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龍戰士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 作者:半隻青蛙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9-28 18:59 編輯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一章:平凡的生活
由於皇帝不讓我離開風都,我很不甘願地留在了風都城內。這場戰爭讓我失去了很多東西,現在的我隻想努力地忘記自己龍戰士的身份,努力地去做一個普通平民百姓,去過我最向往的平凡人的生活。
和希拉她們商量之後,我們在蒼龍學院邊上開了家飯店。開飯店這件事我做得極為低調,甚至連鞭炮都沒有放,然而這件事還是傳了出去。開業那天,希美亞公爵竟親自上門前來祝賀,並送上了很厚的一份禮物。「達秀,你太不夠意思了,飯店開張,怎麼不通知我一聲,要不是卡瑪提起,我還不知道呢!」不知何時起,這位帝國的首富已親熱地喊我達秀,一般情況下,隻有我的好朋友才這麼叫我,普通人都叫我達克。
「隻是一件小事嘛,可不敢勞您大駕。」這位帝國首富對我向來都是熱情異常,友好得令我想拒絕都不能……
「以你的才能,實在……算啦,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今天有一大堆事情還要我去辦呢,這兒我就不多呆了,再見了!」送上一大堆價值不菲的禮物後,希美亞公爵拍了拍我的肩膀,坐上那輛與他的身份絕不相配的破馬車離去。
這位白手起家,從帝國最底層爬上來的暴發戶,無論是才能還是眼光,都不是那些靠著祖宗的餘蔭攀上高位的貴族們所能比的。他對我很好,可是不知為什麼,在潛意識中我總是有意地排斥著他,每次麵對他時,我的心�總是懷著三分防備。
飯店開張後,羅莎和雪芝成為大廚,希拉、梅兒和多拉做了女招待。回到風都之後,孤身一人的茉莉無處可去,大家同情她的遭遇,將她安排在飯店�幫忙,平時茉莉就住在蒼龍學院的校舍內。
有這麼多的美女壓陣,生意自然很好,不僅是蒼龍學院,就連附近幾所學校的學生也時常光顧這兒。
「羅莎小姐,今天的菜怎麼有點淡啊?」
「沒有啊,正正好啊。」已升為大廚的羅莎皺著眉頭嚐了一口,羅莎原來是學舞蹈的,身材極佳,經過我這兩年來不斷地滋潤,體型更加豐滿火辣。當她邁著貓步行走時,一對肉丘在衣服下搖動,胸前「波瀾起伏」,頗有脹胸欲出之勢,非常惹眼。來飯店吃飯的男性有一大半就是為了看她而來的。加上羅莎的性格熱情奔放,愛玩愛鬧,動不動就亂拋媚眼,常常把那些嘴上還沒毛的小男生勾引得神魂顛倒。
「其實是這樣的,漂亮的小姐,今晚有空嗎?我這�有兩張劇院的戲票。我叫麥爾斯,今年十八歲,至今仍未有女朋友……」
幾乎每一天,飯店�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從羅莎到希拉再到雪芝,每一個女孩子都收到過類似的邀請,真不知道那些家夥到這兒是來看美女還是來吃飯的。
飯店的服務對象主要都是學校的學生,象這種占女孩子口水便宜的事情我早就見怪不怪了。記得以前在蒼龍學院讀書的時候,我和我的狐朋狗友也時常以言語上調戲漂亮的女招待為樂。顧客大多是學生,加上我又是龍戰士外加伯爵的身份,招牌大得嚇人,那些收保護費的,吃霸王飯的,以及高呼「帝國萬稅」的阿貓阿狗們都不敢光顧,開張了兩個多月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
由於是對外經營,飯店�偶爾也會有一些來自外地的顧客,初來乍到,不知這兒的底細亂來。不過惡人自有惡人磨,不用我出手,自然就會有人對付他們。比如一次有個來自克�夫蘭的老色狼,在吃飯時偷偷地摸了羅莎的屁股一下,又恬不知恥地對希拉說了幾句隻有我在床上才能對她說的肉麻話。
結果此君前腳才剛跨出大門口半步,立刻就被一大群手持木棒,自稱是希拉親衛隊,羅莎護花團的少年團團圍住,拖到了無人的角落�,緊接著就是殺豬般的嚎叫。
至於我?我卻比那家夥還要不受歡迎。
「達秀,有件事要告訴你,顧客們有意見了。」開業不久,希拉很不好意思地提醒我道。
「什麼事?飯菜不好嗎?」
「不是的,他們說……」
「說什麼?」
「他們抗議說我們店�的某個男人長得太難看了,影響食欲……」
「什麼?」我氣得當場吐血,我雖然不是魯亞基公爵那種比女人還漂亮的美男子,但還不至於醜到影響別人吃飯的胃口吧?自尊心嚴重受創,為了報複,那天晚上我就把希拉按在床上,狠狠地「折磨」了一整晚,方才挽回了一點自尊。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可顧客就是我的衣食父母,為了生意,我隻好強忍著心酸,流著眼淚,躲在廚房�刷碗洗盤子。而我的好兄弟波爾多為了追求茉莉,也打著幫忙的旗號殺到飯店�來。這小子狼子野心,他心�在想些什麼,大家全都心�有數。
「波爾多,說過多少次了,洗碗刷盤要洗三次,你怎麼又偷工減料,隻洗一次就算數?」
「波爾多,快來幫忙接待一下,外麵的客人太多了!」
「波爾多,那邊的桌子幫忙收拾一下,堆了那麼多的盤子。」
被女人迷住的男人智商是最低的,對於這個送上門來的免費勞力,我和家中的諸女達成了共識:將他的潛能好好地發揮到極限。洗碗擦桌送飯,所有的活全都堆到他身上去,可憐的波爾多一天到晚忙得暈頭轉向卻難以自拔。
「達秀,這好象太過分了點吧?」看到波爾多忙得連擦汗的時間都沒有,希拉也感到有些過意不去。
「怎麼會過分呢?這麼勤快的家夥這年頭到哪兒去找,而且還不要錢,你看現在的波爾多多快樂啊。」在不遠處,茉莉正用手絹給波爾多擦去額角的汗珠,兩人眉目傳情,這兩個月來他們的感情熱度一直在直線上升。
「正因為不要錢,我才覺得過意不去。」
「沒有什麼過意不去的,我這是未雨綢繆,我還不知道我們省下來的這份工錢夠不夠賠償將來的損失。」我所說的損失,是指將來卡瑪知道這一切之後,會不會來這兒亂砸一通。
事實證明我的遠見是正確的。
波爾多在店�的義務勞動並沒有持續多久,紙是包不住火的。飯店開張兩個月之後,一天,我從外麵為顧客送飯回來,發現飯店的門口聚了一大堆人,而我們的那間小店�隱隱傳來打罵之聲。
「怎麼回事?」飯店的店門緊閉,我的那些女孩們現在都站在門口。
「是卡瑪,她知道茉莉的事情了。」希拉指了指茉莉,雪芝正抱著她低聲安慰。
「嗚,鬧得可真凶啊,波爾多那家夥呢?」
「在�麵呢!」周圍的幾十個男士齊聲答道,這些家夥通通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咣當!」
「羅莎,卡瑪又打破了三隻碗,快記下來!」趴在窗口偷窺的梅兒在第一時間內報告了飯店�的損失情況,羅莎在邊上記錄。
「她又拆了一張椅子,那可是上好的鬆木椅啊!很貴的!」
「還有呢?別漏了,砸完後我們還要找卡瑪賠償呢!」不愧是我的女人,深得我心,波爾多被打殘了沒有關係,東西砸壞了卻讓人心痛,這方麵羅莎確實是很有經濟頭腦的。
「哇,這麼粗的木棍打在腦袋上,波爾多不會被打死了吧!」
「她又打壞一張桌子了,別砸啊,那個花瓶很貴的。」
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可是在站門口,聽著�麵乒乒乓乓的器皿破碎的聲音,梅兒繪聲繪色的解說,配合著波爾多殺豬似的慘叫,我也猜得出�麵的戰況多麼的激烈。門口的男士同胞人數雖多,可是「赤發斷齒魔女」的大名實在是太可怕了,為了自己能有一口完整的牙齒吃飯,竟沒有一人膽敢進入飯店門口的十步之內,隻敢遠遠地圍觀。
飯店�打得天翻地覆,門外的茉莉卻表現出了可怕的冷靜。她垂著頭站在門口,一言不發,表情鎮定得令人吃驚。
過了一會兒,波爾多的慘叫聲越來越小,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出了什麼事的時候,飯店的門開了,一身勁裝的卡瑪出現在門口。
「進來吧!」卡瑪向茉莉招手道,我注意到卡瑪的右手腕上戴著一個綠色的玉手鐲,和波爾多交往之後,她的打扮穿著也開始象女人了。打翻了醋壇子,這位風都城內僅次於如月的最強悍女人對茉莉居然是一臉的和顏悅色,她走到茉莉跟前,微笑著牽著她的手,把她拉進了店內。
「怎麼回事,卡瑪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的溫柔?」
「這就叫物極必反,黑暗前的光明,爆發前的平靜,等著吧!」
「沈默的火山,一定是沈默的火山,等下有好戲看了。」
卡瑪異樣的表現令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訝異常,竊竊私語聲一片。
「叫什麼叫!通通給我滾得遠遠的!」正要邁入店內的卡瑪突然回過頭來,怒目圓睜,雌獅般一聲大吼,震得圍觀的男士齊步後退二米。
「希拉,雪芝,你們也見來吧,做個見證。」卡瑪把希拉她們全都邀請進屋內,我也想跟進去看個究竟,誰知這個魔女把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差點讓我的鼻子吃了個碰門羹。
「�麵不會在召開屠龍會,宰了波爾多這條小淫龍吧?」我想通過窗戶了解一點情況,但是可惡的卡瑪竟把窗子也給關上了。
屋內許久沒有動靜,落針可聞。
「太恐怖了,史上最邪惡的殺人黑屋!」
「一群可怕的魔女!」
「光天化日下的大謀殺!」
被堵在門外的男士開始為波爾多的命運擔心起來,波爾多會被打青兩隻眼睛還是被敲掉兩隻大門牙,這是所有人最關注的事情。
「波爾多,不要怪老大見死不救!你的那個魔鬼女友,連我也要懼之三分啊!」就在我為波爾多祈禱的時候,屋�突然傳出響亮的笑聲,那是一群女孩子興奮的歡呼聲,接著門咯吱一聲開了,波爾多出現在門口。
除了耳朵有點紅腫以外,波爾多身上半點傷都沒有。不過他垂頭喪氣的樣子,看上去好象馬上就要被送上絞刑架似的,整個人都犯傻了,連我的招呼都不應。
「沒事吧?該不會被卡瑪一棍子敲在腦袋上打暈了?」我連忙迎上前去問候老友究竟。
波爾多朝我搖搖頭,擺出一張苦瓜臉。我朝屋內望去,卻發現卡瑪和茉莉正親密地靠在一起,兩人低聲細語。而先前戴在卡瑪右手腕上的玉手鐲現在已轉移到了茉莉的手腕上,看樣子她們相處得十分的融洽。
「好象是皆大歡喜的大結局嘛,怎麼喪氣成這個樣子……」我不解地問波爾多道,看情形卡瑪已同意了波爾多和茉莉的關係了。
「還說呢……」波爾多幾乎哭出聲來。
「達秀,今天是我們和卡瑪聚會的好日子,飯店就不開業了。」我正想再問個明白,希拉卻邊說邊把我推出門外,而雪芝正往門口掛上「停止營業」的招牌。
「怎麼了?」
「為了慶祝這個偉大的勝利,今天我們要在這兒聯歡一整天!」希拉朝我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她非常的開心。
「偉大的勝利?」
「今晚的晚飯你就自己解決吧!」不等我問清楚,希拉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將門關上,接著屋內又是一陣勝利的歡呼。
「波爾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一把掐住波爾多的脖子,惡狠狠地問道。「老大,嗚……」波爾多伏在我的肩頭痛哭起來,好象剛剛簽了賣身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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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波爾多並肩走在大街上,手上都拿著一根烤肉串,邊吃邊走邊談。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近十年的時光就過去了。記得上一次我和波爾多並肩走在街道上時,我們倆都還是十多歲的孩子。
可憐的波爾多,一邊走,一邊吃,一把鼻淚一把淚地向我哭訴著他所遭受的非人迫害。昨晚卡瑪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了波爾多和茉莉的事,知道了一切的她立刻在第一時間殺過來找波爾多算賬。
出人意料之外,性子火爆的卡瑪這一次居然沒有大打出手,反而很有耐性地聽完了他的解釋。而波爾多所受的傷害也隻是耳朵被狠狠地揪了幾下。這對活寶男女一夜商談之後,卡瑪最後竟默許了他們的這種關係。
世上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為了顯示自己的威風,第二天卡瑪再次殺到飯店來,又砸東西又拍桌,弄得雞飛狗跳。實際上,當屋�傳來波爾多的慘叫聲時,此時卡瑪正舒服地坐在椅子上,而波爾多則站在她的背後,討好般地為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外人還以為波爾多被卡瑪打成了腫豬頭,其實隻是他們倆在演戲給眾人看而已。不過砸壞的桌椅這筆損失我會記下的,到時候都找卡瑪算賬好了,反正她家�有得是錢。
而及時報道�麵激烈戰況的梅兒其實也和卡瑪是一夥的。這些女人,什麼時候勾結到一塊去了,我身為她們的男人,對此竟也一無所知,我估計這一切都是這些女人聚在一起策劃的。
如果事情隻是這麼簡單,那波爾多就應在這兒大喊幸福而不是太叫悲慘了,卡瑪所做的這一切隻是一個超級大陰謀的開始。她事先早就和希拉雪芝她們勾結好了,設下了一個大大的圈套。當卡瑪把希拉她們叫進屋後,大門一關,關門打狗,七個女人對付孤立無援的波爾多,三下兩下就把他逼上了絕路。
原以為功德圓滿,正做著懷擁二美千秋大夢的波爾多發現上了大當時,他已成為狼群中的孤羊,無路可逃。七個女人一條心,七張嘴連成一串,威逼利誘,連番轟炸,將波爾多弄得神誌不清,被逼簽下了堪稱史上最「喪權辱國」的賣身條約。
「我波爾多發誓今生今世隻愛卡瑪和茉莉倆人,吃飯想著她們,走路想著她們,睡覺也想著她們,她們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她們的開心就是我的開心。」
「她們受人欺負時,我要立馬當先,奮勇向前,不得有貪生怕死,臨陣退縮之行為!」
「走在路上,看到漂亮的少女,保證目不斜視,不得有流連忘返,目瞪口呆之舉止;卡瑪上菜時,我要讚不絕口,連聲叫好,狼吞虎咽,不得有偏食挑飯之行為;她們打我時要任其蹂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得有……」
「她們臨幸時,我要予取予求,持之以�,不得有力不從心之行為……等等,這句話這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啊?我想起來了,這好象是羅莎那個淫婦常對我說的……」
「還說呢,這一定都是你家�的那群女人事先和卡瑪串通好的,設下圈套讓我往�麵鑽!」波爾多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搶過那張「賣身契」,撕得粉碎。
「下一個就輪到你了,我看你今晚回去,希拉她們馬上就會拿這個東西來約束你,等著瞧吧!」
「哎呀,要真是這樣,那可就不太妙了!」我這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要是希拉也拿這個什麼愛妻守則之類的東西來要脅我,豈不是大大的糟糕。
「老大,想個辦法吧,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兩隻蚱蜢啊!」
「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我肚子餓了,帝都大飯店的菜味道不錯……」我趁機大撈油水,落井下石,這樣的好事不做白不做。
「又要放我的血啊……」
「我很窮的……」
「皇帝那兒一月二百個金幣的薪水還不夠你花?」
「別提了,一說這個我就傷心,我的薪金全被希拉拿走了,一個子都沒有留下。每個月隻有十個金幣的零花錢,而且月底還要向她報賬。」我把身上的口袋全翻了出來,全身上下的錢加起來不超過十個金幣。
「老大……」波爾多翻著白眼看著我,一副同病相憐的表情。
「誰叫我勢單力孤啊,你隻是以一敵二,我卻是以一敵……等等,我掰掰手指數數看,我家�到底有多少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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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鞭酒,清燉虎鞭,龍精鳳腦羹,油炸馬鞭……」
「老大,你點這麼多鞭幹什麼啊?不怕流鼻血死掉嗎?」
「為了應付今晚即將發生的戰鬥,我要好好地進補一番!你也要大補啊,現在兩個女人連成一串,以後有得你受的了。」
波爾多:「……」
酒足飯飽之後,波爾多去付賬。
「總共是一百三十七個金幣三個銀幣,您就付一百三十個金幣好了!」
「這麼貴,有沒有算錯啊?」聽到報價之後,波爾多的眼珠頓時瞪得比金幣還大。
「三鞭酒一瓶二十個金幣,龍精鳳腦湯十五個金幣,虎鞭湯二十個金幣……」越是高級的飯店越是黑,就點了幾樣菜,竟收了我們這麼多的錢。
「老大?」波爾多求援地把目光投向我,意思是說他兜�的錢不夠。
「我隻有這麼一點了……」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遞給波爾多,正好是七個半金幣。
「這個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我身上隻有五個金幣。」波爾多把嘴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的天,想不到你比我還窮,這麼窮還敢請客,你不是有一個世上最富的女友嗎?怎麼還這麼窮?」
「追女孩子是要花錢的!我還以為你有錢呢!」
「我不是早就聲明我是窮光蛋了嗎?」
「我以為你在騙我!以前每次在外頭吃飯,你都是說自己沒錢,然後要我替你付賬。」我和波爾多隻顧爭吵,卻沒發現飯店老板麵色已變得比發黴的豬肝還要難看。
「老板,能不能先賒……」
麵色鐵青的老板舉起右手,向身後指了指。
在他背後的牆上,釘著一塊白色的木板,木板上寫著八個醒目的黑體大字。
「概不賒賬,免開尊口」
我和波爾多同時把目光移向門口,而這個時候我們倆身邊獸化的聲音響個不停,十幾個身強體壯的半獸人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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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不給錢,我和波爾多小時候不知幹過多少次了。從十個銅幣一碗的小吃到二十個金幣一桌的酒席,風都城內大大小小的飯館都曾留下過我倆的足跡。不過成為龍戰士之後,身份貴為伯爵,這樣的事卻還是第一次做。吃霸王飯是很沒麵子的事情,所以我和波爾多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龍戰士或者亮出伯爵身份。盡管沒有變身,尋常的幾個壯漢還是擋不住我們,摞倒了幾個攔路的家夥之後,我和波爾多狼狽不堪地衝出飯店,分頭逃生。
「要是希拉知道我今天做了這麼齷齪的事情,肯定要笑話我了。」重操舊業,回想起童年時做過的往事,卻也讓人興奮異常。
在路上疾跑了一陣,甩掉身後拿著菜刀的追兵,先前吃下的虎鞭牛鞭的效力開始發作,下體也漸漸發漲起來。
「嗚,這個什麼牛鞭狗鞭的玩意還真厲害,受不了啦!」
「得趕快找希拉她們消消火,千萬不能再亂來了,如果再來一個黑暗時代,保證會被全城的男士砍成一塊塊串在竹簽上烤著吃的!」
回到飯店那兒,我卻悲哀的發現大門緊閉,那群女人們還在�麵慶祝偉大的勝利呢!估計她們都喝了酒,屋子時不時地傳出女孩子發狂的尖叫聲,女人鬧起來,有時候比男人還要瘋狂百倍。
「鬧得可真凶啊!不過喝醉了更好,等下我各個擊破,省得被你們群毆。不過現在好象不是進去的時機,我一個人勢單力孤,不如先去找我的情婦消消氣吧!」
我的情婦,自然就是那位美麗動人的倫蒂爾老師。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二章:當街做愛
我找到倫蒂爾時,天色已晚,蒼龍學院的學生早就回家了,而倫蒂爾照例在學校�的練功房獨自修煉。為了方便不礙事,倫蒂爾的身上卻隻穿了一件寬鬆單薄的練功長袍。以前倫蒂爾的打扮象個黑寡婦,可是自從被我奸了以後,她也逐漸象個女人起來。現在已是冬季,天氣寒冷,但由於剛剛做過激烈的運動,她的額頭上微泛著熱汗。
「要打架嗎?」我闖入練功房內,合上門問倫蒂爾道。
雖然倫蒂爾已成為我的情婦,可是每次和她做愛,其過程都象強奸一樣,倫蒂爾或許有點受虐的傾向,這個狩魔獵人從來不會在我麵前主動脫去衣服。和她上床,每次都是我采取主動,幹她之前,事先都要經過一番惡鬥,在打鬥中剝光她的衣服,強奸似按倒在地才能幹上她。
而這次從阿沙尼亞回來之後,倫蒂爾對我的態度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上床前的打鬥依然沒有變,但其過程已不象過那去那樣凶險,倫蒂爾也隻是半推半就地做個樣子。這半年來我變了很多,如果她真的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再象從前那樣強迫她。象上一次我幾乎已打算放棄了,想不到倫蒂爾卻主動地撲上來摟住了我。而這一次當我從背後偷襲,雙手摟住倫蒂爾時,她看清楚是我之後身體就軟化下來任我擺布。
「以前你是被逼和我做愛的,我知道你很恨我,為什麼現在不恨了?」我把倫蒂爾推倒在練功房的軟墊上,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雙手隔著衣服揉著她的雙峰。
我的雙手迅速地為倫蒂爾寬衣解帶,而倫蒂爾也破天荒地為我脫褲子。倫蒂爾的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練功長袍,扯去腰帶之後,三下兩下倫蒂爾已象一條魚似的清潔溜溜地露在我的麵前。
練功房是一間空曠的大廳,學生們都回家去了,空無一人,室內隻點了一盞昏黃的魔法燈。我象第一次強奸倫蒂爾時一樣,彎下雙腰跪在倫蒂爾麵前,我的雙膝夾住倫蒂爾,兩隻手把玩著倫蒂爾的彈性十足的乳球。
「處女,你熱情多了。」處女是我對倫蒂爾老師的稱呼,她現在已是我的女人,再叫她老處女,未免有些那個了,不過叫她處女,好象也不太對啊?
