聲。
  張瑞屏住呼吸,潛行至聲音發出之處,閃入一顆大樹下,暗運輕功,慢慢潛伏至樹葉茂密之處,暗暗觀察。
  只見到兩人打做一團,其中一人持劍的武功似乎高過那持刀之人,持刀之人正苦苦支撐,忽然又中了一腳,「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那持劍之人迅速將劍尖抵在那倒地持刀之人頸部,踢掉那人手中之刀。
  「猴子」?快把靈鼠交出來?」
  「猴子」?難道是哪天娘親被擄走時,十數天前那三人中的一個?張瑞心中一驚。
  「三哥,那靈鼠不在我身上,我已經交給長老了,真的不在我身上。」
  「找死,想騙我,我一劍刺死你。」
  「靈鼠真的不在,十數日前我就交給長老了,三哥你放過我吧。」「猴子」懇求道。
  「那你把訓練靈鼠的追蹤之術交出來。」
  「三哥,你何必要趕盡殺絕,那訓練之法乃是我家傳秘技,真的不能交出來。」
  「我只數三下,一…二…。」
  「三…」,持劍之人舉起手中之劍準備下刺。
  「三哥,三哥,放過我吧。我給我給。」那「猴子」伸出一隻手,往懷裡摸去。掏出一物,似乎是一本書籍模樣,準備遞給那拿劍之人。那持劍之人伸出一手,準備接過來。
  忽見那「猴子」目光一閃,突然屏住呼吸,只見那書籍下面還暗藏一物,似乎是一把粉狀東西,那「猴子」猛的一灑,粉霧噴湧,彌漫一片。
  那制住「猴子」的劍掉落,那持劍之人緊緊捂住喉嚨,用手指向「猴子」,似乎想說什麼話來,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便轟然倒地。
  那「猴子」屏住一口氣,拼命往旁邊一閃,躲過那粉霧,大笑了幾聲:「憑你也想跟我鬥?媽的,這劍刺得真深,疼死我了。」
  然後那「猴子」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瓶,倒出一顆藥丸吞服。
  「好機會。」張瑞忽然爆發而出,一掌全力擊出,重重的打在那「猴子」前胸,那「猴子」立即倒地。張瑞迅速拔劍,往「猴子」手腳筋腱處割了幾刀,讓那「猴子」在也無法動彈,慘叫連連。
  「說,你是幹什麼的?」張瑞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偷襲我?」「猴子」慘叫著反問道。
  「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剛才就在旁邊看到了所有情況,你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在十數日前,你所講的靈鼠和追蹤是怎麼回事?你們所講的那老妖婦是誰?你與那長老是什麼關係,那長老和那老三是什麼人?」張瑞繼續補充問道,想問出心中疑點。
  「猴子」不願意回答,張瑞往「猴子」大腿刺了一劍,「猴子」又慘叫一聲,不得不開始講訴爭鬥原因。
  原來那中年人「三哥」和「長老」都是魔教天樂教的核心成員,那長老是天樂教供奉之一。這「猴子」
  只是普通教眾。那被追蹤的老妖婦正是那日擄走許婉儀的白髮老婦。這「猴子」為了活命,不得不吐露真言。張瑞問得很詳細,「猴子」口中的老妖婦長相外形都被張瑞問得很詳細,張瑞可以確認就是那白髮老婦。
  這兩人爭鬥原因也簡單,那「三哥」為了能夠在教中立下大功,就開始謀奪「猴子」的靈鼠和其家傳靈獸追蹤訓練術。今日兩人相爭,也是因為這「猴子」發覺「三哥」對其起了心思,害怕之下就開始逃跑,這一追一逃,最後倒是便宜了張瑞。
  追蹤那白髮老婦的以後的事,這「猴子」就不知道了,那「長老」十數天前就將靈鼠弄走。張瑞再向「猴子」問了一些問題,直到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便將「猴子」一劍刺死。
  張瑞小心的翻動「猴子」屍體,找到一本名為《靈獸追蹤術》的秘技,還有數瓶不知名丹藥。那《靈獸追蹤術》主要講了數種適合追蹤的靈獸培養和訓練方法,內裡附頁講述了含特殊氣味藥品的配置方法,以及數種毒藥和數種解藥的配方。
  原來這「猴子」出身苗疆十萬大山,哪裡原本野獸出沒,毒藥更是無數。這「猴子」心術不正,被趕出家園,輾轉加入魔教天樂教。
  張瑞又檢查那「三哥」屍體,搜出幾張大額銀票,一塊半個巴掌大的黑色權杖,關於魔教的其他東西沒有發現。
  張瑞再仔細查找之後,確定再也沒有什麼發現後,挖了倆個淺坑,草草的便將兩人屍體埋了。
  張瑞現在碰到了魔教的直接成員,心中戒備更深了。
  「不行,我得馬上通知外婆。」


第28章 人面桃花相映紅
  夜暗星稀,月光普照。
  終南山半山腰茅屋中,張瑞正在對何氏細細講述剛才所發生之事,特別提到那擄走許婉儀的白髮老婦,就是十餘日前那魔教三人要用靈鼠追蹤的那個「老妖婦」。
  何氏聽到魔教二字心裡一緊,那魔教和毀滅張家的順天盟是同盟,此時聽到魔教和那擄走許婉儀的白髮老婦的消息,何氏憂心忡忡。
  「難道魔教要對那白髮老婦下手?這老婦擄走婉儀已經十餘日,算算時間,此時婉儀豈不是要有危險?」何氏更加擔憂了。
  「瑞兒,你怎麼看這件事?」何氏問道。
  「外婆,我看我們必須馬上出山,調查一下那白髮老婦的情況,看能不能找到娘親的下落。還有順天盟毀我外公家,此事也必須調查清楚。另外,必須搞清楚這順天盟和魔教相互勾結到底有何陰謀。」
  兩人心中定下大計,思考一番,開始收拾行裝,準備明日一早就出發。
  張瑞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東西。有數百兩銀子的銀票及一些散碎銀兩、一根四寸長的黝黑鐵條、五把柳葉飛刀、一塊魔教的黑色權杖、一本輕薄的《靈獸追蹤術》、幾小瓶丹藥及兩把長劍。將幾張銀票交給何氏後,張瑞將其餘東西包在一起揣在懷內內袋。
  離開終南山以西兩百多裡外那座山峰以前,張瑞在茅屋旁的一顆大樹上刻下一個張家獨有的秘密印記,然後在印記旁,揭下一塊樹皮,掏出一個樹洞,將自己和何氏的大概去向寫在一張紙上,包裹層層油紙防潮。原樣將樹皮重新安放好,仔細看看,沒有什麼破綻。這是張瑞和許婉儀以前就約定好的聯繫方式,就怕萬一失散了無蹤可尋。這是張瑞萬一的期許,如果許婉儀僥倖逃脫,回到這裡,就會知道自己和外婆大概去了哪裡。
  兩人離開這座山峰,張瑞回頭望瞭望,站立片刻,沈思了一會兒,就和何氏離開了這裡。兩人奔行十裡找到山腳附近一個小鎮,雇傭了一輛馬車往終南山方向行去。何氏強烈要求去許家老宅看看,張瑞也想知道可否尋到什麼線索,便答應與何氏一起前去。
  一路舟車勞頓,三日後,張瑞與何氏出現在終南山許家老宅旁,此山相距長安城30裡。在許家書劍山莊被順天盟毀掉以後,何氏日日不忘滅門之仇。此時距離許家被滅門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估計現在沒人會注意到此刻出現在此的張瑞和何氏,何氏一直想返回來瞭解順天盟為何滅門張家的真相,便要求張瑞一起過來看看。
  偷偷看著被毀的家,想到失去的親人,何氏淚如雨下。張瑞心情也是極為痛苦,想到外公、大舅、二舅、還有二舅母以及無故喪命的小表弟。外公和舅舅們為了掩護自己和娘親撤退,被順天盟那些仇人殺死,留下孤苦無依的外婆。
  看著痛苦的外婆,張瑞不由得跟著灑下痛苦的淚水。
  悲傷了良久,張瑞安慰了悲傷的外婆,然後兩人決定到長安城打聽消息。
  長安城是州府大城,前朝的帝都,自熱繁華無比。雖然帝都現在已經東遷,但這裡依然車水馬龍、熱鬧非凡。此刻,張瑞和何氏站在城門口,看著不斷進出的人流,張瑞拉了拉何氏的手,道:「外婆咱們進城吧。」
  張瑞和何氏此時裝扮為一對母子。何氏本來就顯年輕,四十多歲模樣,稍稍的掩飾化妝一下,便可以瞞過眾人以及她真實的年齡。張瑞方才16歲,此刻嘴上貼了假鬍子,看起來20歲左右。這長安城幾乎沒有認識張瑞的人,所以張瑞也不擔心。
  兩人找到長安城一家最大的客棧,這裡是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方便打探消息。張瑞和何氏走到客棧前,�頭一看那客棧大門口一塊大大的牌匾,上書四個金色大字「有間客棧」。
  走進客棧,自然有店小二上來招呼:「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
  「好嘞,兩位客官請進。」
  張瑞和何氏尋到一處安靜的靠角落的桌子,將背後長劍放在桌面,然後和何氏坐下。招呼店小二過來說話。
  「小二,你給我們上二斤牛肉,一盤燒雞,一壺好酒,三四碟小菜。」
  「還有,給我們找兩間安靜的住處,對了你們有沒有安靜後院,可還有空閒房間?」
  「回客官,還有後院空房一間,客官兩個人怎麼住?客官可還需要?」
  「不打緊,這位是我母親。小二,我們就定下那間後院空房。這是紋銀十兩,先作為定金。小二上菜吧。」
  「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接過銀兩回話道。
  兩人等待上菜時,張瑞細細查看這客棧佈局。這客棧占地極廣,一樓擺放有近百張張桌椅,可供數百人同時用餐。
  另有三層樓房,房間數百。還有一個很大的後院,專供有錢人居住。此刻正是用餐時間,各色江湖人士聚集吃飯。吵鬧喝酒,粗言粗語,轟鳴之聲響成一片。
  片刻後,店小二將飯菜送來,張瑞和何氏開始用餐。張瑞和何氏很久都沒有正常的飲食了,飯菜頗香,張瑞口不言語,大口吃菜。何氏斯文許多,小口慢嚼。張瑞吃了幾大口牛肉後,又扯過一根雞腿,開始吞咽。感覺半飽後,張瑞給自己和何氏各斟了一杯酒,一口飽飲。讚歎一聲:「果然好酒。」
  何氏瞪了張瑞一眼,道:「少飲些酒,以免誤事。」
  兩人用餐完畢,由店小二引路,到了那後院房間休息。那後院房間果然安靜,院房都是相對隔離的。走進房間,就看到房裡頗大,桌椅放置於中前位置,可在房間裡面用餐。後邊有一個屏風,屏風後是一張大木床,床上錦被一床,繡枕兩條。
  兩人進房就卸下了偽裝,稍事休整,便坐於床前。
  張瑞此時嬉皮一笑,對何氏說:「巧兒,我們今日稍事休息,明日我就去打聽消息。」
  張瑞又道:「嗯…,既然今日無事,咱們是不是開始修煉那《乾坤倒轉》秘術?」
  何氏瞪了張瑞一眼:「冤家,你是真想練功?」
  張瑞道:「是極,是極。那《乾坤倒轉》功法可使內力盡複,難道巧兒你不想練?」
  何氏紅了臉,又歎了一聲:「真是冤家。」
  張瑞與何氏雙修《乾坤倒轉》秘術時或是兩人親近時刻,張瑞總是以何氏小名「巧兒」稱呼,以彼此增加情趣。
  需知這《乾坤倒轉》秘術,需修煉男女雙方雙雙同時達到高潮,男子噴精液時的元陽,女子噴陰液時的元陰,需男女雙方同時吸收,才可達到經脈互轉,氣息聯通之勢。否則,無法達到雙修恢復內力的效果,所以前戲顯得尤為重要。此刻,張瑞年輕氣盛,何氏駐顏有方,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張瑞現在可不是當初只知道猛衝猛殺的粗魯男子了,經過這《乾坤倒轉》秘術的雙修,張瑞知道用前戲讓女子情動時,雙修、交合才是最好的。這秘術的修煉讓張瑞成長不少,還有那何氏曾經養育許婉儀等子女三人,交合經驗也是豐富。雖然與張瑞外公許正廷達到高潮的時候極少,但是那經年的交合經歷豈是張瑞這等性愛初哥可比的?
  有了何氏的配合,張瑞此時對於前戲培養、刺激敏感、交合體位也是頗有心得。
  張瑞此時輕輕抱住何氏,先與何氏親吻數次,待何氏氣息忽喘,便將何氏輕輕壓向床面,複又翻身於何氏身上。
  口中親吻何氏紅唇,一手將何氏後腦輕輕托住,一手放置於何氏胸前碩大玉兔慢慢揉搓。
  何氏感覺到張瑞那根怪舌在清口中亂轉,忽而上下皓齒內外刮過,忽而與自己嫩舌糾纏反復,忽而吸食自己口中清水。何氏只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呼吸了。
  那張瑞見何氏氣息加快,便轉而吻向何氏面頰。只見何氏面頰粉嫩,此刻因激動而面若桃花般嫣紅。
  張瑞看著何氏嬌顏,此時想起一首七言絕句: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何氏見張瑞癡癡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更加羞紅了臉。
  張瑞見何氏面色更加紅潤,不由心情大好,轉而輕輕舔舐何氏嬌耳。張瑞見何氏耳洞可愛,便用舌尖輕輕往裡鑽,同時用口不住吸吮耳中空氣。何氏忽然身子擺動異常,張瑞見何氏異狀,便加劇了口部鑽、吸動作,並不時輕咬何氏耳垂。
  「瑞兒…嗯…嗯…。」何氏輕呼。
  何氏耳朵極為敏感,今日被張瑞鑽、吸、咬耳部,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以前自己都不知道此處敏感。
  當年與許正廷年輕時雖然兄妹亂倫激情異常,但自己與許正廷都是規矩之人,那許正廷從來都是直接交合,前戲很少,最多口中親吻、抓捏美胸。
  今日被張瑞這麼一弄,何氏頓覺歡喜異常,口中開始嬌喘。
  聽聞何氏嬌喘,張瑞便吻向何氏玉頸,一路下舔。見何氏衣著遮擋,便扯開腰帶,拉開霓裳,頓時露出一片雪白。但見那何氏碩乳乳頭挺立,便含住其中一隻,不住吸吮。一手拿捏美乳,一手伸入何氏褻褲內裡根部揉搓陰唇。
  數十息後,何氏陰部開始流水潺潺。張瑞便褪下何氏褻褲,分開何氏粉嫩玉腿,含住兩片稍顯�紫的陰唇,吸食其中蜜水,塗得滿口都是粘滑淫液。吸食片刻,張瑞用兩根手指分開兩片陰唇,只見陰唇內裡嫣紅一片。
  張瑞見唇內粉嫩,便將舌頭一卷成裹挾狀,往內裡鑽舔做插入狀。往復數次,何氏開始情動異常,口中嬌吟不斷。
  張瑞此刻也是玉柱堅強無比。懷念何氏嬌口那吮吸之美,張瑞便迅速脫下褲子,挺立陽根,分開兩腿輕坐與何氏碩乳之上。將玉柱龍頭對準何氏嫣紅小口,抵住口唇。
  何氏見張瑞坐於己胸,不解,正欲開口問詢,不料張瑞卻將龍頭插入了自己嬌口之中。
  張瑞此時極爽,將何氏嬌口當做那媚肉陰道抽插,雙手緊抱何氏後腦,配合玉柱前沖之勢。何氏頓覺呼吸不暢,口中發出嗚噎之聲。「唔…唔…唔…。」兩手不住拍打張瑞後背臀肉。
  張瑞玉柱頗長且碩大,本錢雄厚。抵住何氏咽部以後,更有一種插入陰穴才有的爽感,忽見何氏翻了白眼,嚇了一跳,趕緊下身。
  何氏口氣得緩,瞪了張瑞一眼,道:「冤家,你想要我的命啊?」
  張瑞傻笑一下,撓撓後腦。道:「巧兒,對不住了,咱們開始修煉吧。」
  兩人開始脫衣,擺好69姿勢。何氏正欲翻身而上,張瑞卻道:「巧兒,今日我且要在上面。」
  於是何氏躺下。張瑞雙膝、雙肘撐住自身重量,兩手托起何氏美臀,將何氏陰戶高高�起,輕咬那顆頑皮玉珠,舌舔何氏陰唇,吸食何氏蜜水。
  那何氏初遇如此69之姿態,但見張瑞陽具朝下懸垂於自己頭上,便用一手拿住張瑞柱身,一手輕捏張瑞陰囊睪丸,含住龍頭以嫩舌卷之,以口唇覆之,吸吮而不止。
  兩人互助良久,待得何氏陰戶內溫度劇增,張瑞龍頭顫抖不止。兩人便暗運內力,促使真氣流轉,開始《乾坤倒轉》秘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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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婉儀今日端坐矮幾前,矮幾上擺放了一張古琴。許婉儀命馨兒焚起熏香,待熏香味兒彌漫房間,許婉儀閉目靜心片刻,開始彈奏琴曲。
  只見一雙玉手輕撥琴弦,聲音優美清澈悅耳,似小橋流水般的聲音引人入勝,仿佛不知不覺之間,進入夢幻般的陷阱,不覺沈醉其中。
  不過多時音色一變,撫出來的曲音仿佛醇酒一般醉人心扉,讓人欲罷不能。
  纖纖玉手微微一挪,古琴之音再變。仿若掉入戰場那金戈鐵馬時、刀劍縱橫間。琴音越來越勾人越來激昂……淒然悲切、寬闊蒼涼……。
  片刻之後,一道身影一閃,那銀髮妖姬便來到房前。銀髮妖姬並未言語,只是站立一旁,雙目微咪、靜心聆聽。
  忽而出言:「此乃《蘭陵王入陣曲》,此曲意金戈鐵馬、刀劍縱橫、危機四伏、險象環生。應以鼓點配之、舞者蹈之。」
  說完,銀髮妖姬便命馨兒起舞,自己則擊掌,拍擊節奏。
  馨兒翩翩起舞,隨琴曲旋轉飄逸。如同一隻飛翔小鳥,輕盈、飛舞。但見馨兒,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玉手揮舞,一條白紗輕揚而出。纖足輕點,衣袂飄飄,宛若畫中仙子。
  待琴曲完畢,三人均靜靜站立,馨兒微微氣喘。
  銀髮妖姬歎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妙哉,妙哉。」
  待銀髮妖姬稍事回味,又開口講到:「你今日可有何所求?」
  許婉儀微微拜首,說道:「這十數日待在房裡煩悶,不知可否出門透氣?」
  銀髮妖姬道:「可以出門,但不許出這院子,需得有馨兒陪伴。」
  許婉儀見銀髮妖姬準了,微微屈身,施了一禮。
  銀髮妖姬走後,許婉儀便呼喚馨兒,一起在院子中走動。只見這庭院深深。一片花叢,花團錦簇。一方翠竹,生機勃勃。一堆怪石,突兀嶙峋。院子內清新雅致,是個休閒安逸之處,許婉儀鬱悶心情稍微舒緩。
  許婉儀開始觀察,此院圍牆四方,只留有一個出口。圍牆外側還有數間房屋,看來這是個內院。出口處有持劍侍女把守,不易出入。遠處有聳立青山,看來這是煙雨山莊處於半山之腰。許婉儀裝作賞花,偷偷觀察周遭情況。
  賞花完畢,許婉儀坐在一塊平整怪石上,心中若有所思。
  天色漸晚,許婉儀正在房中休憩。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拼殺打鬥之聲。忽聽一怪音老者大呼一聲:「兀那老妖婦,速拿命來。其餘眾人跟我殺將進去,生擒那老妖婦者賞銀千兩。」
  許婉儀心中一驚,難道有人殺入了煙雨山莊?
  不遠處殺聲一片,有人驚呼:「魔教偷襲,莊丁護衛速速集結,準備交戰。」頓時莊內亂作一片,有人中劍受傷倒地,慘叫不止。有人中了暗器,撲通倒地。其餘眾人刀劍互拼,慘叫割肉之音不斷傳來。
  忽然聽聞那銀髮妖姬大喝一聲:「魔教賊子,把命留下。」一人慘叫一聲,隨即聲音即止。
  許婉儀以為此刻正是逃跑時機,便推開房門,往那內院出口沖出去。門口仍有一持劍侍女未離開,見許婉儀沖出來,便持劍攻擊過來,阻擋許婉儀離去。
  許婉儀暗運內力,流轉於筋骨之間,先閃躲那攻擊過來的劍勢,待六息後《飛天秘錄》功法運轉,身影忽的一閃,已在一丈以外。
  許婉儀不惜體力,發狂運轉《飛天秘錄》,身影閃爍不斷。十來個氣息間,便來到一處緊閉的大門前,正欲推開大門離身而去,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你要到哪裡去?」
  許婉儀猛的一驚,轉身回頭,看見那銀髮妖姬此時批頭散發,面無血色。正欲�手將那黑色鐵盒內中細針暗器發射而出,眨眼卻被那銀髮妖姬一舉擒獲。
  此刻,煙雨山莊內魔教來襲之人死者倒地不起,傷者均被捕縛。來人共有二十餘人,領頭者是一五旬老者,業已身亡。
  銀髮妖姬道:「十數日前,我中了魔教教主溫必邪奪魄針,用高深內力將傷勢壓住。這魔教妖人以為我今日將傷重功力衰退?哈哈哈哈,豈不知我早已將奪魄針逼出,那溫必邪老兒小看了我。」
  「今日魔教妖孽居然敢冒死偷襲,豈不知我早已準備好了防禦手段,沖進來就是送死,來人將魔教妖人押入牢中細細審問,已死之人丟出山莊喂那野狗。」
  然後,銀髮妖姬對著許婉儀說道:「怎麼,你想逃跑?」

第29章 落花有意恨無情
  煙雨山莊,許婉儀房中。
  許婉儀此刻正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
  此次魔教偷襲,許婉儀獲得如此難得的逃跑大好時機,沒想到竟然在銀髮妖姬高深莫測的武功下,顯得那麼不堪一擊,只一下便又被銀髮妖姬擒獲。
  銀髮妖姬冷冷看著許婉儀問道:「為何逃跑?」許婉儀閉目不語。
  銀髮妖姬又道:「我曾告之於你,我會保護你,為何你不聽?」無人應答,雙雙沈默良久……見許婉儀狀若一潭死水般的一動不動,銀髮妖姬終於放棄了冷冷的語氣,輕輕歎了一聲。緩緩坐在許婉儀身旁,對著一心只求速死的許婉儀說:「你不必如此,你是我故人之後,所以我才保護你。你若不信,你且聽我告訴你發生在我身上的一段往事。」
  銀髮妖姬難得目光開始柔和,向許婉儀委婉道來一段發生在四十多年前的塵封往事……。
  四十年前,絕情谷邊。
  一個年方二八少女,此少女皓齒蛾眉、溫柔嬌媚。一邊奔跑一邊對著一個約摸相仿年紀的英俊少年大聲喊道:「正廷,快過來呀,快過來抓我呀,哈哈哈哈。」少女銀鈴般的笑聲迴響山谷。
  只見那少年一臉的鬱悶,歎道:「師姐,你入門比我早,輕功比我高,我怎能抓住你?你別跑了,我追不上。」
  那少女見那少年不願追趕,臉色忽的一變,兩腮一鼓,小嘴一撅,生起氣來。停下身來,對著那少年說道:「小師弟,谷裡師傅、師兄、師姐他們整天都是練功練功,煩都煩死了。師姐無聊找你來玩,你怎麼不陪陪師姐呢?師姐只有你這麼個小師弟,師姐喜歡和你玩。」
  「師姐,不是師弟我不願意陪你玩,我也喜歡和你玩,你武功比我高,輕功比我厲害,我追不上你啊。師姐,師姐你不要生氣了,我陪你去那處瀑布抓蝴蝶可好?」少女見少年賠了不是,答應和自己玩,便展眉一笑,緊緊拉住少年的手,一路嘻嘻哈哈的往穀中一處瀑布跑去,銀鈴般的笑聲回蕩穀間。
  歲月輪轉,光陰流逝。
  二十歲的少女,已經長成了美貌女子,青絲黝黑,美目流盼,瓊鼻高挺,絳唇映日。
  美貌女子此刻卻心事重重,悶悶無語,呆呆的坐在穀中瀑布旁邊的青石上。此處風景無限美好,但女子卻無心欣賞。
  「正廷這次回來是怎麼啦?怎麼都不陪我說話了,也不陪我來這瀑布邊賞花?他怎麼回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
  「正廷對我說,他遇到一個心儀的女子,他想要娶她。……那我怎麼辦?」美貌女子糾結不已,心痛萬分。
  ……
  「正廷為了那女子受了重傷,他用那麼拼命的狠勁,嚇跑了那個武功高強的強敵……。終於看到了那個女子,真是美麗……。那個女子背著重傷的正廷,去跪求那脾氣古怪的醫聖易木華……。」美貌女子偷偷跟上外出的小師弟,誰知道卻見到了……。
  「正廷不要我了嗎?小師弟,……正廷,……。」美貌女子悲痛欲絕,雙目泣血。
  ……
  「過了兩年,我小師弟終於和那個女子成親,建立了終南山許家,與那個女子郎才女貌、恩愛無比。而那美貌女子,終日悲傷以淚洗面。某一日,那美貌女子忽然一夜之間白頭,轉而拼命修煉武功,終於成為江湖超一流高手。」銀髮妖姬靜靜說道。
  「你現在應該知道了,那一夜白頭的女子就是我,我小師弟就是你父親許正廷。」那銀髮妖姬將塵封往事對許婉儀一一講述,心情也開始變得平靜下來。
  許婉儀此時已經坐起身來,眼中淚光漣漣。心想:「這銀髮妖姬也是那人世間癡情、苦命的女子。這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想不到爹爹與這銀髮妖姬有這麼一段淒美往事。」
  「師…娘,你…我…」許婉儀此時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銀髮妖姬。
  「你還是叫我銀髮妖姬吧,三十八年前我白頭以後,就只有這個名字。」
  「不…不,你是我爹爹的師姐,也就是我的師娘。」許婉儀趕緊回道。
  「師娘?也許吧,你現在可還相信我是保護你?」
  「師娘,我相信了,但你為何單單只救我一個,為何不將我兒子和娘親一起救來,你武功那麼高強!」許婉儀問道。
  「你兒子不適合待在我絕情谷煙雨山莊,我的功法只適合女子。你娘親?呵呵,我為何要救她?」銀髮妖姬聲音有些恨恨的道。
  這下輪到許婉儀無語了,心想:這銀髮妖姬與娘親乃是情敵,銀髮妖姬不救也說的過去,但是為何我兒不適合待在絕情谷煙雨山莊?