倫蒂爾將雙手主動地按在乳房上,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在和我有過關係的女人當中,倫蒂爾乳房的大小也隻有羅莎和米蘭達可以相媲美,但形狀上來說倫蒂爾卻更勝一籌,雙乳呈完美的圓球形,雖然是平躺著,卻沒有半點下垂,這全是她平時刻苦鍛煉的結果。
「你成熟多了,象個男子漢了。」倫蒂爾拋過來一個勾人魂魄的眼神,用這種眼神對我,這對倫蒂爾來說還是第一次。
我沒有回答倫蒂爾,雙手捏緊她的乳房,讓粉紅色的乳頭更加地突起,然後我頭一低,嘴唇含住鮮紅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起來。
「呀」觸覺敏感的胸部被吸,倫蒂爾低聲地呻吟著,身體微微顫抖,她現在不但熱情度提高了,連身體的敏感度也增加了不少。我的舌頭貪婪地在雙乳間留連著,舌頭一次次地掃過花蕾,乳房布滿了我的口水。乳頭上細小的蕾珠受到溫熱舌尖的吸引,象珊瑚珠般地向上突起。
我體內的欲火越燒越旺,索性跨坐在倫蒂爾的身上,捏住她的乳房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夾住我的肉棒,開始乳交。和第一次強奸倫蒂爾不同,這次她竟主動地伸長舌頭舔我的馬眼,整個練功房�充滿了我和倫蒂爾粗重的呼吸聲。
「舔得我好舒服啊!」
「嗚,好棒。」
倫蒂爾熱情的反應令我興奮到了極點,光是乳交很快已不能滿足我不斷攀升的欲望。我直起腰來,將倫蒂爾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單手扶正肉棒,對準早已是蜜汁泛濫的肉穴迅速地插了進去。
「呀!」當下身被我的肉棒充實之後,倫蒂爾發出興奮的尖叫,雙手自然地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地揉著,淫糜的叫床聲隨著我抽插的頻率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看著這位昔日的冰山美女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一種大男子主義式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我雙手托住倫蒂爾的後腰,抱著她站了起來,而倫蒂爾相應地用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雙手勾上了我的脖子,主動地獻上了熱吻。
就在兩條舌頭熱情的交纏中,我抱著倫蒂爾在練功房�以跳躍的方式兜起圈子來。我的身體一次次地躍起落下,下身的肉棒在這位漂亮的女教師體內猛抽著,強烈而又粗暴的抽送象敲鍾似地一波一波地將倫蒂爾送上性愛的最高潮,肉棒與陰唇在我們下體的接合處擠出一個又一個淫穢無比的白泡。
「呀……不要啊……快被你頂穿了……不要,呀,達秀,我還要……呀……」一向隻會啊啊地叫床的倫蒂爾,這一回也象羅莎般地胡言亂語起來。
當性愛的最高峰到來時,我把倫蒂爾牢牢地壓在牆壁上,牙齒咬著她的乳房,雙手托著她的腰,我的肉棒與倫蒂爾的子宮緊緊地連在一起,就在劇烈的喘息聲中,我將大量的岩漿灌入倫蒂爾的體內。
激情過後,我枕在倫蒂爾堅挺的乳房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這種做愛方式實在是太消耗體力了。
「你和象他一樣,野蠻,暴力,充滿了瘋狂的野性!」和我緊緊糾纏在一起倫蒂爾眼中一片蒙朧,象是在自語,又象是對我說話般喃喃說道。
「他是誰,你昔日的男友嗎?我好象聽別人說過。」我很快就恢複了元氣,下身再次蠢蠢欲動。
「不是男友,隻是朋友。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他也曾象你一樣,自以為是,喜歡對女人使用暴力。」
「他強奸你了?」聽倫蒂爾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非常的難受,倫蒂爾被我上時已不是處女了?這實在是……可是那時她也有落紅流血啊!
「他是有這個想法,甚至也這麼做了,可惜他武藝太爛,打不過我,反而……」倫蒂爾後麵的話讓我釋然了,嘿嘿,我畢竟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哈哈。
「反而什麼了,被你宰了嗎?」我心情大悅,順口問道。
「沒有,不過被我一刀閹了!」倫蒂爾淡淡地回答道。
我不禁愕然。
「我讓你碰我,一是我覺得讓你碰得很舒服,另外就是因為你比我強!我閹了他,不是因為他要強奸我,而是因為他太弱,我喜歡強壯的人,討厭懦弱無能者!」
我的媽媽呀,世上真有這種女人,我頓覺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卻又感到分外的刺激,能征服這樣一個強悍的女人,並讓她在自己的胯下稱臣,這實在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你是狩魔獵人,喜歡冒險和刺激嘛。」我含住倫蒂爾的一顆乳珠,輕咬了一下,她的身體無論何時我都不會感到厭倦的。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玩個更刺激一點的遊戲吧!」我舉起右手,掌心中升起一團火球。
我放出火球,將我們倆扔在一邊的衣褲燒為灰燼。
「你要做什麼?不要燒衣服啊!快住手!」倫蒂爾驚呼起來,卻已無法阻止我下一步的行動。
「你嚐過裸奔和在大街上做愛的滋味嗎?」
※※※ ※※※ ※※※ ※※※ ※※※
帝國的冬天很冷,身上一絲不掛,離開了密封的屋子,一陣冷風吹來,我懷�的倫蒂爾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往我懷�縮了縮,我們倆的下體至今都還是緊密地聯係在一起。倫蒂爾本想出言拒絕,偏又怕大聲地叫喊惹來無數的觀眾,隻好閉上嘴求饒般地看著我。再要強的女人也有她脆弱的一麵,倫蒂爾的弱點就是怕羞,怕如此羞人的場麵傳出去影響了她在學生中清高的形象。至於我,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我已把自己的臉皮修煉得比城牆還要厚,不但不怕,反而覺得更加刺激有趣。
冬季太陽早就下山了,氣候又冷,蒼龍學院�空無一人,雖然有夜色掩護,但一男一女以這麼香豔的方式赤裸著邊幹邊行,也真是夠驚世駭俗的了。
我原意是「舉」著倫蒂爾到飯店�去和希拉她們開一場無遮大會的,可是當我悄悄地潛入飯店後麵的廚房,從後門進入飯店時,幾女正要乘馬車離開。由於喝了不少酒,諸女個個麵色桃紅,步履跚蹣。卡瑪和茉莉坐上同一輛馬車,共乘而去,而希拉她們則乘另外一輛。
「好久沒有這麼刺激地玩過了!」看到雪芝正要回過頭關門,我大覺刺激,故意托著倫蒂爾的屁股,把插入她體內的肉棒狠狠地攪了攪,倫蒂爾擔心自己的呻吟聲被人聽見,憋住氣,緊咬著牙關不肯叫出聲來,雙腿卻將我的腰越夾越緊。
砰!門關上了,雪芝也登上了馬車,門外傳來馬車啟動的聲音。
「呀!」苦忍了半天的倫蒂爾終於憋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你這混蛋!」又羞又氣的倫蒂爾狠狠地在我的背上猛敲了一記,我索性將她放倒在店�的飯桌上,下身一陣抽動,再次宰得她淫叫連連。
「還有更刺激的呢!出來吧!四翼墮落天使!」我的手指捏著倫蒂爾的乳頭,變身為四翼墮落天使。
「你要做什麼?」
「等下我們到大街上去幹!」我從桌上抱起倫蒂爾,準備走出房間。
「不要啊!你這變態的淫龍!」聽到我這個變態至極的想法,倫蒂爾嚇得差點昏過去,死命地推搡著我的身體。
「忍不住了嗎?別急,我們馬上就做!」我一腳踢開飯店的後門,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就這麼以交合的方式抱著倫蒂爾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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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將風都城橫掃得滿目迷朦。蒼白的月亮躲在積雲後顫抖著,快要下雪了,天上布滿了濃重的烏雲。望著遼闊無邊的夜空,呼吸著冰冷的空氣,想到自己現在正赤裸飛翔,少年時和波爾多一起胡鬧的場景仿佛就在眼前。倫蒂爾的重量不輕,但兩對翅膀的飛行能力要好過一對翅膀,以墮落天使形態抱著她飛行要比龍戰士變身形態輕鬆多了。空中的風很大,不管願意不願意,冷得直發抖的倫蒂爾也隻能緊緊地摟住我的身體,藉著我的體溫來獲取溫暖。為了向她表明我是一個強壯的男子漢,我也把墮落天使的力量遍布全身,將自己的身體變成一個滾燙的暖爐,從皮膚到肉棒都灼熱無比,幫助倫蒂爾驅除寒意。
風都的夜晚非常寧靜,為了躲避來自北方寒流的侵襲,家家戶戶幾乎都是門窗緊閉。載著希拉諸女的馬車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行走著,踏踏作響的蹄聲在無人的夜�顯得格外清晰。
我瞅準了一個時機,從空中俯衝而下,無聲無息地落在馬車車廂的頂上,我準備將這�作為我和倫蒂爾交戰的「戰場」。
我平躺在車廂頂上,而倫蒂爾就伏在我的身上,四隻羽翼從背後伸過來,象棉被一樣地裹住了倫蒂爾。我把力量集中在下身,灼熱的肉棒刺激著倫蒂爾多汁的肉穴,陣陣難耐的奇癢逼得她隻能上上下下地挪動著身體,借著肉棒在體內的磨擦來「止癢」。在這種月黑風高,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環境下做愛,對於我倆來說都有一種犯罪般的興奮感。
「我們今天鬧得這麼凶,把達秀都冷落了,真不知道他心�是怎麼想的?」車廂�的女孩們並不知道發生在頭頂上的「好事」,仍然無所顧忌地在閑談著。
「雪芝你真是太順從他了,那個壞蛋現在一定和波爾多躲到哪個女人的被窩�鬼混去了,這兩個色狼在一起從來都沒有好事的。」多拉喝了不少酒,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男人是不能太放縱的,看來我們得把卡瑪對波爾多的那一套用在達克身上了,得好好管管他,以後他出門走路都得向我們請示報告。」
「你還說呢,羅莎,你嘴上說得好聽,可是那個壞蛋一用手摸你,你就天南地北什麼都分不清了!」多拉糗羅莎道,「達秀,我要死了,噢,快弄死我吧!哦哦,哦哦……」
多拉使壞地裝出羅莎叫床的語調叫了幾聲,惹得車內的女孩一陣大笑。酒能亂性,醉後的她們全都拋掉了偽裝的外衣,把自己的真實本性全暴露了出來。
「你要死了……」被人揭了老底,羅莎羞得無地自容,馬上動手報複,車廂�立刻傳出了打鬧的聲音。
在上麵邊偷聽的我差點笑破了肚皮,多拉的老師倫蒂爾自然也把什麼都聽了進去。看到自己的得意高徒跟了我之後變得如此的墮落,真不知她心�是怎麼想的。可惜天太黑看不清,否則倫蒂爾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車子�的女孩們鬧得天翻地覆,而車廂頂上的我和倫蒂爾卻在享受著緊張和刺激的快樂。身上沒有半點衣物,又無處可藏,倫蒂爾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陪我一起瘋狂了。她伏在我的身上,努力地壓低身子,胸脯與我以最緊密的姿勢貼在一起,兩隻飽滿的乳房壓著我的胸脯上下移動著,我的肉棒在倫蒂爾的肉穴內進進出出,擠出一個又一個混濁的白泡,那場麵緊張而又刺激。
「喜歡這種偷情的感覺嗎?」我一邊用牙齒輕咬著倫蒂爾的耳珠,一邊做調查般地詢問她的感受。
「你真是一個瘋狂的男人!」倫蒂爾喘著氣回答我。
「你的表現不錯,現在由我的情婦升為我的女人了,以後就和多拉她們一起住到我家吧!」我張開兩條大腿,夾住倫蒂爾的腰,借住腳力幫助她做「運動」。
「如果我再年青十歲,或許會真的喜歡你這個瘋狂的男人吧。」倫蒂爾歎了口氣拒絕了我,「年齡並不是問題,我的……」
我正想說些什麼,倫蒂爾卻突然加快了身體運動的節奏,頓時令我們身體的快感急劇升高,我和倫蒂爾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怎麼了,有很奇怪的聲音,車廂頂上好象有人啊!」希拉的聲音從車廂內傳來,她無意中聽見了我和倫蒂爾「戰鬥」的聲音,接著是嘎吱一聲響,有人推開了車窗。
希拉的話嚇得我和倫蒂爾都不敢動作,身體停了下來並憋住氣不出聲,此時正是我倆的關鍵時刻,突然間緊急刹車,別提有多難過了。
「希拉你等著吧,害得我忍得這麼辛苦,今晚一定加倍地還給你,嘿嘿……」
「啊,下雪了!新年快到了!」希拉白淨的手從窗內伸到外,接了一片的雪花。
「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又要過年了,要是安達姐姐還在那該多好。」
「安達?」聽到希拉提起安達,我的心頭一陣劇痛。這幾個月來我刻意地不去想安達,因為每次想起這件事,我的肉體到靈魂都是痛苦不堪,因為我一直認為是我自己的愚蠢害死了安達。
「安達,不要離開我啊!」
我的心中呐喊著,心痛的感覺刺激了我的欲望,我一個大翻身把倫蒂爾壓在身下,不顧一切地大力抽送起來。火熱的龜頭撞擊著陰道盡頭的肉墊。我忘情地抽插著,十指緊緊地握著脹滿的乳房,深深的陷入肉球之中。
粗暴而又猛烈的攻擊令有些輕微受虐傾向的倫蒂爾快感連連,為了不叫出聲來,她的牙齒緊咬著我的肩膀,在我的肩頭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
「呀……呀……」
龜頭上的癢麻感覺與心靈的痛苦交織一起,愈來愈強烈,終於在極樂的呻吟中,我爆發了,肉棒噴射出灼熱的黃金精液,再次灌溉在倫蒂爾的子宮之中。
高潮過後,我軟軟地趴在倫蒂爾身上,緊緊地摟抱著她溫熱的身體。
「唔!」
似乎知道了我心中的痛苦,倫蒂爾竟主動地送上紅唇,與我吻在一起。
「達秀,你真是太過分了,竟然……」希拉憤怒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車廂邊上探出了希拉諸女的臉,個個都目瞪口呆。
剛才我們倆忘情地雲雨,弄出來的各種聲響終於還是驚動了車內的人,馬車一停下來,她們立刻就出來看個究竟,我時這才注意馬車已停在了家門口。
當街做愛固然刺激,但被人當場捉住,我和倫蒂爾也是羞得幾乎要自殺。
「芝芝……」我求援地將目光投向雪芝,雪芝對我千依百順,最聽我的話,一定會幫我的。
「我得趕快把我的妹妹支開,免得她看到了學壞!」雪芝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顧自離去。
「羅莎……」
「你們繼續!別停下來!很精彩啊!」這個淫婦的意味深長地調侃了一句,擺出一副觀賞的模樣,她身邊的希拉則生氣地嘟起了小嘴。我臉皮夠厚倒沒有什麼,至於我懷中的倫蒂爾,她用手捂住了臉,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這兒太冷了,快進來吧,會著涼的!」總算沒有白疼了雪芝,她站在家門口衝著我們呼喊,給了我們一個下台的台階。
「哼!」幾個女孩醋勁大發地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這回慘到家了,玩過頭了,今晚死定了……唔,好冷啊,哈欠!」
當天晚上,我的下場比波爾多還要慘上幾分。為了懲罰我,羅莎這個淫婦出了個餿主意,今晚她們幾人通通做女王,而我要做奴隸聽她們擺布。由於自己理虧,一時失察之下,我竟答應了這個害得我半死的要求。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三章:男女間的戰爭(上)
服侍一個美女,做她的奴隸,那是很快樂的事情,但對象要是好幾個女人,那情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達秀,我的肩膀有點酸,幫我捶捶!」
「老婆大人,我這就來!」
「達秀,我口好渴,快拿茶來!」
「好的,馬上就到!」
「達秀,我的背很癢,幫我撓撓!」
「嗚,老婆大人,立刻就來!」
女人喝了酒,事情特別的多,半個晚上下來,我象走馬燈似地轉個不停,累得眼睛都青了。女人向來都是幫女人的,雖然當街做愛這件事倫蒂爾也有份,可是希拉她們卻沒有絲毫地責怪她,反而與她聯為一線,組成了一條對付我的統一戰線。
「總算過去了,嗚,好累啊!」
服侍別人真的是勞神傷身的事情,折騰了半個晚上,我累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熬到了睡覺的時間,終於可以休息了,我捶著酸痛無比的後腰,打著個哈欠,準備睡覺。
「今晚倫蒂爾老師要睡在這兒,你就到樓下去睡吧!」
真是悲慘啊!希拉帶頭,幾個女孩一起起哄,將我由頂樓「愛的小屋」中趕了出來,被迫抱著棉被回到底樓那間兒時住的小房間�獨睡。
嗚,天寒地凍,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美女來替我暖被窩,真是淒涼啊。
「真是命苦啊,悲慘的生活已開始露出苗頭了!」正當我躺在床上哀歎自己不幸的命運時,房間的門咯吱一聲開了。「達秀……」一個發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扭過頭看去,原來是羅莎這個小淫婦。
羅莎穿著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超級短裙,裙子胸圍開得極低,僅能遮住半個乳房,至於背麵的部分,那就更誇張了,後麵幾乎沒有布料,光潔的裸背完完全全是暴露的,隻靠連著前胸部分的兩根細得不能再細的布帶子掛在脖子上支撐著不掉下來。
而下麵的裙擺也隻能掩蓋住半個小屁股,腰部隻要稍做一點動作,雪白的透明內褲就會完全暴露在外。羅莎站在床前,彎著腰,臉對著我,低垂的胸圍將衣內的一切風情盡顯眼前。
「太誇張了,你要我流鼻血死掉嗎?」
「達秀今天很辛苦嘛,所以我想好好地補償達秀。」羅莎甜甜地對我說道,她的玉手已放到了我的小腹上。這個淫婦看到我今天和倫蒂爾的大戰,早就動了淫念,終於忍不住來找我了。
「羅莎真懂事啊!」聽著羅莎善解人意的聲音,我感動得鼻血都要噴出來了,早就把自己是被誰害得這麼慘的事都忘記了。
「現在天這麼冷,你穿這麼少,不怕著涼嗎?」我伸出手,隔著裙子捏著羅莎豐滿的乳房。
「是很冷,所以你要給我一點溫暖啊!」
「你這淫婦,又癢了是不是?好,我現在就給你一點溫暖!」男人看到熱情大方的美女,什麼仇恨都忘記了。我一把將羅莎拉進被窩�,這麼多年荒唐的夜生活,我已養成了裸睡的習慣,被子�的身體自然也是一絲不掛。
學藝術的女孩很清楚做什麼姿勢最能體現出自己最美麗的美態,爬上床之後,羅莎故意趴在床上,將光潔的後背對著我,她故意把渾圓的臀部翹得高高的對著我,狹緊的內褲,短小的裙子根本就掩蓋不住下體的春光。
「你這個淫婦,我還沒碰你就濕成這個樣子!」
內褲包含陰核肉唇的部分上有一小片水漬,這個淫婦在上床前就動了淫念,我還沒有碰她,她的下身就已經濕得不象話。我懲罰般地輕打了羅莎的屁股,手指隔著內褲在她的陰核上輕彈了一記,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頓時令羅莎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達秀,我要!」和其她事先總要裝模作樣的女孩不同,羅莎馬上就向我提出了要求。說話的時候,她故意把右手伸到下身,隔著內褲騷著已和濕了的內褲連成一片的肉唇,而左手則流連於自己的雙峰處,側著頭媚眼如絲般地望著我,口中發出思春般的嬌吟。
「你這個淫婦,真是騷透頂了!」
我毫不客氣地揚起巴掌,對準備羅莎的漂亮的大屁股再次拍了下去。
「啊,噢,啊……」開頭兩下,羅莎還隻為我隻是調情般的一擊,還故意配合地發出淫叫,可是當巴掌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接連啪啪地落下時,羅莎已開始呼痛了。
「呀,別打了,好痛啊!嗚!」她扭動著屁股掙紮著想爬起來,卻被我用力地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張口想要呼痛,我卻坐到她的麵前,單手捧起她的下巴半強迫地逼她張開嘴吞下勃起的肉棒為我口交。
「用力地吸他!」我跪在羅莎麵前,一手按著羅莎的背,兩條大腿夾住羅莎的頭,讓她保持著「狗趴」的姿態,另一隻手照舊在打她的屁股。
家�的女人聯合起來,力量是極其可怕的。我看得出來,家中的女人已開始聯合起來對付花心的我了。今晚隻不過是和倫蒂爾玩得過火了一點,立刻就被她們整得這麼慘。其實現在的我已經過了少年時那種見到美女就想上床的年齡了。我開始懂得珍惜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但要我象波爾多那樣,被女人騎在身下,這樣的事情我也是不會幹的。這次家�的女孩和卡瑪聯手,整得波爾多苦不堪言,趁著大勝的餘勇,相信下麵馬上就要輪到我了。
家�的諸女都是真心愛我的,這麼欺負我,其實也隻是覺得好玩和我瞎鬧而已。既然如此,何不不陪她們一起玩玩這個遊戲,第二次征服她們的身心呢?在諸女對我提出種種不平等條約之前,先下手為強,反客為主,如果讓她們先出手,我可就抵擋不住了。
為了將來能挺起胸膛在家�做個大男人,把美女們一個個都騎在身下為所欲為,和諸女的這場男女戰爭,我絕對不能輸!