  於是許婉儀問道:「師娘,為何我瑞兒不能待在絕情谷煙雨山莊?」
  「我這裡內院、外院均是嬌美女子,男子是不適合住在這裡的。除了莊前週邊,護莊的護衛、家丁,其餘均是女子武功高手。況且,你兒子還有你娘親保護,你還擔心什麼?」銀髮妖姬回答道。
  「你現在安心在待在這裡。魔教勢大,順天盟又勾結魔教殘害武林同道,你在我這裡是最安全的,以後我自有功法傳授於你,保你平安。」銀髮妖姬又道。
  「現在我將你制住,是擔心你偷跑出去尋你兒子娘親,放心,追蹤你兒子娘親的人已經被我收拾了。」
  「你一定還有疑問,我會為你解答的。」銀髮妖姬繼續說道。
  許婉儀開始問詢,銀髮妖姬一一解答。
  原來當這銀髮妖姬得知,終南山許家被順天盟和隱藏於暗中的魔教份子,偷襲強攻所滅。許正廷也身死當場,許氏一門被滅。當銀髮妖姬趕到終南山許家老宅,看到滿目瘡痍,尋找許正廷屍體無果,許氏子孫屍體也未發現。銀髮妖姬怒而報復,追殺順天盟和魔教份子。追殺途中,遇到魔教教主溫必邪,兩人大打一場,那溫必邪使詐,用暗器「奪魄針」傷了銀髮妖姬。
  銀髮妖姬帶傷逃遁,魔教派人追殺。那「奪魄針」果然厲害,銀髮妖姬不得不用深厚內力強行壓制,終於逃走。後來在終南山兩百裡外碰到了倖存的張瑞母子外婆三人,見到何氏,銀髮妖姬忽而發狠,將三人擊敗。
  忽見許婉儀嬌容依稀有許正廷相貌,心中哀思之下,便將許婉儀擄走。本來想不顧何氏及張瑞而去,但後來又返轉回來,碰到欲行跟蹤的魔教「長老」、「老三」、「猴子」三人帶隊的追殺隊伍,便將魔教眾人引開。見張瑞何氏兩人無事以後,便將許婉儀帶到了絕情谷煙雨山莊。
  本來以銀髮妖姬高深武功,魔教眾人是無法追蹤到煙雨山莊的,不料昨晚居然有魔教之人殺到這裡。這煙雨山莊乃是百年基業,防守嚴密。傳到銀髮妖姬手裡,經過多年經營更是強大無比,那魔教眾人一進來就被發現,然後就死傷殆盡。那魔教長老根本不是銀髮妖姬對手,果然是人死身亡。
  那銀髮妖姬對於魔教為何會找到煙雨山莊感到有些驚異,問詢那些被捕魔教教徒,沒人回答得出。驚異以後也就釋懷了,魔教長老以為此刻銀髮妖姬中了「奪魄針」,昨晚應該是壓制不住,功力大減,決定冒死偷襲將銀髮妖姬一舉成擒。誰知,銀髮妖姬在將許婉儀帶走後,數日內就將「奪魄針」逼出,雖然傷了些元氣,但是對付魔教長老綽綽有餘。
  那魔教也沒有後續人員到來,那些生還魔教教徒,已經被送去做了那花肥。魔教要再次找到絕情谷煙雨山莊也不是那麼容易之事。釋懷的銀髮妖姬也就再也沒有深究魔教為何到來之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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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城,有間客棧,清晨。
  張瑞與何氏修煉《乾坤倒轉》一晚,何氏稱已經內力盡複,張瑞高興之餘,不由得猛親吻何氏紅唇,抱著何氏興奮不已。
  昨夜修煉一晚,張瑞與何氏均感到身上粘滑無比。原來這《乾坤倒轉》秘術居然還有洗髓伐脈的功效。張瑞與何氏多次修煉,已隱隱到了某個關口,昨晚終於順利達成。張瑞的效果還好,何氏的效果就明顯好于張瑞。
  這張瑞十六歲,正是成長時候,身體並無沈淤。那何氏年過半百,雖然勤練武功,以冷熱泉保養之功,得以駐顏有方。但是身體內部還是有積年沈淤,此次修煉《乾坤倒轉》秘術,昨晚終於圓滿,得以洗髓伐脈,真是意外之喜。
  不過此時兩人卻不知道,只是覺得渾身不舒服,需要沐浴清洗一番。於是張瑞便走出內院,喚來店小二,稱母親要沐浴,而且母親喜歡大桶洗浴,要店小二準備沐浴香湯。店小二在接過張瑞私自送出的一兩雪花紋銀後,自是誠謝不已,趕緊去準備。
  後院客房中,桌椅屏風均被移向後方。房間中央擺放了一個沐浴大桶,滿滿的沐浴熱水中,此時一男一女正在相互沐浴搓洗。
  「巧兒,我揉搓得可舒服?」正在幫何氏揉搓胸部的張瑞問道。
  「瑞兒,可稍稍用力,嗯…。」張瑞雙手捏住何氏豐胸,正在大力揉搓。但見何氏兩個乳頭已經發硬,張瑞仔細觀看,那乳頭中間有細細微孔,心想如若是那懷孕之婦人,用力擠壓下,必定有乳汁噴出吧。
  觀看數息,張瑞轉戰何氏玉背,將何氏玉背輕輕攬入胸懷,將雙手伸過何氏腋下,左手橫過,抓住右邊玉兔揉搓。右手拂過恥毛黑森,以中指按壓陰蒂玉珠,不住旋轉挑逗。口部也不能停歇,輕輕含住何氏耳垂輕咬,或是伸出舌頭鑽舔耳洞。
  何氏感覺全身無一處不爽,口中輕輕吟誦,兩隻小手向後面伸去,握住張瑞陽具,一手上下套弄,一手握住張瑞龍頭,以大拇指旋轉按壓龍頭馬眼,或是龍頭溝壑。何氏轉過頭去,紅唇吻向張瑞,兩人口舌交纏,相互吸吮,滋滋有聲。
  張瑞一邊享受何氏香舌,一邊加緊雙手揉搓、按壓。這時,張瑞將右手中指無名指並做一起,插入何氏陰道,大拇指按住何氏陰蒂玉珠。一起用力捅插、按壓。張瑞只覺得何氏陰道媚肉一陣一陣的往內擠壓,內中溫熱淫水流過手指,只覺得手指溫熱潮濕。張瑞繼續重複動作,但見何氏口中嬌喘聲不住放大,張瑞擔心周遭有人聽到,便一口含住何氏口唇,何氏聲音方才停止。
  指奸何氏良久,張瑞只覺得需要插入何氏陰道,猛裂衝擊何氏子宮嫩肉,才可以一解身體浴火。便扶起何氏,兩人雙雙站立起來。張瑞雙手拉住何氏柳腰,使何氏臀部撅起,並示意何氏扶住桶邊。何氏回頭媚眼一瞪,知道張瑞想做什麼,於是乖乖的扶住桶邊,並微微打開雙腿。
  張瑞用手扶住陽具玉柱,在何氏陰部口唇上下滑動,待得玉柱龍頭沾滿陰道粘液,便分開何氏陰部肉唇,將龍頭緩緩插入何氏陰道。張瑞只覺得何氏陰道滑潤無比,龍頭一經插入便覺得溫熱舒適,於是用力挺身,將陽具玉柱整個插入何氏陰道,直至頂住子宮口。
  張瑞開始用力抽插,插得何氏口中浪叫不已。
  「瑞兒…用力…。」
  張瑞此時很興奮,何氏媚肉內顆顆肉粒不住摩擦張瑞龍頭柱身,那種感覺比飲用醇香美酒更加濃烈。一股溫熱一股濕潤,交合撞擊之聲連綿不絕。
  「啪…啪…啪…」。
  何氏口呼:「瑞兒,就是那裡,對了,再用力一些。」
  何氏自與張瑞突破倫理道德,便開始享受張瑞那碩大陽具帶來的強烈快感,只覺得以前數十年是白活了,張瑞年輕又有活力,每次插入子宮,內射出來的精液衝擊自己的子宮肉壁,那種飄飄欲仙,飛升天界的感覺,總是使自己愛戀得不可自拔。
  這是何氏從未享受過的,世間常人能與張瑞粗碩陽具相比的只怕是寥寥數人。以前的兄長丈夫,雖然是通過重重阻礙才得以在一起。但是像與張瑞這般每每都可以獲得高潮,是以前的兄長丈夫所不能給予的。
  何氏享受這樣的交合,享受這樣的衝刺撞擊,享受這樣的精液沖刷感覺。
  張瑞此時大力抽插何氏,撞擊著何氏臀肉,何氏臀肉滾滾湧動。何氏剛才已經高潮一次了,何氏陰道噴出的麻酥陰液衝擊張瑞龍頭,讓張瑞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張瑞再次衝撞數次後,便將何氏身體輕轉過來,抱住何氏大腿臀肉,在浴桶水中將何氏高高抱起,張瑞以前和娘親許婉儀用過這種體位。張瑞喜歡娘親恥毛拂過自己小腹陽具的感覺。現在張瑞將何氏用同樣的動作抱起,也是借著水中浮力,讓何氏陰阜恥毛劃過小腹陽具,那熟悉的感覺傳來,張瑞激動不已。如此反復數次,張瑞用陽具龍頭對準何氏陰道口唇,雙手放鬆,任何氏自體重量下滑,張瑞陽具重重的頂在何氏陰道盡頭,刺激的何氏大喊一聲:「瑞兒…好麻啊。」張瑞將何氏上下顛簸,只見何氏口眼歪斜,美胸玉兔上下翻騰。爽叫不止,連隔壁發春的貓兒叫聲也沒有此刻何氏嬌吟美妙。
  張瑞射精了,張瑞的龍頭已經深深的插入何氏子宮,緊緊抵住子宮肉壁,一發,一發,又一發,不停打在子宮肉壁上,何氏升天了,升到那九霄雲外,耳畔依稀仿佛聽到那陣陣仙樂吹響…。
  何氏和張瑞此時緊緊簇擁,享受這溫馨時刻。
  「瑞兒,巧兒剛才好舒服。」
  「巧兒,我也是,你剛才夾得我好爽,你是不是裡面餓了想吃肉啊?呵呵。」
  「去你的,你這個…小冤家…。」何氏嬌嗔道。
  兩人交合後,張瑞將何氏美妙肉體輕輕擦拭乾淨,自己也用布巾將身體擦乾,便抱著何氏,蓋上錦被沈睡了過去,彌補昨晚與今晨的操勞疲乏。
  待得兩人醒來,已是中午時分,何氏與張瑞做了一番偽裝,如昨日一般,便離開後院,來到客棧一樓用餐。
  待點了數樣肉食、素菜,等候片刻,小二送來餐食,兩人開始用餐。
  張瑞正在細細品嘗客棧美食,忽然聽到對面一群江湖人士正在議論紛紛,便側耳傾聽那群人所講內容。
  「你們聽說沒有,下月冬至日,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在山陽城召開武林大會,廣邀各界正道武林人士商議討伐魔教天樂教與順天盟之事。」
  「我有聽說,現在那魔教天樂教與順天盟勾結在一起,聽說又有幾個正道小派被滅門,那魔教兇殘,我聽我大哥說,那景象簡直慘不忍睹啊。」
  「是啊,魔教本來倡狂,加上順天盟推波助瀾,看來這江湖將無寧日啊。」
  「是啊,是啊,大家以後出門儘量結伴而行,放止落單被那魔教、順天盟偷襲啊。」那群江湖人士議論紛紛,這般聽到這消息的何氏與張瑞相互對望一眼,以示小心。
  張瑞此時心想:「山陽城?仿佛在哪裡聽人提起過?」複又搖搖頭,對何氏道:「外婆,這武林大會商討討伐魔教和順天盟之事,我們要不要參與?」
  「瑞兒,現在離冬至日時間尚早,不如我們先在長安城四處打探一番,這魔教和順天盟在這長安城裡有沒有什麼秘密據點。張家、許家血海深仇未報,此時不宜暴露身份。」張瑞見何氏言之有理,便不再言語,細細吃食,心中暗暗思量以後的打算…。
  「山陽城……。」


第30章 仇人相見怒滔天
  長安城,百草閣陳氏藥鋪。
  張瑞正在選擇一些藥材,準備配置一些防身藥品。那得自「猴子」的《靈獸追蹤術》上所列舉的幾種毒藥、解藥是需要配置一些的。
  這些藥材,有來自東北苦寒之地的野生人參,來自夏州的枸杞,來自蜀中的川貝,來自閩州武夷山的靈芝,來自吐蕃的冬蟲夏草、麝香,來自西南夷的茯苓,來自西域的天山雪蓮等等。均是些價值不菲之物,年份越高的效果越好,張瑞此時才發覺囊中羞澀。幸好張瑞需要的只是夠用就好,買了些年份比較低的就行了。
  至於毒藥,張瑞雖然知道厲害,但那有毒之物,使用不好反而會傷人也傷己,再加上藥鋪缺少幾樣所需重要之物,便沒有配置。
  張瑞付了錢後,還是隱約覺得心疼,花了紋銀三百兩。張瑞此時坐在大廳客椅上飲用店家贈送的清茶,等候店家將藥材包好送來。
  這時,大門口過來了一個人,直接走進藥鋪櫃檯,對配藥夥計說道:「店家,速配兩副治傷好藥,一副內服,一副外敷,抓緊配好,銀子不會少給。」
  這人引起了張瑞的注意,看其呼吸、步伐是武林中人。張瑞源自武林世家,爺爺更是曾經的武林盟主,這識人方面絕非新手。見其右手老繭,其人一定是右手使劍用刀之人,其老繭虎口處深厚,必是慣用下劈動作的,一定是個用刀之人。使劍之人老繭不厚,皆因為使劍以刺為主。其人身形高壯,太陽穴青筋高漲,必定修有比較深厚內功,氣息切換間稍帶點波動。張瑞暗暗觀察,發覺其武功內力不似正道,正道武功光明正大,氣息平穩不會波動,那修習邪教、魔道武功之人才會有這種特徵。
  張瑞又見其人神色微微有些慌張,似乎害怕遇到什麼人,便暗暗留了意。待藥鋪夥計將所購藥材送到後,張瑞拿過藥材用包袱裝好,往肩背上牢牢系住後,出了藥鋪。
  一出藥鋪,街市上人來人往,張瑞走到一處販賣羊肉夾饃的小攤販處,掏出幾枚銅錢購買了一個噴香夾膜吃食,然後目光緊盯藥鋪門口。一會兒那可疑之人出了藥店,向某個方向急速走去。張瑞緊緊盯住可疑之人,落下數個身位,以人群為掩護,一路追蹤。
  只見那可疑之人一路走路小心,不斷觀察周遭有沒有人跟蹤,張瑞見狀,便更加小心了。那可疑之人最後走到一處平房民居,輕輕敲擊了三下,然後裡面也傳出三下敲擊聲,外面那可疑之人又複敲兩下,裡面之人才打開房門,那可疑之人迅速走進去,裡面開門之人又往外面坐左右觀看一陣後才關閉房門。
  張瑞偷偷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想要進去探查一二。張瑞繞著這處平房民居圍牆一周,發現其後院外有一顆大樹,可以作為借力,便暗運輕功功法,內力真氣彙聚腳底湧泉穴,輕輕一躍便由此躍上大樹。張瑞開始觀察,這民居有三房四舍,一個後院。此時院中並無人員走動,張瑞身形一動,便由大樹攀上院中圍牆,然後小心的一躍而下。
  張瑞來到一個窗戶打開的房捨下面,緊貼牆角,偷聽房中之人對話。
  「呵…呵。」傳來一陣咳嗽之聲。
  「大哥,我抓來兩副傷藥,你不要動,我去熬藥。」話說完,就傳來一陣房門緊閉的聲音。
  張瑞�頭一看,見到一個深受重傷之人,雙目緊閉,面無血色。再將目光轉向屋內各處觀察房中情形,只見到那房中牆上掛了一件衣服,仔細一看是魔教的衣服。張瑞心中一緊,果然是魔教中人。
  張瑞不動聲色,發現此刻天色大亮,不適合行動。這裡有受傷之人,必定不會馬上遠離。也不知道屋內到底有幾人,還是得告之外婆這裡情況才是,於是便按原路返回客棧。
  有間客棧,後院房中。
  張瑞將剛才發現之事告訴外婆何氏,等待何氏評判。
  何氏對張瑞說道:「瑞兒,此事你辦得很好沒有打草驚蛇,那裡可能是一處魔教小型據點,咱們等天黑以後再去一探究竟。」
  天色已黑,張瑞與何氏換上那夜行衣,一路疾馳,來到那處魔教中人居住之處。但見屋裡有微微燈光,兩人站在那受傷之人身旁,屋裡一共三人。
  那三人正在輕聲討論著什麼,只能隱約聽見數詞:「……教主有令……洛陽城……綠柳莊……. 十日後……武林大會……全部集結……。」
  過了一會兒,那房門又打開了,又進來十數人,看情形是這幾人的下屬,其中張瑞在藥鋪碰到的那個可疑之人正在那裡訓話。
  祖孫倆發現對方數人較多,不適合現在動手,就怕萬一有走失之人,況且屋裡兩人武功不弱,萬一暴露了自己和外婆的身份就不妙了,張瑞於是和何氏偷偷離開了這裡。
  回到有間客棧,張瑞和何氏在商量。
  「外婆,你怎麼看,是不是魔教要在武林大會上動手?」
  「有這可能,那洛陽城綠柳莊可能是魔教的一個據點,看來這山陽城武林大會我們得去瞧一瞧,看看魔教有什麼打算。再這之前先去那洛陽城,打探那綠柳莊有何蹊蹺。」
  「外婆,我也是這麼想的,也許那裡會有什麼收穫。」
  對於冬至日的武林大會,張瑞與何氏興趣其實不大,魔教有什麼勾當才是張瑞與何氏最關心的。那魔教毀了張家,那順天盟勾結魔教毀了許家,這樣的深仇大恨讓祖孫倆時刻不忘。要毀掉魔教和順天盟這樣的組織,光是此刻張瑞與何氏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張瑞復仇的路還很遠……。
  晚間,張瑞看了眼在自己懷抱沈睡的何氏,想起了被白髮老婦擄走的娘親,此刻也不知道娘親怎麼樣了,心中念想:「娘親,瑞兒好想你…,婉儀,我的婉儀…。」默念許婉儀很久之後,張瑞才慢慢睡了過去。
  次日,張瑞與何氏在客棧櫃檯結帳之後,便雇了一輛馬車,往洛陽城方向趕去。離開客棧以前,張瑞在客棧外一顆大樹腳不顯眼處,留下了張家秘密印記及關於去向的小紙條。
  兩人一路東行,出潼關以前,經過華山腳下,張瑞心中劇烈疼痛,那滅門之禍仿佛就在眼前:「中秋之夜,爺爺乾坤劍張雲天過七十大壽。爺爺是現任的武林盟主,武林中各大門派的掌門都齊聚華山來賀壽。正當大家正喝得高興時,銷聲匿跡了三十年的魔教天樂教在教主溫必邪的率領下攻上了華山,當大家想抵擋時候,卻發現都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全身的功力只能發揮出一兩成。在這樣的情形下,雖然群豪都奮死出手抵抗,但沒有幾個回合就紛紛被擒。」
  「在混亂中,爺爺和爹為了掩護自己和娘逃離,被溫必邪出手殺害,而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也被生擒了,最後,自己和娘在忠僕的拼死掩護下,逃到了一個懸崖邊,被溫必邪手下的護法淫神葛進歡追上,自己中了淫神葛進歡的一記毒掌,被打落入懸崖,而娘見自己墜落懸崖,竟也飛身隨自己跳下懸崖。自己耳朵邊依稀還回蕩著娘在見到自己墜落懸崖時那淒厲絕望的呼喊聲。幸好上天保佑,在懸崖底剛好有個深潭,自己和娘才得以保住了性命。」
  …….
  張瑞很想再回到華山上去,但是現在不能,只有忍住,無論如何也得忍住。魔教勢力那麼龐大,現在並不是回去的時候,誰知道有什麼危險在等著他?
  一路東行,馬車經過了澠池,於五日後到達豫州洛陽城。
  洛陽城也是大城,其繁華程度不在長安之下。進城後,張瑞和何氏找了一座客棧住下,兩人打聽到那綠柳莊位於城郊洛水之畔。
  此時已經寒冬,那城外一片雪白,剛剛下過一場雪。
  綠柳莊外一處矮坡上,兩個身影站在那裡,是身穿厚實冬裝的張瑞與何氏兩人。
  「外婆,我們什麼時候進去?」
  「瑞兒,現在天色尚早,不要著急,待天黑再去打探那莊中情況。」
  是夜,雪地上陣陣「沙沙」響聲傳出,兩道黑影一前一後疾馳,轉眼消失于暗黑之中。
  那兩道黑影,躍上牆頭,輕輕踏上屋頂。
  此綠柳莊極大,房間屋舍數十間。幾隊手持火把的巡邏護衛反復在院中巡邏。
  張瑞和何氏此時趴在屋頂,小心觀察著周遭情況。只見一處高大屋舍裡面燈火通明,張瑞與何氏暗暗使了眼色,示意前往那處屋舍。兩道身影緩緩移動,小心避過那些巡邏護衛,來到那座燈火通明的屋舍頂,輕輕掀開一塊瓦片,往裡觀察裡面情形。
  張瑞看到一個高大老者,年約近五旬,仔細一看竟是那魔教教主溫必邪的護法淫神葛進歡。看到淫神葛進歡,張瑞心中怒火頓起,那淫神葛進歡站在一個高出地面約五尺的高臺上,正在對魔教天樂教眾人講話。
  「諸位,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在山陽城召開武林大會,欲聯合正道武林門派對付我聖教。
  現教主有令,令爾等速速組織人手,于冬至日正道武林大會前三日集結山陽城周邊據點。」
  頓了頓語氣,那淫神葛進歡又道:「此處行動需得萬無一失,洩漏消息者,殺無赦。」
  那天樂教眾人齊道:「謹遵教主法旨。」
  張瑞此時咬牙切齒,怒目圓睜,恨不得不顧一切沖下去殺了那淫神葛進歡。張瑞身子開始在微微發抖,雙手用力一次次的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肉裡,牙齒咬得格格響,目中迸射出駭人的仇恨光芒。何氏發現張瑞異樣,趕忙用手抓了一把張瑞,張瑞這才慢慢放開了手,但目光卻仍是那殺人的目光。
  強行忍耐了一會兒,張瑞才慢慢放鬆了身體。
  那淫神葛進歡又道:「三長老。」
  「在。」一白髮老者回答。
  「教主令你立即聯繫順天盟,令順天盟于山陽城配合我聖教行動。」
  「謹遵教主法旨,屬下馬上出發。」
  安排完一系列行動,天樂教眾人散去。剩下淫神葛進歡一人獨自坐在交椅上沈思。沈思片刻,那淫神葛進歡轉動交椅上一個獸頭裝飾,那交椅下方立即打開一個洞口,洞口下方有階梯婉轉而下,那淫神葛進歡片刻後沿階梯而下。淫神葛進歡走了以後,那洞口閉合,這間屋舍便安靜下來,只有油燈「滋滋」燃燒的聲音還在發出。
  張瑞強行令自己放下心中仇恨,在何氏嚴厲目光下,只得放棄了衝動。本來張瑞看到那淫神葛進歡下去那處秘洞後,想跟著下去,但是現在實力懸殊,此綠柳莊防守嚴密,被發現不見得能逃出去,搞不好小命還要交代在這裡,張瑞只得忍耐心中怒火。
  兩人找機會溜出了綠柳莊,這綠柳莊一定是魔教一個重要據點。張瑞心想:「下次找機會一定要進去看看那秘洞階梯下面有什麼。」
  幾個時辰後,張瑞與何氏回到客棧。
  張瑞此時與何氏赤身裸體滾在一團。張瑞狠狠的操著何氏,他需要發洩,狠狠的發洩。張瑞將何氏按壓在床上,陽具一次又一次刺入何氏陰穴,何氏在張瑞身下痛苦翻滾。何氏知道張瑞此時的心情,遇到那仇人卻不能報仇,心中的苦悶可想而知。
  何氏忍受著張瑞的發洩,沒有說一句話。同樣深仇大恨的何氏也需要發洩心中怒氣,但是何氏畢竟年長,半個世紀的經驗告訴她,冷靜面對一切難題。但是年輕的張瑞就沒有那麼沈穩,此時狀若瘋狂,目光兇狠,咬牙切齒。只有兩個字,就是發洩。
  這下可苦了何氏,張瑞將何氏雙腿狠狠壓向頭部,使得何氏陰部高高挺起,張瑞以半蹲半趴姿勢,兩手緊緊壓住何氏雙腿,用陽具向何氏陰戶插進去。沒有停歇,一直以高速抽插何氏嬌嫩陰戶。何氏表情痛苦,雙目緊閉,皓齒緊含。
  插弄半晌,張瑞將何氏翻轉身來,令何氏高高撅起臀部,小腹緊貼大腿,兩手前伸,跪趴於床上。但張瑞卻突然伸手抓住何氏兩隻手腕,往後用力拉緊,然後將陽具狠狠插入何氏陰道,以「騎馬」動作,狠操何氏。何氏在張瑞身下被狠狠衝撞,全身激烈顫動,美首�起後仰,玉手向後被張瑞拉住,美胸玉兔在上下左右激烈搖晃。
  張瑞插得有些累了,稍微減慢了動作,放下何氏雙臂。待回過氣力,又摟住何氏柳腰開始狠狠插弄。
  過了一會兒,張瑞又換了一個動作,將何氏轉過來,只剩頭部、頸部接觸床面,整個身子被折成三角形,何氏那嬌嫩嫣紅陰唇首次被斜立于上方,然後張瑞站立於何氏大腿上方,粗壯雙腿夾住何氏修長玉腿,將陽具斜下插入,又開始新一輪的狠狠插入。
  張瑞已經射過五次精了,此時陽具還是在插在何氏陰戶裡,何氏口中已經發不出任何話語。
  良久,兩人才雙雙靜靜躺在床上,氣氛十分沈默,仿若無聲其實有聲。
  良久,張瑞方才清醒過來,發現了在一旁暗自流淚的外婆何氏。
  此時,何氏頸部佈滿張瑞用力親吻的「草莓印」,膝蓋上有張瑞大力抽插時因為劇烈摩擦而留下的紅斑,豐滿美臀上有張瑞發狂時用力拍打出的手印,美胸玉兔上有張瑞瘋癲時用勁抓捏出的條條抓痕、嫩白大腿內側有張瑞兇狠時掐出的淤青。
  看著被自己蹂躪得軟作一團的何氏,張瑞心中開始後悔,歉疚的說道:「巧兒,對不住,實在對不住,剛才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
  何氏口氣輕輕的說道:「沒事,瑞兒,我知道的,你不要掛懷。」
  何氏越是平靜,張瑞心中越是難過。
  張瑞忽然用力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撲通」一聲跪在何氏身旁:「外婆,瑞兒錯了,瑞兒錯了,瑞兒剛才入魔了。今晚看到那淫神葛進歡,我不知道怎麼了,我真的想殺人。」
  「每天我睡不著的時候,腦海裡都是爺爺、外公他們血淋淋的臉。還有我的爹爹、大舅、二舅、二舅母、小表弟他們不停哀嚎的聲音在我腦袋裡迴響。」
  「倩姐姐和若玉生死不明,娘親也不知道在哪裡,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好辛苦。」張瑞大聲對何氏喊道。
  「魔教勢力那麼龐大,我的實力那麼弱小,我該怎麼復仇,告訴我啊,我該怎麼復仇?啊…啊…啊…。」
  大聲嚎啕了一會兒,張瑞又「嗚嗚」開始低聲哭泣。
  何氏見張瑞脆弱哭泣,便將張瑞頭顱抱在自己胸前,憐愛的輕輕撫摸張瑞臉龐,任由張瑞點點淚滴落在玉兔、乳頭上。
  半晌,何氏才開口說道:「瑞兒,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心頭的恨意把它哭出來,外婆知道,你想要報仇,外婆何嘗不想?」
  「現在我們兩人的實力,不足以對抗魔教以及魔教勾結的順天盟。我們需要忍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我們需要建立自己的勢力,才能對抗魔教、消滅魔教和順天盟。」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是在這裡發洩痛哭?還是發瘋圖強、勵精圖治提高實力報仇?」
  張瑞止住了眼中淚水,聽了何氏的話,眼中漸漸發出堅毅的神情。
  「魔教……順天盟……山陽城……武林大會…….。」
  「你們等著,我張瑞發誓定要鬧你個天翻地覆……。」

第31章 清音少女雷小蕊
  山陽城,位於洛陽城東北280裡處。張瑞與何巧兒快馬加鞭,于三日後到達。此時距離「武林大會」召開尚有半月餘。祖孫倆風塵僕僕進入城裡,找到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居住了下來。
  一路上張瑞與何巧兒商量對策,張瑞此時心中有幾個疑問:其一,魔教與順天盟此次集結山陽城目的是否為破壞武林正道聯合?其二,武林大會召集人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是否知道魔教的破壞計畫?其三,張瑞何巧兒祖孫應該怎麼出現?是揭發魔教陰謀還是袖手旁觀?
  百思不得其解的張瑞晃了晃腦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於是張瑞留下何巧兒在客棧後院裡修煉,自己到大街上走走看看,舒緩下心情。
  張瑞走進一間販賣女子飾品的商鋪裡,看見許多女子裝飾用品,覺得其中幾樣頗為有趣,便一一查看問詢店主。心想是否應該為外婆何巧兒購買幾樣,外婆何巧兒如此疼愛自己,把身心都交給了自己,自己應該買些女子的東西討討「巧兒」的歡心。
  張瑞細細選擇,只見那些簪花,有金、銀、珠玉、瑪瑙、珊瑚材質的,樣樣精緻美觀。那些發釵,有雙梃或三梃的,材質也有金、銀、木質等。張瑞越看越眼花,不知道該選擇哪種。張瑞看中了其中三樣,正拿在手中仔細查看,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清音女子的聲音。
  「這位公子,很稀罕哪,一個大男人居然會選買女子飾物?」
  張瑞一陣驚奇,轉身回頭,看見一個與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美貌少女,正一臉稀奇的看著自己。
  張瑞心中暗暗不爽,未置可否也未回答女子,繼續查看手中物品。
  「這位公子,你手中拿的可是雲鳳紋金簪,金鑲玉步搖,白玉孔雀釵?」
  「這三樣飾物,均是仿製宮中真品,公子眼光好呀,可是送給心愛之人啊?嗯?」
  「這個……這個……,我是送與娘親的,姑娘笑話了。」張瑞回道。
  「還是孝心可嘉啊,呵呵呵。」美貌少女一陣輕笑,清音脆響。
  張瑞鬧了個滿臉通紅,匆忙付錢,狼狽逃走。
  那美貌少女望著張瑞灰溜溜逃竄的身影,捂嘴一笑,笑容可人,明目生輝。
  「這個人真有意思……。」那美貌少女輕輕自語一番。
  張瑞出身名門世家,氣質自是不凡,儀錶堂堂,一表人才。那美貌少女懷春,自是瞧著張瑞順眼。
  張瑞興高采烈的回到那後院房中,見何巧兒已經修煉完畢,正在梳洗打扮,便興沖沖的跑過去,一把抱住何巧兒,吻了何巧兒粉臉一口,對何巧兒講道:「巧兒,你看,我給買了東西了,你喜不喜歡?」
  何巧兒驚奇的看了眼張瑞,然後目光轉動,看到了張瑞手中飾物。
  「呀,瑞兒,你怎麼會想到給巧兒買東西啊?真漂亮呀,這簪花、發釵樣式巧兒好喜歡啊。」
  「嘿嘿,巧兒,你可知道這簪花、發叉叫做何名?」
  「這簪花叫做雲鳳紋金簪,這發釵叫做白玉孔雀釵,剩下這個嘛,叫做金鑲玉步搖。」張瑞一臉獻寶的諂媚笑道。
  何巧兒心中極其歡喜,試問哪個女子不愛美?馬上興奮的一一試戴。左瞧右瞧,讚不絕口,很是喜歡張瑞所送之物。
  張瑞見何巧兒對著鏡子試戴簪花、發釵,那模樣嬌羞可人,俏臉粉嫩,淨白後頸白裡透紅。見到那如此美景張瑞那顆色心頓起。
  只見張瑞的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張瑞此時眼中火熱,口中乾渴,雙手微微顫抖。張瑞悄悄走上前去,將「帳篷」用力頂向何巧兒後腰,反復磨蹭。
  何巧兒正在欣賞間,忽覺後腰硬物及身,俏臉霎時一片粉紅,紅及那嫩白耳垂。
  啜了一聲:「冤家……你……你……。」
  張瑞見到何巧兒嬌羞模樣,那渾身欲火「轟」的一聲,瞬間燃燒到了極點。
  張瑞一把攔腰抱起何巧兒,往那檀香味木床走去,何巧兒口中驚呼不停,用力掙扎。
  張瑞大手一抓,何巧兒胸衣頓時裂開,露出一片耀眼嫩白。那美胸玉兔隨著張瑞的扯動,微微顫抖,兩點嫣紅左右畫圓。
  張瑞紅了眼,大手一抓,大口猛吸,何巧兒口中驚歎不已。漸漸地,隨著張瑞吸吮,何巧兒口中漸出淫靡之音。
  何巧兒驚呼翻轉間,已被張瑞褪去全身衣物,何巧兒全身上下被張瑞不停舔舐,只覺得全身無一處不爽。
  但見張瑞忽然脫去一身衣物,與何巧兒赤身相對。張瑞高高挺起陽具,龍頭高傲�起。以眼色示意何巧兒,何巧兒搖頭。張瑞便將陽具上下左右甩動,示意何巧兒。何巧兒無奈,美目一瞪,乖乖起身,張開嫣紅小口,含住了張瑞的陽具龍頭。
  何巧兒此時已是個中高手,嫩舌微轉,反復掃過龍頭馬眼、溝壑。玉手前後撫弄陽具柱身。複又�頭觀望張瑞,只見張瑞兩眼緊閉,雙唇往內不住吸氣。心下更是得意,小口含住陽具龍頭反復吞咽,「滋滋」有聲,小口兒翹嘴角涎水不住下流。
  「巧兒,快點…快點…。」張瑞催促。
  何巧兒加快速度吞咽,忽然張瑞猛的全身顫慄,陽具暴漲,雙手緊緊抱住何巧兒美首,顫抖…顫抖…顫抖…,良久方停。
  何巧兒被張瑞緊緊抵住,頓覺呼吸不暢,抓住張瑞厚實臀肉用力捏掐。
  「呵…呵…。」何巧兒咳嗽數聲。
  「要死呀,冤家。」何巧兒嬌嗔道。
  只見何巧兒吞部分下張瑞精液後,小口兒中還有殘留精液順著嘴角緩緩下流。面色粉紅,美目惺忪,模樣及其淫靡。
  張瑞哈哈一笑,也不顧何巧兒小口兒還有殘精,一口吻住何巧兒,兩具身體反復糾纏……。
  張瑞興奮又起,陽具堅挺,分開何巧兒兩腿,往那嫩滑陰道插了進去。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床上滾動,雕花木床禁受不起兩人折騰,「吱呀…吱呀」響個不停。
  何巧兒此時蹲坐于張瑞下體之上。張瑞平躺,雙手抱頭,看著何巧兒。何巧兒美目緊閉,美腿玉臀上下起伏,那中間私處,一根碩大陽具被那嬌紅媚肉口唇緊緊夾住,時而露出三、五寸,時而全根吞沒。
  蹲坐半晌,何巧兒氣喘籲籲的道:「瑞兒,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吧。」
  張瑞如聞聖旨,起身壓住何巧兒,人影閃動仿若瞬移,那碩大陽具已經插入何巧兒陰戶中。百般插弄,千般戲耍。何氏渾身激爽,口中嬌呼不停。
  「巧兒,快……,快叫夫君……。」
  「瑞兒……我的瑞兒…….我的親親夫君……。」
  「瑞兒……我的大雞巴親親夫君…….。」
  張瑞聞言,心下驚訝,更是暗爽,抽動之中更覺其樂無窮。
  「巧兒,夫君操你,你爽不爽?」
  「夫君……爽……很爽……非常爽……啊……。」
  淫言浪語下的何氏高潮了,非常高的高潮。
  張瑞享受這何巧兒陰液沖刷、媚肉緊夾的感覺。
  張瑞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精液噴發,一發、一發、又一發、還一發、再一發、反復一發……。
  美滿性愛後的張瑞何巧兒,性器交接,緊緊抱擁,感受這雙雙高潮後的喜悅。
  「巧兒,大美人,夫君剛才可曾令你滿意?」
  「死相,小冤家……嗯,滿意的……夫君……。」
  張瑞哈哈一笑,只覺得心裡更加喜愛外婆兼嬌妻何巧兒了。
  稍作休整,張瑞與何巧兒洗漱打扮一番,外出至客棧一樓,點了些肉食小菜,補充身體所需。
  兩人吃食間,看見各類江湖人士也在一同開懷暢飲、細細交談。張瑞仔細端詳各類人等,那著裝統一的,是那些名門大派。那些三三兩兩服裝各異的是那些散客遊俠、小門派代表。
  這些江湖人士各坐一桌,互不理睬。大門派之人吃喝之間談笑風生,氣度豪邁。散客遊俠、小門派代表眼瞅著那些大門派之人,心中不爽,面露憤恨。
  張瑞瞧在眼裡,心中暗暗分析,這些所謂正道人士看來也是一盤散沙。魔教勢力如日中天,再加上順天盟推波助瀾,眼看這危機重重,這些門派還是如此不團結,這江湖看來即將大亂啊。以前張瑞跟隨爺爺、父親也見識過江湖中的一些摩擦糾紛,這些正道大派、小派、遊俠散客經常因為一些門派利益之爭,吵鬧到爺爺那裡請求爺爺這個盟主做主。
  這江湖之事,永遠沒有平靜的時候。
  以前爺爺和父親在的時候,張家一片和諧友愛。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姐弟相親。張瑞也剛剛和柳若玉成親,那時的張瑞是何等意氣風發。想不到魔教異軍突起,偷襲下毒之下一舉將強大的華山張家,堂堂數百人的大門大派殲滅。
  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居然沒有一個人站起來為張家、許家被滅之禍出頭,草草選出新盟主後便不了了之。這江湖沒有人情冷暖,只有弱肉強食。正道門派還是那些正道門派,魔教天樂教還是那個魔教,順天盟也還是那個順天盟,似乎沒有什麼改變,江湖也還是那個「江湖」。
  張瑞看著這些人,心中冷冷一笑。
  張瑞與何巧兒默默吃著碟中之食,淺飲小酌壺中之酒,沒有再看那些人一眼。
  張瑞心煩,用餐完畢後,本來想叫上外婆何巧兒一起出去逛街。何巧兒表示想要修煉新學會的張家《龍龜決》。以及何巧兒心中,想將許家秘不外傳的功法與張家《龍龜決》能否融會貫通的事情,便沒有與張瑞一起出行。
  張瑞便出了客棧,開始在這山陽城中隨意走走,順便觀察有沒有一些新發現。張瑞走到山陽城中一處風景雅致的山水湖亭,便準備歇一歇腳。
  這裡真是一個休憩歇腳的好地方,亭台樓榭,雕樑畫柱。水波浩淼,楊柳低垂。雖然已是寒冬,但是這湖水卻並未冰封,此處反而一派美景。張瑞看著這裡的湖光山色,不由得大聲讚歎。
  「那小女子站住,大家快幫忙啊,抓住前面那女子。」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
  張瑞回頭一看,看見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美貌少女,一邊跑一邊回頭向那個追擊自己的人做鬼臉。
  此少女清音回蕩,一路銀鈴之聲飄過。
  張瑞越看越覺得眼熟。
  「咦,那不是我今日在那飾品商鋪遇到的那個女子嗎?」張瑞心中驚奇道。
  「難道那女子拿了那追擊之人的東西?要不要管管這事?」
  張瑞正在思考間,那女子已經跑到了自己跟前。
  「哎喲…,啊…,是你啊,快幫我擋著那個壞人,那壞人要抓我。」少女疾呼道。
  張瑞見那追擊之人一臉憤怒,此時也搞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見那少女催促,便將那追擊之人攔下,少女趁機跑得更遠了。
  那被張瑞攔下的追擊之人又氣又惱,大聲喊道:「你攔我做什麼?那小女子捉弄於我,看我不收拾她。」
  張瑞道:「你一個堂堂男子漢,與一個小女子計較什麼,也不怕失了身份。」
  「關你何事,你讓開。」那追擊之人便伸手來抓張瑞。
  張瑞暗用內力,將那追擊之人放倒在地。看見那美貌少女往街口另一邊跑去,便跟著前去一探究竟。
  張瑞暗運內力,腳下無風起塵,往那美貌少女所跑方向追去。
  那美貌少女此時正在一處巷尾稍事歇息,口中微微嬌喘,氣息起伏。發現身後並沒有人追來,心中暗喜,正準備離開這裡,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呼喝。
  「你要去哪裡?為何捉弄那人?」
  少女嚇了一跳,轉身回頭,看見張瑞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少女倒是先不好意了。
  「嗨,原來是你呀,公子,你可是嚇得人家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少女輕輕撫了撫胸口。
  「公子,謝謝你啊,沒事我走了。」
  「站住,我幫你攔住那人,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走啊?」
  那美貌少女忽的抱住胸前隆起的玉兔,驚問道:「你想怎樣?」
  張瑞見那女子如此緊張,哈哈一笑。道:「我沒有惡意,姑娘你不必緊張,姑娘你看我像壞人嗎?」
  「嗯,不像,公子,小女子謝謝你啦。」那美貌少女回話道。
  「姑娘,下次別那麼捉弄人了,可好?」
  「公子,小女子知道了,公子再會。」那美貌少女輕聲回道。
  那美貌少女走了幾步,又回了回頭,問道:「公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改日我好謝你。」
  張瑞沈思片刻,還是回道:「姑娘,我叫張瑞。」