我分析過家�的情況,和我有關係的幾個少女中間,雪芝是最好搞定的。她對我千依百順,任我為所欲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雪芝對我的愛遠勝過我對她的愛,這一點令我很羞愧。諸女要是聯合起來欺負我,她最多也隻是當一個善意的中立者而已。所以要想打破諸女的聯合,雪芝並不是我的首要目標。
希拉是和我感情基礎最為深厚的女孩子,也因為如此,我特別地寵愛她,就連上床做愛,也要優些考慮她今天的心情和身體狀況如何。可以說是含在嘴�怕化了,捧在手�怕摔了,就算是騎在身下,也怕將她弄傷了。也因為這樣,才養成希拉有些嬌縱的性格,隻是相對於雪芝綿羊般順從而言的嬌縱。雖然常會吃點小醋,但對於在外常有風流韻事的我,希拉最多也隻是翹起小嘴使個小性子,或者表示不滿般地用力擰我的耳朵一下,絕對不會象卡瑪那樣拔出刀子又砍又殺,弄得雞飛狗跳滿城風雨的。
至於羅莎,這個小妖女,她性格開朗,愛玩愛鬧,無論在床上床下,都能給帶給我各式各樣新奇的快感。她的鬼點子很多,床上床下,各種把戲層出不窮。這次把波爾多整得這麼慘的「愛妻守則」,十有八九是她搞出來的名堂。幸好我平時對她調教有方,小淫娃對性欲的追求要比常人強得多,這次竟不知天高地厚地送上門來,嘿嘿嘿……
所以隻要擺平了她們兩個,群「雌」無首,其它的女孩,象多拉,梅兒,我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在羅莎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幾十下,力道逐漸減弱,開頭隻是打屁股,後來變成手指放在陰戶上輕輕地揉動。起初的幾下打屁股,力量不輕,羅莎痛得流出了眼淚,眼眶�晃動著水珠。隨著力道由粗暴變為溫柔,在不知不覺中,她的嘴巴開始做起吹喇叭的動作。
由於嘴巴被塞得一點縫隙都沒有,此時的她隻能靠鼻孔呼吸,而且想喊卻叫不出來聲音,我的肉棒塞在她喉嚨�咕嚕咕嚕地響。
「對,你要夾緊嘴唇吸吮龜頭,把舌尖伸進肉縫的地方。」我一邊享受著口交的快感,一邊以自己的親自體會指點著羅莎。羅莎真是一個迷死男人的淫娃,打了幾十下屁股,竟也能激起她的性欲,肉唇中分泌出大量的蜜液,把短小的內褲弄濕了一大片。
「等下怎麼懲罰這個淫娃呢?鞭打?滴蠟?現在手頭沒有工具,而且這種東西太變態,對羅莎做這個未免有些過分了。對了,浣腸倒是不錯的想法,叫她拉拉大便,也不會是什麼很殘忍的事情吧!」
我一邊想一邊將羅莎身上的衣物剝去,她身上的短裙非常好脫,解開脖子處的帶子一抽,整件裙子就離體而去,至於包住陰唇的小內褲,我覺得麻煩,幹脆一把將內褲扯破了拉下來。
「濕得這麼厲害!你這個淫娃,鬼點子多,水也多,看我今天不好好地整死你。」剝去內褲之後,羅莎的下體完全裸露在我的麵前。我抓住她不斷扭動的長腿高高提起,將她的身體擺成了對蝦狀。由於這個動作,羅莎僅僅靠雙肩貼著床,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體重,而她腰部以下的部分都懸在了空中。
羅莎的花蕾肉縫周圍的確沾滿了淫水,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她的身體我是再了解不過的了,隻要稍稍受到一些刺激,就會分泌出大量的淫蜜。
「唔,好痛啊!」由於身體懸空頭部受迫,羅莎自然地把牙關咬緊,頓時咬痛了我的肉棒。
一時失察下,我的肉棒差點被她咬斷,痛得我連忙鬆開提著腿踝的手,把肉棒由羅莎的嘴�抽了出來。
「嗚,痛啊!差點斷了!」被咬傷的肉棒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要不是我身經百戰,及時運勁護住下身,差點就要斷根了。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沒什麼啦,這隻是意外嘛。」我好言安慰著羅莎,臉上卻堆滿了邪惡的笑容。
「今晚我會好好地愛你的,羅莎!」我邪笑地翻過羅莎的身體,把她的雙腿扛在雙肩上,目光火辣辣地盯著她下身的肉唇與菊蕾。
雖然成天被我淫娃,蕩婦地叫個不停,但羅莎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比較貪歡的女孩而已,在許多地方她仍然還保持著少女的羞澀。她的下半身感受到我火熱的視線的關注,立刻就條件反射地產生出麻痹的搔癢感。
我盯著羅莎的陰唇看了半天,故意不做半點動作,終於,羅莎她忍不住了。「啊……求求你……」羅莎紅著臉求我道。
「嘿嘿嘿,什麼事?」
「求求你……不要隻是看……求求你……」
「求我做什麼?」我繼續裝傻,嘴卻使壞般地不停地往羅莎的肉唇上吹熱氣,弄得她的下身不時地發生輕微的痙攣。
「啊……太過分了,你明知道該怎麼做,快點……不要折磨我了!」癢得難受無比的羅莎哭叫著求我道。我又一次地發出奸笑,伸出手指,去撫弄羅莎縮緊的的肛門,卻故意不去碰她前麵的肉唇。
「呀,你又要動人家的那�,達秀,你好變態啊!為什麼總在那個地方……啊……」羅莎並不拒絕和我肛交,甚至還認為這�很新鮮,但她更喜歡我弄她前麵的小穴。
「你的那�很漂亮嘛,無論看過多少次,幹多少次,也是最可愛的肛門。」我興奮地繼續揉搓,把手指插入到根部,在�麵旋轉,羅莎忍不住發出嬌聲,拼命地扭動被�起來的雙腿。
「你的手也別閑著啊!快動起來啊!」我的嘴也沒有閑著,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大腿上使勁地舔著,而羅莎在我的命令下,雙手握著自己豐滿的乳房,又捏又搖,粉紅色的乳頭隨著雙手的搖擺而妖豔地晃動著。
「羅莎,今晚我們來玩一個新鮮的遊戲!」我在羅莎漂亮的陰唇上親了一口,誘惑她道。
「好啊,你不會又想玩分身術的把戲了吧?要溫柔點啊,人家是很怕痛的。」羅莎不知道我的陰謀,媚笑著回答我。
「老是這一套我也膩了,今天換新花樣。」
「什麼花樣?」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淫婦,竟然做出了躍躍欲試的模樣。
「我要玩的遊戲,就是想看看你的肚子�可以裝多少的水!」
我說著手上龍力發出,封住了羅莎的行動。
「裝多少水?」
羅莎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我已經展開行動了。我的手吸收空氣中的水元素,在羅莎菊穴的位置上結成一顆拳頭大小的水球。在我的力量的驅使下,水球不斷通過狹小的屁眼滲入羅莎的腸子內。
水的特性是溫柔,起初羅莎一點也沒有感到痛苦,反而覺得十分的有趣。羅莎對於男女間的事情都是從我這兒學來的,根本不知道浣腸為何物,畢竟在遇上我這條淫龍之前,她還是一位純潔的處女。
「咕噥咕噥」
隨著注入身體內的水不斷地增多,羅莎平坦的小腹漸漸地鼓了起來,搖動間還會發出響亮水聲,她開始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不要…不要…夠了!再弄下去我的肚子會破的!」
發覺不對頭的羅莎向我苦苦求饒著,但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為女孩子浣腸我也是第一次做,感到格外地刺激。
「誰叫你今天不聽話,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我用手指揉著羅莎下身的陰核,繼續往�麵灌水,同時我也把龍氣送入羅莎的體內,探測她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給美女灌腸固然好玩,但是要是做過了頭,傷害了她們的身體,那卻不是我喜歡的。
估計差不多了,我停止了注水的行動,當我把羅莎的大腿從肩膀上放下時,羅莎的小腹已鼓起了一塊,這令她看上去象一位懷孕的少婦。
「羅莎,你大肚子的樣子很好看啊!」我故意使壞地把手指在羅莎肚臍眼的位置上狠狠地按了一下。
「呀,別按呀,要拉出來了!」小腹傳來的陣陣蠕動,頓時讓身體已處於飽和狀態的羅莎便意大增,她驚恐地尖叫起來。
「達秀,放過我吧,我要上廁所!」
「嘿嘿嘿……」我擺出一副淫魔的樣子,邪惡地笑個不停,手指繼續在羅莎的肚臍眼周圍輕揉著。
「達秀,羅莎知道錯了,你饒過我吧!羅莎以後一定聽話的!」雖然行動能力已經恢複,但羅莎卻隻能展開四肢躺在床上不敢動彈分毫,生怕一動身體�的東西就泄了出來。浣腸這一招,是我那天從埃洛斯親王的記憶中得到的。用這一招完全是一時興起,在床上我對諸女很「野蠻」,但要我傷害她們的肉體,比如說穿乳,鞭打,滴蠟,這些過於變態的事情,打死我也不會幹的。
「我怎麼會生你們的氣呢,你和希拉都是我最寵愛的啊!就算是犯了錯,我最多也隻是在床上溫柔軟地懲罰你們一晚而已啊!」我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羅莎的肉穴�抽插著,而左手則握著自己挺立多時的肉槍做出插入的姿態。
「等我泄了這一發,我就讓你解除負擔,不過我到底插哪個洞好呢?」我彎下腰,在羅莎的唇上親吻了一口,下身的傘狀物在羅莎的上下兩個小穴處來回撥動著,做出要擇洞而入的姿態。
「嗚…嗚…求求你,不要啊,讓我上廁所吧…我已經受不了了。」
看到我還要趁人之危插進去,羅莎嚇得臉都白了。
「上麵的肉穴我更喜歡,就不走後麵了。你可要忍住哦,要是憋不住了可就糟透了。」看到羅莎現在的樣子,我得意萬分,下身用力一挺,早就漲得難受的肉棒狠狠地插入羅莎的鼓脹脹的,充滿液體的肉蚌�去。之所以不插她的菊穴,主要是因為先前我忘記了給她清理掉腸子�的糞便,現在灌了這麼多的水,估計羅莎的大腸�全是黃黃的糊狀物體,就這麼插進去,想到自己的肉棒上沾滿了一大堆黃黃的惡心的臭物,實在是影響性欲,所以就暫時先放過她吧。
「呀,輕、輕一點……別那麼用力,啊!」
羅莎高聲求饒著,卻阻止不了我下麵的衝動,我雙手攫住羅莎波動的雪峰,挑逗乳球頂端的紅色花蕾,腰部一前一後地搖動著,毫不客氣地用最猛烈的方式撞擊著羅莎的花蕊。
「別,輕一點啊,人家……呀、人家快憋不住了!噢!」
肚子�灌滿了水,羅莎隻好用意誌力控製著腸子和肛門的蠕動。我在這個時候猛幹她的肉穴,由於緊張,她的身體變得極其的敏感,才抽插了十幾下,羅莎的身體就產生了比平常多好幾倍的快感。可惜現在的她卻不敢全身心地去享受,因為她知道隻要精神上稍微一放鬆,�麵的東西馬上就會噴射出來。
「唔……達秀,讓我先去拉一下吧,啊……以後你要怎麼搞我都行……嗚……」
羅莎被身體的極樂與強烈的便意折磨得痛不欲生,又哭又叫地懇求我,她一麵從鼻孔發出哼聲,一麵則踢著被我�高的雙腿,希望能藉此減輕下身的壓迫感。她的慘樣卻激起了我更強烈的性欲,粗長的肉棒抽送的頻率是越來越高,插得羅莎在床上胡亂擺動著螓首,淫水,淚水,口水以及從菊穴�不斷滲出來的臭水四處飛濺。
「達秀,輕一點,真的,再這樣下去的話,哦,我真的會拉出來的……」
「羅莎,你的表現好棒哦!啊,下麵又濕又熱又緊,嗚!堅持住,忍住,我一會兒就出來了!」
我喘著粗氣,越插越急,而羅莎的體溫與心跳也逐步地升高,她平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隨著我抽插的節奏,不斷地往上弓,那情景就象是一條離開了水,掉在地上活蹦亂跳的魚兒。就在緊張和刺激的交歡中,我和羅莎逐步地向性愛的最高峰攀登。
「嗚,要來了!啊,我受不了啦……」
就在高潮來臨前的一刻,羅莎的花蕊一陣收緊,緊緊地夾住了我的肉棒。
「不好!」
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妙,急忙把羅莎勾住我的腰的大腿掰開,身子迅速地站起,硬是將肉棒由她的體內強行地抽了出來。
「嘩啦!」
高潮來臨,羅莎的意識完全崩潰,就在極樂的尖叫聲中,憋在腸子�的黃黃白白的液體帶著可怕的響聲,象決堤的河水般由菊穴中噴濺出來,為了盡量不讓噴出來的糞便弄髒身體,她努力地把兩條長腿高高地向上�起,噴出來的糞便在空中劃出一道黃色的弧線,帶著強烈惡臭的液體濺得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嗚!」
做了這麼丟臉的事情,高潮中的羅莎象受傷的小鳥般發出悲鳴,而我卻迅速跨坐到羅莎身上,雙手捏住她的雙峰,擠出道深溝夾住肉棒,奮力的抽送幾下之後,紅腫的龜頭前端對準羅莎的臉龐噴射出強勁的精液,來了一招漂亮的顏麵射精。
「噢……爽歪了……」看著自己金黃色的精液布滿羅莎的俏臉,我心中更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真是太刺激了!
嗚,也真是太臭了!
高潮過後,我和羅莎卻要麵對一屋子的惡臭,實在讓人不堪忍受。
「你好變態,達秀,我恨死你了!」
清醒過來的羅莎恨恨地埋怨我道,她的臀部和大腿上都沾了不少的糞便。
「沒關係,我馬上給你洗個舒爽的熱水澡,這兒我們就先別睡了,反正樓下還有不少的空屋。」
我也感到自己玩得有些過火了,連忙做出補救,抱起癱在床上的羅莎走出屋子。臨出門前我在房間內施放了一個冰凍魔法,將那些黃黃白白的東西全都凍住,免得到氣體揮發弄得一屋子的惡臭。
「明天早上雪芝清理房間的時候,要是看到這麼多的髒東西,又要揪我的耳朵了。」望著已結成黃色晶體的穢物,我苦笑著合上了門。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四章:男女間的戰爭(下)
「達秀,饒了我吧,羅莎不敢了……哦,以後再也不敢了,哦!」
大浴室霧氣騰騰,羅莎的身體浸在熱水中,雙手按在浴池邊緣,被我從後麵肏著屁眼。花了那麼大的精力替她浣腸,如果再不好好利用,未免就太浪費了。
「收腹,憋氣,對,嗚,好緊啊,肉棒都差點被夾斷了!」我一邊幹一邊用言語指點著羅莎,這種從背後插入的方式,肛門和肉棒接觸的情況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人的菊穴畢竟比肉穴要小得多,當粗大的肉棒塞入狹小的肛門,立刻將狹小的棧道擴張到了極限,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
羅莎的菊穴又小又緊,如果隻是直來直去地猛插,很容易弄傷她稚嫩的腸壁,而且也品嚐不到其中狹緊的滋味。我幹她的屁眼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知道如何應付。我開始時慢慢轉動腰部,反複地做順時針圓型運動,細細的品嚐這其中神仙般的快感。在幹羅莎菊穴的同時,我的手也沒有閑著,左手來來回回把玩著羅莎充滿彈性的乳房,捏,彈,揪,扯,指尖對掛在胸前的兩顆紅葡萄反複地攻擊,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則插入羅莎前洞中不停地摳弄。
我在羅莎的體內又轉了一會,享受夠了又熱又緊的感覺,開始緩緩抽送,羅莎完完全全地沈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隨著我的抽送,柳腰粉臀以相反的方向反複篩動迎合著我的旋轉攻擊。
羅莎口中嗯啊的叫床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我更加的狂暴。我殺得性起,肉棒猛地從菊穴�抽出來,送入前麵的肉穴中。
「啊!呀!」
不同的小穴,有不同的滋味,羅莎很喜歡我這種變態的做愛方式,我幹她幹得越凶,她的雪白屁股就搖得越厲害,大腿分得開開的,好方便我的肉莖不斷深入,「啊……射了……」
就在激烈的交歡中,我和羅莎先後達到了極限,就在下身痙攣的那一刻,我猛地將肉棒從羅莎的菊穴抽出來,插入前麵的花芯中,一波接一波地將滾燙的岩漿噴入她的體內。
「嗚,真是爽歪了!羅莎,你的屁眼肏起來好爽啊,嗚,以後我就專門弄你的後麵好了,真緊啊!」高潮過後,我趴在羅莎的裸背上喘著氣,舌頭還不忘舔著她的耳根。和今天這頓過癮刺激的大餐比起來,以前的一切都隻是清淡的小菜。
「別,別這樣,你老是弄人家後麵,我會死掉的!」羅莎嚇得捂著屁股連連求饒,她雖然被我肏屁眼肏得淫叫連連,但菊穴畢竟不比肉穴,要嬌嫩得多,高潮過後,現在那兒是又酸又痛。
「那以後你就要聽話,不然我每天晚上都象今天這般地弄你。」我的雙手揉著她的胸部,好言相誘,心�卻在想著如何趁著這個晚上好好地調教羅莎,把她變成和我站在一起的同盟軍。
「太過份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兒胡鬧!」我摟著羅莎,正準備再來一回,希拉嗔怒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頭望去,希拉身上裹著條厚毛毯,穿著拖鞋站在浴池邊上,一臉的不高興。我今晚因為太風流胡鬧才剛剛被教訓過,還沒有過一個晚上,立刻就和羅莎胡天胡地,也難怪她生氣。
「這麼遲了,你還不睡?」我厚著麵皮問道。
「你不也沒睡嗎?」希拉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酸味,小嘴翹得老高,兩眼卻不滿地瞪著羅莎。而心中有愧的羅莎也是拼命地往我身後躲,羅莎的鬼點子最多,卻也是諸女中立場最不堅定的一個。本來諸女達成協議,要冷落我三天以示教訓,誰知言猶在耳,還沒有過一個晚上,她就主動地溜到我房間�來了。
「哼!」希拉瞪了我們倆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好不容易有機會將諸女各個擊破,我哪�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從水中跳起,赤裸裸,水淋淋地攔在希拉麵前。
「你又想來這種事?讓開,我要上廁所!」
「原來你半夜起來是為了這個啊,嘿嘿,不如就在這兒解決吧,我也想看看你拉尿的樣子啊!」我涎著口水抱住了希拉。
「變態!」
希拉臉一紅,掙脫我的摟抱,一拳擊來,正中我的右眼眶。我不躲不閃,硬受這一拳,誇張地發出慘叫然後直挺挺地向後倒了下去。
「痛啊!」
原來隻是為了讓心愛的美人消氣,故意演戲給她看,誰知弄巧反拙,倒下去時沒看準位置,腦袋正好磕到浴池邊一塊突起的磚頭,腦袋嗡地一聲巨響,眼前頓時金星亂跳。
「呀!達秀,你沒事吧!」
希拉以為我撞傷了,什麼氣都忘記了,連忙撲過來查看我的傷勢,而我也趁機兩眼一翻,裝出一付不醒人事的模樣。
「後腦都撞出一個包了,希拉你出手也太重了吧?」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希拉低聲道歉著,扶起我的脖子,手指幫我揉著後腦上突出的小丘。
「吔!」我一聲怪叫,突然睜開雙眼,攔腰抱住希拉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地上。披在希拉身上的毛毯在我們倆的糾纏中滑落到地上,希拉的身上隻有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的真絲睡衣。
「希拉,深更半夜穿得這麼少到處亂跑,是不是也想我啦?」我的雙手壓住希拉掙紮手,牙齒隔著睡衣輕咬著凸出來的乳頭。
「不要啊,人家隻是,唔!」我不等希拉說完,立刻就用嘴封住希拉的唇。
「你又想做那事,人家要上,唔,不要……」希拉此時正內急得半死,哪有心情和我做這事啊,嘿嘿,尿急最好,我就是要在這個時候和她做愛,連灌水都省了。
那天看米蘭達蹲在椅子上排尿的情景,回想起來,至於都讓我浮想翩翩,我也很想看看希拉這樣聖潔的女孩失禁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羅莎,別隻顧看啊,快來幫忙啊!」
要打破諸女的聯合作戰,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把羅莎也拉下水啦。這個小淫娃是個牆頭草,被我整了一下,立刻就投到我這邊來了。羅莎從水池�爬出來,幫我把希拉的手扭到背後用脫下來的睡衣綁住。
「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希拉又羞又氣卻毫無辦法,剛才一番掙紮,更是牽動下身的尿意,臉漲得透紅。
「我的小乖乖,你放心好了,我會非常非常溫柔的。」我一臉的奸笑,臉上的邪惡程度抵得魯亞基公爵加上他飯桶兒子的總和。在我的示意下,羅莎從背後抱住希拉,讓她半靠半坐地偎在她的身上。而我掰開希拉的的雙腿,埋首於她的下半身,隔著內褲用牙齒輕咬著希拉的褲頭。
男女經驗豐富的我很清楚,當人體內急嚴重時,下身的性器官受到鼓漲膀胱的壓迫,性器官對外界的刺激會變得極其敏銳。甚至不需要外來的刺激,僅靠呼吸時膀胱起伏產生的些許壓力變化,就能令人體產生輕微的快感。
果然,我隻是隔著褲頭咬著希拉的陰唇吸了幾句,就刺激得希拉的下體分秘出大量的淫液,把褲頭都弄濕了。
「別再玩了,達秀,我受不了了。」
由於刺激太強烈,希拉的大腿竟微微地抽搐起來。我的雙手提著褲腰,用力地向上一扯,讓整個褲頭都深陷入肉唇之中。而羅莎這淫婦也配合地從後麵捏住希拉的雙乳,五指捏緊,擠成了葫蘆形。不僅如此,她還使壞地將其中一隻乳頭含在嘴�,用力地吮吸著。
突如其來的三麵刺激令希拉發出一聲嗚咽般地嬌吟,反射性蹬直了雙腿,被褲頭勒緊的兩片肉唇再次顫動,竟鼓泡般的流出一些蛋清似的液體來。
「嘿嘿嘿……」
我再次奸笑兩聲,就用牙齒咬著褲頭將希拉濕淋淋的小內褲拉了下來。剝去了希拉礙事的內褲之後,我把早已挺得硬崩崩的肉棒頂在了希拉的陰唇上。
「我可以放進去嗎?」我故意問希拉道,此時的希拉雙腮桃紅,眼流媚光,神智已有些不清醒。
「不要!」盡管神智不清,有一點希拉還是很能清楚的,那就是如果這個時候和我幹,等下一定會小便失禁。
「我可以放進去嗎?」我是鐵了心想看看希拉失禁時的樣子,再次戲弄她道。
「不行!」
「我可以放進去嗎?」
「不可以!」
相同的問題,我連問了三次,每次都被希拉拒絕了,我也真地沒有放進去,到了第四次,我突然改口。
「我不想放進去!」我故意把話說反了。
「不要!什麼……」希拉再次習慣性地回答我,等她意識到不對時已來不及了。
「羅莎,我說不想放進去,希拉回答說是不要,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個意思當然就是要達秀放進去嘍!」
「說得好!我放進去了!」
「不是這樣的,別!呀……」就在希拉的驚呼聲中,我把身體向前一推。
敏感的嫩肉受到肉棒猛烈地撞擊,強烈的電流使得希拉發出驚叫聲,同時她扭動起屁股,本能地夾住了我的腰。
「別這樣!求你了!」
「呀,羅莎,不要!」
這個時候,羅莎從後麵將食指插入希拉的菊穴中去。她的手指和我的肉棒隻有一層肉膜的間隔,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手指在希拉體內翻江倒海般地攪動。
「啊……停……停……」
雖然明知沒用,但希拉還是忍不住扭動屁股,希望能把侵入體內的兩件異物甩出去。
「幹得好,羅莎,等下我一定好好地獎賞你!」
看到羅莎這麼配合,我更加興奮了。我抓住希拉胡亂扭動的一條大腿,硬是將她搭在肩膀上,讓我倆的接合部位更清晰地暴露在麵前。
「希拉的牝戶很漂亮啊,濕濕的,滑滑地,抽動起來還會冒泡呢!」我並不急著繼續抽插,一手按著希拉的大腿,另一隻手按在希拉濕淋淋的花瓣,用食指和拇指把她們朝左右分了開來,讓�麵肉棒與肉唇接合位置的情況完全地顯現在空氣中。
「好可愛哦!」
從背後抱住希拉的羅莎將空閑的另一隻手從希拉的後腰處伸過來,兩根捏住肉芽上那顆粉紅色的露珠,輕輕地搓弄著。
「啊,討厭啦……你們倆個變……壞蛋,啊……」
希拉被我和羅莎聯手整得生不如死,羞得整張粉臉通紅。由於雙手被向後綁住,身體又被我倆擠在中間,成為任人擺布的傀儡。
「唔……達秀好壞……嗚,老欺負我……噢……」
「更壞的還在後麵呢!」
我慢慢地抽動著肉棒,細細地品味著與男女結合部分傳來的快感。隨著挑逗程度的加劇,很快希拉就迷失在我和羅莎變態的淫威下。看著希拉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聽著她如泣如訴,連綿不絕的輕輕喘叫,嗬氣如蘭、中人欲醉的消魂喘息,那種精神上的享受如同男女交歡般令人回味無窮。
「嗚嗚……達秀最壞了……羅莎更壞……」
由於我和羅莎挑逗得太過分,神情恍惚的希拉隨著我的衝擊,在我的身下象蛇一般妖媚扭動著,口中發出混糊的嬌吟。
「希拉,是不是覺得很癢啊,很快你就會更加舒服的!」
這個淫婦又把中指也塞了進去,頓時將菊穴擠得再沒有半點空間,最壞的是這個淫婦還故意轉動著手指。如此刺激火爆的場麵,我心中大呼過癮,插入希拉體內的肉棒也跟著左右旋轉起來。
「好壞,不要動……呀,你們不要……」
強烈的快感向四周擴散,希拉很快就吃不消了,嬌喘連連,憋了半天的尿液幾乎就要噴出來了。
「快插她的屁眼!希拉的屁股很幹淨的!」
羅莎看到希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又從背後捅了她一刀。
「好主意,羅莎我真是愛死你了!」我淫笑著在羅莎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這個淫婦,今晚的表現極為出色,等下定要狠狠地嘉獎她一番。
「不要啊,啊……達秀,別……」
在羅莎的幫助下,我改變了做愛的姿勢。我的雙手提著希拉的大腿,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勢從後麵幹著她,而羅莎則幫我糾正肉棒的攻擊位置——當我的雙手提著希拉大腿時,這個淫婦握著我的肉棒幫我將它插進了希拉的菊穴�。被我倆聯手奸得神智不清的希拉,對此根本就沒有痛苦的感覺,她隻是隨著我的插入象征性地皺了皺眉頭,然後就再度迷失在隨之而來的暴風雨中。
「羅莎,你真是深得我心,連希拉的後麵都事先用魔法幫我洗幹淨了。」我一邊幹著希拉的屁眼,一邊和羅莎接吻以示獎勵。正如希拉所說,我們倆真是一對奸夫淫婦。
「希拉,我會讓你更快樂的!」這個淫婦受到我的獎勵,行為更加放肆起來。
我蹲在浴池邊上努力地肏著希拉,而羅莎這淫娃則浸在水中,雙手按著希拉被掰開的大腿,一遍又一遍地用舌頭舔著她的陰唇,有時還使壞地用牙齒輕咬著突出來的肉珠。
「嗚……噢……我快要死了……呀……」
「要泄了!」
意亂情迷的希拉兩眼一片朦朧,在我倆的聯手狎玩下,已不分清高潮與尿意之間的區別。她隻懂得發出歡喜的呻吟,扭動著變成緋紅色的豔麗胴體,配合著我在肛門�抽插的動作,盡力地尋求著高潮與快樂。
「呀……啊……」
當那一刻來臨時,希拉的忍耐終於達到了極限。在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呼之後,下身的兩片肉唇一陣痙攣,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高潮時的淫液,失禁時噴出來的尿液,一起噴射出來,將正在舔著她下身的羅莎噴了個正著,金色的尿液將羅莎的臉和頭發全淋濕了。
「真過癮啊!」
望著希拉狼藉的下身以及羅莎狼狽的樣子,我的胸口又是一陣火熱衝動,肉棒在希拉的直腸內一跳一跳地,再次射出了第三波的精液。
這是一個淫糜的晚上,幫助兩女洗盡身上的髒東西後,我帶著兩女到另外一間空閑的房間�,又是一場激烈的大戰。可憐的希拉遇上了我和羅莎這對奸夫淫婦,被我們玩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昏死過多少回。當然了,我也以我獨有的方式,對羅莎的明智之舉做出了最激烈的回應……
「姐姐,這是什麼東西啊,好臭啊!」第二天一大早,雪怡看到雪芝從我的房間�清理出一大堆沾滿糞便的汙物,好奇地問姐姐道。
「昨晚達秀吃壞肚子,尿床了!」雪芝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哄雪怡道。考慮到對方是個小孩子,我也隻好硬著頭皮吞下這隻死耗子,反正這兒的大人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尿床?」雪怡盯著我,眼睛�充滿了疑惑,我裝作沒看見沒聽見,手捂著嘴直打哈欠。昨晚的戰況實在太激烈了,羅莎和希拉早上都爬不起來,就連我到現在腰板還在隱隱發酸呢。而多拉梅兒諸女則冷哼著盯著二女睡覺的房間,一臉的怨氣——她們原來約好要冷落我的,誰知當晚兩女就偷偷地溜出去偷吃,她們當然不滿了。
無意之中,我已把諸女的聯盟打破了。多拉,梅兒,還有倫蒂爾,不要生氣啊,今天我先好好地休息一下,晚上再來好好地愛你們,嘿嘿嘿……
我正暗暗奸笑個不停,誰知卻樂極生悲。
雪怡走到我麵前,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
「真是羞羞啊,這麼大了還尿床!我要告訴波爾多哥哥!達秀哥哥昨晚尿床了!」
「喂喂,別亂嚷嚷啊,沒有這回事的!這全是誤會啊,別說啊!」
這種事情怎麼能亂說?等我意識到大事不妙時,她已經一蹦一跳地跑了。
「達秀哥哥昨晚尿床嘍!」
小女孩跑到門外,大聲嚷嚷著。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五章:公主姐妹
鬥轉星移,時間過得飛快,就在平淡的生活中,失去安達的痛苦也隨著時光的流逝慢慢地被掩蓋起來。
大雪紛飛,新年在不知不覺中到來了。新年的第二天,希拉諸女都忙到昔日的同學家串門拜年,慶賀新年。我沒有陪她們一起去,借口留在家中,卻趁著無人的時候獨自離開風都城到了城外。
「你還好嗎?過年了,又過了一年,我又長大了一歲!」
「我和希拉她們開了間飯店,店�的生意很忙,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來看你……」
「老實告訴你我吧,其實這是借口,我害怕想起這件事,所以才沒來。我在逃避,我不願意麵對這件事,我隻想努力地把一切全都忘記。嗨,我常笑別人是鴕鳥,遇上解決不了的事情就選擇逃避,其實我自己又何嚐不是一隻鴕鳥?」
「現在這種平淡的生活,我過得很恰意,它常常讓我想起了學校時無憂無慮的日子,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我好怕皇帝又叫我去做什麼。不提這個了,說些開心的事情吧!」
「我們不在風都的日子�,羅莎居然也學會煮飯做菜了,菜燒得好極了。現在她可是飯店�的大廚,記得以前她的手藝可比卡瑪好不了多少。」
「說到卡瑪,我就想起了波爾多這個倒黴蛋,我的這個好兄弟,他現在好淒慘啊!他找的兩個女朋友,卡瑪和茉莉,全是強悍型的女孩子。她們逼著他簽下了那張賣身契,�麵的內容,可真是笑死人了。我說給你聽聽……」
昨晚下了場大雪,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棉裝。雪後初晴世界,天白茫茫的,地白茫茫的,樹林�靜悄悄的。冬季是楓樹林最醜陋的季節,光禿禿的樹枝,黑色,白色,灰色混和的樹杆,這�連喳喳叫的麻雀也沒有半隻,林�沒有半點生命的跡象。
就在我和安達初遇的那棵楓樹下,我靠著樹幹,與安達「傾心交談」。佳人已去,安達的骨灰就灑在這棵樹下,對於我來說,這棵樹就是安達的化身。我不願意帶別的女孩來這�,因為在我的心中,這�的一切僅屬於我和安達兩個人的。
「秀耐達伯爵,你在和誰說話啊?」正當我沈醉於自己的世界時,一個稚嫩的童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最愛的女人!」我隨口回答道。
「咦!」我這才意識到有人闖入了我的世界�。
「是你,公主?」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騎在一匹角馬上,歪著腦袋好奇地望著我,她不是別人,正是如月公主最痛愛的妹妹,小公主如雲。剛才我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連有人來到身旁也沒有發現。
「最愛的女人?」小公主疑惑地看著我,「這�沒有別人啊!」
「她就在……公主,你一個人怎麼到處亂跑!」我不願在小孩子麵前提這件傷心的事情,主動地錯開話題。
小公主邊說邊從馬背上翻下來,一蹦一跳地跑到我的跟前。如雲公主騎的「角馬」並不是真正的馬,雖然外表和普通的白馬沒有兩樣,隻是額角上多了一根長長的角,但它其實是隻獨角獸,也稱作角馬。
獨角獸雖然樣子和馬很相象,但它們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物。獨角獸是食草動物,但它們勇猛善戰,就算是獅子老虎,遇上獨角獸也是敬而遠之。一隻發了狂的獨角獸比十幾頭紅了眼睛的野牛還要可怕。它們一般不會主動地攻擊人類,但也不喜歡與人類親近。騎獨角獸的危險程度不會比騎獅子老虎少多少。
不過這種生物具有某種神秘的精神力量,它們可以和純潔的處女進行心靈溝通。當一隻狂性大發的獨角獸四處破壞時,隻要派一名純潔無瑕的處女上前撫摸它們的頸部,就能輕易地令其安靜下來,也隻有處女可以放心騎到它們背上。
「我跟姐姐還有媽媽一起出來的,我們要去看爺爺、爺爺的爸爸、爺爺的爺爺、還有爺爺的爺爺的爸……」
小公主走到我麵前,邊說邊繞著我轉圈,象是在找什麼東西。
「沒有人啊,伯爵你剛才到底在和誰說話?」她還在找和我說話的人,我以沈默來應對小公主的提問,如雲公主看到我不說話,嘟起小嘴,仰起頭,兩隻眼睛死死盯著靠在樹幹邊上的我。
我們倆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對望著,大家都不說話。一個二十一歲的成年人與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你看我,我看你,竟比起了耐性。
「不玩了,你這個人是塊木頭!」過了一會兒,到底是成年人的耐性更勝一籌,小公主終於受不了這種沈悶的氣氛,主動地開口認輸。
「我是塊木頭?」
「當然是啦,我以為盯著你看,你會認真地回答我的。」
「盯著人看就可以讓別人回答你的問題嗎?」
「當然了!以前姐姐不回答我的問話,我隻要一直盯著她的臉看,姐姐最後都會忍不住回答我的。」
「就因為這個?」我不禁為小公主孩童的邏輯而莞爾。
「如月姐姐最疼我了!哪象你這塊木頭,石頭,人家看了你這麼久,半句話都不說,秀耐達伯爵最壞了!」小公主表示不滿地在我的腳上輕輕地踢了幾下,無論是語言,動作還是思想,小公主都和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沒什麼兩樣。對比一下昔日的如月,更讓人感歎萬分。隻是一個平凡的小女孩而不是龍戰士,這或許是生於皇宮的凱麗·法比爾(如雲本名)最大的幸運了。
小公主天真可愛,看著她,我不由想起了少年時和希拉約會時的情景,那時的希拉也常常象小公主這般在我麵前發發小孩脾氣,故意引誘我使盡一切手段去哄她開心。
「你是不是趁出宮的機會溜了出來,你這樣亂跑,很危險的,你姐姐知道一定會生氣的!」我露出一個哄小孩的微笑,輕輕地用手指捏了捏小公主被寒風吹得發紅的小鼻子。
「沒關係的,有姐姐在身邊保護我,不會有事的!」小公主抿嘴一笑,紅撲撲的臉上充滿了陽光。
「什麼,如月在這�?」我大感驚訝,如月在附近,我竟感應不到她的存在。
「姐姐她早就來了!」小公主把眼睛向上一瞄,示意如月就在我的頭頂上。我�頭向上仰望,發現如月就站在離我不過五米高的樹杈上。
如月靜靜地站在枝頭,潔白的裙擺隨著微風輕輕飄揚,金色的發絲由於並無刻意的束縛所以也隨風輕舞。現在的如月,與一刻鍾前那睨視天下,高傲尊貴的公主判若兩人。現在的她,並無以往的高傲與冷豔,有的隻是無盡的寂寥與蒼涼。
生為長公主的她,生為黃金龍龍戰士的她,生為帝國未來女皇的她,也會有解不開的心結嗎?我也茫然了,我突然覺得,如月,這個永遠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似乎也並不快樂。
如月知道我在觀察她,緩緩地低下頭來望向我。就在我倆眼神對撞的一瞬間,先前的迷霧般的淒美已蕩然無存,她又成了過去那個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了。
在一陣無聲無語的沈默後,還是如月公主打破了略顯尷尬的靜寂。
「快半年了……」如月的臉冷得象秋天的寒月。
「時間過得很快。」我不知所雲地咕了一句。
「過了二十,時間總是跑得特別的快。」如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和她或許天生就是死對頭,我們的每一次相遇幾乎都是以暴力和爭吵結束,但這一次,大家居然都能以一種極為平和的心態交談,雖然談的是不知所雲的東西。
「你好嗎?」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向如月問好。
「很好!」如月生硬地回了一句,又看了我一眼,用手理了理被風吹得有些散亂的金發,接著從樹叉上躍下,背對著我落在小公主身邊。
如月公主抱起她的妹妹,將她放到角馬背上。
「姐姐,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聽著我們倆古怪的對白,小公主終於忍不住再次發出疑問。
「麗,這是大人間的對話,你當然聽不明白了。」如月邊說邊跨上馬背,她一手牽著韁繩,調轉以雙腳駕馭角馬,讓它調頭,另一隻手則放在了小公主的腹部,她準備走了。
「原來大人都是這麼說話的啊!」天真未泯的小公主做出恍然大悟狀。
「我隻是意外路過這�!」就在揚鞭離開前,如月突然扭過頭來,「我不是有意地,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地想要……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禁愕然,如月也會說對不起?那個永遠都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如月在對我說對不起。
「沒什麼……這片楓樹林,誰都可以來。」我突然間發現,包裹在如月臉上的冰雪,一下子竟融化了許多。
「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對你說的,雖然我不太願意……」如月小聲地說道,仿佛擔心話�的內容會傷害到我似的。
「什麼?你盡管說吧!」友好與尊重都是相互的,我也以自己所能發出的最友好的語言回應如月。
「生為龍戰士的宿命,或許讓我們更容易成為被命運擺線所操控的木偶。」如月輕柔地摩挲著小如雲的發絲,輕歎道,「算了,這�不是說這種話的地方。在適當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的!麗,我要走了,抓緊點!」如月用腿踢了踢角馬的腹部,吃痛下角馬發出一聲嘶鳴,一路小跑地衝出了楓樹林,踏上大道。
「多多保重吧,達秀!」
角馬登上大道,放開四蹄狂奔,踏踏作響的蹄聲和如月一起遠去。
「達秀?如月在叫我達秀……」望著如月遠處的背影,我突然發現她不再象以前那麼可惡了。
※※※ ※※※ ※※※ ※※※ ※※※
我帶著一番感慨離開了楓樹林,踏上了回風都的路。沒走多遠,我就在路上撞上了前往皇陵憑吊先人的皇家車隊。皇後這次前往陵園祭祖,隨行帶了五百名護衛,四周跟著六個幻像騎士隨車保護,領頭的人正是皇家騎士團副團長卡都斯·法比爾,我腦部的龍之魄沒有感應到奧拉皇帝的存在,他今天並沒有隨麗安娜皇後一起去祭祖。或許是自己覺得羞於麵對眾人吧,回國之後皇帝就一直和他的男寵呆在後宮�,現在國事全都是由如月公主代為處理的。
「你這樣的家夥也知道害羞啊,要不是你頭腦發熱,安達她也不會死。」一想到這件事,我就對奧拉皇帝恨得咬牙切齒,安達的死,他也要負責任的。
我不願意和皇家的人發生糾葛,遠遠地就閃到了道路邊上。誰知車隊�的人卻早就發現了我,一匹快馬迅速地跑到我的跟前,馬背上的人正是皇家騎士團的副團長,卡都斯·法比爾。
「秀耐達伯爵,皇後陛下有請!」
他禮貌地邀請我道。
※※※ ※※※ ※※※ ※※※ ※※※
「這個父親昔日的女人突然要單獨見我,她想要幹什麼?」望著緊閉的車門,我的心中一陣打鼓,猶豫不決。我不討厭皇後,但也不願和她過多地發生糾葛。
「麗安娜皇後在車上等你。」看到我站在馬車邊上發愣,卡都斯小聲地提醒我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長歎一口氣,重新理清思緒,打開車門,去應付車內另一個令我頭痛的人物。
馬車�沒有座位,隻是在地板上鋪了一塊厚厚的紅地毯。麗安娜皇後一手托著臉,以極優美的姿態,意態慵閑地側臥在地毯上。看見我打開門,她朝我微微一笑,朝我招手道。
「進來吧,秀耐達伯爵。」
身為皇後就當處處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我沒想到皇後竟會用這樣「極不莊重」的姿態迎接我!
這並不是個好兆頭,想到她和父親的關係,我頓時頭痛萬分。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進入車廂內。車外的侍衛立刻將車門合上,車內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
「放心吧,這些都是我的人,不會有人胡說八道的。」麗安娜皇後看出了我的不安,撫慰我道。
「都是你的人?難道連外麵的卡都斯也是?」父親說過,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看來一點都沒錯。我的心中又多了幾分疑慮,現在的生活已經夠糟糕的了,實在不想再和皇宮�的事情扯上半點關係。
「坐到我身邊來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基思的兒子。」
她叫我基思的兒子,這種情況下,我就算是想與她保持距離也不行了,我無奈地坐到了她的身邊。
昏暗的光線中,皇後閃閃生輝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仔細地打量著我。
「嗨……」
我聽見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此時在想什麼呢?你看到我,是不是也想起父親了?你這麼籲長歎短,是不是也在為自己當年的選擇而後悔呢?」我和皇後相互望著對方,彼此間各有心事。
「你好象過得不太好!」過了許久,她首先開口打破沈默。
「現在還算幸福吧。」
「你別騙我了,你為了那個女孩得罪了魯亞基公爵,很麻煩的。你放心,隻要有我在,象上次那樣明目張膽害你的事情,是不會再發生了!」皇後將撐著臉的手移開,慢慢地坐起來。
「謝謝皇後陛下的關愛,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我禮貌地回答她道。
「皇後陛下?聽起好刺耳啊,達秀!」皇後溫和地一笑,「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麗安娜阿姨吧!」
「麗安娜阿姨!」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當麗安娜皇後向我伸出橄欖枝時,我竟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他,口氣自然得就象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與父親的關係一般。
「這就對了!」麗安娜皇後微微點了點頭,她的眼睛依然盯在我的臉上,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我能為皇後陛下做些什麼?」
「你又說錯話了,你應該叫我……」
「麗安娜阿姨!」我連忙改口。
「不要這麼見外,達秀!不管怎麼說,我以前和你的父親也是好朋友。你是基思唯一的兒子,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容許有人傷害到我最好朋友的孩子的!」麗安娜皇後將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柔聲細語地說道。除了開頭有些失態外,她的表情語言都極為自然,仿佛她和父親的關係真的就是朋友。
「凱麗她似乎很喜歡你,有空的話,你就常來皇宮帶她出去玩吧,她的朋友實在太少了!」
「公主身份尊貴,萬一……」
「所以才要你幫助啊,你是龍戰士,叫你來保護她,是再合適不過的了。」皇後語氣一頓,接著擺出非常嚴肅的姿態。
「這是你的麗安娜阿姨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對你的請求,不是以皇後的身份,可以答應我嗎,達秀?」
皇後的語氣還是那麼的平易近人,口氣又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拒絕,這種情況下,我又能說什麼,隻好點頭答應了。
「我有點累了。」皇後露出疲憊的樣子,我連忙識趣地起身告辭。
按照禮節,我托起她的右手,輕吻了手背一下。當我的嘴碰到她的手背時,我感到皇後的身體微微地顫了一下。
「再見了,麗安娜阿姨!」
「多保重啊,達秀。有空的話,不妨把你的女朋友也帶進皇宮�,我想見見她們。」臨別時,她友好地發出了邀請。
※※※ ※※※ ※※※ ※※※ ※※※
「我什麼時候也學會見風使舵,向權貴示好了?」站在大道上,望著遠去的馬車,我也不禁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感到悲哀。皇後對我示好,到底是真好還是另有所圖呢?