  那少女默念張瑞名字數息,便高興的對張瑞說:「張公子,這次謝謝你啦,我叫雷小蕊,我爹是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你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記住啊。」
  說完,那雷小蕊深深的望了張瑞幾眼,便開心的離開了。
  「居然是雷萬川的女兒?這可真巧啊。」
  「這雷萬川的女兒如此淘氣,一點都沒有名門大小姐的矜持。不過,聲音確實挺好聽的。」 張瑞心想。
  回到客棧,張瑞沒有打擾何氏修煉,自己也雙膝一盤,暗運內力,氣沈丹田,開始繼續修煉《龍龜決》。
  這幾日,張瑞都在山陽城內到處轉悠,沒有發現魔教和順天盟的蹤跡,似乎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壓得張瑞心中很是鬱悶。
  武林大會,於十日後準時召開,地點設于山陽城內一處名勝降龍伏虎寺。本來香火鼎盛的佛寺,此刻卻是香客全無。而各路江湖人士卻是人頭攢動,正道各門大門派、小門派、散客遊俠齊聚一堂,共同商討對付魔教天樂教及其幫兇順天盟之事。
  那降龍伏虎寺巨大廣場中央,設置了一個高約五尺的巨大平臺,各大門派分別列坐于四方。左首乃是千年大派少林派,右首乃是武林泰斗武當派。其餘門派按順位一一排開坐下。那少林、武當派中間站立之人便是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
  雷萬川是個矮個兒男子,臉是胖圓臉,左臉靠近嘴角的位置有一個長有幾根毛的指頭大小黑色胎記。
  雷萬川個子雖矮,但那名門正派的氣質卻是不凡。步伐穩健,氣息悠長,太陽穴青筋高高隆起,必定是個內功高強的江湖超一流高手。
  那雷萬川身後座椅上坐的是雷萬川的家眷,侍女、護衛分列兩旁。張瑞與何巧兒此時混跡于台下那些沒資格坐在高臺上的眾多小門派代表、散客遊俠中。
  張瑞遠遠看見那美貌清音少女雷小蕊,那雷小蕊正一臉不耐煩的坐在雷萬川身後,手托小腮,眼睛左右亂瞟,似乎非常不喜歡這種情形。而那雷小蕊身旁一個絕色美婦則一臉慈愛的看著雷小蕊,眉目暗示,讓雷小蕊注意分寸修養。雷小蕊不得已挺了挺身姿,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淑女狀。
  那絕色美婦笑了笑,便優雅端莊的坐正了嬌美豐滿的身子。同時,美目望向那站立於高臺中央的雷萬川,眼中顯出一絲不滿,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張瑞眼光一動不動,緊緊盯著那雷萬川身後的絕色美婦,此刻如同遭受雷擊一般。
  「居然是她!?」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張瑞許婉儀母子,在華山腳下從那兩個順天盟小賊(李奇山,外號鐵臂熊,劉安遠,外號偷香鼠)的手中救出的美婦周素蘭。
  「周素蘭,居然是她,她不是自稱山陽城某富商的妾室嗎?她原來是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的妻子!?」
  「看來當然這周素蘭所言並非真實,還是對我母子倆隱瞞了實情。」張瑞心想到。
  「算了,還是等武林大會結束後再一問究竟吧。」

第32章 武林大會顯身姿
  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
  降龍伏虎寺此刻人聲鼎沸。那廣場高臺上,豎立十數面旌旗,旌旗下麵是武林中實力雄厚的各大門派。那些大門派掌門們昂首坐立,器宇軒昂,俱是武功高強之人。高臺下面亦是密密麻麻的大小旌旗,小門派代表、散客遊俠們集聚其下。
  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正川高高站立於那寺中巨大廣場高臺中央。雷正川回頭望瞭望身後的武林各大派,又往下方看了看臺下密密麻麻站立的小門派代表、散客遊俠,心中湧起一鼓慷慨激昂的情緒。
  他正了正身形,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開口發言:「各位武林同道,少林方證大師,武當沖虛道長,各位門派掌門。今日本人作為新任武林盟主,召集大家齊聚這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是請各位武林同道一起商議討伐這魔教天樂教以及順天盟勾結殘害武林同道一事。」
  雷正川頓了頓語氣,繼續道:「各位同道,那魔教天樂教在中秋之夜下毒偷襲前武林盟主乾坤劍張天雲張家,一夜之間將百年世家華山張家夷為平地。張家幾乎滿門被滅,以至於武林盟主權杖丟失於混亂之中。而那順天盟又於上月初勾結魔教,將那終南山書劍山莊莊主許正廷一家老小全部殺害、手段殘忍。在十數日前,又有幾個武林正道小門派被順天盟剿滅。」
  「這魔教和順天盟如此倡狂,行事肆無忌憚,隨意殺害我武林正道中人,我雷正川腆居現任武林盟主之位,不能不這對魔教與順天盟如此慘無人道的行徑感到憤恨。今日召集各位武林同道前來,就是鑒於現在武林各門派現在一盤散沙不夠團結,難免使魔教有機會逐個襲擊。所以本人特地號召武林各大門派、各小門派、各位武林中的散客豪傑、遊俠義士,大家與我霧隱山莊一起討伐這罪孽深重的魔教與順天盟。」
  看著台下眾人開始群情激奮,雷萬川稍歇片刻又道:「這各大門派且由少林方證大師與武當沖虛道長領銜,與我聯繫相關事宜。而這眾多小門派、散客豪傑、遊俠義士且暫時歸我霧隱山莊統一指揮,不知道給位武林同道可有異議?」
  雷萬川言語方畢,臺上台下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臺上各大門派紛紛沈默不語,台下小門派則是有跟風起哄的,有不置可否的,有一言不發的。一時間,在台下的各個武林小門派、散客豪傑、遊俠義士們頓時將剛才安靜的氣氛吵鬧到一個新的高度。
  這時有人站出來大聲喊道:「我蒼山劍派支持盟主,願意聽從霧隱山莊調遣。」站出來說話的人是蒼山劍派的掌門人劉安途。
  此言一開,就陸續有幾個小門派以及部分散客遊俠紛紛附和。
  雷萬川心中暗喜,覺得目前形勢如同此前安排一樣。然後雷萬川轉身對少林方證大師、武當沖虛道長雙手抱拳施了一禮,問道:「兩位武林泰山北斗,你們的意思呢?」
  那少林方證大師輕呼佛號曰:「阿彌陀佛,此武林危機之時,少林當當仁不讓。」
  那武當沖虛道長手施一禮,說道:「無量壽佛,魔教、順天盟倒行逆施,武當願除魔衛道。」
  那些臺上的各大門派看少林武當這樣的泰斗之派都表達了意願,於是乎都紛紛表示贊同。
  那台下的眾多小門派、散客豪傑、遊俠義士也全部都表示願意聽從霧隱山莊的號令。
  雷萬川此時非常滿意,正待發言慷慨激昂一番,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陣怪笑。
  「哈哈哈哈,你這個武林盟主名不副實,連盟主權杖都不是真的,還妄圖討伐我聖教?」
  那聲音從遠處由遠及近,身影幾下閃動,便傲然站立於那廣場高臺之上。雙手背後交握,衣袍無風而鼓,腳下石質高臺已出現條條裂隙。那人是個年約五旬的高個男子,臉是國字臉,淨白無須,不過下巴那裡有卻一道一寸長筷子般寬的疤痕。
  「魔教教主溫必邪!」台下有人驚呼。
  「唰唰唰」又是數個聲音傳到。那高臺上又有十餘道身影站立于魔教教主溫必邪身後,其中一人張瑞認識,那人便是將張瑞母子逼下華山懸崖的溫必邪的護法長老淫神葛進歡。
  「魔教賊子安敢放肆。」臺上正道群雄紛紛起身,站立起來。以雷萬川居中,少林武當掌門一左一右,其餘人等圍成半圓,與魔教眾高手形成對峙。
  武林大會現場氣氛一時緊張起來。
  雷萬川聞言冷笑數聲,說道:「溫必邪,你魔教高手盡皆出動,可是要對付我堂堂武林正道眾多正義之士?」
  「你少跟我扯虎皮拉大旗,雷萬川,你今日可是要聯合武林門派討伐我聖教?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對一單挑?」溫必邪傲然回道。
  現場氣氛一時緊張起來,似乎戰鬥一觸即發。臺上台下已經有人掏出刀劍,準備一戰。
  「阿彌陀佛…無量壽佛…。」兩道聲音傳來。
  那少林方證大師與武當沖虛道長向魔教教主溫必邪虛施一禮。
  那少林方證大師先開口說道:「施主,武林和平已久,為何你教挑起爭端,出手殺害前盟主張天雲一家?武林和平不易,老衲勸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得保江湖安寧,還江湖一片淨土。」
  「道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芸芸眾生皆平等。你教枉添殺戮,造成江湖血雨腥風,今日你且聽老道一勸,教化眾教徒,不要再徒增殺孽。你還是退去吧,今日我等規勸教主,以江湖安穩為主,以百姓安寧為重。」武當沖虛道長說道。
  「哈哈哈哈,怎麼,你們怕了?」溫必邪大口狂笑,目空一切,身形一動不動。
  而此時,一個身影突然高高躍起,手中之劍直指溫必邪,那出手絕對是全力一擊。
  那高高躍起的人是張瑞。張瑞此刻雙目通紅,似泣似血。當魔教教主溫必邪出現的時候,張瑞的眼中就只有那道心中憎恨已久的身影,周圍的一切聲響都已經聽不見了,張瑞的心臟劇烈跳動像是要從胸膛裡蹦出來。爺爺、外公、父親等親人的流血身影浮現腦海,那親人們瀕死慘叫聲音回蕩耳旁。就連身旁外婆何巧兒的驚呼,張瑞也仿佛沒有聽見。
  張瑞用盡全身內力,真氣似流水般湧動而出,為的就是這全力一擊。
  眼看張瑞的劍就要刺到那溫必邪胸口,那溫必邪身影卻未移動,右手向內微卷,然後似輕描淡寫般的輕輕朝張瑞一揮……。
  只見張瑞如同撞到一道空氣牆,然後迅速倒飛,一大口鮮血霧狀噴出。
  「瑞兒……不要……啊…….。」何巧兒狀若瘋狂般的,口中尖叫著沖向倒飛的張瑞,想接住吐血不止的張瑞。
  張瑞倒飛趨勢停止了,接住張瑞的人是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
  張瑞此時已經昏迷,剩下一旁大哭嚎啕不止的何巧兒。
  同時尖叫的還有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是那清音少女雷小蕊,一個是那雷萬川的妻子絕色美婦周素蘭。
  突然出現的刺殺一幕,讓現場所有人一片驚訝,此時反而鴉雀無聲。
  「這不是那前武林盟主張雲天的孫子嗎?華山張家的唯一孫子張瑞,他還沒死?」一個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寧靜。
  「我以前見過張瑞,他的確是張雲天的孫子。」又有人附和道。
  正道各大門派高手們紛紛將張瑞圍住,拔出刀劍對準魔教一行人等。
  「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居然敢對我出手?溫必邪道。
  「你們拔刀出劍的,是想現在開戰?」溫必邪又道。
  這時降龍伏虎寺外傳來一聲似乎鞭炮炸響的聲音,「砰」…。然後一片殺聲震天,寺外仿佛來了上千人。那千人齊聲高呼,氣勢逼人,確實震撼了在場的所有武林正道人士。
  降龍伏虎寺,此刻即將面臨一場武林正邪大戰,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哈哈哈哈,雷萬川老賊,方證禿驢,沖虛牛鼻子,今日可知我聖教聲勢,爾等還敢出兵討伐?」那魔教教主溫必邪大聲笑道。
  「哈哈哈哈,今日給爾等一個教訓,妄圖討伐我聖教者,就有如這張家小子,絕對十死無生。」
  「聖教兒郎們,跟我離開這佛門清淨地。若是以後還有武林正道糾纏於我聖教,當殺無赦。」
  說完,溫必邪等魔教眾人如若無人之境般,從容撤走。那武林大會現場竟無一人追趕。
  一場熱熱鬧鬧的武林大會,就在魔教教主溫必邪超然傲視武林正道群雄下草草收場。現場武林各派人士在雷萬川的一一安排下,陸續離開,降龍伏虎寺恢復往日寧靜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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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哪裡?」張瑞掙扎著爬起身來。
  張瑞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外婆何巧兒紅腫的雙眼,何巧兒面無血色,秀髮散亂。
  「瑞兒,我的瑞兒,你終於醒啦,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何巧兒泣中帶喜說道。
  「我昏迷三天了?那武林大會怎麼樣了?那溫必邪怎麼樣了?」張瑞急忙追問道。
  「瑞兒先別問了,先躺下休息,剛才郎中給你把過脈,你傷了肺腑,需要靜靜養傷。」
  張瑞帶著疑問躺下。過了一會兒,那清音少女雷小蕊過來了,看到張瑞清醒,高興的叫了一聲,便跑過來問候張瑞。
  「張公子,你醒了,可擔心死我了。那天你刺殺溫必邪,被溫必邪用深厚內力打傷,幸好我爹爹救了你,要不你小命可保不住了。你醒了就好,嘻嘻。」那雷小蕊喜道。
  「你等著啊,我去叫我爹爹來看你,我爹爹似乎有話問你。」說完,雷小蕊一蹦一跳的跑出了房間。
  張瑞此時開始靜靜打量這間房子,這是一間上房,裝飾華麗。雕花木窗,檀香木床,絲柔錦被蓋在身上。
  何巧兒一臉驚喜看著自己,似乎有話要講,但又隨即而止。
  過了一會兒,傳來一陣穩健的步伐聲,走進房間有兩個人。一個是那武林盟主雷萬川,一個是那絕色美婦周素蘭。
  「張公子,聽小蕊說你醒了,我特地來看看你。」
  張瑞想起身告謝,雷萬川急忙護住,不讓張瑞起來。
  雷萬川柔和的對張瑞說道:「張公子,你中了那魔教教主溫必邪一掌,傷了肺腑,需要安心靜養,不要亂動。你可放心在我霧隱山莊安心養病,有事你可以告之小蕊。」
  「對於你張家發生之事,我深感魔教的殘忍霸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剷除魔教、順天盟為武林除害。」
  雷萬川大義淩然的對張瑞何巧兒說出這番話來,然後安慰祖孫兩人一些客套話,便起身和周素蘭離開了。
  那周素蘭離開前深深的望了張瑞一眼,沈默片刻,才跟隨雷萬川離開。
  一間素雅的女子閨房中,一個絕色美婦正在打扮梳洗,那美婦正是周素蘭。
  周素蘭此刻其實心如亂麻。與張瑞許婉儀母子相遇前後,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浮現眼前:那日,周素蘭從山陽城出發,去看望大女兒也就是雷小蕊的姐姐的長眠的墳塋。
  一路悲傷的周素蘭在路過華山腳下的時候,被一個武功高強的中年書生模樣的淫賊抓獲。
  那書生淫賊,將周素蘭姦淫數日,讓周素蘭生不如死。幾日後來了一個武功高強的五旬老者,後來在武林大會上才知道是那魔教教主溫必邪,那溫必邪將自己一腳踢飛。幸得天佑,周素蘭居然沒死,只是受了些皮外傷。那中年書生在溫必邪走了後,又再次將自己蹂躪一番,後來就不知所蹤了。
  僥倖存活的周素蘭,身心俱損。逃出被關押的地方,找到一家客棧休整一番,準備雇傭馬車回山陽城。沒想到又被兩個淫賊下藥迷倒,俘虜至一個山洞,並強行讓周素蘭服下淫藥「烈婦吟」。萬幸自己沒有被那兩個淫賊侮辱,被聞訊趕來的張瑞許婉儀母子所救。而身中淫藥「烈婦吟」的周素蘭淫毒發作,正在將要毒發身亡的時刻,巧合之下與張瑞發生肉體關係,解了淫毒。
  回到山陽城的周素蘭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這不堪回首的難堪往事,本來以為從此此事將湮沒於紅塵往事中。但萬萬沒有想到,武林大會上居然看到了張瑞沖向溫必邪的拼死一擊。那張瑞視死如歸的氣勢深深震撼了周素蘭。
  那塵封的往事又如潮水般的噴湧出來。周素蘭回憶起張瑞用身體給自己解毒的時候,張瑞用猛烈的衝擊讓自己一次次的高潮,那種感覺是在自己丈夫雷萬川身上找不到的,從來沒有。張瑞讓自己最好私處紅腫不堪,回到家裡後好久才消腫。
  想到這裡,周素蘭感覺自己私處濕潤了。周素蘭躺在床上緊緊抱住錦被,嫩白玉腿緊緊夾住芳枕不住摩擦,仿佛此刻張瑞壓在自己身上用力衝擊,自己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有一種飛到天外的感覺,好高好高…。
  「嗯……張公子……。」
  張瑞在霧隱山莊修養了半個月,與何巧兒于無人時刻偷偷雙修《乾坤倒轉》,傷勢居然好了一大半。外傷全部好了,只留有些許內傷,在過幾天修煉就會完全好轉。
  其間白天,那雷小蕊常常跑過來看望張瑞,問寒問暖,見張瑞好轉也是興奮不已。
  那周素蘭也跟隨雷小蕊看望張瑞數次,不過張瑞與周素蘭並沒有過多交流,仿佛第一次見面一般客套。
  那雷萬川聞訊張瑞好轉,心中也是大為高興,問了張瑞一些客套話,便將話題轉向那失蹤的原武林盟主權杖下落。張瑞其實也不知道,當日張瑞與許婉儀逃跑,被淫神葛進歡毒掌擊中跌落懸崖,身上根本沒有其他事物。所以張瑞含糊回答一番,說原武林盟主權杖丟失於混亂中。那雷萬川沒問出心中所想,表面上還是客套一番,安慰張瑞繼續留在霧隱山莊養傷,然後告辭而去。
  數日中,那雷萬川也沒有再過來這裡。
  這日晚間,張瑞覺得身上內外傷已好,便出去走走看看這霧隱山莊模樣。
  張瑞走到那山莊中一處後花園,只覺得此間美景盡收眼底。此花園假山矗立、池水環繞。亭台樓榭、雕樑畫柱。花團錦簇、怪石嶙峋。
  張瑞行走觀賞間,不知不覺走到那假山處。那假山巨大,內有容納三人之空間。張瑞走進假山,卻發現那裡已經有個絕美婦人背影站在那裡。
  那絕美婦人正在假山中閉目沈思著什麼。張瑞正準備因為冒犯佳人而告退的時候,那絕美婦人居然睜開了眼。
  「啊…張公子是你啊?」婦人驚問道。
  原來那女子竟然是絕色美婦周素蘭,唐突佳人的張瑞一臉羞紅,正準備離開,誰知那周素蘭竟然一把緊緊抱住張瑞。
  「張公子,你不要走,陪陪我好嗎?」
  張瑞被眼前一幕驚呆了,忽然而至的清新體香撲鼻而來。張瑞陶醉在這一刻,張瑞轉身也緊緊抱住了美婦周素蘭,感受周素蘭胸前碩大以及清新體香。
  張瑞與周素蘭解毒那日的深刻記憶復活了,當時那具動人的玉體仿佛重現眼前,當時那來自陽具、來自整個肉體、來自靈魂深處的種種美好復活了。兩人緊緊相擁、親吻……。
  周素蘭閨房中。
  閨房中那張檀香味兒閨床上。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不停翻滾。
  張瑞吻住周素蘭嬌口,雙手緊緊握住那份碩大,下身不停進出周素蘭的濕滑陰穴。
  「啊,張公子,用力,用力。」
  「張公子,愛我吧,好好愛我吧。」
  張瑞扛起周素蘭兩條玉腿,放在兩肩上,下身陽具狠狠插入。只聽到「滋滋滋」肉體摩擦的聲音和下體交接「啪啪啪」的音響混於一團。
  張瑞感覺好極了,那種讓張瑞魂不附體的感覺回來了。那絕色豔婦周素蘭擁有女子名器「含羞」,層巒疊嶂中仿佛一層還有一層,就像懷春少女欲拒還迎。
  ……
  「素蘭,那天你離開後,我就一直想著你,真的,一直想著你。你讓我瘋狂,讓我迷失了自己。素蘭,真沒想到還會遇見你,我喜歡你,我愛你。」
  「張郎,張郎,我也愛你。當日你救我的時候,我就說過要報答你。你知不知道,我被那兩個淫賊抓住的時候,我想到了死。你和你娘的出現,讓我感到了一絲光明,你就是拯救我的神靈。張郎,我愛你。」
  張瑞、周素蘭一邊拼命的愛欲交合,一邊情意綿綿的互述衷腸。
  張瑞口中親吻周素蘭,兩手抓住周素蘭玉兔不停揉捏,下身不住挺動。過了一會兒,張瑞將周素蘭翻轉過來,讓周素蘭趴伏于檀香味兒木床,挺動陽具從後方插入。這個動作讓周素蘭分外感覺舒服,覺得張瑞的陽具插得好深,進入了前人未曾到過的深處。
  「張郎,就是那裡,就是那個地方,對,對,摩擦哪裡。嗯…好舒服…嗯。」
  「張郎,我愛你,張郎…,啊…啊…啊…。」
  很久以後……。
  「啊……啊……。」兩聲發自內心的驚喜長歎之後,張瑞周素蘭兩人雙雙高潮盡出。
  愛欲纏綿的兩人緊緊擁抱一起,此時正輕言輕語的相互訴說著什麼。
  「素蘭,你這裡安不安全?那雷正川會不會來這裡?」
  「張郎,你放心,我和那老鬼分居很久了,除了我的女兒小蕊,沒有人會來這裡打擾我們。」
  周素蘭得到張瑞的愛撫,便放下心思,開始對張瑞講訴自己不幸的婚姻。
  原來這周素蘭出身書香世家,自小琴棋書畫家教良好。後來家道中落,被迫嫁給大了自己十幾歲的雷萬川。這嫁給雷萬川的十幾年中,周素蘭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幸福。那雷萬川其實性格陰冷,外表一副正人君子,其實私下勾結江湖黑道中人。
  大女兒出生後,那雷萬川嫌棄自己沒有生兒子,便冷落了周素蘭。後來大女兒漸漸長大,周素蘭竟然發現那雷萬川對自己的女兒起了淫欲,一日欲對大女兒行淫欲之事,大女兒誓死不從,後來便自縊於閨房中。
  得知真相的周素蘭恨透了這個衣冠禽獸,本來想追隨大女兒而去,但是漸漸長大的小女兒雷小蕊讓周素蘭不得不與這個禽獸日夜相處。
  這禽獸雷萬川逼死了自己的大女兒,便害怕周素蘭告發,以威脅周素蘭家裡人安全為由,讓周素蘭投鼠忌器不敢告發。兩人自大女兒死後便一直分居。周素蘭潔身自好,直到那次出行給大女兒掃墓,後來被張瑞母子所救以後才被打破自身貞潔。
  「素蘭,告訴我,你愛我哪裡?」張瑞抱住周素蘭問道。
  「張郎,我愛你那天視死如歸的氣勢,那才是真正的熱血男兒。那天那麼多的武林高手居然沒有一個敢於和溫必邪動手。只有你,張郎,我愛你的勇敢和無所畏懼。我還愛你…,嘻嘻,你的大肉棒。」
  「素蘭…,我也愛你,愛你的小穴,愛你的氣味,愛你的一切一切。」
  「張郎,以後不要那麼衝動了,你知不知道,當我看見沖向溫必邪的時候,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真怕看到你有什麼閃失。」
  「素蘭,我知道了,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你放心,我還有我的寶貝素蘭要疼呢。」
  「嘻嘻,我知道了,我也疼我的張郎寶貝。」
  兩人正在溫存間,你儂我儂,溫馨甜蜜。
  「娘親,娘親,我來看你來啦,你可知道張公子在哪裡嗎?」一陣清音突然傳來。
  「吱呀」房門被打開了……。

第33章 捉姦在床狼狽逃
  霧隱山莊,周素蘭閨房。
  「娘親…娘…」那悅耳清音戛然而止。
  雷小蕊一臉的不敢相信。那張檀香繡床上,娘親周素蘭和張瑞公子赤身裸體抱在一起,房間裡充滿愛欲交合後濃重的淫靡氣息。一地散亂的霓裳、錦袍,顯示這裡剛剛發生過非常激烈的肉體交纏。娘親周素蘭臉色蒼白,張瑞公子神色慌張,都是被驚嚇到的。
  「你...你們…」雷小蕊渾身顫抖著用玉指指著床上兩個被突然間驚嚇到的裸體人。
  「嗚嗚嗚…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雷小蕊哭泣著說道。
  周素蘭一把抓起錦被,緊緊包裹住雪白豐滿的身子。
  「小蕊,你…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你們居然這麼下賤無恥,搞出這樣的事來。我…我要告訴爹爹去。」
  「小蕊…小蕊,你不要走,你聽我解釋,我與張郎是真心相愛的。小蕊,娘親要告訴你,張郎是娘親的救命恩人,娘親早就和張郎有了夫妻之實。」「小蕊…小蕊,求求你過來,娘親給你解釋。」周素蘭目光中充滿羞愧和期盼,對雷小蕊說道。
  張瑞此刻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與別人的老婆偷情,還被別人的女兒捉姦在床,實在是人生第一次這麼丟人。此刻張瑞仍然赤裸著身子,呆呆的不知所措,剛才高挺的陽具此刻已經低下了頭,軟軟的垂懸於下體,顯得十分可笑。
  雷小蕊把憎恨、厭惡的目光投向張瑞,張瑞更加覺得羞恥。
  「張郎,你先出去吧。」張瑞聞言,迅速穿好衣服,掩面羞愧逃去,慚愧狼狽而走。
  見張瑞離開,周素蘭開始緩緩穿衣,穿戴整齊後,拉住氣得瑟瑟發抖的雷小蕊,一起坐在檀香木床上。
  雷小蕊此時仍舊沒有從剛才的刺激中清醒過來,直到周素蘭開始對她講話。
  「小蕊,娘親對不起你,娘親不應該和張公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來。但是娘親要告訴你,娘親是真的愛著張郎。」
  「小蕊,這事你不能告訴你那個禽獸爹。」
  「爹爹怎麼啦?你和張瑞做出這等敗德之事,就不怕爹爹知曉?」
  「如果娘親告訴你,你早逝的可憐姐姐是被你爹所害,你還會告訴你爹麼?」
  「怎麼可能?娘親你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雷小蕊驚問道。
  「小蕊,娘親這麼多年沒有離開過你,守護在你身邊,就是害怕你爹會來害你。你現在16歲了,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你爹…雷萬川那個禽獸,也是在你姐姐與你一般大的時候,想要強行姦淫你姐姐,結果被我發現了。後來你姐姐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上吊自殺了。當時因為你還小,娘親沒有告訴你真相。」
  「現在你既然知道了我和張郎相愛的事,娘親也不瞞你了。娘親幾個月前去給你姐姐掃墓,結果遇到歹人,那歹人給娘下了淫藥,娘如果不與男人交合,就會全身血管爆裂而亡。幸好娘親遇到的張郎母子,張郎就是那個時候和娘親發生了關係,娘親就是那個時候愛上張郎的。」
  「這次,我也沒想到會遇到張郎,天意弄人,我與張郎就這般再次相遇了。」
  「小蕊,你知道的,我和你爹分居了很久了,你就沒懷疑過什麼嗎?娘說的都是事實。」
  雷小蕊從一個巨變轉到另一個巨變,此刻神情處於呆滯狀態。口中喃喃道:「娘親,為什麼你會和張公子在一起,為什麼是張公子呢?為什麼不是別人?」
  「娘親,我也好喜歡張公子的,他…他好有正義感,他還為自己的娘親買女子首飾呢。」
  「嗚嗚嗚….」雷小蕊輕輕抽泣。
  周素蘭見女兒這麼癡傻,心中很是疼痛。抱住女兒,與女兒一起低聲哭泣。
  ……
  張瑞狼狽逃回房間,卻看見外婆何巧兒正在等他。
  「巧兒外婆,你怎麼不回你房間休息啊?」「瑞兒等你呢,我有話給你講。」張瑞見何巧兒神情嚴肅,便乖乖的坐在何巧兒身旁。
  張瑞正準備洗耳恭聽,卻不料何巧兒抽動了幾下鼻子,然後臉色驀然轉白。
  何巧兒此刻「玉容寂寞淚瀾幹,梨花一枝春帶雨。」那美瞳中流出了顆顆淚珠兒。
  「瑞兒,你可與其他女子相好了?」張瑞還沒有從剛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此刻卻又看見巧兒外婆梨花帶雨的模樣,一時不知所措。
  「瑞兒,你騙不了我,你身上還有女子體味氣息。」
  「嗚嗚嗚,瑞兒,巧兒本來擔心你要死,你那日衝動想要擊殺溫必邪,卻吐血敗北。巧兒當時死的心都有了。你為何那麼衝動?你死了,張家、許家的血仇誰去報?」
  「本來巧兒等你今日康復,想要尋你告誡你一番,沒想到你卻與其他女子偷歡去了,瑞兒,你…你,你太讓巧兒失望了,嗚嗚嗚…。」
  張瑞一個頭兩個大,這女人真不能隨便碰,這不周素蘭、雷小蕊還沒搞定,現在又生出外婆何巧兒這般事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何巧兒悲憤離去,剩下張瑞形只影單。
  這幾日張瑞都在痛苦中度過的。何巧兒不理他,雷小蕊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那眼神卻讓張瑞害怕。周素蘭也不敢再與張瑞相會,張瑞只得終日鬱鬱寡歡。
  那雷正川似乎也沒有當初那麼客氣了,雖然表面還是和和氣氣,但是張瑞還是感覺得出來。
  這天,天氣爽朗,風和日麗。
  張瑞在那後花園中賞花賞景,心中憂鬱下,其實並沒有什麼心情,只是想找個地方散散心。遠遠看見雷小蕊走過來,正想打個招呼,那雷小蕊卻用黑色的眼睛對張瑞翻出了白眼。自討沒趣的張瑞只好自嘲一笑。
  雷小蕊看見張瑞,其實心裡挺複雜的,想要開口說話,卻看到張瑞那張可惡的臉,一時也不知道該回應還是不回應,只好拿眼睛狠狠的瞪他一眼。這一分神,一腳沒注意,踩到一塊石頭,「啊」一聲,滑到了。
  張瑞看見雷小蕊滑到,立即身影一閃,撲倒雷小蕊身下,讓滑到的雷小蕊重重的跌在自己身上。
  雷小蕊以為自己將要重重摔倒在地上,大驚失色下不禁嚇得亂叫。誰知卻倒在了一具強壯的身體上,睜眼一看,是張瑞。
  張瑞此刻溫香滿懷,一手手緊緊摟住雷小蕊的蠻腰,一手抓在雷小蕊鼓起的美乳上。
  「啊…呀…放手」雷小蕊驚呼道。
  張瑞這幾日無人理睬,心中鬱悶。聽到雷小蕊驚呼,心裡突然一橫,摟過雷小蕊就是狠狠的一吻。
  雷小蕊開始還不停掙扎,後來漸漸不再動彈,再後來就與張瑞瘋狂親吻。
  半晌,雷小蕊羞紅著臉,慢慢整理被張瑞拉扯亂了的胸衣、霓裳。張瑞一臉得意的笑看著雷小蕊。
  「這個壞傢夥,還有臉嘚瑟。」雷小蕊心想。
  「呸,與我娘親不清不楚的,還有臉輕薄於我,壞傢夥。」雷小蕊心裡又想。
  雷小蕊再想到那日晚間在娘親的房中,見到的張瑞赤身裸體的樣子,還有那根欺負過娘親的「壞東西」,俏臉更是一下子變得通紅。
  雷小蕊羞紅著臉離開了後花園,張瑞此刻卻是心情大好,一掃往日陰霾。
  回到住處,見何巧兒正在房間畫眉,張瑞便輕手輕腳的摸爬過去,一把抱住何巧兒豐胸。
  「呀,誰呀。瑞兒?放手!」
  張瑞死命不放,死纏爛打,抱住何巧兒就是一通親吻,直吻得何巧兒氣喘籲籲。
  張瑞見何巧兒情動,便開口說道:「巧兒外婆,巧兒嬌妻,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
  「去你的,去找你的野女人去。」何巧兒一口啐道。
  「巧兒外婆,你可冤枉我了,那可不是什麼野女人。那是我和娘親當初所救的女人,當時是這樣的……。」張瑞開始對何巧兒講述當初與周素蘭相遇的情形,以及後來發生的事,以及從周素蘭口中瞭解到的雷萬川的為人。
  ……
  「瑞兒,此事當真?」
  「當真,如假包換。」
  「你準備怎麼對待這周素蘭?她可是雷萬川的妻子。」何巧兒問道。
  張瑞自然隱去了被雷小蕊捉姦在床這一段事實,對於怎麼對待周素蘭,張瑞裝作耳聾,沒有回答何巧兒。見張瑞耍賴,何巧兒也無可奈何。
  ……
  「如此看來這新武林盟主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光明正大,瑞兒,我們以後可要小心點了。」
  「還有,現在你的身份暴露了,這魔教可還不知道有什麼手段對付咱們?
  現在只有在雷正川手下才能保住性命,瑞兒,你當時實在是太衝動了。」張瑞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欲念,只有滿滿的後悔、慚愧。
  「自己還是太不冷靜了,自己與溫必邪實力懸殊太大了,自己居然還是那麼衝動的想擊殺溫必邪?」張瑞此時心想。
  「如果自己真的亡于溫必邪之手,娘親許婉儀怎麼辦?外婆何巧兒怎麼辦?失散的親人怎麼辦?張家、許家的仇還有誰能報?難道要娘親和外婆還有失散的親人們終日淚流傷心?」張瑞驚出一身冷汗。
  張瑞開始反思自己,從張家被魔教滅門,許家被順天盟殘殺,娘親被白髮老婦擄走,直到自己想要衝動之下去擊殺溫必邪,自己都沒有顯示出一個男兒應有的擔當,凡是不夠冷靜太衝動了。如果不是被人救下,只怕自己是要抱憾而終了。
  自己武功只是江湖近一流水準,遇到一般小賊當是所向披靡,而一旦遇到溫必邪、雷萬川、銀髮老婦、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之流必定不是對手。自己想要復仇,還需要加倍努力練好《龍龜決》才行。
  「娘親!如果娘親在,我們合練《龍龜決新解》會怎麼樣?」想到許婉儀,張瑞真的沈默了。
  從這天開始,張瑞開始加緊練功。
  張瑞在與何巧兒合修《乾坤倒轉》時,突然發現一個現象,何巧兒似乎變年輕了。以前何巧兒雖然容貌嬌美,但是眼角還是有細細的魚尾紋,現在居然開始消失?以前何巧兒的美胸玉兔因為年紀原因有些下垂,現在居然開始挺翹起來?以前何巧兒小腹微微有些隆起,現在居然開始平坦起來?以前何巧兒媚肉美鮑顏色微微有些發紫,現在居然轉為粉嫩嫣紅?每次偷偷修煉後,兩人俱是渾身腥臭,需得清潔沐浴一番。
  張瑞在心中暗暗猜想,是不是這《乾坤倒轉》秘術有洗髓伐脈之功效?心中疑問的張瑞問詢何巧兒,何巧兒也不甚清楚。猜想半日的張瑞也沒得出什麼結果,反正何巧兒的轉變是好事,張瑞倒是飽了眼福。
  張瑞現在很少與何巧兒性愛,一是這裡是霧隱山莊,偷偷摸摸的機會很少。
  二是張瑞需要克制自己的欲念,安心修煉《龍龜決》。
  那絕色美婦周素蘭,張瑞碰到過幾次,看到周素蘭幽怨的眼神,張瑞也很想沖過去抱住親吻安慰一番,可也只能是想想,周素蘭身邊始終跟著一個雷小蕊。
  對於周素蘭,張瑞其實也挺糾結的。那次與娘親逃出了那個桃源山谷,在華山腳下那順風客棧無意發現順天盟兩個小賊監視著華山南麓幾裡外的一處懸崖,並且擄走了周素蘭欲強行姦淫。
  後來,張瑞在娘親許婉儀的要求下以身相救中了淫藥「烈婦吟」的周素蘭,那次是張瑞第一次知道了娘親以外女人的滋味。況且那周素蘭身具名器「含羞」,那種交合的美妙滋味讓張瑞實在是不能忘懷。雖然知道這對不起娘親許婉儀,但是張瑞確實銘記於心。張瑞只是一個年輕衝動的小男人,遇到周素蘭這樣的成熟美婦,難免記憶深刻。
  本來張瑞以為此生不會再和周素蘭有所交集,但是天意弄人,張瑞在被雷萬川救到霧隱山莊後,在那晚,在那後花園假山裡,被周素蘭的一個緊緊擁抱喚醒了那次難忘的肉體記憶,張瑞心中此時方才知道,原來周素蘭在自己心目中佔據了一個不小的位置。
  人妻周素蘭身世可憐,遇到那樣的偽君子禽獸丈夫,張瑞愛憐之下難免唏噓不已。
  「哎,現在巧兒外婆也知道了自己與周素蘭的不倫偷歡,該怎麼面對外婆和素蘭啊?」張瑞想起來一陣心煩,撓撓頭乾脆不去想它。
  這一日,張瑞練功完畢起身時,發現天色已經漆黑。忽覺肚中鳴叫不止,似乎微疼,便去尋那五穀輪回之所。張瑞一路小跑,找到方便之所在,便解衣脫褲開始大解。
  正在方便時,突然聽到外面有霧隱山莊僕人在對話。
  「小青,你可知道莊主近日去了何處?」
  「剛哥,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平時只是服侍夫人的,那莊主平日就幾乎不到夫人哪裡。」
  「小青,你如果發現了莊主有什麼異常情況,你可要告之於我。放心銀子少不了你的。」
  「知道了,剛哥,小青還要感謝你資助我爹爹買回那處家中祖產。要不然小青家人就要流落街頭了。剛哥,你放心,我會幫你盯住莊主的。」對完話的兩僕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張瑞緊緊屏住呼吸,偷偷跟上那個「剛哥」,他想知道這「剛哥」到底有何目的。
  那「剛哥」似乎不是一般僕人,張瑞觀其步伐、呼吸,是個武林中人。武功身法似乎與當日張瑞擊殺的魔教教徒「猴子」相似,出自苗疆十萬大山。
  張瑞偷偷跟著「剛哥」出了霧隱山莊。那「剛哥」走到一處莊外崖壁下,掏出了什麼東西,放置於一處崖壁隱蔽縫隙中,然後就往某個方向離開了。
  張瑞待那「剛哥」走後,等待了半炷香的時間,發覺左右無人。便去了那處崖壁縫隙處取出那物件。
  原來是張寫滿了篆書小楷的紙條。上面寫道:「護法,近日那霧隱山莊雷萬川無異動,並沒有與三長老接觸。屬下已安排人手監視,如有異動,當速速報之護法。」
  看了這張紙條,張瑞心中滿滿的疑問。護法?難道這護法是魔教的人?難道是溫必邪的護法淫神葛進歡?張瑞心中一跳。這葛進歡派人監視雷萬川有何目的呢?三長老?張瑞忽然想起那日在洛陽綠柳莊偷窺到的魔教部署安排,記得有個三長老負責聯繫順天盟事宜。
  張瑞猜想半天,得出一個結論:魔教護法葛進歡在暗中派人監視雷萬川,這魔教三長老與雷萬川有勾結。得到這個結論的張瑞嚇了一跳。武林盟主與魔教勾結?那是什麼情況,那是江湖武林正道的災難!