「安達,你一定不喜歡剛才的我吧?平凡的生活,不知何時才能真正地降臨到我身上呢?」
我有些茫然了。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六章:公主的心
逆鱗靜靜地插在屋�的劍壇上,黑色的刃身散發著落寞的光芒,劍上那道淡淡的裂痕與寶石相映的刃身比較,顯得那麼的顯眼。
六個月了,整整六個月,我都沒有再觸摸過它半次,雖然它就放在我睡覺的房間�。這六個月來我也沒有好好地修煉過一天的武藝,我已快把自己以前所學會的東西全都忘記,還給父親了。
屋�隻有我一人,諸女都在樓下,她們正忙著擺弄今天逛街買來的一大堆雜貨。她們今天玩得很愉快,歡聲笑語時不時的透過門縫從樓下傳上來。
「逆鱗,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太冷落你了?」
我慢慢地伸過手去,想把逆鱗從劍壇上拔出來。就在指尖即將接觸到劍柄的那一刻,我又猶豫地把手收了回來。那天我把劍重新插回劍壇上時,我曾暗暗發誓再也不碰逆鱗,我要讓自己的重新回到十八歲前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中去。如果現在我把逆鱗拔出來,豈不是一切都要走回頭路?
我的手離開了逆鱗,然而我的手還沒有全收回來,我就又忍不住伸了過去。就在拔與不拔的猶豫再三之中,我的手來回晃動了幾次。
今天皇後對我示好,我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身為龍戰士,無論躲到哪�,隻要還生活在帝國中,我的生活總要受到帝國內部變幻莫測風雲的影響。
據說生活在沙漠中的鴕鳥有一種習慣,當它們被敵人追急時,就會將腦袋一頭紮進沙子�,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追擊。我的逃避戰術就和鴕鳥沒有什麼兩樣,總有一天,我還是要把頭從沙子�拔出來的。
腳步聲傳來,聲音很輕,我一下子就聽出這是希拉的足音。我不願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連忙遠離逆鱗躺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到身上,擺出要睡覺的樣子。
「睡著了嗎?達秀?這麼早?」希拉推門而入,來到床邊。
「很困啊!啊……」我裝出累極了的樣子,伸了一個懶腰。
「別裝了,天才剛黑啊!」
「今天跑了一整天,腳都酸死了……」我裝模作樣地揉了揉眼睛,側過頭去用被子蓋住腦袋。
希拉沈默,她沒有再說話,她沒有離開房間,隻是靜靜地坐在床邊,背對著我,就這麼一直坐著。
「怎麼了?」我一直在注意希拉的舉止,很快就感覺到其中有些不對勁,我掀掉被子坐了起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希拉轉過身來麵對著我,表情非常的嚴肅。
「我沒事啊,我很好啊!」我強裝鎮靜,搔了搔頭皮,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你看,我能吃能睡能動身體結實——」我邊說邊撩起袖子,鼓起手臂上的肌肉擺了一個藝術造型。
「雖然有點累,但是現在要我辦那事,嘿嘿,就算是千人斬也沒有問題!」我一臉壞笑地摟住了希拉,想轉移她的視線。
「別再裝了,達秀!」希拉把肩膀往我懷�靠來,「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吧,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情應當一起分擔啊!」
「哪有什麼心事啊?希拉你多心了!我現在修身養性,老老實實,除了對你們花心以外,可再沒有外出獵豔的行為了!」我露出嘻皮笑臉的樣子想強撐下去。
「達秀,你說謊時的壞習慣已經把你出賣了!」盡管麵帶微笑,但希拉說話時的語氣卻非常的正經。
「壞習慣?有嗎?」
「每當你說謊的時候,你總喜歡用手去撓頭皮!」
「撓頭皮?好象是這樣啊!」我連忙把手從頭上收回放下,「難怪我以前說謊總是被希拉識穿,原來是這樣啊……以後一定要改進……」
「還有,你是從來不吃羊肉,但晚飯的時候你卻一連吃了三塊……」
「還有,酒杯�的酒都已經空了,可是你卻不止一次地端起空空的酒杯送到嘴邊。那時起,我就知道你心�有事情。」希拉�起頭,眼睛溫柔地盯著我。
「發生了什麼事了?達秀,能告訴我嗎?」
「希拉,到底什麼都騙不了你啊!」我一陣虛弱無力地張大四肢重新倒回床上。我這人外強中幹,對敵人可以做到鐵石心腸,對自己的同伴我也可以用比利亞叔叔教我的無情之道待他們;但在感情方麵,當我麵對自己所愛的女人時,我卻隻是一隻軟弱無用的羔羊。
「你是為了將來而煩惱?」希拉也隨著我一同躺下,伏到了我身上。
「差不多吧,我想我們平靜的生活不會持續太久,我很擔心將來的日子。」我邊說邊轉過頭,將目光重新投向插在劍壇上的逆鱗。
「除了皇帝和那個人妖以外,總是有形形色色的人物闖入我們平靜的生活……」我歎了口氣,緩緩地把白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這不是很好嗎?有皇後幫助,至少我們可以躲過很多明槍暗箭!」希拉伏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指一粒一粒地為我解著衣服上的扣子。
「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宮廷�的事情很肮髒,這一點我很清楚,但有的事情,逃避和煩惱都是沒有用的……」
「我知道……」
「不要這麼悲觀啊,達秀。」希拉已解開了我的上衣,露出赤裸的胸膛,她用舌頭輕舔著坦露出來的乳頭。
「隻要有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希望?你說的希望是指……」
「隻要我們中有人能懷孕,生下你的孩子,不就有希望了嗎?」希拉摟著我,把臉緊貼著我的胸膛。
「希望,孩子?啊,是時候了!」
龍戰士的生育能力極弱,沒有一位龍戰士可以跨過六十歲的死關,但是龍戰士的血脈卻總能一代接一代地傳下來。
這種情況未免有些奇怪,這是因為當龍戰士完成第五次褪變之後,他們的生育能力會突然地增強,令自己的女人懷孕生子。
關於龍戰士的生育能力,在帝國流傳著這一個說法——
「龍戰士是人類冒犯神的尊嚴創造出來的生物,神詛咒他們,讓他們世世代代都受盡折磨,不得善終,但神絕對不會讓龍戰士滅亡。神要把龍戰士當成一個活著的,警告世人的榜樣,為了證明神的強大而存在的榜樣。」
「神要借著龍戰士警告世人,膽敢冒犯神的權威者,必然都將不得善終!」
「我之所以會迷茫,就是因為我沒有了生活的目標。隻要有了孩子,有了後代,我就有希望!就有了目標。」想通了這一點之後,我的心頭一陣火熱,雙手熱情地為希拉寬衣解帶。
「達秀,讓我為你生個孩子吧!」
「好,我以我的肉棒發誓,我達克·秀耐達會做一個辛勞的園丁!從現在起,我每天晚上,我都會把我的小兄弟放進希拉的身體�,用力地開墾,然後播下種子!天天在希拉身上澆灌施肥,象種西瓜似地把希拉的肚子搞得比南瓜還要大!」我挺起胸膛,抱著希拉坐了起來,不知廉恥地大聲宣布。
「嗚,你好惡心!」希拉被我的瘋言瘋語弄得滿臉通紅,羞得用手捂住了臉。
「剛才是誰說要為我生個孩子的?不惡心,怎麼生小孩呢?是不是啊,希拉,我們再惡心一點,惡心要從現在開始,天天開始,每天晚上都惡心一次,不出幾個月,西瓜就種出來了……」
就在我們倆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插在劍壇上的逆鱗突然嗡嗡地鳴叫了起來。
「如月公主!」逆鱗的反應亦導致了我腦部龍之魄的感應,透明的屋頂上站著一個人,來人正是如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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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下著小雪,站在屋頂上的如月仰著頭,一動不動地麵對著天空。看樣子她在這兒已立了很久了,紛飛的雪花將她的臉和身體裹上了一層白妝。
「我在這兒站了很久了,可是你直到逆鱗發出訊號才感應到我的存在,實在是很不應該啊!」看到我爬上屋頂,如月表示不滿地搖了搖頭。
「我有心事,所以……你好象來早了一點!」今天早上與如月一會,我對她的印象稍有改觀,說話的語氣已不象以前那樣充滿了火藥味。
「我也不想這麼早過來,可是……」如月垂下眼皮,長歎了口氣,身體微一顫動,將覆蓋在身上的積雪抖了個幹淨。
「我回去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
「什麼事情?」
「不說這個了,我在那片樹林�等你!」說完這話,如月走到屋頂邊緣,縱身跳了下去,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達秀!」留在屋�的希拉透過透明的屋頂,將一切都看在了眼�。
「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別告訴別人,我一會兒就回來!」我好言安慰了希拉一句,看了看劍壇上的逆鱗,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使用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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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沒有月光,四周一片漆黑,就在昔日我和繆斯決鬥的那片樹林�,如月早已擺開了架勢,雙足弓步而立,坐馬沈腰,上身微往後仰。她沒有變身,四周又伸手不見五指,但我卻依然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如月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力量和不可戰勝的自信。
三頭黃金龍最強大的武器不是皇者之劍殺神,而是幾百年前從雷茲·法比爾身上一直流傳下來的必勝的意念——自信。
三百年來,三頭黃金龍從未在一對一的決鬥中敗過,如月也沒有敗過。
「既然你不想用劍,那我們就赤手空拳地決鬥吧!」如月從體內抽出殺神,隨手插在身邊的地上。這一年來替父處理朝政,如月也成熟多了,不再象過去那般處處咄咄逼人。
「上次你和繆斯在這�決鬥時沒有變身,這次我看也不必了吧!」沒有了殺神,如月身上的氣勢與自信卻有增無減,絲毫沒有因為我比她多了二次變身力量而喪失信心,「是不是非要打完才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經曆了戰場的洗禮,無數次地從死人堆�爬出來,麵對著如月,我早已從麵對如月屢戰屢敗的陰影中擺脫了出來。我的信心從來都沒有象現在這般充足過。
我和如月同時開始凝聚力量,立於黑暗中的如月象螢火蟲般地亮了起來,風火水土光暗,六種元素被她不斷地吸入體內,令她身體綻放出五顏六色的光彩。
如月是黑暗中最醒目的人。
與如月相反,我的身體由於不停地吸納暗的力量,身形卻逐漸地與黑暗的環境溶為一體,即使是光照到我身上,也無法反射出我的身影來。
我是陽光下也照不出影子的人。
如月在明,我在暗,按理說主動權應在我的手中。
但情況卻恰恰相反,我剛把氣勢力量提升到極點,如月馬上就發動了攻擊。
單腳一蹬,綻放著彩虹般光環的如月象流星一般地射向我,一拳直轟我的麵門。
在那一刻,如月的右拳象火一般地燃燒了起來,如月用的是火的力量,三頭黃金龍可以隨意地運用風火水土光暗中任何一種力量。
火的力量,來時有如洪水般凶猛,難以抵擋,但先天上後勁不足是其最大的弱點。
「太狠了,力量用過頭了!」
拳鋒臨臉,我信心十足地伸出右掌,一掌打在如月擊來的手腕上,推到一邊,將這一拳卸得七零八落。
「好象有些不對勁!」
我的心�湧起一股說不出來別扭感,這一招我雖然化解得相當漂亮,出掌時卻感到得極不順心,按照原先的戰術,我的左手應當在右手化解這一拳的時候立刻展開反擊。
然而我的左手在出擊時卻莫名其妙地慢了半拍,停頓了半秒方才擊出,而且當我擊出這一拳時,卻有種無法盡全力的感覺——我的拳頭與身體並不完全聽我自己使喚!
「怎麼會這樣?」
我大驚失色,半秒鍾的時間已足夠讓如月奪回主動,展開第二波的攻擊,她的第二拳趁著我滯了一下的時機轟了過來,直擊我的鼻梁。
如月的第二擊同時包括了六大元素的力量,這才是她真正全力的一擊。
由於慢了半拍,我原本用來攻擊的左拳隻能臨時變招,去招架如月的六種力量一齊擊出的第二拳。
從我化解如月的第一擊起,那種難言的別扭感與無力感就一直纏繞在我心頭,招架如月的第二拳時,身體不聽使喚的感覺更嚴重了。
「啪!」
拳頭接實,包含六道屬性不同力量的皇龍驚天訣將黑暗的力量攪得粉碎,輕易地摧毀了我的抵抗。
灼熱是火的力量,寒冷是水的力量,酸是風的力量,痛是土的力量,空虛和無力感是黑暗與光明聯手造成的,我的左臂瞬間承受了六種不同力量的打擊,整條手臂頓時失去了知覺。
「嗚」
我慘喝一聲,還來不及體會痛楚,緊接著的第三拳已快若閃電般地轟到我麵前。
這一拳散發著銀色的聖光,是光明的力量。
「怎麼招架?左臂動不了!我該怎麼做!」
一時間我竟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想要招架,卻發現手臂已不受控製。
「右手!」
等我想到自己還有右手可用,如月的拳頭已轟到了我的麵前。
「呀!」
擋已來不及了,看著泛光的拳頭在麵前由小變大,我連本能地閃避都忘記了,隻是窩囊地閉上眼睛等著挨揍。
「這回不知道哪隻眼睛會被如月打青!」
我等著疼痛的感覺傳來,但許久都不見動靜。
「怎麼回事?」
我睜開眼時,卻看如月的身體已回歸原位,身上的光芒完全消失。
我輸了,輸得慘不忍睹,也輸得莫明其妙。決鬥之前我信心十足,我的力量遠勝過如月,劍術拳法上的造詣,經過戰爭的洗禮磨煉,我自認也已在如月之上,然而這一戰的結局卻是以我慘敗而告終。
和如月打了這麼多年的架,雖然我一直都是屢戰屢敗,但象今天這樣一敗塗地,卻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你的情況比我想象中還糟糕!」如月在黑暗中歎了口氣。
「你的反應速度,判斷能力,通通都退步了!甚至比離開風都時還要差!聽說這幾個月來,你一直都在端盤子洗碗,從來都沒有修煉過。」
我啞口無言,這幾月來,我根本就把自己當成了凡人,不但沒有修煉,反而有意識地想把學過的東西通通忘記。我出招時感到生澀無比,手腳不聽使喚,總是有別扭的感覺,不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而是因為我把武功都快忘光了。
以我現在的狀態,如果能戰勝如月,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今天下午我接到了來自阿沙尼亞和布魯斯的報告。」大獲全勝,如月並沒有擺出勝利者的姿態,這讓我好受了一點——沒想不到我竟頹廢到要用這種窩囊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這幾個月,魔族和獸人一直在擴軍備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新的戰爭很快就要爆發了……」
「我本來不想破壞你平靜的生活,但是你要明白,達克!我現在還不是皇帝,許多事情都不是我可以單獨決定的。而且不管怎麼說,你畢竟還是龍戰士啊!」
「再見了,達秀,多保重吧!」
如月從地上拔出殺神,獨自離去。
※※※ ※※※ ※※※ ※※※ ※※※
「達秀,你沒事吧?」由於我敗得太快,當希拉匆匆地跑過來觀戰時,戰鬥已經結束了。
「我又敗了!」我軟綿綿地回答希拉。
「沒受傷吧?」希拉的語氣顯得非常的著急。
「沒有,如月這次總算給我留了點麵子,半根毫毛都沒有傷到,隻是這次輸得實在太難看了。」我自嘲地笑了笑。
「那你……」
「希拉,我想靜一靜,你先……嗨,算了,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在林子�呆一會兒。」我本想讓希拉先回家�去,可是又不想讓她無緣無故為我擔心,最後還是決定讓她留下來陪我。
我牽著希拉的手在無光的林子�轉了一圈,找了一個背風的大石頭坐下。風都的冬季很醜,樹林幾乎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樹枝,天空灰蒙蒙的,厚重的雲層遮住了本就不多的星星,將一切都包裹在黑暗中。林子�又黑又冷,我坐在石頭上發呆,而希拉則坐在我的腳上偎在我的懷�。
「對不起!」我向希拉表示歉意。
「怎麼了?」
「我自己一個人在這兒發傻發瘋,卻害得你要陪我一起受凍。」希拉匆忙地溜出來,她身上穿的衣物並不多,被凍得發抖,我連忙摟緊了她,把龍力注入她的體助她驅寒。
「又不是第一次了,這樣的事情,以前你也做過啊!」希拉很舒服地把身體往我的懷�挪了挪,笑著回答我道。
「我以前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難道沒有?記得那一年夏天的一個晚上,你和我約會完帶我去吃飯,盡點一些又鹹又辣的菜……」
「夏天?你沒有記錯吧,是冬天還有可能……」
「沒錯,是夏天,我記得很清楚!」
「人家吃了那些東西後自然口渴了,然後你這個壞家夥就乘機為我要了一大杯冰水,然後把我帶到湖邊劃船……」說到這,希拉用手指狠狠地擰了我大腿一把。
「哦,我想起來了。」希拉這麼一說,我馬上就回憶起來了。那次希拉喝了冰水之後,我馬上帶著她去劃船。夏季的晚上泛舟湖麵固然浪漫,但最快樂的一刻卻是當湖上刮起涼風的時候。喝了冰水的希拉被涼風一吹,登時打了個冷戰。我就趁機打著給女性溫暖和的旗號用雙臂摟住了她身體——那可是我第一次摟抱她啊!
嘿嘿,這些全都是我的那些損友們教我的鬼把戲,想不到當初自以為天才的的花招,希拉竟然早就識穿了。現在希拉捅破了我的花招,我的臉皮雖然夠厚卻也受不了。要不是天黑看不清,我現在狼狽的樣子絕不會下於當年被如月殺得裸奔時的情景。
「老婆,原來你什麼都知道啊……」我老老實實地向希拉坦白了當年的「罪行」。
「你請我喝冰水時我就猜到了,達秀,你這個大壞蛋……」希拉嗔怪地用頭輕輕地撞了撞我的胸膛,談起起少年時的往事,每一件都成為最美好的回憶。
希拉成功地勾起了我對往事美好的回憶,我們倆一起沈浸在對往事的快樂回憶中。那一刻,我和希拉的心連在了一起,慘敗在如月拳下這件事早就被遠遠拋到腦後去了。
坐了一會兒,我擔心希拉著涼,抱起她準備回家去。
「達秀,其實公主她很可憐的。」在路上,希拉突然開了口。
「可憐?她會可憐嗎?她想要的東西,有什麼是她得不到的。」我不以為然地道。
「有些東西不是憑權力與力量就可以得到的。」
「哦,什麼東西?」
「友情!你沒有發現如月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嗎?」
「友情,朋友?」希拉這麼一說,我這才注意到了:如月公主身為未來皇帝的繼承人,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就被人高高地捧到了天上。高處不勝寒,太陽雖亮,但常人都不敢與其親近,這也注定了如月很難有真正的朋友。
「你以前告訴過我,她小時候常常欺負你和波爾多,其實這隻是一種假象。」
「假象?把我打得那麼慘,難道這就是她想和我交朋友的友好表示?」我仍然嘴硬,心�卻已認可了希拉說的話。
「沒錯!如月其實隻是用自己的方法想引起你們的注意!如果以前你們肯放棄成見,接納她為好朋友,這十幾年來也不會吃這麼多的苦頭了。」
「照你這麼說,我和波爾多挨了這麼多頓打,豈不是很冤?」
「差不多吧!」希拉狡黠地一笑,「今天如月找你的真正目的,其實並不僅是為了比武決鬥那麼簡單。如果你肯象對待朋友一般好好地和她談話,今天根本就不會打起來。」
「那她是為了什麼?」
「她的心態很複雜的,如月的內心太寂寞孤獨,事實上……」希拉故意停了下來,存心吊我的胃口。
「為了什麼,你快說啊!」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找你,她嘴�喊著要和你比武打鬥,其實這隻是因為她實在找不出理由,所以才使用這最後一個借口而已,如月公主的內心其實是很渴望與人交往的。」
「希拉,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鼓勵我趁著公主心靈空虛的機會,去追求她?給你找一個有皇族血統的姐姐做伴?」我笑嘻嘻地問希拉道,「你要是敢這樣,小心我閹了你!」
沒等希拉回答,我的耳邊傳來炸雷般的一聲怒吼,羅莎這個淫娃叉著腰站在我的背後。原來我抱著希拉早已來到了家門口。剛才我倆的對話都被她聽了進去。
「閹了我?就算你舍得,希拉也舍不得啊!」
「達秀,你這個壞蛋,色狼!」
希拉受不了我的汙言穢語,奮力掙脫我的摟抱,飛也似地逃回屋去了。
「希拉,別跑啊,我們生孩子的大業還沒有完成呢,剛才中斷了,現在繼續啊!」我緊跟在她後麵追了過去。
「生孩子?我也要啊!」這種事情,羅莎這個淫婦自然不會落於人後,馬上追了過來,閹了我,她舍得嗎,嘿嘿……
我們二人大喊大叫的聲音把屋�所有的人都驚動了,在大廳的一角,正在幫雪芝整理物品的雪怡很認真地問雪芝道。
「姐姐,達秀哥哥和希拉姐姐說要生孩子,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想看看……」
雪芝:「……」
第二天,當家�所有的女孩還在夢鄉�的時候,我早早地從床上爬起來。沒有半點猶豫,我從劍壇上拔出逆鱗,出了風都城,直接去了亡靈穀。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七章:滄海龍克�斯
冬去春來,積雪消融,風都城經過了一個光禿禿的冬季,綠色重新爬上了枝頭。初春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樣,照舊到亡靈穀修煉。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我的武藝已逐漸恢複到了原來的最佳狀態。
這一天,當我正在亡靈穀內與亡靈們戰鬥的時候,穀內那些憑著本能活動的亡靈生物突然象被捅了馬蜂窩似地騷動了起來。原來與我打得正起勁的亡靈生物好象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召喚,全都棄我不顧,朝同一個地方彙聚而去。
「怎麼回事?是誰這麼不要命了,竟然在這兒使用血腥術!」所謂血腥術,名字聽起來雖然可怕,其實一點也不可怕,這隻是一種非常普通的魔法。新鮮熱血的生物對於亡靈生物們來說是再美味不過的食物了,而血腥術的奧妙就是令某樣東西產生強烈的血腥味,引誘亡靈生物前去爭食。
使用這一招的人顯然是個高手,在他釋放出來的魔法力量的影響下,半個山穀的亡靈們都被驚動了,埋在地下的百年老屍、騎著骷髏馬的亡靈騎士、小型的骨龍、種子發芽般地從穀內各個角落�冒出來。往同一個地方彙集。
我跟在亡靈生物的後麵尾隨而至,就在林間的一片空地上,我找到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個身穿黑袍的魔法師立於場地正中,雙手結成法印,不停地施放出不同屬性的各種魔法,攻向四周的亡靈生物。
此人是我見過的施放魔法速度最快的魔法師,根本沒見他詠唱咒文,手掌在空氣隨便一劃,就是一道銳利的真空切;手指才剛剛拈成法印,一團火焰瞬間就在掌中形成。藍色的是閃電術,紅色的是火球術,白色的是冰凍箭,銀色的是光劍斬,呼呼作響的是真空切,短短的數息時間內,他就一連發出了十幾道屬性截然不同的魔法。雖然這些隻是二級的低殺傷性魔法,但是用這麼快的速度連續使出不同屬性的魔法,就算是現在的我也做不到。
朝他撲過去的骷髏兵不是被火焰燒成灰燼,就是被真空切攔腰斬斷;力量稍強的亡靈劍士雖然可以逼到他近身的位置,但他隨手放出個聖光斬,瞬間就將其還原為一堆白骨。有個騎著骷髏馬的亡靈騎士,一手持著生鏽的鐵盾,一手拿著破爛的長矛撲向他。結果此人左手升起一個火球,右手發出一道冰凍箭,兩種屬性截然相反的魔法同時擊出,冰火合一,一招就把難纏的亡靈騎士炸成了一堆碎骨。
即使是擁有六種屬性力量的如月公主在此,要她雙手同時施放兩種屬性迥異的魔法,恐怕也無法象此人這般做得如此隨意瀟灑。
「無想轉生,好厲害的無想轉生!就算是繆斯或迪卡尼奧,他們十五歲時也絕對沒有這麼厲害!」
能夠象這般使用魔法的人,世界上隻有一個,那就是滄海龍的龍戰士。此人正是和我有一麵之緣的滄海龍第八代傳人,海爾�斯·克�斯汀。
龍是集強大的力量和魔法於一身的超級生物,因而帝國的七位龍戰士也幾乎都是魔法劍士,但滄海龍一脈是唯一的例外,曆代滄海龍全部都是專修魔法的魔法師。
魔法師最忌諱與人近身格鬥,但這個慣例對滄海龍克�斯汀家族的人來說根本就不適用,因為他們擁有世上獨一無二的特色技——無想轉生。
普通的魔法師,當他們施放魔法時(比如說是水係魔法),先要凝聚力量,讓自己身體�的水元素與大自然中的水元素發生共鳴,從中提取力量然後再釋放出去,其間需要數秒的時間。魔法師的高下強弱,不光取決於其發出魔法威力的大小,還在於其發出魔法所需時間的長短。
一般的魔法師施發一招三級力量的魔法,最快也要三秒的時間,而擁有無想轉生這招特色技的魔法師,卻隻要一秒甚至更短的時間。試想一下,如果一個魔法師能在眨一下眼皮的瞬間就發出一道真空切,吐個口水的功夫就製造出一個雷爆彈,把魔法當做武功招式來運用,這樣的魔法師想想都讓人發毛。
第一代龍戰士中,武功最強者是三頭黃金龍雷茲·法比爾,其次是先祖卡魯茲,然後就是擁有無想轉生這招特色魔法的滄海龍哈巴羅爾·克�斯汀。此人後來登上日不落山挑戰創世之神,雖然從此不知所蹤,卻給人間留下了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神話。
擊退了亡靈生物的第一波攻擊之後,激烈的戰場出現了短暫的平靜,從四麵八方湧過來的亡靈生物們突然間全都停止了行動。而先前威風八麵的少年魔法師現在卻單膝跪在地上微喘著氣,他在為剛才過於魯莽的行動還債。
使用魔法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事情,無想轉生隻能縮短施放魔法的時間,卻不能減少能量的消耗。在短短的數息時間�,他一連用了二十多道魔法,體力早早已消耗得七七八八,更何況現在的小克�斯汀還不是龍戰士呢。
「太年青了!」躲在一邊觀戰的我暗暗歎了口氣,畢竟是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年青人,小克�斯汀逞一時之快召喚來大量的亡靈生物,卻提前把自己的體力都耗盡了。耗盡了魔法能量的魔法師在戰鬥中一錢不值,即使是滄海龍也不例外。這個時候他就應當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亡靈穀,然而年青的魔法師卻因為年少氣盛卻還要硬撐著呆在這兒。
嗒!嗒!嗒!
空地邊的一片樹林�傳來沈重的腳步聲,有強大的亡靈生物正在逼近。
「嚎!」
一聲嘶啞的厲鳴,然後是連續不斷的樹枝折斷的聲音,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邊上的樹林�飛快地竄了出來,直撲空地中央的克�斯汀。
這是一隻雙足飛龍的龍精,體型和力量都隻有當年在這兒與我交手的綠龍龍精的四分之一,但在行動敏捷方麵上卻勝過體態笨重的綠龍許多。即使是較低級的雙足飛龍,還未成為龍戰士的小克�斯汀也絕不是它的對手。
「這下可有苦頭吃了!」我暗暗地凝聚力量,做好隨時出手幫忙的準備。
麵對猛撲過來的龍精,小克�斯汀勉強保持了鎮靜,他雙手朝麵前的大地一指,迅速地在麵前壘起一麵土牆。
土牆雖然擋住了雙足飛龍的第一次衝擊,表麵卻已被撞得迸出無數的龜裂。小克�斯汀趁著龍精受阻的時機,迅速地後退數步,雙手合十,在掌心上方凝聚起一個淡藍色的水元素球。
「明知傷不了龍精,就該趁著這個機會馬上逃走嘛,卻留在這兒硬拼,把最後一點精力都耗盡了……」
被土牆擋住的雙足飛龍發動第二波攻擊,脆弱的土牆被撞得粉碎。
「去吧,冰雪之晶!」
土牆崩潰的一霎那,水元素球從小克�斯汀的掌中飛了出去,化做一點流星,正中龍精的頭部。冰的力量在龍精身上蔓延著,傾刻間將雙足飛龍變成了一座冰雕。
「成功了!」發出這一擊後,小克�斯汀也因為脫力軟倒在地上。
「沒有用的,冰雪之晶勉強算是四級魔法而已。」
果然,小克�斯汀的高興勁頭還沒有過,覆蓋於龍精身體上的冰塊表麵就現出無數的裂痕,緊接著一聲嘶吼,冰封的龍精破冰而出。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魔法師被眼前的情景嚇得臉色蒼白,現在的他連站起來走路的力量都沒有了。
「是時候了!」
龍精畢竟不是真正的龍,由於翅膀腐化的緣故,它們無法飛行。當它們跳起來時,少了翅膀的身軀在空中笨拙不堪,這是最容易殺死它們的時刻。就在龍精躍起的一瞬間,我及時從樹林�跳出來,逆鱗瞄準著龍精最脆弱的頸部一揮,哢嚓一聲,很輕鬆地就將它的頭斬了下來。
「達克·秀耐達?是你,暗黑龍!」看清楚是我後,小克�斯汀費力地扭動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看來他真是筋疲力盡了。
「沒事吧?小克�斯汀?你怎麼沒帶冰魄來?」不知道他們的父母是怎麼想的,曆代的滄海龍給子孫取名字時,總喜歡取又拗口又難記的名字。為了方便省事,也不知從哪一位貪圖方便的家夥開始,人們稱呼滄海龍的龍戰士都習慣叫他們的姓。如果遇上兩代同堂的事情,那父親的那位就叫老克�斯汀,小的那位就小克�斯汀。
「謝謝你了,秀耐達伯爵。父親教訓過我,身為一個魔法師,如果太依賴魔杖的力量,那還不如沒有魔杖。」小克�斯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邊喘著氣邊回答道。
「我的朋友都叫我達秀。」我對「秀耐達伯爵」這個稱呼非常地反感,連忙糾正道。
「多謝了,達秀。我是第一次來,沒想到穀�的亡靈這麼厲害。」小克�斯汀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臉上露出後怕的表情。
「我以前來這�的時候,象你這樣的情況也遇上過好幾次,以後我們不妨一起來這兒修行吧。」既然懂得什麼叫害怕,可見小克�斯汀不是繆斯和迪卡尼奧那樣的怪物,在性格上還是個正常的「人」,所以我友好地發出了邀請——我隻與正常人交朋友。不知道這麼評價他們,繆斯和迪卡尼奧知道了會不會拿刀砍我。
「好啊!以後我們就一起努力吧!」小克�斯汀接受了我的邀請。
一個人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山穀�修行,連個說話的朋友都沒有,有時候也真覺得枯燥無聊,有了小克�斯汀做伴,情況就好多了。
這一天對小克�斯汀和我來說都是值得紀念的日子,這一次巧遇拉開了暗黑龍與滄海龍長期合作的序幕。由於我的年齡比他大得多,很自然地,小克�斯汀也就認了我做大哥。
由於小克�斯汀已耗盡了力量,暫時喪失了戰鬥力,自然不可能在危機處處的亡靈穀�呆下去。我陪著小克�斯汀返回風都城。回到風都城時,正好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於是我就順路邀請他到飯店�吃飯。
家�的美女幾乎都集中在飯店�,頓時將小克�斯汀這個十五歲的大男孩看得兩眼發呆。
「我叫海爾�斯·克�斯汀,你們叫我小克�斯汀好了。」他象個靦腆的小男孩,紅著臉向諸女做自我介紹。
「我認識你的,你就是那個滄海龍傳人啊!我們一年前見過麵的!我叫羅莎·梅爾波。」愛玩好鬧的羅莎看到小克�斯汀,第一個走了上來,熱情地牽住了他的手。
小克�斯汀顯然從未和女孩子打過交道,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根,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啊……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第一次和女孩子牽手,小克�斯汀緊張得滿頭大汗,說話變得語無倫次。
「我知道你叫克�斯汀,今年十五歲,至今仍未有女朋友。沒關係,看你長得這麼可愛,姐姐以後介紹個漂亮的女孩給你認識。」羅莎看到小克�斯汀一副嫩生生的小處男模樣,愛捉弄人的毛病又犯了。
「這位黑頭發的漂亮姐姐叫希拉,叫她希拉姐姐!」
「希拉姐姐好!」
「這位棕色頭發的姐姐叫多拉!」
「多拉姐姐好!」
「這位綠色頭發的姐姐叫雪芝!」
「雪芝姐姐好!」
可憐的小克�斯汀不懂得交際,傻乎乎地被羅莎戲弄得團團轉,嘴上姐姐姐姐地叫個不停,頭也是點個不停。飯店�的學生看到小克�斯汀的慘樣,聽著羅莎狼外婆般戲弄小男生的語氣,全都低著頭做出嘔吐狀。
最後是我和雪芝看不過去了,一把拉著羅莎將她扯進了廚房,這才結束了小克�斯汀與女性悲慘的初次接觸。
「看到這麼多美女,一定很羨慕吧!看你的害羞的樣子,就知道你沒有女朋友。這可不行啊,做男人就該縱情濫愛!我六歲的時候就開始交女朋友了。以後有空我教你兩招,保證你打遍天下無敵手,美女排隊來報道……」吃飯的時候,我得意地在小克�斯汀麵前吹噓自己過去的光輝戰績,正得意間,耳朵一陣劇痛,已被希拉從後麵揪住了。
「你在說什麼?做男人就該縱情濫愛?這是什麼話?達秀你這個大色狼,克�斯汀是純潔的好孩子,你別教壞別人!還有,你說你六歲就開始交女朋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吹牛賣弄也要看場合的,我一時興起,把以前的風流事都拿出來在小克�斯汀麵前耍寶,誰知口不擇言,不小心說漏嘴了,當場被擒了個正著——我以前對希拉說她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現在自揭老底,頓時揭翻了家�的醋壇子,慘了……
「希拉,我隻是在吹牛啊,這不是真的。」
「吹牛?鬼才信你!」
「真的沒有,隻是在吹牛!」
「騙人,你又在搔頭皮了!這是說謊的征兆!
「啊,」我連忙把手從頭上放下——這個壞毛病一定要克服!
「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那時我才六歲啊,六歲的小男孩懂什麼叫戀愛嗎?」
「六歲就開始交女朋友了?再大一點不是更不得了,快點老實坦白你的過去!」
「啊,羅莎,你怎麼又出來了?手上還拿著菜刀幹什麼?」
「啊,好痛啊,我知錯了!希拉,下次不敢了!芝芝,快過來救我啊,要出人命啦!」
「這人是誰啊?我不認識他!」雪芝撇著嘴站在一邊,見死不救。
結果,孤立無援的我慘遭二女毒打,邊上觀戰的男士雖多,卻幾乎都是我的「仇家」,全都幸災樂禍地看著我的慘樣。
「小克�斯汀,你人不錯,不過交朋友時可要小心,千萬別學達秀這般縱情濫愛啊!」雪芝走到小克�斯汀身邊,語重心長地教育他道。
「我知道了,雪芝姐姐!」小克�斯汀連連點頭,非常認真地回答著。
「你……可……真可愛啊……」看著臉紅的小克�斯汀,就連雪芝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愛憐地用手摸了摸他黑色的頭發。
從那天起,滄海龍小克�斯汀成為我們家的常客,幾年之後,雪芝的妹妹雪怡成為他的女朋友。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八章:命運的轉折點
帝國302年初春,冰雪消融之後,本應是陰雨綿綿的春季,然而整個阿拉西亞卻連著一個月沒有下過一滴雨。除了幹燥外,剩下的就是連著兩個星期的大風天氣,大風吹走了土地表麵的水份,春耕播種也因此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到了四月份,一連七天,每天夜�,在天空的東南方向,都會出現奇怪的紅光,將天上的雲彩染得血紅一片。
天生異象,必有奇事。然而此現象是凶是吉,義父、九凝、曼奇尼大師,帝國的三大星見,他們三人聯手占卜,卻也無法對這個現象說出個所以然來。
到了第八天,天上的紅光消失,一切暫時恢複正常。
第九天傍晚,風都城上空陰雲密布,雷聲隆隆,遲到了快一個月的春雨終於姍姍來遲。
「終於要下雨了!」望著外麵黑壓壓的天空,正在我的飯店�吃晚飯的義父歎了口氣。這幾天來,義父看上去蒼老了不少,為了解開紅光之謎,義父可謂心力交瘁。
「也旱得夠久的了!老大,如果明天下大雨的話,我們就不必去亡靈穀修煉了吧?」自從我和小克�斯汀聯袂前往亡靈穀修煉之後,波爾多也主動要求加了進來。但他經常偷懶,嘴上說得好聽,但對修煉卻是有一天沒一天的,不是今天吃壞肚子,就是明天睡過頭了,或者是昨晚辦那事操勞過度,總是有各種理由令他不能來。
「你還敢說!做事這麼沒有毅力,怎麼能成大事?」波爾多的話還沒有說完,腦袋上已被茉莉狠狠地揍了一拳。
「啊,老婆,我不敢了,明天去就是了!」波爾多捂著被打得起了個包的頭慘叫著,回到風都半年多來,茉莉也慢慢地顯露出她真實的本性,她與卡瑪聯手,將輕浮好色的波爾多管得嚴嚴的,治得死死的。
「下雨了!」
街道外麵傳來行人的呼叫聲,一滴滴豆大的雨滴從天空灑到地上。
「怎麼會這樣!」
因春雨到來的興奮很快就被巨大的恐慌所代替——天上灑下的雨水竟然是——紅色的!
天降紅雨?就連小孩子都知道,這是大凶之兆!
屋�的人都因為這一奇異的事件而議論紛紛,一股對未來的擔憂與恐懼的氣息彌漫在所有人的心頭。
「這些奇怪的紅雨,有種很奇怪的味道。」
我把手伸出窗戶,接了幾滴雨水,放到鼻子邊上嗅了嗅,雨水中帶著一股奇怪的泥土味。這場紅雨下得很急,落到地上的雨水漸漸地彙聚成了一條條小溪,紅色的溪水令整個風都城看上去象是一個屠殺後的血腥戰場。
「三百多年前,當魔族還統治這�時,這一帶也曾下過這麼一場紅雨。」義父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著,他是帝國最著名的星見大師,他一開口,屋�所有的人都停止了交談。
「下過紅雨後的第三十七天……」義父頓了一下。
「怎麼了?」在一邊旁聽的小克�斯汀忍不住追問道。
「紅雨過後的第三十七天,正是十賢者創造出龍戰士的日子!現在又下紅雨了,嗨……」義父低下頭,陷入沈思之中。
「狗屁!」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炸雷般地在飯店�響起。大家循聲望去,隻見飯店門口站著個糟老頭子,他臉上的胡子又長又亂,身上的衣著也是極其邋遢,此人正是義父唯一的弟弟哥�德爾。魯斯貝爾緊跟在他的身後,手上撐著把雨傘。
「天降紅雨,這隻是再正常不過的自然現象而已!和大凶大吉有什麼關係!」哥�德爾大步走到哥哥坐的飯桌前,拉過一張椅子,大刺刺地坐下。自從得到希美亞公爵的大力資助之後,他終於可以在自己所學的領域�大展拳腳了,半年來他的生活過得是又辛苦又快樂。
雖然是親兄弟,但義父和哥�德爾兩人所學的東西完全不同。星相學與科學是兩個體係的東西,所以當他們聚在一起時,免不了會有相衝突的地方,兩人就會展開一番激烈的辯論,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自然現象?那你告訴我這紅雨是怎麼來的?」但義父這一次並沒有和他鬥嘴,反而難得地向他求教。
「魯斯貝爾,你來向他解釋吧!」哥�德爾看了看站在身邊的魯斯貝爾,那種得意的表情仿佛是在對義父說「終於也有你看不穿的東西了」。小飯店�擠滿了吃飯和避雨的人,看見帝國最著名的星見與風都城最出名的怪物(科學家在常人眼中都是怪物)在討論「血雨」的事情,所有的人都豎起了耳朵認真地旁聽。
「那些紅色的雨水其實是泥水!」
「泥水?」
「是的!在風都城以北十五�遠的地方,有一座廢棄的陶土山,山上的泥土都是紅土,這些紅色的泥水其實都是從那邊來的。」魯斯貝爾停了下來,看見店�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最近一直在刮大風,地表的水份都被風吹幹了。那些幹燥的紅土失去了水份,成為粉末狀的物質,大風把紅土卷到天上,遇上雲層�的水滴結合在一起落下來,就成了紅雨了。」
「好象有些道理……」義父望了侃侃而談的魯斯貝爾一眼,微微點了點頭。而店�的其它人聽他這麼說,也都放心似地舒了半口氣——隻是半口,因為在人們的心中,科學依然是邪術的化身,另外半口氣,要等他們親自驗證後才會放鬆地舒出來。
「如果你們不信的話,等雨停了之後,看看地麵上殘留的沈澱物就明白了。」看到義父在認真地聽魯斯貝爾的話,哥�德爾露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拿過桌上的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嘿,希斯,現在明白了吧?你們這些星見,總是喜歡杞人憂天,庸人自擾,下場紅雨也嚇個半死!還有啊,你也該收個徒弟了,萬一哪一天……,嘿嘿,那樣的話,你學的騙人的東西不就失傳了?」
「徒弟?」義父哼了一聲,看了我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算了吧,我不會收徒弟的!」
「既然知道星見不是人幹的活,當初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選擇?和我一起去學科學,也比做這個絕子絕孫的星見更有前途?」哥�德爾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從牙縫�漏了幾句話出來。
哥�德爾的這個問題似乎勾起了義父的隱痛,義父的臉皮很不自然地抖了一下,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後板起臉,裝做沒有聽到,繼續問魯斯貝爾道:「我不想談這個,魯斯貝爾,那個紅光,最近連著七天都出現紅光,這是怎麼回事?」
「是地震!」
魯斯貝爾正要答話,哥�德爾已搶先回答了義父的提問。
「地震?」聽到地震兩個字,義父的身體震了一下。
「那些紅光,其實地震光!你們都隻注意到夜�的紅光,卻沒有注意到傍晚時的彩霞,這一個月來,傍晚的時候經常有地震雲出現,這些都是地震發生前的征兆!」
「地震?哪�會發生地震?何時會發生?」義父眉頭一皺,似乎捕捉到了什麼。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隻知道這次地震會發生在東南方向,而且是非常大的大地震……這半年來我聯合了許多朋友,一直在努力挖掘史前文明的遺物。據說在那個時代的世界,人們可以通過儀器準確地預測地震會在何時何地發生。嘿,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你不是星見嗎?你可以預見未來?為什麼還要問我這個啊?喂,老哥,你在發什麼呆啊?」哥�德爾自顧自地說著,還不忘攻擊義父幾句。義父並沒有反駁他,他兩眼發直,思維已神遊到另一個世界�去了。
「義父,你怎麼了?」我注意到義父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時而憂,時而喜,時而又露出莫名的興奮。
「紅光,血雨,地震,如果再加上水劫與火劫的話,那就是……我明白了!」義父猛地大叫了起來,雙眼瞪得老大。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象瘋了似地大叫著衝出了飯店。
「義父,等等我,你到底明白了什麼啊,說了半句話,吊得人心�癢癢的。」我擔心義父出事,連忙追了出去,小克�斯汀和波爾多也緊跟著我們。
「達克,等一下,帶上雨傘啊!」等希拉拿著傘追出來,我們四人已跑得沒有蹤影了。
「給我停下來!」由於沒帶傘,出了飯店之後,小克�斯馬上施放了一個空氣魔法,在我們四人的上方形成一個移動的氣罩,擋住了天上落下的雨水,讓我們四人避免了成為落湯雞的下場。在對魔法的控製能力方麵,即使我現在擁有了龍戰士第五次褪變後的力量,也遠遠比不上純粹的魔法師身份小克�斯汀。
雨下得很大,行走在布滿紅色積水的街道上,真有種在血海�步行的感覺,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地上的積水其實並不是鮮紅色的,而是紅中帶黃的橙紅色。正如魯斯貝爾所說,所謂的紅雨,其實隻是泥水而已。
義父一路小跑,直奔蒼龍閣。
在蒼龍閣的最高層的觀星台上,義父左摸右摸,最後從書櫃背後的一個秘格�取出了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盒子,盒子很重,上麵還加著鎖。
「藏得這麼隱密,義父,什麼東西這麼寶貴啊?」
「這可是蒼龍學院的鎮校之寶啊!」義父神秘兮兮地望了我們三人一眼,又看了看周圍,這才慢吞吞地摸出一把鑰匙,顫顫抖抖地開了鎖。
「加鎖實在很無聊,如果東西被人取走了,加一百個鎖都沒有用!」我在邊上咕了一句,心�卻也對盒中的東西充滿了好奇。
「你們三個人都是龍戰士,這個秘密遲早都會知道,所以我才會拿出來給你們看的。」義父邊說邊打開盒蓋。
盒子�放了本書,看樣子年代極其久遠,義父鄭重其事地打開書本,翻了翻,最後在其中的一頁停了下來。
「果然是這樣!」
「又是這種誰都看不懂的古文字!」我們三人也湊上前去看個究竟,當我們看清古書上的字跡後,我和波爾多一起痛苦萬分地慘叫出聲來,倒是小克�斯汀看出了一點名堂。
「啊,是伯萊文!」伯萊文是神族文字,不過自從神魔大戰之後,這世上會這種文字的人已不多了。
「我懂得一些,我父親教過我。」
「你的先祖是十賢者的親傳弟子,會也很正常。」義父點了點頭,捧起書遞給了小克�斯汀。
「上麵寫什麼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吊人胃口啊,希斯菲爾德大師!」
「誰叫你們以前不好好學習!哼!」義父瞪了我倆一眼,就是不肯回答我們——小時候他也曾教過我和波爾多伯萊文,但我們倆都不肯費心思去學。
小克�斯汀將義父翻開的那頁紙快速瀏覽了一遍,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涼氣,問義父道:「七翼神龍王?它在哪?」
我和波爾多象白癡一般,聽得莫名其妙。
「七翼神龍王,就是創世之神創造的第一條龍!」說著義父將古書翻到下一頁,這一頁紙上僅繪著一副圖畫——畫上是一條龍,一條擁有七隻翅膀的龍。
「傳說中力量最接近神的龍,擁有七隻翅膀的神龍王!」
※※※ ※※※ ※※※ ※※※ ※※※
風之大陸的初生階段,龍族、精靈、獸人、魔族、人類,五大種族誕生之前,在風之大陸上,除了日不落山上的神族一脈外,大陸上還有其它的幾個強悍的種族與神族爭奪大地統治權:身體象山一樣的高大巨人族,擁有數個腦袋,頭被砍了還能再生的魔獸海德拉等等。
為了能與這些實力不下於神族的對手對抗,創世之神開始了創造新的生命的曆程:龍族、精靈、獸人、魔族、人類都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誕生到這個世界的。