  張瑞心中忐忑不安。思慮一番後,將紙條原樣裹好放回原處,然後悄悄返回霧隱山莊。
  張瑞暗暗對雷萬川留了心,平時都小心應付偶爾來訪的雷萬川。張瑞沒有對外婆何巧兒講述這件事,他害怕何巧兒更加擔心。張瑞暗中加強了戒備,也做好了要離開霧隱山莊的準備。一旦出現什麼風吹草動,張瑞便準備和巧兒外婆逃離這霧隱山莊。
  張瑞開始注意和周素蘭、雷小蕊母子保持距離。雖然心中不舍周素蘭一身美肉雪肌,還有那「含羞」秘洞,以及雷小蕊散發出動無敵青春氣息和那清甜小口的滋味。但是此刻張瑞自己和巧兒外婆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每每看到周素蘭眼中的憂鬱惆悵,每每被雷小蕊白眼猛瞪,張瑞也只是無可奈何搖搖頭,徒增心中哀傷而已。
  這天夜間,張瑞起身小解,跑到莊內一處隱蔽之處準備方便一番。突然發現一道身影從院牆上一閃而過,張瑞立即跟上那道身影。
  那人並沒有走遠,就在離霧隱山莊莊外不遠的一處有林木茂盛的地方停了下來。張瑞立即潛伏於地,那人左右觀察了一陣,然後擊掌數聲。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人,與那人竊竊私語不停。
  張瑞悄悄潛伏過去,暗暗觀察偷聽。那人竟是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與雷萬川交談的竟是那魔教三長老。張瑞心中一驚,暗道果然如此。
  「雷盟主,這次你目的達到了吧?」那三長老說道。
  「多謝溫教主武林大會上的配合,這些小門派和散客遊俠現在都聽命於我霧隱山莊。看來將來與貴教合作覆滅正道各大門派,我霧隱山莊與貴教平分江湖勢力指日可待啊,呵呵呵…。」那雷萬川說道。
  「雷盟主,你暗中領導的順天盟,雖然與我聖教是合作關係,但是可不要過河拆橋啊。」
  「三長老,你盡可請溫教主放心。當年溫教主助我奪得這霧隱山莊莊主,以及這新任武林盟主之位,在下可是心中感激甚緊啊,怎敢生出這叛逆之心?」「雷盟主,你記得就好,可不要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三長老放心,雷某記得。」
  ……
  張瑞此刻心中萬分驚訝,這雷萬川勾結魔教是既成事實了,張瑞心中有些驚慌。
  「哢嚓…」一聲脆響發出。
  張瑞在驚慌下無意中踩到一根樹枝,這幽暗靜夜中這踩碎枝條的聲音十分清脆。
  「是誰?」雷萬川驚呼道。

第34章 危急時刻
  銀姬現霧隱山莊樹林旁。
  張瑞踩到樹枝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商討的雷正川和魔教三長老,那雷萬川與三長老一前一後兩道身影迅速向發出聲響的地方撲過來。
  張瑞此時危機來臨。
  來不及多想,張瑞全力運轉內力,拼命向霧隱山莊自己與何巧兒的住處奔去。
  後面兩道身影一直跟在後面窮追不捨。
  臨近霧隱山莊,那魔教三長老對雷萬川說:「雷盟主,鄙人不宜現身霧隱山莊,先行告退。」說完那魔教三長老便往另一方向離開。
  雷萬川此時已經看清楚了,剛才偷聽的人是張瑞。雷萬川不能讓這麼隱秘的事情被外人知曉,此時已經動了殺心。
  張瑞快速奔回住處,一把拉住何巧兒,背負好早已準備好的包袱,一路向那後花園奔去。何巧兒正準備詢問,見張瑞十分焦急,知道一定是萬分緊要的事,便沒有開口一路跟隨張瑞奔跑。
  張瑞何巧兒跑至後花園,正準備越牆而出,卻發現雷萬川早已經等候在了哪裡。
  「張瑞,你想到哪裡去?難道是敝莊招呼不周?」雷萬川言語間,正在暗運內力。
  「雷盟主,明人不說暗語,你可是準備擊殺我?呵呵呵,想不到堂堂武林盟主居然是惡貫滿盈的順天盟幕後主使。雷盟主,你霧隱山莊與魔教勾結,圖謀江湖霸業,沒想到吧,被我張瑞知道了。」張瑞笑後怒而回道。
  「雷萬川,你手上可有沾滿我張家、許家的鮮血?。」張瑞厲聲問道。
  「沒錯,你張家、許家被滅門,都有我的指示,難道你想報仇?來吧,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張家小子,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不必廢話了,今日張瑞祖孫就是死在這裡,也要拼盡全力為我兩家親人報仇。」張瑞說完,使出張家劍法,拼命向雷萬川攻擊過去。何巧兒聽罷剛才兩人對話,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殺害兄長丈夫和自己孩子一家的兇手之一,也是奮不顧身殺向雷萬川。
  三人戰做一團,雷萬川明顯武功強過張瑞祖孫,眼看形式越來越對張瑞祖孫不利。張瑞勉強支撐了幾下,揮劍擋住雷正川攻擊過來的淩厲掌風。那雷萬川沒有使用武器,就憑高深內力發出來的掌力就擋住了張瑞祖孫的雙劍合璧攻擊。
  三人身影不斷互換,雷萬川發現張瑞真氣不繼,格擋已經越來越無力,何巧兒也是越來越支撐不住,便身形閃到張瑞身後,準備致命一擊,將張瑞格殺當場。
  何巧兒見張瑞危急,那雷萬川手掌已經快要擊中張瑞,呲目欲裂、奮身一沖。
  「噗」一口鮮血從何巧兒嬌口中噴出,何巧兒當場吐血受傷倒地不起。
  「巧兒……」張瑞見何巧兒奮不顧身擋住了雷正川致命一擊,口噴鮮血的情形,此刻狀若瘋狂一般,拼命向何巧兒奔去。
  「不…不…不…巧兒…不要啊……」張瑞一邊奔跑一邊口中瘋狂呼喊。
  雷萬川見張瑞跑向何巧兒,見機不可失,又是蓄力一掌,準備擊向張瑞。
  「夫君不要,快住手……」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
  「爹爹,不要傷害張公子,求你了。」又是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過來。
  張瑞大聲呼喊的聲音驚動了莊內後院中熟睡的人們,過來的人正是雷萬川的妻子周素蘭和女兒雷小蕊。
  「夫君住手,不要傷害張公子,你若是殺了他,我就要將你的醜事公之於眾。」周素蘭淒厲喊道。
  「爹爹,你不要傷害張公子,張公子若是死了,我便自刎當場。」雷小蕊說完拔出一把短刀指著自己的咽喉。
  聽到此言的雷萬川停住了身形,放下了準備擊向張瑞的手掌,怒目轉向周素蘭和雷小蕊。
  「你…你們……」雷萬川氣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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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素蘭本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一直想著自己的張郎。張瑞的出現讓周素蘭本來已經麻木的心重新煥發了活力,自己婚姻的不幸,自己大女兒的不幸,讓周素蘭恨透了雷萬川。周素蘭只是一個沒有武功的平凡女子,當初家道中落被迫嫁給雷萬川,本來以為女子嫁人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要夫君對自己好,自己一個小女子還會有什麼要求呢。只是周素蘭沒想到雷萬川居然是個畜生、禽獸,逼死了自己的親身女兒。為了小女兒雷小蕊不受傷害,周素蘭委曲求全苟活至今,直到冥冥中命運的安排,周素蘭遇到了張瑞。
  張瑞讓周素蘭知道了不一樣的愛情,張瑞的活力,張瑞的衝動,張瑞的情話都讓周素蘭心動不已、愛戀萬分。周素蘭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離開張瑞了,周素蘭很想跟著張瑞一起走,但是小女兒雷小蕊又讓自己不忍捨棄,看著這段時間雷小蕊不停的跟住自己,周素蘭知道女兒的心思,不好點破,只是隨著女兒去了。
  每天能跟張瑞見見面都讓周素蘭高興不已。今天晚上周素蘭和雷小蕊一同休息,正在和雷小蕊竊竊私語,聽女兒言語中對張瑞是又愛又恨,周素蘭知道女兒愛與恨的原因,心中歎了一口氣,便隨即躺在床上閉目沈思。
  周素蘭心中一直浮現張瑞的身影,那強壯的身體衝擊自己的嬌嫩陰戶,那充滿男人味兒的汗液流淌在了自己雪白肌膚上,那張英俊的臉龐和那個愛笑的眼睛是那麼的完美……還有張瑞在武林大會上氣勢驚人的那一劍出擊,想到這些周素蘭開始輾轉反側。
  「對了,還有那個跟張瑞一起來到霧隱山莊的美麗女子。」周素蘭知道那不是張瑞的娘親,看著張瑞和那個女子自稱母子,周素蘭也沒有點穿。「她一定是張瑞的新歡!」,周素蘭心裡想到這裡,不由暗暗咬緊了皓齒。
  正在周素蘭思考間,忽然後花園傳來了張瑞淒厲的大喊,周素蘭便和雷小蕊一起沖出房間跑到後花園,見到了何巧兒被擊傷吐血,張瑞奔過去扶住何巧兒,雷萬川正準備擊殺張瑞的那一幕。
  「雷萬川,你為何要殺張公子?你說啊,你說啊。」說完周素蘭沖過去抱住雷正川雙腿,死命不放。
  「賤人住口,這裡的事輪不到你來管,你給我讓開。」雷萬川大怒。
  「爹爹,你放過張公子吧,不然女兒就死在你的面前。」說完雷小蕊將手中之刀用力的頂向咽喉,那鋒利的刀尖已將雷曉蕊的白嫩皮膚劃破,流出一絲絲鮮血,在美白肌膚的映襯下,那絲絲鮮紅顯得分外奪目。
  張瑞此時抱住口吐鮮血,氣若遊絲的何巧兒,心中一片死灰。外婆何巧兒與自己一路奔波調查魔教和順天盟之事,吃盡了苦頭。為了自己武功恢復,不惜付出清白的身子。現在又為自己擋住了雷正川致命一擊,現下又生死不明。
  張瑞哀嚎不止:「巧兒,巧兒你不要有事啊,你還沒有看著瑞兒報仇呢,你不能有事啊,你不能死啊…啊……」
  「瑞兒…瑞兒…」咳咳「…,巧兒沒事…你快跑…」咳咳「…你快跑。」說完,何巧兒用力拉扯張瑞,讓張瑞趕快離開。
  「不,巧兒,我不走,我不能走,要走一起走。」張瑞抱住何巧兒狂呼。
  「想跑,沒那麼容易,小子,把命留下來。」雷萬川大喝一聲。
  雷萬川一下掙脫抱住自己雙腿的周素蘭。雷萬川內力深厚、武功高強,稍微運力便將周素蘭彈開,周素蘭重重倒地。雷萬川身影一閃,奪過雷小蕊手中的短刀,「嗖」的往外一拋,那把短刀就深深的插入一旁的一顆大樹上。
  雷萬川全力運轉內力,雙掌中似乎發出「劈啪」聲,那將是全力的一擊。雷正川身形閃動,那手掌就快要擊中張瑞身體,雷萬川可以想到張瑞吐血而亡的場景。「這小子不能活下去,今天晚上一定要將他殺死,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砰」…,兩股強大內力激烈相撞,頃刻間這霧隱山莊後花園飛沙走石、狂風大作。後花園中草木傾倒、池水傾瀉飛濺而出。
  只見雷萬川與一道白色身影雙掌交擊一起,兩個人正在互拼內力。那發出的氣勢、氣息將周邊的人吹得東倒西歪、站立不穩。
  與雷萬川交戰在一起的那人,白衣白裙白髮,白髮隨著內力湧動而隨意飄散,白衣白裙隨著真氣外放而鼓起飄蕩。
  拼鬥內力的兩人,此刻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雙方如果稍有閃失,必將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但是,那白衣白裙白髮之人似乎內力稍強,雙手用力一推,嬌喝一聲「哈」,就見那雷萬川迅速倒退十余步,口角溢出鮮血。
  而那白衣白裙白髮之人只是倒退了三步。
  雷萬川此時氣息紊亂,腳步虛浮,真氣在體內亂竄。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大聲說道:「銀髮妖姬,你為何多管閒事,你闖入我霧隱山莊所為何事?你當我霧隱山莊是外人隨意進出的地方嗎?」
  「雷萬川,想不到啊,堂堂一個武林盟主,居然會對武林小輩下此毒手。」銀髮妖姬冷聲喝道。
  「這小子我要帶走,這個女子我也要帶走。雷萬川,你識相的話最好放人。
  不然,你堂堂現任武林盟主今晚就要喪命於我手了。」銀髮妖姬冷冷言語。
  「銀髮妖姬,你太放肆了,來,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那雷萬川怒吼道。
  說完,雷萬川又撲身上來,與銀髮妖姬你來我往拼鬥不止。兩人身影閃動,拳腳交擊之聲到處都是。交戰的兩人,拼鬥的身影閃現在假山上,閃現在水池邊,閃現在花草叢中…,好好的一個美景後花園狼藉一片、碎石滿地。
  周邊的人都跑到了一邊,周素蘭與雷小蕊拉住抱住何巧兒的張瑞跑向花園一角。
  張瑞此刻已是吃驚不小,「居然是她?」。
  「那個銀髮妖姬不就是擄走娘親許婉儀的白髮老婦嗎?她為什麼會來救我?」張瑞看著與雷萬川拼鬥的銀髮妖姬,心中不停疑問。
  疑問片刻,張瑞扶住了重傷的何巧兒,將雙掌貼住何巧兒後背,不住的將內力注入何巧兒身體,努力修復何巧兒受到的傷害。
  拼鬥中的兩人此刻已見分曉,雷萬川受傷倒地,側身躺在地上,嘴角再次出現鮮血,不停大口喘息。銀髮妖姬氣息也是混亂,嬌喘連連,站立在雷萬川面前,冷冷看著他。
  「雷萬川,這兩個人我帶走了,你是武林盟主,我不殺你。」說完,銀髮妖姬一手抱住受傷的何巧兒,一手拉住有些發呆的張瑞,飛上那後花園院牆。
  銀髮妖姬飛上院牆時,身後傳來「嗖嗖嗖」幾聲,銀髮妖姬身形晃了晃,回頭看了冷冷一眼,抓住張瑞、何巧兒兩人,然後消失於黑暗中。
  「張郎…」
  「張公子…」這霧隱山莊後花園剩下兩個孤獨的身影,望著張瑞等三人消失的地方。兩個身影微微顫抖,不住抹淚。
  那倒地的雷萬川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自言自語到:「哼,中了我的」飛星奪月「,銀髮妖姬,你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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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霧隱山莊100 裡處,一個陰暗深邃的溶岩洞中。
  張瑞望著兩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一籌莫展。
  原來那銀髮妖姬帶著兩人一路以高超輕功飛奔,銀髮妖姬確信身後並無追來之人後,就將兩人帶到這處隱蔽洞穴中。銀髮妖姬用深厚內力給何巧兒療傷,待何巧兒吐出幾口淤血後,便昏迷倒地不起。
  張瑞拿出懷中小瓶,倒出幾顆止血療傷的小藥丸,往昏迷中的女人口中喂去。
  何巧兒還能吞咽,服過張瑞的藥品後,昏昏沈沈睡去。張瑞找到一堆枯草,尋了一處石頭平坦的地方,鋪就了一張草床,將何巧兒輕輕平放,蓋上脫下的上身衣物給何巧兒蓋上。
  張瑞自己穿著一件貼身布制內衣,看著昏迷的銀髮妖姬,心裡有許多疑問。
  隨後張瑞搖搖頭,現在張瑞就是想問什麼,昏迷的銀髮妖姬也不能回答。
  「水…水…」昏迷中的銀髮妖姬居然開口講道,只是雙眼仍舊是緊緊閉著。
  張瑞這才慌忙的去尋那水源。
  這個陰森的溶洞十分巨大,進口處極窄且十分隱蔽,一般人不仔細查看,是不會發現此處機關的。進入洞口以後,內部空間開始增大,何巧兒與銀髮妖姬躺的地方就是一處比較大的空間。走過三人修養的那處空間,還有數個洞口,曲折蜿蜒,裡面很深。張瑞現在需要尋找水源,便沒有一一探查。
  張瑞在洞口找到幾根木棍,找到些桐油果,擠出富含桐油的果子裡面的油份,撕下幾塊碎布做了幾個火把。張瑞又尋了些柴火,搬進洞中。張瑞用懷裡的那幾把柳葉飛刀互擊,擊出點點火星,點燃了一堆火,然後開始探索洞中。這洞裡陰暗生冷,幸虧張瑞是習武之人不懼寒冷,拿起一個火把,張瑞一一探尋。轉過幾個隧道,張瑞聽到了一陣「嘩嘩」流水的聲音,「這裡有水源」,張瑞心裡一陣激動。
  那處水源從山石中流出,不知是哪裡出來的。水源長流形成奔流之勢,蜿蜒曲折,不知道流向哪裡。水倒不深,僅僅淹沒張瑞腰身。那水裡似乎還有些小魚,張瑞撈起一條,此魚很是奇怪,沒有鼓起的雙眼。魚身細滑,沒有魚鱗,張瑞暗暗稱奇。
  張瑞拿出一張很大的芭蕉葉,卷過成杯狀舀滿了水,轉身回走。
  那銀髮妖姬此刻又昏迷不醒,張瑞扶起銀髮妖姬,準備撬開她的嘴巴讓她飲水。但是此刻銀髮妖姬並不配合,怎麼也打不開嘴。
  「怎麼辦?」張瑞心想。
  張瑞回頭看了看身後沈睡的何巧兒,又轉頭看了看銀牙緊閉的銀髮妖姬,自己滿飲一口清水,將嘴對準銀髮妖姬的嘴,低下了頭,想要口對口餵食。銀髮妖姬感覺到了那水滴在嘴唇上,張開了小口開始吞咽。張瑞見銀髮妖姬張嘴了,便一小口一小口的餵食飲水。
  張瑞覺得這銀髮妖姬小口清甜,不自覺的便吸住了那滑嫩小舌。正在吸吮間,銀髮妖姬似乎眉頭微皺。張瑞小心翼翼的收回唇舌,心想:「這銀髮妖姬武功深不可測,自己還是要小心點呀,不然小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張瑞餵食完飲水,見銀髮妖姬又昏迷了過去。張瑞此時才敢細細觀察,但見這銀髮妖姬面部蒼老,似六旬老婦。頭髮銀白,沒有一絲黑色。那露出部分的頸脖與面部膚色似乎不一樣,有了這個發現的張瑞又有些興奮起來。
  張瑞小心翼翼的翻過銀髮妖姬身體,只見後背上已經染出點點猩紅。「這銀髮妖姬難道中了暗器?」,張瑞心理有些發慌。再看看銀髮妖姬此刻昏迷不醒,張瑞壯了壯膽,輕輕褪下銀髮妖姬上身白衣,想要檢查銀髮妖姬後背所受的傷口。
  白衣慢慢褪下,剩下貼身褻衣。張瑞慢慢扯動,見到那銀髮妖姬後背肌膚嫩滑,與那種蒼老面龐似乎不太一樣。張瑞舉過火把,仔細端詳銀髮妖姬後背,發現幾個細細的小孔,傷口沒有出血了,但是裡面的東西也取不出來。
  張瑞又摸出懷中幾粒療傷和解毒的藥丸,喂給了銀髮妖姬。待得銀髮妖姬服用後,張瑞將銀髮妖姬與何巧兒一起平放。張瑞舒了一口氣,開始仔細檢查銀髮妖姬面部。
  入手摸到銀髮妖姬下巴,嫩滑異常,再摸到那面皮,似乎手感不一樣。張瑞細細摩挲,發現入手的面皮似乎與嬌嫩肌膚不是一致的。摸到耳旁,似乎可以揭下,張瑞的手輕輕捏住那處慢慢揭開,只見那面皮隨著張瑞的動作慢慢揭下。
  一張精緻的臉龐出現在張瑞眼中,這是一個嬌美動人的女子。銀色的秀髮,高挑的柳眉,高聳的小鼻,嫣紅的小口,昏迷中帶著一種柔弱的美。看銀髮妖姬此刻年歲,就像二十餘歲的美貌女子,與剛才蒼老臉龐有著天然的區別。
  「哎呀,這是真的嗎?這就是這銀髮老婦的真實面目嗎?」張瑞驚呆了。
  看著眼前銀髮俊臉的美人,張瑞呆住了。

第35章 香豔療傷心相映
  距離霧隱山莊100 裡處,陰暗深邃的溶岩洞中。
  洞中的三個人,一夜無語。
  張瑞望著兩個昏睡、昏迷的兩個美人,站起來身來,用力的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
  「哎…真累啊。」守護了一夜的張瑞自語道。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張瑞覺得仿佛不是真實的。因為那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與魔教勾結的陰謀被自己意外發現,所以那雷萬川一定要殺死自己。就在巧兒外婆捨身相救而被雷萬川擊成重傷,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刻,半路殺出個銀髮妖姬來救了自己和外婆。張瑞一頭霧水,實在搞不清楚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巧兒外婆、周素蘭和雷小蕊面對武功高強的雷萬川拼死相救的情形,讓張瑞深深的銘刻在心中。張瑞非常感動,發自內心的感動。外婆何巧兒就不必說了,那是張瑞的至親,愛護張瑞勝過愛護何巧兒自己。
  周素蘭和雷小蕊拼死相救的那一幕幕情形,就更加讓張瑞感動了。
  張瑞對周素蘭的感情僅僅限於命運巧合安排,一次意料之外的以身解毒。周素蘭是個有極品名器的美婦,成熟的味道才是真正吸引張瑞的原因。雖然懷念周素蘭名器「含羞」的「味道」,但那僅僅是對於「味道」的不舍與懷念,還沒有上升到成為張瑞生命中重要女人的高度。
  經過了昨晚這捨命相救的一幕,張瑞就再也沒有辦法捨棄周素蘭對於自己的深情厚愛了。
  對於雷小蕊,那是個可愛的姑娘。雖然與張瑞年紀相仿,但是更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天真可愛、清音動人。雷小蕊為了保護自己居然不惜自殘身體,那白花花的刀子劃破雷小蕊嬌嫩肌膚的情形,深深震撼了張瑞。張瑞不敢忘記這一幕,白膚、鮮血,白色、紅色,這兩種顏色一直在張瑞腦海轉來轉去。
  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小女子,張瑞不敢忘卻雷小蕊的情意。
  張瑞坐到在枯草鋪就的石床邊上,伸出手掌摸了摸何巧兒的俏臉,還是那嫩滑的感覺。只是這嫩滑俏臉的主人仍然在昏睡中。張瑞不想驚動何巧兒,張瑞心中充滿感激與憐愛的看著面色蒼白的何巧兒。
  「外婆,巧兒,我的嬌妻……」張瑞喃喃自語道,帶著些哭腔。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不動了,張瑞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任憑洞中寒冷陰氣吹拂身體,洞中「滴答」、「滴答」的水滴擊石的聲音此刻顯得特別的響亮。
  *** *** *** ***
  「嗯…」一個聲音傳來。
  張瑞被驚動,眼光投向發出聲音的那個人。
  那個白頭發的女人,睜開了疲倦的大眼睛,那大大眼睛發出的眼光似乎有些冷。冷冷的眼神配合著精緻的俏臉、嫣紅的小嘴、高挺的翹鼻以及高挑的柳眉,表現出和諧與異樣的統一,非常矛盾的組合。大眼睛裡透露出一種歷經滄桑的歲月感,與俊俏青春的臉龐顯得那麼不一致。
  「姑…姑娘,你醒了?」張瑞不知所措的道。
  「呵呵,姑娘?你覺得我是姑娘?」銀髮妖姬難得的笑出聲來。與之前冷冷的表情相比,銀髮妖姬此時更顯嬌媚可愛。
  「姑娘,你好點了嗎?昨天真是感謝你救了我們母子倆,謝謝你。」張瑞感激的說道。
  「你們是母子?呵呵,算了。是你昨天守護了一夜嗎?」看著張瑞眼中的血絲,銀髮妖姬問道。
  「是的,姑娘。你現在好些了嗎?身體還要緊吧?」
  「不必如此關心我,昨天晚上救你們是受人所托。要謝就謝那個託付我救你們的人。」銀髮妖姬又冷冷說道。
  「哦,那就不打攪姑娘休息了,你有需要儘管吩咐。」張瑞回道。
  銀髮妖姬不再理睬張瑞,自己起身盤坐,似乎要運功療傷。
  張瑞見銀髮妖姬開始運功療傷,不便打擾。再看了看沈睡中的何巧兒,想了想,便輕輕離開這裡,準備出去找些吃的東西回來。
  張瑞出到洞口,這洞外草木稀疏,離洞口不遠處還有一片枯黃竹林。張瑞飛奔到那處竹林,發現還長有一些冬筍,便採集了一些。又扯了些細細竹枝,砍伐了幾顆枯竹作為燃料之用。此時是寒冬時刻,這林中山間小動物幾乎絕跡。張瑞沒有捕獲到可食用的肉食,但這難不倒張瑞,不是還有那洞中流水中的奇怪小魚嗎?
  張瑞將所有東西打包成捆,往那溶洞中走回去。
  張瑞進洞後,開始用細細的竹枝編制簡陋漁具,那漁具成漏斗狀,看著自己的作品,張瑞有些得意,雖然並不美觀。
  張瑞有數次逃亡經驗,包袱中自然備有一個薄薄的頭盔大小的鐵皮鍋。張瑞將冬筍片片切削,將洞中小魚去除內臟,灑入一些鹽味,開始一鍋燉燴。
  許久,當燉燴的魚湯筍片成熟的時候,一股濃香飄蕩于這冷清洞中。
  就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療傷的銀髮妖姬也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張瑞盛了一碗遞給銀髮妖姬,銀髮妖姬冷冷接過,轉身細細吃食起來。張瑞也不見外了,反正那銀髮妖姬一直這樣,於是自己盛了一碗也開始吃食。
  兩個默不作聲的吃食完,銀髮妖姬放下木碗,又開始運功療傷,對張瑞還是不理不睬。
  張瑞與冷冷的銀髮妖姬似乎話不投機,於是張瑞轉身坐于石床旁,看了看昏睡的何巧兒外婆,然後掏出一根乾枯的竹節,用那幾把柳葉飛刀往竹節上細細鑽孔,準備做把竹笛解悶。
  張瑞出身名門,除了武功修煉以外,還有私塾先生教授四書五經、琴棋書法,這音律上也頗有些造詣。張瑞喜歡竹子,竹子的清新高雅,所代表的謙虛、氣節、剛直不阿的性格,很是讓張瑞推崇。
  張瑞細細琢磨竹節,掏空竹隔,貼上植物薄膜,試了試音調,感覺有些音調不準,又再次用刀細細鑽研。
  「嗚…嗚…嗚…」的竹笛旋律開始迴響這幽深洞中,張瑞沈浸在悠揚蒼涼的旋律中。那一旁閉目修煉的銀髮妖姬似乎動了動,微微睜眼看了看張瑞。
  張瑞此刻心中思念許婉儀,疼惜受傷的何巧兒,懷念深情的周素蘭和悲傷的雷小蕊。吹奏出的笛音悲涼、傷感、回味悠長。漸漸地,洞內傾聽這笛聲的兩個人都開始細細回味這種哀傷的感覺。
  張瑞吹奏間,耳畔依稀聽到似乎是女子輕輕抽泣的聲音。
  傾聽笛音的銀髮妖姬,眼角滑過兩顆淚珠。
  「太像了,太像了。」銀髮妖姬心中歎息。
  銀髮妖姬記起四十年前,那絕情穀中流水潺潺的那處瀑布,一個美麗女子與一個英俊青年。那瀑布流水潺潺,流水擊石飛濺起點點晶瑩水滴,水潭外長滿花草,嫣紅�紫一片。一陣風兒吹過來,楊柳低垂隨風擺動,樹葉「沙沙」隨風蕩漾。
  那個英俊青年站在水潭邊巨石上,對著那個美麗女子情深款款的吹奏竹笛,美麗女子大大的明亮眼睛散發出絲絲柔情。那當時的竹笛聲音也是那麼悲涼、傷感、回味悠長。
  「正廷…小師弟…」銀髮妖姬心中哀歎。
  良久,張瑞一曲吹罷,銀髮妖姬又恢復了那冷冷的神情。
  張瑞想問問銀髮妖姬為何傷感,但見銀髮妖姬不願理睬,只好放棄問話,起身過去看看昏睡中的何巧兒。
  張瑞看著何巧兒,心中哀傷,他想看到何巧兒醒轉過來。
  天色漸漸轉黑,這洞中開始燃起數個火把。
  療傷中的銀髮妖姬忽然全身劇烈抖動,倒在石床上不停翻滾,驚動了修煉中的張瑞。
  銀髮妖姬似乎十分痛苦,嬌軀扭曲。
  「你怎麼啦?」張瑞問道。
  「我中了那雷萬川老賊的「飛星奪月」,暗器細針傷了我的心脈肺腑,我壓制不住了。」銀髮妖姬痛苦回道。
  張瑞此時也緊張無比,這銀髮妖姬是救命恩人,自己怎麼也得幫助她,張瑞苦思冥想。
  「有了,自己不是可以內視嗎?我用內視經脈的能力配合銀髮妖姬高深的內功,看能不能將暗器細針逼出來。」張瑞心想道。
  只是有個問題,銀髮妖姬中針部位在後背,要逼出細針,必須得脫掉銀髮妖姬的上身霓裳、褻衣,張瑞的雙掌又必須緊貼銀髮妖姬翹胸玉兔。
  「這銀髮妖姬願意嗎?」張瑞心想。
  「姑娘,我有個方法或許可以幫你逼出暗器細針,我修煉張家家傳功法《龍龜決》,已經到了傳說中經脈、臟腑內視的階段。我想以我內視的能力與姑娘你高深的內功配合,逼出暗器細針。」張瑞說道。
  「哦,你還有這方法?那趕快一試。」銀髮妖姬催促道。
  「只是……」
  「只是什麼,你快說呀。」
  張瑞頓了頓口氣,仿佛下了很大一個決心。然後說道:「姑娘,這個方法是否可行,還得姑娘你同意方可。」
  「你說說看吧。」
  「姑娘,你背後中了暗器細針,需得脫掉上身霓裳、褻衣,與我赤裸上身相對。肌膚接觸,我才能施展我的內視能力。這樣會冒犯、輕薄了姑娘的清白,所以……」
  聽聞需要脫掉衣物,銀髮妖姬臉色開始紅潤起來。銀髮妖姬數十年來清白獨處,從來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更不用提在男人的面前裸露清白身體。
  當初與許正廷相處,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翩翩君子與窈窕淑女,從來沒有越軌之事,直到許正廷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何巧兒。
  銀髮妖姬心理一直在矛盾掙扎,這「飛星奪月」是在厲害,比當時中了溫必邪的「奪魄針」還要厲害幾分。那細針深深插入肉體中,沒有內視的能力,就無法確定中針處具體的經脈,從而無法運功逼出。銀髮妖姬已經運功數次,那「飛星奪月」細針反而越紮越深。這才導致剛才銀髮妖姬痛苦抽搐。
  面對張瑞,銀髮妖姬隱約覺得有些親近感。或許張瑞吹奏竹笛時,勾起了銀髮妖姬對往昔許正廷的記憶吧。其實還有一點,就是銀髮妖姬見到了張瑞在武林大會上那孤身躍起,全力擊殺溫必邪的一幕,那視死如歸的壯烈觸動了銀髮妖姬心靈某個柔軟之處。
  思慮半晌,銀髮妖姬終於咬牙做出了決定。
  張瑞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只見銀髮妖姬緩緩伸出玉手,輕解羅裳。那雙手緩緩移動,慢慢拉開了上身霓裳,露出貼身褻衣。那褻衣胸部,高高挺起一對碩大玉兔,兩個凸點將褻衣驕傲頂起。隱約朦朧間,那對玉兔似乎在微微顫動,張瑞吞咽了一口唾沫。
  那雙玉手又解開褻衣鉤繩,緩緩拉開。一片淨白雪肌露了出來,張瑞仿佛被耀眼光芒閃瞎了眼睛。那對碩大玉兔沒有了褻衣的約束,一下子彈了出來,兩個凸點微微顫動,仿佛在左右畫圓。張瑞感覺鼻子一熱,好像有鼻血要噴出來。
  此情此景下,對坐中的兩個人都覺得空氣中似乎多了些曖昧的味道。
  張瑞顫抖著將雙手放在了銀髮妖姬碩大美白玉兔上,手指輕握,感受指尖傳來的絲絲溫熱。張瑞兩手化握為平,輕輕印在銀髮妖姬胸口。從手掌手心裡傳過來的溫熱,讓張瑞心曠神怡。這銀髮妖姬美妙肌膚上,似乎還傳來了陣陣處子清香。張瑞感覺自己某個地方開始變得堅硬無比。
  銀髮妖姬此刻美目緊閉,也是緊張萬分。當張瑞的指尖碰到銀髮妖姬玉兔上時,銀髮妖姬感覺自己身體在發抖,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為什麼自己不那麼討厭呢?當那對手掌輕輕印放在自己玉兔上時,銀髮妖姬隱約覺得自己下身某個地方開始有些濕潤。這種感覺讓銀髮妖姬覺得很羞人,但是為什麼自己隱約覺得會有某種渴望呢?
  這對坐的兩人各懷心思,此時精力沒辦法集中了。
  這幽暗溶洞中,陰冷的空氣都無法吹滅此刻升騰起的愛欲之火。
  還是銀髮妖姬先發出了聲音,那背部的刺痛感驚醒了剛才還在曖昧氣氛中的兩人。
  張瑞趕快將腦海裡的欲念排解出去,開始暗暗運功,《龍龜決》的真氣順著張瑞的手掌滲透進銀髮妖姬的肌膚經絡。張瑞開始進入內視狀態,那《龍龜決》
  真氣就像張瑞的眼睛,順著銀髮妖姬的經脈運轉,張瑞發現了銀髮妖姬體內深深插入的細針。
  「找到了,在姑娘你的心臟下方,肺部經脈左側。」張瑞此時並沒有開口說話,此刻的「聲音」來自兩人的心神交流。
  「姑娘,你用你的內力轉化的真氣配合我說的那幾處經脈,與我的真氣一起將細針逼出。」
  「好的,張公子,咱們一起運功。」銀髮妖姬的心神回答道。
  「叮」,一個聲音劃破空氣,碰到了銀髮妖姬的背後的岩石。
  「姑娘,已經逼出一顆,不要歇息,繼續運功。」張瑞心神說道。
  ……
  張瑞渾身大汗,仿佛做了一項費了很大體力的活動,軟軟的癱倒在石床邊上。
  為銀髮妖姬逼出細針,整整花費了一個晚上。
  逼出細針後,那銀髮妖姬背後流出了一絲絲的黑血,那細針上似乎還染上了毒藥。張瑞慶倖昨晚給銀髮妖姬餵食了解毒的毒藥。這《靈獸追蹤術》上記載的解毒配方非常有效,看來這苗疆十萬大山的毒物確實厲害,不然解藥也不會如此有效。
  銀髮妖姬果然武功高強、內力深厚,逼出毒針毒血後,服用了一些療傷藥後,就去了張瑞所說的那處洞中流水清潔沐浴去了。
  張瑞和銀髮妖姬談不上熟悉,更沒有什麼關係,自然不好意思一同前往,只得耐心等待銀髮妖姬沐浴回來。
  等待半天,那銀髮妖姬回來了。銀髮妖姬恢復了冷冷的老婦容貌,她將那張面具又戴了回去。看銀髮妖姬身形,似乎還是受傷不輕。只是因為高深內力,可以比常人支撐更久。
  張瑞也跑去沐浴,一晚折騰,身上的布制內衣已經濕透。張瑞沐浴完後,將內衣清洗,赤裸著上身回到石床邊。
  兩人無語,半晌,張瑞將目光投向銀髮妖姬,目光中帶著問詢。
  對望半晌,銀髮妖姬才道:「張公子,謝謝你為我逼出暗器毒針,我知道你有疑問,你問吧,你但說無妨,我會為你一一解答。」銀髮妖姬開始娓娓道來營救張瑞祖孫的整個過程。
  銀髮妖姬是因為許婉儀的苦苦哀求才答應出來尋找張瑞母子。
  銀髮妖姬首先到了終南山200 裡那處半山腰,沒有發現祖孫倆的蹤跡,卻找到了張瑞做了記號的大樹,發現所留去向的紙條。銀髮妖姬隨著張瑞祖孫的去向來到了長安城,在長安城「有間客棧」外邊的大樹下,發現張瑞祖孫新去向的紙條,並聽說武林大會召開的消息,銀髮妖姬估計祖孫倆去了山陽城,於是又去了山陽城找尋。
  那天的武林大會上,張瑞奮不顧身的刺向不可一世的溫必邪的那一劍,深深的震動了銀髮妖姬。這一幕,銀髮妖姬見過。當年銀髮妖姬跟蹤許正廷,發現許正廷為了保護何巧兒,奮不顧身的與強敵拼鬥。許正廷武功明顯弱於那個強敵,但是那種視死如歸、奮不顧身的精神嚇倒了那個強敵。許正廷那幕情景,不單震撼了何巧兒,俘獲了何巧兒的芳心,更是深深印刻在銀髮妖姬的心靈中。
  張瑞視死如歸的氣勢,與當年許正廷為了何巧兒與強敵拼命時那種毫不畏懼,奮勇向前的精神一模一樣,讓銀髮妖姬留下印象深刻,也讓銀髮妖姬再次喚起了對許正廷的記憶。銀髮妖姬心目中許正廷與張瑞的影子似乎重合了。
  當張瑞被溫必邪一招擊敗,被雷萬川救下,銀髮妖姬就跟著張瑞來到了霧隱山莊並潛伏下來。一直暗中保護著張瑞祖孫,直到雷萬川發現張瑞偷聽。銀髮妖姬本來在雷萬川在霧隱山莊後花園堵住張瑞祖孫的時候可以出手,但是那魔教三長老卻突然出現,銀髮妖姬與魔教三長老大打一場,將魔教三長老擊敗趕走。當銀髮妖姬趕過去的時候,剛好目睹何巧兒為張瑞擋下了雷萬川的致命一擊。銀髮妖姬為何巧兒以身相救的精神所感動,銀髮妖姬對何巧兒的怨恨似乎也少了些。
  *** *** *** ***
  當銀髮妖姬解開了張瑞心中疑問,此時的兩人靜靜的坐著都沒有開口說話。
  氣氛有些曖昧有些沈悶,兩個人心中都若有所思。
  昨晚的香豔貼身療傷,讓兩個人肉體與肉體發生接觸、心靈與心靈產生交流。
  這種肉體觸感與心靈交匯的感覺是兩人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那種相同的心跳,那種相同的脈搏,那種相同的呼吸,讓兩個人不知不覺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就在兩人安靜對坐的時候,「嗯…」的一聲傳來。
  何巧兒醒了,激動萬分的張瑞馬上撲了過去。
  「巧兒,你可算醒過來了,瑞兒真是擔心死了。」


第36章 流水清清愛欲濃
  「巧兒……」張瑞一把摟住醒轉過來的何巧兒,眼中滿是驚喜以及激動的熱淚,那兩行熱淚順著張瑞的臉龐滴滴流下,滴到了何巧兒蒼白的臉龐上。
  「巧兒,你可醒了,我…我擔心了你一個晚上。」
  「巧兒,你為什麼那麼傻啊,為我去擋住那一下,你可知道我當時心裡有多麼難過啊。」
  「巧兒,你沒事就好,能醒過來就好。」張瑞似笑似泣的說道。
  「瑞兒…,我…我沒事了,你先放開我…,有些疼……」何巧兒感受到了張瑞那還有溫熱的淚水,虛弱的說道。
  張瑞過於用力的抱住何巧兒,何巧兒有些喘不過氣來。
  張瑞泣笑著放開何巧兒,輕輕放下何巧兒平躺,那動作十分輕盈,像是捧著一件準備放下精美的瓷器。
  待何巧兒躺好,張瑞問道:「巧兒,你感覺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
  「瑞兒,沒多大事了,就是胸口、後背疼,應該是被那雷萬川打傷了心肺經脈。」
  張瑞一聽,著急起來,也顧不得旁邊還有一個戴著人皮面具,其實是嬌滴滴大美人的銀髮妖姬,一把解開何巧兒霓裳、扯開褻衣。張瑞看見何巧兒前面飽滿胸部並無異樣,扶起何巧兒,看見她的背部有個已經烏黑的手掌印。
  何巧兒被張瑞強行扯開衣服,見到旁邊還有一個白髮老婦,俏臉一下子紅了,紅到了耳根、玉頸。連忙說:「瑞兒…瑞兒…,快放開我…,好羞人的……」
  張瑞沒有不理睬她,仔仔細細觀察何巧兒受傷之處,見到何巧兒受傷如此之重,張瑞兩眼中淚水再次不住流下。
  銀髮妖姬見張瑞如此緊張何巧兒,也是有些感動。當看到張瑞如此不顧及自己的感受,扯開何巧兒霓裳、褻衣時,覺得此刻不便打擾兩人相處,便羞紅了臉起身離開,走進一處隧道裡。
  張瑞手指輕輕拂過何巧兒後背,拂過何巧兒白嫩背上那醒目的黑手印,心中更是難過。輕輕合上何巧兒褻衣、霓裳,將她慢慢放下平躺。
  「巧兒,你安心養傷,讓瑞兒好好的服侍你。」張瑞用手輕拂何巧兒毫無血色的俊臉說道。
  何巧兒心中也是感動,張瑞的溫柔、深情都讓何巧兒覺得與張瑞突破禁忌並以身相許是最正確的選擇。何巧兒沒有說話了,乖乖的躺著不動,只是雙眼深情的望著張瑞。看見張瑞疲倦的眼中還有熬夜後的血絲,心中更是憐愛,便輕輕抱住張瑞的頭按在身邊。
  「瑞兒,休息下吧,來,閉上眼睛。」何巧兒輕輕的說道。
  張瑞頭靠著何巧兒的身體,閉上眼睛,聞著何巧兒身上的溫馨體香慢慢睡去了。
  石床上,兩個苦命的人兒靠在一起。洞裡此刻十分安靜,只聽得到洞頂水滴「滴答」、「滴答」伴隨著張瑞平穩的呼吸。
  何巧兒沒有睡去,心中暗暗思量:「剛才出去的那個白髮老婦,她不是擄走了婉儀嗎,為何會出現在霧隱山莊救了我和瑞兒呢?她武功那麼高強,為何我以前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張瑞也是因為守護兩人一夜,並且為銀髮妖姬逼出暗器毒針體力、真氣消耗太大,沒有來得及告訴何巧兒事情經過便沈睡過去了。
  何巧兒說起來,並不認識銀髮妖姬,也不知道兄長丈夫與銀髮妖姬的關係,許正廷也從未提及與何巧兒結合前與銀髮妖姬相識的事情,兩個人能克服重重阻礙結為夫妻,對何巧兒來說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自從與許正廷成立終南山書劍山莊後,何巧兒就安心相夫教子,把生活重心都放在照顧丈夫與兒女身上。許正廷當年與那個強敵對抗,身體留下暗疾,武功就一直沒有再提高到江湖超一流水準,許正廷從此也少有出現在江湖上,夫妻二人自此幾十年都是在山莊中夫唱婦隨中渡過的,直到滅門慘禍發生。
  多年不問江湖事的何巧兒,只是通過漸漸長大的兒子們瞭解一些江湖的概況。
  自從女兒嫁給指腹為婚的張瑞的父親後,何巧兒就更沒有出現江湖上,只是平日裡逗弄幾個小孫子,冷熱泉裡修煉武功,日子過得充實美滿。
  順天盟以及魔教偷襲書劍山莊造成許家莊毀人亡,一家人只剩自己與生死不明的大媳婦以及兩個小孫子,這樣的巨變讓何巧兒一直痛苦萬分。當雷萬川要擊殺張瑞時,何巧兒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替張瑞擋下那致命一擊。當她與張瑞突破禁忌後,何巧兒的心就已經完全放在張瑞身上,對她來說張瑞就是何巧兒的一切。
  看著身邊疲勞沈睡的張瑞,何巧兒愛憐不已,摸著張瑞英俊的臉,想著張瑞的體貼,何巧兒蒼白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當張瑞醒過來時,天色已經漆黑,洞中燃起火把照明。
  飄香的魚湯筍片正在鍋中沸騰,做這些事情的是銀髮妖姬。張瑞看見何巧兒與銀髮妖姬正在說著什麼,便起身過去幫忙。
  「大姐,辛苦你了。」
  「不用這麼客氣,順手之勞,要謝就謝你「兒子」張瑞,他幫我逼出毒針,受累了。」銀髮妖姬的語氣還是有些冷冷的。
  「大姐,當日你為何要擄走我女兒許婉儀啊,可否告之原因?」何巧兒問道。
  張瑞聽聞,也豎起耳朵傾聽。
  「不該問的你不要問,不該打聽的你不要隨意打聽,等我與你養好傷後,我自然會帶你們去該去的地方。」銀髮妖姬冷冷答道。
  見銀髮妖姬如此回答,張瑞何巧兒面面相覷,相互看了一眼。
  三人用餐完畢,銀髮妖姬獨自運功療傷。張瑞何巧兒與銀髮妖姬也說不上幾句話,兩人只好離開這裡,往這溶洞中深處走去,查看這溶洞中的情況。
  兩人行走間,張瑞將銀髮妖姬所講的事情對何巧兒複述了一番。
  得知情況的何巧兒心中感歎:「這婉儀看來在這銀髮妖姬那裡應該是沒事了,婉儀求動她來營救自己與瑞兒,這次能死裡逃生,還真是應該好好謝謝人家。還有,聽瑞兒講這銀髮妖姬居然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模樣,真是奇怪啊,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就是與我同齡一般,難道是因為修煉了什麼能保持容貌的秘術?」感歎了一會兒的何巧兒,放下了心中包袱,舒了一口氣,心情開始變得好了起來。
  張瑞一路扶著何巧兒,不知不覺走到了那處流水暗河邊。何巧兒覺得一身汗膩膩的,便要求張瑞幫助她沐浴一番。
  此時已是寒冬,但奇怪的是,這洞中流水似乎�溫,入手並沒有冰冷刺骨的感覺,反而是絲絲暖流入手的感覺。
  習武之人,有內力真氣護體,能抵抗天氣嚴寒。張瑞見流水溫度適宜,便對何巧兒講道:「巧兒,此處水溫並不寒冷,可以沐浴。」
  張瑞熟練的解開何巧兒一身衣服,那熟練程度就像給自己脫衣,不一會兒何巧兒就赤裸了身子。張瑞看著有些虛弱的何巧兒,嬌媚中帶點柔弱,柔弱中浮現淨白,淨白中凸顯嬌嫩。此時的何巧兒讓張瑞有種想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的衝動。
  經過《乾坤倒轉》修煉的何巧兒,整個人出現年輕化的趨勢,似乎由成熟美婦轉變為嬌媚少婦。
  張瑞眼中的何巧兒美豔不可方物。
  張瑞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一手托住何巧兒柳腰,一手托起何巧兒腿彎,往那洞中流水流勢較緩、水面較淺的一處地方走去。何巧兒雙手合抱住張瑞的脖子,將臉貼在張瑞胸膛,一臉的幸福笑容。
  張瑞伸直雙腿坐在那處水裡,水面淹沒過張瑞腰部以及大腿腳掌。然後張瑞將何巧兒坐放于自己腿上,輕輕環抱住她的身體防止何巧兒倒下。那處淺水處沒有硬硬的石頭,只有些細細沖刷堆積的砂石,張瑞抱住何巧兒坐下後,並沒有感覺到不適。
  何巧兒肉臀緊緊貼著張瑞的大腿,感受著與張瑞肉貼肉的溫馨。張瑞雙手溫柔的捧起一些水,澆到何巧兒身上,然後用手慢慢搓洗。雙手揉過何巧兒身體每一處柔軟美肉,何巧兒在張瑞懷裡輕輕扭動,口中微微有些喘息。
  張瑞將何巧兒背部對著自己一手抱住柳腰,一手捧水澆到何巧兒玉兔上,輕輕揉搓雙乳,何巧兒乳頭漸漸的變得硬起來。張瑞手心感受這變化,咧嘴一笑,用兩根手指夾住何巧兒的乳頭,輕輕扯動,忽左忽右。何巧兒回頭嗔怪一眼,玉手拍打張瑞怪手。
  張瑞開始不安份起來,這只手又往何巧兒玉腿摸去,感受玉腿的嫩滑的肉感。
  摸了一會兒,又將何巧兒一隻美腳握住,細細挨個揉捏五個較小的腳趾,然後又用手指抓撓何巧兒腳掌中心。何巧兒覺得腳底癢癢不停,在張瑞懷中扭動得更厲害了。
  張瑞在何巧兒不住扭動的臀肉刺激下,陽具高高漲起,龍頭抵住何巧兒的下體陰戶唇口。何巧兒感受到張瑞陽具的熱度,下體開始濕潤、陰戶開始開合,嬌紅小口中也開始輕輕吟唱美妙旋律。
  「巧兒,可以嗎,我想要你。」張瑞有些急切的詢問道。
  「瑞兒,可以的,請溫柔點,不要太用力了。」何巧兒低聲嬌媚回道。
  張瑞聞言,將何巧兒平放在水裡,那水面剛好淹沒過何巧兒平躺的身體。張瑞匍匐在何巧兒身上,左手托起她的頭部露出水面,右手分開她的兩片已經潮濕的陰唇,將火熱的陽具慢慢捅入何巧兒的陰道。
  「嗯…瑞兒…溫柔點,請憐惜巧兒。」何巧兒閉著眼睛,她的身體借著水的浮力,張瑞壓在自己身上,她並沒有感到難受。張瑞陽具的插入,她只覺得那碩大的龍頭漲得陰唇有些生疼,幸好她陰道中流出的愛液緩解了那絲疼痛感覺。張瑞的陽具龍頭穿越何巧兒的兩片陰唇,刺進陰道裡緩緩滑入直至抵住子宮口,何巧兒身體開始輕輕顫抖。
  「噢…被瑞兒這般穿透的感覺,真是好舒服呀。」何巧兒心裡說道。
  張瑞插入以後,開始溫柔的來回抽動,龍頭上傳來陰道裡面的溫熱,龍頭與陰道中顆顆嫩肉的摩擦,讓張瑞舒服到了天上去。下體交接碰撞發出的「啪…啪」聲和流水「嘩…嘩」的聲音一起迴響在這幽暗洞中。
  「啊…啊…噢…」何巧兒開始回應張瑞的溫柔衝擊。
  「瑞兒,巧兒…巧兒,好舒服,對的…噢…慢慢的,啊……」
  「噢,噢,巧兒你的裡面好濕啊,瑞兒好舒服,噢…噢……」張瑞下體慢節奏的抽插何巧兒的陰道,左手托住她的頭部,右手避開手印位置插入她的後背用力托起。然後吻住何巧兒的嬌紅小口,與她舌頭交纏,相互吞咽對方的唾液,親吻「滋滋」有聲。
  這洞中兩個人在一片幽靜中性愛交媾著,此刻節奏緩慢的性愛,反而是兩人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何巧兒感受著張瑞的溫柔抽插,那一點點被陽具侵入的感覺,就像細細品嘗美酒,大口豪飲不如小口品味。張瑞慢慢的插入、抽回,何巧兒漸漸積蓄快感,快感在逐漸蓄滿。這一進一出間,何巧兒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愛液,不知道發出多少讓男人們欣喜不已的愛欲吟唱。
  何巧兒陰道中的溫熱潮濕,何巧兒的愛欲吟唱,鼓勵了張瑞的抽動,張瑞覺得何巧兒的一切愛欲變化都是自己造成的,能讓何巧兒滿意自己的性愛能力是張瑞的至高榮幸。
  抽插何巧兒許久,張瑞抽出陽具,將何巧兒翻了過來,讓她雙手、雙膝支持身體,他害怕壓住何巧兒太久,會傷害到後背經脈。何巧兒趴跪在水中,露出美白臀肉,那美白臀肉中間兩片陰唇因為張瑞的碩大陽具插入,沒有閉合露出一個幽深的黑洞。黑洞下方一片柔軟的黑色陰毛沾滿顆顆水珠,雪白肉臀、幽深黑洞混合上黑柔陰毛,如此這般的良辰美景讓張瑞興奮不已。
  張瑞跪立於何巧兒臀後,將龍頭反復摩擦何巧兒陰唇下面那顆陰蒂,何巧兒被刺激的口中「啊啊」大叫。張瑞這才將陽具插入何巧兒尚未閉合的陰道中,他抱住何巧兒的柳腰,開始來回慢插。張瑞也覺得這慢節奏的性愛與往日高速一路猛插的感覺不一樣,更能細細體會愛欲交合的那種快感。
  兩個裸體交合的人兒愛欲交合是和諧的、完美的。兩人沈浸與美滿的交媾,卻沒有注意到此時有個白衣白裙白首的身影遠遠的在注視著他(她)們。
  那銀髮妖姬在洞裡修煉療傷,等候半天發現張瑞何巧兒這對「母子」遲遲不回,以為出了什麼事,起身去洞裡尋找。正在尋找間,卻聽到了張瑞何巧兒「噢噢啊啊」性愛交媾的吟唱怒吼。銀髮妖姬嚇了一跳,以為出了什麼事,於是運用高超輕功,悄無聲息的靠近那洞中流水處。
  銀髮妖姬看見張瑞何巧兒做著那夫妻交媾才有的愛欲之事,羞紅了一張俏臉。
  銀髮妖姬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自從青梅竹馬的許正廷與何巧兒結合,那銀髮妖姬一夜之間悲傷白髮,便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哪裡看見過這麼羞人的事情?她本想羞澀離開,卻不知怎麼了,根本挪不動腳步,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肉體交接,糾纏反復,口吻吸吮。
  銀髮妖姬並非不知道男女交合之事,只是書中描寫不如現場觀摩。這活生生的性愛場面讓銀髮妖姬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不忍離開,內心矛盾衝突不已。
  張瑞與何巧兒性愛正歡,佳境連連。
  張瑞抱住何巧兒柳腰,陽具反復出入她的陰道,帶出絲絲淫液。交合的陽具陰道摩擦有聲「啪啪」不停。
  「瑞兒,巧兒好喜歡好喜歡,你用力些,巧兒承受得住。」
  「啊…啊…瑞兒,瑞兒,我要來了,我要來了。」
  「巧兒,巧兒,瑞兒也要射了,一起,一起啊…噢…」張瑞何巧兒雙手高潮,張瑞用力抵住何巧兒陰道深處,發射了醞釀很久的濃濃精液。張瑞感受射精的快感,直到陽具軟軟的滑出何巧兒的陰道。何巧兒被張瑞的精液沖刷,頭腦一片空白,只有那沖刷的感覺仿佛才是真實的。
  何巧兒還是半跪半趴在水裡,張瑞射進去的精液很多,緩緩從何巧兒陰道中流出,流過粉嫩的陰唇,流過黑色的陰毛,一滴一滴的掉進水裡,白色的精液被流水沖走,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張瑞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面露滿足之色。然後雙手捧起一些清水,清洗何氏慘遭蹂躪的陰戶。清洗完畢後,張瑞抱住何巧兒雙雙躺在水裡,感受片刻溫馨。過了一會兒,又張瑞又與何巧兒雙唇相接親吻,休息了一會兒才雙雙起身穿衣。
  目睹這一切的銀髮妖姬感到自己的下體陰戶中緩緩流出許多液體,已經打濕了褻褲根部,兩腿發軟只得用力扶住岩壁,她兩眼發直,嬌口微張,身子、玉手微微發抖。
  從未有過性愛行為的銀髮妖姬被強烈的刺激到了,原來還可以這般性愛?這後體位交接也可以?以前只見過那村中野狗才會如此交媾,男女交合也可以這樣?
  那張瑞的東西怎會如此巨大,那何巧兒嬌嫩的陰道可曾受得了?銀髮妖姬看到兩人的這次性愛交媾心中非常震驚,張瑞何巧兒雙雙高潮,那雙雙滿足的臉部表情、口中嚎啕,顯示出這兩個人是真實的高潮,滿意的高潮。
  看到張瑞何巧兒性愛結束後,銀髮妖姬一臉羞紅的輕輕離開,裡面的兩個人絲毫沒有發覺被人偷窺到了剛才這一幕。
  張瑞扶著何巧兒回到了石床邊,看見銀髮妖姬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修煉療傷。張瑞輕輕的將何巧兒抱回石床上,將衣服給何巧兒蓋上,自己也坐在旁邊休息。這時張瑞才仔細觀察銀髮妖姬,張瑞敏銳的發現銀髮妖姬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氣息不穩,臉色通紅,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張瑞覺得有些奇怪,以為銀髮妖姬身體不適,或是修煉出了什麼問題,便關心詢問道:「姑娘,你是否身體不適,為何臉色通紅?」
  銀髮妖姬有些慌亂的回答道:「我沒事,剛才修煉運功有些急了,歇息一會兒便好,你休息吧,不必管我。」
  張瑞見銀髮妖姬並無異常,便盤腿兒坐,也開始修煉起來。
  銀髮妖姬看著修煉中的張瑞,眼神有些複雜。似羞澀似惱怒,過了許久,才開始進入修煉狀態。
  在這溶洞之中,三人修煉、休養了十數日。這十數日間,每日張瑞都要出去採集一些冬筍捕捉一些洞中奇怪小魚回來,做成鮮美魚湯給三人進食,何氏傷勢慢慢好轉,背後黑色手印也漸漸淡化。銀髮妖姬臉色也漸漸紅潤,武功恢復良好。
  只是這十數日間,銀髮妖姬與張瑞祖孫言語不多,也並未提及以後之事,三人就在這沈悶氣氛中度過這十數日時間。
  十數日後,銀髮妖姬突然對張瑞祖孫說道:「張公子,我們出發吧,哀求我救回你們的那個人可要等急了。」張瑞與何巧兒此時心情極好,終於可以和娘親(女兒)見面了。想到這裡,張瑞不禁興高采烈的抱住何巧兒不住跳動,直到何巧兒輕呼疼痛,張瑞才肯放手。
  三人收拾行裝,行至三十餘裡外一處小鎮,購買了兩匹健碩的駿馬,張瑞與何巧兒共乘一匹,銀髮妖姬騎乘一匹向某個方向出發。
  數日後,風塵僕僕的三人來到一處三面環山的一處深谷。這山谷坐落于群山之中,山峰高聳,懸崖峭壁。三面山峰內部非常巨大,只留有一處平坦出口,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遠遠看去,那裡面隱約可見有巨大庭院,房間屋舍數十間。
  「這裡就是絕情谷嗎?」望著那遠處高聳的山峰,張瑞心裡感歎道。
第37章 歷盡艱辛見嬌娘
  絕情谷,煙雨山莊。
  張瑞沒有修煉武功,卻獨自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對面一副仕女圖發呆。
  來到這煙雨山莊已經三日了,那銀髮妖姬將外婆何巧兒帶走以後,便安排自己住在這間遠離內院的週邊的一間房間裡。張瑞心裡很是疑惑,不知道這銀髮妖姬為何這樣安排。這三日裡,除了小廝按時送來飲食,其餘問話一概不知。
  張瑞本來期望著能夠見到娘親許婉儀,心裡邊不知道有多高興,有滿腹的話兒要對婉儀娘親講,現在卻只能望圖發呆。那銀髮妖姬也不許張瑞隨意亂走,只是限制張瑞不能出這週邊小院中。那銀髮妖姬武功高強,張瑞如今在人家地盤裡,也只能規規矩矩的。
  「娘親,瑞兒好想你啊,你還好嗎。娘親,瑞兒什麼時候才能與你見面呢?」
  「娘親,瑞兒見過了那魔教教主溫必邪了,那大仇人武功好高。還有那外公家的大仇人雷萬川,孩兒也知道他是順天盟的幕後主使。」
  「娘親,婉儀,孩兒有好多話要對你講。」
  「婉儀,娘親,瑞兒好想你。」張瑞在床上不停的一個人思考著,將自己巨變發生至今的所有事情梳理了一遍。張瑞在暗暗思考著與娘親見面以及今後的復仇之路該怎麼走的事情。
  正在張瑞思考間,房門被敲響了「咚咚咚」。
  「張公子,主人請你大堂一敘,請張公子移步。」一個甜甜糯糯的聲音傳來。
  進來的是一個年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青衣綠群、長相甜美。
  「你家主人?可是那銀髮妖姬?」張瑞問道。
  「張公子,小婢不敢直接稱呼主人名諱,請張公子跟小婢前往吧。」
  張瑞見小姑娘甜美可愛,忍不住問道:「小姑娘,你叫做何名啊?」
  見張瑞面容英俊,那小姑娘紅了嫩臉,不敢直視張瑞眼光,說道:「稟張公子,小女子叫做馨兒。」
  「馨兒?好名字,溫婉清馨可人的人兒,呵呵。」張瑞調笑道。
  馨兒不敢發言,只是低下了粉紅的笑臉,一路將張瑞引至煙雨山莊前院大堂。
  張瑞此刻正坐在交椅上,品著馨兒奉上的香茶,觀望這大堂陳設。這大堂古色古香,漆紅木柱支撐著房梁,那窗櫺上是鏤空雕刻的木雕裝飾。這大堂占地很大,空間很高,顯示出主人的氣勢。大堂中間是八張兩兩對放的梨花木交椅,上方是面南背北的主人位置,上面一張類似床榻的沒有扶手的大椅子。
  正在觀望間,那銀髮妖姬來了。
  張瑞起身行禮,對銀髮妖姬問道:「姑娘有禮了,不知道姑娘何時才能讓鄙人見到娘親?還有我那外婆何巧兒不知道姑娘是如何安排的?」
  「張公子不必緊張,我自有安排。今天請張公子過來,是有事情商量。」
  「請姑娘明示。」
  「張公子,以後不要叫我姑娘了,你還是叫我銀髮妖姬好了。」
  「這…,好吧。」
  ……
  張瑞開始還耐心聽銀髮妖姬講話,後面漸漸開始忍不住了。張瑞的手用力抓緊,因為過於用力手肚都開始被握得發白。這銀髮妖姬對張瑞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要見到許婉儀必須要「過三關闖五將」。張瑞實在搞不懂這銀髮妖姬要做什麼,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是一間清新典雅的書房,張瑞被馨兒帶到此處以後,便一直待在這裡觀看一副圍棋殘局。張瑞雖然粗通一些棋藝,但是這棋藝卻是一般般。此棋局名叫《珍瓏棋局》,乃是前代高人所留,棋盤上白子已經被黑子重重包圍,似乎已經毫無退路。張瑞目光發呆仿佛沈浸在那黑白激烈交鋒對抗中,張瑞感覺自己就像戰國時期長平一戰中的趙軍,被兇氣滔天的秦軍分割包圍,生死就在這一線之間。
  那戰場之中,箭矢漫天、刀劍拼殺。張瑞化身趙軍主帥趙括,面對兩國生死存亡一戰,兩國國運交替的時刻,奮力高呼:「趙國兒郎們,我軍已經被秦軍重重包圍,要想獲得那一線生機,就必須隨我拼死一搏。前面就是那秦軍步兵大陣,沖過那大陣就是那秦軍主帥白起的主帥大營,我等一路殺將過去,擒獲白起,方能贏得那最後勝利。兒郎們,與我一起做這最後一搏,為了趙國,為了家鄉的親人、妻子,兒郎們沖啊。」
  趙括身後一片山呼海嘯:「為了趙國,為了家鄉的親人、妻子,殺、殺、殺……」
  一場悲壯的拼死一搏開始了,人流如潮水一般衝鋒。趙軍面對秦軍弓弩齊射,一片片的倒下,後面衝鋒的士兵還是不停的往前湧動。張瑞化身的趙括已經身中數箭,但是卻沒有退縮,仍然率領趙國軍隊拼死前沖。無數的人命付出終於使趙括來到了秦軍大營前,秦軍大將白起正望著趙軍衝鋒過來的殘軍。兩人對望無語,眼神冷冽,片刻後趙括爆發出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向兇氣滔天的秦軍大將白起,兩人交鋒,倒下的是趙括。
  白起望著倒下的趙括,手一揮,指揮秦軍殺戮殘餘趙軍,仿佛此刻趙國失敗的命運已經註定。突然,倒下的趙括高高躍起。趙括面目猙獰,眼口流血,肌肉漲鼓,乃是激發了全身內在潛力,準備自爆與白起同歸於盡。
  「不……」白起驚呼,「轟」巨響一聲,秦軍主帥大營一片狼藉,秦軍一片混亂,趙軍殘軍乘機拼死一路衝殺,終於沖出了重重包圍。
  張瑞此時氣喘噓噓,仿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啪啪啪」一陣拍手的聲音傳來,過來一個人,過來的人正是那銀髮妖姬。
  「想不到張公子以自殺成仁的氣勢,居然破了這「珍瓏棋局」,厲害呀。」原來張瑞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破這棋局,乾脆亂放一白子自殺了一片,棋盤上頓時空出了一大塊空白,待到數子落下以後,張瑞反而因此贏得了一線生機,破了這殘局。張瑞心中暗道好險。
  「張公子,下面進行第二項考驗吧。」銀髮妖姬冷冷說道。
  這裡是一座小橋流水、亭台樓榭的精緻花園。溪流旁柳樹下,擺放著一張矮幾和一個古色古香的古箏。
  「難道是要我彈古箏?這,這不是要我命嗎,我哪裡會彈奏呢。」張瑞心中暗惱不已。
  「張公子,我叫馨兒起舞,我親自彈奏,你要猜測得出這古箏曲曲目出至哪部經典方能過關。」銀髮妖姬道。
  「貴主人請。」張瑞回道。
  悠揚古箏曲開始在這小橋流水的花園裡奏響,張瑞看著翩翩起舞的馨兒,聽著銀髮妖姬的彈奏若有所思。
  馨兒翩翩起舞,隨琴曲旋轉飄逸。如同一隻飛翔小鳥,輕盈、飛舞。但見馨兒,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玉手揮舞,一條白紗輕揚而出。纖足輕點,衣袂飄飄,宛若畫中仙子。
  只見銀髮妖姬一雙玉手輕撥琴弦,聲音優美清澈悅耳,似小橋流水般的聲音引人入勝,仿佛不知不覺之間,進入夢幻般的陷阱,不覺沈醉其中。
  不過多時音色一變,撫出來的曲音仿佛醇酒一般醉人心扉,讓人欲罷不能。
  纖纖玉手微微一挪,古琴之音再變。仿若掉入戰場那金戈鐵馬時、刀劍縱橫間。琴音越來越勾人越來激昂……淒然悲切、寬闊蒼涼………張瑞笑了,嘴角微翹。他聽過,娘親在自己十四歲生日那天彈奏過。那日張瑞行了成人束髮之禮,與未過門的妻子柳若玉訂下了兩年後的婚約。爺爺、父親、娘親、姐姐以及現場觀摩的柳氏族人高興之余,娘親便彈奏了此曲。
  「此曲乃是南北朝時期,北方齊國蘭陵王高長恭邙山戰役時大破北周,得保北齊平安。後人紀念蘭陵王的勇敢、果斷、堅毅所做的《蘭陵王入陣曲》。古人傳言,這蘭陵王高長恭長相俊美,比嬌美女子更英俊動人,每每戰場拼殺都是以黃金面具覆面,以後更獲得敵我雙方共同稱讚的「黃金戰神」的美稱。」
  「哦?張公子果然聰慧過人,此關公子過了。下面張公子可進行第三項考驗。」張瑞隨銀髮妖姬與一旁隨伺的馨兒走向一處精緻的內院建築群。這裡的建築房舍明顯與週邊屋舍不同,精緻美觀,處處體現居住者的品味。
  「張公子,開始吧。」內院外牆旁,一張五尺高的桌子上,擺放了一副工筆仕女圖。張瑞站在圖前細細觀察,並未發現此圖有何不妥之處。此女子像極了脫下面具後的銀髮妖姬,只是圖上的女子表情平淡典雅,並不似此刻帶著面具冷冷表情的銀髮妖姬。
  「張公子,你可以添加一筆,使此圖女子生動起來便算你過關。」張瑞左思右想,苦苦不得答案。此仕女圖上的女子,有羞花閉月之貌,有沈魚落雁之容,多一分則滿,少一分則瘦。「應該怎麼辦?」張瑞心裡有些焦急。
  張瑞思想了一炷香時間後,終於提起筆來。只見張瑞以尖端極細的狼毫硬筆,輕輕吸了一點墨汁,凝神片刻,右手毛筆輕點仕女圖右眼眼角下方。
  張瑞給這仕女圖上的女子右眼眼角下方點了一顆美人痣,這一點下去,圖中的美人仿佛煥發了生氣活力,嬌美中帶點嬌媚。一掃平淡典雅之氣,反而增加了一種發自內裡的嫵媚。銀髮妖姬凝視此圖許久,才�起頭來看著張瑞,又凝視張瑞良久,方才點頭示意張瑞過關。
  …
  張瑞此時正暗暗運起了內力,渾身真氣湧動,原來是這銀髮妖姬安排的「闖五將」。這一處內院廣場外,五個嬌媚女子正手持利劍,劍尖正對著張瑞。張瑞屏住呼吸息仔細觀察,這五個女子身形步伐一致,內功水準相似。移動行走間,配合互補,應該是擅長五人合擊之技。這五個女子移動行走間,已經將張瑞團團包圍,準備進攻。
  張瑞也拔出的背後長劍,做防禦狀態。那五個女子,其中兩個持劍搶攻過來,其餘三人則分佈張瑞左、右、後三方斷了張瑞後路。張瑞持劍左擊右擋,劍身互擊「叮叮噹當」之聲不斷。張瑞勉強擋住面前兩人攻擊,正欲跳出這包圍之圈,這五個女子卻又攻守互換。段了張瑞左、右、後三方的三個女子轉而攻擊,前面攻擊的女子換為斷路。
  張瑞險象環生,左右抵擋,苦苦支撐。那五個女子見張瑞守勢漸弱,便加強了攻擊,招招兇猛。張瑞見五女配合無間,攻守得體,如果不使出《龍龜決新解》
  中功力疊加的秘術,今日便沒有取勝的機會。只是現在能夠與自己功力疊加的娘親許婉儀並不在,這功力疊加暴漲的《龍龜決新解》便無法使出來,張瑞努力抵擋間,心思不住快速轉動。
  張瑞突然想到了外婆何巧兒提到的許家功法運轉路線。那次,張瑞與巧兒外婆首次修煉《乾坤倒轉》時,曾經利用《龍龜決》偶然獲得的「內視」能力,觀察了何巧兒許家功法的經脈運走路線,這許家功法也確實有獨到之處,似乎並不遜色于張家《龍龜決》。張瑞這時突然丟棄了手中之劍,大喝了一聲。
  只見張瑞左手與右手分別順、逆時針繞轉,身體中湧出滾滾真氣。張瑞腳步一轉,左右手一合,兩股真氣在掌中「劈啪」作響。張瑞將兩股不同經脈運行的真氣勉強合作一團,然後對準那兩個斷了自己後路的女子發出,「轟」的一聲,兩個女子倒飛而去。張瑞毫不遲疑,又照貓畫虎一番,將合擊真氣對準其餘三個女子。
  「住手,你贏了,趕快住手。」只見銀髮妖姬快速將倒飛的兩個女子抱住,然後對著張瑞驚聲說道。
  張瑞真氣難以收回,便調轉手掌方向。只見一塊奇異石頭「轟」的一聲化為點點碎片。張瑞嚇了一跳,真合擊真氣竟如此厲害。張瑞此刻其實也是強弩之末,這不同真氣經脈運行對身體經脈的衝擊滋味十分難受,還要勉力合作一團,更是對經脈壓力倍增。還好銀髮妖姬叫住自己,要不然張瑞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搞不好張瑞還要弄得自己受了重傷。
  張瑞勉強站住,氣息有些慌亂。然後對銀髮妖姬說道:「貴主人,方才張瑞不知天高地厚,傷了兩位美麗的姑娘,張瑞向兩位姑娘道歉。」張瑞起身向兩位女子鞠躬,銀髮妖姬並未理睬,只是抱住兩個女子服下藥丸,並開始為受傷的兩女子運功療傷。
  「這張瑞居然能夠使出我絕情谷秘術?還傷了她們五個中的兩個?」銀髮妖姬心裡驚歎道。銀髮妖姬對於自己的五名武功高強的侍女信心還是有的,這五個女子自小被訓練合擊之技,五人圍攻之下,便是那江湖接近超一流的高手都要不及堤防下吃大虧。這張瑞居然混合了絕情谷秘術與他張家秘術,使出這混合真氣傷人破陣?