做為他的戰爭工具,創世之神的處女作,他的第一件作品,就是這頭擁有七隻翅膀的七翼神龍王。
他給了神龍王強大的力量,完美無缺的肉體,甚至還有比力量與魔法更為重要的東西——智慧。它和後來誕生的龍完全不同,它是一條有勇有謀的龍,可以說是創世之神最完美的作品,然而悲哀的是,它誕生到這個世界還不到一刻,兩眼還來不及看清楚這個世界,就已被創世之神永遠封印了起來。
它的悲哀就是它的完美:完美的肉體,完美的力量,完美的智慧,甚至是完美的抗魔法體質——當神龍王的意識還處於嬰兒的蒙昧期時,創世之神將控製龍意識的神之契約施加到它身上時,它的身體竟本能地抗拒著外來的侵擾,自發地將神之契約拒之體外。
它是不受人任何生物控製主宰的龍!除了它自己,沒有人可以控製它!就算是神也不行。
在那一刻,創世之神意識到自己可能創造出了一個將會毀滅自己的生物。他本可以在神龍王還處於嬰兒狀態時就將其毀滅,但它畢竟是神的第一件作品,為了神龍王,創世之神花費了無數的心血精力,僅僅因為太完美而要將其毀滅,這個理由荒謬得連神自己都無法接受。於是神龍王被創世之神封印了所有的意識與力量,囚禁在大陸的某個角落�。
吸取了七翼神龍王的教訓,從此之後,創世之神創造的任何生物都會有不完美的地方:有勇無謀的龍,身體脆弱的精靈,無法使用魔法的獸人,缺少創造力的魔族以及除了智能與創造力外一錢不值的人類。
※※※ ※※※ ※※※ ※※※ ※※※
「好象有問題啊,義父!」聽著義父說完七翼神龍王的來曆,我突然想到了這個故事中的不妥之處。
「什麼問題?」
「既然七翼神龍王從未在人世間出現過,人們又怎麼知道它的來曆,並將它記載在書本上呢?」波爾多也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哼,你知道這是什麼書?」義父瞪了他一眼,似乎對我倆挑刺的行為有些不滿。
「這是創世之書的副本!而創世之書曾經是魔族的國寶!而且……」義父將書重新翻回前一頁,「你看這個簽名!克�斯汀,你念給他聽一下!」
小克�斯汀瞄了書一眼,麵色也變得和義父一樣嚴肅,他認認真真,一字一字地念出了簽名的名字。
「沙恩·路西法!」
聽到了這個名字,我和波爾多也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沙恩·路西法就是大魔神路西法的全名。
「這篇關於神龍王的敘述,是大魔神路西法親手書寫的。可惜我們看到的隻是副本,正本的創世之書,現在就保存在皇宮�。」
創世之書原來是寫在一塊巨石上關於後世重大事件的預言書,據說在世界誕生之時就存在那兒了。石頭上的語言文字無人能懂,好在還有不少的圖畫幫忙。神、魔花了無數的時間和精力,也隻翻譯了一部分的內容出來,但譯出來的東西已經夠嚇人的了,其中就包括了七翼神龍王——書上的那條七翼神龍王的圖象,就是石頭上事先刻好的。
書上的預言從未錯過,神族的分裂,大陸上三大種族的出現,魔族統治阿拉西亞,托布魯克要塞上的雷神之錘的巨炮等等。當年神族發生內亂,分裂為神、魔兩派之時。大魔神路西法(也就是惡魔)將創世之書的副本奪走,傳給了奉他為神的魔族。
此書被魔族當成國寶供奉起來。到三百多年前,三頭黃金龍雷茲·法比爾率領新人類軍隊攻入魔族在阿拉西亞的首都望月城,無意中繳獲了這本創世之書。後來此書被抄為數份,四大學院各保有一冊。
「書上是這麼預言的,在神龍王蘇醒之前,會有六大預兆出現——紅光,血雨,地震,水劫,人禍,以及火劫!」小克�斯汀指著書,慢慢地把上麵的內容解釋給我與波爾多聽。
「紅光和血雨都已經出現了,再加上地震,六大征兆已有了三樣,水劫應是大水災,人禍應當與戰爭有關係,至於火劫……」說到這,義父停下來了,看樣子他也弄不明白火劫是什麼。
「火劫就是火山噴發!七翼神龍王是被封印在一座死火山之下!」哥�德爾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接上了義父沒有說完的話。
「封印七翼神龍王的地點,就在所羅門要塞以東的一座死火山之中。」哥�德爾邊說邊踏著樓梯走上來,他的神態意氣風發,手上還拿著一本厚書。
「別這麼看著我,你們這些學魔法的家夥,捧著這本書看了幾百年都解不出個大概來,最後還是靠著我們這些不會魔法的狎西才解開了神龍王之謎。」他得意地把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過一遍,最後停留在小克�斯汀臉上。
「小克�斯汀,你看過這本書嗎?」哥�德爾將手中的書遞給了小克�斯汀。
「科學眼中的魔法?這是智賢者的大作啊!我以前看過。」他的先祖曾是智賢者的親傳弟子,家�當然也保留著這本書。
「讀懂了嗎?」哥�德爾問道。
「沒有!因為�麵的詞句太……太深奧了,我看不懂!」小克�斯汀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你沒有學過科學的緣故!小克�斯汀,你們家族的人對魔法有種與生俱來的悟性,憑著你們無想轉生的特色魔法,你現在對魔法的運用能力其實已接近運用魔法的巔峰。再這麼修煉下去,你的進步無非也就是出手更快一點,威力更大一些,如此而已。」很明顯,他是在勸說小克�斯去學習科學。
「你的意思是要我……」小克�斯汀捧著書望著哥�德爾,兩眼發亮。
「不錯,我就是想要你去學習科學。大陸上會魔法的人數以萬計,但真正能明白魔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人卻沒有幾個!你如果想在魔法上有真正的突破,就一定要看懂這本書!」哥�德爾鼓勵地拍了拍小克�斯汀的肩膀,今天他解開紅雨之謎,出盡了風頭,所以三個龍戰士加一個星見被他壓得半點脾氣都沒有,隻能乖乖地低頭受教。
「你很努力,又懂得萊姆文字。這一代的龍戰士中,我最看好你了,至於這兩個家夥……」他把手朝我和波爾多指了指。
「我早已對他們徹底地失望加絕望了!」
「哇,叔叔啊,你也太不給麵子了吧!」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說得一文不值,我和波爾多一起舉手抗議,過分啊,……
「過幾天,我們這群狎西要去外地探索史前文明的遺跡,你願意的話,就一起來吧!」說完他就轉身下樓去了。
「對不起啊,達秀……」哥�德爾前腳才剛走,小克�斯汀立刻就向我辭行要求散夥。
「算啦,要去就去吧!」我搖了搖頭,示意他快走——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又有什麼用?嗚,這話隻能藏在心�,因為克�斯汀是男的啊……
「等一等,前輩,老師,等我一下!」小克�斯汀迫不及待地追了出去。
「過份啊,這也叫兄弟?老大,我看小克�斯汀明天是不會去亡靈穀了,那我們明天的修煉……」
「當然還是——」
「要——去——啦!」我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波爾多狠狠地踢下樓去。
「義父……」我回頭望向義父,義父正斜靠在欄杆上,臉上帶著微笑,雨已經停了。
「神跡,大魔神路西法,七翼神龍王!該來的都來齊了,真是一個風雲變幻的年代啊!」義父對著天空感歎了一句。
「大魔神路西法?」義父突然提到路西法,難道他已猜到是路西法幫我開的天頂,讓我擁有了四翼墮落天使的力量?
「達秀,你不覺得我們的世界,又到了一個關鍵的轉折點了!龍戰士的命運,帝國的命運,恐怕都要改變了!」
義父回過身來,眼中神采四溢,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胸脯。
「我命由我不由天!努力吧,達秀!隻要你肯努力,就算是創世之神,你也可以象爛泥一般地將他踩在腳下!」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九章:戰爭再起
帕米拉平原位於風之大陸的東部,東西不足三百公�,南北不過六百公�。它東臨大海,西接帝國的那古拉山口,北靠進入布魯斯大陸的唯一入口死亡大三角。南麵則緊挨著魔族統治的阿沙尼亞。這�是魔族,人類,獸人三族交接處,曆來是兵家必爭之地。
所羅門要塞扼守在帕米拉平原進入阿拉西亞的唯一通路那古拉山口。它建於帝國181年,在修建所羅門要塞之前,魔獸聯軍曾於帝國173年從這�攻入阿拉西亞,並由此引發了著名的七年戰爭。痛定思痛之後,帝國決定在這兒修建巨型要塞,做為保護門戶的一道大鐵閘。
帝國耗費了無數人力物力,經曆了數十年的苦心經營,方才建成這座堅固的要塞。要塞建成之後,百餘年來,魔獸聯軍雖然數次來犯,但麵對著堅城厚壁構成的所羅門要塞,全都铩羽而歸。所羅門要塞也與魔族的斯羅特要塞,獸人的托布魯克要塞一起被公認為大陸上的三大要塞。
由於三足鼎立,彼此互相顧忌,人類、魔族、獸人,三大種族誰也沒有辦法一口將這塊大蛋糕吞入腹內。大家都隻能將靠近自己邊境的土地納入控製之下,作為彼此間衝突的緩衝區,因而帕米拉平原大部分的土地都成為三不管的中立區。
三方勢力雖然沒有在這�駐紮軍隊,但卻在這兒廣布眼線,設立哨卡,用來防備敵方的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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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302年五月初,帝國設在帕米拉平原上東北端的一個秘密哨所,哨所位於一座高山上……
一天清晨,駐紮在哨所的士兵象往常一樣起床升火做飯。
「咦,這是什麼聲音,好象有奇怪的聲音……」他從溪邊打來一盆水,一隻手揉著惺鬆的眼皮,他是一個打了十幾年仗的老兵,頭發都有些花白了。
憑著多年的習慣,他立刻趴在地上,將耳朵緊貼著地麵。
「亞儂,爬到上麵看看!」
亞儂是個年青的小夥子,看樣子是個新兵。依照習慣,這種秘密的預警哨所,駐紮的士兵人數為二人,按照一老兵一新兵的格局配製。
「好,我上去看看!」叫亞儂的年青士兵丟下剛剛拾來的柴火,迅速地爬到了望台的最頂端,舉目眺望。
「東北方向,有一些奇怪的黑點……在移動,速度好快!」
「啊……還有些奇怪的閃光……」
「啊,閃光?這是兵刃的反光!該不會是獸人的狼騎兵吧?有多少?」老兵驚叫道。
「很長的一列,正在朝這兒逼近!……哇……好大的一片,最少有幾千……不,是幾萬匹吧!」
「天上也有一大片金色的東西!」
「那是雷鳥!亞儂,趕快下來!點狼煙!敲警鍾!獸人,獸人開始進攻了!」
帝國302年5月7日清晨,帕米拉平原上狼煙四起,警鍾長鳴,不僅是靠近布魯斯大陸的東北方,就連與魔族接壤的東南方也發出了警報聲。
就在這一天,獸族軍隊三十萬,魔族軍隊二十八萬,分別從東北和東南兩個方向同時向所羅門要塞發動攻擊!
魔獸聯軍來勢洶洶,而此時所羅門要塞的守軍僅為十二萬人。負責所羅門要塞防衛工作的赤甲龍科爾狄斯·比塞亞下令所有在外的人類軍隊退回要塞,他準備以所羅門要塞為屏障閉關堅守。
5月7日傍晚,人類在所羅門要塞外的所有根據地全部失陷。
5月8日,魔獸聯軍兵臨城下,在距離所羅門要塞四十�遠的地方紮下營來。從所羅門要塞上往下看,五十八萬大軍層層疊疊,延綿數十�,整個帕米拉平原的顏色都為之改變。
「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們一個冬季了!」
望著城下黑雲壓城的萬馬千軍,科爾狄斯在心�冷笑了一聲。對於魔獸聯軍的新春來犯,他已準備了一整個冬天了。自從去年奧拉皇帝遠征阿沙尼亞開始,赤甲龍科爾狄斯·比塞亞就被任命為雲萊、天野、格�高�這三個毗鄰所羅門要塞省份的最高軍事執政官,他是所羅門要塞的最高指揮官,不僅有權調動周邊這三個省份的任何一支軍隊,亦可以對恨水河以東的其它六個省份下達任何軍事命令。
這半年多來,帝國的國政都是由如月公主主持管理的,她和科爾狄斯一樣,也認為魔獸聯軍會趁著帝國慘敗實力大減的機會來犯,早早地就下令帝國境內各省必須無條件地支持所羅門要塞的防備工作。一整個冬季,所羅門要塞這台戰爭機器都在不停地運轉著,加固要塞所需的人力,物資都得到了充足的供應,而要塞內駐紮的常備軍也相應由八萬人增至十二萬。
不僅如此,趁著冬季農閑時機,與所羅門要塞相毗鄰的雲萊、天野、格�高�也早早地提前進入了戰備狀態。地方武裝都已組織調度完畢,隨時可以對要塞進行增援。如果有必要,要塞內的守軍人數可以在四十天內增加一倍。
攻城,首先要令這座城市孤立,但所羅門要塞是建在連雲山脈缺口處的一道鐵閘,特殊的地理環境使得它根本不可能被孤立,要塞的背後是魔獸聯軍無法觸及的帝國國土,魔獸聯軍隻能攻擊正麵。一旦開戰,補給、裝備、生力軍,可以源源不斷地從帝國境內的其它省份調過來,不會受到絲毫的幹擾與破壞。而所羅門要塞自身也是易守難攻,即使沒有外部支持,縱使麵對著百萬大軍,獨力支撐二三個月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現在的所羅門要塞,已磨利了刀,燒熱了水,就等著魔獸聯軍伸長了脖子過來送死!」
麵對著下麵滋生的自滿情緒,科爾狄斯很嚴厲地警告他們:「即使對手是一隻螞蟻,我們也要用十成的精力去應付!更何況,這世上沒有傻瓜會主動地把脖子送到鍘刀前的。」
即便如此,科爾狄斯仍然不敢大意輕敵,從魔獸聯軍兵臨城下那天起,他就日夜不停地巡視城防,檢查有可能疏漏的地方。科爾狄斯或許不算什麼名將,但也絕對不是個庸才,在戰場上幾十年來的摸爬滾打養成了他做事穩重細心的性格。至於他的部下……
銀翼龍喬西·哈爾格特一年前就跟隨他來到所羅門要塞,哈爾格特家族曆來家教嚴厲,品行端正,處事公正無私而備受人們尊敬,喬西也繼承了先祖們的美德。
羅蘭德與拉法重返帝國之後,這兩人就主動要求到所羅門要塞來協助科爾狄斯。羅蘭德把握大局的能力極強,而拉法為人謙和,他們都不是那種喜歡爭權奪利的人。
科爾狄斯身為第七代龍戰士中僅存的三人之一,在軍隊中威望極高,喬西等人亦對他極為尊重。而從性格上來講,科爾狄斯和手下的三員得力大將都是那種善忍好守,處事沈穩的人,讓他們防守要塞正是再合適不過了。
從上到下的重視,固若金湯的城牆,士氣高昂的守軍,源源不斷的後勤補給,天時,地利,人和,所有對戰爭有利的因素都站在了人類這一邊。
隻要不冒然出擊,這場戰爭對人類來說,似乎已到了想輸都難的地步了。
但事實正如科爾狄斯所說,沒有人會明知眼前是塊釘板,卻還傻乎乎硬用頭往上撞的。
兵臨城下之後,魔獸聯軍就一直按兵不動,一連三天都沒有對嚴陣以待的要塞發動攻擊。
幾十萬大軍,就這麼一動不動地駐紮在要塞外,靜靜地等待著。
一天過去了,他們沒有動靜。
三天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
七天過去了,魔獸聯軍還是不動!
本該是全力進攻的入侵者卻比劍拔弩張的防守者更有耐性。他們象蜘蛛一樣地趴在要塞外,眼�流露著野獸的凶光,死死盯著要塞的高牆厚壁,仿佛就這樣盯著,堅固的城牆會自動倒塌……
東線無戰事!
整整七天,雙方的軍隊隔著一道厚牆以及四十�的開闊地,就這麼一直對峙著,對峙著,一動不動……
第八天,就在魔獸聯軍的中軍帳�,魔獸兩軍的最高代表,斯羅皇帝與漢斯王子同坐在一張桌子前,他們倆的麵色很不好看,看得出兩人的心�都非常地焦躁。
「那東西,到底可靠嗎?」青牙龍斯羅終於忍不住了,二十八萬大軍,一人一天一斤糧食,二十八萬人就是二十八萬斤,在要塞下多呆一天,就多消耗一天的糧食。
「你放心,那東西很可靠,這幾百年百試百靈,從未錯過!」漢斯自信地點了點頭,但額角上也滲出了一滴冷汗。
「卡尤拉,等攻下風都之後,你可就要做我的王妃了。」漢斯故做輕鬆地對卡尤拉說道。
「哼!」卡尤拉沒有看他,輕哼了一句。
對於未婚妻的冷漠,漢斯不置可否,他把目光投向中軍帳的一角。
角落�有一個人,蜷縮在帳內最昏暗的地方打著盹。雖然身體縮成一團,但他的身上卻散發著一股沈重之極的壓迫感,令得眾人氣息不順。
膽敢在莊嚴的中軍帳�睡覺,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啊!」那人舒了個懶腰,他的身材非常的高大魁梧。
「迪斯叔叔……」漢斯很尊敬地稱呼他道。
「它來了,我感覺到了。」他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
就在這一刻,擺在桌子上的酒杯突然震動了起來,杯中的酒全都濺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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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羅門要塞遭受攻擊!」
「魔獸聯軍來犯!總兵力在五十萬以上!」
當風都城接到這一消息時已是七天以後的事,這一消息也等於向我宣告:我平靜的生活就此完蛋大吉。
「達秀,又要打仗了嗎?」當奧維馬斯帶著皇帝的命令接我入宮時,希拉諸女顯得非常的平靜,畢竟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是的!」我點了點頭,任由諸女替我穿上塵封了半年的軍服,對於這一次出征,我和她們一樣,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見過皇帝後,就快點回來,我們等你!」
她們送我登上皇帝派來接我的馬車,一一吻別之後,目送我離去。
「奧維馬斯,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登上馬車後,我立刻在第一時間詢問奧維馬斯現在的局勢。
「魔族二十八萬,斯羅皇帝禦駕親征,獸人三十萬,領軍的是阿汗王子!」奧維馬斯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升官令他再次脫胎換骨。
「斯羅?」提到這個間接害死安達的凶手,我的心抽動了一下,「都是老朋友了!其它的人呢?」
「獸人族的第一勇士,迪斯·比蒙,他也來了。」
「殺死父親的比蒙王?嗬,來的人還真不不少!奧維馬斯,敵人軍隊的戰鬥力怎麼樣?」從見到奧維馬斯的那一刻起,我又重新做回了過去那個冷血無情的將軍。
「據前方報告,獸人這次帶來了他們的王牌主力之一,比蒙王的精銳部隊,數量多達三百頭的比蒙巨獸兵團!魔族方麵,最精銳的部隊則是卡那羅·努米爾的三萬格魯巴騎兵團,此人極擅騎兵作戰,享有『古格拉雄鷹』的美譽!」
「古格拉雄鷹?奧維馬斯,當年就是他與比蒙王聯手在巨石堡下重創黑龍騎士團的吧?」我所說的自然是指令父親戰死沙場的那一戰。
「不錯!那時我隻是一個千夫長,時間已過了好幾年了!」奧維馬斯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
就在我倆縱論形勢的過程中,馬車將我們載到了皇宮。奧維馬斯現在的官位隻比我低半級,加上子爵的份,有資格陪我一起麵見皇帝,而虎特的身份還差了一點。
進入議事廳,我明顯地感覺到了空氣中嚴肅緊張的氣息。看到我進來,希美亞公爵讚許地朝我點了點頭,至於坐在皇帝身邊的如月公主,雖然她隻是飛快地掃了我一眼,但卻從她眼神霎那間的變化中感覺到:如月對我現在的狀況很滿意。
而這�的主角,象鴕鳥般躲了眾臣一個冬季的奧拉·法比爾皇帝,他還是象上次那樣坐在高高的龍座上看著我。
他的身體依然健康,他的力量依然強大,他依然還是皇帝,但是他的精神……
他現在的精神,已不是一年前的他,更不是年青時那個豪氣四溢的他。
現在的他,就象是一隻被割掉尾巴的病貓,歪歪斜斜地靠在龍椅上,好死不如賴活地等著日薄西山的那一刻。
由於半年前頭腦發熱的那場戰爭,他不僅輸掉了威嚴與民心,更輸掉了自信,一個皇者應有的自信。
我對皇帝的厭惡程度不下於他的「男人」,但出於禮節還是被迫給他下跪行禮。
「秀耐達伯爵,你終於來了!」這隻被逼著走上前台的病貓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小了許多。
「從現在起,我任命你為中央軍主帥,統領黑龍騎士團,碧龍騎士團兩大軍團,五天後立即出發趕往所羅門要塞增援!」
「什麼?」皇帝的命令是我始料未及的,竟要我統率兩個軍團近十萬人的軍隊?這未免太荒唐了吧?我才二十一歲,是一個隻打過一場戰爭的新人啊!