  銀髮妖姬感歎間,不禁對張瑞心裡另眼相看。銀髮妖姬猜測是許正廷將絕情谷秘術傳承了下來,然後被張瑞得知。可是這兩種不同功法混合之技,銀髮妖姬倒是暗暗吃驚不已。
  過了些許時候,銀髮妖姬收功,叫其餘三個女子將受傷的兩個女子帶回去修養。那五個女子離開之時,眼中還是帶了些深意。
  張瑞已經休整完畢,對銀髮妖姬講道:「貴主人,請讓我見見我的娘親。」說完深深鞠躬一拜。
  「你不要著急,這」過三關闖五將「你是過了,但是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沒有做完。」
  「何事,請貴主人明言。」
  ……
  張瑞此時無可奈何,銀髮妖姬的要求真是層出不窮,讓張瑞猝不及防。張瑞站在內院中一處精緻的小園林中,這處園林後面就是一座精緻的屋舍。
  張瑞正站在屋舍的前面,面對緊緊關閉的房門,張瑞正在醞釀心情。這銀髮妖姬要求張瑞必須說動裡面的人打開房門,不能自己動手推開,不然張瑞就永遠見不到娘親許婉儀。
  張瑞閉上眼睛,開始回憶起巨變發生之日起的一幕幕往事。
  中秋之夜,爺爺大壽宴請江湖正道豪傑,整個華山許家一片歡樂祥和。張瑞手拉著自己的新婚妻子柳若玉,望著談笑風生的爺爺、父親,看著正陪伴自己與妻子的娘親許婉儀合姐姐張倩。張瑞為自己的爺爺感到驕傲,這武林的盟主就是氣勢非凡,他幻想自己有一天也會站在那個高度,氣吞山河、意氣風發。
  可是後來魔教下毒偷襲,爺爺與反抗的父親以及一些武林正道人士被殺,姐姐和妻子也在混亂中被擄走,只剩下娘親許婉儀與自己在忠僕的拖延下才得以跳崖逃生。張瑞與娘親許婉儀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悲歡離合,直到最後,兩人惺惺相惜、情不自禁而相愛交媾,娘親許婉儀就是陪伴自己終身的神仙伴侶。
  想到與許婉儀可能相見的場景,張瑞不禁激動萬分。
  他開口說道:「裡面是娘親嗎?我是瑞兒,你的瑞兒。娘親,瑞兒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告訴你。娘親,你知道嗎,你失蹤的這幾個月,瑞兒每時每刻都是心如刀割。」頓了頓語氣,張瑞又說道:「娘親,我與你,經歷過鍾情、相思、暗戀、渴慕、等待、失望、試探、患得患失、痛不欲生、天涯永隔,追憶似水流年……種種這些。當初被迫與你分開,我才知道,娘親,我的婉儀,你真正才是瑞兒的心頭最愛的那個女人。」「婉儀,你知道嗎,有一個人讓我覺得很安心,所以我想要依偎著她。沒有你,我的婉儀,我覺得很孤單,所以我想要擁抱你。」
  ……
  「婉儀,你聽到了嗎?是我,瑞兒,你開門吧。」
  「吱呀」房門從裡面被打開了。
  只見一個高挑俊美的女子,年約三十,正飽含深情的望著張瑞。她眼中流著激動的淚水,身子微微顫動著,雙手不知所措的飛舞著。
  她旁邊還站立著另外一個嬌美婦人,同樣也是滿含熱淚,這兩人正是那許婉儀和何巧兒。
  「娘親…,婉儀……」張瑞激動的撲身進去,緊緊抱住了許婉儀。

第38章 愛欲之花再盛開
  絕情谷,煙雨山莊。
  煙雨山莊,得名於此處奇特的自然景觀。這絕情穀三面環山,自然界水汽大量積聚于山峰之間,遠遠望去猶如煙霧籠罩一般,置身其中仿若進入了仙境,這是一處絕美的地方。煙雨山莊位於絕情谷穀口,山莊後面是占地極廣的一大片風景優美的自然景觀。
  山谷內深處,一道瀑布順著刀劈一樣直上直下的絕壁留下來,仿佛青龍吐涎,激起一朵朵水花,飛濺在山間。瀑布直瀉下來落在潭中,升起許多銀白色的水柱,在空中形成了銀白色的水花,十分壯觀。瀑布飛快地沖下,像一匹銀緞,又如一條輕紗,山風一吹,如煙似霧,水珠似一朵朵白梅,微雨似地落著。
  歷經艱辛才得以重聚的張瑞母子、何巧兒、銀髮妖姬與侍女馨兒正在此處觀賞風景。此時,站立在此的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張瑞緊緊的拉著許婉儀與何巧兒的手,他們三人眼中滿是重逢的激動與劫後餘生的慶倖。銀髮妖姬則是看著這三人心中若有所思,侍女馨兒乖巧的一旁侍立,準備隨時伺候。
  許婉儀看著自己的瑞兒,心裡除了重逢的激動以外還有對於張瑞的一絲說不清楚的埋怨。三日前,銀髮妖姬將張瑞和何巧兒帶回煙雨山莊後,就將何巧兒安排與許婉儀一起居住。何巧兒良心不安之下,就將許婉儀被銀髮妖姬擄走以後,自己與張瑞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許婉儀。聽說瑞兒將自己的娘親也收於帳下的許婉儀,心裡面還是感覺很怪異和鬱悶。許婉儀自己與張瑞突破世俗道德禁忌而結合,說到底也是見不得光的。現在連自己的娘親何巧兒也成為了自己兒子的情人,許婉儀真的有些說不清楚這祖、母、子三代人之間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
  何巧兒到底還是老練一些,自從跟女兒許婉儀坦白以後,心中便放下了橫亙在心裡很久的一塊大石頭。她告訴女兒許婉儀的是,當初自己與張瑞禁忌交媾也是情勢所逼。許家剛剛遭遇滅門慘禍,許婉儀被銀髮妖姬擄走生死不明,要命的是張瑞那時又舊傷發作,天意弄人下,才造就了這番的露水情緣。何巧兒與張瑞雖是血脈至親,但是挽救張瑞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就算是至親又能怎樣呢?
  何巧兒與張瑞經歷一次次的難關,最後情不自禁的發生了患難之情,說到底其實也是男女本能的性愛吸引。何巧兒現在也沒辦法梳理清楚現在與女兒、外孫子之間應該是怎樣的關係。
  張瑞看著自己的兩位至親親人,同時也是自己的女人的許婉儀與何巧兒,心裡既複雜又忐忑。一邊是娘親一邊是娘親的娘親,自己與她們兩個都發生了肉體關係,突破了世俗的道德倫理,要張瑞放棄誰,張瑞都做不到。張瑞與她們都是患難真情、生死之情,還是那血緣親密的至親之人。想到這裡張瑞不免頭大三分,張瑞乾脆搖搖頭暫且不想,只好望著此處瀑布美景不語。
  銀髮妖姬望著站在瀑布水潭邊巨石上的張瑞,仿佛看見了當初那個英俊的身影。張瑞身邊的何巧兒,是那個心裡邊思念了數十年、怨恨的數十年的那個人的妻子。銀髮妖姬眼神有些迷離,仿佛是在哀歎自己的不幸,仿佛也是在慶倖有了一個替代。張瑞讓銀髮妖姬冷淡了數十年的心開始重新煥發了生機,張瑞在山陽城武林大會上那驚天動地的絕命一擊,張瑞在那溶岩洞中吹奏竹笛的那一刻,張瑞「過三關闖五將」時的驚豔表現,都讓銀髮妖姬對張瑞刮目相看。
  張瑞確實很出色,「過三關」時,張瑞的聰慧表現讓銀髮妖姬驚歎。本來這個三個考驗,就是銀髮妖姬對於張瑞的修養的一種證明,張瑞很好的完成了。特別是最後那副仕女圖,那副圖上畫的就是年輕時候的銀髮妖姬,張瑞看似簡單的一點,就將圖上的自己煥發出來不一樣的神態。面具下的銀髮妖姬,臉上右眼眼角真的有一顆美人痣,只是當時張瑞在昏暗的溶洞中揭下銀髮妖姬人皮面具時,並未發現銀髮妖姬臉上有何不妥之處。但是聰慧的張瑞看似簡單的將侍女圖面部濃墨一點,卻反而將圖上年輕時代的銀髮妖姬點活了。
  「闖五將」時,張瑞居然在被五人圍攻即將敗北的那一刻,領悟了一種將不同真氣融合的秘技。這是廣大江湖武林人士中,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的事情,不是沒有人沒去嘗試過,只是嘗試過的人都經脈盡毀從此成為廢人。銀髮妖姬本意是不打算讓張瑞通過的,她知道這五個從小培養的五位侍劍有多厲害。銀髮妖姬本來只是想教訓下張瑞,其實她也有出一出當初被許正廷情感背叛的怨氣的想法,只是沒想到張瑞這麼拼命,居然打敗了自己特意安排的這五人。
  一旁侍立的馨兒,看著這瀑布邊的四個人,目光最後還是轉向了張瑞。張瑞身上與生俱來的名門氣質,很是吸引馨兒這樣的情竇初開的少女,馨兒看著英俊的張瑞,她的嫩臉有些微紅。
  ……
  在內院食用過煙雨山莊廚房精心調製的精緻美食後,張瑞回到了自己外院的屋舍。張瑞很想與娘親許婉儀住在一起,但是這煙雨山莊男人不得夜宿內院的規矩,讓張瑞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時間已過三更,合衣躺在床上的張瑞,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咚咚咚」一陣輕輕敲動房門的聲音傳來。
  「瑞兒…瑞兒…是我…娘親…快開門啊。」許婉儀壓低了聲音輕聲呼喚張瑞。
  張瑞聞言,騰的一下跳起來,趕快拉開門栓。張瑞只見許婉儀氣息有些微喘,嬌嫩的臉上兩朵紅暈,只怕是耗費很多體力才來到這裡。
  「娘親…」激動不已的張瑞狠狠抱住許婉儀,一口吻住許婉儀嬌紅小口,用寬厚的胸膛不停的摩挲許婉儀高聳的玉兔。許婉儀也是萬分激動,那熟悉的身形,那讓自己回味的男子氣息又回來了。
  兩個緊緊抱住不停用力親吻摩挲的身影慢慢往屋內移動,此刻冷清的房間開始散發出曖昧淫欲的氣息,仿佛溫度都增加了許多。緊緊擁吻的兩個人,沒有人開口說話,只是用身體的行動證明此刻的激動之情。
  張瑞激動著將顫抖的雙手拂過許婉儀的臉龐、玉頸、酥胸,張瑞感受著這熟悉的體味與溫馨。張瑞激動不已,興奮不已,張瑞將雙手伸向許婉儀的腰帶。隨著張瑞熟練的動作,許婉儀身上衣裙、褻衣、褻褲一件一件的被剝離。
  這是怎樣的一具美體啊,嬌美的粉臉,高聳的酥胸,飄逸的黑森,修長的玉腿。張瑞的手拂過這具美體的每一分、每一寸,那具美體被張瑞的手輕輕拂過,正在激動的顫慄著。張瑞愛不釋手,揉捏、撫摸、輕吻這雪白肌膚的每一個細節。
  這具美體被輕輕放到平躺,張瑞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是赤裸了身體。張瑞輕輕壓上去,開始親吻這美人的紅唇,這美人的酥胸,這美人的雪肌。
  「哦…,瑞兒。」許婉儀低聲輕呼。
  許婉儀有些混混沈沈的,被張瑞抱住擁吻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就開安靜了,天地之間就仿佛只剩下了自己與瑞兒兩個人。張瑞的親吻,讓許婉儀沈浸在了一種虛無縹緲的幻境裡,這個幻境只剩下自己被張瑞親吻的感覺,被張瑞撫摸的感覺,被張瑞用力壓迫的感覺。
  張瑞看了眼床上閉目低聲吟唱的娘親,伸出手摸向娘親陰阜下體,那下體陰唇處已經流水潺潺。張瑞一路舔舐,舔到那流水潺潺的陰唇開始吸吮裡面流出的蜜汁。許婉儀的蜜汁清新微甜,張瑞吸得滿口留香,張瑞含住許婉儀兩片鮮紅陰唇,舌頭不停的上下掃過。
  「瑞兒…哦…瑞兒…」許婉儀嬌吟迴響。
  張瑞手扶著陽具,龍頭分開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陰唇,緩緩插入了自己出生時經過的通道。
  「哦…這就是娘親的滋味。」張瑞心中讚歎不已。
  張瑞緩緩插入許婉儀的陰道,一路濕滑溫潤的感覺從陽具龍頭上傳來。許婉儀陰道媚肉裡邊顆顆肉粒與張瑞陽具龍頭摩擦,激起兩人一波又一波的衝動。張瑞的龍頭不斷鑽入,許婉儀那內裡媚肉顆粒層層包裹,張瑞感覺許婉儀的陰道十分緊致,不似生過兩個兒女的婦人,反而如同破身不久的處子。張瑞心想:「父親對於娘親的開發並不如自己啊。」
  張瑞的陽具龍頭經過了這緊致的前半部分,緩緩向內裡繼續深入,許婉儀陰道深處似乎更加緊致。張瑞這半年多與許婉儀不曾交媾,許婉儀陰道又回復到以前那般緊致了。張瑞的感覺爽極了,這就是貫穿娘親絕妙肉體的滋味,這種滋味張瑞只有在那雷萬川的妻子周素蘭身上感受過,那周素蘭身具名器「含羞」,自然是讓男子歡喜不已,而娘親許婉儀給張瑞的感覺同樣讓張瑞滿足異常。
  隨著張瑞的抽動,許婉儀開始呻吟,猶如天籟之音一般,清脆動人。此時歡喜交媾的兩人身形是如此的和諧,一個強壯粗魯的少年壓住一個成熟動人的美婦做著那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少年粗魯的動作加上成熟婦人的天籟呻吟,此畫面如此動人心魄。
  張瑞雙手支撐住上半身,下身陽具不停的來回插入許婉儀的陰道。張瑞看著在自己身下閉上美目不停呻吟的娘親,看著娘親那堅挺碩大的酥胸玉兔隨著自己的強力抽插,而劇烈的上下左右晃動。
  許婉儀伸出玉臂緊緊抓住張瑞壯碩肩頭,兩條修長白嫩大腿大大的張開著。
  許婉儀忽然張開了美目,她想看看自己身上的郎君瑞兒是怎麼「欺負」自己的。
  許婉儀看到一張英俊的臉,那臉上的眼睛也在同時看著自己,許婉儀有些嬌羞。
  那俊臉的主人突然伸出一隻手摟住許婉儀的脖子,讓許婉儀的目光看向兩人下體交接處,許婉儀非常害羞。許婉儀還是奈不何強力的張瑞,只得看著那又可愛又可恨的陽具不停進出自己的嫣紅陰唇和流水潺潺的陰道。
  這樣的刺激讓許婉儀下身流出更多的淫液,兩個下身交接處不斷響起「啪啪」肉體撞擊、「滋滋」摩擦水響的聲音。
  「啊…啊…哦……瑞兒……再用力些,娘親好喜歡。」許婉儀不斷發出鼓勵張瑞用力衝刺的呼喚。
  「娘親,娘親,瑞兒期待這個時刻很久了,婉儀,還是你的好,好緊的,好舒服的。」張瑞不停抽插中對許婉儀急切說道。
  「瑞兒,你既然知道娘親好,那就要好好珍惜婉儀,以後不許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不要讓娘親為你傷心了。」許婉儀補充道。
  「娘親,瑞兒此生最鍾愛的人是你,你永遠是瑞兒的正室妻子,婉儀娘親,瑞兒離不開你。」
  ……
  兩人歡愛良久,突然張瑞加快了抽插速度,口中不停疾呼道:「娘親,婉儀,我要射了,啊,你…你給我生個孩子吧。」一聲長嘯,張瑞射精了,張瑞的陽具緊緊抵住許婉儀子宮壁發射出一發發的乳白陽精。
  許婉儀一直處於激烈的歡愛之中,被張瑞滾燙陽精沖刷子宮壁,瞬間也達到了今晚的第三個高潮。
  「啊…瑞兒…」許婉儀一陣淒厲驚呼後,身子顫抖僵硬,很久以後才放鬆肌肉平躺下來不住喘息。
  許婉儀美首緊緊貼住張瑞寬厚胸膛,玉手、美腿用力纏住張瑞身體怎麼也不肯鬆開。張瑞摟住緊緊抱住自己的婉儀娘親,不斷親吻許婉儀的口鼻、臉頰,還不時說些貼心的話兒,讓高潮後慵懶的許婉儀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休息良久,張瑞才開口問道:「婉儀,你是怎麼過來的啊?這煙雨山莊防守如此嚴密,內院更是機關重重,婉儀你是如何闖過來的?」
  「嘻嘻,你就不用問了,就不告訴你,怎麼,你不想娘親過來?」許婉儀假裝嗔道。
  「不是,瑞兒不是這個意思,瑞兒重新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要用力的上你,以此來表達瑞兒對婉儀娘親的深深思念。」張瑞調笑道。
  「討厭,你這個小冤家,見到娘親就只是想用力的上我?呸…」許婉儀假裝口吐唾沫。
  「嘿嘿,娘親,瑞兒真的想知道嘛,你這麼晚過來,是不是也想瑞兒了?」
  「對呀,婉儀自從聽到瑞兒你在房門外那番講話,就想了。瑞兒,你的話讓婉儀好生感動。瑞兒,婉儀真的離不開你了。」聽到許婉儀的心聲,張瑞更加愛戀這個娘親妻子了,於是沒有再出聲,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了許婉儀嬌嫩淨白的身子。
  許婉儀享受著與愛兒歡好後的溫馨時刻,良久以後,許婉儀開口對張瑞講訴被銀髮妖姬擄走以後再煙雨山莊經歷過的所有事情。
  許婉儀能夠求動銀髮妖姬去尋找張瑞與何巧兒,還是靠的投其所好。銀髮妖姬雖然武功高強、待人冷冷冰冰,其實內心還是很柔軟的。銀髮妖姬這樣的經歷過半個多世紀的成熟婦人,年輕時與爹爹許正廷的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感情,因為許正廷移情自己的妹妹何巧兒而發生巨變。自此封閉了自己的心,轉而拼命修煉武功,要超過那個負心的人兒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只是銀髮妖姬沒有想到,終南山許家會被那順天盟所滅門,銀髮妖姬一番苦心自此化為烏有。許正廷的離去,讓銀髮妖姬不知所措,才會發生後來銀髮妖姬輕鬆擊敗張瑞祖、母、子三人,並擄走許婉儀之事。
  失去了許正廷,銀髮妖姬沒有了「報復」的目標,心情低落。許婉儀長相之中有許正廷的些許影子,讓銀髮妖姬心生愛憐。許婉儀無聊之中彈奏古琴,竟然讓銀髮妖姬為之傾倒,那銀髮妖姬其實也只是一個喜好音律的平凡女子,有如此知音之人,自然讓銀髮妖姬十分喜愛。許婉儀數次與銀髮妖姬音律交流,幾番試探之下,銀髮妖姬才勉強同意尋找張瑞祖孫。銀髮妖姬其實還存了一個心思,就是想看看這何巧兒到底哪裡比自己好,為何許正廷會背叛自己的一番深情。直到後來銀髮妖姬一番追蹤,在霧隱山莊雷萬川手裡救出張瑞祖孫。
  張瑞聽許婉儀講述後,心裡很是吃驚,沒想到這銀髮妖姬竟然是外公的老情人?於是張瑞問道:「娘親,外婆可曾知道這些情況?」
  「瑞兒,娘親已經告訴外婆了,外婆同樣也是十分吃驚的,這外婆也是第一次知道外公與銀髮妖姬那段往事。哎,這人世間感情分分合合的事情真是難以預測啊。」許婉儀感歎道。
  聽完許婉儀的講述,張瑞也同樣感歎了一番。望著身邊還赤裸雪白肌膚的婉儀娘親,張瑞又撫摸了許婉儀酥胸玉兔一番,才開口講了自己和外婆何巧兒被銀髮妖姬相救以後的事情,特別提到銀髮妖姬中了雷萬川的暗器「飛星奪月」受了嚴重傷害,而且一直戴著人皮面具的事情。
  許婉儀享受著張瑞的愛撫講述,也是暗暗吃驚這銀髮妖姬居然是二十餘歲長相的事實。這自從華山張家被魔教滅門後發生的所有事情,讓許婉儀一陣陣的發呆沈思。
  「哎喲,你怎麼又…?」許婉儀一陣驚呼。
  原來張瑞見許婉儀沈思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些哀傷,心中不忍娘親難過。便開始作弄、親吻、撫摸許婉儀裸露的肌膚美體。
  張瑞一番作弄以後,看著剛剛激烈歡好後的嬌娘。一身香汗濕漉漉的,下體發出歡好後的淫靡氣味,雪白肌膚上一團團、一簇簇紅色斑痕顯示出此刻許婉儀的媚態。
  還有那精緻的面容,高聳的酥胸玉兔,濕潤緊貼陰阜的恥毛黑森,厚重的滾滾臀肉,修長美白的玉腿以及秀氣可愛的粉嫩小腳趾頭。
  如此這般的良辰、美景,讓張瑞已經軟下去的陽具高高�頭。張瑞再次撲住許婉儀的動人身姿,強力將陽具插入許婉儀尚未完全閉合的陰道媚肉中。
  又是一番激烈的歡好肉搏開始了。
  「哎…」一陣低低的聲音發出來,一個身影正貼在張瑞房間視窗外仔細觀看著這房間內亂倫交媾的母子兩人。
  這個人是張瑞的外婆何巧兒,何巧兒與許婉儀躺下休息以後,睡至半夜起身小解。卻發現許婉儀已經不見了蹤影,何巧兒就知道許婉儀一定是忍耐不在去尋找瑞兒了。何巧兒自從那次在那終南山冷熱泉中發現張瑞母子亂倫交媾,就知道這兩人一定會忍耐不在性愛歡好的誘惑,會再次尋找機會歡好。
  許家大難,何巧兒、張瑞、許婉儀三人逃難至那處山中茅屋。何巧兒拿出許家雙修秘笈,讓張瑞、許婉儀合體修煉以提高功力,卻發現這兩人在那山中大樹頂上竹床中只是享受性愛歡好,沒有修煉那合體秘笈。何巧兒不能拆穿母子姦情,也不能阻止母子歡好,只是默默離去,直到後來許婉儀被銀髮妖姬擄走,張瑞舊疾發作,何巧兒自己也淪陷于張瑞的勇猛與柔情之中。
  今晚,何巧兒發現許婉儀偷偷離去,就猜測到一定是和外孫兒張瑞偷偷歡好去了,忍耐不住之下,何巧兒也偷偷前往,剛好聽到兩人對話以及張瑞再次兇悍猛插許婉儀嬌嫩陰戶。
  誰知道就是何巧兒這一聲「哎」的輕歎,驚動了房中的赤身裸體的兩個人。
  慌亂之中的張瑞用錦被將許婉儀緊緊裹住,自己快速披上一件外衣沖出房門。
  「巧兒,怎麼是你?」張瑞有些不自在。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此刻周遭沒有人出現,立即拉住何巧兒的芊芊玉指閃入張瑞房中。
  房門隨之緊閉,這小院之中頓時安靜下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這週邊小院旁邊一顆高大古樹枝丫間,一個白首白衣白裙的女子正望著這小院中發生過的一切,那個女子目光之中有些哀傷、有些幽怨、有些迷離。
第39章 母女之花並蒂開
  夜半三更時刻,遠處零星傳來莊內更夫打更的聲響。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梆梆梆…」。
  煙雨山莊外院,張瑞居住的小院房間中。
  此時房間中的氣氛有些緊張,有些尷尬。
  許婉儀把頭緊緊的包裹在錦被之中不敢露頭觀看,她的心理矛盾極了。許婉儀沒有想到娘親何巧兒會跟著自己過來張瑞的房間,並且目睹了自己與瑞兒母子相奸交媾的全過程。
  「這可怎麼辦呀?」許婉儀心裡十分緊張。雖然許婉儀猜測娘親何巧兒已經知道了自己和瑞兒有了不應該發生的男女私情,並且自己已經成為了張瑞的女人,但是畢竟像這樣被娘親親眼近距離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和瑞兒交媾還是第一次。
  許婉儀有些不知措施,她的身子在錦被之下瑟瑟發抖著,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向娘親何巧兒解釋。她在心裡呼喊:「瑞兒,都怪你那麼作弄婉儀,現在你把你外婆叫了進來,讓婉儀怎麼向你外婆解釋啊。你趕快想想辦法,不然以後婉儀都不理睬你了。」
  何巧兒羞紅著臉有些木訥的呆呆站立於房間中央,任憑小手被張瑞緊緊握著,一言不發。何巧兒被張瑞拉進房間中以後,看著這一地男女衣物,床上的一片狼藉,還有床上錦被之中自己微微發抖的女兒,不禁有些難堪。她心裡責怪著張瑞:「這個瑞兒,無端端的把人家拉進來幹什麼?難道要人家一起陪你玩這個「遊戲」?瑞兒,你也不想想,這樣羞人的見面有多麼難堪啊。」
  何巧兒心裡不停的埋怨張瑞,她很想轉身離開,但是此刻離開會讓在場的三個人更加尷尬、難堪。
  張瑞其實更緊張,他看著眼前低頭不語、臉色羞紅的巧兒外婆,又回頭望向那床上錦被中不敢露頭的婉儀娘親,張瑞感覺到了空氣中那份尷尬、難堪、凝重的氣氛。
  張瑞心裡思考著:「這娘親和外婆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但自己等三人如此場面下相見還是第一次。肯定不能讓娘親和外婆彼此相處難堪,這可如何是好?」望著有些冷清的場面,張瑞冷靜思考了一會兒。
  終於,還是張瑞打破了此刻的沈默,開口講道:「巧兒,你…你也看見了,我與娘親早就有了夫妻之實。中秋之夜,我爺爺張雲天六十大壽宴請江湖正道群雄那晚,魔教下毒偷襲了張家,我與娘親被魔教護法淫神葛進歡逼迫著跳下華山山崖。我當時中了葛進歡一記淫毒掌力,快要毒發身亡的時刻,是我的娘親、你的女兒許婉儀用自己清白的身子為我解了毒。」頓了頓口氣,張瑞又用力捏了捏何巧兒的小手,繼續說道:「巧兒…外婆,你知道的你的女兒不是那淫蕩隨意之人,她是你養大的,你瞭解她的性格。當時在那個華山絕穀中,那種危機重重的情況下,我與婉儀確實真心相愛了。不瞞你說,婉儀是我第一個女人,我與新婚妻子你的外孫媳婦柳若玉並未發生夫妻之實,若玉與姐姐一同被擄走、失蹤之時還保留著處子之身。」
  「巧兒,你也是我的女人。我知道當初你也是為了挽救我的生命才不惜自殘己身,合體雙修將你的全身大部分內力傳給了我,導致巧兒你差點成為廢人。還有,在那霧隱山莊,你拼命為我擋住那雷萬川致命一擊,你知道嗎,我當時都有了隨你而去的想法。」
  「巧兒,我的外婆,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永遠也不會改變。你為了救我喪失了清白,娘親也是一樣,你和娘親都是我的女人,我誰也不會放棄,絕不會厚此薄彼。」說完這些,張瑞紅了眼睛,那眼中流出了真誠的淚水。
  何巧兒聽完張瑞的一番告白,望著張瑞真誠的眼睛,也開始默默流淚。何巧兒流著感動的淚水,一下子投入到張瑞的懷中,開始「嗚嗚嗚」低聲抽啜泣。何巧兒十分感動,她想到自己與張瑞發生、經歷過的一切事情,與自己女兒許婉儀一模一樣,都是那難以逃避的宿命,才將自己與女兒還有瑞兒的命運緊緊綁在了一起。
  「瑞兒…嗚嗚嗚……」又是一個哭泣的女人聲音傳來。躺在床上用錦被緊緊覆面的許婉儀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出了頭,望著房間中央站立的兩個人開始低聲哭泣。
  看著這兩個梨花帶雨的女人,張瑞心裡十分感動。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賜予自己生命的親生娘親,一個是賜予娘親生命的外婆。這命運的安排,讓自己與這裡的兩個血緣親人,發生了本來不應該發生的這般赤裸相見、愛欲糾纏的亂倫之事。
  看著流淚不止的外婆何巧兒,張瑞一把將她摟住,用力親吻何巧兒的鮮豔紅唇。還在「嗚嗚」哭泣的何巧兒,驚恐的睜開了還在流淌淚水的雙眼,一副十分惶恐、害羞的模樣。她想要出聲制止張瑞的行為,不料口中只是發出「嗚嗚」之聲,不能言語分毫。
  何巧兒用力掙扎,在女兒許婉儀面前如此被張瑞輕薄,何巧兒還是有些放不開。掙扎是沒有用的,何巧兒被張瑞有力的雙臂緊緊箍住動彈不了半分。慢慢地,何巧兒的掙扎變成了靜止不動,靜止不動又變成了緊緊摟抱。
  何巧兒被張瑞熟練的西域蠻夷式的口舌濕吻挑逗得顫抖不已,口舌交接「滋滋」的聲音不斷發出。張瑞的一雙怪手還在何巧兒身上到處揉摸,摸得何巧兒全身發軟,似乎開始站立不穩。何巧兒頭腦昏昏沈沈的,被張瑞一番親吻愛撫,早就不知東西南北。
  張瑞見外婆身子軟軟的靠著自己,便一把摟起抱住何巧兒腰身、腿彎,徑直向還躺著一個女人的那張木床走去。
  直到被張瑞輕輕平放到床上後,何巧兒才有些清醒過來,看到自己女兒就躺在旁邊又用錦被蓋住了俏臉。何巧兒此時心裡方才覺得有些慌張,聲音弱弱的對張瑞說道:「瑞兒…瑞兒…,你放開我吧,這…這不太好吧…,你娘…你娘還在旁邊呢……」張瑞根本不加理睬,依舊我行我素,壓住何巧兒親吻、揉捏不停。他心想:「我若停手,那才是傻瓜呢,好不容易才把娘親和外婆弄到一張床上,這機會可是十分難得。今天如若不把外婆與娘親一併搞定,今後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來。
  巧兒,婉儀,今天瑞兒就要放肆一番了。」……此時已是寒冬時節,月光照耀下的這個煙雨山莊週邊小院一片雪白素淨。寒風呼嘯而過「嗚咽」有聲,寒風吹過,一些尚未掉落的樹葉隨風飄蕩。
  這個冬夜,院外一片冷清,可是這小院房屋中卻是一片春意盎然。
  被張瑞緊緊壓住的外婆何巧兒,此刻已經被張瑞剝得乾乾淨淨。何巧兒玉手捂住臉頰、雙眼,任憑張瑞親吻自己的美胸、巨乳,揉搓自己的陰唇、陰蒂。她羞澀極了,女兒許婉儀就在身旁緊緊隔著錦被挨著,自己還能感受到女兒有些發抖的身子。張瑞老練的唇舌舔弄,讓何巧兒想要大聲疾呼此時身體的快感,但是此刻女兒就和自己緊緊挨著,她害怕自己大聲的呻吟會被女兒聽到會讓自己難堪,只好用皓齒緊緊咬住下唇,默默忍受張瑞的挑逗。
  只有何巧兒自己才知道,自己越是無聲忍受,越是不能壓抑身體的快感。她感覺到自己全身發熱滾燙,下身私處淫液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流淌。何巧兒被張瑞一條溫熱濕潤的大舌頭一番舔弄、吸吮下身私處陰戶後,她更是全身發抖,心裡非常想要被張瑞用碩大陽具狠狠插弄,才能止住這潺潺流水以及身體的渴望。她心裡異常矛盾:「瑞兒,你這般挑逗,巧兒可是要忍受不住了,你快進來吧,巧兒要你……這婉儀就在身邊,我…我…可是我真的想要啊……」
  終於,一根火熱碩大的陽具插了進來,何巧兒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開始吟唱出女子特有的嬌媚的交歡靡音:「哦…瑞兒…哦…瑞兒…」。何巧兒被張瑞那個火熱陽具反復的進出自己的嬌嫩陰道,沒有辦法再繼續矜持下去,只是隨著張瑞的愛欲動作不停扭動身子發出靡靡之音。
  在錦被之中發抖的許婉儀,在看到娘親被瑞兒抱上床之後,更是無法直視這樣的香豔場景,便害羞的又蓋住自己的臉,仿佛這樣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可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許婉儀感覺到了娘親何巧兒身子與自己隔著錦被接觸了,她羞愧得更加發抖。
  許婉儀聽到娘親何巧兒淫蕩的叫聲,兒子張瑞用力抽插口中不停的氣喘「呼呼」聲,再也忍不住這般的刺激,開始一手撫摸自己飽滿的乳房、乳頭,一手拇指按壓陰蒂,中指、無名指並作一起插入自己的陰道中,做起那自慰的事情來。
  許婉儀初次經歷這樣的場面,一男一女就在自己身邊做那男女愛做之事,怪羞人的。更何況那一男一女還是自己的娘親與兒子,這樣的刺激讓許婉儀羞澀、惶恐、擔憂、渴求、異樣、混亂。當她聽到娘親與兒子親吻、抽動、交合的聲音以後,心裡更是緊張,想要揭開錦被看個究竟。她心裡十分複雜,渴望看見又害怕面對:「瑞兒和娘親真的性愛交媾了嗎?這是什麼情景啊,娘親與兒子在自己面前交媾,難道娘親與瑞兒竟然這樣不顧自己的感受,就這樣放肆的交合?」許婉儀心中不停鬥爭,這下子娘親和自己都被瑞兒佔有了,以後這關係可就真的亂了。以後自己與娘親應該怎麼面對?應該怎麼稱呼?難道都要叫瑞兒「夫君」?
  正在許婉儀思想鬥爭的時刻,張瑞已經將外婆何巧兒身子翻轉過來,讓何巧兒高聳著豐滿美臀,趴伏於床前。張瑞最喜歡這個動作,仿佛「騎馬」一般,可以放肆的抽插一番。張瑞說道:「巧兒外婆,瑞兒要開始了。」何巧兒低著頭「嗯」了一聲,便將粉紅的俏臉緊貼於玉手手背之上,不再言語。
  張瑞心裡非常得意,第一次和娘親、外婆共處一室,共用一床,還是赤裸相見。張瑞雙手抱住外婆何巧兒的柳腰,用力的往前聳頂。看見外婆何巧兒的懸垂一雙玉兔兒不停的前後擺動,心裡十分舒坦。張瑞又將目光轉向與外婆下體交接處,看見自己的碩大陽具不停進出外婆的兩片肉唇,那兩片肉唇被自己的陽具撐得滿滿漲漲的,那肉唇隨著自己插進、抽出的動作,仿佛是一張緊緊咬住的小口被不停的捅進拔出。
  抽插外婆何巧兒數百下,張瑞將目光投向了尚在錦被中抖動的娘親許婉儀,他突然出手,一把扯開了那床錦被。
  「哎呀…」一聲尖厲的嬌音傳來。
  張瑞看見如此美景,差點噴出鼻血來。只見許婉儀美目緊閉、皓齒緊咬,一身雪白美肌上,一隻玉手不住揉搓乳房、乳頭,一隻玉手按壓陰蒂、她自己在插弄自己的嫣紅陰唇、陰道。娘親許婉儀如此淫蕩的行為,嬌娘如此魅惑的景象,張瑞從未見過,下身陽具忍不住又硬了三分,插弄外婆流水潺潺陰道的速度不禁又加快了幾分。
  被突然暴露出來的許婉儀非常惶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心想:「這下完了,這麼羞恥的事情被瑞兒看見了,以後可沒臉見人了。」許婉儀羞澀的用玉手捂住了雙眼,想要掩飾心中的惶恐、羞澀、不安,可是她緋紅的臉頰,不斷起伏的胸膛,以及下身私處已經打濕了床單的潺潺淫液,暴露了此刻許婉儀的真實狀態。
  張瑞這邊不停聳動抽插外婆的陰道,那邊卻又伸出一手去撫摸娘親的嬌嫩玉兔與流水潺潺的陰唇,張瑞身邊的這兩個女人都開始發出貓兒叫春般的細細呻吟。
  許婉儀被張瑞的溫暖手指觸碰身體敏感之處,那感覺比自我安慰好多了,忍不住口中嬌吟滴滴作響。被瑞兒這般的撫摸,許婉儀十分受用,瑞兒就是懂得自己的需求,那每次觸碰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她只覺得以前瑞兒是不會這樣愛撫的,難道是瑞兒從別人哪裡學到的?許婉儀心裡有些疑惑,但是這些疑惑隨著張瑞的不斷挑逗迅速煙消雲散。
  在張瑞身下被不斷衝擊的何巧兒,已經興奮得分不清方向了。瑞兒有力的衝刺,每次都那麼深入,那是逝去兄長丈夫從來未曾到達過的地方,那樣的深入衝刺,讓何巧兒此刻的感覺猶如飛升天界,隨著那來自於子宮深處噴湧而出的陰精的噴發,何巧兒高潮了。這樣的高潮讓何巧兒沈溺、不能自拔。
  「瑞兒…瑞兒…你好棒啊…啊…」,隨著何巧兒身體僵硬發抖,隨著何巧兒陰道肉壁緊緊包裹張瑞陽具,何巧兒爆發出高潮不斷的高呼聲。
  張瑞感受著外婆的高潮陰精衝擊,自己與這外婆何巧兒自從修煉《乾坤倒轉》
  後,外婆何巧兒的內裡陰道明顯緊致了許多。高潮中的外婆陰精衝擊,陰肉緊夾得感覺讓張瑞十分舒爽。待到何巧兒無力躺下,張瑞抽出還在滴淌著淫液的陽具,用錦被將巧兒外婆嚴嚴實實蓋住。然後一把拉住尚在享受自己手指愛撫的婉儀娘親,壓了上去。
  許婉儀正在感受不一樣的手指愛撫,這樣挑逗般的愛撫,這樣好似輕描淡寫的愛撫讓許婉儀滿足。許婉儀的感覺好像就是:每日都是吃膩了的大魚大肉,突然有一天換成了清淡素食,那是多麼特別的享受啊。
  張瑞突然壓住自己,粗魯的將陽具插入自己濕滑的陰道媚肉裡,許婉儀就好像從習慣了的清淡口味素食變成了油葷厚重肉食。這樣劇烈的變化,讓許婉儀措手不及,還來不及回味清口滋味,這重口味道卻又來襲。
  張瑞粗魯的動作,讓許婉儀口中輕輕吟唱變成了尖厲的萎靡靡之音。
  「啊…哦…瑞兒…嗯…好啊…用力…娘親…哦…不…是婉儀…好喜歡的…」「瑞兒…愛我…好好愛我…婉儀離不開你了……」「瑞兒……瑞兒…你不是想要個孩兒嗎?快…快…快用力操我…讓…讓婉儀給你生個兒子,咱們的孩兒……」許婉儀被張瑞粗魯兇猛的衝刺刺激得口無遮攔,淫言浪語。
  張瑞與許婉儀搏命的性愛拼殺叫喊,讓一旁已經得到些許休息恢復了些許體力的何巧兒也是開始激動起來。何巧兒不懼寒冷似的揭開錦被,起身抱住正壓在自己女兒許婉儀身上的外孫兒張瑞後背,用胸前碩大的玉兔不斷摩擦。
  張瑞正在品味嬌娘的滋味,這嬌娘的嬌娘抱住自己用碩大玉兔摩擦自己後背的感覺,讓張瑞心裡樂翻了天。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張瑞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忍不住的,張瑞首次先於身下的嬌娘發射了。
  「啊…啊…哦…啊?…嗯?…」許婉儀正在享受間,發現那個火熱棒子軟了,疑惑的睜開眼睛。她發現兒子張瑞似乎有些羞愧,仔細一看,才看見張瑞的陽具已經發射了陽精,那乳白陽精還在滴滴掉落不停。許婉儀心裡暗暗歎息一聲,剛才她感覺自己就要到了那個高度了,還差一點點,可惜啊。
  正在許婉儀歎息的時刻,許婉儀突然睜大了迷離的雙眼。只見娘親何巧兒居然一口含住了自己兒子的陽具龜頭,小口、嫩舌不停的舔吸、一隻玉手前後撫弄兒子陽具棒身,一隻玉手輕輕揉捏兒子的陰囊蛋蛋。
  許婉儀不敢相信,娘親居然在自己面前如此淫蕩。這「吹簫」之事,許婉儀自己也是當日在那處絕穀之中為了瑞兒的殘留淫毒,才迫不得已為兒子吸吮了一次,還是首次吸食了兒子張瑞的滾燙陽精。
  此刻的許婉儀,沒有想到娘親何巧兒居然如此熟練的為兒子張瑞「吹簫」,她心裡暗暗猜想:「看來娘親所言並非言而不盡,還是有所保留的。娘親這般熟練,怕是與瑞兒做過多次了。」許婉儀觀察思考間,發現張瑞的陽具又開始高高�頭。
  張瑞從娘親許婉儀眼中看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他也不清楚娘親此時心裡作何打算。張瑞只知道娘親剛才並未盡興,於是不管許婉儀到底是如何思考的何事,只是用力分開娘親的那雙修長玉腿,用力的狠狠插入。
  許婉儀再次被打斷思考,被張瑞的勇猛衝擊得猶如風中落葉、又猶如水中花瓣,根本得不到停歇。良久的高速衝刺,許婉儀很快達到了高潮。張瑞很快又換過何巧兒來,將外婆何巧兒放置于嬌娘許婉儀身旁,分開外婆雙腿,開始又一輪的性愛衝刺。
  ……
  寒風肆虐的屋外小院一片冬夜的蕭瑟。
  一室皆春的曖昧小屋那床中,卻是橫躺著三個赤裸的人兒,一個強壯的少年一左一右的環抱住兩個赤裸的美人兒。張瑞十分滿意自己眼前赤裸橫躺的兩個女人,這兩個血緣至深的親人。
  娘親許婉儀生下了自己,還做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自己享用了自己娘親的「滋味」,這種「滋味」是敗德的,是這個紛爭的江湖武林、這個世俗人間不可接受的、可恥的母子敗德亂倫交媾行為。可是這又能怎樣?張瑞自己與娘親許婉儀是真心相愛的,相愛的男女性愛交媾是十分正常的事,難道與自己的娘親就不可以?張瑞才不管這江湖中人、這世俗人間他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幸福自己知道。
  外婆何巧兒是自己娘親的娘親,張瑞插入陽具時,想到娘親許婉儀就是從自己陽具插入的何巧兒的陰道中生產出來的,那感官上帶來的興奮可想而知。張瑞插入外婆的陰道時,知道這是生出過娘親的地方,那種無法言喻的感官刺激和滋味,讓張瑞生出一種非常特別的驕傲。能同時擁有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能同時插入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的陰戶私處,張瑞滿足了,非常的滿足。這人世間世俗道德又如何?這親人相奸交媾又怎樣?
  天亮以前,許婉儀和何巧兒才一起羞紅著臉離開了這間小屋。
  離開前張瑞「鄭重」的告訴兩位「妻子」:「婉儀、巧兒,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了。都說「夫為妻綱」,你們以後切記可不許爭風吃醋,否則夫君可要好好」教訓「你們一番。呵呵呵……」想到張瑞的「教訓」兩個人俏臉一紅,唯唯諾諾的紛紛點頭稱是。
  望著悄悄離開的兩個女人,張瑞獨自傻笑半晌,才伸出雙手伸了個懶腰沈沈睡去。
  ……
  那道白髮白衣白裙的女子身影,不知道何時已經悄悄離去,只剩下這寒風蕭瑟的枝頭樹葉還在隨風擺動………

第40章 十七那年的雨季
  絕情谷,煙雨山莊週邊小院中。
  張瑞來到這絕情谷綠柳山莊已經一周時間了,除了每日按時食用小廝送來的精美飲食以外,張瑞也沒有再見到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張瑞不知道是何原因,心中暗暗不爽之下,只得平心靜氣獨自修煉張家內功心法《龍龜決》。
  張瑞有些驚異於自己的武功修煉進度,此時的《龍龜決》內力功法竟然已經超過了七成,距離八成功力的時刻也不會太遙遠。為何會有這種現象發生,張瑞暗暗揣測是否與外婆修煉《乾坤倒轉》有關係?這《乾坤倒轉》除了有療傷經脈的奇效以外,這男精元陽與女精元陰難道還有提高內力的功效?
  張瑞發現自己在與女子歡好時,能夠吸收掉女子高潮時的元陰轉化的內力。
  最值得一提的時,與娘親許婉儀性愛時,吸收到的許婉儀的元陰似乎與自己轉化的契合度是最高的。其次是外婆何巧兒,那有過兩次交合經歷的豔婦周素蘭似乎效果就一般了。張瑞猜想是否血緣相近或是武功內力越高強,內功提升效果越好?
  當初爺爺、父親都是《龍龜決》八成左右的功力,爺爺還要稍微高一些,就已經是江湖的武林盟主與江湖超一流高手了。張瑞心想:「自己如果《龍龜決》功力達到八成,成為江湖超一流高手,那自己報仇的希望是不是更大一些?還有與娘親許婉儀共同修煉的那本秘術《龍龜決新解》,功力疊加以後,豈不是可以挑戰魔教的一些高手了?」帶著滿腹的猜想和疑問,張瑞陷入了沈思之中。
  ……
  煙雨山莊內院,許婉儀和何巧兒居住的那間精緻女子閨房中。
  許婉儀與何巧兒盤腿對坐,面面相覷。
  自從那晚這母女倆與他們的「夫君」張瑞首次「三人行」以後,這對母子的感情似乎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畢竟如此羞人的場面,她母女二人都是初次經歷,還有些放不開情面。兩個人想到張瑞對她們所做的一切,都有些臉色漲紅,「反正以後咱們這母女倆都是逃不脫這瑞兒的手掌心了。」這母女二人同時想到。
  前幾日晚上何巧兒、許婉儀母女二人避開莊內守衛,偷偷回到這間小院以後,第二日銀髮妖姬就來了,只是吩咐二人不經過她的同意,這母女二人不得隨意離開這間內院精緻小院。時間已經過去數日了,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心底暗暗焦急,這好似被人軟禁的感覺,讓她們十分不滿。
  今日一大早,銀髮妖姬便過來了。她告訴母女二人去準備沐浴清洗一番,然後另有安排。許婉儀、何巧兒這才有了前面盤腿對坐,面面相覷的一幕。她們不知道銀髮妖姬想要幹什麼,人在屋簷下的母女倆只得按照銀髮妖姬的吩咐準備去沐浴清潔一番。
  在侍女馨兒的指引下,許婉儀、何巧兒二人來到內院深處之中一處非常高大的建築旁。許婉儀�頭望去,這高大建築有六層樓閣,十分巨大。每層樓閣皆有通風的數面窗櫺,可以觀察莊內情形。
  母女二人隨馨兒步行進入一樓大門,進門就是一個十分寬大的大堂前廳。大堂中央擺放了一個沒有握把的類似床榻的鋪有柔軟墊子的座位,許婉儀猜測,想必這就是這煙雨山莊主人的座位了。主人座位下方八張高大座椅兩兩對放,座椅間還有放置茶具的高幾,許婉儀母女觀望此處的裝飾,盡顯富麗堂皇。
  大堂前廳後邊有兩扇敞開的沒有房門的進口,在馨兒帶領下母女二人進入左邊那扇進口裡面。裡面果然別有洞天,婉轉曲折經過了數道走廊以後,母女二人來到了一處只有一個天井的封閉後院。
  這後院看來花了主人不少心思,裡面栽種了不少花草樹木,仿佛一個微型園林。後院後方,有一個煙霧繚繞的巨大水池,母女倆細細觀看,這巨大水池竟然散發出絲絲熱氣。這煙雨山莊主人竟然不知道請了何方能工巧匠,將不知穀中那處地方引來的地熱暖水引至此處。這後院「園林」之中,全是平鋪的白色材質石板,盡顯山莊主人的奢華。
  驚訝讚歎中的母女,被眼前奢華的後院美景震撼住了。
  還是在馨兒的招呼下,何巧兒、許婉儀母女才回過神來。羞紅著臉,母女倆羞羞答答的脫下了身上衣物,進入了那煙霧繚繞的水池中。
  赤身裸體的母女二人,互相打量著彼此的身體。許婉儀瞧著娘親,她總覺得娘親似乎不一樣了,身體曲線柔美,和自己相比也相差無幾。她心裡十分疑惑,她猜測娘親是不是和瑞兒之間發生過什麼。
  何巧兒看見女兒許婉儀愣愣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自在,便開口發言:「婉儀,你怎麼這麼看著娘親?難道娘親身上有何不妥之處?」
  許婉儀這次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娘親,只是女兒覺得娘親似乎變年輕了,故而有些失神。」
  聽到女兒這麼講,何巧兒才開始注意自己的身子。女兒說的似乎有些道理,自從與瑞兒雙修《乾坤倒轉》以後,自己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感覺年輕了許多。何巧兒心中暗暗歡喜,對許婉儀講道:「婉儀,其實娘親有些話沒有全數講給你聽,自從那天你被銀髮妖姬擄走,瑞兒的舊疾就發作了,我把自己大半功力通過你師祖傳給我的秘術,都轉移到了瑞兒身上。後來我想到了一個你師祖年輕時闖蕩江湖無意之中得到的,來自西域拜火教的《乾坤倒轉》秘法,和瑞兒雙修才恢復了原來的功力。」
  何巧兒頓了頓語氣,繼續講道:「婉儀,本來當初我是準備讓你與瑞兒一起雙修許家秘術,提高你們兩人的功力到江湖一流水準,可是你卻被銀髮妖姬擄走了。無奈之下,我才與瑞兒修煉了這西域拜火教《乾坤倒轉》秘術。」
  「婉儀,我知道你疑惑我為何昨晚會對瑞兒做出那番“吹簫”的行為,我現在告訴你,這是出自於那《乾坤倒轉》秘術。當時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你被銀髮妖姬擄走生死不明,我為救瑞兒又喪失大半功力,後來我靠著與瑞兒雙修《乾坤倒轉》恢復了原來的功力,就因為這樣我和瑞兒才有能力出來尋你呀。」許婉儀聽到娘親這番解釋,心裡有些內疚,自己還是多心了,錯怪了娘親。
  許婉儀一下子撲到何巧兒懷裡,低聲啜泣道:「娘親,是女兒多心了,請娘親原諒則個。」
  何巧兒玉手輕輕拂過女兒許婉儀的秀髮,歎了一聲,講道:「婉儀,如今我們知道了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乃是滅門許家的罪魁禍首,我們祖孫三人想要報仇,只能努力修煉武功。你和瑞兒最缺乏的就是一身功力,這功力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速成的。所以,我決定將《乾坤倒轉》秘術傳授與你,你附耳過來。」
  許婉儀依言側耳傾聽,開始許婉儀還是認真傾聽,後來,許婉儀的俏臉就變得鮮紅,連嬌嫩耳朵根部都紅透了。許婉儀心裡有些忐忑不安,難道這《乾坤倒轉》秘術就非得要這一男一女如此羞人的體位交合嗎?
  許婉儀自小受到良好的私塾教育,知書達理,秀外慧中。自從嫁給張瑞的父親以後,與夫君行走江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採花淫賊。年輕時許婉儀與夫君追殺那採花賊柳一飄,就曾目睹那柳一飄用那羞恥的方式對待被他擄走的美麗女子。
  許婉儀對此種不恥手段深惡痛絕,她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學習這種西域淫技。
  許婉儀如果非要與男人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她一定只會選擇自己的兒子張瑞。
  因為許婉儀對她的瑞兒已經情根深種,瑞兒只會是她此生唯一夫君。想到張瑞,許婉儀堅定了自己的心。
  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倆在這熱水池中沐浴良久,這池中熱水似乎有溫養皮膚的功效,她們母女二人在池中泡了許久,發現肌膚似乎較之以前細嫩了些。她們母女二人直到馨兒過來招呼她們起身,她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池子穿上霓裳、羅群。
  回到大堂前廳,馨兒帶母女二人進入前廳右側大門,她們兩人轉個幾個蜿蜒向上的樓道以後,來到了不知道是幾層的房間,那房間中銀髮妖姬正在等待她們。
  銀髮妖姬見母女二人過來了,點頭示意母女倆坐下。何巧兒、許婉儀隨即坐下,望著銀髮妖姬,她們想看看這銀髮妖姬有何說法。
  銀髮妖姬突然扯下了臉色的人皮面具,露出絕色真容。許婉儀和何巧兒都是首次看到銀髮妖姬真容,都有些微微發呆,她們還真不知道原來這絕情谷煙雨山莊莊主竟然不是白髮老婦,其實居然是個如此年輕的絕色美人。
  何巧兒知道了一些銀髮妖姬與自己兄長丈夫的過往情史,她看著如此年輕絕色的銀髮妖姬有些發呆,心靈深處還有一些隱隱約約的嫉妒之心。
  「她為何會這般年輕?」何巧兒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銀髮妖姬開口了,對何巧兒講道:「何巧兒,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我與你的丈夫許正廷乃是同門師姐弟。當初正廷為了你拋卻了我的一份真情實意,我才因此一夜白髮。本來我是不打算救助於你,那次我將婉儀擄走,也是為了教訓教訓你。現在我對你講出此話來,是希望你不要再掛懷此事。現在正廷已經身死,我欲向順天盟復仇,此事你們是當事苦主,所以我此番請你們過來就是徵求你們的意見。」
  何巧兒聞言,深深行禮一拜,說道:「師姐,我與正廷的那些往事,都是發自真情,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小妹並不知道正廷能夠得到師姐你如此的青睞,這是正廷的福氣,能有師姐你這樣的武林高手為正廷復仇,請師姐接受小妹代表許氏一門這一拜。」說完,何巧兒又深施一禮。
  銀髮妖姬揮手示意不必如此,然後說道:「你既然叫我師姐,我本來就與正廷同歲,做你的師姐也是自然的。師妹,如今這前武林盟主張雲天一門、你終南山許氏一門被滅,都與這魔教與順天盟有關聯,你如今做的是如何打算,你究竟想怎麼報仇?」
  何巧兒聞言,沈默半晌。
  許婉儀見娘親沈默不語,便介面說道:「師娘,如今魔教、順天盟勢大,這兩派門人均是些武功高強之輩。我祖孫三人如今勢單力薄,怕是復仇機會渺茫。如今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入手,師娘你可有何良策?」
  銀髮妖姬看了眼許婉儀,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憐惜。然後她才說道:「婉儀,師娘我這煙雨山莊雖然多年經營,固若金湯。但是卻守成有餘,進攻不足。這魔教、順天盟人多勢眾,單憑我煙雨山莊還不足以與之抗衡。這復仇之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銀髮妖姬看了眼沈默中的何巧兒和此刻毫無計策的許婉儀,頓了頓口氣,說道:「要想從根本上剷除魔教與順天盟,我有三策。」
  何巧兒聞言問詢:「請師姐明示是何等三策?」
  銀髮妖姬道:「其一,求人不如求己,你們祖孫三人武功還需提高。這魔教教主溫必邪武功深不可測,還在我之上。這魔教還有十大傳功長老、兩個教主護法,均是功力不會弱我太多的武功高強之人。巧兒師妹,你是見識過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的實力的,你覺得你和他相比相差多少?所以,我說的第一點,就是你們的武功必須提高到至少可以與那雷萬川之流抗衡的地步。」
  「其二,魔教、順天盟勢力龐大,靠的是人脈與財富。這人脈的建立與財富息息相關,魔教勢力遍佈神州各地,魔教財富來源甚廣。黑白兩道均有魔教扶持的勢力暗中撈取不義之財,所以魔教短短三十餘年便強勢崛起,與當今正道所有武林正道門派有了抗衡的實力。還有那順天盟,你們也知道了,也是魔教暗中扶持起來的勢力,那雷萬川妄圖利用魔教勢力一統江湖正道武林半壁江山,那雷萬川豈不知與虎謀皮的後果?這雷萬川與魔教遲早會有決裂的一天,那時才是你們復仇的最好時機。還有,你們也知道人脈與財富對於復仇的重要性,所以我提醒你們,適當的時候,可以安排張瑞出去尋機搜羅人才與尋找獲得財富之機。」
  「其三,張瑞收羅人才與尋獲財富以後,需得建立一個自己的勢力,這個勢力必須強大到能夠聯合武林正道中的大小門派、散客遊俠一起對抗魔教、順天盟。否則這復仇剷除魔教、順天盟一事只能是水中月、鏡中花,根本不可能做到。」銀髮妖姬徐徐講完,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倆不得不佩服銀髮妖姬的分析。只是這張家、許家殘留的這三人,復仇簡直是遙遙無期的事情,豈能奢談剷除魔教、順天盟這樣的龐然大物?
  銀髮妖姬與何巧兒、許婉儀三人商談良久,方才訂下了今後的復仇大計。天色已經漸晚,銀髮妖姬便將何巧兒與許婉儀留宿於此間高樓大宅。
  何巧兒與許婉儀躺在檀香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們一邊思慮銀髮妖姬所說的復仇計策,一邊思念著共同的「夫君」瑞兒。這母女二人經過了那晚共同侍寢張瑞之事,那母女間無法言喻的那絲尷尬有了些許鬆動。許婉儀靠在娘親何巧兒的胸膛,感受著身邊娘親的氣息,小時候何巧兒最是疼愛許婉儀,許婉儀記得那時娘親總是哼著童謠陪伴自己入睡。自從嫁給了張瑞的父親,這種娘親陪伴的滋味就再也沒有了。
  許婉儀想到自己這人生中的三十四年歲月,經歷的往事就如同發生在昨天。
  小時候娘親的疼愛陪伴,十六歲嫁給張瑞的父親,十七歲產下張瑞的姐姐張倩,十八歲生下了自己最疼愛的瑞兒,直到夫家被魔教滅門。冥冥中的天意,讓自己與兒子張瑞發生了不倫戀情。這一幕幕往事在許婉儀心頭繚繞。
  「娘親,我睡不著。」許婉儀對何巧兒說道。
  「傻孩子,又在想瑞兒了吧,娘親也是一樣的。這天意難測,我們母女居然都成了瑞兒的女人,哎,我們女人就是這樣,總是身不由己,不依靠男人是沒辦法獨自苟活的。」
  「瑞兒是我們復仇的希望,只要瑞兒能夠最終剷除魔教、順天盟,就是要我們母女付出自己的性命,我們都會毫不猶豫獻身。我們與瑞兒有這不倫關係又怎樣呢?不就是為這江湖武林、世俗人間所不恥嘛。我們復仇事大,名節事小,婉儀,你不要多想了,先睡吧。明日我們去求那銀髮妖姬,讓瑞兒與我們一起修煉《乾坤倒轉》秘術。」
  許婉儀聽聞娘親安慰,放下心來,沈思了很久,最好還是靠著娘親何巧兒的身子慢慢入睡了。
  **** **** ****
  張瑞一大早就被馨兒喚起來,說是莊主銀髮妖姬有請,還沒回過神的張瑞稀裡糊塗的就跟著馨兒來到內院深處那座六層高樓。
  張瑞上次來過這裡,就在這大堂前廳被銀髮妖姬要求「過三關闖五將」。張瑞沒想到還沒有來得及坐下,便被馨兒拉去了一處後院水池園林。
  張瑞一陣發呆,沒想到居然被馨兒要求情節沐浴一番,只是要在這麼俏麗的侍女面前脫光衣服,張瑞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馨兒紅著臉,說是主人要求必須遵守,張瑞無奈在馨兒面前脫光衣物進入池中。
  張瑞沒想到這煙雨山莊居然還有如此享受之地,這樣的地方怕只能是此間主人才能擁有的。這池水溫度適中,泡在裡面讓人十分舒服,這嚴寒冬日,能夠泡到如此地熱泉水,簡直就是一大享受,張瑞都不想起身了。
  在馨兒的催促下,張瑞這才起身穿衣,張瑞發現馨兒的臉似乎特別的紅,覺得馨兒好可愛,便調笑了馨兒幾句,馨兒更加不好意思了,俏臉都低到了胸口。
  張瑞覺得玩笑開大了,馨兒如此害羞,還到真是自己的不是,於是連忙致歉。馨兒倒也不太介意,催促張瑞前往銀髮妖姬住處。
  張瑞前往,發現母親、外婆都在哪裡,與銀髮妖姬相談正歡。於是走了過去,向銀髮妖姬施了一禮。
  銀髮妖姬見張瑞過來,便對張瑞講道:「瑞兒,你外婆、你娘親已經認我做了師姐、師娘,以後我便是你的師祖了,以後不必這麼客氣。今天召喚你過來,是有要事相商。」
  銀髮妖姬將昨日與何巧兒、許婉儀商議的事情向張瑞複述了一遍,張瑞聽得十分仔細,暗想這師祖銀髮妖姬所講十分正確,如今也只能如此依計行事了。
  銀髮妖姬最後告訴張瑞,以後可以留在這裡修煉武功,但是不能隨意走出這六層高樓,更不能胡亂招惹這內院女子,張瑞點頭恭恭敬敬的答應了。
  時間飛逝,轉眼冬去春來。
  這近半年時間,張瑞與娘親許婉儀以及外婆何巧兒分別修煉這《乾坤倒轉》
  秘術。功力提升很快,這《乾坤倒轉》秘術不但能恢復內功,還能擴展經脈,甚至隱約有這洗髓伐脈的功效。這祖孫三人中,以何巧兒修煉後洗髓伐脈的效果最好,許婉儀其次,張瑞最差。這種情況可能與何巧兒年歲最大,身體沈淤最多有關係吧。許婉儀本來就是蜜桃成熟正當時,這洗髓伐脈的效果雖然不及她娘親何巧兒,但是效果也是不錯的,整個人顯得俏麗了許多。
  這近半年時間中,張瑞祖孫三人都醉心於武功修煉,張瑞和許婉儀的《龍龜決》修煉進步特別神速,雙雙突破七層,張瑞甚至到了七層中段。母子倆《龍龜決新解》真氣疊加以後,居然直接突破至了將近八層。看到功力進步效果這麼明顯,母子倆都異常高興。
  修煉之餘,母子倆也偷偷交媾合體,享受男女交合的爽快刺激。但是次數不多,一是母子倆開始潔身自好,許婉儀總是要求張瑞不要沈迷與男歡女愛。二是這銀髮妖姬就在此處樓閣,兩人交歡的機會不多。母子倆修煉這《乾坤倒轉》都是趁著夜半無人時刻進行。開始許婉儀不能接受這樣的69交合姿態,還是在張瑞熟練的挑逗下,許婉儀才勉強為張瑞「吹簫」,張瑞已經非常熟練此秘術,每每逗弄得許婉儀高潮不止,元陰噴發不斷。
  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同樣也是偷偷摸摸修煉《乾坤倒轉》,不過兩人之間已經彼此非常熟悉,每次都是雙雙高潮噴發元陽、元陰。這祖孫二人也會時不時偷情一番,享受這禁忌交媾的快感,不過次數不多罷了。
  至於祖孫三代「三人行」,就沒有這機會了,這銀髮妖姬每晚不是叫何巧兒陪伴,就找許婉儀陪伴,總之每次都只有一個女人陪同張瑞修煉或者性愛交媾。
  張瑞為此苦惱了很久,但是沒有辦法,他認為師祖銀髮妖姬說得很對,貪戀男女之歡武功是不會有進步的,為了復仇的目標,張瑞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性欲衝動。
  這一天,天空中下著絲絲點點春日的綿綿細雨,整個煙雨山莊一片霧氣籠罩。
  這六層樓閣裡邊卻是歡聲笑語一片,今天是張瑞十七歲的生日。這樓閣中的數人正在一起把酒言歡。張瑞作為今日的壽星,自然享受著這這樓閣中諸位女人的祝酒頌詞。
  眾人飲酒正酣,銀髮妖姬提議開個絲竹大會,於是眾人紛紛拿出自己拿手的吹奏絕活。許婉儀彈奏的是古琴,張瑞吹奏的是一根竹笛,銀髮妖姬擊鼓伴奏,何巧兒則是一旁詞曲伴唱。中間馨兒隨著眾人的旋律翩翩起舞,整個樓閣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眾人歡樂不斷,一直飲酒作樂到深夜,最後眾人都醉倒在地。
  **** **** ****
  張瑞做了一個香豔的夢,夢中許多女子與自己赤身裸體不停交合。夢中一個銀髮俏臉的絕色美女被自己狠狠的蹂躪,張瑞記得自己插入時,仿佛遇到了一層柔軟的阻隔,張瑞一直想要突破,就不停的衝刺,衝刺。終於,那個銀髮俏臉的絕色女子慘叫一聲,自己終於突破了那層阻隔。張瑞夢中的自己覺得好爽好爽,這銀髮俏臉絕色女子的小小陰穴實在是太緊致了,讓張瑞爽快的找不到北……
  很久以後,張瑞才從這個香豔的夢中清醒過來,他拍拍自己宿醉後疼痛的腦袋,睜眼看到了眼前這真實的一幕。這樓閣之中,那乖巧的馨兒穿戴還算整齊,並未被自己觸碰,其餘三個女人則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地板上,娘親與外婆還在宿醉沈睡中,而那個銀髮女人卻是是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
  張瑞看著那個銀髮嬌臉的女人,心裡一下子咯噔起來,我竟然將她……
第41章 蓬門今始為君開
  春日細雨綿綿,整個煙雨山莊被一片片水霧籠罩著。
  煙雨山莊內院,那座六層樓閣中某處房間中。
  張瑞有些吃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眼前,一地的狼藉。矮幾與酒杯傾倒一旁,酒杯內還殘留些許醇香美酒。女子的霓裳、羅裙、褻衣、褻褲胡亂丟棄、揉作一團。三具白花花的動人身子玉體橫陳,只有那綠衣綠裙的馨兒還好端端的含著一隻手指甜甜沈睡。原本好端端的一席張瑞十七歲生日酒宴,演變成了此時的「無遮大會」。
  張瑞看著赤身裸體還在沈沈昏睡的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他記不清楚自己昨夜酒醉後到底做了什麼,可是看眼前的情形,張瑞知道自己一定是在酒醉後,把在場除了馨兒以外的女人都上了。
  張瑞身邊,還躺著那一身雪白肌膚,下體一片狼藉的銀髮妖姬。銀髮妖姬下體不但一片狼藉,而且私處陰戶外面還有絲絲血紅。張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這銀髮妖姬也被自己上了,而且這銀髮妖姬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張瑞頭大無比,還好,年幼的馨兒並沒有被自己禍害掉,不然張瑞會更加頭痛。張瑞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麼辦,看著這些都還在沈睡中的女人。張瑞思考了片刻,他還是怕這些赤裸著的女人會受到初春的風寒,便開始一具一具的搬運這些誘人的肉體,往那閣樓一層後院那個「園林」水池中而去。
  張瑞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這些女人平時看起來很輕巧,可是一旦宿醉沈睡後都是沈重無比。張瑞最後放下的女人是銀髮妖姬,張瑞將她與其他幾個女人一起泡在水池裡,並一一依靠在水池邊上,然後等待幾個女人從宿醉中醒過來。張瑞自己也想開了,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於是也脫光了自己,與眾女一起浸泡這地熱泉水。
  銀髮妖姬其實早就醒了過來,她此刻非常害怕睜開眼睛。她想起來:昨天晚上眾女為張瑞慶生,在絲竹齊奏的氛圍中,所有人都玩的非常盡興。這樣的情形在煙雨山莊自成立以來還是首次,銀髮妖姬多少年都未曾這麼開心過,於是與眾人一樣,這飲酒便沒了節制。
  酒乃色之媒,這樣的縱情歡唱加上沒有節制的飲酒,眾人很快就陷入了酒色幻境之中。醇香的酒氣加上這場中男女身上自然產生的淫欲氣味,當這些氣息混在一起的時候,眾女與張瑞便沒有了慶生酒宴開始時大家都循規蹈矩、知書達理的模樣。矜持變成了放縱,溫婉變成了淫蕩,冷淡變為了饑渴,乖巧變成了頑皮。
  如此種種情形,可就真的便宜了現場唯一的男人張瑞。
  張瑞哪裡是做夢,分明是將在場除了馨兒以外的女人都上了。當張瑞觸碰到銀髮妖姬仿若二十余歲少女的身子時,在不知不覺間銀髮妖姬的誘惑美體就被張瑞壓住了。張瑞這個已經是性愛個中高手的「大灰狼」,將銀髮妖姬幾次三番的反復親吻、愛撫、挑逗,就讓銀髮妖姬這個初識男歡女愛的成熟處子,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愛欲糾纏之中……張瑞很快就將銀髮妖姬剝光,昏昏沈沈的兩個人都本能的需求對方的安撫。
  熟門熟路的張瑞很快就將陽具龜頭插入了銀髮妖姬那「花徑不曾緣客掃」的處女陰道,酒醉的張瑞需要找到一個可供發洩的地方,於是沒有憐香惜玉的便用陽具捅穿了銀髮妖姬的處女貞操之膜。這被破處女身的痛苦,讓同樣酒醉的銀髮妖姬發出了人生之中首次痛苦的呻吟。
  張瑞強力又猛烈的衝擊,很快將銀髮妖姬帶到了初次高潮。銀髮妖姬雖然還是處女,但是內力深厚、武功高強,自然能夠忍受住這破身的那絲痛苦以及之後張瑞狂風驟雨般的強力衝擊。銀髮妖姬與何巧兒都是一般年紀的年長熟婦,她們需要的不是清風細雨的溫柔愛撫,她們都需要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暴力衝刺。酒醉的張瑞只知道發洩、發洩,反而讓銀髮妖姬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銀髮妖姬的嬌嫩陰道從此成為張瑞的專屬用品。
  古人有詩雲:「蓬門今始為君開」。
  銀髮妖姬被張瑞抱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她心裡十分混亂。雖然張瑞陽光、英俊、上進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入住了銀髮妖姬的心靈,但是這般羞人的赤裸相見,還是讓銀髮妖姬羞澀不已。銀髮妖姬能感覺到張瑞就在身邊,但是她不敢睜眼,她害怕看到張瑞赤裸的樣子,她有些不知所措。
  張瑞泡在水裡,觀察著這幾個女人。娘親和外婆就不必說了,身材樣貌都是一流的,只是彼此太熟悉,此刻反而不如眼前首次赤裸相見的銀髮妖姬和馨兒養眼。
  馨兒身材還在發育之中,小小臉蛋就不必說了,自然是乖巧萬分。那馨兒的小小乳房,才是最可愛的,張瑞身邊的女子無一不是碩乳巨胸,雖然手感、口感很好,但是千篇一律不免會有些吃膩。馨兒嬌小可愛的小小乳房,不堪一握,那乳尖兩個小小粉紅乳頭更是嬌美異常,張瑞好想將馨兒的小小乳房一口含在嘴裡細細體味。
  張瑞吞了吞口裡的唾液,將目光轉向旁邊的銀髮妖姬。這銀髮妖姬雖然看似沈睡著,但是此刻的她卻是呼吸微微不穩,眼皮微微顫抖,眼珠子在眼皮裡面細微晃動。張瑞知道銀髮妖姬已經醒了,他翹起了嘴角,他想看看銀髮妖姬能夠忍到什麼時候,於是想去捉弄捉弄她。
  張瑞雙手捧起一些溫熱泉水,輕輕灑向銀髮妖姬赤裸著的上半身。張瑞看到銀髮妖姬似乎動了動,於是又向銀髮妖姬的乳頭上灑了些水上去去。
  銀髮妖姬苦苦忍受張瑞的挑逗,可惜此刻她卻是心裡能怒而口不能言。銀髮妖姬額頭顯出股股青筋,她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張瑞看著銀髮妖姬的變化,心裡更是高興,乾脆遊了過去,伸出手撫摸銀髮妖姬半淹沒在水中的酥胸乳頭,張瑞左摸右摸,摸得不亦樂乎……銀髮妖姬被張瑞這般挑逗,身子不住顫抖,她覺得自己好生羞愧,心想:「這個張瑞,真是過分啊,為何總是要欺負自己這個弱女子?不過,這被張瑞撫摸的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啊,上次?對啊,上次在那溶洞裡,張瑞也是這麼撫摸的……」
  張瑞的撫摸,讓銀髮妖姬想起,那次自己從霧隱山莊雷萬川手中救出何巧兒與張瑞時,自己不小心中了雷萬川從背後發射的「飛星奪月」毒針。那毒針深入體內難以拔出,是張瑞運功幫助自己逼出了毒針,那次張瑞很是細心,提前為自己解了毒,不然毒血入了臟腑,自己怎麼也會丟掉半條性命。
  那次香豔的療傷,是銀髮妖姬人生當中,第一次被男人觸碰胸前美乳。銀髮妖姬記得:在那寒冷的溶岩洞中,當張瑞溫熱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乳頭時,那種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覺從自己的乳頭出發,瞬間就傳遞到了全身各處。銀髮妖姬心靈震動了,這男人只是輕輕的一點,自己怎麼會這般舒服?當張瑞手掌壓住自己的酥胸乳房時,那種雙乳被男人掌控、操縱的感覺,讓冰封心靈已久的銀髮妖姬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被男人安慰的弱質女流。
  當張瑞使用「內視」能力,與自己心靈「交談」的時候,銀髮妖姬第一次感覺到了張瑞與自己的心靈如此接近。那種「心聲」交流的感覺,仿佛是一場夢,男人與女人居然還可以這般「交談」?無聲勝有聲,那時、那個溶岩洞中安靜無比,療傷的一男一女卻在無聲之中進行著「有聲」的交流。什麼叫做心靈交匯?