我正想出言懇求皇帝另請高明,龍椅上的皇帝卻在這時站起身來。
「琳,這�的一切就交給你了!」他伸了一個懶腰,看也不看眾大臣目瞪口呆的表情,就這麼牽著他「情夫」的手,離開了議事廳。
望著父親與他的情人「攜手」而去的情景,如月就象一個久經考驗的政治家,波瀾不驚的表情把心中的一切感受全麵地隱藏了起來,她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聲宣布道:「現在,這�的一切由我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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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原來對這場戰爭早有準備:早在兩個月前,如月就命人做好了一份如何增援所羅門要塞的計劃表。物資如何調配,軍隊如何調動,人員如何分配,全部都事先計劃並準備好了。就連任命我為中央軍主帥也是早就定下的——所以那天她才會找我決鬥,就是為了刺激我,提醒我別過度荒廢了武功,可謂用心良苦。
雖然這次是魔獸聯軍主攻,但人類來說卻是有準備的戰爭。
「帝國的希望,我的希望,現在就全靠如月了,希望她的父親早點升天吧!」我對如月的印象正逐漸地向好的一麵轉變。
由於一切都事先猜到並計劃好了,這次會議的目的其實隻是在討論如何實施這份計劃表。
盡管有所羅門要塞的堅城厚壁做屏障,但帝國現在的形勢依然不容樂觀。帝國軍隊中最精銳的七大主力經曆了阿沙尼亞的慘敗而損失慘重,現在完整無缺的也隻剩下海龍騎士團與銀龍騎士團。
帝國這次其實是兩線作戰,東線戰爭爆發的同時,在西線,紫電龍赫克托爾率領十萬大軍兵壓迎風峽。而與他對陣的迪卡尼奧的鋼龍騎士團與繆斯的炎龍騎士團在神龍戰爭中元氣大傷,實力驟減,不足以和其相抗,為此帝國被迫將海龍騎士團增援到西線,這樣三個軍團加在一起,總算維持住了西線的局麵,雙方陷入僵持。
而銀龍騎士團在戰爭爆發前就被調到東線負責守衛所羅門要塞。半年前戰敗回國之後,趁著冬歇時機,損失慘重的皇龍、黑龍、鋼龍、炎龍,這四大軍團都從地方上抽調新兵,補充損失的兵員。在數量上四大軍團的兵力都恢複了,但補充的士兵幾乎都是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新人,實力大打折扣。
而碧龍騎士團雖然隻損失了一個兵團,但必須抽出一萬人的兵力防守鳳鳴關,能自由調動的也隻有半個軍團的人數,不足的部分是借著冬休期臨時從各地上抽調過來的地方軍,這些地方軍戰鬥力比正規軍來自然要差了一個檔次。
對人類來說,這場戰爭的關鍵就是所羅門要塞,隻要所羅門要塞不失守,魔獸聯軍空有百萬大軍亦無可奈何。開會的時候,我注意到如月的眼睛是金色的,從眼前的情形看來,她馬上就要開始龍戰士的第四次褪變了。
軍事會議一直商談到了下午,我的午飯也是在皇宮吃的。散會之後,我正準備離去,卻被如月公主叫住了。
「達克,這次這件事……」如月公主走到我麵前,小聲地對我說道。
「這一天,我早猜到了,這是我的責任啊!隻要戰爭結束時,不要再來煩我就行!」我灑脫地一笑,兩手往外一攤,擺出不在意的姿態。
「我快要開始第四次褪變了,等我完成了第四次褪變,我也會親自去所羅門要塞!一切就拜托你了!」她邊說邊向我伸出右手,做出友好的表示。
「公主的內心,其實是很渴望與人交往的。」希拉的話又在我的耳邊,我想了一下,終於決定放棄心中與如月對立的情緒,也伸右手握住了如月的手掌。
「我會盡全力的!公主放心好了。」如月的手掌又熱又軟,握著她的手,感受著皮膚接觸傳來的熱量,我的心�象打翻了五味瓶,充滿了說不出來的味道。
「公主並非不可理喻,其實她還是很漂亮的……」
「如果小時候我肯放下成見的話……」
「如果以前我不是有意處處與她作對的話……」
「如果我能象拉法般對她忍讓包容的話……」
「那我們現在不但會是好朋友,而且關係也一定非同一般……」
我突然為自己心頭湧起的荒謬想法感到好笑,如果我真的象拉法那樣做了如月的未婚夫,那才慘呢——當了公主的未婚夫,自然不能在外麵沾花惹草,要恪守好男人的本份,否則的話就小命不保。就算是爭執吵架,憑著公主的絕世身手,我不被她打破頭才怪?
「嘿嘿……我想到哪兒去了,幸好不是,萬幸,萬幸……」
我握著如月的手,怪笑,傻笑的表情不時地流露出來,惹得公主俏臉一紅,她抽出手來。
「我今晚就要開始褪變了,我要先去做好準備,多多保重吧,達秀!祝你大捷而歸!」
如月祝福了我一句,在幾位幻像騎士的簇擁下離去。龍戰士褪變的時候,要進入長長的休眠期,這是他們身體最脆弱的時刻,如月現在的出入都有專人保護。
和如月的關係改善,我心情大悅,正準備回家去,卻被希美亞公爵拉住。他對我說的無非又是一番鼓勵,物資上的供應包我放心之類的話第二天一大早,我跟著奧維馬斯一起到城外巡視軍隊。經過一個冬季的休整,黑龍騎士團的兵力已恢複至五萬人。加上碧龍騎士團的五萬人,這就是我現在手中全部的兵力。
我這次雖然名為主帥,實際上我的責權說穿了就是一個運兵大隊長,按計劃,我先率黑龍騎士團的人馬在離風都城十五�的尼布蘭渡口上船順恨水河東行,三天後在恨水河拐角處的加�斯市下船。在那兒與從鄰近省份調過來的碧龍騎士團會合(碧龍騎士團的駐地和黑龍騎士團不在同一個地方)。
兩軍彙合之後,十萬大軍再向東南行軍二十天到達所羅門要塞,皇帝隻給了我二十三天的行軍期。這次行軍的路線也是早就在地圖上畫好的,我必須按圖行軍,不得有變。
等我把這十萬人帶到所羅門要塞,我的這個主帥也要被打回原形,我要聽命於科爾狄斯·比塞亞執政官的指揮,重新做回我的黑龍騎士團軍團長。
在戰爭發生之前,如月把一切都計劃好了,執行命令的我就象是被人操縱的傀儡。波爾多為此稍有怨言,我卻非常的滿意。
「波爾多,我做事的習慣,就象炒菜一樣!」
「什麼意思?」
「在做菜之前,我會把菜洗淨、切好、放好;然後把鍋也刷幹淨,油鹽醬醋該放多少,也事先都計算好……到了下鍋的時候,把所有的東西往鍋�一扔,火一點,叭啦叭啦!」我揮手做了個炒菜的動作,「嘿,一切就做好了!」
「哈哈哈!」波爾多捧腹大笑,「老大,你是不是開飯店太久了,職業病又犯了?」
「就是這樣的,波爾多,我討厭打沒準備,沒把握的仗!不管怎麼說,這次如月做得很好,什麼都準備齊全了,我想這一仗應當不會打得太辛苦吧!」
【正傳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十章:折斷的櫻桃樹
軍隊開拔的前一天,梅兒突然通知我,義父生病了!
得知義父生病,我連忙丟下一切匆匆忙忙地跑到蒼龍學院去看望他。義父雖然也是魔法師,但魔法隻能治傷,不能治病,他年紀大了,一旦生病是很麻煩的事。
「達秀,沒事啊,隻是昨晚睡覺沒睡好,著涼了,啊……啊……哈欠!一點小病而已!」我趕到義父住處時,義父身上裹著棉被坐在床頭不停地打噴嚏,鼻子紅通通的,希拉端著藥碗在一邊侍候他。
「嗚,好苦啊,我沒病!多穿點衣服,喝點水就好了,這個就不要了吧!」
「不行啊,醫生說雖然是小病,如果不吃藥,就會變成大病的,一定要喝!」照顧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其實和照顧六七歲的小孩子沒什麼兩樣,明明生了病,義父卻耍起了小孩子脾氣,說什麼也不願意吃藥。
我從希拉手中接過藥碗,走到床前,單膝跪在地上,堆起笑臉哄他道:「希斯,乖!喝藥!喝了藥,叔叔等下給你糖吃……」
「臭小子,找死!」
就在希拉的捧腹大笑中,我的腦門一痛,已挨了一記重重的翻天掌。
最後,好說歹說之下,義父才把藥喝了下去,經過這一番折騰,流出了一身熱汗,臉色紅潤了不少。
喝完藥之後,希拉看出義父有話要單獨對我說,她借口到飯店幫忙,主動退了出去。
「義父,你年齡也不小了,怎麼半夜睡覺還會踢被子啊?」現在是春天,雖然陰雨不斷,雨季遲來了近一個月,但氣候還算暖和。
「我昨晚做了個好幾個夢,最後一個夢是惡夢,把我嚇了一大跳,結果整晚就睡不著了。後來半夜�又接待了一個小朋友,不小心吹了點冷風,就生病了……」義父自嘲地笑了笑,語氣雖然輕描淡寫,我卻聽出了其中隱藏的東西。
義父是一位能預見未來的星見,他的夢往往都是未來的預兆。能把義父從夢中嚇醒,並讓他一整夜都睡不著,這絕不是一般的夢。
「那個朋友是誰?是什麼夢,能不能告訴我?」大戰將至,勝負未知,出於對未來的考慮,我自然很想從義父這兒知道一些天機。
「那個小朋友你是認識的!幫我穿好衣服吧,等一會兒她還會再來的。」義父邊說邊推掉身上的被褥站了起來。
「我認識的?」
「是的,我們約好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到蒼龍閣等她!」
「那兒的風很大,義父你不能多吹風的。」
「那就多穿點衣服吧!嗨,老了,想當初我象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天天都在結冰的河水�洗澡……」
義父苦澀地搖了搖頭,總是把「我有顆年青的心」這句話掛在嘴邊的義父,終於也承認自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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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秀,你多大了?」在蒼龍閣頂樓,義父斜靠在那張小床上,有氣無力地問我道。
「上個月我剛剛過了二十一歲的生日!」望著垂垂老矣的義父,我的心�非常難過。隻不過是一場小病,義父額頭上的皺紋就又多了幾道。
「昨晚我做的夢,夢見了許多關於你小時候的故事,和如月打架,被她逼得裸奔……」
「義父!」雖然我現在和如月的關係有所改善,但當年的奇恥我還是不願意有人提起。
「好了好了,看你的樣子,恐怕以後很難看到你有這種孩子氣的行為了!」義父調皮地笑了笑,眼中射出慈愛的目光,溫柔地把手放在我的頭上。
「在你小時候,我印象最深的是發生在銀翼龍家�的那件事。」
「銀翼龍?喬西?我和他沒有什麼來往啊?」
「你忘記了嗎?可我卻印象深刻,我就是從那時候起,才發現我的達秀原來一點也不簡單。」這時候,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傳來,義父等的那個人來了。
「希斯菲爾德老師在嗎?」一個甜潤的女音傳來,來人竟是九凝的徒弟蘭絲。
「啊,你也在這?」
一年沒有見麵,蘭絲出落得更加秀美動人,她身著一件雪白柔軟的長袍,長長的秀發盤在頭上結了個髻,額前垂下了幾縷青絲。才剛一露麵,迎麵撲來的秀氣就吸引得我與義父兩眼發亮。
「真是女大十八變,可惜了……」
美麗引人遐想,聖潔勾人犯罪,要是兩樣都結合在一起……
「臭小子,又在動歪念頭!」腦門上再次受到義父的重擊,誰叫我盯著蘭絲,看得眼珠子都突出來了。蘭絲被我看得臉色微紅,有點不知所措,全靠義父往我腦袋上來了記重拳,這才解了圍。
「我正好在講那個故事,蘭絲,你來了正好,一起聽下去吧!」義父朝蘭絲招了招手,叫她過去。走過我身邊時,蘭絲朝我行了個禮。
「秀耐達伯爵好!」
「不要叫他秀耐達伯爵,叫他達秀,這個太見外了。」義父糾正蘭絲道,麵色古怪,不知心�在想些什麼。
進來之後,蘭絲的眼睛就一直盯在我身上。被一個氣質高貴的美女關注本是件幸福快樂的事情,但蘭絲看我的眼神——我說不出這種感覺來,總之這種眼神絕對不是看俊男的眼神!
「老頭……你該不會昨晚又收了她做義女了吧?」我把嘴湊到義父耳邊輕聲問道,我不知道他們倆人昨晚談了些什麼,但我總覺得義父昨晚做的夢一定和我有關。
「不是!她隻是我的學生!」
「學生?你不是說不收徒弟了嗎?」
「她隻是學生,不是徒弟!收徒弟太累了……」義父和我玩起了文字遊戲。
「不和你扯這個了,說正經事吧!」蘭絲是九凝的愛徒,等她年滿十八歲之後,就會接替九凝,成為正式的女祭師。不過我不想在此事上多費神,現在我隻想知道義父昨晚夢見了什麼東西。
「過來吧,蘭絲,關於達秀的那個故事,現在我就講你給聽。」義父朝蘭絲招了招手,讓她坐到了床邊。
「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十二年前的達秀,和其它幾位龍戰士一樣,都是十歲不到的小孩子。」
「那一年是秋天吧,達秀、繆斯、迪卡尼奧、波爾多、還有如月公主,他們幾個小家夥正好都聚集在銀翼龍海恩·哈爾格特那兒玩耍,當時喬西的父親海恩還活著。」
「啊,這件事,我想起來了……」義父這麼一點撥,我已完全想起來是什麼事了。義父要說的故事,是我小時候最得意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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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銀翼龍家的後花園�,花園種滿了櫻桃樹,正是櫻桃成熟的季節。父親和海恩·哈爾格特是好友,當時第七代的幾位龍戰士帶著他們的子女在銀翼龍家�聚會。
就在一株結滿果實的櫻桃樹下,喬西的父親海恩·哈爾格特指著滿樹的櫻桃問了我們幾個小鬼這麼一個問題。
「這棵樹上有近一百顆櫻桃,你們誰能用最快的方法將它們全都摘下來!」
那時候,我們幾個小孩子都想在大人麵前表明自己是最聰明的人,紛紛絞盡腦汁,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波爾多的答案是施展空氣魔法,製造一場大風,把櫻桃從樹上吹下來——想法很有創意,卻隻能空想,當時他的力量還無法製造一場這麼大的風。
迪卡尼奧的答案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爬上樹,一顆一顆地摘下來——當時他的個頭是我們中最高的,身手也是最敏捷的。
至於繆斯,他�頭看了一眼並不是很高的櫻桃,想了想,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會用竹竿和剪刀組成的專用工具,摘的速度比爬上去要快得多!」這個答案雖然老套,卻也與繆斯做事踏實,絕不取巧的性格相符——沒什麼創意,卻也非常實在。
而如月公主的答案卻正好與她的身份相配。
「鳳,虎,豹,你們給我把樹上的櫻桃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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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哦!那喬西呢,還有達秀,他們倆人是怎麼回答的?」
「喬西?他的答案可能是最沒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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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的櫻桃,一下子都摘下來,吃不完很快就會壞的,我不會這麼做的!」喬西邊說邊把一顆櫻桃塞入嘴�。
「櫻桃現摘現吃味道最好。」喬西嚼得滿嘴都是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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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達秀呢?他是怎麼回答的?」
「達秀?」義父把目光投向我,示意要我自己來回答,我很得意地說出了自己當年的做法。
「我當時什麼都沒說,我走到櫻桃樹前,看了看樹幹,然後向喬西的父親借來了映月。」
「難道你要……」蘭絲瞪大了美麗的眼睛,她已猜到了我的做法。
「不錯,我舉起映月,運足了力量,一下子將櫻桃樹攔腰砍斷!」當時之所以不用逆鱗,是因為我知道逆鱗的形狀不適合砍樹。這是我童年時最得意的事,當時周圍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樣子我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櫻桃樹倒下了,要摘上麵的果子自然也容易多了。」
蘭絲和義父同時無語,許久,蘭絲開口問我:「你把樹砍了,那以後怎麼辦?」
「沒有以後!他隻是問我們如何摘櫻桃,不是問以後。所以我考慮的事情,隻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摘下櫻桃。」我發現義父和蘭絲臉上的表情都很不自然。
「我做錯了嗎?」
「想不到十二年後,你回憶起這件事,還是這麼得意洋洋……」義父抓起我的右手,搖了搖頭。
「小時候你對父親說我身上有瘋狂的魔性,就是因為這事?」我笑著問道,義父說我將來會成為滅世的魔君,居然僅僅是因為我砍了一株櫻桃樹。
但義父沒有笑,他的眉頭反而皺成了一線。
「昨晚我做的最後一個夢,夢�的主角就是你!」
「而夢中的你,雙眼赤紅,站在一座骷髏壘成的白骨塔上放聲狂笑。你的樣子就象是從地獄中複活的魔王,笑聲背後,夾雜著無數冤魂的哭泣……」
「而蘭絲昨晚半夜�來找我,就是因為她也做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內容完全相同的夢!」
我呆住了,嘴巴張得老大。一個星見的夢還可以說是意外,但兩個星見都做了同一個夢,這就絕對不能說是意外了。
「哈哈哈……義父,你還真是幽默啊!」我努力讓自己放聲大笑起來,「這明明是個好兆頭啊!」
「一將功成萬骨枯!」
「我站在屍山血海�,說明這次戰爭我們將大獲全勝!無數的魔族獸人都將死在我的英明指揮下,所以我的背後才盡是枯骨啊……」
我大聲地笑著,笑得彎了腰,笑得喉嚨都痛了,笑得淚水飛濺,一直笑得喘不過氣來。
「達秀,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吧?安達死了之後,你成熟了很多,卻也功利了很多……」
「如果半年前我也象現在這般功利,安達就不會死!」我斂起笑聲,黯然說道。
「死別人,總比死自己最愛的人好!」
一股無可言喻的衝動刺激著我,隱藏在我心中一個冬季的話終於脫口而出。
「這是我失去最愛的女人後得到的教訓!這個教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再見了,義父!部隊明天就要出發了,義父,你多保重吧!」
說完這話,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蒼龍閣。
義父無奈地歎道:「真是弄巧成拙啊,蘭絲!我本想阻止這一切,結果卻把沈睡中的惡魔給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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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運輸船載著我順恨水河行駛著,船在河上已走了三天,和義父說了那樣的話,我有點後悔。
「我當時是怎麼了?義父又沒有別的意思,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生義父這麼大的氣?好可笑啊,回去之後,我馬上就為這事向義父道歉!」這幾天來,為了這件事,我的心情一直很惡劣。
「這一仗,指揮全軍的人應是繆斯的父親,但義父的夢如果是真的話,那主角豈不是變成我了?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大人,船靠岸了!碧龍騎士團的人正在下麵等你呢!」胡安在外麵催促我。
「嗨,希望這一戰一切順利!憑著所羅門要塞的天險,魔族和獸人應當懂得知難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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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龍騎士團代理軍團長卡耐奇向大人報到!」
「碧龍騎士團第一兵團長波普拉向大人報到!」
當我離開船踏上岸邊時,在碼頭處排得整整齊齊的碧龍騎士團高級軍官紛紛向我舉手致敬,而加�斯市的市長也親自率領城中所有的高官出來迎接我。
兩邊是站得釘子般筆直的列兵,麵前是一大群滿臉堆笑的權貴,身居高位,被人仰視,原來是這種滋味啊!
「娜依秀團長呢?怎麼沒有看到她?」我問筆直地站在我身邊的卡耐奇道,卡耐奇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額頭特別寬闊,個子卻不是很高,他是個擁有風精靈變身力量的半精靈。
「她隨碧姬大人駐守在鳳鳴關,這次沒有隨軍而來。」卡耐奇用軍人的嚴肅回答我。
「哦!」我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仔細一想,她不來也很正常,我們倆現在這樣的關係,見了麵恐怕大家都會有些尷尬吧。
提到娜依秀,我不禁又想起了波爾多的母親碧姬。鳳鳴關的戰略意義雖然重要,但幾乎不可能發生戰事,派一位龍戰士去駐守未免也太浪費了吧?
我在鳳鳴關見到碧姬阿姨時,她顯得很傷感,似乎在逃避什麼東西似的?父親已死了很多年,她逃避的東西應該和父親無關吧。
就在這時,一個傳令兵跌跌撞撞地朝我跑過來,邊跑邊叫——
「大人,大人,不好了!」
「所羅門要塞失陷了!」
這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當場把所有的人都震昏了。
「所羅門要塞失陷了!這是怎麼回事?」
【第十集完】