  銀髮妖姬自己與張瑞進行的就是這樣的心靈交匯。
  銀髮妖姬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湧出了絲絲對於張瑞的柔情。
  其實銀髮妖姬在將張瑞祖孫兩人救回煙雨山莊以後,她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張瑞。當她知道張瑞與自己的娘親有了亂倫關係後,也沒有特別吃驚,連自己的情敵何巧兒也和張瑞有禁忌亂倫關係。銀髮妖姬微微詫異以後,再仔細想想張瑞的情況,銀髮妖姬也不吃驚了。
  她想的是,張瑞這麼優秀的男子,能夠通過自己「過三關闖五將」的考驗,證明他不是普通的庸人。張瑞他精通音律,知書達理,武功雖然現在不怎麼樣,但是卻難得有那種冒險的奇思妙想,居然將不同真氣混合發出,可見張瑞的武學天分其實有多麼的高。更難得的是張瑞他不畏強敵、視死如歸的精神,在那兇險萬分的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上,在場的無數武林正道人士,居然沒有一個人敢於向魔教教主溫必邪出手,一個武功平凡的毛頭小子居然敢隻身刺殺那不可一世的溫必邪……
  銀髮妖姬被張瑞深深震撼了,她想這麼優秀的年輕男子,無形之中散發的那種氣質、氣勢才是吸引女子的最厲害的「毒藥」,張瑞能夠拿下自己的娘親和外婆這等血緣至親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銀髮妖姬並不介意所謂的倫理道德,她自己就是一個追求真愛的純真、隨性女子,雖然她當年並未能得償所願,但是她追求真愛的心其實從未改變,直到她多年以後碰到了張瑞這個命中註定的「剋星」。
  當銀髮妖姬冰封的多年的心,碰到真性情的張瑞,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化學變化呢?銀髮妖姬有些期待,她甚至自己也有些暗中盼望著什麼……*** *** ***
  胸前傳來的酥麻感覺把銀髮妖姬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張瑞此時已經不是撫摸銀髮妖姬的酥胸、乳頭了,他開始一口一個的用大口吸舔銀髮妖姬的酥胸,這種強烈的刺激,讓假裝沈睡的銀髮妖姬再也忍受不住,睜開了閉合的美目,一隻玉手將張瑞的頭部緊緊壓向自己的酥胸乳房上,一隻玉手托起其中一隻乳房,讓張瑞可以更方便的吸吮。
  「哦…」銀髮妖姬發出了人生當中首次清醒狀態下的呻吟。
  張瑞見銀髮妖姬如此配合,不由得心中激動,一把摟住銀髮妖姬,將銀髮妖姬酥胸乳房緊緊貼合在自己的胸前,感受肌膚觸碰的激動之情。張瑞口也不停,不停親吻銀髮妖姬的嫣紅嘴唇。張瑞一邊親吻這銀髮妖姬嬌口,一邊激動的開口說道:「師祖,師祖,徒孫昨夜侵犯了你,都怪徒孫昨夜飲酒過度,才無意中壞了師祖的清白。師祖,師祖,原諒徒孫則個……」
  「師祖,徒孫感激你救回我祖孫等三人,還收留我們容許我們在此修煉武功。
  師祖,你的大恩大德,徒孫無以為報,徒孫只能為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徒孫也要報答師祖的恩情。」
  「瑞兒…,不必如此介意,師祖我不需要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瑞兒你好好在此處練功就是,昨晚…昨晚師祖其實也是願意的……」銀髮妖姬有些靦腆的說道。
  銀髮妖姬如此羞澀的表情,張瑞有些發愣,心想:「師祖居然願意的?我沒有做夢吧?」
  張瑞看著銀髮妖姬柔弱、羞澀的神態,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將銀髮妖姬好好疼惜的激情。這銀髮妖姬平時都是以冷淡面貌示人,哪怕是在這私人的六層樓閣中才露出的真實面目,也是冷冷冰冰的。這種柔弱、羞澀的神態,張瑞從未見過。這女子柔弱之情才是男子最不能抗拒的愛欲吸引,何為男子漢?男子漢就是以保護柔美女子不受傷害的真正強者。
  張瑞腦海裡閃過銀髮妖姬冰冷形象,再凝視眼前嬌柔的銀髮女子。兩相對比,張瑞發現此時冰冷與嬌柔結合的銀髮妖姬才是她人生之中最動人的時刻。
  張瑞的衝動動作,讓銀髮妖姬激動起來,銀髮妖姬與張瑞不停濕吻,舌頭交纏。兩具身體擁抱摩擦著,這水池溫度適宜,但卻比不過此時倆人漸漸升高的體溫。張瑞與銀髮妖姬顧不得這方池水中,還有同樣赤裸著的其她三個大小女人,他們倆人愛欲糾纏、肢體相交,此時已經這池中一對男女已經愛戀得不可開交、無法自拔。
  張瑞讓銀髮妖姬一雙玉手環抱住自己的脖子,張瑞自己則抱起銀髮妖姬的白腿聳臀,分開銀髮妖姬兩腿,讓自己的陽具龜頭摩擦銀髮妖姬的粉嫩陰唇、陰蒂。
  銀髮妖姬被張瑞如此抱住,還是人生第一次如此姿態,她感覺到被張瑞的陽具觸碰到的那種硬熱,下身不住流下潺潺淫液。
  「哦…瑞兒,你快進來吧,銀姬…銀姬快受不了了……」銀髮妖姬心裡歎道。
  張瑞沒有讓銀髮妖姬失望,粗大硬碩且高熱的陽具龜頭沖過了銀髮妖姬的嫩紅陰唇,捅進銀髮妖姬窄嫩異常的陰道之中,張瑞陽具一直前進,直到那陰道媚肉的盡頭……銀髮妖姬被張瑞粗大硬碩且高熱的陽具一插到底,她感覺到自己嬌嫩嫩的子宮肉壁都被張瑞的陽具龜頭填滿了,這種飛升仙界的感覺,這種耳畔仿佛還在迴響仙樂的感覺,讓銀髮妖姬沈溺其中……
  「哦…我的徒孫…我的瑞兒…啊…啊…啊……」銀髮妖姬的吟唱讓張瑞非常興奮,這剛剛破身的處女滋味,這窄嫩的陰道緊致的刺激,這成熟欲女陰肉內裡溫潤濕滑的美好感覺,讓張瑞很快的就達到了一次高潮射精。張瑞抖動著下體陽具,讓自己滾燙的陽精一發一發的衝擊著銀髮妖姬的子宮肉壁。銀髮妖姬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同樣的高潮了,她達到了這人生之中首次如此感覺美好的高潮。
  兩具纏繞的肉體不停的一起顫抖著,良久方休。
  張瑞與銀髮妖姬緊緊依偎了一會兒,發覺自己又可以了,於是將還軟軟趴在自己身上的銀髮妖姬扶起身來,讓銀髮妖姬趴伏於水池邊緣,並讓她高高翹起豐滿、白皙的聳臀,準備從後方插入。
  銀髮妖姬氣喘籲籲的問道:「瑞兒,你還要銀姬嗎?銀姬剛才有些乏力了。」
  張瑞笑道:「師祖,不怕,徒孫自有辦法。」說完,張瑞將銀髮妖姬抱起往旁邊水池較深的地方移動過去。這池水剛好淹沒過倆人的胸膛,張瑞說道:「師祖,這處水深,咱們借助這水中浮力,師祖你便不會吃力了,一切讓徒孫做主,師祖你安心享受便是。」
  張瑞抱住銀髮妖姬柳腰後臀,兩人下體交合,「啪啪」擊打肉體與池水的聲音混在一起,在這此刻寂靜的「園林」水池上空迴響不停。
  「呀…」突然傳來了馨兒驚奇的叫聲。
  張瑞與銀髮妖姬皆是回頭一看,看見馨兒露出害怕、羞澀的神情。馨兒的驚叫聲同樣也驚醒了宿醉沈睡著的另外兩個女人。
  「瑞兒,你…你們…」剛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許婉儀發現眼前如此讓人吃驚的一幕,開始時許婉儀很震驚,接著許婉儀就紅了眼睛,再後來許婉儀開始哭泣起來。許婉儀的哭聲也驚動了一旁的何巧兒,何巧兒也是同樣的吃驚、震驚、嫉恨、哭泣。
  馨兒有些呆住了,她驚恐的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發現無恙後才松了一口氣,然後馨兒紅透了一張臉,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也會赤裸著身體出現在這水池裡。馨兒非常害怕和害羞,於是趕緊起身穿衣離開了,馨兒離開後其實並未走遠,她躲在遠處偷偷的窺視著這水池中發生的一切事情。
  許婉儀與何巧兒的哭泣,讓正在交媾中的張瑞與銀髮妖姬非常尷尬,雖然張瑞覺得昨晚大家既然都做了自己的的女人,同處一池水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但是這兩個血緣親人的哭泣卻是張瑞沒有想到的,許婉儀的哭泣讓張瑞心碎,何巧兒的哭泣讓張瑞難過。
  「瑞兒,你…你怎麼又去招惹你的師祖?你這個逆子,你怎麼對得起我和你外婆?」許婉儀哭泣中怒聲指責道。
  何巧兒一言不發,只是恨恨的看著這赤身交媾的兩個人。
  張瑞開始時被娘親許婉儀的指責駡得�不起頭來,他十分羞愧、不安,無言以對。後來張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戾氣,他心想:「我這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都是昨天晚上大家飲酒過度才發生的這般事情,娘親你怎麼能老是埋怨於我呢?」於是張瑞說道:「娘親,外婆,是瑞兒不對,可是昨晚大家一起飲酒作樂,我在宿醉無意之時才與你們發生這些事情。瑞兒我已經壞了師祖的清白,總不能始亂終棄吧,娘親你不是說過,讓瑞兒成為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嘛?瑞兒現在就要擔當起一個男子漢的責任。」
  許婉儀竟然一下子無言以對,這瑞兒居然如此堂堂有理?
  還來不及繼續指責張瑞,許婉儀便被沖過來的張瑞一把摟住,強行進行了肉體交媾。許婉儀被充滿戾氣的張瑞衝擊得不能停歇,張瑞此刻猶如魔神附體,霸道而強力。許婉儀這樣的蜜桃成熟正當時的美麗女子,絲毫挨不過這般激烈的衝擊,沒多久便陰精狂瀉,趴在水池邊上氣喘不止。
  暴戾的張瑞又一把抓住已經露出恐懼姿態的外婆何巧兒,同樣一番插弄,將何巧兒弄的身體發軟,腳步不穩,也是趴在水池邊上動彈不得。
  然後,張瑞將一旁吃驚不小,害怕顫抖的銀髮妖姬按在水池邊上,開始新的漫漫征途……
  時間仿佛過得很慢,張瑞反復將三個女人激烈折騰,直到自己也癱倒在水池邊,沒有了絲毫力氣。池邊的三個女人又再次昏沈睡去,這三個女人都是下身一片紅腫,陰道口均不能閉合,那些乳白的陽精液體,還在女人們的陰道口絲絲流淌著……
  *** *** ***
  張瑞稍事休息了一會兒,一把摟住剛剛醒轉過來的銀髮妖姬,說道:「師祖,你今天滿意了吧,瑞兒今天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呵呵。」
  「瑞兒,你還叫人家師祖?還是叫人家銀姬吧,我想了想,銀髮妖姬這個名字應該改改了,以後人家就叫做銀姬了。」
  「好的,師祖…」「討厭了,人家叫銀姬嘛。」
  「知道了,師祖…嘻嘻嘻……」
  這兩個尚在清醒中的倆人不住調笑著,這一室皆春的水池中,從來沒有過如此和諧的場景……
  張瑞這十七歲生日,在細雨紛紛的某個春日裡,在一片香豔的美夢中如此度過了……

第42章 母女奪夫香豔夢
  絕情穀深處,懸崖絕壁上,一道銀白色的瀑布。
  瀑布流水飛流直下三千尺,衝擊著下方碧綠、幽藍的一潭水池。流水衝擊,一潭池水「嘩嘩、嘩嘩」之聲晝夜響徹、終年不絕。
  張瑞站在此處一塊巨石上,欣賞著此處絕美景色,他的旁邊跟著銀髮白衣的銀姬,以及青衣綠裙的馨兒,娘親許婉儀與外婆何巧兒並沒有在身邊。
  張瑞知道,娘親與外婆這次真的生氣了。
  已經好幾天了,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都不理睬自己,就算是碰到也是翻翻白眼,氣呼呼的看著自己。張瑞想要打招呼時,這兩個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美人兒都急忙走開,根本不予理睬。
  此處風景甚好,張瑞卻心情不佳。
  銀姬現在是張瑞的女人,正在激情熱戀中,這幾日張瑞都留宿于銀姬的房間,讓銀姬夜夜高潮、日日笙歌。銀姬看著自己的「小郎君」,眼中滿是熱情,心中全是熱戀。她知道張瑞此刻心情不佳,便輕輕走了過去,靠在張瑞懷裡,安慰自己的小郎君。
  「瑞兒,你可是為了娘親與外婆的事情煩惱?」銀姬問道。
  「銀姬,我是不是做錯了?為何娘親與外婆這麼生氣?」
  「瑞兒,你娘親她們是為了我才這麼生氣的,其實銀姬不奢求瑞兒你能給我什麼名分,銀姬只是想陪伴在瑞兒你的身旁,有瑞兒你的陪伴銀姬就滿足了。」
  「哎…,銀姬,為何娘親她們就不能接受你呢,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飲酒過度壞了你的清白,你也就…」張瑞的話還沒有說完,銀姬就主動地吻住了張瑞的雙唇,讓張瑞後面的話再也沒有辦法說出來。
  一番香豔的親吻,這瀑布水邊的兩個人開始激動起來,似乎這野外美景更能激發男女的熱情。一旁侍立的馨兒見到此景,小臉一下子紅透了。
  馨兒自小在這煙雨山莊長大,她沒有父母、親人,從小就作為主人銀姬的侍女被養大。主人銀姬的命令就是馨兒的生存一切根本,馨兒從來沒有像這幾天一樣,見到這麼多的羞澀的事情,那兩個成熟的大美女就如同天仙一般的美麗,可是這些美麗的大美女們為什麼要和張公子做那些羞恥的事情呢?
  馨兒隱隱約約覺得這種事情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主人銀姬和那兩個大美女被張公子那樣的「折磨」時,為何不反感,反而像是在享受非常喜悅的事情一般?
  眼前主人銀姬與張公子這麼親熱,馨兒有些羞澀,還有些暗暗心動。
  張瑞與銀姬開始了激烈的性愛交媾,在這瀑布水潭邊,在這花草「地毯」上,在這綠樹柳枝旁。
  張瑞壓在銀姬身上,一前一後的聳動著。他身下的銀姬分開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玉手抓著張瑞的雙肩,接受著張瑞愛的撫慰。銀姬十分滿意張瑞的性能力,張瑞總是能夠激發自己的熱情,張瑞的陽具插得那麼的深入,每次都可以觸碰到銀姬的子宮頸。
  那種被滾燙碩大陽具龜頭刺激子宮頸的酥麻感覺,讓銀姬歡欣不已。「太舒服了,這就是被男人寵愛的感覺嗎?」銀姬心裡激動的說道。
  這種酥麻、滾燙的感覺,讓銀姬流出源源不斷的淫液,打濕了兩人交接的下體,淋濕了身下「可憐」的花花草草。
  張瑞體會著銀姬緊致、溫熱、絲滑的美妙陰道帶來的美好觸感,這剛破身不久、尚未生產過的女子,操起來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太美妙了。張瑞有些不可自拔了。
  聽著身下銀姬發出的歡暢呼喊,張瑞非常有成就感,這與眾不同的女子,這銀髮雪肌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張瑞其他的女人皆是滿頭青絲,黑白相間的反差,顯得青絲的女子肌膚更加白嫩。而這銀髮雪肌的銀姬,顯示出了明顯的與眾不同,銀絲、雪肌,異樣的美麗。
  「銀姬,喜歡瑞兒嗎?」激烈交媾中的張瑞問道。
  「瑞兒…哦,啊…,銀姬…銀姬喜歡……」
  「瑞兒…你好棒的……,銀姬…銀姬真的捨不得離開你…,瑞兒…,銀姬愛你。」
  張瑞聞言,用更加迅速的抽插「回答」了銀姬的回話。
  「哦…哦…瑞兒…用力……」銀姬不停的喊道。
  這兩人在這瀑布水潭邊,進行了如此和諧的交媾,連一旁遠遠躲開偷偷窺視的馨兒都不由得呼吸急促,兩腿發軟。
  銀髮妖姬被張瑞的猛烈衝擊衝撞得不能絲毫停歇,那美妙的高潮已經爆發三度了,可是身上的小郎君卻還沒有射精。銀姬感覺自己多年的高深內力,似乎根本不能抵擋住張瑞的碩大陽具衝刺自己的嬌嫩陰道。
  銀髮妖姬開始低聲告饒:「瑞兒…,銀姬很滿意了,瑞兒…放過銀姬吧…」銀姬的聲音有些顫抖。
  張瑞愛戀銀姬的絕美肉體,貪戀銀姬的緊致陰道,想念銀姬潔白的乳房,此時根本就停不下來,眼見銀姬示弱,便鼓起餘勇一鼓作氣勢如虎,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很快,張瑞也到了發射的高潮。
  「銀姬,我也要射了,咱們…咱們一起體會吧。啊…」張瑞高呼一聲,終於射出了醞釀已久的濃濃乳白精液。
  銀姬也被精液沖刷子宮肉壁的強烈刺激,達到了最後一次高潮。
  兩人雙雙泄身,休憩了大約半柱香時間,兩人才起身一起跳入那池潭水嬉戲打鬧。
  張瑞懷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銀姬,問出了心中疑問:「銀姬,為何你與我外公同年,面貌卻如此年輕靚麗?」
  銀姬對於自己的小郎君沒有絲毫隱瞞,答道:「瑞兒,銀姬我修煉了一種絕情穀掌門才能修煉的神奇秘術《�女輪回決》。這《�女輪回決》修煉到高深程度時,可使肌體保持剛剛修煉時的模樣。瑞兒,你知道的,我二十二歲因為情殤,一夜白頭,我師傅見我可憐,便傳了我這秘術。這秘術有個缺陷,就是修煉的女子必須是處女之身,這女子一旦破身,還是會慢慢衰老的。」
  張瑞聽聞,十分驚訝與抱歉,連連說道:「銀姬,瑞兒,瑞兒對不住你呀。」
  見張瑞如此緊張,銀姬哈哈一笑,道:「瑞兒,你緊張什麼啊,人都會慢慢衰老的,只是這《�女輪回決》可以大大減緩衰老的程度。瑞兒,你得到一個天大好處,你可能還不知道呢。」銀姬又繼續說道。
  「好處?什麼好處啊?銀姬,我的寶貝兒,你不會是騙徒孫我吧?」張瑞不相信。
  「嘻嘻,你不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你就親親我。」銀姬調笑道。
  張瑞沒有猶豫,一陣猛烈的親吻封住了銀姬的嬌口,直到銀姬氣息不穩,微微發喘。
  銀姬滿足了後,才開口說道:「瑞兒,你這幾天就沒有試試自己的功力嗎?你得到了我的處子之身,我的功力至少傳授了一半給你,現在我只剩下五成功力了。」
  張瑞聽聞,心中感激銀姬的付出。他紅著雙眼,流下數滴淚水,說道:「銀姬,瑞兒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瑞兒發誓,終身不負於你,如違此誓,當天打……」還未說完,銀姬立馬制止,用玉手捂住了張瑞的口唇。
  「瑞兒,你不要發誓,銀姬…銀姬相信你。」兩人再次深深相擁、親吻。
  許久以後,張瑞才開始思考銀姬失去功力一事,他在思考如何讓銀姬儘快回復功力的事情。張瑞猛的一拍腦袋,大聲喊道:「有了……」
  銀姬一旁一頭霧水,「什麼有了?」
  張瑞激動的抱住銀姬,說道:「銀姬,我有一秘術,是我外婆何巧兒所傳,也許可以使你功力盡複。」銀姬睜著大大美目,盯著張瑞看個不停。
  張瑞淫笑著,對銀姬講述這個辦法。銀姬開始很好奇,後來也就漸漸紅了耳根……
  *** *** *** ******
  這女人的愛,可以偉大、可以包容,但難免會有私心。
  許婉儀深愛著自己的兒子張瑞,她與張瑞共患難、同生死,結下了生死相許、相伴終身的誓言。為了自己的瑞兒,為了家族的復仇,許婉儀可以接受孩兒張瑞自己娘親何巧兒為救張瑞捨棄清白並發生亂倫關係的事實,但她不能接受張瑞壞了自己師娘銀姬清白之身的行為。
  許婉儀的心很痛,難道這瑞兒開始變壞了?為什麼瑞兒見到漂亮的女子都要發生這些讓自己傷心的事情?上次許婉儀讓張瑞為美婦周素蘭解淫毒,許婉儀都難免吃醋,這次眼睜睜看見張瑞與銀姬交媾的情形,許婉儀難免痛心。
  「不行,不能讓瑞兒被其他女人奪走,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許婉儀心中泛起這個念頭。
  「我得馬上去找娘親商量商量這事……」
  *** *** *** ******
  當天晚上,張瑞準備夜宿銀姬的房間,正準備走出房門,對面卻迎來了兩個氣呼呼的大美人兒。
  來者正是張瑞的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
  「瑞兒,你準備到哪裡去?是不是想去找你的師祖?」許婉儀氣呼呼的問道。
  「這…娘親,你誤會了,我是去準備方便一番。」張瑞辯解道。
  「瑞兒,你進來…」許婉儀命令道,然後徑直走進張瑞的房間,坐在木床上等待張瑞。何巧兒也隨後走了進去,進去前與張瑞擦肩而過,並用美目狠狠的瞪了張瑞一眼。
  張瑞硬著頭皮進去了,他心裡十分疑惑,這娘親與外婆多日不曾理睬自己,今日為何氣勢洶洶的來找自己,難道娘親是來興師問罪的?
  張瑞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這突然闖進來的娘親與外婆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張瑞心裡其實也有些高興,不管怎麼樣,娘親和外婆終於還是主動來找自己了。
  張瑞打算以不變應萬變,娘親與外婆不理睬的滋味還是讓張瑞受不了。娘親就是張瑞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張瑞心裡非常不希望娘親許婉儀受到任何傷害,還有自己的外婆何巧兒,外婆犧牲這麼大,沒有了清白,還為自己擋了雷萬川那致命一掌,受傷的經脈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復,張瑞自然也是捨不得外婆受到一點點委屈的。
  張瑞邁著沈重的步伐,走進房間中。他看見兩個最親近的女人一左一右的佔據的木床的前半部分,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自己,一言不發的樣子讓張瑞害怕。
  張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向兩個女人磕頭。
  「噗呲…」許婉儀看見張瑞骨頭如此之軟,一下子笑了出來,全然沒有了剛才嚴肅的表情。
  坐在旁邊的何巧兒也是捂嘴一笑,她覺得眼前的瑞兒實在太可愛了。
  張瑞聽見娘親與外婆的笑聲,弱弱的�起頭,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們,張瑞不知道她們為何發笑,難道自己磕頭就如此可笑?
  看著張瑞眼神怪異,許婉儀咳了一聲,立馬臉上又嚴肅起來。聽到咳聲的何巧兒也跟著嚴肅冷對張瑞,一言不發。
  張瑞見娘親與外婆臉色數變,暗道不好,難道娘親與外婆知道我這幾日與銀姬歡好,是過來興師問罪了?
  張瑞急忙低下頭,準備繼續磕頭請罪。
  許婉儀終於開口了:「你起來吧,瑞兒,娘親有話問你。」張瑞聞言,如蒙大赦,起身站立於木床一側,低頭聳眉一副諂媚的奴才像。
  「瑞兒,娘親問你,這次你壞了師祖銀姬的清白,你打算怎麼辦?」
  「回娘親,外婆的話,瑞兒不知。請娘親、外婆責罰。」
  「呸,偷吃完不抹嘴的壞傢夥,你想我們怎麼責罰你?」
  「請娘親、外婆明示,瑞兒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這可是你說的哦?」許婉儀冷冷說道。
  張瑞一頭大汗,這娘親要如何懲罰自己?
  張瑞心中忐忑不安,「哎,認了吧,自己享受了銀姬師祖的絕美肉體,現在也該是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只是不知道娘親與外婆要如何懲罰自己呢?
  張瑞此時苦笑不得,娘親與外婆將自己剝的精光,用細細繩索將自己雙手雙腳捆綁在木床上。張瑞動彈不得,只得一臉苦笑的看著氣勢洶洶的娘親和外婆。
  張瑞正準備開口問詢這是什麼情況,不料一團緊緊裹住的女子汗巾將自己的口唇緊緊堵住,張瑞「嗚嗚」叫喊,可惜口不能言。
  張瑞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娘親居然拿出一把剪刀,張瑞用力掙扎,口中「嗚嗚」大喊,可惜聲音傳不出這數米以外的房門。
  許婉儀拿著閃著寒光的剪刀,一臉奇異的笑容。張瑞非常害怕,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娘親如此可怕的笑容,張瑞掙扎得更厲害了。
  許婉儀拿著剪刀,目光示意娘親何巧兒按住掙扎的張瑞,然後對著掙扎的張瑞說道:「瑞兒,你如今犯下大錯,娘親與外婆都十分難過,你知不知道你傷了娘親與外婆的心?」頓了頓語氣,許婉儀一臉嚴肅的繼續說道:「瑞兒,娘親和外婆擔心你以後還會犯這樣的錯誤,所以決定,以後就是斷了張家、許家的香火,也要剪掉你這根可惡的東西。看你以後還怎麼犯這種原則上的錯誤,哼哼…」許婉儀此刻讓張瑞非常害怕。
  「嗚嗚嗚…」張瑞激烈的掙扎著,連一旁用力按住張瑞的何巧兒都有些吃力。
  許婉儀動手了,她捏住了張瑞嚇得軟做一團的陽具。許婉儀摸著這根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小東西」,俏臉有些微微發紅,不過驚恐中的張瑞並未察覺。
  許婉儀揮動玉手,「哢嚓」一聲,有東西被剪掉了。
  「啊呀…」張瑞終於吐出了口中女子擦拭下體、吸收「月紅」的汗巾,發出驚恐的叫聲……張瑞驚恐的看著自己的下身,陽具並無異樣,只是剛才的「哢嚓」聲確實嚇壞了他。
  「娘親…,外婆…,饒了瑞兒吧,瑞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張瑞苦苦哀求。
  母女倆沒有理睬,將張瑞吐出的汗巾又重新將張瑞的口唇堵住。
  許婉儀繼續揮動手中閃著寒光的剪刀,將張瑞下體陰毛剪得乾乾淨淨一絲不留。許婉儀開始講話了:「瑞兒,娘親今天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這次娘親和外婆可以原諒你。你已經壞了師祖銀姬的清白,該負的責任,你自己去承擔。但是,娘親最後警告你,如果有下次,娘親寧可斷了張家、許家香火,也要剪掉你可惡的壞東西。」許婉儀說完,與娘親何巧兒對望一眼,開始了讓張瑞目瞪口呆的動作。
  張瑞吃驚的望著眼前開始脫落華服的娘親和外婆,兩個絕色的美婦伸出蘭花手指,輕解羅裳。這兩個美人兒溫柔的動作,讓口不能言的張瑞不住吞咽口水。
  許婉儀與何巧兒一件、一件的慢慢脫去身上的華服,開始一絲一點的裸露出讓無數男人驚豔不已的絕美玉體。
  這兩個成熟美人,隨著衣物一件一件的減少,漸漸裸露出身體優美的曲線。
  許婉儀正對著張瑞解開霓裳、抹胸,她暴露出來的那對碩大美白的玉兔,隨著抹胸的的離開上下跳動著,張瑞眼睛再也不能離開那對美白的乳房,以及美白乳房中間鮮紅的乳頭。
  許婉儀又解下了褻褲的腰帶,褻褲沒有了腰帶的束縛,一下子便掉落在地。
  張瑞的眼睛一片閃耀,目光隨著褻褲的掉落,停留在那被視窗吹進來的春風,不斷隨風飄逸的黑色陰毛上。許婉儀的陰毛烏黑發亮,隨著微風的吹拂不住的飄蕩,這美景讓張瑞非常饑渴。褻褲還在掉落,那陰阜下面神秘的三角地帶出現了,張瑞吞了吞唾沫,許婉儀的大腿、小腿、隨著褻褲的掉落一一展示出來……
  許婉儀�起了右腳,將嬌嫩的小小腳趾頭移出褻褲,同樣一番動作繼續,許婉儀整個的嬌美玉體完完全全暴露在張瑞眼前。張瑞沒有辦法呼吸了,這娘親實在太美了,美得不忍褻瀆。
  何巧兒背對著張瑞解除了身上的束縛,當身上的華服一一被剝離的時候,一副讓無數江湖淫賊垂涎不已的絕美身姿出現了。何巧兒絕美的背影,柔滑的背肌,飄散的青絲,以及那高聳的玉臀,讓張瑞剛才被驚嚇到的「小弟弟」一下子就高高聳立起來。
  「娘親、外婆,我要,快給我……」張瑞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將汗巾頂出了口唇,開口對許婉儀與何巧兒祈求道。
  「呸,壞小子,就是不給你,讓你乾著急。」許婉儀與何巧兒同時說道。
  張瑞急得不斷掙扎,可是許婉儀與何巧兒綁得太緊,張瑞根本動彈不得。
  張瑞只得苦苦哀求:「娘親、外婆,瑞兒這次真的知道錯了,瑞兒以後都不敢了。娘親、外婆,饒了瑞兒這一次吧,求求你們了。瑞兒以後若是還敢胡來,便叫瑞兒天打雷劈,不得好…」張瑞那個「死」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被許婉儀捂住了嘴。
  「冤家,不許胡說。哼,以後當真不敢了?」
  「當真不敢了,瑞兒發誓,以後當真不敢胡來了。」許婉儀此時才笑出聲來,與娘親對望一眼,然後這母女倆一起紅了臉。
  *** *** *** ******
  張瑞感覺自己就像做了一個夢,一個美麗的、誘惑的、不舍離去的香豔美夢。
  他想不到娘親與外婆居然如此香豔的「懲罰」自己。
  娘親主動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伸出小小嫩舌與自己親吻。外婆低頭含住了自己硬得發燙的陽具龜頭,一手上下撫弄,一手揉捏睪丸。外婆熟練的動作,讓張瑞全身顫抖。
  娘親的嫩舌可真香啊,又軟又滑,一股清新之氣充滿了張瑞的口腔。娘親變了動作,她用那對自己喜愛不已的兩個乳房不斷的摩擦自己的胸膛,娘親居然還頑皮的用自己的乳頭滑過、摩擦張瑞自己的小小乳頭,「哎喲…,真受不了啊。」張瑞心裡不停呼喊。
  親親的巧兒外婆也改變了動作,沒有再吸吮自己的陽具,而是主動用兩指分開了自己的兩片嫩紅的陰唇,另一隻手握住張瑞的陽具龜頭摩擦了數次,讓巧兒外婆的淫液沾滿了自己的龜頭,然後巧兒外婆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好爽,好爽,巧兒,你快用力些,瑞兒受不了了。」張瑞心裡繼續大喊。
  娘親又換了動作,娘親居然將自己嬌嫩粉紅的陰唇對準了自己的口唇,張瑞忍不住伸出了舌頭,為婉儀娘親舔舐那已經流水潺潺的陰戶媚肉。婉儀娘親已經口中發出聲音:「啊…啊…啊……」下邊的巧兒外婆也是不停呼喊:「哦…瑞兒…哦…哦……」張瑞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他知道眼前兩具嬌美的肉體在不停的享用自己的身體。
  剛才娘親和外婆已經交換了位置,現在娘親在用自己的陰道套弄張瑞自己的陽具,娘親的臉上表情、口中的呻吟表明,娘親此刻是歡愉的。
  外婆何巧兒坐在自己的一隻手臂上,用張瑞的一隻高高隆起的肌肉的手臂摩擦自己的陰道肉唇,外婆的淫液將張瑞的手臂淋濕了一大片,外婆轉身了,她居然和娘親一起親吻?張瑞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思議。
  這娘親和外婆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麼協定?為何今晚如此動人?
  如此香豔的一晚,張瑞以後從未忘記。每每想起,張瑞都激動不已。張瑞實在無法忘懷娘親與外婆的深情與動人的嬌軀。
  次日醒來,張瑞的手腳已經沒有了繩索的束縛。張瑞左擁右抱兩個至親美人,這兩個美人經過一晚的肉欲洗禮,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此刻正帶著甜蜜的笑容沈沈睡去。張瑞臉上也露出滿足的表情,緊閉的雙眼,微微翹起的嘴角,以及粘滑的身體,顯示出張瑞昨晚非常的勞累與激動。
  *** *** *** ******
  出發的日子到了,經過這半年多的修養與修煉。張瑞現在必須深入江湖之中,打探這魔教、順天盟的消息以及這山陽城武林大會以後,江湖中所發生的事情。
  牽著兩匹駿馬,張瑞對身邊的娘親許婉儀說道:「娘親,這次只有咱們兩人出去打探情況,外婆的經脈受損嚴重,還需時日才能完全康復。銀姬師祖需要鎮守此處煙雨山莊,以後咱們母子可要小心謹慎些了。」
  許婉儀道:「瑞兒,這次你得到銀姬師娘的五成功力,現在已經是江湖高手了,只要不遇到那溫必邪之類的高手,我們此行也必定是安全無妨的。」
  兩人回頭望瞭望還在揮手送別的何巧兒、銀姬以及那哭泣中的馨兒,也揮手拜別。然後母子兩人騎上駿馬,向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道路上已經看不到母子倆的身影,只剩下這駿馬賓士後一路的飛塵。
  依依不捨的銀姬、何巧兒、馨兒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身影,才相互攙扶著慢慢走回煙雨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